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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醉还没醒呢。”杨帆随口答了一句。

    “……这么点伤都要打麻药啊。”白玉堂有些意外,心说骨折打个石膏或者上个夹板不就成

    了么。“

    杨帆却是愣了愣,盯着展昭和白玉堂看看,随后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袋子来,里面有一颗

    很小的弹头,“也就是说他这一枪不是你们打的?”

    这回轮到展昭和白玉堂愣住了。

    白玉堂接了袋子,“哪儿的子弹?”

    “我刚刚说了,肋骨伤了,就是这可子弹造成的,很危险的。”杨帆耸耸肩,“取子弹所以打

    了麻醉药。”

    “你刚刚就开了一枪打他的车胎是吧?”展昭问白玉堂。

    白玉堂点头。

    “总体来说还是他走运。”杨帆又从口袋拿出一个证物袋来,交给展昭,“他脖子上挂着一这

    个吊坠,子弹是因为被它挡了一下,才直接卡在了肋骨里头。”

    展昭盯着那挂坠看了看,就见是一跟链子,挂着一枚古朴的钱币,上面的字迹有些磨花了,

    看不出来些的是什么,还有一个空,是刚刚子弹造成的,果然命大啊

    “他什么时候会醒啊?”白玉堂问。

    “明天。”杨帆说完,就走了。

    廉浅义推出来,送病房,白玉堂打电话叫来了警员保护。这回案子升级了……有人要杀廉浅

    义!是他走远逃过了一劫——可问题是他什么时候中的枪呢?

    白玉堂想了想,转身往外走。

    “唉,小白。”展昭赶紧追,白玉堂开车先到了警局存放车子的地下室……走过去就趴着车

    窗仔细看。

    白玉堂眉头一皱,“猫儿!”

    “嗯?”展昭也凑过去看。

    “看这里。”白玉堂伸手指了指车窗上碎裂玻璃的起始点,“这里可能是弹孔,他是在车上中

    的枪!”说着,打电话叫马汉。

    不一会儿,马汉和赵虎跑下来了。

    “头。”

    白玉堂对他俩勾勾手指头,指了指车窗上的碎裂点上若隐若现一个弹孔,“这是弹孔么?”

    说着,拿出从廉浅义身上摘下来的弹头给他看。

    “百分之一百。”马汉盯着那破口看了看,又看了看子弹,“射击点很远。”

    白玉堂和展昭都皱眉。

    “不过射击的时候可能出了点意外!”马汉说着,指着玻璃说,“按理来说子弹正面射入,对

    方应该是瞄准了司机的头部,但是那一刹那车子似乎偏了,所以子弹斜着就射进玻璃里了,

    于是破洞不是一个完整的圆孔,而成了这样一个碎裂的扇形。”

    “我们当时并没有听到枪声也没发现不妥啊。”展昭分析,“会不会是你打中轮胎的时候那个

    狙击手正好也同时开枪,所以车子偏向了。

    “头,你是不是在他车子转弯的时候开枪打他的轮胎的?”马汉问。

    白玉堂点头。

    “那小子绝对是个老手。”马汉笑了,“一般狙击手等到对方转弯的时候射击,目的只有一个,

    不留下子弹!”

    “有这种可能么?”

    “有的。”马汉指了指车子,道,“车子在转弯的同时从正面射进,穿过一层玻璃,再射中对

    方的脑袋,然后从后脑穿出,可以配合车子拐弯的角度,从车子前面窗户飞出去。前提是这

    扇窗户要开着,子弹飞出去后掉在地上,不会被人发现,他到时候只要回收子弹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