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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我狂终于昏昏沉沉的醒来了,头依然还有些痛,陡然他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一下惊醒过来:“咦!大哥哪里去了呢?”正在焦急,忽见桌上有封信,拿过一看,只见上面写道:“灭魔大会,凶险万分,达摩老祖当世神人,弟虽有万夫不挡之勇,奈何双拳难敌四手,为兄不能照你,有失兄长之职,先行去矣,为弟匆怪!”

    任我狂大急:“大哥,你为何这么傻,即是兄弟,自当同舟共济,你若有什么闪失,叫我怎能安心呢?如果少林僧人敢伤我大哥分毫,什么老祖什么罗汉什么使者,我统统让他们见佛祖去!”任我狂心如火焚,急冲出门。

    “客官,你醒了!”

    “小二哥,我睡了多久?”

    “唉呀!客官这一醉可不轻啊,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糟了,十万火急,我还有三天时间,三天之内,我定能赶到嵩山,大哥,你等我!”

    少室山下,高手云集,群雄汇聚,来的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华山派仍旧是凌风老道领头,不过掌门换成了袁世忠,昆仑石贯英领头,掌门雷汉雄,无极门忘尘子掌门柳行舟,恒山无影,掌门传位于三剑老大慧真。只听一声“阿弥陀佛”达摩二使及十八罗汉纷纷出场,突然武林中人一阵惊愕,惊愕的不是达摩使者,乃是众和尚身后的三人。一时武林中人脸色大变:“夏候英霸,玄冥鬼佬,龙啸天!”

    慧光道:“阿弥陀佛,各位武林同道,他三人已入少林为僧,法号了明,了缘,法静!”

    众人万分惊诧,议论纷纷:“想不到这三人不可一世的魔头,居然屈居少林门下!”

    僧稠道:“阿弥陀佛,,各位武林同道为何借我少林之名,开什么灭魔大会,少林乃是清静之地,不宜动干戈溅血腥!”

    “敢问尊者,除魔卫道可是替天行道,拯救苍生之法!”

    慧光道:“达摩祖量也曾对弟子说过,降妖除魔,的确是一件善事,是拯救苍生之法!”

    “少林派身为中原一派,有责任为天下苍生出份力!”

    “阿弥陀佛,但不知各位要对付的魔头是谁?”

    “正是丐帮帮主,明教教主,当日天下群雄迎战任我狂时,任我疯出手杀了许多武林同道,而昆仑掌门谭不同也惨遭任我狂毒手,任我狂自封为魔天地不容,任我疯虽改西域派为明教,也不过只是掩耳盗铃罢了,他二人不除,定会祸害苍生,我等畏惧他二人神勇,又知少林达摩老祖武功天下无敌,二位使者武功也是登峰造极,所以出此下策,将他二人引来少林寺,愿佛祖可怜天下苍生,降妖除魔!”

    “阿弥陀佛,原来你们要对付的是任我疯与任我狂兄弟二人,老衲在华山一战中和他二人有过一面之缘,他兄弟二人皆是血气方刚的好男儿,似乎不是施主所说那么阴险,那么可怕!”慧光笑道。

    “使者,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慧光仍是微笑:“看施主衣着破烂,莫非是丐帮弟子?”

    那人笑道:“尊者好眼力,我正是丐帮弟子!”

    “可是据老衲所知,丐帮不过只是几月前迅速崛起的一帮,华山之战时好似不曾有过丐帮,你怎知晓任我狂任我疯狼狈为奸之事,莫非你以前也是武林中人,而且还是四派弟子!”那乞丐闻听慧光之闻,顿时大惊,片刻又安静了下来:“在下以前曾是昆仑弟子,后入丐帮,我见任我狂阴险无耻,方才出来伸张正义,揭露他的罪行!”

    僧稠微微一笑:“莫不成你本就是昆仑弟子,不过受人吩咐,扮成丐帮弟子诬陷他二人的吧?”

    二百零七章灭魔大会

    前言二百零七章灭魔大会

    那人更吃惊,结结巴巴道:“我……我……真的是丐帮弟子!”

    “阿弥陀佛,老衲等无心查你是不是丐帮弟子,任我疯在华山一战也的确杀过许多人,我佛慈悲,但愿我佛大慈大悲之心,能够渡化此人,消队无妄这灾,但求能够化干戈为玉帛,不息今年内天这场武林血战!”

    那乞丐道:“使者大慈大悲之心令世人敬仰,怕只怕他兄弟二人执迷不悟,大师的慈悲之心,他们会视为软弱好欺,如此不但不能渡化他二人,反而只能助增魔障,以我愚见,还是先将他二人先除之而后快!”

    “阿弥陀佛,佛法渡世人,众生平等,不管他往日如何罪大恶极,只要能渡化,老衲绝不放弃!”

    那乞丐无奈:“佛法果然深奥,我等愚昧,还请使者原谅!”

    “无妨!”

    “咦!日上竿头,怎还不见那两魔头前来啊!”

    “我看他兄弟二人定知邪不胜正,贪生怕死,不敢前来!”武林中人议论纷纷。

    突然,狂风吹起。“我来矣!”一人身如鬼魅,踏风而来,几个腾跃,已稳稳立在众人面前。

    “傲风尘,你终于到了!”石贯英冷喝道。

    “哼,在下任我疯,不是昔日的傲风尘!”

    “管你是傲风尘还是任我疯,灭魔大会要灭的就是你们兄弟!”

    “哼,你好大的口气,若论单打独斗,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正派人士没有一个人是我的对手,你们充其量,不过只是一些乌和之众罢了,灭我们兄弟,简直大言不惭!”

    “任施主,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可知罪?”

    “大师,虽然往日我是受贼人摆布误杀各派弟子,但是究其根,我是杀人凶手,我知罪!”任我疯诚恳道。

    “施主身为上教之主,能够明辨是非,自认错误,勇气可嘉啊!”

    “尊者过讲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认识错误,也无可厚非,错就是错觉!”

    “看来施主虽为魔教教主,不过并不似他们说的那么可怕,那么残暴,你心中仍存善念!”

    “我本就不是坏人,不过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天下人对我有看法罢了,因为我一日成成魔,天下人便认定我终身成魔,其实我改西域派为明教,乃是受我师父所托,将魔教导入正途,“明”之一字,是让教中兄弟紧记走光明大道,不能再误入岐途,“明”之一字是让教中兄弟,明辨是非,以天下苍生为重!”

    “阿弥陀佛,施主能够迷途知返,实乃苍生之福,古人云: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既然任施主已经知错,这灭魔大会不开也罢!”

    “不行,魔教主不除只能只会遗害天下!”

    慧光眉头微皱:“为什么你们要落井下石,古语也云:得饶人处且饶人。你们心中怎无一点慈悲之念呢?”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尊者万不可妇人之仁啊!”

    任我疯大怒:“好,既然你们要逼我走绝路,也罢,二位尊者和大师且后退,我到要看看这些名门正派人士能把我怎样?”

    “施主不能一错再错啊!千万不可枉动干戈!”

    “大师,今天并非我要杀他们,是他们要杀我啊!”

    “使者不能犹再豫了,杀一魔而救天下苍生,有何不可,有什么好犹豫的!”

    “混帐,看你似是丐帮弟子,你可知我与你家帮主是何交情!”

    那乞丐冷笑一声:“我自然知道,你与我任我狂是亲兄弟,我还知道你二人与候景狼狈为奸!”

    任我疯怒发冲冠:“你说什么?”

    “哼,谁不知道你和任我狂自西域而回,就秘密去了建康城,如果不是去投靠候景,为什么要鬼鬼祟祟而去?”

    “混帐,我们兄弟做事光明磊落,偷偷去建康城,只是为了诛杀候景,为的是天下百姓!”

    “哼,说得倒是好听,可不知候景人头如今何在?”

    “我兄弟二人一时失手,错将五兽上将摩里虎看成候景给杀了!”

    “哈……哈……!”那乞丐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任我疯大怒。

    “哼,我笑你们谎话编得不错啊,一句看错了,便想抵赖一切!”

    “哼,公道自在人心,我兄弟二人但求无愧于心,如果我们不想杀候景,也犯不得闯万马军中,杀敌二百余人!”

    “哼,你的破绽就在于此,任你武功再高,又岂能视千军万马如无人之之境,要去便去,要回便回,而且还要杀敌两百余人,毫发不损而回,这分明是假话!”

    “这不过只是你们这些小喽罗孤陋寡闻罢了,当年刀魔独孤刀,还不是入万马军中如入无人之境,何况我二弟的武功已胜于刀魔!”

    “哼,简直强词夺理,如果候景发兵攻城,便是你兄弟罪孽!”

    任我疯强忍怒火:“此话怎讲?”

    “你们和候景狼狈为奸,演出这场苦肉计,你以为我不知,你们杀了候景的将士,候景必定会以此为借口,向建康进攻!”

    任我疯大怒:“放屁!”出手如电,慧光阻拦不及,顿时那人被打得尸骨无存。任我疯仍是不解恨:“哼,丐帮有此败类,真是可耻!”

    “罪过,罪过,施主出手也未免太狠毒了!”慧光皱眉道。

    任我疯大怒:“如此小人留之何用!”

    石贯英怒道:“大家都看到了,这魔头还是魔性不改,视人命如草菅诸位神僧请为我等举持公道!”

    “如果候景攻城,那就证明你们兄弟和羯人狼狈为奸,你们就是千古罪人!”

    任我疯怒发冲冠:“焉有此理!”

    “那,杀人偿命可有理?”

    任我疯气得说不出话,良久才怒喝一声:“好一个杀人偿命,试间你们当中有几人不曾杀过人,不过你们杀的都是坏人罢了,我所杀的就是好人,要报仇的话,你们尽管上吧!”

    “施主息怒!”

    “夏候英霸,你别以为躲在少林寺,我就奈何不了你,我要杀你,你就算逃到天涯海角也无用!”

    “阿弥陀佛,贫僧法号了明,施主今日怒气冲冲,杀气太重,恰似昔日的夏候英霸!”

    “管你是夏候英霸还是了明和尚,往日恩怨,你说该如何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