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微光》終》


 01 心事

    「所以呢，我做了一些很荒唐的事。懷孕到差不多要生時，我跟一個在車站認識的男人做了。」

    今川瞳說。

    這裡是樹洞。

    樹洞是給客人傾吐心事的地方。

    「總共做了七次，那個人給我七千萬啊！」

    身為樹洞的職員，戴著黑色面紗的小鳥遊凜音微笑了。今川瞳的話令她想起了那個曾幾何時認識過的男人。凜音深信那個男人是愛她的。

    「天川太太，妳有想過妳丈夫的感受嗎？」

    「那一刻打算要那些錢，所以到現在還暪住他，就是良心覺得不安才想來這裡說說。」

    「好。這次服務時間到，妳共談了兩小時的心事。請到櫃臺那邊付款。歡迎妳下次光臨。」凜音微笑。

    「謝謝妳，黑魔女小姐。」今川瞳站起來就離去。

    身為樹洞的員工，代號黑魔女的凜音，嘆了一口氣。她實在是不應該對客人所說的話添加意見，凜音能做的就是聆聽。

    「先生，幾位？」凜音怔住了，是今川黑田。

    凜音想避開，但黑田指名要她。

    黑田若無其事地坐在凜音帶他的位子上。

    「黑魔女小姐是嗎？我這次來是想訴說一些煩惱的事。」

    凜音乖乖地聽著。

    「已經半年了。我愛的人離開了我，我該怎麼辦？過了這麼久，我還是找不到她。」

    黑田一臉苦惱。

 01 心事(2)- (16)

    #2   01   心事（2）

    「我很想她，我真的不想失去她。」

    凜音看到痛苦的黑田，一陣陣心痛。

    「她給我的感覺很清純，我喜歡清純的女人，很想保護她。不知道她過得怎樣了？」

    凜音保持沉默，她不想黑田認出她，不敢再講話。

    黑田說：「我還在等她結婚，明知道她不會回來，我是不是很傻？」

    凜音只好點點頭。

    「黑魔女小姐。妳就不講幾句安慰我這個可憐大叔嗎？」

    凜音依然不作聲，只是點頭。

    黑田看她像個啞巴，只說：「真沒趣，下次再聊。」

    凜音將放在圓桌上的帳單交給黑田。

    黑田付款就走，凜音鬆了一口氣。

    夜深，凜音下班後，在小路走著。迎面而來遇到黑田。

    黑田在街上強吻她。

    凜音被嚇怕了。

    「我就看這身影怎麼這麼熟悉，原來是妳。和我到一個地方好嗎？」

    凜音驚慌未定就被黑田拉走。

    下雨了。雨水淅瀝淅瀝地落著。他們來到一座荒廢的建築物前面。建築物四周雜草叢生，有鐵絲網圍著。

    「這是什麼地方？」

    「這裡是一座即將拆毀的建築物。」黑田將她壓在鐵絲網上，發出了很大的聲響。

    「這裡是我就讀的小學，我以前在這裡和同學玩捉迷藏。」

    「是這樣？」

    「嗯。我們在這裡撫摸對方一會兒吧。」

    「只是撫摸？」

    「妳不介意就可以做。」

    掀起她的連身裙後，他看到了她的黑色蕾絲內褲，他問：「妳買這種內褲是給誰看啦？」

    「我自己買來高興不行嗎？」

    「妳想認識別的男人嗎？」黑田生氣了。

    「不是啦！」

    黑田吻著凜音的小巧的耳朵。

    #3   01   心事（3）

    「小時候在這裡住過很短時間，之後我搬了去東京，在東京長大。」

    「那麼說你是京都人？」凜音說。

    「不，我是東京人。」黑田說。

    「不管如何，回來吧，我的凜音。」

    凜音難受問。「你為什麼不讓我走？」

    「就算妳結婚、認識了別人，我也不管，我想妳回來。」

    黑田抓起了凜音的頭髮。

    「妳先前受過性侵，又因此生了孩子，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接受妳。」

    凜音哭了。

    「來，雙手抓著鐵絲網。」

    凜音照做，下一秒接受了黑田的進佔。

    「啊呀！」

    黑田揉弄著她的美胸。

    「好久沒碰過妳，裡面真濕，妳有這麼想我嗎？」

    凜音只是發出「嗯嗯嗯」的嚶嚀。

    黑田毫不憐愛地進出著。

    「啊啊！黑田！太深了！啊啊啊！」

    「真是的，妳發出這樣的叫聲，只會令我更加想要妳！」

    雨點下著。灑上了他們的身。

    凜音抓著鐵絲網，抓得手指發白。「黑田！啊啊！」

    黑田抓高了凜音的美臀，凜音整個人屈曲到近乎扭曲的程度。

    「啊呀呀！」

    「這樣可以進到妳很深的地方。輕輕一頂都碰到子宮口了，妳真的是太嬌小了呢。」

    「你似乎很喜歡子宮呢？」

    「嗯。喜歡妳的。」

    「黑田，你有跟別的人做這種事嗎？」

    黑田說：「對不起。先前有的，因為寂寞。對方是個幾乎要生的孕婦，跟她做都要小心翼翼的。但妳在的話，我已沒跟她聯絡。」

    凜音很難過。

    「你怎麼不說謊？」

    「不想暪著妳。」

    黑田沒有繼續佔據凜音，忍住了欲望抽出。只說：「今晚回來睡吧。我等妳。」

    凜音在樹洞工作，以打工換取食宿，遇到黑田後，黑田說她喜歡在樹洞的工作可以繼續，但他又會提供她的生活所需。再次和黑田開始接近戀愛的關係，凜音很快就習慣了。

    今川瞳的丈夫天川遼下班回家了。今川瞳說：「遼，我今天訂了有私人浴池的旅館洗澡呢。洗完再吃飯。」

    「嗯，一起洗吧。」

    今川瞳笑道：「我換衣服就出去。」

    天川遼知道今川瞳很講究洗澡的享受，她為了洗澡而刻意訂房間。

    在浴池內，今川瞳吻著天川遼的下身。兩手握著天川遼的昂揚純熟地套弄。

    天川遼淡淡地喘息，邊問：

    「妳怎麼變得這麼會玩？是不是跟別人做過？」

    「遼，我--」

    「還有，我看了妳的銀行信。妳的戶口怎麼會有七千萬這麼多？」

    「那是報酬。」

    天川遼說：「好，我老婆出去搞援交了。若不是妳幫我生了個兒子？我將妳的淫蕩事情宣揚出去，要妳沒臉見人！」

    今川瞳說：「我也是為這個家好。有錢難道不要嗎？」

    天川遼刮了今川瞳一記耳光。「妳把自己當是什麼了？」

    今川瞳無法言語。

    #4   01   心事（4）

    得知今川瞳以身體換錢的事後，天川遼決斷地和今川瞳離婚了，他也取得了孩子的撫養權，但今川瞳很不滿意這個結果。婚後今川瞳當起了AV女優，主攻人妻市場。簽了約的經紀人公司規模不算大，但仍接來了案子給她拍片。「為什麼要拍AV呢？」「是為了生計。我有孩子要養。」

    棄用藝名而堅持用真名出道的今川瞳終於豁出去了。今川瞳著重保養，雖然年紀三十多，但樣貌標緻，身段誘人，肌膚雪白。不管家人的反對聲音。今川瞳完成了她第一套AV的拍攝。她的出道作是女上司色誘男下屬的辦公室戀愛故事，反應一般。

    為了再將她包裝推出市場，她又再接了第二套作品拍攝，這次是尺度開放的電車痴漢故事，今川瞳的角色是個辦公室文員，下班後乘搭電車回家遇到了痴漢，被眾人性侵的故事。

    黑田接到了親人的電話：「黑田，你的妹妹去京都拍AV了，你不也都在京都嗎？快給我勸勸她！」

    黑田不知道這麼多年來他有一個妹妹，當他得知她的名字時，黑田首先做的是將她的作品全部買回家看完。

    黑田約了今川瞳見面。

    「很久不見，錢用完了嗎？」

    「沒想到我們會是親兄妹呢。」

    今川瞳已是薄有名氣的素人了，也拍了多部AV新人作品，內容一部比一部開放。

    「哥哥。」

    「妳拍的是什麼鬼東西？給我解約！哥養妳。」

    「跟哥做很舒服，今天可以再來嗎？」

    「不！」黑田說：「早知道妳是我妹妹，我就不跟妳搭訕了！近親相交的事，我也不能夠接受。」

    「可是，人家很空虛呀！」

    「給我解約，別再當女優了！妳有想過家人因妳丟臉？不能為別人帶來困擾！」

    「現在不能做嗎？」

    「妳瘋了？上次是我不知情，而且妳有孩子，我才放心做。妳現在再做會懷孕的。」

    「會懷孕也不要緊，我又再進攻孕婦AV市場。」

    今川瞳說：「我需要錢。」

    「別做！我給妳。」

    「當AV女優很滿足呀！」今川瞳笑說。

    #5   01   心事（5）

    黑田問：「有什麼好滿足的？在片場給人家硬上，妳覺得很滿足？」

    「我喜歡成為焦點，喜歡其他人拍攝我時，鏡頭對著我時得到的滿足感。」

    今川瞳笑。「我已經回不去了，你就讓我墮落吧！」

    黑田沒有理會她，拿出一堆錢掉在她身上後生氣離去。

    黑田知道凜音就是黑魔女小姐之後，說服凜音搬回去跟他一起同居。凜音對店主稱有朋友幫忙後找到一個地方居住，店主以後只提供薪金的部分即可。

    有黑田的幫忙，凜音工作的時間變短，下午下班後凜音會到幼兒中心接回幸子，再回黑田家。

    「黑魔女小姐，我的事被丈夫知道了，他跟我離婚，孩子也跟他了。然後我也做了些瘋狂的事，就是去了應徵AV女優的試鏡，而最後他們錄取了我！」

    凜音點點頭。

    「我覺得這事很有新鮮感，當然也有一些苦況，有一些很難受的事。」

    「而且我哥很生氣。」

    「上次在車站認識的男人原來是我哥。」

    今川瞳說：「也就是我在不知情下犯了亂倫的罪了。」

    樹洞有個規定，客人可以盡情說出他們想說的心事，職員是聆聽者。過去曾有殺人犯在這裡坦白了他的殺人經歷，職員聽過就沒有再放在心上。樹洞就是這樣神奇的地方，再稀奇的事，職員都有聽聞，但他們的原則是不要影響客人的生活。

    於是，凜音又點點頭。

    「但是管他的，我哥被我氣走了。」

    今川瞳燦爛地笑。

    凜音忍不住問：「妳為什麼要拍AV？」

    「這個嘛，老實說我是那種欲求不滿的女人，上次跟哥做了後就像發現了一個全新的我，之後就決定參加試鏡了。」

    「妳是跟妳哥做了就發現？」

    「嗯，先前跟丈夫的性生活很平淡，但我哥給我的是種奇妙的感覺，就像是很親密的感覺。」

    今川瞳冷靜了下來。「但畢竟他是我哥，也許再不能親近他了。」

    凜音說：「畢竟這社會不能容許這種事嘛，今川小姐，也許妳要想清楚妳的未來呢。」

    店主很不滿意凜音對客人所言提出意見，他不想影響到客人的生活，但凜音說：「我相信樹洞是給大家抒發各種心底話的地方，也許提出一些看法，會令客人有新的體會。」

    店主看凜音這樣受歡迎也就讓她繼續工作了。

    #6   01   心事（6）

    回到熟悉的陌生人的家，凜音感覺奇異。黑田將他們的房間打掃的乾乾淨淨。自己畢竟是太寂寞了，居然想黑田留在身邊。

    「吶，親愛的黑田，你最近好嗎？」凜音找來信紙，寫下了一些書信。「先前實在是想獨自過生活，想知道要是沒有你，自己會做到什麼。

    帶著幸子生活實在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當個單親媽媽打工生活總是被人嫌棄歧視，好不容易找到樹洞那邊的工作。

    但是，那天你來樹洞的難過模樣打動了我，所以我決定回來陪在你身邊。凜音上」

    凜音寫好了信放在桌上，隨意地打開抽屜，發現裡面有一些影碟。那都是今川瞳的作品。

    凜音打開了手提電腦默默地將影片看完，那是凜音第一次看成人影片。黑田站在房門前，看到凜音邊看邊哭，走進房內將影片關掉。

    「我才去個停車場，妳都在做什麼啦？」

    「我認識這個今川瞳，她是跟我聊天的客人。」凜音泣不成聲地說。「她說在車站遇到認識的男人是你嗎？」

    「是。」黑田將影碟收好。「凜音，妳別誤會。我一開始不知道她是我妹妹，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她做了那種事，我已經很內疚。我離開了東京很多年，是家人告訴我有關瞳的事。我想了解我妹妹，我不想她當AV女優，我想救她，就這樣。」

    凜音生氣說：「我沒有認識別人，你卻跟你妹妹！」

    「我再講一次，我真的不知情，也不是要背叛妳，我也絕對再不會跟她這樣做。」黑田說：「我跟妳是主奴關係，不是戀人關係，會導致這樣，是妳不肯承認我是妳的男朋友，妳不承認我們是戀人的話，我們只好以旦那與女奴的關係生活下去，用金錢維持我們的關係。如今妳願意回來，即是妳還想當我的女奴，那麼我們只好繼續。」

    凜音的心痛得快要裂開，她抓著了黑田的手，沒有說話。黑田撫著她的臉龐。

    「別哭吧，我只有妳。」

    #7   01   心事（7）

    「她說跟你做有親密的感覺。」凜音哭著說：「她還說覺得你很好呢。」

    「我老婆吃醋了！」黑田啄吻著她。「別生氣嘛！今天去吃點好的。」

    凜音慢慢停止哭泣，感受著莫名的心痛，她覺得自己對黑田的感覺愈來愈強烈。凜音注視著黑田，想確認自己對他有什麼想法。「黑田，你以後只對我一個好可以嗎？我這樣是不是很自私？」

    「當然可以，我愛妳嘛！」黑田抹著她的淚。

    「凜音，妳回來後，變了，似乎更加需要我了。」

    凜音主動吻他，邊解下了衣服。

    「請你在我身上留下印記，然後我們洗澡再出去吧。」

    「什麼印記？」

    「請你在我的胸前留下吻痕吧。」凜音紅著臉說。

    #8   01   心事（8）

    「我沒想到妳竟然會那麼介意我和瞳的事，妳很主動，我有點適應不來。」

    凜音有點不知所措，她尷尬地穿好衣服。

    「我沒有主動。」

    「凜音，妳變得很渴望我呢！」

    由剛才開始，凜音就心跳加速，她沒有辦法不去凝視黑田。

    「我沒有，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這樣。」

    黑田溫柔地說：「妳累了。好好休息。今天在家吃。我去買外賣給妳。」

    黑田和凜音洗了澡，凜音在寢室吹乾她的長髮。黑田下了樓，周圍很安靜，連車聲也沒有。

    凜音閉上眼睛，覺得自己既衝動又丟臉。

    「也是呢，明明是我先離開他的，就算他有別人，我也不能責怪他。」

    凜音陷入了思考。是不是她不夠漂亮不夠吸引力？黑田也是四十六歲了，也許是喜歡跟思想與自己比較接近的女人相處吧。是了是了，自己唯一能吸引他的只有年輕的身體吧？其他的他根本不在乎。凜音愈來愈失落。

    「妳怎麼了？別亂想。」黑田買了梅壽司盛外賣回家，看到凜音的滿臉憂容。「來吃點東西。」

    「我是不是不夠成熟，所以你不喜歡我了？」

    凜音邊說，邊拆開了包裝紙。

    #9   01   心事（9）

    「妳都在想什麼呢？我喜歡妳。」黑田說。

    凜音吃著壽司，很認真地聽著黑田的話。

    「我以後只愛妳一個。」

    凜音微笑著又流淚。

    「妳怎麼了？」

    「我沒事。」

    「凜音，」黑田擁著她。「真的不用擔心。」

    凜音很不好意思地笑：「我好像瘋了。」

    「妳為我而瘋了。」黑田說。

    凜音夾起蟹子壽司默默地吃著。

    「餵我。」黑田說。

    「你還小嗎？」

    黑田抓起凜音拿著筷子的手，將她夾起的壽司吃了。

    凜音的臉紅彤彤地，黑田的舉動比起直接吻她更為令她心動。

    「你喜歡的就請吃吧。」

    「嗯。秀色可餐。」

    黑田吃下壽司後，執起了凜音的手指替他抹去唇邊的蟹子，然後很仔細地吮咬著凜音的指。

    「你很奇怪。」

    黑田放開了凜音的手。

    「我是愛妳，但妳愛我嗎？」

    #10   01   心事（10）

    凜音緊抿著唇，不知道如何回答他才好。

    「凜音。」黑田的唇貼近她的。突如其來的熱吻，令凜音透不過氣來。

    黑田掀起凜音的裙，揉弄她的隱密，感受著濕潤。

    「妳明明是喜歡我，怎麼就不願意承認自己對我的愛？」

    黑田離開凜音的唇，褪下自己的長褲。

    黑田拍了拍自己大腿說：「坐上來！」

    凜音點點頭，跨坐上去。

    「要開始了。」

    「之前不是才做完？」凜音說。「在你以前的學校。」

    「還沒完。今晚不繼續的話，妳會感受到我渴望妳嗎？」

    「我不知道。」

    「接下來，不管我對妳做什麼，妳都不可以拒絕，知道嗎？」

    緩慢地將炙熱進入到凜音的身內後，黑田撕開凜音的衣領，黑田將凜音雙手放到她胸前，再用皮帶綁著她的手腕。

    黑田吻咬著她的鎖骨，沿著鎖骨吻到她柔美的胸部，在那裡烙下青紫色的印痕。

    「黑田，我的衣服破了。」

    「我買新的給妳。」

    凜音嬌喘著。

    黑田慢慢地深入她緊湊的內裡，撞擊著她的花心。

    「啊啊！」

    黑田的手撫著她纖細的背部。

    「妳很美。」

    「黑田！我很痛。」

    黑田不悅地道。「叫我今川。」

    「啊啊！今川先生！」

    「妳是我的女奴。我沒有耐心令妳覺得舒服，而是妳要令我舒服，這點痛妳就忍著吧。做完給妳一千萬。」

    凜音露出了非常悲傷的表情。

    「我愛妳。」

    #11   01   心事（11）

    黑田伸手掃著她的臉頰。

    「怎麼現出這種表情？我弄得妳很痛？」

    凜音強顏歡笑。「別擔心我。」

    「凜音，妳有駕照嗎？」

    「有。」

    「要是我將來死了，我可以留那輛車給妳。」

    「怎麼突然說這些？」

    「我愛妳，就要令妳感受到，妳對我而言是有多珍貴。」

    凜音想哭。她恨這個脆弱的自己。

    她斂下眼，忍著不讓新的眼淚流出來。覺得很茫然，沉醉在黑田給她的痛感與狂喜當中。

    「妳又在想什麼了？可以的話，凜音可以試試主動扭動腰肢，現在凜音令我很舒服了，但我想更加舒服，想好好地享受凜音的身。」黑田握著凜音的一方豐碩，肆意地扭弄，繼續挺進。

    「唔！啊啊！」

    凜音覺得羞澀而做不到，她是如此地怯生。「今川先生，我不懂。」

    「不要緊。」黑田溫柔地說。「我喜歡慢慢教妳，等到妳可以完全配合我，令妳成為專屬我的女人。」

    #12   01   心事（12）

    「我很配合您呀。」凜音說：「一直以來，你給我的都是物質和金錢，但我想更加感受到的是心靈的東西。」

    黑田說：「妳有什麼要求？我的心也送給妳了。」

    凜音終於忍不住流淚了。

    黑田說：「怎麼了？妳真的很痛？那麼今晚就到這裡吧。」

    黑田正要抽出，凜音夾緊了纏在黑田腰間的雙腿，凜音紅著臉說：「不，請你填滿我，今川先生。」

    黑田有點驚訝地看著凜音。

    「我也不知道怎樣去維繫我們的關係，所以我選擇了逃避。但是這樣也不是辦法。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很難說的清楚。」凜音說：「我寫了信放在你的桌上，你喜歡就看看。」

    黑田笑：「老婆寫情信給我？一會兒一定看。我現在就滿足妳。我喜歡凜音的長腿。說起來妳的裡面很熱，也夾得我很緊呀，連進出都變得有點困難呢。」

    「請您不要離開我。」凜音將身體靠向黑田，黑田的手感受著她胸部的重量。他的指在那裡打圈。凜音整個人的肌膚都透著淡淡的粉紅色。

    「我又怎麼會離開妳？我最愛妳了。」

    #13   01   心事（13）

    凜音感受黑田給她的歡愉。黑田站著將衣衫不整的她抱起，她的上半身擱在餐桌上面，充滿線條美的身軀依然和他糾纏。將她那被綁的雙手高舉過頭，他一邊撫弄她被他咬得瘀青一片的酥胸，一邊欣賞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紅痕。

    「今川先生，接下來你會做什麼？」

    「妳以為我會玩女體盛？凜音妳不是外面那樣的女子，我怕玩得太刺激，妳會怕了我。」

    黑田俯視著凜音的臉龐。

    凜音顫抖地說：「我不知道。」

    黑田溫柔地撫著凜音的蓓蕾問：「妳想用新的方法取悅我？」

    「我想令您高興。」

    黑田拿來桌面上的一杯冰水，取出了幾顆冰塊。

    兩人緊密相連的地方濕濡一片，黑田將凜音的雙腿分別架在自己的寬肩上，伸手到凜音的美臀，將冰塊逐顆逐顆放進凜音的菊穴內。

    「啊！」

    「這裡真緊細，似乎沒有人進去過。」

    「今川先生，你想進去嗎？」

    「不，夏天來了呢，我想妳感受到冰涼的快感。後面放了東西後，感覺到前面也就更加緊了呢。」

    凜音紅著臉，有點疑惑地望著黑田。

    「一會後，冰塊就會融化的，凜音妳別擔心。」

    黑田開始粗暴地律動。

    「啊呀呀！」

    #14   01   心事（14）

    凜音的呼吸變得急促，她確認了自己是在意眼前這個人，就算他視她為玩物。

    「凜音，覺得舒服嗎？我愛妳。」

    「我很痛！黑田！啊啊啊！」

    「我說了！妳要叫我今川！」

    即使如此，生氣的黑田仍是沒有停止動作，他將他的欲發洩淨盡。

    「對不起！嗯啊啊啊！」

    凜音的內部深處盛載了黑田的欲。凜音一臉緋紅，身上的衣服都被黑田撕毀了。凜音的身體和心都感到疲倦了。

    「今川先生，我累了。」

    「很好，我抱著妳睡，凜音乖。」

    黑田抽出了碩大，黑田鬆綁了她的手。

    凜音的臉上仍然帶著淚痕，下身濕潤得一塌糊塗。

    這樣瘋狂的一夜過去了，黑田所做的是測試凜音的底線，要做一些她能夠接受的事，黑田擁有無窮的欲望，如果他對她做的事太過份，他恐怕她會再一次離開他。

    只吃了一小部分的晚餐被黑田丟棄了，擁著凜音，渾身沒力的凜音任由自己靠近黑田那溫暖的懷抱裡面。

    「妳身內的冰塊全部融化了，妳胸前的傷痕很快就會好過來，就像妳那顆受傷的心都一樣。凜音。」

    #15   01   心事（15）

    「早安，老婆，洗個澡。」早晨迎來的是黑田的吻，凜音離開黑田的懷抱爬起床。凜音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陽光燦爛，新的一天又到來了。

    兩人洗澡後，凜音身體的不適感消失了。回房間時床頭櫃上面放了整整一千萬。凜音不忍再看，就走出客廳。

    黑田在吃煮好的早餐。早餐包括鯖魚、豆腐、白飯、味噌湯。

    「早安。今川先生，我要送幸子去幼兒中心，再回樹洞上班去了。」凜音坐下來吃完了早餐。

    「嗯。妳下班後再來見我。」

    黑田看了凜音寫的信，寫了一封簡短的回信。

    親愛的凜音：

    沒想到妳會回來我身邊，我對妳像寶物般呵護著。我會為妳的笑容而感動，又會為妳的眼淚而痛心。

    當妳不在的時候，想起對方，又甜蜜又心痛。妳對我會有一點點意思嗎？妳有一秒愛過我嗎？

    今川上

    坐在凜音面前的是今川瞳，凜音對她的觀感改變了。她們分享過同一個男人，凜音對她有點嫉妒感，但又告訴自己不需要妒忌。

    「最近拍片的工作愈來愈少了，畢竟是三十歲的人了，可能我的吸引力不夠吧？即使接了性虐的題材，好像沒有什麼迴響。我找過前夫，自然地他沒有理會我。」

    凜音點點頭。

    「我哥也盡量不再提那幾天的事，但我知道他很關心我。」

    「妳是他妹妹嘛！」

    「我覺得他愛我。」

    凜音忍著生氣然後微笑。

    「妳講得對，兄妹都會有愛的。」

    「不，他愛我的心和身體。」

    今川瞳肯定地說。

    #16   01   心事（16）

    凜音按捺難過的心情，說：「我勸妳不要太上心。而且這樣的關係很不健康。」

    「果然是黑魔女小姐，跟妳談天感覺很好呢。」今川瞳說：「妳說得對呢，所以我在抑壓著這種心情。」

    凜音說：「為了迎合社會的價值觀，妳只好假裝做一個正常人呢。這裡就是給大家傾吐出秘密的地方。妳跟我這個陌生人談話後，是不是覺得心情輕鬆了起來呢？」

    今川瞳說：「對呢。」

    凜音說：「我今年才十九，我自己已是一個媽媽了，在社會上也受過異樣的眼光。我很明白擁有著秘密的感覺呢。」

    今川瞳說：「沒想到啊！妳看起來像是學生呀，這是暑期工嗎？」

    「我停學了，在這裡打工，現在跟另一個人同居。」

    「那是妳老公吧？」

    「我還是未婚。」凜音說：「時間到了。今天就談到這裡吧。我要照顧孩子所以要早點回家。」

    「再見。」凜音和今川瞳一起站起來向大家問好，今川瞳去付款了。在更衣室換好衣服的凜音離開樹洞走了幾步，纖手被牽著了。凜音發現這人是黑田。

    「今川先生！」

    「嘿，高興吧？我來接妳下班啊！」

    走出店外不遠的今川瞳看到了一切，彼此目光交接。

 01 心事(17)- (23)

    今川瞳說：「啊！」

    黑田說：「瞳！原來妳在啊！」

    今川瞳想裝作若無其事，卻很安靜地流淚了。她沒作聲就那樣落著淚。

    「妳沒事吧？」黑田問。

    「對不起，我不知道，我還說了這些失禮的話，造成您們的困擾，真的很對不起！」

    今川瞳慌慌張張地向他們鞠躬。

    「妳不用道歉！」黑田說。

    今川瞳快步離開了。

    自那天開始，凜音再也沒見過今川瞳。

    不過黑田約了今川瞳外出見面。

    「瞳。」黑田說。

    「哥。」

    黑田說。「妳看到了吧？我有女朋友了。」

    「嗯。」

    「那麼難過到要哭是怎麼樣了？妳有這樣喜歡我嗎？」

    「我最喜歡哥哥了。」

    黑田說：「妳不愛前夫嗎？」

    「也愛的，但他不愛我。」

    黑田抱著了今川瞳。

    「有什麼事，哥哥都會幫妳。妳要跟經紀人公司解約，哥哥有大量的財產跟他耗。」

    「不，我不會解約。我會繼續當AV女優到我老了的時候。」

    黑田吻著了今川瞳的櫻唇，不讓她說下去。

    「我最討厭這樣的瞳了。妳竟有這樣的本質。哥哥將妳的作品全部都看了，包括妳拍的最新的那套片子，真是很沒品味的片子呢。」

    今川瞳的臉紅如蝦子色。

    「哥哥你看了？」

    「只是想了解妳在做什麼。妳的身體修護得很美麗，我不想妳再被他們糟蹋下去。」

    黑田放開了今川瞳。「妳總是這樣一意孤行。那麼我們不會再見了，反正從一開始我們就是陌生人。妳走妳的路吧。」

    「我沒有這麼不好吧？」今川瞳說：「別丟下我吧？哥哥。」

    「我一定是被妳某個地方吸引了，我們才會相遇吧。但現在開始就不再吸引了。是的。我不管妳了。」

    黑田說完就離開了。

    今川瞳在他身後面追著。

    「別跟著我！」

    黑田推開了今川瞳，於是今川瞳跌在地上。

    黑田停下了腳步，扶起她。

    「瞳，妳好好地照顧自己，片子我會看的，妳拍一部我看一部，直到妳不拍爲止。我不希望看到妳有天拍到像是喝尿那種變態劇情。就這樣吧。」

    「一開始導演說過，現在人都齊了，妳不拍下去會麻煩到大家喔。所以我就拍了。」今川瞳說。「然後慢慢就覺得是平常的事了。」

    黑田甩開了今川瞳的手。

    「今川家有了妳這個女兒真的會很困擾。畢竟我們是有名望的家族呢。」

    漠視了今川瞳的眼淚，黑田繼續回到他和凜音的家。

    黑田回家後，看到凜音抱著細小的幸子，在安撫她。幸子發出了像是「媽媽」的字詞的聲音。

    「今川先生，幸子似乎懂得叫我做媽媽了。」

    黑田不作聲，只是環住了凜音的腰。

    「怎麼了？」

    「什麼時候，妳才會願意和我生孩子？」黑田說：「我覺得自己很卑劣，我想幸子死掉，但望到妳幸福的表情，我自然不會這樣做。」

    「先等幸子再大一點再說吧，我們還有很多時間呢！」

    凜音親吻了黑田。

    「我就看看你會有多愛我。」

    「凜音，我很想念妳的吻，妳怎麼變得很會誘惑人。」

    黑田揉著凜音的菱唇，接著是她的下頷，他愛她身上每一個地方。

    「幸子要睡了。」正當黑田想揉弄她的細項，以及企圖撫弄她的鎖骨時。凜音急忙撇頭，避開了黑田的手，溫柔地放幸子到嬰兒床上面。

    幸子閉著眼睛，凜音幫她蓋好被子。

    「她很可愛呀！我的女兒！幸子！」

    黑田不作聲。

    「最近半夜要餵幸子喝奶，我覺得很累呢！睡熟了又要起來幾次。」

    黑田想了想說。

    「凜音，老早在妳懷著幸子的時候，我已經很想弄到妳流產了，我不喜歡妳懷有別的男人的孩子。不過妳似乎真的很愛幸子。」

    「就算不知道父親是誰也沒有關係。我早要決定養她。」凜音很激動。

    「我一方面要迎合你的要求，一方面又要照顧幸子，即使你沒有提供資源給我，我和幸子也找到方法活下去。」

    「妳？妳只有十九歲，妳連養大她都成問題。妳家裡有錢嗎？妳父母准許嗎？」

    「我家境不像你般富裕，我的確是沒錢，難道我沒錢就不能養她嗎？我把她生下來，總要養她吧！」

    凜音冷著臉說：「你根本想要優越感，覺得自己能養女人很了不起，你小看我，覺得我年輕就帶不了孩子。我告訴你，我父母是反對，但我能怎樣？放棄嗎？還不是要生下幸子，和她一起生活？若不是你，我父母會要我離家？」

    「我告訴妳，妳離開我那半年，我還有給錢妳的家人用。我覺得我愛妳，先前又答應過，給妳的家人一點點錢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我沒有叫過你那樣做！我很討厭你總是炫耀著錢財，覺得有錢就可以侮辱別人，我真的很討厭你的嘴臉。」

    黑田聳肩。

    「這是妳和我的約定。」

    「你說我家窮，又說做完給我錢，我很難受呀！」

    「妳別激動，幸子會醒來的。」黑田說。

    「我知道你可能愛我，你想和我共同生活，但我過得很沒有尊嚴。」

    「妳根本沒辦法生活下去，還說尊嚴？」黑田握著了凜音的手。「妳記著，妳現在擁有的一切都是我給妳的，包括妳這一刻站著的地方，幸子睡著的地方，幸子穿著的衣服，所有東西是我給妳的。」

    凜音的肩膀輕微發抖，一滴一滴淚水流滿她的臉龐。

    「我不再做你的女奴了。」

    黑田奮力地按著了凜音，粗魯地把她壓在地上。

    「我就是要妳做，妳不能再後悔，妳的所有都是我的。」

    黑田跨在凜音的身上，掰開了凜音的雙手。

    「我只會給妳一次機會，而妳選擇了回來我身邊，我不會再讓妳走了。」

    「我是以為你愛我才回來。」凜音顫抖著聲音說。

    「妳放不下我，對吧？」

    黑田吻她的臉頰。

    「今川先生，你是不是很寂寞？」

    「嗯。妳也是吧。」

    黑田和她十指緊扣。

    「凜音，別離開我。」

    黑田掌心的溫度傳到了凜音的手心。

    「現在我們牽了手也不代表我們是戀人呢。」

    「就算妳不承認，我也想佔有妳。」

    凜音的呼吸變得急促，兩個人靠近得感受著彼此的氣息，黑田吻住了凜音的水唇，兩個人深深地吻了對方。

    黑田解下自己的褲襠，一手掀起凜音的裙擺，撩弄凜音的私密。

    「今川先生，請你溫柔一點？」

    感受到潤澤後，黑田進入了凜音的身。

    「好舒服。今川先生！」

    「凜音。」黑田緩慢地抽送著。

    「嗯！嗯！」

    凜音飄出了吟哦。

    「我只是撐開了妳的內褲縫隙然後頂進來，妳就這麼舒服了？」

    「因為我是你的女奴，所以就算覺得很痛都要假裝有感覺。」

    「妳這是在嫌我技巧不好嗎？」

    凜音小聲地喘氣。

    「只是你太焦急了。」

    「當然了，妳這麼地誘惑我。妳是這樣地美麗，我想妳臣服於我呢。」

    「黑田，我不知道怎樣去令你高興。」

    但凜音安靜了，黑田捏弄著凜音的渾圓。

    「妳的這裡又大又軟。」

    「你都說什麼？」

    「在讚美妳呀。」

    「我的這裡又不是包子。」

    黑田笑了。

    「今川先生，你笑起來很好看呀。」

    「先前跟我在一起的女人都這樣講過。」

    「哦？」凜音露出了受傷的表情。

    「現在只有妳。凜音，我只有妳。」

    黑田感受著凜音的緊細幼徑，直搗著凜音的柔軟地域。

    「嗯！啊啊！好深！」

    凜音滿臉潮紅，用力地握著黑田的手。

    「呀啊啊！」凜音感到一陣劇痛，熾烈的內部，黑田那顫抖的前端插進了凜音的子宮口，勉強地打開，吸納著他的肌膚溫暖地包覆著他，黑田在一陣猛撞後，汨汨的暖流全部湧入凜音的身內，被她的某個黑暗的角落吸收了。

    「妳可以繼續待在我身邊嗎？」

    黑田伏在凜音身上喘息，凜音凝望著他的表情，將手放在他的背上，用指甲在那裡隨意地劃著。凜音露出了茫然的神情，聽著黑田那沉重的喘氣聲，凜音撫摸著黑田的背部，像是在安慰一個受傷的孩子。

    「只要你需要我，我就會在。」

    「夏祭快到了，我們去看看好嗎？今川先生。我很期待這次的煙花大會呢！」

    因為聽到凜音這句話，在一個炎熱的黃昏，黑田抱著一包衣服在商店街走著。感覺似是兩人初次的約會，黑田既緊張又興奮。

    黑田為凜音挑選了質料上乘的浴衣，希望她會喜歡。

    兩人參加了夏祭。會場很熱鬧。凜音穿上浴衣的模樣很是清秀，浴衣是淺藍色的，上面有片片櫻花盛開的圖案，她的長髮束成了髮髻，頭上別上了小小的花朵的髮飾，腳踏著有淺藍色帶的木屐。

    黑田則穿上了深藍色的浴衣。凜音稍稍地整理好黑田凌亂的頭髮。

    「凜音，妳好美。」

    「謝謝！但你總是很粗心呢！」凜音有點責備似地說。

    「我沒有很注意，只顧看到妳的美，已經令我感到屏息了。」

    夜幕降臨，美麗而燦爛的煙花在空中綻放。

    黑田和凜音緊緊地牽著彼此的手，彩色的煙花照亮了他們的臉龐。

    「凜音，當我的女朋友好嗎？」黑田相當平靜而誠懇地問道。

    「嗯。我願意。」凜音漾起了笑容。

    「我會待妳好。」黑田說：「妳是我最愛的女人。」

    凜音注視他的臉：「今川先生，你是我這輩子要追隨的人。」

    「嗯。我又想要妳了。」黑田揉著她的背部。「不如一會兒就給我？」

    凜音說：「這樣有點困擾呢，這樣做可能會傷到孩子的。」

    「什麼？」黑田怔住了。「妳懷孕了？」

    「嗯。」凜音害羞地。「上星期才發現的，是你的孩子。」

    「這樣很好。」黑田緊緊地擁抱著最珍貴的她，在內心起誓要給她最豐盛的幸福。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