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啃兔头(校园H)》 楔子 七月份的西月城要下雨,谁也拦不住。 子规公园。 “哄——” 闪电骤然划过夜空,弯曲蔓延的样子像是巨大的银色的血管。 狂风无情的摇晃着树枝,凌乱纷飞的树叶像某个人的心情,支离破碎—— “宝宝,你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男人单膝跪地,举着玫瑰花的手因为长期维持这个动作而微微颤抖。 不耐烦。 金宝宝整个人都在不耐烦。 天气差,好烦。座椅冰凉,好烦。 她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 肉粉色的Jimmy Choo鞋尖哒哒地敲击着水泥地,反羊皮的鞋面蹭上了灰。柔顺的绒毛一片糟乱,就像她的心情一样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去死!” 那就去死啊。 去淹死,去撞死,去喝药……方法那么多,,却偏偏要在她面前摇尾乞怜。 金宝宝被口红精心修饰的微微上扬的唇角不再表示微笑,隐隐扯出嘲讽的线条。 “然后呢?” 声音又轻又冷,就像打在男人脸上的冷雨。 要下雨了。 她好瞧不上这种一分手就要死要活的男人。 人命这种东西,珍贵又轻贱。 或许是雨太冷,又或许是她的声音太冷,男人稍微清醒一点点。 “理由呢?”男人有些哽咽,他不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因为我是集邮女王啊。”金宝宝稍微来了点兴趣,鞋尖顺着男人的大腿缓缓向上,“你知道什么是集邮吗?” 男人跪的有点久,身体已有些麻木。却不妨碍那种要命的痒顺着他的腿根向上传递。 “宝宝……”男人有点抖 ,像是在乞求什么。 “嗯?”金宝宝应着他,俯下身,靠近他,观察他慢慢涨红的脸,和渐渐变粗的喘息。 男人低着头,看着她粉色的鞋尖像是她胸前的小点,一点点蚕食着他的意识,想要她。 微微挺身,让下身的膨胀与她的鞋尖接触的更加紧密。 有点疼。 “舒服吗?”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一点点往他耳孔送气,又湿又热。 脚下的动作更加放肆。绕着那坨隆起的帐篷,描绘着的轮廓,顺着他的吸气,踩下去—— “嗯。” 男人闷哼,玫瑰花摔到地上,四散的花瓣映得他眼底通红。 手掌握拳,越来越紧,越来越紧…… 他有点喘不过气。 即使隔着柔软的布料,他也能感觉到,他下体的每一条纹路都被恰到好处的“拿捏”着,她的脚明明在轻贱他,却又像一个火把,一点点往下低下蜡油,好烫。 烫的他头皮发麻,整个人陷入一种痛苦又快乐的癫狂。 “快点。“ 男人额头青筋蹦起,咬着牙,“再重些。” “哼。”金宝宝轻笑,感受着脚下的跳动,“要来咯。” 像个妖精。 吐着艳红的舌头,诱人又不自知。 “哈——” 男人低吼,暗色的裤子颜色渐渐加深…… 金宝宝微微踩了踩那个地方,还行,没有完全软下去。 “你射太快了。” 金宝宝收回脚,看了眼鞋尖,没有被他的精液弄脏。 站起身,拍了拍短裙上不存在的灰尘。 “我可不会和秒射男在一起。“ “哐。“ 有什么东西掉下去,与地面激烈碰撞。稀稀拉拉流了一地。 金宝宝望过去,那片小树林里立着一个男人。 雪白的衬衣,淡蓝的牛仔裤。 和昏暗格格不入。 稀碎的外卖,汤汤水水一地。溅到他不知道洗了多少次的微微发白的牛仔裤腿。 “哄——“ 又是一阵闪电划过,他眼底一片雪白,像一把明晃晃的刀。冰冰冷冷。 谢有鹤。 金宝宝低下头,努力咽下喉头的酸楚。看了眼瘫坐在地上的男人。 谁不是心碎一地。 她就是。 —————————————— 短篇。 缘更。 想要他(已重修) 三个月前。 草长莺飞三月天。 全世界昆虫的触须都在骚动她的痒。 好想要他。 “嗯,轻点儿。” 呻吟娇嫩婉转,带着蔷薇花般的嗔怨。 “是……是……” 雪白身躯上游移的大手明显停顿了,饶是经验丰富的男人也不由咕咚咕咚地吞咽口水,不由浮想联翩,手下的身子又细腻又嫩滑,想…… “再重点儿……” 像是被施了咒语,男人脑子浆糊,大手不由滑过弧度优美的蝴蝶骨,移向那两坨未有人涉足过的雪白。 “手不想要了?” 语气平淡暗含警告,像是一桶冰水骤然浇到他脑袋上,瞬间清醒, “对对不起,金小姐。” “出去。” “是。” 金宝宝听见关门声,漫不经心的伸出手,就着身下的浴巾将自己玲珑的曲线包裹起来。 旁边的女生在门关上的一刹那,终于笑出了声, “哎呀,宝宝,你都没看到那个男的的表情。笑死我了。” “宝宝就是厉害。这个男的可是诗悦SPA出了名的性冷淡,出去那鸡巴翘得。” “我都怕他憋出问题!” “他不会真以为你要跟他睡吧。” 金宝宝没说话,觑了她们一眼,活动了下脖子,还是有点酸。 说是经验丰富,推拿专业毕业的,一点用都没有。 “切,宝宝将来可是要进豪门的。就是不知道哪家豪门能抱得美人归。” 说着,女孩A意味不明的看着面无表情的金宝宝,手捂着嘴,遮住了唇角的不屑。 “无聊。”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女生B张了张嘴,想到了什么, “你们知道我前天看见谁了吗?” “谢有鹤。” 金宝宝就像没听见一样,拿过几柜上的ALEBLE,泵到掌心。 “他在送外卖!还不是某美,某饿那样的,好像就是个炸鸡店的固定外卖员。一身的油。”女孩子捏住鼻子,就好像面前架了一口好几年没洗过的油锅,就差没做出恶心欲呕的样子。 “他不是咱们院儿第一吗?奖学金那么多,不够啊?” “别说了!西大真挺不要脸的,当初为了争取人家过来,满口学费全免,奖学金、助学金永远有他一份。还拍了照上了新闻。结果呢!人骗来了了,钱转身就给那几个‘关系‘特困户了。” “我听说他吃了好几天馒头咸菜了。” “你怎么还抱打不平了?”B转过头就开始打趣A,“不会是看上别人了吗?” A羞了一下,又突然发现金宝宝在看她,心里刚才的那点旖旎瞬间就没了,脸上爬满了虚荣,“得了吧。原生家庭,家里还有个扶弟魔。还是什么来着?可怕。” “我就知道,你就是馋他身子!” B把手边的毛巾嬉闹着扔到A身上。 “他就是好看。要是收拾收拾,校草早就是他的了!能轮的上袁鑫吗!” 金宝宝没掺和,指尖搅弄着手心的奶珠。 他的精液是不是粘稠的?也这么白吗? 想吃。 舔着唇,心里倒数着,等着身体的乳液吸收,穿着浴袍就往外走。 “宝宝,你这就走啦?” “嗯。困了。” 女孩儿欲言又止。 金宝宝停下脚步, “算我卡上吧。” 开门走人。 “诶,快把她刚才用的身体乳拿过来。” B急忙伸手,拿过瓶子,交给A,嘟囔着, “这个牌子难用死了。泵都泵不出来。” A白了B一眼, “你看她皮肤,我反正是羡慕死了。” “废话,身上滚了那么多个男人,精液灌出来的,能不好吗?” “公交车。” “哈哈哈……” 金宝宝无声地挑了挑眉,终于关上了门,将卡交给前台,红唇轻启, “各算各的。就说我余额不足。” “是。” 金宝宝走出旋转门,刚好一辆穿着黄色背心的外卖员从她眼前快速骑过。借着那阵风,轻轻掀起了她的裙摆。 像一只手探进了她的神秘隐地。 真凉。 她不自觉地绞了绞腿,感受着小穴里分泌出的液体。 光是听他的名字,她就湿了。 外卖员停下车,等红绿灯,嫌热,直接撩起衣袖,漏出黝黑的胳膊,鼓鼓的肌肉看得她眼里一热。 那个人长期做农活,浑身精瘦,偏偏又穷,伙食也不好,居然饿得一身白净,长期的营养不良硬生生将流畅的肌肉逼了出来。 真好看。 金宝宝忽然想到那天他搬体育器材的样子,汗水哒哒地淌进他磨得起了毛边的衣领,晕出他胸前的乳头, 坚硬,挺立。 舌尖滚了又滚,终于念出了那三个字, “谢有鹤。” 夜。 某公寓。 “嗡——” 婴儿手臂粗的振动棒,死死抵在那个已经充血肿大的阴蒂, “嗯……” 沙发上的女孩弓着身体,赤裸的双腿夹紧,发出小猫样的呻吟,她已经很湿了,偏偏没有滚烫的肉棒插进去,空虚得很。 金宝宝伸出纤细的手指,缓缓进入那个已经微张着小嘴的花穴,碰到微窄处,,犹豫了一下,退了出来。 她好难受。 沾着淫水的手指捻过桌上那部blackberry,拨通, 嘟——嘟—— 短暂的忙音突然漫长,内心热烈又紧张。像是个即将破瓜的处女,兴奋的要命。 “喂,你好。韩式炸鸡店……” 好清亮。 像冰凉的泉水被硬塞进小穴里。 不热了。 “嘶……” “喂,你好?” 挂断。 金宝宝胸脯起伏,抱着手机,试图压住不受控制上翘的唇角,像一只偷到了荤腥的小狐狸,眼里都是晶亮的狡黠。 “谢有鹤。” 乖宝宝。 “滴答。” 她喘着气拿过另一部苹果,短信:周六回家。 炙热的眼睛顿时冰凉,散发着寒气, “王八蛋!” ———————————————— 他很好 在西岳大学,春暖花开,万物复苏,又到了繁殖的季节。 还处在三月份的西岳大学,一副欣欣向荣的样子。 虚伪的要命,唯有他真实。 “谢学长,谢学长!” 刚满十八岁的少女,声音婉转的像个小黄鹂,浑身都透着喜悦。 发情的味道。 “怎么了?” 谢有鹤尽量让自己笑得柔和些,以掩饰他的焦急。 “你又不上最后一节课啦?” “嗯。” 虽然一早就知道从他嘴里可能听不到多的回答,但是张若若还是觉得有些尴尬。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而且谢有鹤真的好好看啊。 眼睛很大,黑白分明,清亮透彻,好像有个浅浅的泉眼汩汩而出。眼尾微微下垂,居然还有些无辜。 无辜的眼睛。 笑起来嘴角上扬,漏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好像全世界的美好都被他噙到了嘴角。 柔和的线条自成画框,将乌黑的眉毛也囊括进去,像是莫奈的《睡莲》,安静、美好。 学长真好看。 “请问你有事吗?” 谢有鹤看了眼手机,刚刚炸鸡店里的老板给他打电话,今天订餐的外卖单多,希望他能早点去。 他都快迟到了。 “学长,你可不可以……就是……“ “你是要这个吗?“ 谢有鹤心领神会,从衣兜里掏出一叠炸鸡优惠券,一脸真诚地递过去, ”新店开张。这几天有活动。很便宜的。“ 额。 张若若看着眼前那张印着超大买一送一的优惠卡片,出了神。 学长的手也看好好看啊,手指修长又筋骨分明,隆起的青筋像盘布的虬龙,有力、结实。在阳光的照射下,像一块润泽的羊脂玉。 这是她现实生活里见过最好看的手了。 想摸一摸。 “谢谢学长。“ 张若若咕咚咕咚地咽着口水,带着些虔诚接过卡片。觉得自己有些蠢。 “那我走了。” “不是……学长可以教教我高数吗。我听不懂……” 谢有鹤眉头微微聚拢,为难,他没时间。正想拒绝, “我给钱!” 哗啦啦! 支付宝到账壹佰元。 “按照学校附近的时薪。可以吗?” 谢有鹤直勾勾地盯着女孩,突然觉得她长得很可爱,尤其是她头顶上的那圈金光闪闪的财神光环。 闪闪惹人爱。 “可是我只有晚上九点有空。” “没事,我都可以!” 张若若着急忙慌的赶紧应承着,又突然觉得自己这样子太不矜持,有些忸怩,手指不断搅动着。 听说谢有鹤比较传统。 “视频教学可以吗?” 谢有鹤小心翼翼的问着,他也没有学习场地,图书馆、自习室讲题不太好。而且孤男寡女靠太近,影响不好。他有点接受不了。 不喜欢。 “可以的,可以的。” 张若若小鸡啄米般疯狂点头,忍不住想放声尖叫,她就知道,钱财开路 ,可通谢有鹤的康庄大道! 慢慢来。 日久生情,才能细水长流。 她懂的。 “那今晚九点。我先走了!” 谢有鹤不多留,长腿一迈,大步流星地离开。 “学妹。” 金宝宝微微侧头,微微上扬的眼角带着些清冷,看着仍旧痴痴看着谢有鹤背影的小学妹,面上声色不显,语气淡淡, “你不是想让我帮你试穿一下汉尚华莲的龙母吗?今晚我过来吧。” “啊!学姐你同意了?” 张若若怀疑今早不小心踩到的黑色物体是坨狗屎,运气爆棚了! 有金宝宝做宣传,今年社长分给她的纳新任务,她肯定能超额完成。 “可能时间定不了。” “没事,没事,我今晚都在寝室的。” “嗯。“ 金宝宝不多做停留,戴上墨镜掩盖住眼底微起的波澜。 阳光真好。 努力挣钱的谢有鹤也很好。 好得很。 ———————————————— 金姐这个死闷骚终于忍不住要出手套路小奶狗了。 这本小说走的倒叙哈 勾引他 po-18.com 夜九点零一刻。 西岳大学六号女公寓搂。 “学长,你别嫌我笨啊。” 隔着门,都能想象到女孩子忸怩着身子嘟着嘴撒娇卖蠢的样子。 矫情。更多小说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 金宝宝不甘示弱地拉高裙子,裙边乖巧地遮着那水蜜桃的臀肉压出的圆弧。是个小流氓吹口哨都能掀起看到的好风光。 她敲了敲门,直接进去,果然看到女孩子对着手机笑得痴傻。 装傻卖萌的手段对她而言已经是很低端的撩男手段了。 呵,可爱在性感面前一文不值。 “诶,学姐!” 张若若立刻起身,迎上去,顿住, “学姐,你真漂亮。” 金宝宝对于这种来自情敌的称赞很是受用,赏了她一个浅笑。 暗自思忖着要不是考虑到谢有鹤那个老实巴交的直男审美,她都恨不得穿个袒胸露乳的衣服直接勾引死他。 微卷的头发像是上好的绸缎,散发着昂贵金钱保养的味道。紧身的白色短针织衣恰如其分的裹着她的C-cup,Burberry的格子短裙拉高了腰线还修饰了她修长紧致的大腿。 她还特意画了很淡的初恋妆。 又纯又骚。 她个人很满意。 不信迷不倒他。 扫了一眼,四人间的上床下桌,收拾的很干净。 “你们寝室人呢?” “去看演唱会了,指不定什么时候回来。” 哦。金宝宝暗暗点头,觉得天助我也。 “裙子在哪儿?” 张若若回过神,指着桌上的盒子,说在那儿。 “我刚点了荔枝玫瑰蛋糕,外卖员还有几分钟到,你下去拿一下吧。” 金宝宝把手机放到张若若手里,手机上下点了点,示意她赶紧去。 要说金宝宝这个人,为人冷清又会装,还总是被一群男生捧惯了,指使起人来一点都不含糊,还隐隐带着上位者的威势。 “哦哦。” 张若若怔愣着像个发呆的猫头鹰,还没来得及跟学长在多交代几句就被金宝宝推了出去。 关门。 金宝宝撩着耳畔的头发,漏出秀气的耳朵,余光瞥了一眼,果然谢有鹤还端坐在那边等着张若若回来。 他这个人太老实,经常转不过弯。应承了别人就会做到。只要张若若今晚不喊停,他就能在那边等一晚上。 乖得很。 金宝宝慢条斯理的走到张若若书桌的对面,挂上裙子,开始脱衣服。 不着急,她给了外卖员一百块,没在外面转够半个小时,他是不会送过来的。 半个小时,够她在谢有鹤面前发个骚。 谢有鹤看见张若若出去了,低下头继续看书。听见听筒里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以为是张若若回来了,抬起头。 小脸爆红。 眼前一片雪白。 明晃晃的灯光在细腻的皮肤上勾出曲曲折折的线条,在胸前的挺翘顿住,画出一个饱满的水滴,又在背部画出一个饱满的水蜜桃。 鲜嫩多汁。 那一瞬间,凹凸有致四个字突然在他脑海里有了明确的意象。一股从未有过的血气翻滚着往他身下涌。 好涨。 陌生的欲望。 突然那个聊斋里跑出来的狐狸精,侧过脸,带着一丝纯真懵懂,瞧过来。 “砰。” 二流子! 谢有鹤突然慌乱起来,玻璃杯倒在桌上,水顺着桌面,哗啦啦淌到他的裤子上,湿了一片。 羞耻感冲上脑门。 传统的礼仪教条勒成了钢丝箍住他未经人事的肉棒,不允许他射出来。 会玷污她。 金宝宝听着手机里传出紊乱的呼吸声,嘴角微微上扬,得意地很, 这个老实人不会连自慰都不会吧。 撸啊。 对着她打飞机,射到她奶子上,射到她脸上。肏烂她。 弄脏她。 她不介意的。 金宝宝转过身,咬着牙,勒着系带,托住自己的丰满。襦裙这种东西,对大胸妹子不太友好,不过多挤挤,倒是能凸显优势。 她的胸要涨爆了。 有些喘不过气。 就像是特写,镜头慢慢拉近,两坨下流的欲望沿着桌子,一点点靠近摄像头。硕大的奶子就像被她捧在手心里,要磨蹭他的肉棒。 要命。 谢有鹤觉得自己疯了。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无耻,就像是自己老家站在街边二流子,用最下流肮脏的目光盯在别人清白姑娘的胸上,脑子里幻想着最龌龊的事。 但是, 她真的好白啊。 他移不开眼。 他以前帮邻居挤过牛奶,充满乳汁的乳房又软又弹。还有很细软的绒毛,像是天鹅绒、 滑滑的。 腥腥的。 想舔一口。 金宝宝对着镜子,看着镜中的自己笑得像个发浪的狐狸精,听着旁边手机里谢有鹤的呼吸,有些难耐的夹紧小穴。 “学姐!” 张若若呼呼的喘着气跑进来,咋咋呼呼的喊着,那个外卖员不靠谱,在学校兜了半天才过来。 突然看着还亮着的手机,小脸一白,扑过去一看。 对面视频框黑了。 还好,学长下线了。 悄悄地呼出一口气。又转过身看着金宝宝,眼里流出艳羡, “学姐,你好漂亮。” 像是画里走出来的仙女。美得惊人。 她本来还担心学姐胸太大穿襦裙不好看,但是,这个满城竟是黄金甲的既视感简直让她这个女生都要流鼻血了。 又大又白的胸像是两个大白兔,挤在胸口,呼之欲出。 她都想摸一摸。 “你也是。” 金宝宝客气的回应着。她自己心里爽到了,开心得很。 却也懒得多呆, “快点拍,我要回去了。” 语气骤然变冷。惊得张若若一哆嗦,赶忙拿出相机咔咔的拍起来,嘴里一直嘟囔着金宝宝美若天仙。 “谢谢学姐。” “没事。” 金宝宝换好衣服,端着蛋糕,小口小口的抿着。靠在一边,看张若若学习。 “学长,不好……学长你怎么流鼻血了。”张若若急得很,还隐隐带着哭腔,“刚不还好好的吗?” 金宝宝站到她身后,看向视频里的俩鼻子插着卫生纸的谢有鹤,耳尖通红,双眸水润,反而像个受惊的兔子。 发情期的兔子。 满屋子找洞钻的兔子。 金宝宝趴到张若若肩上,眼波流转,直直的看着对面那个已经愣住的公兔子,粉嫩的舌尖轻轻舔舐着红唇, “我走了。” 像是夜风,带着荷尔蒙的味道,刺激的他已经还半硬着的肉棒,突突直跳。 狐狸精。 校园梧桐路。 金宝宝一垫一踮地往前走,像是要在柏油路上跳出一只《do re me》 心情超棒。 “喂,宝宝。”一个男生踩着脏粉的AJ,脖子上的链子丁零当啷的响个不停。 “把你蹄子挪开。” 金宝宝嫌弃地看着肩膀上的那只手,肩膀抖了抖,没抖开。 烦人。 “你这穿上裤子不认人啊!”袁鑫紧了紧手,把她收到臂弯里,“那个事儿我帮你搞定了。你不谢我。” “亲哥一口呗。” “啪。” 金宝宝一巴掌拍到他脸上,白了他一眼, “离我远点儿。” “谢有鹤又不在你怕什么!” “你喊什么!” 金宝宝急了,慌里慌张看了眼四周。没人往他们这里看,她才放心些。 “哼。姓谢的给你吃什么迷药了。”袁鑫做出色眯眯的样子,看着金宝宝胸前的隆起,“你胸又变大了!” “滚!” “话说你最近穿的都是经典款啊!”袁鑫捻了捻她的裙子,脸色一变,“金家是不是又扣你生活费了。” “要你管!” “行,活不下去,哥哥包你。” “去死吧你!” 金宝宝看了眼昏黄的灯光,心里起了雾,湿湿的。再等等,她总能离开。 再等等。 ———————————— 我爱金姐这只骚狐狸。 这章会重修。 给他穿裤子(已重修) 三月中旬。 唯物辩证法是个好东西,东辩证西辩证,能把自己绕到谢有鹤心里吗? 周五。经管系一班二班一起上马哲的大课。 谢有鹤是小兔乖乖,从小根正苗红村上第一,乖乖除了因为兼职要翘第四节课,其余课都会老老实实去。 那她也去。 “哟,金宝宝也来了。”马哲老师扶了扶眼镜,点到金宝宝名字瞬间一乐,西岳大学的大校花!一年到头大小绯闻总是能炸的校园论坛小瘫痪,她就想要看看人。 “全老师的马哲课一听就懂,挺有意思的。” 马屁拍的刚刚好。通俗来讲就是老师没错,都是学生的问题。 只是,真要是课上的漂亮,还点什么名啊。 “行啊,那你讲讲唯物论的两大核心是什么?” “物质和意识。” 全老师是真没想到金宝宝能回答出来,挥挥手让她坐下。会学习的大校花,难怪那么多人喜欢。 “那我们继续上课。” 金宝宝慢慢坐下,突然发现窗边的谢有鹤貌似在看她,嘴角一弯,身子放柔,弯成了S,缓缓坐下。 谢小兔子在想什么啊? 狐狸的骚味无差别攻击到方圆三排的男生,惹得周围燥动不已,却也一心一意传到谢有鹤鼻子里。 好香。 像是他家门口那株黄果兰的味道,甜甜的,黄黄的。 声音也好听,清清亮亮的,跟竹叶吹出来的似的。 碎花的黄色雪纺,像是风中招摇的的荷叶边,翻滚着要扑倒他怀里。 他怀里! 真不要脸! 谢有鹤慌得小心肝扑通通直跳。抓着书,立起来,以遮住自己胡思乱想的臭流氓表情。 但是哪儿有臭流氓会因为意淫了小姑娘的大奶子而满脸通红的。 羞死人了。 书上的豆腐块儿突然就不认识了。满脑子都是那晚金宝宝的和田玉般润泽的身子。还有那两只晃来晃去的大奶子。 嫩嫩的,好像一掐就会坏掉。 完了。 他变坏了。 谢有鹤像只乱撒尿被主人逮住耳朵的兔子,红着耳朵心虚地低头看了眼裤子,还好,还是干的。 他最近夜里老是梦到金宝宝,已经没有可以换洗的裤子了。 口干舌燥。 谢有鹤舔了舔唇,抓起保温杯,咕咚咚开始灌。 好烫。 咚。 水撒了一桌,他裤子又湿了。 谢有鹤也顾不上周围人的探究的眼神,请室友再给他拿条裤子,急急忙忙地就往卫生间冲。 谢小兔子要提前翘课了? 金宝宝听见了声音,但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按捺不住,溜到后门,跟了上去。 谢有鹤怎么还不出来? 拉肚子?打飞机? 金宝宝进去的时候,谢有鹤正穿着自己洗的花白的但是隐隐能看出流氓兔样子的大裤衩,一边揉眼睛,一边洗裤子。 委屈的要命。 他又射了。 可咋整。 “你哭了?” 金宝宝有点着急,小步跑上去,掰过他的脸, “你哭了?” 谢有鹤愣在那里,微张着嘴没说话。被她柔嫩的手指掐着的地方,又疼又舒服。 一说话喷出的气,又湿又香,像长了眼睛直愣愣往他鼻子钻,往他下半身钻。 “没有。” 就是水溅到眼睛里了,不舒服。 害羞了? 金宝宝看着谢有鹤微微抖动的下巴,可怜巴巴,像个受了惊吓的小兔崽子,僵直了身子恨不得蹲在墙角隐身。 真乖。 吓到他了。 金宝宝收回手,眼底的笑意快要凝结成蜂蜜淌出来,偏要做出一脸平静的样子, “声音那么大,我以为是有人想不开要自杀。” 谢有鹤没听懂她的话,就只知道发愣。 这是他第一次仔细看她。 跟那些眉毛清淡的女同学不一样,她眉毛很浓,眉头那几个眉毛乖顺的朝两鬓倒去,有点野蛮生长的味道。 眼睛真好看。狐狸眼睛狭长,眼尾微微上翘,有些轻佻,烟波浩渺的升腾起雾气。 红艳的的嘴角上翘,有些高傲。但是, 风情万种。 “我……我是谢有鹤……“ “金宝宝。“ 两个人就这样在男卫生间里有些怪异的开始了彼此肌肤的第一次接触——握手。 金宝宝拇指轻轻地在谢有鹤鱼际肌扫了扫,纹理很粗糙,很有力。 她喜欢这双手。 迫不及待想要这双手捏爆她的骚奶子,想要他用修长的手指插得她淫水直流。 按捺住躁动,金宝宝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打量着他手上的湿哒哒的裤子。 抢过来,拧干。 拿到烘干机下面。 热热的风把她的脸吹的有些红,带出些不一样的味道。 他精液的味道。 一股腥檀味儿。 他发情了。 “老三!老三!“ 谢有鹤室友人还没到,就开始扯着嗓子在走廊喊着,谢有鹤一慌,推着金宝宝就进了隔间。 他丢脸没关系,不能丢了人家女同学的清白。 ”老三,你裤子呢?“ 魏亮看着谢有鹤顶着裤裆中的一大包,打趣着,“打飞机呢?“ “哪儿有。“ 谢有鹤脸更红了。心里着急,不愿意让金宝宝觉得他轻浮。拿过裤子遮住脸就把魏亮往外边推。 “快出去吧你。“ “老三,你最近怎么老洗裤子。是不是想妹子了。“ “跟哥说,哥给你找。“ 金宝宝听见谢有鹤跟室友的对话,心里美的冒泡,就像是被疯狂晃动了的可乐,咕噜噜的往外冒淫水。 “我……我室友走了。“ 谢有鹤捏着换洗的干裤子,心里又紧张又别扭,他也不知道怎么了,裤子没穿,鬼使神差就进了隔间。 一男一女视线碰撞,气氛炙热。 金宝宝视线贪婪地停留在谢有鹤已经支起帐篷的裤子,舔了舔嘴唇,好大,想摸一摸。 ”要我给你穿?“ 金宝宝看着已经呆掉的谢兔子,头抵在他的胸口,有些后悔没有穿个低胸的衣服,好让他一低头就能看到她木瓜般的奶子。 谢有鹤大脑一片空白。只是傻愣愣的低下头看见了她浅浅的乳沟。绷直了身子,贴在门板上,呼吸越来越急促。 原来他的裤子料子这么软。 他突然觉得这么多年自己就像是块木头,被她柔柔嫩嫩的小手摸过的地方终于开始有了知觉。 好热。 要烧起来了。 酥酥麻麻的感觉哄的冲到下半身,汇聚到一点,叫嚣着要出来。 好舒服。 金宝宝手指翻飞着给他系着裤袋,看着他越来越涨大的肉棒,心里得意。 只是还不到时候。还不到啃兔子的时候。 “你喘什么?” 金宝宝柔夷搭到谢有鹤肩上,看着他不断上下滚动的喉结。 “没没有。” 结巴了。 “真的?” 她坏了心眼儿,胸口的绵软贴着他的胸口,逐渐压扁,像冬天的柿饼。 让他酸的流口水。 谢有鹤越来越紧张,手扒在门上,恨不得把门抠出个洞来。 “真的。” 这么能忍,真可爱。 金宝宝不再逗他,离远了些,看着他梆硬的下身,指尖弯曲,轻轻弹动着那个已经开始吐液体的龟头, “流氓。” 娇嗔着就往外走。 不能让男人太早爽到,不然他就不会珍惜。 她要谢有鹤对她日思夜想,心心念念,此生不换。 温热的气息喷到他的下巴,浑身又是一麻。他回过神,急忙道歉, “对对不起。“ 谢有鹤抓住湿裤子遮着下半身,大张着腿往外撵,像只滑稽的鸭子。但他也顾不上别扭了。 他想跟她解释他不是那种人。 他还想告诉她,那晚他看了她的身子,想对她负责。 ”诶,学长。“ 张若若凭空出现,拉住一脸急切的谢有鹤。 ”怎么了?“ “我……“ 谢有鹤急的说不出话,走廊里已经没有金宝宝的身影了。 ”你看见金宝宝了吗?“ “学姐?我刚看见学姐跟他男朋友一起走了。“ 她刚进教学楼,就看见袁鑫拦着金宝宝,两个人凑得很近,不知道在说什么。 哐当一下,脑袋就像被榔头狠狠地凿了一下。 ”男……男朋友?“ 谢有鹤没注意到自己声音的异样,就是觉得心里涩涩的。 她有男朋友了啊。 张若若看着谢有鹤一下子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不舒服, “对呀。袁校草跟金学姐在一起有几个月了吧。真羡慕学姐,男朋友都是富二代,天天上学放学都是法拉利、布加迪什么的接送。全校女生都羡慕惨了。“ 张若若仔细观察着谢有鹤越来越僵硬的表情,心里也酸的要命。 “学姐自己家里条件也很好。每天的开支都能赶上我们全班加起来的生活费了……“ “哦。“ 谢有鹤低下头,已经听不见张若若嘴里的LV、channel,就好像是从天堂掉下地狱,心脏一直下沉,觉得自己可笑。他居然还痴心妄想要对人家负责。 搞不好,还是自己占了个大便宜。 ”不去哄哄你小鹤哥哥?“ 袁鑫看着背靠着墙,脸色明显沉下来的金宝宝,没想到战斗力弱鸡的小崽子关键时刻还能啄了老狐狸的眼睛。 厉害了。 “不了。“ 这么点儿事情就退缩了,他以后还会因为她遇到更大的压力,抗不过一样会离开。 况且,她还有一群王八蛋没收拾完。 —————————————————— 恭喜金姐摸到小谢的处男鸡巴。 求收藏,评论,珍珠。 谢兔子不做男小三(已重修) 一周后。 经过和家里那一帮老王八蛋绞尽脑汁的博弈,那些老东西终于暂时消停了。 一群狗东西,当初把她赶出了金家,现在金家要垮了就想起她来了。要她卖身给他们换钱,去死吧。 但是真的好累啊。 她也一周没见过谢有鹤了。不知道他在干什么。 “宝宝,好久不见。“ 金宝宝嫌弃地晃着下巴,甩掉袁鑫挑着自己下巴的手指, “能不能别跟我靠这么近。也不怕你男朋友看见。” 袁鑫眼中瞬时一暗,嘟囔着,“他才不管我。“ “瞧你这没出息的样。“金宝宝美目一瞥,觑了眼委屈巴巴的袁鑫,”你要是能拿出对我这不要脸的样子,早就把他上了。“ “哼。“袁鑫傲娇地哼了一声,嘴上不服气,”小鸡崽子都快被学妹撩走了,你还挺从容。“ 谢有鹤? 金宝宝面色一沉,眼底起了波澜,谢有鹤这个小王八蛋,居然敢趁她搞事业的时候跟别人搞暧昧。 ”醋了吧。还看不起我。自己不也那样。“ “诶,你去哪儿。” “让你看看我是怎么撵情敌的。“ 教室。 “学长,你真厉害。“张若若双手捧脸,满眼小星星的望着谢有鹤。 招式烂,但胜在有用。 谢有鹤这个人,就是典型没见过世面的老实人,鉴婊能力为零,怎么挡得住小学妹这种崇拜的小眼神。 不过,看他一副为人师表正儿八经点头的样子肯定也分不出来张若若的的爱慕。 迟钝的谢兔子还是很乖的。 金宝宝拿开谢有鹤放在椅子上的书包,塞进书桌,一点也不客气的直接坐下。 手托腮,眼神轻蔑的扫过一脸不自在的张若若,用气势和美貌压人,她最会了。 “金同学。“谢有鹤镇静地跟她打着招呼。 点头的样子真官方。 样子倒是淡定,她以为他又要脸红来着。一周不见,倒是定力见长。 ”嗯。我听听,你们继续。“ 谢有鹤剪头发了。整个人更加清爽,像山里长了青苔的石头,沉稳,清幽。 磐石无转移。 兔子莫名稳重了。 奇怪。 ”若若。你再看这里……“ 若若?这么熟了?金狐狸挑了挑眉,眼珠子转了一个圈,心里有些不舒服。 哼,他都还在叫她金同学。叫宝宝多可爱。 谢有鹤做出专心致志的样子给张若若讲着题,心思却飘到了金宝宝身上,他一周没见过她,袁鑫也一周没出现。他们两个…… 他嫌弃自己,他有什么资格介意。 男小三? 想到这里,莫名生出一股气,直接扭过去,背对着她。 诶? 招惹他了? 小气鬼。 欠肏! “呀!“ 谢有鹤本来就一直关注身后,一听见身后的惊呼,急忙转过身,就看见她握着拳头,像吐着舌头的小狗,讨好的伸到他面前, “护手霜,挤多了。“ 声音软软的,像是撒娇。 谢有鹤是吃饭光光的农村孩子,看见别人碗里剩一粒米,都会在心里默念半天的粒粒皆辛苦。兔子天生不会浪费,看着金狐狸手上的护手霜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解决。他肯定是不会让她扔掉一些的。 多抹抹?抹厚点?抹开点? “你帮帮我嘛。“ 金宝宝也不管谢有鹤同不同意,直接拉过他的手,小心地给他抹着, “怎么更糙了。“ 金宝宝是真的心疼了。谢有鹤之前就是手心糙,现在连手背都糙得起纹路了。现在还是春天,到了冬天搞不好会裂口子。 他上周干什么去了? “店里的洗碗工走了,没找到人,我就顶了几天。” 金宝宝看了眼谢有鹤,心思一沉,觉得有必要劝他别这样下去做兼职了,钱又没挣到几个,人还整出问题了。 张若若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心里不是滋味。她注意到金宝宝用的是比较级——更。他们很早之前就有奸情了。 这一周明面上她看上去好像是离谢有鹤最近的女生,只有她自己知道,只要她稍微靠近些谢有鹤,他就像得了异性癌一样,跟她保持三十厘米的绝对距离。 谢有鹤,有匪君子。 可是,现在…… ‘谢有鹤,我肚子疼。” 金宝宝抓着他的手,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往他怀里倒。 “既然学姐不舒服……“ “若……张若若,我带金宝宝去趟医务室。“ 说完,谢有鹤顾不上收拾东西,往地上一蹲,让金宝宝趴到自己背上。 金宝宝往他怀里倒的那一瞬间,他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垮了,有点难过。 果然是个呆子,居然不是公主抱。 算了,勉强接受。先把人骗到医务室再说。 金宝宝顺从的趴到他背上,觉得有些硌,还好她的胸上肉多。 谢有鹤看着瘦,其实真的挺有力气的,到时候可以抱着她肏。 她有好多体位想跟他试试。 他走的很稳,就是在她不怀好意的摸他喉结的时候,他会明显打颤。 怎么这么多敏感点啊? “你别乱动。一会儿摔着你。” 说着下意识就要去把住她的腿。却一下子摸住了她的屁股。 像是摸着了烫手的山芋,但是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 “谢有鹤,妹妹的屁股软不软。” “你胡说八道些什么。”谢有鹤骂着她,却明显底气不足。 他觉得害臊,周围人的眼光看得他别扭。只能加快脚步,双手又挪到她滑腻的大腿。 还是一样的不知所措。 医务室。 “我去找医生。” “不用。你坐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谢有鹤慢吞吞挪过去,有种羊入虎口的视死如归感。 金宝宝看着他拘谨的样子,心里思忖着,就算啃不了兔子,舔舔外面的辣椒面子也好。 谢有鹤屁股一沾上床,金宝宝就立刻长腿一迈,直接跨坐到他腿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盯着他发红的耳根子。 “你干什么啊!” “干你啊!” 女流氓! 自从遇上她,他就开始疯狂脸红。刚在教室里,她往旁边一坐,他还以为自己长进了。结果并没有。 金宝宝膝盖用力,撑着自己坐到他未经开发的肉棒上。轻轻的摩擦着。 好烫。 烫的她花心一麻。 “嗯~” 吐气如兰。娇媚的呻吟钻进谢有鹤的耳朵,奸淫他。 “你……你……” “谢兔子,我湿了。” 谢有鹤没上过“青春课”,甚至在寝室进行亲密观影活动时都害羞的不敢参加,压根没搞明白什么是湿了。 还有,什么叫谢兔子? “你生我气了?” “没有。” 刚才的旖旎瞬间消失,谢有鹤内心突然酸涩起来。 这么不假思索的,反而有鬼。 “我又不是你什么人。” 谢有鹤虽然穷,但从来不会因为贫穷而自卑,他活得坦荡,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配不上金宝宝的。看了她身子的那一晚上,他失眠了。满脑子都想的事要怎么对人家负责,要怎么娶她,要怎么让她不吃苦。 他兴奋的睡不着。 结果,别人有男朋友。他还特意上了学校的内网,才知道这两个人是多么的金童玉女、天生一对。 有种媳妇儿被人抢了无力感。 又愤怒又无助。 所以他那几天拼命学习,拼命兼职就是想把这个狐狸精从自己脑子里赶跑。 但是她现在小心翼翼的哄他,那么些点小心思又蹭蹭蹭冒出来。 “我有什么资格生气。“ 把他给委屈的? 吃醋都这么合她心意。 “你有的。”金宝宝认真的看着不知所措的谢有鹤,捏了捏他的耳朵,“谢有鹤你有的。” 耳根子软。耙耳朵。 谢有鹤觉得自己就像是踩在了棉花糖上,轻飘飘的,甜甜的。蜂蜜水哗哗的就往外冒。 他有些激动, “那袁鑫呢?” “谢有鹤。“ 金宝宝打断他,现在还不是跟他在一起的时候。而且袁鑫的事情他暂时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你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付出和获得是要成正比的。你的兼职所得根本没办法和你的所浪费成正比。“ “简单来说,你每天在外面兼职两个小时,一共才三十块钱。“金宝宝说到这里明显顿了一下,炸鸡店的老板真是臭不要脸黑心肝,雇个钟点工居然连饭都不包。谢有鹤要是想在店里解决中饭、晚饭,还得给钱。 混蛋。 “这笔买卖不划算。你上周翘掉了马哲课,被老师发现了。缺勤三次,直接重修。而且你的奖学金资格也没有了。你要在炸鸡店干多久才能赚到一万?“ “哦。“ 他不是没想过,但是他现在确实没钱。这学期的奖学金又没了,家里又需要他寄钱回去。 “我帮你找个教书的兼职吧。“ 这种兼职最适合他,不会特别占用他的时间,钱虽然不会很多,但是总能高过送外卖吧。 “你要包养我?“ 这是什么脑回路。 “那可以吗?“ “不需要。“ 谢有鹤扒开金宝宝的手臂,站起身,眼底的情绪看不清, “你的意见我会认真考虑的,但是我不会……不会……“ 她没回答她跟袁鑫的关系。就是没否认。 她有一个男朋友,却还要来撩拨他。 她居然要脚踏两只船! “我做人还是有底线的。“ 男小三,他肯定是不会做的。 紧接着,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模样,摔上门走了。 当她是陈世美还是西门庆? 小兔崽子还挺有气节。钱都不要了。这么能吃醋。 金宝宝手指伸到大腿之间,感受着那层薄薄布料下的湿润,轻笑出来, “麻辣兔头蘸醋。” 又酸又甜。 ———————————— 作者亲妈:谢兔子你真有骨气。 谢兔子:那是! 金狐狸:呵呵。 我再提醒一下,这本小说走的倒叙。你们现在看到的都是过去,楔子才是现在。哈哈哈。 兔子强奸狐狸?(已重修) 兔子急了会不会咬人她不知道,但是兔子急了会气得完全不理人。 走廊上碰到了,居然敢直接忽略她,下巴微抬,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看鼻孔识谢有鹤技能Get! 上讲台念个PPT,一览众山小的情况下也能够视线直接跳过她。他的视线可以自己转弯吗? 嗯,以前没看出来谢有鹤还是个醋缸别扭精。 真是挺能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她也是在给自己找罪受。 西岳大学三号食堂。 金宝宝气闷,长期在金家的调教下,她的饮食也十分自律,哪怕离开了,水煮西蓝花、鸡胸肉也是雷打不动的标配。 至于食堂这么油腻的地方,她是压根不会来的。 吃完一顿饭,满头发都是饭菜味儿,真是……而且这个破大学居然有三个食堂!谢小混蛋到底在哪儿啊! 讨厌死了。 “姐,我要四个套餐。”谢有鹤看着手上的小纸条,仔细辨认着室友鸡爪爬出来的字,“第一份要西芹炒肉+西红柿鸡蛋+炒油麦菜。第二份要……” “小谢,那你要什么啊?“食堂大妈掂着勺,热心的看着谢有鹤, “啊?”谢有鹤摸摸头,有些不好意思,“我就要西红柿鸡蛋就可以了。” “行。”食堂大妈听完,直接舀了一勺西红柿鸡蛋,又及其镇定自若的给他添了一勺小鸡炖蘑菇…… “姐!“谢有鹤急忙拦着,却被食堂大妈一个眼神给堵了回来,按了读卡器,收的三块五,西红柿炒鸡蛋的钱。 金宝宝饶有兴致的看着谢有鹤拎着那一堆纸盒子,嘴巴这么甜,一口一个姐的,食堂大妈脸都笑开花了。 谢乖乖很会做人的嘛。 “喂。“ 金宝宝往前一站,直接堵住了急忙要回寝室的谢有鹤,。 还往前走? 往左,她堵;往右,继续拦。 谢有鹤没法儿,又不能直接撞过去。停下来,看着她。 “干嘛!“ 听听这傲娇的小口吻! “你不知道?“ 她没出声,娇艳的红唇轻轻的碰触着,他一下就读懂了她的暗示——干你。 他不由地攥紧手里的塑料袋,有些不自在。他这几天没给她好脸色,没想到她居然找到这里了。 他该骂她不要脸的,但是心里又有些说不清楚的高兴。 就像入了宫好久的秀女,终于等到皇帝愿意来浇灌雨露了。 谢有鹤,你可真有出息。 “炸鸡店兼职辞了?“ “中午不去,晚上去。“ 嗯,真听话。 “饭钱呢?” “每天帮室友打饭,他们包饭。” 嗯,室友人也挺不错的。 好孩子到哪里都会被关照,挺好的。 “我来打饭,阿姨给的多~” 这么漂亮的兔子她也想喂得肥肥的。 “那你走吧。” 毕竟人多,她也没心思再给别人增加谈资。 就这么放他走了? 谢有鹤没反应过来,他以为她还要像之前那样往死了调戏他一番。 这种羞耻的期待感是怎么回事? “那你呢?” 舍得不她了?想跟她说话了? “等着打饭啊。” 再怎么嫌弃,也抗不过五脏庙一起发难,她真的很饿了。 “哦。” 谢有鹤自以为淡定的应着,越过她,磨磨蹭蹭地走了没两步,又转过身, “我给你占座。” 说完,也没等金宝宝同意,窜得飞快,啪啪啪的就把餐盒放到桌上,还一脸冷漠的跟别人解释他先看到。 先到先得。 蛮不讲理的据理力争,真棒! 金宝宝随便点了几个菜就拎着餐盒站到他旁边,一旁偷看了她许久的男生也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哐地坐下去,笑眯眯的看着金宝宝, “同学,这里没人吧?” 先斩后奏。 “有人,我室友。” 金宝宝被这股火药味儿激得一愣,抬起头就看着谢有鹤绷紧了腮帮子一脸的不高兴,心里暗笑,原来兔子磨牙是这个样子的。 眼睛瞪得溜溜圆,张牙舞爪又没有什么攻击力,好想摸摸兔宝宝的头啊。 “嗯,有人。“ 金宝宝半合着眼帘,语气冷淡的应和着。 男生听出了金宝宝语气中的不耐烦,脸一红,讪讪地离开。 “我们也走吧。“ 谢有鹤这才注意到她也是要外带,一时之间懊恼自己的自作多情。 “哦。“ 失望了? “你室友在等你。“ “哦。“ “等太久饭就凉了。” “哦。” 自闭中—— 谢有鹤心里乱的很,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猫抓乱的毛线团,东一团,西一缕,理不清头绪。 他是不是想跟金宝宝一起吃午饭? 他是不是应该送金宝宝回去? 他就是头贪吃的驴,叫金宝宝的萝卜一出现,他就只想跟她走。 谢有鹤一路垂着头,居然被金宝宝领到教学楼旁边的小路上。 四下无人。 “谢有鹤。“ “嗯?“ 谢有鹤还在神游外空,抬起头随意环视着周围,咦,这是哪儿? 三面环墙,前方有树。 这是哪儿? 金狐狸看着谢兔子因为没搞清楚情况而张合着的薄唇,粉粉的,像草莓味的布丁,做着无声的邀请。 好诱人。 把心一横, 直接将餐盒往谢有鹤手指一扣,垫脚,咬上去。 真软。 懵了。 她亲他! 所有的血液都往脑门上窜。脸红了又红,耳朵烫了又烫,他快熟了。 咚咚咚—— 心脏疯狂的跳动,恨不得冲出嗓子眼,让她吃到嘴里,吃进肚子里,跟她合为一体。 快不会呼吸了。 “乖乖,张嘴。“ 他像个木偶,被蛊惑着,张了嘴,一条软软的,湿湿的东西探进了他的口腔。很热,搅弄着他,吮吸着他,掠夺他的空气,掠夺他的生命。 要命。 金宝宝听着谢有鹤的喘息,湿的不行,扒下他的裤子,手伸进去,握住那个已经青筋满布的肉棒。调笑着, ”谢有鹤,你鸡巴好大。“ 谢有鹤是谁? 鸡巴又是谁? 谢兔子只觉得下半身被一只柔和的像棉花一样的东西包裹住,有点凉,上上下下撸动着,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快感像电火花一样,噼噼啪啪的窜到他脑门,又噼噼啪啪地烧下去,他快要被烧焦了! 救命。 可是有好爽。 金宝宝喘着气满意的看着谢有鹤眼神失焦的样子,一脸情欲,真可爱。 转过身,背对着他。撩开裙子,脱下内裤,白腻的大腿死死夹住他的肉棒。烙铁般的鸡巴碰着了她一点即燃的阴唇。 “哈。“ 金宝宝咬着唇,发出满足的喟叹。翘臀前前后后移动着,用阴唇套弄着他坚硬的欲望。 好棒。 金狐狸扭过头,拉下已经彻底迷失的谢兔子,附到他耳边, “谢有鹤,肏我。“ 肏她? 她就这么欠肏?有了一个袁鑫还非要来招他? 谢有鹤又委屈又生气,红了眼,大手掐住她的腰,借着髂前上棘使力,疯了一样把她的肥臀往身上扣。 撞死她! 撞死她! 他就是个马力十足的汽艇,失控地往她身边凑,由着她踩。 由着她轻贱! 这个人太坏了! “轻些。“ 她也是第一次跟真正的鸡巴接触,被磨得有些疼。 她娇艳欲滴的嘴唇在他面前吐露着求饶的字眼,却勾得他更加的愤怒。 狐狸精! 他擒住她的小嘴,毫无技巧的啃咬着。 充满情欲又暴戾。 爽翻了! 再高端的自慰棒都比不过谢有鹤的撞击,鸡蛋大小的龟头毫无怜惜地蹭着她的花心,偶尔张开的马眼像一个小嘴,吸着她的阴蒂。 酸的要命。 她想叫出来,嘴巴却又被他堵得严严实实。 好凶。 好热。 淫水哗哗地往下流,浇得谢有鹤头皮发麻。 装着餐盒的塑料袋哗啦啦的响,饭菜在里面拼命翻滚,恨不得冲出那层薄膜的控制。 男女口水搅弄的声音啧啧地响着,花道里分泌出的液体黏黏腻腻的涂满了棒身。 一旁经过的黑猫也被刺激得哇哇的尖叫着。 全世界都在发情。 “哈。” 到底是个没开苞的兔子,借着发情产生的冲动,也只是顶弄了几百下。 他射了。 白花花的液体,顺着金宝宝的大腿色情的往下流。 谢有鹤情欲消减,渐渐恢复了意识,看着头发凌乱,嘴唇红肿的金宝宝,整个人都懵了。 他强奸了金宝宝? “我……我……”对不起的话哽在喉咙那里,泪腺里久违的液体迅速蓄积。 内疚了? 她没高潮,但是还挺满意的。 不着急,怎么着也要在床上肏了他。 肏到他哭爹喊娘。 真可爱。 金宝宝又安抚的舔了舔谢小兔子的眼尾, “谢有鹤,我跟袁鑫是假情侣。” “我想要你。” ———————— 谢兔子:我强奸了狐狸? 金狐狸:想多了。 会重修。 求珍珠,收藏,评论。 哦,这里的金宝宝就是《海藻与鱼》里的金宝宝,所以金家那里是有一丢丢剧透的。 恭喜我金姐。 乖乖 谢有鹤是全程踩棉花,一路晕回寝室的。 “小三子你是要饿死你哥哥啊……”魏亮王者荣耀打到一半,狗鼻子闻见饭菜香就回过头,一眼就看到红的像只刚从蒸笼里捞出来的虾米一样的谢有鹤。 “卧槽!” 魏亮也顾不上游戏,手机往桌上一扔,慌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发烧了!” 魏亮伸手就去摸谢有鹤的额头,“你病成这样你怎么不说啊!” “等下我好像没退烧药。“ “我就是晕。想睡觉。“ 谢有鹤声音很低,眼睛发红,嘴巴也是红红的,跟个红眼兔子似的,让人忍不住就生出怜惜。 “行。你快睡。下午我给你请假。“ “不用。” 魏亮看着谢有鹤低沉的样子,以为他家里又出了什么事,一脸心疼的看着他慢慢爬上床。 老三可怜了。 谢有鹤顾不上向思绪已经岔道到了五环外的魏亮解释,他满脑子都是金宝宝咬着他下巴,一脸妖媚, ”乖乖,你等等我。“ 等什么?等他们分手吗?她就告诉他她不是真心想和袁鑫在一起,却不告诉他她们非得在一起的原因。 这么刺激的吗? 一点诚意都没有。 他被她勾引着送出了自己的第一次,然后又在她的亲吻下莫名其妙的点了头。 太坏了。 金宝宝太坏了。 但是,她的嘴巴好舒服,小手好舒服,屁股…… “嗯!”谢有鹤受不了自己满脑子的黄色废料,拉过被子盖住自己。 臭不要脸! 臭不要脸! 臭不要脸! “老三怎么了?” “嘘!”魏亮低下声,对着对面的剃着寸头的男生小声的说道,“家里出事了吧。” “又来!” 寸头不高兴了,“谢家有完没完。又不是一个儿子,指着这么一个往死了欺负。” “咱们凑点钱吧。给小三买点牛奶什么的。” 魏亮又看了眼床上拱起跟个毛毛虫似的床铺,刚才老三上床腿都在打颤。 “行,营养的跟上。” 小三! 营养! 谢有鹤听着他们小声的议论。脸更红了。不由自主想到刚才—— 临走的时候,他没站稳,金宝宝扶着他,调戏着, “乖乖,要补充营养啊。” “三哥!”穿着24号球衣的男生走进来,胳膊下夹着一箱牛奶,“下边有人给你送奶,我给你搬了一箱。还有三箱。” 牛奶! 谢有鹤诈尸般坐起来,撑着就要往下爬, “祖宗喂,我们去给你拿。你就躺好吧。” 魏亮手挡着梯架,阻止着谢有鹤。 “谢谢二哥。” “你都叫我一声哥了。”魏亮摆摆手,推着寸头和篮球少年就往外走。 谢有鹤倒在床上,听见手机嗡嗡的响,点开—— 乖乖要多喝牛奶啊。 羞涩 。 窘迫。 好开心。 嗡,又是一条短信—— 收好宝宝的内内哦。 用的上。 轰—— 脑子就像被什么往死了搅和过一样。 谢有鹤不禁咬住被子,想着金宝宝当着他的面露出嫩生生的两条腿,脱下内裤,轻轻叠在一起,塞到了他的裤子。 怎么用得上?给她洗了?寝室都是大老爷们,他只能偷偷给她洗了,去厕所用烘干机烘干。 裤子鼓鼓囊囊的那里好烫。 完了。 他被狐狸精勾走魂了。 不然怎么满脑子都是她。 还有为什么要叫他乖乖,娘们儿唧唧的。 哼哼。 —————————— 当小剧场看吧。 停更几天。回来就操兔子。 小剧场:没名分的兔子 凌晨三点。 窗外的雨啪打着玻璃窗,就像他撞击着她声音。 频繁、热烈。 谢有鹤开着手机的电筒,猫着腰找自己的裤子。 浴室没有。 客厅也没有。 被她脱到哪儿了? “乖乖。” 谢有鹤窸窸窣窣的摸索声吵到了她。居然不老老实实抱着她,瞎倒腾什么。大小姐脾气腾地就往上窜。 小兔崽子! “怎么了?” 她声音哑的就像在KTV撕心裂肺干嚎了一晚上,性感的让他心疼。 谢有鹤慌忙打开灯,握住她的手。 “要不要喝点水?” 金宝宝冷哼一声,兔崽子还算有心知道疼人,内心的火气也一下子浇灭。 “还不都赖你。” 粉拳软软的捶到他胸口,像是猫咪粉嫩的肉垫子,踩着奶。 “嗯,怪我怪我。”谢有鹤柔声哄着,扶着她坐好,赶忙去厨房接了水。 “宝宝,慢慢喝。” 谢有鹤缓慢的倾斜着玻璃杯,听着她咕咚咕咚咽水的声音也觉得有些渴。 又是三声接轻声。 这种爱怜宠溺的叫法。 怎么能这么好听呢? 温热的水流乖顺的流淌下去,金宝宝稍微好受了点, “你大晚上不睡觉干嘛呢?” “我……”谢有鹤放下杯子,眼神乱瞟,有些心虚,“找裤子。” “然后呢?”金宝宝微眯着眼,眼神有些凌厉,“穿上裤子不认账?” “不是!” 金宝宝咬着唇内的肉壁,不让自己笑出来。她就是想逗他,想看他急的耳根子通红的样子。 “太晚了,室友会担心……” ”室友给你发消息了吗?“ 谢有鹤愣了一下,对呀,室友怎么连个短信电话都没有。 翻开短信页面,赫然看到了他十点多发给魏亮的短信—— 晚上雨太大,老板让我住店里。 她什么时候干的?!! “你……” 谢有鹤看着一脸狡黠的金宝宝,不知道怎么表达这种心情,这个女妖精处心积虑搞这搞那儿的算计他,图谋他,他居然还有点高兴。 他这样算不算魏亮总跟他提的受虐体质。 怎么办。 ‘你图什么啊?” “图你鸡巴大,图你哭的好看。” “我什么时候……”声音越来越小,“哭过。” “我不记得了。” 金宝宝笑笑,没解释。撩开被子,露出遍布红痕的身子, “还不快进来。” 谢有鹤觉得自己再害羞就是个扭捏的小姑娘了,直接钻进被窝,搂着她, “可是我裤子呢?” “我扔洗衣机了。” “啊。”谢有鹤看着布满水痕的玻璃窗,有些担忧,明天起床肯定干不了。 “那我明天穿什么啊?” 赖她? 金宝宝捏着他胸口红豆大小的乳头,不紧不慢的说, “我这儿有男生的衣服。” 咯噔。 原本滚烫的心瞬间冰凉。 她这里怎么会有男生的衣服? “袁鑫的吗?“ 嘟嘟囔囔的。 又酸又涩。 这醋吃的太不自信了。 “当然是我特意给你买的。” 她馋了他那么久,早就什么都想计划好了。 特意? Biubiu—— 小心脏顿时灌满了气,浑身轻飘飘的,急匆匆地往天空跑。 她这是会什么魔法?随便几句话就让他心情起伏,像坐过山车。 虽然他没坐过。 “优衣库。不会有人说闲话的。” “说什么闲话?” 小傻子。 金宝宝手指并拢,撸着他光滑的下巴,逗弄着他, “那我……”谢有鹤有些犹豫,飞快地看了眼金宝宝,觉得她心情很好,”我算什么啊。” “还有袁鑫……” 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他知道。 他也会。 “你当然是正儿八经的男朋友。我真正喜欢的人。只是——” “乖乖,袁鑫是我好朋友,我不能有了男人忘了朋友。“ “哦。“ 谢有鹤听不下去了,说来说去就是他目前还是见不了光。 不想听她花言巧语。 转过身背对她。 说不在意是假的,但是他也做不到的愤而起身,离开她的被窝,直接摔门走人。 真没用。 “乖乖?“ 金宝宝趴到他身上,舔了舔他冰凉的耳垂,“别气啦。“ “哼。“ “谢哥哥?“ 金宝宝手指缓缓向下,抚弄着他那根已经蔫吧下去的小兔丁。 好可爱啊。 她这声暧昧不已的哥哥让谢有鹤心头一跳,他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对她也只能在床上呼风唤雨了。 转过身,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水润的红唇。 “我要喝水。” “喝哪儿的?“ 金宝宝骚里骚气地迎上去,滑腻的小腿磨蹭着他腿上的汗毛,暗示着。 ”奶上的?“ 硕大的奶子随着她的声音晃动,泛动着乳波。 硬吸的话会出奶吗? “还是逼里的?“ “都要!“ 肏到她把所有的水都给他。 谁也别想尝到她的味道。 “唔……” 咿咿呀呀的呻吟和着弹簧咯吱咯吱的声音欢愉的交缠在一起。 谢兔子真厉害。 —————————— 谢兔子:没名分,哭唧唧。 金狐狸:乖乖,会有的。面包会有的,名分也会有的。 我好喜欢金姐骚里骚气地叫小谢乖乖的样子啊。 求评论收藏留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