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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扰甄钰的美梦,顾微庭让娘姨先到外头去待着。人既醒,可以弄出些动静了,雨越下越大,在外头看风观雨的娘姨纷纷涌进公馆里来避雨。

    衣服、沙发,血色狼藉,甄钰知羞而不敢动弹,低着粉首,频缩鼻头。

    在公馆做事的娘姨年龄不过叁四十岁,经水未绝,手头常备有对付亲家姆的用品。当中一个娘姨朝着甄钰挤眉弄眼,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白色的包裹,不着痕迹塞到她的手中。

    包裹软软的,甄钰自知包裹里裹了什么东西,是一条条月经布。她五根手指攥得紧,把腿放到地上,准备起身去洗手间更换。

    顾微庭扶她一把,站起来的时候,给甄钰月经布的娘姨站到她身后去,用肉体遮掩屁股上的肮脏的血迹,其它娘姨拿起抹布,速速擦拭留在沙发上未干的经血。

    何必遮遮掩掩,装神弄鬼似的,顾微庭摇摇头,支开娘姨,自己搀着甄钰去洗手间。

    衣服也脏了,顾公馆里没有甄钰能穿的衣服,顾微庭让娘姨去二楼管小宝弟借件衣服。

    受冷待的章小芾甩甩身上的雨水,对娘姨说:“我也需要一件衣服。”

    娘姨面有难色,欲言又止,僵在原地。小宝弟的脾气看似温柔,但并不好说话,衣服乐意借给甄钰,但不一定乐意借给陌生人。

    不满章小芾嚣张的态度,甄钰掐拧顾微庭的手臂。顾微庭开口:“要一件宽松的衣服。”

    他特地加重“一”字,懂得察言观色的娘姨明白了话意,只要借一件衣服就可以,不必搭理章小芾说的话。心里舒了口气,匆匆上二楼,生怕慢一步,章小芾又开口说话来为难她。

    小宝弟的房门没关严实,留了一条拇指大的缝隙,缝隙里漏了些声响到外头来,渍渍与瑟瑟声连响不断。

    这模糊不清的动静,娘姨知是在干那羞答答的事,屏住呼吸,慢了脚步,探头探脑窥一眼,只见里头窗帘大开,乌云里的嫩日照不得满屋子雪亮,只微微照明了一些。

    小宝弟乌发蓬松,脸蛋儿泛红,挺着圆鼓鼓实在的肚子,赤裸地躺在床上,白白嫩嫩的奶儿被顾荣金把玩不放,揉搓得走形走状。

    娘姨眼力极佳,小宝弟的一肌一容,她瞧了个碧波清爽,好个冰雪美人儿,忒让人眼里火。

    娘姨看得耳根子通红,不敢做声打扰,关上门,悄无声息离开,借不到衣服,她心里琢磨该怎么开口和顾微庭解释,语言要婉转,神色还要自然,自觉棘手,不禁愁起脸来。

    那房里的顾荣金不满足于揉搓奶儿,宽去衣服,急覆住小宝弟,嘴对嘴的亲了又亲,时不时蹦出几句淫言荡语:“几日不见奶儿又大少许,要不是看你今日身体不舒服,我得弄得你下不来床。”

    小宝弟牵住顾荣金的手,移到股间去,假装脸红,语声细细道:“我是熟罐子了,昨日就想和老爷弄一弄拔闷,老爷迟迟不回来,我还因惹了某人身上的晦气而病了,今日好不容易回来了,不拿那物件捅一捅,沾惹的晦气和心里的闷怎么散开,身体怎么好得起来。”

    花穴精美,毛发稀疏,指尖碰到股间的软肉,顾荣金魂都荡了,捻着凸起之核玩弄。

    腰间的粗长之物抵在圆鼓鼓的肚子上,还没完全勃起,顾荣金哄小宝弟用手相握。小宝弟银牙咬着被角,扪起了性器,直到性器勃起才松了手。顾荣金扶着硬挺的性器,臀部前压,龟头在花穴上上下研擦,阴内湿润有水了,他吸口气往内一顶,先容进半根。

    进半根已到爽处,顾荣金的喘气声中不时夹着些含糊的字音:“侬个小牝夹个好紧,爽哉。”

    小宝弟双足齐勾顾荣金的腰,火热的花径,夹着棍物一样的东西吞进吞出,水儿和倾泻的瀑布在流珠喷玉似:“再深些,把晦气都捅走……”

    花穴能紧能缩,顾荣金恨不得把两个卵儿都往里头塞:“谁晦气?是段家那小子吗?”

    小宝弟闷哼:“先是酒喝死了人,然后段老爷摔进水里死了,留了个全尸,最后呢,一场火烧来,连骨头都不剩。他们身上晦气重,我怀着胎儿身体虚弱,最容易被这些东西侵害,难受了囫囵夜,呕吐不止,医生都束手无策,亏得老爷您阳气重,赶走了这些东西,要不我和肚子里的孩子,总有一个要命亏。”

    说着说着,止不住泪珠满腮:“老爷,您日后别和他们有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