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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女,好可恶,居然亲自跟爹说我要娶她!”唐霸川大怒,却无可奈何。“霸川,时辰快到了,你还不换装!”唐贯修喜道。唐霸川无奈只好由丫环换上新郎装。

    “爹去招待客人了!”唐贯修喜道。唐霸川着好新郎装,偷偷放了一包蒙汗药在袖中。

    唐贯修大宴四派高手,一时宾朋满座,一片欢天喜地的景相。

    “各位,今天是我儿霸川大喜之日,诸位不醉不归啊!”唐贯修开怀大笑。

    “恭喜唐少侠与崔帮主结为百年之好,他二人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是啊!唐公子和崔帮主郎才女貌,的确是世间少有的情侣,唐盟主今天一定要多喝几杯啊!”

    “当然,当然!”唐贯修高兴万分连干几杯。

    “盟主好酒量啊!”众人称赞道。“各位请开怀畅饮!”唐贯修呵呵笑道。

    一会儿锣鼓声大作,唐霸川身着新郎服装春风满面走入,崔莺头罩红巾身着锻红大袍,轻挪莲步而入。“果然是神仙俊侣,天下地上人间少啊!”众人纷纷夸赞。

    “诸位好汉,今日是晚辈大喜之日,请各位多饮两杯!”唐霸川笑道。

    “一定,一定!”众人笑答。

    唐霸川起近唐贯修面前,扑通跪下:“孩儿多谢爹爹养育之恩,今天是孩儿大喜之日,我敬爹爹一杯!”唐霸川起身去桌上拿酒,大袖一遮,食指轻弹,一股无色无味蒙汗药粉溶入酒中。唐贯修大喜,接过喜酒,一口喝尽。

    “爹爹好酒量!”唐姗姗喝彩道。

    唐贯修瞧见妹妹笑道:“姗妹,今天是大哥成亲的好日子,哥哥也敬你一杯!”唐霸川右袖遮杯,将药粉撒入杯中,众人浑然不觉。

    “好,哥哥敬我喜酒,妹妹当然得喝!”唐姗姗一口喝尽,脸上笑逐颜开:“哥,祝你与崔姑娘。啊!不,应该是崔嫂嫂,愿你夫妻二人白头偕老,永结同心,妹妹也敬哥哥一杯!”唐姗姗也回敬了一杯。“多谢姗妹!”唐霸川仰头喝尽。

    夏雪呤不好勃唐姗姗面子,此时也只得出席酒宴,心中十分挂念少雄。唐霸川冷笑一声,起到夏雪呤面前道:“夏教主,今天是我大喜之日,难道你不应该多喝一杯吗?唐某敬你一杯。向夏教主陪礼,日前多有得罪,敬请海涵!”唐霸川如法炮制,将药酒递了过去。

    “好,唐公子,今天你做了新郎,这杯酒我喝,祝你夫妻恩爱!”夏雪呤不好勃新郎面子,只好喝尽那酒。唐霸川盯着夏雪呤喝酒的姿态,不由口中轻喃道:“好美啊!如果新娘是你,我宁愿减寿十年!”夏雪呤脸色一红,大厅广众之下也不好发作。心中暗骂:“无耻!”口中道:“小女子不胜酒力,失陪了!”心中挂念少雄,早早离开回房。唐霸川望着夏雪呤的背影,冷笑道:“夏教主慢走啊!”

    唐霸川阴笑道:“诸位今日不醉不归啊!今天谁不喝醉,就是不给我唐门的面子!”

    “好说!好说!”众人开怀狂饮。

    众人谈笑风生,把酒言欢,“吉时已到新娘新郎结拜!”主婚人喊道:“一拜天地!”二人向天地行了跪拜之礼。

    “二拜高堂!”二人又向唐贯修行了跪拜之礼。唐霸川手捧酒杯递到唐贯修面前,唐贯修高兴万分,伸手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顿觉天旋地转。

    “爹爹请喝!”崔莺也递上一杯。“好,好,好媳妇!”唐贯修笑得合不拢嘴,又饮一杯,更觉头昏眼花。口中喃道:“今天是怎么了,怎和么才喝几杯就有些不胜酒力!”

    “爹爹定是太高兴了,多喝了几杯!”唐霸川阴笑道。

    “可能是吧!”唐贯修手拂脑袋笑道。

    “夫妻对拜!”二人双双对拜。“请夫妻喝交杯酒!”唐霸川故伎重施,崔莺头罩红纱,一时不觉,喝下了药酒。

    “新郎新娘入洞房!”

    “爹,女儿有些不胜酒力,我先回房了!”唐姗姗晕红头脸道。

    唐贯修已是醉眼朦胧:“诸位,请继续畅饮啊!”不少人已经醉倒在地。“如此还是回房歇息去吧!”唐贯修起身欲走,只觉摇晃得厉害,连忙运功将酒逼出体内,突然扑通一声趴倒在地,乱醉如泥,几个仆人将他扶回房去。

    崔莺与唐霸川双双进入洞房,夫妻双双对座。崔莺醉道:“霸川,良宵一刻值千金,你我……!”崔莺说不下去了,又道:“唐郎,你我如今已经拜堂成亲,你为何还不来揭我头巾。你莫非还是嫌我丑陋!”

    “不,我……我来了!”唐霸川揭开面纱。

    “霸川,我突然觉得有些头晕,你扶我上床吧!”

    “好,好!”唐霸川扶起崔莺,将她放在床上。

    “霸川,咱们早点安息吧!”崔莺伸手勾住唐霸川的脖子,二人倒在床上,突然崔莺勾住唐霸川的手无力垂了下来,呼呼大睡了起来。

    “莺莺!”唐霸川连呼几声,不见答应。“好好一个仙女,一夜之间怎变成了丑八怪呢!扫兴!”唐霸川埋怨下了床。

    “今天将是我一生中最难忘的夜晚,夏雪呤,我来了!”唐霸川一阵狞笑,四周一片寂静,唐姗姗和唐贯修均已入梦中,那些庆婚之人也是烂醉如泥。“天助我矣!”唐霸川一阵狞笑,径奔夏雪呤闺房而去。

    夏雪呤此时药力发作,不能自已,倒地少雄床边睡着了。唐霸川兴奋异常:“夏雪呤,我得不到你的心,我也要得到你的人!”唐霸川轻轻关上门窗。

    “小子,你有什么资格让夏雪呤爱你,小了,你给我下去!”唐霸川一脚将少雄从床上踢下。被他踢一脚,少雄迷迷糊糊醒来,身上疼痛,嘴唇轻轻动了动,眼睛也睁了开来。唐霸川将夏雪呤抱上床去,夏雪呤酒力发作,脸上一片红晕,昏昏睡着。“美人!”唐霸川狠狠亲了她一口,一时热血沸腾,伸手去解夏雪呤衣裳,里面只剩下一片红肚兜了,少雄此刻已经苏醒,只见唐霸川兽性大发,面目狰狞,口角流涎,双手伸向亵衣。

    “畜牲!”少雄怒不可遏,一掌打在唐霸川后背,少雄这一掌力度不小,唐霸川猝不及防,被打得口吐鲜血,一纵身飞出门外。“畜生!”少雄破口大骂。

    “来人啊,抓奸!”唐霸川见事情败露,不由反咬一口,放声大叫,一口鲜血喷出,唐霸川倒在地上。

    “孤男寡女深夜共处一室,夏姐姐衣裳凌乱,此刻什么也说不清了,此地不宜久留!”少雄冷静下来,也顾不上什么男女之嫌,背上夏雪呤跃出门外,院子里乱哄哄的,突然唐姗姗身影一显,挡在二人面前。少雄昏迷三天,此刻只穿睡衣,夏雪呤衣衫凌乱。唐姗姗大骂一声:“畜牲!”一把钢针射出,,只听叮叮铛铛一阵响声,幸好少雄身穿贴身宝衣。“姐姐,请听我说!”少雄正欲解释。唐姗姗再骂一声:“禽兽!”竟听不进任何言语,一支飞镖疾射而出,直射少雄咽喉,盛怒之下,她竟下了杀手,少雄反应奇快,但是躲过了咽喉,却躲不过臂膀,那只飞镖钉入左臂。人越来越多了,少雄大急。急使“凌波微步”晃开众人,一路狂奔而去。

    天色将晚,已经远离唐门,少雄又是一路狂奔,好不容易才找到一间破庙栖身,少雄忽觉肩头疼痛,一头栽倒在地,夏雪呤被压在身下,昏乱之中,少雄双手刚好放在夏雪呤胸前,顿时昏厥过去。

    唐门大乱,众人七手八脚将唐霸川抬入房中,其他人全部去搜寻少雄和夏雪呤二人。唐贯修将真气输入唐霸川体内,唐霸川渐渐苏醒过来。

    “霸川,深更半夜,你为什么跑到别人房去?”

    “爹爹,孩儿晚上酒饮太多,一时内急,起身方便路过夏姑娘房间,忽见一条黑影偷偷潜入,孩儿一时好奇,近窗一看,夏姑娘已醉,那黑衣人正是任少雄,那小子兽性大发,孩儿推窗而想教训教训他,岂料那小子武功不弱,新婚之夜,孩儿贪饮几杯,又不曾携带暗器,方才被他打伤!”

    “哥,少雄身着白色睡衣,你怎说他是黑衣人啊!”唐姗姗奇怪道。

    “唉呀!姗妹,那小子一进门就淫性大发,脱了夜行衣啊!”

    唐姗姗疑道:“那怎么不见夜行衣啊?”

    唐霸川做贼心虚道:“那……定是他逃走时一并带走了!”

    唐姗姗摇了摇头:“我不相信少雄是那种畜生不如的人!”

    唐霸川冷哼道:“知人知面不知心,若非大哥亲眼所见,我也不会相信!”

    “霸川,你怎么样了!”崔莺急忙闯入,关怀至极。“我没事!”唐霸川有些厌烦。

    唐贯修大怒:“传令下去,见到任少雄那淫贼格杀勿论!”

    夏雪呤迷迷糊糊醒了过来,天已亮,阳光射了进来,夏雪呤忽觉身上沉沉的,胸口如压磐石,她缓缓睁眼,身上趴着一个男人,一双手正放在酥胸上,夏雪呤大怒,一个耳光抽去,少雄被他耳光括倒在地,左臂一片鲜血,夏雪呤胸前也沾了些血渍,地上流有大滩鲜血。夏雪呤揉了揉眼睛,见是少雄,胸中怒气已消一半,见左臂扎有飞镖,急点少雄穴道,止住鲜血,咬牙拔下飞镖,但见镖尾刻有“唐姗姗”三字,任少雄脸色苍白,不醒人事。夏雪呤扶起了他连声急呼,无奈少雄失血过多,仍是昏迷不醒。此处荒山野岭,四周不见人烟,只是一处荒庙。夏雪呤心中暗急了:“这四周无人,定是找不到郎中,如何是好,难道要我为他疗伤!”此念一生,不由面红耳赤,心在狂跳,好在此处荒芜人烟。“救人要紧!”夏雪呤双手颤抖,刚触及少雄肌肤,如遭毒虫猛兽般急收回手

    “救人要紧!”夏雪呤银牙一咬。剥去少雄上身衣服。一个成熟男子肉体呈现眼前,男子独有的气味冲入夏雪呤鼻孔。夏雪呤只觉心跳甚快,狂乱不已。夏雪呤紧闭双目,一双玉掌贴紧少雄背心,一股真气输入,少雄失血的嘴唇动了一动:“好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