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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的一切对于刘永诚来说,都是无法解开的迷。

    但今晚他已被苏曼娜折腾得晕头转向,他弄不清他到底与身边的哪个女人的关系才算得上是爱情,是美女警察张妮?靓丽女教师叶梦?韩国美女朴雪儿?眼前的苏曼娜?……还是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小mm依依呢?

    良久没有开口说话的苏曼娜突然坐了起来,她的脸有点红,支支吾吾地娇嗔道:“永诚,我想……我想……”

    刘永诚此时想到了男女之事,听她这么一说,他以为小妮子欲火攻心,主动想与他交欢,不禁心“砰砰”地直跳,他问道:“你想……做什么?”

    苏曼娜说道:“我想在这洗个澡。”

    刘永诚暗骂道:“靠,我真是孔雀开屏自作多情……tmd,你洗澡就洗呗,用得着向我汇报吗?”

    “呃……苏小姐,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洗澡是的你自由,有必要告诉我吗?”

    苏曼娜指着洗着的门说道:“你自己看看!”

    刘永诚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去,洗手间的门上有一块大约八十平方厘米的玻璃,原来她之所以问刘永诚她是否可以洗澡的直接原因就在这块玻璃上,按常理说,门上的小玻璃应当用那种不透明的,可是这块玻璃却是透明的,因此苏曼娜不得不担心刘永诚趁机窥视她。

    她的玉容越来越红:“刘永诚,别说我没有提醒你,你不许偷看哟!”

    刘永诚又好气又好笑地说道:“我可没有偷窥癖,你关上了门我怎么看?你从里面也到以看到外面,我若是偷看你的话不是自寻死路吗?”

    不一会儿,洗手间里响起了哗哗的水声,刘永诚边抽烟边在思考一个问题:“我要不要去偷看?我只要关了房里的灯,苏曼娜从洗手间里根本看不清门外面是不是有人,而里面的春光会一览无遗。”(呵呵,这是一个小常识,不信的话,读者们可以试试,不过这不是作者的亲身体验哟,我可从来没有这样偷看过女孩子。)

    “难道我真的要作偷窥者吗?”刘永诚不停地在心里反问自己,手却已经按到了床头的电源开关上,流水声从洗衣间不时转来,不经意间听见“啪”的一声,房里顿时黯淡了下来,而从洗手间发透穿出来光亮越发吸住了刘永诚的眼球,身子扭转了几下,脚却没动。

    直到水声渐渐地变小、停止,他终于下了决心,“君子好色而不淫,我不能让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就这么失去了!”嗖地一声,他站了起了,“再不过去就真的没有机会,我只看一眼就立刻走开,我绝对不会冲动……”

    他正欲抬脚时,洗手间的门开了,他一下子僵在了那儿竟不知道打开电灯,心不由狂跳,仿佛做贼时被喊打喊杀的人追赶着。

    “你疯了吗?站在那里做什么?快把灯打开。”苏曼娜叫道。

    刘永诚听见她的叫喊声才颤抖着手摸电源开关,摸了半天才将电源打开,他出了一身冷汗,脑子里空空然,整个人轻得像一阵风,他真想从这里飞走。

    苏曼娜的身上只裹了一块白色的干浴巾,刘永诚的目光立即被吸引了过去,她的皮肤细腻光滑,乳房露了小半在外面,他真像弯下腰去看看她有没有穿内裤,幸好此时他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否则他可能真的会那样做。

    她看到刘永诚如此魂不附体的样子,心想这小子一定做了不该做的事,问道:“你小子浑身不自由的,没病吧?”

    “我……我……你才有病嘞!好端端为什么这样问我?”

    水灵灵的双眼滴溜溜地转动着,眨眼间苏曼娜的脸全都羞红了,“你是不是……”

    “什么嘛?”刘永诚明知故问道。

    “啪”地一声响起,这次可是关电源开关的声音,而是一记重重的耳光落在了刘永诚的脸上。

    “干嘛打我,你神经病呐!”刘永诚搓着脸颊怒道。

    “你做的好事你自己心里明白……男子汉大丈夫敢做敢当。”

    她死死地盯着刘永诚的双眼,刘永诚忍俊不禁,嘿嘿地笑道:“你别小觑了我,我是那种人吗?”

    “孬种!”苏曼娜骂道,“有脸做出来,没脸承认是吗?”

    第七十五章【色即是空】(中)

    刘永诚与苏曼娜像两根木桩似的面对面站着,四目怒对,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对方谁,刘永诚干脆什么也不说了,心想:“女人真不是好惹的,我明明没有偷看她,她却硬是要怪我,看来我在小妮子心中的色狼形象已经根深蒂固,永远也别奢望改观了。”

    想到这里,他已没有心思去欣赏她的美丽动人了,两个人就傻乎乎地站着,过了好一会儿,苏曼娜突然一笑:“不累吗?你以前也算得上半个军人,现在你已经什么都不是了,你是不是想站好了军姿,再一次踏入公安之门?我也不懂什么大道理,但是公安机关的事我还是知道一些,犯了错被开除的警察一辈子也别指望恢复身份了。”

    “人生有很多的不可思议,奇迹时时都有可能发生,而且我刘永诚深信,无论什么样的奇迹在我的身上发生都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刘永诚像孔夫子一样有声有色地说道。

    “呸,一条臭名昭著的色狼也敢大言不惭地在本小姐面前高谈阔论,那你为什么不拿出点真本事证明一下你自己呢?”苏曼娜边讪笑边扭着蜂腰,“你还是趁早在铁军的面前甘拜下风吧!别人吃了亏,戏不好看。”

    刘永诚用手指点了点她的额头:“你呀,坏丫头一个,还不是一般的坏。”

    苏曼娜“嘻嘻”地傻笑,并用小手提了提身上的浴巾,顿了顿,小脸蛋突然变得羞红,她转换话题说道:“永诚,你刚才真的没有偷看我?”

    “我真是服你了,你到底有完没完?我对你已经说得够清楚了,我真的没有偷看你。”刘永诚怕自已的话无形打击了她那颗脆弱的心灵,因为他总感觉苏曼娜的眼神好像在告诉他,她很希望他偷她,若是他没有的话,那就证明她没有女性魅力,“在你的眼中,也许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呵呵……”

    “不过什么?”她焦急地等着他回答。

    刘永诚抬起了“高贵的头”,闭口不语,他想看看千金小姐到底想得到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然而,她做出了令他十分失望的事,她气嘟嘟冲到床头边,使劲将刘永诚推开,冷道:“刘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这里只有一张床,今天晚上你就在地上睡吧!”说毕,她便合上了眼,仿佛这个夜只属于她一个人。

    刘永诚傻站了一会儿,冲着佯装睡着了的苏曼娜笑道:“我说你能不能大度一点?动不动就来气了,我真有点受不了你……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是想说,虽然我不是正人君子,但是我也得装出一副正派男人。”

    苏曼娜听后,忍不住“咯咯”地发笑,轻柔的身子也随之微颤……“忽”地一下,她坐了起来,“真没有想到你小子还有幽默细胞。”

    “我……我本来就比较风趣。”刘永诚避开她的眼神,“为什么你硬是不肯相信我的话呢?我真的没有偷看你……只不过……我……我还是有那个想法……”

    “啧啧……不打自招了吧!”苏曼娜低着头说道,她羞于看他,凶巴巴咬着嘴唇,看来她就要动暴力了。

    “没有想法就不是正常男人。”刘永诚还是不敢看她,像是在对着空气说话,然而他的话对苏曼娜而言,如同火上浇油。

    “啪”地一声,一个响亮的耳光再一次光临了刘永诚可怜的脸上。

    “你……”刘永诚气得脸色发青,“简直不可理喻!”

    苏曼娜看了看他的脸,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心里刚跳出这样一个念头:“我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他可是一个男人,再说他也没有对我怎么样……再说,作为我的保镖,他一直对我忠心耿耿,我三番五次地为难他,他都没有与我计较,我怎么能这么对他呢?”

    于是,她主动承认了错误:“永诚,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以后不会再对你使用暴力了!”

    谁说女人是最贱的,男人其实更贱。刘永诚听了她的话,心里哪里还有气,顿时感觉心里甜兮兮的,他“呵呵”傻笑道:“在你的身边当保镖一定会折寿,如果哪一天我在你的身边死去,我可以肯定的说,不是别人杀了我,而是被你活活地气死的。”

    苏曼娜听了,笑得花枝乱颤,她使劲地摇了摇头:“非也!如果某一天伟大的刘永诚先生不幸逝世,他一定是因为玩多了女人脱阳而死……”

    md……这是苏曼娜吗?

    刘永诚抽搐了一下,冲过去捧住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她拍开他的手,问道:“你干什么?我的脸怎么啦?”

    “哎呀,这就奇怪了,你明明就是苏曼娜,可是刚才的话是人说的吗?”刘永诚没头没脑地说道。

    “你在骂我不是人?”苏曼娜大声问道。

    “吁……你小声点……这可不是在你家。”刘永诚晃了晃头,叹道:“哎……你使我想起了我小时候看的一个故事,具体内容我记不清……里面讲的是一个农夫救了一条快要被冻死了的蛇,他将蛇放在自己的怀里,蛇被他暖活以后,不但不报恩,还咬了他一口,可怜的农夫好心没有得到好报,反而丢了性命……我就是那个可怜的农夫。”

    “……”苏曼娜无语了,“真没想到这小子还会指桑骂槐,本小姐怎么就找不到他有哪些方面不中我的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