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裴懿听着她的声音头皮发麻,她就没想过自己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吗?裴懿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些助兴的药物连他都知道,怎么覃歌一点都想不通?
覃歌发现夹腿能得到缓解痒意,双腿就一直夹着摩擦,“啊……”
气喘如丝,裴懿吞咽了一下口水,“姐姐。”
“唔,吵到你了吗?”覃歌本该是清明的眼里迷上一层水汽,眼神开始迷离,“可是我好痒啊。”
“哪里痒?”裴懿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变得喑哑。
覃歌拉着裴懿的手来到自己的叁角区域,脑子里有一股力量提醒着这是不对的,你怎么能拉着弟弟自慰呢?
可是接下来是排山倒海的声音说着,有什么关系,本来就是童养媳,就当散心游戏,说不定身体都不是自己的。
裴懿的手来到亵裤,“姐姐不若脱了?”
手比脑子快一步的去行动了,光滑匀称的腿缠在他的腿上,手颤巍巍来到那片区域,发现湿透了,“姐姐尿了。 ”他明知道什么,却恶意的说道,想要看覃歌的反应。
可她现在可怜的除了喘,脑子里都融化成浆糊了一样。
手指摸上去除了几根毛发就摸到了一粒黄豆大小的凸起,裴懿用力的按了按,就听见覃歌在他耳边喘的更厉害,汗水黏着额边的碎发。
拉扯着小黄豆,看见她如同虾子一般拱起想摆脱他又不自觉的靠近。裴懿得了几分趣味,原来看别人一副欲仙欲死是这样的心情。
用手指灵活的玩弄,覃歌大脑一片空白,像是黑夜里一道闪电过后。
空气弥漫着不知名的味道,徒留她的喘气声,少年伸出满手是水的手指,恶劣的抹在她的唇上。她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起,香汗淋漓。
“舒服吗姐姐?”
覃歌眼神复杂的看向裴懿,虽然她早就知道这孩子心智成熟,多智如妖,但是很不爽她要忍受情欲的折磨,而他像是游离在外冷眼旁观看着别人挣扎。
覃歌一个呼吸间把裴懿压在身下,语气有点淡漠疏离,“还想要。”
裴懿心里想着不应该,他哥最多下助兴的药,再多也不敢了。泄身一次应该是够了才对。
覃歌想着以前从片里看过的情节,亲吻着裴懿,用舌尖描绘他的唇形,在他呼吸的时候伸入舌头在口腔里追着他的舌头,而湿透了的下身一直用自己逼磨蹭着他的亵裤,直到他的下身开始有了抬头的趋势。
压低着声音在他耳边用气音说道:“懿儿,奶子好痒啊。”
裴懿的手被覃歌握着放到了自己的乳上,他的确没想到覃歌会反客为主甚至说出这样的话,在他的认知里即使未来要了覃歌,她也该是咬唇不吭一声的人。
小巧挺拔的奶子颤颤巍巍的晃动着,粉嫩的乳头如朵含苞的桃花粉嫩可爱,受到冷风穴内的蜜液流的更欢快了。
“你揉揉它,亲亲它啊。”
裴懿被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甚至于他在覃歌哼唧声,和她逼摩擦自己肉棒时里,也闷哼了出来。
裴懿把自己的亵裤也脱掉了,覃歌双膝跪在床板上,阴部紧贴他的小腹乱蹭,裴懿有时忍不住便会抬腰,龟头蹭到阴部凹进去的地方时候也会有种从尾椎骨上来的爽意,尤其她花唇翕张擦过的时候。
她的水儿已经彻底将他一并打湿。
乳儿被他恶狠狠的掐住送入嘴里吸吮,像极了在吃奶的孩子,妄图在里面吸出奶水。
“啊,裴懿好舒服啊~”
“唔,嗯……弟弟再重点,重点,好棒啊。”覃歌本该清明的脑子又不清晰了,来自下体的舒服让她忘却了身下的人比她小好几岁的事实。
裴懿还要再年幼时,不是没见过府里的荒唐事,但没有一个比她叫的好听,也没有一个比她会叫。
“弟弟,呜,裴懿我想要,要懿儿进来,里面好空虚啊。”她使劲用自己的逼摩挲着他的龟头,想要他插入。
裴懿到底还是血气方刚的年纪,翻身把覃歌往床上压去,被情欲迷住的她完全忘记身为一个病秧子哪来的力气能做到强硬的把她压在身下并且不容拒绝的力道做到的。
裴懿扶住自己肉棒对准泥泞不堪的花缝,覃歌还在他身下妖娆着扭动着,“要懿儿,要~”
随着要的声音落下,他一举贯穿了那层膜。
疼痛使得脑子再次清醒,僵硬的身体述说着主人的疼痛,声音卡在喉间,发出单音节的,“啊。”
裴懿沉下腰,不容覃歌退缩往前挤,紧致滑腻又热,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吮吸他的肉棒。让他闷哼了一声,原来肏逼是这种感受。
“痒~”许是助兴药的原因,覃歌只疼了一下就适应了,扭着身体挺着胸,索要更多,“进去了,都插进去了,啊,我被懿儿插进去了。”她胡乱的叫着。
裴懿一手抓着盈盈一握的腰,一手抓着覃歌的奶子,大力挞伐了起来,软肉蠕动着依依不舍抽出去的肉棒,又在下一刻插入时候热烈相迎的想要困住肉棒。
“好棒啊,呜呜再快点~”
被他先前吸吮的奶头已经红肿起来,让人施虐心暴涨,手指恶意揪着乳头想要让它离开乳房,“啊~”
红肿的乳头被揪住不放,下体不由的缩紧,一边不自觉逼夹住肉棒,使得裴懿无法继续抽插,“好大好爽,啊啊啊,懿儿~”一边还扭着腰,骚的没边,自己揉着另一边被裴懿冷落的奶子。
她的穴极浅,顶着花心没两下,硬生生把裴懿夹射了。
裴懿没忍住缴枪投械,毕竟他也是第一次。
覃歌眼神迷乱的居然靠自己夹肉棒又哆哆嗦嗦的高潮了。
抽出肉棒的裴懿看着只有几根稀疏毛发白的像馒头的缝隙里,自己的子孙液缓缓流出夹着几缕红色,有些发怔,他本来没想要了覃歌的。
少女安静的躺着累到睡着,奶子还有他的手指印。如果不是他哥,他本来可以和覃歌只做姐弟的,他眼神晦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