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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琅琊王看的满意,又说,“太常寺正缺个礼官。朱明,你一向会说话,不如就替本王去教教那些人礼节吧!”

    那个叫朱明的心腹听了喜上眉梢,当下拜倒在地,大声颂扬着琅琊王。其他人不甘示弱,跟着也攘臂上前,对琅琊王说着恭维的话。

    他听了更加得意,满脸是笑。随口又给其他的几个人分派了官职。

    世子刘开眼见着好好的宴席变成了闹剧。那些年过四旬、五旬的臣子们,居然像乞食的野狗一样,争先抢后,拍马溜须。真真是丑态毕露。不由地站了起来,大声地制止,“好了!”

    他是琅琊王的嫡长子,一向深得父亲看重。众人见他发话,忙都偃旗息鼓,闭上了嘴。

    琅琊王骤然地失却了恭维,很有些不满,看着儿子道,“这是怎么的?”

    刘开拱手说,“儿子有话要同父王说。”

    琅琊王叹了口气,说好吧。挥挥手,让心腹们和其他儿子都退下。

    刘开这才开口,“...自父王进京,这些时日,您变了好多。”

    琅琊王听的呼吸窒住。他明白儿子在说什么。过去,做王爷时,他一直是个很明白自己身份的人。即便自仗尊贵,有时会看不起别人。但终究不会像现在这样,挟小皇帝以控大权,并将自己从封地上带来的心腹属官们一一授予京职。

    他脸上的热闹神情消散了,寂寂地转过脸,“不是变。开儿,你不知道,爹等这一天,已经有很多年了。”他看着深远的蓝天,惆怅地说,“四十几年前,我的大哥,被废掉了太子位。那是我的异母兄长。那一年,我才七八岁,还很小。我问父皇,为什么要废掉大哥呢?他说,因为大哥的母亲获罪,被废了后位。所以大哥跟着失去了嫡子的身份,所以,他不能再做太子了。我问,那么从今以后,母后是皇后了,也就是我是嫡子了?父皇说是,问我高不高兴?我点着头说当然。再也不会有人欺负我的母亲了。她不用再承受那个女人的肆意侮辱。那样,多好。如果我做了太子,还会给她更多的好日子。可是过了三个月,被立为新太子的,居然是我的三哥,死掉的显宗皇帝。我觉得失望,跑去问父皇,我不是嫡子吗?一直帮着母后,对她最好的不是我吗?为什么不立我?父皇哈哈大笑,摸着我的脸说,长幼有序。”

    刘开静静地听着。

    过了一会儿,琅琊王又道,“这样慢慢地长大了。我和本来关系不错的三哥越行越远。许多次,他想要亲近我。但是我。我总觉得看不起他。你还记得他吧?那是个脾性很好的男人。当年我们的母后屡次遭到郭皇后羞辱,他在旁总是一言不发。过后也总劝母后顾全大局、忘记。只有我,我,每一次都站了出来保护母后。她总是流着眼泪,说我是最好的孩子。可是一朝重封太子,她和父皇却选了三哥...后来父皇去世、三哥继了位。他真的是一个很软弱的皇帝啊...时时顾忌着所谓的大局,一点也不记得母后当年受过的苦,为了他自己的皇位,为了所谓的天下,不断加封郭家、加封郭氏的儿女后人们!”他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如果我是皇帝,我一定不会是他那个样子。”

    刘开见父亲说到最后,很明显地流露出了不同寻常的志向。担忧地说,“当今孱弱,父王有大志,不足为奇。可是恕儿子直言,以父王如今的种种行事,恐怕...别的不说,单就父王最近恩封各位琅琊属臣,还有同谏官们交好,让他们为您请封。这两件事,就做的不那么合适。”

    琅琊王的神情轻松了起来,拍着儿子的肩说,“傻孩子。合适不合适,要看你怎么看了。我只知道,那些人跟着我这么久了,如果我现在夺得大权,还对他们一毛不拔,那么今后,还有谁会跟随我呢?”

    “父王所说,也有道理。”刘开皱着眉说,“可,至少不要用刚才那种方式。”

    但琅琊王不以为意,“我就是爱看他们那个样子。做人上人、做皇帝,不就是为了俯视那些人吗?”

    刘开听了这话,便知再怎么劝他也不会听。转而道,“这件事也就罢了。那些谏官们,父王还是少和他们来往吧。我总觉得...他们来投的时机不对,父王不要被蒙蔽双眼。”

    琅琊王笑着说“杞人忧天”,“别人来投我,我却因一点怀疑而拒之门外。这是冷了他们,也冷了其他后来者的心。好了开儿,这些事我心里都有数。父王活了五十多年了,什么没见过。你出去吧。”

    刘开还欲再说,但琅琊王已经转过了身体,扬声叫乐师、舞姬等重新进来了。

    刘开也只得告退下去了。临出门的一刻,他有一种叹息的冲动:父王他,嘴上说着没变,可其实,他已经不是最开始的那个想法了吧。最初的他,想要皇位,只是出于一个儿子的不甘不满。可是到了如今,他已经完全地变成了又一个权臣,甚至在一定意义上,他比不上窦宪。

    也许权利真的可以让人迷眼。

    面对权利,许多人会憎恨肆意享用它的人。信誓旦旦地说,一旦自己坐上那个位置,就会如何如何。可是,当这一天真的来临,又有多少人能不负初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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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77章 1.8新章

    刘开担忧的不错。不过几日之间,就有朝臣跳了出来。

    顾及着琅琊王的身份,不敢直接指责他,却把剑锋对向了谏官。上奏说某几位议政大夫近来“士风颓敝”。

    小皇帝刘肇还年幼,不通政事,奏章一向是摄政的人代他看的。这个人从前是窦宪,如今,换成了琅琊王。

    他看后,大为恼怒。对着心腹的属臣们道,“说什么士风颓敝...那几个谏官不就是上奏,为我请了一些封赏么,提醒陛下他忘掉的事。我是皇室的尊长,这些难道不应该吗?”

    心腹们都喏喏地称是,劝他息怒。

    但琅琊王还是很恼怒,将那些奏章一把掼到了地上,“指桑骂槐,以为本王听不出来吗?何况事情也不说清楚,光就这么四个字,隐隐绰绰的,更是往我脸上抹黑。真是...叫人咽不下这口气!”

    他的心腹们,多是只会奉承拍马之人,跟着在旁辱骂。但也有一些心思灵敏的,劝他说,“事情已经发了,王爷现在再骂,也无济于事了。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应对。”

    琅琊王点点头,渐觉此事棘手。

    ——那几个为他进言请封的谏官,其实和他没有什么关系。按说此时,坐视不管就是了。只是他心中别有打算。就像他先前同儿子说的那样,如果没有待好这些投奔者,不仅是冷了他们的心,更是冷了其他想要投奔的人的心。他还打算指靠着这些人,更进一步呢......

    可,如果救下了那些人,他的声名或多或少的,总要受损。

    他想到这里,心头烦闷,开始怀疑那个弹劾他的人,是窦宪指使。带着气问身边的长随,“成息侯近来都在做什么?”

    长随刘和低声地说,“盯着的人说,成息侯一直呆在寿康宫里。”

    琅琊王有些怀疑,“一步都没出去?”

    刘和道,“半个月了,一直呆在宫里,连窦府都不曾回去过。”

    琅琊王听的疑心消尽,转而嗤的一声笑,“倒是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