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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甄钰去洗手间洗了把脸又回到床上躺下,前先吩咐娘姨炖的银耳莲子桂花羹在厨房小锅里温着,顾微庭装来小半碗让甄钰吃下,“辰光不早了,睡吧,你姆妈今日也在这儿宿下了。”

    接近晚上四下钟,甄钰也困,加上红娘娘在作祟,眼睛闭上后很快睡去。顾微庭等她睡后,带上门离开。他还未洗漱,上楼洗漱的时候路过顾玄斋的房前,里头的动静不小,男女做爱时的动静。

    春燕楼颜甲宿在顾公馆里,顾玄斋在客房门前与顾微庭扳谈几句人生道理。知道顾微庭与甄钰有了事,顾玄斋严词厉色,要顾微庭辞了老师一职,回到顾家。

    顾微庭自是不肯,更是不屑,避开顾玄斋正面的要求,回:“今日看那个半死不死的老头与她姆妈的相处,十有八九会娶她做小,之后呢,我与她就成了继兄妹。与一个做过爱的人成为继兄妹,真正成了一段不伦之恋,不体面的事情传出去丢的是顾家的脸,而真正站在风口浪尖上的人,永远都是女子,糗事一暴露,男子冷冰冰作壁上观。我妈是怎么死的,你应当很清楚。”

    当然是一清二楚,顾玄斋哑口无言,但不服气的拿出另一桩事情来说:“那如今你们的关系也不是体面的事情。留洋回来的老师与学生发生肉体关系,只怕你们二人都声名狼藉。”

    “我只说我不回顾家,没说不辞职。等这个学期过了,我就辞职。等她一毕业,我会带她回京城,回真正的顾家,或是去英国,只要不在上海,依然自由快乐。”自由快乐的恋爱成婚,很美满。

    顾微庭话锋坚定,说到这里甄钰咳嗽声传来,二人的扳谈嘎然结束。

    谈的不愉快,顾玄斋带着一腔的不愉快在床上轰轰地发泄。

    单纯发泄性欲,会有快感贯穿身体。性欲与怒气一通发泄,怒气在性欲之上,或许就不知快感二字如何写。顾微庭脚步不顿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有快感贯穿身体,只有粗长的性器贯穿花穴,一下两下,进的深,用的力气也大,春燕子楼吃不消,十根带甲的手指抓着顾玄斋的手臂求饶,抓出了一道道血痕:“大爷,侬慢些动。”

    顾玄斋却进的更狠了:“勿说话。”

    春燕楼只好闭上嘴。

    里头层迭的穴肉因狠摩狠擦而通红,穴口已撑大到最大,花道也扩到最松软,顾玄斋还是嫌花壁太紧,不管是进还是出,都被嫩肉咬的紧紧的,他也嫌这些嫩肉不够成熟,稍一用力便通红受伤,他二指分开外花瓣,好似这般可以让穴口更好的去纳他性器。

    春燕楼把两条粉腿,再往外打开些,她此刻说不上是难受还是舒服,觉得难受的时候花穴却流出水,舒服的时候穴肉却作酸疼,但顾玄斋的性器插进来的时候,她的空落落的心理满足了,即使痛,也满足,这一点她不否认。

    顾玄斋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突然改了态度,慢下腰身,说:“你很漂亮,下面也漂亮。”说完往前一顶,顶到深处,龟头慢慢戳偷长在里头的软肉。

    春燕楼瞬间失控,下方流出一团水,呻吟自来:“嗯……别顶,大爷侬别顶。”

    顾玄斋怎会听她的话,不仅去顶,还去磨。春燕楼身上有鞭伤,淡淡的,顾玄斋指尖顺着鞭痕从上摸到下,说:“周姆妈打的?”

    指尖透着一股温柔,春燕楼眼睛发热,诉苦当日点完腊烛回堂子后的事情。顾玄斋摸完鞭痕,在双乳上抓了一把,说:“她倒是小心眼,今日之后,你我做恩客吧。”

    那团肉太软,也能吸他的性器,二者分开的时候,陡地发出“啵”的声音,和接吻唇瓣分开后的声音相似,顾玄斋来了兴致,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与做爱的对象接吻。

    春燕楼脸上一热,自己的目的突然达到了,她亦有些得寸进尺,唇瓣分开后,说:“大爷侬今日不高兴,是不是因叁马路那个相好,被二爷看上了?”

    “你说什么?”顾玄斋脸色黑下。

    春燕楼说:“大爷侬有两个相好,一个在蓝桥,一个在叁马路,今日昏倒个野鸡,是大爷个相好伐?大爷如此怜二爷,是不是将她……啊……”

    后头的话转为一阵惊呼。

    顾玄斋用手背擦去嘴唇上的口水,恢复如此的狠态,在花穴力横冲直撞,也不和以前那样射在外头,在最深处射出精水。

    春燕楼头皮发麻,不住喊疼。顾玄斋抽出软下的东西,拿起手帕只帮自己清理身下的狼藉:“我都说了,不要说话,你却不听,自找不快。”

    房间淫靡的气息未散,春燕楼也还没缓过劲儿,头埋在枕头里啜泣,门外忽有娘姨敲门,道:“大爷,那四马路的春燕楼先生,可在房间里头。”

    顾玄斋简单一个嗯回应,娘姨竖耳听里头没有什么暧昧的声音才继续开口:“那周姆妈的公馆好像是着火咯,人没事,但被送进医院里去咯。周姆妈手下的先生,叁更半夜的都去探望问候,有个先生打电话来,说如果春燕楼先生还想在堂子里做生活,让她也去。”

    顾老师你清醒点,甄钰接近你就是因为你是上海的顾二爷。

    所以顾老师被甩的理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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