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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师父陷入了一个更加糟糕的局面……

    第五十九章 混乱中的怪异

    不过我和师父却没有因为这个糟糕的局面就陷入了惊慌,毕竟风浪经过了那么多,单纯的锻炼心理素质也锻炼出来了。

    如果现在要做出最正确的判断,唯一的办法就是朝着山上跑,那样还会求得一线生机,所以我们对望了一眼,师父行李都不要的,就和我非常有默契的朝着山上跑去。

    而为了防备那个所谓的穷奇残魂,我心中暗暗运术,准备在关键的时刻,强行的放出傻虎,能抵挡一阵儿就是一阵儿,我唯一的依靠是,这老头儿肯定要管镇子上的情况,不会就专心的来阻止我们上山。

    结果没跑两步,那老头儿的声音却是传来:“你以为祖灵就是那么简简单单的吗?你们不要逼我!”

    我不想停下脚步,但是却不得不停下脚步,因为我感觉到了一股庞大的气场从我们的身后传来,如果我们再跑,我完全相信老头儿的话,这个石像雕刻的穷奇里掩藏着更多的力量。

    这样的气场,师父显然也感应到了,想忽略都做不到,几乎是同时的,师父也跟着我停下了脚步。

    我们两个几乎盯着那个老头儿,眼光中已满是无奈和着急……其实,就算他这样坚持,我不知道为什么对这老头儿也厌恶不起来,总觉得从他之前的话能感觉到,这老头儿是有些生人勿进,生硬彪悍的感觉,可是性格到底还是耿直而直接的。

    说到底湘西的汉子,不管苗人汉人还是其他族的人大多也是这样的性子。

    师父显然也和我是一个想法,所以我也没感觉到他对这个老头儿的厌恶……可是面对我们这样近乎祈求的目光,这老头儿还是很生硬,他对我和师父说道:“下去……虽然族人对我很重要,更重要的是我们要守护山上……你们下去,这些人只找我和族人的麻烦,你们自己趁乱找个机会走吧。”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车上的这些人一旦认出我们,恐怕第一个就是找我们的麻烦吧?而我相信,杨晟几乎不可能没给下属,至少是重要下属看过我和师父的样子,他要取得我和师父的第一手资料似乎不是那么难。

    “下去!”见我和师父磨磨蹭蹭的不动,那个老头儿怒吼了一声,那样子似乎是懒得和我还有师父啰嗦了。

    我和师父面面相觑,知道是拖不下去了,而留在这里和那个几乎肯定是穷奇的灵体大战,也不是什么明智之举,倒不是说我和师父真的怕了那个穷奇,不敢和它拼命,而是这样的话,和举着横幅,告诉那些底下的人,我和师父在这里有什么区别?

    “算啦,下去吧。走一步看一步。”师父是这样对我说的。

    我很干脆的就取下了身上的登山包,很随意的扔在了旁边山壁的草丛里,然后开始脱衣服……师父愣了一秒,但很快反应过来,也开始脱衣服。

    “搞什么啊。”那老头儿不解的转过脸,对我们这个动作倒是没有阻止。

    这其实不是我和师父在耍流氓,我们只是想要脱掉这稍微显眼的登山服什么的……毕竟这个镇子的人虽然不是全部穿着苗族服装,可是到底还是穿的比较朴实,也可以说是过时,我和师父这样下去,不就是两个靶子吗?

    脱下来的登山服,我们也扔到了草丛里,并且还很没羞的在老头儿面前换了一条平常的裤子,然后我扯起一丛草,讲究上面的泥在身上脸上乱抹乱涂一番,看起来比较……唔,像劳作了一番,特别不讲究的人以后,我和师父果断的下山了。

    能有什么办法?既然在山上呆不下去,还不如果断的下去,看能不能争取什么机会?

    从镇子入山的路,倒不是从镇子上的正街过去的,而是一条从正街上分离出去的巷子……不算偏僻,但两侧的房子也是很好的遮挡……这到底也算不幸中的万幸吧,至少给了我和师父一定的缓冲。

    很快我们就从山上重新进入了镇子,不过在下山的时候,我们也大概观察了一下情况,那就是这些车子进入镇子以后,几乎就散开了,很快就包围了这个不大的镇子……而车子上的人下来了一些,还留了一些在车子上,好像是为了看守……总之是完全的封锁了这个小镇子,一时半会儿也闹不清楚他们要做什么?

    而这些下车的人也很有目的性,一下车之后,根本就不管那些怒目而视的镇子上的人,而是有条理的分为了一些小队,开始沿街搜索,肆无忌惮的闯入民宅,感觉像是要把这个镇子的人全部逼出来。

    这就是我和师父看到的全部情况,之后怎么样就来不及看了,在这过程中,我和师父几乎没有交流过,就同时加快了脚步,朝着镇子上赶去,这种事情根本就不用交流,是傻子都能看出来,如果再拖延一些时间的话,我们下山不是被这些搜索小队堵个正着,只有无声无息的混入人群,对于我们来说才是最好的选择。

    走入了那条上山的小巷,我和师父都没有贸然的冲进小巷,而是利用旁边的房子遮挡了一下,观察了几秒钟的情况。

    小巷安静,而在这个早晨的时分,露水还未干去,小巷有些不平的条石路也还湿漉漉的……空气中充满了一种山野的气息,一切都显得很正常。

    我和师父快速的跑入小巷……但从这小巷直接出去显然不现实,因为我们突兀的出现在大街上是很显眼的,毕竟这个小巷子那么安静,又处在镇子的边缘……人影儿都不见一个,摸不清楚这些人到底是出去了,还是躲在屋里,我和师父为了小心,显然不想当显眼的那两个。

    所以我们在跑到小巷一半的时候,我拉住了师父……小声对师父说道:“从这栋房子绕过去,绕到后面几条巷子再出去。我刚才观察过,这栋房子背后的街道临近正街,从那里出去不会显眼。”

    师父也不多说,直接点头……

    这里的房子多少还保留了一点儿苗家吊脚楼的特色,我和师父蹭蹭蹭的就跑上了楼梯,但这家大门紧闭,我和师父强闯也不合适,万一惊动拉扯上了,反而是件麻烦事儿。

    所以,我和师父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蹲了下来,师父踩着我的肩膀,然后我借助起身的一个用力,把师父几乎是用抛掷的方式送到了二楼的窗口……师父紧紧的拉住窗檐,然后借助这力量,拉起了身子,然后曲起手肘一个用力,撞开了这木制的窗户,顺利的爬了进去。

    在这狭窄的长廊上,我也没有可以助跑的地方,只能退了一步,然后冲上前高高跃起,伸出手来,师父一下子拉住了我……凭借这点儿力量,我也顺利的爬到了窗户口,爬进了这间屋子。

    而在这时,我和师父刚刚站定喘息,就听见巷口传来了一阵阵脚步声……师父赶紧轻手轻脚的关了窗户,躲在窗户后面的缝隙看了一眼,我也跟着看了一眼,好巧不巧的就看见一队巡逻小队走近了这条巷子。

    这叫什么?很多次我和师父都与这样的危险擦肩而过?虽然感慨着自己的运气,但我却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事儿,包括我看见很多书里,主角往往就在关键的时候,因为各种巧合逃开,都不会觉得所谓的‘狗血’。

    只因为我相信一句话,天地有正气……如果一个人在坐着正确,甚至是正义的事情,做的多了,一些气运加身再正常不过。

    就连幼儿园的小朋友,帮助了别人,老师也会给予表扬和鼓励……不管这样事情对于很多人意义大不大,至少是一种对‘正’的肯定,而老天爷就像一个羞涩的姑娘家用最含蓄的方式来表达,但是不管怎么委婉,它总是表达了的。

    这一瞬间,我就这个想法,一次次的经历也证明我这个想法没有错……但时间已经不容我再过多去想,几乎是下意识的,我就跟随师父的脚步走出了这间屋子,开始寻找有后窗户的地方,按照苗寨建筑的习惯,这是应该有后窗户的。

    可不想刚刚走出了这间屋子,却看见一个瞎了一只眼睛的老者,就站在昏暗的屋中走廊上看着我们,而我们必须去到相对的房间,才能通过那面房间的窗户去到另外一条街道。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师父的身体也变得僵硬了一些……那个老人抬头看了我们一眼,仅剩下的一只眼睛也是昏暗模糊的,看不透是什么眼神。

    在那一刻,气氛似乎完全的紧张而凝滞起来,变成了实质的浆糊一般,五秒?或者是十秒?那个老人的鼻子忽然抽动了几下,眼睛一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忽然抬手给我们指了一下一间屋子。

    我和师父愣了一下,这是什么意思?我刚才还准备这个老人如果有什么过激反应,我立刻扑过去,不管怎么样,一定要快速的阻止,现在做出这么一个动作来,是什么意思?

    “那间屋子有窗户。”那个老者懒洋洋的说了那么一句,然后就转身……竟然下楼了。

    留下我和师父一下子完全的反应不过来了。

    第六十章 赤裸裸的威胁

    “有祖灵的味儿,还活着,有意思……”那独眼老者自然不会给我们解释什么,一边说着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一边下楼了,声音也渐渐低不可闻。

    难道这就是他帮我们的原因?我们身上有祖灵的味儿?天知道那只所谓的祖灵差点儿吞了我们。

    不过,重点应该是那句还活着吧……我和师父也不想琢磨太多,总之这个情况实在无法想太长远的计划,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所以我和师父朝着那个老者指的房间直接窜了进去,在那个房间,果然有一扇面街的窗户,而这个房子正好就在另外一条街道的边缘,我和师父瞅着一个没人注意的机会,就毫不犹豫的从二楼跳了下去。

    吊脚楼的二楼还算是有些高度了,这样跳下来摔得我和师父生疼,幸好从小强身健体,身体的协调性也不错,及时做了保护动作,除了疼,也没什么大事。

    可我和师父哪里还顾得上身体的疼痛,咬牙爬起来,连气都不敢喘一口,低头快速的从这条街道走出。

    幸好,我们的衣服很脏,大概样子也看不出来了,脸也很脏,没有什么人注意我们,而我也发现我这个无意之举竟然很巧合的是对的,因为我用眼角的余光看见,还真的有些人脸上身上有些劳作过后的样子,难道这个镇子上的人习惯大早上的劳动?

    我也懒得想这些了,和师父只管走路,这条不长的小巷很快就走到了尽头,来到了正街之上。

    正街之上和之前一样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之前就有些人自动聚集在正街之上,这个时候反倒是那个巡逻小队刻意的把人往正街上赶……而在这种时候,我才注意到这些巡逻小队的人手上还拿着武器。

    这武器虽然不像军队的武器配备的那么好,至少也做到了人手一柄热武器。

    说真的,这热武器对修者有多少的用,我不知道……但是最及时的压制是绝对能做到的,加上这个小镇的人难道还会真的全部是修者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我和师父混迹在人群中,我扯着师父的袖子,就是怕我们被这密集的人群挤的失散了……而这次来得人大概两百人左右,小镇却有上千人,被压抑的原因,还是因为普通人怕了热武器,而修者又顾忌普通人吧?

    “师父,真是太嚣张了,那边不是有镇上管事儿的人吗?”我小声的在师父耳边说道。

    师父朝我努了努嘴,示意我朝那边大院儿看去,这个早晨是没人的,安静的要命,我仔细一想,今天好像是周末……而且门房大爷也说了,这个镇子是突然出现的,因为人手不够的原因,也只是隔壁大镇子的人来临时管理一下……可是最近的隔壁也隔着很远的距离啊。

    这么仔细一想,一切都像是算计好的阴谋啊!就算杨晟再嚣张,也不敢明着‘出世’,和国家机器对着干的。

    而我在收回眼光之前,忽然看见那巡逻小队从门房里扯出了一个人,那个人显然还有些迷糊又惊吓,不就是之前那个热情的门房大爷吗?

    “师父,我们要帮他吧。”有说法说,前世千百次的回头才修得了今生的擦肩,我们到底和门房大爷坐下来喝了这么大半夜的酒,这也是一种缘分。我也不是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还要滥好人。

    只是仔细想一想,作为杨晟要做一个不落人口实的秘密大行动,肯定是小心防备的,这个门房大爷的结果想想也不会太好。

    至于我和师父是修者,想必那个在山路口守着的老头儿才会对我们说可以离开的话吧?好像他知道这次行动有针对性一般。不过,门房大爷只是一个没背景的普通人,而从古到今,失踪一些人,好像也不是什么太奇怪的事儿。

    就是这样,我才动了恻隐之心。

    但具体要怎么做?我心中还没有谋划好,而师父对于我的提议,只是点了点头,眉头就皱了起来……想必也是在心中细细谋划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被赶到正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原本这个小镇子所谓的正街也就不太宽敞,如今几乎聚集了小镇的上千人,更加的拥挤了。

    这番闹腾,已经是上午的9点多,夏日的太阳从来都很勤奋,9点多已经高高的悬挂在天空,热辣辣的照下来,晒出人们的汗液,又把它蒸腾开来,散发在空气中,这条街道一时间充满了一种让人烦闷而窒息的气息,而且充斥着复杂的很的味道。

    在这样的气氛下最容易不冷静,这环境都影响的我必须要在心中默念静心口诀了……我虽然冲动,也知道关键时刻保持冷静,才能抓住一丝丝的机会,为自己的命运来个逆转。

    与先前一开始这些人出现的喧闹不同,这正街上聚集的人越来越多,这小镇反而越来越安静了,只是偶尔会传来类似蜜蜂‘嗡嗡嗡’的声音,都很低沉,再也没有人议论什么,弄得我和师父说话都不方便。

    我一直在注意着周围,发现被挤在人群中虽然能隐藏自己,但是从另外一个方面来说,简直就和把自己关在铁桶中没有什么区别,而我也很清醒的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怕是只有一场混乱才能给我和师父最大的情况。

    除了这个,我还敏感的注意到一件事情,那就是那个门房大爷好像得到了‘特别’的待遇,竟然被带到了包围小镇的一辆敞篷货车上,我远远的看见他好像很怕,怕的身体都在颤抖。

    我看得有些闷,低下了头……偏偏带到车上,这不是火上加油的事儿吗?可是我还来不及思考太多,就听见那巡逻小队的呼和声,我抬头一看,在小镇的边缘处,进山的那个巷口,起码有三个小队的人在喝呼着一排人快些人,就跟赶牲口似的。

    我一看就知道,这些人应该是从我们进山下山那条巷子被赶出来的,仔细一看,竟然是十个左右的老者,我没来得及数,只是看了个大概,而那个之前给我和师父指路过的独眼老者赫然就在其中。

    这些老者很厉害吗?竟然要用三个小队的来驱赶?而这些小队的人,我早感觉出来了,一些可能是正常的修者,而另外一些显然是‘杨晟牌’类僵尸,战斗力按说是不低了,算是‘郑重’的待遇了!

    不过,这些老者好像并没有太害怕的感觉,反倒是盯着镇子上的人,眼中流露出了一丝丝担忧,这应该是所谓的‘投鼠忌器’?和我之前的判断没有多大出入,小镇的普通人从某种程度‘压制’了修者。

    这倒让我想起一件事儿,我始终没有看见入山口那个坐在石像雕刻面前抽旱烟的老头儿,难道他还真的没下山?镇子这样他无动于衷?

    可就如他所说,寨子的事儿不关我们的事儿,我们不知道什么!镇子的事情又岂是我们能猜测的,我和师父唯一能做的也就是默默的等待机会。

    从那群老头儿被赶入人群以后,这个镇子上的人好像就被‘清空’了,那些巡逻小队开始快速的分散,就像戒严一般的,前后站成两排,压制着人群,然后把人群往街道的边缘赶。

    原本街道就狭窄,这样一赶,人与人之间挤的更加厉害,几乎是肉贴肉没有缝隙了,而空气中那种窒息越发的沉闷了……我的脑子都忍不住有些微微的昏沉。

    也就在这时,一阵发动机的声音响起,那辆改装过的越野车开始缓缓的驶入街道,在越野车的前方站着一个人,这么热的天,难为他穿着一身没有什么标志的黑色短袖制服,连领口的扣子都不放过的扣得整整齐齐,压低的帽檐投下的阴影,让人看不清楚他的眼睛,不过露出的半张脸像刀削斧刻一般,整个人还真的流露出一种军人才有的气质。

    越野车缓缓的开过街道,这个人威严的不时转头张望,我在心里暗骂道:“穿身制服真以为自己是个部队的官儿?还搞个‘阅兵’?”不过也只是想想而已,因为从那排老人出现以后,整个正街就彻底的安静下来,人们沉默的可怕,连那种低沉的蜜蜂‘嗡嗡’声也消失了。

    越野车终于在镇子街道的正中停了下来,那个站在车子里的人忽然就踩着座椅,一下子站得更高了一些,威严的前后左右看了一次,接着根本就不拖泥带水的开始讲话了。

    没有用任何的传音设备,就是这样很正常的讲话,而整个正街却都回荡着他有些低沉的男低音。

    “咱们不是第一次见面了,这些日子以来,想必镇子里的有心人对我们已经很熟悉了……这个镇子不简单呐!让我们很感兴趣……也充满了好奇!不过,再怎么样,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这原则就是不去动普通人。”

    这话讲的可够冠冕堂皇,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还在猜测,那个低沉的男低音又回荡在镇子里。

    “不过,我这个人讲原则,却把一件事情更加的凌驾于原则之上,那就是规矩……原则上不动普通人,前提就是按照我的规矩来办事儿……”

    呵,赤裸裸的威胁!

    第六十一章 睚眦

    在湘西,你不必去怀疑一个人的血性,我指的这种血性并不分男女,这是属于骨子里的一种彪悍。

    反而,你需要去担心的是,以这种血性为基础燃烧的火焰,雄厚浓烈的会吞噬掉一个人的理智,然后释放出一种叫做不顾后果的冲动情绪。

    这个站在车上的男人言辞咄咄逼人,且不留余地,根本是在挑衅的一个镇子的人,我以为这会激发出这个镇子里人的血性,至少会产生一点儿骚动,却不料在这番言语之下,这个镇子里的人依旧沉默的惊人。

    我挤在人群中间,听着此起彼伏的呼吸,甚至都听不见有一个人因为愤怒而呼吸变得急促。

    这种现象多么的不正常?难道这个镇子里的人一夜之间变得软弱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昨天他们看着我和师父的眼神还留在我的脑海里,那是一种压抑的锋利的眼神,如刀。

    那么他们隐忍的背后,一定有着更重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