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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贯英骂道:“你这丧心病狂的畜生,我要是你羞活人世,早就一头撞死,绝不苟且偷生,让人唾骂!”

    “石贯英你不必幸灾乐祸,我没杀云梦,我今天来是找你算账的!”

    “小子,虽然你武功盖世,老夫也自认不是你的对手,想怎样,动手吧,我要和你拼个鱼死网破,但希望你不要乱杀我昆仑弟子,石某一条老命死不足惜!”

    “石老儿,你一向心高气傲不可一世,居然肯低头求我,好,看你一把年纪,大概也时日无多了,我就不杀你,昆仑弟子我也不杀,今天我就会会你的昆仑刀法长进没有!”

    石贯英虎须倒竖:“好,姓任的,你杀了我徒弟,这口气我也憋了好久!”

    “石老儿,凭你的武功绝对躲不过我四刀!”

    “小子你太狂妄了!”石贯英大怒,拔出那把沉重无比的金丝大环刀,一招砍向任我狂头顶。

    “调虫小技!”任我狂冷笑一声,天魔刀往上一扬,只听“铮”的一声,昆仑刀已经被砍成两截。

    任我狂冷笑道:“你那也配叫刀,连木头都不如!”

    “任我狂你是凭了一把削铁如泥的天魔刀罢了!”

    “好,石贯英,用这把利器打败你,人家会说我以小欺大,今我就用根树技和你比试,这把天魔刀暂给你做兵器!”

    任我狂拾起树枝,扔过天魔刀。石贯英接住天魔刀,一甩手往悬崖下扔去,任我狂大惊,右手一吸,天魔刀又飞回任我狂入手中。

    “石贯英,你以为扔掉了天魔刀我便怕你了!”

    “哼!用这把刀只会沾污了我的手!”

    “你这不识好歹的老匹夫,今天我要挫挫你的锐气,看你还能神气多久!”任我狂大怒,天魔刀插入刀鞘,负在背上。

    “拿刀来!”石贯英大喝一声,一名弟子递过两把大刀。任我狂内力透过树枝,手腕一抖,内气冲出树枝,地上被深深的划了一道口子。

    “你居然能将这根树枝化成刀!”石贯英大惊。

    任我狂冷笑道:“武功练到我这般地步,世间万能物皆可为刀!”

    “你居然能将,内力透过兵器,化成一把无形之刀,不可思议,无形之刀,如何能挡!”石贯英脸色大变。

    “虽然世间万物皆可为刀,但是天魔刀能将内气化成刀光,无坚不摧,无孔不入,乃是世间最厉害的刀,石贯英,只有十六式天魔刀法,方可发挥它的无上威力,你想练到我这般境界,再活一百年也不可能了!”

    “废话少说,你小子出招吧!”

    “好,你留神,四招之内你必败无疑!”任我狂冷笑一声,使出“魔影重重”那根树枝在任我狂手中真的比刀还厉害一催动真气,顿时狂风四起,那根树枝好像有一股巨大的吸力,这一刀又缠又绞,树枝顺着刀身上滚,直削石贯英手臂,任我狂内力深不可测,手法奇快。石贯英急忙运足内力,将昆仑刀脱手飞刺任我狂前胸。

    “石老儿你果真不愧为一代宗师!”任我狂心中暗自佩服,一把大刀飞刺胸口又快又狠,任我狂不得不撤回右手,手中树枝往外一磕,只听“铮”的一声,大刀断为两截。

    “石老儿,第一刀你就丢了兵器,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

    “士可杀,不可辱,小子不还有三刀呢!”

    “好,我就让你心服口服!”任我狂身影一晃,第二刀“幻化万千”使出,一股刀气冲出树枝直砍石贯英。石贯英大惊,手中昆仑刀左挡右磕,任我狂冷笑一声,刀法越舞越快,无数刀气砍向石贯英,好似许多无形之刀同时砍来。

    “一根树枝在他手中竟有如此大的威力!”石贯英大惊。使出昆仑刀法护住周身要害,任我狂一阵狂攻猛打,石贯英也守得滴水不漏。

    “魔高万丈!”一出,刀影扑天盖地,石贯英大惊,拔身飞起几丈来高,突然他觉得脚步底一凉,鞋底已被削去。石贯英双脚落地,树枝已架在他脖子上。

    “呀!”石贯英手中大刀往外一磕,施展出“两仪刀法”快速绝伦的反攻了起来。

    “哼!”任我狂冷笑一声,使出第四刀“碎雨穿云”这一刀巧妙绝伦,躲过了石贯英大刀,树枝快速无比。“唰,唰”连刺几刀,石贯英胸前几缕银丝飘下,上衣连划开几个口子。树枝已抵住石贯英咽喉。

    “任我狂你杀了我吧!”

    “要杀你,我早就杀了,石老儿昆仑派和我之间有剪不断的仇怨,今天我放你一马,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劝你好自为之,日后再有昆仑弟子烦我,我绝不手下留情!”任我狂纵身而去。石贯英狼狈不堪,神情沮丧。“我居然接不下他四招,我再怎么练,今生也不可能跟他比,江山代有人才出,我真的老了,何必那么固执,他已经饶我一死了,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仇怨放不下呢!”

    “云梦你到底是活是死,是在西域还是在苗疆!”任我狂想起石贯英说云梦已死,心中一时忐忑不安。“难道我真的只是自欺欺人,难道云梦真的死了?”

    “不管她是死是活,我都要找到她!”任我狂打马飞奔。前面是茫茫大漠。任我狂掏出地图。“飞鹰堡原来在楼兰!”任我狂大喜:“越天龙你这背信弃义的小人,我来取你狗命了!”任我狂想起越天龙的出卖,心中恨起。狂风吹起,黄沙飞舞,遮天盖地,骄阳似火,任我狂辨了辨方向,弃马飞奔。

    越过黄沙,一座城堡出现在眼前。“是飞鹰堡!”任我狂大喜。

    任我狂大吼一声:“越天龙我来矣!”

    “禀报堡主,堡外有一小子要见你!”

    “不管什么人我都不见,快关闭城门!”越天龙惊恐万分。自被白庭峰废掉右臂,越天龙终日惶恐不安,惟恐有人前来寻仇。两扇大门将任我狂挡在门外。

    “小小两扇木门,竟想挡住我的去路,今天我偏要从这大门进去!”任我狂大怒,双掌运足内力,猛的向那两扇门拍去,一声巨响,两扇木门被拍得粉碎,任我狂纵身而入。飞鹰堡内一片混乱,一群武士围住了他。

    第一百九十一章西域寻仇

    “小子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闯我飞鹰堡!”

    “我是什么人你们不必知道,今天我要找的是卖义求荣的越天龙,你们给我闪开!”

    “大胆,我们堡主何等身份,你竟敢出言污辱,是不是不想活了!”

    任我狂大怒:“越天龙本就是畜生,你们再挡我,休怪我刀下无情!”

    “你竟敢闯我飞鹰堡,今天我们要你人头留在飞鹰堡中!”

    “这位兄台好大的口气啊,难道你的脑袋比那城墙还要厚!”

    “我飞鹰堡兄弟素以战死沙场为荣,虽知你武功绝顶,也要和你拼死一战!”

    “你们忠心耿耿,只可惜跟错了人,我并不喜欢杀人,除非是罪大恶极之人!”任我狂脚下一动,手指急弹,顿时挡在前面的数十人全被点了穴道。

    “越天龙,有胆子就出来,藏头露尾算什么好汉!”

    “堡主,那个年轻人已经闯进来了,声声呼叫堡主!”

    “是个年轻人!”“是!”

    “不是姓白的老头子那就好了,哪里来的狂小子,敢在飞鹰堡撒野!”越天龙闻听是个年轻人,顿时松了口气。

    “越天龙你再不出来,我毁了你飞鹰堡!”

    “小子休得猖狂!”越天龙大怒,纵身而出。

    “你就是越天龙?”

    “哪里来的小子如此放肆!”

    “越天龙你的右臂是被谁废掉了!”任我狂见越天龙一条右臂不能动弹,大为奇怪。

    “是白庭峰那老贼伤了我,小子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闯我飞鹰堡!”

    “哈……哈……真是老天有眼,我是谁,你仔细看看便知了!”越天龙盯着任我狂心中不由大惊:“这小子长得有些像白如风,眉宇间又有任少雄的英豪之气,眼光有白庭峰的狠毒!”“你……你是任少雄的儿子!”越天龙越看越像,越看越惊,脸色十分难看。

    “哈……哈……越老鬼你终于记起我了,十年前你勾结西域妖人,害死我爹娘,今天我是来向你讨这笔血债的!”任我狂仰天大笑。

    “我担心了这么多年,十年后,你终于还是找上门来了,是福是祸,躲也躲也不过!”

    “越天龙,我爹娘有何得罪之处,你要害死他们?”

    “你娘杀了我儿子,本来我十分恨她,不过后来你爹来了飞鹰堡,不但没有杀我,反而帮我们赶走夏候英霸,救我全堡人性命,我后与你爹结拜,便再无杀念,至于后来杀你爹娘,我也是身不由己,我中了西域妖僧的摄魂大法,大错铸成,无法挽回!”越天龙一阵长叹。

    任我狂怒道:“不管怎么说我爹都是被你打伤的,这个仇我不可不报!”

    “你爹怎么说都是我亲手打伤的,你要报仇也是应该的!”

    任我狂冷喝道:“那你是要我动手还是自行了断!”

    “我罪大恶极,怎么死都一样,不过我飞鹰堡的武士向来以战死为荣,自杀是最没出息的!”

    “这么说你是想和我打一场,好,念你当年是身不由己,我就留你全尸,我先让你出招!”

    “任我狂我右臂残废,能不能让我的雕儿与我共同作战!”

    “好,为了公平,我自缚左臂,用这把天魔刀你一决雌雄!”

    “好小子,果然狂妄!”

    “废话少说,亮兵器吧!”

    越天龙道:“我从来不用兵器!”

    “也罢,用这把宝刀对付一群畜生加一个残废,不算公平,今天我也不用刀,只用这条右臂便可杀你!”

    “小子,我这些金雕凶猛异常,你不用兵器,小心报仇不成,反而丧命!”

    “哈……哈……简直是笑话,我就不信会死在这些扁毛畜生爪下!”

    “小子,如果今天我死了,我也心服口服!”“飞鹰堡诸位兄弟,如果我越天龙今天死在任我狂手中,你们绝不可为我报仇,虽然是他娘先杀少堡主,但也是少堡主先犯人家,是我负了任少雄,我死有余辜,我死之后,将我尸体喂雕,我与大漠之神同在,我与雕儿共翱翔,任我狂你能答应我几件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