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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灵看出了南疆王的惊慌,直接坐在了床榻上,单手握住南疆王的手,示意道,“不怕!”

    南疆王其实不是害怕,而是担心。那蛊要是认出了他,那么这件事情,直接就指向了他,那么他有什么脸面来面对南疆的子民?叹了口气,果然是小看了白露的本事,心中早已经是后悔,只是不知道白露到底练就了什么邪门功夫,居然吸光了他所有的内力!

    凤骏早就不习惯这样打哑谜了,南疆王不承认也是意料之中,所有他才一直担心没有证据无法直接证明,这次事故也只能用瘟疫来写进史书!此时见白露有办法,心中有些激动,但是又不能表达出来,还有点憎恨白露不早点说,让他担心了许久,只能装作疑问道,“娘娘这是什么意思?”

    “这两个东西,都是我从不同的人身上获得的两种物品,但是两人之间是有关系的,自然两个东西也有关系的。”白露说完,忽然把桌子上的茶壶里面的水全部洒在了地上,将锦囊里面的粉末道了一些出来,仍在了水面上,便弄便说道,“这东西,是一种蛊,也就是这次‘瘟疫’的始作俑者!”

    粉末掉在了地上,直接把整片水渍染黑,速度快的令人咋舌。

    见此,白露把陶瓷罐子打开,将里面的一些蛊水倾倒了一些出来,掉落在了水渍上面,一瞬间黑色的水渍再次恢复道了之前的样子,好像刚才变黑都只是一场梦境而已。

    “而这个东西,就是解药!”

    正文   190章 要证据,本宫可多了!

    白露神情淡然的说完,将手中的东西全部收了起来,撇了一眼神态各异的人群,笑道,“需要用人来试一下吗?”

    凤骏顿时一脸黑色,摇头道,“不用了,这事情怎么能用人来试?”

    白露耸了耸肩,不试就算了吧,朝着南疆王看去,说道,“锦囊里面的东西,我是从县令随从身上得到了,而这陶瓷罐的解药,是从秋灵公主身上得到的。而本宫之前亲眼所见,县令和南疆王一起合盟,并且将本宫打晕关入城西那户人家的地牢里面。这其中的关系,相信不用本宫明说了吧!”

    周围顿时一阵哗然,白露这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外围的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特别是那群得病的禾水县百姓,顿时用发红的双眼朝着南疆王瞪了过去,只不过又门窗遮挡住了,要不然南疆王后背都会被看的毛骨悚然。

    秋灵眼珠儿快速的转动,看着白露的手中的陶瓷罐子,也知道里面东西的认人标志,看来是躲不开了,只能承认道,“的确,那陶瓷罐子的确是本宫的,这里面装着的可是救人的解药,本宫又有何错?而那锦囊,谁能证明就是本宫的?凭借娘娘的一家之言,好像不足以为证吧!”

    秋灵这是打算不承认下毒是他们,反而承认了解药是他们的?白露冷笑一声,天下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既然没下毒,哪里来的解药?而且公主和南疆王都身在宫内,怎么能知道这边的情况了?”白露晃荡着脚步,走到秋灵的面前绕了几圈,笑道,“公主既然敢承认陶瓷罐子是本宫从你身上得来的,那么就应该承认锦囊与公主的关系,还有,也承认公主已经来到了禾水县的事实!”

    “这些都不是事实,本宫怎么能承认?”秋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是始终不承认白露的说道这些内容,这些要是承认,后果是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白露眼中闪过一声暗光,有股直接杀人的冲动,对于口头上的斗争,她更加倾向于暴力,所为霸权下出淫威,看她还不敢说实话!

    但是,叹口气,这个时候岂能有暴力,揉了揉额头,晃荡了脖子下,朝着秋灵无奈的说道,“那么公主您说,您有什么办法怎么证明这个不是您的呢?”

    秋灵一怔,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白露,居然还有这种说法?忍不住的朝着凤钰看了一眼,又朝着白露说道,“娘娘这是什么意思?不是就不是,还能怎么证明啊?”

    耍无奈是吧,白露歪着头翻着白眼看着秋灵,冷哼一声,道,“那本宫说是就是,还需要怎么证明?难不成本宫还会做假证?”

    “娘娘这就不合理了吧!”秋灵眉头一挑,看着凤钰说道,“想定罪,自然得有证据,娘娘没有证据,岂能随便栽赃?”

    “那本宫说本宫亲眼所见,公主却不把本宫当一回事,那么本宫还能说什么呢?”白露开始耍无赖了,开始挑拨秋灵的神经。

    秋灵顿时抽了一口冷气,笑道,“娘娘岂能如此说?这,简直就是……”

    “就是什么啊?”白露朝着凤钰看去,问道,“皇上,难道本宫还会骗您吗?”

    凤钰一本正经的点头,“不会,朕相信皇后所言!”

    秋灵心跳顿时停了一拍,道,“皇上,您……”

    打断秋灵的话,朝着凤骏道,“王爷,难道本宫说的话,就如此没用可信度?难道本宫没事还去陷害南疆王和秋灵公主嘛?”

    凤骏头顶上顿时冒出三条黑线,心中埋怨白露这是故意的,故意的,但是全身感受道由凤钰传来的恐吓视线,只能硬着头皮,违背道德,帮着白露说道,“娘娘身为皇后,母仪天下,言语尤为慎重,所以本王认为娘娘言之有理,南疆王和公主殿下的确有嫌疑!”

    “王爷岂能如此判断?”秋灵忽然发笑了,笑的有些心慌,脸色有些惨白,但是言语之间,还是带有强硬的态度,“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娘娘和王爷非要把这罪扣在秋灵身上,那么秋灵也无话可说,南疆和齐国的缘分,已经尽!”

    南疆王闻言,顿时开口说道,“没想到本王带着公主来齐国,居然是受到如此待遇,我南疆虽然是小国,不敌齐国,但是也不能受到如此侮辱!”

    “侮辱?”白露一听这话,心中顿时火冒三丈,这父女二人还真是会装啊,笑道,“那么两位不承认,那么就不要怪本宫不留情面!”

    “娘娘难道还有什么证据吗?”秋灵冷笑,白露都开始耍无赖了,难道还有什么证据吗?

    白露点了点头,她当然还有证据,她证据还多的呢,朝着旁边的白磊说道,“去,给本宫牵一头活猪来!”

    “啊?”白磊一愣,白露从进屋都没有跟他说过话,没想一出口如此的劲爆,弄的他半天反应不过来。

    “你要猪干什么?”凤钰也不懂白露这个时候要一头猪来干什么。

    白露笑的有些癫狂,朝着凤钰道,“难不成,你还给我拉一个人来杀?”

    “你要在这里杀猪?”凤钰反应了过来,有些不理解白露思维到底是如何跳转了,怎么这一下幅度如此之大。

    秋灵是更加不知道白露到底想干什么,这个时候居然想当众杀猪?这是一个皇后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白露还真的干得出来,对她来说,只有她想不想做,没有做不出来的事情,直接一脚朝着白磊踢了过去,催赶道,“还不快去!”

    “哦,是是是!”白磊抓着后脑勺,思索着去哪里牵一头猪来。

    这个时候,知道这件事的人都用疑惑的视线朝着白露看去,还真不明白她到底想干什么。

    白露这会儿也不闲着,朝着凤骏道,“能否把县令的尸体搬运上来?”

    “娘娘想当众验尸吗?”凤骏疑问了一声,回头朝着人吩咐道。

    一听到县令,南疆王的眼里闪过一丝惊慌,县令可是被他亲手了解的,难道白露发现了什么吗?

    凤钰此时没有说话,微微眯着眼睛,眼中的黑意越来越浓厚,有些猜到了白露到底想干什么。

    不一会儿,县令的尸体被抬了进来,身上盖着一张白布,放在了地上,白露直接上前,掀开了白布,露出了县令赤裸的身躯。

    “啊……”秋灵顿时闭着眼睛尖叫了一声,非礼勿视,非礼勿看,她可是未出阁的女子,岂能见到男子的裸体。

    白露奇怪的看了一眼秋灵,有必要吗,这县令还穿着底裤的呢,但是很明显,这个裤子是后来穿上的,说明这仵作十分的有人性。

    凤钰顿时抽了一口冷气,醋味又冒了上来,心中有一万个冲动阻止白露看其他男人的身体,但是也有理智告诉他,这事情还是不好做好了,要不然白露又的生气。

    白露也给了凤钰面子,这个时代她已经来了如此之久,自然知道什么叫做保守,指着县令胸口的淤血道,“县令的死因,应该是因为这个吧!”

    跟随而来的仵作顿时上前一步说话,“回娘娘,是的,县令的确是被这个伤口活活折磨而死!”

    白露点了点头,然后把白布从新给盖了上去,朝着凤钰道,“本宫有一项武力,只有皇上知道,便就是吸食大法,可以把对方的内力和武功招数吸收为己用,皇上可为本宫证明!”

    凤钰半眯着眼睛,撇了一眼有些虚弱的南疆王,点头道,“的确,这点朕能作证!”

    白露活动着脖子继续说道,“那么本宫从未用过这项能力,皇上也可以作证!”

    凤钰目光微微一缩,看着白露点了点头,“是!”

    白露嘴角微微勾起,看着门外白磊已经牵一头猪走了过来,继续说道,“南疆王现在内力全无,因为本宫昨晚和南疆王产生打斗,已经将他的内力全部吸光,王爷可以去验证一下!”

    众人一愣,如果南疆王和秋灵公主一口咬定,不知道为何会出现这里,那么南疆王的内力明显就是一个漏洞,所有有内力的人顿时散发出全身的内力,去感受南疆王是否还有战斗值。

    南疆王头顶顿时出现密密麻麻的虚汗,全身有些微微颤抖,自己的内力已经消失的事情,已经是瞒不住了!

    秋灵此时脸色也微微开始发白,这件事情已经让她想不到任何的借口了。

    不一会儿,所有人的内力全部收回,心中已经知道了答案,南疆王此时已经是一个内力全无,武功全失的废物。

    这时候白磊前着猪已经走进了屋子,猪身上的臭味顿时熏染了这个屋子,白露嫌弃的撇了撇脸,内力忽然爆发而出,右手倒勾成鹰爪,全部的力道集中在手中,一击朝着猪身上打了过去,直接将一头肥硕的猪打飞了出去,直接毙命。

    而猪身上,瞬间出现一个黑色的淤血痕迹和县令身上的一模一样。

    白露见此,忽然笑容满面的朝着凤钰道,“皇上应该能证明,臣妾之前可是没有这一招式的!”

    凤钰淡笑,事情已经完全可以证明谁才是凶手了,点头道,“的确,朕能证明!”

    “的确,这招式可是从南疆王身上吸食过来的招式呢!”白露含笑的朝着秋灵笑道,样子十分的欠扁。

    正文   191章 事发突然

    此时,秋灵的脸色依旧不能用惨白来形容,整个脑袋垂直的几乎要跌落在地上了,这样的事实根本让她找不到借口来反驳,白露居然又如此邪门一招,而且还有皇上作证!

    这个时候,谁敢说皇上做假证?

    南疆王内力被吸食完毕之后,整个人就想病入膏肓的病人一样,全身一点霸气都没有,只剩下一些凶狠的目光,如一头垂死的狼,依旧恶狠狠的瞪着人群,可惜,却没有任何的战斗力。

    此时,气氛一阵沉默,谁也没有再说什么,但是事情明显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所有的人心中都有一份明确的看法,这件事情,已经不用南疆王和秋灵的承认呢。

    凤骏此时朝着凤钰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随后朝着南疆王床边走了过去,问道,“事到如今,南疆王还有什么要说的嘛?”

    对于凤骏,南疆王心中一直都处于防备的状态,同样为政的,一眼就能看的出来对方高低,凤骏虽然年纪比他小太多,但是手段却残忍无情,这件事情要是他来亲自处理,估计会重伤南疆,实在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凤骏见南疆王没有回答,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也不用他回答了,淡然道,“南疆王如果不给出一个理由,那么这件事情,齐国自然会深究!”

    “王爷此话严重了吧,父王也没有承认,怎么能就如此定罪?县令的确是父王杀的,那么就能代表瘟疫是我们做的手脚嘛?”秋灵有些心慌,忍不住的开始说胡话,条理严重混乱。

    白露闻言,只是讽刺的呵呵笑了两声,都到这个地步了,居然还想不承认,脸皮还真厚啊!

    “别说了!”南疆王忽然厉声一吼,男人的尊严可是比什么都重要的,特别是帝王者的面子,完全比生命都还重要,既然做了,那么就敢当,他南疆王也不是什么软弱之人,眉梢一竖,正襟危坐朝着凤钰道,“皇上,本王承……”

    “皇上娘娘,出事了!”忽然,门外传来一声焦急的呼喊声,直接打断了南疆王的话语。

    白露心口忽然一震,呼吸变的有些急促起来,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她这是怎么呢?

    “出了什么事情?如此惊慌?”凤钰一眼就看出来白露的不正常,立即走到白露面前将她搂在怀中,小声询问到,“你怎么呢?”

    白露微微蹙眉,这种感觉不好受,但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只能微微摇头。

    来人是一名太医,此时漫头惊慌,看着白露的视线里面出现了一丝疑惑,还闪过一丝害怕,忽然收起了视线,不敢在继续看着白露,全身有些颤抖的朝着凤钰禀报道,“外面,外面的百姓,刚才喝了汤药的百姓,忽然之间,全部口吐白沫,全身淤青,直接死亡!”

    “什么?”白露一怔,怎么可能?她的药不可能会产生这样的效果啊,忍不住的拔腿就往外面跑去,想看看外面到底是什么情况。

    凤钰一听暗道大事不妙,心中第一反应是白露有危险了,双眼顿时放大,看着白露的背影立即追了出去。

    凤骏和白磊随后有跟着出去,怎么回事?

    秋灵和南疆王面面相觑,不解这又出现了什么情况,南疆王立即沉思了一会儿,立马让秋灵出去看看到底是怎么样的情况,说不定这是对他的一个转机。

    白露第一个跑了出去,却迎面就砸来一陶瓷碗,白露反应迅速,直接侧身一躲,陶瓷撞击在地板的声音,清脆嘹亮,伴随着哭泣声,一起刺激着白露的耳膜。

    “你这个坏女人,你还我父亲!”男子低潮的哭声,带着强烈的害怕和气氛,无力的跪在一老人面前,哭泣的撕心裂肺。

    白露定眼一瞧,居然是她刚才递药的老人,此时平静的躺在地上,脸上铁青的不像样,样子带着一些恐怖,一些年幼孩子已经害怕的哭了出去。

    不仅是老人,旁边还躺着同样死状的人群,基本都是最开始喝药的人群,此时全部惨死在她面前。

    “怎么回事?”白露不可置信的问了一声,她的药不会有错的啊!回头朝着看着汤药发呆的古剑看了一眼,问道,“你有没有什么异常?”

    古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看着白露忽然朝着他询问道,好一会儿才摇头道,“没,我没事啊!”

    闻言,白露的眉头紧蹙,古剑是第一个吃药的,古剑都没有任何的反应,这些人突然之间这样,应该不会是汤药的问题吧!

    而且,那汤药,她也喝了的,目前为止,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啊。

    看着地上的尸体,耳边萦绕这伤心的哭喊声,白露忽然有股挫败,有股自责,但是依旧不相信这是她的失误,拔腿就朝着死者走了过去,打算验尸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失去亲人的痛楚,就算面前之人是当今皇后,也不会在惧怕,直接朝着白露吼道,“你走开,你是个坏女人,坏女人!”

    白露脚步不稳,直接往后趔趄了几步,还好凤钰来的及时将白露搂在怀中,才没有让她跌倒下去。

    紧蹙着眉头看着白露,小声询问道,“怎么回事?哪里出了问题?”

    白露摇了摇头,此时理智都快慢慢的消失了,疑惑道,“汤药应该没有问题啊!”

    说话之时,忽然有一人剧烈抽搐起来,全身颤抖的速度令人震惊,口中快速的吐出了白泡,双眼开始往上翻滚,露出大量的眼白,旁边的亲人顿时吓坏了,哭泣的抱着颤抖人的身子,无助的哀伤,无助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