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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像没有看到他们一般,继续理顺着自己的思路。

    因为每次的参拜都村干部的存在,就连我也不敢弄虚作假,必须全身心的投入,只在内心保持一丝清明,尽量不被那种虔诚所‘洗脑’,其实只要有修者在,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作假,全身心的虔诚的参拜其实就类似于存思了,一个人进入那种状态以后,所散发出来的气场和假装的是不一样的,这个区别就算没有修者去仔细感应你的气场,平常人恐怕光凭眼睛也能看出一二来。

    何况,所谓的村干部还有办法分清楚,你内心集中的意志是不是对着他们所谓的神?这倒有些古怪……所以,我在内心保持着一丝清明,是非常不容易的事情。

    长此以往,难道我也会被洗脑成为这个‘神’的狂信徒吗?显然我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这三天只是为了蛰伏观察,或许会进行更长的时间……但我一定会有所行动的。

    香烟燃烧到了尽头,我掐灭了它,这个村子虽然像是一个古老贫瘠的大西北的普通村子,事实上物质生活却并不匮乏,在这里货币没有用,有用的只是村干部分配给你的一种虔诚点,就比如你每天听话,不发生意外的过了一天,通常都会得到15个点数,如果表现出了特别的东西,就比如说参拜时特别虔诚啊,强身健体颇有成效啊,或者是举报那个村民有二心啊,会得到格外的奖励,总之可以得到奖励的途径很多。

    这些点数可比外面的钱值钱多了,3个点数就能在村子的‘超市’,姑且就叫超市吧,反正功能差不多,换来一包算是高档的香烟,这是什么概念?说明这个村子可能非常富裕,因为超市里只要关于享受的物资都应有尽有,只要你有点数,甚至还有专门的娱乐室。

    同样是圈养,这个圣村的手笔可比那时候黑烟苗寨周围的村子好了一百倍,出手财大气粗,这又是为了什么?

    这个时候,是下午的自由时间,可以在自己的院子里,窑洞里自由的活动,我反正也无所事事,才来三天也没有点数去什么娱乐室消费,所以又点上了一根香烟,继续想着自己的心事。

    我坚信,这个所谓的圣村根本不是我所看见的那样,甚至这个‘牢笼’都比我想象的要大,三天时间,我已经弄清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所谓的超市这个村子不止有一个,而是分区分布的。

    每天下午,我有一个小时时间能在超市闲晃,我一次也没有遇见我的伙伴们,说明他们故意隔离了我们,如果不是有足够多的‘区域’,如何完全的隔离我们?

    我在总结着。

    第一,这里绝对是一个牢笼,但是为了安抚人心,条件非常的好,而且用规律又‘放纵’(娱乐室)的生活来麻痹人。

    第二,他们需要的是身体强健且灵魂纯净的人,目的……?我打了一个问号,因为镇子上的人是献祭来圣村,圣村要他们又是在做什么?特别还要孩子!

    第三,这里应该是一个外围所在的地方,绝对不是真正圣村核心的所在!就比如那些修者根本没有停留在圣村,除了特定的时候,我根本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他们又在哪儿?

    没有任何的缓冲,从来的第一刻开始我就被逼强迫的融入这个所谓的圣村,进入绝对规律的生活,这就是我三天以来的收获。

    不过,这里还是黄土高坡啊,我站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双手插在裤兜里,在院子里懒洋洋的走着,来的时候这里是一片青山绿水,原来只是表象,真正的内部还是大西北的风貌,这里的主人花大力气改造这里,是为了什么?

    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命题,我想着就勾起了一丝笑,或者是一个心境上的缺憾?

    院子外响起了一个醉鬼‘嘟嘟囔囔’的胡闹声,怀里搂着一个女子,笑得异常张扬,一看就是去了所谓的娱乐室醉生梦死,并从那里带出了一个比村民地位还低的‘村奴’,是准备发泄吧?

    对了,我差点儿忘记‘村奴’的存在,这些人比村民地位更低,我不知道有多少的‘村奴’,总之只知道娱乐室存在着一些,他们为什么是‘村奴’,村民和‘村奴’是凭什么来区分的,我还一无所知,看来这里我还需要多了解啊?

    显然,这个醉鬼的喧闹,引来了巡逻村委的注意,而这个醉鬼高呼了一声:“我的灵魂是属于圣神的。”那几个村委就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离去了。

    我站在院子里,假装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我也能分辨那个醉鬼是真心而虔诚的……所以,他这样的样子也就是一件可以忽略的小事儿。

    这里,需要的只是虔诚!

    第四十八章 突破口

    这里仿佛是没有时间的概念,细想也对,当一切都变得规律以后,人就会产生一种错觉,好像一生的生活都那么过下去,哪里又有什么时间的概念?如果把这一套搬到世界的任何一个角落,实际上都是成立的,但却具有不可复制性。

    就连军队的士兵也有假期,监狱的犯人也是群居,可以放风,只是为了防止人崩溃掉,因为在世界的任何地方都不可能有这么一个‘神’,去培养人们那么疯狂的信仰来支撑这种规律,这就是不可复制性。

    那三天过去以后,时间又流逝了七天,可越是到后来我越是恍然未觉。

    我感觉到了内心的一丝松动,常常会在脑中冒出一个念头,这里的神明可真的是有本事的,然后就被这种念头惊得一身冷汗。

    其实这个念头并没有存在任何的感情色彩,或者有半分虔诚的意味在其中,但也是变相的一种承认……细想起来,就觉得恐怖,就连我这种算是心志坚定,又有目的支撑,外加可以保持内心清明的人都受到了这样的影响,那么这里的村民呢?

    而且长此以往下去,我会变成什么样?我不能再等待了。

    到了这里以后,就如同与世隔绝,不要说一开始就被带走的肖承乾,就连伙伴们除了每天在那个巨大的饭堂可以偶然的看见,也没有任何的消息。

    其实,我个人很奇怪,这么巨大一个村子怎么掩藏?但仔细一想却又释然,就算排除有势力特殊关照的原因,它想要隐藏也是正常的,毕竟华夏存在那么多无人区,其实根本不是时时刻刻在监控之下的……就好比亚马逊丛林充斥着各种神奇的物事,但要在里面哪怕是考察一个所谓的‘食人部落’也必须要冒着各种危险层层的深入,如果地球上的一切都能用现代科技去监控,所有的事情不是变得简单了吗?

    更何况,这里有修者的存在……当年就是诡异的荒村也能影响电子设备,那么这里呢?真正的鬼打湾极其可能存在的地方加上修者,又会产生什么样的影响?如果再有背后势力的保护伞呢?

    越是这样去理清自己的思路,我就越是觉得这里的可怕,或许我的自投罗网是一种愚蠢的行为,就如同蚍蜉撼树一般的可笑?

    可是啊……我悄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镇子上那些可怜人的样子,那一夜风中被献祭的那个勇敢女人,师父……一切的一切都不能让我放弃。

    “走快一点儿,愣在这里做什么?老子的肚子很饿了!要老子踢你一脚吗?”我在晃神,但身后的人忍不住催促了一句,我回头看了一眼,催促我的人正是七天前我看见的那个醉鬼,正呲牙咧嘴的瞪着我,样子非常的凶狠。

    我的胸中滚动着一股怒气,但村委的目光飘过来,我还是默默的低下了头,快步的走了几步,然后把手中领到的一个大的空的餐盒交给了那些负责给我们盛饭舔菜的村奴。

    我必须要忍耐,因为这个醉汉是村民中颇有地位的。

    来这里十天,虽然说行动完全不自由,但多少会对这里的人和事熟悉一些,在其中,一些能自由出入娱乐室的村民地位会很高,他们常常有些放肆的行为,也会被监控着这个地方的村委所容忍,原因我尚且不知道,但是惹了这些人,一般的村民下场会很惨,我如今正是蛰伏的时候,是不宜发作惹事的。

    接过餐盒,我找到一个位置默默的坐下,开始吃饭,这里的饭菜如同往日一样的丰盛,至于口味比外面的很多饭店都要好一些,除了在这里严格的禁止说话让人不舒服以外,在这里吃饭事实上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整个偌大的饭堂都很沉默,除了村委来回巡视发出的‘咔嚓咔嚓’的脚步声,我没有抬头,但眼角的余光瞟见如月捧着餐盒从我的身边走过,我们没有任何的眼神交流,但我敏感的感觉到了手背一痒,接着我看见一只不大的有些奇形怪状的虫子趴在了我的手背上,然后‘哧溜’一声钻进了我的袖子,不见了。

    我认得这种虫子,以前如雪就给过我,曾经追踪鲁凡明的时候还用过,不过这一只和以前给我的那种颇有一些不同,但是我不懂蛊,也分辨不出有什么不同,我任由虫子趴在我的袖口里,表面上不动声色,仍然是默默的大口大口的吃着饭,我想如月应该是想出了办法,要有所行动了,这和我的想法倒是契合。

    我怎么能忘了这丫头,我一边吃饭一边吐出了口中的一根骨头,这里虽然充斥着看起来很厉害的修者,但是蛊术这种东西还是极其隐秘,很多修者所不了解的,除非是专修蛊术的,但蛊术的修习在修者圈子里一向生僻冷门,因为不涉及到长寿啊,长生啊这种东西,所以……

    说不定,如月能在这次的行动中,起到关键的作用!

    胡思乱想中,我餐盒中的食物已经吃完,在这里吃饭的好处就是只要你感觉没吃饱,随便吃多少都可以,所以我又站起来要了一盒饭,这个邪恶村子的便宜不占白不占……而且在下午我还有一个必须要实行的计划。

    ※※※

    除了前三天以外,剩下七天的时间我并没有去过那个所谓的超市,就连烟什么的都抽得很节省。

    明明在规律孤独的日子,人总是会依赖物质来缓解内心的压力,可是我却是硬生生的忍住了,只因为我想去一次所谓的娱乐室。

    我不是为了发泄什么欲望才想要去那个所谓的娱乐室,去那里只因为我在院子里晃悠的时候,无意中听过两个从娱乐室里出来的人说过那么一句话,能和别人痛快的说话真是舒服。

    这让我内心一动,莫非娱乐室就是一个突破的契机?至少在那里我可以打探消息,不用呆在这个分外沉默的村子里,凭着自己的眼睛去观察一切,这样的效率太慢了,我想不出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突破口,更别提反抗这里的一切,难道等到天荒地老吗?

    下午自由活动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和往常不一样,我没有在屋子里练功,也没有在院子里瞎晃悠,默默的观察着村子里的一切,而是看起来颇为愉快的走出了这个院子。

    我异常的举动自然引起了村务的注意,其实一直以来我就是那些村务重点监控的对象,我早就发现了这一点。

    “要去哪里?”其中一个村务见我出门,很快就走了过来,沉闷的声音从面具的背后发出,显得更加的沉闷,而且有一点儿怪异。

    “去娱乐室。”我很镇定的看着村务,顺便眼睛扫过了那几栋显得‘特立独行’的砖瓦房,那里就是这里最与众不同的建筑,除了所谓的超市和娱乐室以外,基本上监控这里的人员都是在这些建筑里的。

    当然,他们是否流动的,我并不知道,因为穿着一样的衣服,带着一样的面具,头发高矮胖瘦几乎都相差不多,十天的时间哪能去具体分辨他们?

    面对我的说法,那个村务异常的沉默,倒不像别人只要是朝着那个所谓的娱乐室走去的,一般他们都不会过多的过问。

    “怎么?我不可以去?这里是讲规矩的,难道规矩在我身上不适用?”我淡淡的说道,然后扬眉,用挑衅的目光看了一眼那个村务,轻声说了一句:“或者,你们怕我?”

    这句话一说,仿佛给了那个村务莫大的信心,他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笑,然后说道:“一个人再怎么也不会怕一只蝼蚁,尽管还是一只没有老实的蝼蚁,你当然可以去娱乐室,跟上吧。”

    竟然是要他带着?不过我知道这已经是底线,所以也就不再反抗,跟随着这个村务一起走到了那个非常大的建筑,所谓的娱乐室。

    站在大门口,那个村务并不要我进去,相反是要我等待,自己一个人进去了。

    我默默的站在门口,不到几分钟,那个娱乐室的大门打开,村务带着一个人出来了。

    第四十九章 新嫁人

    这个人一走出娱乐室的大门,我就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场,但是不是那种可以压迫我的,具体的说就是如果我不刻意压抑自己,释放的气场就是和他差不多那种,半斤八两?我自己也不是太清楚。

    他身材高瘦,和这里的村务是那种同样的板寸,穿着也差不多,都是那种有些类似于改良唐装的黑色上衣和裤子,戴着同样的面具,不过一看见这个人就有些呆愣的我,直觉都觉得这些不是关键,关键是我对他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这感觉哪儿来的?我死死的盯着他的面具,眼睛位置的背后是一双黑亮的眸子,根本看不出什么来,而他面具之下的脸和表情我更加无从的得知。所以,我也不知道他看见我会是什么反应?总之,从肢体语言来看,一切都没有破绽……

    “你不老实,所以进去之前,得让大人先检查一下。”那个村务的语气不那么友善,我自然是觉得好笑,莫非我还能带个炸弹,炸了这个娱乐室不成?所谓的检查又是怎么一回事儿?

    这时,一直趴在我手臂上的虫子懒洋洋的动了一下,这倒让我有些紧张,但愿这个别被发现。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所谓的大人,只是马马虎虎的看了我几眼,打量了我几下,然后不耐烦的挥了一下手,示意了一下没问题,转身就重新进入了娱乐室。

    留下那个村务有些呆愣,他显然没有想到那位大人这么敷衍的就放过了我,看着村务的样子,即便我看不到他的脸,此刻也明白了,哪里需要什么检查,修者本身就是危险的,娱乐室里面自然有人维持着次序,他让人来检查我,纯粹就是找我的麻烦,可没想到这个大人没有找我任何的麻烦。

    我微微皱眉,心中的感觉越来越奇怪,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我的表情就变得平静,然后对那个村务说道:“我可以进去了?”

    那个村务似乎有些不甘心,但他到底是不敢质疑那位大人的,只能推开了大门,让我进入了这个所谓的娱乐室。

    一走入院子,一股酒肉的香气就飘入了我的鼻子,伴随着的还有疯狂刺耳的音乐声,院中仿佛是开酒席一般,摆着桌子,围坐着一些人,好笑的是村民的男人通常都搂着揽着一两个女人,而是村民的女人也有大部分找那种男性村奴靠着,挽着……

    这是一种孤独了太久,极度需要陪伴的表现?我没有过多的去想……而是站在院中,先观察起来了这个所谓的娱乐室。

    院子中布置的不错,三三两两的绿植点缀,还有一些风景性的布置,是一个露天吃饭的地方,在一旁摆着各类的酒,明码标价着各种所谓的点数,摆着的看起来很精美的下酒菜什么的,倒是免费的……

    而在院中有很多个房间,每个房间都明确标示了是什么地方,诸如赌厅,酒馆等等各种各样,几乎社会上有的娱乐方式这里都简单的囊括了,甚至还有所谓的ktv……我基本上是一个没什么娱乐细胞的人,想想还是那个类似于酒吧的酒馆比较适合我,所以信步就走进了那里。

    尽管现实中是白天,但走进了这个酒馆还是比较黑,就像极了真实社会的酒馆……里面人声嘈杂,天知道这个大村子到底有多少人,因为里面为数不少的桌子都坐满了人。

    或许是在平日里的生活太过压抑了,在这里这些喝了酒的人交谈的格外放肆无忌,我猜测只要是不谈到什么忌讳的事情,应该就不会有大问题吧?

    我的进入并没有引起这里的人们多余的关注,而我也不认识这其中的任何一个人,所以想了想,还是在吧台坐下了。

    我的点数有限,而这个所谓的酒馆里,各种酒水并不‘便宜’,仿佛这里的存在就鼓励人们多挣来点数,然后来这里消费,忘记村子里生活的那种寂寞规律的痛苦,再直接一点儿,也是变相的逼迫着人们对所谓的神虔诚。

    要了两瓶啤酒,我慢慢的喝着,看似心不在焉的样子,其实是在听着这里人们的各种谈话,事实上并没有什么好特别注意的内容,这里的人们高声喧哗的竟然大多是自己对那个所谓的神如何的虔诚。

    什么神?我感觉好笑,因为我从来在世界上感受过如此害羞的神,我拜了它十天,我连它具体的形象都不知道,就连参拜室里的神龛,都用一层黑布蒙着,只知道黑布之下就是那个神,其余的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

    “知道这里的酒为什么比外面要贵一些吗?”吧台背后,一个酒保正在擦着手里的杯子,可能见我一个人无聊,莫名的开始和我搭话。

    我仔细打量了他一眼,这个人不是村奴,因为他没有村奴那种明显的标志,就是在侧面的脖子有一个黑色骷髅头的刺青。

    这个话题我并不感兴趣,所以喝了一个手中的啤酒,摇了摇头。

    那个酒保却对我神秘的一笑,说道:“因为这里就是整个外村里说话最自由的地方,其余的地方是不可能的。”

    外村?我心里一动,但还是不动声色,假装很惊奇地问道:“自由吗?我是第一次来,我以为这里也只是为了表达忠诚的地方。”

    “不,不不。”那个酒保摇着头,说道:“在这里表达对神的忠诚,自然可以得到点数的奖励,常来这里喝酒的人已经没有什么好让他们吃惊的消息可以交流了,知道吗?你是一个陌生的面孔,你来到这里,通过交谈可以发现,你会对这里了解的更多的。”

    我心中暗想我果然来对了地方,其实细想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事情,这个圣村隐约展现的实力已经可以让它无所顾忌,这里村民就像网兜里的鱼,根本没有再逃出去的可能,所以有些鱼有好奇心,满足它们就是了。

    所以,我笑了,假装呆呆的样子,说道:“我想不出我有什么好了解的?”

    我故意这样说的,因为按照人的心理和说话的习惯,他一定会抛出一个比较震撼性的消息让我信服他。

    果然的,他面色神秘的对我说道:“真的不感兴趣吗?对于自己什么时候被选为‘新嫁人’也不感兴趣吗?”

    ‘新嫁人’,什么东西?我的内心开始震动了,只因为我不可避免的想起了故事里的存在,那诡异的男尸和女尸,他们都是穿着新婚的礼服,然后出现在了镇子上,莫非……

    越是想,我越是头皮发麻,酒瓶举在半空中,就是迟迟的忘记要喝,这个时候就算想装作不在意,也是不行了。

    恰好又在这时,酒吧里响起一阵巨大的喧哗声,人们好像在喝彩,勉强可以掩饰我的震惊,我装作不在意的转头,在已经适应了的昏暗的灯光下,我看见一个男人正在发疯的散另外一个男人的耳光,另外一个男人显得有些唯唯诺诺的样子并不敢还手,也不敢说什么。

    我看不清楚那个被扇的男人的眼神,但从他的表情来看,他是不服气的,可就是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人们就是在为那个男人喝彩,而我也敏感的发现,这个酒保也不是所谓的完全‘开放性’的,在角落里,也很是低调的站着一些村务打扮的人,但是对于这种明显破坏规矩和次序的举动,他们好像无动于衷,只是戴着招牌性的面具冷冷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