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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ni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就是喜欢你 > 第26章
    “劲”

    那声音

    循声走近撞球场角落一处爬满九重葛的隐密凉亭,花欣以为她听错了,傻笑的一甩头想离开,但接下来的声音,的确是阿劲酥麻的诱哄声。

    “不哭了,嗯?”

    花欣绕出遮蔽屏障,眼前的一幕,让她惊愕得无以复加。

    镶嵌在围墙的橘黄色造景灯,斜打在那对火热拥吻的情侣身上。那个被拥住的人是她娇柔的老同学,而拥住她的人,则是阿野的最佳损友阿劲。

    她脆弱的老同学坐在石桌上,身村修长的阿劲则是玩世不恭的将她半露的美腿夹在双腿间,他一腿弓跨石椅上,一腿斜撑在地,手臂分别撑在她身侧,伏向她的背躯在光影交错下,充满了力与美,把娇柔的她整个圈抱在怀中。

    他们的姿势从她的角度看,加以晦暗的氛围上实在非常煽情,绝不是一般情侣牵牵小手、吻吻小嘴的幼儿科交往方式可与之并论。

    闭著眼睛靠在阿劲肩头的老同学,尚未发现她,倒是拥吻著她的阿劲发现了。

    他扬起俊美的一眼,不慌不忙侧溜向她,眉梢那一朵清莲娇艳欲滴,正对她轻快的眨动,他那只美丽的瞳眸因她的呆愕而亮起一簇颓靡冷光,旋即不慌不忙回眸,细细吻掉水笙脸上残留的泪珠。

    两人引人想入非非的颓放姿势,不变。

    花欣脸红的撇开眼,但是乍看的震愕已焊烧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阿劲一指托高戚水笙嫣红的腮,珍爱地啄吻她濡著亮光的睫翼。“别哭了,阿欣来找你了。”

    偎在他肩头的戚水笙一僵,愕然掀开被泪水濯亮的多情乌眸,越过阿劲肩头与楞在三步远的花欣对望。她躁红了脸,彷佛意识到自己与阿劲的姿态太暧昧,挣扎著想下地。

    “嘿,别急,阿欣不会凭空消失的。”阿劲不疾不徐地逗她,帮她拉整好柔媚的细肩带料缎上衣,及相搭的飘逸裙摆,才轻松的抱起慌愕的她,直接往花欣面前一放。

    “劲”戚水笙手足无措地急缩回放在阿劲臂上的手,像个打破玻璃窗当场被逮著的小学生,不敢抬头看同学。

    “我进去了,今天坐我的车回去,就这么说定。”阿劲嘻皮笑脸地扳高戚水笙火红的脸,屈指轻弹了下她俏挺的鼻头,俊美的笑容满是宠溺。他转向因他们的举止而楞得说不出话的花欣,颓唐的眸光又冷冷漾起。“她暂时交给你保管,别再让她哭了,拜托喽,阿欣。”

    揉了下花欣头发,阿劲神采飞扬,大步跨进撞球场。

    “阿劲以什么身分拜托我?”明明知道答案,花欣打破不过问惯例,艰涩地问出口了,要听老同学亲口证实她的猜测。

    “我们”戚水笙不再畏缩地认命一叹,勇敢的抬透迎视老同学,并对她促狭地眨眨眼,试图活泼尴尬的气氛,笑道:“我们第一次见面就上床了。他诱惑我的,很不错的第一次经验。他经验丰富,而我完全不足,刚好填满。”

    “戚水笙同学,你明明和那个鬼堂优”

    戚水笙倏然转进凉亭,极力想回复冷然的态度,声音却碎得一塌糊涂:“那天晚上,我我以为我抱的人是优也确实喊了他的名宇,在紧要关头时很差劲的喊了”

    “老天!”跟著走过来的花欣楞得更彻底。“阿劲没有停下来?既然是第一

    次,一般的男人不是会因此大受刺激,或者有风度的欲火全消?”

    “他风度很好”只是,做得更彻底,几乎是太彻底了。戚水笙苦笑著低下头。“欣,我不後悔,後悔也无济於事了现在我似乎被困住,无法脱身了”

    “告诉我,我听错了。”花欣真不敢相信她的老同学在临别之际,出这么一记狠招,让她终生难忘。

    戚水笙绝美的秀颜迷惘地望著阿劲转入的方向。

    “我无法拒绝他呀。好像利用了他一次,愧对他什么,於是又有第二次、第三次越来越难拒绝了”她和他现在几乎是住在一起了。

    “你在玩火,戚水笙同学,你忘了笞应戚伯父的事吗?”她这位全校最冷静的校花同学是怎么啦?“你即将和鬼堂优订婚了啊!到时候阿劲怎么办?”

    戚水笙晶莹透亮的美颜一震,乌眸敞沉,迷茫低喃:“我真的必须为了公司卖掉自己吗?”

    “水笙!你爱鬼堂优,两家联姻不是皆大欢喜吗?这哪是牺牲?你何必为了无谓的抵抗和和阿劲上床”

    “不是”戚水笙飞快抬起震愕的脸,脸色苍口地摇头否认。“我不是利用劲来遗忘什么,我从来没有利用他的念头,除了第一次”一次就够受了,她怎敢再利用他第二次、第三次

    “这么说,你爱阿劲喽?”她真的不希望她同学爱上全台湾最花心的男人,宁愿她嫁鬼堂优。阿劲可以当朋友,不能当伴侣,超级会放电的他根本不知道什么叫专一。

    “我只是他的女人之一,他对每个女孩子都是这样的。这个之一,应该也不会太久了,至少要到我觉得不欠他了”

    “戚水笙同学,是不是事情关己则乱呢?你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孩子家,和遍历花丛的情场浪子上床,怎会觉得欠他呢?严格来讲,应该是他占了你的便宜才

    对。”

    每当阿劲把她当成珍宝一样轻拥入怀,她就有很深的罪恶感,觉得利用了他呀。

    “欣,有很多事你不知道。我一时也说不清,我知道自己很差劲,但求你

    别在这时候逼我。我会圆满处理,尽量不愧对任何人”

    “怎么个不愧对法?把自己均分成数等份,每人发送一份吗?”看她那么痛

    苦,花欣和缓了语气,语带嘲弄的拉著一脸迷惘的她坐下。“谢谢你送我这份份量足够的临别大礼,让我不能走得乾乾脆脆。”

    戚水笙感激她体贴饶人,撒娇的蟒首斜倚向她。“我就要你时时惦念著我啊。”

    “喂!你们两个要聊到什么时候啊!买饮料买这么久!”阿野气呼呼的冲出

    来。这女人也不想想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待不到二天又要回去,老是跟这个怪胎腻在一起。

    戚水笙起身让出空间前,恶作剧地当著阿野醋劲大发的面,又哀又叹地紧紧搂抱老同学一大把:“唉,欣,我真的舍不得离开你片刻。”

    站在安全距离外的阿野一等她闪人,马上火大的南冲进凉亭,激动过度竟严重地结巴起来。“那、那、你那那”

    “水笙爱我。”花欣悠然地回答他吐不全的问题。

    “她是同志?!”妈的!就知道她常在这女人身边转一定有问题!难怪长得人模人样的,却老是孤家寡人一个。

    “她不是,但她爱我。”花欣笑著被腾空抱起,移坐进他吃味的怀中。

    真刺耳的友谊。“下礼拜要比赛了”比赛完,等於正式和她分隔两地,他不怕当空中飞人,但他怕被她遗忘。他已经很努力的试了半年,不算对不起她了。

    “那你还回来?”

    苦恼不已的阿野不可思议的怒瞪她。“你不想我,我想你可以吧?!”

    “可以。”他哪里知道他来来去去的这半年,她结束了多少事呢?不论是心

    情、亲情或友情,都必须一一道别,滋味很难受,离开生长二十九年的土地,更是不好受,尤其这一去极可能变过客了。离别真的好难。

    “你你你”忍耐了半年,他真的受不了了,理她适不适应,先拐去再说。想到她一个人住那么大一间房子,他睡觉都会做恶梦。

    “有胜算吗?”花欣忽略他憋红的脸。

    “我又不是真的为了气日本鬼子才去比的,我是为了我自己和你比赛好不好?当然有胜算。反正那个死日本鬼子敢刁难老子,我不会便宜他。你你你”

    “日本住得习惯吗?”

    “当然不习惯!你不要再打岔了,让我说完可不可以?!”他火大地迁怒。

    “看样子,我们真的要暂时借住水笙在东京的别墅了”花欣喃喃自语。

    “女人我告诉你——”阿野火大的表情转为不敢置信的惊喜,一把粗鲁的将怀中人扳过来,见她扬起笑眸甜蜜地凝睇自己,他激动得声音发抖:“你你再说一次。”

    “求你带我去日本吧,亲爱的。”

    阿野眼睛充血,抖颤得厉害的嘴唇张张合阖,吐不出半个音,最後索性又死死的一把狠搂她入怀。

    她早晚闷死在他的怀抱里花欣娇笑著埋进他阳刚味浓厚的发间。

    “姊姊我生的时候你一定要回来哦。臭阿野要是欺负你,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马上飞去日本助你一臂之力,我们像小时候一样合扁他”花雕大著七个月的身孕,哭得惨不忍睹。

    “好,一言为定。”花欣懒懒地蹲在她面前。“小时後的全武行都是你独挑大梁,姊姊细皮嫩肉、娇娇贵贵的,老要委屈小雕为我出头呢。”

    “对啊,姊姊好没用,老是说不到三句话就嫌嘴巴酸。”花雕破涕为笑。

    真是可怕的谈笑用兵的女人。

    “好了,不要再哭了。”花欣心疼的抽著阿野递来的面纸,帮哭成泪娃娃的妹妹拭泪。

    “姊姊其实阿野——”小雕脆弱的手一拉住花欣,阿野方刻进入戒备状态,虎视耽耽地环伺在侧,生怕她利用泪水挽留总算肯和他双宿双飞的女人。

    “他人还不错。”

    “谢谢哦。”阿野没好气的一屁股坐在杨品逸踢给他的矮凳上,让姊妹俩尽情话别。

    两人从车行出来,已近晚上九点,离台前的最後一摊是莫家。

    如果说她的移居日本,妹妹是伤心欲绝,那么莫家简直是哀鸿遍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