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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洛倾让棠悦将房间收拾出来,她等下要帮秦御修施针。

    虽然棠悦也知道御王殿下突然对王妃娘娘好了不少是为了看病。

    但这也阻挡不了她激动得心情。

    就算是施针又如何?

    孤单寡女共处一室,很难不会发生点干柴遇烈火的事情!

    棠悦积极的收拾起了房间,顺便还将安雨赶了出去。

    安雨被棠悦推到门外,要不是他从不打女人,早就动手了。

    “你干什么?我要进去伺候王爷,你别碍事。”

    南洛倾那个女人心思深沉,还从来不喜欢按常理出牌,万一对王爷做什么不好的事情该怎么办?

    再说王爷又伤了腿,不良于行。

    南洛倾要是真的对王爷做什么事儿,是很容易得逞的。

    所以他作为王爷的贴身侍卫,就得贴身保护王爷的安危。

    棠悦双手抱胸,学着南洛倾用眼尾看人,虽说她学不到精髓,但好歹是神似的。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才对吧?你一个大男人进去破坏王妃和王爷的感情做什么?你到底想不想王府添小世子了?”

    安雨被问懵了,“这和小世子有什么关系?王爷是找王妃治腿的。”

    “那就只能说是你脑子不太灵光,王爷什么时候治疗腿都可以,为什么偏偏要等夜深人静的晚上?难道不是为了发生点什么么?再说了,像王妃这么美艳的一朵娇花在王爷面前晃悠。王爷若是个正常的男人,就应该将我们王妃吃干抹净!”

    棠悦说这话时可骄傲了。

    她可是将王妃的终身大事都背在肩上。

    她想得也很简单,那就是王妃现在在王府里的地位并不稳定,要是能在一两年之内生出一儿半女的话,那地位不就稳了吗?

    到时候不论是宋玉绻还是张玉绻还是李玉绻都没有办法对王妃造成威胁。

    “你一个女子怎么能说这种虎狼之词?”安雨的脸都不好意思的红了。

    “说这些东西怎么了?难道不是事实么?你要是真为了你家王爷好,既不要进去横插在王爷和王妃之间。再说,他们两个人感情好了,王爷的心情自然是好了,那么王爷不就不折腾你们这些人了么?”棠悦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安雨一听,觉得十分的有道理,也就乖乖的在屋外守着。

    南洛倾没想到自己忙了一天竟然还要给秦御修治病。

    转念一想,与侍寝相比,给秦御修治腿也不是那么不能接受的事了。

    棠悦早先就将床榻铺好,南洛倾得先将秦御修扶到床榻之上才行。

    她并不想自己动手,她想等安雨动手,可不知道这一眨眼的功夫,安雨去哪儿了。

    无奈之下,南洛倾只能亲自将秦御修扶到床榻上躺好。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室内的温度都升高了些。

    南洛倾准备好银针和一些简单的药物就给他的腿施针。

    “龙血芝暂时不能用,还得等几天,妾身先简单的帮王爷排出毒血,过程可能有些疼,王爷忍着些。”

    南洛倾施针的动作一如既往的认真与轻柔。

    秦御修一开始还在看着南洛倾施针,看着就泛起了困,便不知在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南洛倾一直忙碌到后半夜才将一部分毒血放完。

    做完这一切后她困得不行,就直接趴在床边睡着了。

    翌日天已经大亮。

    秦御修才悠悠转醒。

    他盯着淡粉色的帷幔还愣了一下,这儿并不是他的卧室。

    他眯着眼环顾四周才记起来昨晚发生了什么,不得不说,南洛倾的办法十分有效。

    腿上的毒血被逼出去以后。

    他昨晚竟然意外的没有做噩梦。

    自从腿受伤后,他已经连续做了好几年的噩梦。

    南洛倾被秦御修的动静吵醒,她揉了揉眼睛,发现手臂和腿都麻了。

    “王爷既然醒了,那就回自己的院子去吧。”

    秦御修与南洛倾一起出门,而南洛倾一瘸一拐的模样很容易让人多想。

    不知道什么时候香草也醒了过来,她死死的盯着秦御修,开始诉说自己的痛苦。

    “王爷救命,南洛倾对奴婢非打即骂。求求王爷看在宋姑娘的面子上,救救奴婢。”

    香草将秦御修当做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秦御修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丢下一句话,“你不是一心寻死么?这样不是正和你的意?”

    香草惊恐的望着秦御修,她没想到这种话竟然是从王爷口中说出来的。

    明明当初王爷是对宋姑娘那般体贴的。

    爱屋及乌之下,王爷对她也是极好的。

    怎么能因为南洛倾那个女人嫁进来以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王爷恕罪,昨天是奴婢说错了话,还请王爷救奴婢一命。”

    “你既已经是王妃的丫鬟,那就得听王妃的,而不是念着旧主子。”

    秦御修厌恶狡诈的奴婢。

    “王爷,难道你不念着宋姑娘么?宋姑娘才离开多久?王爷就已经将宋姑娘忘得一干二净了么?”

    香草根本就不信自己听到的。

    王爷怎么会变这么多?

    提到宋玉绻,秦御修的眸光暗了几分。可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要让它过去,人总不能一直活在过去,不是么?

    安雨拔出长剑,“你是什么身份与王爷说这种话?”

    香草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再说了。

    秦御修离开后,香草便继续朝着南洛倾叫嚣,“你别以为爬上了王爷的床就能高枕无忧了。宋姑娘会永远在王爷心中占有一席之地,你根本取代不了她的位置。”

    南洛倾懒得与这傻子争,只让棠悦将昨天的二十七个巴掌还上。

    棠悦打完以后,凑到南洛倾身边,神秘兮兮的说道:“王妃娘娘,昨晚王爷是不是太厉害了,折腾得你都走不动路了?”

    南洛倾掐了下她的胳膊,“瞎说什么?我那是睡觉姿势不好,腿麻了才会这样。”

    “娘娘不必不好意思,奴婢都懂得。只盼着以后王爷能经常来娘娘这儿,这样一来,以后就没人会欺负娘娘了。”

    棠悦就盼着王爷能对王妃好一些,这样她们的日子就会好过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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