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叹一口气,还是十分扫兴地说道:“并不好奇。”

    “叶少统领,口是心非可不好啊。”

    叶萤抿紧了唇,仍旧不说话,白慕言似乎拿她无可奈何,忍不住刮了刮她的鼻子,凑近她耳边低声说道:“朕活至今天还是独身一人,除了你,没有任何人。”

    不等叶萤反应过来,他又继续说道:“我随时供你‘差遣’。”

    最后两个字几乎是咬着叶萤的耳朵说的,暧昧达到了极致,也缠绵到了极致,几乎不让她有任何喘息的机会。

    叶萤觉得自己的心跳已经是不受控制地加快了,曾经她用他拥有后宫三千佳丽来说服自己拒绝他,那是一个十分强而有力的理由,她也拒绝得安之若贻,但是忽而有一天他告诉她他从来没有过别人,他只有自己。

    ……这怎么能让她接受?她又怎么去相信?

    她下意识是不相信的,这怎么可能?淑妃都怀有身孕了,皇帝的女人宫中谁敢染指?除非他亲自授意。

    但是……哪能拿自己的子嗣开玩笑?这也太大胆太疯狂甚至是太自负了一点儿吧!

    叶萤简直不能接受,而白慕言也没有打扰她,只是将下颔盛在她的肩膀上,拎起她一束头发玩儿。

    直至炭火不再旺盛,白慕言再加了一回炭之后,叶萤才从震惊状态中回过神来,抬眸,正好看见他满眼笑意地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她的裁判。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如果他所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只能说明这是他□□计划最隐蔽的一部分,不可能轻易告诉别人。

    “因为不想再对你有所隐瞒了。”白慕言握了握她的手,目光有种难言的心痛,“这么冷的天,躲这里干什么?不高兴可以对我说啊。”

    “陛下,我实在是……”她是何德何能能得他爱护至今?刚刚她是想起他们第一次亲吻的时候,他的动作其实还很生疏,虽然她也好不了哪里去,那时候心中也是存了疑问的,现在她的疑问算是解开了。

    “你值得。”

    他不让她继续说下去,直接以吻封箴。

    在吻至情动的时候,叶萤还是忍不住问道:“那次是你第一次接吻吗?”

    白慕言顿了顿,觉得弥漫口腔里的柑橘蜜饯的味儿酸又甜,“是。”

    叶萤似乎笑了笑,不说话了。

    …………

    翌日,窦清承恩,醒来之后却发现枕边人不在了。

    十分疏懒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捏了捏自己的腰,掩了掩唇毫不顾忌地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宫女鱼贯而进,太后董舒、宫中有些地位的妃嫔都赏赐了不少贡品给她,她冷眼看着这些珍贵的贡品,让宫女侍候她沐浴更衣,待会儿还要去各个宫殿行礼致谢呢。

    这样的日子啊,才刚刚开始。

    另一方面,白慕言下朝归来,进了御书房,昨晚替他去了宜春宫的暗卫正等在御书房里回话。

    白慕言的御书房是藏有秘道的,秘道通出宫外,就连董舒也不知道秘道的存在。

    整个大冶朝廷虽然遍布了董舒的党羽,她对皇宫也算是十分熟悉,但是有些时候,也有她不知道的事情。

    暗卫便是从秘道进来的,等在这里已有多时。

    白慕言看到他之后,让他起来回话。

    这名暗卫名沉骨,在那一方面曾经受过训练,基本上,有些难以解决的角色都是让他出手。

    比如这位太后特地安排进来的红人,窦清。

    “说一说昨晚如何。”

    气氛其实还算轻松,仅仅是谈论任务,而沉骨也只当作任务来完成,根本没任何旖旎的想法,“她应该是习过媚术。”

    “媚术?”白慕言这回倒是来了点兴趣了,“仔细说说。”

    让他仔细说说倒不是说昨晚的细节,而是说媚术的来历。

    沉骨想了想,说道:“应该是来自西域的媚术。此人心思不正,陛下,您要小心。”

    沉骨也算是遇到过许多女子,早就做到冷心冷情,窦清貌美,但终究只是任务。

    且,任何对白慕言不利的人都被他们视为敌人。

    作者有话要说:

    真相终于揭开了。小修了一下,改得更合乎情理一点儿,把女主的不喜也写出来了,我感觉摊上白慕言,就算叶萤有多强悍,都只能臣服吧,哈哈。

    文文昨天已经100章了,真是很快啊。

    第102章 101.按摩

    白慕言身边的暗卫其实并不多,但大部分各施己职,执行任务时一般都极少失手,他们有一部分人是先帝特地留给他的,也有相当一部分是他自己培养训练起来的。

    沉骨算是当中比较中规中矩必须存在又十分特别的一名暗卫,一般人都不会想着皇帝会把自己后宫的女子视为无物,完完全全将她们当作棋子使用,而且白慕言这种行为其实很难让男子接受,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再怎么着,都不可能看着自己的下属去这样那样她们,甚至还让她们怀上身孕。

    可是白慕言的确够狠,也够险,前世他这样做的时候还有点愧疚,不是对他的“妃子”愧疚,而是对自己的暗卫愧疚,怀上他们的孩子却不能被生下,或者生下来了但最后还是逃不过死亡,这其实是在造孽,他让他的暗卫造孽,那是会折寿的事情。

    可是他并无办法,前世举步维艰,每一步棋都走得凶险,哪像这一世这般起码有得喘息几下?

    白慕言微微苦笑,敛了敛思绪,继续听沉骨说下去,“陛下早前不是说过太后身后有一名很了不得的伎人吗?且将军府的事情也是他搞出来的,那人来自西域,窦清很可能受他□□过。”

    “窦清……现在还不足为患,只是听你这么一说,她的手段的确高强,董舒身后那人也有可能是……”

    白慕言不太想再说下去,他现在还不能完全肯定商凌是否是当年在他母后身上下毒的人的弟子,宓渊最近也在全力研究他身上所中的毒,董舒给的解药每次都留下了一点儿,可是并非每次的用量和成分都一样,短期之内根本无法研究出来。

    如果有机会能将商凌抓住,或许他的毒能解掉也说不定。

    只是这样的想法不啻于天方夜谭,现在还真的是想想就好。

    白慕言让沉骨自己也要小心点,且嘱咐他不要让窦清怀孕。

    一下子这么多人怀有身孕,可没那么好玩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