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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沈潜一惊。

    “李絮你认识么?”白玉堂问。

    迟疑了一下,沈潜点点头。

    “她也被人杀了。”展昭说,白玉堂看了他一眼,笑而不语。

    “天……怎么会这样?!”沈潜似乎是有些混乱,“是谁杀了她们?!”

    “你认为杀她们的应该是同一个人?”白玉堂注视着他,“或者说,你有关于凶手的线索?!”

    “这件事情不是一时半会儿能说清楚的。”沈潜熄灭了烟,“我去找我妹妹过来,你们可以问问她,也许会更清楚。”

    “嗯。”白玉堂点头,站起来,“好主意!我们跟你一起去。”

    沈潜微笑,“白警官怕我会和她串供?”

    “不。”展昭摇头,“你们是两兄妹,要串供的话,早就串了,是不是?!”

    “对。”白玉堂接着说,“十年前就能串了,何必等到现在。”

    “呵呵。”干笑两声,沈潜转身出去。

    白玉堂和展昭跟上。

    出门时,展昭瞟了白玉堂一眼,轻声说:“行啊,小白,那把牌赢得漂亮。”

    白玉堂朝他眨眨眼,“还不是被你骗多了?!这叫吃一堑长一智~~”

    警局楼下,公孙站在路边等着白锦堂的车子,最近他自己的车子很少开,因为每天早上白锦堂都“强行”要求送他来上班,每晚来接他~~美其名曰,加强交流。

    以往都是下楼他就等在那里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晚了很多。

    正在张望,突然觉得腰上一紧,还来不及叫出声,就被人搂过去,在脸颊上亲了一口。

    那种熟悉的霸道气息,不用看都知道是谁,公孙一把推开恶作剧的白锦堂,“你多大了?!这里是警局门口!”

    “呵呵。”白锦堂挑起嘴角笑,“你等了十分钟。”

    公孙有些惊讶地看他,随即咬牙,“你!你早就到了,一直不出来?!”

    白锦堂有些亲昵地伸手搂住他肩膀,“我刚才一直在远处看你……你脸上的表情,好像应该叫做担心~~”

    “……无聊!”公孙白他一眼,转身就走。

    白锦堂跟上,问:“你刚才不是在怪我让你等,而是担心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对不对?!”见公孙脸上泛红也不说话,白锦堂心情大好,用肩膀蹭蹭他,“我车坏了,坐地铁回去吧。”

    公孙觉得他似乎是有些不怀好意,但也没多想,就被他拉着往地铁站走去~~

    不出所料地赶上了下班的晚高峰,公孙刚想说“打车回去吧,太挤了。”却被白锦堂拉着,随着拥挤的人群,上了车。

    公孙被拉到了两节车厢之间的角落里,白锦堂双手撑着成直角的墙壁,把公孙护在身前,微笑低头看他。公孙被白锦堂遮了个严实,抬头就见白锦堂紧紧盯着他,脸上的神色暧昧,公孙明智地决定转过身背对他,免得这个不分轻重的色狼在人堆里亲他,他可不要丢脸丢到地铁上。

    车身微微地晃动,让白锦堂有些无法掌握平衡,靠在了公孙的身上。

    但是在公孙看来,身后人绝对是故意的,回头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刚想说话,却惊觉白锦堂的手伸进了他的风衣下摆,沿着他的腰线,缓缓地向下摸去。

    “……你疯了?!”公孙咬牙,抓住他的手。

    “嘘~~”白锦堂挑起嘴角,微笑着地低头吻公孙的头发,“小声些~~我可不想让别人看见你这么性感的样子。”

    “你……变态~~”公孙伸手撑住墙面,皱着眉骂人。

    “呵呵~~你既然说我是变态。”白锦堂凑过去,在他耳边说,“那我就应该做些变态该做的事情……对不对?!”

    公孙被他气得就想杀人,但是白锦堂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软硬不吃的,拿手术刀捅他,他也要先吃豆腐再躲刀~~这个好色不要命的!!

    “嗯……”随着白锦堂的手轻重缓急恰到好处地隔着裤子摩挲揉弄,公孙死的心都有了,双手撑住墙,只能抖着声音说,“住手。”

    “乖……”白锦堂用下巴蹭着公孙的侧脸,“你觉不觉得,人多的地方比较刺激?”说着,小心翼翼地拉下了公孙的裤链,手摸索了进去。

    “啊~~”公孙惊得轻呼一声,咬住下唇就伸手拉白锦堂的手,“你……你这疯子,啊……”

    “嘘~~”白锦堂将他搂得更紧,凑到他耳边说,“小声些哦,别人会发现。”说完,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呃……”公孙被他弄得苦不堪言,只得把头靠在撑住墙壁的手背上,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

    地铁十分钟就到了站,公孙全身无力地被白锦堂扶出站台,塞进了停在站外的那辆黑色奔驰里。

    “你……你的车怎么会在这里?”公孙缓过神来,睁大了眼睛看白锦堂。

    “嗯~~因为修好啦……”白锦堂笑得恬不知耻,快速将车子停进了公孙家公寓的地下停车场。

    “白锦堂,你这混蛋!你早就算计好了!”公孙挥手就打,白锦堂抓住他手,将人按到椅背上狠狠亲了起来。

    见他意乱情迷的,公孙瞅准机会,抬膝盖就撞了过去,白锦堂赶忙一闪身,堪堪避开了关键部位,但大腿上还是挨了一下,龇牙吸凉气,“宝贝,你想废了我啊?!”

    公孙解开安全带,操起眼前的车载香水,对着白锦堂就喷,“你个败类!你最好给我清醒清醒!!”

    扔掉香水,公孙推开车门转身就跑,上楼狠狠关门,还是不解气,边脱鞋子边骂骂咧咧,“流氓,早晚废了你!混帐东西……啊!”

    惊叫一声,身后一人把他按到了房门上,低头二话不说吻了起来。

    “你……你怎么进来的?!”公孙用力推眼前的白锦堂。

    “房间里的洞啊,别忘了我住你隔壁。”白锦堂笑得得意,公孙又抬膝盖踢人,这回白锦堂早有准备,一把将人抱起来,“你怎么这么凶?要我把你绑起来?”

    “呀~~放手……放我下来……”公孙连忙挣扎。

    白锦堂抱着他走进房里,一脚踹开卧室的大门,抬手把公孙扔在了那张他特别定做的king-size大床上,解领带:“宝贝,我们把地铁上做了一半的做完吧……”

    “啊~~~~”

    魔法凶手 12 命理师

    马汉来到娱乐城的保安监控室,出示了证件后,直接把保安赶走,独自看起了监控录像。

    按照白玉堂和展昭所说的,大厅,10分钟之内的录像——赵爵。

    这个名字,对于整个s.c.i.的人来说,都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真希望白玉堂只是开了个玩笑。

    细致的马汉将那十分钟的影像调出来,定格后一帧帧往下看,一个人影清晰地出现在了他的视野里……头发更加长、消音器解除了~~但是,这就是赵爵。他甚至还故意对着监控摄像头望了一眼~~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就像是在嘲笑着谁——他并不害怕被发现。

    马汉的心理素质不错,但还是感觉有些心跳加速,这意味着什么?拉过身后保安那张椅子来坐下,稍稍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正这时,忽然门外响起了轻微的脚步声……很轻很轻,像是光着脚在走~~

    迅速闪到门边,马汉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很快,那个脚步声听在了门后,又过了一会儿,门被稍稍推开了一点点……

    马汉后退一步,抓住门把,用力一拉,伸手抓住倒进来的人,甩向房间中央的地板,就听一声尖叫——是个女人。

    定睛一看,就见倒在地板上的,是一个身着华贵晚礼服的女人,一头长发,坐在地板上揉着自己的脚踝,抬头愤愤地瞪马汉。

    “怎么是你?”马汉看着地上的陈佳怡,很是不解。

    “怎么是我?你知道是我还那么用力!”陈佳怡扶着旁边的凳子站起来,高高跟鞋的鞋跟断了,她坐到凳子上,揉脚。

    “你来干什么?”马汉皱着眉问了一句。

    “我想看看你来监控室干什么……”陈佳怡小心翼翼地说,“你是间谍?”

    马汉摇摇头,走到电脑前开始导出视屏,随口问她:“你没事吧?”

    “脚有些疼。”陈佳怡瞅着忙碌的马汉,“你在干什么?”

    “没什么。”马汉把视屏刻成盘,准备带回s.c.i.。随后,他打开其他的视频,快速浏览,想找找看还有没有赵爵的镜头。

    “咦?那个不是赵老师么?”陈佳怡突然指着画面中的赵爵说。

    “什么?”马汉惊讶地回头看她,“你认识他?”

    “嗯。”佳怡点头,“他是我的命理师。”

    “命理师?!”马汉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镇静,“你刚才叫他赵老师,他叫什么名字?”

    “好像是叫……赵爵。”陈佳怡想了一想,“朋友介绍我认识的,很神哦。”

    马汉坐到一边的另一张椅子上,自言自语:“我的天……”

    白玉堂和展昭跟着沈潜一起来到了一间活动室,沈灵正和几个朋友在聊天。

    “灵灵,这两位警官想和你聊一下。”沈潜推开门走进去。

    沈灵微微一愣,点点头,他的朋友们都识趣地起身离开。孔诚站起来,走到沈潜身边,“老板,需要我留下么?”

    白玉堂和展昭有些好奇地看了孔诚一眼。

    沈潜介绍:“他是我的律师。”说完,朝孔诚点点头。

    孔诚对白玉堂和展昭笑了笑:“请问这是正式的警方询问么?”

    白玉堂和展昭对视了一眼,对付律师啊——战术c。

    展昭有些为难地看白玉堂:“小白,我们没有相关许可。”

    “嗯~~”白玉堂摸摸下巴,“的确,如果非正式的话,就有权拒绝回答提问。”

    展昭点头,“这样吧,你回去申请一下逮捕令。”

    “逮捕令?”白玉堂疑惑,“逮捕回去再审?”

    “嗯~~根据相关证据,沈小姐涉嫌十年前的谋杀案是吧,而沈老板就涉嫌包庇了……”展昭看看律师,“孔律师觉得,是我们就这样聊呢,还是走一下官方的程序?”

    白玉堂点头啊点头,“对啊对啊,今天是娱乐城的开张,老板连致辞都没做,就兄妹双双被请去警察局,明天沈氏的股票可能要跌得很厉害。”

    孔诚有些尴尬地笑了笑,“两位警官这样算不算恐吓?”

    白玉堂同样笑得人畜无害:“我没有出示警员证~~这不是私人的会晤么?而且还是有问必答的那种。”

    沈潜拍了拍孔诚,“你出去吧。我们私下聊就可以。”

    打发走了律师,众人在房间里落座。

    沈灵一直低着头,似乎很紧张。

    “你们想问什么,就问吧,”沈潜笑着点起一只烟,架起腿靠在沙发上。

    白玉堂看着沈灵,问:“沈小姐,你可不可以把十年前徐佳丽的那个案子跟我们回忆一下。”

    “……”沈灵沉默了一会儿,“很久了,我记不大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