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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办法是开源,大兴军屯,让这支军队自己解决部分粮食问题,但随之而来的问题是兵户负责制担加重,经济地位日益低于

    郡县编户民,战斗力随之下降,这也导致了从曹魏到东晋世兵制度地逐渐瓦解,另一个办法是节流,从各方面削减财政的支出曹魏的大臣除了

    极力谏阻皇帝奢侈浪费外,在对外政策上也一再强调慎重用兵。曹魏几乎每次主动出击,都遭到多人反对。这种景象,在蜀汉和吴国是见不到

    的。他们要求偃琥务农,要求削减军队数量,主张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这种说法,看起来迂腐得可笑,实际止是与曹魏在国力上的困

    境是相适应的。

    而当前,季汉国力兵力已远远强过曹魏,和平取汉中,避免了历史上得地失人之事,一举破长安,把雍凉之地的全部纳入手中,又收伏各少数

    民族以为已用,征集南蛮,西羌,匈奴,鲜卑之部用于征战,人数比历史上要强得多。边患也要少地多。而此时曹魏还把人马分成数部,长江

    沿线要驻军。幽并之地要留守,西面的季汉不能不防,北边的公孙也要小心,可算与天下为敌,实乃自寻死路之举。不过,看样子眼下曹魏是

    明白这一点了,他们让出荆州,却把荆诈百姓迁走,让东吴空得一片白地。他们不在并州与季汉死拼,却把荆州百姓迁走,让东吴空得一片白

    地。他们不在并州与季汉死拼,把部队撤回冀州,又大力与东吴盟好,力图减少在南方地兵力,把布在长江沿岸的二十几万人马收回来。不过

    ,他认识的太晚了,季汉这些年发展经济盟好诸部,边边角角的工作都做好了,集中全部力量对付他,在战略上,他已经处于下风了,虽然实

    力仍然强劲,但衰象已现了。

    不过曹魏的收缩,正是季汉全力进攻之时,机会不是时时都有的。李昴关凤郁筑建在并州没有丝毫停留立即出兵东下,走北路扑向幽州。三叔

    让张苞和关兴两路分别从中路和南路做进攻冀州之态。魏军大惊,收拢军马,准备死战。不过张苞关兴只是诱敌,真正的杀手锏却在北路。有

    鲜卑和公孙恭之助。幽州又没了田豫牵招这样地大将,仅一个争功夺利的刺史王雄哪里是李昴三人的对手,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代郡,上谷

    ,广阳三郡皆入季汉之手,汉军直逼我的家乡…不涿郡。

    我出生以来,未曾到过涿郡,但却听惯了关于涿郡的传说,特别是家门那棵苍苍郁郁,有如车盖的大桑树,虽不曾亲见,却总在梦中相闻,也

    曾在父亲晚年,看到他遥望北方时那眼中地乡愁。这样一个心雄天下的人,在有的时候,他也如平常人一样,思恋着家乡的一切。

    我想,三叔可能也是一样的吧。

    快了,就快找回老家去了。

    孔明关不象我这样盲目乐观,他摇摇头:“冀州,是曹魏真正的大本营,其作战的实力和作战的潜力,远不是其他各州所能相比,几年前。曹

    丕曾经想要一次性的把十万士家(军户)迁往河南,被辛毗劝住,十万士家,也就是潜在的十万雄兵,而眼下,冀州的中军不下十五万,若攻

    冀州,各地勤王部队也不会少于十到二十万人,那样,曹魏在冀州的总兵力将达到可怕的三十五到四十五万,这样一个数字,是季汉眼睛还无

    力承受的,所以,陛下,眼下我们还没实力一口吞下冀州。而涿郡,地处平原,地肥水美,虽处幽州,但也冀州无异,我军也很难攻下来,总

    算是攻下来,凭李昴关凤等人的兵力,也无法守得住。”

    我有些失望的叹口气,用笔在涿郡上重重划了个叉子,取消了再调兵马前往涿郡的打算,本来,我还有心让三叔来个衣锦还乡的,听先生分析

    ,才发现自己竟有些象项羽一样轻浮,我冷静下来:“那么,眼下曹魏虽然丢下并州,但冀州的实力反而更强了。也就是说,他们随时可能反

    击。”

    “不错,占多少地盘并不重要,士地能占,也就能丢,人才是最重要的,我季汉这些年发展太快了,防线也拉的太长了,虽然兵马多,但从幽

    州到并州到司州到荆州到益州,拉成一条线,并不利于集中兵力进攻或防守,而且,我们新占的司州和并州之地,人心不稳,也需要好好安定

    下来,才能继续进攻。”

    “这么快便从进攻转入防过么?”我有些失望的说,然后摇摇头:“眼下军队士气正盛,曹魏不知我军真实实力,被我们打得已经心惊天动胆

    寒,草木皆兵,若就此休兵,他们一旦恢复过来。再想进攻就更难了。”

    “陛下此想不妥,发陛下之才,自然知道,如果我们没有准备好,只把战胜的希望寄托在对手的失误上,那是对我军将士生命的不负责任,更

    何况,有些东西不见得一定要在战场上获得。”

    “此话怎讲?”

    “陛下下想不想学一学秦王当年与赵王的渑池会?”

    我不禁想象曹睿给我弹琴的样子,又想在会上如何巧妙的让他感到季汉的威压,感到内部的不稳,却终是摇头笑道:“朕倒是不在乎与他会面

    ,可惜,从法理上,朕为汉主,他是贼子,除非他归顺,否则不可能相相见之期。”

    孔明也笑道:“自然他不敢来见,但是,陛下也该写封信,直接与他沟通一下,只要让曹睿时时感到季汉的攻势,时时小心防范,不出兵他也

    会感到紧张的。而且,臣有一个粗浅的计划,让曹魏就算不让出冀州,也要让他时时紧张,不敢不小心应对,不敢轻易出兵反击,给我们留下

    从容准备的时间。”

    第三部第三十一章流言

    “李晟。”

    “在。”

    “关索。”

    “在。”

    “牵弘。”

    “在。”

    “此去曹魏,一切需要小心谨慎,万不要出半点差错,诸事办妥后,自会有人接应你们。”

    “是!”几人同声应道……

    十月,有一个传言在曹魏四处传播,其内容是,二十多年前坐掌冀青幽并四州,被推举十八路诸侯盟主,名动天下的袁绍袁本初的孙子,又回到冀州准备大有所为了。

    袁绍是四世三公之后,当年为天下第一大势力,远远超过魏武帝曹操,在官渡之战前,几乎没能人相信曹操能打败袁绍,这其中还包括了曹廖若晨星10打操自己,但世事就是这样奇妙,官渡一战,曹操亲自领军突袭,烧了袁绍的军粮,让袁绍惨败,曹操从袁绍帐中,单是自己手下写给袁绍的书信就缴获了一大堆,有人说按信检查,把这些人全部抓起来处置。曹操却大度的一笑,把那些信全部烧掉了。时间不久,袁绍病死,袁家几个儿子互相攻击,最后落了个星流云散,从此北方全部是曹操的天下,今日,曹魏都城邺城就是原来袁绍的都城。

    这个传言从北方开始出现的,转眼间就传遍了冀州和青州。

    好多地方都用泥涂了巨大的字:“我将归来!”

    好多人都会声会色的描述,在某一天夜里,看到一队骑兵从远方奔驰而来。穿过夜幕奔向远方,蹄声如雷。

    很奇怪的是,袁家后人归来地消息是从北方先传起的,可与此同时。又有一个关于曹睿不是文帝亲子的消息从青州传过来。

    ……

    路人甲:“袁绍的后人回来,不可能啊,他们不是都死绝了么?”

    路人乙:“你那是什么时候地消息了,当年袁家战败,袁氏史弟身死,但这个孩子却仅以身免,被旧部掩护着,逃入扶余国,在扶余国长大的,眼下,要回来报仇了。”

    路人甲:“一个小孩子,能报什么仇?要兵没兵,要将没乱的,还不是找死?”

    路人乙:“这你就不懂了,人家隐忍多少年,今天出来,肯定有所依仗。”

    路人甲:“嗯。也有这么一说。”

    路人乙:“而且。你听说没有,回来的这位袁家后人,可是故甄承诺后的儿子,和当今陛下还是同母异父的兄弟呢。

    路人甲:“啊,不会吧。这么巧?这可有乐子了,人家是两国交战,各为其主,他这里是兄弟相争,各为其父。”

    路人乙:“各为其父?也难说,文帝抢了甄妃,生了这个儿子,哎,你说,谁知道眼下头号上这位(用手指指天),是不是真的龙种,要是……那乐子可大了。人家用袁本初用一个女子就夺回了天下。”

    路人甲:“哈哈哈。”

    路人乙:“嘿嘿嘿。”

    官兵甲:“你二人偷偷说什么呢?敢非议朝政,抓起来。”

    ……

    官兵甲:“这些日子,光是传流言的就抓满了监狱,可是越抓这消息就传的越快,你说,这街上行人说地事情,有可能么?”

    官兵乙:“有没有可能又怎么样?袁家早就灰飞烟灭了,如今回来,还能怎么样?”

    官兵甲:“怎么样?没听说过么,来者不善,善者不来,人家隐忍二十多年,重新回来,一定是有大作为的,不然的话,他难道是傻瓜,回来送死么?”

    官兵乙:“袁家本来就都有点傻,当年那么好的局面,都会败给武帝陛下。现在回来,能有什么用?”

    官兵甲:“凡事没有绝对,而且,你算算,咱们现在朝中大臣,有多少地袁氏的旧臣?现在朝中大臣,当年又有多少曾给袁氏写过降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