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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这种时候,我贴身的口袋里,又传来了那种颤动,比之前在火车站里还要强烈许多,这样的事情暂时中断了我苦闷的情绪。

    我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了那个竹筒,这里面就是如雪在东北老林子里交给我的东西,她之前的本命蛊!

    我一直随身带着,在思念成狂的时候,它就是我最好的安慰,毕竟它曾经也是如雪生命的一部分,是如雪留给我的最珍贵的纪念。

    可惜的是,这只胖胖的蚕子,一直很懒,连同精神都有些萎靡,任何时候,我让它出来‘放风’,它都是一副不怎么搭理的样子,只是该吃吃,该睡睡,好像很勉强的维持着自己的生命!在等待着什么一般……

    如今这样的反应倒是第一次。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打开了竹筒,习惯性的想要‘驱赶’这只胖虫子出来,却不想才打开竹筒,却只看见了一道白色的胖影从我眼前掠过,下一刻,那只胖蚕子就呆在了我手上的伤口之处,身体不停的拱着,好像很着急的样子。

    它是要做什么?我无法理解胖蚕的想法,毕竟能与它沟通的只有如雪!就算是如雪,沟通的也有限,毕竟相对于如雪牺牲的那只本命蛊,这只胖蚕还是一只幼虫。

    所以,我只是呆呆的看着,而那只胖蚕仿佛很执着一般,就是反复的在我伤口游移着,不愿意离开。

    有那么一瞬间,它抬起了头,那对黑溜溜的小黑点一般的眼睛正好与我对视,在那一刻,我忽然有了一种奇异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是一种猜测,就让我冲动的解开了缠绕在伤口的纱布……它想要接近伤口?

    这只是猜测,但事实证明我做对了,那只胖蚕一见我解开了困扰它的纱布,立刻异常兴奋的趴在了我的伤口上一动不动了。

    在这个时候,我能感觉它的口器在轻轻的蠕动,就像是一个小朋友在对着我的伤口轻轻吹气,带着微痒的感觉,给我带来安慰一般。

    我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了,就在这一只虫子不经意的安慰下,而这种微痒的平静,终于让我忍不住渐渐的睡去了。

    在梦中,我又回到了东北的老林子,再一次遇见了那奇异的龙墓之门……我一路攀登,一路奔跑,幸运的再次进入了真正的龙墓……

    我终于又到了我和如雪分别的那扇大门之前,我颤抖着双手就要推开它……只要一推开这扇大门,我就能见到我那朝思暮想的身影吧?她会用怎么样的目光看着我?

    可……我又要怎么和她说,如月受伤了?

    在犹豫中,我的手迟迟不敢用劲,却在这个时候,被一双手给推醒,从梦中的世界跌落回了现实!

    在醒来的那一刻,我看见的是承心哥异常疲惫的脸,我立刻反应过来,问道:“如月怎么样?”但心里的失落却无法平息,为什么在梦中也是这么黏黏糊糊,要知道在如雪离开以后,我连做梦都很少能梦见她,即使是在梦中相见一下也好啊?!天知道,这一刻我是多么需要如雪的安慰!

    强忍着心中的失落,我看着承心哥,尽管是失落,但在这种时候也无法压制我一下子蔓延全身的紧张。

    承心哥看着我说道:“如月她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

    在那一刻,我一下子就瘫倒在沙发上,整个人都感觉放松了。

    “可是……”承心哥忽然皱起了眉头。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可是什么?

    “可是她的情况也非常的不好,非常的奇特!我却无能为力。”承心哥一口气说完了这句话,整个人重重的叹息了一声。

    第七十四章 他的身份

    随着承心哥的叹息,我的心里也像是装进了一块巨大的石头,刚才的轻松荡然无存,换上的是一种喘不过气的感觉。

    点上一支烟,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我问道:“如月怎么了?你说吧,我能承受。”

    承心哥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我,而是抢过我手里的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并解开了两颗衬衫的扣子,一下子坐到了沙发上,这才吐着烟雾对我说道:“她的刀伤没有问题,伤到的地方已经及时的抢救过来了,也没有失血过多,这家医院不错,血库准备也很充分。该死的是那毒,这个医院的医生束手无策,就连我也认不出那是什么毒,只能大概的做出一个方向性的判断,那是属于巫蛊的毒。”

    说到这里,承心哥又大口抽了一口烟,接着说道:“咱们道家的医字脉最怕遇到的就是巫医,配合他们的蛊术知识,我们是处于下风的,不说救人的本事,只说毒人的本事,他们绝对是强过我们的,遇到了他们下手,我们常常就……”

    承心哥没有说下去了,而我的指尖又变得冰凉,只是喃喃地问道:“如月有救吗?”

    承心哥取下眼镜,抹了一把脸,有些沉闷地说道:“巫蛊一脉也出手了,咱们到底是把这些狗日的得罪的有多深?呵呵……修者,杀手,巫蛊一脉!那狗日的颜逸也不说清楚,咱们师祖的残魂关他们个屁事啊!”

    承心哥都开始骂骂咧咧,可见他受到的刺激有多深,我的脸色越发的阴沉,也悄悄捏紧了拳头,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如月也是属于巫蛊一脉,所以现在的情况我束手无策,只能靠她自己抵抗这毒素!我简单的替她把了一下脉,发现此刻应该是一种僵持的状态吧,如月暂时处于下风!我不知道事情发展下去会是怎么的情况,也不知道如月何时会醒来?这就是对于医生来说非常不好的事实……这也就是如月的情况,但更糟糕的应该是你吧?不行的话只能动用禁术了!”承心哥说完这句话以后,再次叹息了一声,而这一次,我发现他眼眶中也有血丝。

    我?我一下子想到了自己的伤口,也同样中了这样的毒素,下意识的抬起手,却发现伤口已经变得正常,那丝诡异的蓝色已经消失,而胖蚕不见了。

    这……我愣在了当场,承心哥也显然注意到了这种情况,‘霍’一声的站起来,一下子抓住我的手,开始仔细的观察起来,然后又难以置信的为我把脉,而我心不在焉,开始在四处张望起来,然后一眼就在沙发下面看见了一只软绵绵的虫子趴在那里,也不知道是死的,还是活的,诡异的变胖了一圈,身上隐约有些泛蓝。

    “承一,你身上的毒,它……”为我把完脉,承心哥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我却无心关心这个,而是一把去拣起来了那只胖蚕,看它那一动不动的样子,我怕它死了,毕竟是如雪给我留下的最重要的东西,当感觉到它依旧绵软的手感时,我才松了一口气。

    曾经因为这只虫子精神萎靡,我请教过如月关于它的问题,因为我怕它这样下去会死。

    如月逗我,说这家伙生命力顽强,我死了它都不会死,并且告诉我,将死的胖蚕身体会慢慢的变硬,只要虫子还是绵软的,那么它就一点儿事也没有。

    也同时在这时,我忽然反应过来一个问题,猛地回头望着承心哥,问道:“你是说我好了?”我的语气带着不确定,因为我实在无法相信,胖蚕还有这本事!所以反应会如此慢半拍,就连看见我的伤口,我都没有联想到这里来!

    “你才知道?”承心哥无语的看了我一眼,但眼中却有了明显的惊喜,一把逮过我的手,开始观察起我手中那微微泛蓝的胖蚕。

    “我的确是才知道,我不知道这只胖蚕有这作用啊?”我抓了抓头,也笑了,既然我的伤势好了,如月的伤势也就有希望了,我的心情轻松了起来。

    “哎,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亏我还是医字脉!”承心哥放下了我的手,然后拿起桌上的眼镜,又重新戴了上去,说道:“苗疆蛊术里最厉害的蛊就是金蚕蛊,但金蚕蛊并不是指一种特定的蛊虫,而确切的说应该是蚕蛊中的一种变种,或者说是蚕蛊中的王者,它们统称为金蚕蛊!但是,作用却并不相同,就好比,有的金蚕蛊以速度和剧毒为长,有的金蚕蛊以控制能力为长(相当于是一种对人的精神控制),而有的金蚕蛊更为难得,可克万毒,在它成长起来以前,谁都不知道这是一只什么样的金蚕蛊!如雪这一只……这是天意啊!”承心哥说完习惯性的扶了一下眼镜,当他心情平静时候,他才会有这个动作。

    “你怎么了解的?”隔行都如隔山,何况道家和巫蛊是很不相同的两个体系。

    “一本生僻的医书上看到的,说金蚕蛊是可解万毒的无敌灵药,当时认真,后来只是当趣闻!你知道那时候,我常去月堰苗寨,为这个事还请教过凌青奶奶,她说过这个是存在的,可这种金蚕蛊稀少到可以忽略不计了,让我当传说也好,当趣闻也好,就是别太当真。”承心哥带着追忆说道,可能也是想到了当年的岁月。

    “呵……”我笑了,如雪,这是你刻意留下来给我和如月的庇护吗?我看着手中的胖蚕,还是不放心的问了一句:“它现在这模样,没事儿吧?”

    我指的是它身上那种蓝色!

    “没事儿,它还是一只幼虫,需要慢慢的消化这样的剧毒,时间一过,就好了,这种毒反而有利于它的成长,很神奇吧?”承心哥微笑的看着我。

    我终于完全放心了,把这只吃饱喝足懒洋洋的家伙塞进了竹筒里,一把递给承心哥,说道:“那还等什么,拿去给如月用上吧,你一定比我知道该怎么用?”

    承心哥接过了竹筒,对我微微一笑,说道:“看你急的。”说完,他就风一般的冲向了房门,他不是一样着急?

    只是走到门口的时候,承心哥忽然停住了脚步,握着门把手对我说道:“对了,还忘记了一件事儿,那个沃尔马想和你谈一下,已经等你很久了,刚才见我进来,又表达了一次想法,你看……?”

    “哦,那你让他进来吧,我也正好想和他谈谈。”如月就要没事儿了,我的心情也放松了,自然刚才的疑惑又涌上心头,也有了谈话的欲望,决定是该和这个帮了我们大忙的沃尔马谈谈了。

    “印度人名儿怎么那么有性格,难道他真实的身份是沃尔玛超市的老板?”承心哥絮絮叨叨的念了一句出去了,而正在喝水的我却被承心哥的这句弄喷了,这家伙,敢不敢不要那么嘴毒?

    不过,擦到嘴边的水,我又陷入了沉思,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印度人会和那个阮庆秋有瓜葛!

    阮庆秋是什么人?说实话,我也没有和他接触过,仅仅只是听过他的名字,即便关于修者圈子的很多知识,我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白痴’,也不能不知道他的大名!

    他,严格的说来也属于十大势力的人,只不过他是势力最大的正道势力的核心高层。

    我们老李一脉也是正道势力,所以可以不知道别的大势力具体有些什么高层,但最大的正道势力那些核心高层,多多少少是有些耳闻的。

    阮庆秋为什么要帮我?阮庆秋和印度人?这样的联系不是有趣了点儿吗?

    我捏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而在这时候,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应该是沃尔马来了吧?我赶紧起身去开门了,而门外站着的英俊男子,不是沃尔马又是谁?

    “很抱歉打扰你了,尊贵的陈承一先生。”沃尔马看见我,首先就是行了一个礼。

    我很想告诉他,你其实可以放松的,好好的说话,那样不必你和我都那么累,可到底显得有些唐突和不太礼貌,只得客气的笑了一下,然后让沃尔马进来了。

    我们双双坐定在沙发上,彼此你来我往的客套了将近有五分钟,要在快要崩溃的时候,沃尔马这才终于切入正题:“陈承一先生,其实我来找你谈的目的,主要是想转告一下师叔想要带给你的话。”

    “师叔?”我愣了一下,印度是一个宗教国家,国民几乎都有着自己严格的信仰,这种信仰基本上是来自本土的宗教,这沃尔马忽然冒出一个师叔,我怎么可能不吃惊。

    “是的,师叔!我的师叔就是阮庆秋。”沃尔马说起阮庆秋的名字,双眼散发出不同寻常的光芒,那是一种崇拜。

    我的脸色古怪,忍不住问了一句:“这么说来,你……你是道家人?”

    “怎么,不可以吗?”阮庆秋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显然对我这种反应不理解。

    “不,完全可以。”我笑着说道,道家文化能影响到印度人,我怎么不开心?

    “陈承一先生,事实上,现在你们的情况是非常危险的,你知道吗?”沃尔马在得到了认可以后,直接就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我先是一愣,有些搞不懂这个沃尔马,有时客套到啰嗦,有时又直接到跟个二愣子似的,哪个才是他?

    问题是,他说的危险是指什么?

    第七十五章 风口浪尖

    我有些不明白沃尔马的意思,索性也就沉默的等待着沃尔马的答案,但眼神中流露的疑惑我还是表达的恰到好处,我怕沃尔马刚才的直接只是昙花一现,等一下又开始了客套的啰嗦,所以用眼神暗示他一下。

    沃尔马没有注意我的眼神,但也没有啰嗦,而是直接地说道:“你们的行踪暴露了,在你们的边境。所以,这个让你们处在危险的境地。”

    我想起了边境的遭遇,抬头问道:“在边境我们是遇见了一些麻烦,你的意思是那些喇嘛把我们的行踪彻底暴露了?”

    “是啊,根据这个圈子里各种密布的情报网,一个消息的传播速度是恐怖的。不然,你们不会在火车站就遇刺,也不会遇见我。”沃尔马的中文说得不错,但到底有些别扭的感觉,好在我听懂了他的意思。

    说起遇刺这件事儿,我的心里就火大,我问沃尔马:“刺杀我们的是什么人,你清楚吗?”

    听闻我的这个问题,沃尔马站起身来,来回走了两步,这才望着我说道:“陈承一先生,确切的说是刺杀你,其他人死或者不死,都不是那么重要的,那个叫如月的姑娘,应该是被你连累的。”

    沃尔马的话让我的心头又涌过一阵儿内疚,他要不然就不直接,直接起来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好在如月的事情有了解决的办法,这能让我稍许轻松,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大概知道被刺杀的主要目标应该是我,但关键的那是什么人?”

    “我想按照你的见识,你心中也应该有了答案了吧?是国际顶级的杀手组织,如果我的情报不错,应该是代号,用你们中文来说,叫‘死神之镰’的组织,这个组织背后支持的势力,应该是修者,而且应该是修者的顶级势力,你可以用针对你的四大势力里考虑。”沃尔马给了我详细的资料,尽管大多是猜测,不确定,但这种属于机密情报的东西,谁又敢百分之百用肯定的语气说出来?

    “既然如此,那倒是真的很危险了。”我有些落寞的叹了一口气,杀手这种东西是防不胜防的,就算我的灵觉能够警示,可是芸芸众生中,我怎么去确定谁是杀手?会用什么样的手段刺杀我?火车站的事儿显然就是一个教训。

    “你不用担心太多,因为你不是孤立无援的。实际上这句话,也就是我师叔阮庆秋要我带给你的话。”沃尔马认真的说道。

    “嗯?”其实在雪山一脉的鱼跃龙门大会上,正道势力并没有做出什么明确的表态,如今在印度,让一个印度人跟我说这样的话,是什么意思?显然我还不能理解。

    “是这样的。”沃尔马说话间,整理了一下他白色的衣领,这才郑重地说道:“我沃尔马在道家的修者中,论起道术啊,实力啊不怎么样,但在我的祖国,在这个地盘上却能给你提供足够的庇护。虽然我讨厌该死的种姓制度,从心里向往打破阶级的枷锁,给人们更多的自由和平等,但我的姓氏是祖先的赐予,而附带传承的权力和地位真的能够给你们提供足够的庇护,我是刹帝利,真正的刹帝利!印度以外的人以为已经消失了的,纯正血统的刹帝利,就如我的姓氏一般纯正。”

    我无语的看着沃尔马,我根本就不是这个意思,而且鬼晓得刹帝利是个什么?莫非要告诉我超市是个纯正的刹帝利什么的吗?我只能抱歉的摇头,对沃尔马说道:“我从来不怀疑你的实力,但我更想知道的是,你师叔这句话背后的意思,要知道正道并没有明确的表态支持我。”

    面对我的说法,沃尔马拍了一下脑袋,又开始了客套的抱歉,而我则开始了客套的表示了不在意。

    直到这种客套进行了又快是一个三分钟,我终于忍不住了,声音稍大的说了一句:“沃尔马,实际上我们能不能不要那么客气?”

    “啊?”沃尔马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实际上道家人讲究自然,特别是道家的男子,应该大块吃肉,大块喝酒,大声而豪爽的讲话,不需要特别的注重礼节。”我说的实际上是‘土匪’,不过为了沃尔马不要再用那么奇怪的说话方式与我交流,我不得不选择这种方式了。

    “啊?”沃尔马有些不安,过了好些时候才对我说道:“我的师父并没有特别的给我讲过这些,而我本身的姓氏注定了我是一个贵族,我……”

    “从现在开始也不迟。”我在心中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沃尔马一副领悟了的样子,沉默了很久,忽然站起来,一把就扯开了他那白色的,半长的,有些类似于衬衫的袍子,露出了棕色,略微强壮的胸膛,然后重重的拍着我的肩膀说道:“是不是这个样子?他妈的,应该就是这个吧?如果你告诉我不是,那就真他妈的!”

    我无语的看着沃尔马,好吧,希望沃尔马的师父师叔什么的别怪我,土匪的表象,也不能掩藏善良的本质,我在内心迅速的给自己找了一个理由,然后硬着头皮说道:“大概吧。”

    “他妈的,你要问我师叔这句话他妈的是什么意思,我就他妈的告诉你吧,现在邪道的势力他妈的大大的加强,和一个神秘的人物有关,他为邪道注入了他妈的新鲜理论和血液,采取了一种更新奇的道家和科学结合的方式!我他妈的弄不懂那是个什么,反正大概就他妈的是这样吧。所以,邪道拥有了一些莫名其妙的玩意儿,压制着正道,正道他妈的现在日子也不好过,虽然说不上是自身难保,但他妈的已经没有从前的话语权,为了勉强保持他妈的微妙的平衡,所以正道现在算是异常的谨慎。但我师叔说,你所在的师门是他妈的英雄,你也是个英雄吧,我们正道不能他妈的放任你们不管,只能这样暗中的进行了,这就是我师叔让我转告你那话的意思。”沃尔马非常快速的,豪爽的说完了这段话。

    在这期间,他一脚踏在沙发上,另外一只手夸张的挥舞着,配合着口沫横飞,慷慨激昂的样子,把我看得目瞪口呆。

    我已经数不清他这一段话里说了多少个他妈的,只能快速的琢磨他这番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