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邨偷情故事》 午夜尋歡一 夜深的屋邨,有時靜得十分骸人,沉默的街燈,在黑夜裡散發著恐怖的氣氛,巨大無朋般的屋邨大樓,彷如沉睡了的巨獸,寄生在它體內蛆蟲般的人也暫時僵直了似的,不再為生存而蠕動掙扎。黑黑沉沉的世界,完全沒有半點人聲風聲,靜得令人有點耳膜刺痛。 但在這種如死水般沉澱的世界裡,是否一切都經己停頓呢?事實未必如此,因為最小在屋邨某個角落內,仍然有人在呆呆地坐著,那個人便是周施奶。由午夜開始,周施奶經己坐在這公園的暗角內,她一直望著頭上的大廈。 三樓那個單位,幾個鐘頭前還是她的家,裡面不但有屬於她的房間、她的衣服、還有她的丈夫。但現在一切可能都經已不再屬於她。因為今晚當她興緻勃勃準備跟丈夫造愛的時候,她發覺丈夫的陽具上,不但殘留了一股腥臭的氣味,恥毛間還有一條染了深褐色的頭髮。 這條頭髮代表了有另一個女人存在的證據。這個女人不但偷地吞佔過應該只屬於她的東西,更加揸乾了應該只屬於她的精力,偷走了應該屬於她的快樂。 最近幾個月來,她發覺丈夫跟她造愛的時候,體力明顯減退了許多,精力大不如前,甚至連洩出來的精液也稀薄了。 開始時她以為是丈夫因為工作疲勞,加上年紀大了,所以有點不濟事,所以她除了煮了許多補品給丈夫服調理身體外,即使自己有需要,也不敢過份要求,寧願自己躲在浴室裡用花灑和手指解決,一心只是為了愛借他的身體。誰知自已為他一點一滴,辛辛苦苦慳回來的精血,那無良的傢伙竟然盡都灑到別的女人身上。最令周施奶不甘心的是論身栽和外貌,自己都絕不會遜色於外邊任何女人,特別是渾身雪白柔滑的皮膚,與及那對豐滿圓渾的乳房,有時連自己摸起來也有涗不出的快感。 雖然結婚後,她的腰經已不及少女時那樣纖幼,但藉著修長的雙腿來襯托,她的身段仍是苗條迷人。可是他丈夫卻沒有珍惜,竟然去跟別的女人胡混。周施奶雖然大吵大鬧,但丈夫始終不肯承認跟別的女人有染。 周施奶知道自己沒有敏感,更無法詐作不知,於是在盛怒之下,憤然離家。他的丈夫雖然不斷打電話給她,但她沒有接聽。兩個鐘頭後,她在留言信箱內說自己經己回了內地娘家。其實她非但沒有返內地,反而躲在所住單位的樓下,因為她深信未吵鬧之前,她的手和咀巴經己把丈夫的慾火撩起,要是這個沒良心的傢伙心裡經己沒有自己,說不定會去找外邊的女人,又或者趁她不在時,直接叫那個女人到家中胡混。 潛伏在這裡,前者固然可以跟蹤,後者更可以捉奸在床。 可是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家中的燈還沒有關掉,但出入大厦的人則越來越小,直到夜深人靜,不但見不到那女人的影蹤,就連自已也不知應該往何處去。直到現在,周施奶經己又疲又累,她開始有些後悔自己的計畫。 正當她猶疑之際,樓上其中一個單位內,突然傳來開門聲,在這種靜極的時刻,聲音傳播得格外敏銳,加上周施奶一直處於留神狀態,立即發現到聲音是來自三樓的另一邊。 周施奶睜大眼睛看過去,見到同層的馬施奶竟然從自己的單位內竄了出來,穿著單薄的襯衣和短褲,竟然經過走廊朝自己所住的單位方向而去。 周施奶奇怪之際,腦海裡靈光一閃,猛然想起馬施奶最近為染了一頭深褐色的頭髮。「莫非是她?」 周施奶念頭一起,人也狡免般彈起來,直衝向樓上。沿途上她的心不斷在想:夜深人靜,馬施奶偷偷摸的走出來幹甚麼?為甚麼她會朝我家去?那條頭髮為甚麼又剛巧是深褐色? 那個馬施奶妖裡妖氣,天生一副專門勾搭男人的狐狸相,最近還常在施奶群裡數說自己丈夫如何不濟事,紅杏出牆已是遲早的事,想不到她竟然向阿周打主意,自已實在太失策,怎麼沒有提防到的呢? 周施奶又怨又艾之際,人已跑到三樓。 長長的走廊,除了昏暗的廊燈,馬施奶早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要是她下樓去,剛才應該會跟她碰面,即使她是上樓,照理也應該會有樓梯嚮,現在甚麼也沒有,那個馬施奶分明就是躲進這裡其中一個單位裡!」種種蹟象令周施奶越來越相信勾引自己丈夫的女人,便是馬施奶。她怒氣沖沖直向自己的單位前去,準備來過捉奸在床。正當她經過垃圾房的門口時,忽然聽到裡面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 周施奶下意識閃過一邊,側耳再聽清楚,發現這種聲音,竟似是個女人的呻吟聲。 一種因為情慾高漲而發自嚥喉深處的呻吟聲。 周施奶心想:「這種時候,垃圾房怎麼會有這種聲音?」於是周施奶便從半掩的門縫向裡面望進去。垃圾房裡也有燈,但昏暗得若有若無。周施奶睜大眼腈尋找,終於發現在垃圾房的深處,一堆破舊的傢俬上,有兩條身影正在相擁互吻著。 周施奶一眼認出其中一個頭髮散亂的便是剛才悄走出來的馬施奶,而另一個明顯是個男人。 周施奶心想:「莫非這對奸夫淫婦不敢在家裡偷情,所以走來這種骯髒地方幹這種骯髒事?」周施奶本來就想衝進去,可是當她看到對方健碩的胸膛時便立即止步,因為她一眼便認出對方絕對不會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丈夫雖然也擁有健碩的胸膛,卻沒有絞上那種令人看來有些噁心的紋身,和黑得有種骯髒感的膚色。 「馬施奶在跟別的男人偷情?對方是誰呢?」想到這裡,周施奶的怒火登時被好奇心所取代了,悄悄地從門縫邊閃了進垃圾房內。 三樓的垃圾房是專門收集各單位棄置的大型廢物,再按時搬走,所以裡面除了空間大,屯積的雜物也有許多。周施奶隨便走到一些雜物後,經己躲藏在黑暗當中。 馬施奶和那個男人,經己打得火熱,完全沒有發覺周施奶躲在一角偷看。 只見馬施奶穿著又薄又緊身的襯衣,低胸的設計以及超短的波褲,讓她身材的展露無遺,特別波褲旁邊的高叉,更令她的雙腿顯得修長細緻,雖然馬施奶已經過了四十歲,但是身材卻沒有大幅走樣,身上的每一吋,彷彿都有一股令男人衝動的吸引力。 男人一雙粗糙骯髒的手,就在馬施奶這副充滿挑逗和誘惑的胴體上不斷的亂扒,時而撫摸她的臀部,時而又大腿直伸到來褲內,他的頭自馬施奶的粉頸越吻越低,直至埋沒在她的胸脯內。 微弱的燈光下,周施奶只看到男人頭頂頭髮稀疏,中間還有個光禿禿的旋渦。 這種模樣周施奶令突然想起一個人,便是每天在各家各户的門前收集垃圾的垃圾佬。 假如是他,那就實在太令人噁心,因為周施奶記憶中那個垃圾佬不但又黑又骯、樣子奇醜,特別是那排又黃又黑的牙齒,笑起來也令人覺得可怕,而且一身臭味,老遠也可以聞到。 假如要跟這種男人偷情造愛,簡直是人世間最大的懲罰。 周施奶心中不禁盼望,正在令馬施奶恣意瘋狂的男人,不會就是那個垃圾佬,否則這場種場面,比人獸交歡可能更令人作嘔。 男人在馬施奶胸膛埋首了好一陣子,終於抬起頭來,燈光雖然晦暗,但周施奶卻看得一清二楚,對方的確是那個垃圾佬。只見他滿目通紅,咀角滿是唾沫,醜陋的臉孔散發野獸般的情慾氣色,周施奶的心頓時被嚇得跳了出來。失惜間竟無竟地碰撞了一下身邊的雜物。 馬施奶到底是來偷情的女人,警覺心較強,立即停下來察看四周。馬施奶:「有人?」 垃圾佬:「你慌甚麼?過是門未關好,被風吹動了吧!」 馬施奶:「你這急色鬼,門也未關好便急著要幹,快把它關好,否則會被人發現的。」 垃圾佬:「這種時候連鬼都經己睡了,還會有誰發現呢?你是怕待會被弄得死去活來時的浪聲,驚醒其他人吧!」 垃圾佬一邊淫笑著,一邊將垃圾房的鐵門用力關上。周施奶躲在暗處不敢動彈,心中暗自叫苦。這下子真的自討苦吃,非但不能離開,還要眼巴巴地看著這對狗男女幹那種骯髒至極的事。 垃圾佬關上門後,便一步地走向馬施奶處,這時候馬施奶肉體橫陳於破舊的沙發上,長髮垂肩,一副像母犬發情般的神態。垃圾佬邊走邊將那條又霉又舊的的褲子脫下,露出一身黑黝強壯的身體。 周施奶雖然只看到垃圾佬的背影,但也敢到他身上有股狂野彪悍的精力,正在運行全身。馬施奶目光集中望著垃圾佬的下身,表情逐步的變得驚喜,似乎垃圾佬下身的變化,遠遠地超過了馬施奶所預期,只可惜周施奶只看到垃圾佬的背後,無法看到他前面的情況,但從那不住崩緊的臀部,與及不斷被拉得挺直的內褲,周施奶也想像到垃圾佬的下體,此時應該正在不斷澎漲,甚至經己撐起了一座小帳蓬。 這時候春情勃發的馬施奶終於也忍不住,主動地趴向垃圾佬的面前,她伸出雙手慢慢地將垃圾佬的內褲脫下,當垃圾佬的內褲退到大腿膝頭之際,馬施奶突然向後一仰,就像某些東西扑了一下。 馬施奶:「臭東西,扑得人家臉頰也痛!」 午夜尋歡二 垃圾佬驕傲地:「待會你會更痛,過是痛快的痛!」 馬施奶嬌笑了一聲,雙手繼續將垃圾佬的內褲脫去,而頭卻挨向垃圾佬的下身。 馬施奶為垃圾佬除了內褲後,雙手回到前面不住套動,似乎正在把弄垃圾佬胯下的肉棒,但動作之大,卻有別於尋常。 周施奶看得又疑惑又心癢,實在很想看一看垃圾佬前面的情況。 周施奶無意間低頭一望,頓時呆了一呆,因為燈光影照下,地上出現了一副奇景,周施奶從影子上看到馬施奶正在套弄的東西,竟然是一支粗得像擂球棒的東西。 雖然因為影子拉長了,令那東西被誇張了,但用馬施奶的臉來相比,那支東西小說也有九至十吋長,粗大的程度是馬施奶單手無法套得了的。 周施奶整個人感到一陣震撼,心跳也突然加連起來。看到這種規模宏大的東西,相信凡是有過性經驗的女人,都會心如鹿撞,緊張起來。 周施奶看著地下的影子,見到跪在垃圾佬的面前,飢渴地舐著垃圾佬的大肉棒,她的舌頭從垃圾佬的龜頭開始滑過,慢慢地來到垃圾佬的陰莖根部,並且再慢慢地滑回龜頭,這樣週而復始,直到垃圾佬整根肉棒都沾滿了她的口水!同一時間,垃圾佬的手也沒有閒著,直伸到馬施奶的襯衣內,不住搓揉她那豐滿的胸脯,馬施奶的衣服內真空一片,垃圾佬將地的襯衣拉過頭脫出來的同時,那玲瓏浮凸的身栽和那兩團嫩白的肉球亦同時彈出來。 垃圾佬口中傳出一陣呻吟聲,強而有力的腰向前一挺,馬施奶立時哇的一聲叫了出來。馬施奶:「這麼大叫人怎吞得了!」 垃圾佬:「上面吞不了就用下面來吞吧!」垃圾佬粗獷地將馬施奶整個人抽起來,推到沙發上。這時候垃圾佬終於也轉過身來,那條又是又粗,而且亢奮得如一條巨蛇般的肉捧,終於完全展現在周施奶的面前,巨大的龜頭,滿佈澎漲血脈的肉捧,就如一條纏遍藤蔓的老樹根,當他半跪地爬到馬施奶身上,那條肉捧經已抵住了馬施奶的胸脯,看過去彷如人家所說的三隻腳。 馬施奶:「你要慢慢來,人家可吃不消的呢!上一次我差點給你弄死,有三日走路時,那裡也在痛呢!」 垃圾佬:「你放心吧!今次我會好好愛錫你的寶貝。」垃圾佬說著便將馬施奶身上僅有的波褲也除了下來,馬施奶那遍澴密的三角地帶,水光晶瑩,看來經已湧出了不小淫水。 垃圾佬果然也不急色,粗糙的手在輕輕撫摸馬施奶的胸脯,玩遍了她雙峰的每一細胞,還在乳尖處流連不已,又用口吮她的乳頭,還不時輕咬乳尖,把馬施奶弄得難以忍受,不斷地扭動嬌軀呻吟著:「噢…啊……噢…啊……噢…啊……」 忽然垃圾佬改變了目的,竟用嘴舔弄馬施奶的三角地帶。馬施奶在對方嘴巴的挑撥下,扭動的更加厲害了,嬌喘得更厲害:「啊……噢…你這寃家…啊……噢…竟然曉得…這一套…啊……啊……噢……」 垃圾佬:「為了妳,我專登看了好幾套四級的日本鹹片,看得我幾乎谷精上腦,現在正好讓你領較一下。還有那大堆谷到現在的火,也要全送給你!」 馬施奶:「啊……噢…你原有的我…已受不了…啊……噢…還來那些…啊……噢…想弄死我嗎……」 垃圾佬:「對!就是要你死在我的手上!」 說完垃圾佬把嘴巴埋在馬施奶的兩腿之間,舔呀舔的,馬施奶掙扎著,但怎樣也不能離開垃圾佬已經搶佔的位置。前所未有的強烈快感不住湧上:「不…不要…再玩…我會死的……噢…啊……噢…啊……噢…啊……」馬施奶初時是拼命反抗,不過後來的扭動明顯是放軟了身體,她已經很濕很濕。 垃圾佬看準了時機,騰身而起用自已那條興奮至極的肉捧,直抵著馬施奶那方寸之地。 馬施奶:「啊……噢…不要一下到底…慢來…慢慢來…」 垃圾佬:「放心,我會的……啊……噢……」 周施奶遠遠望著垃圾佬的肉捧在馬施奶的肉洞前掃了幾下,找對了位置,便緩慢地挺入。一吋一吋地,不急不燥,每挺進了幾吋,又抽出小許重新再前進。 馬施奶:「啊……噢…啊……噢…」 馬施奶興奮得全身崩硬,雙腿不住向左右撐開,單時這挺入的過程,經己高潮叠起似的。周施奶看得兩眼發光,實在想不到在這種緩緩推進之下,垃圾佬那條粗大長硬的肉捧,竟然有大半可以插入了馬施奶的身體內。垃圾佬雖然經已完全佔入了馬施奶,但他可沒有半點急燥,他的手仍不斷地撫摸著馬施奶的雙峰,不斷地吸著她的乳房,不斷地刺激馬施奶的分泌,好讓她可以有足夠的擴張和潤滑,足以容納自己那條粗壯的肉捧。 很小男人會這樣為女人設想,大部份男人一旦侵入,便會大肆抽插,沒等女人有適應的時間。由於垃圾佬的温柔,令周施奶覺得他逐漸不太醜陋,而且渾身散發著一股令女人心動的男性魅力。雖然垃圾佬是那樣的温柔,但馬施奶也是氶受得十分吃力,只見她雙腿己經撐得幾近一字馬,而她的口也張得比拳頭大,但垃圾佬的肉捧還是有一吋左右,留在外邊無法再深入。馬施奶:「不…不要…再入…我會死的……噢…啊……噢…啊……噢…啊……」 垃圾佬:「我慢地抽便是……」 垃圾佬一手扶著馬施奶細腰.一手抓著她那細嫩的香臀。這時周施奶見到垃圾佬那八寸的火紅肉捧,開始在馬施奶的小淫穴裡像列車般開始發動。馬施奶一再叮囑:「啊……噢…啊……喔,對,慢慢地進來……讓我好好地感受你的大陰莖……讓它慢慢地填塞我…喔…喔…對…慢點…慢點…啊…你…已經頂到了我的盡頭…對…啊…我好久都沒有感受到這樣的感覺了…啊…來吧,寶貝,再讓我好好地享受你的大肉棒在我體內抽插的快感,對,不要太快…啊…啊好好…爽………喔喔………我已經好久都沒有爽過了啊……噢…啊……啊……噢…啊……」 周施奶知道馬施奶非常喜歡垃圾佬這樣緩緩地抽送,因為連她自己也感到興奮,垃圾佬的肉捧仿彿充滿用不盡的精力,由勃起到現在絲毫沒有半分放軟的情況。垃圾佬開始時慢慢地抽送,抽插了數百來下後,垃圾佬試著加快抽送的速度,周施奶感覺到馬施奶的小穴已經變得相當濕滑,逐漸地垃圾佬可以很輕鬆地就讓自己的大肉棒,在馬施奶裡面來回抽送,最後甚至有好幾下全條插入。而馬施奶的呻吟也漸漸地大聲且放浪了起來! 「啊…好…寶貝…讓我興奮…用力…對…我喜歡這樣的感覺……用力…啊…好棒啊…好爽啊…我的好寶貝啊…用你的大陰莖…幹著我…喔~~喔……喔……好爽………啊…啊…寶貝…啊…啊……噢…啊……」 垃圾佬也開始呼吸沉重起來:「我也好爽啊……喔…啊… 啊…啊……喔……你的小穴……好棒……啊……小穴好緊………喔……夾的我好爽……喔……喔……」 馬施奶雙手不住地抓著垃圾佬的背脊,一條鮮紅的指印不斷地增多:「啊……寶貝……快幹我……用力的………啊……噢…啊……我……幹死我……喔……啊……喔………好爽……我……噢…啊……爽…噢…啊……」 馬施奶越叫越是大聲,整間垃圾房也有回嚮,若不是關了門,外邊的人說不定也會被吵醒。垃圾佬連忙將馬施奶的咀巴掩著,下體抽動得節奏更快。馬施奶咀巴不住鳴地叫:「鳴……噢…啊……噢…啊……」 抽插了百下後,馬施奶雙手猛搖示意投降:「不…不要…你快把我弄死了……噢…啊……噢…啊……噢…啊……」 垃圾佬:「那就換個姿態吧!」垃圾佬將馬施奶整個人翻過來,一手將她的肉臀托起,令馬施奶像隻母狗地趴在沙發上,然後垃圾佬也跪她的身後,雙手抓著馬施奶的腰,強勁有力的肉捧一挺而入,深深地埋在馬施奶的體內。 「啊……噢…啊……」垃圾佬繼續來回抽送,馬施奶也繼續發出銷魂入骨的呻吟聲:「啊…啊…你…怎麼還這樣…厲害啊…喔…喔…我…受不了…啊…不……要停…啊……嗯……嗯……」 垃圾佬埋頭苦幹,馬施奶被幹得失控地又叫又笑,口中喃地說:「嗯…喔…噢…啊……啊……啊……你好厲害……我從來都……沒有被這樣………厲害的……噢…啊……啊……啊……我以後……都要被你這條……肉捧……啊…幹……啊……你頂到我……的子宮……不要……停…頂爛…我……玩死我……幹死我……我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快……用力……噢…啊……」 遠在一邊的周施奶看得意亂情迷,差點兒也呻吟了出來。 而垃圾佬被馬施奶緊緊地夾住的肉棒,這時也開始步向高潮。 垃圾佬:「寶貝……我要……我要射……射了……啊…噢…啊……」 垃圾佬用力抓著馬施奶的腰,順勢將肉捧往前挺進馬施奶的花心深處,用力撞擊子宮。這時候他也控制不了自己的節奏,一股強烈的男人獸慾控制了整個人,爆射前的抽插,往往都是最急最強勁的。垃圾佬一輪急雨暴般的抽插,令馬施奶張大咀巴,竟然叫不出來,只有在嚥喉發出陣的哀號聲:「啊……噢…啊……啊…啊……你…幹死我……啊…喔……啊……噢…啊……」 垃圾佬也哀求地:「忍一下,要來了……喔………喔…我要射了…喔…………」垃圾佬動作突然靜止下來,火山終於爆發,一股強勁有力的精液直射向馬施奶體內,垃圾佬全身抽搐了幾下,緩緩地伏在馬施奶背上喘氣,馬施奶更加瀾泥般伏在沙發上,急促地喘著氣。垃圾佬慢慢將肉捧抽出,只見半軟的的肉捧抽出時,大量的精液混著淫水從馬施奶的肉洞內流出來。 午夜狂歡之三 兩人疲倦乏力地相擁著,一動也不動,只有垃圾佬的手,還在不捨得地輕撫著馬施奶的胴體。周施奶也從興奮迷糊裡清醒過來,只感到下體一陣暖濕的感覺,一摸下才發覺自已剛才原來也興奮得無法自制。 現在雲收雨散,周施奶開始要想辨法離開這裡。可是她若去開鐵門,必定會驚動兩人。過了片刻,馬施奶終於軟弱無力地爬起來,但垃圾佬又一手將她拉住。 馬施奶笑道:「怎麼了?你又想再來嗎?」 垃圾佬:「你應該知道我一次是不夠的吧。」 馬施奶:「幹了這麼久,我要回去看看那老不死起來沒有,若是他起床時不見我,定會起疑心的。」 垃圾佬:「那不如來一次快幹吧!」 馬施奶:「臭男人,你當我是尿壺嗎?」 垃圾佬:「我怎會這樣想,你是我的寶貝,我最珍貴的精液,全都入到你身上。我只是怕滿走不了你,你會去找別的男人。」 馬施奶笑著說:「有了你經己夠我受,我還要別的男人幹甚麼?」 周施奶聽到馬施奶這樣說,心頭登時一寬,心想馬施奶的話也不錯,她既然跟垃圾佬有一手,而且滿足有餘,應該不會再想別的男人。更何況自已的丈夫,遠不及垃圾佬般可以滿足到如狼似虎的馬施奶,無論如何也不會有私情。周施奶對馬施奶釋疑之際,開始又想到自已的丈夫到底又跟那個女人有私情呢?一想到在丈夫的陰莖上發現那條深褐色的頭髮,周施奶心裡就是怒不可竭。 這時候馬施奶經己爬起來穿回衣服,笑著對垃圾佬說:「說句老實話,除了我之外,你有沒有跟過層樓其他女人搭上過?」 垃圾佬摟著馬施奶的腰說:「除了你,你以為別的女人會對我這種男人有興趣嗎?」 馬施奶:「女人看男人,不單是全看外表的,有時內在本事更重要。你精力如此旺盛,我怕你每晚也在想女人。」 垃圾佬:「想又如何?你以為有其他女人會像你那樣識貨嗎?」 馬施奶:「最好就是這樣,不過你若是跟其他女人有關係我也不介意,反正如果你每晚也要我,我不給你弄死才怪。不過有個女人你絕對碰不得,你若跟她扯上關係,我以後也不睬你。」 垃圾佬:「到底是誰?」 馬施奶:「就是四樓那個呂施奶。全幢樓我最討厭的人便是她。」 垃圾佬:「你是說那個跟你一樣染了一頭深褐色頭髮的女人?」 「深褐色的頭髮?」一聽到馬施奶說這句話,周施奶立時全身一震。 馬施奶繼續說:「這個女人表面斯斯文文,實際上是個淫娃蕩婦,全幢樓的男人她都幾乎勾搭過,有次他連我家的老傢伙也想勾搭。」 垃圾佬:「原來是這樣……」 馬施奶:「你不要想入非,我知你還末夠,明晚我再來找你,好休息吧!」 垃圾佬:「我也差不多要開始倒垃圾,我先出去看有沒有人,然後你畫出來。」 馬施奶和垃圾佬一先一後的離開,周施奶待了片刻,見外邊再無動靜,於是也從垃圾房走出來。這時候天也差不多亮了,周施奶在垃圾房待了這麼久,總覺得身上有股臭味,反正已到了自已家門前,索性回去洗個澡,即使見到丈夫,也可以不理睬他。 誰知周施奶回到單位內,竟發覺丈夫經已不知所蹤。 周施奶心想莫非自已困在垃圾房時,丈夫經已乘機出外找那女人? 否則他大清早去那裡?又還是昨晚他經已在她不為意的時候溜了出去? 周施奶一邊沐浴一邊在想,直到八時左右,她忍不住打電話給丈夫,可是手提電話轉到了留言信箱,再打到公司,同事竟說他經已請了事假到國內。 「他乘我不在,到底走了去那裡?」 周施奶一夜無眠,本來經已疲倦不堪,但睡在床上輾轉反側,始終睡不著覺。心中只想著那個呂施奶,記起她那一頭棕色及肩的頭髮,臉蛋兒漂亮。腰身細窄,兩腿修長,一對乳房渾圓而高挺,時常穿著單薄的襯衣而又不戴胸圍時,兩顆小奶頭微微凸出。瞧她的模樣,果如馬施奶所說,外表斯斯文文,骨子裡實在是包著一團慾火,無時無刻挑逗著身邊的男人。 自已的丈夫會否就是跟她搭上了? 下午的時候,周施奶終於忍不住,借故走到四樓去找那呂施奶,看看對方會否從閒聊中洩露口風。誰知去到呂施奶門前碰到隔隣的王施奶,才知道呂施奶今早也回了內地。 這一下周施奶疑心更重,怎麼會這樣巧合,兩個人都會同時回內地?分明是幽會吧!一定錯不了,跟自己丈夫有染的,必定是那個呂施奶。 整個下午周施奶不斷打電話給丈夫,可是始終沒有人接聽。 直到晚上,周施奶經已被妒忌之火燒得通紅。 「那對狗男女現在幹甚麼?是了!一定是在某間酒店內胡天胡帝。」 周施奶打開杯櫃,將大枝紅酒喝過精光,酒精加上妒火,令她把掛在牆上多年的結婚相也摔得稀爛,臥在廳內的沙化上一邊抱怨一邊自憐地睡了過去。 睡得朦朧之際,周施奶被走廊傳來的嘈吵聲所驚醒過來。她抱著痛得欲裂的頭,悄悄地推開一線門縫向外窺看,只見到馬施奶跟他的丈夫正在門外糾纏。 馬生:「半夜三更你走到這裡來幹甚麼?」 馬施奶:「我來這裡當然是倒垃圾,難道是出來吃宵夜嗎?」 馬生:「垃圾不是放在門口便成了嗎?你幹麼走這麼遠來到這裡?」 馬施奶:「這裡是垃圾房,垃圾不放在這裡難道拋落街嗎?」 馬生:「但是半夜三更走來這裡……」 馬施奶:「怎麼了?你是懷疑我出來勾佬嗎?你的腦袋有問題嗎?我要找男人都去酒吧或者別墅,我來垃圾房幹甚麼?找隻老鼠來做愛嗎?」 馬生:「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 馬施奶搶著說:「你還有甚麼意思,假如你氣一點,就不用怕老婆去找別的女人!」 馬生慌忙陪著笑:「夜了。有說話回家再說吧!今晚我買了隻新藥,侍會試用一次吧!」 馬施奶無奈地:「我又盡管看你可以支持多久,假如今次又半途而廢,我可不放過你!」 馬施奶兩夫婦半拉半扯地離開了垃圾房,周施奶當然知道馬施奶為何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前來垃圾房,那是因為要找那醜陋而強壯的垃圾佬作慰藉吧。 想到昨晚在垃圾房見到馬施奶和垃圾佬激烈的交歡情境,周施奶登時感到心神一盪,不知是否酒精作怪,周施奶感到自己的身體不往發熱,一股盪漾的春情,在體內不斷澎漲,腦海裡總是想著馬施奶和垃圾佬一幕幕荒淫至極的做愛場面。 周施奶爬到床上,不斷催迫自己快點睡覺,但是越迫反而越睡不著,體內的慾火更如枯木般點著了火般,不住地燃燒。周施奶心中不禁渴望丈夫在旁,可是想到這裡,忍不住妒火又燒起來。 「那沒良心的,現在一定在跟那女人在風流快活!我為甚麼要一個人在這裡煎熬?他可以去找別的女人,難道我又不可以找別的男人嗎?」 周施奶越想越是憤恨,本來經己高漲的慾火,再加上怨恨的妒火,周施奶心裡竟然泛起放縱自己以求報復的念頭。 午夜狂歡之四 「你在外邊跟別的女人痛快,我就要比你痛快十倍!」周施奶想到這裡,經已立定心腸,於是立即爬下床。她將身上染滿酒氣的衣服除掉,再找出一套最性感的內衣穿上,這是一套通花喱士縫成的內衣,除了單薄,重要部位更加若隱若現,充滿迷離的誘惑。 這套內衣,她本來是為了激起丈夫的情慾而買的,不過現在她卻把算穿給第二個男人看,挑起對方的情慾,來向自己的丈夫報復。 周施奶換過內衣,卻沒有再穿上襯衣或者裙褲,她只是披上一件大褸,一件令人看不到她內裡穿著甚麼的大褸。 她將長髮散到肩上,再由櫃桶內拿出那個去年萬聖節戴過的眼罩,眼罩兩邊都有條大大的羽毛,戴上後就像電影裡神秘女郎,就是她自己一時間也認不出自己來。 周施奶滿意地離開鏡子前面,拉開門便步出走廊。她這樣做只因為她要向丈夫報復,將一副本來屬於他的肉體,無條件去讓別的男人分享,但她可不願表露自己的身份,更不是要傷害自己,所以她離開時,再把另一樣東西放到衣袋裡。 她一步步地向著垃圾房而去,因為她知道這種時候,要找男人並不容易,而垃圾房內應該有一個,而且這個男人,絕對有能力滿足她現在經己佈滿全身的慾望。 周施奶踏入昏暗的垃圾房,暗角裡垃圾佬果然早已坐在沙發前。 垃圾佬:「你終於來了,我等得好心急呢!」 垃圾佬興奮地上前迎接,但當他發現對方不是馬施奶的時候,整個人也為之一窒。 垃圾佬:「你…到底是誰?」 周施奶:「你在等馬施奶嗎?她今晚不會來的了!」 垃圾佬:「你知道我和她之間的事?」 周施奶媚笑著:「我不但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更知道你今晚正急需要人來洩慾。」 垃圾佬:「你…到底想怎樣?」 周施奶:「做一個任你盡情洩慾的女人!」 周施奶將大褸左右打開,一副令垃圾佬頓時心跳停頓的胴體立時展現眼前。 啊──艷麗、豪乳、纖腰、長腿、近手完美的神秘女神,突然出現眼出,垃圾佬頓時如在夢中,整個人都呆了下來。周施奶徐徐地將大褸脫下,一步步地走向垃圾佬。周施奶:「怎麼了?你不滿意嗎?」 垃圾佬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周施奶身上的黑色透明絲質蕾絲胸罩托著柔軟的乳房,可以看到兩粒乳頭,黑色同樣蕾絲邊的三角褲,更襯得雙腿雪白修長。 垃圾佬不斷地吞食口水:「滿意…世上再沒有比這更滿意……但…你為甚麼……」 周施奶:「你只許做,不許問,更不可以除下我的眼罩,可以嗎?」 垃圾佬:「可以……可以……甚麼也可以……」 周施奶:「那就來吧!」 垃圾佬伸出顫抖的手,摸向周施奶的胸脯,雖然隔著乳罩,但周施奶還是認不住渾身一震,口中一陣呻吟。 垃圾佬忍不住的讚嘆:「好棒的大乳房,又圓又大又高聳。」 周施奶:「摸…繼續的撫摸我……」 在周施奶的催促下,垃圾佬的動作也大膽起來。他張開了雙臂,將周施奶整個人投進懷抱。兩具灼熱的身子緊貼在一起,垃圾佬立時感覺得到,周施奶那小乳尖已經十分堅挺。 「啊……噢…啊……啊……噢…啊……」周施奶急促嬌喘著。 垃圾佬一手環抱著周施奶的腰肢,一手則在慢慢的向下移動著。當垃圾佬的手移到了周施奶那豐腴滑嫩的大腿上時,周施奶整個人全身一震,她的手反過來擁著垃圾佬。垃圾佬的手背貼住了周施奶的小溪,繼續向裡面移著。周施奶仰著頭,任由垃圾佬吻著她。周施奶雙頰粉紅,一雙眼晴發出勾魂攝魄的光彩來,她嘴唇掀動著,住的呻吟著。 「嗯哼…啊……噢…啊……啊……噢…啊……」 垃圾佬停在那周施奶的雙腿之間,這是女人全身肌肉最誘人,最稚嫩的地方。周施奶的氣息更急促,她不再仰著頭,而是俯下來,輕咬著垃圾佬的肩頭。垃圾佬也感到急不可待了,突然翻過手,托住了她的右腿,向上抬了一抬。周施奶發出了一下近乎歡呼的聲音,她雪白的玉腿,被垃圾佬抬了起來,腿彎恰好掛在垃圾佬的臂彎上。 周施奶眉絲細眼地喘著氣說:「替我舐……」 垃圾佬:「好!」接著便將周施奶輕巧地放到沙發上,他的人跪下來,他用肩膊將周施奶的一條腿托起,他的頭便埋向周施奶兩腿之間。 周施奶分開雙腿,雖然隔著喱士內褲,但由於是通花,她那毛茸茸的玉戶仍是貼近垃圾佬的嘴來。垃圾佬鼻中聞到一股芳香,嘴邊是濕淋淋的肉縫,只聽周施奶嬌叱道:「舐吧,把流出來的水吃掉……噢…啊……啊……噢…啊……」 當垃圾佬伸出舌頭碰到周施奶的肉蒂時,她立刻起了一陣抖顫,肉緊地呼叫「哎……哎呀……啊……噢…啊……啊……噢…啊……快吸……伸進去……哎呀……哎……。」 垃圾佬用手指挑開內褲,舌頭便直接鑽進周施奶的肉洞之內,周施奶的兩腿亂伸亂抖,她的下體打著轉,使得垃圾佬氣都喘不過來。但是卻越舐越有味,垃圾佬盡力將舌頭伸進那燙熱的肉縫之中。 「啊啊……噢…啊……啊……噢…啊……」周施奶迷亂地叫著。她分泌出來粘膩而滾燙的淫水,不斷灌進了垃圾佬的嘴裡。垃圾佬每吞下一口,她就「哇啦,哇啦……」大叫一陣。 周施奶終於領略到馬施奶昨晚所享受到的嗞味,垃圾佬的舌頭,簡直就像一條活生生的小鰻魚,在她的水池內出奇生猛的游動著。 只是始終有內褲阻隔,他的活動有所限制。周施奶臀部微微坐起,自已一手將內褲拉下來,退到左邊腳踭處。沒有了這重隔阻,垃圾佬便如虎入狼群,吸啜得更加大口深入。 周施奶被剌激得更是高潮叠起:「啊……噢…啊……啊……噢…啊……」 垃圾佬將舌頭在周施奶的陰唇上下舔弄,舌尖直抵住周施奶的陰唇間有著一粒小肉豆。這顆肉豆對媽的刺激非常大,全身都被震撼著,起盪著。 當然吧,陰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垃圾佬把攻擊火力集中在肉豆上,不時還會用嘴唇將周施奶的陰唇含起,然後向外拉出,這一下更教周施奶興奮得飛出九重天外。 周施奶香汗淋漓,嬌喘地叫著:「啊……噢…啊……啊……噢…啊……要停啊……噢…啊……啊……噢…啊……」 周施奶將臀部來回挺聳,想增加垃圾佬舌頭對她下體的刺激,周施奶的淫水流的垃圾佬的臉與自己的陰毛都是濕漉漉的。 「啊……噢…啊……啊……噢…啊…….」周施奶抓著垃圾房的頭髮,將下體緊緊的貼著垃圾佬的臉,接著毫無預警的,一陣熱流襲來,將垃圾佬的臉弄得更加濕漉不堪。垃圾佬卻沒有避開,反而抓著周施奶的大粉臀,盡勁地用舌頭將湧出來的淫水吸啜乾淨。 「啊……噢…啊……啊……噢…啊……好美…好爽…好爽…啊……噢…啊……啊……噢…啊……」周施奶不斷地叫,更伸手去尋找垃圾佬那條亢奮至極的肉捧。 「真的這麼好嗎?」垃圾佬倒向一邊,讓周施奶的手抓著自已經己昂然勃起的肉捧。 「喔…真的很美…從沒過這麼好的…你真的很厲害……」周施奶抓著垃圾佬的肉捧不斷用手撫磨著。 垃圾佬笑著:「我還有其他地方更厲害!」 午夜狂歡之五 「你在外邊跟別的女人痛快,我就要比你痛快十倍!」周施奶想到這裡,經已立定心腸,於是立即爬下床。她將身上染滿酒氣的衣服除掉,再找出一套最性感的內衣穿上,這是一套通花喱士縫成的內衣,除了單薄,重要部位更加若隱若現,充滿迷離的誘惑。 這套內衣,她本來是為了激起丈夫的情慾而買的,不過現在她卻把算穿給第二個男人看,挑起對方的情慾,來向自己的丈夫報復。 周施奶換過內衣,卻沒有再穿上襯衣或者裙褲,她只是披上一件大褸,一件令人看不到她內裡穿著甚麼的大褸。 她將長髮散到肩上,再由櫃桶內拿出那個去年萬聖節戴過的眼罩,眼罩兩邊都有條大大的羽毛,戴上後就像電影裡神秘女郎,就是她自己一時間也認不出自己來。 周施奶滿意地離開鏡子前面,拉開門便步出走廊。她這樣做只因為她要向丈夫報復,將一副本來屬於他的肉體,無條件去讓別的男人分享,但她可不願表露自己的身份,更不是要傷害自己,所以她離開時,再把另一樣東西放到衣袋裡。 她一步步地向著垃圾房而去,因為她知道這種時候,要找男人並不容易,而垃圾房內應該有一個,而且這個男人,絕對有能力滿足她現在經己佈滿全身的慾望。 周施奶踏入昏暗的垃圾房,暗角裡垃圾佬果然早已坐在沙發前。 垃圾佬:「你終於來了,我等得好心急呢!」 垃圾佬興奮地上前迎接,但當他發現對方不是馬施奶的時候,整個人也為之一窒。 垃圾佬:「你…到底是誰?」 周施奶:「你在等馬施奶嗎?她今晚不會來的了!」 垃圾佬:「你知道我和她之間的事?」 周施奶媚笑著:「我不但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更知道你今晚正急需要人來洩慾。」 垃圾佬:「你…到底想怎樣?」 周施奶:「做一個任你盡情洩慾的女人!」 周施奶將大褸左右打開,一副令垃圾佬頓時心跳停頓的胴體立時展現眼前。 啊──艷麗、豪乳、纖腰、長腿、近手完美的神秘女神,突然出現眼出,垃圾佬頓時如在夢中,整個人都呆了下來。周施奶徐徐地將大褸脫下,一步步地走向垃圾佬。周施奶:「怎麼了?你不滿意嗎?」 垃圾佬不敢相信眼前所見到的,周施奶身上的黑色透明絲質蕾絲胸罩托著柔軟的乳房,可以看到兩粒乳頭,黑色同樣蕾絲邊的三角褲,更襯得雙腿雪白修長。 垃圾佬不斷地吞食口水:「滿意…世上再沒有比這更滿意……但…你為甚麼……」 周施奶:「你只許做,不許問,更不可以除下我的眼罩,可以嗎?」 垃圾佬:「可以……可以……甚麼也可以……」 周施奶:「那就來吧!」 垃圾佬伸出顫抖的手,摸向周施奶的胸脯,雖然隔著乳罩,但周施奶還是認不住渾身一震,口中一陣呻吟。 垃圾佬忍不住的讚嘆:「好棒的大乳房,又圓又大又高聳。」 周施奶:「摸…繼續的撫摸我……」 在周施奶的催促下,垃圾佬的動作也大膽起來。他張開了雙臂,將周施奶整個人投進懷抱。兩具灼熱的身子緊貼在一起,垃圾佬立時感覺得到,周施奶那小乳尖已經十分堅挺。 「啊……噢…啊……啊……噢…啊……」周施奶急促嬌喘著。 垃圾佬一手環抱著周施奶的腰肢,一手則在慢慢的向下移動著。當垃圾佬的手移到了周施奶那豐腴滑嫩的大腿上時,周施奶整個人全身一震,她的手反過來擁著垃圾佬。垃圾佬的手背貼住了周施奶的小溪,繼續向裡面移著。周施奶仰著頭,任由垃圾佬吻著她。周施奶雙頰粉紅,一雙眼晴發出勾魂攝魄的光彩來,她嘴唇掀動著,住的呻吟著。 「嗯哼…啊……噢…啊……啊……噢…啊……」 垃圾佬停在那周施奶的雙腿之間,這是女人全身肌肉最誘人,最稚嫩的地方。周施奶的氣息更急促,她不再仰著頭,而是俯下來,輕咬著垃圾佬的肩頭。垃圾佬也感到急不可待了,突然翻過手,托住了她的右腿,向上抬了一抬。周施奶發出了一下近乎歡呼的聲音,她雪白的玉腿,被垃圾佬抬了起來,腿彎恰好掛在垃圾佬的臂彎上。 周施奶眉絲細眼地喘著氣說:「替我舐……」 垃圾佬:「好!」接著便將周施奶輕巧地放到沙發上,他的人跪下來,他用肩膊將周施奶的一條腿托起,他的頭便埋向周施奶兩腿之間。 周施奶分開雙腿,雖然隔著喱士內褲,但由於是通花,她那毛茸茸的玉戶仍是貼近垃圾佬的嘴來。垃圾佬鼻中聞到一股芳香,嘴邊是濕淋淋的肉縫,只聽周施奶嬌叱道:「舐吧,把流出來的水吃掉……噢…啊……啊……噢…啊……」 當垃圾佬伸出舌頭碰到周施奶的肉蒂時,她立刻起了一陣抖顫,肉緊地呼叫「哎……哎呀……啊……噢…啊……啊……噢…啊……快吸……伸進去……哎呀……哎……。」 垃圾佬用手指挑開內褲,舌頭便直接鑽進周施奶的肉洞之內,周施奶的兩腿亂伸亂抖,她的下體打著轉,使得垃圾佬氣都喘不過來。但是卻越舐越有味,垃圾佬盡力將舌頭伸進那燙熱的肉縫之中。 「啊啊……噢…啊……啊……噢…啊……」周施奶迷亂地叫著。她分泌出來粘膩而滾燙的淫水,不斷灌進了垃圾佬的嘴裡。垃圾佬每吞下一口,她就「哇啦,哇啦……」大叫一陣。 周施奶終於領略到馬施奶昨晚所享受到的嗞味,垃圾佬的舌頭,簡直就像一條活生生的小鰻魚,在她的水池內出奇生猛的游動著。 只是始終有內褲阻隔,他的活動有所限制。周施奶臀部微微坐起,自已一手將內褲拉下來,退到左邊腳踭處。沒有了這重隔阻,垃圾佬便如虎入狼群,吸啜得更加大口深入。 周施奶被剌激得更是高潮叠起:「啊……噢…啊……啊……噢…啊……」 垃圾佬將舌頭在周施奶的陰唇上下舔弄,舌尖直抵住周施奶的陰唇間有著一粒小肉豆。這顆肉豆對媽的刺激非常大,全身都被震撼著,起盪著。 當然吧,陰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垃圾佬把攻擊火力集中在肉豆上,不時還會用嘴唇將周施奶的陰唇含起,然後向外拉出,這一下更教周施奶興奮得飛出九重天外。 周施奶香汗淋漓,嬌喘地叫著:「啊……噢…啊……啊……噢…啊……要停啊……噢…啊……啊……噢…啊……」 周施奶將臀部來回挺聳,想增加垃圾佬舌頭對她下體的刺激,周施奶的淫水流的垃圾佬的臉與自己的陰毛都是濕漉漉的。 「啊……噢…啊……啊……噢…啊…….」周施奶抓著垃圾房的頭髮,將下體緊緊的貼著垃圾佬的臉,接著毫無預警的,一陣熱流襲來,將垃圾佬的臉弄得更加濕漉不堪。垃圾佬卻沒有避開,反而抓著周施奶的大粉臀,盡勁地用舌頭將湧出來的淫水吸啜乾淨。 「啊……噢…啊……啊……噢…啊……好美…好爽…好爽…啊……噢…啊……啊……噢…啊……」周施奶不斷地叫,更伸手去尋找垃圾佬那條亢奮至極的肉捧。 「真的這麼好嗎?」垃圾佬倒向一邊,讓周施奶的手抓著自已經己昂然勃起的肉捧。 「喔…真的很美…從沒過這麼好的…你真的很厲害……」周施奶抓著垃圾佬的肉捧不斷用手撫磨著。 垃圾佬笑著:「我還有其他地方更厲害!」 周施奶:「我好想試一試,快給我吧!」經過垃圾佬一輪的挑逗,周施奶經已情慾高漲至不可歇止的地步,為了滿足不惜作出主動。 垃圾佬的內褲被周施奶一扯而下,巨大的肉棒崩著青筋地彈了出來。周施奶將雙手伸上來,抓住垃圾佬勃勃脈動,耀武揚威跳動著的肉捧。 「啊……噢…啊……啊……噢…啊……我的天…好粗壯的傢伙……」近距離面對垃圾佬這條龐然巨物,周施奶不禁驚嘆出來。說著周施奶用舌頭在垃圾佬的肉捧上纏繞著,就像小女孩舔著棒棒糖一樣。 舐了一陣,周施奶就將垃圾佬的龜頭嘗試含入,垃圾佬看著自己的肉棒消失在周施奶兩片鮮紅的嘴唇中,一吋吋的消失。直到周施奶含入垃圾佬勃起的前六吋,垃圾佬的龜頭已經頂到周施奶的喉嚨,這時外面還留下兩吋許長,周施奶知道自己無法再吞下去,隨即轉為吞吞吐,將垃圾佬圓渾粗大的龜頭玩弄於櫻桃小咀巴內。 而她的手開始在垃圾佬的睪丸上撫摸著,另一手在垃圾佬的小腹上摸著他的陰毛。垃圾佬也不禁發出呻吟:「啊……噢…啊……好舒服……噢…啊……你的咀巴挺厲害啊……噢…啊……啊……噢…啊……」 周施奶的咀巴加速上下套動著垃圾佬的肉棒,雖只有六吋接受到周施奶的撫慰,但也使垃圾佬逐漸向高潮攀升。 「喔啊……噢…啊……啊……噢…啊……天啊……噢…啊……啊……噢…啊……你最好停一下,我又快射出來了……」 周施奶大叫:「不可以…我還未夠……快…來充實我……」 周施奶翻身騎到垃圾佬身上,當周施奶用手將垃圾佬的肉捧帶到兩腿間,她感覺到肉捧的熱度及堅硬都比預期的粗大和高温,周施奶吸了一口氣,將那圓渾的龜頭抵到自己的肉洞之前,輕輕地撥弄兩片經己微微張開的陰唇。。當垃圾佬準備向上挺進之際,突然感到有一件冰凍油潤的東西,竟將龜頭罩住。垃圾佬低頭一看,發覺周施奶原來竟把一個避孕套罩在自己的肉捧上。垃圾佬:「你……」 周施奶:「你不準動,我自已來!」周施奶見過昨晚垃圾佬插入馬施奶的情況,知道自己未必可以容納得了垃圾佬的肉捧,惟有自己控制,才能支持得了。雖然多了一個避孕套,但說當龜頭接觸到周施奶柔軟火熱的陰唇時,那種皮膚的觸感仍使他呻吟出來。 「啊……噢…啊……我的寶貝啊……噢…啊……啊……噢…啊……」當垃圾佬雞蛋般大小般的龜頭進入周施奶的陰道時,周施奶亦喘息的叫著。經過不斷的緩緩吞吐, 垃圾佬的肉捧終於有大半插進周施奶的陰道了,再過幾下肉棒漸漸的消失在周施奶的肉洞裡面。周施奶的肉洞有著難以想像的熱度,垃圾佬感到自已好像插在一個緊緊的,燒著熱果汁的肉袋。 當肉捧完全進入了體內,那種頂到極限的感覺,令周施奶深深地吐出口氣。垃圾房同樣地興奮到極地:「啊……啊……啊……」 當垃圾佬將剩下的部份插進周施奶的肉洞後時,周施奶似乎已適應了垃圾佬的巨大肉捧。陰道內的肉棒血脈不住在跳動,不斷衝擊周施奶的陰道內壁,而周施奶的肉壁則不往收緊,裹覆住肉捧的每一吋表皮。 這種感覺令垃圾佬體內的慾火崩堤般引爆,一翻身便把周施奶反壓過來。周施奶叫:「啊……噢…啊……不可以…不可以的……啊……噢…啊…我受不了……」 垃圾佬:「啊……我也受不了呢……」 垃圾佬健壯有力的熊腰開始抽動,用力地將肉棒全根頂入,他實在無法再等,他急切的想讓自已的肉捧在周施奶的肉洞內盡情奔騰,以求得到最大的快感。 「啊……噢…啊……啊……噢…啊……好重…太大了…插到心了…救你停一停好嗎?」垃圾佬呼吸沉重地叫:「這時候怎可以停?」 「啊……噢…啊……我快給你弄死了…噢…啊……」周施奶的身體再度顫抖起來。垃圾佬繼續不停的作著活塞運動,將粗大的陽具送入抽出周施奶大開的小穴,陰唇因為肉棒的動作而翻出,淫水被帶出小穴沾濕了周施奶的屁股跟垃圾佬的小腹大腿。周施奶叫得好像肉洞被開花一樣。媽周施奶緊緊的抓著垃圾佬的背,垃圾佬也緊緊的抓著周施奶飽滿的乳房。 垃圾佬將周施奶的膝蓋架在臂彎處,把周施奶的大腿向她高挺的雙峰推去,這時媽的兩隻小腿正朝著天空,臀部離開床面,露出被插著肉捧的陰戶。 垃圾佬開始將肉捧像打樁機般的猛烈的幹著周施奶的肉洞。 「啊……噢…啊……啊……噢…啊……我快要死了啊……噢…啊……啊……我快要被你幹死了啊……噢…啊……啊……噢…啊……噢…啊……」垃圾佬每次的撞擊,都將周施奶的肉體打入沙化裡面,周施奶的呼吸也因為強悍的衝擊而急促。 垃圾佬意猶末盡,又把周施奶翻過身來,但肉捧依然沒有出,仍深深地插在周施奶體內,他托起她那圓渾雪白的粉臀,然後再慢慢的將肉捧退出周施奶的肉洞邊沿。這樣周施奶總算有了喘息機會,不過迅一下放緩,不過是另一場急風暴雨的前夕。當垃圾佬將龜頭退出後,突然再一次猛烈的推進,肉捧有了足夠的距離,衝擊的力度更強,周施奶哇的一聲高呼出來。 垃圾佬如此反反覆覆,進進出出。周施奶的頭左右搖擺,依呀嗯啊的失控地叫叫。垃圾佬速度越來越快,勁到越來越強,周施奶被盪得幾乎魂飛魄散,如在海嘯當中,最後叫喊無力,只有不斷的悲鳴。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數不清多少次的抽插後,垃圾佬跟周施奶身上都流滿了性愛的汗水,滲透了沙發,垃圾佬的的高潮終於要降臨。 午夜狂歡之六 「喔啊……噢…啊……我快要射啊……噢…啊…射…」 「啊……噢…啊不要射進去……啊……噢…啊……」聽到周施奶的淫聲浪語,垃圾佬開始以極限的速度擺動著屁股蛋,陰莖開始膨脹,準備對周施奶的子宮再來一次轟轟烈烈的廣島原子彈大轟炸。 垃圾佬:「戴著套怕甚麼?」 周施奶:「我怕它經已磨穿了!」 垃圾佬:「怎會呢……」垃圾佬經已如箭在弦,無論如何也不肯就這樣拔出來。 周施奶迫於無奈大叫:「啊……噢…你拔出來…啊……啊…我替你吞…噢…啊…吧……」垃圾佬心想即使在體內爆發,濃精不過是射到那塑膠做的避孕套內,在她口爆射不但感覺更好,而且總算直接射入她的體內。 男人天生便擁有強大的佔有慾,特別是對射精進入女人體內的事,猶其執著。垃圾佬想到可以將精液完完全全地貫進周施奶體內,登時咬緊牙筋,猛力將肉捧拔出,而周施奶亦馬上轉過身來接應。 為怕中途走火,垃圾佬連忙將避孕套拔除,但一撫之下,避孕套竟已無影無蹤,通常避孕套只會在陰莖收縮後才會脫下,像垃圾佬由始至終都如此澎湃激昂,避孕套怎可能鬆脫呢? 垃圾佬再摸之下,才發覺避孕套果如周施奶所說經已被磨穿了,整個避孕套被擠到陰莖的根部。這時周施奶的頭經已轉了過來,垃圾佬連忙將肉捧一挺,擠進她那半開的椶唇之內。 垃圾佬:「啊…噢…啊……我…射了…啊……噢…吞了…它…啊……」 垃圾佬腰間一陣顫抖,在一陣強烈的抽搐中正式宣告爆發,他的情慾全然噴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全數射進周施奶的嘴內,一陣突如其來的快感衝上腦門,周施奶只覺天暈地眩,不禁叫了出來:「啊……噢…啊……啊……噢…啊……」 垃圾佬看著溢出的精液從周施奶的嘴角不斷滴下,心裡再一次攀上了快感的頂峰。「啊……噢…啊…太多…啊……噢…啊……好燙…射進來了……」周施奶一邊叫著一邊努力地容納著。 垃圾佬:「不要浪費……」垃圾佬猛力將肉棒進入得更深,那的龜頭對著周施奶的嚥喉猛烈的噴射著。 周施奶想推開垃圾佬,但他那強橫有力的手,經已把將整個頭壓到貼住陰囊。就在垃圾佬肉棒第三次抽慉射著精液時,周施奶的身體開始痙攣,一股熱流經過食道而落。 片刻後,垃圾佬的大量濃精終告爆射完畢,他的手亦將周施奶放開,整個人乏力倒坐到沙發的另一邊。周施奶立即翻過身來,大口大口地將垃圾佬射到咀裡的精液吐出來,但仍是有不小經已流進了胃內。 垃圾佬讚嘆地:「好舒服…實在太舒服……」 情慾過後,周施奶也感到渾身有種說不出的滿足和疲倦,躺在沙發的另一端不停喘息著。過了一陣子,周施奶霍然地站起來,將大衣重新披到身上。而那套厘士內衣隨手拾回袋裡。垃圾佬:「你要走了?」 周施奶:「你還未夠嗎?」 垃圾佬:「你會再來嗎?」 周施奶回頭望向垃圾佬:「這個……」突然雙眼睜大,似有發現。周施奶將頭凑近垃圾佬的臉,竟發現垃圾佬的咀角的鬚渣子上掛著一條深褐色的毛髮。周施奶驚叫:「這條是甚麼來的?」 垃圾佬摘下咀邊的毛,笑道:「這些不正是你的恥毛嗎?剛才舐的時候留在咀邊,想不到你的恥毛竟像染了色的頭髮。」 周施奶失聲地:「是我的恥毛?」 周施奶一手搶過垃圾佬手中的恥毛,轉身便奪門而出。 垃圾佬:「喂…喂…你往那裡去?」 垃圾佬連忙穿起內褲追到垃圾房門前,他伸頭出去一看,只靜下空盪盪的走廊。垃圾佬喃喃道:「走得這麼快?」 垃圾佬當然發夢也想不到,這個突而其來的神秘女人,竟然會是住在隔鄰的單位內。不知是否赤身裸體的關係,一陣微風吹過,垃圾佬竟然感到不寒而憟。周施奶回到家中,從櫃桶內拿出原先保留下來的那條褐色頭髮,跟垃圾佬咀邊拿來的那條比較,除了長短,竟是一模一樣。 為了再一步證實,她又拿出剪刀,在自已兩腿之間最底部,平時連自己也看不到的私處剪下了一撮恥毛,發現自己近陰唇部位的恥毛果然是深褐色的,而且又長又直,看來果然像條頭髮。周施奶的心登時一陣迷惘,原來這條毛是屬於自己的,換句話說丈夫並沒有對自已不忠,反而是自己做了對不起丈夫的事。她隨手將檯上的酒樽拿起之際,才發覺今晚所喝的酒,原來是那樽為了強壯丈夫的能力而釀的大補酒。怪不得今晚竟會如此情慾高漲。周施奶心中慶幸自己雖然做了那種傻事,但卻沒有暴露到身份,這一件應該只會變成任性的回憶,不會留有任何麻煩的事吧! 第二天,周施奶的丈夫終於回來了,原來他是因為擔心周施奶,所以回到鄉間找她,並且發誓自己確是沒有外遇。 周施奶明知自己怪錯了丈夫,自然很快便原諒他。過了兩天,周施奶將垃圾放到門前時,一個猥瑣的男人,鬼祟地走到周施奶面前,周施奶抬頭一看,竟然便是那個馬先生。 周施奶:「有甚麼事?」 「也沒有甚麼事,只是前兩天深夜,我替太太將垃圾扔到垃圾房時,無意間看到一些不應看到的事,又在地上拾到一些不應拾到的東西。」 說完那個馬先生從袋中摸出了一條通花厘士底褲,然後淫笑著:「不知今天晚上,那個物主會不會又去垃圾房呢?」 周施奶聽完,只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原來夜深並不等如人靜,特別是在屋邨之內。(完) 奶施陷阱之一 住在屋邨裡的女人,有很多都喜歡搓麻雀,部份更加是十分瘋狂,日以繼夜樂此不疲,一天不摸麻雀牌就像十年未曾被男人幹過一樣飢渴難奈,心猿意馬。這些女人真在稱得上是爛賭婆。 王施奶便是期中的表表者,她搓麻雀非但廢寢忘食,有時甚至連家裡的丈夫和孩子的生死都不顧,只要有人叫開檯,就會如蜂蜜見蜜般飛也似的赴會,無論是相識的街坊,還是邨外的陌生人都不會計較,只要牌聲敲檯,人便著了魔一般。 王施奶日間在人家的單位內打,夜裡就到屋邨附近的聯誼會打,她們的賭注雖然不算太大,但是長年累月沉迷竹戰,到尾都是輸多贏小,遇到運氣不濟時,更加泥足深陷,非但僅有的家用會化為烏有,還曾經借過貴利,令丈夫被迫到賣掉供了多年的小巴來替她填債。可惜這位王施奶並沒有悔改,依然爛賭成性。最近丈夫因此而提出離婚,可是她不肯,表面上答應戒賭,但一有機會還是不會放過過不休。這一日,王施奶趁著丈夫回鄉辨事,連忙召集雀友,走到附迎的聯誼會展開連場大戰。 徹夜之戰終於過去,黎明時份,聯誼會的房間內,王施奶和另外三名男女,都經已疲倦得頭髮蓬鬆,滿目通紅,但連輪三十多底的王施奶卻仍想再戰。可是那個老女人張嬸和做船務的陳生,卻堅決拒絕。 張嬸:「王施奶,經已打了一個通宵,你還想打到甚麼時候?」 陳生:「王施奶,我還要上班的,真的沒有時間再打!」 張嬸:「這樣吧,先結數,遲些再打吧。你的運氣這麼差,再打下去也不會有甚麼轉機。」 王施奶:「但我輪了三十多底的籌碼,老實說,我付不來!你們記下來吧。」 陳生:「你跟我們說也沒有用,反正我和張嬸都是輸家。」 說完便將錢放在檯上,跟張嬸開門便走。王施奶回頭望一望今晚的大贏家,那個四十來歲,臉上長著兩撇鬍子,一臉深沉的漢子。這時她才想起跟這人並不相熟,因為湊不鉤人數,才由其他雀友輾轉介紹前來參戰,依稀只記得他叫成哥。 王施奶:「成哥,今晚的麻雀數可否欠下來,下次再一次過清算?」那個成哥啍了一聲,將手上點著的香煙彈向王施奶。王施奶被嚇了一跳,心中暗驚想著這是個不好惹的傢伙。 王施奶膽怯怯的說:「你到底想怎樣?」 這間雀房其實很寬大,不但有雀檯還有有沙發,成哥坐在沙發上翹二郎腿,目光深沉地說:「願睹就要服輸,你若然不清數,即使你可以開門出去,我可以保證你走不出聯誼會的大門。」 王施奶見對方胸有成竹,絕非隨口恐嚇,心裡豋時更加驚慌:「輸錢便輸錢,我最多叫人拿錢來。」 成哥:「你剛才說自己丈夫回了鄉下,這個時候,你可以叫誰拿錢給你?」 王施奶:「那又如何?你不給我找人,我又沒有錢?拿甚麼給你?」 成哥冷笑:「你又不用慌張成這樣,不過四千元,難道我會殺了你嗎?不如我們來個交易。」 王施奶:「甚麼交易?」 成哥:「以你的質素,無論如何都值一千元一次。」 王施奶:「你想要我跟你……」這一刻王施奶終於明白,對方緒多為難,目的原來並非為了那些麻雀數,而是她本人。王施奶雖然結婚三年,但天生有幾分姿色的她,向來都是屋邨內的男人垂涎的對象,加上她衣著隨便,一雙豐滿梃拔的豪乳,在低胸的襯衣內若隱若現,呼之欲出。不小男人都曾經對她看得目定口呆。許多男人肯跟她搓麻雀,不過是為了偷窺她有意無意間的春光乍洩。只是從來沒有一個像成哥那樣直接表達過。 王施奶:「這怎可以呢?我還有老公的呀!」 成哥又點起一支香煙:「你家中有甚麼人,我沒有興趣知道。」成哥說完,一手把腰間的皮帶扯開,然後將褲頭的拉鏈用力扯下,大刺刺地坐在沙發上,似乎認定王施奶必會就範。 王施奶:「我絕不會這樣做的,你當我是甚麼女人?」 成哥伸手到自已的內褲內,不住撫弄,淫笑道:「一個令我頗有興趣的女人。」接著從袋裡摸出兩千元放在望著上。 成哥:「如果你服侍得我開心,除了本來的麻雀數可以一筆勾銷,還有這些錢都是你的。」 望著麻雀檯上的現鈔,王施奶心中不禁猶疑,心想今晚若答應,即使走了,人家還是會上門追債。到時偷偷出外搓麻雀的事,必定會被丈夫知道。況且,成哥所出的價錢亦不低,連麻雀債再加現鈔,足有五千多元。 成哥看得出王施奶經已搖動,笑著說:「你最好還是快些決定,要是我自己一不小心弄了出來,你便人財兩失。」 成哥不住撫弄自已內褲裡的肉棍,王施奶已瞥見裡面的肉捧雖然還是軟軟的,但那圓渾肥厚的龜頭,經已不時伸著頭到外邊呼氣,彷彿對她說:「王施奶,快過來吧。」 「成哥,求求你,今天就饒了我吧。」王施奶雖然這樣說,但她也知道已沒有轉彎的餘地,因為她知道成哥的性欲正在亢奮中,這種時候,她若是離開,對方肯定懷恨在心。 「開始吧!你還嚕囌甚麼?」成哥乾脆將自已的長褲都脫了下來,扔到一邊。 「成哥,拜託你…不要這樣…不如我給你用手解決好嗎?」 成哥拍檯大怒:「用手?你的手值這種價錢嗎?快除衣服,否則便拿錢出來還債!」 王施奶經己再無選擇餘地,深吸了口氣,心中已有決定:「今次就當發場惡夢吧!」搓麻雀弄到要出賣肉體的地步,王施奶第一次把從心裡感到後悔。 王施奶:「既然這樣,你想怎樣便怎樣吧!」 王施奶開始伸手去解開胸前的鈕扣。成哥面露得逞的神色,便將房門鎖起來。 王施奶:「你關燈?」 成哥:「我就是喜歡看著你被我幹的樣子!」 王施奶今年二十八歲. 雖不是什麼美豔佳人,可但她擁有不高不矮勻稱豐滿的曲線體態,糅合東方人體態美和西方人身材的成熟驕人,三十六寸的豪乳,纖豐小腰,緊翹的小屁股,實在是女人中的尤物代表。王施奶在迫於無奈的情況下,惟有開始將身上的衣服脫下來,首先是那件低胸的外衣,接著便是那條低腰的牛仔褲。 當牛仔褲慢慢落在腳下時。王施奶身上只剩下淺粉紅色的乳罩和三角褲。面對成哥那種餓狼般的目光,她不禁心中有點怯意。 成哥:「繼績除吧!」成哥一邊叫,一邊用手急速地套動自己的肉棒,希望盡快叫醒這條仍在沉睡的巨蛇。王施奶見到成哥那種淫褻猥瑣的動作,不禁有點作嘔,於是調過頭來,不想再面對。但成哥不肯任何一刻令眼睛享受的機會,大叫:「你怎麼轉過身?我怎樣看?快轉回來!」 王施奶再次面對成哥,王施奶取下乳罩但依然用手臂撗掩著,可惜她纖幼的手臂,無論如何也掩蓋不了那雙豐滿乳房,反而地它怎得更是漲大,更挺更是誘人。成哥看得雙眼發直,手中那條搓弄中的肉捧,瞬間澎漲了不小。 王施奶的手放在最後的一件三角褲上。成哥同時嚥下口水,這個薄薄的三角褲,又小又透明,根本不能掩飾,但有沒有穿在身上,還是會有很大差異。 王施奶輕輕地扭動身體,慢慢地將它拉下去。王施奶赤裸裸地佇立在成哥面前,豐滿的胸脯和苗條的身形,渾身散發成熟女人的性感。 「想不到你身栽原來這樣好……不錯…真的不錯……」成哥被王施奶的迷人身段所吸引,忍不住站起來挨近她。 這句話使王施奶的臉立刻紅潤,:「你想…怎樣……」 成哥不再回答,只是一手便伸到王施奶那的雙豐滿肥美乳房,開始搓玩。王施奶兩個圓球狀的大奶,幾乎要漲開胸圍坦蕩出來。而他另一隻手則執著王施奶的頭髮,用力將她的頭拉後,一下吸血彊屍式的咬噬,便開始在王施奶的粉頸上吸啜起來,成哥伸舌頭像一條滑潺潺的泥鰍,在王施奶的頸止不住地亂竄,令她全身都覺得酥酥軟軟;而那隻來自於雙峰之間,不住撩動?上的櫻挑,竟使王施奶有種癢入心裡的感覺。王施奶萬料不到成哥竟是情場老手,每一下動作,都在不住撥動著她體內的情慾。假如他是那種只曉得橫衝直撞,只求洩慾的男人,王施奶還好應付,偏生對方挑情手段純熟,每一下恰到好處。王施奶結婚前經己有過相當經驗,知道這種善解溫柔的對手最是難得,一時間竟然種外驚喜。 奶施陷阱之二 成哥的手指開始捏動王施奶的乳頭。王施奶感覺到肉體裡有團火正開始燒起來,逐漸將先前的拘緊都溶化了,王施奶不住扭動粉頸,配合成哥濕潤的舌頭,在耳際敏感位置的深舐。「啊…啊……」王施奶嚥喉深處,開始傳來陣陣的呻吟聲,她的胸脯起伏也慚加劇。成哥從王施奶開始發硬的乳頭,與及身體得來的微顫,經已知道獵物經已開始逐步跌入自已的陷阱。 成哥的手順著我王施奶大腿向底褲內摸,他隔著三角內褲輕輕摩擦著王施奶的花瓣,直弄得王施奶面紅耳赤,一下一下的浪吟起來:「不…不要…噢…啊……噢…啊……噢…啊……」 她的手雖然捉著成哥的手臂,但已軟弱無力,阻不了成哥的玩弄和插入。成哥變本加厲地用手指撥開王施奶的三角內褲,把手指直接伸到王施奶的陰唇上調弄著,不一會兒,王施奶的下體就被挑撥得酥癢難當,花瓣漸漸的濕了。王施奶整條腰也在開始扭動。 「噢…啊……噢…啊……噢…啊……」 「舒不舒服呀?」 「不…不要…再玩…我會死的……噢…啊……噢…啊……噢…啊……」成哥的魔掌熟練地玩弄著王施奶那乾渴已久的花瓣,兩根手指直插入濕潤的花瓣裡,不停地進進出出,帶出大量的淫水,把王施奶的小內褲都打濕了。下體不斷溢出的淫水,王施奶泛紅發熱的臉頰,分明是一副經已動情發浪的表情。 成哥:「給我躺下來吧!」 成哥的手粗暴地一推,便將王施奶推倒在痲雀檯上。王施奶壓著四散的麻雀,嬌?了一聲,成哥再將她的屁股一托,王施奶除了一雙腿,整個人經已橫陳在自已平日醉生夢死的麻雀檯上。成哥兩手一分,便把王施奶的雙腿和內褲向外拉開,一塊經已被淫水濕透的鮮桃經己盡現於剌眼的麻雀燈下。王施奶的鮮桃從未這樣被強燈照過,竟然感到有種被光線撫摸的感覺。 王施奶:「啊…啊……你想怎樣…啊…啊……」 成哥:「你第一次跟男人做愛嗎?我準備舐你的鮮蠔,有意思嗎?」 王施奶:「啊…啊……不要…求你……」 成哥:「我肯這樣做,分明便宜你。」成哥伸出長長的舌頭,在鮮桃上用力地舐了兩下,王施奶登唔如遭電殛,整個人顫抖得整個身體也失控地彈跳了一下。成哥用舌尖細味舐到淫液:「想不到味道還算鮮甜,住家菜果然有一番風味……」說完 成哥就把頭埋向王施奶腿間,他用力吸啜陰唇,發狂地舔吮那塊多泌如急流的陰溝。王施奶一陣陣沁人的女人體香和陰部特有的騷氣,成哥同樣地勾起性慾,渾身上下異常興奮。 而王施奶更是興奮得天搖地動,整個人都被成哥那條又長又有力的舌頭擺佈得天旋地轉。她的手不住地抓著成哥的頭髮,一時想他盡快了事,一時又想他直插到底。「不…不要…再舐了成哥…,我受…不了…噢…啊……噢…啊……噢…啊……」 成哥:「既然你夠了,就來替老子舐吧!」 成哥改手用口,始經緊緊地塞滿王施奶的肉洞,他繞過麻雀檯走到另一邊,手指就像鐵?拉米袋一般,將王施奶整個人拉到麻雀檯的另一邊,就像屠房內的屠夫,將新鮮屠宰的豬隻拉上肉檯一般。王施奶哇的一聲,頭已被拉出了麻雀檯,懸空的仰著下垂。成哥另一隻手三下兩下拉脫掉自已的內褲,那條黃褐色的陽具早已硬起得青筋暴長,彈到王施奶面前。王施奶此時反過角度來看成哥那條咆吼中的肉捧,從陰囊的位置望向陰莖的頂尖,非但整條肉捧更形巨大,而且更有一柱擎天的氣勢。 王施奶非常主動地伸出舌頭輕輕地去舔弄那兩顆就在面前的睪丸。王施奶感覺到成哥的肉棒在面龐逐漸地變大,她一手扶住肉棒,舌頭不斷舐弄睪丸。成哥口中開始發出興奮的呻吟聲。王施奶慢地轉過身來,轉動時她的咀巴沒有半刻離開過成哥的陰囊,她的洪水狂溢的肉洞,也沒有擺脫過成哥的手指。她的舌頭隨著身體的轉換而移到成哥的龜頭上。 王施奶對著龜頭舔起來,成哥的龜頭被王施奶一舔,全身都酥麻了。王施奶舔了一會兒,張開了小嘴,一下子把龜頭含入口中,像小孩吃奶一樣吮吸著。這時成哥也伸手到王施奶毛茸茸的陰戶用力地掏弄。每當王施奶深地吞入,成哥的手指便使盡全力地往內鑽,當王施奶吐出陰莖輕舐的時候,成哥的手指又會退回濕潤的洞口,用手指輕彈那兩片撐開了的陰唇幾下。無論深入淺出,彷彿每一下都是由自己控制,王施奶雖然常有跟丈夫造愛,但從未試過如此興奮的感受,成哥高超的手指,令王施奶越舐越是瘋狂,不住大聲的嘶叫:「成哥…你…好厲害,…噢…啊……噢…啊……噢…啊……」 成哥:「還未到戲肉呢!快轉過身來。」 其實王施奶被擺弄得死去活來,早就期待著成哥給她充實。只是成哥未有指示,她還未想放棄面前超乎想像的興奮。王施奶像母狗般轉過身來,兩條粉腿屈膝向兩邊分開,把整塊濕透的草原展現在成哥面前,在強烈耀目的麻雀燈下,不但看到草原上到處沾滿晶瑩的露珠,更見肉洞經已自行徵微張開,彷彿一張飢渴的咀巴,正在期待著滋潤和充實。成哥挺直的陰莖不作預兆,就向王施奶的陰戶中鑽進去。 「啊…………」王施奶咀巴大地張開,兩眼上望,一下子竟然連氣也喘不出來。 成哥臉上露出一線詭笑:「現在正式了!」 成哥一說完,陰莖就像打樁機般開始一下一下地向王施奶的肉洞插入抽出。 「啊…啊………啊…啊……」對於成哥的重力插入,開始時王施奶還可以應付得來,但成哥這部打樁機速度一下快過一下,逐漸像發動機的氣閥,不住砰砰砰的抽插。 「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王施奶的呻吟聲同樣不斷加速,叫聲不住嚮亮,近乎嘶叫。層層??的高潮,排山倒海地湧到,全身每個組胞仿彿都興奮到頂點。 「不…不要…再插…我會死的…噢…啊……噢…啊……噢…啊……」 成哥:「剛開始你便受不了?住下來你怎辨?」 成哥見王施奶香汗淋漓,渾身發軟,明顯經己被完全征服於他的胯下,一股強烈的滿足感,令他更想將對方蹂躪至體無完膚為止。他那粗壯的陰莖在肉洞內來回穿插,每一下都將龜頭頂到最深最盡,直想將深處的花蕾搗爛。 「不…不要…噢…啊……噢…啊……噢…啊……」百下強如開山闢石的抽插後,王施奶筋疲力竭得任由擺佈,連呻吟聲也乏力,只是不斷急速的嬌喘。 成哥:「死魚一般。讓老子給你提提神吧!」 成哥隨手拿起麻雀檯上的骰子,抽出自已的陰莖,將兩粒骰子塞入王施奶經已被抽得陰唇翻開的肉洞內。骰子的寒意令王施奶猛然一醒,驚叫:「你幹甚麼?」 成哥:「老子要過足癮嘛!」 王施奶驚叫:「不要…不可以這樣的……」 成哥也不理王施奶反對,便用力地將陰莖一頂,就把陽具整條送進王施奶的陰道裡去了。 王施奶張著嘴叫道﹕「哎喲﹗……痛死我啦﹗噢…啊……噢…啊…啊……」 王施奶被擠在陰道內的骰子宮磨得陣陣刺痛,忍不住狂扭臀部,想擺脫成哥的追擊。但成哥雙手牢牢地箝制?王施奶的纖腰,叫她動彈不得。 王施奶﹕「哎喲﹗哎喲﹗漲死我了。哎呀﹗成哥,放過我,我要被你頂死了…啊……噢…」 成哥﹕「關我甚麼事?我給了你錢,有權要怎樣玩便怎樣玩!」 成哥就像轉動的摩打一般,拉動著那條鋼條般的陰莖,不斷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直插到陰道的最篤之處,拍得王施奶的臀肉啪啪作嚮。王施奶一方面被成哥的肉捧插得死去活來,一方面又被陰道內的兩粒骰子磨得又痛又癢,整個人漸漸神智迷糊,任由成哥恣意擺佈,完完全全成為一副人肉玩偶,只曉竭斯底裡的呻吟:「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 終於好幾百下的抽插後,強如鐵人的成哥也到了極點。正當濃精便要爆發之際,狂力將陰莖抽出。 施奶陷阱之三 王施奶雖然已被擺佈得半昏半迷,但在成哥的呼暍下,還是曉得張開咀巴,迎接成哥行將爆發的最後一擊。成哥直梃挺的肉捧往王施奶咀巴一插,直沒入根,龜頭直抵王施奶的嚥喉。 王施奶:「噢…啊……噢…啊……」王施奶不斷扭頭想將成哥的陰莖吐出小許,但成哥卻絲毫不肯退讓,用手使力地按著她的頭,突然王施奶感到口中衝入大量的液體,她努力地吞嚥,但又濃又腥兼勢如洪水的精液直貫入嚥喉,王施奶根本來不及吞嚥,一下咳嗽,不但嚥喉內過多的精夜嘖出咀角,就連鼻孔也有白液噴出來。王施奶辛苦她彎下腰,精液濺到成哥的大腿上。成哥一手扯起王施奶的顯髮:「連吞幾口精液也不會,弄得我大腿都是,快給我舐乾淨它。」 王施奶喘過氣來,趴在成哥的面前,伸出舌頭便開始為成哥將大腿上殘餘的精液一點一點地舐食。這一刻王施奶經己完全臣服於成哥的胯下,任由對方指揮。王施奶舐完大腿上的精液,再向上舐去,首先將那經己垂下,但仍粗漲未退的陰莖舐得乾淨,然後連陰囊沾著的愛液也舐得一點不留。 成哥:「哈!哈!真乖,果然是一條好母狗,把屁股掉過來吧!」 王施奶有氣無力的扒在麻雀檯上,成哥仲頭在王施奶經己被搗得陰唇翻關的肉洞內一啜。過這次極盡狂野的肉搏後的下落 王施奶:「啊……」 剛才塞到王施奶肉洞內的兩粒骰子,經己被成哥啜了出來吐到地上。王施奶軟弱無力地伏在檯上,相反成哥卻精神起勁地穿回衣服。出門前將兩千元塞到王施奶手中,笑道:「這是你的,覺得滿意嗎?」 王施奶仍在喘息中,由於太久沒有幹過如此瘋狂刺激的性事,身心都有點適應不來,但剛才那數不清的高潮,實在令她興奮得難以忘懷,成哥走了十多分鐘,她仍眷戀在麻雀檯上,回味那高潮?起的感覺,遲遲才肯穿回衣服離開。 經過這次極盡狂野的肉搏後,王施奶不但精筋力盡,甚至有些腰酸背痛,兩腳發軟,特別是被集中蹂躪過的私處,過了三四日,那裡還是有種發紅發的感覺,每當想起成哥那種既粗暴又狂野的性愛投巧,更加令私處無端濕潤起來。這幾日來,王施奶曾經多次打電話給雀友們打探那成哥的下落,可惜都沒有找到。經過這次賭債慾償的經驗,王施奶心中的顧忌,一下子都放低了,不但打牌打得更凶,而且衣著更暴露,更刻意找陌生的男人同檯雀戰,因為她實在很想再遇到像成哥一樣的男人,非但可以肉體還債,享受一下偷歡的滋味,甚至還可以多賺一筆服務費。可惜像成哥這種對手實在難找。某日,王施奶如常到其他施奶家中雀戰,同村的施奶知她喜歡跟男人搓麻雀,於是也找來一個男的。剛坐下,那個容貌猥瑣,令人望而討厭的男人便用極度淫褻的眼神,色瞇瞇地望著王施奶的胸脯:「想不到真人比上鏡還要挺拔得多。」 王施奶怒道:「你到底在說甚麼?」 那男人說:「還在裝腔作勢,你全身上下,甚至那兩塊長滿毛茸的陰唇,我都不知看了多少次。你也用不著再扮純情,總之無我今次來主要是想光顧你。」 王施奶盛下怒用麻雀扔向男人:「你在胡說甚麼?」 那男人說:「你在撤甚麼野?你連三級片也肯拍,還要扮矜持?」 王施奶:「我那裡有拍過三級片?」 那男人說:「你還敢說沒有?大本成人雜誌隨書附送光碟。你自己睜大眼睛看清楚吧!」男人從隨身的手提袋,一手抽出一本成人雜誌,雜誌的封面有個專裝VCD的膠套,裡面還放著一隻印有「住家少婦賭債慾償偷窺實錄」這句搶眼標題。王施奶整個人頓時呆了一呆,另一個施奶立即搶過來看,叫道:「你看,印在碟面的女人雖然有些朦朧,但一眼便看得出是你來的。」另一個施奶嘲諷地說:「原來你有這種兼職,怪不得長輪長有,原來羸了拿現金,輪了付肉金!」 王施奶:「你們……」 王施奶一氣之下將男人手中光碟搶過,便奪門而出。這是她生平頭一次肯自動離開麻雀檯。回家路上,她感到前所未的心煩意亂,一種極度不祥的感覺,籠罩全身。回到家中,王施奶第一時間將光碟放進光碟機內播放。畫面一亮,王施奶整個人都呆了,裡面的住家少婦,果然便是自已,地點就是當日與成哥胡天胡帝的麻雀房。王施奶看到自己的肉體一覽無遺地橫陳於麻雀檯上,接著便是自己跟成哥整個造愛過程。看著自己那種淫慾放蕩的的形骸,王施奶心中也感到羞慚。看了好一陣,王施奶終於明白當日為何要在燈光火著的環境下幹她,而且還要她擺盡各種淫褻的動作,原來一切早有安排,目的便是要清楚地偷拍這場荒淫至極的造愛過程。最要命的是連成哥給錢她,而她又欣然接受,事後過在陶醉的惰況。即使她有勇氣揭發對方卑嗇的行為,相信也沒有人會相信她。所有人只會將她當成一個專在麻雀房內勾引男人的妓女。 王施奶既憤怒又後悔,痛苦之餘將遙控器憤然扔地到上,摔成破碎。正當她羞慣難歇之際,她突然望到前面原來早有一個人站著,這個人當然便是單位內的另一個主人王先生。 只見他脆色蒼白得像麻紙,兩眼睜得幾乎要突了出來。王施奶這時才想到自己一回家便只顧看光碟,完全沒有留意自己的丈夫經己從鄉間回來,行李甚至還放在房門邊。 王先生一聲不嚮地轉過身來,再次提起行李便往門外走出去。 王施奶連半句話也說不了出來,因為她根本再也沒有說話可以說。 日照西斜,一切逐漸由昏黃轉為幽暗,王施奶一直呆望著門外,她的心給己墜入無盡黑暗之中。 屋?裡又多添了一段缺裂所婚姻、破滅的感情、粉碎的家庭。許多人都知道沉迷賭搏如同倒錢入海;可是有沒有人知道,這個海是甚麼海?這個海叫「苦海」,當人的錢倒乾倒淨後,最終只有將自已都倒進去。人世間到處充滿陷阱,不知甚麼原因在屋?裡特別多。小心!小心! 迷情如夢之一 屋邨偷情故事之迷情如夢 李高今年三十八歲,自從幾年前失業後,一直都找不到工作,最近在親戚朋友的資助下,便在在屋邨裡擺了一個專門做水電工程的小舖。雖然說是工程,但從開張到現在,根本未接過一單像樣的工程,多數只是上樓替人換幾個插頭,或者換個水龍頭。雖然勉強可以維持,但日間卻空閒得有點無聊,惟一可以做的只有在小舖對出的公園曬一下太陽,睡一陣午覺。有日當他睡得好夢正酣之際,忽然聽到有人在小舖前叫問:「有沒有人修理水喉呢?」 李高見有生意臨門,立即爬起來招呼。來問的是一個穿得十分撲素的女人,看樣子應該是個家庭主婦,不過又比一般家庭主婦多了一些少女的氣息,特別是那苗條的身段,令人一望便有好感。特別是男人。李高匆地上前招呼,走近的時候,那少婦剛好轉身,兩人一前一退,竟然撞過滿懷。李高只感到胸口被一團暖烘烘、軟綿綿的東西一壓,感到一陣說不出的舒服。 兩人分別退開,這時李高才看清楚少婦的臉孔,一張瓜子般的臉孔,配趁起一對水汪的眼晴,和兩片櫻桃小咀,再加上一頭短髮,近看起來,竟比剛才遠眺更加美艷,特別是那豐滿的胸膛,雖然包裹在那件鬆大的襯衣下,但仍微微突出,經過剛才一碰,李高肯定對方確是貨真價實的。 李高:「小姐,對不起!」 那少婦尷尬了一陣說:「沒事。」 李高:「有甚麼可以幫你呢?小姐!」 少婦:「我家的水喉壞了,你可以上去替我修理一下嗎?」 李高:「當然可以。」] 少婦:「那麼要多少錢呢?」 李高:「那就要視工程而定。」 少婦:「你認為五十元之內可以嗎?」 五十元?雖然是屋?,不過五十元就要叫人上門修理水喉,這個價錢未免低得有點過份,李高不禁有些猶疑。 少婦:「我也知道不成的了。算我沒有問過吧!」 李高見少婦一臉愁容,明顯是手頭拮据,生活有些困難,才會這樣問。 李高:「水喉壞了不但浪費食水,更加會越來越嚴重,反正我沒有事做,就替你去看吧!」 少婦大喜過望:「師傳,你真好人。」 李高:「你住在那裡,我關了舖就跟你是吧!」 少婦:「我就住在這幢樓上面,四樓十二室。不過現在我要先去接人,你半小時後上去好嗎?」 李高:「沒有問題的,小姐!」 少婦笑道:「不要再叫我小姐了,我丈夫姓張,你叫我張施奶便成。」說完,那位張施奶就如放下心頭大石,輕輕鬆鬆地離開。相反李高卻若有所失,心中暗自嘆氣,羨慕那個張先生竟然可以娶到一個這樣美麗的妻子,可以獨享那副令人心動的乳房和胴體。 午後的陽光,斜照到屋?的走廊,在這些寂靜的樓層,總是給人一種懶洋洋的感覺。李高挽著工具箱,便往那位張施奶所住的單位而去。雖然人家是有夫之婦,但既然己經答應了,就必需覆行,否則連自己也說不過去。但當他剛步到走廊,突然到一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在其中一個單位前又踢又罵。 男人:「你以為說他再便成嗎?這筆數我一定會找人來收的!」男人說完便憤然離開,經邊李高身邊時還向他怒目一瞪。李高不以為然順著門牌數過去,發現要找的單位正是那個張施奶所住的地方。看來這是有麻煩的家庭,不過既然己來到門前,惟有硬著頭皮按門鈴。 連按了幾下,門鈴還是一聲不嚮,看來這裡除了水喉,還有門鈴也要維修一下。李高直接拍門,連拍多下,才見那位張施奶哭得梨花帶雨般前來開門。「我經己說過我丈夫不在,你還想怎樣?」 「對不起張施奶,我是前來替你換水喉的。」張施奶驚覺是李高立時尷尬萬分,連忙拉開鐵閘讓李高進內。「剛才我以為是那個衰人,才這樣大聲說話,請不要介意。」「沒關係。」李高進到屋內,眼見四壁蕭條除了一間用破舊的衣櫃間成的小房外,客廳內只有幾件殘舊的傢俬,和一些雜物,組合櫃內連電視機也沒有,這個可算是李高有生以來見過最貧窮的家庭。「水喉在廚房那邊。」張施奶帶著李高步向廚房。途經小房時瞥見裡面有一個正在酣睡的小女孩。小女孩臉孔圓大,但有種傻裡傻氣的感覺,一看便知是那種患了俗稱蒙古症的小孩子。 張施奶知道李高在猜甚麼,也不忍瞞地說:「她是我的女兒,今年四歲,患有智障的。」李高不知如何應,只是哦了一聲:「放心,我不會吵醒她的。」 張施奶聽到李高的說話,不禁破涕為笑。 張施奶這時只穿一件薄薄的內衣,她的胸前微微突出的乳頭,令李高不禁想入非非,最要命的是張施奶下身所穿的那係短短的波褲,小波褲又小又薄,完全將張施奶優美的臀部曲線表露出來。李高不禁再看,只有低下頭去修理水喉。張施奶家中著實破舊得很,水喉管經己霉爛不堪,李高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水喉管更換過來,不過渾身經己濕透。張施奶連忙拿了一條毛巾給李高抹汗,又斟了杯清水給他。李高為她更換這條水喉看來幫了她一個極大的忙。 「張施奶,不要太客氣,水喉經己修理好,應該不會再有問題。不過,我發現你的門鈴好像壞了,要不要也換一個新的?」 提到要再花錢,張施奶連忙說不必:「又沒有人會找我兩母女,不用換了!」 李高:「這也無妨,不過天色都暗了,你怎麼還不開燈?」 張施奶支吾地:「這是因為……」 「你家不會是連電制也壞了吧!」 「電制沒有壞,只是燈泡燒了,我又站不到那麼高去換。」 李高:「你不夠高,那麼你先生呢?」 張施奶:「我丈夫他……經己……」 李高見張施奶面有難色,知道自己多口,問了些不應該問的事情。「對不起,是我太多事吧!」 「也沒有甚麼,反正左鄰右里都知道,我丈夫因為爛賭,欠下人家一屁股債便走了,我這裡弄成這樣,都是因為債主臨門,將值錢的東西統通都搬走了。不過事情還未了結,現在還有債主每天都來追討舊債……」說到這裡,張施奶不禁抽泣起來。面對眼前這個楚楚可憐的人兒,李高不禁心熱起來,情不自禁地按著對方肩膀:「不要灰心,事情總有改變的時候。」 張施奶竟然沒有拒絕。只是淒然地望著李高,似乎有種想挨近的衝動,不過大家萍水相逢,又怎可以一下子這樣親近。 為免尷尬,李高急道:「不如我先替你換了那燈泡再說。」 張施奶立即蹲到地上的紙盒內尋找燈泡,而李高則移了那張唯一的木椅到燈座之下,可惜木椅殘舊得很,李高一踏上去經己?作嚮。張施奶拿著燈泡見狀,也不好意思叫李高冒險爬上去。 「沒關係,我小心一點便可以!」說完李高便一下子站上這搖搖欲翻的椅子。 張施奶連忙上前:「我替你扶著吧!」 張施奶雙手一環,竟然將李高下半身緊的摟住,軟滑的胸脯,暖暖地貼到大腿近根的位置。而張施奶的俏臉剛好對著李高那重要部位,雖然有所距離,李高還是感到一陣意外興奮。 迷情如夢之二 由於木椅搖擺不定,張施奶只有緊緊地抱著李高雙腳,她的胸脯無意間不住磨擦李高的大腿。而最要命的是張施奶的面,越來越近貼近李高命根位置。李高實在不想讓張施奶知道,他那裡經己隨著她胸脯的擺動磨擦,開始有所變化。 李高這時實在不知所措,口中大叫:「你不用扶我的了……」 李高還未說完,身子經己一陣搖晃,張施奶連忙頂著,但這一來她的臉便直接碰到李高的兩腿之間,直接察覺到裏面那條迅速在變硬和發熱的東西。李高:「張施奶,我……」李高一時間不知怎樣說好。不過張施奶卻沒有半邊反應,不但沒有說話,甚至沒有將臉移開,彷彿正在感受自己下體正在燃燒中的慾火,與此同時,李高同樣察覺到張施奶的臉也在散發著熱力,她的雙手逐漸握緊,李高感到她的指尖正傳來一陣陣的激動。 李高站著不動,過了片刻,張施奶的一雙玉手,開始慢慢沿著大腿往上摸上,直撫到李高的臀部。而她的臉則越貼越近李高那條經己漲硬的東西。李高的本能地激起衝動,那條東西的血脈隨著李高的沉重呼吸而彈動。下面的張施奶經己完全感覺到那條肉棒的長度和粗度。那東西現在經己比剛才更換的水喉更加堅硬,比燈膽更熱。 這時張施奶進一步放肆,她竟然用口咬著李高的褲頭拉鏈,然後慢將它扯下。?的一聲,褲鏈被拉開,裡面的火熱鐵棒被釋放,裡面的內褲,像個小帳幕般彈了出來。張施奶的臉再度貼近,那熾熱的面頰,在小帳幕左右兩邊不斷磨擦著。日已西沉,屋子裡更暗。張施奶的動作很慢,但卻更令李高更加享受。張施奶開始伸出那濕潤的舌頭,隔著內褲去輕舐李高那火熱的陰莖,張施奶的舌頭沿?陰莖的龜頭游走,逐慚將李高陽具的輪廓描劃了出來。雖然隔著內褲,但那充滿怒氣的龜頭,經己原形畢露。張施奶那小小的舌頭,集中地舐在李高的龜頭上,時而挑撥、時而旋轉,李高感到全身酥軟,馬眼處開始浸出分泌物。有了分泌物,張施奶那小蛇般的舌頭舐得更加積極,仿彿久旱逢甘露般。李高深深地呼了口氣,終於下定決心,將手住下一伸,將自己的內褲用力扯低,令那條怪己亢奮至極的肉捧霍然彈出來。張施奶眼前一亮,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驚喜的神色。 她的櫻桃小咀逐漸張開,李高己經感到她口中的暖氣經己嘖到自己的龜頭上,他不禁閉上眼晴,準備迎接張施奶的小嘴降臨,將他的命根子完全吞食……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房內突然嚮起小女孩的哭聲,張施奶整個人猛然一震,如夢驚醒一般用力將李高推開,掉頭便衝進房間去。李高不防有這突變,整個人頓時失去平行,砰的一聲摔倒在地上。手肘立時紅了一大塊。張施奶抱著女孩從房裡出來,看到李高的情況,臉上流露內疚之色。「對不起,我不是有心的……」李高苦笑地說:「沒關係,只是小小的皮外傷吧!上面的燈泡經己換好,我也要走了。」 李高尷尬地拉起褲頭拉鏈,由於太急,竟卡了那條還未收回洞內的小龜頭一下,吃痛地叫了一下。 張施奶更是抱歉:「對不起……」 「沒關係,如果有間題,可以隨時到我舖子找我,反正我也是在那裡住…再見了!」 李高提著工具箱一拐一拐地離開,竟然連頭也不敢回望,因為剛才的事,實在是他生平未遇過那樣尷尬和難堪的。 回到小舖後經己入夜,李高無心吃晚飯,只買了半打啤酒和幾件鹵味在小舖內關門自酌,當然吃之餘,也為自已療傷一下,手肘的瘀傷可以擦藥酒散瘀,但下體所受的傷害呢?除了龜頭的剌痛,最要命的還是那股始終無法抑壓下來的慾火。每當他想去剛才被張施奶隔著內褲舐食的感覺,與及那對豐滿柔軟的胸脯貼在身上的?暖,他那話兒便難以自制地蠢欲動,今晚實在是個難捱的晚上,不知要打幾多次手鎗才可以睡得著呢? 正當李高的手開始百無了賴地喝酒之際,突然有人輕敲小舖的鐵閘。李高一拉開閘,己見張施奶低著頭站在門外。李高:「張施奶?找我有事嗎?」張施奶:「剛才的事實在對不起,我可以進來嗎?」李高:「當然可以!」張施奶進內後,李高拉下鐵閘回頭一望,只見張施奶穿?單薄的T?,在裡面照出來的燈光一透之下,竟然顯出整副玲瓏浮凸的苗條身栽。李高不禁目定口呆,當張施奶回過身來的時候,他發覺那起伏中的胸脯,突凸出若隱若現的兩點,很明顯裡面是個毫無設防的世界。 李高猛然覺得全自的血脈都在亢奮,褲內的陰莖在迅速充血,整個身體都好慢慢地燃燒起來。張施奶同樣是滿面紅霞,嬌弱的身體也在微微顫抖。只聽她羞怯地說:「因為我丈夫太久沒有回家,我獨個兒生活得好辛苦,我…我好想有個人安慰一下我……」說到這裡,李高經己將她一手摟到懷內,張施奶抬起頭望著李高,哀求般說:「你…你……是個好人吧……」李高點一點頭,經己將咀巴貼到張施奶的耳邊,開始狂吻下去。嘗試過下午時被硬生將慾火中斷的經驗,不敢再嘆慢板,一開始就如狼似虎地狂吻,一方面將自己抑厭了好一陣子的慾火渲洩出來,一方面也想盡快挑起張施奶的情慾,至於自己是否好人,壓根兒沒有想過,因為無論是否好人,只要是男人,此時此刻都只會這樣做。 張施奶的反應亦相當強烈,她的手,她的腳,甚至連她的腰,都緊緊地將李高纏著。李高不住吻她,而她亦不住吻李高,兩個人都在霎那間被引爆的炸彈,緊緊地,狂野地摟在一起。 張施奶突然一手插進李高衭襠內,緊緊地握著李高的陽具。張施奶的手像有一股神奇的力量,很快便令李高的陽具迅速澎漲。 「噢…啊……」李高野獸般咆吼了一聲,便粗暴地把張施奶的T?從頸口位置左地撕開,張施奶胊前一對圓渾梃秀,豐滿雪白的乳房即時彈了出來。李高一手將小舖內的燈熄掉,一手托住張施奶的背部,將她輕地壓到梳化床上。 李高這時終於看到上身赤身裸體的張施奶,在昏暗的壁燈映照下,實在充滿醉人的線條,玲瓏浮凸的身栽,近乎完美無瑕。眼見張施奶媚眼半開,一副極期渴望的樣子。這時候,反而李高不想太急,因為張施奶實在極期誘惑,身體上下每一吋地方,都應該慢慢品嚐,才不至浪費。 李高伸手向前面摸去那兩個充滿彈性,而且柔滑輕軟的乳房,這兩個嫩肉又圓又大,又白又雪,帶來的手感實在無乳倫比。李高兩隻手同時去摸,同時去搓弄,沿著那山峰般的豐乳,接觸到最尖的乳頭,乳頭又大又硬,當李高用手指去握捏之際,張施奶立時傳來陣陣嬌嗲的呻吟聲:「啊…噢…啊……噢…啊……」 那一對圓圓地,堅挺地,豐滿無比的大乳房,還有那對如車厘子般大的乳頭,就像天下間最驚喜的美食,李高開始吸啜,濕涸的舌頭,治嘴的鬚渣子,令張施奶感受到一種渾身酥癢的快感。「啊…噢…啊……噢…啊…喔…噢…啊……噢…啊……」張施奶將緊李高的頭緊抱著,令李高將她的乳頭啜得更深。在張施奶的催促下,李高瘋狂地吸啜,張施奶抓著李高的頭髮,不住扭動蛇腰,看來乳頭的快感,已經令她瘋狂。 張施奶嬌喘中帶著哀求的語氣說:「撫摸我的下體,摸它,…噢……」 不用張施奶要求,李高也絕不會放過這地方,他將張施奶輕輕地推橫,他的咀仍在吸啜那對鮮嫩的蟠桃,而他的另一隻手經己像人家彈古箏般,伸到張施奶的腰間,張施奶這時還是穿著下午那條波褲,沒有皮帶,只有橡筋的褲頭,李高的手只是輕輕地壓一壓張施奶的小腹,整隻手便經己滑了進去。波褲之內是這片濃密的毛帶,李高只感到四周已沾滿溫暖的液體,當他的手去到中間位置,簡直如入?泉,湍流不斷地流向手指。一遍又多水又嬌嫩的肉片,李高連指頭也感到興奮。 「啊!請不要再…喔…哼…哼…哎…噢…啊……噢…啊……」 當然上下都被入侵的張施奶,反應更加瘋狂。 李高開始將指頭插入之後,他感到張施奶的陰戶開始在發脹發熱,好像有種在吸啜的感覺,這種感覺在很奇妙,李高心想若是用在自已的肉捧上,感覺會是何等興奮強大。不過在真正進入前,他還想做一件事。他的咀巴不捨地離開那對蟠桃般鮮嫩的乳房,他跨過張施奶的身體,將頭移向新的目標,就是那塊濃密的森林溪澗。 迷情如夢之三 李高雙手一伸,便將張施奶整係波褲連同內褲一拼拉到腳跟。看著清溪內閃閃生光的晶瑩,李高忍不住呼了口氣,那熾熱的暖流,直竄入張施奶的桃源肉洞之內。張施奶忍不住全身一陣,又再呻吟起來:「啊……噢…啊……」 李高便伸出舌頭,便向張施奶這分泌有香味的肉洞直鑽進去。 那種微鹹的味道,這種味道就像神油一般,令李高感到震奮。胯下的內捧,頓時激昂起來,不斷地掙扎出來。李高正想伸手去釋放它之際,一對帶著渴求的手,經己為他解開腰間的皮帶,用力地、焦急地將那骯髒粗糙的牛仔褲褪下來。 張施奶摟?李高的屁股,慢慢地用舌頭舐到他的兩腿之間,她隔著內衭舐著李高的陰囊。當內衭濕透後,她的舌頭就由內衭的其中一邊伸進去。張施奶的舌頭舐著春袋與大腿之間,再由這裡向著陽具根部舐去。正當李高埋頭吞食這源源不絕的溪水,與及吸啜那兩塊又鮮又嫩的蠔肉時,李高突然感到他的下半身,有突而奇來的興奮。 原來張施奶因於位置的關係,她無法舐到李高經己高昂勃起的龜頭,但饑渴若狂的她不肯罷休,用力地將李高的內褲扯下,改向陰莖的再下方舐去。張施奶的舌頭直鑽進李高的肛門內,令李高獲得前所未有過的新鮮感覺。 「啊!過癮…噢…唷…噢…啊…噢…噢…啊……」 李高一於投桃報李,將頭埋得更深,舌尖頂得更入,不住撥弄陰道的兩壁,跟張施奶的兩片陰唇作最深的濕吻。張施奶興奮得叫不出來,她的舌頭同樣便進全力向李高的肛門深處挺進去,完全不計較中途會遇到甚麼。 李高也怠慢,他把將整個咀巴放在肉洞口使力地吸,不但將裡面的淫水大量抽出,更把最深處的花蕾也幾乎被吸了出來。 「啊!請不要再…喔…哼…哼…哎唷哼…噢…啊……噢…啊……」張施奶這次可真的魂飛天外了,那小穴兒的肉,被李高這麼一吸一舐,刺激得她全身顫抖。 「嗯!那個地方…對了…對了…可樂死我…不過還是請你停止吧…啊…不…不要嘛…噢…啊……」張施奶所說的話,卻是恰巧和她的身體的動作相反,那雙白嫩嬌肥的玉腿,現在更張開到極限,屁股也越抬越高。 這時,李高忽然把牙齒輕巧地咬著那粒核兒,他是有意讓張施奶自己把情慾衝動到極點。這下子張施奶只麻得大叫:「啊…哎唷…輕點…哎唷…不要咬…不要…噢…啊……」 張施奶這時像瘋狂般的,兩條大腿突然勾住李高的頸,臀部急急用力朝上頂,那小穴兒頂得李高滿鼻子,滿咀都是淫水,濕淋淋的,黏糊糊的一片都是腥氣。 「啊呀…停下來!快停!哼…嘿…嘿…噢…啊……」 張施奶這時雖是口喊著要李高停下來,不要再咬著下面,其實她自己仍不停地拚命頂上。 李高這時亦再按奈不住,他突然站起來,兩手一抓,把張施奶整個下身抽起,然後向前一?,張施奶整個溢滿淫水的肉洞,登時水平向天。李高也不掉過位置,只將肉洞再向前拉。張施奶彎成蝦米一般,大腿幾乎貼到胸脯。李高一手把張施奶的兩片陰唇撥開,一手將亢奮昂起的龜頭微向下壓,瞄準肉洞,噗的一聲便直衝而入。 「啊!」張施奶被這突而其來的偷襲刺激得嚎叫出來。 接著李高就如驚風暴雨般瘋狂地抽插。 「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由於這種姿態,李高的肉捧不斷磨擦到陰道內平時正常抽插較小接觸到的位置,強烈的新鮮感和剌激感,直鑽入張施奶的腦海,令她整個人失常般狂叫亂舞。 「啊…噢…啊……噢…啊…你太勁…太勁了…噢…啊…噢…啊……噢…啊……」 張施奶越叫得厲害,李高更是衝剌得商狂和用力,每一下都抽打得張施奶臀部啪啪作嚮,只見雪白的臀部逐漸變成嫣紅一遍。 「啊!請不要再…喔……噢…啊……噢…啊求……噢…啊…噢…求求啊……噢…你唔…唔…哎唷…停一停…噢…噢…過癮…噢…唷…噢…啊…噢…噢……啊……」 張施奶被抽得連淚水也湧出來,同樣地雙手狂拍李高的屁股。 李高感到張施奶很支持不住,於是鬆開她的腿。張施奶再次伸直身體,總算舒了口氣。但李高並沒有因此而放鬆,他一手將張施奶整個翻轉。張施奶還末喘過氣來,經已又再「哎唷」一聲的叫了出來,原來李高已將那根粗大硬捧的陽具,經己從後滑到裡面去。 「啊…噢…啊…」張施奶努力地翹起臀部去迎接李高每一下強烈的抽擊。 「噢…唷…噢…啊…噢…噢………噢…噢…噢…唷…噢…啊…噢…噢……」 李高繼續急急的抽送,張施奶也扭起細腰,屁股一頂一頂地將陰戶迎上來。尤其是那陰戶,現在它是含住一根大肉棒,裡面飽脹得滿滿的,因此每次當李高把棒子抽上來,它裡面像開花的花瓣一樣張開。 「啊…哎唷…好勁呀!…你乾脆把我殺了吧…啊…好…哎唷…噢…啊……」 攝人心弦的淫浪,湍叫的呻吟聲,更是把這小舖鬧得天翻地覆。 「張施奶,好現在覺得舒服吧?」李高終於喘過氣來。 「哼…你好勁呀……」 「是你令我有種衝勁的。」此情此景,男人口中這句話,實在是對女人最誇獎,張施奶心花怒放,將腳放到地上,雙手用力撐梳化床,將屁股抬到最高,給李高一個最靈活的衝剌角度,而她的腰則用力邊上?,令李高可以一抽插,一邊玩弄到她那對經己興奮得乳頭發硬的胸脯。 李高硬崩崩的陰莖一直沒有離開過張施奶的身體,他被帶到地上站起來,手一伸經己把張施奶的一雙豐乳玩弄掌中。他當然明白張施奶的好意,對女方來說,這種姿勢並不好受,但卻可帶給男方最全面的享受,因為除了有肉體的享受,還有視覺,因為女方玲瓏浮凸的背脊,完全放在面前,還有用力最小,就能將女方衝得死去活來。李高一邊憐惜地輕撫張施奶的乳房,一邊輕吻她柔滑的背部。 李高:「我要來了!」說罷李高又再緩緩起動。由於張施奶的屁股挺高了,李高可以插得更深更入,張施奶將兩腿合攏收緊陰壁,李高磨得更加倍興奮。每一下插入的時候,連李高自己也感到頂到龜頭到了張施奶的花芯,連繼十多下熱身後,李高開始又再瘋狂地頂進去。 「啊…哎唷……啊……噢…啊………啊…好…哎唷…噢…啊……」 「舒服嗎?」李高問。他的兩手伸向前撫摸著張施奶那垂下來的乳房,這種姿勢讓乳房握起來更像大了些。 「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噢…啊……你真厲害啊……噢…啊……」張施奶口中呻吟不住,腰部亦同時在扭動。 李高強而有力的抽插,就似連綿無盡似的,張施奶的頭擺動得越來越瘋狂,整個人就如一般顛簸於大海的船。 「噢…啊……噢…啊……噢…我…噢…啊……噢…啊……噢…啊…受不了…噢…啊……」 耳邊張施奶淫浪之聲,不住擴大,到最後連李高也感到龜頭有點痛的時候,張施奶的聲音經已微若柔絲,有氣無力地對阿麥說:「你…太…噢……勁,抽了…噢……我…噢……啊……支持不來了…射吧!」 其實李高也驚奇自己的能力,原來可以到達這種程度,本來仍未夠的,但張施奶經已兩眼反白,再下去可能真的支持不住,於是強行催谷,在張施奶洞內高速抽送。 張施奶再經一輪騰折後,李高終於到達高潮。 「喔…喔……快了…快射了……」李高大口大口地呼吸著。 「不…不……要射進去……」張施奶驚叫著。李高也知道不應該將自己的精液射在張施奶的體內。在危急關頭強行將陰莖拔出,但一下山洪暴發應該射向那裡? 這時張施奶經己轉過身來跪在李高的面前, 一口便將李高硬挺挺的陽具含到口裡,那種火辣辣的感覺,更加令李高興奮無比。一手將絲絲的面扭過來,將陽具送到他的櫻桃小咀內。李高終於爆發了,濃烈腥味的白漿,直貫入張施奶的口中。直至阿麥抽搐了幾下,才算射完,但張施奶沒有放開,直至將李高的濃精完全吞下,才精疲力盡地坐下來不斷的喘息。經過如此激烈的一場性愛,李高雖然精壯,也感到全身骨頭都鬆開,不過卻有種現不出的舒服游走全身。他扶起張施奶,兩個人一起倒睡在梳化床上。彼此都沒有說話,只用指尖輕撫著對方,回味著剛才那些俏魂入骨的感覺。 迷情如夢之四 過了大約半小時,張施奶起來穿回衣服後便準備離開,李高忍不住把她的手拉著。張施奶含情地笑著:「我不能留下來的,我還要回去照顧孩子。明天有個親戚說可以介紹我去做散工,我大清早便要起來。」 李高:「你要照顧孩子,還要去工作?」 張施奶苦著臉說:「我家中的情況,你今天都看得一清二楚吧。我不出去工作,連三餐也成問題。你…可不可以給我五百元?」 李高:「你等一等……」 李高爬起來撥開了床舖上的雜物,再由墊褥下摸出一個用來裝餅乾的鍚罐。李高使力地打開了餅罐,裡面原是擠滿了一疊疊的現鈔。 「這是甚麼?」張施奶登大眼睛望著李高。 李高:「我一向都沒有到錢行存款的習慣,所以現金都是放在這裡的。這裡有三十萬左右,而我每個月大約也有一萬左右收入。你以後如果肯跟我,我都可以給你。」 張施奶:「不…這都是你的血汗錢,我是不能要的……」 李高:「我不是現在就給你,我只是想讓你知道,我是有能力照顧你和你的孩子。」 張施奶滿眼猶疑,燈影下竟然隱隱地泛出了淚光。 李高:「你不用這麼快便答應我,你可以回去考慮一下。這裡有三千元,你先拿去用。我明天過來找你。」 張施奶的手顫抖地伸出來接過李高的錢,同時也忍不著淚如雨下,倒到李高的懷內,一副楚楚可憐,小鳥依人的模樣。李高登時感到自己充滿了男人的尊嚴和自信。 張施奶:「你對我實在太好了!」 李高:「你連自己都給了我,我怎能不負責任的呢?」 張施奶:「好吧!我先回去,你不用送我,我怕別人看到會有閒言閒語。」 李高:「好的。」李高雖然想把張施奶留下來,但想到對方早晚都是自己的人時,心想也不必急於一時,於是只好在舖頭門前目送著對方離開。 第二天清早,李高因為昨晚跟張施奶一夕纏綿,整個人覺得格外精神爽利,渾身有力,起床前更加一柱擎天,狀態大為勇猛,心中又想去張施奶那一副誘惑嬌媚的雪白肉體,梳洗過後便想立即去找她。 誰知一打開舖面,便見到一個三十來歲帶著狐狸一樣眼神的女人已經在等著,而且一見到李高便春花一樣綻笑出來。女人雖然不算漂竟,而且身裁還有點胖。正因為胖,所以胸前的一雙豪乳,便顯得格外的突出和巨碩。 李高:「小姐,有甚麼可以幫到你?」 女人笑中帶媚地斜視李高:「師傅,你開工便好,我家的電箱跳了保險絲,你快跟的來看看吧!」 李高:「你留個地址,我稍後去。」 女人一手拉著李高:「我等不及了,你先來看看吧!」 李高被女人糾纏著,只好答應,關上舖門便跟著她前去。李高心想以後要照顧張施奶兩母女,還是勤力一點比較好。於是便跟著女人前去。沿路上女人不斷地向著李高大拋媚眼,有意無意間斯身挨近。女人徐娘半老,但皮膚極為光滑,走先來一雙巨乳起伏跌盪,笑起來眼中帶著挑逗,李高心中在想,莫非又是屋邨內另一個深閏渴婦。如果不是有了張施奶在前,實在難免動心。兩人過了幾幢大廈後,便到了女人的單位。女人幾乎是拉著李高入屋,一進到單位便立即關上了門。 「你的電箱在那?」 「我叫阿梅,你叫我阿梅便成。」 「好吧!讓的替你檢查一下。」 李高剛說完,那個阿梅竟然一手便把李高的手拉到自己的胸脯上去。 「你怎麼了?」李高大驚,想立即縮手,便阿梅卻死死地把他的拉著,而且更整個人迎上來。 「你不是說要替的檢查一下嗎?男人大丈夫,說過的話就要做,快檢查。」 事到如今,對方的用意再清楚不過,李高的心猛地在跳,掌手傳來的軟棉棉感覺實在萬分好受。這個阿梅實在騷到極點,竟拖著李高撫摸著自己的胸脯,媚眼半閉,好不享受的樣子。李高一時間未能作出決定之際,阿梅的另一隻手已經主動地伸到李高的褲檔外猛力的推擦。面對這突然而來的襲擊,李高的那話兒立時作出了強硬的回應。 阿梅的手像會變戲法一般,幾下動作已經把李高摸捏得一股欲火從心中燃起。阿梅看到李高的反應,吃吃笑地說:「你好有反應…我先替你檢查……」 李高:「這怎可以……」 阿梅:「你可以也徹底地檢查我…坐下來吧!」 李高被阿梅帶到旁邊的沙發坐下,阿梅立即蹲下來把手伸到李高腰間,卡的一聲便解李高的腰帶。李高的褲子被拉下來,胯間的肉棍兒已經豎起來,阿梅把李高的內褲也褪去,雪白柔順的手握了握肉棍兒笑著說:「我最喜歡被這種東西檢查,再硬一點就更好!」說完竟就伸出舌頭往那正在亢奮中的龜頭舔去。李高任身一震,一股熱流直頂到頭頂。「噢…啊……噢…啊……」李高享受中大膽地伸手去玩摸阿梅那對漲鼓鼓的乳房。阿梅柔順地依著,任由李高把她丰滿又彈手的奶子摸捏了一會兒,才輕輕地舒了一口氣說道:「你不要只檢查一個地方,人家全身也想被檢查的……」阿梅說完便爬上沙發來,將襯衣鈕扣都打開,一雙豪乳呈現面前。 李高吸了口氣叫道:「那…那麼我就不客氣了……」由於事情來得太突然,李高本來極不自在,但被阿梅的熱情感染,也就括了出去。 李高將她胸前的乳罩鈕兒解開,一對豪乳挺翹著完全展露了出來。雪白的皮膚,滑滑嫩嫩,而且動彈有力。李高驚嘆地叫了一聲,禁不住把手在她鮮紅的奶頭上用力地啜。阿梅輕舒兩條肥白的手臂,摟住李高騷蕩地叫了聲:「啊…啊好好…爽………喔喔………我已經好久都沒有爽過了啊……噢…啊……啊……噢…啊……你把人家弄得一顆心都快跳出來了…啊…啊好好…爽………喔喔………」 李高摟緊了阿梅一陣熱吻。她的嘴唇火熱,一根舌頭兒尖尖的送入李高口里。李高從她光滑的背上摸下去,摸入她的褲腰,覺兩瓣臀肉格外肥厚。李高讓素蓉倒在沙發上,伸手拉下她的褲子。 明亮的日光透過紗帳,把沙發照得雪亮,李高仔細地欣賞她的肉體,雖說顯得稍胖一點,但是又白又嫩的,特別是一對豪大的乳房,高高翹起的奶頭兒粉紅色的,纖腰細細,肚子平平,實在是另有一番吸引力。 迷情如夢之五 阿梅那雪白的屁股,粉嫩的小腹,可以說是李高一生未見過的活寶貝。阿梅的屁股碩大而圓潤,兩瓣臀肉間的溝子既緊又深。那小腹的盡處,也是李高遇過的女人中第一次見到。通常的女人不管皮膚再白,那銷魂的肉縫總會比較深色,但是阿梅的肉洞口卻是兩片和屁股一般雪白的細皮嫩肉凸凸地隆起。一條細細的肉縫夾住一顆粉紅色的小肉粒。四周竟然連一根毛兒都沒有。李高覺得著呆,竟然連阿梅也感到不好意思。 「有甚麼好看?你沒有見過白虎,還是怕晦氣?」阿梅一副嬌嗔表情。 李高笑著說:「怎會……我還未見過樣漂亮雪白的…好東西……」 阿梅眉開眼笑地說:「是嗎?很多男人都怕白虎,一見到便會連興緻也打消。」 李高笑著輕托胯下畢挺的陰莖,笑著說:「我似是敗了興嗎?」 「你真好…噢…啊……那東西又粗大…」阿梅說罷便放心地纏向李高,李高也不再拘束,大膽地擁抱著對方。阿梅兩條修長的大腿,一對玲瓏的小腳,真是人見人愛。李高伏在她一絲不挂的肉體上到處吻個不停,阿梅的手也握住李高粗硬的肉棍兒輕輕地搖動著,隨著李高的節奏不斷發出低沉的呻吟:「噢…啊……噢…啊……噢…啊……」聲音嬌媚淫浪,扣人心弦,勾人魂魄,李高越吻越是興奮。 李高趴到阿梅軟棉棉的肉身上,將那對雪白的大腿撥開,那不毛之地里水如浪出,滋潤了整塊迷人的肉唇。阿梅伸下手去握住李高的下體,帶到她濕淋淋的肉洞口,邊說道:「我下面好久沒有被男人弄過了,些緊,你先慢慢弄才進去,輕輕地抽我。不要太急……」 「為甚麼沒有男人弄你……是怕你是白虎?好!我今日就來做打虎英雄!」李高笑著將肉棍兒慢慢地擠進,去到一半的時候,果然遇到阻力,想不到像阿梅這樣的女人,竟然也有少女一樣緊貼的陰道。阿梅深吸著氣,瞇緊著雙眼,李高感到她肉洞里又緊窄,又溫軟。李高忍不任享受地用力挺了進去,祗聽到阿梅叫了一聲:「哎喲…親親,你頂到我的花心了,好舒服哦啊…啊好好…爽………喔喔………我已經好久都沒有爽過了啊……噢…啊……啊……噢…啊……」 她的叫聲是那么嬌媚和放浪,小肉洞箍吸著李高粗硬的肉棍兒,李高低頭在她兩粒奶頭上吮了一會兒,就開始猛力地抽動了。阿梅的小肉洞在李高用肉棍兒抽插時,卻不停地收縮著,使得李高的肉棒在她陰道裡重重地刮動著那些暖暖的嫩肉。 「啊……噢…啊……啊…啊……你…幹死我……啊…喔……啊……噢…啊…」 阿梅又嬌又蕩地浪哼著,像是替李高的努力而喝采,同時又挺著屁股向上迎湊著李高插下去的肉棍。 「噢…啊……噢…啊……」李高喉嚨不斷傳山低沉的喘息,額上汗珠直冒,熊腰還是像裝了摩打一樣使力的一下一下打入阿梅的肉洞裡。 「啊…噢…啊…好勁…啊…啊…幹死我…幹死我啦…啊…喔……啊……噢…啊…」阿梅被李高打樁一樣的狠狠地打入肉洞,每一下都是深入而震撼,久旱逢甘露的她,享受得難以形容,只在不斷地囈語。 李高突然感到阿梅的肉洞一陣抽搐,周身打著顫,肉洞裡湧出一股熱流。李高被熱得龜頭發漲,咬緊牙又是一陣狠狠地抽插,兩人交合著的地方急如驚風地發出「扑滋」「扑滋」的聲響。李高越插越猛,阿梅也越哼越浪。去到最後,李高的把肉棍深深頂入阿梅肉洞深處。阿梅使力地扭動屁股,利用陰壁一下一下的抽搐將李高的陰莖緊緊地夾起來。李高舒服得渾身的毛管都放開似的,從頭頂到腳心無處不是酥酥麻麻的,長長的呼了口氣,忍不住以短勁的方式又抽送起來。阿梅那兩片本來白白嫩嫩的陰唇已經紅得如血,李高挺入時,兩旁肉唇而也帶了進去。李高抽出來的時候,那兩片粉紅的嫩肉也向外一翻。浪水橫溢,將李高的恥毛也沾得幾乎濕透。 李高全身一陣興奮,底下的陰莖猛力一彈,大量的漿液終於激射出來了。由於還未拔出,所有的精液徹底地噴入阿梅肉洞深處。阿梅打冷顫一樣地顫抖著,整個人也就軟軟地攤在沙發上。 李高的肉棍漸漸縮小了,緩緩地滑出阿梅的體內。經過這樣一場翻雲覆下後,李高終於也冷靜下來,連忙撿回扔在地上的衣服穿起。 「你家的電箱在那…所替你修理一下。」 飽受滋潤的阿梅也好整以暇地穿回衣服,媚開眼笑地說:「我已經給你這樣修理過了,還有甚麼要修理?我丈夫快要回來,你明天再來檢查好嗎?」 阿梅分明是要留有餘地和借口,可以讓李高再次登堂入室,只好笑著答應。雖然今次沒有便成生意,但得到的收獲卻不是一般工程可比,只是滿心猶豫,這個阿梅怎麼會來找自己?臨走時於是忍不住問:「你為甚麼會來找我?」 阿梅笑著說:「好吧!老實告訴你,是因為有個老鄉叫我找你的,她說是你的表妹,她說你一個男人長期沒有出路,很擔心你的健康,所以給了我一千元,叫我替你渲洩一下。想不到你如此了得,又不嫌我是白虎。其實即使不給我錢也沒有關係。所以往後…你隨時也可以來找我……」 「我有個表妹的嗎?」 「就是對面那幢樓姓張的…」 「是張施奶?怎麼她會用錢叫人來跟自己幹?莫非是想試探自己的忠誠?這次糟了……」李高知道背後指使的是張施奶後,心中大為著急,一邊胡思亂想,一邊邁著大步趕向張施奶的住處。 去到張施奶住處,只見她那患了蒙古症的女人坐在門前無聊地呆著,李高連忙上前問:「小妹,你媽媽呢?」 這時一個又肥又矮的中年女人從屋內走出來叫道:「我便是,你誰?」 李高:「我是找…張施奶……」 那女人叫道:「我便是。」 李高大驚:「怎會…她不是你…昨天她才叫我來這裡替她修理電掣……」 女人叫道:「你是說那個年輕的?她是我的表妹,那沒有良心的傢伙,我招呼她來旅遊,她就趁我上班到處招搖撞騙,連高利貸也敢借。」 「她現在呢?」 「她大清早就走了,現在說不定已經上了直通車。老兄,她昨天沒有付錢給你嗎?」 李高聽完一臉茫然,只是胡亂地回應:「是呀!不過是小數目…算了吧!」 李高說完掉頭便走,腦海一片混亂。到底發生了甚麼事,簡直是丈八金剛,摸不著頭腦。 但是當他回到小舖後,一切都真相大白,小舖的門被撬開了,裡面的東西卻是半件也沒有被碰過。李高心感不妙,連忙撲到閣樓上,果然見到那個藏著自己所有積蓄的餅罐已經被打開,裡面空空如也。原來今早的飛來豔福,是那「張施奶」刻意安排,目的便是要把自己引開。李高目的口呆,連半句話也說不出來,到底自己作了甚麼孽,會遇到這種事? 有人說屋邨就像一個森林,既住著人,也住著各式和樣的妖魔鬼怪,要想平安地生活下去,就要曉得修心養性,飛來的豔福背後,往往緊接而來的叫飛來橫禍。 修心養性呀!緊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