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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東北國域

    寒氣喚醒了沉默中的女人,微張充滿媚色的水眸,映入眼簾的是幾道火光:「煞?」她望住那不遠不近的人影喊道。

    「公孫姑娘?」那是一把輕輕淡淡卻又稚氣無比的女聲。

    「誰?」公孫無雙望向那在屏風及紗縵後的人影,心想著這說話的方式好熟耳,但那聲音她肯定是沒聽過。

    「雙兒……」皇甫煞捲起紗縵,落坐於床沿,輕摸起那張明顯睡飽的小臉兒。

    「煞,你喝酒?」擋住那吻上她的薄唇,目光移向那在屏風外的人影時,竟又讓她發現人影又多一道。

    「我已經有兩天沒碰妳……」說話的同時,拉開那試圖抗拒他的小手,然後吻上那張令他渴望的唇瓣。

    「唔不……」公孫無雙有點怒地輕咬住那充滿酒氣的舌尖,想不到這樣惹得男人更為亢奮,當那硬灸無預期地進入那微濕的窄道後,更是引得她不能自己地浪喘:「不哦唔嗯……」

    「我有多想妳,感覺到嗯?」皇甫煞邪魅地咬了咬那嫩白的耳貝,然後低頭便埋進那充滿乳香的豐盛間,伸舌輕黏再啜咬起來。

    「嗯、別這樣……」有點頭暈眼花地靠住男人的厚肩,小嘴哼哼地喃著。

    「噓,妳看。」吻了吻那低泣的嘴兒,硬是要她背抵住他,讓她門戶大開地望住那屏風上的人影。

    「啊啊、怎嗯……」她顧不得害羞,直瞪住那比他們玩得更激烈的身影。

    「看見嗎?那個淫娃娃是妳口中另一個無雙女……」冷眼地看著那交纏的影子,皇甫煞忽地猛撞起來。

    「不要嗯啊啊……」怎麼可以這樣……

    「治與撫是指在床上取悅我們嗎?」他故作大聲地問,感覺身下的徑道一陣縮收後,才減少幾分怒氣:「要我給妳嗎?」

    「給我、給我……」她聽不見另一道泣然的女聲,只順著本能地討索著。

    「真是浪……」男人加強手勁地搓轉那在外的小花珠,好讓那誘人的花蜜沾滿他的手,令他可以好好嚐鮮。

    望住男人那羞人的舉動,公孫無雙竟覺莫名飢渴,她望住他含進那沾滿花蜜的指尖細細品味時:「我也要唔……」

    「是不是很香?」皇甫煞意猶未盡地輕親著那在吟唱中的唇瓣,然後急律地頂弄一陣後,才在那迷香的小徑內,發洩而射……

    「唔哼啊啊……」突如其來的滿足令公孫無雙禁不住挺直腰身,讓男人埋得更深地將自己填滿。

    皇甫煞壞壞地摟住癱軟的女軀,很快便又在那暖軟中灸熱起來,但他不急著動起來,反而退出那窄徑,換上修長的手指在內搗弄著。

    「嗯哦……」雙腿向後微彎,整個身子靠在男人懷中,喘息地望住那屏風上的煽影,耳聽著的是肉體急交的拍打聲以及那稚氣女聲的嬌吟。

    公孫無雙微抬水眸,望向那與她同樣欣賞著屏風春色的男人,心底微酸:「不準看!」然後霸道的吻上那邪笑中的薄唇,直到男人回應了她,才溫婉地輾轉了身,雙手扶在男人的寬肩上,主動地坐落在那挺硬之上,慢慢地推倒他後,才在那魅人的墨眸下擺臀起來:「啊啊哦、喜不喜歡嗯……」

    皇甫煞扣住那圓滑的臀瓣,放縱她騎乘自己:「我比較喜歡這樣……」話畢便猛頂動花穴深處,讓香液沾濕了他與床舖,然後待她無力地趴在胸膛上後,才緩地旋入花芯內,惹得她嬌泣連連地求饒。

    「不好癢哦嗯……」咬住唇、收緊臀,公孫無雙趴在男人身上輕泣,腿間那酸酸養養的感覺,令她止不住快意的頻頻面臨高潮:「啊啊不要嗯……」但身下的男人卻是不肯輕饒過她,挽起了她的左腿,然起側著身地狂飆起來。

    「噓,我知道妳喜歡的……」咬住那搖晃中的乳尖,他迷醉不已地喃著。

    「啊嗯、到了、要到了啊啊……」她雙眸半瞇,順從著慾望地喊叫。

    不理會那收縮中的花徑絞得有多緊,男人轉個身便又將女人壓在身下,他毫不溫柔地不斷進駐著那香液淋漓的花穴,就算女人抗議他的粗獷,也沒緩下攻勢:「我只要妳而已、只有妳……」

    「嗚不嗯嗯啊……」受不住男人的猛插,她再一次踏上高潮之中。

    「小妖精,妳知道妳有多誘人嗎?不用吃醋,我最愛的是妳……」皇甫煞吻住那泣然的小嘴,吞盡那嬌淫之聲,在折騰女人半天後,終於再次將迷人的種子灌入香穴中,然後喘息地趴在女人身上久久不捨得離開,直到屏風外的人影走進紗縵前,才速速幫她披上單被,將人包得半膚不露後才望向那挑起床縵的男人:「你選女人的眼光,實在令我無法認同!」盯著那被人抱在懷中,卻同樣被抱得密不透風的女孩道。

    「她們還長得真像,說是姐妹也沒有人會懷疑……」挑起床縵的男人——暴君,輕親懷中昏睡中的小臉兒道。

    「我承認我不如這般禽獸。」煞皇無法否認地望住那張稚氣的小臉道,這丫頭滿十三了嗎?

    「你要是想玩這種遊戲,我也可以把藥借給你的。」大家是兄弟,實在不用客氣!

    「這樣細小的身子,玩得能盡趣嗎?」雖然被被子包住了,但那胸前幾乎還沒發育,教他怎能玩得高興。

    「這種奧妙之處,你這種粗人是不會懂了!」浪費了他的好意。

    「這次比賽是我這粗人贏了!」小孩子的身體,耐力是比較弱,會輸不出奇。

    「我至少讓她滿足了五次!」暴君有點孩子氣地吼著。

    「你醉了,別在鬧,本皇可還沒玩夠!」礙眼的人,別在吠。

    「本君才不沒有醉,明天咱們再玩別的,你一定會輸!」然後,抱住那嬌小的身子,一同離開了煞皇的視線。

    搖著頭,皇甫煞扯下那可惡的單被,然後再度伏上了那還在昏厥的女人身上,他瞇起好看的黑眸,想起這兩天因不能觸摸她的痛苦,慾火再道被煽起:「五次?哼……」

    「五次?哼……」只見他緩緩地把那嫩白的小腿放在肩膀上後,便再次埋入那令人銷魂的幽穴內。

    「嗯唔……」雖還在昏厥中,但因被調教過,使公孫無雙本能地回應著男人。

    這種本能反應,令皇甫煞的男性自尊感到滿足,所以他的動作輕柔了起來,直到在最後衝刺前,才猛撞起來,喚醒那以為一直身在春夢之中的女人:「啊啊……」十指抓緊軟枕,弓起腰身地迎合著男人的頂弄。

    「小老鼠、發浪了嗯?」男人咬緊牙關地問。

    「再深點哦、給我嗯嗯……」搖著首,她張嘴便喊出心中的渴望。

    「給妳、給妳、通通都給妳吼!」再也受不了她浪蕩的套弄,男人迷醉致極地低吼了聲,便將既珍貴又燙人的液汁送進那絞人的穴洞內……

    「噫嗯!」公孫無雙一臉滿足地鬆下腰身,享受著那從腹間散漫到全身的溫熱,眼瞳微擴的映入那邪魅的男性臉龐,然後小嘴微嘟:「吻我……」

    「引火自焚?」有點嘲弄地笑問著,卻還是低下頭來吻住那腫艷艷的唇瓣,直至懷中人兒發出抗議才咬住她的下唇輕黏起來,其間還帶動著煽情的銀絲,讓人毫不懷疑,他剛才的吻有多狂野。

    喘著氣,輕撫上那張微微憂鬱的臉龐:「剛才……」微垂了眸,卻又在看見那道屏風時,忍不住問:「是誰?」

    「吃醋了?」咬了咬那白嫩的腴乳,看見上頭出現了專屬的印記後,才埋首在那乳香間。

    「誰、誰吃醋了!」想要轉身背向他,無奈卻比人壓得動彈不得。

    「妳不認識她嗎?」皇甫煞摟住那抗議的身子問。

    「在這裡除了你,我還認識誰?」莫名其妙,她在這裡一沒親人、二沒朋友,就只有他這隻大色狼……呃?不對!她還認識一個人:「是她?」橆孇?

    將人摟轉,輕壓在胸前,皇甫煞輕笑:「不是只有我嗎?」

    「那個不算!」聲音有點悶悶的,然後又輕叫了聲:「她剛剛是在和那個暴君一起嗎?」因為只有人影,而且她沒看過暴君本人,實在不敢肯定。

    「除了那傢伙,還有誰敢跟我玩這種遊戲?」安撫地親了親那被他養得柔滑的小手,再抱緊那如無骨的腰身,才壞壞地道。

    在嘗試幾次也抽不回手後,她賞了男人一個大白眼:「我不喜歡這樣玩!」

    「我記得有人說我不介意,她就不介意……」輕拍香肩,感覺到懷中身子的彊硬,才邪氣地道:「剛才妳明明也玩得很投入!」那麼主動地取悅他,還是第一次。

    「那是因為、因為……」怎麼辦,她就是不想讓這可惡的男人得意,但又無法解釋剛剛那種宣示的行為。

    「因為什麼?」咬住那有點冰涼的耳背,皇甫煞伸手抓起那被丟到一旁的被單,披上那還帶點汗濕的裸背上,免得她再次惹上風寒。

    感受他無語的溫柔與包容,公孫無雙忽然覺得讓他得意一下也沒關係了:「因為我不想你看別的女人!」但說話的語氣還是滿有一種豁了出去的感覺,沒辦法,她就是不像其他女生能夠輕鬆坦然。

    「妳這是在向我表白,還是去送死?」有點好笑地看著那閉得死緊的眼兒,皇甫煞竟又覺得心頭又在微微發軟。

    「兩種?」微微地張了半隻眼,在望見男人那勾人的目光時:「怎麼了?」向上移了移身子,改為靠住他的肩問。

    「妳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他收緊雙臂擁住她問。

    「這、我……」該怎樣說?她不是突然來到這裡,會不會突然就消失了,她也不敢保證。

    見她遲遲不肯答應,皇甫煞有點怒了,不自覺地加重了臂力:「說!」

    蹙眉地忍住肩上的痛楚,公孫無雙有點急地道:「我不想離開你!」雖然,你愛的人不是我……

    「為什麼妳不立即回答?」天生疑心極重的他,不禁懷疑地望進她那清澈的眼瞳中。

    「我、我不知道……」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她根本不屬於這裡、更可能她根本是不存在的……想到這,她不禁顫抖了起來:「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見了,你會記得我嗎?」

    「閉嘴!」懲罰地咬了咬那張怒人的小嘴,然而卻因那顫抖而軟了些:「妳不會消失不見,妳是公孫無雙,我皇甫煞的女人,闇天皇朝南方國土的皇后!」望進她那驚惶的眼中,他怒吼著。

    「你、你剛才說什麼?」他是說公孫無雙?不是皇甫殤?是公孫無雙嗎?

    瞇了瞇眼,皇甫煞臉色陰霾:「女人,我是不會把同一遍話,說上二次!」

    「但是唔……不嗯……」雖然很想追問下去,但被人摸清敏感處的身體,明顯投降在那熟稔的調情技巧下,最後她的一切疑問、不安,全都化為一連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媚吟。

    直至天方露白,這場男女之間的玩樂,才稍稍落幕。

    公孫無雙忍耐著一身酸痛,在淨身後,便被那喜怒無常的男人摟住不放,帶上太殿用膳,其實她根本就累到吃不下,但卻在男人的堅持下被逼進食了一大碗飯菜,或許是吃飽有了力氣,才有了心情對上那盯了她大半天的墨眸:「妳吃飽了?」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便見那眼底有著她熟悉的闇火。

    本能反應下,她張嘴便要喊上一句話,誰知有人比她更快:「不要嗯唔……」那是一把帶點清冷又稚氣十足的娃娃聲,沿住聲音望去,影入公孫無雙眼簾中的是一對男女?

    不!正確來說,是一把男人正在押玩一個小女孩,那場面理應讓人反感,但當她看見那女孩的臉正急速染上一種媚色時,反而讓人覺得眼前所見十分淫妖。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有存在感,那本來正在「進食」中的男人,竟突然抬起了頭,而且那眼神中帶著令人戰慄的狠辣:「妳敢再看,信不信我把妳的眼睛挖下來!」

    然而回答那個變態男人的卻她身後的男人:「那我就先把你的雙手砍下來!」雖是這樣說,但語氣中並無殺意。

    「管好你女人的眼睛,這東西可不是隨便給人看的!」語畢,那男人便抱著那無力反抗的女孩退離了大殿,在行走期間,還傳出一種屬於鋼鐵的敲擊聲。

    「別看!」見她的注意力被那小女娃搶走,皇甫煞微微不悅地喊著。

    「他、他是戀童癖?」

    「不!」

    「剛才……」

    「那是他的偏好!」

    「他的癖好是把人當成囚犯?」她明明是看見那孩子腳上被束了鐐。

    「那只是種遊戲……」

    「別告訴我,你也有這種偏好!」那她寧願讓他一刀殺死,比較痛快!

    「不!我對那種小孩子的身體,玩不起勁來……」

    「我是在說囚犯的遊戲!」他這是在跟她裝傻嗎?

    皇甫煞挑了挑眉,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轉移地說了句:「妳認不出來嗎?」

    「什麼?」

    「那女娃兒,便是妳口中那念念不忘的另一個無雙女阿!」

    「我什麼時候有念念不忘呃?你是說她……」指了指那兩人剛才離去的方向,見男人頷首,她驚得大叫:「不可能!」雖然那說話的清淡很像,但剛才那孩子明明不到十五,而她所認識的橆孇,是一個發育完成的女人阿!

    「那傢伙為了自己的偏愛,找人對她下了巫術!」是那種叫返老還童的回春術。

    「物以類聚……」其實,她早該想到了,能遇這男人交朋友的人,多半是不正常的!

    「我聽到了!」

    「聽到什麼?」裝傻。

    「女人,妳膽子愈來愈大了……」

    「這雞腿怎沒人吃,真浪費……」吃飯、吃飯,她很餓!

    「其實小孩子的身子,我也不是沒興趣,不知道那傢伙能不能把那下巫術的人借我……」

    快速地丟下碗筷,公孫無雙扯住那走向某危險方向的男人:「我錯了、我錯了,那只是一種『正常』的喜好而已!」OH,上帝,請你原諒我這個為了自保而出賣道德的人!阿門!

    「既然是正常的事,咱們也該換口吻玩玩!」那斜目地打量那死命抓住他衣袖的女人。

    「不呃,你要知道那種事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點點頭,她覺得自己說得好極了。

    「我不介意和妳意試試看……」

    「這種事不想試!」驚得眼眸微紅。

    看引回她的注意力,也覺欺負得差不多了:「我差點忘了老鼠很膽小。」他壞壞地笑了。

    「就是、就是呃!不對,誰是老鼠了?你這個人、真是好壞!」就是要看她受驚才爽嗎?果然沒錯,他絕對是變態!

    「我壞,難道妳不喜歡嗎?」邪氣地摟住她,見她臉紅了紅,他便將人橫抱了起來,走至草叢間。

    「你、你想做什麼?」她有點結巴地看著那把她放在草地上的男人。

    「玩咱們喜歡的遊戲……」皇甫煞邪惡極地說著,然後不給女人反抗的機會,開始了他目前最有興趣的癖好——水乳交融。

    「噫唔嗯嗯……」嫩白的小腿在凌空輕擺著,公孫無雙一手抵住那壓向她的胸膛,一手抓住那正在奮力衝刺男人的肩。

    「嗯啊啊……」順著男人的意思,半身坐了起來,她用雙腿霸住男人堅實的腰身,滿眼迷戀地看著他:「噫噫來、來了啊哼……」接著她感到眼前盡是白茫。

    「不行了?」還處於亢奮狀態中男人,看著氣喘喘的女人問。

    「還可以、嗯輕點……」她氣息如蘭地貼著男人的唇輕吟,既舒服又痛苦的享受著那似要貫穿她的力度。

    「被玩壞了嗯?」察覺到那包含住他的溫熱又在窄縮,皇甫煞有點不捨地問。

    「不啊、好深……」咬住男人的下唇,她嬌媚地申訴著。

    「這兒嗎?」硬是頂了那在深處的嫩肉數下,隨即一陣濕涼噴在那圓頂的傘頭上,他咬牙忍住那要發洩的衝動,將柔順的女體側放在草地上,拉起右腿放在左肩上,然後跪站起來,開始急抽起來。

    「啊啊哦嗯……」抓住一束嫩草,公孫無雙無法忍耐地喘啼:「好、好棒哦嗯……」穴徑因為人無情的占有,而狠狠的抽動著,那種磨人的快感,令她禁不住趴跪住低泣。

    「不、不行了啊啊……」尖叫一聲後,她如斷線的風箏癱趴在草地上喘氣。

    皇甫煞皺眉地壓上女人的背,那埋在幽穴內的硬挺不消反增:「真的被玩壞了?」那語氣邪氣無比,細聽之下,當中還夾雜了一絲歡愉。

    麻麻酸酸的感覺,令公孫無雙暫時無法言語,她眉目間充滿住情慾的滿足:「噫啊嗯……」前後的擺動住腰臀,順迎住身後男人的侵略。

    噗滋滋的淫穢聲,從兩人交合之處不斷傳出,旁人聽了也不禁臉變,更何況是正在被人騎乘中的人兒:「別來、來了唔啊啊噫……」她的求饒,換來男人懲罰般的急刺。

    「妳這蕩娃,兩張小嘴都叫得這麼浪嗯?」見她愈是苦樂矛盾,皇甫煞愈是不肯輕輕了事:「玩得很樂?」

    「嗯嗯、好熱哼哦……」花穴不停吞扣住那粗紅的男性,愈磨愈是粗硬,當男人將她抱起而行走,更是教她嬌泣不已:「不噫、嗯啊啊……」

    皇甫煞不理會女人的哭鬧,抱著人抽插來到一顆高壯的大樹下,再把人轉向自己,要她用背抵住樹身:「抓緊!」命令她用雙臂攀緊自己後,便開始急急地律動起來。

    「煞、啊好、嗯嗯……」她眉頭難舒,嘴裡、腦裡只留下那帶給無盡歡悅的男人。

    情動地吻住那不停喚著他名兒的嘴兒,然後一陣酸熱從背脊直抵腦門,再頂弄數下後,皇甫煞終於止不住那激烈的快意,在那讓他暢樂不已的穴內深處解放自己。

    在情慾的味道消退掉後,皇甫煞放開那被他壓抵在樹身的女人,抽出那軟退的分身,吮啜住那流出銀絲的唇瓣:「能讓我滿足的,只有妳……」

    「嗯……」半嬌媚地啾住男人那癡迷的模樣,公孫無雙溫婉地與男人耳鬚廝磨起來,直到男人再次挺入那被餵得滿滿的花穴內:「嗯啊啊……」他怎麼好像很快樂?

    「怎不專心嗯?」重重頂了那花壁的嫩肉一下,見她淫媚地嬌喘,才放緩步調。

    「你、心情嗯好哦……」那淺出深入的頂弄幾乎令她忍不住洩歡。

    「是很好。」平常陰霾的墨眸內微露歡愉,當感到穴徑再次縮收時,更是透出一種算計。

    「為什麼噫嗯啊啊……」早已想洩歡的身體,在一陣急狂的插弄後,終於耐不住浪潮。

    「妳想知道嗯?」咬住那變成迷人艷紅的耳貝,皇甫煞再也無法溫柔地頂撞起來。

    「嗯哦哦……」公孫無雙只覺她落坐的大腿上,滿是濕潤,然後花徑內的潮溯又再比推高。

    「妳這兒不是被玩壞了,而是變得敏感了。」他咬住香肩急頂著。

    「啊啊不、到了嗯嗯……」猛地她挺直了身子,一陣火熱從腹間氾開,久久不散……

    「小老鼠,我餵飽妳了嗎?」他嚼住那纖細的脖子,聲音沙啞又性感地問。

    「嗯、飽了……」其實,她想說有點撐,但要是這樣說,她敢保證眼前這個男人必然不會放過她!

    皇甫煞沒退離那香嫩的身子,感受著歡愛後的餘韻,聽著她昏昏欲睡的軟語,眼底再次閃出令人驚慄的光芒。

    事後,皇甫煞將半醒的公孫無雙洗淨身子,放回床上,便命人把御醫帶來。

    「臣,參見皇上。」白髮蒼蒼的老御醫,被帶到床上,當看見那穿著單薄、臉色通紅的小身子時,不敢暗想:「這姑娘不會又生上什麼病了吧?」想起月餘前的某幾天,他還心有餘悸。

    「免,診脈吧!」皇甫煞心情和悅,落坐在床沿,看著那進入夢鄉中的女人。

    「是!」老御醫心驚地上手把腕,在煞皇的注目下,長指抖又抖地把了數回,從最先皺眉到神色大喜:「恭喜皇上,是喜脈!」暗喘口氣,還好這姑娘不是再道風寒。

    「她身子如何?」相對於御醫大喜之色,皇甫煞倒顯得冷淡。

    煞皇那冷淡的模樣,令老御醫也只好收歛喜色,回復老臉:「皇上是放心,這姑娘底子很好,只要適時服用湯藥便可!」

    聽到這,皇甫煞不禁深思一會:「有辦法把藥膳混入飯菜中嗎?」他記得這妮子很抗拒湯藥,上次犯上風寒喝幾天藥就連飯都吃不下,真像小孩子。

    煞皇一下子笑、一下子皺眉,看得在旁的老御醫差點魂不附體,然後腦中想起幾年前,朝中那曾經懷孕的皇后,他聲音微顫:「皇……」

    「嗯?沒辦法嗎?」那聲音很輕,但卻令聽者毛骨悚然。

    老御醫抹了抹臉,才又道:「敢問皇,這姑娘是否有偏食的習慣?」

    「應該……沒有!」除了,不愛吃得清淡,他沒見過她浪費食物。

    「那事情好辦多了,雖然不能把藥膳混入飯菜中,但只要將同樣有益的食膳傳上便可!」險險的揮下手心的汗,老御醫戰兢道。

    輕輕頷首,皇甫煞總算滿意臣子的答覆,便揚手示意退下,待一室獨留下兩人後,他才把那睡夢中的身子抱起,摟入懷中讓兩人側身而坐,然後蓋好被單,在確保她不會著涼或不適後,再把巨掌輕伸進單衣內,輕撫上那平坦的小腹上。

    他目光中有些興奮、掙扎、愧疚,但當對上懷中幸福睡顏時,一切彷彿都變得不再重要,他所有迷茫都消失了:「只要妳待在這,我甚麼也不計較了……」接著他輕吻住那含笑的嘴角,不再言語。

    一覺醒來,公孫無雙如常地摸向那暖熱的床位上,她半張媚眸,望向那坐在房中書桌上的邪魅男人:「我是不是有點胖了?」依著床柱,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近半個月來,她不知為何愈來愈嗜睡,有時就連在吃飯時,她也會有種懶得動的感覺,還好那男人餵她習慣了,不然她恐怕早已餓死;說到這,她實在不得不配服皇甫煞,因為他已經因為她嗜睡,整整半個月沒碰過她了……是因為她發胖了嗎?

    「妳長點肉才好!」對懷孕的人來說,這是一種正常現象。

    「……」盯著那真誠的眸子,公孫無雙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感。

    這個男人好像變得比較正常了,以前他動不動就發怒,不然就慾求不滿地纏住她,也說不出這改變是好還是不好,只知道這半個月來兩人雖共枕而眠,他竟然連小小的毛手毛腳也沒有……這實在大有問題!

    既然,原因不在她身上,莫非是他的身體出現了毛病?

    聽見輕咳聲,皇甫煞立即放下手中從南國運來的奏摺,走至床前:「不舒服?」他緊張皺眉問。

    「不、沒事!」公孫無雙不著痕跡地打量眼前的男人,再確定他心情不錯後,才放膽問:「煞,你是不是……不行了?」

    公孫無雙才問完這句後,便感到一室的氣氛急速地冷卻下來,輕嚥下口水,望向那沉默的男人,她忍不住輕移動起身子來。

    「想去哪兒?」盯住那像蟲子的身影,皇甫煞伸出大掌輕扣住那微顫中的肩頭。

    斜目輕瞄那扣住自己的大掌,她聽見自己很歪種地說:「梳洗……」

    「很熱嗎?瞧妳都流汗了……」輕令她轉個身面向自己,再用粗糙的指頭輕拈起那在額角的香汗。

    「你、你為什麼脫衣服!」黏了黏唇,對上那闇黝的眼,心頭發癢——在渴望這個男人碰她。

    「我也熱,這樣比較涼快,妳也脫點嗯?」低頭埋向那乳香味濃的軟綿上,手指頭輕解開那紅艷肚兜線,直到一那白嫩的雪乳映入眼瞳,他才輕握住那綿肉,用指頭不斷地輕磨起那已經挺立的紅豆,然後在她輕喘的呻吟中,咬上那紅挺再用舌旋啜起來。

    「唔嗯煞……」公孫無雙雙腿微張,她一手撐住床板、一手按住那埋在胸前的頭顱,順勢地倒臥回到床舖上。

    「妳那兒又在發出香味,都濕了。」輕解開腰帶,沿住雪乳輕黏住肚臍,再吻上過那平坦小腹,來到那神秘的森林外輕逗起來。

    「啊啊、別嗯……」腿心傳來的癢意,令花穴在濕舌的帶動下,流出更多蜜液,壁肉被舌頭拍打出滋滋的聲響,羞得公孫無雙夾緊了雙腿,但身下的男人卻在這時抽離,換上燙熱的粗長抵住穴口,輕輕挺身便貫入最底:「不啊哦……」她抓住男人的肩臂,開始跟隨那輕緩的步調嬌啼。

    「會不會,不舒服嗯?」皇甫煞扣住那變得有點肉的腰姿問。

    「嗯啊、快點嗯……」耐不住男人的緩慢,她挺直身開始動起來,但卻偏偏被男人扣壓住,只好用嘴巴催促:「別欺我嗯、頂深點啊啊!」誰知硬挺才深深一頂,她便受不了地抽搐了身,洩歡到達頂峰。

    「怎會、這嗯樣哦啊……」她無法止住縮搐,卻又貪婪地纏緊那粗實的腰身,不願讓他這就離去。

    「小老鼠啊、妳裡頭好濕、好軟、好緊……」雖然是這樣說著,但皇甫煞還是控制住那撞擊的力道,就怕傷到兩人未成熟的孩子。

    「我啊哦嗯、煞給我啊……」她嘗試坐起身,讓那熱燙次次頂到深處的敏感點。

    「雙兒……」皇甫煞輕喚她的名兒,扶好她的腰身,讓她居高臨下地騎乘自己:「是這兒嗯?」

    「嗯嗯、裡頭好熱啊……」公孫無雙兩手撐住底下那頂動的腰腹,她開始控制不住自己地馳騁起來:「啊好、好棒嗯啊……」或許因久不歡愛,她的熱情一下子就被誘發出來。

    「有多棒?」皇甫煞咬緊牙關,滿額汗水忍住想跟她一起奔馳享受快感的衝動,嘴上卻還是邪氣地問著。

    「好硬哦哦……」如野生的馬兒,不受管束地追著風兒全速騁行,在一次硬撞下,她終於軟癱下來,氣息喘喘地看著那嘴挑邪笑的男人:「煞啊、啊嗯……」花唇內的壁肉縮得緊緊,咬住那扯動花壁的灸鐵,在一陣明顯加快的頂律中,她如願地吞進男人所有的精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