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的背景，我不敢去查。”
张三雄继续低着头，姜淳一的背景，太深了，官方一直有打压其他势力，唯独对战盟的做大置若罔闻，战盟的发展，一路开绿灯，他担心自己会触到姜淳一的霉头，被他发现。
“战盟，就是一个幌子。背后的真正操控者，是国家，等国家用完，第一个开刀的，还用我说下去么？”
男人瞥了一眼张三雄，对他的魄力与办事能力表示着失望。
“可我们做的，都是在为妖族的复兴做积累啊，他，不，老板他身负妖皇血脉，我们做的一切，不都是为了他么？”
张三雄不解，其实按他的想法，就直接与姜淳一摊牌，多争取一些时间，绿灯，然后再全力以赴的狠狠捞上一些钱，做够资金积累。
“我们看得很重要的东西，并不代表别人也会同样重视。”
男人虚眯着眼，他的眼珠，即使在没有光线的昏暗环境下，依然泛着金色。
张三雄只是站着，谦卑的低着头，不敢往下接。
两边，他都得罪不起，他的主人是面前这个男人，听这个男人的。但，姜淳一，如果不出意外，以后将是整个妖族的皇。
而这个男人，目前所做的一切，至少看起来，都是在为姜淳一的妖皇血脉能够完全妖醒做着准备，为妖族的再次振兴做着准备。
“有的事情，不是他想说不，就可以不的。既然命运让他身负妖皇血脉，就算他不想做这个妖皇，我也会让他必须做。”
……
“小一，你去哪儿了？一晚上不回来？”
当姜淳一小心翼翼的打开门，回到杨文婧的家中时，发现灯还亮着。迎面就听到了两个女孩儿带着一点点指责，更多时关心的询问。
“你们，是，没睡么？”
姜淳一看着两个女孩儿窝在沙发上，虽然穿着睡衣，但面容却充斥着倦意，“女孩儿，是不能熬夜的，熬夜，颜值会降低的。”
“谁叫你就说了那么一声，就跑了。也没一通电话，也不说去哪儿，什么时候回来，不知道会有人担心你啊？”
含莫莫揉着一只眼睛，睁着另外一只带着疲倦，里面夹着血丝，有些过分大的眼睛，看着他，责怪着。
“你要是不回来，打个电话啊，没电话，不知道找人借一台电话给我们打么？你的记忆里不是超群，能够记下我的号码么？是不是故意这样，让我们担心，以显得自己有很重分量啊？”
杨文婧这边比起含莫莫就要不客气多了，她也有资格不客气。
“文婧，对不起嘛。”
姜淳一走到杨文婧旁边，想要伸手去拉杨文婧的手，以求一个原谅。这些天，辛苦她为自己操心办理李伯伯那边的事情了，不管自己有没有理由，只要是杨文婧的指责，他都会虚心的接受。
“叫姐姐！”
躲开手，不让被拉到，杨文婧才不接受姜淳一跟自己套近乎。
“姐姐，你们，昨晚一起直播了？”
姜淳一偷偷的伸手去拉含莫莫的手，这丫头不知道是太疲倦了，还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小手一拉，就给拉在了手里。
这之前，她的小手应该都是放在睡衣口袋里的，特别暖和，软软的，柔若无骨，摸着，很舒服，让人心安，不舍得放开。
“你怎么知道？”
被姜淳一偷拉住手，还是当着杨文婧的面儿，含莫莫有那么一丝丝的害羞，偷偷的抬起大眼睛扫了一眼杨文婧，一边回答着姜淳一的话，一边偷偷注意着杨文婧会不会有多余的反应。
“这沙发上有这么多的玩偶头套，玩偶发卡，我不信你们俩都这么大了，还能在这里玩一晚上的过家家不成。”
姜淳一耸了耸肩，想起了那次含莫莫穿一身角色扮演的衣服，他当时还以为……后面才知道，她是要做直播效果。
不过，角色扮演，真的很那什么，怪不得会有那么多人喜欢。
“这么大了？多大啊？”
杨文婧伸手去捏姜淳一的脸，女孩子，尤其是二十过半的女孩子，对年纪这个话题是相当敏感的。
她们虽然平时保养的很好，这从外形上看什么的经常也会被认成是十多岁的小姑娘，学生妹，但这并不能让她们逃避现实，逃避实际年龄是真的在往上飞涨的残酷事实。
别人不看她们身份证，或许无法一眼判断出她们的年纪，但，她们是名人，搜索引擎上有她们的出生年月与一些基本信息……
“恩，这是a，还是b？应该不会是c吧。”
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姜淳一自然是不能正面回答杨文婧的问题，用答非所问的态度，去规避之前的问题。
“f！”
反正也没外人，又是在这个有关于女人在乎的问题上，含莫莫丝毫不害羞的抬头，接着挺了挺，再扯了扯睡衣下摆，让她的形状，能够更好的凸显出来。
“恩，f！”
杨文婧这边也一样，也凸显着自己的骄傲，跟着确认，对待某种原则问题的时候，她们都有着自己的坚持。
“那个，就算我再不懂这个算法是怎么样的，但应该也知道，你们这个，再怎么，也达不到f的程度吧？f好像比篮球还大的吧？”
姜淳一瞥着嘴，对女人为什么这么在乎数字到底是几，为什么越往后越好，有些不是很理解。
“你什么意思？”
两个女孩儿同仇敌忾，一起用很不好惹的目光瞪着姜淳一。
“我……f就f吧。”
为了家庭环境的和睦，姜淳一选择妥协。不过，这虽然强行上升到f，可那大小形状就摆在那儿，她们这如果是f，那别人的型号算法自然也会跟着往上提。
“还不是因为你们男人，喜欢大的，要不然，我们争什么？大了，才没有小的方便呢。听说大的，走路很累，走多了，会腰酸背痛的，还会经常出现很多尴尬，担心自己走光……”
似乎看懂了姜淳一的委屈妥协，含莫莫不服的解释。如果不是男人在乎，男人把这个型号拿去比较。她们身为女人，根本不会担心大小的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