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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黄洲府的岁贡银子,就在途经通和县与交和县之间的地方被人家给劫走了。好在官兵勇猛,虽然银子都被劫了,却还抓住了几个盗贼。余下的有些盗贼也在缉捕之中,巧的就是前两天还抓到了这么一个。“难道这银子和这打官司的人,还会牵扯出什么案中的案来吗?”那个县官不禁思考起来道。

    在县衙门口的人,对于里面所审的案中每一个人,和他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听的清清楚楚的。在听了那财主所说的话,看到了那些银子,再联想到前几天的那个案子,都不免纷纷的议论了起来。一会儿这个说:“唉,这个卖布的平时倒也老实,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案子!”

    也有的在那里说道:“哎,老兄你可不能这么说。有倒是‘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没想到这个这么一说,还真就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这个卖布的平时是一个老好人,就难保他不见财起意什么的……”

    “怎么会呢?他平时老实的连一只鸡都不敢杀,又怎么会干下这杀人的买卖呢?”又一个人不服气的说道。

    “人,他是不敢杀的。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他不会聚众抢劫。只要他可出脑子,再出一点可以谋划的地方,那就可以不需要他动手了。哎,我跟你们说啊!我上两个月还看他在那里发愁,我就好奇的问他是怎么一回事。那个卖布的就告诉我他做赔了一笔买卖,赔进去好多的银子,搞不好就要关张了。嘿!可是没过两天啊……你们猜怎么着!他竟然又有钱了,还大笔的置办了生意,把小日子过的红火的很了!”众人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唏嘘的赞同了起来。

    这些说话的人就在宋甜儿他们的身边,在听了他们所说的话以后,宋甜儿就好奇的问“泽贵”道:“大哥哥,你说那个卖布的会做这样的事吗?”

    “泽贵”摇了摇头说道:“我也说不准……”

    那个县官在检查了银子以后,就问那卖布的道:“卖布的,那个财主说的可是事情啊?”

    “老爷明鉴……那明明就是他要栽赃给小的啊!”卖布的喊冤叫屈道。

    可是那卖布的话还没有说完,财主便抢着说道:“老爷,此人明明就是在狡辩。我想他可能就于那抢劫的差事有关,只要老人派人在他家搜上那么一搜,说不准就能找到什么……”

    那个县官听财主这么一说,他便想了一想然后说道:“来人,把那天的劫匪给我带上来!”

    县官的话传下去不上一刻,那劫匪便被带了上来。那劫匪本来还强硬的很,却被那官差给打跪在地上。县官等那人跪下了以后,才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宋已……”那个人低着头说道。

    “你可知道为何会在这大堂之上啊?!”那个县官打着官腔问道。

    “小人不知,小人不知……”宋已说道。

    “哦,看来不对你大刑伺候,你是不会招供的喽!”那个县官见宋已当堂翻供,他就很恼怒的说道。

    “老爷且慢……小人,小人愿意招供了……”宋已见县官真的要动大刑,他就赶忙说道。

    “你要招了吗,我却不急着要你的供词了。你先仔细的看一看,在这大堂之上可有你认识的人啊!”那个县官问宋已道。

    宋已听那个县官这么一说,立刻就抬起头来仔细的打量了一下那个财主,幽很认真的看了一下那个卖布的。当他的目光落到二人的身上时,二人不觉都开始逼让开来。县官见到宋已很犹豫的样子,就恐吓他道:“怎么,你还有什么没有说的吗?看来还是要给你大刑伺候啊!”

    宋已听县官那么一说,立刻就跪在了卖布的脚下,抱着他的腿说道:“大哥,我没有出卖你,没有出卖你啊!只是我挺刑不过,才,才这么做的啊!”

    听宋已这么一说,那个卖布的简直要吓昏掉了。这是一个什么罪名啊,抢劫“岁贡”那可是要灭满门的啊!有道是“贼咬一口入骨三分”这话一点也没错。到了这个时候,卖布的就是有口也难辩白啊。他只得跪了下来对县官说道:“老爷,小人并不认识此人。这人在这里对老爷所说的话,简直是血口喷人啊,老爷!”

    “大哥,难道你不记得了吗?那天我么抢来了银子,你说暂时还不能动用。我临走的时候没有路费,你就给了我二十两银子。本来我是另外从抢来的银子里拿的,可是你说那银子拿了也不好花,才拿了二十两银子跟我换的。我明明就看见你把那换下来的二十两银子,给防在了你家二道门里的门楣之上……”

    县官听宋已这么一说,立刻就吩咐捕快前去搜索。就在这个档儿我要跟大家讲一下,这个门楣就是在大门之上的横粱,是用来引为风水之用的。所以要是在那上面藏一些什么东西,还真的一点都不费事。

    过了不一刻,那捕快就回来了。捕快们来到县官面前,十分恭敬的说道:“回禀老爷,我们在卖布家的二道门里的门楣上,发现了一些脏银,现呈老爷观看……”

    县官一看到那银子,果然就跟财主交上来的一模一样。按道理,他这就可以判罪了。但是想来想去,那县官还觉得有所不妥,于是他就宣布退堂,案子改日再审。大家听他这么一说就一起散了,而“泽贵”却没有离开,因为他已经猜到了县官的想法。

    到了晚上,“泽贵”偷偷的就爬起身来,却被宋甜儿发现。宋甜儿非要“泽贵”带她一起去玩,就是“泽贵”说明了他要去探案,宋甜儿也不肯放松。“泽贵”就只好带着这条小尾巴,来到了县衙之中。好在“泽贵”也知道宋甜儿是有些本事大,自己也不必去为她担心。就凭那两个小衙役,还不能够察觉他们的到来。

    今天晚上,那个县官升的是二堂。这二堂虽然没有大堂广大,但是那些刑具都已经摆好。那碳炉上的火苗是“啪啦啦”的乱蹿,那各样的刑具是摆放整齐,让人看了以后寒毛都要不寒而立。而“泽贵”他们就躲在大梁上朝下偷看,好在衙门里也没几个高人,能够发现他们已经混进来。

    不上一刻,县官已经坐好,三班衙役也已经排列整齐。只见那县官把惊堂木一拍,朗声说道:“带人犯宋已!”立刻就有人把他这话给传了下去。

    不上一刻宋已带到,县官又把惊堂木一拍。然后十分威严的对宋已说道:“宋已你可知罪!那个财主已经把事情都招供了,难道你还要等我给你大刑伺候吗?”

    宋已听县官那么一说,当时就是一惊。他立刻把头低下去,眼珠子乱转,就在那里想着对策。县官看到他那个样子就冷笑一声道:“看来,我不动大刑你是不会说的了!”

    宋已听县官那么一说,立刻就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原来他们在抢了银子以后,就到了财主的家里,而那财主家也就是他们的老巢。后来他不幸被抓,那财主便来托自己,说他看上了卖布家的女儿,而卖布的人就是不肯。便要宋已帮他把卖布的拖累,才好趁火打劫。

    县官是不听则已,在一听只下他就怒发冲冠的站起来说道:“好你个贼人,竟敢诬良为盗。来人,先让他签字画押,然后再给我痛打四十大板……”这样一来,哪个宋已便被打的死去活来的。

    等宋已处理完毕以后,那县官有把财主传了上来,并让他看了那宋已的供词。在看到了宋已的供词以后,那财主也就没有什么话可说了。于是县官便判他一个死罪,所有的家产全部充公。到了末了,那县官还从财主家里拿出了一部分银子赏赐了卖布的,让他好好的过日子去。卖布的在千恩万谢以后就回家去了……

    看到了这个结果以后,“泽贵”就挑着大拇指说道:“好,真好。要是有这么一个官为我们效力,那该有多好……”

    宋甜儿看着“泽贵”很不明白的问道:“喂,你嘟嘟囔囔的在说什么啊?”

    “我没说什么,只是夸他是一个好官。好了,我么该走了,不要被人家发现了就糟了……”“泽贵”说着话就先退了出去,宋甜儿见势也跟了上去。

    等“泽贵”他们从县衙出来的时候,却被一群人给吓了一大跳等仔细的一看,却是雁荡派的众人。雁荡派的众人看到“泽贵”以后,就很热情的问“泽贵”道:“袁公子这么晚了还出来,是不是要探访那贼人的消息啊?”

    “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也只好敷衍了事。雁荡派众人见“泽贵”点头,便对“泽贵”说道:“袁公子,明天在‘滴翠山庄’有一个品剑大会,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哦!”

    “泽贵”听他们这么一说,立刻就有了好奇心。于是在跟雁荡派的众人客气了一番以后,就赶紧回客栈休息了。第二天一大早,“泽贵”便要赶往“滴翠山庄”……

    第五章第九节

    第九节

    “滴翠山庄”这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不可小窥的地方,“泽贵”是最渴望见识到江湖的。这一次有了这么好的机会,他可是一定不会错过的。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泽贵”早早就起了身来,准备赶往“滴翠山庄”。宋甜儿见“泽贵”的举动,就知道他又有好玩的事情了,于是她就缠着“泽贵”带她一起出去玩。

    “泽贵”是拿宋甜儿没有办法的,现在只要她一开口,“泽贵”就只有点头答应的份。等到了客栈的外面,“泽贵”却不知道“滴翠山庄”在什么地方。“泽贵”在无奈之下,就找人去打听一下“滴翠山庄”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