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黑洞還要深的坑》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1.0 杜七:那天夜晚,他依時到了與砲友約定好的汽車旅館,雖說房間價錢各自付一半,他還是準備多了點錢,以作不時之需。 他一走進旅館大堂,就看到靠坐牛皮沙發上的男人—他的砲友。他走到男人的跟前,在對方的視線前揮了揮手,「我來了,久等了。」 奕玖:提早了一點時間到相約的旅館,不過是個人的習慣。權衡一番之下先行要了一間平價但設備還不錯的房,坐在大堂的沙發上不久便迎來這次一夜情的對象。 「沒事,剛到不久。」對方倒也客氣,起身將兜裡的房間磁卡夾在指間晃了晃向他示意,領著人進入房門,插上磁卡讓房間亮起微黃燈光映出白淨擺設,一手解著自個上衣一邊開口詢問:「需要洗澡?」 杜七:「啪嚓。」跟隨男人走到對方挑選的房間裏,反手關上房門,原來漆黑的房間經對方插好磁卡後變得光亮。他伸手揉了揉有輕度散光的雙眼,才看清四處的擺設,晃了晃神,就聽到男人貼心的詢問。他略看四周後,走到男人的跟前伸手幫忙解脫上衣,「到來前洗過了,你呢?」 奕玖:「一樣。」解著衣釦的動作剛進行一半對方便機靈的上前幫忙,倒也不矯情的推辭,索性停下舉動開始打量眼前的青年。清爽乾淨的模樣很是獲得自己青睞,滿意的略微勾起嘴角,忍不住心癢使壞地伸手攬住人細瘦腰身同自己貼近,垂首將唇抵在他耳邊低聲一笑,隨後十分惡質的詢問,「後面也自己洗乾淨了,是嗎?」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0 人設 姓名:凱。 身高:182/78 年齡:18。 屬性:攻 性格:玩世不恭。 外貌服飾:跟著時下流行挑染的一頭金色短髮和戴上變色瞳孔的紅色瞳眸,穿著不一定。長期去健身房鍛鍊的蜜色腹肌(????ω??)? 姓名:孽。 身高:178/70 年齡:23 屬性:人妻受 外貌服飾:一頭深黑挑染淺啡的短髮,前額劉海斜分置左,眉彎睫長,眼眸偏深啡色,目光清澈有神,左眼角下有一枚褐色淚痣,高挺不塌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屬方框眼鏡,鼻尖下的唇瓣雖薄微揚,似是一絲不茍的。 酷愛穿雙色格子款式襯衣或單色Ⅴ領T‐shirt,配以皮衣或夾克作外套,以黑、啡、紫為主,層次分明。以及膝牛仔褲或合身西裝褲為慣常穿的下身衣物,配上金屬雙扣黑色孟克鞋,身材修長而高挑,獨樹一格。右手食指圈上平凡亦不顯眼的銀戒作以配飾。 第三坑:獵「艷」1.0 姓名:段方 性格:隱性自我人格否認,完美主義,自我中心,不擇手段,矛盾體,高要求,輕微暴力傾向。 屬性:陰沈偏執攻 職業:平面模特 嗜好:種植植物,繪圖。 家庭背景:親生父母離異,母親再婚,繼父有吸毒前科,幼時長期處於家暴陰影之下,十六歲離家獨居,身上幾處依舊有當時留下的疤痕。 姓名:席子孽 性格:隨性,孤僻,內向,悶騷,護短,悲觀主義者,曾為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屬性:高冷人妻受 職業:成癮精神學醫師 嗜好:烹飪,餵食流浪貓狗。 家庭背景:生於單親家庭。母親難產早死,父親嗜賭成癮,十五歲時曾因父親嗜賭欠債,被債主綁架輪姦以作還債,十八歲以最優異的成績考上最有名的醫學院並修讀精神學系,與父親脫離父子關係後,半工讀的維持生計,二十五歲成了成癮精神學醫師,現租住在醫院的職員專用休息室,有跟別人在外面合租的念頭。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0 傅凡,男性。 性格 起床氣嚴重。 慵懶到溫和的地步,因為懶得生氣所以好相處。 偶爾會想太多,但遇上該做決定的大事總是果斷不拖泥帶水。 對於他人的事抱持漠不關己的態度,僅有心情大好或遇到相對弱勢者會予以關心。也有惡趣味捉弄人的時候,性格捉摸不定。 外表/特徵 烏黑短髮、暖褐色眸子,總是瞇起彎眸一臉迷濛。 笑起來溫潤,膚色白皙,身材高而精瘦,沒有腹肌卻也算健康的體形。 常著黑棉質長袖上衣,隨意搭上淺色牛仔褲,白色帆布鞋。 除了脖子上一串銀白色垂鍊,無其他多餘裝飾,自然捲的瀏海時常亂翹。 杜七,男性。 性格 外冷內熱,對事不關己的事情採取兩種截然不同態度,一是冷眼旁觀,二是了解詳請並解決問題。 寡言,經常省去不必要的字詞與人對答。 敢作敢為,願意承擔所作所行的一切後果。 討厭拖泥帶水的人,就好比他討厭不可理喻的人一樣。 對未知的事情抱以積極面對的態度,以「活在當下」的心態生存着。 外表/特徵 一頭深黑挑染淺啡的長髮,前額劉海斜分置左。 眉彎睫長,眼眸偏深啡色,目光清澈有神,左眼角下有一枚褐色淚痣。 高挺不塌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屬圓框眼鏡,鼻尖下的唇瓣雖薄微揚,似是一絲不茍的。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0 荒色: 早上八點,荒色拉開窗簾,他與朋友同租一間二十坪的小套房,他們對彼此的認識並不深,唯一了解的只有對方的肉體,至於是不是同性戀或者異性戀對他們而言一點也不重要,跟男人上床的好處就是解決生理需求過後不需要你儂我儂,也不需要多餘的情愛,不知從何時開始他們跨越了友誼的界線,只要有欲望就會直接向對對方索取。 「該起床了。」 荒色點了一根菸坐在床邊,朝空中吐出白色的煙圈。 杜七: 一夜纏綿過後,本壓在自己身上的對方回到另一張床。他或許是慣了對方的一舉一動,只是無奈一笑。因不習慣混身都黏黏的,所以感覺對方背對自己睡了,便爬下床往浴室去。他想着雖然累,可挺滿足的。 幾年前偶爾認識到對方,雖然認識不深,但聽到對方提出合租的要求,只是輕愣了一下就答應了。畢竟自己也是挺孤僻的,想着有多一人在自己身邊生活也是件不錯的事。 不知何時開始,他們的關係變了,可自己本也挺隨性,所以也覺得沒什么不好。 一絲陽光穿過玻璃窗觸上了肌膚,暖和的温度和那喚醒自己的聲音讓懶惰的自己也不得不起床,伸手揉了揉眼睛和頭髮,便爬了下床,抬頭說了聲「阿荒,早。」便跑去廁所刷牙。 第七坑:純描述之一 偷吻 能親上這兩塊日夜都想狠狠的折騰一番的唇瓣,只有在他操暈這個高冷小妖精的時候才能做到。 伸手用力扣住對方的下顎,貪婪的伸出小舌頭,用舌尖將兩片唇瓣內外都來回舔了一把,似是要把對方的唇瓣弧形勾劃一遍牢牢記在腦子裏般,收回舌頭進腔裏,不帶一絲憐惜將自個兒的唇瓣貼上對方的薄唇,用力吮弄起來,由左至右的一直舔吮過去,不時狠狠的啃咬了幾下,像是要報復人兒對自己的過分冷淡。 第八坑:偶然寫下的新詩之一 你說 要去流浪 獨自往天涯海角流浪 行李已替你收拾好 於是我陪你往車站去 看着你整裝待發 拉著行李箱的模樣 聽着你不耐煩 拍打行李箱手柄的聲響 仿彿迫不及待往車站去 乘上那列往自由駛向的火車 與我共處一室 仿彿每一秒的逗留都讓你渾身不自在 《與自由一起流浪》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1.1 杜七:男人從自己走近解上衣那刻就停下了動作,他順勢繼續解著衣釦,耳邊的回答讓自己的唇角不自覺上揚了幾分,對方的視線在他身上流連,像是要看穿自己心裏的緊張般。這也沒打擾到他解脫男人上衣的工作,畢竟專注對他來說也是一個優點。至解掉最後一顆鈕扣,男人突如其來的攬抱讓他的臉龐撞在對方的胸膛上,他不禁悶哼了一聲,仍乖巧待著,惡質的詢問,讓他無奈仰首對上男人的眸子,「洗好了,請享用?」 奕玖:並不開口回答他的反問,攔腰抱起對方大步跨向床鋪將人放上,徑自褪去襯衣露出精壯上身,蜜色緊實肌理昭示勤於鍛煉的行為,乾淨床單上頭躺著的青年此時具有極大的誘惑——天曉得剛才湊近對方時鼻間充斥了沐浴露淡雅清香,竟是有效挑起自己塵封多時的慾念。危險地瞇起一雙狹長的眼,深邃眼瞳緊盯對方爾後燥熱難耐的抬手一撩自己墨黑短髮,開口的嗓音此刻暗啞低沉,「怕疼不?」 杜七:一下子被男人抱起,他頓時晃了晃神,只感覺到對方輕放自己在大床上。他看著男人脫去衣服的模樣,不禁吞了口唾液,眨了眨眼臉龐微磨蹭雪白的床單等待著男人。男人的緊盯讓他渾身不自在,身子不禁在床上蹭後了幾分,張嘴舔了舔乾躁的唇瓣,再搖頭回應男人:「不怕,相信你。」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1.2 奕玖:聽聞人如此篤定的話語心下暗自好笑,方才替自己解釦時分明都看出了他的緊張,何況在床上男人如同野獸——哪有幾分自制可言?彎身伏在人身上以唇在頸處落下細密輕吻,清淡香氣竄入鼻腔激得自己嚥了口唾沫,下身微硬撐在胯間緊繃難免顯得一絲不耐。掌控自個耐心壓下煩躁,熱度沁出身上些微薄汗覆蓋緊實背部肌體,吐息打在對方細緻鎖骨,大手撩開對方上衣溫熱指尖揉摁胸前突起,另一手褪去包裹他一雙好看雙腿的下褲,粗糙掌心握住人軟綿分身拇指磨擦前端,時不時搔刮下方囊袋壓抑提槍直上的衝動為他做點適應。 杜七:看著男人嘴角莫名的上揚,緊張倒也減退了不少。男人的靠近,他就被濃厚的氣息包圍似的,只感對方在項上留下一個個吻痕,他仰起首,方便男人繼續——嘶,真舒服。 對方有意無意的啃咬,像是快要忍不住大吃一頓,惹得他不禁笑了笑,他伸手揉了揉男人的髮頂作安撫。對方氣息越漸變重,也激起了他的情慾,他任由對方掀開上衣,纓紅在對方的揉捏拉扯後變得紅腫挺立,他也不自覺張唇喘息起來。下身一陣涼意讓他知道男人脫下了他的褲子,雙腿微微張開,粗糙之感讓他温順的微弓起了身子,像是希望男人加快速度似的,囊袋上偶爾的癢感讓他抖了抖。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1.3 奕玖:耳邊若有似無的傳來細微的喘息像是點燃慾火的源頭,伸手握住青年放在自個頭頂揉動的手抵在唇邊使了點力氣啃咬,自下而上的看進對方蘊了零星水氣眸子目光鮮明,「餓狠了,等不及想吃?」說著在人硬起的乳粒上一擰,嘴角帶了點狠勁兒咧起意味不明的笑,鬆開握在下身的手任由它在微涼空氣中兀自挺立,解開自個皮帶褲頭發出零碎喀噠聲響,於此時為氣氛增添了一筆色情。直起精瘦有力的腰背,展身拿取床頭備妥的潤滑劑,液體近乎冰涼,注意到這點便將它置於掌心待到有些暖意才盡數抹上對方仍然緊縮的後穴,同時擠進一根指頭在裡頭細細探索,「自己告訴我你最爽的點在哪兒?」 杜七:讓他喘息不停的男人分神拉下了自己揉著髮絲的手扺在薄唇前,手上疼痛讓他熱血沸騰,也讓他眸子泛上水氣變得朦朧似的,只見對方與自己對上了視線,「好餓,嘶。」挺立的乳首經對方一擰,變得更敏感,抽氣聲從自己嘴裏發出。他盯著對方的笑容咬了咬唇,下身的緊握感亦隨之而消失,可羞恥心早被情慾所掩蓋。似是挑逗向對方拋了一個媚眼,對方解下褲子的碎聲讓他興奮致極,雖是如此,他並沒有想撲向男人的念頭,只是安順躺好等著男人。壯健的腰身讓他不自覺彎了彎眸子,看到男人拿起床頭的潤滑劑,他配合的張開雙腿並閉上雙眼,等待冰冷抹上後穴,意想不到的是,液體呈微温。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1.4 杜七:男人的體貼讓他更安心,任由男人塗抹上潤滑液。刺進體內的長指在後穴探索著,後穴亦吮弄起手指來,讓手指埋得更深,「騎乘或狗趴,我都喜歡。」 奕玖:躺在身下的青年竟玩火似地拋出一記媚眼,喉結上下滾動似犬類一般發出低啞的聲音,略微尖銳犬齒隨咧嘴動作變得淺而易見,毫不留情地咬在人乳首邊依舊敏感的位置,略微退出一半手指接著併攏三指推送而入,熱穴濕軟滑嫩,施力搔刮、摳弄甚至模仿交合動作進出戳著裡頭緊緻穴肉,危險的瞇起眼感受後穴貪心吸吮自己插進裡頭的手指,這麼開發一番最終耐不住性子——天知道那張誘人的小嘴讓自己有多想狠狠進入。抽出手指將人呈翻身趴跪姿勢,撕開保險套的包裝草草戴上,即便到了重要關頭依舊理智的記得這惱人的小傢伙,雖說知感上是差了一些可無奈一夜情還是注意點的好。過緊的束縛使自己不住緊皺起眉,不耐煩地咂了聲嘴握著自己硬燙的下身抵在對方因先前開拓而更為鬆軟的穴口,惡趣味又犯了,腰身前挺了幾下使硬漲龜頭戳弄他腿根,「說點好聽的,嗯?」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1.5 杜七:聽見男人低啞的聲音,他不禁輕聲低笑起來,眸子裏亦泛上笑意,天知道男人咧嘴露齒的動作多誘人,惹得他心癢癢的,真是熱血沸騰,無比飢渴。 「唔咿!」敏感挺立的纓紅在男人用力吮咬後微微發紫,原來纖長的一指換成三指,濕潤且緊緻的穴口被掙開,經抽刺刮弄的後穴滲出一陣陣體液,隨越漸加快的進出,他禁不住皺眉低吟起來,嫩肉在戳弄下漲紅起來,更是把手指絞得更緊,後穴像是貪吃的吮得更瀕繁。低聲喘吟不停的聲音亦似是傳到男人的耳邊,男人再也忍不住將自己翻過,他趴跪好在床上,更是配合的反手微拉開兩旁的臀瓣,讓後穴更是顯得一張一合收縮著。撕開安全套的聲音讓他無奈的扁了扁唇,反了反白眼,就算是一夜情,他還是希望能真正感受到對方的體温,畢竟他很喜歡肉棒的質感,悶哼了一聲,更是把兩旁的臀瓣拉得更開。雖是隔著塑膠質地的安全套,依然感受到肉棒的熾熱,男人將肉棒頂在自己的穴口前,惡質的戳了戳自己的後腿,他挑了挑眉,「想聽平凡的,還是淫蕩的。」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1.6 奕玖:「來點淫蕩的,越下流越好。」看見青年不知羞恥的背過手拉開自己緊翹臀肉,露出的穴口在先前戳弄之下濕潤殷紅,略微抽動的軟肉和濕透溢出的體液無一不誘惑著自己,險些忍不住直接操幹的念頭一闖直入,壓上對方背後側頭細密啃咬人小巧耳珠,大掌握在他細微滲出淫液的性器擼動,向前模仿交合姿勢頂弄他後穴周圍敏感嫩肉,此刻他後悔開口要求人說出葷話助興,現在他的老二已經硬到難以忍受只想好好衝進那熱穴裡頭大開大合的一解慾火。 下腹緊繃的難受,粗重鼻息噴灑在他後頸,身上早已佈滿汗珠,終於無法忍受帶著一聲粗啞的低吼對準了穴口擠入硬燙龜頭。碩大前端一進入裡頭便迎來一陣熱烈歡迎,小穴緊緻箍住肉刃即便隔著套子也能清晰感受軟熱小嘴吸吮收縮,不禁爽快的喘息一聲,揚起頸子一吋一吋把性器頂入最深處,做愛時粗鄙話語慣性脫口而出,「嘶——全部幹進去了,真爽。」 杜七:「用你的肉棒狠狠捅進來不留力的操幹,越深越好,最好是操到我下不了床。」氣不喘臉不紅的滿足男人的要求,說出能增加情慾的話語,彎著眸子不帶聲音的笑着。聽着男人越漸加快的呼息,莫名有種安全感。後背突然受早已被自己挑逗成功的男人壓上,他兩手由拉著臀瓣的姿勢變為放在自己與肩膀一樣位置的床上,撐跪趴好,讓男人更方便的壓著。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1.7 杜七:耳垂被啃咬的癢意讓他抖了抖,兩手差點支撐不穩,讓他被男人壓趴在床上。粗糙之感撫上了自己的性器略加擼動,惹得他再次低吟起來,對方頂動的動作讓他難忍的擺動起纖腰,似是求男人快點操爛他的後穴,也有意無意用後背磨蹭對方的乳首。他快被男人的惡質折磨得無力抵受,身子也由緊繃變得柔軟無比,皺起眉頭的喘息著。温熱的氣息噴在自己身上,他悶哼了幾聲以表示不滿,那夢魅已求的肉棒終於刺進自己的後穴,像是填補了心中的缺口,後穴等待不及的吮咬吸弄,他滿足的張唇吟叫起來。聽到男人的喘息,更是賣力擺動腰肢,讓肉棒捅得更深更入,「等你好久了,壞蛋。」 奕玖:「該死,馬上操翻你。」他那淫蕩誘人的話語很好地激起內心強烈慾望,火像是在身上蔓延燒灼,直起身子自上而下的只手壓住對方肩胛處讓人因壓力被迫擺出臀部高挺的模樣,腰身如同打樁一般一下一下狠命釘入肉穴,每一次都是將肉刃退至僅餘前端再用力進入,這麼持續幾十下,軟綿穴肉擠壓分身快感從下腹似電流傳來綿綿快感,胯骨拍擊臀肉發出清脆聲響節奏極快混合對方陣陣喘息嬌吟儼然奏出一場淫靡的交響樂。喘息著緩下動作,汗珠自額角滑落滴在青年白皙柔韌的腰肢使光滑肌膚增添淋漓光澤,誘惑自己在上頭舔拭、吸吮出個個或青紫或艷紅的印記。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1.8 奕玖:挺起有力胯部刻意變幻著角度輾過腸肉各處像是試探什么,片刻硬熱龜頭好似壓上一塊突起的軟肉,盯著人反應立即就發出一聲笑聲,惡意地抵著前列腺研磨,猛然抬手拍打對方臀肉染上誘人粉色,帶了情慾的嗓音更為暗啞情色如同誘騙一般溫柔的開口,「壞蛋這麼幹你爽不,嗯?」 杜七:肉棒的體温,即使是隔著安全套他也能感覺得到,可想而然男人是忍了多久才捅進自己體內,熱得腸道也似是發燙起來。聽到男人的回應,他更是晃了晃神,男人把手壓在肩胛上,他不由得向後反上一手,把男人的手拉至腹部,讓男人環着。或許純粹是肩膀被壓久了會痛上幾天,他不想。臀部乖順挺起,肉棒一下下像是用木棒打撞年糕般的捅進自己的後穴內,抽刺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有節奏的抽出些微再用力頂入,讓他不由自主的讓腸道泛出陣陣體液,讓套著安全套的肉棒不但能享受致極的緊緻帶來的快感,更能順著體液順暢的頂得更深,腸道配合男人的速度施以擠壓,為求讓男人更滿足的操幹著自己。男人的胯間不斷隨抽捅而拍打著臀瓣,陣陣的聲響使氣氛更是情色,他口中發出的喘吟更顯得他浪蕩無比。男人的低喘與稍為緩下的抽動,讓他垂下首微微呼息作緩息。後背上的汗水是男人在操幹自己時滴落在自己身上的,有些亦隨他與男人激烈的性事滑至腰肢,肌膚更顯得誘人疼惜,男人似是受誘惑而吮咬起來,惹得他輕呼了一聲。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1.9 杜七:不一會兒,男人再次打的精神來操幹著,變換角度的試探輾蹭後,找到了他腸道中最柔軟的敏感處,渾身不自在的抖顫了一下。不知道為何,男人此時的笑聲讓他羞恥的悶哼了一聲以回敬對方,被肉棒在體內磨蹭著前列腺的感覺很奇怪,亦令他的視線變得朦朧。掌擊讓他清醒過來,稍微的疼痛亦讓他安心起來,男人的嗓音帶著情慾變得意外的好聽,「爽死了,哼。」 奕玖:「真乖。」沒有男人不想在床上做愛時聽見令自己滿意的回答,自己也不例外地被取悅了心情,頗為愉悅地握著人纖細腰肢頂胯進入最深處,蠕動的腸肉隔著套子吸吮肉刃,雖然缺少了肌膚於黏膜相互貼合的觸感但依舊銷魂不已。壓在人身上自後方扣住人下頷將他稍微向側一轉,湊前於嘴角給人幾個輕柔舔吻。順著對方耳廓輕吻至敏感耳根,下身以完全相反的狠勁抽出再操入,腸肉擠壓著自己硬的滴水的性器,蹙緊眉頭毫不遮掩快意地低喘,酥麻電流自下身傳遍各處,快感隨著性愛交合進出的動作越疊越高,粗長肉刃似乎一下比一下拓到更深讓人有頂到肚子錯覺。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2.0 奕玖:手掌順著人腿根滑上握住他分身愛撫,抽動的穴道完美包裹性器為即將達到高潮的交媾加快了速度,偏執地緊貼著前列腺位置磨擦如同刺穿肉洞般力度累積對方快感,拍打聲響合著粗重吐息使整個房間氣氛淫靡不堪,臨近射精前像是獸類交配時壓制雌獸一樣張口銜住青年細白後頸,用力戳次最後幾十餘下終是埋在最深處繃緊下腹射出股股濃熱白濁。 杜七:男人愉悅的讚賞,讓喘吟著的他眼底亦泛上笑意,調皮的隨頂撞而向後輕扭動腰肢,讓兩旁臀瓣磨蹭囊袋。由於雙手撐得也有點兒疲累,他改換成用手膝兒撐著,腰肢被男人握穩前後操幹,他不由得更放鬆身子相信男人,不會突然放開手讓他無力趴躺起來。下顎被男人微微一握往側擺向,唇角邊陣陣的親吻讓他也不自覺回啄吻了幾遍,薄唇略在耳廓上細吻至耳根,身子不經意的輕抖動一下。承受男人帶著狠勁的抽捅,他滿足的仰起首張唇喊叫出越加淫穢的話語刺激男人,對方的低吼與自己的喘息在房間迴響似的。男人有意將肉棒向自己的前列腺位置磨撞,使他像是被靜電觸電到一樣,把臀瓣夾得更緊,快感亦層層遞升。肉棒不斷開拓濕潤的腸道,深得腹部彷彿被頂得也膨脹起來,腸道也被操幹成肉棒的形狀似的。原來挺立而蕩漾着的性器在男人的撫摸下,頂端鈴口處更是泛流出些許白濁。穴道經操弄後滲出的腸液,在男人的抽撞時濺滴在雪白的床單上,留下了一個個的水漬。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2.1 杜七:男人越漸加快的抽動,他難忍的收縮腸道,男人在自己的後頸用力一咬後,他與男人一同射出了精液。他低喘了一口氣後,拉開男人握在自己腰間的手,向前爬了幾分,讓男人套著安全套的肉棒隨腸液滑出自己體內,他轉過身來,把臉龐貼近男人的跨間,張嘴咬脫套著肉棒且盛著温熱白濁的安全套,咬扔至一旁床櫃上的杯子中,他抬頭對上男人的目光展以笑顏,再低首含上男人熾熱的碩大。 奕玖:到達高潮頂峰時愉悅的渾身激起顫栗,難耐地直起身子抬手撩開散落額前的碎髮連同額前薄汗一塊抹去,尚在餘韻之中卻見對方向前爬行幾分讓自個略微軟下的分身自肉穴中滑出,瞇起一雙眼心底帶了疑惑隨後青年湊近面頰張嘴用牙咬下上頭濕滑甚至射進大量熱液的保險套,這般低伏的姿態不禁在內心稍稍驚訝,可對方面上沒有絲毫勉強不願,倒也不介意再多陪他玩一會。 「嘶。」青年張開嫣紅雙唇含住自個下身,忍不住下腹一緊舒服的蹙了蹙眉低聲抽氣,溫熱口腔刺激剛高潮過的莖身,向前頂了頂胯使飽滿前端蹭過喉頭,隨後伸手抬起對方下頷抽出肉柱垂眼盯著對方勾了勾嘴角,「味道怎樣,好吃?」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2.2 杜七:抽氣的聲音傳至他的心頭裏,彎了彎眸繼續服侍男人的分身,他伸出舌頭用舌尖,舔上剛射過精液的頂端鈴口處,微摳小孔舔去殘餘在表面的白濁,瞇了瞇眼使出吃奶的力用力一吸,只感些許腥騷的液體從小孔內噴在舌頭上,他毫不介意且心甘情願的吞下液體,畢竟這是他的怪癖。雖是下面的小嘴滿足了,可上面的還沒呢,他才不會虧待自己,等一下男人走了,再把用安全套盛著的精液都吃光,那就心滿意足了。想到這裏,他更是張大了點紅唇,前後吮弄分身,有意無意的略加輕咬,待口腔習慣了肉棒的存在,他模仿後穴的緊緻,讓分身頂至喉嚨口,每次頂到那處,他適時的吞嚥唾液讓喉間收窄吮咬著龜頭。不一會兒他滿意的張唇放開分身,伸手揉了揉微酸痛的下顎骨和臉頰,只感男人握住了自己的下顎微微抬起,他乖順的仰首對上男人的眸子,調皮回味的舔了舔嘴唇,「唔嗯,好吃。」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2.3 奕玖:小舌在分身上打轉,軟滑觸感刻意在鈴口處舔弄著實舒暢不已,爾後青年用力一吮,方釋放過的精關又被逼出些許精水一點不剩的在人口中滲出。看著一名同性甘願雌伏於身下被人舒爽操幹並且樂於舔食自己射出的精液,何況對方這樣欣然接受的表現確實滿足了男人心底那股征服慾望。不比後穴差勁的濕滑倒同樣令人眷戀,前端每每頂上口腔深處便迎來吞嚥時擠壓的蠕動,調皮地牙輕咬在肉根上頭引來輕微刺痛,不同於平時,痛覺反而引發別樣快意。青年執著於口交上頭似乎相當意猶未盡,剛軟下的性器被舔的半硬,暗自感到不妙,幸虧對方適時吐出下身,抬起人兒下頷迫使仰頭,瞅他滿臉淫蕩的探舌舔舐嫣紅誘人的唇瓣不禁暗下眸子。一手握著自個粗大肉刃頗為下流的輕拍對方頰邊,深邃眼神沉著一絲狠戾毫不留情地下了評定,「真浪。」語畢卻揚起笑,忽然彎身吻上青年同他一塊分享口中腥濃液體,粗糙舌面在人口中放肆馳騁,良久牽著銀絲分離帶著調笑開口,「可我喜歡。」 第一坑:一夜春宵之2.4 杜七:仰著首疑惑的眨了眨眼,他的樣子在別人看來像是迷糊的小孩,可含吮完分身的他滿臉色氣浪蕩,在男人的注視下更像一個意猶未盡的騷貨。的確,他在性事後的臉容依然泛著淡淡的緋紅,微張嘴咬了咬唇角,温暖的肉棒甩在自己頰上略施拍擊,他不自覺把臉頰微側過一旁,伸出舌尖舔了幾下肉棒柱身,待對方停下甩打後,晃了晃神,便聽到男人不知是否帶着其他含意的評價,身子微微一顫,像是認為男人不喜歡自己的服侍而垂下了眸子,扁了扁紅唇。耳邊卻傳來男人低沉的笑聲,挑撥着他的思緒,原來仰著的首垂得更低,身子弓著彎起來,他害怕男人突然一走了之,剩下他一個跪坐在床上。唇上的柔軟讓他愣了一下,來不及反應過來就被男人的唇舌所制服,霸道更不失温柔的舔去殘留在自己腔內的白濁,皺了皺眉的伸手微壓在男人的胸膛上輕推,但兩人力氣相距太大,他只好乖順的回吻對方。舌頭勾上對方的略為磨蹭,伸到對方腔內舔過貝齒,撓着對方舌頭打轉不停,糾纏到底。過了不久,男人抽身微後退,調笑的話語讓他放下心來,抿了抿唇,「喜歡就好。真是的,嚇倒我的小小心臟了。」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1 孽: 你總是很忙,忙到明明是放假的日子也在忙。不管是情人節、復活節,還是聖誕節,你也沒有上過線了。每一天,我滿懷期待的熬著夜。在孤單寂寞覺得冷的凌晨時分,盯著訊息箱發呆。看著你的上線狀態的綠燈一直都不亮起,小腦袋一直一直的冒出了放棄你的念頭,可身體卻不自覺定在原位堅守,直至疲憊不堪,才願滾回已被冷風吹涼的床上,腳丫子的寒冷透心涼,冷得我只能默默地縮在被子裏無聲嗚咽,漠然的睡了。 你在哪裏?你在哪裏?我在思念你的夢裏找不到你的蹤影。 若默念你的名字一百遍,你會不會就這樣出現在我面前? 凱: 其實他不知道怎麼跟孽開口。 其實……一開始挺好的,怎麼說呢?一開始的相遇是在網路上認識的,那時的自己才16歲,還是個毛頭小子的歲數,對一切都充滿著好奇,忘記當時自己因為什麼情況,自己看著那有著姣好鎖骨的頭貼,情不自禁的就點開小窗,然後說聲嗨了。 後來,就在兩人慢慢的熟識之下,在一起了兩年,很多荒唐事都幹過,畢竟是對性感到好奇的歲數,所以自己就手把手的拉著自家的老婆,經常視訊亦或者打字、電話,在每一個時候都進行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2 凱: 但……終究遠水解不了近火,在一次的不理智之下,一次又一次的不理智展開了。 原本晚上與對方視訊的時間,也拿來與身下的男孩做愛。 接著在拿著許多謊言塘塞對方,接著慢慢膩味了。 自己深知這樣不是個好方法,所以在今天打開了通訊軟體,飛快的敲了幾個字。 「我有事想跟你說,視訊吧。」 孽: 熟睡的自己被許久沒聽到的訊息提醒聲音吵醒,迷矇的他愣了幾秒,伸手揉了下雙眸,翻身下床穿上家用塑膠人字拖鞋,走到電腦桌前,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機,順手的解開營幕密碼一看。 「我有事想跟你說,視訊吧。」 他是在作夢嗎? 伸手用力捏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確定不是夢後,趕快揉順頭髮和整理好臉容,然後坐上了電腦椅,飛快敲回幾個字。 「嗯,好的。」 指尖觸上手機營幕後,打開了通訊軟體,然後按向「邀請視訊」的按鈕,揚起了久違的笑容。 凱: 看到對方沒到幾分鐘就回覆的舉動,並未感到開心,眼中反而閃過一絲不耐,接著滑動滑鼠點了接受後,屏幕上便出現一張男子蒼白又帶著黑眼圈的臉蛋,下意識就脫口而出。 「你怎麼不好好照顧自己。」 說完,頓了頓,對自己的定力略感煩躁,抿抿唇瓣就伸出一隻手揉摁著額角,一手打消對方開口詢問著自己的唇型「孽,我有事想跟你說。」 「我們分手吧。」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3 孽: 「你怎麼不好好照顧自己。」 看到日有所思,夜有所夢的對方後,眸子的愉悅之意不斷增加,高興得身子略微顫抖。對方的怪責讓他不禁內疚自己沒照顧好自己,令對方擔憂實是他錯了。 垂了垂眸子,任由長睫遮擋自己眸中的內疚之意,張唇便是一句道歉。 「對不起,我太想你了才會變成這樣。」 瞧見對方揉按著額側,瞇了瞇眼的張唇,又欲言欲止的。 「我們分手吧。」 聽到這句的他愣住了幾秒,眸子瞪大得似是不敢置信的。 良久,他沒有大哭大鬧,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抬首凝進對方的眸裏。 「好,再見。」隨手便按下停止視訊的按鈕,丟下手機在桌上,往床上蹦去。 凱: 說完後,他看著他的表情,一雙美麗的瞳眸瞪大著自己,一臉不可置信的模樣讓自己喉結滾動,閃過一絲苦澀,正啟唇打算說些什麼,畫面就斷掉了,嚇的自己從椅子上跳起來,在空無一人的寢室顯得突兀。 自己錯了麼……? 那眼中帶些迷茫,但一瞬間便逝去,他相信,沒有男子自己一樣能過的很好。 但在連日的痛苦之中,他覺得心宛如破了一個洞。 沒有了那人的早安晚安,沒有了叮嚀,沒有了一切對方的存在,這種想法充斥腦中,等回過神來,自己已經搭往往對方遠地的飛機了。 ……就不知道他是不是如同自己一樣想念。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4 孽: ——他的決絕不代表他不痛苦。相反,痛得快要心絞痛似的。 他不好,過得一點也不好。即使對方有多壞也好,他記著的一直都是對方對自己的好。 為什么要這樣對他?就像偷了他的心臟又丟掉一樣的壞人。 他堅守的等待都是因為相信對方,毫無猜疑和亂想縱容出越來越遠的距離。 毀掉了長久以來唯一的一個希望,毀掉他所付出的一切。 沒有對方,也只能一個人過了。孤獨終老,也不過如此。 不用再浪費時間等待,不用為人而擔心,不用再輕言細語的叮嚀。都不用了,多好。 就這樣吧,反正也不需要我了,那就一個人吧。 凱: 他現在正站在對方家門口前。 但他不知道是不是是該敲門,也不知道對方看見自己是嫌棄亦或者是淡然……如果可以,自己希望他能責罵自己,接著罵到滾床單就是了。 咳、嗯,他閉上眼睛,緊拽著行李箱在百般糾結下,還是提起自己的手按上電鈴。 叮咚——叮咚—— 他有點慌張,更多的是害怕。 他怕……他怕見到他的時候,他會不知道說些什麼。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5 孽: 睡了一整天,一點東西也沒吃過的他被餓醒了。 伸手揉了揉腹部,扁了扁唇的翻身下床,蹦跳到廚房去。 好餓,唔。讓他看看冰箱和櫃子有什么剩餘的食物。 有即食泡麵、意大利麵、長通粉…… 阿,還有雞蛋、番茄和牛肉片! 呃,不管了。先煮一大窩吧。吃不完就在明天再吃剩下的就好。 拿出塞在櫃裏的大鍋,放上灶頭然後扭開火掣。 用碗盛了幾次過濾水倒進鍋子裏,然後蓋上鐵製鍋蓋靜待水開始沸騰。 約五分鐘,將二、三人份量的意大利麵放進沸騰的水裏煮,隨手灑了一定份量的糖和倒了少許醬油進鍋子裏。 瞧見意大利麵開始變軟,連忙將牛肉片和被切成一塊塊的番茄放進鍋子裏一起煮。 看見差不多能盛起的時候,將兩隻雞蛋打進鍋子裏,關小火源並再次蓋上鐵製鍋蓋悶三分鐘,然後才關上火源,拿開蓋子便拿了一個大碗盛麵和其餘的雞蛋、番茄和牛肉片。 叮咚——叮咚—— 聽見門鈴的響起,連忙抹了把手趕去開門。那么晚了,會是誰呢? 一打開門就看見了拉著行李箱的對方,盯著對方愣了愣,還是抿了抿唇的湊近,伸手握住對方另一隻空出來的大掌走進屋子裏。 「餓了吧?吃點麵要不要,剛煮的。去廁所洗手,出來吃完再說。」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6 凱: 他看著他錯愕後抿了抿嘴唇,接著沒有自己意料中的嫌棄亦或者更多,只有那纖細的小手握住自己,嘴裡依舊還是朝自己的擔心。 他覺得有些酸澀,但腦袋中彷彿枯竭的水一般,一點也擠不出一滴的語言,就這麼乖巧的任對方牽了進去,一個腦袋埋在紅色圍巾裡頭看起來煞是可憐。 眼巴巴的瞅著對方的一舉一動,深怕對方趁自己跑不見了。 直到對方遞了一碗色香味俱全的麵上來時,自己才又開口「你……不罵我嗎?」那嗓音不可思議的帶著顫抖。 明明來的路途中根本沒覺得冷,但此時此刻的自己確實帶著顫抖。 孽: 側首瞧見對方眼巴巴的模樣,不禁心軟的伸出手擁了對方一下,便趕對方去洗洗手了。 對方聽話的舉動讓自己消了一大半氣,趁著對方去廁所的時候,走向廚房再多盛一碗比自己的份量多的麵和同樣的配菜。 小心翼翼的端着兩碗麵至飯桌前放下,一碗輕推向對方面前並將筷子塞到對方的手裏。 「你……不罵我嗎?」低沉略顫的話語在這寧靜得只聽到呼吸聲的飯廳響起,他微垂眸子的搖了搖頭。 「罵你幹嘛,你都不要我了。快吃吧,冷了不好吃。」瞧著對方眼眶上的黑眼圈,皺了皺眉的伸手揉了揉對方的頭安撫。 不是不討厭他,而是他沒辦法的不心疼面前這個男人。 即使騙他,他也心甘情願被騙。然而,相信並不是必然的。 晃神的思慮了一下,也馬上垂首吃麵了。 不管什么都好,要面對的始終都逃不過。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7 凱: 那微帶涼度的手讓自己急躁慌張的心,慢慢、慢慢地平靜了下來。 吐了一大口氣,漸漸讓腦袋放空,只剩下眼前這碗麵,手握緊了筷子和湯匙,飢腸轆轆的肚子在這時才開始疼起來。 氣氛寧靜的尷尬,讓自己只好硬著頭皮開口「那個……孽,麵很好吃。」沒等對方回應,又低下頭吃上那只剩半碗的麵,彷彿要證實很好吃一樣,一大口一大口的吃。 沒到一會兒連湯也不剩,抽過幾張衛生紙擦擦自個的嘴唇,又喝了對方遞過來的水才再次開口。 「我……我喜歡你。」 孽: 「那個……孽,麵很好吃。」他聽到後翻了個白眼,他煮的怎會不好吃,真是的。 只顧慢慢吃完麵條,然後去倒了杯水遞給對方。 拿起飯桌上兩個已吃光麵條和配料的碗和筷子走向廚房,然後將手上的東西全放進洗碗機裏,點擊開動的按鈕便開始清洗了。 「我……我喜歡你。」這突如其來的告白讓他愣住了好幾秒。他從廚房走回飯廳後,冷靜的盯著對方的眼眸並張唇說,「你多說一次?你不是說要分手的嗎?怎么來我家,嗯?不是不要我了嗎?我等你回來好幾星期了,到頭來你卻說要跟我分手,你是在耍我嗎?」呼了口氣並繼續說,「你知道的,我討厭別人存心騙我的。」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8 凱: 並沒注意到對方賞給自己大大的白眼,因為那時的自己還正在吃麵。 直到現在他才看見他眼裡的冷靜,還有宛如連珠炮一樣的疑問一個一個脫口而出,也不嫌煩躁的一一解釋給對方聽,雖然……自己不奢求對方原諒,也知道自己的行為如同渣男一般的不能讓人諒解。 「我一開始是想分手的,我以為我們在繼續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我也沒有騙你……我前幾天說的分手是認真的」看著對方一臉狐疑,喝了口水,又慢慢的開口「這幾天沒有你……我想了很多,我才發覺我不能沒有你。」 說到這,頓了頓,嘴角攀上一股苦澀又自諷的笑容,這台詞只會在八點檔出現,而自己居然都說出來了。 「我不知道怎麼說,但我發覺我非你不可。」 第三坑:獵「艷」1.1 席子孽: 秋往冬臨,他怎么也料不到自己也有跟一個人同床共枕的一天。 躺在身邊的男人沉眠大睡,真像冬眠的一條黑虎蛇,他伸手輕揉了揉黝黑的髮絲,想起了那些令人記憶猶深的一次又一次的相遇。 那年,他憑藉先天的超凡記憶力和上進心考入最有名的醫學院,用了七年時間修讀了一極為冷門且對普通人說是沒前途的科目—精神學,並成為了成癮精神學醫師。他有一個願望就是令成癮患者能戒去癮症,重新做人過生活,別像他父親一樣,害人害己。 他有一個不良的習慣就是去酒吧買醉,那晚,他一如既往的去醫院附近的酒吧買酒喝,以望能醉生夢死。穿著黑色襯衫和牛仔褲的他為酒吧的常客,關係熟絡的調酒師也特意留了個靠近酒吧舞台的位子給他,他也客氣的點了幾杯略為昂貴且濃度的酒以作謝意。當然也少不了他最愛的「教父」。 第三坑:獵「艷」1.2 席子孽:蘇格蘭威士忌與杏仁香甜酒的混和,口感不太甜又不太膩,自然成為了他的心頭好。連續喝了好幾杯後,醉意漸濃的他瞧見了舞台的另一旁卡座中,似是從沒出現過的新面孔。他搖了搖頭的散去些許的醉意,側首詢問正拋起混酒器的調酒師,「阿堯,他是誰?」伸手指了指那個身材高挑,穿著時尚且與他一樣孤身一人喝酒的男人。 「你說哪個?哦,那是段方,一個平面模特。怎么,有興趣?」肖堯笑了笑的一邊繼續任意拋高混酒器將,酒逐漸混和,一邊調笑着自己。 「大概有點,我去搭訕一下。」大概是醉暈了頭腦,他點了點首的拿起兩杯擺在吧台上的教父,起身撓過跳舞的人群,擅自坐到那個男人身旁。 「嗨,帥哥,給約嗎?」 段方: 距離上一次來酒吧獵艷的時間已經相隔三個月了。垂下眼簾遮擋思索時的神情,昏暗的空間裡,燈光照射在身側為自己添了些許光彩,卻絲毫不干擾腦中思緒。 三個月,不長不短的時間,算是一個良好的記錄了。 依同樣在夜店酒吧拐帶女人回家後當作性發泄出口,期間十分惡劣的在外尋找其他發泄管道,被拆穿的下場——當然就是現在再次狩獵的處境。沒辦法,這樣子性慾強盛又罹上病症的自身可是難以克制對於做愛的渴望。 第三坑:獵「艷」1.3 段方:不管是面對工作壓力抑或是家庭因素,自從體會「性」的美好開始,便不同於一般人用藥物、煙酒等來麻痹對生活的不滿,而是選擇沉溺於性愛,在規律單調的抽動之間贏得快感,以及高潮那刻腦中的空白,無一不是忘卻一切的良藥。 指間夾著一杯濃烈的馬丁尼,抬眼不著痕跡的打量這家酒吧裡的男男女女,五光十色的光線合著昏暗房間像是將他們丟入迷霧之中,每個人都幾無差距,卻也似乎沒什麼能對的上眼的,內心不免煩躁,這回怕是得敗興而歸。 倏地,注意到身旁有人坐了下來,轉頭一看,是個穿著乾淨得體的男人,微醺的眼神和兩頰上的酡紅明顯昭示這人是帶了些許醉意,揚起笑意默想,既然自己送上門來,久違的嘗嘗男色也不無小補。 「上哪兒約?」晃了晃手中盛有馬丁尼的酒杯,一手支著頰側頭打量對方,陰鬱的神色倒是稍顯緩和。 席子孽: 「就酒吧後巷的ONS旅館,如何?」瞇眼笑了笑的湊近男人,伸出兩根長指夾住男人指間的馬丁尼,指尖微擦過對方的,不在乎的一把抽出並夾穩酒杯晃了晃,金色的酒液在高腳玻璃杯中蕩漾不斷,湊前杯邊嗅息了幾分,微仰首一把喝光酒液。烈而帶甜,琴酒與苦艾酒調配而成的產物,與教父伯仲之間。 第三坑:獵「艷」1.4 席子孽: 醉意漸濃的他再喝上這杯馬丁尼,也有點快不勝酒力似的感覺,暈眩感讓他不自在的微皺了皺眉。他伸手搭上男人的肩膀微支撐著,再蹭了蹭近至距離男人的手臂剩三、四公分,微側頰湊至男人的耳邊,輕呼出一口氣,似是酒意沖暈頭腦的挑逗對方。 「怎么,不好嗎?」 誰也不知道他喝醉了會犯蠢,自尋死路。或許這不是死路,而是糾纏他一生的麻煩。 他很愛喝酒,也曾試過中酒毒。死不了,也算是幸運。在被輪姦後的那幾年,簡直痛不欲生,只要一睡著,就夢到那情境。後來他放縱自己,不斷喝酒,沉溺酒色中。隨後得到了肖堯的再三勸勉後,他才發奮圖強,考入最有名的醫學院,更成了醫師。如不是職業的道德操守的束搏,他中酒毒的次數可能會增加到一個驚人的數字,墮入往生之淵。 段方: 手裡的酒杯沒經過一點知會便被奪去,儘管方纔答應了邀約卻也因此感到侵犯,可手指和對方的指頭堪堪擦過,肌膚的觸感在表皮層相互磨蹭,像是拿著細緻的小刷子在血肉間輕撓,光是這點就足以讓自己壓下脾氣不去追究這件小事。 畢竟眼下還有更急需解決的問題。 對方大半的重量倚靠在自己身上,吐出的溫熱氣息混合酒氣在耳邊蔓延擴散,要連同自己也迷倒一般的濃郁,不得不說,他成功了。在這樣的氛圍下若是不有一點心癢難耐,簡直枉費在人群中打滾多年的經歷。 第三坑:獵「艷」1.5 段方: 大方地自掏腰包攬下兩人此次的費用,既然決定好去向便扛起人大步走向外頭,這過程可不能稱作溫柔,性子向來是直來直往慣了,如今一時半刻要改變可是十分困難。 即使在這間酒吧並不算常客,但帶著人找到一家附近的旅館也還是綽綽有餘。快速地做了check in之後上了房間將他擺沙發上頭,此刻才算看清了對方的面容。 乾淨清爽的相貌,簡單的黑色襯衫和牛仔褲襯得他身材修長以及過人氣質,相較於自己的皮衣外套和深色衣物及馬丁靴,確實是溫潤了許多,美人都是秀色可餐的——但這也不代表對方能打擾自己獵食的興趣,和一位渾身酒氣的死魚做愛?自己又不是特地來撿屍的。 伸手拍了拍他臉頰,壓低了嗓子耐著性子開口喚聲,眼神間卻還是不免透露出一點不耐。「醒醒。」 席子孽: 不知為什么,慣性高冷裝逼的他竟然那么信任身旁的男人,將大半身靠在男人身上。或許酒醉只是一個掩息。他一旦給予一個人的信任,就不會收回來。就那么純粹的信任男人不會下毒害他,防備心在男人面前好像一點也不剩的消失。 任由男人扛起他,腹部壓在男人的肩膀上,胃部些微的不適並沒有讓他有想要吐的慾望,只是悶哼了幾聲表示不滿,雙腿任意晃動。在他這個年紀算是不重不輕,因為平日喜歡跑步的他,會在上班前晨跑幾圈,所以體重亦達到標準。 第三坑:獵「艷」1.6 席子孽: 良久,他感覺到一比酒吧還冷的温度,迷糊的他不禁抖了抖,伸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略冷的雙臂觸到温暖的肌膚,彷彿滴水不沾的僧人找到一潭温泉,滿足的蹭了蹭。 隨後環住脖子的雙臂被男人拉開,背部的略沉似是被放下了在某處,抿了抿唇的靜躺着。房間温度比旅館大堂暖和,皺着的眉也順平下來。 頰上一陣拍打和低沉的喚叫讓他醒了過來,緩緩張開眸子就瞧見男人的不耐煩。連聲抱歉後,撐了起身子並站了起來,伸手環上男人的頸項,將臉微仰起湊近,「你想我洗個澡才做,還是?」 段方: 喚了好一陣,對方終於是緩緩睜眼醒了,幸虧他沒有醉的太厲害,而且酒品還不錯,沒有在顛簸的搬運過程中給自己來點不可預料的麻煩。 對方主動起身環住自己頸子,距離隨之縮短,垂眼便能看見人纖長的羽睫如簾遮擋一雙好看的眸,甚至在眼瞼下方添上一道隱約的陰影,給氣氛添了點道不明的曖昧。 大概是被這樣的場景給迷了眼,以往最是沒有耐心的男人忽然想順應他的要求來個熱切的鴛鴦浴,興許只是好奇,在水霧熱氣彌漫之中,不曉得眼前的人還能變得如何更加誘人。 當時的自己誠然沒想過,此刻這麼一個不一樣的念頭會讓對方在自己心裡紮下了別樣的情緒。 第三坑:獵「艷」1.7 段方: 「渾身酒氣。洗澡吧。」說罷,不給人一點反應時間便開始動作,兩臂環抱對方腰肢,略微使勁便將人給抱起走入玻璃擋板的浴室,依成年男子來說,懷裡的重量不算太輕,可說是勻稱有緻,不過因職業和個人因素倒也不怎麼費勁。 手指靈巧地解了他衣釦,裸露出的胸膛在黑色的陪襯下更為蒼白,同自己蜜色的肌膚成了明顯對比,心裡暗自下了個結論——鮮嫩可口。 席子孽: 環着對方頸的手很自然的掛圈着,略長的睫微向下垂,掩住了他略為不知所惜的神色,唇瓣半開,似是要再說些什么,卻又一言不發的吐息著酒氣。 他有多久沒約過炮了?好像是三年。技術也大概生疏了不少,只好看這男人的節奏如何。不過不論怎樣,他最擅長的終究是配合別人。 那些在酒吧打滾的日子不堪回首,哪像今時今刻的他,日復時日的裝個高冷小裝逼,當著醫師糊口過生活。禁慾太久也很久沒滿足自己了,何必在這時再拘謹,該放縱時放縱,何樂而不為呢? 彷彿等到天荒地老,他耳邊終於響起了男人的回應,還未完全回過神來就被對方一下子抱起,愣了愣就被帶入了浴室,腰間有力的手臂抱穩著自己,意外的帶給他濃濃的安全感。若不是酒醉的他清醒了好幾分,他絕對會握起拳頭往男人的臉頰揮去。或許那是被輪姦後的後遺症。 第三坑:獵「艷」1.8 席子孽: 被帶入浴室後,男人輕放下他,雙腿平穩站好,任由男人解開自個兒的上衣,顯露出白皙的胸膛,稍久未直接觸及冷空氣的肌膚不禁讓他抖了抖身子,似是報復的伸手快速脫下男人的上衣,湊近了幾分,張唇往鎖骨處咬了一口。 段方: 讚歎的心思沒有持續太久,身上的衣服便被人快速褪去,本是訝異他如此迫不及待之舉,但鎖骨處立刻襲來一陣疼痛。 要知道模特也不是只能穿著衣服上陣拍攝,偶爾脫下衣衫給讀者們一飽眼福也是必要條件,若是在身上留了點什麼多餘的東西,免不了成為麻煩之一。 即使過去床伴無數,但無一不被自己告知別妄圖在自己身上留下一點足跡,否則下場將是給他們自身帶來一場深及刻骨的教育,天曉得這項逆鱗可不只因為工作因素。 想到這兒不禁沉下臉色,垂眼檢視該處幸虧沒有見血,這才勉強收回即將施暴的舉動,左手扣著他臉頰用力扳起正視自己,另手扯落對方身上的牛仔褲,瞇起雙眼湊前用著惡狠狠的語氣朝他說道:「收起你的爪牙,否則待會別在我身下哭天喊地。」 語畢,鬆開制住他臉頰的手轉而打開了花灑,陣陣熱水從頭頂傾瀉而下,霧氣騰起彌漫了整個浴室,不大不小的空間此刻塞了兩個成年男子倒顯得有點狹窄,緊張的氣氛以及兩人身上的酒氣似乎隨著水流一塊被沖淡。 第三坑:獵「艷」1.9 席子孽: 才往男人肩膀咬了一口,臉頰就被用力扣住。些許的疼痛讓他皺了皺眉,任由對方扯下他的長褲,他也自動自覺的伸手脫下自己的內褲丟到外面的洗衣籃裏,並用腳尖挑起長褲甩出浴室外。他可不想打完炮後沒褲穿。寧願穿髒的,也不想穿濕透的。 對方瞇起雙眸的樣子真兇。雖然是這樣他也沒被嚇倒,從小他就被追債的大漢兇慣了,有些比他更兇呢。不過既然對方的不高興是因自己的魯莽小報復而成的,他只好安撫這生氣的豹子,不然他可被折磨得起不了床。 「抱歉,我不是有意的,原諒我這小魯莽,大人不記小人過。」 温水隨男人扭開水掣而傾灑於身上,臉上的緊扣也隨即放開,垂眸伸手揉了揉酸痛的臉。嘖,真痛,希望沒瘀青,不然被人以為醫生被家暴了。 無奈往男人臉頰親了口,踮起腳尖再湊近點兒,往剛咬的地方瞧著,也不顧是否會喝下温水,張唇伸出舌尖,仔細的舔息著,不時說著,「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段方。」 段方: 氤氳熱氣不消一會便蔓延整個浴室隔間,水霧攀附在透明玻璃上頭,水珠匯聚在一塊隨後終究是不敵重力往下滑落,落下的痕跡隱約顯露出裡頭兩人互相緊靠的身軀,男人身上還未來得及脫下的黑色襯衣及修身長褲跟著水流一塊黏附在皮膚表面,長期經過鍛煉的身體線條便一下子彰顯無遺。 第三坑:獵「艷」2.0 段方: 深黑的髮絲也濕透而垂落在前額,以往這種肯定在意的不得了,向來崇尚完美的男人怎會容許這種情況發生在自己身上?不過此刻這些似乎都成了不值一提的小事,快速解決今天的目的才是優先事項。 看著對方頰邊印上剛才粗暴舉動而造成的紅痕,可見力道之大,眼看人討好的親吻自己臉頰並且殷切地舔拭著鎖骨倒也不再計較,反正沒有真留下痕跡,何況自己的性子不管是攝影師或是棚裡的助理都清楚,段方脾氣差,而且吃軟不吃硬。 大手在人細白的身軀上游移,憑藉著水流,手裡的肌膚摸起來比原先更好上幾分,像是軟嫩的豆腐讓人愛不釋手,指間輕擰對方胸前濕潤的乳珠,另手包覆他下方莖身連同囊袋一起揉弄,語氣聽著是緩和了些許,至少現在還有點心思和眼前的人調笑,「還打聽過我的名字了?」 席子孽: 數條水柱隨水掣的扭開經小孔噴出,觸上男人與他的肌膚。温熱的暖水灑遍全身似的,舒服得禁不住瞇了瞇眼。微抬首察覺男人的襯衣和長褲都未脫下,也不管任意妄為是否會再被男人兇,腦裏只想著:靠北。我剛才幹嘛不幫他先脫,這樣他會不舒服的。衣服都黏住皮膚,怎會高興呢? 連忙的為男人解開衣衫扭扣,輕脱下黏著肌膚的上衣,然後微蹲下拉下長褲和內褲,拾起濕透的衣衫和褲子,拉開玻璃浴室門將其置在烘乾機上烘著,再走回浴室內。 第三坑:獵「艷」2.1 席子孽: 眨了眨眼的站回男人的面前,隨手關上玻璃門,任由暖水沖刷走他一出一進而沾上的涼意。 只感男人注視了他一會,便將大掌覆上他的肌膚上,四處撫揉着。長年被醫師長袍遮擋著陽光的皮膚,病態的蒼白。再加上近幾年的勤奮保養,肌膚顯得滑嫩耐捏。 唯一讓他無奈的是,他有一副不太敏感的身子。使他變成那種需要被狠狠操幹,才會覺得滿足的人。可他不會那么羞恥的自動自覺說出來呢。乳首被男人輕扭,下身被一同搓揉,平靜如水的臉頰開始微露舒服的樣子。 「嗯,特意問的,方便勾搭。」 段方: 剛醞釀出來的一點氣氛被人意料之外的舉動給打的所剩無幾,衣服逐一被褪下,原是拿定主意完事之後再來解決衣服的問題,現在倒是不需煩惱了。然而對於一個來約炮卻還顧忌著對方衣服濕透與否的行為,倒是讓自己一時半刻間不曉得該說什麼。 乾站在霧氣騰騰的浴室裡頭,水聲嘩嘩的持續響著,水依舊是熱的,可身體卻是不由自主地降了溫,嘴角一抽索性地擠了點沐浴露在手心抹開打出泡沫,花草混合的淡雅清香逐漸彌漫開來,幸虧旅館準備不是什麼太過於怪異的味道,否則依自己挑剔的性子肯定得到客服那兒好好教育一番。 第三坑:獵「艷」2.2 段方: 暫時關上花灑,攤掌將帶著香氣的細密泡沫撫至精實胸膛及腹部的緊緻肌理將它盡數塗抹於上頭,純白沐浴露合著蜜色肌膚相互襯映,滑膩觸感親暱地附著身軀,奮力消滅那些沾染在身上的酒氣。 見對方的身影又進了浴室,挑起眉梢打量一陣後伸手用力一擰他乳尖,帶著泡沫的指尖不由分說地探向他身後沒入人穴口揉摁,想來是給他太多餘力才得以讓人有這番舉動,臉上勾著意味不明的笑意同他說道。「真是勤勞的約炮對象……我是該給你一點獎賞了?」 席子孽: 該怎樣說,他是那種看到些微不對勁的事情,就很容易不顧一切去改的人。純粹自找麻煩,雖然是魯莽,但大部分時間都是為他人好而做。 濕透的衣服黏著皮膚到底是哪裡會舒服,看著也覺得難受,再者他可不喜歡穿著衣服做愛。 男人一身花香的味道,讓他滿意的瞇了瞇眼。雖然很久沒來旅館了,沐浴露依然是他喜歡的那種,味道不太濃又不太俗,真是不錯。 乳首的腫痛可合他心意,也不管男人再用多少力捏弄,察覺到男人的大掌游移至他的身後,微呼一口氣放鬆身子,方便長指能盡快侵入後庭內。 平日的清洗和灌腸一早已在醫院的職員淋浴室內做好,所以相當潔淨。長指似是逗弄的在穴口揉撫,無奈的朝男人臉頰啄吻了一口。瞧見那帶點惡趣的笑意更是禁不住嘆了口氣。 「慣性。什么獎賞?」 第三坑:獵「艷」2.3 席子孽: 天知道他只想快點被幹,狠狠的操幹幾遍,他明天可是要面見新病人的。待會打完炮,他還要回醫院整理檔案,畢竟是新的病人,自然要留個好印象給對方,令治療能更順暢。 段方: 「等會你就知道了。」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在人胸前揉擰的手逕自沿著腹部滑下至前身,向前將自己微硬的分身貼合對方的,大手一覆便貼在一塊揉弄,上下搓動的動作被沐浴露弄的滑溜,快感當即竄上,舒服的瞇起眼喉結滾動溢出些許咕噥,這麼點刺激當然無法令自己獲得滿足,現在也只能用於稍解飢餓。 再次開啟花灑沖去泡沫,原先探入穴內的手指曲起指節摳弄,一陣別樣的觸感不禁略微挑起眉梢,覆著薄繭的長指猛然全數沒入,抽插的動作合著流動的水發出情色的聲響,不著痕跡地輕笑開口。「裡面已經是濕的。」 心念一動,想著指不定對方老早在先前做過清理,就直等著洗好了身子任人品嘗來著。看來是迫不及待啊......既然如此也免了這些縈縈繞繞的前戲,想到這兒,抽出塞在人後穴抽動的手指,拉著他使之翻身面對牆面伏趴,高高翹起的臀部伸手一拍左側臀辦後拿起一旁洗手台上的保險套撕開套上,扶正了性器腰背一挺便沒入半根。 比起手掌還鮮明的快感迅速襲來,儘管隔著一層薄薄的套子無法直接感受腸道的吸吮,仍是舒服地長嘆一聲,心底多少騰起些微可惜之感,不過在外頭約炮還是多一點保障讓自己心安的好。 第三坑:獵「艷」2.4 段方:一手扶著對方肩頭將人向自己施力,同時往前頂弄讓肉刃盡數被包裹在柔軟濕熱的血肉之中,提起一口氣緩緩抽出分身再次輾著腸道進入,熱水把兩人灑的潤濕,抽插的動作中更覺觸及之處軟滑一片。 席子孽: 「嗯哼。」瞧著男人的動作,瞇了瞇雙眸,悶哼了一聲,對方的分身碰上自己的,已差點讓他洩了,只能微咬著下唇的忍耐著。揉弄帶給他前所未有的感覺,搓動的磨蹭讓他不禁伸手環住了對方的頸項,微張唇呼息,身子不時顫抖。感受着粗糙大手與對方分身的質感,自己的分身亦隨之揚起了幾分,可後穴的空虛感似是泛濫的運行之每一處肌膚。身上沾上男人塗抹觸弄的沐浴露,經傾盆而下的水源沖刷後變得無比乾淨,穴內的長指挑撥刮弄,微舒緩了空虛產生的癢意,舒服的彎了彎眸,長指全數沒入讓他微皺眉,略為不適應的倒抽了口氣,抬首輕咬了咬男人的唇角,隨長指的一進一出而絞緊穴壁的肌肉,乖巧的吮弄著粗糙的長指,悶聲回應道。「慢些許,太快受不了。」 第三坑:獵「艷」2.5 席子孽: 安撫,亦似是挑逗。 「扶腰行不行,我害怕我快撞牆。」當對方扶上自身兩旁肩膀,身子相應的往後靠,任由男人使力將分身頂進自己的後庭裏,温潤緊絞的壁道於每一下的頂進都會吮緊了幾分,滿足的承受著男人的抽動,張唇吐出惹人喜愛的喘吟,一次一次的吮弄著套著安全套的分身,誓要讓對方也爽一回。 段方: 粗喘著擺動腰身,腫脹性器在柔熱甬道中馳騁,腸道仿佛千百張小嘴拼命吸附於肉刃之上,絲毫不受半點阻礙地帶給自己至高無上的快感,電流隨著人收緊的穴道穿過下身傳達至四肢百骸。 渾身燙的泛紅,就連眼裡的細微血絲也清晰無比,像隻精蟲上腦的野獸,毫無人性,眼底只有快意以及性愛。該是在這時候發作,全然不管對方是否愉悅的狠命滿足自己,只要能夠獲得最大的快感,那麼便會不惜一切嘗試各種方法加以獲得。 興許這正是原因之一,至今才成為了一名流連各處酒吧的風流人士,該有的酒吧夜店無不涉獵,甚至為了嘗試更多不同快感開始接觸同性——沒想到,感覺是出奇的好。剛開始只要將對方背過身子,咬上一塊布,便不會注意到是男是女。直到現在,即便是觸碰和自己相同的性器也不會引起過大的反感。 第三坑:獵「艷」2.6 段方: 也許能稱之為進步吧?撫摸著和女性全然不同的骨架身軀,柔韌有力的皮膚肌理以及粗重低啞的喘息互相交織成羞人耳目的盛宴,相同的性器官還有比女人更為緊緻的後穴都化作一道美味的餐點讓人肆意品嘗,血液加速流轉著將沸熱的慾念侵佔全身,當下只感受分身受到的刺激和「性愛」。 正當想一如往常地往死裡操幹時,對方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不由得讓自己頓了頓動作,瞇起狹長雙眼審視眼前委身於下的男子,連名字都不曉得,卻只因一個吻將自己向來的習慣給抑制,陌生的舉動不禁感到荒謬,卻還是聽進他的要求改為雙手握緊人纖細腰肢,隨即抽出大半性器開口說道,「大聲叫出來。」 語畢,猛力沒入莖身,脹大龜頭直搗進軟穴深處,胯部貼合對方雙臀沒有一絲縫隙,恥毛蹭在人股間,刻意在穴內打轉幾回後開始大開大合地用肉刃摩擦後穴,輾著刁鑽的角度頂弄前列腺處,半闔起眼感受快意飛竄,每每在抽出性器時更加絞緊的腸肉似乎是對方刻意為之,自己倒也受用,獎賞便是在操入時更加用力的戳刺。 席子孽: 低沉的喘聲在耳邊響起,一點一點的侵入神經,肌膚下的血肉像是熱得沸騰,彷彿要讓他敏感得說不出話來,只懂得配合著對方操動的節奏而不顧一切的放蕩浪吟。他放下矜持的表面,盡情享受捅進自身體內的肉刃帶來的快感,臉容上泛着多年沒現的蕩漾,淫蕩得像隻發情的母狗一樣。 第三坑:獵「艷」2.7 席子孽:背後操動着自己的男人像是久經情場的控制著衝刺的速度,肉刃一下一下的在後庭打樁著,即使隔著薄套子,依然能感受到對方熾熱的温度和長度。 比他理想中的粗大,真不錯,幹得他真爽。嘶—— 因工作的關係,將近八年沒約過炮了,真的他媽的爽。在與他的父親脫離關係後,無親無故的他流連於各類酒吧,沉醉於酒色。即使上了那么多女人,也沒辦法達到比男人操爛自己那么爽,大概是被強姦後的後遺症吧。自從第一次約炮被男人操過後,只要跟女人上床就軟掉了。並不是因為陽痿什么的,只是因身體變得只有男人觸摸才會有感覺。隨著年紀越來越大,他一心專注於工作中,很少跟別亂搞什么關係,也只靠道具來滿足偶爾發情的自己。今次的約炮純粹只是突然的興致,並沒策劃過什么。第一次看見這個男人,就覺得這簡直就是他的菜。他主動約炮,也是第一次,只要能讓他爽的,在他眼中都算得上好的禽獸。 第三坑:獵「艷」2.8 席子孽: 大掌觸撫過的肌膚都不禁發熱,像是在他身上到處點燃火種一樣,長指上的薄繭一次又一次的蹭撫肌膚,惹得他忘情的低吟,雙方的喘息就像致命的導火線讓浴室的温度彷彿上升了好幾度,穴道內壁的肌肉刻意絞吮粗長的肉刃,對方捅入自身體內的力度每次都加重點兒,讓他滿意極了。 原來搭在肩膀上的大掌改為握上自身腰間,悶哼了一聲表示感謝,堵塞著後穴的肉刃突然在體內抽出一大半,晃了晃神就被那強烈的快感而充滿身心,徹底讓他被操得失了神。 「唔咿!」肉刃一下子的沒入後穴,那種堵塞的感覺真讓他身心舒暢。得到了一大半滿足的他聽着肌膚與肌膚碰撞的聲音,忘神的感受著男人在體內輾刺的磨蹭,刻意的頂觸讓他再也禁不住射出了少許白瀆,伸手抓住了對方置在腰間的大掌低喘不斷,身後的頂撞依然持續。 他快不行了,許久沒做,真的持久度大減,一點也不夠男人那麼恆久。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1 杜七: 傅凡是他的室友,平日早出晚歸,假日窩在房間裏甚少早睡早起,起床氣有點大的男人。 「叮——咚——!」聽到門鈴聲的杜七正在房間裏處理公司文件,把文件一份份的夾好,才動身起來走出房間,往屋子大門走去。 看了一下門眼,便立刻扯開門邊的防竊鏈子,扭開門鎖並拉開大門。一把攬著酒醉得快要東歪西倒的男人拖進屋子裏帶到沙發上讓其靠坐著,才去關好開著的大門和門鎖,並扣回防竊鏈子。 皺眉往廁所拿了對方的洗面毛巾,在水龍頭下沖水洗濕,然後扭至半乾不滴水,攤平搭在手臂上。從廁所走出往廚所倒了杯已放涼至剩餘微温的醒酒湯握在手裏,另外再在雜物房拿了個桶子才走回至沙發邊。 把勾掛在手臂的桶子塞給男人讓其環抱著,將那杯醒酒湯放在沙發前的玻璃圓桌上,拿起攤平在手臂上的濕手巾,把毛巾輕輕覆上男人微潮紅的臉龐上抹去那些汗珠,抹去那些酒氣。 掀起男人的上衣脫着,脫一脫便順勢脫光男人上身的衣物,讓對方的皮膚透透氣,抹完臉的濕手巾覆在男人的胸膛上降降温,畢竟男人酒醉還是容易出汗的。 瞧到男人並沒有往桶子乾嘔,便把桶子從男人懷裏拿開置在旁邊,拿起放在圓桌上的那杯醒酒湯,逐點逐點灌男人喝。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2 傅凡: 他不太記得是怎麼回事……噢對,是和XX公司的應酬,一不小心就被牽著走,一杯又一杯的黃湯下肚,平常酒量還不差就沒在意,沒想到後來開始暈眩、反胃,一陣又一陣的乾嘔難耐,趕緊找了機會先行離開,好像是隔壁桌的女人好心幫他攔計程車,後來……也不知道怎麼走到家門了。 按下門鈴後,他幾乎是癱在房門上,爾後便感覺某個溫熱的人攬著自己移動,後又感到沙發的冰涼,正準備蜷縮身子先來場好覺再說。 迷濛中又被塞了桶子,傅凡差一點點就將頭埋進去相親相愛了,不過仍是吐不出來,汗珠被微涼的毛巾擦去,他感覺舒服了一點,但全身還是燥熱不適。 身上衣料被趴掉時覺得爽多了,一整夜悶著的酒氣總算有地可散,後又迷濛的輕啟薄唇任對方逐漸灌入某種液體,他討厭這個味道,肯定是醒酒湯。 「唔、唔……」傅凡用手掙扎著將醒酒湯移開,味道苦死了好討厭,他瞇著褐眸,撇頭有些小孩子氣地呢喃著:「杜七……我、不要喝…。」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3 杜七: 杜七瞇眼盯著耍孩子氣的男人,抿了抿一直貼在一起的兩片唇瓣,拿開了微帶苦味的醒酒湯,放回沙發前的玻璃圓桌上,一言不發的動身往廚房走去。 從廚櫃裏拿了瓶前陣子買的蜜糖,扭開了瓶蓋,然後將甜膩又能減輕酒醉所引起的頭痛狀況的蜜糖倒進了男人平日用的馬克杯中,倒了的四分一的分量,便把瓶蓋蓋回上瓶口並扭緊,以免有蟑螂和螞蟻出沒。 先用二分一的熱水沖稀蜜糖,再用小匙搞拌一番,使仍未與熱水混和且黏在杯底的蜜糖擴散開,然後再加入三、四顆冰粒進略燙的蜜糖水裏起降温之效,使蜜糖水變得既不燙又不冷。 握著已沖泡好的蜜糖水走回沙發邊,又遂點遂點灌男人喝。 「不喝完,不準睡。」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4 杜七: 杜七待男人把蜂蜜水都喝光,便把空杯放到沙發前的玻璃圓桌上,想著待會兒拿去廚房洗乾淨。 一不留神,就被男人一掌拍上了他的臉並任意揉捏至變形,看見男人傻呼呼對著他笑,便壓下把男人揍一頓的念頭,任由男人擺弄他的臉頰。 杜七雖然沒有任何視力上的殘缺,但使習慣成自然,對他來說也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架在鼻樑上的眼鏡被男人摘了下來,他一點也不意外,因為男人的目光時常都放在他的眼鏡上,像是十分好奇他為何要配戴眼鏡。 對於男人的話語,杜七並沒有什么心動的感覺,單純覺得男人在說醉話而已。他並沒作任何閃避的瞧進男人的眸子裏, 就這樣純粹的對視著。 一陣酒氣向他襲過來,還未來得及反應就被裸著上半身的男人伸手擁住了,愣了一下便把手攝進對方的胸骨與上臂之間的縫隙,環至後背的輕拍了兩下,表示不介意男人這樣做,順道把下顎枕了在男人的肩膀上,瞇了下疲憊的眸子,悶聲說道,「阿凡,我睏了。」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5 傅凡: 儘管醉的厲害,傅凡還是清楚地聽見了對方的聲音,唔嗯、這都快天亮了,是該好好睡的,但這傢伙也真夠可愛的,難道不怕自己半夜起來嘔吐在他身上? 不過,喜歡杜七的溫度,暖暖的,他迷朧中想著。 「睡覺吧。」當醉意逐漸退去,倦意席捲而來,他輕柔地說了聲,任那人依偎,很淡的沐浴乳清香傳來,比起在酒店的菸酒味、還有女人濃郁的香水味好聞多了,一陣頭疼欲裂,他突然想起來自己口袋好像被某個女人硬塞了電話號碼,煩死了,忍不住用力呼吸多嗅幾口清香以驅逐這樣的煩躁感。 傅凡突然希望世界上有像杜七這樣的女人能出現在自己身邊,不,「其實……不是女人也無所謂。」在腦袋裡空轉的話,下意識脫口而出。 再後來,他就沒有了意識,眼皮沉重的像是有千萬頓在上頭壓著,摟著杜七的手倒是一直沒鬆過,因為很舒服。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6 杜七: 男人的話語讓杜七清醒了過來,或許是訝異,或許是特如其來的刺激會讓他卻步。衝口而出的醉話有多少分是真的,有多少分是假的,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杜七任由男人摟著他,他則微攬著男人從沙發拉起,讓男人大半身的重量都壓在他的身上,繞過沙發前的玻璃圓桌,往男人的房間走去。 杜七一邊攬著男人,一邊從男人房間裏的衣櫃拿了兩條一短一長的毛巾掛在手臂上,待他艱辛地撥移開一大團被子後,把掛在手臂上的長毛巾攤墊好在男人的床上,短的則墊在枕頭上。 接著就是解決這睡得像無尾熊一樣的男人,不留餘力的扒開男人摟著他的手臂,將男人擺好上了床,然後走到床尾輕脫下男人的鞋子和襪子,並把鞋子整齊的放好在床邊,待男人出房門前能看見。 想著弄得差不多,再撇了一眼男人的睡姿,走近床邊替男人解開了男人腰間的皮帶,一把扯出來並將其掛在房門門柄,將男人穿著的長褲扯下脫掉,剩下內褲沒脫,純粹讓男人透透氣和不被束搏得那么不舒服。 將男人的長褲和襪子拿著,並走出了男人的房間,順手把房門關剩一條縫隙。把他脫下了男人身上的衣物全都放進洗衣籃子中,待明早再洗。 杜七把放在玻璃圓桌上的那杯醒酒湯倒掉後,連同那載過蜜糖水的馬克杯一同洗乾淨,然後把兩隻杯子掛在廚房的一個鐵架上滴水弄乾。眼見把所有雜事處理好,不禁疲憊的揉了下太陽穴,返回他的房間歇息。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7 傅凡: 太陽從透明的窗簾灑落,傅凡隱約覺得刺眼難受,翻了個身攬緊棉被,一頭埋了進去,打了個呵欠準備再賴個兩小時,等等,昨晚睡覺好像不是這個溫度吧?他記得明明是溫熱、好聞的——人!? 這下不醒也難,他一把從被窩中跳起,癱坐在床試著回想昨晚發生的一切,卻只感到一陣頭疼,因想不起來、困惑還有不用看也知道的頹廢樣,濃濃的起床氣也跟著一股上來,傅凡忿忿不平的揍了枕頭好幾拳,這才將情緒壓下去,早知道就不去該死的應酬……。 拍了拍臉,他起身走進浴室準備漱洗,突然覺得空空的,咦、咦沒穿褲子?因多年的習慣,平常的傅凡頂多裸上身,絕對不會把長褲脫掉,這麼說就是有人幫他脫的。 看著鏡中褐眸、短髮亂翹的自己,嘆了口氣暫時不想那麼多,洗把臉換上平常的衣物。 將懸掛在門柄的皮帶收進衣櫥,卻怎麼也找不到昨天的長褲和襪子,家裡也沒其他人了,應該是杜七收走了,說到杜七……昨天自己到底幹了什麼啊啊啊—— 會不會等下一出房門,就看見杜七收拾好行李準備搬出去啊?傅凡一臉完蛋的在房裡踱步。 「不管了,如果他要走大不了強留!」總是溫潤的褐眸難得的堅決起來,邁開大步走出房門,迎面而來的是嗅覺的衝擊——好香啊。 是早餐的味道,他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一步併兩步地跳進廚房,四處尋覓可人的室友。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8 杜七: 不管多晚睡,杜七都會在早上八點準時起床,因為平日他要在十點半前回到公司上班,所以即便是在假日也不會貪睡懶床什麼的。 今天是假日,一早起來便快速刷洗了一番,並把昨晚放在洗衣籃子全都塞進 洗衣機裏洗。與此同時,不浪費任何一分一秒的準備室友的早餐。想著男人昨晚喝醉了,又不肯喝完那杯解酒湯,醒來以後肯定會宿醉頭痛。 炒了兩隻蛋至七、八分熟和煎了幾條已切成粒狀的蘆筍放上碟子上,再塗了些蜂蜜在一片昨天吃剩,但已放了進烤箱裏烤焗至既乾又脆的全麥麵包上,同樣置在粒狀的蘆筍和炒蛋旁邊。 從杯架上拿了個可盛五百毫升溶先用二分一的熱水沖稀蜜糖,再用小匙搞拌一番,使仍未與熱水混和且黏在杯底的蜜糖擴散開,再加入二、三片薄荷葉,然後再倒入在冰箱裏放了三十分鐘的半杯冷綠茶,便沖了一杯可緩和頭痛的薄荷茶。 瞧見一臉傻氣的男人奔跳進來,將那碟解宿醉的早餐塞進男人的手裏,然後灌男人喝了兩口薄荷茶,便拉著男人走出了廚房,往客廳去。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9 傅凡: 還來不及說聲自己已經好多了,不用再喝什麼解酒、蜜糖水等等,就被塞了早餐和薄荷茶,瞇著眼的傅凡在杜七身後輕輕笑了,因為很充分地、感覺到了他的溫柔。 任著那人拉到客廳坐下,他聽見洗衣機運轉的聲音從陽台傳來,想著今天沒什麼事,幫忙晾衣服好了,眨了眨眸回過神,勾起唇角微笑:「早安。」 傅凡一邊用叉子啃著愛心早餐,一邊分神忐忑,因為還是想不太起來昨天做了什麼,只覺得像是做了很棒的夢,視線不時往杜七飄去,想問又不敢問,最後期期艾艾的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啟唇輕聲詢問:「杜七,我、我昨天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一定給你惹麻煩了抱歉!下次我一定不會喝的那麼醉,今天的衣服、不,這個月的衣服都由我來曬吧!如果還有什麼其他可以補償的事,只要你說,我一定盡力辦到。」 管他的,還是先道歉再說,傅凡雙手合十鄭重的反省自己的不是,甚至提出了補償方案。 其實他心底知道杜七不會計較,但還是過意不去,自己有錯在先,總不能讓人家理虧了。 再來,如果杜七因為這件事搬走了,他上哪去找這麼完美又喜歡得不得了的室友?為避免最壞的情況發生,傅凡簡直使出渾身解數。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2.0 杜七: 坐了上沙發後,杜七趁著衣服還未洗好便繼續處理公司文件,聽到男人的話語,在文件上寫標注的手頓了一下便繼續寫下去,輕聲回了句:「早安。」 杜七聽著男人啃早餐發出的聲響,嘴角微上揚了一下又回復平順。男人不斷把視線移至他的身上,害他寫錯了好幾個字了。杜七微皺起眉頭,將公司文件整齊疊好放在玻璃圓桌上,轉過身面向男人,聽聽男人到底要說些什么。 「杜七,我、我昨天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沒有。」 「一定給你惹麻煩了抱歉!下次我一定不會喝的那麼醉,今天的衣服、不,這個月的衣服都由我來曬吧!如果還有什麼其他可以補償的事,只要你說,我一定盡力辦到。」 「衣服你曬,行。三個月內的每個應酬不許喝多於五杯酒,不然你再醉得像昨晚那樣,我會搬走。」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2.1 傅凡: 聽見簡潔有力的「沒有」,傅凡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雖然沒做什麼事是很好,但是什麼也沒做也太可惜了吧!也不是很懂自己在想什麼,他抓了抓頭一臉無奈。 應酬不許喝多於五杯酒,再醉的像昨晚那樣,杜七會搬走。 「好。」傅凡點頭應聲,推掉應酬不是什麼難事,聲音迴盪在腦海裡不斷重複「搬走」兩字,杜七搬走的世界會是什麼樣子?不知道,他大概會回歸過去那種埋頭工作,私生活混亂,回到家也不像個家的空虛感吧。 好可怕。 光是想,傅凡就已眉頭深鎖,抿著血色薄唇不語,他會盡量避免這件事發生,但是未來的事誰說的準? 現在兩人都單身倒還好,若是以後杜七遇見心儀的女孩,想搬出去他能吭聲嗎,不能、怎麼能,以什麼資格,要是情況允許,現在這一刻傅凡會拿一打啤酒再把自己灌醉一次,也好過去想杜七會離開的可能。 砰地一聲,他任自己頭朝下埋進沙發上的枕頭,不想讓對方看見臉上難看的表情,也希望起來以後能一如往常,不再對杜七如此在意,希望自己純粹只是因為寂寞衝昏了頭,才對室友產生微妙的情愫。 要不要去找女人啊……他想起昨晚被塞進長褲口袋裡的女人電話,慵懶地翻身撐著頰:「杜七,你有看見我長褲裡的紙條嗎?就是上頭印口紅的女人電話。」 為什麼說出口,愧疚感會如此沉重,壓在心頭快讓人窒息似的,但是杜七才不在意吧,眼眸一黯,他又將笑容捧上,試著如往常一樣。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2.2 杜七: 「沒看見,很重要的嗎?可能連同褲子一起洗濕了,大概爛得成了一團濕掉的碎紙吧。」若非杜七昨夜臨睡前拼命的說服自己,男人只是他的室友,或許他現在可能會禁不住把自己整天都鎖在房間,不吃不喝只躺在床上睜著眸子發呆,什么都不理,什么都不做。 若說他不在意男人,那簡直是睜著雙眼說假話。若他不在意,怎會這么晚等男人回來而不睡?怎會煮解酒湯和泡蜜糖水給男人喝?怎會替男人脫掉骯髒又充滿酒氣的衣物,然後拿去洗?怎會任由裸著上身又大汗淋漓且散發著酒氣的男人抱住有精神上潔癖的他? 男人的話語,只會讓他更疲憊。實是討厭話裏有話的對話,更況且這兒不是公司。杜七嘆了一口氣的伸手抱住了強撐起笑容的男人,無奈的揉了揉對方亂翹的髮絲。 「傅凡,你到底想我怎樣。」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2.3 傅凡: 突然成了啞巴,傅凡伸臂用力地回抱住對方,攬得越緊越覺得就是他沒錯,和女人抱起來的觸感大不相同,杜七的骨架、溫度和氣味都讓他不能自己。 沉默了良久,他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啟唇用低而柔的嗓音說:「杜七,留下來。一直。」 有你在,這裡才像個家。 「那個電話不重要,你重要多了。」不必再違心是件很棒的事情,傅凡突然明白老套的偶像劇為何會任男女主角長長的相擁,因為這一刻值得被永遠停留。他側身靠在杜七肩上,視線所向之處是他節骨分明的白皙鎖骨。 再後來,傅凡鬆開了擁抱,俯身輕吻杜七的額間,實現他一直以來的夢寐以求——擁抱、親吻眼前的男人,儘管他是男人。 他想起來了,在酒醉的時候說出口的真心話,傅凡彎眸一笑,低聲說。 「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那麼清醒過。」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2.3 杜七: 杜七輕拍了拍男人的後背,就感到他被男人回以緊抱。即便如此,一點也沒有覺得喘不過氣來或不舒服什么的。雖然男人每天都傻呼呼的,他也習慣了。 「杜七,留下來。一直。」 男人從沒有要求過他什么,而他也一直顧著付出而從來沒要求過任何回報。 而在這一刻,男人的話語讓他的感性吞噬了僅有的理智,不假思索的說了聲:「好。」 相擁的温暖令他快要沉淪,一點也不想放開。 抱著男人,就像抱著他的全世界。 男人鬆開了環著他的雙臂,杜七任著男人的吻落在他的額上,微仰首的親了男人的微凸喉結和唇角一下,伸手握住了男人的大掌,便側首枕了在男人的肩膀上。 「頭不痛了?」 傅凡: 對於男人的主動,他只覺得一陣搔癢似的,惹得傅凡咯咯輕笑,笑得同外頭的艷陽一般燦爛。 爾後當然少不了偷吻口杜七的唇,不同於落在額上的蜻蜓點水,這次有了對方的默許,傅凡堅定的吻更加熱烈,直至雙方的呼吸逐漸急促、臉上也染上了些許酡紅才停下。 雖然捨不得離開杜七的唇,但他不急,從今天開始,他有很多機會擁有這些完美的小片刻—— 「嗯,薄荷茶很有效,你更有效。」 沉醉在難能可貴的甜蜜中,傅凡連說出口的話都開始甜了,可句句屬實,他不是會刻意的人。 「工作還很多麼?」 視線轉移至桌前那疊杜七本來在彙整的資料,傅凡大概知道這些本來應該是昨晚該處理完的,因為他醉倒才拖到今天。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2.4 杜七: 薄荷味在他與男人的唇舌交纏下經唾液傳遞至他的舌尖上,淡淡的清涼在略為熱烈的親吻下變得温淡起來。 若要說男人與他的不同之處,就是在性子上。一個略然粗心多慮,一個温吞慎行。 杜七略為低喘呼氣後,聽到男人的話語,嘴角不禁微上揚了幾分,指腹在男人的掌心蹭了下,表示知道了。 不刻意,既自然又順耳。即便他知道忠言是逆耳的,但在這一刻,杜七想要放縱一下。 杜七微撇了一眼在玻璃圓桌上那被他疊得整齊且略厚的文件,想着待會午飯後再忙也是趕得及處理完的,輕拍了拍男人的大掌安撫,「不用擔心。」 杜七發覺洗衣機不再搞動產生雜碎的聲音而使房子裏突然寧靜起來,伸手勾住男人的手臂說著,「一起曬衣服,好不?」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1 荒色: 荒色隨性的彈了彈菸,煙灰掉落在地上,他不再眷戀床上的餘溫,手指爬過微亂的捲髮,下床拎了一條乾淨的內褲穿上走進廁所,「今天要上班嗎?」 站在杜七身後的他足足比對方高出一顆頭,荒色伸手拿了自己的牙刷,早起的生理反應不安分的抵在對方股間,「我今天休假。」他言下之意是假如對方也休假的話就能在家幹整天。 他的名字是荒色,對於情慾這方面不但不荒瘠還十分旺盛。因為這個原因他才沒有交女朋友,前幾任女友都覺得他是為了性才跟她們交往,雖然對荒色來說他也的確不明白愛情是怎麼回事。 所以他非常滿足現在的模式,彼此都不會向對方說愛或是喜歡等相似的話語,用他火熱的慾望填滿杜七的後穴對他來說才是最真實的羈絆。 杜七: 奔奔跳跳跑進了廁所,握起牙刷和戴好了七分半水的杯子,用三分鐘刷好了牙,對著鏡子中容光煥發的自己微微彎眸一笑,再伸手揉了揉髮,正要轉過身走出廁所,才發覺對方已站了在自己身後,也感覺到熾熱正隔着質料較薄的內褲抵在自己股間,微呆了一下,回過神來聽到那暗示的話,笑了一下便說,「明天才要上班,今天我也放假。」 他叫棄,至於為何取這名,也不便詳說。情史滿多,悲慘的卻比幸福快樂的多。悲觀主義者,而情慾對他來說只是滿足慾望的東西,至於操與被操這事,他沒計較很多。而且挺滿意現在每天都被餵飽的日子,心情也好了很多。 愛,這事,他懂,卻不敢,因他只是隻束縛自己的懦弱小貓咪而已。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2 荒色: 跟杜七換了位置慢條斯理的刷完牙,捧了幾把清水洗去睡意,除了性愛他最喜歡的就是睡覺和抽菸,他回過身用拇指勾退對方的內褲露出半甦醒的分身,瞇著眼窺探。 在他醒來時看見對方的睡臉早就想為所欲為了,他樂於聽見杜七剛睡醒帶有沙啞的呻吟聲,他好不容易忍住想要侵犯杜七的慾望,看見對方天真的跑進廁所他又莫名其妙硬了,杜七的一舉一動讓他覺得像隻小動物般惹人憐愛。 他生性孤僻,平時往來的朋友只有固定幾個,杜七可以說是朋友之中最特別的存在,對他而言杜七不只是砲友,但卻說不出來心裡微妙的感覺是什麼,喜歡嗎?頂多是不討厭而已,就像是疼愛寵物的情感一樣吧,他為自己找了一個藉口。 荒色將杜七打橫抱起走回床邊,毫無疼惜之意的將對方扔到床上,也不管杜七是否願意便強行將內褲撕開,隨後深吸了一口氣,「如果要選一種死法的話,我會選擇操死你,然後自己精盡而死。」 嘴角揚起一抹詭笑,粗糙的手掌覆在杜七的腳踝上,從小腿一路緩慢撫摸到腿側。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3 杜七: 乖巧走到對方旁邊看著對方的惻臉發起呆來,連對方伸手勾退自己的內褲也無發覺,畢竟睡醒還是有點困。他想著自己好像還未吃早餐,等下又要被操了,唉,可能會被操到餓暈吧〔?算了,也不是第一次了,畢竟他爽我也爽,醒了再吃也行。 身體突然凌空被橫抱起那刻,就馬上回過神來了,伸手輕抓住對方的上臂,當對方走近床邊時把自己扔了上床,微輕呼,躺在床上微凝着突然變得粗暴的對方,輕笑一聲,伸舌舔了舔舌,對下身內褲被對方撕開這事,只是微微一顫。 「如果要選一種死法的話,我會選擇操死你,然後自己精盡而死。」 聽到這話不禁眨了眨眼,張唇說「被你操死,是我的榮幸,阿荒。」粗糙的觸感從下而上至腿側,癢得抖顫連連,腳指微絞縮。 荒色: 薄唇輕吻在杜七的膝蓋上,指尖流連於恥毛周圍,故意在那粉色的頂端輕彈了一下,「這個小傢伙還行嗎?」 溫熱的唇瓣沿著腿側親吻,不時嚙咬白皙的肌膚,對於荒色來說,杜七等於是他的食物,就算不吃早餐也無所謂。 「不會輕易操死你的,我要你每天都渴求我貫穿你。」將上身半壓在杜七的身上,薄唇吻上杜七紅潤的軟唇,在下唇惡狠的咬了一口。 腫脹的分身抵著杜七身下一樣甦醒的事物逗引般的上下磨擦,粗糙的大掌握住彼此的欲望套弄。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4 杜七: 膝蓋上的濕潤,分身被對方貿然輕彈,微微揚起。他的身子更是一顫,「咳、還行。」對方的親吻和嚙咬,為他帶來一絲絲快感,唇瓣所觸及之處微微泛紅。 「真是霸道、唔。」上身微感對方的重量,對方微低頭吻上自己,便堵住了自己要繼續說下去的唇齒,下唇被對方惡意的咬了一口,悶哼一聲,伸手勾下對方的頸項回吻糾纏不放。當熾熱觸上自己分身開始磨蹭時,身子微微一縮,酥酥麻麻的感覺讓自己不禁喘息起來,神色也變得迷矇,那粗糙握上了他們的套弄起來,他的呼吸更是變得不稳。 荒色: 「不夠……」 荒色伸手拉開床邊矮櫃的抽屜,拿出一罐潤滑液倒了些許在手上,左手拉開對方的右腿,將冰涼的液體抹在入口周圍,同時瞇眼看著那略帶粉色的後庭彷彿在邀請自己。 他用食指探入一個指節,耐心的緩緩將食指完全插入軟熱的窄穴,薄唇不忘啄吻著腿側。 「求我操你,嗯?」 親吻落到杜七粉嫩的頂端上,探出舌尖舐著頻頻溢出淫液的小孔,一路向上舐過肚臍和胸口,最後停在微凸起的喉結,張嘴咬出一個鮮紅的牙印。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5 杜七: 「唔?」 微呆了一下,喘息依舊不斷,眨眨眼凝著對方的動作,微放鬆緊繃的兩腿,任由對方拉開,便感覺到對方把一些冰涼的液體塗上了後庭的附近,他伸手抓住了床單,微咬唇。 後庭微感到一絲的痛楚,他沒有輕呼一聲,只是乖巧地放鬆自己身軀的所有肌肉,讓對方把長指插進自己體內擴張。 「求你操爛我,阿荒。」彎眸回答對方說。 分身上有意無意的舔弄讓自己禁不住頻頻溢出淫液,每一下的的舔弄,他就把床單抓得越緊,對方用舌尖一路往上舔,他更是顫抖不停。察覺到對方的停下,微閉上眸子,就感覺到喉結上的皮膚痛得像被人嘶咬下一塊肉,他沒推開對方,只是皺了皺眉,放開了抓住的床單。 荒色: 他微冷的薄唇略過頸項,從下顎開始吻至杜七敏感的耳畔,在耳邊低喘著充滿情慾的熱息,手指逕自探入對方的嘴裡一進一出暗示般的挑逗,「我先餵飽上面這個小嘴……再操壞下面的。」 荒色扣著對方的後頸,自己則跨坐在杜七面前,將腫脹不堪的分身抵在對方嘴邊,掐弄兩頰使其微張,滾燙的欲望便趁機闖入,堅硬的頂端對著軟舌頂撞磨擦,「阿……好爽……」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6 杜七: 耳邊的低喘和温熱氣息讓他的兩頰微微泛紅,當長指伸進自己的嘴裏,一進一出的挑逗,耳根更是紅得很。 他任由對方扣着自己的頸項,看到脹大的熾熱,愣了一下,抿了抿唇,對方伸手用力掐上自己臉頰,讓自己不得不張開抿著的唇,趁機的把熾熱闖進嘴裏,只感對方對著自己的舌尖頂撞磨擦,無奈白眼,微張大唇瓣,含上對方的碩大,舔吸著對方的頂端,上下吮弄不停,更是伸手揉撫碩大兩旁的囊袋,賣力服侍着對方。 荒色: 荒色將分身撤出,和杜七的嘴唇牽扯出一條曖昧的銀絲,口交對他來說遠遠不夠。 握住對方的雙手高舉至頭上,用繩索鬆緊適中的捆棒在一起,荒色向後退了一步,瞇著雙眼欣賞杜七赤裸而性感的身體,輕浮地吹了一聲口哨。 粗糙的雙手撫上大腿後方向前欺壓,使臀部徹底暴露在眼前,堅硬的前端同時抵在那粉嫩的穴口,冷不防地撐開緊緻的皺摺,「喔……真緊,我要讓你的淫穴灌滿我的精液。」 一個力道偏重的掌擊打在白皙的臀瓣上讓對方分散疼痛的注意力。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7 杜七: 吮吸沒多久,對方將碩大從自己嘴裡抽出,微伸出舌尖舔了舔唇。 對方伸手握住了自己的雙手手腕拉高至頭上,用尼龍繩將兩手緊綑綁在一起,對方往後退走一步,用幽深的目光注視著自己,他聽到那輕浮的口哨聲,不禁羞恥地微微撇開泛紅的臉頰。 粗糙的觸感讓自己抿了抿唇,對方把自己的大腿向前施壓,讓兩腿弓起屈至自己的臉頰前,臀部毫無遮擋的顯露在對方的面前,熾熱抵在後庭前,他閉上了眸子,抿緊了唇瓣,當對方將碩大插進自己的後庭時,一陣痛楚傳至全身,身子抖了一下,放鬆下來。 「餵飽我、嘶。」他輕聲道。 對方伸手住自己的臀瓣上用力打了一下,減少了自己後庭被撐開的痛楚。 他想了想對方這掌擊的含意後,便說,「行了,幹我。」 荒色: 向前挺腰將粗長的柱身緩緩撐開甬道,掐著兩邊渾圓的臀瓣,藉著先前抹上的潤滑液一插到底,圓硬的頂端同時撞上深處的敏感,帶來痛楚之餘更送進了更大的歡愉。 「瞧你這張小嘴……」瞇著眼看著結合處,將慾望撤離到穴口周圍再猛地挺腰插至最深,將原本窄小的通道拓成適合吸住自身的碩物。 再一次掌擊暴力的打在另一片臀瓣上,留下一塊鮮紅的掌印。 向前拉住對方的雙手,使勁將杜七拉起身變換成坐姿,炙熱的凶器更加刺入那飢渴不已的體內。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8 杜七: 熾熱撐開緊緻的穴道,他微輕呼,控制穴壁的肌肉,一下一下把碩大吞進體內,因着潤滑液的幫助,對方避不及待把熾熱捅至深處,撞上了他體內的敏感點,雖痛但爽得不自覺絞緊了壁道。 「阿、真爽,阿荒的真大,撐得我他媽的超脹,唔!」 正適應對方的碩大,只感對方把熾熱從體內抽出至穴外,又再次捅至深處,他不禁張唇大呼,微喘同時,穴壁一吸一放地吮弄着碩大,惹得對方低喘連連。 對方再一次用力扇掌在另一臂 瓣上,弄得兩邊臂瓣泛紅得發燙,他更是微扭動腰肢,用淫穴吞吐碩大。 對方一個使勁把自己身軀拉起,形成坐姿,碩大更是完全頂進了他貪吃的小嘴裏,他把綁住的雙手套至對方頸項,上下搖擺下半身,把熾熱吞吐不停。 荒色: 他微探舌輕舔過耳垂,沿著耳緣向上舐過,繞進耳窩輕撓,「乖乖自己動,嗯?」 大掌輕覆在無贅的腰身上,摩娑至臀瓣揉捏,食指從脊椎末端往上撩撥到後頸,埋再穴裡的分身刻意向上頂著那軟嫩的敏感處不動。 從耳窩繞出的軟舌往下舔吻到頸側,在上面吮出一個印記。 另一手則握上對方高高挺起的稚嫩分身,手指覆住頂端的小孔,用指腹在上面磨擦刺激,在頸側吐出灼熱的氣息,「親愛的……想不想被幹射……」 第五坑:與室友在晨間啪啪啪1.9 杜七: 耳垂的濕潤讓他微微一顫,只感對方的舌尖在自己耳朵上舔弄著,癢癢麻麻的感覺讓他神色迷矇不堪, 聽到對方的話語後,微喘答道「我會乖,親親我,我讓你舒服點,阿荒。」 粗糙的手掌觸上了腰肢,遊離至臀瓣揉撫捏弄,他微收縮緊穴壁,咬了咬唇,碩大在體內微向上頂著了敏感點停濟不動,扁唇微擺動起腰肢。 眨眨眼任由對方在鎖骨旁吮吸,留下淡紅的印痕,他瞇眼揚起了唇角。 挺起的分身頂端被對方用手指覆上磨蹭,喘息顫抖連連,對方吐出的熱息又落在敏感的頸項上,穴壁又吮緊了幾分,「唔嗯……好想。阿荒快捅捅我這騷貨,好癢嗚,哈唔……」 第六坑:異色空間之1.0 冷燄,邊境守門人 性別:男 Male 屬性:攻受皆可 外貌:快觸碰到肩膀的黑髮,些微挑染著不在陽光下難以發現的深紫色,一雙深沉黑瞳,比東方人略顯深遂的五官,即使不笑也看似上揚的嘴角,右邊背上有著一跟羽毛似的刺青,在圖案下方有幾個很小、讓人看不懂的字體,身材略顯單薄但實際上小有練過,所以肌肉線條要在穿著貼身衣物或赤裸的情況下才明顯。 衣著:穿著走英式風,大多穿著白色襯衫、偶爾搭配背心、軍裝外套、西裝外套或長大衣,隨心情繫上各種顏色的領帶,而在無人的場合下會稍微鬆開束縛,露出頸上的兩條有著紫鑽墜飾的銀鍊,量身訂做的黑色西裝外套,顯現出迷人的紳士風範,身上無其他飾品,怕會妨礙自身的行動,與外套成套的黑色西裝長褲,緊身的褲子會紮入長筒軍靴裡。 孽,流浪者 性別:男 Male 屬性:悶騷人妻受 外貌:一頭深黑挑染淺啡的短髮,前額劉海斜分置左,眉彎睫長,眼眸偏深啡色,目光清澈有神,左眼角下有一枚褐色淚痣,高挺不塌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屬方框眼鏡,鼻尖下的唇瓣雖薄微揚,似是一絲不茍的。 衣著:酷愛穿雙色格子款式襯衣或單色Ⅴ領T‐shirt,配以皮衣或夾克作外套,以黑、啡、紫為主,層次分明。以及膝牛仔褲或合身西裝褲為慣常穿的下身衣物,配上金屬雙扣黑色孟克鞋,身材修長而高挑,獨樹一格。右手食指圈上平凡亦不顯眼的銀戒作以配飾。 第六坑:異色空間之1.1 孽: 這是一個自由選擇職業的社會,只有有能力,就能居之其位。亦是經全世界人民所投票出來的結果。即使有很多反對的聲音不時響起,支持的人卻是佔大部分的。 他出生於單親家庭,母親是出名的演唱家,而父親是獲得米芝蓮以三星認可的西式廚師。母親在生下他時難產而死,剩下父親一個辛勞的照料他,而為了減輕父親的負擔,從五歲起,他就跟隨父親學習烹飪不同類型和款式的菜餚,亦主動收拾和清潔家中每一處,因此家中大小事務都被他處理得井井有條。 可惜,好景不長,父親原來在母親難產死後患上憂鬱症,在他十六歲生日當天,男人服食過量安眠藥並燒炭而死。那天他剛打工完畢,一回家就發現了。他沒有哭,只是走到沙發旁拿起電話報警,然後坐在父親的屍身旁邊靜靜凝着他。 這個男人為家辛勞了大半輩子,終究受不了憂鬱症帶來困擾而自殺死去,他沒有怪責男人,怨恨男人,只是祝福男人一路好走。他是男人最疼愛的兒子,他亦沒有什么能對男人不滿,只能感謝男人用父愛填補了缺乏母愛的自己,打從心裏的感恩。 第六坑:異色空間之1.2 孽: 亦從那天,他成了這個星際中的流浪者之一,遊歷各國各地,穿過不同國家的邊境,看著每個人走走停停,暢談細說,是他流浪的最大樂趣。 這天,他為尋找稀有的食材來到了遙國邊境,排着長而慢行的隊,等待著通境的檢察。每一次通境,就必須出示身份證明和通境批準證,以防範不明來歷的人士或通緝犯進出邊境。 良久,終於輪到他了。他將早已拿出的身份證明和通境批準證遞給守門人,然後靜待守門人的批核檢示。也許是太久了,唇瓣也被冷風吹得乾澀,禁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下,讓唇瓣回復濕潤。也不管這行為是否會引人注目,順道托了一把鼻梁上的金屬方框眼鏡,讓微泛睏的自己提起精神來。 瞧著俊俏的守門人檢示證件,毫無煩躁的待候着,不像普通人沒耐性的催促。 他從小就被父親教說,凡事都不能急,一急就亂。所以做人而有耐性,才會有所成就。因此他一直都遵從著父親的教誨,心如止水的等待。 冷燄: 一望無際的天空,晴空萬里,在這片天空之下,卻是兩個世界,眼前廣闊無邊的草原,卻不是自己所屬的世界,聳立在草原跟自己之間的,是高大堅固的城牆,雖然城牆的功效是保家衛國、抵禦外軍,可自己卻覺得,這座城牆是禁錮自己的柵欄。 第六坑:異色空間之1.3 冷燄:「喂、冷燄,又再給我發呆了,沒看到隊伍排到天邊了嗎?還不過來幫忙!」一聲喝令,讓自己飛遠的思緒瞬間歸位,順著聲音的來源看過去,再看到那人前方排著長長的隊伍,想起了自己現在處在這裡的原因,想起了自己該做的工作。 邊境守門人,這是對我們的稱謂,工作內容就是每天面對來自世界各地,各式各樣的人們,查看他們的證件、身份,再歡迎他們進入我們的國度。 雖然同事們之間,許多人覺得這項工作枯燥乏味,不過自己倒是很喜歡這份工作,因為這是自己唯一可以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外面的世界,一邊查看他們的證件,了解對方來自哪裡,並偷偷觀察著他們的穿著、說話方式、還有習慣,一邊幻想著自己有一天能到那個地方,過著與現在截然不同的生活,不過這一切,都只能是幻想。 察覺到自己又開始走神了,望向原先叫喚自己的人,看到他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自己便趕緊地加入查驗證件的行列,熟練地進行手邊的工作,直到遇上那人。 在自己喊了下一位的同時,對方便將他自己的身份證明遞到自己眼前,這樣的人無非是我們最喜歡的,專注、守規矩,並且非常配合,這會讓我們的查驗進度提升不少,不像有些人,叫了下一位還在原地東看西看的,證件也不先拿出來,老是翻找個半天,浪費大家的時間。 第六坑:異色空間之1.4 面帶笑容地伸手接過對方的證件,翻開來看倒是讓自己驚訝了下,這個人遊歷過的國家居然這麼多,稍微算了下就有一百多個以上,這讓自己羨慕不已,便忍不住開口向人搭話。 「名字叫做……孽?是這樣發音吧?真羨慕你,年紀輕輕居然快把整個地球都跑遍了,看資訊顯示你是位廚師?這次來我們國家是為了什麼?」基於說話的時候要看著對方雙眼的禮貌,抬頭望向眼前的人,為了塑造出溫和無害的形象,揚起一抹自然且親切的笑容,用溫和的語氣詢問著對方。 孽: 「嗯,是的。也不怎么樣,走走看看是流浪者必然做的事,反正無拘無束也是我向往的生活。哦,來找食材罷了。」自然的凝望着對方,抿了抿唇的回應對方的問題,對方臉上毫不偽裝的笑容,讓他不禁留了幾分好印象,畢竟他也好像沒什么朋友,眸子也不自泛露出絲許愉悅之意。 排在自身後的人龍又慢慢長了起來,人越來越多的一個一個的排序著,也是為了等待通境而聚集於此,聽著身後越來越嘈吵的催促之聲,還有背上有意無意的推碰,輕度潔癖的他禁不住皺了皺眉,眸子裏的愉悅之喜亦全消。 「好了,咱們之後再聊吧。今晚七時半你來Z酒店找我,我在酒店大廳等你。若不嫌棄的話,留在我那吃完晚飯再走,讓你嘗好吃的。」瞧看身後的大叔蠢蠢欲動似的,彷彿快要破口大罵,也不自覺往前走了幾小步,與大叔保持一定的距離。 第六坑:異色空間之1.5 孽: 「找不到我的話,先到酒店裏的茶座那坐一會,免費的。」幸好他有一個從小養成的習慣,無論去哪裏前,都必定會查探好一切的資料,以方便行事。不然,也來不及為突發事情作準備。所以,最基本的職業和身分操守還是要有的。萬事具備,也不怕掉失什么。不過,出外還是要靠朋友的。畢竟他四海為家,無拘無束的過日子。 Z酒店是遙國中最有名的酒店,不僅房間設備完善,而且客房服務也是隨傳隨到的。而他最喜歡的是不論單人套房,還是雙人套房,也有一個開放式廚房,而抽煙氣的功能也是很不錯的,所以要在什么時候煮一抬的菜餚也是沒問題的。還有具備一個自動洗碗機,方便他的「懶癌」發作。 良久,看那人點了點頭的答應,心裏也不知為何會高興了一下,而且心臟也比平時的速度跳得快。或許那人身上有讓我心情開朗的特質吧,大概是那耀眼的笑容讓自己反常的搭話吧。 也許有很多人看過自己精湛的廚藝後,也想爭相簽下自己當該餐廳或企業集團的大廚,可自從父親去世後,他只想一直流浪,看不同地方的日出日落,看繁星與明月,看盡世間美景。 第六坑:異色空間之1.6 孽: 為什么他能不顧一切的流浪?他賣掉了原來的屋子後,用父親留給他的一筆幾代祖先存下來的遺產環遊世界,到處流浪。 亦因如此,無親無戚他也無定居之所的四處東望西瞧,走過一個又一個的地方。不是不願留戀於某一個地方,而是沒有可留戀的人。他沒什么朋友,即使有也常有緣無分,相遇的機會亦非常微。更甚,他在每個地方不會逗留超過三個月。畢竟人生在世,青春有限,把握時間,活在當下。 接過那人給回自己的證件後,往對方手裏塞了一張小紙條和幾粒糖果,有些是巧克力,有些是有餡的硬糖果,有些是不太甜的軟糖。而那紙條上寫著剛隨手寫下的幾個字:「七時半,Z酒店,等我」 第八坑:偶然寫下的新詩之二 沒有人能看到我真正的期盼, 我所渴望的似乎難以達成, 我想要你送我一盆仙人掌。於是有一天, 盆邊擺着你寫給我的回信, 一大清早醒來便拆開了信封。 第一行寫著, 致親愛的你。 第二句問起, 你最近好嗎。 第三段訴說, 工作還算順利, 勿憂。 最後那一句, 嫁給我可好? 旁邊有一個似是血跡的小圓圈, 那圓圈的直徑, 正是我左手無名指的闊度。 然後? 沒有然後。 《沒有後續》 第八坑:偶然寫下的新詩之三 我要跑到你的夢裏 用洪荒之力牢牢抱住你 我要縮在你的胸懷裏 把所有的哀怨沾濕你的衣襟 我要握住你的大掌 勾劃出一個又一個我的名字 我要捧着你的下顎 與你好好吻別 《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要》 第二坑:你總是很忙之1.9 孽: 「我一開始是想分手的,我以為我們在繼續下去也不會有結果,我也沒有騙你……我前幾天說的分手是認真的」盯著對方說完這番話後,他不禁皺了皺眉的思索。 「這幾天沒有你……我想了很多,我才發覺我不能沒有你。」這話可真的說得好聽,捅了別人說不是故意的有用嗎?都被男人弄出傷口了,還要他笑著的若無其事地原諒這男人嗎?他不是聖人,也不是什么絕好的人,是有脾氣的。 「沒有人不能沒有誰。就正如你的自以為是一樣,能不能走下去是兩個人的事。你這一次是這樣想,誰能保證你下一次不會這樣想?告訴我,嗯?」 伸手揉上了男人的臉,觸上粗黑的眉毛、高挺的鼻樑、微勾的薄唇輕撫着,似是確認男人的存在般細看着。「討厭你,跟我說了分手又來我家。」 第三坑:獵「艷」2.4.1 席子孽: 對方忽然抽出埋在穴內的長指,腸液亦隨之被拉出了些許,被男人拉移至翻身面牆,亦乖順趴好,也許男人的惡趣發作,還是因其他原因,左邊臀辦被大掌微使力拍擊後,身子好像敏感了些許,分身亦腫脹了幾分,聽到安全套包裝膠袋撕開的聲音,也不自覺抿了抿唇瓣,主動反手握上兩邊臀辦,微向外拉開了些許,顯露出早已空處無比的後穴,微側臉貼上滿佈水珠的牆壁,支撐著身子的只有臉部。 對方一下子的挺入讓自己舒服的呼了口氣,放鬆緊繃的身子讓對方分身能侵佔更多。雖是隔著塑膠套子,也不影響他感受對方碩大脹長的分身,那熾熱的温度亦燙得他腸道吮緊了幾分。聽到男人的長嘆,也只是笑了笑的別過臉來,啄吻了男人的薄唇一口,似是安撫,亦似是挑逗。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1.3.1 傅凡: 「我才、沒有睡……。」任著清甜的蜂蜜化入口中,傅凡好像有點醒又醉的糊塗,呢喃的為自己辯駁,乖順的喝完那一杯蜂蜜水。 暈眩感逐漸消失,也不再乾嘔,只餘下微醺的飄飄然,他瞇著眼終於看清杜七好看的臉龐,啪地一聲手掌直接覆上那人的頰,一陣捏捏揉揉,他露出燦爛笑容,有種啊啊原來我真的回到家的幸福感。 話說,雖然杜七的金屬圓框眼鏡有加分的效果,傅凡還是喜歡他不戴眼鏡的樣子,平常不敢直接扒下怕他生氣,現在趁著醉意當然要放肆一下,說時遲那時快,他已經將杜七的眼鏡取下放在一旁,「這樣……我更喜歡。」 迷濛還帶些霧氣的淺褐眸直視那人的清澈瞳孔,身子一傾就將對方抱了個緊,也沒想起自己正裸著上身這件事。 第四坑:酒醒三分醒2.5 傅凡: 「不是才剛說好我曬嗎?」傅凡順勢牽緊杜七的手,朝近在咫尺的男人微笑,「交給我就好,你昨晚也沒睡好吧?看要不要補個眠起來再整理資料。」 他寵溺地揉了揉對方的軟髮,就是凌亂了幾分看來也可愛極了。隨後傅凡將薄荷茶一飲而盡,順帶起身收拾空盤拿去廚房清洗。 「晚上帶你去看夜景,慶祝一下!」 他從廚房探出頭,瞇起眼輕柔的笑,口吻充滿喜悅,彷彿中了商店街的大獎一樣快樂,然後哼著歌走到陽台,開始曬衣服大作戰,平常懶得做的家事,此時一點都不麻煩,只感覺甜蜜,說是愛情的力量也不為過。 我是愛杜七的。 是何時開始的不重要,未來是否改變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他在我眼前、在我身旁、在我心上。 第七坑:純描述之二 簡單粗暴的嘴唇碰撞 那是他的男人。男人工作時的專注,迷人得讓該是沉溺在書中文字裏的他頻頻抬起了頭偷看。然而,男人並沒因他的注視而停下手上的工作回看他一眼。 他偷看了一會後,終究是按壓不住心中的慾念,把平放在大腿上的書使力合上並放進背後書櫃上空置的凹位,轉過身大步走往男人的身旁。 他彷彿是站在男人的身旁一世紀,才得到了一聲「嗯?」 大概是他一時的氣憤,他微蹲下並伸手施力扳過男人的臉,不顧男人之後會不會報復什么,握住長遍鬍渣的下顎,湊近並用力吻上男人的唇瓣。 不作什么嘶咬或吮動,四片唇瓣就這樣貼著,這一刻他莫名覺得若時間能停頓不動,那多好。 歲月靜好,現世安穩。 第七坑:純描述之三 口活兒 一湊近褲襠就嗅到那尿騷味的酸臭,但他非但沒介懷,反而不假思索的張唇咬住了褲襠間拉鏈的拉頭向下滑移,微用鼻頭蹭了蹭內褲,順道隔著內褲磨擦碩大的肉棒。伸手掏出脹大起來的熾熱,痴迷的嗅著那濃烈且令人欲罷不能的雄性氣味,張唇伸出小舌頭,舌尖繞著肉刃的鈴口打轉,不時直接用舌尖堵住鈴口磨擦個不停。一口含上了大半截柱身後,五指亦環上近兩旁囊袋位置而剩餘的柱身,以配合含吸、吞吮的動作。不斷的吞嚥和腦袋兒前後的擺動,嘴裏的熾熱又脹大了幾分,撐開了嘴裏的腔壁,撐得連下顎也有點兒的酸痛。龜頭不斷在腔內抽動頂撞喉嚨口,使他吞嚥時也同時在用收縮的喉嚨口吸弄著龜頭頂端的位置。雖然柱身不斷的磨擦使口腔肌肉酸痛,有時被自己的唾液嗆到,但他是心甘情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