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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深看着眼前渐渐睡去的人,掏出手机给徐母打了个电话:“妈,你可以进来了。”

    不一会儿,门从外面打开。徐母一脸自责地从外面走了进来。一看到躺在那里地巴元,慌张地跑了过来:

    “你对巴元做了什么?我们徐家的人怎么能做这样的事情?”

    “妈,这是最后一次,明早的机票我都买好了。最后一次,你就帮我这最后一次。我带巴元去英国待上一个月,就一个月。一个月之后,如果她还是选择过家,那我就放手。我发誓,妈。如果这次不卑鄙,我会痛苦一辈子的。”

    徐母看着他卑微不堪的样子,是心疼到了底。可是……

    “妈,求你了。就算是父亲把我赶出徐家,从此不在姓徐,我也一定要听自己心声做一会主。”徐深哭了,没脸没皮地跪在徐母的面前,“妈,我太痛苦了。这么多年压抑的东西借着这一件事情全部发泄了出来。我真的太痛苦了。”

    ……

    徐母没有盯着他看,单手把他拉了起来:“就一个月,你不能对巴元做过分的事情。所有的都得经过她的同意。”她想着,就算是当朋友一样,让巴元陪着他去英国散散心的也好。巴元那孩子那么乖,怎么说也是会答应的。

    “恩。”

    “先回家吧。我会帮你瞒着你爸。总不能就这样待在学校吧。回家收拾点儿行李。”

    他们在徐成之前回到了家。把巴元安置在了徐母自己单独的房间里:“这儿你爸一般不会进来。我今天会说头痛,然后在这屋照顾巴元。你先去休息。”

    “可是,妈,药效……”

    “糊涂儿子,你真要一直用药把巴元带上飞机?那是绑架。传出去,你让你爸的脸往哪放,徐家的身份往哪放?”

    “那?”

    “放心吧,等巴元醒了,我自会留住她,她也一定会和你去英国的。我自有我的办法。”徐母是看巴元往日里听话乖巧的很。又把她当成老师一样尊重,才拍着胸脯保下了这件事情。

    可是她等到凌晨3点多都没见巴元醒过来。

    倒是门口传来了吵闹的声音。她叫了楼下阿姨问出了什么事儿。

    “好像是有人来拜访徐先生。敲着门,神情着急,语气还特别不好。”

    “这么晚了,谁会来拜访?”

    “听老李说是之前来过我们家的过家小公子。先生一听就立刻起床去迎客了。但是过小公子急的很好像顶撞了先生,两个人起了些争执。”

    徐母一听,有些慌张了,这才不过多长时间,过臻就已经查到这来了?她瞅见屋里的巴元还在睡,就把门锁了起来。

    “快,带我过去瞧瞧。”

    *

    过臻在门口等保安进去请徐成。

    “过臻?你怎么大半夜的来了?是有什么急事儿么?”徐成说着就把过臻往家里请。来者是客。

    但是过臻并没有领他的好意,退后一步,明显是躲了他的热情:“徐先生,我只是来带我的未婚妻回家的。”

    徐成本来就因凌晨上门有失礼节而不悦,但是因为得知是过臻,想着说不定有什么急事儿呢。却不想……

    “未婚妻?你大半夜跑到我们徐家找你的未婚妻?未免太不礼貌了吧?”

    “不礼貌?那我问一问徐先生,对别人的未婚妻不择手段地死缠烂打算不算不太礼貌?”

    徐成知道他和巴元定亲。也知道徐成对巴元有爱慕之心。但是他不可能相信自己的儿子会做出那么不耻的事情。

    “过臻,”他两手背过去,“我看中你,是因为你确实有资质。但是你若因此自恃过高……”

    “徐先生,也请你弄明白一件事情,我的自恃过高从来不是因为你的看中。我本就不可一世目中无人。还请徐先生同意,我想搜一搜徐宅,带走我的未婚妻。”

    “放肆。”徐成瞪圆了瞳孔,大吼。他什么时候被一个小辈这样顶撞过了。

    “放肆?徐先生,我向来对事不对人。是你的儿子不对在先,还要我以德待人吗?”相较之下,过臻就冷静的多,他的声音不大但气势不弱。

    “过臻,你现在,面前的,是徐家。”徐老昂着头,盛气凌人,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脚底下。

    对面的人顺着他手指的视线朝地上看了一眼,又转头看了看身边的乔治。突然讥笑一声:“是啊,可我没在怕的。”

    作者有话要说:  隔壁新文即将要开啦,幻想现言:《捡个哆啦a梦一米八》,多多收藏哈~记得看封面,一米八的哆啦a梦就长那样~

    嚣张舞蹈家vs专治嚣张的未来大叔

    你要什么他给什么,你做什么他管什么——刀蓝

    能治那丫头的,只有我——欧景

    这边一把被过臻拖走:我这儿打得不可开交,你居然还能得空宣传新文?

    星星眼:那小天使们,看《她热闹》也记得收藏啊~过霸道吃醋了~记得评论哦~我现在是有红包也送不出去~【委屈,想哭】

    ☆、真相

    徐母来的时候,徐成和过臻正吹胡子瞪眼地要杠上。

    “怎么了?”她低了低头算是对徐成的礼。

    “你不是头疼么?怎么起来了?”

    “你吼得声音那么大, 我能睡得着么?”徐母低声, 说完瞥了眼门口的人,“过臻?这么晚有什么事么?”她不叙旧,背脊挺得笔直, 端庄地站在他们面前。

    徐成也因自己夫人的出现,意识到了自己刚才的失态,转头轻声问了徐母一句:“徐深呢?”

    “这么晚了,肯定睡了。学校里最近太累了。”

    她说得时候, 过臻稍稍留意了她的表情。没有任何撒谎时的微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