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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邹瑶双手轻轻的抱着自己的双臂,将自己环绕背对着孟雪娆,摇了摇头道:“不疼!怎么了?神仙姐姐,是不是阿瑶吓到你了?”

    孟雪娆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道:“怎么会,阿瑶是姐姐见过的最坚强的孩子了!”

    邹瑶眼中浮现了一抹欣喜,转身进了木桶内。

    此时,孟雪娆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了【潇湘露】,顿时满屋子都是灵力的波动,孟雪娆以聚灵执法将【潇湘露】的灵力汇集,轻轻的混合着露水滴入了木桶内,顿时原本平静的水,此刻忽然好似翻滚了起来一般,有更多的雾气升腾。

    “恩!!!!”邹瑶顿时眉目紧锁,痛苦的哼哼了起来,双手也紧紧的抓住了木桶的边缘,手指也因为用力而泛白。

    孟雪娆轻轻的说道:“你体内的伤势太过阴寒,需要【潇湘露】帮你引导出体外到这水里面,过程会很痛苦,但是,你必须抗下来,这样你才能活着等你父亲回来!”

    “阿瑶......能扛住,阿瑶........不痛!”邹瑶艰难的从嘴里吐出了这几个字,脸上却是强行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孟雪娆看着木桶内坚持着的邹瑶,不禁暗自点点头,小小的年纪就能有如此的心性,如果真的可以修行的话,那么日后的成就必定无可限量。

    千臣在门外守着,静静的听着门内的动静,以防万一有任何的情况可以随时进去支援,可是听了半天都无甚动静,便放下心来。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千臣被唤了进去,此刻,邹瑶已经在床榻之上沉沉的睡了过去,木桶内原本清澈的水已经全都变成了如墨一般的黑色!

    千臣走上前去轻轻的扶住有些脱力的孟雪娆道:“阿雪,辛苦你了,肯定废了你不少的灵力吧?”

    孟雪娆轻轻的靠在了千臣的肩膀上,低声道:“她中的毒太深了,我费尽了几乎所有的灵力才将毒逼了出来,修复好了伤势,阿臣,我有点乏了。”

    但是,此时房中只有一张床铺,其他已经也没有空房了,千臣顿时将孟雪娆拦腰抱起,就这么站在那里,让孟雪娆靠着自己的肩膀。

    “阿雪,安心的睡吧,有我在!”千臣看着肩膀上那吐气如兰的小嘴,忍住强吻下去的冲动,轻轻的说。

    孟雪娆有些脱力,虚弱的笑了笑道:“傻子,这样你的手会酸的......”

    哪知,千臣坚定的摇摇头:“不会,你安心的睡吧,我抱着你一辈子手都不会酸!”

    孟雪娆心里泛起了一阵甜蜜,这个男人明明这么高冷,为什么还总是能对自己说些腻死人的情话呢?可偏偏自己还听不腻。

    带着甜蜜的情话,孟雪娆轻轻的闭上了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千臣施了个法术,从戒指里取出袍子轻轻披在了孟雪娆的身上,可不能让我的阿雪着凉了!他如此想着。

    ......

    西域,雷云寺!

    佛光缭绕的恢弘大殿内,巨大的佛主法相于中位盘坐,脑后是五彩的佛光迸发照耀着整座雷云寺,

    左右分别是众多的罗汉与菩萨,纷纷都呈打坐模样,或卧坐,或冥想,佛主此刻正在颂讲佛义,整个大殿内都缭绕着佛音。

    此刻,大殿之下,两道身影正跪于其中,一高一矮,一老一少,赫然便是玉童子与苦行僧度厄。

    度厄匍匐于地,不敢抬头,玉童子反倒是双目紧闭,口念佛号,岿然不动。

    佛主讲义结束,诸天神佛睁开了双眼,看着场中的两人。

    “度厄,玉童,你二人办事不力,可有话说?”佛主的声音恢弘而深远,虽然法身巨大遥远,可就好似是在耳边呢喃一般。

    度厄颤抖着道:“没有想到在途中遇到了神族,是度厄办事不力,还请佛主责罚!”

    玉童子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人力有尽时,小僧尽力了!”

    此刻,一位脚踩孔雀的菩萨上前,看着二人道:“那女子关乎我灵山的大业,特意将此重大任务交由二人处理,你二人居然失利,是否生了恻隐之心?”

    玉童子睁开双眼,眼神释然,“小僧,问心无愧!”

    此时,佛主巨大的法相忽然绽放了无边的金光将二人笼罩其中,半晌,佛光收回,“并无隐瞒!”

    “罢了,念在此次变数过多,连本座都没有预料到,你二人退下吧?”佛主的声音响起,表示二人可以退下了。

    度厄仿佛得到了大赦,赶忙谢着恩出了大殿,玉童子也双手合十,念了个佛号便往外行去,忽然转身对着佛主道:“阿弥陀佛,佛主,为何变数如此之多,你不派诸位菩萨前去收伏呢?”

    佛主的法相的佛光静静的流转,并未回答他的话,此刻,脚踩孔雀的大明王菩萨忽然上前一步怒斥道:“大胆!佛主此举定有深意,需要你质疑吗?还不速速退下!”

    玉童子看了一眼前方的佛主法身和所有的菩萨,转身出来大殿而去。

    ......

    一天之后,西风城的勾栏内,俊美的风雀正津津有味的听着戏曲,看着生角,旦角们演绎着人间的各种爱恨情仇,不禁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手上的穷奇不禁有些待不下去了,它天生就是个静不下来的主,恨不得随时窜上跳下,这种时光比杀了它还难受。

    穷奇:“这些脸上鬼画符的人唱些个什么东西啊!难听死了!”

    风雀:“住嘴,你这个俗货!再吵信不信我把你的灵力封住丢到流浪狗堆里去?”

    风雀的威胁立竿见影,穷奇打不过风雀,只能由着风雀将它抱在怀中,忍耐着台上老旦悠悠的唱腔。

    喝完一口茶水的风雀忽然起身出了戏院,施展身法随风而行,不多时便到了城外,此刻,一道矮小的身影正在那里等着,手中的灵力不住的跳动,向风雀这边涌动着。

    风雀眼神有些慵懒,似乎是又有些奇怪道:“和尚?你是谁?你找本座作甚?”

    那道身影轻轻合十道:“阿弥陀佛,风雀大人,小僧玉童子!是心中有疑惑而来,还请风雀大人勿怪小僧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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