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月录 (仿古NPH)》 一.天降璧人 一.天降璧人 盛世年间,百废俱兴,政通人和。 天朝上国,远至夷邦边陲,近至天子脚下,街市之物,应有尽有,众民安居乐业,温饱知足。 话说饱暖思淫欲,富足有余,即男女之事盛行,京都紫金重城之内,亦是如此。 且表京郊一户庄园,主人姓秋,名之远,字宪文。祖上曾任大司马,后主营商,家道殷实,历经几代父子苦心经营,秋府乃成当地首富。 宪文早年中进士,家道严谨,并未像其他乍富人等,妻妾成群。 结发妻子亡故,遗下幼子二人,长子单名为湛,次子复名立洲。 宪文不堪人事寂寞,遂续娶引淮盐使周家之女为继室。 周氏年方二十,生得面似芙蓉,腰如杨柳,杏眼桃腮,两眉俨然淡淡春山,双眸恍若盈盈秋水,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亦描不尽她的风流媚致。 过门几年,却膝下荒凉,小产过两次,之后竟未曾再怀身孕。周氏不曾为宪文再添一男半女,每思及此,不免唏嘘。 宪文见夫人时而因此长吁短叹,每逢亲戚红白喜事,见他人或怀抱襁褓幼婴,或手牵垂髫小儿,睹人思己,暗自神伤落泪,心中极为不忍。时常劝慰,然心结难解,终不是长久法子。 一年元宵佳节,秋家上下合府出游,赏社火花灯,大小轿马车辆,不下百余十乘,各色执事摆设,百耍人等,浩浩荡荡,摆下三四里远路。 那些个临街爱看热闹的小户人家,各个挤在门口张望,啧啧咂舌,感慨秋府奢华的排场。 蜿蜒前行的车马轿流忽然停住,前方似有吵闹声响起。 宪文今日并未骑马,只令家中男丁在前方开路,自己和周氏坐了一顶轿子在女眷队首。秋湛立洲二子亦随乳母乘小轿随行。 闻听叫嚷声,即命住轿,打起轿帘,询问何事。 须臾,只见府内总管连升策马回至轿前,翻身下来,如斯禀告,“前面来了个疯疯癫癫的道士,拦着车队不让前行,说是有世间难得之宝要呈请老人夫人过目。看他一身腌脏,哪里会有甚么宝物,不过是想借年节讹几个钱使。已经散了赏银下去,他却不收,只是要见老爷夫人,好个执拗性子!不劳老爷费心,小的这就去赶了他走。” 宪文刚要回话,只觉周氏暗地里扯了他的衣裳下襟一下,心领神会,便扭头问道,“夫人有何计较?” 周氏将身体向外挪了挪,“那出家人,多是得道之身,切不可以貌取人,怠慢了他。他既然要见老爷与我,不妨带了他来。他那所谓宝物,无非是祈福降魔的灵符法器,到时多给他几两银子,买下来也是件吉物。左右不是坏事。” 连升听闻,立刻陪笑,“夫人所言极是,小的这便领他过来。” 不多时,连升果然领回一位麻屣鹑衣的老道,拄着一只并不直顺的拐杖。旁边倒是立着一个衣衫整洁的徒儿,年龄不过四五岁,却明眸皓齿,顾盼神飞,怀中抱着一个上等杭缎的卷包。 宪文已下轿,与那道人施了一个礼,“下人无礼,多有得罪,望道长勿怪。” 老道回了一个平礼,“秋大人过虑。贫道只因这天下至宝弥足珍贵,不可轻易交予他人,惊扰了大人,恕罪恕罪。” 言毕,招手叫过幼徒,却令他绕过宪文,把那手中的缎包呈给轿中的周氏。 宪文心下疑惑,因问周氏,“可是何等宝贝?” 周氏此时,已打开那里外数层的绸缎包裹,刚一揭开,倒是唬了一跳。听宪文发问,懵懂抬头,“是……是个奶娃娃!” 宪文大惊,想这道人莫不是拐卖无辜人家孩儿,竟是个恶人不成。 忙转头命家丁去捉拿,老道却顷刻间不见踪影,连那刚刚的年幼徒儿也遁迹无形。 若不是周氏怀里还抱有那襁褓中的娃娃,竟像是做了一场梦。 再看那婴儿,不过数月之龄,却不怕生,对着周氏露出个奶里奶气的笑容,玉颊樱唇,煞是可爱,心里不禁一动。 连升最会察言观色,见夫人满眼的喜欢,老爷面色也有和缓,便上前逢迎,“想是老天爷听见了老爷夫人的诚心奉诵,派了送子观音下凡,幻作个疯癫道人,掩人耳目,方可万万全全的把这三公子送到夫人手上!” 宪文见他这般嘴里拌蜜调油,正要笑骂,却见周氏脸上挂上难得一见的深深笑意,便把话头压了回去,竟也顺着他胡诌,“连升说的或也有道理,想是上天可怜你我夫妇,便又送了个兄弟给湛儿和立洲。” 周氏抬头,掩嘴而笑,“你们不曾看清,便要混说。这观音送来的明明是个女娃娃。”说着,手指向那女娃耳垂上看似新穿不久的耳环洞痕。 众人齐叹,啧啧称奇。 至此,花灯也不必看,打道回府,秋宅上下很快尽知: 从今往后,这府上就多了一位万千金贵的三小姐。 以后且又生了多少故事出来,稍后再表。 ********** 第一次写这样的文,不知有没有人看...... 二.春宵风流 二.春宵风流 如此时光荏苒,日起月落,十二年光阴如白驹过隙。 秋府两位公子已长成神采飞扬之青年。 大公子秋湛,年仅十六,即身长八尺,体高背阔,魁梧结实,虽主营父业,掌管京城内外大小典行当铺,亦曾随武师学艺,侠义心肠,好打抱不平,江湖上颇有些声名。 二公子秋立洲,尚未及笄,生得俊美洒落,风流倜傥,眉如剑峰,目如朗星,加之身形俊伟,蜂腰猿背。立洲喜着白衫,儒袖绾巾,诗书满腹,文采出众。 当年那来去无踪的道士送来的女娃娃被秋氏夫妇取名程月,至今,亦出落成冰肌玉骨,秀眉凤目的一个美貌佳人。 秋之远虽教习两个儿子颇为严格,令其行不出差池,坐不生事端,但每每溺爱幼女。 周氏面慈心软,念程月年幼性野,天真烂漫,不忍约束,更是堪堪于蜜罐中浸着养大。 眼看这三小姐年纪渐大,性情已然,无从纠正,几个教习嬷嬷亦不敢管束得紧,纷纷请辞,遂放之任之,落得自然雕琢。 程月既已出落少女之态,褪了青涩孩童样,更显生得削肩细腰,姿容不凡,腮凝新荔,俊眼修眉,好一番沉鱼落雁之容。 因自幼不避罅隙,终日与两位公子嬉闹。 见大哥秋湛习武,看得眼馋,软磨硬泡,水葫芦样儿吊在他脖颈上,要他教些拳脚。 大公子虽明知女儿家还是以那贞德女红为首,但禁不了程月扭股糖似的缠她,少不得捡几个四两拨千斤的巧活儿教与她练练。 程月倒也学得有模有样,耍弄起棍棒刀枪,便好男装打扮,束腰紧靴,英气风发。 一次被周氏撞见,倒笑道,“这丫头倒是扮起小子来,更好看些!” 二哥立洲,经纶满腹。因程月幼时侍宠,不服请来的先生管教,颇令学堂上下头疼。 立洲主动请缨,教习幼妹读书识字,念那《四书》《五经》方有限,更瞒了父亲长兄,偷偷拿了些风花雪月的诗歌辞赋与程月看。 程月是心性聪慧之人,越是看那辞藻馥丽之文越是欢喜,竟也融会贯通,照猫画虎地能做上几句。 且把那通篇艳词稍稍移接,换上些二哥另外教与的“天下苍生”种种,倒生发出略有些气魄的文辞篇章。 宪文一日得睹,不免暗叹,“幺女之词,虽不免小孩子家的心性,但字里行间竟颇有些豪气洒脱之味道。小门小户的男子家或也不可得这般心胸。” 归功于立洲,更是放心把程月交给他好生教导。 宪文见府内人丁兴旺,财源甚茂,倒也悠哉游哉,闲时或赏诗作画,或与少妻饮酒取乐,并无甚心思干涉宅内各处小事,倒也快活。 仲春时节,百花争艳,柳绿桃红,久雨乍晴,戏蝶时时翩舞,黄莺每每娇啼,秋之远携子出门踏春,作乐一天,策马而归。 回到房中坐下,周氏亲自端来热水,脱袜解鞋,替其洗脚按摩。周氏自幼通晓舒筋活穴之术,须臾,便伺候得宪文骨趐皮软,浑身舒坦。 用罢晚膳,遣退侍儿,屋内便只剩夫妇二人。 阳春三月,乃人兽情欲渐高之季,之远虽近中年,然血性之气不减当年。犹借酒意,不等天色尽黑,便要与夫人行那房中之事。 周氏自是知道每每拗不过他,没有三四个时辰断不肯完事,不如早些从了他,也好早些歇息,于是半推半就,卧将于罗帐之内。 三.闺秀窥淫 H 三.闺秀窥淫 H 程月气闷了一天,怨天怨地,怪老爷偏心,只带湛洲两位哥哥出门去玩儿,撇下她在家作甚么劳什子针线。 看宅里桃红花香,臆想他众人快马轻蹄,心中更是烦闷,没剪了两下花样子便丢开来,到花园里扑彩蝶荡秋千,每隔半炷香便差人去打听:老爷他们回来了没有。 好容易等他们一众人等回府,偏偏又吩咐各屋分别传饭,道是老爷公子们劳乏了一天,不用到正屋再去立规矩。 程月巴巴地盼了一天,想听听他们讲些今日外出的见闻,或是坊间趣事,却只落得在自己房里闷闷吃饭,对着的不过是看厌了的几个丫头小子。 胡乱吃了几口,味同嚼蜡,程月便起身要去找秋湛“兴师问罪”。她自知大哥对她最是宠溺,小小撒个泼,便万物可得。今儿不妨使个性子磨磨他,拉下脸唬他一唬,下次再出门也好带上她去耍耍。 去到秋湛房内,有一捷径,从那假山石子后头,绕过正房之侧,便能够到。 程月心急,走得颇快,随行的丫头娟儿紧赶慢赶,不断唤她,“姑娘走慢些,小心青苔滑了脚。”任性惯了的程月哪里听得进去,几下东拐西绕,便没了踪影。 娟儿见跟丢了姑娘,心下虽急,但想到方才姑娘说是要去湛哥哥房中问桩事情,那不如直接寻去大公子屋里,想必定能见到姑娘。 一头想着便去了。 谁知这秋程月绕道正房之侧,正要穿堂而过之际,见屋里烛亮如昼,又听得呻吟声声,大为惊奇,遂驻步不行,用手指戳破窗纸,偷偷往里细观。 但见房内春意盎然,宪文周氏两人不着一缕,在床上叠将起来,似是在撕扯鏖战,战况激烈,连亵衣都拽了下来,精光赤条。 周氏明显不敌宪文体力,被压在他身下动弹不得,只见男人腰身耸动,撞得妇人高声叫唤。又被提起双足,架于男人肩上,只着重在股间狠狠击打,痛叫粗喘,声声不断。 程月从未见过如此阵仗,十分惊骇,平日里觉得老爷夫人举案齐眉、恩爱异常,如今二人之间因何动怒?母亲又犯下何等错误,需父亲这般折磨? 心下惧怕,恐被宪文看到自己,一并来罚,转身便欲跑走。真真个那些丫头说的是,不及跑了两步,院内石板上的青苔便使程月脚下一滑,身子向后仰倒摔去。 这一下可是要痛得紧! 程月还未来得及惊叫出声,娇软身躯竟跌进一人怀中,另有肤温微凉之大掌掩其口鼻,不令出声。 心中又是一惊:若是被父亲心腹小厮捉住,告到面前,岂不亦要惩罚自己? 鬓畔之音尤其压低几分,传入耳中却让程月将心放下,“月儿莫慌,是我。” 是二哥立洲。程月要站直身子,却被二公子以臂力挟制,揽在怀里,“月儿这等不乖,此处也是浑玩耍的地方?” 屋内人儿好事正酣,淫词浪语隔窗飞出。只听那周氏娇声低唤,“心肝儿,你快些儿动动,人家穴儿,像虫咬一般,痒得越发难受!” 这立洲血气方刚,早已通晓云雨之情,此时听他继母与父亲行这夫妻之事,非但不避,更心浮难安,竟向前多迈数步,也觑着眼睛往那戳开的窗纸里看去。 ********* 欢迎大家留言聊天,祝所有学生朋友考试顺利! 四.公子弄巧 H 四.公子弄巧 H 只见父亲阳物粗大黑壮,正全数没入周氏肥厚的牝户之中,对准花房,直捣其芯,抽插百十有余,直把那淫穴内干得水声不断,啧啧作响。 再看周氏,玉体全偎,乜斜俏眼,“心肝宝贝”地乱叫,欲仙欲死。直叫得宪文身下又涨了几分,更是把那肉棍抵死地往她牝内送去,“扑哧扑哧”地狠弄。 出入又有半百,听那周氏高叫一声,“好夫君,你要把人家骚穴捣穿了呀,如何是好?”未等言毕,阴精大泄,汩汩而出。 之远那阳物不见疲软,反而更为粗大硬挺,一边猛戳猛插,一边瓮声对那身下的妇人道,“娘子穴内娇美,温暖湿润,那嫩肉乱咬,如燕子含花,哪里会捣穿?为夫用力肏你,才正是爽利入骨!” 一时间“啪啪”声更是不绝于耳。 立洲自个看得得趣,胯下高昂,几不能自持,把那裤子顶得若鼓面儿一般。双手却捂住程月耳朵,不许她听见这许多床第荤话,更把她的小脸按进自己胸膛埋住,不得见屋内艳景。 程月被她二哥按着,呼吸艰难,心下一恼,照着他胸口便咬了下去。 立洲不妨,被她隔着衣衫正咬上一边的乳首,疼倒是不觉,反像是小猫的轻噬,口中津液沾湿了胸前的布料,夜风一吹,凉意乍现,与程月口中呼出的热气分占两极。 立洲一时更加意荡神迷,按捺不住,裆内之物,如杵一般。他一把将程月掇起,抱在怀中,快步走出正房庭院,来至一间角房,关好房门,才将她放下。 “二哥哥见老爷欺负夫人,为何不出手相救?反在外看甚么热闹!”程月仍在气恼,“夫人错了哪处,要这般挨打?” 秋立洲见程月懵懂天真,竟把男女之欢想成捱打惩罚,虽满脸愤怒,但更觉娇憨可爱。 “月儿休要说憨话,那是老爷与夫人互相止痒解渴,并非动手打架。” “口渴叫丫头上茶便是,若是犯了桃花癣,拿银硝便可止痒。何苦来把衣服都要扯光,不怕寒凉的吗?” 这女娃娃还是小儿心性,倒是需教导教导她这男女之趣! 立洲心下想着,便装出一副病怏之态,神情萎缩,“月儿不知,这男子和女子都有一处奇痒,发起来非药物可医,只有互采阴阳才能有效;届时之口渴亦非茶水可解,唯对方津唾能灭。你看,二哥我现在即发了这痒病,若不得解,今夜必不得安寝。” 程月见立洲面色通红,四肢懒散,下身又胀蓬蓬一团,似是发了什么肿症,不觉真个担心起来,“立洲哥哥,果真有病痛在身?这痒病如何能解?” “需得月儿帮忙。” “哥哥休要玩笑,月儿不曾学过医术,怎治得了这样的病症?”程月蹙着眉看着秋二公子,见他鬓角已生汗意,想是痒痛难忍?真真得快些请大夫才好。 “不曾说笑,确需月儿解救。”秋立洲拉过程月一只柔荑,“哥哥教你。” 说罢,把着月儿的小手,解开裤口,又把那小衣向旁拨开,直挺挺的阳物立刻凶相必现。 程月从未见过男人阴茎,此时瞪圆了眼睛,“二哥哥为何藏了棍棒在裤子之中?走路岂不硌得慌?” 秋立洲哑然失笑,“傻丫头,这棍棒就是哥哥的痒病之源,需得你拿手儿好好抚弄,才能解得了。” “如此抚弄吗?”程月单手握住那只滚热的肉棒,上下动了两下。 这棍棒怎生这么粗长,半尺有余,一手也把握不来。 她遂双手齐上,拢住那紫黑的物事,又套弄了几下,“哥哥可解了痒?” 秋立洲被她柔弱无骨的小手攥得紧,鼻孔里的气儿都短了几分,哑着声音继续哄她,“月儿果然冰雪聪明,就是这般上下套弄,多多快快的,方能解痒。” 程月听话地立刻把手儿更勤地上下动起来,数十下过后,那棍棒依然昂首,倒是二哥哥喉间尽发出些隐忍的哼声,想必还是痒得难受? 程月动作渐缓,撇着小嘴,“手儿都酸了,二哥哥你可消了痒?” 立洲一眼看到她委屈的神情,心下更是难捺,一把捞将过来,按坐在腿上,火热的性器贴在她的小腹之上,“哥哥口渴得紧,月儿可肯将你口中香津舍我几滴?” “吃人口水,好生怪异。”程月不懂,这立洲哥哥怎个生出这许多作妖的法子。 “月儿不疼惜哥哥,我可要干渴死了。” “罢罢罢,许你些喝便是。” 秋立洲见计谋得逞,满面春风,即刻扣住她后脑,把两片柔嫩粉唇含入嘴中,舌头撬开两排贝齿,扫将进那香糯小口,吮住软滑丁香,大肆吞咽起程月口中的津液,咂摸有声。 程月不解其中香艳风情,只当是她立洲哥哥果真得下这古怪干渴病,须靠女子口中之涎化解,暗自纳罕。 五.美体横陈 H 五.美体横陈 H 秋立洲在程月唇上吻吮多时,遂逐步下移,一路往她粉颈锁骨舔去,将她衣领以蛮力撕开,更是攫住胸前的两团乳包,大力揉搓。 程月一面被他亲得发痒,左右躲闪,一面让她捏住双奶按压,感觉怪异,更是在立洲腿上扭来扭去,口中也有吟哦溢出。 秋立洲听这娇吟入耳,胯间的阳具更是跳了几跳,惹得程月抱怨,“二哥哥干吗用你这棍棒戳人家肚皮?” 立洲隔着一层薄绸肚兜玩弄一对椒乳已不能解其焦渴,干脆扯下那碍事的布料,一对玉兔跳脱而出。 程月虽年小,但日日锦衣玉食,发育倒是极好,一对乳儿坚挺饱满,红樱点上,更是颤颤巍巍地惹人怜爱。 程月上身被这二公子剥了个精光,乍遇凉气,不免打了个哆嗦,“哥哥,月儿冷。” “不怕,哥哥多给你揉下,便暖和了。”秋立洲的大手整个覆上她的乳包,拇指和食指更是夹住乳尖又拉又扯,见程玥皱眉,便问,“月儿可是被哥哥弄痛了?” 程月如实回答,“痛只是一丝,倒是哥哥恐把那痒症传给了月儿,又涨又痒,好生难受。” “哥哥替你含上一含,便可解痒。”立洲话毕,俯首果真含上一边玉乳,舌尖更是由外向内像画圈一样舔着,把个乳果翻弄得沾满了晶莹,硬硬地立在空中,像个红红的石子。 他侍弄完一边又转战另一边,牙齿在娇嫩的乳头上虚咬着,刺激得小月儿“啊啊”的低叫。大手一刻不停的在滑嫩的乳肉上摩挲。 程月的小手早就不由自主地挂住立洲的脖颈,凭那湿热的唇舌啃咬吸吮着自己的胸脯,浑身燥热,瘙痒难忍。 “哥哥作甚又吸又舔,这般津津有味?月儿胸前不曾抹了糖浆啊!” 立洲嗤笑,“傻丫头,你这胸前之物叫做奶子,自带香甜,比那糖浆不知美味多少倍。哥哥替你吸大些,往后才好奶娃娃。”说着更加埋头苦干,把两边玉乳皆揉搓啃噬得肿胀殷红。 “二哥哥,你只管了这什么奶子,月儿别处的痒症你可也顾上一顾?”程玥双腿之间早已又麻又痒,她不觉把腿夹紧,却觉出那小解的地方似涌出一股湿热,即刻白了脸,“呜呜呜,怎个尿了裤子?!” 立洲闻言,将他头颅从程月乳峰间抬起,把手插入她裆儿,摸弄下体。 那处早有许多润液流出。他以指一探,弹了一下她蜜缝上方的小肉芽。 程玥浑身一颤,那湿润又淌了一股出来,“二哥哥坏,又让月儿尿了。” “傻月儿,那不是尿。”立洲憋笑,“你那下边可是痒得紧?” 程月点头,不断扭动身子,还是解不了那深处的痒意。 “哥哥若替你解痒,你可肯再用手儿给哥哥套弄套弄?” 程月此时腿间仿佛有万只虫蚁,真真信了二哥哥告诉她的男女之奇痒之症。所幸自己是女为阴,立洲哥哥为男乃阳,这阴阳互补之治法才用得了。 “好哥哥,你帮帮月儿!”眼见怀中女娃话语都带了哭腔,想是果然骚得难受了。 秋立洲解开她裙裤,见程月水嫩小屄,一张一合,激动不已,如那鲜嫩蜜桃一般,雪白略带嫩粉,光滑如绢,并无一根牝毛。 户内又溢出一些无色爱液,捻于指尖,凑到鼻尖嗅来,竟略带少女之清香,如花蜜般可口。 一只手扶住她的杨柳细腰,另一只手挑开两瓣花唇,在那花珠上又揉上一揉,只听得月儿口中哼哼不断,便把那长指挪到她嫩屄入口,慢慢插了进去。 “啊啊啊!”程月不曾想二哥哥会把手指刺进她小解之处,立时双腿死死夹住,小穴更是猛然缩紧,眼泪登时下来,“疼呀!” “月儿乖,你夹得如此紧,哥哥的手动不了,怎可为你解痒?你略松些,便不那么疼痛。” 秋立洲的手指仍然坚定地往穴内挺进,小心地避着不去破了她的处子之膜,却在行进的途中摸到了前庭上方一块糙糙的软肉,使劲儿搔刮了一下,腿上的人儿却高叫一声,浑身竟水样地软了下来,伏在他胸上大口的喘着气。 “月儿的骚肉竟这般浅!”立洲心下了然,更加有意无意地用长指去剐蹭起来。 “哥哥,好哥哥,不可不可,痒煞月儿了。”程月扭着身子要逃,却被一把按住,秋立洲的长臂紧紧箍着她动弹不得。 *********** 再求一轮猪猪,持续的猪猪会严重导致持续的免费肉肉哦~ 六.指插小穴 H(三更) 六.指插小穴 H 秋立洲的手指修长灵活,初时只把中指伸进一半,不敢贸然挺进,怕破了程月童女之身。 虽余下半截在小屄之外,然饶是这般,因程月的嫩穴从未让人耕耘过,紧得过分,只这一根手指的量还是令她微微皱眉,抵挡着钝钝的胀痛酥麻之感。 穴内手指略一转动,她便“嘶”地抽了口气。 “月儿可受得住?”立洲问她,“习惯了便好生舒服。” 程月些微茫然,点点头,又摇摇头。 “那告诉哥哥,现在你这痒症可是解了一二?”立洲耐着性子浅浅抽插,步步引诱。 “里面,里面痒得更甚……嗯……呜……!”程月突然惊喘出声。 原来这二公子又加了根手指,剥开小小的肉瓣,早又插进了骚肉层叠的花径,拇指却捏住愈来愈胀大的花珠,狠命地捻搓。 “月儿有所不知,哥哥不可再往深下去,你这小穴内中之痒,方得粗大些的肉棒才止得了。今日,哥哥只能在外面帮你搔弄搔弄。” “二哥哥,你不是有这粗长的棍棒在身?”程月把小手下挪,又攥住立洲涨得紫红发亮的阳物,激得他浑身一抖。“怎个舍不得替月儿用上一用?” “不是哥哥舍不得,月儿尚小,这肉棒入穴之事,不可草率,况是初次,岂能在这简陋角房进行?需得像老爷与夫人那般,罗帐明烛,香薰暖床,方不失了尊贵。” 程月耳中听他教导,穴内的手指却在作乱大动,越来越快,嫩屄中的蜜水也是一股一股,倾泻不断。 穴内原先的奇痒也渐渐被酥爽取代,腰肢也配合得不停上挺扭动,迎合着立洲的亵玩。 “嗯……嗯……啊啊啊!!!” 口中的吟声忽而高亢急促起来,刚还左摇右动的纤腰突然僵住,嫩穴里媚肉包裹着二哥的手指疯狂吸紧蠕动,竟像失了控般抽搐。 立洲看她樱口大张又浅又急地呼吸,小脸飘红,眼角一滴珠泪被逼了出来,手下却丝毫不留情面,更加了几分力道在她体内翻搅,花珠上的拇指亦是又压又捏。 程月被她二哥的手指奸得头脑混沌,残留的清明意识皆集中在下腹,低着头看自己白馒头一样的腿间,被男人两根笔直的手指蛮横进出着,晶莹的汁液被带出来,泛着淫光,连那穴儿内都传出“啾啾唧唧”的水声。 立洲痞笑,“月儿,你这小屄之中,可生了甚么舌儿在内?” 程月不懂,“舌儿只生在口,怎会长到下面?” “若没有舌儿,怎个这般会叫?”立洲越发插得凶猛,把那屄内水声搅得更是响亮了几倍。 程月更是被干得气喘吁吁,双足齐勾,四肢瘫软,有丝无力,任凭立洲长指抽送研磨。忽然呼吸一窒,花芯一阵狂舞乱动,下体大量粘滑竞相涌出,竟是被她二哥两根手指搞得丢了身子。 立洲抽出手指,那被堵住的淫水一泄而下,浇湿了他的裤口,也把那在穴口外面蹭来捻去的阴茎湿了个水透。 腿上娇儿面红耳赤,喃喃低语,“尿在哥哥身上,今后可是没脸见人!” 立洲大笑,一手捏住程月下巴抬起,直视其双目,“哥哥才刚不是告诉过你,这不是尿,乃是女娃娃的春水,味道最是甘甜,人间难得之琼浆。” 一头说,一头把那沾满了所谓琼浆的两指放入嘴中,细细品着,果真享受的神情。 “哥哥当真?”程月好奇,自家那处竟能产出糖水不成? “月儿可想尝尝自己的味道?”立洲何等聪明之人,见娇女紧盯他口中手指,便拔出来,又去那穴口掏了一把,沾了更许多粘滑蜜液,送到程月唇边。 程月略有犹豫,可甫一张口,已被立洲就势抠进嘴里,入得深,竟差点儿插进喉咙里去。 她“呜呜”叫着躲闪,却被立洲钳住,两指在她口内一进一出动起来,仿佛刚刚在她身下那般,“好好舔!” 程月无法,乖乖拿小舌绕着他指尖舔舐。 “味道可好?”立洲恶意拨弄她的小舌,嘴角的涎液淅淅流出。 二哥哥骗人!哪里香甜?分明骚得厉害! 程月鼓着眼睛瞪他,却仍被他限着,嘴里被他手指抽插得发麻。 ************* 二哥下一步有什么打算涅?欢迎大家竞猜~~ 七.玉人品箫 H (一更) 七.玉人品箫 H 秋立洲身下肉杵已胀痛难忍,今见程月小嘴已让他手指操开,不如乘胜追击,哄她替自己品箫。 “月儿的痒症可解了?” 程月的小嘴被插得晶莹红润,看得他气血上涌,把手撤了出来,又摸到她前胸,握住两个乳儿,爱抚起来。 “比先时确是好些。”娇人刚刚泄身不久,被立洲手上又一抚弄,立刻又“嗯嗯啊啊”起来。 立洲故意做出难受之态,“哥哥这痒症未曾得缓,妹妹疼惜哥哥则个?” “仍是这般替哥哥抚弄么?”程月聪慧,一点即通,此时再手握那阳物,已有熟巧之姿,上下套弄,煞有介事。 立洲虽爽得筋骨酥麻,却仍贪心觊觎那娇媚小口,强压住口内舒爽之声,只作苦道,“想是方才替月儿止痒用时过久,哥哥这痒病恐是入了膏肓。妹妹手上的功夫已不够用,须得拿嘴把那病症之源吸出来方罢。” 吸?怎个吸法? 程月茫然,“二哥哥这肉棒之中可藏了汤汁?不然怎能吸出东西?” 立洲攥过程月一只红酥,轻抚在自己欲根那马眼之上,“月儿可见这一小洞?里面藏了甚多牛乳。可装得过多之时,便会犯了这痒症,需得舒缓释放出来些个,才得以疗治。” 又以手反扣其红唇,缓缓摩挲,“月儿喜食酥酪,何不吸吸哥哥这牛乳?” 程月闻言,暗道有理。想那厨娘做出的酥酪,甘醇芳香,如若二哥哥这里也有,不妨替他嘬出来,一来味道想是不差,二来为他解这奇痒。 想着,便把那娇躯往下挪了一挪,爬到立洲腿间,粉团一样的小脸正对着那紫黑怒涨的一根。 秋立洲眼底欲火升腾,顶了顶跨,把那阳物戳到她嘴边,把龟头上渗出的液体蹭到她唇上,“月儿张嘴,可还记得刚才如何舔的哥哥手指?依那法子,把这肉棒舔上一舔。” 程月头一遭见这男人物事,粗长紫涨,面目狰狞,那卵大的龟头下还有一圈凹槽,刚才所见顶端之肉洞,一张一合竟在喷着热气。 她小心翼翼的伸出小舌,先是在那蘑菇样的顶端舔了一圈,又向下移去,从根部的卵蛋开始,缓缓地往龟头下面的槽沟舐去。 立洲暗自惊讶,并无人教授这女娃唇舌之工,她竟无师自通。 看她玉口微张,小心翼翼地含下自己粗大的金刚杵,还未入进一半,已被撑到嘴角发白,两颊更是红晕飞起,像是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 男子深吸一口气,浑身毛孔都舒张了开来,肉棒顶端一阵一阵酥麻的快感让他飘飘欲仙。 “月儿,嘴再张大些,哥哥要动了。”立洲一手绕到程月脑后扶住,胯间猛然发力,在她口中大动起来。 温热的小嘴裹得他极紧,比才刚在她手心磨蹭更是妙上数倍。只几下,便把那檀口肏得嫣红肿亮,津液滴滴答答地淌到胸口,挂在两只奶子上湿湿地反着光。 立洲热血攻头,平日里疼惜幼妹的心思早被抛到脑后,不管不顾地大肆抽插程月的小嘴。 有几下捅得深了,真真操得小人儿两眼翻白,可脑后的大手压得狠重,凭她挣扎也躲闪不开。 说来奇怪,程月喉中虽是作呕,被立洲顶到咽头甚至有些疼,可这身下小屄却又发了洪一般,潮涌不断。 立洲感到流到他腿上的湿意,拿脚去她股间探了一探,不免得意,“月儿这淫水真是源源不绝啊!真是个宝贝金不换的小嫩屄!” 一面说,一面引着她自己的一只手,伸到腿间,教她怎么摸弄自己。 一时挑捻自己的花蒂,一时拉扯两片花瓣,一时又伸进穴儿内仿着他的样子插弄。 程月嘴里被他狠操着,穴里被自己戳刺着,身子正是敏感的时候,不多时,又“嗤——”地喷出一股水,再泄了回身子。 立洲已在她口中进出了数百下,现又见她自摸到失了阴精,早就急不可耐,往她咽喉深处又死命顶了几下,悉数把阳精都射进了程月嘴里。 程月未曾防备,心下一惊,“咕咚”一声,大口咽了下去。把立洲阳具吐出之时,唇边还沾了好些白浊。 “二哥哥骗人!”程月拧着眉,一脸不满,“哄我说味道像酥酪,哪里像?分明不是牛乳!” “不像吗?”立洲吃饱餍足,面带惬意地继续逗她,“那像何物?” “倒是有股子麝香,也并不难吃。”程月居然咂了咂嘴,像是在品残留下来的味道。 “以后哥哥这白乳再攒得多了,少不了还得求月儿帮哥哥吸出来!” “那立洲哥哥可愿替月儿在老爷面前说句话,下次再出去玩儿,也带上月儿耍耍?”程月想起他们踏春赏景,逛了一天,仍是艳羡不已。 “这倒不难。”立洲话音刚落,却听到院子里传来大哥和程月房里丫头的声音。 *********** 新书在宝宝期,超级需要营养成长喔,嗷嗷待哺求投喂~ 八.大哥来寻(二更) 八.大哥来寻 “姑娘说从这正屋后山穿过,便能快些到大公子院中。可我是真的不知姑娘她没去您屋里。”娟儿带着哭腔解释着。 “叫你们好生伺候着,还能把个活人跟丢!三小姐若是天黑跌了跤,伤了筋骨,你们可仔细自己的皮!”秋湛平日里就不怒自威,如此带了脾气地责骂,更是吓得娟儿腿肚转筋。 大公子对三小姐的偏袒,世人皆知。 那大房里无需通报进出若无人之境的,也只这三小姐一人。 想当初,大公子院里一个有些脸面的婆子,据说还是跟过太爷太夫人的,因为说了句“男女有别,如今公子姑娘都大了,不可再同幼时一样,还未等起床梳洗就来串门子。”翌日便被秋湛打发回了老家。 从此,更没有人敢在大公子面前说三小姐一个不字,只怕她揭了那屋顶瓦片看天,砸了那水晶玛瑙听响,也不敢打个拨拦。 “这里是老爷夫人的上房,三小姐无事怎会在这里逗留?可是你服侍不周,甩了你主子去贪玩,胡乱扯谎来!”秋湛火气渐盛。 角房内,立洲早听得大哥声音,额角现出汗意。若秋湛发现他不顾兄妹纲常,哄骗程月行这苟且之事,怕是会被他挑了手筋脚筋。 他捂住程月的嘴,替她胡乱穿好衣服,央告她万万不可说出与他的这般那般,“大哥的脾气你是知道的,若是知道月儿替我治病,累着了身子,恐是一顿好打!” 立洲脸红耳赤,果真一副怕极的样子。 程月想,刚刚无论以手搓弄,还是拿嘴帮他吸那棍棒,确确着实累人。倘若说与大哥听,他自会心疼。 不过二哥也是可怜,看他才刚痒病难熬,不是自己替他解了,今夜怕是都睡不着。如因此挨上大哥一顿棒杀,也是冤枉。 “二哥哥放心,月儿不提便是。” 立洲这才放下心来,叮嘱程月出去说自己在角房困了一觉,引着大哥他们先离了这园子,自己方可金蝉脱壳。 “不可闹出大动静,让屋里老爷夫人知道,更是不妥!” 程月点头,“月儿照做便是。” 一箱推门而出,故意抬手揉揉眼睛,似是恍然大悟地看着院中的秋湛与娟儿,“咦,大哥哥你们怎站在院中?”又装着迷惘地看看四周,“这不像是大哥哥的园子,可是我睡糊涂了?” 秋湛看她穿着单薄,夜风袭来,衣袂翻飞,面红眸饧,倒像是真个困过觉的。 未曾开口嗔怪,先解下披风,给她围上,“天都黑了,也不掌个灯笼,混跑到老爷这里,倒是有甚相干?” “月儿要去大哥哥房里说话的,谁知走到半路犯了乏,只想略歇歇脚,不曾想歪在那桌上睡了一觉。我们快些儿离了这里吧,看老爷知道了,说我们坏了规矩,跑不了一顿骂。”程月围着她大哥的大麾,长及脚踝,还拖在地上几寸,刚迈了一步,便绊了一跤。 秋湛手疾眼快,一把扶住程月,干脆打横抱了起来,“多大了,怎么还跌跌撞撞?”又扭头骂娟儿,“可是我说的,你主子这样摔着碰着,你们有几条命来赔!” 娟儿唯唯诺诺不敢吱声,倒是程月窝在她大哥颈子处低语,“快些出了这院子,咱可也能好好说话。扰了老爷他们休息,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秋湛甚觉有理,又想此处离自家房院更近些,便命丫头跟着,自行先抱着三妹往回走去。 “你不是要找大哥有话问?我让他们温了酒来,与你去去寒气,着了凉你又吵着要吃的不得。” 程月想着自己方才跟二哥虽是赤裸相见,但是被他弄得满身燥热,香汗淋漓,并没有觉得寒凉。但大哥仔细,说得也不无道理。 他们秋府的养生法子,若是染了风寒,便要净饿,只许些汤汤水水的来吃,其他佳馔,一率忌口,尤其不可沾荤腥。以前自己头疼脑热不过一天,反而被逼着吃了个把个月的素斋。 去到大哥房中,吃一壶热酒,未雨绸缪,未尝不可。 ******************** 继续求收藏求猪猪,让卑微小作知道有人在看呀。存稿是有的,但是加更需要被乃们的热情砸出来啊~~ 九.借宿兄房(三更) 九.借宿兄房 不多时,几人行至秋湛园中。 大公子早已命人将那暖炕烧热,酒水烫好,又吩咐厨下攒了个八宝锦盒提了来,一样样下酒小菜摆上炕桌。 只见那香茄儿、糟瓜、鹿脯、蒸兔,皆是程月爱食之物,又一个盖碗扣着端上来,秋湛房里一等大丫头红菱过来,掀了扣盅,摆在程月面前,竟是碗牛乳酥酪。 秋月想起先时替她二哥吸食那紫黑肉棒,哄得她咽了那白浊之物,味道与这酥酪相差甚远。如今见了这真真的牛乳,可也倒了胃口。 伸手将那盖碗一推,“今儿个不想这蒸奶子劳什子吃。” 谁料湛公子闻言,脸色大变,“月儿说什么?”即刻遣散所有留在房里伺候的丫头。 程月不觉自己口误,抬脸懵懂依旧,“我说不要吃这碗酥酪。” “你才刚把这吃食叫做什么?”秋湛一脸严肃,倒是唬得程月坐直了腰身,心下寻思自己可说了甚么不肖之词。 “谁教你的混帐话,把这蒸牛乳叫甚么蒸奶子?!”大哥哥鲜有对自己责骂的时候,如今被教训,程月小嘴一撇,眼泪便下来了。 “月儿不知道什么混帐话,不过刚刚在老爷院中,听老爷与夫人在屋内说甚么奶子不奶子的。月儿以为他们在用膳,许是说这牛奶羊奶的营生。大哥哥若说月儿不知道好歹,混说了话,不如禀与老爷知道,认打认罚。” 这秋湛心里只道程月自幼娇生惯养,不曾历过世事,又过于天真,怕是被别有用心之人教授些污秽脏浊之事,失了她冰清玉洁之本。并不成想,她竟是从父亲之处听得这春艳之词。 这下,教导不是,不教导也不是。 “那是大人才可用之语,小孩子家家切不可乱讲,传出去倒叫人家笑话。可说金贵之身的小姐竟还不如底下的丫头懂规矩。” 殊不知,程月心下机灵,不妨脱口而出了二哥立洲教她说的话,此时转嫁给了老爷,算是个金蝉脱壳的法子。她本不知这是什么混话来着,看大哥表现,许是什么顽皮之语,登不得大雅之堂。 幸而混了过去,不然大哥知道二哥作的幺蛾子,可不踹了他肠子出来。 被大哥教训,程月立时觉得满桌佳肴都失了味道,悻悻地饮了几盅,充作驱寒之举,懒懒的只搛了几口菜,便说饱了。 秋湛问她来找他有何事,也懒怠说要他下次带自己出门的主意,只推说忘了,不是甚么重要的事情。 程月看天色更晚,正欲起身回自己房中,却“阿嚏阿嚏”连打几个喷嚏,再看秋湛,脸色更糟。 “果真着了风寒!不可再出去,被夜风激着,岂是闹着玩的!” 言毕,叫了几个婆子进来,把自己卧房的碧纱橱内外收拾停当,换了崭新的衾被,重又把床头的暖炉里放了安神助眠的熏香,叫了娟儿红菱进来,服侍程月留在此处安歇。 自己却叫了小厮,去到书房里过夜。 众人卧寝,不表。 三更巡过,程月因吃了那些酒水,内急起夜,出至碧纱橱外,却见那榻上只个红菱睡着,自家丫头却踪影不知。 程月自小虽在二位兄长面前爱使个小性,无非也是为撒娇讨个巧宗儿,赚些便宜来的。在下人面前倒是从不拿大,每每丫头小子们,都称三小姐仁厚心慈,性子洒脱,从不无故生些事端。 今儿个见娟儿不在床上,想必也是去小解甚么的,竟不必吵得大哥房里的红菱起来,倒不便利。这秋府里本是长幼尊卑,极其严格的。长者房里的下人,若是服侍得久服侍得好,竟比那有的幼者主子更有些脸面。 只不过三小姐乃全府上下掌上明珠,尤其得秋湛溺爱。且不说不受这尊卑之限,反恐是越了这条条框框,大公子也是乐得迁就呢。 程月心境单纯,不知这弯弯绕绕的,只道自己悄悄地出去,不要吵了别人。 去到院角茅房,需穿过一段游廊。与大哥睡着的书房相对过,还有一间茶房,是要通宵值夜的,万一主子们醒了要喝的,立刻就能通开火炖茶。 程月如厕回来,正碎步往前赶,忽听得自家丫头娟儿之声从那烛火微明的茶房传出。 这可奇了,刚刚去小解,并没看到她,想是一直在这屋烧水不成?自己并未要甚么喝的,她何苦老天拔地的在这里挨冻? 程月心下不明,便蹑了脚步,来到茶房墙下,侧耳听起来。 ***************** 不管有没有人看,还是勤勤恳恳更新吧...... 十.骄奴戏美H(四更) 十.骄奴戏美 H 房内一男子声音传出,仔细儿分辨,竟是大哥哥心腹小厮李旺。只听那李旺压低了声音,“娟儿心肝儿,你那骚逼真是有趣,又紧又嫩,我这鸡巴进入,竟像被咬住一般,甚是快活!” 娟儿不胜娇羞,且道,“哥哥厚爱,奴家贱躯已属哥哥,望哥哥多加爱惜,不要冷淡了奴家才是。” “你我白日里去那山石子小树林还要藏着掖着,谁知今日良宵,你竟陪叁小姐留宿,实属天助我也!若不肏上叁五个时辰,岂可解渴?” 那李旺的声音里夹了众多“啪啪”的撞击之声,又好似有水浸之物的“咕咕唧唧”之响。 程月正道“恁怪!”从不曾听过这般动静。 娟儿突然高挑了声音,“哥哥且轻柔些才好,奴家好生痛楚。” 后半截话语像是被李旺捂住了嘴巴,“我的心肝儿,你小声些,怕不被人听到?” 又是一阵“啪啪”“唧唧”,直撞得那丫头也不顾了廉耻,满嘴粗话地求欢,“痒杀奴家!哥哥你快些拿鸡巴插奴家啊!捣烂了那骚穴,紧紧地抽送,肏死奴家罢了!” 若是通晓风月之人,此话入耳,恐是会臊得无地自容,可这程月从不知那些粗鄙骚话,所指为何。倒是越听越糊涂,越糊涂越好奇。 他两人作甚?怎个听起来又是嚷渴又是喊痒,莫不是他们也和二哥哥讲的那样,犯了那男女奇症?需得互采阴阳地疗治? 程月踮脚,透过窗根之上一条小缝,见娟儿裸着白玉身子,卧于条凳之上,云鬓散乱;李旺则立于凳前 ,把娟儿一对金莲挟在腰间,耸挺胯下硬物,捣送于娟儿牝口之内。 这小厮的物件不输于二哥之棍棒,长或不及,粗细却是更为骇人,颜色黝黑,前端若鹅蛋大小。娟儿穴口肉嫩,犹初剥之桃,那棍棒入得都有些艰难,何况大动起来,难怪被他插得狠了,喊着吃痛。 李旺身下戳插不停,上体却前倾,把脸贴在娟儿胸前,将嘴一张,便含住那美乳之端,吮吸啃咬,把那粉红肉蕾舔得鲜艳动人,活色生香。 程月如今,身心皆熟,今又被她二哥教习了一番人事,此刻忽见这茶房内春事正好,不禁芳心寸动,欲火炎炎,遍体的燥热又袭了上来,腿间的痒意愈发明显。 她记起立洲揉她乳包之势,遂将小衣解开,按抚玉乳,学那二公子的手段,狠摩一回。顶端玉果早已发硬,以纤指捏挤,不由心房颤颤,快爽腾升。 可穴内骚痒至极,仍不得减,又忆二哥哥引她摸穴自慰,倒是或可解此痒。便腾出一只手来,伸至粉腿玉蚌之间,那娇美花穴早就淫水恣肆,蜜桃之瓣一激一张,娇滴滴蕊核昂然勃立。 程月以手抚按那鼓鼓凸凸之花核,抓挠搔刮,顷时,竟一阵如潮似海之翘爽接踵而至,穴内春液大肆泄出。 复将那指头于蜜缝深处探去,学着李旺那话儿在娟儿牝户出入之势,在自己穴内反复抽插,渐入佳境。 欲火喷发如烈焰当空,本欲歇手,但手不由心,另又加入一指,狂弄不止,将个玉体弓成虾儿一般,直弄得全身香汗淋淋,丢了几次身子,玉液把那肚兜浸了个湿透。 程月解了这饥渴,却耗了好一番体力,双眼都有些昏花,摸索着回了房,竟未分辨屋内摆设,摸到床沿,便倒身睡去。 却不知,这摸黑走进的房屋,并非她先时下榻的卧室,却是秋湛歇息的书房。 不过大公子夜醒口渴,去外间饮了杯茶,那榻上刚巧空无一人。 秋湛乃习武之身,并不讲究那些精致要求,如是渴了,倒上一杯冷茶速战速决,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妥,于是,没有惊动茶房,亦不知那里所行苟且之事。 尚不知,那茶房之春,却拨动了程月心内之弦,又巧合地让她寻了这书房的床上来睡。 那日后的多少雪月风花,皆由此而生。 ********************* Photo by Malvestida Magazine on Unsplash 十一.春梦自渎H 十一.春梦自渎H 大公子秋湛饮毕了茶,回身到书房里间,未及榻前,突然警醒地向后猛退一步。 那衾被之下分明有一个人形,面朝内躺着,辨不清是谁。 想他刚刚出去不过眨眼的工夫,怎么回来就变出个活人来? 他吃这一惊,睡意全无,悄悄挪过来一盏蜡烛,近前查探,手里拿过他平日里习练防身的宝剑,攥得极紧。 借着微弱的烛光,秋湛勉强看清榻上之人的容貌,倒是松了一口气。 程月这丫头混淘气,半夜三更怎个跑到他的书房来躺着? 再侧耳倾听,似有细小的鼾声传来,看来倒是睡熟了。 秋湛不舍吵醒了她,心想少不得与她凑合了这一宿,明早再做计较。 他兄妹幼时,时常玩耍得晚了,同床而眠的时候也有过多次。 不过那时皆是小孩子心性,同床共枕也便是真个睡觉,却不像今日,仅仅挨近了躺着,就惹得他心旌荡漾。 秋湛合衣而卧,却难以静心守性,煎熬得紧,干脆起身,准备去外间念书。 忽然扭头一看,程月把一条玉腿踢了出来,被子也掉了大半。 “这丫头睡相还是如此不好!”秋湛不禁微微一笑,过去给她重新盖好被子。 刚一倾身,鼻中却闻到一股隐隐的暗香,正是从床上娇软的女儿身上发出,但又不像是那些常日里熏的香袋子香球子的俗味。 秋湛一时失了理智,竟侧身近到程月脖颈处,贪婪地吸着鼻子。 程月虽是睡着,也被他弄得痒,缩起了脖子,又翻了个身,嘴里还在咕咕哝哝地说梦话,“哥哥休闹,月儿痒。” 娇滴滴的声音入耳,秋湛登时酥了半边的身子。 从程月入秋府,上至老爷夫人,下至婆子丫头,无不以正出小姐的礼数服侍伺候,半点怠慢不敢有。 但这三小姐的来历毕竟稀奇,总会有人口耳相传,时间长了,不仅秋家自己,连那街头巷尾的说书人,都能拿这件事添油加醋的说上几个章回。 人人虽不说,但尽知这程月小姐,其实并不是秋家骨血,两位公子心中自然也是明了。 所以立洲先时,哄她做的那些营生,也是因为知道自己与程月并无兄妹之实,才壮了胆子。 秋湛同立洲有异,毕竟是秋府长子,凡事都需三思而行,平日里少不了拘禁了自己的地方。 可殊不知,自程月初发女儿之态,涨了那酥胸点点,圆了那雪臀几分,秋湛看他这幼妹的眼神,早已不是兄妹之限,倒尽是些男女情态。 白天碍着人眼,不可太有越距行为,生生把心里火焰燃得丈余高。 今夜虽不知为何,这丫头竟神不知鬼不觉地寻来了他的房间,兀自在榻上睡得香甜。 却把他憋得热汗出了一身,裆里硬得难受。 秋湛看了一眼熟睡的程月,一张小脸粉嫩得想让人咬上一口,小衫的领子开得大,从上面看下去,即可见隐约的曲线和软软的肚兜。 他压着声音喘了一声粗气,手里已经解开下身的小衣儿,握住早已剑拔弩张的肉棍,在那黝黑的虬扎经络上大力地撸动起来。 鼻尖还萦绕着程月的体香,阳物上的刺激也愈发强烈,秋湛充满快意地低吟了一声。 “哥哥,帮帮月儿。”程月突然出声,把个大公子唬得差点儿射出来,“痒呀~” 身侧的女子前后扭着身子,两腿夹紧,蹭来蹭去,真好似奇痒难解,不过双目仍是闭着的。 梦呓?这是做的什么梦? 秋湛看着程月的举动,微皱了下眉头,手上却轻轻握住她的小手,“哪里痒?告诉哥哥。” “嗯……月儿的小骚穴……痒……” 男人立刻黑了脸: 何人敢混帐放肆,把这淫词教会了三小姐? 查出来,赏他五十马鞭! 身体却不由得凑得更近,喃喃低语,“月儿想让哥哥怎么帮你止痒?” “哥哥……疼惜月儿……给月儿骚穴插上一插……嗯……可好?”睡中的程月,一节雪酥的膀子露出来,剥了皮的嫩柳枝一般。 ************************* 上了新书榜,拜谢各位新老读者!! 本章肉继续免费,下个肉章开启24小时限免模式:时时追文的小仙女们24小时之内都有免费肉可吃,那乃们手中的免费珠珠就开恩赏给小作吧~~~ 十二. 兄长破瓜 H (11日0:00前免费)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十二. 兄长破瓜 H 这一听可让秋湛心里“咣”地猛跳一下。 他掀开程月身上的衾被,见她只着一件轻软白纱罗衫,遮不住里面娇红嫩绿的肚兜,再往下看,两腿之间竟是湿漉漉的一片,像是石间缓缓清泉,流湿了软布内裙,连床单上都湿了一大片。 又看她双腿交叠地磨动,竟有滑溜的细小水声。 再看程月脸庞,双颊微透樱红,朱唇半启,轻轻地呼着气,眉头稍紧,满口嘤咛,“哥哥……嗯……啊……不要啊……哦哦……呃呃……哥哥……进来……插我……”。 秋湛脑海霎时空了一片,血气腾涌,满眼见的是怀春少女脸泛红潮,满耳听的是浪声淫语,不禁心生冲动,猛地将程月被子拉开,一低头,便往她唇上吻去。 程月正被春梦锁神,睡得极沉,被她大哥堵住小嘴狠狠地吸吮也不曾醒。 秋湛见事已至此,干脆在她唇上咬了一下,趁她吃痛张嘴,大舌横扫进去翻天搅地,压着她的香糯小舌,细细地舐着她的上下贝齿,把口里的津液“嗤溜嗤溜”地嘬得香甜。 一只大手横在腰间把她搂过来,另一只手插入她内裙里面,摸弄着早已泥泞成一片的下体。 他以指一探,秋月浑身一颤,身躯一闪,整个人扑进他怀里。 秋湛额上青筋暴起,一把扯掉她湿透的内裙,又把那肚兜也解了去。右脚一蹬,把那被褥统统踹下床去,把程月在床上摆正,自己两三下也褪了个精光。 仔细再看程月赤裸的娇躯: 胸前酥乳如覆玉杯,两点樱桃粉红可爱,一望便知乃处子佳品。下身光洁无一根阴茸,细嫩唇瓣中间一道鲜艳蜜缝,兀自抖个不停。 秋湛用手一摸,淫水汩汩。 程月轻吟一声,猛一夹腿,把他的手指正夹在小穴入口,动也动不了一下。既然抽不出来,他索性逆道而行,伸出一指,插入洞中。 程月洞口甚狭,仅容一指纳入,仍入得艰难,拔出插进,啧啧有声。 秋湛俯下身去,噙住那红鲜樱桃,猛劲吸吮,把那乳儿尖上吸得光油油鲜亮亮。 程月本是处子,身体敏感,虽仍在睡梦之中,唯觉浑身如覆柔火之焚,只被心魂迷乱,口中呻吟越发叫得紧,忽而小腹一挺,小穴中溢出大片蜜水,又被手指奸泄了身。 秋湛又用手指一探,小屄更加湿润,户口较前开阔,勉强容得二指,可自己胯下阳物早已是呼之即出。 心下暗想:这般紧窄,不知能否吃得下我这驴物似的大杵,少不得受些苦头。 想着,把那粗壮阳具凑在那紧紧窄窄、粉嫩绵软之蜜穴前,缓缓向里推送。弄了半晌,奈何程月那处子之穴过于狭小,玉茎也只进了半个头儿。 里面却十分紧暖,似一小口将其轻含着,似吐非吐,似吞非吞,妙趣天成。 秋湛欲兴如潮,汹汹涌涌,按捺不住,掰开程月双股,往里一挺,“噗”一声入了半根进去,却触到了一堵隔阻。他知晓那便是程月的处子之膜,心下疼惜,不忍再进,直把那水梨儿样的双乳握在手中,缓缓地摩挲。 “啊啊啊~”程月双眉紧皱地哼着,双手抠住他的手臂,不由双股夹紧,不容秋湛再进,腰肢扭扭捏捏似要退却,却并未清醒,嘴里又吐出了春梦之呓语,“二哥哥轻些个……月儿……痛……” 此话入秋湛之耳,如闻平地惊雷,心头不由燃起一团怒火。 秋立洲这混帐东西,竟也觊觎这玉人儿般的幼妹!若不是他教程月这许多淫秽下流之事,她一个养在深闺的女孩子,怎会这般做着春梦地求肏? 与其让他多早晚占了便宜去,倒不如自己现在便与她破瓜。 如此心一横,劲腰用力向里一耸,“扑哧”一下尽根没入,便破了幼妹的黄花之身。 股间一阵火辣之痛,终于惊醒了程月。 ****************** 感谢一直投猪留言的可爱读者们!追文的小伙伴不要忘了24小时之内肉章都免费哦~~ Image by Shutterbug75 from Pixabay 十三. 首轮肏射 H (100珠200收加更,免费) 十三. 首轮肏射 H 程月神志刚一清明,便被下身如钝锯割挫的感觉逼出了眼泪,再定神一看,竟是大哥秋湛伏在自己身上,光着身体,也在干那李旺与娟儿所行之事。 她薄汗津津,娇喘微微,户内火烙一般,却又在深处发痒,不禁轻启红唇,道,“大哥哥,用力小些儿,月儿吃痛。” 秋湛见她醒来,本有些慌乱,怕她哭闹起来,被人见了他们这龌龊之景,说将出去。 闻此言倒放下心来,看来这娇娃娃并不恼他肏了她,破了她的身,只是喊疼抱怨而已。 心中怜爱之意又起,拔了一些出来,又轻拢慢挑,到程月耳边温存,“月儿乖,哥哥慢些儿弄你,可别退,片刻之后,即妙不可言。” 程月低头看向二人交合之处,自己娇嫩的馒头穴那里,混于浅亮蜜水之中,竟有许多鲜血,穴内还是辣嗖嗖的,却不舍一般紧紧咬着一根粗长吓人的肉棒,合不拢。 大哥的肉茎竟比先前看到的二哥和李旺的都要骇人!为何要插到自己下面来,恁地痛煞她? 程月咬着娇唇轻哼着问道,“大哥哥也是犯了痒症,要摩擦些个止痒么?月儿有手有嘴,都可以帮大哥哥的。” 秋湛听她提到“手”“嘴”二字,被激得阳物又突长了一圈,粗喘一声,往那穴里又使劲顶了一下,“你可用过你这小手、这小嘴给别的男人解过痒?” 程月被他顶得又浪叫了一声,嘴里却不忘圆谎,“不曾……不曾给别人……只……只听二哥哥说过……呃呃……” 秋湛一听果然这里面有秋立洲的勾当,心中妒火油然而生:这个混小子,果然惦记着程月的小手小嘴,幸而自己今天狠了心破了她的小花穴,不然哪天又便宜了他去。 想得越深,心里的好战不服越旺。 这刚熟的桃子般的鲜嫩女娃,自己先前还舍不得动她一根指头,倒被他秋立洲拔了头筹,怕是哄她撸过茎吹过箫的,倒是快活。 身下挺动不由得又加了几分力气。 先前程月叫痛,秋湛缓了力道,只在牝口处慢慢地研磨,又弄出许多淫水。 程月渐渐觉得穴内虽仍有些痛,但痒得越发厉害,只盼有一物进去搔刮顶弄,遂能解化。 忽觉秋湛操弄得重了好些,正是合了她的心意。 “大哥哥,再插得重些儿啊……呃…….里面好痒……帮帮我啊~” 秋湛听罢,心跳如鼓,又觉程月户内湿润温滑,不免将精瘦的劲腰又是猛力一挺,把那驴屌般大的肉棍全根刺入。 程月银屏乍碎,又痒又痛,被她大哥连连重力肏弄新开苞的小穴,牝口的红白之物不断流出。 大公子正处兴头,肉茎占满整个紧小的甬道,连肉壁上的褶痕都被碾磨开来,如鱼得水,猛提紧送,绷住气又是两百余下大力抽插,肏得一片水响,“啪啪”声连天。 程月哪里可敌她大哥习武之人的体力,立刻被插弄得腰肢乱摆,气喘吁吁,双足齐齐勾紧,花芯狂舞抽搐,一阵阵的泄了好几回身子。 她这处子小屄既然元红已落,再无阻碍,被她大哥好一顿猛抽猛打,先时的痛痒渐消,反倒生出些爽意,魂儿被肏得时飘时停,身子亦不由自主的挺着迎凑。 大公子兴发如狂,大抽大弄,直顶花芯,又弄了有一两个时辰,看程月花芯弹弹地又丢了几回,身上更是遍布红痕桃印。 龟头绷紧狂跳,知是阳精临关,“倏”地拔出来,一泄如注,把那污浊白物尽数喷在程月软嫩圆滑的乳儿上。 程月被她大哥的热精烫了个哆嗦,又看自己胸前被他弄得黏糊糊湿嗒嗒,还带着一股子腥膻之气,立刻拉了脸下来。 秋湛拿过自己的外袍,翻了里面的软里子出来,一边好言哄着,一边给她擦拭,手伸到她两腿之间,立刻又感到她敏感地颤抖。 刚被破了身子的小雏,竟然这般敏感,真真是个天生欠操的骚货。 ************************* 继续求收藏求珍珠呀,乃们爆砸我就爆更,接下来的都是肉,一时半会完不了哒! 十四. 二轮指奸 H (一更)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十四. 二轮指奸 H 如是想着,腹下之物又有抬头之势。 再看榻上娇躯懒卧,通体如玉,又隐隐透着狂情浪意的粉红,乳峰巍巍,玉头颤颤。 粉腿嫩蚌之间,肉嘟嘟的阴户小嘴早已被他肏开,桃瓣激张,蜜汁恣流。 秋湛大手一伸,抚按住阴瓣之间探出的鼓鼓蕊核,见它勃然昂立,不禁动情掐捏起来。 可知他平日里习惯了耍枪弄棒,下手的气力并不自知,稍一按揉,便惹得程月痛痒难耐,又叫又躲。 秋湛心疼幼妹,遂停了手上动作,可程月刚刚被他挑发了兴致起来,见他忽而住了手,淫性要升不落地挂在半截子,心里身上委实难过得紧。 不由得把藕段似的膀子缠在她大哥颈子上,娇滴滴地磨他,“大哥哥好生坏心眼儿,惹了人家的火上来,又不给灭么?想让月儿干渴死不成。” 程月半个身子挂在秋湛身上,女体馨香直冲鼻子,秋湛颞颥暴跳,手掌覆住软香乳包,指头狠狠捏着早已发硬的乳尖,又挤又揪,“告诉大哥,怎个替你解渴?” “二哥哥说,男女阴阳互补,口中涎水即是解这干渴的良药。” 又是秋立洲! 秋湛心里火气愈旺,步步被这臭小子抢了先,教导幼妹儿女缠绵,百般生香的路数,竟全让他占了去。 手上惩戒似的在那鲜亮的乳果上一拧,拧得程月立时浪叫一声。 “你可给你二哥哥解过几次干渴?” 程月眼眶里刚刚被拧出泪花,小声答道,“不曾有过几次,今儿个才是头一遭。” 秋湛不等她说完,猛禽一般叼住她的小嘴,又咂又吮,要把她口中琼浆饮尽一般。动作生猛,牙齿几次把程月磕疼。 女孩儿被他扣着脑袋,无处可躲,被他生生吻了个七魂落散。 指头又往那穴缝里一塞,猛烈抽插起来,“你既给你二哥哥止过渴,他可给你这般搔过痒?” 程月只觉欲火燃腾,如烟花之烈焰升空,刚刚被她大哥破瓜的身子敏感非常,不几下便被他的指头奸出了股股泉液,顺着他的手臂流淌,直到了手肘。嘴里“嗯啊”浪叫更是不绝于耳。 秋湛把手指抽了出来,把她的淫液抹在自己早又硬挺的肉棒上,直楞楞地戳到程月眼前,“月儿又如何服侍过你二哥的家伙?嗯?” 程月虽被奸淫得头红脑胀,但心中尚存一丝清明,犹记得她二哥嘱咐过她的话语,暗忖: 立洲哥哥叮嘱,万万不可叫大哥知道自己为他治病一说,不然定会迁怒于他,赏他鞭笞。 立刻装出委屈样子,抽抽搭搭,“月儿不曾见过二哥哥的什么家伙,二哥哥也只拿手替月儿止过痒而已。不曾见大哥哥这般的棍棒,吓煞人也。二哥哥又不同于大哥哥,终日骑马射箭,好藏个棍子武器在衣衫之中,他哪里来的这般东西?” 复又咬着唇儿,泪眼婆娑,“大哥哥恁地突然用那棒子捅月儿小解的口儿,那样粗大的物事,都捅出血了。” 说着,渐渐哭出声来。 秋湛闻言,略略一怔,这女娃说的,虽是孩气之语,倒应了她懵懂天真的本性。 看来秋立洲虽拿那些渴痒之胡说哄骗了她,或也看去了摸去了她的身子,并不见得令她伺候过他之阳物。想必程月天性单纯,被她二哥蒙蔽不知,占了些便宜走,却不曾真个知晓男女间的淫情浪事之本真。 再看她委屈之态: 自己刚刚首次入了她的穴儿,见了她落的元红,如此再怀疑苛责她,倒是他的不对了。 ******************** 图片by六层楼@知乎 十五. 狠肏喷水 H (二更)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十五. 狠肏喷水 H 秋湛心生歉意,声音软了下来,千回百转地哄她,“月儿不哭,是大哥错了。”又低下头轻轻啄吻,把她面上的咸泪拿舌头轻轻舔舐而去。“你这穴儿内还痒不痒?大哥这次缓缓儿地。” 说着,身坚如铁的硬物又抵上了程月牝口。 程月刚才在睡梦中被奸醒,并不得仔细看看她大哥这物件。 此次俯首偷觑,见秋湛那棍棒有八寸多长,周围还大四寸多些,其龟头如茶盅口,硬似铁,热如火,青筋蟠环,赤色闰纹。 看得她淫心炽炽,穴口又淌出了那许多粘滑的爱液,“大哥哥,这番且轻柔些。” 秋湛点头应允,阳具滑入程月户内,仍是紧咬得厉害。他缓抽轻送,耐着性子疼她,自己亦觉通体麻酥。 又上体前倾,嘴一张,含住程月美乳,吞吐嫣红乳果,几下就把身下女儿又弄得张大了嘴喘息,挺着腰把穴儿直耸。 大公子一抽一送,程月的那双粉嫩玉乳,便如饱汁之鲜果,于空中微颤不已。 秋湛的阳物挺挺耸耸,见幼妹已入佳境,便时而急进缓出,时而轻拢慢插,或有百千下。 这三小姐春情高炽,花房汁水充沛,滋润得二人无比滑畅,竟不像是初尝情欲的小女孩子。 幸而养在这深宅大院,门禁严格,今儿个才只给她大哥一人操弄过,无人知晓。关起门来,仍是娇滴滴纯生生的大家闺秀。 若是出在了贫寒人家,不知多早便会被那些心怀歹意的汉子哄了去插熟肏烂,也或卖到那烟花教坊,成了人人骑跨的柳巷尤物。 秋湛又急急地奔驰了上百回,每回皆以阳物下下顶住花芯口,狠钻狠磨。程月又被操哭,急急道,“大哥哥,不要恁地撞月儿蕊心,是要凿开不成?” 秋湛闻听,略回清醒:程月尚未来过葵水,身心未熟,如若真的入进她的宫床,恐伤了她长久之身。如此,便把又大又长的阳具往外拔了一拔,不再猛钻她宫口,但抽送却愈加尽力迅猛。 几次刮到她的骚肉,看她梨花带雨地浑身颤抖,更是掌握了要点,狠命往那一处捣,直弄得程月浑身酥麻,云鬟散乱,口中娇喘一声浪过一声。又看两脚夹紧急抖,牝户内涌出滚滚热浪。 秋湛看她全身蓦地紧绷,再狠插两下,竟见得她双眼翻白,嘴角淌下晶亮津液,颤着心肝儿地乱叫,“哥哥饶了我呀,月儿……月儿要尿了……” 知是她潮喷要来,哪里会缓劲儿饶了她,又加了七八分力气,颠莺倒凤地恣意肏弄,忽觉穴中仙露聚集,似有喷发之势。 蓦地把自己肉棒抽出,立刻看到清亮水柱于牝丹花苞之心射出,盈盈垂掉落英一片。 美煞人耶! 程月此番,险些被肏得昏厥过去,但那大公子阳精未泄,岂肯鸣金收兵? 他一手发力,便把程月从床榻上提起,照着雪花样儿的屁股扇了一掌,立刻留了五道指印,不曾真个用力,只是疼爱之小把戏,须臾,指印即消失。 他把程月提到床边,令其弯下腰来,双手扶着榻沿。自家立在身后,双臂自腋下绕至酥胸之前,细细探摸那对耸立白嫩的玉兔,俄顷又将胯下大屌猛然刺入幼妹牝内,抽送抵磨,大肆狠操。 紫黑粗硕的肉棒穿梭于幼白滑嫩的两股之间,直肏花芯,捣得蜜穴里唧唧作响。 程月的骨头都被肏软,嘴里哼哼呀呀不止,“大哥哥的棍棒竟如此有趣!” 秋湛听见,兴头大增,一面狠抽猛打,一面粗声问道,“月儿说说,怎个有趣?” 程月户内被干得爽利入骨,颤着声儿地尽发骚言浪语,“月儿只知穴内瘙痒需得搔刮解决,今日才晓得这棍棒入穴,竟在那解痒之上,这般快活!即便被大哥哥插死了,我亦无憾。哥哥尽管使劲捣碎啊!” ******************* 收藏破三,或者珍珠破二,哪个先到都会加更哦!! 读者大佬们,给孩子点儿希望吧 乖巧+可怜.jpg 图像by 倉吉 @ <a href=" target="_blank"> 十六. 前插后顶 H (一更) 十六. 前插后顶 H 秋湛见其冰洁之幼妹忽发骚至此,浪声浪情,身下之物又涨了数分,愈发勇猛,耸腰大弄,如狼似虎,插则尽根,抽则露首。 又是数百挞伐,听那穴内春水唧唧声急,如骤发之山洪,又将倾泻。 他却忽然停住不动。 程月但觉户内恍有虫蚁慢爬轻咬,时徐时急,热痒难耐,浑身不宁。 遂收紧穴儿,一夹一缩地含她大哥的阳物,娇声哀告,“大哥哥怎个住了?月儿不曾吃饱,需哥哥再喂几下啊!” 秋湛听闻幼妹启唇求欢,嗤笑一声,“月儿乖乖,哥哥乏了,且容我松口气儿。” 心中却暗道,“这娇女娃娃,倒是个火烈角色。姑且以静制动,令其主动投怀送抱,知晓了我这物事的趣味,将来即使聘了人,也忘不了我的好处。” 这秋家大公子,便是贪恋三小姐美貌软身,也深知,不出几年,待程月大些儿,父母定会找个殷实人家,把她许出去。 一想到届时这小娇娃嫁作他人妇,被别个男人压在身下肏弄,每每心塞,不如现在插够了本儿再说。 再看那程月女儿穴内瘙痒又起,怎个等得了?一只小手竟伸到胯下,兀自揉起了那肿胀的小肉核,口中吟哦不断。 可她已是尝过男身肉棒之妙处,如今自己抚弄,早不能提兴解渴,心痒得紧。 见她大哥在身后一动不动,果真似在养精蓄锐,便悄悄地把臀儿向后一点点凑去,把他那热气腾腾的肉杵再吞些进去,又向前一扑,全根儿吐出,如此几番,自己发力套弄。 秋湛看戏似的觑眼观察,只见程月股间,粉嫩鲜红的穴肉随着粗大阳物的进进出出,不断外翻内陷,混着红丝白沫的骚水亦顺腿而流,沿着嫩白的脚踝滴在地上,噗噗哒哒地响着。 看得他双眼猩红,只听“哧”的一声,秋湛又将那肉茎整个儿凿了进去,由于用力过大,顶得程月一个趔趄,双手扶定那床架子,才不跌倒。 大哥两手搂定幼妹柳腰,对着那乱晃乱颤的雪白屁股,挺着紫红棒头,插进那油光水亮的蜜缝中一阵狠顶乱肏,直弄得程月体内体外狂筛猛抖,鲜嫩小屄欲裂欲穿,更是肿得肥厚了许多。 程月牝儿虽被肏干得发疼,户内却是酥爽酸麻,如风中杨柳,虽不定东西,却摇摆舒畅。她咬住唇齿,细腰被她大哥死命压塌,却昂起上身,承接他的狠撞,把两股内侧一张一颌,尽力迎合。 不消半时,即粉脸绯红,明眸半散,口不能开,脚不能站,咻咻若干涸之鱼,唯愿阳物极力纵深,捣碎肏烂,在所不惜。 看这兄妹二人,一个勇往直前,一个曲意逢迎;一个若娇花渴水,一个如饿虎扑羊。 堪堪狂送那话儿入了水穴儿千次有余,不知程月阴精又泄了几度,直弄得那骚水激呛乱喷,糊得到处都是。 又听大公子吩咐,“月儿转过来,在这床边躺好。” 程月早已身软如一滩春泥,但凭她大哥掇起她身子摆弄,被仰放在榻边,只撑住上身,屁股下面并无支点。 看她双手反攀,紧紧攥着床上被单,秋湛托扶着她两条玉腿,架在自己肩上,紧盯着粉晶水滑的蜜穴屄口,先时被他肉棒开凿,肏得鲜红肿亮,此刻还在翕动着,如婴儿吮乳,似软蚌吐水,爱煞人也! 秋湛心中“突突”猛跳,握着粗棒一顶而入,连根肏进紧致小穴,又是一阵大起大落的桩送,皮肉相击,“噼啪”作响。 他又擎着程月小脚扯到空中,把着她两股交叠,再把自己肉棍在其中来回抽动,弄得户内唧唧啪啪噗噗地混响一片。 程月只觉要被她大哥活生生肏死,“哥哥饶命”地乱叫,秀目半睁,却一脸痴恋,看在秋湛眼里,却是万般柔情,千种蜜意。 娇女突然感到花芯发麻,香汗透胸,知是又要泄身,张着口急急喘息,哀哀央告,“哥哥饶了月儿吧,月儿又要尿了!” 何奈男人欲火炙盛,大掌反而去她身后托住,拱起那阴户,用力狂捣猛插,直把他这自小娇生惯养的幼妹肏干到瘫软了四肢,涣散了瞳距,手脚发抖,蜜汁狂溅,半死了过去。 秋湛这一弄,已有三个时辰,眼看程月已近晕厥,自己也是骨酥筋麻,终下决心,拔了那物出来,元精已满,一股而泄,喷了程月满胸满颈,连下巴上都沾了他热烫的白浊,滴滴答答地往下坠。 真个是: 长篙横起破幽冰,行船采莲至花心。 谁人知晓品菱味,来日再叙兄妹情。 ************************** 大哥吃饱了,欧耶! 十七. 私情外察 (二更, 1700+) 十七. 私情外察 秋湛欲火已泄,给程月擦拭干净,又搂在怀里温存了一番。看她几乎奄奄一息,乳儿和腰间尽是青紫,方知才刚精虫上脑,不但罔顾了伦理家规,更是怠慢了幼妹的金贵之身。 想程月自幼即为秋家掌上明珠,捧在手里怕摔着,含在嘴里怕化了,但凡跌一跤或磕一下,全府上下都要沸反盈天,无人可得安宁。 秋湛作为长兄,更是从孩提之时便懂得佑护三妹,想当初他们几个都在秋家学堂启蒙,因一个远房连宗的小子故意扯了下程月的抓髻,就让他拿砚台在额上砸了个窟窿。仗着是秋府本家势大财大,赔了些银钱,也并未追究。 但流言难免,很快学堂内外尽知,那秋家大公子乃护妹狂魔,招惹了他本尊倒还有限,但凡他家三小姐恼了,那下手才是无情无面。 连那学堂先生也是心颤胆寒,各房老爷把自家公子哥儿们交予先生管教,有那顽皮不服说教的,戒尺或还可使得;但这程月三小姐,即便作乱犯上,也打不得骂不得。上有老爷夫人,下有弟兄数人,竟比那金刚护体的佛祖不差分毫。 幸而她自家亦觉得塾里管束得多,年岁又大些儿个以后,周氏夫人也不想她太过抛头露面,毕竟那学堂里又进来些堂亲表亲的公子们,又尽带着些半大的小厮,一时被人看了去,倒没了体统。 这才叫她从家塾里退了,只让她二哥在家教他些《经》《书》,不求她成什么才女,左右认识几个字,不是个睁眼瞎子,到时看那家里产业的记账本子,认得便罢。 可是立洲心性也是个爱玩的,更偏好那些香辞艳赋,时常拿着那《大学》《中庸》的封皮套子,里面装的却是《乐府》《西厢》。拿给程月看了,又帮她细细讲解,把那书生戏美、文客狎妓的百般隐在七绝五律的皮囊下,反生出了文华天赋的气派。 这二公子自先时便安了心,把这些个风月之辞教给程月,想是等她身心成熟,便能自知其好。 世人多愚钝,尽不甚知道这女子性淫,并不同于男子,身浪只占三分,过了便成了那青楼的娼妓,偷汉的淫妇;而心荡才该占上七分,要的就是她似懂非懂,半推半就的思春心思,既淫且纯,才真真让男子骨酥筋软,欲罢不能。 立洲有心调教他幼妹,把些香艳的种子埋进她心里,外面看知书达理,谨言慎行,内里最好却是风骚浪荡,如此,只有他知,便可乘机叫她做些不容启齿之事,也不会有人怀疑。 今日这仲春暖香夜,自己不过才上手摸了几下她那乳儿,哄她吹了一管玉箫,还兀自得意;殊不知,他大哥那处,早把这内淫外纯的娇儿肏穿了里里外外。 且表秋湛,恢复思虑,眼看已过四更,怀里小人儿体力大耗,昏昏欲睡。此时她不回到卧房,等五更过了,丫头们起来烧水,伺候主子们起床,看见她在自己书房过夜,成何体统? 连哄带骗地把程月晃醒,让她回到卧室。程月撇着小嘴不开心,“怎么大哥哥把人家弄得浑身酸疼,路都走不了,还要赶人家下床。” 秋湛又许了她百般好处,给她张罗些新奇吃的玩的,又允她下次出门带她,这才哄得她答应回去,见院中无人,蹑手蹑脚回房。 见那娟儿红菱皆在榻上睡着,程月绕过她们,至暖笼处卧下,不表。 湛大公子自以为此番与幼妹云雨,行事隐秘,未及天亮,各回各房,该是天衣无缝。可这世上,偏偏有那对应天衣无缝的说法,叫做百密一疏。 半夜三更,秋湛园中本该无人,可看官莫忘,那茶房之中可是有那小厮李旺,按着程月的丫头娟儿也在干那操穴之事。 本来二人泄了几番,收拾停当,要悄悄分别之际,却听见秋湛书房里传来同样令人脸红心热的声音。肉棒进出的“噼噼啪啪”再熟悉不过,混着水穴儿“啾啾唧唧”的浅唱。 他二人相视暗笑,想是这大公子不甘春宵寂寞,也找了个丫头来暖床。 刚要拔脚走开,却听房内传出他家三小姐的淫叫,“哥哥慢些儿,要操坏我啊!” 娟儿大惊,竟是她家姑娘!怎个在她大哥书房里面? 李旺也唬了一跳,哪个小子不要命了,在大公子眼皮底下弄他妹妹?十个脑袋也不够掉的! 再听,里面男子声音浑厚,“月儿莫慌,你这小穴宜张宜驰,非但操不坏,竟是越肏越紧,咬煞哥哥!” 哪有别人?正是大公子秋湛! 这二人虽吃了一惊,但并未张扬。 一来,他二人虽为仆役,但所奉主人都是个仁厚的,对他们从来只有恩德,并不尖刻,这“忠心”二字,他们还是认得的;二来,虽说三小姐是神明送来的,跟大公子非亲血关系,但名声上还是兄妹,今日如此,也不是个好听的故事。既被他俩下人知道了,也藏在心里做个安命符儿,万一自家这偷腥藏汉的奸情被揭了,凭他们知道主子的这点子秘密,好歹还能留个囫囵全身。 十八. 肏到生病 十八. 肏到生病 程月回到秋湛卧房,已是东方将白。这一夜不得安歇,被她大哥肏掉了半条命,不到六更,竟头胀咳嗽,发起热来。 等娟儿红菱叫了几遍“姑娘起床”,仍没有动静,她们便揭起了床幔。 娟儿心里有鬼,夜里假寐,见她主子四更才静悄悄回来,怕是此时还在补眠。可红菱不知,担心三小姐有恙,执意要掀帘子,娟儿若再拦,反恐她生疑。 这一揭开幔帘,两个丫头都唬了一跳:三小姐脸儿通红,昏睡不醒。红菱急急的出去秉给她家大公子知道,娟儿立刻打来一盆井水,浸了那毛巾子给她家姑娘敷头。 秋湛一连声地请大夫,又差人去告与老爷夫人知道,心下却后悔不迭,知是自己失控,昨夜要她要得过狠,真是辣手摧花。 不多时,常在他们秋府走动的章太医就赶来,隔着纱帘给程月号了脉,所幸秋湛在她身上留下的红紫之迹都在酥胸雪腿,胳膊上倒是干净,并未惹人怀疑。 章太医诊完了脉象,被秋湛请到了上房。 “家妹之症,可是要紧的?”秋湛亲自奉茶,章太医忙起身双手接过。 “三小姐的脉象竟像是弱症,近几日可曾劳乏过多?”太医啜了一口上好的龙井。 秋湛脸色略略一变,很快收住,“冬寒才过,家妹心性贪耍,想是看这天气暖和了,管不住自己,出去玩儿得狠了些力气。” 章太医点头,开了些人参、地黄的补药,又对秋湛开口,“老朽不才,看这一般病症有些见解,但在妇科上,实在有限。方才这三小姐的冲任之脉缓弱,倒是应该请个专看小姐夫人的大夫来瞧瞧。” 秋湛一惊,心里暗道: 程月尚未初潮,督带异象,可正是因他弄得过了。真要叫个大夫来,恐将她破身之事抖了出来,大家不好。 想着,胡乱应了章太医,吩咐封了厚厚的诊金,叫人好生送出去。 这档子,之远和周氏已经闻听消息,过来探望,一眼见了赢赢弱弱的程月,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劈头盖脸把跟着的丫头们骂了一顿,骂她们只顾自己贪玩,没得把主子反伺候病了。 娟儿心里另有计较,低头不语;红菱倒是冤枉,这三小姐只在这屋里睡了一夜,她们还把暖笼烧得旺旺的,按理说不该染了风寒,怎个就招了这邪魔病症? 老爷夫人刚走,秋立洲便差了个心腹丫头云枝来探病。 他心存不安,毕竟昨晚在那角房扒了她衣衫弄了她小穴小嘴。若是为了这个,病在大哥那里,查出个蛛丝马迹,大哥的鞭子定要他屁股开花。 云枝跟娟儿红菱唠了些闲话,看程月懒懒的,便起身告辞。刚出去一步,又转身回来,陪笑问道,“姑娘想些什么吃的?我回了二公子去厨房传话。” 红菱立刻笑骂,“你个小蹄子,专会为你家二爷卖好儿!姑娘在大爷这里,还会受了委屈不成?想是我们屋里支使不动那厨娘,姑娘想个吃的喝的,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云枝笑,“姐姐这嘴真是了得!我不过是好心问问,倒让你说的像是我们二房跟你们大房在姑娘面前争宠似的。端端的还有娟儿妹妹在这儿,人家是正经的主子丫头,姑娘的饮食喜好,娟儿再熟悉不过,要真的传饭,还轮得上你我?” 几个丫头们正在说笑,却见秋湛进了房门。 ******************* 好像一直在每天坚持2-3更,有点儿累......抱拳感谢每天来投猪留言的小可爱们!素素、花心鬼、推倒一只帅哥、美人人美、波浪、汐、莫奈、西城酒鬼、青云......我都记得的!KISS! 十九. 小穴肏肿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十九. 小穴肏肿 红菱、云枝和娟儿见大公子进来,立刻都止了嬉笑。 秋湛挥手让她们都出去。 几个丫头告退,娟儿是个极有眼色的,临脚掩上了房门。 秋湛见旁人尽退,马上坐到了床边,从那丝被下面抓出程月的一只小手,握在掌心,感她体温火烫,越发心疼。 “月儿,觉得哪里不好?”他俯首在她水葱样的指头上亲着。 程月睁眼看是她大哥,亦发显了几分娇柔之态,“头儿昏昏的,下面可也胀得慌。” 秋湛听说,又想到章太医所指,她妇道之脉象有异,于是,一头儿到下面掀开了被子,把她内裙解开,再撩了那肚兜,一眼便看见她肿亮的小穴。 程月的花穴皮娇肉嫩,从没被人碰过,昨日夜间,初尝禁果,便着了她大哥的道儿。 秋湛那物,非常人尺寸,又是练家子体力,即使阅人过百的妓子,也未见受得了他一夜的肏弄,何况他这初经人事的娇娃妹妹。 看见穴口肿着,穴儿里的皮都红破了,难怪会发起烧来。 秋湛心里把自己骂了个八百遍,又不知该如何请医问药。程月本该是黄花之身,如今这穴里穴外的破了,又是怎讲? 他把绫缎被子给程月掖好,宽慰她几句,便心事重重地离了卧房。一时心烦意燥,在院中踱来踱去的绕圈子。 李旺从边门掌眼看见,侧着身子进来,到了秋湛跟前,压低了声音说,“爷,那章太医的话,小的也听了个大概,三小姐若是有这女孩儿家的病症,倒不便请个男大夫来瞧。” 秋湛见他这般话里有话,便站定了脚步,“讲!” “小的认得个外面的婆子,虽不是什么太(医)一太二,也略懂个本草。” 李旺觑见大公子没有发声反对,知他是听进去了,便接着道,“爷若是请那婆子进来,也不必说是咱家小姐,只消告诉她是咱房里的女孩儿,略瞧上一瞧,开个方子,再拿去给那些太医们看看,如是使得,便抓些药来,使不得,再发落她不迟。” 秋湛又沉思了片刻,回道,“既是这样,也不必进来瞧病。你把那婆子领来,我自和她说。” 李旺答应着去了。 这李旺口中的婆子,本是个姓朱的隐婆,专给妇人家接生的,十几年干这营生,自己倒是攒了些个海上方子,治些女子类的杂症,有些口碑。在那青楼妓馆,少不了有些病症是不方便请男大夫看的,这朱婆子倒是经常走动。 李旺也是先时在外嫖妓,听那妈妈们说过。可他知道,自家主子并不知这朱婆子的身份,倒是好混过去。 秋湛公子性情耿直,精力大部分花在典行的生意或是习武强身之上,偶有闲情,便心心念念都在这程月幼妹身上,烟花柳巷的活计,竟不曾去招惹过。 外人不知内情,有给他到之远周氏面前保媒提亲的,都让他黑着脸拒绝。又看他不同二公子立洲,满腹风流,连出门赴宴都不近女色,更别提招个唱曲儿陪酒的妓儿。有别家公子送到他桌上来的,也被他通通轰走。 故此,人人盛传秋大公子恐是个好龙阳的。 这李旺举荐的朱婆子,他是头回听说。 ********************** 可怜兮兮小月儿,投个珠儿安慰下早日康复呗,嘻嘻~~ Photo by Charles on Unsplash 二十. 药浴沐牝(300收200珠加更) 二十. 药浴沐牝 不到晌午,那朱婆子便到了秋府大公子园中,被李旺领着,从角门进来,进了东南角的抱厦。 秋湛正在里面等候。 李旺领那婆子行了礼,便自动退了出去,关了门,在外面看着不让旁人进来。 朱婆子还未开口,秋湛已把一包整银端端地放在桌上,足有二十两;另一边却是一口冒着寒光的宝剑。 “朱大娘乃女中华佗,秋某房中有个丫头,身子有些不好,男太医们瞧不明白,倒请朱大娘明示一二。”秋湛开口,声音恭敬却寒凉,无端的令人畏惧,“病若瞧好了,另有二十两答谢;不过但凡传出去一点儿风声,银子不提,倒要看这把剑应不应了。” 那朱婆子吓得登时脸都蜡黄,急急地作揖,保证会守口如瓶,这才敢开口问是何样的病症。 秋湛把程月下体肿破的情形略表。 那朱婆子是经过多少人事的,听了一句半句就心下明了,只当是这大公子年轻贪欢,把个通房丫头肏狠了,怕老爷夫人责怪,才悄悄请了她来问病,再不想竟是为他家三小姐的缘故。 “大爷说这病症,倒是不难,老身这里正有一个方子,是给那刚落草的女人活瘀止痛,最校验的。再大的破皮儿,能有生孩子扯开的口子大?大爷放心,医得了那产妇痛的方子,不管大爷这屋里哪个丫头,都包治得好好儿的。” 秋湛看她说得粗鄙,怕她再吐出什么有天没日的混话来,赶紧让她写了方子,拿上那二十两谢银,让李旺再从避人的偏路上送出去。 再看那方子上,尽是些甘草、千头子、土伏苓、金银花,令煎汤沐洗,一日数遍。 立刻差人去库里领了药材来,也不问娟儿红菱,竟是自己动手,煎汤熬药,又替程月宽衣解带,轻手轻脚地给她擦拭洗濯。 丫头们不知其中缘故,只道是大公子亲手煎了药伺候三小姐喝,怪到每次还要关门落锁,哪里晓得竟是给她清洗下身。 每每“喝”完了药,竟是满室飘香,倒像是把药引子撒在地上了似的,令人诧异。 娟儿还在红菱面前打趣过,“等姑娘病好了回去了,这药香在大公子卧房里也散不尽,多早晚的喘口气儿,还要记得我们姑娘的好!” 秋湛接连几日也不出门,也不放程月回去,只精心服侍她休养将息,白天陪她看书画画,至晚便自己回书房歇觉。 周氏又差丫头婆子们来看过几回,送了些软糯的吃食,见程月热也退了,精神也好些了,便放下了心。 秋立洲亲自来过一次,带了个出城买来的精巧根雕玩意儿,给程月解闷。 但是与他大哥二人相见之时,各怀鬼胎,心思难辨,也只讪讪地空聊几句,便找个借口离开。 要说这事故儿,正是便宜了李旺和娟儿。他们再不承望能有这许多耳鬓厮磨的机会,可三小姐偏偏病在大公子房中,白白地又住了好几晚。 他们两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竟是又在那屋里屋外,山上山下,廊前廊后的,凡是能背人的地界,李旺便压着那娟儿小蹄子,把骚穴肏了个遍。 大公子自那日把幼妹小穴肏肿,后悔不迭,再不近她身,即便身挨身坐着,手脚也是规规矩矩。 但看他这家奴,倒像是借了他家爷的气力,直把娟儿丫头做得有出气无进气: 初更插得头昏眼花,二更入得要死要活,三更干得屄门涨痛,四更日得磕头求饶,到了五更,把个小屄肏得血红肿厚,才放了她一瘸一拐地回房。 看这朱婆子的买卖,在这秋府里倒是应该兴隆。 ****************** 随便看了一下,我是不是同期新书里收藏人气垫底的?嗷,心痛~~ 二十一. 金镯救急 二十一. 金镯救急 话说程月痊愈了好些日子,眼看着就到了端午佳节。 秋府上下皆是蒲艾簪门,虎符系臂。 周氏治了午席,邀亲戚女眷们一起来饮雄黄,吃桑葚、品樱桃、尝粽子。散了席,又想起后花园子里的石榴花正是开得繁茂好看,又叫了姑娘媳妇儿们同去赏花。 程月向来懒待跟她们家长里短,那些未出阁的姑娘们还好,不过也多少卖愚,显得她说几句机灵话倒是不庄重起来。那些个媳妇子们更是,到了周氏面前,不是给两位公子张罗婚配,就是打听程月可许了人家。 周氏溺爱幼女,舍不得早早地让她嫁人。 每每问到湛洲两位公子头上,大公子多是正色而言,“夫妇乃五伦之首,岂可儿戏,才貌二者未可兼得,遑论复加贞静自持。倘或生了罅隙,休之则为不仁,彼时与其伤心,何不当初谨慎?” 二公子落得轻便,只推说大哥未娶,自己不便早早收妻纳妾。 程月见她两位哥哥推脱亲事,心中自是惬意的。 早先不过是贪玩天性,想着若是有了大嫂二嫂,哥哥们便没有什么空儿来陪自己耍,最近被她这两位兄长解了儿女之密,虽不曾明明白白知道那些为夫妻之实,只道自己跟湛洲两位公子又近了一步。 可是大哥哥自那日弄坏了她下身,紧着几天替她清洗药浴,再没跟她做那入穴之事。有时夜里又做春梦,醒了见那床单上好一片湿,也只能自己拿手指插一插解痒。 过了这些日子,食髓知味的身子饥渴得紧,得不到疏解,只觉懒懒的,粽子也没吃了几口,去园子里赏花也没得兴头,推说身上乏了,要回房歇息。 行至半路,忽听院门外一片吵嚷,程月好奇,出将来看热闹。 只见十几个小厮围着个汉子喊打,有人围观,有人拉扯他衣服,还有人施以拳脚,却无人上前劝解。 那汉子也是个魁梧之人,虬目狮腮,赤着膀子,虽被小厮们围观喊打,却面不改色,也不还手。 程月喝住众小厮,“夫人今日在后花园宴客,你们如此吵吵嚷嚷,成何体统?一群人欺负一个,是甚么缘故?” 小厮们一看是三小姐,立刻噤声住手,有一个上来答道,“这汉子输钱耍赖,被小的捉住,活该挨打。” 程月秀眉一蹙,“输了多少钱?” 小厮们纷纷接茬,也有输这个一两的,也有输那个八文的,林林总总,不过十两来银子。 “这几个小钱,惹得你们大节下动手伤人的,知道的是你们不懂规矩,不知道的倒说我们秋府没个王法!”程月正色训诫,小厮们各个低头不语。 再看这三小姐从身上翻了一翻,凑了一把碎银出来,少说也有十二三两,散与众小厮,“快快拿了离了这里,吃酒斗钱随你们,图个乐子,不许再找这位壮士麻烦!” 众人一见银钱,眉开眼笑,立刻一哄而散。 娟儿凑近低语,“姑娘理他作甚,估计不过是个泼皮老赖。” 程月瞪了她一眼,“举手之劳,救人于水火,何不积些善德?” 娟儿不语。 程月又向那赤膊汉子问道,“这位英雄,通体豪杰之气,怎的与那帮没眼色的不肖之流厮混?” 汉子面现愧色,“某本良民,自幼习武,空有把子力气,进京寻个活计,不曾想丢了盘缠,本想赌上一两把赚个吃饭钱,谁知竟输得干净。他们索要赌金不得,便动了手。” “英雄不是赢弱之躯,何不还手,白受那起小厮侮辱?”程月听他说懂些身手,刚才却任人打骂,颇为疑惑。 “欠债还钱,出手即无理。”这汉字倒是憨直正义。 程月见他虽憨,竟是颇有些侠肝义胆,遂笑,“那起没良心的小子,都是一国的,弄鬼作弊的,是常事,恐怕只有你,倒信他们甚么有理无理。” 又想了一想,“英雄既是进京来寻差事,不妨我去问问大爷,他那当铺子里少不了用个有力气有胆色的。” 京城秋家的买卖,别人若是听了这等美差,磕头都来不及,谁料这汉子竟拱手作了一揖,道,“小姐已替某还清赌债,侠义心肠,乃女中豪杰。若还要劳烦小姐替某寻个吃饭的营生,实在惭愧。某虽不才,竟也明白若连养活自己都做不到,岂不辜负了男儿之名?” 言毕便要离去。 “且慢。”程月出声阻止,又从手上褪下来一只黄澄澄的金镯,“刚才把身上的银子都给了他们,这镯子倒也该值个二三两。英雄若不嫌弃,就收下,当了也可做个盘缠。我也只这两只手儿,哪里带得了那许多金银首饰?白白地收在匣子里积灰,倒不如你拿去有些用处。” 那汉子一怔,却也不再推却,长鞠一躬,“小姐大恩,来日必报!” 言毕,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 素了几章,下章开始上荤菜。继续穷吆喝赚同情~看的人好少,心塞ing 二十二. 二哥来探 h 二十二. 二哥来探h 看那汉子走远,娟儿出声埋怨,“姑娘好大方,那只镯子少说也值三四十两,竟便宜了他。谁知那人是不是好赌成性,没得诓了咱的钱去,喝酒耍钱。” 程月笑骂,“你个眼皮子短浅的小蹄子,左右没诓了你的月钱。那壮士有志,今日不过虎落平川,你我帮了他这回,他日或也得他相助,未曾可知。” “得他相助?咱这园子又不是景阳冈,没得老虎让他打!” 程月被娟儿逗笑,两人一边说笑一边回了园子。 刚回房便有小丫头子过来回话儿,说夫人又送了些时鲜的果子,叫她们等程月歇了晌伺候她吃。 程月差她回去道谢,又抓了把散钱算她跑腿辛苦。 小丫头欢天喜地,逢人便说三小姐心好。 这厢娟儿服侍程月躺下午睡,自己出去在廊里子里看着猫儿狗儿打架。 一盏茶的功夫,见到二公子秋立洲从外边院门进来,独自一人,没有小厮跟着。 立洲看到娟儿在屋外,知道程月必在里面歇息,就先住了脚步,和娟儿招呼,“姐姐劳累,可叫他们备上雄黄酒,搭配些点心,送到这房里来,与姐姐吃?” 娟儿陪笑,“不劳二爷费心,夫人吩咐厨房了。”又一努嘴,“姑娘在里面歇觉呢,二爷手脚轻着点儿。” 立洲素来知道娟儿是程月的心腹,凡事不避她,听她如是说,拱手道谢,“劳烦姐姐在这里看着,有人来了,知会一声。” 便蹑手蹑脚进了程月卧房。 这三小姐因午宴饮了些酒,方才又撞见了那赤臂苒须的大汉,虽不自觉,但淫心已起。这会子睡个午觉,竟在梦里跟那精壮的糙汉行起了云雨之事。 他二哥进来看她,正是粉面含赤,樱口微喘的样子,眸子虽是闭着,小手却在胸间腿心揉搓,看得他也是欲心突起。 想来还是那许多时候以前,哄着她给自己舔过一会,那时她还不知其中奥秘,被他手指肏上了高潮,还以为是遗了尿。怎么如今竟懂了在梦里自渎? 立洲又靠近了些,往程月耳垂上一拧,见她吃痛惊醒,立刻坏笑,“月儿做了什么美梦?满意之声不住,说来给哥哥听听?” 程月梦中正是被那汉子入港的好时刻,一醒过来竟见到二哥在她房中,又听他说什么美梦,自知必是呻吟出声,被他听了去,不由得羞红了小脸。 立洲见她扭捏,越发使坏,“可是那腿间的痒症犯了?梦里有了可医的法子?” 程月忙去捂他的嘴,“二哥哥小声点儿,青天白日的,外面还有丫头婆子。” “怕什么?”立洲反手抓住她的手,放进嘴里吮起来,“娟儿在外间看着呢。” 又凑到她耳边,“月儿懂得好像越来越多了。可是我的教导有功?” 二公子再不承想他那不苟言笑的大哥会先下手为强,只道是自己先前种的那些风情种子,终于在她心里开花结果。 看她娇憨动情之态,心痒难忍,“倏”的揭了她的薄被,把幼妹搂住,解开她衣裙腰巾,剥个精落,只剩得粉红鲜艳的肚兜裹着个白嫩玉滑的身子。 立洲又伸手到她身后解去她肚兜束带,到她耳边低语,“月儿这玉器儿,竟比刚才那席间的西施豆腐都滑嫩,让哥哥尝尝,是不是也比它们香甜?” *************** 小h,免费。接下来会有肥肥的荤菜~ 二十三. 舔插肉菊 H(一更)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二十三. 舔插肉菊 H 程月羞赧,偏着头不理他,哪里知道,这娇羞的模样更让她二哥欲火焚心,只见香肩细腰,粉颈朱唇,雪臀玉股,莹白的一对酥乳似要爆出浆水,樱红鼓蓬的乳头呼之欲出。 脐下三寸之地,又嫩又软一道肉缝,缝儿上边是一小颗玉色的水肉珠儿。肉缝里此时已经溢出了滑腻腻晶莹莹的蜜汁。 立洲看得裆里杆起旗张,一手早就伸到程月腿间,寻宝似的往她那道密缝里探去。嘴上却含住她柔软双唇,啃咬咂摸。 程月被他二哥几下狠吻,撩得心魂飘乱,那红酥玉手早急急地到了立洲胯下,隔了裤子把那葱指覆在他阳物上,抚弄摩挲。 二人身体相贴,口吐丁香,吐纳有声。 秋立洲忽觉身下一凉,竟是程月把他亵裤扒开,让那肉棒露到空中。只见那半尺有余的阳根昂然而立,鸡蛋大小之龟头,紫光油滑,极为诱人。 立洲一面大口吞咽程月唾津,一面拿手指在她牝中深挖不已,淫水汩汩,自其股间溢出,色泽时浓时淡,气味如兰似蕙。 二公子身烧如火,一把将程月推倒在床上,把她两条玉腿儿掰开,晾出好个干净馒头穴,软声央告,“好妹妹,你这琼浆蜜汁,比那席间美酒,不知好了几百几千倍,赏给哥哥一盅,喝喝可好?” 不等程月应答,立洲早将脑袋潜到她粉嘟嘟的腿心子间,一口咬住她水仙花瓣,舌头如游龙入洞,伸进她穴内摩擦舔刮。 手指捏住她阴核珠珠不放,掐拧几下,便听她幼妹口中急急唤着“哥哥呀~”地大溃大泄。 淫水浪液喷了她二哥一脸,也不躲,堪堪的都拿口舌接了,吞下肚去。 程月泄得软了身子,葱管似的指头还紧紧攥着她二哥的头发,口中羞羞答答,“二哥哥不要舔了,那里脏。” “月儿身上,处处冰肌玉骨,何有肮脏之处?”立洲不以为然,一使力气,竟把她翻到自己身上趴着,头脚相向,嘴巴竟凑向她小牝之后方的肉菊。 “啊——”程月大慌,挣扎着躲闪,“使不得使不得,二哥哥!那里是出恭的地方,不可以舔的啊!” 立洲一只手钳住她腰肢,立刻箍得她动弹不得,另一只手抠在她嫩嫩的屄缝里狠挖狠弄,头已经埋进了她臀瓣之间,声音也更哑了几分,“月儿莫躲,哥哥自有主张。” 这二公子原是安了心眼的,女儿家的前穴,是否被人插过,端的看得出来;可这后穴,本是没有法子验证的。 学堂里面也有一干人等,有些龙阳之兴,结交些契弟同窗,哄上了手,便找那没人的角落,亲嘴日屁股的。 立洲虽不好养男宠娈童,倒也是知道这前门后门都是一样的道理。 念着程月尚未出阁,前穴肏不得,这后穴让他弄一弄,也能解这相思之苦。 立洲见程月娇臀软香,捏在手里雪白弹滑,不由得又揉又挤,把两瓣臀肉都掰开,舌上积了许多的津唾,照着粉嫩的小菊花舔去。 这后穴的地方,从未被人碰过,程月立时被激得寒毛竖立,全身绷紧。嘴里“咿咿呀呀”个不停,“二哥哥住手啊~” “哥哥不曾用手,何来住手?”秋立洲已把小肉菊上上下下舔了个遍。 这娇娃按秋府的祖上方,自幼便开始服用养荣修颜的补品药物,竟把这身子调理得内外通净,不仅前边小穴出的蜜汁甜香醉人,连这后面的肉洞也不曾有一丝污秽。 真是天生养来给人肏的! 立洲又唾一口在自己指尖上,先伸了一根手指,缓缓地捅进程月已经湿软了的后穴。 这后穴上不但有二公子的津液,更有许多从屄口流过来的淫水。她二哥的手指还在前面奸着她,每每搔刮一下里面的骚肉,便有一股淫液泉水似的流出,都淌到了屁股缝里,润滑自如。 “月儿,你这后穴这么紧,二哥哥可是第一个玩你这里的?”秋立洲连一根手指插在里面都动得艰难,心里暗自得意:今儿个就给她后穴开了苞! 程月开口急急的喘息,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二哥哥是第一个,轻缓些个,不要玩坏了月儿。” “心肝儿乖乖,放松些……学里净有那些小子们肏屁股的,从没见过玩坏的。哥哥再多给你舔舔,绝不伤你!” 立洲话毕,把那指头抽出来,上面真是干干净净。他又把嘴凑到她后菊上,看她那小洞已被扩宽几分,干脆一伸舌头,送到那洞中去,一伸一缩地动起来。 程月登时腰肢乱颤,夹紧了后穴,呜呜地低泣。二公子一边退出来安抚她,一边按住女娃的细腰不准她乱动,又加了几根手指,捅进她肠道。 后穴被一点点撑开,渐渐容下了三根手指,程月曲颈弓背,瑟瑟发抖。 **************** 读者大大们来帮我出出主意:哪里可以提高,还有什么办法吸引大家来康康这本?人气太低了是因为收费了吗?我前两本都是一直免费到完结才倒V的,但是也因为那样订购量少,才被从读者推荐上撸了下来左右为难啊。 二十四. 后穴开苞 H (二更,400收藏加更,免 二十四. 后穴开苞 H “啊哈……二哥哥……拿出去……嗯啊……” 秋程月越是紧张,越是不停地缩紧菊洞,把她二哥的手指夹得紧紧的动不了。 “月儿这样咬着我的手指不放,还说要我拿出去,岂不是口是心非?”立洲取笑道。 “唔……太多了……啊……”程月又高叫一声,她二哥放了三根手指还不甘心,又加了第四根进来。 “乖乖,待会儿哥哥的肉棒还要肏进这里来,比着四个指头还要宽些儿。现在不把你这里弄松些,肏你的时候可有苦头吃。”二公子言毕,竟张嘴咬在她细细的臀肉上,拿着齿尖研磨。 程月闻言,脸上大红,“二哥哥,定要那物事进来吗?” “要的。”立洲回答得毫不含糊。 今天是一定要把这丫头后面的苞开了,爽性肏上一肏。 程月见此事已无缓和,又想:既然前面的穴儿让大哥入过了,这后面也该轮上二哥了。 既是如此 ,身体竟放松下来,让她二哥的手指反而捅得更深了些。 立洲一见,惊喜异常,奋力用手在她后穴里进出起来。另一只手却往她脑后一按,正拍在自己胯间,“给哥哥舔湿了,肏你的时候才不疼。” 程月只见一根冲天巨柱,粗硬昂然,果真有四指多宽。 她想起来上次给她二哥又舔又吸的故事儿,又学着样子张开小嘴,把那炙热的肉棒勉强含入,嘴角立刻被撑得发白。 湿热的口腔激得二公子的阳根好一阵跳,来不及等他幼妹适应,便急急地进出起来。 粗长的肉棒狠操着嫣红的小嘴,银丝连连,糊得唇上一片粘湿。 “唔唔唔……”程月几下便被顶弄得咳也咳不出,说也说不了,只有喉间的呻吟,听在他二哥耳朵里,竟是催情的良药。 立洲多多快快的又肏了她樱口几百下,“啵”地拔出,拎起程月身体,摆放在床上,“啪——”地扇了一掌在果子冻似的白臀肉上,看她颤颤地不敢动,哑着声音道,“跪好!” 口气刚落,硕大如卵的龟头就抵在了刚刚被手指扩张开的后穴处,对准穴口就往里插。 “二哥哥……二哥哥……不行……不……啊……”程月缩着屁股往前躲,又被她二哥赏了两掌,“啪——啪——” “不许乱动!”立洲威胁道,“我自有分寸。你若乱扭,万一肏穿了肠子!” 突然又见程月浑身发抖,再看她脸色,竟是苍白,知道说得严重,把她唬到了。 “月儿别怕……会舒服的。” 他口里话语绵缠地哄她,手上浅浅掐住她的细腰不得前逃,紫晶油亮的肉棒抵在后穴口处慢慢地往里入。 “啊哈……呜呜……要坏了……嗯啊……” 肉棒每进一寸,程月的身子便绷紧一分。 那四指宽有余的龟头把肉菊的漂亮褶皱完全撑开,后穴被扩成了大大的一个圆洞,死命咬着又粗又大的一根肉杵。 “呃……”立洲酸爽地禁不住叹了一声,“月儿这后洞竟这样紧,里面也好生热!” 肉棒只插了三分有二,即被包裹得行进艰难,若使蛮力捅将进去,怕是会伤着她。 如是想着,他便在半路停住,扶住那两瓣雪臀缓缓抽插起来。 “二……哥哥……啊哈……好大……不可……啊啊……好涨……啊啊啊” 二哥哥竟把那棍棒真个插进来了! 程月又羞又怕,那个地方只有出的道理,哪有进的理由?她只觉得小屁股被她二哥的肉棒撑得都变了形状,他还要拿那个东西在她肠子里磨来蹭去地律动。 甫一进来是有些火烧的痛,可这会子,屁股被他肏着,痛减了些,竟有股子胀胀麻麻的意思,跟那前穴被肏,说一样也不一样,说不一样还相通。 “月儿屁股好爽!咬得这么紧,要把哥哥夹断掉吗?”立洲见她渐渐适应,又把那肉棒插得深了些,嘴里还在调戏着,“月儿舒服不舒服?喜不喜欢被哥哥的鸡巴肏屁眼?嗯?” 粗俗鄙陋的荤话从平时儒雅倜傥的二哥嘴里说出,羞得程月身体又紧了一圈,小屁股更是因为刺激而剧烈地颤抖,却不由自主的把臀尖抬得更高。 秋立洲嗤笑一声,“翘得这么高,竟像那农户园子里求肏的母狗。嗯?” “呜呜呜……人家……不是……啊啊啊……太深了……要肏穿了……嗯哈……撑破了啊……”程月很快被他肏哭,可那菊穴之中竟泛起了更深的痒意,果真想要求着他插得更深些个。 **************** 小可爱们给我个理由让我爆更吧! 二十五. 干到流水 H (三更) 二十五. 干到流水 H 二公子的肉棒一下比一下捅得深,最后竟是整根没入。 程月只觉那粗长的火棍直直地肏进了肠子的最深处,身体却被可怕的爽利逼得筛糠般战栗。 她刚要挣开秋立洲的禁锢要逃开,就又被他一把抓了回来。 “扑哧扑哧”,二公子早抛开了怜香惜玉的想法,大肉棒在幼妹的后穴里大开大合地肏进肏出,毫不留情。 两颗硕朋的卵蛋“啪嗒——啪嗒——”地打在她屁股蛋上,砸得一派通红,好不淫荡。 “哥哥不能再插了……啊啊啊……不行啊……啊!”程月正在哭哭唧唧,却突然顿住,脸“唰”的红了。 立洲有察,伸手往前穴处摸了下,果然一股湿热正在顺着腿根流淌。 即刻大笑,“哥哥这鸡巴喂了月儿后面的洞,前面的小屄饿得流了口水!” 程月羞得头都不敢抬,自己这身体何时变得如此骚贱? 咬了唇不出声,只被她二哥一次狠过一次地猛抽猛插。屁股被撞得发麻,肠子也被磨得发热,倒是愈咬愈紧地不松口。 “哦哦……月儿乖乖……你这后穴真是尤物……真真会咬……哥哥泄给你吧!” 立洲加了气力,提了速度,着实狠戾捣弄,如同狂风暴雨,插得身下女儿哭喊着求饶。 “嗯哈……太快了……呜呜……慢点儿啊……啊啊……” 男子正是欲火中烧时,罔是天地也顾不得那许多,只红了眼死死盯着那窄小的菊穴,看着自己紫红的肉棒在那白嫩的股间不停地进出。 穴里咕咕的水声不断,如狗吞汤面,又急急重重地肏了几百回合,龟头大跳,精关难守,一股股浓重的阳精,顶着那菊洞最里面的芯子都射了出去,射了好一阵,才停下,拔出来的时候还硬挺着。 程月累得趴在床上,起不了身,后穴的穴口被她二哥肏成一个大开的鲜红肉洞,一张一翕,把那射进去的白精挤出来不少。 “呼……”秋立洲射完便趴在了程月身上,又啃着她汗湿的香肩,“月儿这后穴被哥哥插过了,不许再予别的男人。切记。” 又翻身起来,轻轻扒开她有些红肿的菊穴入口,仔细端详,看她内壁里并没有受伤,这才放下心来。 他把程月从床上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正要温存一番,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娟儿的声音: “云枝妹妹来啦?是来接你们二爷的?二爷正跟姑娘在里面说话儿呢。姑娘才刚歇午,二爷就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巴巴地等姑娘自己困醒。这会子估计刚醒没多久,二爷和姑娘也就刚说上话儿的功夫。” 娟儿的声音是故意拔了高的,竟像是特特地为了给这屋里的俩人通风报信的。 云枝的声音低了不少,倒也听不清楚说的是些什么。 程月和立洲一听二房丫头来找,唬得立刻翻身起来。二公子急急地理了理身上的洒金百蝶穿花箭袖,又手忙脚乱地替程月把衣服围上。 刚才行那周公之礼,程月被剥了个精赤,可她二哥不过是解开小衣儿,把他那家伙掏出来,连身上的袍子都是平平整整的不必脱。 程月这才看到,秋立洲穿了盛服,想是为了这初五端阳,要出门见客的。 自己后穴内还被他射了那许多精液,又不得擦洗,胡乱把裙子套上,却把里面的衬子濡得湿湿的,好不难受。 刚收拾停当,云枝已来到门口,轻轻地在门板上扣了几下,“姑娘醒了么?我们二爷可在里面?” 正可谓: 春华彩蝶欲难禁,灵巧秀奴助神功; 锦花深闺情甚好,世人莫知不伦情。 二十六. 后庭含精 二十六. 后庭含精 云枝在门外,听见屋里程月的声音,“云枝姐姐来找二哥哥吗?” 两扇雕花木门由内拉开,三小姐笑盈盈地站在里间,二公子一只脚叠在另一条腿上,坐在桌前,手里正捧着个盖碗,喝了一口,又放在桌上,见他丫头进来,笑道,“可是家里粽子不够吃,跑到你姑娘这里讨要?” 云枝笑道,“二爷又说笑话,一早起来换了新衣裳,巴巴地又叫我研了那些个墨,不是说要写幅字儿给连公子,到他家新造的园子听戏去吗?一眼错不见,爷就没影儿了。我要不是听夫人房里的玉姐儿说,姑娘身上不好,早早回来歇着,料想着二爷准是来看姑娘了,还不知哪里寻去!” 立洲合掌一拍,道,“不好,倒是把这岔儿忘了!连大哥又要罚我酒了!” 急忙起身,又凑到程月跟前,“妹妹好好养着,得了空我再来看妹妹。想要甚么吃的玩的,只管吩咐了下人们去,他们做不好的,差人来找二哥哥,我帮妹妹寻思去。” 又蓦地伸手,抻了一下她裙子的下摆,“妹妹这裙子旧了,明儿回了夫人,去库里挑一匹新缎子,做身新的可好?” 程月一惊。他二哥是故意的,手里捏住的那一角,正是被她后穴里渗出来的阳精浸透的一块,粘湿的液体沾了些在他手上,看他不怀好意的又举到鼻子下面深深吸了一下。 门口又进来一个人影,是娟儿,笑说着,“二爷大进益,有送那外八路儿的朋友的字画儿,也不说端的写张送给我们姑娘!好歹咱也裱了挂在屋里,也可吹吹嘴。” 二公子抚掌大笑,“要送给妹妹的,自是马虎不得,等我空出一天,熏香沐浴,拜了神明,照着那金刚菩萨的路数,写个正帖才有脸送来。” 程月笑骂,“二哥哥尽管混说,快快去了连大婶家罢,省得连大哥罚你三海碗!” 他们口中的连公子、连大哥,不是旁人,正是秋府总管连升的儿子。 连家也算是秋府有些脸面的老人儿。连升的母亲早年是太夫人的陪房,父亲常年在外面替主子跑着庄园上的买卖。到了连升这一辈,之远老爷掌管了家业,见他忠义有加,头脑灵光,便把这负责整个秋府上下的总管一职给了他。 别看连升夫妇在之远周氏面前自谦,道自己是个奴才,在外人跟前,那也是一人之下、千人之上的半个主子。 前年给他儿子连正兴花了两千五百两官银捐了个五品同知的虚职,人前人后的也脱了家生子的相,加上秋家两位公子都不是依权仗势的主儿,竟是哥哥弟弟地混叫起来,没了主仆之分,只道兄弟之谊。 他们口中的连大哥,就是他无疑。 听云枝的话口,必是连正兴在自家置了酒席,邀立洲过去喝酒听戏呢。 小辈们自行摆的酒,没了长辈约束,竟更是好玩多的。连那戏子请的,也多是年轻俏丽的小官,也不乏女先儿们,捡些才子佳人的本子唱来。 程月送他二哥出门,又悄悄地拽了拽他衣服后襟,“二哥哥去了连大哥那里,若是有那新奇杂耍的,回来细细地说给我听。” 立洲见四下无人,往她屁股上又掐了一把,“你悄悄的把先前穿过的小子衣服换上,等过了晚饭,到那东小门等着。我叫人回来接你。切记不可让别人知道,不然夫人又说我领着你胡跑。” 程月见他竟答应回来接她出去看戏,喜得忙不迭地点头,让他在乳上又狠抓了几下,占够了便宜。 等送她二哥出去,更是没了心思做别的事情,掰着指头算还有几个时辰才到晚上。 二十七. 换装赴宴(300珠加更) 二十七. 换装赴宴 总算等到了掌灯时分,程月借口出去到夫人房里借花样子,让娟儿看着小丫头子们在家守着烛火。偷偷的把她原来随大哥习武时的男子装束换上,套了袍子,系了腰带,勒了额子,活脱脱一个齿白唇红的俊美小生,避开众人,到了东小门那里等着。 秋立洲果不食言,不一会儿程月就看见她二哥的跟班小厮瑞生鬼鬼祟祟地过来,远远地跟她招手。 程月跟上他,七拐八拐绕出去,见前面停了一顶小轿。 “姑娘可得疼惜小的。我们爷又踢又骂叫我来接姑娘,这可不敢让老爷夫人知道。说出去了,小的可被打死。”瑞生叫苦。 “知道了。左右不说出去你的名字,老人夫人若是知道了,我便说是我自己溜出去的。”程月笑道,“你回去找你娟儿姐姐去,从我屋里拿两吊钱,买个果子吃。” 瑞生涎皮赖脸地道,“娟儿姐姐到时骂我,领了姑娘混走,赏钱拿不到,板子倒有我的。姑娘既换了男装,戴那耳坠子反不相宜,不如赏了小的吧。” 程月一听,方知自己刚才换衣服,倒是忘了把这一对翡翠的耳坠摘下,现在这小猴子讨要,竟不得不给。 “你个猴头,这坠子可值十两有余。”程月少不得摘取下来,看那小厮欢天喜地来接,先不给他,“今儿我做你个大人情,往后二爷出门,有什么有趣儿的地方,你可想着来告诉我!” “姑娘放心,就是爷不吩咐,小的也得赶着来接三公子!”瑞生在程月面前胆大,混说混笑的,“姑娘真是,扮了男人,竟把我们爷都比下去了!看那些媳妇儿们天天说我们大爷二爷生得如何人中俊杰,这是没看见姑娘装束起来,若是投个男胎,岂不是要做驸马?” 程月掩嘴偷笑,“快省省吧!别让你们爷听见,撕你这油嘴!” 俄顷,小轿已到了连总管家的后花园,前门人多眼杂,秋立洲特意嘱咐瑞生把轿子带到后院的入口。 “姑娘稍等。”瑞生一溜烟的跑进去报信儿。 一会儿,秋立洲便随他从席间出来,见了程月的时候,她正急得左顾右盼。 “二哥哥!”程月见了立洲,喜出望外。 “嘘!”二公子示她噤声,“连大哥请了好些与他相好的公子们,不可让他们知道我带了你来。刚刚我扯了个谎,说在那亭子里头风吹得眼疼,跟连大哥要了间湖边的屋子,正对着戏台。你悄悄地跟我来,那屋子里只有你我,没有外人,岂不便宜?” 程月捣蒜似的点头,并不知她二哥心里打了别的算盘。 秋立洲在外,程月在内,两个人都低着头,沿着湖边快步向那间屋子走去。 别人都道是秋家二公子又邀了个熟识的公子来喝酒看戏,再不想那青花箭袖的袍子下却是婀娜软香的女儿身。 席间只一双眼睛,紧盯着他们,剑眉微蹙,星眸凛冽,薄唇紧抿,一直目送两人进了那小屋,关上房门。 满斟一杯酒,一仰下肚,手握着酒盅,猛地往桌上一拍,“哗啦”一声,竟把青瓷的盅子顿成两瓣。 大家原在喝酒作乐,被这动静吓了一跳,纷纷看向此人,却见他不动神色,缓缓击掌喝彩,“真是好戏!” 众人不解,台上演的是《荆钗记》,不知是哪个混点的,本来要让人心酸落泪的。大节下爷们儿们寻些乐子,谁认真看这些个? 不过既有人发声叫好,也有些趋炎附势地跟着便嚷嚷着叫打赏。 连大公子忙命人把一箩屉的铜钱“哗啦啦”地倒在台上。 ********************* 前方过山车预警,各位系好安全带! 二十八. 魔笛淫声h (无理由加更) 二十八. 魔笛淫声h 且说那席间摔破了一只酒盅之人,不是别个,正是秋家大公子秋湛。 秋立洲自以为能瞒天过海,天色又晚,程月又是一副男子装扮,没人看得出来。 可他这大哥不同于别人,苍鹫千尺翱翔,不失狡兔一只。况且是那只被自己肏软过的小兔子,岂有认不出来的道理? 见二公子偷偷摸摸地领着程月进了单独的小屋子,另又掩上了房门,心中立刻怒火冲天。碍着是在别人家里,砸了个酒盅子真就算给了脸面,不然这酒席桌面都要被掀了去。 秋湛心下思考再三,他和程月的关系,并无人知晓,今天又是在别人家家里吃酒赴宴,更不好和他二弟撕破脸皮,将来传出去,秋家两位公子为了自家妹妹争风吃醋,岂不为全府上下蒙羞。 强压着火气,仍勉强坐在席间,心里琢磨要想个什么法子去那关着门的小屋,探个究竟。 正在百思不得法,忽听湖面上传来清笛一曲,婉转愉悦,动人心扉,隔着水面,带了一丝回声,竟像是蛛丝绕梁,缠绵地往耳朵里钻。 众人一时都听愣了,戏台子上的几个小官也住了唱,怔怔地都只听着忽扬忽落的美妙乐声。 须臾,笛声像是涨潮的海水,波澜起伏,越来越快,一时如高浪腾空,一时若碎花四溅,连番起伏的笛声似乎能操控人心,急急渴渴的要寻求些什么。 渐渐周围的人纷纷开始粗喘,也有口中模糊发出难忍之声的。再看台上的几个戏子,有的已经身不由己地开始互相抱着上下其手起来。 他们本来都是画着脸的,有扮书生的,也有扮小姐的,这会子竟都不管不顾的混摸起来,看在人眼里,竟是活色生香的男女情欲赏。 笛声突然又急转直下,暗流涌动,绻缱徘徊,又暗藏激荡,秋湛只觉得心燥身热,呼吸大乱,脑子里空空如也,只剩了热血冲头,下身如烈焰炙烤。 旁边已经有人离席,抓住陪酒的女先儿歌姬,开始扒她们衣服,亲嘴揉奶。更有一人,拿住个丫头按在胯下,将自己的裤子脱了,已经开始了抽插。 秋湛强振理智,仔细往湖心处观望,只见一叶小小的莲花舟上,一个夷族装扮的人正在吹着一只短笛。肩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秋湛一惊,迅速转身,却是连大公子。 连正兴笑得神秘,道,“大爷不知,他们是惯用蛊术的夷人。这一曲乃‘挑欲吟’,入耳诱人,虽是心下明了,身体却抗拒不得。在这曲子下,找个美人相陪,做上三四个时辰,竟是轻松之事。大爷要是有意,我房里新收了个姨娘,刚是豆蔻初放,送过来陪陪大爷?” 秋湛把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勉强压住心中的情迷意乱,“这笛声为何不动你情欲?” 连正兴从一只耳朵里掏出个棉花团,在秋湛眼前晃了一下,又赶快塞了回去,“大爷可有意找几个丫头?我今天提早就吩咐她们都洗干净了等着伺候爷们。” 秋湛摆手,“不必。”言毕提起腿往席下走去,档中肿胀得厉害,致使身形都有些踉跄。 他刚刚想到那湖边小屋之中,秋立洲和程月丫头独处一室,这催人情欲的笛子一响,小月儿岂不是羊入虎口? 话说那屋子之中,夷人蛊笛悠悠,二公子和三小姐都抵挡不住,一个下面热辣辣地肿大,一个腿间淅沥沥的流水。又有白天在程月房里,他二哥压着她肏开后穴的情景,现在两人脑子里更是白生了种种放浪的幻想。 程月口中已经娇柔的呻吟开来,双手也开始揉搓自己的身体。秋立洲一见,眼睛越加猩红,一把把她抓过来,手已经伸进了她衣服里面。 秋立洲的双手一边一个地抓住程月的奶子,揉扁搓圆,又揪扯着奶头,提拉着向上,弄成了锥塔,揉捏得程月一会儿急声喘叫,一会儿低吟如泣。浑身血液如沸水滚动,香汗浸湿了前胸后背。 程月被她二哥在双峰上大揉大捏,全身酥软的倒进他怀里。 秋立洲心中狂乱,正要把她扑倒索要,却听一声巨响,房门被人由外到内地踹了开来。 ******************** 无理由加更,不为啥,我乐意。 二十九. 兄弟对峙H (一更) 二十九. 兄弟对峙H 蛊笛忽急忽缓,抑扬顿挫,猛一迸裂,声音竟又高亢了几分。湖边那亭子里的酒席之中,戏台之上,所有人都被情欲迷心,淫虫上脑。不分男子女子,凡是抓着个不同样的,脸都顾不上相看,直接扒开裤子肏进去。 一时间,满园子都是高声浪叫,和“噼噼啪啪”的操穴入洞的声音。 且说这秋大公子,一脚踹开掩着的房门,正撞见秋二公子把他三妹按在桌前的条凳上,手里攥着两个乳儿又捏又揉,下身的长衫都撩了起来,急吼吼地正要解程月的腰带。 秋湛飞起一脚,踢在他肩上。秋立洲猝不及防,“哎呦”一声跌在地上。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就被他大哥掀倒在地,往脸上狠狠地落了两拳。 二公子被打了个激灵,这才看到,是自己大哥,不敢还手,只是嘴里痛叫,左躲右闪。 “你个混帐小子,把月儿带到这种地方,是何计较!若落在旁人手里,辱她清白,你要死要活!”秋湛左右开弓,登时把立洲的两边脸颊都扇肿。 他二弟抱头躲避,嘴里不断求饶,“大哥饶命,我本不知连正兴请了这妖人吹笛,被乱了心性。只想带月儿吃酒看戏,略略耍耍,万万没有歹毒心思!” 秋立洲自知在扯谎,这蛮夷的妖笛表演本是他从城外一个卖艺班子那里听来,特特地告诉连正兴,才请来的。本来要借机和幼妹弄上一弄,不料让他大哥看出端倪,现在撞破开来。 程月此时,也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略微清醒,见她大哥下死手揍她二哥,急急地起身,横在正在动手的秋湛面前。 “大哥哥住手,是月儿央告二哥哥带月儿出门,并不知这酒席还有如此蹊跷。那夷人的笛子不知做了什么妖法,听了好生难受……” 话还没有说完,湖心又起新曲一支,此番更是急令令如惊涛拍岸,迅猛猛似千军万马。 屋子外面的淫乱交媾场面更是失控,到处都是呻吟低吼,有的按着丫头的脑袋肏嘴巴,有的骑着女先儿的身子肏屄穴,还有的两三个四五个的扎堆成群,大摆艳情阵,几个女子被围在中间,身上几个洞都被轮番插了过来。 程月被那笛声入耳,身子又是一软,骨头缝里都是酥的,胸口的狂跳不减,浑身的燥热越发强烈。再看下面,湿得都透了外裤。 秋湛和秋立洲也并不好受,先前只不过硬撑着抵挡自己的欲望,现在听那又加了几分力道的笛声,皆是把那下面暴涨得要裂开。 程月大口喘息,手上已经不由得把衣领子扯开,“两位哥哥,月儿要死了!” 两位公子闻言,看她眉眼都烧得嫣红,两腿夹紧,抖抖索索。 “大哥哥不是已经拿那棍棒插过月儿前面?二哥哥今天晌午也才弄过月儿出恭的地方。如今这笛子搅得人要丢性命,两位哥哥既不是没弄过月儿,再给月儿插弄插弄,泄了这火罢。”玉人儿开口,把两位公子的秘密都挑了开来,再看她凄凄艾艾,扶着椅背发抖,眼里透露着渴望,求着大哥二哥肏她。 秋湛和立洲皆是一惊,互相看了一眼。 原来他们是各自搞鬼,背着人却都和自家妹子有了不可启齿的肌肤之亲。 扰人的笛声不依不饶,隔了窗户仍是蛊惑人心。两个男人均濒临发疯的边缘。 “月儿,你想好了?”秋湛首先发声,“不后悔?” 大哥浑厚的声音立刻惹得程月脚下一软,立刻扑进了他怀里,“大哥哥,你谦让些二哥哥。”嘴里还不忘替秋立洲求情。 秋湛冷笑一声,手臂环紧了怀中的娇美身躯,冷眼瞪向他二弟,“我低估了你的本事!” 秋立洲早已站起身,拿手背蹭了下被他大哥揍破的嘴角,不甘示弱地回道,“大哥承让。” 既然大家都心下了然,那便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索性三人齐心,借机同乐。 秋湛勾起一脚,把房门“砰”一声踢上。 三十. 吸奶插穴 H (二更) 三十. 吸奶插穴 H 秋程玥被他大哥扯开衣襟,两只又软又嫩的奶子跳了出来,被秋湛的大手牢牢捏住。 她大哥弄惯了枪棒刀剑,手心里有一层茧子,此时硬硬的摩擦着她的细白乳肉,别有一番刺激。 “月儿的胸又大了些,可是自己揉的?”秋湛一边手上发力,一边伏在她耳边低语。 “自那日跟大哥哥在书房行事,月儿时常梦里想念。大哥哥又不曾再来找月儿,月儿只好自己揉揉解渴。”好一番娇言软语,说得竟是她大哥的不是了。 秋湛闻言,心中更是热了一分,大手更加用劲,捏住白白的两大团又搓又弄,指尖还夹起敏感的乳果扯来扯去。本来抵在她耳后的头向前一耸,把舌头送进她耳廓里舔弄起来,还缓缓地往里吹着热气。 “啊啊啊啊……大哥哥……不…….行了……”程月本来已经欲兴缠身,被她大哥这么一轮舔弄,整个身子都化成了水。 瘫软的下滑,却跌进身后二哥的怀中。 秋立洲把手伸到她腿心的地方,摸了一把已经浸透淫液的裤子,低低地笑道,“月儿怕是在听那笛子之前便湿了罢,都要拧出水来了。” 又一抬手,把她裤腰解开,只拉下来一段,把前面光洁无毛的小花穴露出来,后面的雪白屁股又翘又挺。他扒开两瓣臀肉一看,中午被他肏开的菊穴,现在又紧缩了回去,粉粉嫩嫩的褶皱还是跟未开苞的样子相同。 秋立洲把手往前一身,摸了一手的粘滑湿润,嘴角一挑,就势插了两根手指,进到她的小穴,大抠大弄起来。 他既然知道幼妹黄花之身已被大哥先破,心里没了顾忌,把手指越捅越深,拇指又碾开前穴入口上方的花瓣,把晶莹莹颤巍巍的花蒂剥出来,点压揉捻。 程月被他捏得高叫一声,躬身曲背,要蜷成个虾子,却被他大哥捏住肩膀提了起来,正把两只美乳雪峰送到和他的脸齐平的地方。 秋湛张嘴,一口含住她一面的雪乳,大力吸吮起来,牙齿也在鲜亮的乳尖上又啃又咬,舌头绕着圈地在她乳晕上弹弄。另一面的奶子也被他一手掌握,捏得幼滑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 程月被她大哥玩弄双奶,刺激感一阵一阵的上涌,小穴开始规律性地收缩,青涩的甬道紧致得不可思议,又湿又热的穴肉把她二哥的手指吸得紧紧的,插进拔出都要费一番力气。 “两根手指月儿就咬得这么紧,一会儿哥哥的肉棒插进来,还不被你夹断?”秋立洲坏笑,更加用力搅弄她穴内,指甲触到她的骚肉,放肆抠挖起来。 诡异的酥麻从小穴里炸开,像是打通了各脉经络,沿着四肢百骸流动。 程月踢蹬着双腿要躲,却被他二哥拿脚别住一条腿,另一条腿被抓起来擎在胳膊上,把腿间的蜜穴大咧咧地展开来。 正对着她的秋湛看了个满眼,牝丘光润如新出屉的馒头,蚌肉软滑似褪了皮的鲜果,穴口羞羞答答的吐出一颗夜明珠般的淫液。 秋湛拿手指一捻,把那淫液化在自己手上,放进嘴里,咂摸有声。满足的声音立刻让程月羞红了脸皮。 她这两个哥哥,怎个都好吃她下面的汁水?她也曾自己尝过,也不是多香甜的东西。 正如是想着,秋立洲觑见他大哥品着幼妹的蜜汁,心中嫉妒,竟然放下了抬着她腿的那只手,整个身子一潜,坐在了地上,把头伸到了程月的腿间,正对着她的小腹,鼻子里呼出的热气全喷在两片粉红的花唇上。 ******************* 看我这么勤奋的亚子,不偷个猪么(哀求脸) 三十一. 啜饮骚水 H (一更) 三十一. 啜饮骚水 H 程月小穴本就敏感,此时被她二哥口鼻中的热气撩拨,立刻又哆嗦着挤出一包热汁,花瓣也微微张开,粉嫩的穴口更是有了自己的主张似的,一开一合,仿佛在邀约着哪个。 秋立洲的手掌温热有力,把住程月的大腿内侧,使劲分开,急促而火热的呼吸喷薄在她的腿心。程月大腿一抖,猛挺了一下腰,却被大力按住,同时,男人湿软的舌头掠上了她敏感的两片花瓣。 灵巧的舌头,顽皮地舔弄挑逗着那条向外溢着花液的软缝,柔软的唇瓣又含住她的蚌肉用力拉扯,“啵啵唧唧”地出声。 忽然,他的手指扒开了那两瓣嫩肉,舌尖迅速扫过上方的蓓蕾,又如饿虎扑食一般用牙齿咬住,只是齿间虚噬,酥酥麻麻,惹得程月要哭出来。 娇娇女十指紧紧扣着她大哥的臂膀,喉间的吟哦婉转,妖媚非常。 秋立洲如同品尝美酒珍馐,来来回回不知疲倦的在她的珍珠上绕圈舔舐,趁她不注意,再滑到下边的蜜缝处,向里猛顶一下。 程月“哦哦啊啊”地叫着,却挣扎不得,她大哥手上牢牢攥着她不准她乱扭,竟像是为了她二哥舔弄得方便。 秋立洲的舌头在她穴里进攻得更加凶猛,柔韧的舌身游龙一样在花洞里出入,粗糙的舌苔刮刷着肿胀不堪的花蒂,每次舌尖一挺,就能送他幼妹小小上天一次。 程月只觉私处的花蜜泛滥得汹涌,汇成小溪往下淌,全被她二哥咂唇嘬舌地啜干饮净。 兄弟二人的肉棒尚无用武之地,秋湛怀里的小人儿已经几次冲上了云巅。程月正被秋立洲在前穴又吸又吮,突然双眼猛地睁圆,“啊——”地喊叫出声。 他二哥趁她不备,一根手指已经插进她后穴,转圈搅弄她的菊花。 前后双洞出其不意地都被玩弄,程月即刻爽得浑身乱颤,淫水大射,喷得她二哥满脸都是,甚至流进了脖子,把衣衫领子都湿了。 秋立洲“咕嘟”咽了一口,咂嘴叹道,“妹妹这穴儿真乃宝物,又会吸又会喷,骚得紧,浪得紧,何时让哥哥的肉棒进去尝尝?” 说这话时,眼睛却望着他大哥。秋湛岂不知道他的心思,刚才听说自己已经把这丫头的花苞破过了,现在怎么不眼馋?不过长幼尊卑,即使在这操穴上面,也得按资排序。 他秋湛不开头荤,哪个敢提枪入洞? 一面想着,一面捏住程月下巴,抬起她的头望进双眸,“月儿乖,你自家说,可是想要大哥哥先来?” 秋立洲已从程月腿下撤了回来,一听此话,暗中翻了个白眼:程月丫头从小就听他的,这般说,她岂有不应之理? 殊不知,小幺妹虽被他们玩得高潮了若干,心里还是留了一丝清明,听了大哥如此一问,睁开迷蒙的一对秀目,软糯着嗓音道,“大哥哥莫要欺负二哥哥,月儿今日出得门来,还是二哥哥的功劳。” 立洲听得心花怒放,也顾不得他大哥还在面前,掰过程月绯红的小脸,亲得山响,“哥哥没白疼你!” 秋湛把脸一拉,伸手把他推开,遂又把怀中少女转了个身,扣着她的肩膀趴在条凳上。把个腰儿按得塌塌的,屁股撅得高高的,沉声开口,“你用别的法子伺候你二哥我不管,不过现在大哥可是要肏进去了!” 三十二. 箫刃齐顶 H(二更)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三十二. 箫刃齐顶 H 秋湛自制力再是上乘,被那笛声撩拨了半日,又玩弄了程月奶丘多时,如今再见面前趴伏的女体,晶莹无瑕,小红穴好似娇花含露,羞答答掩在她股臀之间。 阳物霎时硬得更加厉害,昂然如天柱,肉头紫光如油,马眼吞吐热气,跳涨不已。 程月无意中扭了一下腰身,把那雪团一样的屁股瓣抖了一抖,看得大公子猛咽一口唾津,扶住阳物一挺,“噗”一声,雷霆而入。 程月被他猛一入,喉间一声莺啼,婉转成百般娇羞。 小嫩穴内还是紧狭如初,秋湛尽根捅入,每动一下,都被骚肉层层包裹,紧吸满覆,堪堪持握。湛大公子从胸中呼出一口浊气,双脚稳扎在地上,开始九浅一深地肏弄开来,掏其花芯,捣其花蕊,插入时狠命尽根,拔出时堪堪留头,“乒乒乓乓”地大出大进。 程月被撞得“咿呀”乱叫,柳腰款摆,玉臀乱耸,肉身空空,骨酥神颤。不多时便阴精大泄,连开口告饶之力亦无。 秋湛使这老汉推车之姿,尽力抽插七八百有余,送了身下小妹一程又一程,还不忘到耳边挑衅,“月儿不要被大哥肏得晕死过去,岂不坏你二哥兴致?” 身下又是一下猛插,肏得小人儿仰起头张着樱口,渴求空气。 秋立洲早听见秋湛的讽刺,此刻也不恼,不慌不忙的走到条凳前面,伸出拇指摩挲了下程月鲜嫩的小嘴,温柔的道,“月儿不怕,二哥才不是蛮人。” 话虽如此,还是毫不客气的扳着她的脑袋按向自己的肉棒,把肿硬的龟头抵在她的下巴上。 一股淡淡的透明前精抹在程月的颚骨上,她自动的张开双唇,伸出甜香的小舌,在粗硕的肉棒上舔了一下,又一口含住肉棒的顶端。 “唔——”秋立洲被她吸得一阵酥麻,使劲挺了挺腰腹,将肉棒往她嘴里塞得又深了些,喉底一声舒爽之音溢出。 程月卖力吞吐着他二哥的巨根,口里的腔壁也急促的套弄摩擦着茎身,小舌舔着翕张的马眼,把渗出的薄精通通吞下肚子。 秋湛身高八尺有余,虽是在她背后干弄,打眼前观,也把她费力吞咽别个男人阴茎的样子满收眼底,看她两腮都被秋立洲的阳具撑的鼓鼓的,显着大棒的痕迹,心里一阵不爽。 不禁往那翘挺的臀肉上狠掐一把,又陡然发力猛肏数下,顶得程月杏眼湿透,口里把她二哥的肉棒也吐了半根出来,仅叼住一个头儿,有气无力的舔舐。 秋立洲见刚刚还卖力舔弄自己的少女这会子突然把气力泄了下来,再往后一看,某人正把着她的两条玉腿,把大肉棒狠戾地往小花穴里插着,一边得意的瞅了他一眼。 这个时候哪里管得了兄慈弟悌,谁有本事谁有肉吃! 想着,二公子把滚烫坚硬的肉棒又使劲往程月嘴里塞进去,带着麝香味道的龟头直抵到她的咽喉才停下,茎身用力蹭着她蠕动的舌头。 程月本身就是樱桃小口,被她二哥死命插进来,嘴角都绷得几乎裂开。 次次被肏到咽头,一阵阵干呕,小花穴却更加紧绷。 热烫滑腻的穴肉像刀鞘般裹着里面大动的肉刃,被他大哥的阳物翻开卷入,滚滚爱汁“噗哧噗哧”地飞溅,上好的红木桌椅均被染湿,满屋子都是情靡之味。 秋湛并不就此作罢,一只手滑到程月已经肿出花瓣保护的小阴核,一面发狂一样顶肏她,一面直接用两指挤捏住阴核,又搓又揉,几下便又把肉洞插得娇颤喷水,蜜汁直泻而下。 “呜呜呜~”嘴里被她二哥塞得满胀,程月连哭声都是闷闷的。 “大哥干得你爽不爽?嗯?干死你愿不愿意?“秋大公子红着眼睛,低哑着嗓子边肏边问。 程月说不出话,只是泪珠滚滚。 大哥平日里最疼她,缘何一做起这插穴之事,就变得有些无情,真个往死里干她! “大哥,你看,你把妹妹弄哭了!”二公子听起来在怜香惜玉,可胯下还是使了十分的力气向她无措的小嘴了暴插暴干。 又看见她垂下来的一对奶子,又大又软,摇摇欲坠,不禁伸手抓住,又拍又打。 程月的雪乳立刻被扇红,露出一道道指印,可身上的痛意竟让她从头到脚地酥麻,嘴里更加疯狂地吸吮已经插进了喉咙里的阳根,小屁股也殷勤的后挪着,让她大哥肏干得更舒服。 *************** 好久没放图了,来一张吧。春节进入倒计时了啊,不求年货求个免费珠珠咯!读者们吉祥! 三十三. 二俊弄美 H (一更) 三十三. 二俊弄美H 这屋子虽是关着门,但窗户却没有遮拦。 此时,若是有人在窗外偷窥,端端的便能看见,一个略显纤小的身子,被两个身材高挺颀长的男子夹在中间。装扮是个男子,可被压被骑的样儿却生得怯怯羞羞,妩媚风流。 束着的头发已经散乱,连勒好的额子都偏歪了,头 正埋在一个男人的大腿间,上下伏动地吞咽他赤红的肉棒;长袍的下摆分到一边,却并没有整身脱下,只刚好露出扭动的屁股,却被另个男人掌握在手中团捏。 身后的男人窄腰在外面疾速地摆动着,耻部狠狠地拍打在臀肉上,噼噼啪啪地不停,穴儿内也被搅得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水声,色情十足。 连正兴原是好奇,那秋家大公子强忍着“挑欲吟”的诱惑,急匆匆闯进这间屋子作甚。这当口往里觑了一眼,立刻恍然大悟: 原来那传言竟是真的!秋湛不近女色,却有龙阳之好。怪道刚刚自己要把新纳的姨娘送来,他也不曾动心。 可这兄弟两人同好男色,也是奇事,竟按着同一个小子,一前一后地肏着,这也算是有福共享? 难怪两人皆不肯婚娶,原先只以为秋府眼高,不得个才貌双全又贤德仁厚的少夫人,就不肯订聘,却不知还有这个缘故在里面。 再看那被二人夹在中间肏弄的小子,被他们挡着脸,虽看不清楚,但辨得出来是个温柔多情的身段。 兄弟二人一般般的看着也是胯下无情,争相比着看谁弄得更力大些,难得委屈了他前承后接的,倒是个可人疼的小官。 只是不知是哪家的小子,或也是个男伶?竟是他没见过的。 连正兴啧啧叹着称奇,悄声躲了远去,免得搅了秋家二少寻欢作乐。 他们三人平日里虽是哥哥弟弟地乱叫,但毕竟论理还有主仆之分,没得撞破了脸,连他老子面上也无光。 再表秋氏兄妹三人,并不晓得有人窥视,即便心里知道要防着隔墙有耳,但此刻,整个花园里无一处不是男女交欢的声音,自己这里想来也没什么相干。 这般想着,也不再忌讳着弄出甚么声响,你来我往地插弄得愈发放肆。 程月只觉得她二哥粗硬滚烫的欲根抵得她舌头发疼,她要动一动来舔弄都费力得很,可立洲并不满意知足,硬是挤开她想合拢的后牙槽,把带着咸腥味的龟头往她咽喉里送。 两个早被她的香津浸湿的卵囊膨胀得又大了一圈,被他肉棒的进出抽动带着,“啪啪”地拍在她下巴上,撞红了一片。 程月“呜呜呜”地叫唤,直拿了小手去抵挡,谁知还没推到她二哥的大腿根,就被他抓住了双腕,推到背后钳住,“月儿休得胡闹,又不是第一次吃哥哥的鸡巴!好好张嘴!” 身后正在掐捏她臀肉的大手,蓦的紧了一下: 果然这丫头先前扯谎,说不曾拿嘴伺候过她二哥。今日看来,怕是不知连那精水也吃过了几番! 听着她小嘴被秋立洲的硕大阳根几欲插爆,呜呜咽咽,眼底的欲火又燃得旺了几分,抖了下臀,把肉刃撤出了半根,看着被堵在小穴里的淫液挂在自己的肉棒上淌下来。 程月感到大哥动作的停顿,刚要扭头往身后看,却被她二哥一把按住脑袋,死命的把阳具往她咽底捅,“怎个如此不专心?!” 秋湛见状,猛一耸臀,把抽出的半截巨根又塞了回去,挤得充沛的蜜汁又是扑哧一溅。 ****************** 这车好像刹车坏掉了...... 三十四. 双龙入洞H (二更) 三十四. 双龙入洞H 秋湛发力甚猛,程月被他蛮劲一撞,细腰一塌,身子“突”地向前冲了出去,刚要失神尖叫,却忘了嘴里还有根别的肉棒插着。甫一张嘴,倒是应了立洲的心思,顺着她又扩开的小口,一鼓作气捅了进去,霎时,全根没入,娇柔幼妹的咽喉处立刻如长蛇盘踞,从外面即现着他欲根的蜿蜒形状。 她二哥尚不满足,又使力抽了两抽,便看那弯蛇在她颈子上滚动。程月被他在嗓子里抽插,并不好受,咽下一阵翻腾,似要窒息,干呕着要把他吐出来。 缩紧的喉头却正把立洲卡得酥爽,一阵痉挛,“噗——”一声,把肉棒拔出,滚烫的白精却全都从张开的马眼里喷了出来。 好个天女散花,湿嗒嗒黏糊糊地都落在了程月的脸上和颈上。 秋湛一见,低声笑道,“你二哥这就完事了?大哥哥这边还早得很呢!”言毕,于花穴内又是几下猛插。 程月此时嘴里没了她二哥的肉棒堵着,婉转呻吟倾泻而出,听在两位公子耳中,更是催情春药一般。 大公子一边耸臀插穴,一边拎着她软香削肩,把个玉体提了起来,自家贴伏在她后脊,偏过头绕着她的耳骨舔舐。 舔得小月儿口内的吟哦更是骚浪了几分。 秋湛心内仍觉不够,忽生一计,大手团捏住雪白的臀肉,往两边分去。眼前现出粉嫩褶皱的小菊花,手指摸到穴口一撑,两根抵着便掰开来。 嫣红的肠肉露出,洁净无一丝污秽。 “啊啊啊——”程月让她大哥掰开肉菊,下身一紧,肉粉的后穴立刻翕张起来。 秋湛眼眸一沉,缓低头颅,口中唾出一缕涎液,正滴进她被扩开的小穴,两指就势一伸,进入她菊内转圈搅弄。 “大……哥哥……月儿前面小穴……任凭哥哥……摆布……”程月被激得要躲闪,却被禁锢着动不了,“后面的地方,请哥哥……饶过!” “哦?二哥哥肏得?大哥哥不可?”秋湛越发用力地抠弄着她菊穴,再看一眼自己二弟: 那话儿早又就紫涨勃发,昂首待命了。 “月儿放心,你那前面小穴也闲不着的。”大哥二哥相视一笑,“你身上这几个小洞,哥哥们挨个都要尝尝!” 秋湛的指头在她肛中更是旋转刮挠,今日才被立洲开过的后庭如燃着了火一般,又是烧灼又是刺痒。 眼看程月两腿发软,软绵绵的要瘫倒,秋立洲迎到正面,揽住她双腿,托了起来。秋湛把手指又往深下捅了捅,便从她花穴里撤出自己欲根,又唾了一口在龟头上,硬硬地抵住已经被他挖弄成一个小小圆洞的后庭。 “大哥要进去了。”一个挺身,大肉棒“噗”地入进程月菊穴,肏得小人挺直了颈子,高叫一声。 秋湛腰臀发力,狠狠地大出大进,暗红的肠肉被他卷出塞入,紧窄的穴口被他撑圆涨大,亦有晶亮的肠液咕咕唧唧地渗出。 秋立洲此时也是看得眼红,又见得幼妹前穴被后庭的孟浪刺激引得淫水狂泻,早把那红肿滚烫的阳具戳在小屄入口,只找了个正好的角度,一耸而进。 ***************** 接着飚车吧,停不下来了...... 三十五. 前插后肏 H 三十五. 前插后肏H 可怜小月儿前后双洞皆被塞满,密不透风,她兄长二人,凡一个动下,便能把她插得哭哭唧唧。两个小穴不停战栗,仍是尽了全力吸吮两根粗硕的肉棒。 前面花穴被他二哥顶得厉害,正缩着身子向后躲,便被她大哥向前撞了一下,火烫的硬物在她后肠里翻滚抽插。 肉菊里酸痛得紧了,刚要扭着小屁股舒缓舒缓,又被她二哥往大腿上猛掐一下,几下狠肏把个水嫩的小屄捣得抽搐不已。 程月的双腿被擎在她二哥手臂之上,横下里打开,双臂无处可放,自动地勾在立洲颈后,在秋湛看来,姿势亲密无罅,心中不免妒忌。 大手微微抬起软糯的翘臀,把自己的阳具略略拔出一些,看她肛里翻滚的热息流动而出,稍一眯眼,又是猛地一刺,尽根没入,直捅到肠壁最深处,碾得她的芯子“突突”地暴跳。 前面的花洞倏地收缩,夹得秋立洲连连倒吸冷气,“大哥,这可不厚道!我几时曾安着心让大哥提前泄精?” 秋湛斜睨他一眼,“这如何怪得我?分明是月儿小穴发骚,咬得你紧。倒该是你,何不快快地送上几下,把她这洞儿肏得松些?” 程月被他的粗话说得又是浑身一绷,浑不知,乳上被秋立洲低头咬了一口,“月儿果真骚成这样?等不及要哥哥泄给你?” 身下却是大幅拉出肏进,不得一丝停歇。 两个穴儿步调一致,前面紧紧吮着二公子阳根,犹如万千小嘴在茎身上嘬弄;后面死死箍着大公子肉棒,恰似温热皮圈套在龟头上挤压。 他兄弟二人一前一后,隔着一层薄膜,深插浅抽,顶弄得竟是琴瑟和谐。 “哥哥们……慢......慢些个......月儿……月儿受不住了...” 程月被他们两个肏弄得口齿连绵,言语不清起来。 湛洲二位公子,卸了彼此的防御敌对,稍经调和,却在这肏弄幼妹的性事上,默契十足,一个出去,另一个便进来,总留一根肉棒驻在她体内,干得程月甚至不得喘息之空。 这三小姐神智恍惚,只见了眼前晃动她二哥的俊脸,一扬头,便含住立洲薄唇亲吻起来。二公子心神激荡,掐住他细腰,抽插得更加激烈,春水飞溅,“噗嗤噗嗤”响彻房间。 秋湛不甘,猛然发力,动作之迅猛,几乎要把两颗卵蛋也塞进她后庭,“噼噼啪啪”地击打着嫩如春雪的白臀,撞出通红一片。 门齿叼住她耳垂,压着嗓子问她,“两根肉棒一起,肏得月儿可是舒爽?” “哈啊……嗯啊……”小月儿绵甜嗓音,像是细软的刷子扫在男人心间,“哥哥们的肉棒……好生大……好生硬……月儿要被插死了!” 语不成调的骚话白惹得两个男人都加速了撞击,两个小穴在凶猛的进攻下爽麻透顶。淫水肠液,纷纷涌出,双份肉杵的死命顶弄把个透明的汁水拍成了白沫。 粗喘娇吟,拍击水声,好不淫靡! 秋湛又伸手到她前胸,扯弄起雪峰上的两颗桃红鲜果,忽轻忽重地搓揉,劲腰不停耸动,一下深似一下地把阳根往她肛腔底部推送。 秋立洲亦是挺直了腰身,把个铁棍一般的肉棒在她花穴内壁上磨蹭,巨大的龟头专往她凸起的那点狠狠地碾压,几下便爽得程月绷直了脚面,抖着身子泄得花枝颠颤。 两个穴口一般样的紧缩,咬得他兄弟二人都闷哼了一下,互相稍一对望,同时扶住幼妹的柳腰,把两根巨茎死命插回去,肆意驰骋,犹如猛兽附体,疯狂挞伐。 三十六. 精灌菊穴H 三十六. 精灌菊穴H 立洲一手下行,潜到她花唇上方,拨出肿得冒出头的小花蒂,捏将起来,声音邪肆,“月儿乖,告诉哥哥,你这小浪屄,可是离不开哥哥的大鸡巴?” 他明知程月听不得这般露骨的荤话,偏生要她脸红,看着她紧咬了嘴唇,生生地憋着不答。不觉好笑,身下又是数十下猛肏,肏毕,竟一头把自己阳根拔了出来,又使了个眼色给他大哥。 秋湛心领神会,也便把肉棒从她紧窄的后穴抽离。 “月儿不说,便是离得开,你二哥和我也不必自作多情!” “不……不是……啊……”程月急得要哭出来,用力收缩两个小穴,极力挽留,还是无奈的任他俩把炙烧的巨物从她体内抽走,下身一片空虚。 “呜呜呜……”她委屈的低泣出声,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让人心疼。 立洲心里一软,刚想上前安慰,却被秋湛拉住,轻轻地努了下嘴,示意他听其安排。 “月儿想要什么?须得明示。不说的话,大哥二哥可是不懂如何再弄。”秋湛存心要调教他幼妹丢了那羞耻之心,从今往后,只顺了他们心意,可随心肏弄。 程月心里急得慌乱,刚刚前后肉洞均被填满,紧致充实,现在却是竹篮打水,空空如也。本来身子已经被他们撩拨到高潮边沿,如今却狠狠地摔在地上,着实难受。 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嘤嘤呜咽着求她两位哥哥,“哥哥们快进来……月儿骚穴里面好痒……但求哥哥狠狠地肏我……别无他愿……” “真个是个小骚蹄子!”秋湛低咒一声,“啪”地扇了一掌在她臀肉上。 秋立洲脱下外袍,铺在地上,压着程月腰背令其跪趴其上,“乖乖跪好,好生等着挨肏!” 全身泛着红腻的娇儿听话地双膝着地,把个臀儿抬得高高的,腿儿分得开开的,露出两个美艳小穴,等着哥哥们的临幸。 “月儿要哪个哥哥的肉棒?又要先插哪个穴儿?”秋湛往她腰间轻捏了一下,问道。 “请大哥哥插月儿前穴。”随着程月低声请求,那前面的花穴也配合地吐了一颗液珠出来。 大哥听得满意,一举把阳根捅进她前洞,顶得小月儿爽到发抖,喉间莺啼,不绝于声。 秋湛肏弄了两百有余,不顾她哼哼唧唧地抱怨,退将出来,便是立洲的时间。 “二哥哥,求你弄弄月儿的后面。” 二公子自是无可不可,野兽般肏进她后穴,毫不留情的抽插,顶着她芯子肏了个溃不成军。 如此这般,你来我往,又非要逼着程月自己说出,要他们哪般哪般,果真弄得这三小姐撕了面皮,化身妖精,哼哼嘤嘤地撒娇,“哥哥们肏得我好舒服……不要走……再多肏一会儿……” 如同母猫发情,撩人心弦。 程月下身,前后都被干得火火辣辣,又烫又麻,只道是要被两位公子粗壮的性器捅穿顶透,再不后悔。 一时间,犹同漫步云间,身飘心荡,两根粗大的肉棒接力一般在她穴里捣弄,肏干得娇娇幼妹两眼翻白、身体抽搐,嘴边亦有涎水淌下。 “啊啊啊……如是这样……被哥哥们干死……也是心甘情愿……”程月又被肏上巅峰,小穴死死咬住其中肉棒,浑身又是筛糠般剧烈痉挛,淫液大喷。 “月儿放心,以后一定天天干死你!”彼时在穴中插着的大公子,腰眼一麻,知是精关要松。 心下明了,程月尚未出阁,切不可令其怀上身孕,遂急急撤出,上挪寸许,塞入后穴,方得释放。灼热液体尽数射进幼妹后庭菊内。 看她被烫得猛颤起来,立洲一把拨开他大哥,就着后穴里的滑腻精液,也把自己送了进去,几下凶狠抽插,也抵着她曲折的肠壁劲射了出来。 “唔唔唔…...射煞月儿了...唔唔...”小小的菊穴吃不下那许多的精水,只见一股股白浊沿着肉洞细小的褶皱流淌下来。 再看程月女儿,堪堪的趴伏在她二哥的袍子上,几乎昏厥。身下的布料被浸了个水透,分不清哪里是她的淫水,哪里是她两位哥哥的精水。 三十七. 果塞双洞 三十七. 果塞双洞 湖心夷人妖笛已住,花园内外尽是些理衣提裤的男女。抬眼张望,面红气粗之男子,云鬓散乱之丫头,比比皆是,淫荡至极。 这屋内兄妹三人,尽力弄了一番,此时也都在捋气平喘。秋立洲解下一条汗巾子,细细给程月擦拭。程月身软无力,任凭她大哥抱着,胡乱地把衣服理下,将散下的乌发重新束起。上下仍是来时的那身男装,只是身子显得越发娇懒了些。 程月那后穴被灌得满满的,稍一挪步,便有精水流出,二公子立洲玩心大起,顺手拿过桌上的樱桃,塞了一颗进去堵住,“不准流出来。” 他大哥“噗”一声也笑了出来,又看见旁边的葡萄,竟也摘下果珠,往她前穴入去,一颗一颗,竟喂进去七八颗有余,“夹好,掉出来,可要受罚!” 小月儿被欺负得眼圈泛红,两兄弟一看幼妹要恼,这才罢手,又亲嘴咂舌地安抚了一回,把衣服穿好。 他二人扛着程月出门,找了个避人的角门,叫来瑞生,只说姑娘吃酒多了些,身上乏了,让好生送回家歇息。 送了三妹出去,两位公子又回席间多饮了一个时辰,才向连正兴道谢告辞。 连正兴回礼,眼睛却四下里找寻,不见了那个生得袅娜女儿相的小相公,心里暗叹可惜。 真真一个怜香爱玉的模样,什么时候他也上手弄一弄,才可解这心头之渴。 再表程月悄声回到秋府,左右等都没了人,才蹑手蹑脚回房,换上自己白日里的衣裳。把那前后小穴里的果子抠出来,扔进天井喂雀儿。刚一回身,可巧就撞见娟儿。 “咦,姑娘何时回来的?”娟儿疑道,“我刚要打发小丫头子们去夫人房里接姑娘呢!去了这半天,可是用过饭了?” 程月陪笑,“劳姐姐操心,才刚在夫人房里,有送来的野鸭子炖了。夫人知道我爱吃那有咬劲的颈子,就留我喝了些酒。不想多饮了几杯,现在头竟是晕晕的,身子也乏得不行。” 回来的路上,程月听瑞生说外面庄园的人,今天来送节礼,特特的有那野鸭子来,周氏一叠声的要厨房炖了给她送来。将计就计,便用这个由头扯了个谎,把自己出门的事情混了过去。 又因下身经她兄长好一番肏弄,湿嗒嗒地难过,屁股里还含着一汪白精,更是沿着大腿往下流淌。于是叫了娟儿和一众小丫头烧水,只推说喝酒出汗,要清洗一下才好歇息。 娟儿听了,立刻去叫了一个粗使的丫头烧火,自己跟另两个去抬水。不多时,便注满了浴桶,伺候程月洗浴。替她家姑娘擦背的时候,眼睛里正瞅见程月吹弹可破的凝脂雪肤上,隐隐的几道手印,虽不明显,但依稀可辨是男人的大掌。 心下不语,又忆起那日窥听到,大公子和他们姑娘书房偷情之事,想来必是她兄妹二人又寻了个法子幽会去了。 却不知此番竟是大小两位公子,共享幺妹,足足闹了个双龙,把她们屋里这位千娇百贵的三小姐身上所有洞穴,都肏了个烂熟。 更不知这等兄妹淫事最是来日方长,既是两位长兄皆明了与幼妹之隐情秘事,今后更少不得你方唱罢我登台的计较。 真真可谓: 重帏深深思春意,清宵细细寄惆怅。 娇心无意惹风波,狂情滴露月上香。 绣带含羞解玉肌,二龙戏凤赛鸳鸯。 三十八. 契剖金兰 三十八. 契剖金兰 端午过后,又经数月。秋氏兄妹自那日被淫笛惑心,在连家花园共赴巫山,行云雨之事,彼此之间虽说心知肚明,但这床笫之事,若是三人同行,多少觉得有些荒唐。于是在众人面前见了,别人不觉得什么,他们自己倒都是臊臊的。 之远夫妇只见他兄妹三人,先时那样亲厚,最近竟有些疏远,心里纳闷,但只当儿女皆大,懂了男女有别。特说程月,上月初二,又初来了葵水,也到了成人之际,倒是该寻思说个婆家。于是也并不过多计较。 八月十八,是周氏的生辰。秋府内外,早就张罗起来,要摆几天的戏酒,四处差人请亲戚朋友,连着那管事有头脸的媳妇婆子们,也得了请柬。 虽说秋家自办寿宴,那得了信儿的众人,哪有不送贺礼的道理?寿辰未到,贺金寿礼早放了一屋子。 只头一日摆酒,便来了一地的人,有和周氏交好的,也有巴结秋家财势的,更有像连升家的那样仰仗这府里发迹的。乌泱泱的椅子上杌子上坐得满员。 周氏本不喜热闹,吃了半日酒便告头痛,吩咐丫头们好生伺候女眷们看戏取乐,又嘱咐会子湛洲二人不可贪杯,就让个贴身大丫鬟跟着回房歇息了。 程月坐席,无非是为了周氏陪笑,今见寿星离席,她也自觉懒懒的,偷偷拉了娟儿到一旁,悄悄道,“跟着这起人有什么好乐的,倒不如我们把酒菜装了,拿回园子里去,划拳行令,岂不自在?” 娟儿掩嘴偷笑,“姑娘可是会玩的!夫人知道了,又该打骂我们奴才。” “不妨事,推在我身上便好。”程月说着,又怂恿娟儿 ,“你悄悄的,去请了大哥哥他们来,把李旺也叫来,左右不是外人。” 娟儿听她话中有话,羞得脸皮紫涨,“姑娘的话咱不懂,什么不是外人内人的。” 程月撇嘴,手指头往她头上一戳,“就你弄鬼儿,当我不知道呢!你我是什么人,别人说主子丫头的,我只拿你当亲姐妹。如今想来,姐姐人大心大,必是不屑再和我说体几话儿了。” 娟儿唬得连连摆手分辩,“姑娘说哪里话!奴才生死都是姑娘房里的人。姑娘拿奴才当个人,自是抬举了奴才,却不敢跟姑娘遑论姐妹!” “我不管别人,只叫你姐姐,你应一声,咱们心下便没有隔墙心思。你若不应,从此甩开手,我也不耽搁你。” 娟儿心里明白,不管将来,程月许给哪家公子,她必是陪房的丫头,也是程月在婆家的难得心腹,不如如今也表了心迹,横竖是主仆同心。 想罢,遂陪笑应着,“姑娘既有心,奴才再推辞,反而不识抬举。只劝姑娘在老爷夫人面前,莫要混说,折了奴才的寿是小,乱了主子的规矩,可让姑娘脸上无光。” “这个你不必担心。好姐姐,你快些儿去叫大哥哥他们 。”程月又是催她。 娟儿应了一声便去了,程月也胡乱说了个借口离了席。 待她回到院子里,娟儿早传话叫小子们收拾了后山上的亭子出来,撒了香花净水,铺了软绸蒲团,凉风习习,鸟语声声,甚是惬意。 又有厨房差人送来五六个攒花锦盒,各式席上的吃食,酒水,一样不少,碗碟相摞地摆了满满一张石桌。 **************** 刷新闻真是揪心......都没有心情写文了......希望大家都能过个平安年! 三十九. 凉亭私会 三十九. 凉亭私会 话说正厅的寿宴,前院招待爷们儿们坐了吃酒,后院是女眷们看戏。连升家的跟管家媳妇们坐了一桌,外面也有少公子们拉着连正兴喝酒耍闹,倒是他那当总管的爹忙前跑后地脚不点地。 一时间到了他们小辈的那桌前面,被秋立洲拉住要敬他一杯,“没个老子忙活,儿子享福的道理!我替连总管报个屈,连大哥只顾灌自己黄汤,竟不给自己亲爹忙活些吃食。可是还没娶了媳妇呢,便忘了爹娘!” 众人被他说得都撑不住笑了起来,连升接过立洲手里的酒杯饮了,笑道,“还是二公子疼惜我们奴才!” 连正兴早搛了一碟子的菜肉蔬果,立着身子,喂给他老子,“父亲辛苦,可有儿子效力的地方?” 连升瞪了他一眼,“你个没出息的畜生,五体不勤,夫人的大日子,你再砸缸破碗的,没得添乱!好好陪着两位公子,殷勤着些好多了。看灌多了马尿回去挺尸,打不死你!” 一番话骂得连正兴头都不敢抬。 席间有人打圆场,从另一桌外面的清客相公那里叫了个人来,把连升拉走,生生的按在椅子上喝酒,口中道,“那些活计自有小子们去做,你少操些心,痛痛地乐上一日,岂有不好?” 这边立洲压低声音,向连正兴道,“别管他们,咱们乐咱们的!” 秋湛正从后面解了手回来,还未回到席间坐下,就被李旺鬼鬼祟祟地招手叫走。那李旺是得了娟儿的号令,来叫他家主子去后园子找三小姐同耍呢。 远远地只见李旺跟大公子俯首侧耳地在那树枝子后面咬耳朵,又见秋湛抓过来一个奉茶的小丫头,嘀咕了几句,便从侧门抽身而去。 不一会儿,那个小丫头果然来这边桌上禀报,“大公子肚子痛,回房歇着了,给各位爷陪个不是,让各位爷尽兴吃喝,晚间还有一台戏。” 别人听听则罢,秋立洲则心内生疑:好好的刚才还在喝酒,怎么忽巴拉的肚子痛?眼睛一转,又想到了什么,招手叫来个下面等着伺候的小丫头,叫她把这边桌上的一碗蒸荷叶糕给后厅三小姐送去。 不出所料,那丫头很快便回来回话儿,“姑娘不在席上,好像跟着娟儿姐姐回了园子了。” 秋立洲冷笑一声,心里暗道:他二人好个装神弄鬼! 一头想着,一头也从席上溜走。 有道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他兄弟二人再想不到,连家这大公子早在那日偷偷窥见他们两个一起上那小官儿,心里就存了个巧思。虽不曾看得真切,当天那小相公也是风流婉转之人。 今天看湛洲二人皆推脱离席,走得匆匆忙忙,想必又是有什么蹊跷,他便做贼似的跟在后面,想看个究竟。 三个男人各怀鬼胎,一个脚步匆匆,一个走走停停,一个偷偷摸摸。 七拐八绕的,一座假山横在了眼前,绕过去,眼前豁然开朗,一条小径通到了凉亭里。 亭中一个袅娜的身影,还能有谁? 秋府上下的掌上明珠,程月小姐是也。 再看三小姐吩咐了一句,娟儿领着丫头们散了,秋湛也让李旺下去。只剩下他们兄妹二人,自斟自饮。 二公子心里忿忿:这三丫头,当真偏心她大哥,特特的叫了来喝体几酒,说体几话!此时,自己在这边,竟是多余之人。一气之下,拔腿便走。 再表外人连正兴,刚一见亭中的秋三小姐,竟是一愣,好个眼熟的身段,倒像是哪里见过!突然看见秋立洲回头往这边走来,唬得赶快藏到花坛子后面。 *********************** 回来了! 四十. 白日宣淫H (600收藏500珍珠加更) 四十. 白日宣淫H 再表亭中风景: 程月本是娇美艳娃,又逢暑热,见四下无甚外人,便脱了外衣,只在身上着一件银红蝉翼纱衫,小嵌肩,下穿鹅黄芙蓉薄纱裤,隐隐现出肌肤,露着丰润俏嫩的脚踝,头上流着乌光漆黑通心髻,越显得她骨香肉白,水润动人。 是个男人看了,都觉得身下蓬蓬涨涨,晃晃欲燃。 秋湛早已心猿意马,又见程月俯身,挽起裤脚,皱着眉头,用小手抓挠着,不禁问道,“怎么了?” 程月把垂下的一缕青丝挽到耳后,嘟着小嘴道,“大白日里也有蚊子,让它咬了一口去。” 秋湛凑近一看,幼妹白嫩的小腿上,已经肿起一块。他将拇指伸进口中舐了一下,又按在程月被蚊虫叮咬之处,按揉起来。 程月嗤笑一声,“这可奇了!大哥哥不去拿那花露药水,可是你的口水是止痒的良药?” 秋湛抬头,诡谲一笑,“哥哥身上,可不只口水可以止痒!” 程月本是无意打趣,听了她大哥这么一说,又被在腿上重重地捏了一下,小脸顿时涨红,“大哥哥好不正经!” “月儿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开的头,如何变成我不正经?”秋湛越说,手越往上面移,渐渐来到大腿根部。 程月慌得拦他,“大哥哥仔细些,大白天的,被人瞧见!” 秋湛干脆伸出双手,将其抱住,在脸上亲了一口,“白日行欢,别有风趣。哥哥自会仔细!” 说罢,便横抱起程月,拿过两个蒲团,向那隐蔽的山洞子走去。 程月半推半就,也随了他去。他二人皆是饮过酒的,这会子又是肌肤相亲,自是燥热了更多。 刚刚进了洞口,秋湛便把蒲团丢在地上,托着程月臀儿放在上面。往她腰间一解,便把那薄纱小裤脱了下来。一只手探进股间分开 ,立刻露出那高蓬蓬,滑腻腻的粉艳肉缝,再往小缝中间一摸,更是水流滑滑,银丝一般。 虽说在山洞里面,但毕竟是白昼,小月儿整个下身清晰裸露,又白又嫩,滑润得似滴得出水来,上身的薄衫未被脱掉,但却是欲盖弥彰,贴着肉儿描画那双峰曲线。 秋湛禁不住,低头吻上那平坦光滑之小腹,恰似一团软柔滑韧的上好锦缎。接着往下,亲着幼妹光滑无毛的小丘,微微露着淫水丝条儿,仙露一般,引着他舔净。手指已经触到窄缝里面,光肥软糯,蚌肉一般,伸缩两下,更觉翕张蠕动,蜜水早已浸透了玉穴。 程月早已翅软难当地卧在蒲团之上,春情满溢地娇语道,“大哥哥,快换了那手指头,真格的家什进去啊!” 秋湛闻言,解开衣衫,提起自己阳物,拿那紫亮龟头在小小阴户外沿试探,轻点轻叩地不肯进去,逗弄着她,“痒不痒?” 小娇娃饧着双眼,扭动玉体,颤悠悠地道,“怎个不痒?” “那你是要花露药水不要?” “不……不要……” “哦?那要用何物杀痒?”秋湛依旧不紧不慢的挑逗。 “大哥哥恁坏!又哄着月儿说些没脸的话!”程月举起嫩枝一样的胳膊挡住眼睛,撅着嘴表示不满。 秋湛把她胳膊从脸上拉下来,幽幽地往她面上吐气,“教了你这么久,还没学通透?你只说那些是没脸的话,在哥哥面前,却是亲厚之辞,哥哥爱听!月儿实说,要什么东西帮你杀痒才好?” 程月胸脯一起一伏,银牙咬着红唇,低低喃语,“要大哥哥的肉棒……啊啊啊!” 话只说了一半不到,秋湛情欲已然暴涨,劲腰一顶,“噗”一声,已把那肉棒全然送进,把小月儿又紧又暖的玉牝塞得不留一隙。 ********************* 春节还在加班码加更的瑶瑶能不能求俩珠珠当压岁钱咯? 四十一. 丢身咽精 H 四十一. 丢身咽精 H 程月被她大哥猛然肏进,双腿一夹,咬得他阳物差点儿涨裂。只听大公子切齿道,“这小穴真是不得了,几日不肏,就紧成这样!看来,必是要每天插上数百,才能帮你松松。” 说罢,对准玉穴,连连抵进,实干实打,回回杀进最尽头。 程月立刻被插得腰肢乱摆,嫩臀狂摇,如劲风中一朵浮云,左右飘动,口里呼声又蜜又甜,“哥哥再重些儿,啊啊啊,好生快活!” 秋湛又重重地肏进肏出了几百下有余,一翻身仰卧在蒲团上,托举着程月的娇小身躯,趴在自己身上,让那玉茎冲天,破云凌霄,“月儿自己骑上来。” 程月呆愣了一下,真个要像骑马一样不成? 秋湛看她没有头绪,得意的嘴角一挑,两手从下托住她的臀瓣,向上用力帮她抬起,瞄准玉户,再往下一压,自己粗长的肉根便至底没入。这个角度,看得越发清晰,少女的花穴被他狰狞的阴茎撑得变成一个浑圆,原本平整的小腹上突起一个条棒的形状。 他一手抚住程月涨红的玉乳,另一手推着她的小屁股在自己腹上一起一落,起落间又颠又颤,似若即将飞腾之仙鹤。紧致的小穴内壁像是生了千百张小嘴,同时张开吸吮,淫汁漏了出来,被拍得咕咕唧唧地响。 程月渐入佳境,仰着脖子前颠后荡,小穴大口吞咽着大哥紫涨的肉棒,更深地顶着穴壁上的骚点,不久便被磨得又酸又麻。 秋湛一见程月手握大权,果然只顾自己享受,哼笑一声,用力按住她的双肩,胯间猛耸,巨龙出洞一般狂插了起来。凶猛的肉棒直捣花心,花房里满盈盈的汁液被撞出大半,几下彻底的贯穿,便把小人儿送上了云端。 看她脚趾蜷曲,浑身颤抖,即将失控尖叫,秋湛一口含住她双唇,把所有声音吞入肚中。 程月大泄,淫水把她大哥的耻毛全部打湿。可穴儿里的东西,还像烧红的铁棍一般,不肯服软。 “乖月儿,这便丢了嘛?哥哥这痒,替你杀得够也不够?” “够……够了……嗯啊…..哈啊……” 粗大的肉棒又开始挺弄,丝毫不讲情面。刚丢完身子的程月哪里经得起这般刺激,立刻像要溺毙的人一样,张开小嘴,大口呼吸,全然没有力气说话,只是停不下来的呻吟。 耳中却是大哥恶劣的顽话,“够了?又来扯谎!我看月儿是还远远没有被肏够!” 秋湛虽是仰躺在地,体力却是惊人,自下而上,全凭腰力顶耸,把滚烫的大肉棒往程月甬道最深处狠狠插着,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花房。 敏感的骚点又被刮蹭,激得程月拿小手拼命抓挠他的胸膛,无奈他习武之躯,坚实得厉害,小妹的几下推打动不得他分毫,倒像是替他挠了痒痒。 程月很快又被肏上了高潮,阴精如开闸潮水,喷溅奔涌,“呜呜呜……不行了……又要被哥哥肏烂了……” “不妨事,那朱婆子的药方,我还留着。”秋湛不买她这悲情帐。程月如今,不同于被他破瓜那次,早经受了多次性事。那日又被他兄弟二人前后同入,那小穴也不曾再破皮。 不知秋湛又在她里面猛抽猛打地肏了几千下,直到小月儿通体烧红,仿佛连血管都在他手里砰砰乱跳,大腿根子抽搐不止,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淌。 秋湛自觉精关即将失守,猛拔了出来,又翻身起来,把程月按倒在胯间,掰开她小嘴,劲射了出去。小月儿被她大哥爆了满嘴白浆,噎得更是涕泗横流。 “乖妹妹,咽了下去,大哥更疼你!”秋湛暗哑地吩咐道。 程月乖巧地抬眼看他,喉间明显一动,把他刚刚射得七、八股精水尽数吞下,嘴角残留一滴,还被她小舌一伸,扫舔了进去。 秋湛一见,更是爱得不行,心肝儿肉地叫着,搂过来亲嘴,细细地给她擦了,又把衣裤穿好,好言哄劝着要回亭子再喂她些酒食。 四十二. 小人歹意 (求猪猪!) 四十二. 小人歹意 程月在那山石子洞中,已经被她大哥插得头昏脚软,自己完全走不回去。 秋湛半拉半抱,送她回凉亭坐下,把葛花浸的烧酒烫得热热的,亲自斟了一杯,哄着程月喝了。 刚刚那山洞里有些阴湿,她又咽了自己那许多浊物,不拿这烈一点的烧酒压压,怕她再招了病来。 一口热酒下肚,胸口微微地炙烤起来,程月皱了皱眉,只管捡那隔着水晶盅湃在井水里的海棠果来吃。秋湛拦她,“这热酒冷果子,冰火两重,看吃急了,心口会疼!” 程月小嘴一撇,“大哥哥才刚不顾人家性命,现在倒装起菩萨来了。你竟是有的是法子让人家心口疼,也不在乎这果子不果子的。” 屁股尖上被狠狠地拧了一下,“小没良心的,大哥怎样让你心口疼了?嗯?” 程月立刻蝎蝎螫螫地“哎呦哎呦”叫起来,叫得秋湛慌得去捂她的嘴,“月儿可是存心害我?前面还有那么多宾客,你倒是要招来几个?” 程月张开小嘴,调皮的在她大哥掌上咬了一口,“大哥哥,我可听二哥哥说了,南顺王要请你们出城秋围,又有猎后玩耍的众多游戏。可怜月儿这辈子都不能有这般乐趣,可不让人心口疼?” 秋湛被她的贝齿在手心咬得酥酥的,顺势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小东西,精得很,想是你求了你二哥,他不敢私自带你出去,调怂你来跟我作耗!” 说完,自饮了一杯,又道,“那围猎的场地虽然不能带姑娘家进去,但让你心痒的不过是那些后面的杂耍游戏。到秋围那日,南顺王必早早来接,你且在家老老实实捱到申时,我再叫了人悄悄地来家接你,去北山找我,带你去看热闹,可好?” 程月立刻喜得无可不可,一跃跳到秋湛身上,吊着手臂在他脸上亲着,“我就知道大哥哥最好了!” 秋大公子一手抓住她胸前的玉兔又揉又捏,言有所指地又道,“你这心口疼可是解了?” 两人正在嬉闹,程月眼尖,远远的看见她母亲房里的一个小丫头正朝这边走来,赶快从她大哥身上下来。兄妹二人摆出一副规规矩矩的样子坐着喝酒。 小丫头是宪文遣来叫秋湛的,前厅有彪勇大将军携眷来贺寿,他们父亲来叫秋湛前去陪客。 秋大公子随小丫头去了,留下程月自己,盘算着这次能跟大哥二哥出城去围猎场玩耍,喜不自胜。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程月和大哥这段假山偷情,本以为是天知地知,滴水不漏,却不防,那天藏在花园里偷听偷看的,还有一位连大公子连正兴。 见那秋湛脱了他幼妹的衣裙,按在蒲团上乱伦肏穴,初一看时确是让他吃了一大惊。缓了一下心神,又忍不住再观,只见那二人一个铜铸一样的身躯,一个玉雕一般的美体,一上一下,一进一出,肏得浪声连连,淫水四溅。直把他自己的肉棒也看得直耸耸入九天,硬邦邦似铁棍。 原来那日在他家宴中,这秋氏兄弟同时操干的不是什么男伶小官,却是这娇滴滴的小妹。 虽说一起混耍的公子哥们都称呼连正兴一声“爷”,但他心性却并不体统,别人的文韬武略没有学得几分,倒是吃喝嫖赌的恶习气一样不少。老子娘就是花钱给他捐个再大的官职,也没有那份自然的明秀尊贵。 今日他知晓了秋氏兄妹的秘密,正好助长了自己的腌脏心思,“好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金贵小姐,哪里知道是个人尽可夫的小荡妇!”都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家鬼起恶意,才最为可怕。 这厢听见秋湛教导程月悄悄出城去北山围猎场找他,连正兴不觉歹心已现,拿了主意,自己也要把这秋家的小淫娃玩上一玩。 *********************** 这章上传了九遍!卡得作者怀疑人生~~把乃们手里个大色白硬度佳的大力神丸投给作者回回血吧,mua~ 四十三. 险情将至 四十三. 险情将至 转眼又是半月有余。到了去北山秋围那日,南顺王一早便遣家丁来请秋湛和立洲二位公子。一行人骑着高头大马,又有小厮随从一众人等,浩浩荡荡朝猎场出发。 他们出府之际大约辰时,程月小姐这厢还不到午时,便心急火燎地按捺不住,一心只想着偷偷溜出府,也往那北山去,和她大哥会合,痛耍一回。 派人向夫人房里传话说身上不大自在,不去正房吃饭,只叫厨房盛了些紫粳粥送过来,心不在焉的吃了小半碗便放下,又拿了一片蜜饯的凉瓜压口,只坐在窗前发愣。 娟儿命小丫头子们把炕桌撤了,看她主子魂游天外的样子,心下十分也明白了七八分。自那日跟程月互表心迹,她二人便比别个更加亲厚,无话不说,凡事不避。 娟儿凑到程月近前,把一碗刚斟好的菊花茶放在桌上,却一面压低了嗓音道,“姑娘的主意还是不要外显太多的好。这园子里保不齐有一个两个等着拿捏住个针尖麦芽的事情,跑去夫人房里现勤儿的。” 程月一惊,“可是别人都看得明显?” 娟儿道,“姑娘饭也没有心思吃,不到一炷香便要查看那西洋壳子钟几回。就算要出门,也得装得悄悄的,别叫那起打嘴现眼的看去,胡编派咱们。” 程月一听,更觉娟儿是个贴心体几的,便也无心瞒她,“不瞒姐姐说,大哥哥跟我悄悄地商量了,等酉时一过,便去北山围猎场后面的树林接我,跟着他到那游戏场所热闹热闹呢。” 娟儿一抚手,“那便是了!怪道李旺一早便叫人去请外面的小轿,还不许用咱家自己人。想是这个缘故,不让人知道姑娘去了哪里。” 又转念一想,“姑娘要不然还是叫上个咱们园子里的小厮?我们不能跟着出去伺候,万一要个人端茶递水的也不得。” 程月笑道,“姐姐费心,不妨事。北山猎场本来也不到一个时辰的脚程,到了那边,自有大哥哥照应。倒是家里这儿,还得姐姐帮忙遮掩遮掩。” 娟儿道,“姑娘放心。我早早放了那起丫头婆子的班,把门锁了。她们哪个不是乐得逛园子吃酒斗钱去,还有空理咱这房里。真有人问,我就说姑娘白日里做针线累着了,早早睡了。” 两人说了一会子话,又到花园里采了些芙蓉蔷薇来插在瓶子里,注了清水,摆在书架子上,幽幽香气,浸心透脾。 巴巴的等到金鸡西沉,娟儿一叠声地要丫头婆子们帮忙找东西,程月趁乱溜了出去,一顶小轿正在外门等候。 赏了每个轿夫一个银锞子,个个千恩万谢,上轿前往北山,不提。 再表连正兴,自那日得知秋家三小姐和大哥密谋秋围私会,便仔细盘算,要在其中插上一脚,把那小淫妇哄骗到手弄她一弄。 他往日也结交了不少狐朋狗友,其中不乏心术不正的败类之徒。连正兴拿钱买通了一个叫赖二的泼皮,略略懂些拳脚,私下嘱他尾随秋三小姐的轿子,等回程时伺机劫了来。 他料想程月此番,来去必是要避人耳目,不会有众多家从跟随,等跟她大哥耍过了,或也近亥时,正是人定之际,夜深人静,正好动手。 连正兴要掳这秋三小姐过来,也并不要她受伤受害,只不过诱哄她给自己肏几下。他手中正拿了她跟两位兄长的不伦把柄,今日就算给自己弄了,事后料她也不敢往外说道,秋府的千金小姐丢了清白的身子在后,失了贞洁的名声倒是在先。 可人算不如天算,若论阴险心思,这世上恐怕也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连正兴自以为算计得妥帖,可他找来的那泼皮赖二却另有一番心思。 四十四. 林中被劫 (700收藏加更) 四十四. 林中被劫 且说程月小姐在小轿之中赶往北山,中途忽然内急,叫住了轿夫,止住了轿子,让他们也歇一下脚,自己却向林木茂密之处走去,要寻个避人的角落,才能小解。 这树林多是百年高木,浓荫蔽日,即便金马悬空,林子里亦是幽暗,况此时临近傍晚,更是有些伸手不见五指。程月越走脚步越慢,只见黑黜黜之树林,虽静寂似水,却感觉有阴风阵阵,怪声习习,让人脊背发凉。 她匆匆找了个大树的背阴,褪下绸裙,迅速地解了个手,正起身极快地束腰带,却听背后一阵风响,一个黑影猛然袭至,却被她向旁一个腾挪闪让,躲过一击。程月先时跟她大哥学过些拳脚,虽说是花拳绣腿,但对付今日之突发情况,还是可以略挡一二。 黑影显然有些意外,不过很快低笑一声,“原来还是个烈性子。”又是一掌,劈将过来。 只见程月身手敏捷,左腾右挪,伸拳出掌,踢腿跨步,与黑影又斗了几个回合。但无奈终是女儿身家,手脚渐趋无力。对方黑影却愈战愈快,一个快手擒拿,制住了程月,把她牢牢地钳在臂中。 盈盈双乳,正蹭在黑影的身上,看他胸口一起一伏,呼吸很是粗重,“奶奶的,这么个小娇娘,怪不得惹人惦记着。”他又就着树叶间隙透下来的残光,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下程月的脸,竟把自己看得怔愣: 好个标致的美人!戏里唱的“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不过如此吧! 程月拳打脚踢,无奈挣扎不开,眼泪顿时充盈了眼眶,“我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劫我?若是为了银子,你肯送我回城东秋家,我不会说半个字出来,只道是我自己迷路,你救了我。我家老爷夫人定会重赏你!” 黑影不屑地一笑,“好个名门闺秀,千金小姐!怎生落了个花名在外,净惹得汉子们惦记着?有人出了重金,让我劫你去陪个酒,今日一见你这样子,还真是让我也好奇:不知你这身子是个什么味道,让人馋成那样!” 一面说着,一面轻佻地捏住程月的下巴,另一只手又趁机在她乳上狠捏了一把。 程月闻言,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又要拼死力挣,却被拧住双臂,三两下被绳子捆了起来,嘴也被堵住。 那黑影不是别人,正是连正兴找来的那个泼皮赖二。 只见赖二把程月推在一棵大树上按着,一只手放肆的探进她的衣裙,上下乱捏起来。程月嘴被堵着哭不出声,呜呜咽咽地叫着,泪如泉涌。 那赖二忽然手上动作一停,接下来笑得更加奸诈邪佞,“不过我倒有个主意,比起来把你交回去,恐怕这个新法子竟更有趣些。你可知道,今日正是这山脚下慕家庄一年一度的‘集花筵’,受邀的可都是江湖上有名号的采花淫贼。送你过去,倒是可能领个头赏!” 所谓“集花筵”,乃世代与匪类交好的慕家兄弟集结江湖上各路采花大盗们生出来的玩女人的新法子。 赴宴之人必须携女子一同前往,席间命她们在慕家的庄园里四散开来,要躲要逃,悉听尊便。 男人们则如狩猎一般,尽其所能,去抓获自己看上的“猎物”,抓住了便肏,肏完在她身上贴一枚印花。 越得淫贼喜爱的女子,被肏的次数越多,身上的印花也会越多。 如此,游戏结束之时,所得印花最多的女子便为“众花之首”,会被作为礼物呈给聚会之主人——慕家兄弟。 这慕家兄弟在床第之事上偏偏有这样一个怪癖好,不喜黄花丫头,专爱别人玩过的女人,而且喜欢兄弟俩一块上。 每年的“集花筵”选出的“众花之首”,都是不等散席,就会被慕大慕二按倒,两人你来我往的当着众人开肏。 狂叫哭喊通宵不止。 而带来“众花之首”的人则会得到重赏。慕家兄弟心情好的时候还会顺手陪送两个绝色丫头。 两兄弟肏穴的手段往往极为狠辣,一年弄死几个女人也是常事,所以这荒淫邪恶的飨宴成了补给慕家庄用来泄欲的女奴之必备。 民间百姓对“集花筵”三个字可谓闻之色变。但秋程月常年锦衣玉食,养在深闺,并不知世间竟还有如此险恶之事。 赖二这等恶人心思,自道: 这是何等的好事!不但能在席间白肏到众多美女,若是自己带来的人被封了头号,还另有赏金可拿。自己今晚要赚大发了! 四十五. 媚药催情 H 四十五. 媚药催情H 赖二突然想起了什么,从怀内掏出一粒药丸,拉开堵着程月口唇的纱巾,便要往她嘴里塞。程月拼死不肯,死死咬得唇破血流,终是拗不过男人的蛮力,被捏着鼻子硬掰开了嘴。 赖二往她口内死命塞那药丸,竟没留神,被程月使劲咬了一口,痛得他“嗷嗷”乱叫,怒火中烧地扬起手要扇她耳光,却定定地没有下手。 并不是因为这泼皮怜香惜玉,只是这小人怀着贪财之心,恐怕打了程月留下印子,到了慕家庄影响她的行情。 只听他恨恨的骂了一句,“小婊子,一会儿到了‘集花筵’,定要叫各位爷把你肏烂,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把程月的嘴又重新堵上,还把绑她的绳子更紧上了几分。 程月泪眼婆娑,四肢越发软得没有力气,嘴里的药丸早就成了水样流进了喉咙。 那药丸不知是什么制成,遇津即化,程月只觉一股子异香异气沿着咽头浸淫到胸肺脾胃,火焰一般烧了起来。不多时便香汗淋漓,眼神朦胧,手脚抖得抬不起来,只剩下了大口呼吸的力气。 薄薄的衣衫竟像烧红的炙铁,贴在肌肤之上,烫得她发痛。扭着身体挣来挣去,体内的燥热也不能削减半分。 只听赖二的声音响起,虽像是远在天边,但字字真切,“奇哉秒哉!同知大人这媚药不愧是东洋极品!” 铜……铜枝大人?自己何曾招惹过什么铜枝铁枝大人? 程月头脑一片混沌,不及多想,便被赖二拖着前行,出了林子,又被拽上了一架四面封死的马车。马车后面是一个黑漆的大柜,赖二于她背后一搡,程月便跌了进去。盖子“砰”一声盖上。 马车一路颠簸,程月脑中阵阵晕眩,先前腹中那股热气更为炽盛,一团热流在五脏内盘桓流转,更让她遍体滚烫,心跳如鼓。 胸前的热汗于罗裳中渗出,下边小衣处更是被两腿之间的春液浸得湿透。全身都是古怪的敏感,不管哪一处肌肤,被那布料磨蹭一下,腿心子那里便有一大股水冒出来。 浑浑噩噩地不知走了多久,忽觉马车轻抖了一下,停了下来。 赖二并没有放程月出来,过了半日,却是两个身高体长的黑衣男人过来,打开了柜子,把里面的女孩提了出来。 “嚯,还真有个小娘子!”两个人肆无忌惮地上下打量着秋程月,一眼便看到了媚药在她身上的效果,满脸顿时堆满淫笑,“那破落小子没在扯谎,果然带了朵花来!” 话毕,一左一右架起身体虚软的程月,向一座灯火通明的大宅院走去。 穿过几道石廊花门,两个男人站住。程月抬头一看,院中灯火通明,案果多般,茶食千层,酥麻万束。丝竹之声不绝于耳,觥筹交错好不欢畅。但席间那锦衣花帽的歌舞之中,却夹杂了此起彼伏的淫声浪语和隐隐哀鸣。 不错,这便是赖二口中的“集花筵”。每个客人都带了女子前来供满席之人奸淫取乐,有的已经等不及,开始肏上了自己准备的“礼物”。 只见一个穿着红衣的少女,露着雪白的屁股,正被一个大汉按着肩膀,伏在地上。头发已经被抓散,腰带都没有解开,直接把裙子从下面翻了上去,扒开里面开裆的亵裤,从后面狂干着。 “呜啊…….啊……呜呜……不要……啊……不……啊啊!”少女呻吟悲鸣,声嘶力竭。 “人都到了这里,还混哭你娘的!”大汉“啪”一个巴掌抽在少女细白粉嫩的臀瓣上,一面把那粗黑狰狞的大鸡巴死命往她小穴里抽插,一面又骂,“爹爹帮你把这小屄肏干得松些,省得你一会儿吃苦!” ************** 新一轮F1赛事即将开始! 四十六. 集花淫筵 H (po18hub.com)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四十六. 集花淫筵H 旁边围观的十几名男子不怀好意的哄笑,纷纷道: “齐老大,自家女儿什么时候肏不得?偏偏这个时候猴急?留点精力下来,好干别的娘们啊!” “齐叔,肏了自己带来的小浪货,可是没有印花的哦!” “老四,你怕不是看着齐小妹粉皮嫩肉的,太标致了,被她爹开了苞,你眼红吧!” “放屁!我眼红个屁,一会儿游戏开始了,我不会抢过来自己干?” “老四和魏二爷可以一起上啊!又不是头一回同玩一个女人。” “那小娘们的屄怕是容不下四爷和二爷的两根驴屌吧!别肏裂了,她爹爹心疼!” “她爹爹自己先用大家伙给咱通了路,只怕是宽敞有余啊!” “你们这起没见过世面的臭小子,小女这穴儿,能缩能伸,岂是区区你等就能肏裂了的?!”姓齐的男人一边说一边更加狠戾地肏弄胯下的小姑娘。 再看那红衣少女,已经被干得昏死过去,身子犹被奸得不住摇晃,口中梦呓一般呻吟。 众男人口中的污言秽语毫不停歇,各个裆下都如旗杆一般。 “大爷二爷,那姓赖的没有撒谎,马车上确实有这么个小娘们!”程月听到自己左侧的黑衣男人突然发话。 程月顺着他声音的方向向前望去,只见主桌上坐着一高一矮两个男人。 一个清瘦挺拔,姿容清冷,一身玄色衣裳,滚边刺绣,衣袂无风自动,似乎与这闹剧一样的淫席格格不入,而眼底却偏偏透着寒冷的光芒。 另一个却是华服锦袍,金冠玉带,眉宇间气势凌人,满脸狂妄不羁之色。闻得黑衣男人之言,双眉一挑,向这边望过来,正好看见秋程月,眼睛不由一亮,哼笑一声,“哦?看那泼皮一脸糙相,哪里找来的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妞?” 此时的程月身穿月白丝衣,绣银绦带束在腰间,衬得她身段玲珑分明,曲线曼妙无比。脸蛋晶莹却微带红晕,眼神微饧,樱口稍张。 再看她香汗津津,身上的布料已经被浸湿,紧紧贴住肌肤,由肩至胸,白里透红的脖颈更是泛着水光。颜色娇艳的肚兜也从湿透的薄绸下透出来,分外引人遐思。 此时程月被那媚药逼得身煎如火,下体瘙痒难忍,股间一阵阵流动,满溢的爱液顺着腿边往下淌。她神智逐渐模糊,但心中羞愤仍存,拼命紧闭双腿,却仍止不住泛滥的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华服男子是慕家老二,风月场上的老手,一看程月这般模样,哈哈大笑,“看样子,这小荡妇都准备好了伺候爷们!” 身着玄衣的慕老大面无表情地向这边扫了一眼,道,“那姓赖的一没钱财,二没本事,这小丫头恐怕也是他用了下三滥的手段拐了来的,也想来我慕家这‘集花筵’混个头脸?连个请帖也没有,莫不是官府派来的探子?” 慕二一听,脸色突变,一叠声的叫人把赖二绑到后院的马厩关起来,一面又请他大哥的话,“这小妞儿也关起来?” 慕大却诡谲一笑,“送到嘴边的肥肉不吃,你我岂不负了这‘采花双雄’的名号?” 言毕,“啪啪啪”三击掌,众人都安静下来。 只见慕大自斟了一杯,一口饮尽,向着下首的众男子宾客们道,“本次到场一共三十六位姑娘,各位任意享用。不过……”他故意顿了一下,“人多夜长,大家节省些气力,到最后肏不动了可别说慕某没有提醒各位!” 席间众人,纷纷起哄,怪叫淫笑,不绝于耳,这淫乱奸邪的筵席正式开场。 *************** 设置了一下草稿箱的预发稿时间,发现未来十几章竟然全都是明晃晃亮闪闪的HHH吼吼吼 四十七. 双贼侵花 H 四十七. 双贼侵花H 慕老大一声令下,又有几个黑衣男人过来,和架着秋程月的两个一起,把三十六位作为“礼物”的姑娘围在庭院中间。 慕老二命乐工新起一曲,那几位黑衣人让开一条小小的出口,为首的一个指着东西厢房的方向道,“各位姑娘,除了上房以外,各个屋子,连带后花园,你们尽可去寻找地方躲藏。各位爷都不好吃白来之食,你若安了心,不去藏着,就算撅了屁股在这院里等着挨肏,也是没有印花的。” 这数十女子当中,多数都是被迫前来,哪个愿意被这般凌辱?其中有那一两个生性浪荡的,倒是安了心要当“众花之首”,可一听说自己主动送过去被肏反而没有印花,也减了先前的志气。 “这首曲子一停,爷们可就出动了。姑娘们抓紧。”黑衣人语毕,大手一挥。众女子纷纷逃散,寻找藏身之所。 程月随着人流跌跌撞撞的往前跑,猛然看见西厢的房山处有一个没有上锁的库房,里面黑灯瞎火的,实不起眼。若是平时,那黑漆漆的库房看着便瘆人,她是断然不肯一个人进去的,可如今,这个处所,恐怕是最能避人耳目的地方。 程月眼看乐工的曲声已经近尾,再不能容她多想,一头钻进去,把门关紧,又死死地抵住。 曲毕之时,还有几个女子慌慌张张的没有找好藏身的地方。只听一起男子淫笑着如万马过境一般冲了过来,有的早就盯好了自己的“猎物”,直奔其可能躲藏的地方找去,也有的不管三七二十一,见到还有一时慌了头没有藏好的少女,便先抓过来按倒开肏。 一时间,脚踏楼板之砰砰,衣衫舞动之猎猎,被擒女子之嘤嘤,混杂交响,听得程月心惊肉跳,捂着嘴泪水涟涟,又不敢哭出声,怕招了淫贼来糟践自己。 库房门板上有一道细细的裂缝,借着外面的灯火看去,一个衣衫不整的少女正趴在地上,神色凄楚,腰身上抬,一个男人正从她身后重重地抽送,满脸得意状。 突然猛一下前顶,撞得身前女子“啊啊啊”地喊出声。男人一把掐住她雪白的屁股,更加加重了抽送的力道,“小骚货,再夹紧一点儿!自己动!”少女“唔唔”地低吟着,款摆柳腰,用自己的雪臀不停的向后摩擦男人的腿根。 男人狂笑一声,把紫红的肉棒抽了出来,用龟头在她臀尖上敲着,趁她心神稍一涣散,又猛地入了回去,接着黄龙入洞,狠狠的肏了百十来下,才又抽出来,将那少女翻了过来,让她仰躺在地,猛地按倒,将她身上残留的少许衣裳也全部扯去。 又见他忽然转头,对旁边的另一个男子道,“阿弟,你来尝尝这小妞儿的味道?” 那男子也不客气,松开腰带,掏出自己的大鸡巴,嘿嘿邪笑道,“既然大哥谦让小弟,小弟也就不客气了!不过大哥的肉棒岂不无人伺候?” 说罢,忽然扭头向库房这边看来,吓得程月面如土色,生怕他们发现自己,被拖出去让这两个混蛋奸淫。 但那男子只是随意扫了一眼,又回转头道,“这里也不曾有别的姑娘,我看,别让这小妞儿的嘴闲着,我插你的穴儿,你给我大哥好好吹一吹!” 可怜那少女甫一张开眼睛,便见到眼前一根怒气冲冲的阳根,直挺挺对着自己。两颊虽是蒙上了羞红,但亦知今日命该如此,只好半转娇躯,用手扶住那话儿,红唇微启,伸出舌头舔了舔大棒前端的肉棱。 被叫做大哥的男人爽得浑身一抖,立刻用大掌钳住她的下颌,另一只手按在她的头顶,上下都固住,发狂似的往她小嘴里插了起来,“小淫妇,舌头功夫不错嘛,莫不是天天给男人吹?” 少女被他死死顶着喉咙,粉嫩的小脸憋成了酱红,嘴角已经被粗硕的阳具涨得裂开。 那男人一丝要停下的意思也没有,一面看着她含着自己的阳具被肏到白眼上翻,一面还在她嘴里大出大进,大手要把少女下巴掰得脱臼一般,“把舌头伸出来!给爷好好舔!” 站在她下身的男子,也不甘示弱,抓住她的脚踝把右腿抬起,绕过自己的腰侧,让她股间阴户完全暴露出来。这女子不同于程月的天生白虎,阴毛甚是浓密,茂盛的草丛上沾了许多晶亮的淫液,很是一派淫靡之景。 男子把自己下体的肉棒在她洞口浅浅地戳了几下,淫笑道,“你这小淫穴可不只被我大哥肏过吧?到底被多少人用过,你可是数得清数不清?”一边说,一边使劲一挺身,毫不留情地破门而入。 “呜啊~啊~!”少女一声短促悲鸣,上撑了腰肢,身子向后拱起,口中的阳具也滑落了出来。肏她小穴的男人一手抬着她的腿,一手用力抓住她的乳儿,腰间每一记猛抽猛插,手里都配合了大力的揉搓,极为粗暴,蹂躏得少女双乳由白变红,又变得青紫。 少女连声哀叫求饶,“大爷饶命…如此…啊!好痛…唔啊!……唔,唔!” 叫到后面声音又被堵住,前面那男人早又过来,拿阴茎塞住了她的嘴,又是一阵打桩似的猛顶,顶得她几乎闭过气去。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恣意泄欲。眼看那少女身体不由自主的被两根阳具肏得时而前后摇摆,时而忽伸忽屈,口中含糊被肏出泪水,下体通红被插出蜜汁,完全成了男人胯下的玩物。 秋程月双眼含泪,一边为那受人凌虐的少女心酸,一边又为自己的处境担忧。谁能料到今日有此一劫,如若先知,死也不会离开家门。 大哥如何知道自己竟被劫到这淫贼窝里来,又怎么能前来搭救? 四十八. 暗中逢迎 H 四十八. 暗中逢迎 H 程月心里虽是这么悲戚戚地想着,股间的小溪却是越涌越多。 她知道这是自己中的媚药还没有消解,现今看着别人男女交媾,不但胸中气短息弱,欲火飞升,心跳如狂,下面的小洞更是瘙痒难忍,饥渴难耐。 她不由自主的摸着自己倍感空虚的身体,手儿伸进裆内,那里早有大股的湿热之物流出。程月扒开自己私处的两片花唇,摸上那条黏腻腻、滑溜溜的小嫩缝儿,用尽力气来回磨着,手指尖儿只想再往嫩穴深处去些,要顶到那花心才好! 又把手向上移去,摸着自己的花核,急急揉弄起来,花核被磨蹭得一阵阵战栗。余下的手指伸进小穴里,照着外面那两个男人的频率速度,进进出出地自慰着。 愈是摩擦,内里愈痒,无奈纤指甚短,抵不到花心,只好退而求其次,死命地抚摸自己的肉核,少顷,腹中自有一股快感自下而上,通体舒畅。 又弄一阵,小月儿已觉牝户里阴精聚集,几要喷发,更是把个身子弓得像只虾米,手上继续掐捏不断。不消几时,户内一股水儿如离弦之箭,冲将出来,大泄的阴精沾得程月满手都是粘湿。 小屄里喷出的淫液流满了双腿,可她胸内炙火却仍是越烧越旺。喉内干渴异常,腿间却还在水流不断。 再看外面,那两个男人分别把阳精射给了地上少女的小嘴和小穴,正在整理衣衫。低头看看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女子,不屑一顾的笑了笑,从衣袖里各掏出一张印花,拿口中唾液舔湿了,拍在两瓣雪臀上,大笑着离开,接着找别的女人去了。 地上的女子缓了好一阵子,才直起身,拖着酸软的腿脚,歪歪斜斜地走向后院。库房外面渐渐趋于平静。 程月又静候了一阵,确认门外无有声响,才加倍小心地推开门,想找个能逃出去的出路。虽说这慕家庄所在完完全全是生僻之地,但此时她却顾不了这许多。宁愿去了野山林里斗那虎狼,也好过在此被禽兽不如的男人奸淫。 如是想着,先迈了一只脚儿出去。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倏”一声闪了过来,抓住程月削肩,猛一拽又把她拉回了那黑洞洞的库房,另一只手捂住他的口鼻,连那“呜呜嘤嘤”的呼叫声都堵了回去。 程月遇此突发之况,惊怕叠加,再想自己逃生无望,不免心如死灰,腿上一软,竟双膝着地,跪在地上。虽是黑暗之中,也能明白觉察,站在面前的是具高大的男人身躯。 果不其然,一声低笑如炸雷入耳,“有胆识能躲能逃,这会儿何必跪在我面前?” 程月又羞又怕,下肢却没有气力,兀自抖着,站不起来。 对面之人看戏一般竟自笑着,伸手轻轻一拉,便将程月扶起,拉入怀中,抵着她的耳朵压低声音道,“你若听话,我便不出声,外面就不会有人知道,这里还藏了一朵花。” 一面说,一面轻轻摩挲程月的脸颊,别的地方竟然限着不去轻薄。既是身赴这“集花筵”,却还忍着不在她身上弄鬼的,真是罕事。 且说程月这边,体内药力正是旺盛之时,被那微凉的掌温抚摸,竟突起一番难言的舒爽。好似煅烧之石甫浸凉泉,久旱之地终逢甘霖。 正要长呼一口气以定心神,却不料微张之绛唇竟零落溢出摄魂之娇吟,“呃啊……嗯……” 四十九. 指入丝洞 H 四十九. 指入丝洞H 程月大窘,忙以手掩口,心中后悔不迭:这男人是慕家的座上客,必是淫贼其一,即便刚才没有动手轻薄她,现在闻听自己动情之声,可不是正中他下怀,竟像是自己勾引他一般。 果然男人笑意难忍,揽着她的臂腕都在一抖一抖地颤动,口鼻之中呼出的热息更是喷薄于程月头顶。 “想要?” “不……不要!”程月咬牙切齿,发间之热汗已浸透一头青丝。 男人不曾理会她气喘喋喋的反抗,却默着声把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襟之中,肆意揉动两只丰盈的乳丘。 秋程月虽感羞耻,意欲挣扎,中了药的身子却扭摆得娇柔无力,三分欲拒,倒有七分还迎,口中连叫“放开!”而身子却被他揉搓得很舒服。 “啊啊啊~~”又一声媚叫不受控制的脱口而出,听得男人浑身一颤。 “你既非自愿而来,却如何服了这春剂?敏感成这样,稍稍一碰就要化成水一般。若是从这里出去被抓住,外面那起淫贼岂不是会要了你的命?” 好一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你难道不是那一众淫贼之一? 程月心里恨恨思忖,双手却难以自持地抓着对面男人的衣襟。 “看你好生难过,可是需我帮你一帮?”男人嗓音低沉,却如晨钟灌耳。 “谁要你帮?!”程月明明浑身抖得像筛糠,仍咬着牙关不服软。 “哦?那这样便好。”男人仍是不喜不怒,语毕便要推开库房的板门。 极窄的门缝始一打开,门外男人的狂叫大笑混着女人的哀鸣呜咽,便呼啦啦地一涌而入。 “别……不要……”程月怕极,抓他衣衫的小手又紧了一圈,烧得发烫的身体也贴着男人上身缩了回去。 “不要开门!”程月出声哀求,“不要开门,我……我听话……呜呜呜…..”双手松开,鼻子一酸,哭出声来。 板门“吱”一声又关上,此番被那暗中立着的男人挪过来一张八仙桌,挡在里面门口,这样,外面饶是用力也推不开来。 “莫哭,莫哭,你这上下齐开,还嫌水流得少不成?”该死的男人一副打趣的声调,说起不知廉耻的话来,毫不脸红。 他拿手抚着程月的后背,时而轻轻拍拍,竟像大哥二哥在家哄她那般,与院子里那些恶鬼似的男人们倒真是有些个不同。 少女渐渐止了抽泣,抬头看他。院中光亮隐隐透进,模糊看得出男人面孔的大概,颜如舜华,不加饰厉,竟是龙章凤姿,天质自然。 对面之人,目中狡黠一闪,抬手替程月理了理鬓旁垂落的青丝一缕,缓缓又道,“你不必怕,我和外面那起人,本不是一国的,对这什么‘集花筵’没有兴头。只是看你难受,竟不知还有几个时辰才能撑过。我倒是有意帮你,但如若你不情愿,那便作罢。” 这男人说得云淡风轻,却不怀好意的用已经蓬然的下身,往秋程月脐下三寸的地方若有若无的顶了顶。 每顶一下,程月穴内的淫水便“哗哗”倾泻,惹得她泫然欲泣,“唔唔唔……求你……不要戳了……帮……帮我……好难受!” 听得她松口,男人嘴角一挑,“当真要我帮你?” “当真……求……你……我……我……”小月儿语不成句地央告。 话音未落,男人一把扯开她的衣襟,拉下贴身小衣,柔软的胸脯一跃而出,娇美双峰纵然在暗中也泛着白光。 本来这暗漆漆的库房,目光所及,都是黑乎乎的一团,可程月却分分明明的感受到男人赤辣辣的如炬双眸,正盯着自己的胸前看,顿时又羞得遍体通红。 忽然,一只大手捏住左边玉峰,指甲掐住乳头挑动起来,另一只手游走到早已泥泞不堪的腿心处,“乖,把腿分开些。” 程月娇躯轻轻一震,听话的将修长美腿左右分开,鲜艳欲滴的小花穴彻底展露在男人手下,被他指尖缓缓擦过,下体便又是一股温热,蜜汁潺潺。 “要我插进去么?”男人施咒一般在她脸侧低问。 程月脑中空白一片,口中唯有吟哦回应。忽觉一根长指伸出,往她湿润的小洞里戳了进去。点点汗珠布满凝脂肌肤,少女大口呼吸,浅浅喘叫,“啊哈……哦哦……呃呃呃……” 男人的手指被湿热的肉壁层层紧裹,鼻中气息也紊乱了几分。他把指头撤出,在程月柔若丝绢的大腿处缓慢揉捏着,继续调戏打趣她,“嗯,这么紧,还又湿又黏,好像你们中原故事里的盘丝洞?” 指峰一转,又插了回去,此番不再等待,速速地进出,在狭窄的肉穴里大肆搅动,直搅到湿润的水声,“咕叽咕叽”不绝于耳。 “呜……不要停......啊啊啊……好……舒服......”小月儿被刺激得前仰后合,口齿不清,丰满的乳房一颠一簸地在他手心里蹭着,两条大腿全被蜜液染透,直至膝弯。 男人又加了一根手指进去,越发动得急,幼嫩的花瓣拼命吮着他,被频频的抽插干得一张一合。男人双指突然抽离,又一波淫靡的浪潮跟着飞洒而出,四下里溅开。 五十. 吹箫尝宝 H 五十. 吹箫尝宝 H 程月被媚药催情,身子泄得比平时快了几倍,此时元神大减,脑中一阵眩晕,脚下如踩云端,娇躯竟然贴着男人的双腿下滑,又跪到了地上。 这次不偏不倚,正正地对上男人已然整军待发的下身。 “这般主动?”男人坏笑一声,用手指轻轻梳着她的头发,“乖,解开。”程月抬手要去脱他外袍,却被一把抓住双手,“用嘴。” 程月抬眼,一脸楚楚可怜,男人却不为所动。她只好又垂了头下去,顺从地拿贝齿叼住他束腰的带子,一点点咬着解了开来。 男人的裤子无声地落地,巨大的肉棒正对着月儿的小脸傲然直立。他故意晃了晃怒气冲天的巨大男根,抓着她纤细手腕的大掌此时把她两只小手拉到硕大阳具之下,又道,“好好握着。” 这男人的阳具又长又粗,比两位哥哥的都要硬,像是铁铸的一般,热热地攥在手里,程月心里却生出些异样的渴望。 手中的物事越热,心中的跳动越紧,她咬住下唇,才不会呻吟出声。 谁料精明的男人早已看穿她的小动作,突然以掌心抚摸她头顶,暗哑地问道,“想不想尝尝男人的宝贝?” “尝?”程月抬头,颤声问道,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两条腿也向内又夹紧了些,还是阻挡不了穴里又一股春水涌了出来。 他可是“那个”意思? 男人的手指移到了她樱口唇边,探进去拨弄着柔软的小舌,“嗯,嘴巴张开,吞进去尝。”说着另一只手按住她的头,缓缓地向自己股间压下去。 虽说秋程月给她大哥二哥都曾吹过箫,但要含这素不相识的男人的肉棒,还是有些不敢动作。微微抖动的唇瓣在阳具前端扫来扫去,激得巨大的一根更是气势腾腾。 看少女小脸左摇又摆地不肯痛痛快快地吃他肉棒,却也没有斩钉截铁地拒绝,男人心中一动:看来,这第一步的羞赧还得帮她去了! 想毕,脑后之掌猛然发力,正将程月小嘴按向坚挺之阴茎上,盛怒的肉棒瞬间塞进湿柔的少女口中,立刻塞得她弄出些“嗯嗯唔唔”的声响。 “嗯~”男人发出一声隐忍的呻吟,手上抓着程月头儿的力道也不禁添了两分,臀胯向前顶了顶,口中却不忘指导少女嘴里的营生,“用力吸,舌儿也好生舔。” 程月本不是初经情事的小丫头,既破了抵触的第一关,口舌之功也是好手。但见她柔荑紧握阳具下端,口中灵舌翻飞,紧喉缩腮,又舐又吮。 舌尖忽而在龟头肉棱上滑过,忽而在伞下凹槽里游移,又忽而钻进马眼里使劲挑拨。又舔又吸,直把男人吃得连连倒抽凉气,不禁开口赞道,“好个聪明丫头!” 既然小姑娘都已放开来,他也不必再持矜持,立刻站稳了双脚,摆动劲腰,在她温热口中大兴冲刺起来。压着她舌根,抵着她齿龈,满满当当地鼓塞着程月的檀口,野蛮地肏进肏出。片刻,大肉棒便蹂躏得程月小嘴麻木,涎水直流,整个上身都随她嘴里的抽插前后摆动。 上面的小嘴被他奸得濡湿一片,下面的小嘴也更加泛滥成灾。柔唇嫩舌卖力服侍,口中快感油然而生。纤纤十指轻挑慢捻,搓弄着两个硕朋的卵蛋,嘴里于大肉棒的肏弄罅隙,间或漏出柔腻香软的吟哦,“唔……唔唔……呃…….呃......咕……唔唔……” 五十一. 肏进深喉 H 五十一. 肏进深喉H 口中越是被他肏弄得狠戾,腿间的瘙痒越是厉害。程月一边尽心舔吃着男人的阳具,一边悄悄移了一只手下去,到自己的小洞入口,两根手指夹住小肉芽,不动声色地搓捻起来。 男人居高临下,早把这淫靡场景尽收眼底。小月儿只觉得口中肉茎忽地猛跳了两下,站于自己身前的男人立刻浑身绷紧。本是轻抚在她头顶的双手,猛地抓住了她的头发,腰臀快速挺进起来,粗大的阳具猛烈地冲抵向她的喉壁。 程月双颊通红,眉梢紧蹙,香汗淋漓。一面加重手上搓弄之力道,一面更加卖力亲吻舔舐暴怒的巨大阳根。 睫上泪花点点,喉间哀鸣呦呦,“啊唔……唔嗯……唔……哦呃呃……”唾液来不及咽下,被飞速抽插的肉棍带出来,堆在嘴角,被狠狠地拍成白沫。 男人喘息之声愈加亢奋,低低地吼道,“嘴张大,吞下去!” 少女奋力把嘴张到极限,使了百般力气吹弄,狰狞的巨根撑到她嘴角发痛。又硬又烫的龟头大力撞击着她的咽头,把她咽腔的拐角处逐渐肏软肏滑。 男人的大手忽又拽着她的头发上仰,把她颈子捋直,下巴颏抬着,刚好能碰到他的卵蛋,粗壮的阳根就势顺着笔直的咽道,整根插了进去。龟头顶着咽头的嫩壁“倏”地蹭进去,看她被插得要呕出来,却反向地“咕噜”一声大吞了一口,正好把男人的巨根咽进了喉咙里面。 看着小月儿脖颈之上暴突着一条巨龙的形状,男人更是炽兴大增,肏进少女深喉的那话儿更是自家生了主意似的猛涨猛跳。他伸手握住程月纤纤玉颈,看着手心里自己的阳具,隔着薄薄的咽道皮肤搏动,又稍稍动了两下,见小丫头仍是直直地挺着脖子,大棒的游弋挪动清晰可触。 忽然间虐欲难忍,猛扣了她脑袋,狠劲儿地入起来,开始两下还弄得少女闭了眼睛要干呕,可是多多快快的又大肏了几回,那咽头就被肏了开来,竟是通畅的让他肉棒出入,把她小嘴当成小屄,当她咽道即为阴径,猛烈抽插,毫不怜惜。 程月先时只觉喉中被紧压狠蹭,一阵阵恶心涌起,可一旦被男人把咽头肏开,不适之感渐渐消失,倒是自己这般深地含着他的阳具,心中饥渴的欲望更加升腾,竟是盼着他能拿着这大家伙到自己下面的小嘴里去喂上一喂。 越是这样想着,下面流出的水儿越多,忽然穴中深处一阵湿热瘙痒,热露聚集,蓄势待发,口中不觉奋力一紧。 只听头顶“呃”的一声,男人不曾想她突然发力狠嘬,一下子被吸得失了守,龟头还嵌在小月儿喉头之处,一股浓郁的白精已经汹涌而出,一举冲到她食道,呛得她连连后退,仰头吐出那根阳具,大声咳了起来,双唇一张一合,冒着热气的阳精随之而滴落。 连姓名都不曾得知的男子竟在她口中喷射,羞耻之心与放浪快感交相混杂,竟使得小月儿花穴骤然收紧,才刚聚在腹下的那一大股淫水“唰”地喷了出来。 头顶的男人“嗤”地笑出声,“只给男人舔,都能尿出来!真是天生浪货!” 程月耳中听闻此言,脸已烧得绯红,而下巴却被缓力捏住,轻轻抬起。虽无只言片语,程月却明了对方心意,眼睫一眨,将口中精华尽数吞下,又伸出舌头把嘴角之残留舔舐干净,舌尖扯出一条黏滑的丝线。 香艳至极,淫荡至极。 想是任何男子也抵挡不了这样的诱惑。 于是,小月儿睁着眼睛便真真的看到:刚刚发泄过的肉棒瞬间又重整旗鼓。 ***************** 谢谢大家的鼓励,“酒香不怕巷子深,只怕巷子不上心”。 五十二. 大棒入穴 H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五十二. 大棒入穴H 男人粗粗的出了一口气,将程月猛地提起,放在八仙桌上,后背抵上门板。头颅侧过,张嘴吸住她樱桃小口,二人香舌纠缠,咂摸有声。 程月胸前那对软嫩细滑之白玉杯,被其双手握住,团捏不断,上缀小小樱桃,硬硬如实,抵着他掌心。一手下滑,探到她下身,光滑洁净之阴庭,如触丝缎。又跋涉后移,抚上花沟,早已丽水频出。 男人阳物休养已毕,暴涨如初,堪堪地顶在程月玉穴之外,硕大挺立,整装待发。 “小丫头,你是要耶不要?” 程月把脸深埋在他颈间,急喘吁吁,闷声“嗯”了一下。 只听男人一声轻笑,阳物一挺,“噗”一声冲破锁阳关,翻开鲜红桃瓣绽绽,捣出花露滴滴浸染。只觉茎身为嫩肉所包,酥软异常,龟头为热壁所触,温暖如烧。 又低头去亲她酥胸,绵软滑腻,如初生婴孩儿,乳果鲜挺,似蜜桃之上又生樱桃。耳中传来小月儿娇啼婉转,令人魂消神荡。 男人肉棒先是只插入一半,并慢慢研磨捻送,却引得少女淫性大增,干渴难解。娇躯狠命扭动,口中叫个不停,真真骚狂有加,一任颠迎。 男人见身下之人如此,自道火侯既至,遂全根捅入,直抵花心。肉棒狠命地插,花穴狠命地纳,牝液汩汩外泄,“啾唧”作响。 几经大抽大送,约莫千百回合,小月儿早已丢了数回身子,阴精泄得桌上地上满是水洼,可这体内之痒仍是不得纾解。 男人见到已经把她弄得头虚身软,自己那红盔大将军却依然一如既往,高高耸起。不过看她泄了这许多次身子,仍是玉体通涨,肌肤炙烫,不免也暗下生疑: 这是何方媚药?性力虎狼至此?这般肏弄都不曾帮她解掉。看来逼她服了这药之人,竟有要弄残弄死她之心!好歹毒的心肠。 吻住她香口,觉她嫩唇儿轻抖,如风中花叶,飘飘扬扬。按抚她胸膛,看她鲜乳儿跳动,似玉兔待跃,巍巍颤颤。一丝怜爱之心竟油然升起。 胯间耸动虽有力却温柔起来,时而疾抽缓插,时而款送速进,次次尽根,捣到花心。 程月被弄得浑身酥软,像是拆了线的扇骨子,若非倚靠在门上,便会瘫了下去。 男人的顶弄带着她的身子把门板撞得“乒乒乓乓”,她生怕被外边的人听见,一齐进来肏她,于是前倾了身体,搂住男人的后颈,苦苦央告,“悄声些个,不要让他们知道。” 男人听她这话有趣,又故意讪她,“他们是谁?我们又是谁?” 程月自知失言,低头不语。 身下被狠狠一撞,让她“呃”一声媚叫出来。 “你来说说,我跟他们,倒是有些个什么不同?” 这男人竟刨根问底,不依不饶。 程月嗫嚅了半天,穴内又被大力抽插了十来下,肏得她“嘤嘤嘤”地叫唤。好容易等他缓了劲头,才噬着唇瓣小声道,“你不同他们,不是恶党。我既与你做了这事,只要你不把我交给他们,甘愿随你发落。” 男人听罢,心内一阵激荡,身下猛发一波狂抽滥捣,每一下都肏进花心,直把花房嫩肉弄得难解难分,恰似两军对垒,次次要冲进敌阵大肆蹂躏。 五十三. 后入中出 H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五十三. 后入中出H 程月嫩穴又被他大力肏弄了五百有余,却见他蓦的拔了自己阳具出来,照着她腿心“啪”地扇了一掌。这一下力气并不十分大,但颇有技巧,只落在那亭亭花珠之上,立刻扇得小月儿“滋”一声射了一股水柱出来。 男人大手捏住程月盈盈细腰,把她转过身,压着她的肩头令其趴在八仙桌上,“此番从后面肏你!”少女白皙修长的双腿被大大拉开,露出艳红的小洞,翕翕张张,等待着大肉棒的进攻。 男人猛地重新捅了进去,压着小月儿的后腰,又快又狠地抽插起来,摩擦寸寸紧致肉壁,破开层层温热褶皱,不停的贯穿着娇嫩的小花穴,肏到她淫水飞溅,腿脚发软,嘴里混喊着,“不行了啊!太重呀!……哦哦哦……饶了我……啊啊啊!” 迅猛的快插,直直地捅到穴底花心处。只见程月塌着腰儿,却挺着上身,白皙挺翘的一对玉兔被撞得前后晃荡,漾起层层的乳波,身体也难以维持平衡,修长的双腿不停的发抖。 男人握住她高高挺立在空中的雪臀,用力按压,只见细滑的臀肉都从指缝间溢出,把她光嫩修长的美腿掰得更开,肿胀到极点的肉棒更是一刻不停的往肉洞里凿弄,拼命旋转顶弄,碾压洞中层叠的红嫩。 程月被肏得抽泣连连,捂着嘴叫唤,娇娇哀哀的声音惹人心怜。男人的大手绕了小月儿一圈青丝在手,轻轻向后一拉,趁她仰头之际,脸庞稍稍一偏,便擒住她的小嘴儿,掠夺一般深吻起来,吸住她的香舌,咂摸出声,嘴角有透明的涎液缓缓流下,大口吞下少女“呜呜呃呃”的呻吟声。 身下深插的动作却一刻不停,又重又狠,毫不留情的强劲肏干,密集响亮的“扑哧扑哧”和“啪唧啪唧”,此起彼伏。 程月觉得自己的蜜穴已然被他肏肿,呜咽着在他身下扭动,却被男人在屁股上拧了一把,“躲什么?老实挨肏!”于是吓得不敢再动,只得讨好似的拿嫩穴锁紧了他的粗壮,把那火热的硬物尽根吞入,战栗着绞缠。 身后的男人又一伸手,向前抓住程月不停颠簸跳动的雪乳,极力揉捏,攥出各种形状,堪堪地印上他的指印。下面的肉棍坚硬滚烫,凸出的青筋乣结,满满实实的撑着她的娇贵花径,龟头入得深,仿佛被底部的花心使劲儿吸吮着。 程月花穴内忽而又急速收缩,咬得他粗大的肉棍又硬上了两倍,圆硕的龟头开始一跳一跳。男人只觉肉茎绷紧,头儿“倏”地胀了一圈,竟不知这是阳精即泄的回光返照。 看官乃说,这位爷既然来赴这世间第一大淫事的“集花筵”,必是身经百战,千美过身。实则不然,虽说往日里荤酒他倒是喝过,但总不过跟妓儿歌女们亲个香,摸下乳而已,真刀真枪地肏穴,今儿个竟还是他下生以来头一遭。 他今日至慕家庄本是因了他事而来,偏生碰上这一年一办的集香大会。那场面实属荒唐,他本要找个借口推说溜走,却不想在撤席之时瞥见往库房奔跑躲藏的一个小姑娘。 说来奇怪,他本无道理认识个路数不明的中原丫头,却在惊鸿一瞥之下觉得格外面善,难不成像他们关内人所讲,是前世见过的因缘? 再说这男人插在程月里面,正处在肏穴的紧要关头,趁热打铁又猛捣了数下,忽觉腰眼一麻,精关大松,一股股白浊如利箭脱弦一般,直射程月花蕊底处,烫得她“嗯啊”地高唤了一声,瘫倒在他怀里。 男人灌入的阳精过于饱满,程月的小小花户竟装它不下,饶是被他肉棒堵着穴口,还有淅淅沥沥的精液沿缝隙溢出。 ****************** 今天是在首页最后一天,如果喜欢请点一下收藏,过了今天就会是泥牛入海,不容易找到了。 接下来可能大概会有“行走”和“马震”什么的吧。 谢谢! 五十四. 塞着出门H 五十四. 塞着出门H “这下可是要怀上我的娃娃!”男人长臂搂住激动得微微颤抖的娇小身躯,落唇在她头顶吻了一下。 秋程月被刚才这番动作弄得有些发懵。 以往大哥二哥肏她小穴,最终都会拔出来,要么射在她嘴里,脸上,要么塞进她后穴释放。今日可是第一回被男人在穴内射精。 射在这洞里,便会养下娃娃吗? 可……可是……这人姓甚名谁,她还不曾得知!怎能这般糊涂地替他生娃娃?! 心下这般想着,身上便有些不从地挣起来。不料被男人在雪臀上掐了一把,“过河拆桥?刚刚替你解了些药性,便急着要逃么?” 程月一怔,这才如梦初醒般意识到,自己胸腔里的火焰真个弱了好些,头儿也比先时的眩晕强了几分。 男人略显粗砺的大掌还在她软糯弹滑的臀肉上抚摸着,嘴凑近了她的耳朵,“身子没那么烫人了,可舒缓些了?” 说着,胯下却把自己那肉茎又往小穴深处塞了塞,堪堪的拿肉头堵着花宫的口径,密匝无隙。 “谁想你身子里的这春剂,竟是拿男人精水做解药。怪道你刚刚丢了那么多回都不得疏散,还是得我射了进去才好一些儿。”男人的声音带了好一番得意,手臂搂着程月又往怀里紧了紧,“今年多大了?” “来年立春便行笄礼。”程月花宫口被他抵得胀痛,小穴里也满是他刚才射出的黏滑阳精,一面小声答着,一面扭来扭去地不自在。 “那倒也不小了。”男人若无其事般音平如水,插在程月身子里,还在往前探寻的那话儿竟不像长在他身上似的,“可许了人家?” “不曾许过。”程月刚一答完,立刻惊恐地抬头,正对上男人带着狡猾笑意的双眸。 塞在她小穴里的阳具,这会子,又渐渐硬硬地涨起来,满满当当地撑着她的花径。 “你……你……你怎么……”程月往日的伶牙俐齿今日通通缴械,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忽一下低头看他和自己的交合之处,又忽一下抬头看他脸上的神情。 “小丫头,你莫不是觉得我只射两次就算完吧?”男人一边说,一边故意让里面的龟头跳动了两下,“再者,若想把你这媚药全全然然地解了,还需更多的精水。难道你想要外面那些人的阳精不成?” 他不怀好意的狠狠顶了程月几下。 “啊哦……啊……”小月儿怕极地抓着他的衣襟,把头摇得像波浪鼓,“不要……不要……不要把我交给他们!” “你若乖乖的,依我所说,我便可以带你出了这慕家庄。”男人似乎洞察了秋程月的心思。 “当真?你真的能带我离开这里?”程月此时唯愿逃出这慕姓庄园,若果真如此,什么都可依了他的。 “自然。这里还没人敢拦我的去路。” 男人的态度极为笃定,看来不是简简单单的等闲之辈。 “你……你要我如何做?”小月儿咬了咬牙,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你做不做什么并不相干,听我的便好。”男人一只手臂托住她后股,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揽在怀中,拿外身的长袍将两个人裹将起来。另一只手拉开挡着门的八仙桌,“吱”一声把门打开,不慌不忙的就这么迈着脚步走了出去。 五十五. 边走边肏H 五十五. 边走边肏H 男人身高腿长,步子迈得很大。和程月蚌穴嵌合为一的肉杵早就又一次硬如生铁,每行一步,便在肉洞里忽而上忽而下地乱撞,戳得她酸胀难忍,不断嘤咛。 男人的大掌托着程月的屁股,又令她把秀腿盘在自己腰间,于他双手之外的承重,只落在了股间的那根肉柱之上。 每每随着他的走动,阴茎刚刚要退出半截,他便抓着她的身子重重落下,让她被自己的肉刃直直地贯穿,碾过她的骚肉,再钻到花芯深处,又研又磨。 程月爽利到浑身颤抖,两条腿无力地下滑,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一左一右地又被挂在身后。光无一毛的水嫩小穴,被他茎根的粗硬耻毛刮蹭得通红一片,间接地刺激着肉洞越发地夹紧。 上身早已柔弱无骨瘫倒在他胸前,被他猛两下狠插,差点儿高喊出来,一时脑热,小月儿竟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堵住了自己的媚叫。男人被她突然袭击,肩头一疼,稍蹙了下眉,便舒了开来,唇角倒是现出一分笑意。 这男人正抱着秋程月,一边肏干着一边穿过院子,往一处客房前行,忽听得一个略带狂妄的声音响起,“呵呵,怎么,世子不想等到“众花之首”揭晓之时?”又故意顿了一下,接着道,“这位姑娘是……” 程月吓得把脸整个埋进男人颈窝,这个声音正是刚才在正厅的慕家庄二庄主。 被慕二称为世子的男人手里把瑟瑟发抖的少女搂得更紧了些,插在她穴儿里的肉棒又挣跳了几下,口中却是不慌不忙的回道,“再妙的佳肴经了别人咀嚼,入口便是渣滓;我性本孤僻,自己喜欢的清粥小菜,也是美味,他人还是不要动的好!”语气冷傲,跟他刚在库房里,打趣她说话的样儿截然相反。 慕大的声音此时响起,“西凉王世子能在慕某这‘集花筵’上挑到喜欢的姑娘,实乃慕家之幸。世子若要带姑娘回客房共度良宵,但请自便。如有甚么需要的,还请世子不必客气。” 程月仍是不敢抬头,但听闻男人从胸腔传出冷笑一声,“谢慕兄不计在下夺爱之嫌。”接着便迈开步子继续前行,边走边故意耸着胯插肏攀附在他腰身上的少女,像是偏生要做给慕家兄弟看。 身后的慕二暗中捣了他大哥一拳,“大哥可看清楚了?那男人怀里的正是姓赖的送来的那个小美妞儿!怪不得哪里都寻她不到,便宜了他一个人!” 慕大瞪了自家兄弟一眼,低声骂道,“你个眼馋肚饱的东西!你可知那男人是谁?!今次来我慕家庄又是为何?!日后他若成事,是要变天的!送给他个把女人有什么相关?那边三十几个骚逼还不够你肏得?!快快夹了你那蠢屌滚出我眼前!” 慕二被他大哥臭骂了一顿,悻悻的离开,寻了那起喊叫笑骂的男人一起采花肏穴去了。 另一边,那西凉藩王世子也抱着程月到了自己在慕家暂住的客房。 一路上走走停停,坚硬的阳具已经在她花穴里把她磨上了几个高潮,现在来到门口,开门之前,还不忘抽出大半截,再死命插回去,肏得小月儿泪珠扑簌簌往下掉。 甫一推开房门,犹不及来至里间,男人便掐着程月的大腿根把她按在墙上。勾起一脚把门踢上,扯得她穴内的肉棒往斜里猛戳了一下,戳得花穴里又一股春水涌了出来。 自他刚刚把那热精都射进程月小穴中去,这肉棍就不曾拔将出来。这一路上一颠一耸的,每一下不是把她内里又磨又撞?弄得她牙根麻痒,尾椎酥软,早就到了泄身的边缘。 见她刚进得屋来,便在自己身上又丢了一回,男人眼睛又红了几分。按住她娇软香肩,牢钉在裆下独龙之上,凶猛地入起来,一下下狠狠地贯穿她。插时如冻蛇入洞,抽时若猛虎出山,整根肉茎反复抽打,卷着鲜红的媚肉翻出,再搅着温湿的淫液塞回。花穴之中本就有他残留的精水,此时伴上了大股大股透明粘稠的花液,更是被大肉棒挞伐得白沫四溢。 五十六. 叫声哥哥H 五十六. 叫声哥哥H 程月此时半睁杏眼,第一次把眼前的男人看个清楚。刚才在那黑漆漆的库房之内,只能勉强勾勒个大概的轮廓。现在这客房火烛通明,只见面前这西凉王世子蜂腰健臀,通体玉白,头上照着中原这边的法子绾着发,发色却是少见的浅赭,鼻如悬胆,目若明星,眸色竟有些湛碧。 好一位西域风流人物! 再低头看向两人相交合的下体,耻骨处茂草萋萋,竟是金黄的颜色,一根硕大阳物,昂首挺胸,正于自家嫩穴口里进进出出。整根拔出之时,只见肉皮翻开,一颗红鲜紫艳的大龟头,状如鸡卵,不时跳动点头;尽数捅将进去,又是直捣玉台,连自己薄薄的肚皮上都被他肏出一条鼓鼓的印痕。 西凉世子如今在这光亮之下,也把程月看了个端的,只见小月儿玉体含香,酥胸聚露,白莹莹玉乳上两颗水晶葡萄玛瑙一般嫣红,再看小腹之下,油光水滑,寸草不生,中间挂着一条鲜亮肉缝儿,与熟透裂开口儿的鲜桃无异。现在那肉缝儿里正插着自己的巨挺肉棍,把本来一个细细的嫩缝足足撑开来,成了一张圆乎乎的小嘴。 那小嘴也并不老实,含着他的肉棍,也是似咀嚼一般,兀自张合。缝儿里面时时流出滑液,被他一抽一插地蹭到上方的肉核所在,隐隐约约中见那珍珠一样的小芽儿,一闪一动,煞是诱人。 男人又伸出手指,扒开桃瓣,要去捉那颤颤巍巍的肉核,却拿不住,原来彼时穴内流出的骚水,肉棒射入的阳精,混流外泄,早把那肉核湿透,滑腻腻的不易捏住。 他忽然把一根长指移到花穴入口,趁程月不备,竟顺着自己阳物的侧缘,也插入了那紧窄的洞内,一时间只觉得四周如海虫叮噬,紧紧缚住手指吸吮,湿漉漉,粘乎乎,热烘烘,与咬在自己肉棒上的感觉同样有趣。 身下少女圆睁了眼睛,鼻中急急地出着气,口中咿咿呀呀地变了声调,一句整话也说不出来。程月花径本就含着他粗硕的阳根,如今又被入了一指进来,腹内快意不禁由下而上,冲至全身。 男人手指虽受到肉棒和穴肉的双重夹击,仍是铁了心一般,固执地越入越深,越加插弄得少女肌肉收紧,嫩壁抖颤,骚水泗流。 火热的肉棒被程月淫水层层冲刷,紧嫩的小穴更是大幅收缩,不断狠绞他的巨龙,绞得他汗水涟涟,濒临缴械。男人猛地将手指拔出,又凶猛地插了小月儿百余回合,直插得她大叫“要捣烂了!今日可是要被你干死!” 待她花穴深处又一次抽搐痉挛,男人“噗”一声把那肉棒也拔了出来,手臂猛一发力,把她整个抱起腾空,“去床上!” 几下流星大步,他二人便已到了里间卧房。 男人将程月丢进那红绡绫幔春帐之内,弹软丝滑衾被之上,自己更是不由分说,压了上去。 秋程月刚刚被他肏到花穴抽搐,但尚未攀过高峰,爽到喷水,就见他把那肉杵抽了出去,心里正是遗恨,今看他并未完事,又欺身上来,竟是更加兴奋。 她已经被捣出了眼泪,视野有些恍恍惚惚,而两只手儿却格外殷勤,握住他下身之物攥弄着,徐徐地向自己牝户送来。 那西凉男子见她自己主动,便双手抓住她粉团一样的小屁股,帮她把洞口对准。高昂的阳具似在吞吐着热焰,抵在湿潮的小穴门前研磨顶蹭,十根有力的手指更是掐得要嵌入她的雪臀。 程月见他不肯直接进来,哀声呻吟,低泣般央告,“好人,你进来呀!莫要这样吊得我眼馋!便是被你真个肏烂了,也心甘情愿。”声音三分欢愉,七分放浪,单单听到男人耳中,后面腰背就有几丝酥麻。 “叫声好哥哥,我便进去。”男人拿他那话儿在穴口左右摇摆的磨着,不肯轻易进去,沉声在她耳边吩咐着。 程月心里实在渴求得难受,略略犹豫了一下,便软糯了嗓子,甜腻腻地喊了一声,“好哥哥,你快进来妹妹这身子里面,痛痛地杀上几回,可好?” 男人果然没有食言,听她一声“好哥哥”叫出口,腰身一挺,洞口外徘徊的阴茎前端便猛地嵌了进去。“再叫几声,我就动。” 程月微眯了双眼不去看他,颤声连连叫道,“好哥哥!好哥哥!……呃……啊……啊哦……嗯嗯……呃呃呃……”男人早已捏着她温软的臀瓣抓紧,阳根长驱直入,大肆的抽插起来。 五十七. 宫交宫射H 五十七. 宫交宫射H 仅仅几下,程月便被男人顶弄得软了筋骨,丢了清明,头儿晕晕的,竟然高高的仰起,凑近了那人脸庞。男人热烈的鼻息喷薄出来,惹得她樱唇微启,主动的含住他两片薄唇,怯怯地吻起来。 男人也毫不示弱,迅速地将舌头顶进了她的口中,肆意翻搅,一面又将手在她细致如雪的娇嫩肌肤上各处游走,攫取身上各处敏感,终又停在她的腰际,上下抚弄。 一手是如玉细腰,一手是弹软娇臀,掌心的刺激享受仿佛通过经脉传导进了骨缝,激得胯间动作越发狠猛。 勃硬如铁的肉棒毫不留情的进出着紧小的秘洞,紧抓程月柳腰的大手更是大力地握着她前后摆动。灼热的龟头肆无忌惮的在她穴里左冲右撞,坚硬的棒身近乎暴虐地碾压研磨着肉壁。 “啊啊啊啊……呜呜呜……哥哥好快……好硬……”程月口中呻吟已经化为哭喊,爱液泪珠齐飞,真真是个水做的娇娃。 她稍一低头,便能看见紫红的一根肉棍,在自己牝户里抽插进出,“吱吱滋滋”,淫响声声。随他每每肏弄得更深一次,自家穴儿便不由得夹得更紧一分。 那西凉世子忽而直起腰身,把程月双腿架于自己肩上,令其分开粉晶小牝,又见那花穴入口处的珍珠肉蕾,正在不停颤动,便按住那花生大小之肉核,使劲地又捻又捏。 “呜……啊……嗯嗯…...啊啊啊啊……”小月儿身体疯狂激摆,唇边渗出了津液,亦不自知,灵秀的双眸已然失了神,唯有腔内媚肉死死紧包着男人火棍一样的阳具,便用尽了她仅存的气力。 好一番春情浪意,看得男人更是血脉贲张,下身动作不停加快,捣得娇美洞穴之中滚烫一片。 两军对战,仍是小月儿率先败北,花径深处猛烈收缩,淫水如泛滥春潮,一涌而出。花穴口也是张张阖阖,像是小儿咀嚼,不住地咬那红鲜肉棒,咬得男人更是一往无前,捣撞摩擦,所向披靡。 程月忽觉深埋股间那肉棒似乎寻了个特定的角度,便“倏”地又加快了几倍抽送的频率,一下高过一下肏入的力道,齐齐地对准了一个方向——花苞最深处的神秘宫门。 水嫩的秘道已经被他调教得几乎融化,巨硕的火热头部渐渐把紧闭的宫口肏得略有些松软。突然发力一顶,男人的阳根顺利钻进了窄小的宫颈之中。 “啊啊啊!”突来之胀痛令程月猛地摒息凝气,极度的快感也在胀痛之中排山倒海般袭来。狭小的宫口不同细幼花径里的媚肉那般弹缩有余,如今死死地夹住了硕大的伞头,更是吮咬得厉害。 只见男人深呼一口气,一下噙住程月香口,体内狂野之欲兽再也难以压抑,猛抽猛打的在她胞宫里肏弄起来。 小月儿承受不来,被他堵了嘴,仍有尖叫零散溢出。然而男人非但没有停下,反倒更加大力地肏将进去。肉头蹭着敏感的宫壁刮来刮去,茎身上的青筋也在脆弱的宫颈上摩擦,直到肉棒整根地填满了水嫩的胞宫,两个饱满的卵囊已到了牝户入口之处,仍在狠撞拍打。 又紧又窄的宫口从未受过如此的外力侵犯,男人火热的阴茎突然插进来,饶是被淫液浸透,花芯深处的娇嫩还是被肏得酸痛爽麻。愈是死命紧紧咬着他的肉棒,愈是被他加了气力大出大进地凿弄。刚刚才高潮泄过的身体敏感至极,如是这般被男人的大阳具在花宫里拼死肏弄,小月儿被干得眼前发黑,濒临昏死,不由自主地失声哭了出来。 男人把整根阳具全数捅进了她花宫尽头,触到了颤抖的宫壁,突然低吼一声,一股巨大的热流奔泻而出,滚烫的精元尽数射进小月儿的暖宫花床,射了八九下有余,仍是源源不断,似乎无休无尽。 整个胞宫被浸泡在精水之中,程月平坦的小腹竟被灌出了一块突兀。 男人射完全部阳精,再看身下之人,已经秀目紧闭,香汗滴滴,口鼻之中气息微微,生生被自己肏得晕厥了过去。 他想抽拔出来,不料少女的花宫入口因头次被这巨大阳物而入,早已充血肿胀起来,卡得他动也动不了。紧致热烫的膣道又是极为敏感,他的肉根稍挪一下,便是一阵痉挛。饶是程月昏死着,也每每四肢狂颤。 “罢了,既然出不得,便这样睡了去吧!”那西凉王世子轻轻叹了一句,紧紧搂过小月儿玉体,“清凉了好些。” 又闻听她细细的微鼾传来,“睡着了?想必药性已解,不会再有性命之忧。” 想罢,掀过锦被来盖在二人身上,拥着娇美女体,插着销魂肉穴,也沉沉睡去。 正是: 桃园仙洞伴美游,捣得瑶台芳草秀。 销魂牵魄探其意,趐舒入骨玉人羞。 风流尝尽风流味,愿将玉体付君流。 ********************** 看在我还绞紧脑汁胡乱作诗的份上,跟各位大佬再求一波珠珠吧。到2000才有可能上读者推荐,增加一点点曝光率,我还差好远啊!不然现在的数据差得让人心塞...... 五十八. 憋尿挨肏H 好看的激情视频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天天更新,惊喜不断 五十八. 憋尿挨肏H 且说秋程月体内媚药虽是让这神秘的西凉男子之精水所化解,降了烧灼之热,但腹内被他射了两次,次次都是七八股足足的量,又让他一直拿肉棒堵着,一滴都没有流出来,实在是鼓涨得难受。昏昏地睡了一小会,小月儿便被下面的不适感弄醒,急急地欠身起来,要去如厕。 刚刚一动身体,便惊得呆住,身旁侧卧着个男人的高大身躯不说,自己花穴里分明还插着他那一条温热的蟒蛇。 这男人,从库房那时入进了她的身体,直到现在都不曾拿出来过! 程月只觉小腹之内压力又加,好似尿急,于是左右扭着身子,想把她穴内的肉棍挤出来,她好去小解。殊不知,这扭来扭去之际,还不曾把肉棒推出体外,竟发觉那长蟒的头部居然又慢慢变硬,进而昂扬起来。 “咦?”程月感到自己花穴里的变化,小声惊叹了一声,却听到背后传来那个男人的一声轻笑。 “想去哪儿?”两条有力的手臂伸过来,又把她困在怀抱里按住。 “唔——”程月这才觉出浑身酸痛不已,比先时大哥教她骑马射箭更甚。再低头看男人两只大手,一只横在自己腰腹之上,一只抓着胸前的雪白乳儿。 “你……你出去。我要……要小解。”程月脸儿涨得红红的,在这陌生男人面前说出这样的事情,本就尴尬,何况他还在她身体里插着。 “嗯。”男人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略略把插着她的肉棒往后撤了撤,“啵”一声轻响,终是从她花宫口退了出来,但仍不肯离了月儿小穴,照旧横在里面。 程月越发尿急,惹得小穴里也不住收缩,挤得那穴中肉棒更加迅速地变硬胀大,更是顶得她难忍尿意。 “你……你出去……呜呜呜呜……我……我憋不住了!呜呜……”小月儿急得要哭出来,着急的拍打横亘在自己身前的手臂。 少女下肢绷紧,咬着牙忍着尿意,可却让湿软的小穴更加卖力地对里面的肉棍又吸又压。酥麻的快意迅速沿着二人的结合之处又一次爬满了男人全身。 “哦——”身后的人轻叹了一声,接着竟然款摆劲臀,重又在程月的花径中抽送起来。花径中还满是他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让他插得顺滑舒畅。 可这动静却苦了程月,“啊……别……别弄了……肚子……肚子好难受……唔……”粗硬的男根一下一下顶着她的膀胱,让她的尿意更甚。程月拼命忍着,连头上都渗出了汗珠,而极力的忍耐却仿佛放大了花穴被肉棒摩擦的快感,甚至全身都开始战栗。 男人的动作缓慢却坚定,肉棒仍在不依不饶地磨蹭她的花穴内壁,耳边是小月儿又羞又爽的哭喊,“求求你……不要了…呜呜呜……要尿出来了……真的要尿出来了……呜呜呜……”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男人低下头,在程月后颈上吻了一下,还插在她小穴里面,就着把尿的姿势把她抱起来,向屋外走去。 “啊——”程月两腿大张的被腾空抱起,反手紧紧抓住男人的胳膊,连怕带羞地把眼睛闭上:这男人要这样插着带她去外间尿桶不成? 下体深处的阳矛不断在走动间顶弄着她花径深处的小嘴,像是又在亲吻着她的小小宫口,插得她又抖又颤,腹中的液体即将溃堤。 五十九. 插到失禁H 五十九. 插到失禁H 那西凉世子并没有抱着程月去找什么尿桶,而是推开门,到了庭院之中。此时正是夜深,院中空无一人,前院还有些断断续续的嬉笑叫喊声,七零八落地传来,想是那荒淫的“集花筵”尚未落幕。 男人大喇喇地自身后擎开着小月儿的双腿,来到一丛玉簪前面,把她身子往上方推了推,又突然稍稍松手,看她尖叫了一声落下来,自家又把那肉茎往深里吃了一寸。如此被深插了一下子,程月前面小穴上方,那小解的口儿中突然喷出了一小股水流。 “啊啊啊啊……不要……使不得…….啊啊啊……呜呜呜……”少女生生地半路又憋住了尿意,捂住脸抽泣起来,实在是太丢人了! “忍着作甚?尿出来!”男人不慌不忙,继续在身后由下而上地肏弄着她,大肉棒抽插顶耸,一刻不停。玉蚌之内,穴肉被大力刮弄,花芯被狠命挑逗,酥爽快感又一次潮汐般席卷而来。 “你放我下来!我不要……这样……尿……呜呜呜……”程月羞耻地觉察,要被他一边肏着一边看着撒尿,刺激何其之强,只是想想,恐怕又要泄身。 男人充耳不闻,把她的玉腿又掰开了些,沉沉地在她耳边说道,“快些尿,憋久了不好,再者,你不怕一会儿有人过来看到?”看她虽然还在拼命拒绝,但已然临近失禁边缘,他干脆把一只握着小月儿腿根的大手前伸至她腿心之处,拨弄开红肿的两片花瓣,一下子捏住充血的小小花蒂,按揉起来。 “啊啊……不……啊……不要……唔……啊……啊……”积聚到顶峰之尿意,一举冲破桎梏,程月下腹一松,一大股清亮淡黄的尿液便从腿间激射而出,弧如天虹,淅淅沥沥尽数浇在茂盛丛密的玉簪叶片上。 看着怀中美人被自己狠肏到失禁,男人大手不觉一紧,显然被这美景所激,更加使了十分气力在她牝内大抽大插起来,连连地撞她宫口,把那最里面的小嘴也撞开。程月胞宫一阵酥麻,深底里竟有一股宫内花液劲射出来,喷到马眼之上,浇得男人抬高了她的屁股,把肉棒急急地抽将出来,一路抽,一路又把阳精大泄在她腿窝。 一时间,只见程月下体抽搐不已,花液、尿水、连着那被堵在肚子里半夜的精液,一股脑涌了出来,顺着股缝滴滴答答地流到地上,足足地淌了半天。等到再也射不出尿不出也挤不出那些个清浊混杂的汁液,小月儿突然委屈地放声大哭。 男人先是一愣,看她哭得头胀脑热,上气不接下气,立刻又紧紧地搂入怀中,快步走回房内,低着声音好言相劝。看她遍体嫣红,梨花带雨,肩膀哭得一抽一抽,粉嫩俏丽的乳珠在雪白的奶子上颤颤巍巍地晃着,身下的阳根居然又开始胀痛起来。 但此时她已然恼了,再弄恐会彻底激怒了这娇娃娃,他左思右想,只好暂时压下自己的欲望。 “好了好了,别哭了,是我的不是。让你打两下,消消气!”男人抓住程月小手,往自己胸口砸着。 “你个混人!我要你把我放下,你……你……让我尿在院子里……好生没脸!”小月儿不买账,把手抽回,立着眉毛红着脸,眼角挂着泪珠地骂他。 “是我乐意替你把尿的,怎个没脸?你不晓得自己多美!我喜欢!”男人拿手把她泪水抹去,说得倒是诚心实意。 ***************** 随缘更,随缘求珠,发现竟然有同在本站写文的大大来看我的文还投珠支持,心里稍稍得了一些安慰,看来还不至于差到人人喊打。 六十. 夜遁慕宅 六十. 夜遁慕宅 秋程月虽是恼火了,撅着嘴甩了一会子脸子给他看。但看他又做低伏小地赔不是,便不敢十分的怄气,毕竟还有求于他。 此刻小月儿体内媚药已解,心智都清明了起来,突然想到与大哥哥在北山之约:如今自己半路不见了踪影,不知大哥哥会急成什么样子。若是自家不能完璧归赵,外面找来的那几个轿夫恐都难以活命,说不好连雇他们来的李旺也要受到牵连。 于是一叠声要那男人快快地送自己出去,此刻便要,不可再拖。 “此时已过二更,哪里去找人抬轿?”男人虽是说着,却把身上衣衫穿好,又过来帮程月系好裙子,却把她腰间系内裙的红绉绸汗巾子攥在手里,不给她,“这个我要了。” 程月鼓着嘴瞪他,但也不敢还嘴,只看他把那条汗巾儿妥妥地掖进了内衫里面,才又转过头来,问她道,“小丫头,你可会骑马?” 程月老老实实的道,“倒是骑过几次,都是白天在西郊马场,不曾在黑夜里骑过,也不曾上过山。” 男人饶有兴致的挑了下嘴角,“去过西郊马场?你到底是谁家的女儿?既不是野路数的小家子丫头,怎个到了这慕家庄?” 程月低着头不言语,暗道:万一他刨根问底,自己就说是跟着秋猎的公子们出来的使唤丫头,走迷了路,才让人抓了到这里来。 让他带自己出去,也不可回府,闹了老爷夫人都知道,连大哥哥都有罪过。还是求了他直接去北山营地,在大哥哥帐篷里躲一宿再说。 可那男人并未在此纠缠,收拾停当,推开房门,才回头向还在发愣的小月儿道,“不走?” “嗯?走走!”程月猛地元神归位,急急地往门外走去,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臂,揽进怀里。 “跟我同骑一匹。” 说罢,牵着她一头向后院走去。 到了后院,程月才发觉,这男人并不是只身一人。那后院零散着足有一二十个黑衣打扮的男人,见了他便聚集过来,无不恭敬肃穆。 这男人让程月在一处空地等着,走到那些黑衣人之间,小声交待了一两句什么,便看他们分成了两拨,几个牵马过来伺候,剩下的散回院中各处。 那男人回来时,手中便牵了一条缰绳,抬头看去,是头金棕大马,高七尺有余,头颈高昂、四腿强健,眼大眸明。马腹左右上了两副脚镫,背上却没有马鞍,笼头两侧挂着两个极为精细小巧的竹笼灯龛,里面却不是火把蜡烛,竟是放着莹莹幽光的澄蓝夜明珠。 男子把马牵到程月面前,喝住,示意她先上。程月想着以前跟两位哥哥在马场玩耍时学过的样子,左脚踏入脚镫,但因为没有马鞍,没有能下手抓住用力的地方,拧着身子翻了半天,也翻不上去。 身后的男人“嗤”地笑出声来,扶住她后腰,用力一托,这才把小月儿托上马。眨眼之间,他也翻身上马,动作迅速轻盈,如矫燕腾枝,稳稳地坐在程月身后,两臂自后环住她腰身,牢牢的拥她入怀。 “送你去哪儿?”耳后的吞吐带着男人口中的湿热,惹得少女猛地打了个哆嗦。 “北……北山猎场营地。”程月小心翼翼的答道。 “呵!官中的猎场。你果真不是一般的小丫头!”男人的语气听似戏谑,却半真半假。 程月硬着头皮扯谎,“我……我是跟了我们爷出来伺候的,去……去林中小解迷了路,才……才被恶人抓了来。” 所幸男人并未多问,只道,“且不说你才刚被带到那‘集花筵’,只说这半日你主子找不到你,误了事,可要受罚?” “我只说在林子里黑天蔽日的,转了向,才迷了这半天路。我们爷仁慈宽厚,向来可怜下人,我想……不会受罚。”程月小声道。 身后之人不再发话,修长双腿往马腹上轻轻一夹,金棕大马立刻抬蹄迈步,走将出去。 “你……你这做客人的,不跟主人打声招呼便走吗?”程月扭头,疑惑地看他。 那慕家兄弟不是善茬,这个人倒是不怎么忌惮他们。 “你这小丫头,差点儿在慕家人手里清白尽毁,倒是顾着他们脸面!”男人讥讽了一句。 什么清白?还不是毁在你的手里?倒是个会卖乖的! 程月心里嘀咕,却不敢说出口。 眼看已经出了慕家后门,骑在马上的一男一女直奔山上而去。 六十一.马背肏穴H 六十一. 马背肏穴H 那马背上没有马鞍,光溜溜的皮毛直接在程月两腿间摩挲,惹得她裙下痒痒的。通往北山的山道平直低缓,并不难走,马儿脚步轻捷,越行越快。 男人的手渐渐不老实起来,只留了一只拉着缰绳,另一只隔着薄薄的衣衫覆住了程月的娇乳,揉捏开来。 程月在马上被他从身后环抱着,不敢大动,怕摔下去,只好任由他在自己胸前动手动脚。男人靠得极近,前胸紧紧贴着她的后背,随着策马的动作,一起一伏地蹭着她,呼吸也越来越重。胯下的粗大物事,也随着一颠一簸的磨蹭,又开始发硬发胀,隔了裤子的布料,热热地抵在少女的后腰上。 小月儿觉察到身后羞人的变化,刚要往前挪动身体,便被他一把抓回来,愈发放肆地一下一下撞她软臀,撞得她极不自在的抬了抬屁股。不想这般动作,正中男人下怀,他往前一挺身,立刻把自己滚烫的东西挤进了程月两腿之间。程月一惊,身子猛一紧,两腿不由得一夹,正把那顶得裤子高涨的肉棒夹进了腿心花缝。 “啊——”程月轻呼了一声,却听身后男人坏笑一声,“原来你比我还要心急!” “我……我没有。”程月自知反抗也并无用处,底气也变得不足起来。 马匹急行,二人的身子不住地颠簸起伏,少女腿间的肉棒更是肆无忌惮地一上一下跳动。男人突然把程月屁股一抬,伸手扯开她的内裙,等她再坐下来,粉嫩的小花穴便直接碰到了马背。刺硬的鬃毛,刷子一般蹭过小牝,竟有几根长的,戳开了花唇,直直地进到了小穴里头,刮在红嫩的褶皱上,“唰”一下刮出了一股春液出来。 男人觉察到那股湿润,胸膛又开始一抖一抖地发笑,早已勃起的肉茎品着她腿间花唇的娇柔形状,龟头盎然挺立,兀自跳着,顶端前精沁出,把档口的布料浸湿一块。 突然,他手里缰绳向后一拉,金棕大马立刻减缓了脚速,他便在程月背上猛一用力,把她按倒在马背之上。程月吓了一跳,搂紧了马脖子,脚下死死地踩着脚镫。马儿走了一个颠坡,把身上二人略略抛起。男人趁着这跃起之际,把裤子往下一扯,便把那昂起首的阳矛挺了出来。程月身体下落之时,只觉得屁股被人半路拦住,霎时一根炙热的肉棍便插进了小穴之中。 “啊呀! 你……”小月儿惊呼,却被男人大掌捂住口鼻,“嘘,听话,夹紧!” 缰绳一紧,男人低喝一声,“驾!”那高头大马便在林间山道上跑了起来。骏马腾空,便拉扯着那肉棒几乎离了花穴,只堪堪留个头儿卡在入口;马蹄落地,又冲得小月儿深深坐下,主动套在肉棒上被狠狠贯穿。马儿动作不定,那肉棒插入的角度方向也不定,每一次戳在不同的位置,几次龟头都撞进了花心里头,刺激得少女几乎失神,被捂住嘴仍是不住的“唔唔”叫唤,花径疯狂地收缩,口水也不自知地淌下。 林中风声猎猎,马蹄飞扬得得,交合之处啪啪,众声混杂,在静谧的山林中愈发响亮。 六十二. 空中灌精H 六十二. 空中灌精H 这坐着骑马的姿势,让花穴不得尽展,本是吞不下他那粗长的巨物。可程月身体几番被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竟是生生地将穴道扩张,把那肉杵尽根吞入,直插宫口。程月只觉胞宫又要被他肏穿,又痛又麻,难以自持地扭动下身,眼中泪水滚滚而下。 男人发觉她珠泪频频,又拉住马儿,放慢了速度,掰过月儿小脸,落下啄吻,舔去两行咸湿,“怎个又哭了?我慢些弄你罢!” 言罢,把她身子转了过来,面向自己坐着,缓缓地抽送起来,手臂将程月箍得更紧了些。 穴内的软肉已被撞得一片酥麻,鼓鼓满满,叠峦的褶皱紧致至极,像是千百张小嘴咬在那阳具之上,插进时层层阻碍,入得艰难,抽出时又死死含着,不肯放开。穴口的嫩肉一来受着大棒的挞伐,二来触着粗砺的马背毛发,须臾已是红肿肥厚。 程月被肏干得气喘吁吁,呻吟声断断续续,好似猫儿撒娇,听在男人耳中,胯下力道又大了几分。 忽然身背被拉直坐起,男人一把扯开她衣服前襟,拉过她两只小手,扣在跳跃的双乳之上,“自家玩儿给我看!” 秋程月乖顺地展开五指,一边一个地握住白皙软嫩的奶子,又揉又捏地玩弄起两团雪花样儿的肉团。男人见此,粗喘一声,更加蛮狠地肏弄起来,重重地捣进花芯深处,金枪之头次次要凿进花宫口的小嘴里。 “嗯……呜呜……不要……进去那里……好涨……嗯嗯……哦……要插坏了……”爽利入骨的冲撞立刻将小月儿推向巅峰极限,花穴缩瑟,淫液大浇,沿着肉棒堵着的交合之处仍是喷涌而出,连马背都淋得湿透。 这股润滑来得刚好,倒更方便了肉棒大进大出,湿热的肉壁还在死命裹着肉棒,痉挛不止,巨大的阳根却一鼓作气又一次冲进了胞宫之中。 “啊啊……不……不要了……饶了我……受……不了了,呜呜呜……”小月儿哭得无助,身体却往男人怀里靠得更甚。子宫口将男人肉茎吮吸得死紧,少女的哀求也更燃得那欲火齐天之高。 “忍一忍。已经进去了!你可真是咬得紧!”男人喉间发出一声舒适低沉之喘息,继续钉桩一般把自己阳具往她花房里送,迅猛凶狠,只差把那两个精囊也塞进去。 “呃呃……呜呜呜……咳咳咳……”秋程月哭得气短,最后竟大咳大嗽起来。 男人有些心疼地在她颊上亲了亲,忽觉湿热的小穴又开始一抽一搐,此番便不再忍耐,猛力插了十来下,低吼一声,将滚烫的男精灌入少女胞宫之中,看她被烫得又是猛烈颤抖。 两人高潮已过,男人让马儿缓行着,替程月整理好了衣裙,又从怀里掏出个掐金牙盒,取出一粒丸药样的的东西,塞进她花径之内,“这是宫中秘制的避子丹,入体即化,跟嫔妃们用的避子汤同效。这丹药直接入了那穴儿中,竟比口服那汤更好些。”他近乎爱怜的抚弄着程月的一头青丝,“我倒是想要你替我养个娃娃,只是时机未到。” 谁要替你养娃娃?! 程月心中虽是这般想着,口里却是一个字也不敢说,只觉得那丸药果真化成水样,在花穴里清清凉凉,渗入深处。 前方看去,猎场营地灯火点点,已在不远之处。 六十三. 营地重聚 六十三. 营地重聚 北山围猎营地,秋家两位公子的帐篷前火烛通明。 秋湛先时等程月不到,还只是派了李旺悄悄地下山去寻,哪里知道寻了半天,只碰上一个脚慢了尚未逃走的轿夫。 那轿夫吓得战战兢兢,李旺许了他不杀不罚,才哆哆嗦嗦地答出丢了三小姐的事情。 李旺一听,大叫不好,飞也似回营地报与秋湛知晓。大公子也慌了手脚,这才把二弟也叫了来,说出程月上山之事。 他兄弟二人不敢惊动了驻在营地另一头的南顺王人马,只在自己这边又找了心腹的几个小厮,死死叮咛不可说将说去,点了火把要去巡山。 第一批人已经进了林子,第二批正在整装待发,一个眼尖的小子却隐约看见那树丛子后面袅袅娜娜地走出一个人影,正是他家小姐。 许是山路难走跌了跤,腿脚都是一瘸一拐的。 于是人仰马翻的喊将起来,秋湛闻声三两步跑过来,把他一顿好骂,“死了娘老子了?混叫什么?怕别人都听不到?!” 再看程月,身上的裙子又脏又皱,眼睛也哭成个肿桃儿。 这半路上到底生了什么事故儿?她一个女孩子家家,竟自己一个人上山找了这营地过来,可是摔着吓着了?被谁欺负了? 一阵又是疑惑又是心疼,忽听见幼妹张了小嘴儿,哀哀弱弱地叫了一声,“大哥哥~”便“哇——”地哭了起来,这半夜的惊吓委屈通通地化了泪水,滚滚而下。 秋湛上前,一把搂住小月儿横抱起来,转身一声不吭的往帐篷走去。 李旺赶快打发小厮们去烧水备毛巾子,又不忘再次叮嘱不可说出去半个字,若让府里老爷太太知道,全部乱棍打死。 到了帐篷里面,秋湛将程月放下,掇了个凳子让她坐,又把门帘拉紧,这才挨着她身子坐下,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程月心里打鼓:若把自己被抓去慕家庄之事说出,依大哥的脾气,定要杀回去找那兄弟二人算账,倒时恐怕牵连了更多人进去。 还有那送她回来却在树林里便执意掉转回头的那个什么西凉世子,被他好一番肏弄,又生生把那精水都射进了她肚子里,更是万万不可让两位哥哥知道。 想着,便摆了副泫然欲泣的小脸出来,抽抽噎噎地道,“月儿半路内急,去小解,不料走迷了路,又从那山坡上跌了下去,又痛又怕,找不到回去的方向。绕了这半日,那林子里黑得怕人,月儿好像还看到了蛇!若不是菩萨保佑,见了哥哥这边的火烛寻了来,月儿恐怕是有命来无命回啊!” 一边说一边又作势要哭,看得秋湛心头一紧,赶快拉过来按在怀里哄着。 帐篷外一片嘈杂,里面夹杂了立洲的声音。 李旺凑到门口问道,“爷,小子们烧了热水,给姑娘净脸。二爷得了信儿,也过来了。” 秋湛发声让他们进来。 立洲二公子“哗”一声掀了帘子,旋风一样冲进帐篷,也顾不上跟他大哥施礼,拉过小月儿一只手,又把她脸庞掰过来仔细相看,“可伤了哪里?” “二哥哥担心了,不曾伤了哪里。”程月看她二哥眼里一片通红,想是刚才急得够呛。 一个小厮禀报,要抬水进来,秋湛让他把水放下,另外叫了立洲一起离开,又对程月道,“把手脸都洗一洗,外面衣服也脱下来吧,我跟你二哥就在外面,要什么说一声便可。” 程月应允着,看他们出去,就着脸盆里的温水把毛巾浸了擦脸,再低头看裙子上果真也是大片的污渍,也不知道到底在哪里蹭上的。 这大半天的动荡波折,此时在她大哥安静明亮的帐篷里回想起来,竟像是一场梦一般。 六十四. 兄妹龉龃 六十四. 兄妹龉龃 有人进来拾掇秋湛铺盖,只说大公子把自己帐篷让与三小姐歇息,他则去二公子帐中过夜。 又有人拿了一套备用的新被褥过来,替程月铺好。 只见秋湛和立洲打帘进来,嘱咐小妹,夜里要些什么,小子们不仔细,竟还是直接叫他们才好,不消犹豫踌躇。 大公子忽又想起什么,复将出去,把跟来的小厮通通叫到眼前,两人一组地排了守夜的班。 要他们都警醒着些,三小姐在营帐里面,这外面若有一双眼睛敢阖上,他也不饶的。 众小厮各个诺诺应着,纷纷抖擞了精神,今夜恐怕没有一个胆敢躺下睡觉了。 秋湛又将李旺叫到营地篝火旁边,吩咐他悄悄回秋宅报与三房知道,就说程月吃累,在自己这里歇下了。 李旺应了,牵马而去。 再看程月在她大哥帐中,有二哥立洲亲自服侍,在那地榻上躺下,又把被子在她腋下细细地掖好。 看她那梨花白的内衫还有些半干的汗渍水迹,不禁皱眉,“在这里荒天野地的,没的换洗衣服,月儿还是把那里面的袄儿脱了吧,潮乎乎的穿在身上,也睡不踏实。” 程月暗想,自己贴身的衣物,确实早被香汗爱液浸了个透,勉强地穿在身上实属无法,着实不怎么舒服。 如今二哥叫她脱了去,也有道理,但毕竟是在外面,门口还站了那许多下人,便多了些扭捏,“二哥哥快去了吧,月儿自己解了那袄儿便是。” 立洲哼笑一声,冷着声音道,“月儿跟大哥商量得倒是好,瞒着二哥当傻子。你若告诉了我今日会上山来,我去接你,不比那外面的轿夫靠得住?想是如今,你也只拿大哥当个亲的,我这二哥竟是个外戚。不如我叫了大哥进来,伺候月儿更衣,你可就应了?” 程月被他夹棍带棒地这么一通说,窘得面皮紫涨,嗫嗫嚅嚅道,“二哥哥说的什么话?二哥哥教导程月念的那些书,不是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在外面,除了家里的小子们,也有南顺王那边的下人,叫人听了去,像是什么?” 立洲听她搬出大道理,竟说得自己哑口无言,反倒是没趣,一时气恼,便口不择言道,“我知道,月儿现今人也大了,心思也多了,也懂什么男女有别了!莫不是听见今儿个有南顺王爷在,你存了个念头来相看相看?过了冬便好和老爷夫人提,荐个媒人来,送去做王妃可好?!” 程月听着这混话,一时气愣住,又想起刚刚那场劫数,被什么西凉王世子好一顿狠插猛肏,现在听她二哥提什么“王妃”,心里的憋屈更是翻涌上来,怔怔的红了眼圈,泪珠“哗哗”地往下掉。 立洲见自己把幼妹气哭,又怕他大哥进来发火,一时无法,只好讪讪地起身,走出了帐篷,只说月儿又惊又乏,这会子已经睡下了。 秋湛听他如是说,略略打起帘子看了下:只见程月面朝里躺着,似乎倒真是困着了。 殊不知,小妹此时正咬着被子角,抽抽搭搭地哭得好不可怜。 六十五. 发现精斑 六十五. 发现精斑 营地一夜,无人熟睡。 程月心神未定,阖了眼浅眠,也几次惊起。 秋立洲因为先前惹恼了程月,心里惴惴,不过假寐。 秋湛卧下不久,被返回的李旺又叫了起来,出去交代一些事情,回帐之后,胡乱歇下,不到寅时,便起来去叫程月起床。 只道此番是瞒了全府上下,私留程月外宿,要赶在天光大亮之前悄悄回去,方能避人耳目,免起风波。 程月听他大哥说得有理,略略梳洗了下,便准备下山。 李旺早连夜雇来辆马车,扶了三小姐上去。 秋湛还要到南顺王那边尽礼数,便叫了立洲与程月同行,嘱他万千小心,不可再出差池。 如此,秋立洲骑马,与一众小厮在前方开路,程月坐了马车在后随行。 初发之时,仍是星光点点,夜风习习。 二公子自昨晚和幼妹拌了嘴,一直惭悔,平日里的花言巧舌此时都没了动静。 殊不知,程月心里也正忐忑,她瞒着二哥跟大哥计较了这次打算,本就是疏远了他,又有那一番变故,二哥不知又是如何担忧。 没得还抢白他,岂不让他寒心? 行至半程,程月悄悄掀了马车上的帘子一角,怯怯的冲着立洲的背影喊了一声,“二哥哥!” 立洲勒住马,回身过来,到了程月的马车侧旁,“月儿要些什么?” 程月低了头儿,两根手指绞着自己的衣襟,“月儿一个人坐了这车里,有些寒冷。” 立洲有正色道,“这车后面还有一床暖褥,停下来,哥哥叫人给你加上。” 程月噘嘴,“人家不要暖褥。” 立洲道,“那要如何御寒?” 程月忽地抬头,满眼委屈,“二哥哥不肯来车中同坐,陪陪月儿?” 若说立洲刚才尚在犹豫,如何和三妹解了这疙瘩,此时听了这话,岂有不应之理? 这丫头已经软了话口,他再端着,竟是不识好歹了。 遂教人来牵了他的马去,自己进来与程月同乘,放下棉帘,盖了暖褥,小小车厢里,倒是暗香融融。 程月身上穿的还是昨日的旧袄裙,从被那赖二泼皮劫持,再到那“集花筵”上碰到什么西凉世子,后又寻到猎场营地,纱绫绸缎的衣物早被折磨得不成样子。 立洲用手帮她理了理裙口的滚边,道,“这衣裳想是要不得了,在外面土里泥里的,弄得腌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程月耳中只闻“腌脏”二字,联想起昨晚在慕家庄那荒淫无度之场面,不觉已是羞红了面皮。 立洲见她低头不语,眉眼间还有愧意,心中纳闷,又一侧眼,竟看见她穿着的弹墨水纹裙上有一块淡淡的污渍,不是泥土的深色,倒是略有些发黄的浅乳色。 这裙子本是素色墨花,那方污迹若是在那浅的料子上,竟是看不出来的,可巧落在墨青的一块图案上,终是没有逃过二公子的眼睛。 “哦?这是什么?”立洲抻起程月裙摆之时,脸色已经放阴。风流如厮,那污渍因何而来,他心里早就猜着了八九分。 程月循他所指看去,立时把小脸唬得蜡黄,那分明是昨夜那男人弄她时沾上去的精斑! “立……立洲哥哥!”小月儿带着哭腔唤她二哥名字,“左右别告诉别人,月儿知……知错了!” 这便是承认了! 立洲胸中怒火即刻燃起丈高,虽恼幼妹背着他跟别的男人做了那肏穴之事,更恨那不知名姓的男人居然敢在他秋家兄弟头上动土。 “是哪个不要命的混帐男人?!”立洲一拳捣在马车箱壁上,“咣”的一声巨响,连前面驾车的马夫也吓了一跳,回过身向车里问道,“二爷有何吩咐?” “不关你事!这车里再有什么声响都与你无干!莫要多管闲事!”二公子几句话说得咬牙切齿,唬得外面众人谁也不敢出声。 “说!是谁?!” 程月被立洲喝得一个激灵,咬着娇唇抽泣起来,“月儿昨儿来上山时内急,半路去解手……不料一个贼人说什么铜枝…..铁枝大人要抓我去……幸而得另一位公子出手相救,并不知姓甚名谁……可……可那贼人给月儿下了药,不得已……不得已才和那位公子行事……才解了那药力……没有伤及性命。” 程月声音愈来愈低,渐后只剩下了低泣。 立洲听他幼妹险些被恶人掳走,又叫人喂了媚药,还和不知是谁的野男人媾和,又是气愤又是心疼。 可偏偏听小月儿口风,她竟不怪那入了她身子的男人似的,反把他说得成了救命恩人! 心里醋意大发,竟盖过了忧心和愤怒。 六十六. 马车插穴 H 六十六. 马车插穴 H “那好心的公子可是肏得月儿舒爽?!”秋立洲缓缓地欺身上来,面上冷笑着,已然贴近了程月之躯。 “二哥哥,你……你……莫要胡来!”程月见她二哥面色不善,知他是恼了,慌忙用小手去挡,岂料被他一下钳住了臂腕,再一伸手便扯开了自己的衣衫。 不等小月儿惊叫出声,秋立洲以掌覆口堵住了她的声音,低低地道,“月儿竟不怕动静大了,被前面的车夫听见?” 如此,便立刻震慑住了身下少女,连挣扎的手臂也软了下来。 “哥哥并非只要用强,只恨你从不把我放在首位。”秋立洲妒意燃燃,“凡事你只惦记大哥,如今又哪里冒出来的野男人,竟与他好一番快活!” 边说边蛮力扯下了小月儿肚兜,两团白生生的粉乳立时暴露出来,不过那乳肉乳头上,星星点点的还尽是没有退却的吮吻之痕。 立洲一见,更是无法忍耐,一把将程月拉过来,天旋地转之间,已将她按在自己腰上跨坐。 二公子颔首,叼住椒乳一只,舌头勾挑起樱粉乳果,含在齿间噬咬起来,咬得小月儿急急地短呼一声。 呼声未落,秋立洲的大手已经撩起程月下裙,掌心霎时罩上她光滑细腻的阴阜耻丘。 手指往她敏感的花核上用力一揉,立刻引得她激抖娇吟。 “二哥哥,你……你轻些个。月儿求你了!”程月汪着眼泪,一脸楚楚可怜。 但此时深知,她二哥是为自己疏远他而恼怒,不敢再次拒绝其亵玩。 男人的手指已经顺着穴缝插了进去,一下下抠弄程月紧暖的嫩壁,抠得她夹紧了双腿,娇喘连连。 立洲按住她的大腿,手指进出越发迅速,看着幼妹蜷着身子,弓成了虾子。 马车突然一个颠簸,立洲长指顺势插到最深,只见程月昂头娇呼,被她二哥噙住口唇,含在嘴里吻得凶狠。 腿间淫水大泄,湿了好一片薄裙暖褥。 立洲把手指抽将出来,微微蹙了蹙眉头,又狐疑地把手举到鼻下,细细地闻着,“月儿这小穴里可是放过什么别的东西?怎么一股药香?” 秋程月使劲抿了抿小嘴,知是她二哥既已起疑,再是瞒不过他,只好声如蚊喃地答道,“那人给放的避子丹。” “避子丹?”立洲声音陡然一高,“那混帐可是把他精水射了进去?” 程月低头噤声,心中暗道: 何止是射了,那西凉男子都肏进她的胞宫里去了几回。 立洲见小月儿默认更是恼火:在幼妹花穴里内射之事,竟让个外人抢了先! 越想越气,掏出儿臂粗细的赤色男根,急急地寻了月儿那销魂小穴硬捅进去。 程月吃痛,哀哀低叫,狭窄的花穴紧紧绞着二公子阳根。穴内的媚肉层层涌上,压挤推拒着粗硕的茎身。 立洲急着发泄,硬插到底,龟头磨得发疼,自己也并不舒服。 程月虽是被他插得胀痛,仍尽力忍了,低眉顺眼地讨好她二哥,“二哥哥坐好,月儿自己动。” 三小姐扶着她二哥肩膀,缓抬娇臀,露出一小截肉棒,再徐徐下坐,直至吃进整根阳具。 如此,上上下下地套弄起来。 马车行到一处坑洼之处,不甚平坦。 程月搂住立洲已然泛了绯红的脖项,借着车子颠簸之际,提臀沉胯,轻轻抬起又重重坐下,时而前后抖动,时而又含至茎根细细研着画圈儿。 只见她二哥粗粗地喘着大气,咬着后牙道,“一夜不见,如隔三秋啊!月儿被那男人往穴里射了一回,竟学会了这许多故事儿!” 话毕,猛一翻身,反客为主,把小月儿死死压在身下,大开大合地肏起来。 玉茎以开山之势,对着花房内芯狠扎猛刺,丢了往日的小心在意,只想暴戾地钻进她宫口里去。 立洲俯身和程月额头相抵,望进小妹双眸,只见她眼神涣散,已经被自己肏得丢了数分神智。 更是气血上涌,两手撑在她身侧,支起劲腰,毫不犹豫地大肏了四五十下,每下皆是又深又重,顶得程月次次好似要飞将出去。 六十七. 猛肏内射H 六十七. 猛肏内射H 秋立洲急急粗喘,一手抓了程月身前嫩乳用力揉搓。 另一手掐捏着半边的雪臀拨来捻去,忽一下又把那湿漉漉红彤彤的狰狞性器从她花穴里抽了出来,两手齐齐地抓住两团乳肉,向中间推挤,一个挺身便把那阳根送进了乳缝中央。 那肉棒之上,挂满了滑腻的淫液,粗长赤红的物什在雪白的双乳间猛进猛出,肏得狠了,龙首一下下撞着小月儿的下巴。 须臾之际,娇嫩的乳肉已被她二哥磨出嫣红一片,脖子上、下巴上也尽是蹭上的粘稠前精。 “张开!”秋立洲低哑着声音命令,大手攫住幼妹下颌,使劲下压。 程月已经被他肏到媚眼如丝,微张檀口,吐气如兰,如今被二公子手上用力掰开了嘴,小舌便主动伸出来,对着从乳缝间穿过来的龟头轻轻地舔了一下。 “呃——”秋立洲腰身猛地一颤,一把压下小月儿整个头颅,把整根玉茎塞进了她嘴里,精意勃发,“嘶”一声尽数交代在幼妹口中。 看她被呛到亦不敢吐出,乖乖的把那滚烫的精水都咽了下去,秋立洲的性器还留在程月口中,便又一次充血勃涨。 他起身坐到一边,一把捞起秋程月,按在车厢壁上,让她手扶着窗儿,从后面“倏”一声又插回尚未闭合的小穴。 两手扣住少女细腰,提臀大耸,虎扑豹伏,上提下压,发狠捣弄,直肏得幼妹“嘤嘤”哭泣,浑身乱抖。 马车的颠伏晃动,让男人的肏穴之力发挥得更为突出,路上的凹凸传到了车厢里,便给他上下的顶弄更添了几分外力。 只见秋立洲只堪堪挺动两下腰部,就把程月插到神智迷离,软成一滩汁水。 小月儿被她二哥把纤腰按得低塌,两腿分开,像个大张的剪刀,一头青丝早已散乱,披在肩头,整个玉体绷成了一把背弓。 青筋暴突的大根阳具在她腿心处忽隐忽现,“啪啪啪”地撞得她花唇擞个不停。 本是道细缝的穴口早被撑成了个大大的圆洞,吞吃着秋立洲尺寸吓人的肉茎,艰难地容纳着进出。 看那媚肉被拉扯抽出,红肿的豆豆也溢出花瓣保护,兀自抖闪。 秋立洲看得双眼猩红,一把揪住那红豆,掐挤起来。 “啊啊……唔唔……”程月媚叫尚在喉间辗转,已被二公子拿手堵住口唇,身下又是一阵猛肏。 “呜呜呜……”小月儿哭着乱扭,穴里淫水大喷,却被她二哥的肉棒堵着无法宣泄。 秋立洲一不做二不休,不但死死塞着她小穴,还左突右撞地在甬道内搅动起来。 汪着的一腔春水被他这番翻搅,刺激得穴壁更是抽搐不止。 眼见小月儿脚面绷紧,足尖猛然蜷起,两只玉乳耸得更高,激烈地晃动起来,被立洲抓在手里的臀肉也急耸耸地狂抖。 二公子知她此番又要大泄,更加了几分气力把她紧紧抱定,箍在怀中,金枪捅进花芯,抵住她牝户尽头,阳精喷射,洋洋洒洒。 再把程月翻身过来,揽在胸前,去摸汗巾子,意欲擦拭,却遍寻不着,心中已是了然,“怎个一夜风流,便私厢传送,连汗巾子都给了他?!” 小月儿被她二哥这一番大弄,已是头昏气短,早已不剩心力与他辩解,只哀哀地问道,“二哥哥射在里面,月儿可是要养下二哥哥的娃娃么?” 秋立洲一怔,轻轻在她唇上一吻,“月儿不必担心,那避子丹仍有效用。不过这知识倒是真事,被男人的精水浇熟了里面,便会开花结果,作下胎气的。记住了?” 六十八. 善恶有报 六十八. 善恶有报 回府之时,幸而天色尚早,又得娟儿是个聪明有眼色的,自程月昨夜出门,便做下心思: 恐姑娘回转之际,一时不防,入了杂人耳目,惹人嚼舌。 故一夜未睡,只歪着坐针线,等她主子回来,不想这一等,便是通宵。 娟儿此时见她主子被二爷送回,面色驼红,长睫挂泪,身上的衣裙也是污渍斑斑。 再看二公子外袍自腰间向下,起了褶皱,鬓上也有些微汗意,再又叮嘱她三小姐腿软,需好生扶着。 不免惊忖:这二爷怕不是也跟她家姑娘有了肌肤之亲,大爷可是知道? 不敢细想,速速地搀了程月回屋,伺候她更衣。又吆喝起粗使的丫头去伙房要水,自己亲侍姑娘沐浴。 只道她主子在外疲累,濯洗去乏,再不提那香肩雪臂上点点红斑,昭然若揭。 程月三小姐本是身娇肤嫩,昨夜被强掳去慕家庄,被那西凉世子入掉小半条命,今早又惹她二哥吃味,按在马车里好一番肏干。 只见那颈根胸尖,腰间臀峰,处处现着掐痕齿印,几处青紫骇人。 娟儿心下惊道: 好狠心的大爷二爷!虽是没有奶奶姨娘们,自家妹子竟尽死折腾! 且说连正兴,等那赖二带着秋程月与自己秘密会合,直直地坐了一夜,时间愈久心里愈是忐忑。 左等不来,右等不至,只见四更已至,心下大慌: 不好!不是这泼皮心生歹念,私自拐走了秋家三小姐,便是他二人遭了意外之灾。 若脱口提出他的名字,横竖于自家不利。 不敢惊动他人,便独个悄悄出门,往北山寻他两个去了。 有道是善恶有报,连正兴心动歹意在先,如今心神不宁,草木皆兵。 行至半路,所骑之马为山间夜鸟所惊,马上之人却手脚大乱,一个不防,连人带马滚落山崖。 待天亮被砍柴樵夫所救之时,已是奄奄一息。 连正兴被送回连家,身病有三,心病却有七。 日复一日,水米难进,听闻秋湛立洲前来探病,更是惶恐至极,一时竟痰迷心窍,大发了癔症起来。 连府上下乱作一团,连升夫人在连正兴床前“心肝儿肉”地大哭。 连总管自己也早已焦白了头,拄着一只藤杖顿足,“连某一生忠孝,作了甚么孽要报应到小儿身上!” 秋家公子见势不便久留,便道恼告辞。 忽听下人急急地出来,要去寻百年玄参和上好的夜交藤救命。 回到秋家,诉与宪文周氏等人,无不称奇。 皆道:连正兴正是意气风发少年时,可是无意撞犯了哪路神明,才落下如此病症。 秋立洲素来与连正兴相熟,此番私下与他亲近小厮打探,方得知那连大公子正是自己与大哥围猎那晚,在北山受的伤。 见连正兴听说他和大哥来访,才忽地病重起来,时机不免蹊跷。又蓦地忆起马车之中与程月对峙: 那丫头可是提过“铜枝铁枝”大人要抓她去。 铜枝?同知?知他秋家行迹者,又有这官品的人家……岂不过于巧合。 心下虽疑,却不得明处质问。 又想程月所受屈辱,伤身伤心,不免大怒,面上却不可外露。 忽听周氏吩咐身边的一个丫鬟,去库房拿一棵整参,送到连家。 立洲旋即借口溜出,追上那丫鬟,只说夫人记错了,库房本没有什么玄参,打发她去外面铺子里称了几两碎渣,送了过去。 六十九. 初见道长 六十九. 初见道长 多行不义必自毙,连正兴终是没有熬过立冬。 咽气的时候,瘦得脱型,只剩了一副骨架。 连总管夫妇白发人送黑发人,心痛交瘁,双双病倒。 秋之远给连升放了长假,令其在家好生休息。 秋家上下的买卖经营,便更加倚仗大公子秋湛。 可巧南下有一桩水路生意,本是要连升与秋湛同往,如今剩大公子一人独行,恐没个人扶助。 之远便招了立洲前来,嘱他与大哥同行,一来为秋湛帮衬,二来也为今后历练历练。 兄弟二人启身之前,各自与程月耳鬓厮磨,恋恋不舍。 单双日子,轮替来寻,夜夜弄得小月儿将死,足足折腾了五六日,这才到了买船南下的期限。 秋湛与立洲启程之日,刚巧是连正兴的头七。 连家在城东“妙华观”做道场,宪文身有不适,周氏少不得带了程月去尽人情。 及至到了那道观,正厅尽是男丁。 看那厅堂正中道长,四十有余,头戴靛青道巾,身穿紫棠布袍,腰系黄丝双穗绦,正在设坛做法事。 周氏和程月在偏厅上香拜了神仙,便到后房去见连升夫人。 早有人通报,让了进去。 周氏与连正兴之母一时执手泪目,旁人又是好一番劝。 有年纪轻些的姑娘们,早拉了程月过去说话,问些身体女红之类。 忽有一戴着银丝云髻儿的媳妇子道,“这妙华观里,新近来了两位道长,相面最是灵验的。只是不好俗世,寻常人家请他们不动。此番既是来了,何不诚心问询问询?” 又有一人道,“能通风鉴,善究子平之人,你我如何请得到真身?” 刚才那媳妇子又转过头来,对着程月笑道,“若是托你秋家的名号,敲山震虎,或也可得。” 周氏见她们这边说得热闹,便侧过头来问程月,“你们有甚么新鲜故事儿,也说来与我们听听。给你连大婶儿也宽宽心。” 有人赶紧上来,说了想要请道长鉴面之事。 周氏道,“也好,我说你们夫人虽有苦短,但定取晚岁荣华,她偏生不信。叫神仙来相看相看,必是我说的!” 这起人皆知,他们这样的人家,请道观的出家人相面,不过是顽意。 即便是苦相薄命,断也不能直说,无非讨个人心欢喜。 周氏这边已差人去请,包了十五两雪花银,随下人送去。 不肖半盏茶工夫,来人已回,银子原封未动,传那道长话,“道长言其不爱世财,随时住世。既是秋府太太传话,必不推辞。但出家人行事,必要事出有缘,还需奶奶姑娘们下个正经的帖儿来请。” 一众女眷皆叹,“真真个蹊跷要求。我们娘儿们家家,哪有读书识字的?怎个下帖子?” 周氏不以为然,倒瞅着程月道,“我们三丫头倒是进过学堂的。” 程月见周氏发话,也不好推脱,便应了下来,去案上取过一幅素笺,轻拈玉管,款弄羊毛,工工整整地写了副小楷帖子,差人送了下去。 须臾,便见一老一少两位道士过来,先施礼拜见了周氏和连正兴之母,口称“福生无量天尊”。 又远远地给姑娘奶奶们行了礼。 周氏忙叫人搀扶那年长的一位,又命赐座,道,“老神仙身体康健?” 只见那道长并未推辞,在凳子上坐了,回道,“托各位尊者鸿福。” 那个年纪轻些的徒儿,随师父行了礼,便垂手立在身旁。 姑娘媳妇们都在里间,隔了影影绰绰一道软帘,看不清楚。 程月好奇,伸着颈子,略略探出帘子偷觑。 见那凳上坐的,须发皆白,道骨仙风,月破星巾,霓裳霞袖。 立在旁边的年少之人,虽是布袍麻履,却不遮堂堂之相貌,翩翩之风度,虚静守柔,一表人才。 心里不禁一动。 可惜了这么副皮囊,竟是出家之人! 七十. 仙人观相 七十. 仙人观相 既是受托观相,那道人便也不再罗嗦。 先是请了周氏的生辰八字,又细细端详了一回,道,“夫人面如满月,家道兴隆;三停平等,衣食丰足;六府丰隆,必益夫而发福。” 略略停顿,接着说,“虽有这几般好处,却也难避一椿不足。休怪贫道斗胆直说。” 周氏请他但讲无妨。 那道长接着道,“夫人眼下皴纹连鬓,必主膝下寒凉。虽平生少疾,到老无灾,只恐血骨弱薄,至归天之日,无亲子奉送。” 周氏心下暗暗惊奇,以为神相。 又看那道人相看了连升家的,正色皱眉,道,“这位娘子,发浓髩重,一生衣禄无亏;但山根青黑,需防百六阳九,近日若非自见哭声,便是家人或有牧竖之焚。” 话音未毕,连正兴之母早已联想到夭儿,再番啜泣起来。 众人好一顿劝,却也更为咬指惊叹,果真神机妙算。 姑娘姊妹们也被一个一个请出来,有的说“年宫润秀”,有的说“广有衣食”;这个是“相门之德妇”,那个为“富室之女娘”。 及至程月出来,花月仪容,燕体蜂腰,乾姜之手如出水春葱,莲步轻移若游蛇水龟。 那老道沉吟许久,方才徐徐开口,“此位小姐,骨香肤细,唇若红莲,主桑中之约,必受夫之宠爱,然眉眼餍生,月下之期难定。今冬乃有红尘一劫,若得以消融,今后必益夫而得禄;若不得解化,则恐有破祖刑家之难。” 周氏这厢,听闻此言,唬了一跳,急寻化解之方。诺诺有信:布施之礼,不在话下。 那道人不急不慌,缓捋须髯,说道,“这也不难。只叫小姐在这‘妙华观’里寄个名符,随了贫道为徒。如今先做俗家居士,多行善事,正月里天诞之日,素衣斋餐,亲身来与贫道修斋建醮。如此,必将逢凶化吉,福禄恒昌。” 周氏满口应承,已着下人封了二十两醮愿,请了鹅黄缎子去接天地疏,寄名符。 又叫程月过来给她师父磕头行礼,又定下初九之日,使人来送米面香烛等等,行正式寄名礼。 仙人道谢,携徒退出。 时至午后,用过了素斋,周氏与程月归家。 程月在车里撇嘴嘟囔,“那道人不过危言耸听,人都说相随心生,许是我昨个夜里没有睡好,哪里就有什么毁家灭口之灾祸。不过是坑咱们些经钱。” 一面说着,一面在心里想:大哥二哥临走之前,卯足了劲要榨干她。这几日折腾下来,别说印堂发黑,恐怕竟是面如死色罢了! “罪过罪过,空口白舌的!”周氏斥道,“那道长是神仙下凡,得道真人。今儿你认了他作师父,定要诚心敬神,才可延寿增福。再不许胡说!” 程月吐了吐舌,只得作罢。 再表那道士师徒,回到静室歇息。 老道饮了一口清茶,转向自己的徒儿,“玄清,你可看清楚那姑娘了?” 那名唤玄清的年轻道士微微点头,“长了好些,险些认不出来了。眼角那颗胭脂痣,倒是还在的。” 老道捻了捻雪须,颔首笑道,“彼时婴孩,今之天女。终是到了物归原主之时了。” 七十一. 寄名拜师 七十一. 寄名拜师 到了月初八日,秋府遣人先送了一石白米、十斤官烛、五斤沉檀香、并十六匹京缎、四十两白银,至妙华观,作程月寄名之礼。 初九一早,全府上下皆沐浴熏香,使行走男丁先骑头口,往观里准备。 随后宪文携妻女前行,白马高轿,前呼后拥,浩浩荡荡前往瞻拜。 不同别人家黄口小儿寄名,自家走不得路,做过法事摆了宴,拿日常穿的衣裳在三宝面前摄受一番,再跟神仙请下道衣履鞋,并项圈命锁,只教老子娘过目,一并拿回家便可。 程月这次,乃需亲自拜师,故素服正装,妆摆停当。 只见她头戴藕紫垂珠巾,身穿月白交领袄,外套蛋青比甲,下着黛色细褶裙,唯有一双绣鞋点缀了颜色,雪落红梅,取岁寒三友之意。 到了妙华观前,宪文先行进殿,在案前驻了香,与身披玄紫二十八星宿道服的老年道长施礼,画了文书。 这才叫程月进来,稽首拜师,取道名“紫霄”。 礼成之时,法鼓擂动,声如春雷。满堂道众,随乐和诵,好不齐整。 再看铺设之斋坛,香烛流光,瑞霭腾升;三宝案边,花簇锦筵,银灯泛彩。 真乃:天开黄道,青龙隐隐;日丽紫宸,白鹤翩翩。 大礼已行,众人绕坛拈香皆毕,便有小道数位,引着家眷们去楼上轩阁里坐了。铺锦褥,焚兽炭,摆下咸食斋馔,点心茶饮。 又听得有南顺王府太妃,使人来送贺礼,并两个锦盒装了内制精造的茶点。 周氏道谢,赏了跑腿钱,又叫人好生带下去饱食伺候。 这边程月揭了盒盖,但见里面小巧玲珑地摆了几件精致小点: 一面是贵妃红、金乳酥、樱桃九炼香;一面是巨胜奴、汉宫雪、水晶龙凤糕。 单有两样看着新鲜,程月指着道,“这玫瑰松瓤卷儿,和茯苓万寿糕,倒不常见。咱们留下一个尝尝。别的几样,不如送下去给道长们吃吧!” 她接着说,“那日相面的时候,还有一个年轻的道长,今日却不见,想是在下面忙累得面都露不得,理当答谢。” 周氏笑道,“你这丫头,真真小孩子心性。没有看见的倒念着他的辛苦。你那刚刚拜过的正牌师父,反不见你惦记。好歹别让他知道!” 程月心中本来惦念着那生得俊俏风流的小道,不妨失言,被她母亲这么一说,倒不好意思起来。 陪着笑道,“夫人说得是,该送去孝敬师父的。” 事罢,席上各位,一边说笑,一边用膳。不表。 且说这午斋刚过,周氏和众女眷竟都困乏不堪起来。外人一个个皆要告辞回家,可外面之远老爷醮事未毕,周氏和程月一时却走不开。 有人叫了个小道童过来,问可有清静阁室,让夫人小姐歇晌。 那道童回答,早已备好两间,烧暖了炕,铺盖也是崭新的。 这倒是奇事,这观里怎会知道今日她们会倦惫如此,倒是难得他们预备。 周氏和程月道了谢,各自带了随身丫头去歇息。 七十二. 神出幻境 七十二. 神出幻境 那道观之中,虽不及秋家房室舒适,倒也难为他们收拾得干净。 程月实在困倦得不行,倒在榻上,眼睛竟也睁不开来。 这静室里的熏香也和家里个很是不同,味道虽淡,却自有一股甜酣,更是沿着鼻子往筋骨里渗。 程月只觉四肢松软,心神渐深,不出一刻,便沉沉睡去。 恍惚之间,似梦非梦,忽听有人唤“三姑娘”,声音像是个熟识的丫鬟,却一时分辨不出。 程月免不得挣扎了困意,坐起身来,却见一个云堆翠髻、雪舞素腰的丽人,正在门口立着,冲她招手。 仔细看看那人样子,仿佛在哪里见过似的。身段有些像是夫人房中的玉姐儿,眉眼却是不同。 那丫鬟见程月醒来,近前来纳了个万福,口中却道,“给三姑娘道喜!” 程月惑极,“喜从何来?” 那丫鬟又道,“姑娘可是爱说笑的。今日是姑娘出阁的大日子,可不能晚了。夫人让我来帮姑娘梳洗打扮,吉时一到,姑爷就来接了!” 程月大惊,“这话从何说起?老爷夫人何时将我许了人家?这人生一等大事,怎会瞒着我不说?” 又想到大哥二哥平日里对自己疼得无可不可,亲厚起来如蜜里调油。此时南下不在家,可是知道自己要匆忙嫁人之事? 忙又问那丫头,“即是瞒了我请了媒人,相看了人家,大爷二爷也不许的!” 丫头掩嘴笑,“姑娘休要说傻话。自古以来,女孩儿出嫁,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爷夫人还康健,哪里有哥哥兄弟说话的份儿?大爷二爷都是知书达理的,反不如那些个乡野村夫懂规矩了?” 一面说,一面拉程月起来梳头,又道,“姑爷是万里挑一的好人家,大爷二爷又哪有不答应的道理!” 程月一时被她说得语塞,再想自己虽和两位兄长有过夫妻之实,但左右不是可启齿之事,如今竟被瞒哄着许了婆家,却也无法,可怜可叹! 明明老爷夫人还巴巴地给她寄名拜神地做法祈福,想来也是个表面功夫。可是那日那老道士说她桑主之约难定,这如今便急着把她嫁出去了事! 虽一场娇生惯养,锦衣玉食,终究还是受人摆布。 想着,不免悲从中来,“扑簌簌”地掉起眼泪。 正在身后替她梳头的丫鬟赶紧地递过帕子来,“姑娘这是怎么话说的?既是能和咱家做得亲的,必不是寻常人家,姑爷将来定是要大展宏图,姑娘就等着做诰命夫人吧!” 一时又来了几个小丫鬟,七手八脚地给程月换衣装扮。 程月心里一时清楚,一时糊涂,呆呆地让她们摆弄。 俄顷,有人拿镜子过来,道,“姑娘快看看!这举止容貌,可真真是天女下凡!” 程月只见镜中之人,头戴金花八宝凤冠,身着云霞五彩披肩。上看缨络垂旒,玉带蟒袍,下看百花裥裙,大红绣鞋,一抹浓艳,满身喜庆。 只是这凤冠霞帔之人,黯然神伤,满心悲凉。 七十三. 静园寻欢 七十三. 静园寻欢 众丫鬟见程月悲戚,也心有难忍,便悄悄地商议了,来告诉程月,“如今时候还早,姑娘且去园子里散散心?老爷夫人都在前面忙着。等着那吹打的人过来了,我们去园子里接三姑娘。” 程月此时虽无游赏之心,但离了这里,总好过白眉赤眼地让她们盯着看,于是应了,悄悄地从角门进了后花园。 且说这花园,竟不像是自己家的一般,那殿宇林木、匾额对联,多有不识。 过了一道白石宫门,里面瑶花奇卉,都不知名。绕过花丛,又是别有庭院。中建华厦,苍松遮户,翠竹为阶,甚为雅致。 程月忽又想起,之前日子,跟大哥二哥在园里玩耍狎昵。今日自己要嫁作人妇,两位兄长却不在身边。 想来今后也是人各一方,不禁叹道,“好不好的谁守着一辈子呢?” 又前行几步,见一处碧水清塘,映着天上的湛空云霁。 她不禁探头去往那塘心望,却见那云翳初开,渐渐现出一处红围翠绕的厅堂。 厅堂正中,却摆了两副灵柩,满屋之人,无不掩面啜泣。 又有一个怀抱襁褓的侍女正抚棺顿足,哭得死去活来。 灵柩之上两幅画像,看那男子的穿衣打扮,是个官宦相貌。 而那女子之像,待程月细细一看,却猛吃一惊:怎的跟自己有几分相像? 又要端详,不料却起了风,吹皱了水面,再恢复已是天云之景。 程月满腹狐疑,又走得脚累,刚巧见了花阴之下,有一处小小院落,不由得往那里走去,要歇歇腿脚。 正院之中,遍植海棠芭蕉,红绿相称,煞是好看。 看中间一座长厦,通着前后厅房,周围又环着抄手游廊,回环曲折。 偌大的院落,却不见一个人影。 程月招呼了几声,见无人应答,便只好自掀了软帘,进到一间内室。 这屋里的装饰富贵华丽,桌案上放了一个紫金香炉,里面焚着个龙涎香饼。 她往里间走去,却被眼前之景吓得一抖。 床上躺着个只着内衫的男子,身高腿长,形容清瘦,闭着眼睛,也不见声息,不知是死是活。 程月壮着胆子凑到跟前,见那男子胸口还有起伏,这才放下心来。 再定睛一看他的眉眼,又是愣住,竟是那日见过的年轻小道。 程月本就是惦记着他的风流仪表,今日一见他卧于榻上,更是心旌荡漾。 再想自己如今稀里糊涂便要嫁人,也不知那厮是个有鼻子有眼睛的没有。 真过了门,要拿那些妇道之礼捆住她的手脚,别说两位哥哥或不可再次相好,更哪里有机会亲近这道长? 不如自己此时再不去想那些不相干的,姑且快活。 一面想着,干脆横下心,开始为自己宽衣解带。不一会儿,衣衫尽除,小月儿姣美挺拔的玉体便赤裸裸的站在了床前。 她轻轻掀开那道士身上的薄被,稍作犹豫,这才缓缓将他的裘裤扒了下来。 只见这年轻道长两腿雪白,胯间却是乌森森一片阴林,一条肉棍软软的垂在两腿之间,饶是蛰伏,竟也是半尺有余。 七十四. 骑乘真人H 七十四. 骑乘真人H 程月虽非初次见这男人物事,但想这道士本是禁欲之人,自己和他连句话都还没有说上,便要做这样的事,可真真成了唱戏本子中的狐狸精了。 一面俏脸通红,目光却舍不得避开那话儿,傻傻地愣了半天,忽而狠狠的咬住了下唇,似是下了好大决心一般,这才斜斜的歪坐在床头,一只玉手伸往道士胯间。 手指刚刚触碰到那阳物,便被火热的温度烫了一下,更像是磁石一般,把自己牢牢吸住。 程月小心将其攥在手中,上下抚弄一番,即见那话儿直挺挺兀自立了起来。 躺在那里的道士眉目紧锁,却突然从鼻中发出一声呻吟,唬得她停了手里的动作,再觑眼去看,他双唇紧抿,竟似是坚忍苦痛一般。 等待片刻,见他并无苏醒之意,程月才又敢继续用柔荑套弄起那依然勃起的阳物。 那道士是仰面平躺,尘柄于黝黑阴毛中竖着,颜色净白,粗如春笋,自己一只手竟是握不过来。 于是双手齐上,多多快快的动起来,自家两腿之间,也始现潺潺之声。 再看玉液已经沾湿了床榻上的薄被,程月心痒难忍,遂起身跨坐于那道士身上。 手扶着他那冲天阳矛,且把圆润的龟头抵在自己的玉蚌之间。 只在蚌肉上轻轻一碰,尚未入港,便浑身酥麻,又是一股暖流奔涌出来。 小月儿拿那蘑菇样的头儿在玉户唇边左右研磨,每每蹭到小小的肉珠,便是全身一抖。 自己肉缝处早已是滑腻不堪,银丝连连。 程月抽出一只小手,扶在那道士胸膛,撑着自己身子,另一只手扶正了肉棒,送到早就湿漉漉的洞口,雪臀向下一压,“噗”一声入了进去。 这道士的家伙怎生粗得如此骇人? 龟头入进不过一寸,便生生卡住,把个娇嫩穴口大大撑开,痛得小月儿臻首后仰,急急呼气,整个下身要被他这硬热的铁棍撕裂洞穿不成? 一缕青丝散落下来,程月干脆抓起,拿贝齿咬住,又一狠心,深深向下一坐,把整根阳物没入了自己身体。 身子吃疼,僵硬了许久,眸中亦有泪水打转。缓缓地伏下上身,双睑微阖,两颗珠泪滚落,正溅在自己挺拔的双峰之上。 泪珠儿又沿着曼妙的曲线下行,蜿蜒至两人交合之处,淹没在男人浓密的耻毛之中。 程月下身略略适应,见疼痛轻了些个,便把双手都抵在那道士前胸,两条藕臂撑着,前后款动柳腰。 每摇曳一下,都能感觉那肉棒的虬扎青筋,一下下刮蹭着自己穴里的嫩肉;每刮蹭一下,便有一股子春水汩汩而出,竟比往日又敏感上了好些。 又往深里使劲纳了纳,让他热热的龟头直顶花心。左一下研磨,右一下冲撞,肉壁上酥痒难忍,花蕊中蜜露涟涟。 程月怎奈女儿身家,本没有那许多力气。以前与男人交媾,多是被他们按在身下肏干,只消承接,还往往累个半死。 何况今日,要自己动作,前后摇动了几番,便腰肢酸软,花心深处,更是被磨得乏力。 便要改变个样式,曲着的两膝用上些力气,小屁股一上一下,开始做起落之势。 开始有些笨拙,忽快忽慢,几下之后,便得了要领,深浅速度都有了些技巧。 每次蹲下坐起,直直地被体内那肉棒顶着,又痛又爽。 快感累积愈高,几临爆发,却无奈玉臀起落的力气渐渐跟不上。 七十五. 双灵合一H 七十五. 双灵合一H 小月儿大口喘息,唇齿之间嘤咛不止,心如蚁噬,不得酣淋。 忽地,那似昏似睡的道士自己竟耸动起臀股来。仍是紧闭双眸,腰上的动作却一下紧似一下。 由缓至极,比程月自己的动作力量大了几倍。 快速的抽插肏得小月儿失神地张开小嘴吟哦,口里咬着的云鬓落了下来,在雪酥胸前铺散。 像是听见了程月销魂的呻吟,那道士猛地又加快了速度,狠狠地把那粗硕的阳根往她花心上顶,重重的桩送撞开来层层叠叠的红媚软肉,径直地要操干进花壶最深处。 百十有余,小月儿脑中似炮仗炸响,“轰隆”一声,娇喊出口,玉户之中花心大开,大股阴精狂泻而出。 饶是被他肉棒堵着,也涌出来好些,一半浇得那龟头擞动,一半濡湿了他胯下草丛。 程月丢了身子,正软绵绵的,整个人趴在道士身上。却不料他那金枪尚且未倒,硬邦邦地还在自己小穴里插着,只略略停了片刻,便更加猛烈的撞击起来。 一只大手倏地自她身后抓住一边的臀瓣,把那软糯细肉捏在手里团捏。 程月“啊”一声叫出口,心口里砰砰乱跳。 这该死的道士该不是装睡?!如今被抓住把柄,惹他笑话。 再低头看他,仍似深眠,只不过鬓间汗意津津。 程月微蹙眉头,忽然扬手“啪”一声给了他一巴掌: 看你如何再装! 那道士一张俊脸被打得歪在一边,却仍不睁眼,反而又移上来一只手,抓住另一边玉臀。 两掌用力,牢牢掐住程月屁股,忽而向外掰,忽而往里揉。 下身仍是抬臀挺胯,顶弄她花穴,动作愈发激烈,撞得小月儿两颗乳儿上下翻飞,左右颠簸。 一双乳球雀跃起舞,白花花带粉,嫩生生垂露,可惜男子此时昏睡不醒,白白辜负了这勾人乳波之景。 程月身下更是洪水大泛,湿滑黏痒,惹得她扭腰乱颤。 “啊啊啊……唔唔唔……道长要……顶煞人家……” 娇臀之上那双手忽然猛地一扣,穴内阳根就势上顶,两下里用力,正撞到小月儿那一方骚肉之上。 程月猛被刺激,爽利到极点,又感他入得极深,像把那花宫之中的瘙痒一并治愈。 肉壁更是无师自通,绞缠着火棍一样的肉棒又吸又夹。 看她身下道士,玉面绯红,眉目紧锁,发间尽湿,胸口起伏剧烈,原本紧抿的嘴唇此时也已张开,涸鱼一样喘着气。 “嗯……啊……”小月儿再次被送上高峰,浑身颤抖,下腹好一阵痉挛,稀里哗啦的花液又尽数泄在他身上。 那道士仿佛被熨烫了一下子,“唰”的捏紧程月腰身,禁锢得她动不得,下身发狠用力起来,一下比一下凶戾地往上戳,果真要捅穿了她一般。 小月儿被入得丢了半个魂儿,只呆呆地看他竭力迎播掀干,抽没至胫,阴精只顾了源源不断地涌出。 几下之后又被干得狠了,坐不住,只得趴在她胸口,任凭身下被肆意蹂躏。 突地,一股子滚烫的热流从膨胀的肉棒顶口喷涌而出,一滴不漏地射入早已门户大开的花蕊正中。 似是胸口心间也被灌满了一般,小月儿仰天娇呼一声,失神昏了过去,温软玉体倒在那道人身上,下边还是连接着的。 ****************** 这章提前放出来,鉴于周一是作者例行伤心日,所以不上网以自欺欺人(* ̄rǒ ̄)。欢迎大家继续跟我聊天唠嗑,周二回复哦~~ 七十六. 认下师兄 七十六. 认下师兄 程月再次睁眼,渐渐元神归位,方知刚才是梦境。 自躺下睡着,已经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屋里竟是黑漆漆一片。 丫头们果真贪玩,连个灯也不知道掌上! 程月暗中抱怨,撑着起身,头却痛得厉害。 明明刚才吃的素斋,并未饮酒,这忽巴拉地头疼,却是怎样?莫不是在这儿睡得久了,着了寒凉? 程月想着,口中唤丫鬟来伺候。 听她叫人,屋门被“吱呀”一声打开,一个清朗的男声突然发问,“秋小姐醒了?” 再想不到, 这一下竟是唬了小月儿好一大跳! 她“啊”的大叫了一声,又跌回了炕上,只听心内“砰砰”乱跳。 程月壮着胆子发问,“你是何人?” 嗓音簌簌,惊慌不定。 门被打得更开了些,那人擎着一支点燃的蜡烛,又提了一壶热茶,缓步走了进来。 他把茶壶放在桌上,倒了一杯出来,向程月走过来。 “宪文老爷和夫人已先行回府了。看小姐睡得沉,舍不得叫你。丫鬟和轿夫们都在下房歇息,只等着小姐醒了,再进来。” 那人端着茶盅走近,递给程月,“秋小姐用茶。” 程月伸手去接,一抬臂膀,却发现浑身酸疼,不像是刚歇过午觉,竟像是大肆劳作了一番。 再瞧来人的面貌,在烛火之中,倒是看得清楚: 正是寄名法事当中,不见踪影的那个年轻道士。 “多谢道长!不知该如何称呼?”程月坐直了身子,问道。 “小姐可唤我玄清。”道士见程月把杯中之物一饮而尽,知她是渴了,又起身去倒了一盅。 “水镜真人可是你的师父?”小月儿又问。 这水镜真人,便是她寄名拜师的那位老年道长的道号。 玄清将茶给她,微微颔首,“正是。” 程月这次只是小口啜着清茶,软糯着嗓音低声说了句,“那我该是叫你一声师兄吧?” 眼角觑见这青年道士似是猛地抖了一下,白净的面皮霎时红了起来。 小月儿却故意装作没有发现他的窘状,作出一副天真无邪样,“你是应还是不应嘛?玄清师兄。” 看他踯躅了半日,且从嘴里勉强吐出,“紫霄师妹。” 一个堂堂男子,竟羞赧成这样。 忽又忆起刚才那似幻似真的梦境之中,自己与他私行云雨之事时,在床榻之上,却是个凶猛的。 程月不觉也微微地红了耳根。 “师父差我来查看师妹,既是师妹醒了,我便去叫你家下人过来。”玄清急忙转身,去收拾桌上的茶具,口中称呼已然顺着程月的意思改了口。 程月看他匆匆忙忙,逃将似地离去,“噗”一声笑出来。 认了什么师父倒不相干,白得了个有趣的师兄却是好玩的! 自妙华观里回了家去,到正房请了安,又听闻大哥二哥差人来报,在南边多接了几桩买卖,回转之时日恐有顺延,怕是要到开春以后了。 又有一件喜事,竟是再想不到,周氏娘家兄长周应爵今沐皇恩,被擢为都营节度使。如今已在进京上任的路上,不日即到。 一家人谈及至此,皆是喜气洋洋,唯程月乏味。 大哥二哥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剩下她一个孤鬼,有甚么意思! 七十七. 娘舅来访 七十七. 娘舅来访 转眼又是数日已过。 周应爵携家下妻小已入京城,收拾干净了府邸,即来秋府拜访。 之远着人摆下二十桌酒席,盛情款待。周氏更是觉得脸上增光。 一家子亲戚互相拜见认识过,分别入了席,喝酒闲话儿。 主席皆用圆桌,取团圆之意,席旁单设长几,摆着寿山福海、冻石围屏、玉堂春贵、各色鲜花盆景。 席间美馔,有鹿尾、熊掌、野猪、汤羊,尽是年底下庄园上孝敬的稀罕玩意儿。大家各尝异味,啧啧称奇。 周氏请了南顺王妃荐的戏班,在台上唱着“大保国”“得意缘”,好不热闹。 周家许是命中之数,子孙之运并不昌盛。 周应爵正出只有一子,庶出二女。 如今这女眷席上,便有其妻王氏携儿媳杨氏,一个在正席,一个在偏席。 王氏正在和周氏说,这一路上,杨氏身上总是不好,入了京请了个好大夫,才看出来是害喜的缘故。 众人一听,纷纷起身给王氏道喜,也有些奶奶太太们过来恭贺杨氏,又教她如何保养。 要她平常拿东西走路都要小心,又叫她让小丫头子搀着在院里多走走,说是太不动了也不好。 程月看大家喝酒吃菜,好不快活。可杨氏却黄着脸,动不动呕酸,任他什么美味佳肴,尽难下口,只用那盐渍的地葫芦,送了半碗清粥下肚。 不禁在暗中感叹: 二哥哥说,女儿家,被男人精水入了穴儿里面进去,就会坐下胎气,养下娃娃。看着杨表嫂这番难受,幸亏上次自己被塞了避子丹,不然如此,可是要命! 席中也有人问及秋家两位不在家的公子,可有了婚配。 周氏立刻抱怨起来,说二人脾气执拗,至今不肯娶亲,说什么未立业不得先成家,又羡慕她嫂子刘氏,今年便能作祖母。 程月最怕别人一会子又扯到自己身上,保媒拉线的,眼珠子一转,想了个借口。 起来到周氏和王氏面前,笑着道,“我看大嫂子胃口也不好,自己吃不下,没得看两位太太吃香的喝辣的,当媳妇的又不敢抱怨婆婆们,少不了还要陪笑脸。我倒是为了大嫂子抱委屈!不如我陪大嫂子去后面逛逛,眼不见心不烦,凭太太们吃那老君的仙桃儿,喝那龙王的玉液,咱也不馋了!” 一席话说得女眷们都大笑。 王氏向周氏道,“这月丫头好生伶俐一张嘴,以后到了婆家,凭他大姑子小姑子的,也说她不过。你倒是可以放心,她受不得气的。” 周氏也笑回,“我倒是说,她只不要给别人气受,就是好的。” 一面又对程月道,“你既然有心,那把你两位姐姐也带上,省得跟我们老人家坐着,反拘紧了她们。” 程月笑着应了。 周氏说的两位姐姐,便是周应爵偏室姨娘所出二女。 一位名为元香,一位唤作惜红。 这两位小姐听了,又看王氏点头应允,自是喜不自胜。 各人叫了贴身伺候的丫鬟,到这边席上告了辞,准备随程月去后边园子。 周氏又把程月招到身边,嘱咐道,“你是从小贪玩惯了的,你舅舅家的姐姐嫂子们可不像你,都是娴静端庄之人。虽是小孩子家尽兴玩耍,也不可太疯了吓着人家。” 程月笑向王氏道,“舅妈快听听,夫人眼里,我可是个孙猴子。一会子后边出了大动静,那可是我拿金箍棒闹天庭呢!” 说得王氏一口茶都喷了出来,周氏隔着王氏,要拿筷子打她。 程月一面笑,一面跑走。 七十八. 三美闹春 七十八. 三美闹春 秋程月带着杨氏和周元香周惜红,到园子里踏雪赏梅。 程月套了件紫陀罗呢的外套,周家三位佳人是一样的大红观音兜。姹紫嫣红,映着梧桐树下山石上的白皑皑积雪,甚是好看。 程月虽是主人,但年岁比另外三人都小,性子又是个爱说爱笑的。不消一刻,姐姐妹妹们便熟络起来。 她指着这一处黑黢黢的池渚,点着那一边绿葱葱的翠柏,绕过一片青沉沉的假山,又请她们看红艳艳的冬梅。 几人边走边赞。 走了好一会儿,杨氏有些吃不消,告乏了。程月忙叫人好生搀着,要回去房里烤火喝茶。 杨氏对元香惜红道,“不用管我,你们好容易出来一次,尽去跟三姑娘玩儿吧。别让我扫了你们的兴。” 程月听她如此说,便又多叫了几个人过来,伺候杨氏去休息。自家带两个表姐又往深处去了。 刚才在低处观景,看得不尽兴,这会儿有身孕的杨氏已去,程月便笑着请元香惜红,跟自己爬到假山上面,再往下看,更是敞亮。 她二人也都是年轻爱玩的,没有不应的道理。 一行人带着手炉怀炉,扶着侍婢,一路上去。 假山石径萦纡,两侧铺的是五色石子,映在半融的积雪里,很是斑斓。一层一折,到了峰顶,便是一座敞厅。 大家坐下,有丫头们支起茶炉,煨了一壶珠兰酿,伺候各位主子,吃茶暖身。 程月贪玩,看外面有一处积雪,平平展展,像是一帘画布,遂从地上捡了根树枝子当笔,在雪上写起字来: 山骨亭亭如削玉,梅魂欲醉微含香。 瑶宫俯临世间象,散锦缤纷舞霓裳。 信手拈来,竟成了一首七言绝句。 只可惜那周氏姐妹皆不识字,看着程月作诗,却不得其中味道,只是夸她字写得好看。 要是大哥二哥在家就好了,定要夸她有才华呢! 程月心中又是一动,越发想念两位兄长。 忽听周惜红笑道,“妹妹的才情咱比不了,可我小时候在家,跟嬷嬷们也认过些个日历牌子。” 一边说,一边也拾起个枝桠,在雪地上划了个歪歪扭扭的“春”字,又叫她姐姐和程月来看,“你们看,这可不是‘立春’的‘春’字?” 周元香看她写字写得难看,故意打趣她,“什么‘春’,我看像个‘蠢’!” 惜红扔了手里的树杈,笑骂着过来拧她,程月也笑着过去拉架。 一时间,三个姑娘玩笑着闹作一团。 几个人正在打闹,忽然间周元香的衣裳被惜红一扯,从怀里“啪嗒”掉出个东西来,可她偏偏正趸足了气力在挠惜红痒痒,竟没有发觉。 程月眼尖,一眼便看见那掉出来,落在雪地上的是个玫红的绣囊。上面绣的,正是赤身裸体,缠在一起的一男一女。 心里吓了一跳:这丑事传出去,可是不得了! 尚未出阁的小姐,身上竟带着这样的淫物,听到外人耳朵里,要比那杀人越货的罪过不差! 小月儿急中生智,假装脚滑,一下扑倒在雪上,正好拿自己外面的雪衣,把那春囊盖住。 厅里的丫头们见三小姐摔倒,全都大呼小叫地跑过来。 秋程月趁乱把绣春囊塞进了衣衫里面。 七十九. 暗还绣囊 七十九. 暗还绣囊 且说那天秋家置席,请众人吃酒听戏,足足乐了一天,到了天黑才散去。 不过几日,周应爵夫人王氏便差人来传话,周家订在二月初二还席,请夫人小姐们过去。 到了日子,周氏早起便告欠安,连带之远老爷一并,说是头疼得厉害,一通声要下人们去找那西洋鼻烟来,提神醒脑。 然实情则是,宪文夜里突发炽情,按着周氏不放,一夜金枪不倒,学那赵子龙救主,七进七出,足足闹了整个通宵。 早上他二人起不来身,又不好告诉他舅爷家,便推说是夜里招了风寒。 程月来给她父亲母亲请安,也未见到真身。 周氏只让丫头传话出来,嘱咐她到了舅舅那里,要听她舅母和嫂子的话,不可闯祸。 程月应了,便回房梳洗打扮,换了外服,准备出门。 她想着那日在自家园子,周元香无意中掉出来的那个锦绣春囊,还在自己这里,便悄悄的掖进了衣袖里。 程月心里自有心思:那日匆忙,没有二人私下里的空闲,可以把这东西给她。但周元香一个姑娘家,见着淫物没了踪影,不知被哪个捡了去,必是要担惊受怕,疑神疑鬼。自己今天找个没人的角落,交还与她,也可让她宽心。 收拾停当,一行人坐了软轿,去周府赴宴。 筵席摆在花厅,桌上无非是美酒佳肴。 热热闹闹一家子人,围坐着吃喝玩笑,略过不表。 程月心里一个劲想着周元香之事,没有心思吃饭,推了个理由离了席,远远地跟元香招手。 周元香见她叫自己,心里虽是疑惑,但也不得不去。 刚巧今日惜红来月事,肚子痛,在屋里歇着,没来坐席。元香借口去看看她妹妹,便也下了花厅,悄声来找程月。 程月拉着她寻了个没人的角落,把那绣春囊掏了出来,塞进元香袖子里,“姐姐的东西,那日赏雪的时候,掉在我家园子里了。” 周元香一见那东西,竟是自己前几日遍寻不到的淫器小包,脸唬了个蜡黄,一把拉住程月,哭道,“妹妹救我!这事若是被人知道,姐姐可是要一头碰死!” 程月急得捂住她嘴,“姐姐别嚷,你可要让人人都听见!”又左右看看,见悄无一人,又道,“姐姐放心,我偷着藏了起来,没有别人看到。” 接着又忿忿地说,“自家玩耍的顽意儿,按道理与人什么相干,只是有那起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男人家,自己寻花问柳便是千古风流,要是女人家要乐上一乐,那便是败坏了三纲五常。活该女子便要被甚么妇道绑住手脚,没见过男人有什么夫道而言!” 周元香起先怕秋程月对她不齿,从此落下一个话柄在她手里,这一番话听下来,竟是大出她所料。 以前听说秋三小姐性子爽利,有些男子心性,今日听她这一席话,对这男女情事之想法,也真真清奇。 无奈周元香毕竟不是知书懂理之人,不懂这是程月对这自古以来的男女不公,颇有些自己见解。心里只当她也和自己一样,是个生性好淫之人。 既是这般想了,又思忖自家这秘密让她知道了,不如再多走一步,哄了她跟自己行一般事迹,以后便是突露了,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八十. 千红醉酒 八十. 千红醉酒 话说周府摆席在初二这日,俗称“龙抬头”。 民间各处皆起龙船、祭龙神。周家向来住在南方,以往都是看社戏取乐,今年第一次来到京城,听说北方习俗,入夜有舞龙表演,甚是稀奇。 周元香先时拿下主意,要使秋程月同国,这下便以此为由,央王氏应允,让程月与她出门,去街里看舞龙。 王氏叫来几个家丁并丫鬟,嘱咐他们好生跟着伺候,到了外面,地生人杂,多警醒着点。不可拘了小姐们不得乐趣,也不可太过了失了体面。 那周家小姐早与其管家高毅私通求欢,此日正要找个机缘与他厮混,今见她家夫人着人跟着她们出门,便悄悄到了王氏身边咬耳朵,“夫人要打发人跟着我们姐妹出门,不如派了高管家。一来他自有老爷夫人的名声,在外面订那茶楼酒肆的位子才不失尊重;二来小子丫头们都怕他的威慑,一起出去才使唤得上手。” 王氏听她说得有理,便叫了高管家出来,让他带了服侍的下人,陪元香和程月出去看龙戏。 高毅骑了头口,先行带几个小厮去了城里顶尖的酒楼,包了二层两间最好的屋子下来,使人重新打扫干净,又换了他们府里带来的座褥,这才见两位小姐乘的轿子缓缓而来。 酒楼里的散客已经被店家通通打发掉,清清静静地只等了她们这些贵客。 元香和程月跟着贴身的丫鬟上楼入座,窗户外面正是一会儿舞龙的街道,在这高处的光景,看得尤为清晰惬意。 店主人亲自烫了一壶上好的美酒,并几个下酒的小菜,端了上来,陪笑道,“两位小姐,小店的粗食自是比不了小姐们用惯的菜品精细,但这酒却是极好。这可是我们的镇店之宝,名叫‘醉千红’。滋颜补阴,固岁养荣,内造的东西都不一定比得过!” 程月见他说得天花乱坠,不免好奇,刚要询问,却听元香道,“好妹妹。这酒我是见识过的,真真是好的!这补阴养荣之说,竟是真话。妹妹今儿来了,定要多饮几杯,才可尽兴!” 程月听她这么说,更是有了兴致,便要店家留下两壶,让她们姊妹自斟自饮。元香也把身边的人遣了下去,道,“你们都去楼下歇歇,大节下的,也闹一盅喝喝,看看街里的热闹,没得说我们当主子的只顾自己玩乐,不许你们将息。留我们姐妹自己自在。” 几个丫鬟听她们主子这样说了,便道了万福,说若是两位姑娘要些什么,自己马上上楼来。 外人都走了,只剩了元香和程月两人。 只见元香给程月亲自斟上一杯“醉千红”,惹得程月忙起身接住。她把程月按着坐下,又道,“妹妹不必客气。姐姐在妹妹跟前,再没有什么秘密。妹妹若是看得起姐姐,咱们同饮了这一杯,今后无异于同出母胎者。姐姐我这里,便是为了妹妹掏了心肝出来,也是情愿的。” 说完饮毕一杯。 程月忙也饮了,又站起来给元香倒满,“姐姐有此心对待妹妹,是妹妹的造化。” 二人说笑之间,又喝了数盅,不觉之间,两壶见磬。 这“醉千红”入口甘甜,回味浓郁,饮时并不觉辣口,可下肚之后却有余韵上头。 不过半炷香工夫,程月只觉得胸口连着颈子一并开始发烧,四肢绵软若无骨,腿心开始湿漉漉地发痒。 外面舞龙已然开始,锣鼓喧天,叫好连连。 可小月儿却在这屋里,坐立不安,浑身的肌肤都敏感起来,稍一触碰,便是一个哆嗦。肚兜下的乳儿也颤巍巍地立着,尖儿上的小红果硬得厉害。 “姐姐,这酒如何让月儿觉得这般奇怪?”程月刚一说完,就觉两腿之间“倏”一声冒了股汁水。 她“啊”地并拢了双膝,僵硬的坐下。 对面周元香此时也是面红眼饧,相比程月,倒是镇静,“妹妹别慌,这‘醉千红’的滋阴之道,便是采阳补身。说起这个,我们府里的高管家最是拿手。今儿看来妹妹这身子既然已经准备好了,姐姐便把高管家让给你,咱们姊妹同乐一番。” 八十一. 主仆乱性H 八十一. 主仆乱性H 程月听元香如此说,不免大吃一惊,“姐姐,这可不妥。”勉强撑起身子要走,却没有力气,满身筋骨全然酥软,花户里的玉液更是淅淅沥沥个不停。 忽听门响,再看那高毅已经进来,把门反锁。 想是周元香与他这般行事,已有多次。只见高毅走至近前,宽衣解带,看他阳物一瞬便直挺挺竖起来。 高管家搂住元香,狠狠地香了一嘴道,“大小姐,让这话儿登堂入室吧。” 谁知周元香按住高毅之手道,“哥哥且慢,待我将桌儿拼了,那也不迟。” 高毅不解,只得在她与乳上着力抓了一把,放她直起身子,费尽力气去搬那桌子,哪有甚么动静。 高管家遂跟上前,伏身在后,伸手扶住桌儿一发力,把两张搭齐,并在一起。 周元香一跨上去,仰身而卧,玉腿大开。 高毅见她还穿着衣服,哪里尽兴,趴过去要扯她遮羞的绸缎小衣儿。不料元香两腿扭着用力闹他,几次也脱不下来。 只听高管家鼻中哼了一声,“此时戏我,一会儿叫你好受!” “哗啦”一下,猛力一撕,把那小衣儿从中缝处裂开,只露出个紧挑挑、白嫩嫩的肥牝出来。牝口处水珠儿银丝儿地乱动,肉瓣里包着的内核,也是红艳艳地顶个不停。 高毅一见,阳根突突地跳个不住,一个虎扑豹伏,便把元香压在身下。 那周家小姐“咯咯”地笑个不停,一个翻身覆了过去,将那玉户贴着桌面藏了起来。 那高管家欲火难禁,此时遭这般调戏,岂肯饶她?“啪”一掌扇到元香白生生的屁股蛋上,伏身上背,硬是把那尘柄歪歪斜斜地刺进她小穴里面。虽不能直捣黄龙,倒是纳进去了七八分。 听周元香“呀”地叫了一声,他便拉开了气力,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噼噼啪啪”地肏了几十下,直捣得里面啧啧作响。 周元香被干得爽利,又怕浪叫得太大声,被人听见,只好拿嘴叨住桌脚,呜呜咽咽地挨他肏。 高毅又尽狠地插了数下,已把他家小姐弄得软了腿脚,这便把她拨过来,使其仰身而卧。 周元香看高毅把那宝贝拔将出来,又粗又长,真真爱煞,急急的把那阳物攥在手里,使劲套弄。弄了一阵,又低头下去,放进嘴里,来回伸缩地又吸又吐。 眼见那肉棒猛地又涨了几分,足足一尺见长,粗大的龟头顶得元香腮满颊痛。高毅狠命往她嘴里又套了几套,直噎得周小姐双眼翻白,嘴角津唾泡沫堆积。 “噗”一时拔了出来,高毅一手扶了那水光流滑的大棒,另一手到元香花丛里狠狠揉擦了两下,对着那嫩肉娇缝,“叱”一声又捅进了花房。 再看周元香,犹如干柴遇烈火,扭着腰肢求快活。玉臀上耸,绞着高毅的阳根,没命套弄,哼哼呀呀的呻吟。 高管家阴茎被小姐肉唇咬合,一忽松一忽紧,欲火腾腾;又听她咿咿呀呀地浪声不断,兴头更是大起,猛地抽出,突地压下,把那根肉棍直顶元香嫩蕊深处,捣着她的骚宫口肏进肏出。 程月本就饮了那“醉千红”,心性大乱,此时满眼皆是高毅那紫黑油亮的肉棒,于周元香肥白水滑的阴户中插进拔出;满耳尽听他们一主一仆淫词浪语,这个说“好哥哥,插妹妹骚逼杀痒!”那个道,“乖妹妹,把你那浪穴肏裂可好?” 听得小月儿头脸红胀,心下奇痒。 忽听周元香叫她,“妹妹过来,今姐姐事已和谐,且叫高管家施些雨露与你,大家快活!” 八十二.酒楼脱身 八十二. 酒楼脱身 程月一听,吓了一跳,且不说与那管家高毅,还未曾说过几回话儿,怎么可以行这云雨之事;即便是个熟识相好的,哪有在娘家表姐面前做这事的道理? 忙急急地要起来去开门,口中道,“哥哥姐姐且歇着,月儿困乏了,早些家去罢了。” 那周元香是许了高毅,把秋程月哄了来让他入的。此时见她不肯,若真离开这里,把她和高管家这偷情之事,告诉了她父亲母亲,岂不要坏事? 一面忙给高毅使眼色,一面要去拉程月回来。 程月身子一闪,趁他二人正将将地要离了那桌儿,还未来得及往这边来拿她,水鱼一般地灵活一钻,便打开房门溜了出去。 周元香此时正衣冠不整,酥胸大露,追她不得,急得跺脚。 管家高毅忙抓过外衣披上,匆匆地系了带子,对元香道,“小姐莫慌,我去抓了她来,今晚定要把那丫头肏得服服帖帖,不敢出去胡说。” 一边说,一边出门下楼,去寻程月。 小月儿这边,飞跑下楼,却不见一个下人踪影。 那丫头小子们,难得节下出来玩,今日得了空,外面又是点灯舞龙,正热闹的时间,哪个不贪玩出去看的? 看着空荡荡的一层楼厅,小月儿急了一头热汗,耳中听见高毅下楼的脚步,更是欲哭无泪。 忽见门口袅袅婷婷,走过来一行丽人,头里有个骑马的男人带着。 再看那些女子,有的穿水雾绿草翠烟衫,有的着茉莉烟笼软罗裙,个个香娇玉嫩,顾盼传情。 这几位佳人虽是衣着装饰皆不同,面上却齐齐地围着暗纹软纱,影影绰绰地看不清五官,却添了几分神秘之美。 程月正在心急,不管甚么法子,先要离了这酒楼再说,忽一看,前边刚刚走过去的那队女子,不知是谁,掉了个面纱在地上,正被风吹得飘飘忽忽地翻滚。 小月儿顾不上多想,忙上前拾了那面纱起来,给自己围上,叁脚两步,追上那几位姑娘,低着头,假装是她们一起的,匆匆往前走。 且说高毅从酒楼上面追了下来,一时间左观右看,却不见秋程月踪影。无法,只好回去和他家小姐商量。 周元香心下烦恼,担心程月将她这丑事败露,与高管家谋划再叁,要他先回周府盯着,若是程月回去,且不叫她进门。 自己这边再寻几个嘴严的心腹小子丫头出去找。 再表程月这厢,随那一组年轻姑娘走出了一条街,回看身后,并无人追赶,心下暗松了一口气。 忽听旁边一位女子发问,“妹妹也是被挑了去争春园的?怎个眼生?可是哪个妈妈新买来的?” 程月莫名,抬眼看她,一脸不解。 那女子又说,“听说今日要伺候的还有禁军侍卫总教头,若是服侍好了,咱们姊妹的好日子就有指盼了!” 程月毕竟出身大家深阁,对这花街柳巷所指之事,并不知晓。但她悟性聪颖,只从这女子只言片语之中,便也猜出自己和她们不是同路中人。 还是早早地离了她们,再悄悄找回家的路去罢。 这样想着,程月便冲那人笑笑,蹲下身,假装提鞋,打算落在最后,趁机溜走。 眼看她们朝前走远,小月儿出了一口大气,可刚一转身,迎头便撞上那骑马的男人。 男人显然在这里等着她,冷眼横眉地道,“你是哪个妈妈送来的?这么没规矩!要去争春园的姑娘,少一个也不行!” 八十三.又入虎口 八十叁. 又入虎口 那男人话毕,扬手在地上甩了一马鞭,一声脆响正砸在程月脚边,滚尘腾腾而起。 小月儿差点儿吓哭。当初家里有奴才犯了错,从大哥哥那里领了鞭子回去的,少说也有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 “还不快去跟上?!” 那男人形貌凶恶,程月极怕挨打,又不敢报出自家姓名,怕给老爷夫人丢脸。只有诺诺地提了裙摆,快步追上前面的人群。 又行过了两条街,便到了一处傍山临湖的叁层锦楼,外边看平平无奇,进了一道门,才看见门楣上几个金碧辉煌的大字“争春园”。 那领头的男人下了马,与楼里迎出来的一个婆子正在说话。 还有几个,走到程月她们这边,细细打量着这群精妆盛服的年轻姑娘,又评头论足地道,“大都督府长史向来喜欢富态些的女孩儿,这两个太过纤瘦了!”“军器监监官专爱跟胞亲姐妹叁人同行。”“太常寺卿专门点了会丝竹乐曲的姑娘”…… 一个瘦高的婆子盯着程月看了半天,啧啧地咂嘴,“这个丫头倒是会长,那些个胭脂水粉的,一概不用,竟是净白个脸蛋,反而更耐看。留着给叁楼尝鲜吧!” 又看了一会子,便把她们叁个两个的,按照这些要求分作几组。 又见刚才那男人过来,冲她们喝道,“现今到了争春园,要伺候的可都是官中的老爷们,都给我拿出二十分的精神来!好好听这几位妈妈吩咐,把各位爷服侍舒爽了,赏钱少不了你的,运气好的,给你赎了身子出来也是有的。若是伺候的不好,打一百大板,立刻拉了去配个屠户粪夫!” 一席话唬得姑娘们战战兢兢。马上来了个婆子把他拉走,“七爷没得吓唬小姑娘们做什么,那些官爷们哪个不喜欢高高兴兴的妞儿,黄着个脸送进去倒使不得。那边屋子打扫干净了,给七爷烫了好酒,叁个会唱曲儿的丫头正等着爷呢!” 那男人眉目间这才上了些喜色,被那婆子哄着去了边上的角屋。 其他几个女人,七手八脚的过来,拉着姑娘们往楼上去。程月被夹在中间,跑也跑不得,被推推搡搡地往前走。 到了二楼,只见五间精室,皆是崭新的油饰装设,窗子上糊的是茜色烟罗,地板上镶的是金纹绣砖。有几个姑娘被妈妈们分别送进了屋里,剩下的被领着接着去叁楼。 一个婆子边走边说,“这顶楼的客人们,比楼下的几位更要尊贵,姑娘们不必我说,想是也知道的,要尽了心力伺候,但万万不可多嘴。竟是把自己当个锯了嘴儿的葫芦更好。” 叁楼的客房只有两间,大小分别占了半层。又有两位姑娘被领进了其中一间,剩下程月和另外二人,被最后的妈妈推着进了最大的那间屋子。 屋内外厅空无一人,里间隐隐有人谈笑之声。那婆子只努嘴,让她们进去,自己悄悄掩了门离开。 程月磨磨蹭蹭地躲在后边,再去拉那门把手,已然从外面反锁上。 小月儿苦叹无法,只好硬着头皮往里走,心下暗暗自求多福。 这间客房内饰尤为奢华,处处堆锦为屏、涂椒作壁,墙角炉添鹊尾,壁上镜展鸳函。 酒桌之上,正有一位身材高挑的男人,自斟自饮。 与程月同行的两个女子,早已上前行礼,接过酒壶陪饮。那男人既不露欣喜之色,也不出呵斥之音,任由她们跪在脚边伺候。 虽说脸上看似冷漠,大手却从二人肩头向下滑过,捏住那盈盈的乳儿团捏起来。 小月儿躲在暗处,见那男人并没有往自己这边看,于是步步后退,却不想后背却撞上了另一个硬邦邦的胸膛。 身后的男人嗤笑一声,一把箍住程月的柳腰,却搬着她的脸不许她回头,鼻息凑近了月儿莹润的耳垂,“这儿有一个想跑的?这次倒是送来了个有趣的丫头。” 程月被他按进怀里,鼻中尽是昂贵的苏合香味道,脑中响起之前那个婆子说的,这楼里的男人都不是等闲之辈,非官即贵。 想自己这是被当成了供他们赏玩的器物,祭献了过来。 心中又急又恼,四肢乱挣,“混帐,你放开我!” 身后之人不防,被她踢了一脚,不怒反笑,“果真是个好玩的性子!” 揽住小月儿的大掌更加不安分,直接隔着衣衫,抓住她软糯丰满的奶子,狠捏了一把。 程月原本在那千红醉的酒性之下,情欲被催,淫心已起,不过在理智的强撑下扛着。如今被这男人突然摸了香乳,不由得惊叫一声,出口之音却是又酥又媚。 八十四.擒住吸奶H Empty reply from ser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