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11ni小说网 > 修真小说 > 玄魔至尊 > 第48章
    木芙蓉与谷兄相顾无言。

    谷兄更是悻悻然,心道:

    “可惜天远不是我的亲生子,是谷弟的种。”

    看到天远与谷弟亲热的时间长了,谷兄不禁惕然,心忖:

    “虽说芙蓉对我一往情深.但父子天性,日后我若让天远继承兄弟谷谷主之位.那谷弟若对天远说明真相,天远万一……那时,我会怎么样?我现在该怎么办?”

    谷兄对谷弟戒惧之意更深。

    看到天远长得如此聪明可爱,谷弟同样坚定抢走木芙蓉之念。

    天远出世后,有时谷兄难免外出办事,但心里却牵挂着妻子是否独守空房。

    那谷弟虽想与木芙蓉一度春宵,但都没有机会。

    木芙蓉仍是和他若即若离。

    谷兄外出有事,总是以看好小谷主为由,吩咐金光,严守伯堂,不许夫人及天远出去一步,任何人也不能擅闯伯堂,谷弟也不例外。

    金光凛遵无误。

    谷弟想趁大哥外出时偷嘴,可是每次都被金光拦住。

    谷弟气愤至极,偏又有苦说不出,最后连金光也恨上了。

    谷兄、谷弟微妙的关系一直保持着,谁也没有迈出新的一步。

    但这种脆弱、敏感的局面又能保持多久呢?

    在此三年中,陶醉虽然和别人一样.没有洞悉谷氏兄弟的关系,但却也发现了两件意想不到的秘密。

    首先,是秀秀的秘密。

    谁也想不到秀秀也有秘密,而且是个令男人们惊喜的秘密。

    那年陶醉十六岁。

    一天,陶醉到谷外闲逛。

    他想:

    “不知现在娘怎么样了?明月堂怎么样了?桃花教怎么样了?爽儿怎么样了?还有我的妻子梦姐怎么样了?”

    他不知道谷氏兄弟要把自己禁在兄弟谷多久?

    他知道兄弟谷看似对他毫无防范,实则没有一刻在放松。

    他也想趁机逃出兄弟谷。

    可是万一逃不出去,若被兄弟谷抓住,性命就保不住了。

    陶醉决定忍耐。

    他要静观其变。

    谷外依然绿树丛生,花草蔓长。

    其实陶醉不是闲逛,他在暗中观察兄弟谷的地势。

    掌握了地形,日后逃走时,就方便得多了。

    忽然远处人影一闪。

    陶醉心中一动。

    他决心暗暗追蹑。待迫近了一看,陶醉不由得像泄了气的皮球,心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那个丑女秀秀,木芙蓉的侍女。”

    但他随即觉得奇怪,暗忖:

    “秀秀到谷外干什么?难道也是跟我一样闷得慌,跑出米转转。”

    陶醉又决心追查到底。

    秀秀丝毫不知道身后还跟着一个人,忽然转人一个山坳后不见了。

    陶醉心想:

    “她如何不见了?莫非她会隐身术?”

    他悄悄摸进山坳,正不知朝哪寻找时,忽听得东南方隐隐有水声传来。

    潜近时一看,陶醉不禁喝了一声采:

    “好个瀑布!”

    一道流瀑自悬崖上直泻而下,跳珠溅玉,蔚然壮观。

    瀑布泻人下面池中,热气袅袅,看样子水温蛮热的。

    陶醉心忖:

    “老子好长时间没洗澡了,何不进去……”

    刚想到这里,他忽又觉得人影一晃。

    人影随即被瀑布旁的岩石、树林遮挡。

    陶醉心想:

    “那人是不是秀秀?如果不是,这人又是准?”

    不久,那人又现出身来。

    这次,陶醉瞧得清清楚楚,不是那个丑女秀秀是谁?

    只见秀秀走近那注满水的大池边,蹲下身来,用手掬了掬水,似在试试水温。

    她试过水温后,似乎很满意,拔下头发问的木钩,让那黄里夹白,几乎看不到乌黑光亮的头发披泻下来。

    陶醉心想:

    “难道她要洗澡?”

    很快,这个想法证实。

    秀秀站起身来,轻轻解开了衣扣。

    她那嫩黄色的肚兜,露了出来,陶醉隐隐已能看到上面绣着鸳鸯戏水。

    陶醉呸了一口唾沫,心想:

    “老子也不知瞧过多少美女的胭体,还看过她们与男人们胡天胡地。你秀秀丑女一个,徒有秀秀其名,而无其实,呸,长得这么丑陋,就是脱光衣服老子也不看,即使你趴在我脚下,求我爱抚你,求我跟你做那事,我也不于,倒贴老子一千万两黄金我也不干!别看我久历风月场所,到现在还是处男哩。”

    这时,秀秀已脱了长裤。

    如今,她仅剩下一条紧身三角内裤和嫩黄色肚兜了。

    秀秀似乎轻轻叹息一声,已开始解肚兜的扣子。

    眼看她的乳峰就要脱颖而出。

    陶醉却对她没有一点兴趣,赶紧转过了头去。

    只听得水花怒溅,想必那秀秀光着身子,已跳入水里。

    陶醉眼睛虽没有看,但耳朵中却听到秀秀嬉水的声音。

    陶醉暗叹:

    “她虽然丑,可是终究是一个姑娘,她也有爱美的权利。”

    随即又为她可怜起来:

    “她虽是木芙蓉的侍女,但因长得丑陋,嘴巴又不像我这么甜,受人歧视,心里自然痛苦。唉,她真够悲哀的,脱光衣眼,丰满的臀部,雪白的大腿,连我这样的处男都吸引不了,都不想瞧一眼,不知还能不能嫁得出去?如果让她晓得我看都不愿看她一眼,更不知她是如何难过,伤心落泪了……”

    陶醉又想:

    “秀秀为什么不在兄弟谷洗澡?嗯,对了,像她这般丑陋的女人,能好意思跟其他女人一起洗吗?纵使别人没耻笑她,她也会羞愧得无地自容。”

    他既知秀秀是来洗澡,便对她失去了追踪的兴趣,举步便欲离去。

    但他转念一想:

    “老子如果就这么一走了之,岂非白白浪费了时间?不看白不看,看一眼就看一眼,也算知道秀秀的胴体是个什么模样,至多她的身体比脸蛋更丑,令老子呕吐不止罢了……”

    一念及此,陶醉转过头来,朝大池中望了一眼。

    谁知秀秀竟不见了。

    陶醉太骇。

    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盯着那大池。

    突然,忽喇喇一声水响,一个人头冒出来。

    陶醉心想:

    “原来她钻到水里去了,把老子吓了—……”最后这个“跳”字还未想出来,陶醉又吓了一跳,而且是一大跳。

    原来那人背脊朝他,可是那头长发披泻下来,又乌又亮,在阳光照耀下,闪动着一种柔和的光泽。

    “难道这女人不是秀秀?秀秀绝没有这头乌云般的秀发!”

    陶醉疑心已起。

    忽然,那女人转过身来,在水中一阵“狗刨”。

    当看清她的面容时,陶醉吓得险险叫了出来。

    原来那女人肌如凝脂,目若晨星,樱桃小口。

    她的身子虽然隐没水中,但由于水清澈见底,所以陶醉仍然可以看见她那光滑迷人的娇躯、秀拔如峰的乳房、柔和优美的曲线、修长动人的大腿。

    这分明是一个大美人!

    其姿色之美,绝不在梦姐之下!

    秀秀如何眨眼问变成了大美人?

    陶醉震骇莫名。

    他的眼睛死死盯着那美女,

    此时,陶醉的心中已没有了那种情欲,反而是惊骇至极,想搞清楚这美女到底是谁。

    越看,这美女越像秀秀!

    越看,这美女越像木芙蓉!

    那水中美女时而甩发,时而仰游,时而嬉戏,其神态、动作与秀秀一模一样。

    陶醉终于确定:

    “这美女就是秀秀!”

    但是秀秀怎么从一个卫女变成了大美人?

    她为什么酷似木芙蓉?

    难道她是木芙蓉的女儿?

    陶醉疑窦丛生。

    不知怎的,他的心里又涌上了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他也听人说过,木芙蓉是谷兄从西域带来的妻子。

    方嫂、秀秀,就是木芙蓉亲自从西城选来服侍自己的。

    这些都在情理之中,可是秀秀明明是个绝色美女,为什么要扮得那么丑陋,那么惹人讨厌?

    陶醉可以肯定:

    “木芙蓉一定知道秀秀的真相,但她们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她们意欲对兄弟谷不利?”

    陶醉现在已明白,秀秀躲到这里来洗澡,便是想欣赏一下自己完美无缺的玉体,害怕别人发现自己的本来面目。

    看了一阵,陶醉的心已动了。

    他已萌生占有秀秀之意。

    但他不敢。

    既然秀秀将自己的真相隐瞒得这么深,必非常人,自己如若现身,极有性命危险。

    虽然陶醉自信现在内功深厚,而且将梦姐的黑暗剑法练得差不多了,但也不敢贸然一试秀秀之深浅。

    陶醉欲火焚身,心想:

    “我怎么样才能得到秀秀呢?”

    突然,他的脸上露出了微笑。

    原来,他己想到了一个妙计。

    正在这时,陶醉眼睛瞪得更大。

    敢情秀秀已慢慢走上岸来。

    她身材婀娜,水珠自她发上、身上、腿上流下来,更增其性感。

    秀秀躺在一块长石上。

    她四肢伸展,玉体横陈。

    耀眼的阳光洒下来,使她的娇躯更有圣洁之感。

    陶醉看得更清楚了。

    陶醉不禁舔了一下嘴唇。

    他终于发现自己绝不是柳下惠。

    柳下惠能够坐怀不乱,但是自己已经意乱情迷,心猿意马了。

    刚才秀秀没有露出庐山真面目时,自己还把她唾弃得一钱不值,但是现在却对她馋涎欲滴。

    秀秀晒了一会太阳,忽然把左手移到了酥胸。

    她在轻轻爱抚。

    她的脸已渐像桃花般嫣红。

    她的喘息已渐像春风般温柔。

    陶醉看得清楚,秀秀的酥胸在抚摸之下,已坚硬起来。

    她双手不断搓着,喘息更急,身体更似有了反应。

    陶醉的反应比她更强烈。

    随着她动作加快,秀秀的呻吟声已响起,她的身体似已痉挛。

    陶醉明白了。

    像秀秀这样绝色的美人,本应该受到众人的瞩目,本应该被男人疼爱、怜惜、被男人当作宝贝一般哄着、捧着。

    可是她不行。

    她身上有重任。

    她必须忍辱负重。

    可是她已到了情窦初开的年龄,已到了渴望爱抚、渴望男人的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