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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是枉为人父啊!”无尘悲痛道。

    “外公,这不能怪你!”

    “好外孙,既然白骨魔王也是你杀父仇人外公更不能让你独自上天目山了,现在他们一定到处找你,我不能送羊入虎口啊!”

    “外公,君子一言九鼎,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不能再反悔。况且我还要找机会杀了莫贯英,陆长青他们为父母报仇。既然白骨魔王已收我为徒,我在天目山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可是白骨魔王只是一个法王,怕就怕莫贯英要害你,你千万要记住,报仇之事且不可心急,凡事要为自己的安危着想,你死了,你们家就绝了后,更谈不上报仇了!”

    “多谢外公赠言,我一定会好好保重自己,大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好啦!上天目山的事我答应你,暂时住在天山!”

    “多谢外公,我有一件东西想给你!”

    “什么东西?”

    少雄从背上抽出天魔刀,递给无尘真人。“这是我爹坠崖前交给我义父的,听义父说这把刀里藏着举世绝学,若参透,定可无敌于天下,孩儿败尽英雄,杀尽仇寇就全凭这把刀了,可是义父参不透,他让我带给你老人家看看!”

    “这把宝刀削铁如泥,是把好刀,外公也闻得这把天魔刀的主人,一代刀魔独孤刀持此宝刀横扫天下,无可匹敌。纵是我师父抱尘子虽为一代天娇,也自愧不及刀魔!”无尘手握刀柄,随意挥舞几下,只见刀身发黑,刀锋利用手指一弹嗡嗡作响。

    “少雄过来,外公也有一件东西送你!”无尘返身入房,少雄紧随其后,无尘从箱中取出一件衣服,只见那衣服金光闪闪,光辉耀目。“这种金丝甲是外公珍藏已久的宝物,刀枪不入,外公现在送你防身!”“多谢外公!”少雄接过宝衣。

    天目教此时喜气洋洋,全教上下一片欢喜,气氛热闹,八色旗全部到位。教中精英聚集。“今天是我们教主出关之日,我等到恭喜帮主神功大成,千秋万载,一统江湖。”说话之人乃是副教主莫贯英。

    “恭喜帮主神功大成,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台下响起一阵阵附和的声音“哈哈哈……”一阵狂笑,砰的一声巨响,石门被掌力震碎,一年约六旬老者破门而出。“恭喜帮主神功大成,千秋万载,一统江湖。”

    “哈……哈……众位兄弟请!”那人一阵狂笑,桌上酒杯颤抖不停。此人身材高大,威武非凡。一身霸气。虽年近花甲却仍然老当益壮。此人便是天目教教主天目尊者夏候英霸。“今天是我教大喜之日,众位兄弟之中独缺南风啊!”“教主闭关十几载,殊不知江湖上已是多事之秋。吴南风他叛教了!”莫贯英道。“唉,南风他本不愿入教,叛教之事在我意料之中。来,今天不谈教事。诸位兄弟陪本座开怀畅饮!”天目尊者喜道。

    “禀告教主,山下……”

    “说好今天不谈教中之事,你聋了!”一教徒急报,天目尊者大怒。一手握碎酒杯。“退下!”“是,属下遵命!”那教徒急忙退下。

    天目山下一群白衣人正和一群灰衣人恶战。原来是天山派的人和天目教弟子大战,天目教的人已经死伤大半。剩下的也只是苟延残喘而已,天山派的弟子越战越勇,赶尽杀绝,转眼间几人便已毙命。

    大宴完毕,众人皆已豪醉,一阵酒酣耳热之后。天目尊者只觉有些头重脚轻喝令弟子,挽入帐中,倒头便睡。莫贯英不喜饮酒,酒席之上并未多喝,只是今天是天目尊者出关之日,不便不喝,于是祥装喝醉。此时有心腹来报:“禀告副教主,外面发生了大事!”天目尊者闭关十几年,教中事务一直由莫贯英管理,自然以教主相称。今日教主二字前加了一个副字,不由心中不悦,不耐烦道:“出了什么事啊?”“禀告副教主,刚才山下我教弟子遭人追杀,死伤惨重,绿行旗死亡十二人!”莫贯英勃然大怒:“是哪一派人干的?”“是天山派的弟子!”“岂有此理,天山天目山相隔几千余里,天山派弟子居然远赴天目山行凶,敢在老虎口中拔牙,传令下去,以后见到天山派弟子格杀勿论!”“是!”突然,窗外黑影一晃,“什么人!”莫贯英大喝一声,随既一拧身,如同一只大鸟破窗而出,可是窗外此时已经不见人影。“什么人,居然有如此厉害的轻功!”莫贯英大吃一惊,喝令左右:“传令下去,以后我周围一定要加派高手保护!”原来那黑影正是闭关十几年之久的天目尊者。其实闭关十几年教中事情他早就了如指掌。刚才酒席之上也不过是祥醉罢了,原来教中传言,莫贯英一直想篡夺教主之位。于是他便装醉,迷惑众人乘机出来查看一翻。

    “教主,副教主好像真的要篡位,动不动就以教主身份发号施令,气焰嚣张,俨然自已就是正教主,实在令人气愤!”说话人乃是一名女子,她面若桃花,但两眼之间却隐藏一丝凶残狡猾。此女名叫左媚姗,四大法王之一,深得夏候英霸宠爱。“我心中有数,日后你继续给我监视教中可疑人物,内忧外患本座要一并解决!”

    “教主,昨天山下天山弟子围攻我教弟子,我教绿旗下死伤惨重啊!”天目尊者大手一挥道,“这些我早就知晓,我心中有数,你出去吧。”

    “属下告退。”

    “出去吧!”天目尊者脸上露出一丝阴笑:“好你个莫贯英,我一定让你知道谁才是教主!”说罢,一掌拍碎一张桌子。

    转眼又是一天,夏候英霸集教中精英,依然是在摆宴席,又吩咐:“今天本座心情很好,各位兄弟请开怀畅饮,不论教事!”

    酒进半盏,群魔之中白骨魔王赫的一声站起道:“教主可知昨日我教中发生过大事!”

    “白骨魔王,你好大的胆子,对本座之言竟视同儿戏,若非你屡立战功,今日本座就让你身首异处!”

    白骨魔王冷笑一声:“为了教中兄弟,今天就是教主砍下我的人头,白某还是要说!”

    “好你个白骨魔王果真胆子不小!”

    “白某对教主忠心耿耿,日月可鉴,有何不敢言,教主你闭关十几年,对教中之事一概不管,完全撒手他人,可知自教主闭关以来,教中兄弟争夺权力,表面看起来个个亲如手足,其实都是貌和神离,各怀鬼胎。六大派早以对我教虎视眈眈,可是惧教主神威,不敢轻举妄动,孰知我教早已名存实亡,已是风雨飘摇,不堪一击。更有甚者为了个人私利,不惜与六派结仇,祸及本教,乃至教中兄弟惨死。教主身为一教之主应当以教中兄弟为重如今弟兄们出了事,教主怎可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如此只会让兄弟们灰心,有亡教之危,属下话以至此,只求教主以教中大事为重,杯中之物少饮为妙。话以至此,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白骨魔王仰首挺胸,将心中之话悉数说出。

    “好你个白庭锋,居然敢教训本教主,好一个不知尊卑的东西!”夏候英霸大怒。

    “来呀,白庭锋居功自傲,目中无人,将他拿下押入地牢!”

    “不必了,教主想怎么处置直说便是,属下绝不反抗!”夏候英霸闭口不答,似笑非笑,令人捉摸索不透。

    “请教主手下留情,白法王屡建奇功,对教中兄弟视同亲人,对教主忠心耿耿,求教主网开一面!”金色旗,紫色旗,白色旗,青色旗,四方旗人跪地道。

    莫冠英道:“各位不必再替法王求情了,他以下犯上,教主心意已决,名位还是起来吧。”

    “岂有此理,白法王对教主忠心耿耿,竞落得如此下场,今天若不放了白法王,我愿退出天目教。”

    夏候英霸开口道,“你是何方小辈,竞敢要挟本座!”

    “在下风雪堂舵主!”

    莫贯英大怒,“你不过只是小小一名舵主,居然敢对教主无礼,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来呀,给我一同押下!”两名弟子押下风雪堂舵主。

    “想不到我们教主原来是一个不分黑白,不辨是非,枉有一身绝世武功,有勇无谋的愚人,请教主允许属下退出天目教!”

    “你又是何方鼠辈!”

    “在下金色旗舵主!”

    “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今天我就让你知道谁大谁小!”莫贯英厉声道。说罢连扇金色旗舵主两个耳光。

    “教主之举实在令人心寒,属下早闻天目尊者英明神武,今日一见不过是一莽夫尔,属下有意助教主一统江湖,无奈心有余而力不足,望教主开恩,准许我退出天教!”

    “反了,简直是反了,来呀统统给我押入地牢!”莫贯英大怒,下令道。

    “还有谁要退出本教啊!”夏候英霸平静道。

    “属下黑风魔王陆长青率众弟子求教主网开一面,放了众兄弟!”

    “来呀,连陆长青一并押下去,统统给我砍了!”莫贯英大怒道。

    “莫贯英你不过只是一副教主罢了,有什么资格在教主面前发号施令!”白骨魔王大怒。

    “好你个白骨魔王……”莫贯英气得七窍生烟,说毕又转过身来一脸媚笑,对夏候英霸道:“教主,我这样的处置你可满意?”

    天目尊者仰头一阵狂笑:“哈……哈……我很满意我满意得很啊!”陡然他止住笑声,又厉声道:“试问副教主是否要杀光我教精英才满意啊?”

    莫贯英脸色大变:“教主何出此言?”

    “莫贯英你以为本教主是老糊涂吗?这些人明知要杀头,还直言不畏,且所说句句在理,试问这样一群忠心耿耿之人,我怎能么会糊里糊涂杀了他们呢?”“来人,把他们全放了!”

    “是,教主!”

    “白法王,刚才本座是故意试探你,果然不出本座所料,白法王对本教仍是忠心耿耿,有你们这样一群好兄弟相助,一统中原武林,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