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溏心蛋》 1.1 唐心洗好澡拿起床上放好的内衣,黑色的,薄薄的布料细细的几根带子,穿上后遮了又好像没遮。 走进卧室,房间里的灯已经调成了昏暗的暖黄色,路江北坐在床边,手里把玩着一个小玩意,唐心定睛一看,是个跳蛋。 说不心怵是假的。 但路江北这张脸很难和变态联系起来,倒是看上去十分情色。 听到声响的路江北朝门口看去,眼中不露声色地闪过一丝满意。 刚沐浴完的唐心身上似乎还带着朦胧的水汽,头发吹的半干,随意地散着。眼睛水汪汪的看着他,嘴唇红的像沾了露水的玫瑰。 浑身的皮肤都很白,一对白兔被黑色的内衣包裹的娇娇俏俏,到腰又收了一个漂亮的弧度,两条腿有点肉但直。 唐心被这样毫不掩饰的目光看的忍不住又往浴室侧了侧身子,却反而露出了臀部更动人的曲线。 路江北没让唐心被站着视奸多久。 “过来吧。” 唐心小心翼翼地坐在床沿,看着路江北。 路江北只穿了个平角内裤,大剌剌地叉着腿半躺在床上,一身的肌肉不知道怎么练出来的,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 “给你发的视频看了吗?” “看了。” “学会了吗?” 唐心去瞧路江北的神色,“我试试?” 路江北抬了抬下巴,嗯了声。 唐心跪坐在路江北腿间,看着褪下内裤的性器咽了咽口水。 还没完全硬的尺寸就已经堪比她看过的大部分A片了。 唐心回忆着视频里的步骤,把头发拢到一边,低下头伸出舌头,慢慢的舔。 觉得差不多了之后,便小心地避开牙齿,含住了整个龟头。 路江北的性器在唐心嘴里一点一点涨大,一会儿就硬梆梆的又粗又长,差点包都包不住。 路江北享受着被温暖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觉,舒服地慰叹出声。 开始含的很浅很小心,然后很快就不只是含,而是带着小舌青涩的舔弄,过了一会,感觉到那张小嘴在努力地张开喉咙,想把他吞得更深。 唐心整个上身趴在他腿上,腰软软地塌下,饱满的臀部翘起,这美妙的曲线让他的手流连忘返,很好摸,屁股上的肉也很好揉,白嫩软滑得要从指尖溢出来。 身下的女孩微微皱着眉头,还在努力地吞吐。 顺着唐心的动作,路江北放在唐心脑后的手稍稍用力,便感觉到自己又进去了一截。而唐心除了压着他腿的手一下子抓紧了些,并没有抗拒。 于是路江北帮着唐心让自己进入更多。 没帮几次,就感觉到唐心会在进入最深的时候用力地吸住,用自己的小舌垫着,然后在他出去的时候舔弄过。 狭小的喉咙紧紧地包裹着他,第一次自己就能到这个深度已经很不错,路江北忍不住喘息。 而唐心还会拿舌头顶他。 路江北简直有点惊喜了。 “乖宝,再舔舔。” 于是又感觉到了唐心努力舔弄的回应。 顶端的小眼也被照顾的周周道道,流出来的液体都被一滴不落地舔走咽下。 路江北揉着臀肉的手不自觉的用力,留下了淫靡的红印。 高材生就是好。 学东西真快。 路江北忍住想摁住唐心的脑袋狠狠进入的欲望,慢条斯理地帮她拢着头发,任她自己卖力的含弄。 如果唐心此时能看到路江北眼里翻涌的情欲,她可能会想逃。 1.2 第二天快中午唐心才醒来,只觉得浑身酸疼的好像上山拉练了一晚。 不过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也确实被拉练了一晚。 完蛋了。 唐心扯着头发绝望地想。 他娘的这是条狼狗啊。 昨晚她给路江北口了大半天,在她觉得嘴巴发麻的时候终于放过了她,本以为终于要开始上她了,结果是才开始真正玩她了。 唐心一只手被里圈垫着绒布的手铐铐在床头,眼睛被丝带蒙住,两条腿在路江北身侧打开。 一双嫩乳在男人的手下揉捏出淡红手印,乳珠颤巍巍地挺立。藏着的豆豆被挑逗刮蹭。 唐心整个人都说不出来的难受,有种最脆弱的部位,本该连暴露都不应该,此时却被男人的手狎弄。 腿保护性地想要并拢。 路江北言辞严厉。 “腿分开。” 唐心只好绷着腿曲着。 路江北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手指每过去一次,就引起唐心一股强烈的颤意和喘息。 腿乖乖的分开,脚趾头不自觉地蜷着,蹭着床单。 被铐住的手抓着床头,另一只手攥着枕头。 花瓣儿粉嫩可爱,害羞的豆豆在自己手下慢慢变硬挺翘,没玩一会儿花心处流出的黏腻汁液就沾了满手。 路江北把一个吮吸小玩具打开了一档,靠近那颗已经充血的小豆豆。 唐心猛地一颤,一下子呻吟出声。 腰难以自持地扭了一下但被迅速抓住,豆豆又再次感受到了那个强烈的刺激。所有的挣扎都被压制,只剩陌生的快感不断攀爬。 没几秒唐心的呻吟声就带上了哭腔,另一只可以活动的手抓着路江北的手臂,却没什么力气。 路江北第一次听她在床上喊出了“不要”。 声音细细的毫无说服力,好像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倒想让人欺负的更狠。 当然路江北没有理会,都不需要调到二档,就心满意足地看着唐心很快到了顶峰,骤然没了声,小腹在手下剧烈地起伏,花心涌出一股暖流浇了他满手。 水好多。 淋满透明液体的花瓣亮晶晶的,隐秘的小口一张一合。 路江北欣赏了会手里泥泞娇嫩的穴口,终于挺身进入。 在遇到那层薄薄的膜的时候路江北停留了一瞬,又毫无怜惜地继续。 小穴足够湿润,并且紧致的要命。每一处都在用力地吸着他。 虽然已经十分湿软,但还是难以一下子进入。 每进去一点,路江北就能感受到自己被层层迭迭地紧紧包裹。 离开一点又好像被无数张小嘴前仆后继地咬着挽留。 路江北吸叹着。 真是捡到宝了。 刚高潮完的唐心等到被满满当当地填满时才后知后觉地尖叫。 而路江北却已经自顾自地抽插起来,一次比一次进入的更深。 每当唐心觉得够了吧已经进不来了吧,路江北下一次就能进入的更多。 唐心感觉着身下一次比一次的涨满。 本来路江北的尺寸就大,尽管润滑足够,但想要完全容纳依然吃力。 路江北开拓了好一会,身下的小穴才勉强把他全部吃进。 唐心这下是真的有点后悔了。 这种身下吞满另一个人性器的感觉总让她想排斥,可是越排斥她收缩的越厉害,导致路江北越兴奋,每次都要撞到她的最深处,酸酸涨涨的难受,更可怕是小腹似乎在升腾的快感。 路江北用力地插进又抽出。 身下女孩的声音一直带着哭腔,她不知道这样自己只会更硬吗? 等路江北每次都能尽根进入后终于解开唐心眼睛上的丝带,果然眼睫上都是泪,眼尾红红的看向他。 忍不住更用力了。 “舒服吗?” 路江北一边挺身一边盯着乔欣包着泪的眼睛。 唐心的呻吟声都有些虚弱了。 “嗯......舒服......” 操。 真他妈乖。 撞到某个点时,身下的人猛的一抖。 路江北了然,之后便只用力撞击那个点。 身下的人预料之中的难受地想要躲开但未果,呻吟声变了调,小穴吸的更加厉害。 两人的喘息声都急促了起来。 在感觉到一股热流浇到龟头上的同时,路江北也射了出来。 1.3 当然,路江北的欲火不是一次就能轻易解决的。 在这之后唐心又被抓着在浴缸里来了一次。因为路江北说她水太多。 唐心看着湿透的床单非常羞愧,害怕是某种另一种不妙的液体还悄悄凑上去闻了下,没什么味道才放下心,不过就是被路江北抓了个正着,他笑了好一会。 浴缸在放水的时候唐心就跪在边上被抓着腰干。 后入的姿势让路江北进入的很深,几乎每次都全数没入。 他还喜欢揉捏和掌掴她屁股,臀肉都是红印子。 第二次比第一次更持久。 路江北说刚才是体谅她第一次,不然没有那么快结束。 唐心心里道了声苦。 路江北这次好像铁定了要慢慢玩儿她,明明她快要到了,却抽身离开,坐在浴缸里让她自己坐上去动,说什么时候让他射今晚就结束。 她坐上去生涩地扭了一会,仍然不得要领。 终于还是忍不住求助。 “你教教我......” 最后还是路江北动的。 握着唐心的腰狠狠的顶弄,每次都恨不得要插进最里头的那个小口,唐心的小腹上都隐约有他的形状。 唐心哪里受得了他这样,抬着屁股想要逃离,腰却被牢牢的箍住压的更紧。 路江北还恶意地揉捏她身下藏不回去的花蒂,没多久唐心就再次高潮了。 搂着路江北的脖子,整个上身绷紧后仰,身下却仍吞咽着整根肉棒。 路江北被高潮的小穴绞的正爽,仍然不停地快速顶弄。 唐心被不断延续的高潮兜的意识不清,猛地低头张嘴咬住了路江北的肩膀。 说是咬,其实路江北只感觉到了微微的刺痛,更多的是被柔软湿润的嘴亲吻的快感,加上性器是真的在被另一张更柔软湿润的嘴亲吻,顶弄得更起劲了。 不过咬人...... “不准咬,叫出来。” 路江北在唐心耳边道。 唐心松开了嘴,也不逃了,由他圈着腰伏在他身上哼哼唧唧。 路江北很久没有这么兴奋过了。 每次插入浴缸里的水都会从两人交合的地方进入,但路江北还是更喜欢唐心自己流出来的水,又抱着唐心两个人湿漉漉的滚到床尾的沙发上。 路江北双手撑在床边。 “你自己动,嗯?” 唐心学这个也很快,扶着路江北的胳膊前前后后的扭动,屁股诱人的翘起。 这个姿势路江北刚好能一手揽住唐心的腰,然后肆意玩弄两瓣臀肉。两只白兔也送到嘴边任自己品尝。 也能好好欣赏身上的人是怎么把他全部吃下去的。 他的东西把小小的花心撑的极至,因为插的过久透着脆弱的红,挺立的豆豆一时缩不回去,直勾的人去挑逗。 可惜手被身上的人抓着,路江北大发善心暂时放过了她。 没有路江北的插手唐心能更好的自己得趣。按照自己的频率慢慢地吞吐,不用高潮那么刺激,但足够舒服。 路江北享受了一会儿后忍不了了。 “你在磨洋工呢?” 然后就见唐心委委屈屈地看着他。 路江北摸向她被操开的花瓣,满手的湿腻。 “委屈什么,都是你的水。” 唐心断断续续地喘息。 “我不想......” 还没说完,在看到路江北的眼神后连忙收住。 路江北抚摸着唐心背上漂亮的蝴蝶骨。 “不想什么?我是不是说过,在我这里不能说不想不要,嗯?” 路江北的动作温柔,唐心却觉得背后发凉。 “你刚才第一次说不要,我没和你计较,但也是最后一次,明白吗?” 唐心咬了咬唇:“我知道了。” 路江北用手指把唐心咬唇的牙关撬开。 “也不准咬唇,忘了吗?” 唐心觉得此时的路江北有点可怕,不敢再说话。 路江北看着身上的女孩微张着嘴唇,讨好地含住了他的手指,主动跟着身下的频率模拟性交的样子舔弄。 真是。 让人找惩罚的理由都找不到。 不过小小的惩戒还是要有的。 “高潮一次,就不让你动了。” 1.4 唐心下意识的又想咬唇,可是嘴里还含路江北的手指,幸好没咬到。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心思,路江北又塞了一根手指进来。 唐心现在是真真觉得上面下面都要酸死了。 吗的。 拼了。 唐心给自己鼓了鼓气。 路江北看着身上的女孩小心地调了调姿势,甬道里的性器戳到了某个之前一直被刻意避开的点上。 唐心仰着头猫一般地呻吟,小穴剧烈地收缩。 差点被绞出来。 路江北控制了一下才神色如常。 唐心大概是真的想快点结束。 大腿根都在打颤,顽强地学着之前路江北抽插的样子上下套弄,胸前的嫩乳可爱地荡出乳波。 原来是在那里。 路江北默默记下那快乐之点的位置。 每每顶上那里,路江北都被吸得叹出声。 可唐心似乎觉得还不够,伸手想去摸花蒂,被路江北拉住了。 “就这样高潮。” 路江北感受到了上方投来的委屈眼神,但此时他盯着唐心腿间的美好景色不舍离开。 因为小穴吸的太厉害,他的肉棒每次离开时总能带出一小块粉嫩,然后再看那粉嫩依依不舍地缩回去。 棒身上水光淋淋都是她的体液,满屋子都是两人下体拍打的啪啪声和水声。 路江北突然被甬道里一股更加强烈的收缩刺激得向上挺了一下。 果不其然,唐心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小腹不停地收缩,然而动作却慢了下来,路江北知道她要到了。 “不要忍,放松,让自己到。” 唐心疯狂摇头。 路江北沉下脸,抚上唐心的脸强迫她看着自己。 “刚刚跟你说的又忘了吗?” “不是......” 唐心一边压抑着快要到顶峰的快感,一边想去忽略另一种越来越强烈的感觉。 难以启齿,只得求饶般的看着路江北。 “快点,我不想说第二遍。” 唐心被路江北吓的更紧张了。 路江北感受着甬道里一下又一下不自然的用力收缩,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你是不是想尿?” 路江北看着唐心破罐子破摔般地点头,怜惜地给他的猫儿顺了顺毛,摸了摸她的头发, “继续。” 什么? 唐心一脸不可置信。 “允许你尿出来,所以快点高潮。” 路江北等的有点不耐烦了。 “要是我帮你,就没有这么简单能结束了。” 唐心极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括约肌,默默地重新扭臀吞吐着路江北那根玩意儿。 “怎么还哭了呢。” 路江北心软地帮她拭去眼角的眼泪。底下的玩意倒是在她身体里涨得更硬了。 “下面水多,上面水也多。” 唐心一边发誓下次上床前一定要上好厕所,一边死死地和快要失控的排泄欲斗争。 路江北能感受到身上的女孩还是在强忍,但下面的小穴吸的前所未有的紧,路江北就随她了。 “再快点。不想高潮了吗?” 唐心扶着路江北的肩膀飞快地上上下下,越来越强的快感让她越来越难以控制那根弦,嘴里溢出的呻吟也越来越细碎,路江北享受着甬道极致吸附带来的快感。 终于,弦断了。 随着唐心花心的一阵痉挛收缩,一股热流从肉棒上兜头浇下,尽数被严严实实地堵在了小穴里。 唐心脱力般地伏在路江北身上,两人的下身被唐心的液体淋的湿透。 唐心默不作声地从路江北身上下来,扯着他走进浴室,拿着花洒沐浴露就往他下身冲。 路江北好笑地拦着不由分说的唐心。 “喂喂,我还硬着呢,你轻点。” “况且......”瞧见唐心哭红的眼路江北决定安慰一下她,“被尿一身的是我,你哭什么。” 回应他的是女孩的愤怒。 “你别说了!” 唐心一边给他和自己冲澡一边心里大骂。 怎么能这样? 怎么能这样! 要不是…… 唐心冲洗着身上的痕迹。 不过自己已经这样了,再来几次都没关系了吧。 冲澡冲着冲着唐心就被路江北压在了洗手台上,还湿泞的小穴刚好容易进入。 路江北让她看镜子里两个人的交合处。 “你看,我说不让你动就不让你动了,说话算话吧。” 路江北把她翻来覆去操弄得又高潮了两次,才在她体内深处射了出来。 到最后唐心只能发出气音了,路江北还精神抖擞地往她身体里冲撞。 结束后唐心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她的房间,冲了半小时的澡。 没关系,很快就会习惯的。 半夜收到路江北红包的佟知卫吓得垂死美女怀中惊坐起。 “哥,什么情况啊?有啥吩咐您直说啊。” “没什么,上次的事还没感谢你。” 佟知卫回忆了一下,想起来了。 “咋样,那女孩我第一眼看到就觉得是你的菜,不错吧?” 路江北斟酌着挑了个词。 “尚可。” 其实路江北平时不玩这么多花样,今天大概是因为新鲜,导致一个不小心就稍许把唐心玩过头了些。 不过也好,她大概知道以后会被怎么玩儿了。 2 路江北在他们圈子里其实算洁身自好的那类。 会不定期在会所里找固定床伴,不吃野食,也不吃回头草。 会所里的女人干净,健康,调教有素,且不会妄议金主,所以路江北一向只在信任的会所找人。 唐心是个例外。 都怪佟知卫这个事逼。 那天他们几个和平常一样在酒吧聚,大家玩的正嗨,佟知卫偷偷摸摸把路江北拉到包厢的角落,摸出手机给他看唐心的照片。 “北哥,这个妹子怎么样?” 路江北定睛一看,是张蓝底证件照。女孩微卷的黑发齐肩,露出光洁的额头,皮肤白净,眉目清秀,笑起来明眸皓齿,脸上甚至还带着点婴儿肥。 “你他妈变态吧?我不搞未成年。” “哎呀不是,成年了,大学生!” 佟知卫拉着路江北,然后发现他压根也没想走,讪讪地撒了手。 “她来过这儿,想找工作呢,被高光地产那王总吓走了。” 高光地产的王总是这酒吧的常客之一。酒吧,当然也会做点拉皮条的生意。然而王总高龄四十又五,啤酒肚还秃顶,对陪酒的小姐也上下其手的,那女孩被吓走也正常了。 “怎么?她连陪客都受不了,能受得了我?”路江北嗤笑。 “bingo!”佟知卫狗腿道:“我们北哥什么人啊,我问过人小妹妹了,卖身可以,只要长得够帅,钱给的多。” “其他的和她说了吗?” “说了说了,只要钱到位,你那些都能接受。” 佟知卫知道自己好友的性癖,之前就问清楚了女孩,这才敢来路江北这儿。 路江北再次看向照片上的女孩子。 “还是处?” “可不是,青青嫩嫩的大学生。那天你是没看到,穿了个牛仔裤,那胸那屁股那腿,绝对对你胃口。” “这么缺钱?” “这我倒是没多问,应该是缺钱吧。” 不过路江北也确实想换一个床伴了。 “帮我查查看。” 佟知卫欢快地领了命去打电话了。 没过几天。 路江北看着佟知卫给他的一迭资料。 女孩叫唐心,父母离异不管不顾,和妹妹相依为命。 生活照中的女孩看起来更生动,五官明媚,圆圆的眼睛很亮,鼻头是幼态的圆,嘴唇红润。不胖不瘦,穿着平常的T恤还是能看出饱满的胸部,宽松的裤子也挡不住臀部的浑圆。 这看起来倒不像未成年了。 路江北发消息给佟知卫。 “帮我联系一下吧。” 佟知卫效率惊人,第二天就联系好了两人在会所里路江北的房间见面。 女孩比照片上还要白一些,眉眼间透着股单纯。白T牛仔裤,踏着双帆布鞋,背了个单肩包。 站在门口和他一本正经地打招呼。 “你好,我是佟哥介绍的,我叫唐心。” 还真他妈是个学生。 路江北一边引她进房间一边腹诽。 不过身材长相确实合他胃口。 “佟知卫都和你说了吧。” “嗯。” “我这人要求不多,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听话,欲望比较强,还会玩点花样,小玩具、跳蛋、口球这些会有,捆绑鞭子不一定,穿刺滴蜡不玩儿,对后庭没兴趣,我的要求你得照做,能接受吗?” 女孩认真的想了两秒钟,谨慎地开口道:“比较强是多强呢?我平时要去学校。舔脚主奴圣水窒息play这些也不玩儿吧?” 路江北哽了一下。 “一般每天都要吧。” 至于那些……路江北厌弃地皱了皱眉,“那些不玩儿,我不玩儿疼痛更不玩儿恶心的。” 顿了顿。 “不过既然你说起来,主奴倒是有可能会玩……” 那还好。 唐心松了口气。 “费用怎么算呢?” “先试用期一个月,15万。这个月内,你我都可以随时提出结束,提前结束的费用按照时常结。过了试用期……”路江北给出了一个女孩绝对不可能拒绝的条件,“我们可以谈谈关于你妹妹的病。” 唐心猛地抬头。 如果是乔果…… “只是口头协议吗?” 路江北挑了挑眉,“我以为你不会想留下这种事的书面证据。” “我妹妹的病……” “我知道你一直在等配型,其实你知道,不止这些渠道能走,当然,现在说这些还早。” 果然,女孩干脆道:“我没问题了。” 路江北示意了一下茶几上的信封。 “我公寓的门禁,晚上八点前到家,特殊情况我会通知你。” 唐心看着陆江北仍旧盯着他,“还有什么吗?” 路江北撑着下巴,眼神有些意味不明。 “我喜欢乖的,我说什么,你都能乖乖照做吗?” 唐心点头,“我很乖的。” 路江北不置可否,“没关系,你可以慢慢学。” “不过,你需要提前做一些准备。” 路江北说的准备就是全身脱毛。 唐心没有多少体毛,但是戴着口罩的女护士给光溜溜的她私处脱毛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唐心啊唐心。 从今往后,这个身子就不只是你自己的啦。 3 算了。 唐心看了眼手机银行里的余额,是路江北打的十万。 至少她也爽过了。 唐心下床,然后吧叽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路江北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偌大的公寓寂静的吓人。 唐心起床收拾好就去学校了。 唐心的学校就在市中心,是本省最好的大学。当时考虑到快要上初中的唐果,唐心选择了就在本市的大学。现在看来是幸运,否则当时唐果身体问题一出,自己大概大学都念不下去了。 唐果就在她学校不远的高中念高一,自己偷偷填了寄宿单住校,每周两次的透析唐心会接她去医院。 上完下午的课,唐心要去一个初中生家里做家教。 本来晚上还要去另一家,有了路江北这事后她就辞了。 如果你要问她的父母呢? 没有父母。 唐心老房子后面有棵桂花树,树下有块大石头。 唐心唐果俩人就是从那石头里蹦出来的。 唐心在食堂吃完晚饭出来才六点半。 她不想这么早去路江北的公寓,便背着包去了图书馆。 她现在大叁,其实学业还是不太轻松。因为前两年落下了一些课,现在在慢慢补回来。 看书看到快七点,唐心才慢悠悠地走去地铁站。 进门的时候刚好七点五十五,路江北正在客厅里看电脑。 路江北看了眼磨磨蹭蹭的唐心。 “去洗澡。” 唐心为自己曾经对路江北的质疑道歉。 开始相信路江北之前说的“每天”是真的。 她房间里的衣柜满满挂着性感情趣内衣睡衣,甚至还有角色扮演。唐心把昨天穿过的挂在另一个架子上,从原来那堆里随手抽了个吊带睡裙和内裤。 说是睡裙,其实背后只有两条带子,前面也露了大半个胸,整个短得刚过大腿根。还好内裤还算正常,除了屁股压根遮不住外。 路江北喜欢开着灯做。 唐心坐在路江北腿上,嘴里咬着睡裙下摆,路江北埋在她胸前啃咬她的乳珠。 内裤挂在她脚腕上摇摇欲坠。 路江北的中指在她的身体里进出,每次翻搅都带起明显的水声,掌心和花瓣间都是唐心黏腻的体液,他身下硬了的肉棒戳着她屁股。 都不需要什么技巧,唐心很快就在路江北手下到达了高潮,她感觉到自己流出了一大股水。 今晚路江北没搞什么花样,等她高潮完就压着她开始操弄。 路江北的性器又粗又长,唐心努力放松了好一会儿才适应。 路江北觉得自己是真的有点满意唐心的身体。 白天空闲的时候想起昨晚销魂的小穴,他就觉得身下快硬了。 早早回家想操她,没想到她还真压着点回来。 身下人的小穴过了一夜又紧得跟昨晚刚开始一般,还好高潮后的液体足够多,他进入的顺利。 唐心真的佩服路江北的体力,不知道他身体里是不是装了马达,跟条公狗似的不知疲惫。 在她身体里射了一次之后,舔着舔着居然又硬了起来,从后面又来了一次。 路江北靠在床上,看着趴在他腿间舔他的性器的女孩。 柔软的手轻轻握着他的肉棒,乖巧地把精液舔走吃下。 路江北放她去洗澡。 “等会来我房间睡。” 唐心不知道为什么路江北要自己去他房间睡,但既然放她去洗澡了等下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唐心好不容易才挑出了件布料最多的睡衣,不过要是她知道这件睡衣五分钟之后又会被脱掉,她定然不会浪费这力气。 路江北房间的风格和他人差不多,深色的冷硬。 看到犹犹豫豫一步一步挪过来的唐心,路江北说道:“放心,今晚不动你了。” 唐心轻手轻脚地掀开被子的一角,正准备钻进去,身边传来凉凉的一句。 “把睡衣脱了。” 路江北感受到唐心震惊的视线。 “我习惯裸睡。” 唐心在心里骂。 你习惯裸睡,俺可不。 但手里还是乖乖地解开了睡裙系带。 “内裤。” 唐心无奈地再次脱得光溜溜。 路江北看了眼身边规规矩矩躺着的人,“你睡吧。” 唐心本来以为自己会僵硬地躺到路江北睡下,没想到很快睡得没了意识。 4.1 唐心早上是被操醒的。 感受到身体里的满涨时唐心甚至有点果然如此的心情。 真是精力旺盛。 唐心被顶得生无可恋。 路江北看着身下轻启着唇呻吟的女孩满意地想。 果然让她睡自己床上是正确的。 一大早硬了就能操到她的感觉不错。 路江北结束后下床的时候对唐心道:“你可以再睡一会。” 唐心也睡不着了。 今天周四,是唐果透析的日子,她一会儿要去接唐果。 再也不用定闹钟了。 真好。 “你一直看着我做什么?”被盯了一路的唐心实在忍不住转头问唐果。 唐果拉着车厢上的把手环一瞬不瞬地看着唐心:“觉得姐你今天有一点不一样。” 唐心镇定道:“是更漂亮了吗?” “嗯。”唐果点头。 “……谢谢你。” 唐果熟门熟路地和透析室的护士小姐姐打招呼。 唐心偷溜着出去结了下之前的医药费,回来的时候唐果正和邻床的阿姨聊天。 唐果得的是尿毒症,每周需要做两次透析。 病床上的唐果眉眼间很像唐心,只是更瘦一些,皮肤更黄些,看上去气色不太好,下巴尖尖的,嘴唇有些发白。 唐果一直在等合适的肾源,可是很难,就连亲姐姐的唐心都不符合条件。 “诶呦你考年级第一这么厉害呢!平时去哪儿补课呀?” “我平时都来这做透析。” 阿姨语塞了一下。 “哎呀,那一定自己做题很用功吧?” “也没有,我每天十点就睡了。” 自家孙女每晚做题做到十一点的阿姨沉默。 唐心怒气冲冲地走过去质问。 “唐果!你不是说你九点就睡吗!?” 唐果抓着唐心的袖子撒娇:“是九点就睡呀,可是十点才睡着嘛。” 唐心的注意力立马被成功转移:“怎么了?是有压力睡不着吗?我不是说考试不重要吗?不要太努力,要不我还是接你走读吧……” “哎呀不用不用,我住校更开心啦,还能每天睡懒觉……” 邻床的阿姨无语地转了回去。 做完透析,唐心带唐果去她学校门口吃麻辣拌,当然唐果的碗里是白素素的。 其实穿着校服的唐果看上去和身边的高中生们差不多。 因为发现的早,唐果的情况已经比病房里的其他人好很多了。只是若是不找到合适的肾源,也不是办法。 路江北今晚十点多才到家,对着在沙发上看书的唐心撂下一句“来浴室”就进了房间。 唐心刚进去就被抓着手腕抵在冰凉的瓷砖上,肩带被扯下。路江北从她的脖子一路啃下去,乳珠被咬着舔噬,引起一阵一阵电流般的战栗。 路江北身上传来一股浓烈的烟酒味,不知轻重地揉捏着她的乳肉,膝盖强硬地分开她的腿,下面那根直挺挺地戳着她的小腹。 唐心皱着眉忍受。身上的睡裙被褪到腰间。 路江北摸到唐心的身下,手指灵活地钻进内裤,果不其然手里的小穴已经泛起花液。 “这么快就湿了,是不是喜欢被操,嗯?” 路江北的手指伸进唐心的小穴。 耳边是花洒哗啦哗啦的水声,浴室里的热气腾得唐心眼前一片模糊。 唐心浑身发软,靠路江北撑着才没坐下去。 然后路江北就听到女孩软软的声音。 “喜欢......喜欢被你操......” 4.2 靠。 路江北暗骂了一声抽出手指,托住唐心的屁股,唐心顺从地把腿勾住他的腰。 然后一下子进入她。 两个人都满足地叹出声。 唐心不否认自己确实有刻意地说路江北喜欢的话。 可是她的工作就是这个,不是吗。 虽然后果有点难以承受。 路江北托着她的屁股,一边用力揉捏一边快速在她身体里冲撞。 唐心坚强地环住路江北的腰不让自己掉下去,背后冰冰凉凉硬得膈人,路江北高大健壮的身躯把她完全困在身前,在蒸汽的作用下像个火炉一样贴着她。 唐心已经泄了一次,路江北却半分没软,用毛巾裹着她抱到床上,从后面抓着她的腰插入。 唐心努力收着小穴。 感觉甬道夹得越发紧的路江北打了下唐心的屁股。 “放松。” 唐心被打得猛地一夹,路江北差点被夹出来。 然后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唐心闷哼一声。 “放松。” 女孩的心思路江北怎么可能不知道。 “不然早点结束不了。” 想把路江北早点搞泄身的唐心计谋失败。 路江北感觉到身下的女孩在听话地呼气放松。 没有唐心故意收紧的小穴又慢慢变得松软,周到地包裹着每一寸肉棒,路江北慢条斯理地抽动。 可是路江北的手却没停,依然一下又一下地扇着女孩的臀肉。 每扇一下路江北就被夹得爽出声,然后等女孩又好不容易放松,再“啪”得扇上去。 身下的女孩腰都没力气撑着,无力地软下去。翘起的屁股被打得发红,浑圆有肉,显得腰更细,口中的呻吟娇软动人。 路江北被蛊惑般地去触摸唐心的嘴唇,软软的,和想象中的一样。 不让她咬嘴唇后每次都乖乖地任喘息声溢出来。 感觉到了路江北的动作,女孩费力地伸出小舌勾了一下他的指尖。 路江北被勾得下身又涨大了一圈。 唐心绝望地随着身后的律动起起伏伏,被打得想哭。 疼倒没有多疼,只是被打屁股带来的羞耻感和刺痛,让唐心没办法控制地收紧小穴。 路江北还一边扇一边警告她。 “放松都不会吗?” 唐心真的不会。 将自己里里外外交给路江北的感觉极其糟糕,小穴要毫无保留地接纳他的肉棒,有丝毫排斥的念头就被扇着臀肉警告。 但路江北给的实在太过刺激,没过多久又忍不住要夹,然后再被打着警告。 唐心怀疑路江北就是想打她屁股,可是又不能说不要。 路江北兴奋地看着身下的人别无选择地承受着他给的快感。 穴肉哆哆嗦嗦的不敢用力,花穴完全对他绽放,手一放上她的臀肉就下意识地呼气放松。 不过后腰还是敏感得不行,每次摸到甬道就死命地收紧。 小穴里水流的太多,都被他堵在身体里,噗叽噗叽的声音格外清晰。 “这么多水,是不是要好好堵着,嗯?” 回应他的是唐心不成句的呻吟。 “嗯......” 路江北抓着唐心的手去碰她的小腹,唐心感觉到手下路江北的肉棒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 唐心被手心里的感觉刺激得不行,连忙用力呼气。 “对,把穴松开,全都交给我。” 路江北在唐心耳边道。 然后压着唐心的手,高频率地往唐心手心撞击。 亲手摸到路江北是如何在自己身体里冲撞的感觉太可怕,况且路江北故意往下顶着,手被抓着不许她拿走。 唐心很快受不了了,手指攥着床单扭腰想逃,被路江北死死地扣着离不开半分,呻吟一下子变得娇气婉转,然后哭着泄了身。 两人交合处溅出大量花液,路江北的下身被喷得湿淋淋。 路江北舒坦地感受了会儿高潮的小穴后才把肉棒抽了出来。 穴口被插得一时无法闭合,张着小洞,花瓣翕动间又冒出了一股花液,顺着唐心的大腿根流下。 唐心趴在床上,并着腿喘息,高潮后的余韵让她情不自禁地扭着腿,挺翘的屁股在路江北眼下晃动。 晃得路江北分开她的腿,大掌顺着小腹摸下去,摩挲着唐心的花瓣。 唐心根本没力气也不敢阻挡,敏感的花穴经不起路江北的揉捏,忍不住地扭腰。 路江北把满手的液体把唐心的股沟小腹涂的水亮亮。 然后勾着唐心的腿弯抱起坐在床边,从下往上一插到底。 小穴连收缩的力气都轻微得很。 路江北满意极了。 好不容易操软的穴怎么能轻易放过。 不知过了多久,路江北终于射在了唐心身体里。 5.1 唐心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 唐心放松地叹了口气,坐着微微活动了一下浑身酸痛的身子。 昨晚路江北做到半夜,她只有被摆弄的份了,膝盖跪的通红。 唐心不理解,为什么最后累死的永远是自己。 可能是因为路江北是条狗吧。 此时路江北在办公室看着被自己晾了十分钟的制片经理。 经理毛发稀疏的头顶已经开始冒汗。 “叁天。”路江北面无表情地开口道,“审核没通过的结果出来了叁天,我昨天才从别家公司那里知道。” 经理咽了咽口水。 “是......是这样的......这个问题其实不是很严重,我这几天有努力去处理这个事情......” 路江北打断:“就是请张部长去玩你们的那些东西?” 中年男人满脸通红地点头,“呃......是......” “然后被张部长老婆现场抓奸了是吧?” 经理冷汗都下来了,嗫嚅着不敢吭声。 路江北气笑了。 “热搜还是我压下来的,知道吗?” 经理连忙躬身道歉:“对不起路总。我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呵。”路江北冷笑,“如果你还有下次没想到就不用来了。” 说罢便让他出去,“剩下的烂摊子你自己收拾。” 经理连恩带谢地滚了。 路江北摁了摁眉心。 他们公司最近有个电视连续剧准备上线播出,正在走审核。原本就没什么大问题,把一些台词重新配音就可以,结果这个制片经理自作聪明地去请人吃饭按摩一条龙,带着人在某家洗浴中心上演了一出好戏,差点被人拍了视频传网上去。 昨晚他亲自补窟窿,酒桌上又是赔礼道歉又是让利,总算把事情揭过去。 这个经理工作能力还行,就是办事太蠢。 晚上佟知卫喊他去玩,听完他给制片经理补窟窿的事情笑得捧肚子,然后发誓自己“坚决不结婚”。 路江北拒绝了佟知卫递过来的酒杯,给自己倒了杯气泡水,“让你爸听到要气死。” “谁管他啊。”佟知卫切了一声,“你家老头不也催你吗?” “别提了,明天叫我回去吃饭。” “我在想,要不生个小孩给他玩玩算了。” 路江北沉吟了片刻,“儿子,爸爸有你一个就够了。” “话说,那个大学生妹妹,怎么样?”佟知卫突然朝他挤眉弄眼。 “还不错吧。” “能得你一句不错,那看来是相当不错了。” 路江北凉凉地瞥了眼佟知卫,“能让你问起两次,你有兴趣?” 佟知卫夸张地摆手,“没有没有,绝无半点兴趣。这不是我给你牵的线我得负责嘛。” 佟知卫很久之前就见不得好友只在会所解决生理问题,条件不允许时靠憋着的惨状了。 而佟知卫是要在女人怀里醒来的真风流浪子,曾多次劝过路江北:“你不知道,那温香软玉......” 路江北没怎么试过也不想试,当他解决完性欲基本就不想再看身边的女人了。 但就这次体验来说,倒确实有点温香软玉那感觉...... 路江北突然就想起唐心,现在她应该在家,或许在洗澡,或许已经洗完澡在等自己…… 宽敞的包厢里灯光闪烁,佟知卫叫来的一群狐朋狗友高声嬉戏说笑,有穿着清凉身材火辣的美女频频朝他抛媚眼,路江北却因为想着唐而心口干舌燥。 “我走了。” 路江北放下杯子起身。 佟知卫了然地摆摆手。 “走吧走吧去找你家小妹妹吧。” 唐心确实洗完澡在看电视等他。 今天周五诶。 路江北应该要出去玩玩吧。 那我可以先睡觉吗。 正胡思乱想着,唐心听到了开门的声音。 是路江北。 屋子里只开着客厅的几盏小灯,落地窗外夜色沉沉,墙上的幕布在放电影。 唐心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看向他,眼睛又黑又亮。 粉色丝绸睡裙衬得她肌肤莹白,头发柔顺地散在肩上。 怎么说呢,像只在等主人回家的猫。 5.2 “你继续看吧。” 路江北说着走向房间。 唐心坐着等了一会儿,果然没多久路江北就洗完澡过来了,松松垮垮地披了件浴衣。 路江北看着在腿间伸着粉嫩小舌舔舐自己肉棒的女孩,鼻尖是女孩身上传来的淡淡馨香。 是真的还不错。 自己刚站到她面前,她抬头看了一眼就知晓了他的意思,伸手去解他的浴衣。 半软的的性器对唐心来说不算太困难。 路江北是个很爱干净的人,性器虽然长相狰狞但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很快路江北就在唐心的嘴里慢慢涨大,唐心只能勉强含进去小半截。 “头仰起来,舌头压下面。” 路江北指导着艰难吞吐的唐心。 粗长的肉棒抵在唐心湿润嫣红的小嘴边显得格外狰狞,眉头微微皱着,吃进去的时候脸颊微微鼓起。 路江北捏了捏唐心的耳垂。 “怎么才吃这么一点啊?” 唐心发觉路江北按着她后脑勺的手逐渐不满,又塌着腰往下坐了坐,仰起头想把路江北的龟头往更深送。 路江北顺着唐心的动作往下顶了顶,感受到了嗓子眼更紧的包裹感,舒服地握着唐心的后颈。 “很好,就这样动动。” 唐心缓缓地动了几下,可是被插嗓子眼的感觉实在难受,眼泪都被逼出来。 路江北看着唐心泪汪汪地看着自己的样子,心软了地抽了出来,在唐心旁边坐下。 “算了,你就这么舔舔吧。” 路江北把玩着唐心的乳尖,白嫩饱满的胸刚好可以一手包住,乳珠在空气中挺立,像颗石榴子。 电影放到了男女主在雨中亲吻。 唐心吐出嘴里的肉棒,嘴角牵出淫靡的银丝。 “湿了吗?” 唐心看向路江北,点头。 “湿了。” 唐心躺在沙发上露出湿漉漉的小穴,薄薄的睡裙堆在腰间,一条腿抬过沙发靠背,另一只脚踩在地毯上,在路江北面前暴露无遗。 路江北拿手指刮了刮花穴,唐心跟着扭了下腰。 “怎么这么骚,舔肉棒就湿成这样?” 唐心红着脸看着路江北。 “想要手指还是肉棒?” 路江北的手掌在唐心身下滑着,引起唐心忍不住的扭腰。 唐心看了眼路江北胯下昂着的东西,她每次看还是觉得有点恐怖。 “手指。” “真会选。” 路江北夸赞道。 手掌来回揉搓了几次花瓣后,藏着的阴蒂就探出头来。 路江北按压着那颗殷红的豆豆,唐心不住地呻吟,腿绷得紧紧。 脆弱的阴蒂受不了路江北指腹这样粗糙地刮蹭。 “你......你进来吧......” 唐心去触碰路江北的手臂。 “想要......” 这是唐心第一次主动说想要,对路江北的威力不亚于春药。 不过路江北今天很有耐心,决定还是先用手指满足她。 路江北听完她的话就一下子伸进了根手指,没有停顿地在她小穴里抽动,唐心情不自禁地抓住了路江北的小臂。 甬道里很紧,穴肉湿湿滑滑地包着路江北的手指,路江北加了跟食指,加快了进出的频率。 唐心闷哼了声,抓着他手臂的手又紧了紧。 “你抓着我怎么动,嗯?” 沙发上没什么能抓的东西,唐心只能扶着沙发边缘。 路江北的手指在唐心身体里变着角度抽插着。 唐心感觉越来越不好。 手指进入的不是很深,可是那个角度...... 路江北的手指滑过一个点,唐心的呻吟突然升高了个调。 找到位置的路江北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唐心想要并腿,被路江北膝盖顶着合不拢,皮质的沙发根本没地可抓,唐心的手无助地扒着沙发边缘。 路江北抓了她两只手腕压过头顶。 “指甲真利,把我沙发都抓坏了。” 唐心现在管不了那么多,只觉得整个人要被快感淹灭,口中的呻吟越来越急促。 真的水多。 路江北看着自己的手从花穴里带出的液体,咕叽咕叽地往外冒,浇了满手。 女孩的腰不停地扭动,腿用力地想合拢,可惜被自己压制得不能动弹,只能尖叫着高潮喷水。 花瓣变成了更深的粉,穴口和自己的手指比起来还是小得可爱,让人想用更大更粗的肉棒把她狠狠填满。 身下人抗拒的力气渐渐变小,声音也小了下去,只剩自己手指在小穴里“噗叽噗叽”的搅动声。 唐心流出的花液快在沙发上积成一个小池塘了。 本想曲线救国,然后国亡了。 唐心目光涣散地喘着气。 “看看,都是你的水。” 路江北抽了张边几上的纸擦手。 唐心有些羞耻地抱着腿挪远了些。 明明是故意的。 5.3 虽然唐心很谢谢路江北每次都会让她足够湿润才进入她,但是...... 高潮完立马就被完全填满的刺激对她来说还是一时无法适应。 唐心跪在沙发上,手撑着靠背,路江北从身后进入她。 因为刚刚那边沾满了唐心流的水,路江北抱着她到了沙发另一头,还笑道这是不是就是“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不过路江北今晚居然有些温柔的意味。 之前几晚大多是横冲直撞,现在九浅一深的顶弄让唐心才算是真真实实地感受到了做爱的舒服。 她没意识到自己的呻吟都变得特别的娇柔婉转。 路江北察觉到了,靠近她耳边问她。 “是不是舒服,嗯?” 这次唐心的回答真情实感。 “舒服......” 路江北扣着唐心的手指一步一步把她带上顶峰。 路江北抱着唐心走到黑漆漆的卧室,走进门口停住。 “开灯。” 唐心把床头灯开关打开。 两人的身体已经非常契合。 唐心扶着路江北的肉棒坐了进去。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也很奇妙,这么快就已经能顺利地吃进路江北的大部分。 而且。 唐心很想否认但确是事实。 她有被爽到。 如果路江北能每次都这样好好和她上床的话...... “还有呢。”路江北抓着唐心的手去摸还在外面的小半截。 唐心扭着腰企图撒娇。 “吃不下了......” “别装,你吃的进去。” 不过那铁定是不能的。 唐心在心里叹了口气。 唐心抬了抬身子,把上身往后仰了些,一点点把最后一截坐了下去。 其实刚刚那个程度是唐心最快乐的,现在就有些过于满涨,让她不太敢动。 现在显然更快乐的是路江北。 “像刚才那样动,会舒服的。” 唐心小幅度地扭着腰前后动起来,慢慢地适应路江北把她填得一丝缝隙都无的感觉,胸前美好的白兔随着动作上下弹跳。 路江北用力捏了一把,乳肉软软弹弹地从指缝间溢出,多抓几下就能留下淡红的指印。 唐心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坐在自己腿上,唇间不断流露出娇喘,头微微仰着,眼神迷离,软嫩的臀肉摩擦着自己的大腿,小小的花穴被肉棒插的几乎看不见穴口。 路江北看着身上的女孩被自己撑得满满当当腰还不停的样子眼睛都红了。 “我们乖宝真是贪心的嘴,嗯?是不是?” 女孩力气轻轻地反驳。 “不......不贪心......” “那小嘴怎么咬着肉棒不放?” 路江北说完就感觉到甬道突然一紧,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唐心动得快要累了。 路江北这厮连哼哼声都很轻微,耳边只听得到自己的呻吟,好像爽的只有她一个一样。 玛萨噶。 唐心的脑袋突然出现一丝清明。 难道真的爽的只有她? 唐心看向陆江北,然后径直地对上了他的视线。 说实话,陆江北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 脸毫无疑问是英俊的,寸头显得五官轮廓非常硬挺,眼睛很深邃,看人的时候会有一股压迫感。 但现在很性感。 平时看上去略为锋利的眉毛此时随着整个人都舒展开,眼里浓重的情欲几乎要喷薄而出,薄薄的嘴唇微张,呼吸声很重,偶尔会漏出几声粗喘。 手下是轻微鼓起的硬硬的肌肉,强壮又不过分夸张,肤色称不上黑,大概就是现在受欢迎的那种阳光大男孩的样子。 至于体力。 是不知疲倦的公狗。 有钱,再加上天生的外形优势。 唐心开始怀疑这笔交易到底是谁赚了。 唐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移开视线。 可能是被路江北蛊惑到了。 非要说的话,是路江北那种享受沉迷的神情,也取悦到了她。 唐心好像有点理解为什么路江北喜欢开着灯做了。 看着对方因为自己陷入情欲泥沼,确实让人满足。 她突然想看路江北高潮的样子。 唐心稍稍加快了动作,每次扭腰时屁股也略微抬起,让路江北的阴茎滑出一些再进入。 虽然自己也有些吃力,但是唐心如愿以偿地听到路江的喘息加重了,放在她大腿上的手也渐渐收紧。 “嗯啊......” 唐心的动作忽然一僵。尽管已经尽量避开了自己的敏感点,但积累的快感确是实实在在的。 路江北被唐心夹得快忍不住自己动了。 花穴里的每一处都在用力地吸着他,每次龟头出来再进去都能感觉到汁液的搅动,然后噗的淋下。 但唐心很快又自己扭着腰动了起来,没一会又开始颤抖,不自觉地挺胸后仰,喘息越来越急促。 我大概是看不到了。 唐心意识涣散。 一波比一波猛烈的快感将唐心淹没。 花穴里骤然涌出一股温暖的液体朝着路江北的龟头浇下,路江北慰叹,唐心撑在路江北身上带着哭音喘着气。 “怎么又哭了。” 路江北声音似是怜惜,可是身下的动作却是毫不客气地开始快速向上顶胯。 还在高潮中缓的唐心尖叫了一声,然而腰被路江北搂住,压着她的上身伏在他身上。 唐心只能意识不清地抱着路江北的胳膊,把脸埋在他怀里闷闷地叫出声。 路江北很喜欢唐心刚高潮完的小穴。 湿润,柔软。 不会夹得他下身发涨,滑嫩的穴肉张开吸上他的性器,身体的主人已经完全交给他。 不是他插入花穴,而是花穴咬住他的肉棒不愿松开。 每次抽插都能捣出大量汁水,这时候花穴才是完全地对他张开,他轻而易举地就能将身下的人完全掌控。 撞击那里她不出一分钟就会哭着潮喷,研磨那里她会舒服地哼唧...... 路江北沉溺在欲望中。 唐心的臀肉被撞击得颤动不停。 终于,路江北一个用力挺身,低吼着射了出来。 等陆江北洗完澡走出浴室,唐心已经在他床上睡着了。 熟睡的样子显得脸越发幼态,和她凹凸有致的身子很不相衬,雪白圆润的肩膀露在被子外面,身上是和自己一样的味道。 唐心的身体美味得让路江北有些心惊。 他是个重欲的人,但之前几乎没有过和谁在一张床上过夜。 然而他同时也是个十分正视自己欲望的人,一旦发现了可口佳肴,那一定会遵循内心的欲望。 陆江北把唐心整个夹在自己怀里,让她的手臂抱住自己,软软的胸靠在自己身前,长腿跨过唐心,勾住她的腿弯贴紧自己,大手肆无忌惮地捏了把软弹的臀肉,然后揽着唐心的腰睡去。 早晨。 “醒了?” 陆江北看到胸前的唐心缓缓睁开眼。 怎么能不醒...... 唐心无言。 您的阴茎马上都要进来了...... 路江北的大手包住唐心的花瓣揉搓,中指微微用力,夹进两片阴唇间,沿着穴口滑动,指尖很快就拉出了黏腻的丝线。 唐心额头帖住路江北的胸膛低喘,阴蒂缓缓露出立起,路江北的手指夹着变大的豆豆打转按压。 “嗯啊......” 唐心忍不住抓紧了路江北,把腿心路江北的手夹的更紧。 路江北没有玩弄她多久,感觉身下的小穴开始吐露花液后路江北就进入了她。 6 唐心震惊地看着在餐桌上吃早饭的路江北。 路江北!居然!在家里!吃早饭! 挺......挺人模狗样的...... 唐心愣在卧室门口尴尬地走不动路。 路江北瞥了眼定住不动的唐心。 “洗漱完就过来吧,也准备了你的早饭。” 唐心神情恍惚地嚼着叁明治。 这是什么情况。 自己为什么会和金主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怎么着也该是吃她吧? 等等,自己应该是没有饭好吃的。 路江北看着面前的女孩神游。大概是要出门,换了一身背带裙,脂粉未施的脸颊白净透亮,绒绒的眉毛弯弯,显得眼睛圆得可爱,就是不知道在想什么盯着旁边空空洞洞的。 唐心喝完一口牛奶自然地舔掉嘴边白色的奶渍。 路江北看得嘴唇有些干。 “我不用厨房,如果阿姨不在你可以随意。”路江北道。 “噢。”唐心点头。 两人吃完唐心把碗收了放进厨房。 出去之前犹豫了好久还是和路江北打了个招呼:“那我出门了。” 路江北朝她点了点头。 呼。 唐心关上大门立刻长舒一口气。 以后白天还是尽量不要碰上路江北好了。 看到他自己有点条件反射的身下疼。 路江北昨天答应了他爹,今天去家里吃饭。 “你还知道回来?”一个中年男人背着手站在大门口不满地看着路江北。 路江北的爹路铭,年过半百依然看得出年轻时的俊朗,身形挺拔,头发黑亮。 路铭年轻时白手起家,乘上了当时国内互联网发展的东风,现在也算得上是业内龙头老大。 近年来逐渐放手了大部分的工作让路江北接手,平时就和朋友打打牌钓钓鱼打打高尔夫,另外还有一项最重要的工作:操心不孝子路江北的婚姻大事。 路江北今年过完年其实才将将二十七岁,但路铭着急得很,一年前就开始搜罗各家年轻姑娘,给路江北相亲。 路江北当然不想这么早结婚,但还是被逼着相过两次,后来都拿借口搪塞了。 路江北下车无奈道:“我不是回来了吗?” “是我叫你回来的!” “好好好,我下次自己回来。” “哼。” 路家人口很简单,路江北的母亲十年前就去世了,偌大的别墅平时只有路铭和保姆阿姨住着。 “上次那个李家的大女儿处得怎么样了?” 午饭时路铭装作不经意地提起。 路江北回忆了好一会才想起来是好几周前被逼着去见的一个相亲对象,当时自己怎么说的来着?噢,相处看看。 “不合适。” 路铭横眉倒竖:“哪里不合适?你倒是说清楚!” “太正经了。” “我看是你太不正经了!”路铭气地拿筷子指他。 “明天晚上有个酒会,你跟我去。” “不去。” 路江北想也不想地拒绝。 路铭带他去的酒会除了认识各家小姐还能干什么? 路铭放下筷子,拿纸优雅地擦了擦嘴。 “听说你手里头有个电影定档一直定不下来是吧。” 路铭语气肯定。 路江北看着他爹自信地拿捏着他。 半晌。 “行。” “今晚住家里。” 拿着好大儿把柄的路铭得寸进尺,轻飘飘地丢下一句去看他的午间电影了。 “我觉得你上次的提议可以考虑。”路江北百无聊赖地给佟知卫发消息,“有个小孩给我爹带应该就没空找我茬了吧。” 佟知卫:“这话我就跟你开开玩笑的,你想让你的孩子变成钱二啊?” 路江北讪讪地敲手机。 “我也开玩笑。” 钱二是开基金公司钱总的二儿子,外人看来挺风光的,其实和他家有交往的人都清楚,是钱总情妇生的。钱总一把年纪私生活混乱,钱家老人思想老旧,导致钱二在家里的身份并不名正言顺。 “北哥,其实结婚也没什么不好的。”佟知卫给路江北洗脑,“想想,以后每天有人在家等你吃饭,给你嘘寒问暖,多好。” “结婚这么好你怎么不结啊。” 佟知卫无视,继续道:“你看老赵的姑娘都两岁了,乐得他天天在朋友圈秀娃,那拜拜嫩嫩的,多可爱!” “他老婆还不知道他每个月出差里都有一次是出去偷吃吧?” 佟知卫给路江北发了个大拇指。 “哎!我们北哥就是这么有责任感!婚姻界没你不行!” 路江北烦躁地扔了手机。 婚姻,与他现在和床伴厮混的生活,完完全全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他不可能和现在身边的女人谈婚姻,更不可能结婚后再去找床伴。 他一直都分的清楚。 所以不可能结婚。 因为路江北是个性瘾者。 从他刚进入青春期起就发现了,他的欲望比常人更强些。 每天早上醒来胯下都硬的发疼,床单上有他留下的白浊。 他早早地就开了荤,并且从性事中享乐。 他没办法用大脑喜欢女人。 主宰“喜欢”的,是欲望。 7.1 周六是唐果学校的休息日。 高中课程紧张,学校只会周六放假一天,然后周日补课。寄宿的唐果晚上就得回学校。 唐心买完菜刚进家门就觉得不对劲,阳台门窗大开,空气中隐约有一股鲜香麻辣的气味...... 走进厨房一看,唐果正被背对着门鬼鬼祟祟地蹲着。 唐心一个箭步上前。 “唐果!你在偷吃什么!” 角落里的背影僵住,手上的辣条无处藏匿,可怜兮兮地攥着包装袋,“我就吃一根......” 被唐心全部没收。 唐果的午饭是唐心贴心另做的减盐版。 这是唐心唐果从小住的老房子,位于老城的中心,虽不如现在的新区繁华,其实地理位置很好,唐心唐果从小学到高中的上学距离都不超过两公里。 街坊邻里都是看着她们俩人长大的,有时在楼道遇到相熟的伯伯阿姨,会给她们塞一把自家种的蔬菜。 吃完饭唐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唐心在一边玩手机,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以前唐果很粘她,她出去买菜唐果都要跟着,不知道从什么开始这个小跟屁虫早熟了,高中报名都是一个人去的,还偷偷住校。 唐心知道唐果是想减轻她的负担。 唐心回想起往事被感动得心情激动。 “等我毕业了,去你学校当老师吧,说不定还能教你一年。” 唐果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连续剧道:“姐,不要耽误国家的下一代。” “.....” 夜晚。 富丽堂皇的别墅大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路铭在和对面的中年男人寒暄。 站在男人旁边的是他的女儿,是个看上去十分温柔大方的大家闺秀。 一头卷发是精细打理过的,嘴角翘着优雅完美的弧度,端着酒杯的手保养良好,做着精致但又不出挑的美甲,笑的时候会浅浅掩着嘴。 “路总儿子很优秀啊!”中年男人看向陆江北,神情中透着满意。 路铭爽朗地哈哈大笑:“我可是做梦都想有个令媛这么贴心的女儿呢!” 两位长辈自然地将话题引到他们身上,路江北微笑着回应。 路江北看得出来女方羞涩笑容中对他的好感,意料之中。 无聊。 路江北游刃有余地和各方利益交好,佟知卫曾说他已经颇得老狐狸的真传。 酒会上的所有人看到路江北都是夸赞。 “真是年轻有为。” “小路总这相貌,追你的女孩子不少吧。” “路总,我们公司最近有个项目......” 无聊。 有不少主动来搭讪的女人。 路江北脸上挂着礼貌的笑容,心中却在挑剔。 这个香水味太浓了。那个干瘪瘪的胸太小了。那个皮肤不够白...... 每个人眼里都流露着显而易见的目的。 或调情,或试探。 路江北突然莫名其妙地想起第一次见唐心的时候,女孩一本正经地问他癖好。 他最近想起唐心的次数有点多。 酒会过半,路江北借着出去吹风提前溜走了。 唐心今天很快乐。 因为她安静地睡了一整晚,并且一觉睡到了早上。 快乐地去做家教。 快乐地去图书馆学习。 快乐地去吃了寿司。 直到路江北回来。 一身银灰色西装的路江北是唐心没有见过的英俊。 西装扣子已经松开,衬衣最上面的纽扣被粗暴地扯开,露出突出的喉结,眉毛微微皱着,本就硬气的五官显得更加具有侵略性。 “在等我?” 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路江北的声音有些低哑,在这夜里还带了一丝勾人的意味。 “嗯。” 唐心坐在地毯上怔怔地看着路江北高大的身躯低下笼罩住她,然后一把托起她的屁股抱起,朝浴室走去。 路江北的肌肉不是那种只是好看的硬块,而是充满了力量感的流畅。 隔着衣服唐心都能感受到底下比她高得多的体温,和蕴藏的欲望。 唐心身上的睡裙一如既往的短,她伸手环住路江北脖子的动作就露出了她细白的腰。 内裤只有细细的绑带和巴掌大的布料,路江北的大手用力地揉着她的两瓣臀肉,烫人的热意从手心传来。 下体正好紧贴着路江北鼓鼓囊囊的裤裆,只隔了一层薄薄的内裤,走动间隔着布料摩擦。 路江北沉重的呼吸喷洒在她脖子边,弄得她很痒,宽阔的肩膀将她完全罩住,带着一股蓬勃的,好闻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 唐心身上开始发热,觉得自己没走到浴室就要湿了。 路江北低头埋在唐心锁骨间用力地闻了一下。 唐心身上除了沐浴露的香气,还有一股更淡的香味,很独特,也很难形容,像是春天里晒了很久的阳光的味道。 从酒会出来很久鼻尖都挥散不去的乱七八糟的恼人香水味终于不见了。 他一回来看到唐心就硬了。 睡裙的领口开的很低,趴在地毯上的姿势让他一眼就看到了女孩雪白的山丘般的酥胸,他知道那是怎样细腻的手感。 挺翘圆滚的屁股大半个都露在外面,和腰部连成格外动人的曲线。 况且她还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这就是引诱。 7.2 路江北把花洒开到最大。 “帮我解开。” 路江北带着唐心的手去解他的衬衣扣,埋头专注地吻着唐心的脖子,大手在唐心的背上游走。 这是两人第一次真正带有亲吻意味的亲密接触。 然后意外地发现唐心的脖子肩膀那里比后腰更敏感。 整个人顺着他手摸过的地方一点一点炸毛起伏,在他怀里止不住地颤栗,像只小猫一样呻吟。 路江北仿佛找到了乐趣,顺着唐心的脊背轻柔缓慢地抚摸下去,再沿着侧腰覆上饱满可爱的乳肉。 路江北很喜欢唐心的反应。 承受不住地往他身上紧靠,把胸前的丰盈主动送到他手中。 唐心无处可逃地被牢牢困在路江北和墙之间,清晰地感受着路江北带给她的意乱情迷。 “怎么还没解开?” 唐心小声控诉。 “你......你不让我......好好解......” 路江北大发慈心地松开了唐心。 唐心手哆哆嗦嗦地几下才解开一颗扣子。 路江北捏着唐心的乳肉,指尖按压着乳尖上的那颗红色小果打转,时不时地把手伸到后面狠狠揉一把肉肉的臀,还不停地催促。 “好了没啊?” 唐心满脸通红。 “马上。” 唐心不会解路江北的皮带,蓄势待发的性器委屈地挤在裤裆里,被唐心蹭得愈发鼓涨,路江北极有耐心地带着她的手教她解开。 扒下路江北内裤的那刻,硕大的肉棒一下子弹了出来,高高耸立在胯间,唐心甚至觉得手被烫了一下。 粗长的阴茎红的发紫,上面布着可怕的青筋,仔细还能看到它轻微的跳动。 路江北看到唐心居然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樱红的舌尖就像是导火索,积压的性欲一瞬间爆发,路江北抬起唐心的一条腿,径直进入了她。 紧致湿润的甬道让路江北情不自禁地舒叹。 “什么时候湿的,嗯?” 唐心被突如其来的饱涨感激得在路江北背上留下一道指印。 “嗯啊......你......亲我脖子的时候......” 路江北又吻了一下唐心的脖颈,立刻密密麻麻的酥意从唐心的脖子爬到脚趾头,让她控制不住地往路江北怀里钻,小穴更是热情地把路江北又往里吞了一小口。 路江北浅浅地抽插着。 “那下次多亲亲你好不好?” “好......” 路江北被乖得不像话,阴茎硬得更厉害了。小穴已经够湿,像包了层水膜般紧紧地吸着他。路江北再也忍不住,猛烈地插着身下的小穴。 唐心靠路江北抓着腰才不至于被撞到墙,丝丝电流般的快感从尾椎骨升起,越演愈烈...... 路江北的动作丝毫不减慢半分,唐心快撑不住了。 “腿软......” 路江北托起唐心的大腿。 “勾着我。” 路江北顶撞地太大力,唐心把腿紧紧缠着路江北的腰才不至于掉下去。 唐心眼前一片白雾,她不清楚是周围的水蒸汽还是眼泪,路江北一边挺身一边把她的屁股往胯下压,每次都彻彻底底填满她。 唐心上身后仰着,正好将一对软滑的乳肉送到路江北眼下,路江北叼起一粒顶尖的嫣红,在牙间打圈舔舐,拉扯,吮吸。 唐心觉得自己的身心都浮浮沉沉地漂着,全身的支点都在路江北的手里。 怎么会这么有力气啊...... 唐心朦胧中看着在她胸前啃咬不松口的男人,酥麻的感觉让她胸口剧烈地起伏,看上去像是她主动馋着路江北似的。 勃发的性器把窄小的穴口撑到最大,是能让唐心舒服的频率,堆迭的快感在迫不及待地找出口涌出,只差...... 路江北感受到小穴越来越快的收缩,女孩纤细的脖子头仰起优美的弧度,但依然不紧不慢地抽送着。 “想要什么?” 唐心难耐地摇了摇头。 “不......不知道......” 明明小穴已经把路江北的肉棒吃得饱足,翻涌着的快感快使她窒息,可是就是达不到顶点...... 路江北看着女孩眼尾的眼泪,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上去。 唐心顿时脑袋一片空白,毫无招架之力地被送上了顶峰。 真敏感。 路江北轻轻赞叹了一声。 紧缩的小穴绞得他几乎动不了,喷出来的花液无处可去的包着他。 抽动几下,带出的汁液就把两人交合处浇得一片泥泞。 路江北舍不得出去,抱着唐心走到床边让她躺下。 唐心头脑空白地任路江北把她的腿抬高。 路江北缓缓抽送,神色痴迷地看着身下的唐心。 女孩浑身上下的皮肤都透着诱人的粉,乳尖被自己啃咬得深红,身下被肉棒撑得没有一丝缝隙,阴蒂红得似血,还没碰就淫荡地露出了头。 唐心还没从上一波的高潮中缓过,就被拉入了下一波更加密集的快感中。 路江北频率极快地挺动着腰,龟头狠狠地抵着花心顶撞,把唐心的呻吟撞得支离破碎。 路江北让唐心低头看他们的连接处。 肉棒进出间带起透明汁液,囊袋在穴口拍出一片淫靡的白沫。 唐心看了一眼就扭过头去,被糜烂的景象刺激得小穴更紧了。 路江北也不逼她。 女孩的娇吟轻得像猫,眼睫上又挂满了泪珠,小腹和腿根开始抽搐。 没多久,唐心骤然间没了声音,腰肢像鱼儿一般挺起。 花心往龟头上兜头浇了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甬道流下,极致高潮中的甬道持续地收缩着,紧紧地绞着肉棒。 快猛地几个挺动后,路江北心满意足地泄了出来。 怎么可能结婚? 结了婚还怎么去找这么听话好操的床伴? 8 大早上一睁眼被又压着上了一顿之后,唐心完全清醒了。 陪唐果去完医院后就急急忙忙地往学校赶去,下午有一门绝对不能翘掉的专业课。 舍友顾希在乌压压的人群里向唐心招手。 两人占据了最好的摸鱼位置,上课后顾希压低了声音戳戳唐心。 “哎,你最近很忙吗?好几天没在宿舍看到你了。” 顾希知道她是本地人,所以她有时候晚上不回学校也正常。 “我最近晚上接了个家教,离我家比较近,索性就睡家里了。” “啊,这么辛苦啊。”顾希感叹。 唐心笑了笑,“还好啦。” “对了,昨天郑嘉昊让我问你,后天的聚餐去不去。” “班级聚餐?” “嗯,说之前微信问你了你说到时候看,然后一直没回他。” “噢。”唐心突然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回事儿,“我不去了吧,我八点要做家教呢。” “哎呀去吧去吧。”顾希心道你不去我没办法交差,拉着唐心的手软磨硬泡,“我们早点吃饭,你吃完饭可以先走嘛,你不去我都没人能讲话,你忍心吗?” 唐心受不了顾希黏黏糊糊的样子,使劲把她从自己身上扒下去,“我还是不......” “这是我们班这学期第一次聚餐,大家都去的。”情说不通顾希开始讲理,“你好意思全班只缺你一个人吗?” 唐心想了几秒,无奈道:“好吧,那我先说好我要提前走的哦。” “没问题没问题~” 其实拉唐心去班级聚餐是全班男同学交给顾希的重要任务。 因为唐心长得着实秀色可餐。 在他们这个阳盛阴衰的理科专业,如同清晨枝头沾着露水开着最好的那朵桃花,放至全校都是出类拔萃拿得出手的美女,是他们班撑场子的门面。 唐心学的是物理专业。 其实当时选专业的时候唐心没有想太多,在一堆看都不懂不知道什么意思也不知道要干什么的专业名称里,物理对她来说算是熟悉也不排斥,就选了。 顾希当时听完后称赞她“心真大”。 不过唐心后来想好了毕业后要去高中当物理老师,大二结束的时候转去了隔壁的物理师范专业。 所以准确来说她和顾希他们已经不算是一个班的了,只不过他们嚷着什么一日是同班一辈子是同班,每次活动的时候还非要叫上她。 “不过,你是真没觉得郑嘉昊对你......” “对我什么?”唐心好奇道。 顾希严肃地盯着唐心看了几秒,放弃了。 “哎,算了。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顾希见证过唐心两段短暂的恋情。 第一段是大一刚开学不久,上了几节大班的通识课后,经常坐在她们后面的一个男生问唐心要了微信。 男生长得还不错,高高瘦瘦的,约唐心去了几次图书馆,然后出去玩了两次,唐心同意和他在一起了。 这场恋爱谈得非常平静,顾希几乎没听唐心主动提起过那个男生,一个月后就分手了。 是唐心提出的,理由是太麻烦了。 是真的很麻烦。 每天要找她一起自习,一起吃饭,晚上还要找她散步,要是没见上面回到宿舍还要找她视频聊天。 这谁能有这精力? 分手之后唐心和顾希讲述了自己的苦恼,顾希望着唐心欲言又止,足足沉默了一分钟。 第二段唐心开始的很慎重。 和男生相处了快两个月后才在一起,效果也非常显着,坚持了叁个月。 依然是唐心提出的分手,这次理由很简单,腻了。 后来唐心就一直没谈恋爱。 不过她忙着上课做家教,本来就没太多空闲时间。 顾希觉得这个郑嘉昊也多半没戏。 “欸,你脖子这里怎么红红的,被蚊子咬的吗?” 唐心淡定道:“嗯,昨晚被只大蚊子咬了。” 顾希噢了声,“你确实是挺招蚊子的。” 唐心低头记着笔记,不一会,面前出现了一小瓶驱蚊液。 坐在他右前方的男生侧过头轻声道:“那个,我也很招蚊子,这个很好用。” 顾希看着男生耳朵都红透的样子见怪不怪。 唐心道了谢接过来,往裸露的手臂、腿上喷了几下后递回去,“谢谢。” “没事没事。” 在顾希和唐心相熟之前,说实话对这个和自己一个宿舍又长得太出挑的女生有点犯怵。 “你太高冷了。” 这是顾希对唐心的第一眼印象。 论长相的话,其实唐心是有些可爱的那类。圆脸,大眼睛也圆溜溜。但话很少,也不经常笑,再加上班级活动能不参加就不参加,很多时候都见不到人,和班里的人都不熟。 后来两人碰巧有时候一起上课,慢慢熟悉了之后顾希发现。 唐心是个大好人。 明明逃课逃的比谁都多,第一学期结束后是她绩点专业第一。 稍微讲过几次话后的顾希有次鼓起勇气问唐心借笔记,唐心极爽快地借给她复印。继这次之后,顾希彻底拜倒在了唐心的石榴裙下。 之后的考试都是靠唐心拉上去的。 这节课长得让人昏昏欲睡。 唐心早就玩起了手机,顾希悄声给唐心讲最近的八卦。 “黄萌萌又和她男朋友吵架,昨天在宿舍哭哭啼啼地打了一个多小时电话。” 黄萌萌是她们的另一个舍友。 “噢,他俩还没分呢。” “没呢,黄萌萌被套的傻傻的,怎么劝都没用。” 唐心疑惑,“为什么呢,那男生有哪里好呢?” 顾希压低了声音在唐心耳边悄悄道:“据说是上过床了。” “那也可以分呀。” “嗐,谁知道呢。” 唐心不太理解有些人的情情爱爱。 她曾经也接触过爱情,但又好像没有。 上一任男朋友分手后问她,你是不是从来没喜欢过我。 唐心思考了很久,回答他,我不知道。 两个人在一起她确实有感受到陪伴的快乐,但喜欢? 也许这就是她物理学的很好的原因。 她更擅长一切有迹可循有因有果的东西。 行星因为万有引力周转,那人们是因为什么相爱呢。 说来惭愧,唐心情史丰富,依然搞不明白这一点。 9 唐心上了一天的课又忙着做完教学实验,晚上躺床上睡前才意识到,路江北两天没在家了。 太棒了。 晚上的聚餐定在他们学校附近的一家川菜馆。 去之前顾希兴冲冲地拉着她一起去超市买酒,男生们搬了叁大箱啤酒,顾希给她们女生拿了些葡萄酒和果酒。 一个班的人坐了满满两大桌。 唐心不太能吃辣,嘴唇吃得通红。 其实吃饭是其次,主要是娱乐。吃到一半就有人提议玩游戏,俗套的真心话大冒险。 虽然俗套,但每次大家都乐此不疲。 空酒瓶摆放在桌子正中,咕噜咕噜地旋转,房间里充斥着男生女生混乱的起哄声调笑声。 唐心不是很喜欢聚会,大多数时候都很吵闹,并不太了解的人聚在一起聊些有的没的,聚完关系也并不会突飞猛进,桌上的一圈人她只和顾希熟些。 听完一个人高马大的男生讲述完高中时曾被初中生勒索的事迹,又看完一个男生红得虾似的和旁边的女生喝了交杯酒,酒瓶咕噜咕噜,指向了唐心。 “好吧,真心话。” 问她问题的是刚刚那个女生,在班上很活跃,几乎和每个人关系都很好。 女生笑着开口问道:“你确定吗?我的问题会有点隐私噢,刚刚大灰已经被我问得惩罚得很惨了。” 说着指了指旁边刚从洗手间吐完回来的男生。 唐心无所谓地笑了笑道:“没关系,就真心话吧。” “好吧,那我问喽。”女生点了点头,问:“请问,和男朋友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是?” 唐心毫不犹豫:“接吻。” 顾希看到桌上好几个喝酒上头的男生脸又涨红了一个色,不禁无语。 接吻的人又不是你们,脸红什么。 “哇你好勇!”女生意味不明地赞叹了一句。 唐心不太喜欢这个女生的语气,起身去转酒瓶,“那接下来是我了。” 七点半的时候唐心和大家告辞。 酒精让大家醉醺醺地乱成一团,平淡的关系好像只有这时候升了温。 也只有酒精能让人做出平时不敢做的事。 唐心看着面前拦住自己的高个儿男生。 是郑嘉昊。 “那个,唐心。”男生满脸通红,紧张地抓着头发,脚尖无意识地踢着地面。 唐心好像猜到他即将要说的话了。 果然,男生嗫嚅着开口,“你现在有男朋友吗?” “没有。”唐心摇头道。 但有个床伴。 “那,那你觉得我怎么样?” 唐心默默地叹了口气。 要说完全没意识到这个男生对自己的心思,那是假的。 专业课会装作不经意地坐在她和顾希后排不远,会碰巧和她选到一样的公共课,开完会后会自然地顺路和她一起去食堂吃饭...... 唐心本以为不久之后他就会明白。 “郑嘉昊,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唐心看着男生认真的眼睛,“你去喜欢别的女生吧。” “可是......”郑嘉昊愣愣道,“可是我喜欢你啊。” “我对你没有喜欢。”唐心不想把话说得太伤人,“我们还是做同学吧。” 郑嘉昊不死心的道:“不可以给我个机会试试看吗?” “我有喜欢的人了。” 唐心看到男生的眼神一下子暗淡了下去。 “啊......这样啊......”男生垂着头,像只丧气的大型犬。 唐心点头,“我们做同学吧。” 郑嘉昊声音苦涩,“连朋友都没得做吗?” 唐心笑道:“我觉得同学就可以了。” 没去管郑嘉昊的神情,唐心朝郑嘉昊挥了挥手。 “再见。” 唐心站在路边吹了会儿风,把脸上的热气吹了下去。 街上的人叁叁俩俩,朋友,情侣,家人。 她真的很羡慕那些能真诚地说出“喜欢”两个字的人,所以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玩弄这份诚挚。 大概是一份对超出自我认知事物的敬畏吧。 郑嘉昊失魂落魄地呆立在原地。 他其实已经喜欢唐心很久了。第一次见到是在班会,白净清纯的女生在人群中非常显眼。 真正注意到是偶然一次在学校门口的奶茶店,唐心看到他在排队,走过来问他要不要喝烧仙草,说中的霸王餐里有两杯奶茶,分他一杯。后来他想再请唐心喝一次奶茶,唐心婉拒了。 之前一直没敢表白,直到唐心转了专业,他怕再等下去唐心就要去实习工作了。 果然失败了吗。 “喂,她骗你的。” 郑嘉昊猛地抬头看向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面前的年轻男人。 是个年轻又好看的男人,轻佻自信地朝他勾着嘴角:“她没有喜欢的人。” 郑嘉昊还没来得及高兴。 “不过死心吧,她也不喜欢你。” 朗青看着单纯大男生的眼里一下子亮起惊喜又猝灭,信步离开。 男生看上去天真浪漫的样子,相比那个女生倒是冷静的很。 哎,爱情,为什么总是有人对你求而不得呢。 “去哪了这么久?” “看了一出好戏。” 回到包厢的朗青笑着坐下。 对面的女人成熟美艳,极有风韵,纤纤玉手正飞快地剥着小龙虾,旁边已经堆了小山高的残壳。 “怎么样?这家不错吧?” 朗青回想了一下刚刚走廊上看到的女孩,长得温温柔柔的,拒绝起人来倒是毫不留情。 很白,腰细,但胸挺有料...... “不错。” 朗青摸了摸下巴。 女人在滔滔不绝地跟他讲公司里谁谁谁是一派,谁谁谁动作不太干净要小心点,朗青用筷子挑着辣子鸡里的干辣椒,听得面色严肃。 晚上该找个人了。 自己大概是禁欲太久,看见个女大学生都精虫上脑。 路江北出差回来后又去公司处理了点事才到公寓,屋里黑漆漆的没人。 墙上的挂钟指向七点五十。 呵,看来是踩点回的熟练工了。 10 今晚路江北在家。 大概也是刚到家不久,路江北还穿着一身西装,靠在餐桌边喝水。 唐心主动道:“我去洗澡。” 唐心想绕过路江北回房间,突然被男人伸出的长腿拦住。 唐心抬头看向陆江北,被猝不及防靠近的俊脸吓得呼吸滞了下。 居然化了妆。 陆江北盯着面前睁大了眼看着他的女孩。 睫毛更浓更弯了,眼尾还挑了眼线,看人的时候就带了点媚态。 脸有点红,显得有些娇嗔。 陆江北凑近闻了闻,果然。 唐心浑身僵硬。 “喝酒了?”路江北皱着眉问她。 “就一点点......” 其实女孩身上淡淡的酒味儿不难闻,还是水蜜桃味儿的,但路江北心里突然不快起来。 “去洗澡吧。” 可能是路江北最近对她太和颜悦色,导致唐心差点忘记了他是爱爱小道具的忠实用户。 当然是用在她身上。 唐心坐在床上难受地夹着腿蹭着。 耳边是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和身下嗡嗡的震动声。 突然水声停了,唐心侧耳听着动静。 不一会儿身边靠近了一团暖哄哄的热气,床陷下去一块。 陆江北看向床上的女孩。 黑色的丝带很衬她,朝他的方向仰着小脸,脸蛋白里透红,嘴唇红润,再靠近一点就能亲上他的肉棒。手腕被绑在身后。 一边睡裙的吊带掉下肩膀,露出大半丰盈。 陆江北用力地捏了下尖尖上的一粒红梅,唐心软着声音叫了一声,条件反射地身子往后躲,反而把乳尖拉扯得更厉害,又随即挺胸把两团软肉送了回来。 陆江北玩着手里的乳肉。 唐心全身上下的肉都长得很合他的心意。 胸白白嫩嫩的两团,一手包一边刚刚好。腰身正合他的手臂。屁股肉圆滚滚肉嘟嘟的能从指缝间溢出来。大腿根也肉的恰到好处,压着她的时候让人忍不住想用力留下痕迹。 声音又娇又软,让他不忍心塞起来。 身体里的震动快把唐心搞疯了。 路江北让她自己弄湿,看着她大张着腿揉着花瓣自慰,挑了一个小小的椭圆形跳蛋涂润滑液。 把她蒙眼绑好,跳蛋挤进湿润的小穴开启开关,然后去洗澡了。 当看上去不大的跳蛋开始震动,唐心当即就化成了一滩水。 是和性爱完全不同的刺激。 酥酥麻麻的痒意从内到外遍及全身,像是有无数根细得看不见的针轻轻地刺着她,只能靠蹭床单缓解。 乳头被捏扯带来的却是难以启齿的爽意,无休止的痒意终于找到了舒缓之道,唐心又朝路江北贴了贴。 路江北感受到了掌心压上来一团软嫩,顺着唐心的心意用力按压着挺立的乳珠。 “难受?” “嗯......” 尾调拉的极长,甜腻得诱人。 路江北松了力道,指尖绕着乳珠轻轻柔柔地打着转儿,问:“哪里难受?” 烦人的痒意又卷土重来,唐心急忙再靠上去,“痒......” “哪里痒?”路江北锲而不舍。 “胸......胸痒!” 女孩的声音带上了怒气,带着哭腔只显得娇媚。 路江北指尖滑过加深了一圈的乳晕。 “想要什么呢?” “你揉揉......捏捏她......” 唐心说到最后一个字已经带上了颤音。 路江北狠狠压着深红的乳珠,女孩的呻吟细长,似难受又似满足。 乳珠突然一痛,唐心尖叫。 圆溜溜的乳珠被小小的金属夹子夹起,被可怜地压扁,颜色又深了一个度。 路江北弹了弹,把另一边也夹上,轻轻扯了扯中间的细链。 “这么痒,当然要夹起来才好啊。” 路江北不是人。 唐心趴在床上恨恨地想。 屁股上又被“啪”的打了下。 小腿微微收了点,就被路江北发现。 “别动。” 细长但坚韧的皮鞭落在屁股肉上,不疼,但是屈辱感极强。 更屈辱的是,唐心甚至开始感觉到舒服。 唐心把脸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声音才不至于听上去太淫荡。 一定是里面的跳蛋作祟! 路江北身下硬得厉害。 珠圆玉润的臀高高翘起,每打一下,屁股就顺着鞭子扫过的方向摇一下。要是停顿久了,还会无知觉地晃着屁股等着下一鞭落下。 皮肤很嫩,几下过去就泛起好看的红。 泥泞的小穴毫无遮挡,紧闭的穴口延伸出细细的粉色拉线垂下,蚌肉般粉嫩的花瓣沾满湿漉漉的花液,在灯光下晶莹透亮。 路江北拉了拉那根细线,枕头里传来闷闷的一声哼唧。 “啪。” 雪白的臀肉又是一抖,留下淡红的印记。 路江北拿鞭柄蹭了蹭吐露着淫液的小穴。 “喜欢被打屁股吗?” 唐心埋头做听不见。 此刻就当我是个聋子吧。 路江北不依不饶,手里的力道渐渐加重,鞭打的“啪啪”声变得密集且清脆。 “喜欢吗?” “不会在偷偷咬嘴唇吧?” 路江北摸向不断顺着流下淫液的腿根。 “还是爽得在哭。” 曲着的腿都在轻抖,小嘴里的呻吟越来越荡漾就没断过,腰还扭着把小屁股迎合他。 就是硬撑着不肯承认。 唐心被自己的身体困惑得流泪。 小穴里不停息的痒意之后,带来的是莫名的空虚,被鞭打的痛感慢慢化为无法言说的满足感。明明没有插入,一层迭一层的快感却是真实存在,长长的鞭尾扫过的地方居然泛起酥意。 每次鞭打间隙是漫长的停顿,完全不知道下一鞭会落在什么地方,她已经分不清对等待的未知是在害怕还是期待。 快停下...... 唐心不喜欢这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自己全部的弱点都毫无保留地暴露给了路江北,现在连疼痛的权利都不属于自己,身后的男人掌控了她所有感官。 更要命的是在这种扭曲的感官中她觉得她快要到了...... 太荒谬了。 得不到回答的路江北耐心十足地甩着手里的散鞭,看着身下的女孩无用地挣扎。 乖。但还是有点倔。 小穴已经开始收缩得厉害,路江北知道她快好了。 没几鞭下去后,快要高潮的恐惧终于让唐心哭叫着回答。 “喜欢。” 身后的鞭打终于停下。 唐心大口地喘着气。 路江北抚上女孩布满交迭红痕的臀肉,安抚道:“真乖。” 唐心惊恐地叫了一声,又连忙把声音埋回枕头里。 灼热的掌心包着的圆滚嫩红可爱,被鞭打的痕迹交错散落极为惹眼,路江北毫无怜惜地覆着那些红痕用力按压揉捏。 但和埋藏不住的呻吟一样,抽搐的大腿,还有滴滴嗒嗒滴落着淫液的花穴,都毫无疑问是路江北给的高潮。 路江北一把抽出跳蛋,大股透明的花液浇了下来。 11 路江北把唐心从枕头里捞出来,解开眼睛上的绸带,果不其然满满的泪痕。 唐心还在啪嗒啪嗒的掉眼泪,身下又蓦地被填满。 “水真多。” 路江北不知道是在说她上面还是下面。 小小的乳粒被夹得发紫,路江北拉了下连接的链子,深红的乳晕扯出浪荡的形状。 唐心呜咽着侧过头去。 跳蛋润滑过的小穴湿软的很,路江北一下子就顶到花心的嫩肉。 折磨人的痒意终于得到了真正的抒解,漫长空虚过后的饱涨和满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 唐心突然不合时宜地想到了一句话。 饥饿的人才能吃上美味的饭。 真是一句真理啊。 路江北察觉到身下的女孩已经会挺腰迎合他的性器,更加兴奋地往小穴深处顶。 他之前的床伴总是不太长久,要么太骚,容易腻;要么就是一直哭,好像他在强迫一样;又或者是明明身体干的要命,嘴上还叫着舒服想要,他又不是冤大头,不至于找个演技派。 像唐心这么乖身体也很诚实的,实在难得。 得到了满足的唐心逐渐不喜另一个让她无法忽视的东西,轻轻挠了挠路江北的手臂。 “把那个......拿下来好不好......” “哪个啊?”路江北明知故问。 “夹子......” “不是痒吗?” 唐心身下已经吃饱,再也不需要乳夹这种东西了。 “不痒了......疼......” 女孩眼睛里还闪着泪光,就这么毫无底气地抓着他的手,被银色夹子夹得细细扁扁的乳头随着乳肉一颠一颠地晃荡。 是有点可怜。 路江北帮她取了下来。 唐心刚想松口气,得到释放的乳珠就被湿热的口腔含住。 柔软的舌头包住被粗暴蹂躏的小果儿,打圈,挑逗。 遭受了长久冷硬的乳珠突然被温柔对待,唐心舒服地把腿勾上路江北的腰。 路江北发觉到唐心的变化。 唐心学习能力很强,在性事上更是如此,已经学会让自己得乐,也知道要怎么取悦他。 不过就是太敏感了。 没多久小穴就又开始剧烈收缩,扭着屁股想要往后退,被路江北抓着脚腕抬到肩膀。 “不准捂脸。” 唐心泪眼朦胧地看向一旁,手紧抓着身旁的床单。 路江北压制住女孩控制不了的扭动,一边快速顶弄着花心的嫩肉,一边盯着不停掉眼泪的唐心,“看着我。” “看着是谁给你的,嗯?” 唐心看着路江北模糊的脸,被灭顶的快感攫摄住了心神。 敏感点也好。 路江北在湿滑的甬道中整个抽出又连根没入,花液被挤压出淫靡的水声。 又紧又水润。 两天没做的男人真的很恐怖。 早上醒来的唐心发现自己嗓子有点哑,而路江北又抬着她的腿从身后进入了她。 几下抽送后肉棒上就沾满了她透亮的淫液。 为什么。 唐心浑身无力地哼哼。 昨晚差点被榨干在床上,为什么今早又能迅速地情动。 有一次白天她碰到了家政阿姨,阿姨倒是没什么表情,她恨不得遁走。 早上的路江北比较好打发,压着她泄出来之后就起身了。 唐心躺在床上平复气息。 路江北白天并不怎么呆在公寓,吃好早饭就会去公司,而唐心一般会去学校食堂买早饭,要是睡晚了就直接跳过。 唐心本以为路江北作为一个富二代,不说纸醉金迷,也应该贪图享乐一些,没想到真的每天兢兢业业上班。 其实这真的是唐心误会路江北了。他爹路铭当时创办的视频公司如今发展成了庞大的娱乐集团,除了现在路江北手下的和声娱乐,底下还牵扯了大大小小的经纪公司广告公司,虽不需要他亲自管理,但还是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老板不好好上班,公司是会倒闭的。 “哎,你有没有觉得路总最近看上去更帅了?” 路江北刚走过,两个年轻漂亮的前台就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有吧!我也这么觉得!” 在和声娱乐,最不缺的就是美女帅哥,但路江北依然能凭借优越的脸和身材成为女员工们的梦中情人。 当然,还有不菲的身价。 “是不是谈恋爱了啊......” “啊!”刚入和声的女孩伤心地捂脸,“不会是上次那个秦露吧?” 因为公司性质的原因,路江北的花边新闻当然也没断过。 不过大部分娱记还得靠和声娱乐吃饭,并不敢跟路江北对上,网上并不会出现多少关于路江北的消息。 路江北也不是高调的人,很少出席媒体公开的活动。 但是身边的莺莺燕燕仍无可避免,作为一家娱乐公司的老板,能给出的利益实在太多了,而且比起那些肥头大耳的投资商,路江北性价比高太多。 佟知卫曾痛心疾首地指责路江北暴殄天物,那么多女明星明里暗里地想要跟路江北,而路江北坚持工作和生活分开,都拒绝了。 况且,女明星大部分都瘦得跟竹竿似的,路江北不甚提得起兴趣。 不过因为这个,和声娱乐倒是成为了圈内最干净的一个 。 “梦中情人”路江北一上午毙掉了策划部所有新综艺节目的提案,其言语之犀利、措辞之无情让旁听的实习生出会议室的时候都是神情恍惚的。 “你们做的是什么筛选?矮个里至少能有个拔高的吧?结果呢?” “这种垃圾下次不要送到我面前。” “这是在干嘛,大众吃完嚼吐了的东西又捡起来喂回去?恶心不?” ...... 受到重塑的实习生被前辈同情地拍了拍肩膀。 “没关系,我也是这么过来的,习惯就好。” 事实证明,路江北年纪轻轻就能接手和声娱乐并不只是因为他是路铭儿子,他的商业头脑不输他爹,甚至比路铭更果断、敢决。 小剧场:论说话的艺术 结束后两人洗完澡准备睡觉。 唐心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口:“你下次晚上不回来可以提前告诉我一下吗?” 路江北刚想发作。 “我等你会等得很困。” “......行。” 12 吃饭的时候唐心的手机“叮”了一声。 是银行卡里到账一万。 来自路江北。 唐心疑惑地暗灭手机屏幕。 唐果咬着烤鸡串疑惑:“姐,你最近傍大款了吗?” 唐心心里一震,边往她碗里夹鳗鱼边翻了个白眼:“小孩子家家瞎说什么。” 唐果理性分析道:“第一,我姐姐花容月貌温柔体贴前凸后翘才华横溢,别说男的了,我们班班花都问我要你微信呢。第二......”唐果点了点桌上的照烧鸡肉炒饭,“你以前从来不点饭的,说还没你炒的好吃。” 唐心难以置信地捂着胸口,“难道我炒的饭不好吃吗?” “......姐,不要转移话题。” “好啦,告诉你啦。”唐心戳着碗里的米粒,“我最近又接了个家教,晚上带一个初中生数理化,怕你啰哩啰嗦才不告诉你的,你看,又要说我了吧。” “晚上几点?” “八点到十点。” 唐果闻言蹙着眉,责怪道:“这么晚的吗?那多危险。” “没事啦,就在我学校旁边,晚上很热闹的,走五分钟就到我学校大门了。” “那还是......” 唐心连忙拿寿司堵住唐果还要说教她的嘴。 唐果股着腮帮子咀嚼,突然意识到了一个目前更紧急的问题。 “那只有一个半小时了......”唐果看了眼手机,语气失落。 “等下带你去买衣服。” “不要。”唐果干脆利落地拒绝。 唐心气呼呼地扯了扯唐果身上宽大的运动服。“不要什么?我妹妹青春可爱年芳二八,姐姐我想看你穿小裙子!” 回去的地铁上唐心又翻了下银行卡的记录,想了想还是给路江北发了消息。 “请问今天的转账是这个月提前结的费用吗?” 唐心不希望这是什么另外的价钱,按当初说好的就行,她不想有变数。 变数意味着关系的动摇,或是变质。 当金钱关系变得不那么纯粹,会很麻烦。 到公寓后唐心看了眼依然没消息的微信界面,放下手机去洗澡了。 出来后看到新消息弹框,点开是路江北。 -对。 -觉得这样你会比较方便。 唐心松了口气。 路江北沉默地看着聊天框新跳出来一条“谢谢。” “北哥,你是不是想养着她了?”佟知卫突然从他后面探出头。 路江北一愣,“什么?” “我说你这样很奇怪啊,让人家小姑娘住家里,又不带她出来玩儿,金屋藏娇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金屋藏娇。”路江北不理解佟知卫的逻辑,问:“而且我为什么要带她出来?” 佟知卫解释道:“这你就不懂了,既然养着了就是要带出来一起玩儿啊,让我们也见见嘛。” “我没养着她。”路江北否认。 “行,你说没养就没养吧。”佟知卫语塞,心道你丫已经栽了自己还不知道呢。说完就去找女朋友了。 路江北看过去,是个瘦瘦高高的姑娘,浓妆艳抹的看不清面容,跟前一个长得差不多吧,两个人靠在台球桌边黏黏糊糊地抱着亲在了一起。 路江北翻了个白眼。 他知道养小姑娘是什么样的,虽然他没养过。 佟知卫还有他那群朋友,女朋友换来换去的,隔段时间身边就是副新面孔,还经常要给她们买包啊衣服啊首饰什么的。 他又没给唐心买这些,怎么能算养。 他一向只做交易。 但......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养吧。 路江北看着埋头趴在自己腿间的唐心。 睡衣是他喜欢的类型,身上的沐浴露是他喜欢的香味,舔弄的技巧是他教会的。 肩上吊带摇摇欲坠,饱满的胸在空气中晃荡,尖尖上的红梅从黑色蕾丝缝隙里透出来,一双柔荑握着他的性器,小小红唇和圆硕的龟头形成强烈的视觉冲击。 这个角度看去显得更乖了,小脸干净清爽,偶尔抬眼看他,黑白分明的眼眸是无辜的勾引。 如果带出去会很惹眼的吧。 路江北突然不着边际地想到。 不然也不会让佟知卫这种只见过一面却还心心念念的惦记了。 除了那晚路江北突然起兴在她身上玩玩具,接下来几天倒是没搞什么花样。 有时候晚回来居然也会发消息给她。 唐心参加的实验教学竞赛举行在隔壁的师范大学,同行的还有班上另一个男生。 因为准备充分,过程很顺利。 结束出来的时候正好是午饭点,周围都是叽叽喳喳的高中生们出来吃饭,又蹦又跳,有着独属于他们年纪的活力。 突然“咔嚓”一声。 唐心转过头去。 男生慌张地摆手,有些羞愧道:“对不起对不起!就是觉得刚刚这个画面很有意境,不自觉地就拍下来了......你介意的话我马上删掉......” 凑到唐心面前的手机屏幕上,是唐心的侧颜。 女孩站在人行道学校围栏旁,青春白嫩的脸未施粉黛,捣乱的发尾拂上鼻尖,不知在看什么嘴角微翘,眼睛弯弯透着笑意,阳光透过头顶的树枝在身上洒下斑驳光影。 是青葱的,明亮的自己。 唐心都没意识到自己居然在笑。 “可以发给我吗?” 男生一怔,连忙道:“可以啊可以啊。” 点了几下手机后又尴尬地看向唐心,“那个......我好像还没加你微信。” 两个人其实同时在好几个群里,只是因为没有要特别私戳的事情所以没加过好友。 “不好意思,我加你。”唐心立即从班级群里找到男生发送加好友申请。 照片很快传了过来。 “谢谢。” “没事没事。”男生没想到唐心居然挺好说话,礼貌地询问:“那这张我可以留着吗?” 唐心点头,“当然可以。” 唐心把照片保存至本地。 那时她是在看那群无忧无虑的高中生。 她的高中生活其实过的还可以,那时候的她也会没心没肺地大笑,偷偷逃掉晚自习去接唐果放学,两个人穿过错综复杂的巷子去找少为人知的美味小吃店,或是一起去市场买菜回家看着网上的教程做饭。 她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桀骜张扬的眼神里有少年意气和万丈光芒。 她们生物学意义上的父母走之前留下一笔钱,大概是算好的,差不多够她和唐果念到大学毕业。 如果她和唐果健康平安的话。 后来...... 后来也没什么了。 人总要长大的。 回学校沿路都是茂盛如盖的绿荫,葱葱茏茏一如照片上的自己。 生活是会向上走的,对吧。 13 今晚是和声娱乐庆祝公司一部新剧创收的庆功会。 一般路江北作为老板上台讲几句官方话后就会离开,但这次居然还神神在在地坐在下面,搞得大家有些束手束脚,纷纷猜测是不是和今天的女主角有关。 佟知卫看着身边满脸冷漠的好友,分析了一番,是欲求不满的症状。 “你今天居然还没走,怎么,小妹妹不在家?” 路江北淡淡地瞥了眼幸灾乐祸的佟知卫,“她来例假。” “噗。”收到旁边递来的凉凉的眼神,佟知卫连忙止住笑意,“没什么,就是第一次见你这么失望。” 路江北懒得理睬。 “路总,佟总。”今晚庆功会的女主角秦露款款走来,一袭淡蓝色的连衣裙衬的人眉目如画,精致大方。 秦露举着酒杯微笑道:“谢谢路总赏脸,多亏了路总一直以来对我的信任和支持,要是没有路总您,我都不知道会不会在这条路上走下去了。” 路江北起身和她碰了碰酒杯,“也是你自己努力,才有今天的成就。” 秦露朝路江北羞涩一笑,“我敬路总,还有佟总一杯。”说罢把酒杯中剩下的酒一饮而尽。 路江北挑了挑眉,举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佟知卫看着秦露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眼神,不着痕迹地摇了摇头,心道秦小姐你媚眼白抛了,路江北不吃你这种。 “最近的行程安排怎么样?” “借了这部剧的火,过两天有个杂志拍摄,还有几个采访,有个真人秀也问我有没有档期。” 路江北点头,“好的,我会让人关照一点。”说着看了眼身旁的佟知卫,“佟总也会找你经纪人再谈一谈。” 佟知卫朝秦露笑着示意。 秦露莞尔一笑,“谢谢路总,也谢谢佟总了。” 路江北只是关心一下员工近况,可是秦露不了解路江北的性子,也摸不清他在想什么,看着路江北含笑和她交谈的样子,被迷的五迷叁道的。 “路总今晚还有安排吗?”秦露看向眼前自己这个帅气多金的年轻老板,左手优雅地搭在右臂上,似有似无地把胸前的波涛汹涌送到路江北眼下,抬眼看人的时候眼角向上勾起。 她一向知道要怎么展示自己的魅力。 路江北却视如未见,看了她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我一会儿就走。”路江北示意了一下不远处剧组那群人,道:“那边在找你了,你去吧。” 那群人正热热闹闹地敬酒,完全没看向她这里。 况且,她正在和老板说话,怎么可能会有人找她。 秦露低头笑了一下,明白路江北的意思了,神色如常地微笑,“好的路总,那我就不打扰您了。” 其实刚才如果秦露清醒一点的话,就能够发现路江北看她的眼神和开会浏览策划案时如出一辙。 但西装笔挺的路江北实在有些迷人,笑着看向你的时候眼里就像含了情,让人心甘情愿地陷入。 秦露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一眼。 到底是对她没兴趣,还是身边已经有人了呢? 又陆陆续续地有各部门高层来敬酒,路江北虽然喝得随意,但也喝进去了不少。 他们还准备去往下一趴,佟知卫一向和公司的人混得很开,兴冲冲地跟去了,路江北拒绝了。 回到家已经接近十点,只有玄关亮着一盏温和的小灯。 唐心来之后公寓其实没有多少变化,但就是莫名有了人气。 玄关柜上有一串挂着可爱挂饰的不属于他的钥匙,餐桌上放着一个女孩用的马克杯,阿姨放整齐的抱枕又零落散在沙发各个角落。 还有每次回来时家里亮着的灯。 路江北打开唐心房门,女孩正趴在床上玩手机。 因为这几天不好动她,所以穿着自己宽大的短袖睡衣,听到声音连忙坐起身看向他。 “等会来下我房间。” 唐心先去喝了杯水,才去路江北房间。 真不是人啊。 几天都忍不了。 路江北确实忍不了了。 他看到秦露明晃晃地搔首弄姿,想到的是唐心衣衫凌乱勾引他的样子。 下面的小嘴不能用,上面的小嘴也不错。 唐心费劲地含着手里的肉棒。 上衣被拉下,路江北压着她脑袋往前按。 但路江北性器实在又粗又长,她吃进前端小半截就已经到了底。 虽然龟头被温暖的含弄也很舒适,路江北到底是不满,温柔地抚着唐心的头发。 “忘记怎么吃了?嗯?自己吃进去,还是要我帮你呢?” 拂过她耳后的动作轻柔,但唐心知道如果让路江北帮忙她绝对不会好受。 唐心把嘴里的肉棒吐出来,咽了口口水,然后微仰着头深深地含住了路江北。 狭小的喉咙紧紧包裹着肉棒,停住几秒后滑回湿热的口腔,然后又是用力一个深喉。 路江北爽得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加重。 用鼻子呼吸口水就没办法吞咽,唐心尽力用小嘴紧包着肉棒。 吐出来咽口水时路江北就不耐地拿龟头戳着她的脸,后来索性不让她咽了,按着她的头往自己身下压。 唐心受不了地用舌头顶着在她嘴里抽插的肉棒,路江北不管她这点不痛不痒的抗拒,反而呼吸更沉重了,压着她的头每次都要深喉。 路江北感觉被抓着大腿的地方有些刺痛。 “又挠人?” 唐心讪讪地收了指甲,两只手摸索着去抓床。 路江北摸着唐心的后颈,看似不着力,实际上总让唐心无法抵抗地把肉棒吃到嗓子眼。 唐心眼角渗出泪,路江北的动作又加快了些。 “肉棒要这么吃,知道吗?” 路江北看着身下的女孩不住地颤抖,如一只被揪着后颈炸毛的猫儿。 如果是在做的时候摸这里,那这只炸毛的猫儿就会像找主人一样乖顺地往他身上贴,越摸颤抖得越厉害,小声哼唧着无意识地在他身上蹭,像在被顺毛。然后不出半分钟就会哆嗦着潮吹。 就像现在,明明吃得眼泪都出来,舌头一个劲儿地在顶他想让他出去,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往他身上粘。 路江北看着唐心泪汪汪求饶的眼神,喘息声逐渐急促,安抚道:“快好了,嗯?再吃进去一点,我就快出来了......” 肉棒在小嘴深处停留的时间越来越久,唐心嘴角不断有粘稠的银丝滴落,胸口剧烈起伏着。 最后一下时路江北抵着小小的嘴巴深处射了进去。 唐心捶着路江北硬邦邦的腹肌,差点不会呼吸。 路江北掐着唐心的下巴,看着唐心把他的东西一滴不剩地咽下。 吃完后女孩抬头看向他,嘴边还沾着乳白色。 真他妈乖。 路江北伸手帮她擦去嘴边的精液,唐心立刻伸出小舌把他指尖的白浊舔走。 “好吃吗?” 唐心装作忙着舔路江北手指,看着他不说话。 但路江北果然不是好打发的,盯着她等回答。 “好吃。” 路江北满意地顺了把唐心的毛,把她乱掉的头发别到耳后。 可是精液怎么会好吃呢? 唐心回到房间漱口。 第一次吃的时候她不小心吐了,咳得厉害。后来几次路江北快结束的时候就从她身体里抽出来,摘了套射在她嘴里,看着她吃下去。 直到她深喉也能把路江北的东西全部咽下。 习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她现在已经看着路江北的肉棒就条件反射的吞咽了。 14 路江北和唐心当初的约定中就说在交易期间他不会去找别的女人。例假第一天的时候唐心问路江北可不可以回家和唐果住几天,被驳回了。 其实路江北一般不会动这时候的床伴的,口交也不会。但是唐心嘛......多少让他有些欲望上头。 唐心给路江北口了两天后例假终于走了。 她上课的时候都在担心,按路江北的重欲程度,她明天还能起床吗。 晚上去找路江北的时候他正在书房看电脑。 唐心站在门口没进去,问:“去房间吗?” 路江北看了她一会儿,朝她勾了勾手。 书桌上摆着一堆她看不懂的文件合同,唐心怕弄乱,远远地站着。 路江北连人带椅往后退了些,好整以暇地看着唐心。 唐心不着寸缕地叉着腿坐在路江北腿上,全身上下在明亮的台灯下一览无遗。 路江北衣衫整齐,审视般的眼神从圆润的翘乳滑到平坦的小腹,最后落在闭合着的粉嫩花瓣上。 男人的眼神过于直接,唐心低着头,轻轻揪着路江北的衣角。 就算她在路江北面前早就没有什么好遮掩,但还是会感觉到羞耻。 经过第一晚她就明白了,与其说是路江北的床伴,不如说是玩物更准确。 就像现在,她要做的就是保持双腿打开,方便路江北玩儿她。 柔嫩的地方被手掌包住,手指嵌入花瓣之间来回摩挲。 路江北的手上有粗糙的茧,每磨过娇软温香的小穴就跟着动一下,没一会儿小小阴唇就湿湿嗒嗒地张开了细缝。 路江北沾了点淫液,去揉那点已经探出了头的深红。 “唔......” 唐心猛地攥紧了手心。 唐心的阴蒂也长得可爱,圆溜溜的殷红透亮。几下揉搓就饱满肿胀得完全挺立,像颗晶莹的红珍珠。 整个穴口都蒙着层盈盈水光,路江北揉搓着肥嫩的花瓣。 唐心难耐地扭着屁股,腿根止不住地颤。有时候觉得自己快要到了,路江北又突然缓和。 唐心要哭不哭地这样爬上又落下走了几遭,难受地掐了下手下路江北的手臂。 掐完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连忙看向陆江北,果然和陆江北神色不妙的眼神对上。 路江北手臂上被细嫩的指腹轻轻蹭了蹭。 “你用力一点嘛......” 女孩的声音娇娇软软,讨好地看着他。 真是没办法。 路江北都觉得自己有点太宠着唐心了。 被撒个娇就给她了。 花瓣被用力地压住捏扁搓圆,阴蒂肿胀得厉害,也被一起包住在路江北手下揉滚。 身下的快感延绵不息,唐心情不自禁地往路江北身上靠,呻吟声又娇又媚。 路江北抵着唐心扭得越来越厉害的大腿。 “要到了吗?” “嗯......” 唐心额头靠在路江北的肩上,棉质的触感让她绷着神经,努力地收着小穴。 路江北还穿着衣服。 她不要...... 感觉到快要兜不住的快感,唐心曲着腿,振作起来去挡路江北的手。 “我......我好了......” 却听见男人冷笑了一声。 路江北多么清楚唐心的身体啊,手下的动作不仅没停还更快了些,“学会骗人了?” 唐心立马就又瘫了回去,腿也绷不住了,哭音里夹杂着微弱的反驳。 “没有......” 路江北打了下湿漉漉的穴口,身上的人又是一抖。 “忘了你第一次怎么在我身上尿出来了?” 如同恶魔在她耳边的低语,唐心下意识地收缩下小穴。 路江北不说她差点都要忘了。 第一夜像是被她选择性丢地在了记忆的某个角落,连同被操尿的耻辱一同打包埋葬。 光线充足的房间让她清楚地看到倒映在落地窗上的自己,赤裸、淫荡地翘着屁股,趴在正襟危坐的男人身上。 对比太过鲜明到羞耻,但是路江北轻而易举地就把她脑中最后一根底线折断。 路江北没理会被打湿的肩头,又重又快地揉着唐心不断收缩的豆豆。 身上的人剧烈地扭着屁股,然而腰被死死按住,小穴紧紧贴着他的手,伏在他肩上急促地喘息。 最后猛地夹紧了他的大腿,手臂里箍着的腰挺起一个勾人的弧度,小穴痉挛着喷出一大股温暖的花液。 路江北裤子湿了一大片,揉着手下湿透的花瓣。 书房的灯光很亮,甚至有些刺眼。 更刺眼的是路江北。 把埋在自己肩膀上喘气的唐心拉起来,让她低头看沾满了她淫液的手,和深了一个色的裤裆。 “你看看把我裤子弄的。” 路江北的胯间撑得鼓鼓囊囊,腿间都被打湿,衣角被她攥得皱巴。 唐心看着路江北把手上的液体抹到自己耻骨上,现在整个下身都是晶莹水亮的了。 恶魔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 “但是我有说过你可以骗我吗?” 唐心抱着腿弯躺在床上,把小穴完全呈现在路江北眼下。 路江北脱下裆部被唐心淋湿的裤子,身下早就硬了,索性把内裤也脱了下来,性器直挺挺地杵着。 是第一次那个吮吸小玩具。 小巧的吮吸头抵上仍然挺立着的阴蒂,开启开关的那一刻唐心就差点手滑,“嗯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一边。 路江北专注地压着豆豆改变着角度。 “不准动,腿分开。” 玩具的震动比路江北的手给的刺激更加强烈,脆弱敏感的阴蒂被力道虽小但高速的抵弄,快感很快就积累到顶然后爆发,唐心再次毫无抵抗地被送上高潮。 一道透明的水流从小穴里射出。 路江北却没有拿走玩具,而是把开关向上调了一档。 唐心再也支撑不住,想要合拢的腿被有预见的扛到肩上,就算身子不停地扭动却丝毫都离开不了那个可怕的吮吸,尖叫声都变得细弱。 唐心这次是真真切切地哭出来了。 她像条不幸在海滩上搁浅的鱼,在路江北手下弹跳个不停。 好不容易攀过一个高峰后,居然还有更高的峰在等着她。 快感根本没有停歇的时候,更是可怕得一波强过一波。 没有休息的高潮让唐心头脑空白,只能神志不清地哆嗦哭泣。 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我不要......我不要了......” 花液小股小股地涌出,路江北又被浇了满手,两人身下的床单湿得一塌糊涂。 “这么骚,刚刚还装,嗯?” 路江北抓着手里细嫩的腿根把腿分得更开,唐心满脸泪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还说不要?” 唐心稀里糊涂地摇头。 路江北不休地问着她: “要吗?” “要不要?” 颇有一种今晚她不回答就不会关掉的执着。 过头的快感让唐心疲惫非常,只想赶紧结束这噩梦。 “要......” 路江北夸赞地吻了下手里细腻的肌肤:“这才乖。” 乖宝的求欢怎么能拒绝呢? 唐心的腰高高抬起,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小穴又“噗”的挤出了一滩淫液。 路江北继续向上拨弄了一下开关。 唐心骤然“呜咽”了声,下身疯狂地扭动。 路江北把开关调至最高档的时候,唐心已经流不出花液了,哭声小的像刚出生的猫儿,整个人湿得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嗡嗡”声终于停了。 被蹂躏的豆豆变成了极深的红,比开始时又肿大了一圈,表皮甚至脆弱到透亮,用手指刮一下,就引人怜爱地一抖。 路江北爱不释手地摩挲着艳红湿润的小穴。 小阴唇张着一条细缝,能看到里面更粉更嫩翕动着的穴肉。 像朵被风雨摧残过的花儿,湿漉漉的,微微颤抖着。 路江北温柔地覆住花瓣,轻轻抚摸。 “以后高潮不许忍着,知道吗?” 唐心的身子还不住地一抽一抽的,声音细若游丝:“知道了。” 15 路江北在言传身教地,一步步把唐心变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不准咬嘴唇。 不准说不要。 不准忍高潮。 要她毫无保留地在自己身下绽放。 要她完完全全地接纳自己。 要所有的快感都来自于他。 唐心有隐约意识到这一点。 想抗拒,但不能抗拒。 路江北给的愉悦经常让她难以承受,随随便便一个舔弄触碰就能让她缴械投降。 敏感的身子对她来说是背叛,灵魂飘在半空中,看着她的身体坠入情欲之网。 她要乖巧听话,要喜欢路江北的抚摸,喜欢被肉棒填满,喜欢路江北给她的极致快乐。 “想要肉棒......” 唐心的声音轻细,路江北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唐心颤颤地握上他的手,引着他的手指把泥泞的花瓣挑拨开,露出小小的隐秘入口,泪光闪闪地看着他:“想要肉棒进来......” 那两个字从女孩嘴里出来格外香艳。 路江北顿时兴奋地挺身,直直进入到底。 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地叹出声。 路江北是舒服的,唐心是哆嗦的。 湿润层迭的穴肉被满满撑开,粘粘乎乎地包裹着硬梆梆的阴茎。 甬道松软的恰到好处,微微一顶就凹陷下去,抽动时又迫不及待地紧附上来,是路江北最喜欢的程度。 花心那处更是软和得不像话,像吸饱了水般圈着路江北的龟头不放。 路江北简直红了眼,饿狼般地把唐心钉在身下,穴口拍打出淫靡的白沫。 满屋子充斥着肉体的“啪啪”声。 穴口的嫩肉被粗硕的肉棒带出一点又狠狠插入,红艳艳地吞吐着像张贪吃的小嘴。 唐心被压得动弹不得。 经历了过多高潮后的身体早已脱离了她的控制,浑身软绵绵地任人摆布。 现在看依然尺寸惊人的肉棒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她连排斥的挤压都做不到,只能承受着,呻吟都是断断续续。 她不喜欢这种无力感,而路江北最爱这样只会生理性收缩的小穴了,一定会操到她腿都合不拢。 肉棒离开的时候发出“啵”的一声,周身裹着晶亮的淫液。小穴一时无法闭合,露着一指大的入口。 两瓣薄薄的内阴唇被操得翻开,如同新鲜打捞上来还沾着水的开口扇贝,完全是无意识地收缩着。 肉棒半点没软,圆硕的龟头抵在穴口来回磨蹭,拨弄着肥厚的花瓣。 路江北压着声音问:“还要吗?” 唐心从喘息间艰难挤出了一句“要”。 于是又被“噗”地填满。 比整根到底的满涨感更难受的,是每次摩擦过那一点时腾起的密密麻麻的酥痒...... 路江北对这具身子早就了如指掌,有规律地厮磨着她身体里的那点。 女孩的呻吟逐渐变得婉转难耐,屁股时不时地抬起迎向他。 “怎么了?难受?” “嗯......” 唐心也不知道为什么,迷茫地挺着腰,想努力迎合男人,然而痒意不仅没得到缓解,反而愈演愈烈。 路江北抚摸着不断晃动着的一对白兔,“要怎么办呢?” 白嫩乳肉被握着揉面般地团来团去,乳珠被揪起。身下却显得和风细雨。 在路江北挺身的时候唐心跟着向上抬了抬屁股。 “想......用力一点......” “呼......”路江北顺着身下的人用力挺身。 身体里的肉棒开始猛烈地撞击那一处,痒意迅速变成了难以磨灭的快感。 唐心尖叫了一声后就只能发出细软的哭音。 “怎么一直在哭?”路江北抱怨,“不如留着给下面的小嘴流,嗯?” 唐心两眼失焦地盯着天花板。 “嗯啊......” 雪白的臀肉拍打出肉浪,身体的抽搐也被压制得看不出,小穴里的花液满到随着抽插溅出。 路江北呼吸急促,高频率地顶弄着,又过了很久才低吼了一声射出来。 唐心无力地把腿分开在他身侧。 嘶,真可怜。 被操开的小穴像含苞的花骨朵般热烈地绽放,暴露出湿漉漉、嫩红的花芯。 更红的是那颗光滑饱满的花蕊,薄薄的一层透明包着,好似轻轻一挤就会爆浆。 路江北也确实忍不住上手捏了。 小小的软软弹弹的,手感极好。 唐心被捏得疼,微微合了下膝盖,又双腿酸软放弃地岔开,感觉到有什么凉凉的东西涂到身下。 嗯,这样更好看了。 路江北满意地看着沾上乳白精液的花瓣。 是他的东西。 冷不丁冒出的念头让他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刚射过的阴茎又缓缓涨大。 唐心手里被塞了个安全套。 “帮我戴上。” 路江北看着低头跪坐在他腿边的唐心,手里握着昂头的性器。 这个也是他教的。 “心里骂我呢?” 唐心一惊,连忙惨兮兮地看向他:“没有......我没力气了。” 路江北啧了声,道:“知道了,不让你动。” 然后捞起女孩的腰,顺手往她身下垫了个枕头。 “趴着。” 唐心的手被路江北抓在腰后,屁股高高翘起,两团肉被撞得一颤一颤的,腰软软地塌着使不上劲。 今晚是什么高潮盛宴吗。 唐心浑浑沌沌地想。 每次她觉得这下不行了肯定流不出水了,下一刻路江北就能再次把她榨出汁来。 臀肉又被捏了一把,身后男人灼热的气息吹在耳后。 “还要吗?” 唐心半分都没停顿答道:“要。” 话落,身下的撞击更重了,臀上的手劲大得留下红印。 你看,路江北的调教总是这样快速又有效,她已经能下意识地说“要”了。 臀肉被下手没轻重地又捏又掐,又或是“啪”地扇巴掌。 小穴收缩的力气非常轻微,但“咕叽咕叽”的水声却没停过。 “跟个小喷泉一样。”路江北吸叹。 女孩侧着头露出小半张脸,垂着的眼睫毛沾了泪珠轻颤,黏腻的呻吟从小嘴里流出。 今天连往前爬的力气都没有了,软绵绵地趴好任他操弄。 路江北坏心眼地去顶深处的那点,就见身下的人“嗯哼”叫着把脸偏向另一边,扭着腰又往下沉了沉。 穴肉舒张得彻底,又热又湿地将阴茎从头到根细致缠住,稍微一动就层层迭迭地裹覆上来,好顶弄的很。 路江北暗骂。 娘的。 越操越灭不了火。 16 最后是路江北抱着唐心去洗澡的。 唐心一下床就腿一软坐在了地上。 清理,打沐浴露,擦干,再抱回卧室。 两人依偎着躺下,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人。 如果让认识他的人看到一定会大跌眼镜。 唐心侧身靠在路江北怀里,被男人强健有力的长腿夹得动弹不得,只能把搭在她胯上的手臂往上移了移,稍微动了动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她知道。 路江北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动会听话、有温度的性爱娃娃。 既然终究是要让路江北满足,那不如主动取悦他。 早上唐心醒来时公寓又只剩她一个人,差点没听到闹钟,洗漱完叼了两片面包就匆匆往地铁站赶。 这学期的课快要结课了,再过几天就要进入考试月,她今天就有两门课的pre要做。 最后几节课上的学生总是来得最全,唐心去得太晚,只能找到前两排的位置坐下。 然后打开另一门专业课课本。 底下的大家都在各做各的,老师也懒得管。 她逃了太多课,考试前都是靠自学恶补。幸好对她来说和老师讲授也没多大差别,等她学完甚至还能带一把顾希。 她的同学们有的在开始准备保研考研事宜,也有像她这样打算直接找工作的。 辅导员之前已经就“为什么放弃保研名额”找她谈过,听到她说想尽快赚钱后也只是叹气。 她回去没多久就收到了辅导员发来的本市几个高中的招聘信息。 晚上给家教的初中女生上课时,小女生递给她一盒金嗓子。 “唐老师,要不吃两块喉片吧。” 唐心没有拒绝这份好意。 她也没有想到,在当老师把嗓子上课上哑前,她先在床上叫哑了。 “最近复习有压力吗?” 女生还有不到一个月就要中考了,好在成绩还不错,考上市重点大概率没什么问题。 “还行,应该可以上市一中吧。”女孩子撑着脸看向唐心,“唐老师你之后会去那里做老师吗?” 唐果就在市一中,但是...... 唐心摇了摇头,说:“可能不会。” “为什么呀?”女孩子失望道,“你教得这么好,学校也这么好,它不可能不要你。” 当然不是怕那里不要她,唐心笑了。 “是我不太想去。我可能会考虑一下私立学校。” “好吧。”女孩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低头继续写题去了。 从长远角度看当然是重点高中更好,但是私立薪资更高。 唐果在几年内还暂时不能经济独立,换肾的钱她还没有攒够,还有后面的药费、学费等等。 她只能做出当下最理智的选择。 抛去以后不谈,钱才是最紧迫待解决的问题。 接近八点的时候路江北发来一条消息。 -今晚不回。 唐心心中欢呼雀跃,回复完“好的”立马切到和唐果的聊天框。 -等会儿来接你回家睡一晚? 没过半分钟,对方就传来一个“OK”的表情。 唐心坐上对面相反方向的地铁。 这种事她和唐果干得很熟练了。 唐果有特殊进出校权限,她有空的时候就会晚上接上唐果回家一起睡觉。 唐果看向身旁在路牙子上走一步晃一步的唐心。 “姐,你很开心吗?” “对啊,你见到我不开心吗?”唐心伸手想去捏妹妹的脸颊,被身姿敏捷地躲过。 “不是前天才见过吗?” 唐心咧着嘴笑,“我每次见你都很开心啊。” “……” 这倒是真的。 就算自己生病后,也几乎没有见过唐心闷闷不乐的样子。 唐果看着路灯下两个人并排的影子,突然觉得上一次这样的情景已经过去了很久。 以前她放学后会经常在教室把作业做完,这样学校门口的双皮奶店就不会拥挤得吵闹,然后在旁边的小书报亭等晚她半个小时下课的唐心,把剩下的半杯给她。 两个人踩着夕阳的余晖走到夜幕低垂,路灯会在六点准时亮起,冬天的时候是五点半,走到晚高峰路上的汽车狂按喇叭,最后在满楼道的晚饭香中上楼。 一楼的奶奶喜欢做红烧肉,二楼的张阿姨无辣不欢,再往上走就是她们的家。 “啧啧啧,还一股辣条味儿呢。” 唐果默默蹲下换鞋。 唐心作为一个姐姐什么都好,就是记仇。 包括但不限于她七岁时被条中华田园犬堵在离家一个街口远的巷尾,唐心找了她两个小时;九岁时翻学校围墙买外边的爆米花,裤子屁股后被勾了一个大衩还被送唐心回家的清秀小哥哥看到;初一上课看同学的言情小说被班主任叫家长,唐心说那是她的才免于被没收不需要赔钱…… 这些都成为唐心会在大街上突然莫名其妙“噗”的一声笑出来的诡异开关。 但唐心还是世上最好的姐姐。 唐果切好西瓜出来就看到亲爱的姐姐朝她张嘴等投喂。 “天气这么热,你怎么还穿长袖睡衣呢?” 唐心坐在电风扇前,无所谓地说:“我忘记都被带到学校去了。” “哎呀你不要这么吹头发!”唐果走过去把正对着风扇大吹的人拉起来,“用吹风机吹干!” “你好麻烦呀。” 但还是乖乖地被拉着过去。 唐果已经比她还要高一点,刘海是她上次剪的,一不小心短过了眉毛,齐耳短发显得脑袋圆圆,一脸的学生气, 唐心看着镜子,突然笑了。 “你笑什么?”唐果在她身后喊。 “感觉好像时光倒退。” 耳边是“呼呼”的电吹风声,唐果没听清,只看到镜子里她的嘴在动,大声问:“你说什么?” 唐心也大声答道:“你发型真的好丑啊!” 是她的好姐姐。 唐果深呼吸告诉自己。 初夏的夜晚很闷热,头顶的吊扇“呼啦呼啦”地转着。 “我要当医生。” 唐心快要睡着了唐果冷不丁地开口。 “好啊。”唐心打了个哈欠,觉得面对如此严肃的话题且事关人生未来,一定要鲜明地表明自己的态度,于是撑起沉重的眼皮鼓励妹妹勇敢追梦,郑重道:“那你加油啊。” “嗯。” 唐果在黑暗中重重点头。 第二天早上两人去初中门口的早餐店吃了小汤包,唐心才在学校大门和唐果道别。 唐医生。 唐心看着唐果的背影,想着想着低头笑了。 17 这几天路江北心情不大好。 尽管她已经够主动,每次还是会要到她做完走不动路。 并且软硬不吃。 求饶对路江北完全没用,反而会让他生气,干到她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为止。 说“想要再重一点”之类也只会让他身下更硬,她高潮到抽搐,阴茎依然兴奋过度地插着她的小穴。 她索性不说话了,路江北又不高兴,磨着她说一些骚话。 每天他神清气爽地出门,唐心觉得自己一天比一天萎靡不振。 摩丝打到头发竖起的经理挺着胸,走在前面引着路江北边参观边汇报工作。 “路总,这是刚刚投入使用了一个月的新摄影棚,两层共十个,每天的使用率至少达到了百分之八十,已经有七个公司和我们达成了长期合作,预计本季度……” 路过一个不停闪着闪光灯的棚子时,路江北好似看到了什么,突然停下往里走了两步。经理面露疑惑地追上。 这个摄影棚正在给一个服饰品牌拍广告。 青春貌美的女模特摆着pose,向摄影师展示身上的裙子。 身材纤瘦,腿又长又细,皮肤在打光板下白到发光。 路江北远远地盯着模特,神色深沉,不知道在想什么。 身边跟着的工作人员视线扫射四方,紧张得不敢说话,疯狂思索是哪里出了问题居然引起了路总的注意。 经理目光如炬,反应迅速地侧身介绍道:“这是我们最近新合作的一个品牌方,虽然名气还不大,但它的设计师很多作品都在国际上获过奖,这条裙子就是这一季的......” “我知道了。”路江北看也不看经理地抬手打断,又盯了两秒才转身,继续往下一处走了。 话没说完的经理连忙跟上,不停顿地接上之前的继续讲。 整个摄影棚的气氛立马松懈下来。 年纪尚小的小助理拍了拍胸口,“呼,我还以为路总看上这个模特了呢。” “说不定呢。”化妆师翘着兰花指翻了个白眼,“就为了这裙子当时刷掉了多少模特啊,要长得好看身材好还要够白,不知道的还以为给这裙子选妃呢。” 说完“啪”的抖了下手里的刷子,朗声喊道:“稍等一下补个妆!” 然而经理不愧是经理。 下午路江北开完会回来,秘书就拎了个纸袋子敲开了他办公室的门。 “这是张经理让我给您的。” 是上午模特身上穿的那条裙子。 甚至还是清洗好送来的,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路江北当时确实在开小差。 他想到了昨晚唐心穿的那条睡裙。 和模特身上差不多的藕粉色,差不多的绸缎质地,就是布料更少些。 他在明亮的摄影棚里,当着公司人的面,脑子却是唐心衣衫半解坐在他身上动的样子。 他对那条裙子本身其实压根就没在意,但既然拿来了...... “我朋友买的,不好退了,给你吧。” 唐心看了眼床尾地上的纸袋子,“噢”了一声,稍稍瞄了一眼,准备等会儿拎走。 路江北动也不动,站在床边看向那个袋子。 唐心突然福至心来,蹲下去拿出袋子里的东西抖开,居然是件衣服。 布料顺滑柔软,摸上去就价格不菲,唐心作出欣喜的样子道:“谢谢。” “试试。”路江北朝她抬了抬下巴。 她心里奇怪,但又无法拒绝,这才仔细看向手里的衣服,是一条粉色的连衣裙,没有吊牌,看不出什么,却有股淡淡的香水味。 路江北抱臂看着她。 蛮怪的。 唐心别扭地脱下睡衣,往身上套裙子。 她向来只有在路江北面前脱衣服,还从来没有穿上去过。 尺寸刚刚好。 唐心有些不自在地扯着裙角看着他。 裁剪合适的领口露出形状漂亮的锁骨,胸前的美好被包裹得圆圆翘翘,沿着腰部曲线下去是活泼展开的裙摆,遮住了布满淡红斑迹的大腿根。 淡粉色显得唐心整个人粉粉嫩嫩,有点像谁家娇养出来的小女孩了。 路江北的喉结情不自禁滚动了下,嗓音都变得低沉。 “过来。” 宽松的裙摆方便了路江北动作,大手从下面伸上去包住一边的浑圆又抓又捏,侧头用牙齿轻轻磨着唐心脖颈上的皮肤。 那里真的非常敏感,用手触碰女孩就抱着他克制不住地颤抖,用嘴就会夹着腿挺起背部,挤出深深的背沟,声音听起来像要哭。 路江北伸出舌头细细地舔咬。 耳垂,耳后,侧颈…… 都不用他伸手,手心里软绵绵的乳肉就自动压过来磨蹭。 身上的裙子扭动间露出大半雪白肩膀。 她大概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扭的时候会让小穴摩擦过他鼓起的胯间,湿答答地沾湿了他的内裤。 唐心仰着脖子靠在路江北身上。 她身上痒痒肉本来就多,以前和唐果一起洗澡的时候,要是唐果想闹她,只需要摸下她的脊背或者脖子、肩膀,就能让她大喊投降。 而现在路江北缓慢摩挲着她的背,男人掌心炙热的温度让她头脑都发烫,想远离,却是把自己和他贴得更紧,只能在他怀里哆嗦。 路江北看着女孩顺着他手滑过的部位一点点弓起身子。 他爸养过一只猫,被撸毛的时候就会这样舒服地弓着身体蹭他手,如果唐心有尾巴,此时一定晃晃荡荡地摇起来了。 路江北咬着唐心肉嘟嘟的耳垂。 “喜欢被这样摸吗?” “嗯......喜欢......” 女孩的声音和身子一起颤抖。 阴茎早就被蹭得翘起了头,隔着布料被女孩夹在腿心摩擦。 路江北扶着唐心的腰,低声问:“你下面在蹭哪里,嗯?” “我......”唐心好像骤然清醒,尴尬地停住,低头去看,果然自己正坐在股囊囊的一团上,晕出一小片深色。 她微微抬起屁股往后挪了挪,身下牵扯出长长的透明粘丝。 “想要......” 唐心伸手勾上路江北的脖子,重新又坐回去,隔着湿润的布料磨着阴茎,声音娇媚得她自己都差点听不下去。 路江北没有立刻回答她,像是突然对她的唇起了兴趣,两指揉搓着她的唇瓣。 还有一只手抓在她的臀肉上,手劲大得又要留印子了。 怎么哪哪都软。 路江北觉得唐心就是一团软白面团儿,任他揉搓把玩。肉软,身子也软,摆什么姿势都可以,也极易留印子,随便一捏就是一道红印。 嘴唇又红又润,肉嘟嘟的。 手指伸进去立马就被含住,舌头也软软的。 路江北看着卷着手指的粉嫩小舌。 还好。 唐心含着手指松了口气。 她刚刚差点以为路江北要亲上来。 18 路江北吻过她的脸颊,肩膀,脖颈,胸,大腿...... 更准确地说,是咬。 但从来没有咬过她的唇。 她取悦路江北的时候也会吻他的手臂,胸膛,最多的还是性器。 但也从未没想过要吻向那里。 好像是交易中两人心照不宣的界限。 况且她经常给路江北口,他一定不会想亲她唇的。 唐心吃着手指,身下泛滥成灾。 她的身体总是能快速浸入情欲,在这一方面看上去和路江北是绝配。 就是持久度远不及他。 男人漫不经心地玩着她的小舌,看着她不住地蹭着自己。 “有多想要?” 唐心向他展示亮津津的花瓣,因为嘴里含着东西有些口齿不清:“很湿很湿了......” 路江北两手撑在身侧,把控制权交给唐心。 “那你自己来。” 唐心双腿叉开坐在路江北腿上,把抬起头的肉棒释放出来。 半软的阴茎看似无害地躺在她手心,而她知道这根硬起来会是多么滚烫和精力蓬勃,让人既愉悦又害怕。 她感觉到身下居然又淌出了一小滩淫液。 路江北对她的情动总是格外敏锐,毫无预兆地抖了下腿。 唐心猛然间失去平衡,花瓣重重地压上男人绷起肌肉的大腿,带来一阵隐秘的快感。 “啧。” 路江北抖着腿,看唐心撑在他身上吸气,嗔怪地瞟了他一眼。 眼尾上挑,是平时不会有的妩媚。 腿上是软软的触感,像果冻一样。 阴茎已经又涨大了一圈。 唐心一只手轻轻扶住根部,另一只手握住龟头打转,缓慢地从上到下撸动。 很快阴茎就逐渐变硬变粗,变得一只手都圈不住,青筋隐隐凸起的紫红色性器和嫩白如葱根的手指比起来像是一根凶器,危险地杵立。 唐心熟练地跪在路江北胯间,让穴口对准蓄势待发的肉棒。 先把阴茎夹在肉缝间摩擦,整个都沾满她的液体,然后让龟头抵住穴口,试着浅浅插入。这时候会很容易滑出,所以要一只手握住肉棒,让龟头进去一点深度。 唐心扶着柱身慢慢坐进去,在路江北的注视下把整根没入。 路江北总会看着她全部吃进去。 身体里的肉棒顶到一个很可怕的深度,有种子宫要被插入的错觉。 但同时也是一种实实在在充盈的满足。 唐心小幅度地扭着屁股适应。 路江北平躺在床上,看身上的唐心前前后后地扭动。 身上的连衣裙被掀开,莹白大腿和他的肤色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刺激得他不自觉呼吸加重。 肩膀上的咬痕是他留的,手臂上的红印是他掐的,裙子是他看着穿上的,现在也是为他散开的。 终于和自己想象中的样子重合。 路江北掀起裙角放在唐心嘴边,女孩咬住。 两人紧贴的交合处没有遮挡的呈现在他眼下。 肉棒把花穴撑得没有一丝缝隙,阴唇几乎被拉扯成细细的两条。 明明穴肉夹得他那么紧,却还能捣出“咕咕”水声。 唐心紧紧抓着他的手腕,只能发出甜腻的鼻音,腰肢柔软,胸前荡漾出层层乳波。 陆江北任由女孩抓着手。 这倒不是随便抓的,之前有次被他这么揉阴蒂几近崩溃,抓着他是害怕他动。 不过自那之后就会借着他的手臂,吃肉棒吃得更加卖力了。 唐心咬紧牙关,喘得越来越厉害。 本来这该是一个她主导的姿势,可惜路江北没那么多耐心。 而且对她身体里的敏感点了如指掌。 一旦发现她明明顶到了下次却故意避开,就会帮她。 这个“帮”她不想再体验下一次。 本是持着试探路江北的意思,最后差点又在他身上尿出来。 路江北喜欢看她自己到达高潮。 每刺探到那一点就让她浑身发抖,然后再逼自己更用力地顶上去。 意识逐渐脱离,只剩下放荡扭腰的,被路江北亲自调教出来的身体本能。 直到头脑空白地喷出一大股液体。 路江北被剧烈收缩的花穴舒爽地长呼气,然后抽出手,安抚着女孩无法自已地抽动着的身子。 “做得很好。” 小腹还在止不住地收缩,和花穴里几乎一样的频率,路江北覆手上去,能感受到自己深深地埋在女孩体内。 穴口被肉棒狠狠撑开,无用地翕动着,花液淋漓。 路江北用唐心的体液把她下身涂得乱七八糟。 “乖宝,再来一次。” 唐心想哭。 高潮后的小穴每一处都是敏感点,稍微一动就刺激得她只想停下来颤抖。 可是路江北的眼神非常危险,手移到了她的大腿肉上。 “今天都允许你咬牙了,还做不到吗?” 嘴里的布料早就被唐心的口水浸湿,有来不及的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留下。 路江北朝她伸了伸手,她顺从地靠上去,后背被圈住。手下是硬硬的胸肌,全身的重量都在男人身上。 男人凑近她耳边提出要求。 “把屁股抬起来动。” 这比刚刚的更刺激更累。 龟头径直顶在甬道前壁上那点,无论是插进还是抽出都重重地磨过,和刚刚慢慢积攒的快感不同,这次的每一下都是逼近高潮的冲击。 理智出走,动物天性占据高地,她已经分不清楚这是想要愉悦还是在自虐。 只要到了......就可以结束...... 唐心咬着牙,下身不住地抽搐,屁股用力落下,粗略缓冲一下就又继续抬起,压下。 强烈的快感让她脚趾头都发麻。 没多久,第二波高潮就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唐心顿时全身脱力地趴在路江北身上,花液把两人身下都浇得湿透。 “真棒。” 下巴上落下一个轻描淡写的吻,又亲昵地吻上她的耳朵。 “奖励你。” 小穴里的肉棒随即开始快速顶弄起来,男人有力的臂膀抓着她胯部,轻松地托着她上上下下地吞吐。 在她坐到底的同时挺腰,直直撞入花心。 唐心被眼前的白光闪得失了声,咬着衣料把头埋在路江北怀里,眼角渗出眼泪。 到最后路江北压着她冲刺的时候才把她衣服拨个精光,狼狗似地在她身上又啃又咬,拿牙齿叼着乳珠厮磨,她喊疼也不松嘴。 沿着乳肉一寸一寸地用牙尖咬噬过去,小腿肚上都留下牙印。 第二天唐心洗漱时照镜子,看着肩膀上的痕迹发愁。 今天是必须要拿遮瑕遮一下才行了。 出去前看到被随手扔在地上皱成一团的衣服,摇了摇头捡起。 所以这是何必呢? 床上也是一片狼籍,不忍看第二眼。 19 唐心看着日历上的圈。 今天是第叁十天。 唐果生病后她才发现时间过的真快。 从前慢慢悠悠的光阴好像悄然间长了翅膀,从指缝间就溜走了。 路江北到家的时候唐心正坐在餐桌旁写写画画。 等他进屋后放下手中的笔看向他。 “路江北,我们谈一下吧。” 路江北突然意识到,这是唐心第一次叫他名字。 俩人的微信聊天界面里只有寥寥几句,唐心在床上时也会刻意省略掉前面的称呼,他之前居然从没注意到过这点。 路江北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拉开椅子坐下。 床下的唐心很不一样,眸子清亮但冷淡,和第一次见到时一般,目光澄澈地看着他。 他知道唐心要说什么,率先开口道:“你妹妹的尿毒症得了叁年多了吧。” 语气肯定,双手慵懒地交叉搭在腿上,看上去气定神闲。 如果唐心见过路江北工作时的样子,就会知道在这场谈话的开始她就已经处于下风,结果也会毫无悬念。 不过路江北从见到唐心第一眼起就没准备放过她。 商场上变幻莫测风云诡谲,每一步都是算计人心。 谈判桌上争夺利益,今天这场谈话,要的是她。 而他对乖巧听话的女孩总是格外宽容优厚的,况且唐心还有那么讨人喜欢的身子。 路江北一下子就猜到她想要谈什么,唐心也不奇怪他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只是太过直入主题,她准备好的话还未出口就被打断,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愣愣地点头。 路江北继续直截了当地摊牌。 “和之前一样,一个月十五万。肾源我早就让人帮我留意了,目前还没消息。找到肾源之后......“路江北顿了顿,“我们以后再说。” 餐桌上一片安静。 想问的话好像都被说了,明明是自己提出的谈话,她却反而插不上嘴。 唐心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可是思考了一圈又找不到可以挑刺的地方。 “你真的能找到肾源吗?”唐心不确定地问道。 她最关心的只有这个。 “我不知道。”路江北回复干脆:“但我知道的是,我的关系,肯定比你找别人,要多的多。” 不可否认的是,唐心确实动过要找别人的念头,不然也不会去那种地方找工作。 医院,医学院,医药公司......任何能接触到那个东西的...... 但首先,并不是所有有能力的人就愿意帮她;更重要的是...... 路江北的手段,能伸到更远的地方。 娱乐圈不是全然光明之地。 和声娱乐这么多年屹立不倒,当然不只是路家父子头脑厉害经营有道。 她在与虎谋皮的同时,也是在把自己所有的弱点暴露给虎。 唐心沉默。 路江北面色沉静地看着唐心,手指轻点着大腿,像耐心等待猎物跳进陷阱的猎手。 “我真的......”唐心的声音酸涩,“可以相信你吗?” 叭哒。 是无路可走的幼鹿掉进来的声音。 路江北正色道:“如果你觉得我不怀好意,你现在就可以叫停。但只要这段交易存在,我就会用上所有关系,帮你。” 唐心自嘲般地笑了笑。 “一年。”唐心看着路江北,说:“如果一年还没找到,交易结束。” “可以。” “那请你一定一定,一有消息就告诉我。”唐心郑重其事地看着路江北,一字一句道。 “当然,关乎生命,我不干损阴德的事儿。” 寄希望于他人是无能且渺茫的做法,但她别无选择。 她只是个普通人,没办法手眼通天地全国各地寻找肾源,且国内器官移植的要求很严格,其他途径她也想过,但要么是支付不起高昂的代价,要么就是安全都无法保证、来路不明的非法移植。 唐果有一个病友群,有很多很多人和她们一样,在焦急地等待合适的肾源。 医院、红十字会一直都没有消息,之前有过一次初配型成功,但在后续的检查时发现还是不符合要求。 唐心不知道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样的,唐果在医院走廊上抱住她,笑着说没关系。 再等等。 她这样告诉自己。 可是更多的是没有等到肾源的患者。当透析也难以维持后,身体会逐渐消瘦,浮肿,恶心呕吐,呼吸困难,心力衰竭,死亡。 她曾许愿把她所有的好运气都给唐果吧。 她从不信神佛,现在却祈求上苍垂怜。 “对了。”路江北回房间前又转头对她说:“你房间的衣柜里应该不止有......那些衣服吧?” 微妙的停顿已经足够让她理解。 唐心点了点头道:“我知道了。” 拍卖品。 洗澡的时候唐心突然想到了合适的词。 无论是两人在一个月前的第一次谈话,还是刚刚,路江北在最开始就率先给出了一个她无法拒绝的价格。 甚至还想感谢。 这场交易是她心甘情愿把自己送上门的。 于是拍卖品开开心心地被私人收藏,盖上所属印章,可以品鉴赏玩,也可以任意涂抹。 然后等待买家性致褪去,看上更新鲜的、更有吸引力的藏品。 她衣柜里当然不止有性感睡衣和内衣。 唐心拉开最边上的抽屉,里面一格格满是露骨的、挑逗性的情趣内衣。 怎么说呢,就是那种该遮的地方不遮,细细薄薄穿都不知道怎么穿,最后还不如不穿的,情趣内衣。 好不容易穿上,路江北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 唐心脱下外面的罩衣解释道:“有点难穿......” 路江北盯着唐心的动作,不耐的眼神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狼般的欲念。 细带式内衣把女孩白嫩的身体紧紧地环绕,光滑细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羊脂玉般的光泽。 乳肉被四周的细线勒的凸起,俏生生地挺立,两圈带着蕾丝花边的绑带中间是两点红,淡粉乳晕上点缀的小小乳尖看上去软糯可爱。 绑带从胸前交叉向下,往后腰延伸下去,然后重新汇聚在女孩紧闭着双腿的私处。 还有细细的脖颈上,也绕着窄窄一圈白色蕾丝。 像个项圈。 20 他不说话,女孩就这样站在他面前任他打量,低着头看向一旁,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打下阴影,嘴唇轻抿着。 “抬头,看着我。” 沐浴过后的眼睛好似还泛着水汽,雾蒙蒙地看向他。 唐心的眼睛长得很好,圆溜溜的,看人的时候自带几分无辜。但眼尾又微微上挑,很容易就带上勾人的意味。 比如现在。 因为羞涩看着他的眼神有些怯生生的,这在路江北眼中是邀请。 路江北把唐心抱到腿上。 绑着胸前白兔的细带方便了他的动作,软弹丰盈的乳肉或被压扁,或被揪起,松手荡回去的时候会极有弹性地抖动几下。乳珠在摩挲中硬起。 大手顺着腰际逐渐下移。 路江北没有解开绑带,手下是温暖滑腻的肉体和微凉蕾丝的奇妙交织,骨节分明的手指将陷入肉里的细绳挑起,底下是光洁软腻的嫩肉。 圆滚滚的臀肉没有遮蔽的完整裸露,白白嫩嫩的两团很适合留下印迹。 唐心的呼吸逐渐变乱。 路江北身上的温度比她高很多,眼下是精壮结实的男性身躯,肌肉饱满硬朗,有着不单是健身房能练出来的流畅和力量感。 很性感。 男人灼热的掌心也将她点燃,在胸口的起伏间忍不住战栗,安静的房间里只有她时轻时重的喘息。 不知何时唐心已被放倒在床上,黑发随意铺散开,墨色床单衬得女孩白净如冰雪。 暖黄柔和的床头灯光从上方照下来,身下景象纤毫毕现。 身后的细带在腿心相连后,深深地嵌入肉缝中消失不见,又从肥厚的花瓣前拉至小腹下方,打了个漂亮的白色蝴蝶结。 路江北肆无忌惮的手将细带弄得松散。 而全身的绑带节节相连,大手在身上游走的时候,埋入肉缝中的细带也在不断摩擦、勒紧......带起磨人的痒意。 路江北勾起那根带子,薄透的小片蕾丝早就被花液浸得湿透,轻扯时拉出黏稠的透明丝线。 压着那片布料再更深地塞回去,手指夹在阴唇间来回摩擦。 再顺滑柔软的丝带对于脆弱的私处也是粗粝不适的,在手指故意的捻压下不时擦过前端的豆豆,一阵阵微小的电流从身下升起,攀爬至全身。 唐心乖顺地抓着身侧的床单,小嘴里流露出动人呻吟,眼中沾染情欲,再也看不出方才冷静自持的模样。 这样才对。 路江北看着身下的唐心在自己的抚摸下情不自禁地扭动,流出情动的证据。 他喜欢她干净澄澈的眼睛,但不喜欢眼底深处的那股毫无所谓。 不过没关系。 他只要这具身子被欲望驱使,露出他喜欢的反应,就够了。 路江北的欲望依然重得可怕。 确认她足够湿润后就径直进入她,接着是不停歇的操弄。 他好像十分中意她脖子上的那圈绑带,五次叁番地摸上去,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身下的撞击让她思考迟钝,酥麻感官被放大占据全部意识。 唐心伸手勾住路江北,放任自己沉入肉欲深海。 临近暑期档,和声娱乐有一堆节目、连续剧等着开播,路江北在公司连轴转了快一周,佟知卫才好不容易把他约了出来。 不过今晚的主角不是佟知卫,而是他一个朋友,付康,标准的富二代。 烫着拉风卷发的男人年纪比他们小些,叫了一圈漂亮女孩儿,左拥右抱的,一会转头亲这个的嘴,一会伸长脖子去吃那个喂来的葡萄,浪荡得有些猖狂,让路江北忍不住皱眉撇开眼。 相比付康本人,路江北还是和他爸更熟,只能问身旁的佟知卫:“他今天发什么疯?” 他俩坐的离人群远远的,佟知卫正忙着低头回消息,闻言抬头往那看了一眼,然后又立马去看手机,说:“和她女朋友分手了。” 可是以前又不是没分过,路江北还是不理解。 “被伤到了?” “不是。”佟知卫不知道为什么爆了句粗口,狠狠地摁灭了手机屏幕。深呼吸了口气,回答道:“开心坏了。” 路江北挑眉。 佟知卫把手机扔到一旁,解释道:“今天我们主题就是庆祝他分手,终于摆脱了他那女朋友,哦,前女友,那叫一个死活不肯分手,每天夺命连环call,还蹲他的点,这已经是我们这几次换过的第叁个地儿了。” 路江北感叹:“真惨。” “可不是嘛。不过就他那女朋友换谁都受不了啊,天天不是要包要鞋就是要口红的,家底再厚也遭不住那么霍霍啊。长得再漂亮也没用。” 路江北声音轻得似是自言自语:“包,鞋,口红?” 佟知卫被好友突如其来的抓重点抓得不明所以,“啥?” 路江北没应,若有所思地撑着下巴。 佟知卫突然明白了,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来,“啊哈,你要给你家小妹妹买东西是吧。” 没承认却也没否认。 “这个我在行啊!”佟知卫兴致大发,“你第一次不知道,什么化妆品衣服包包项链戒指,这你肯定要备全啊!” “小妹妹还大学生呢是吧,那化妆品你随便买,衣服嘛就不能选太大牌的,就你公司里那谁,什么露的,新代言的那个牌子就不错,我女朋友刚还发图......”还没说完,佟知卫突然生硬地转了话头。 “我最近要和poly签个合同,它家首饰做的不错,珍珠应该很合适,你要的话我让人送点给你。” “首饰就不用了,摸起来硌手。” “也是。”佟知卫从善如流,“那个包,回头我发你个链接,前几天我女朋友......我靠怎么老是要讲起她!” 佟知卫烦躁地抓了把瓜子又使劲扔回去,稀稀拉拉洒得桌子上到处都是。 “你女朋友又怎么你了?” “也没怎么吧,就是有时候烦得很。”佟知卫苦着脸。 “所以我才不搞你们这种。” “你在得意什么?”佟知卫搞不懂这个人五十步笑百步的幸灾乐祸,“你不也开始养小情人了吗?” 小情人吗? 路江北不觉得。 虽然看上去是包养,可是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不是,你不懂。” “好好好我不懂。”佟知卫上下打量着路江北,“那你要吗?” “当然。” 唐心现在也算是他的人了,他把自己的东西打扮漂亮,有什么不对吗? 21 日子和之前没什么差别。 两人在夜晚和早晨做爱。 路江北隔叁差五的出差。 她准备期末考试、家教、见唐果。 只是她房间衣柜里的衣服越来越多。 除了各式各样的情趣内衣,日常的连衣裙、上衣、外套......也慢慢多了起来,甚至还有个闪闪发光的首饰盒。 唐心当作没看见,直到有天晚上早回来的路江北看到她穿着白天自己的短袖长裤,神色莫辨地对她说:“以后穿衣柜里的衣服。” 唐心有点不能理解,她去找路江北做的时候又不穿那些,但还是点头说“好”。 大约是金主的特殊洁癖吧。 但她有时候还是会偷偷不穿。那些衣物大多是裙子,很少有标签,料子柔顺做工精致,不是她一个兼职的大学生能负担得起的。 期末考试的日程从六月上旬开始,密集地排到月末。 课程已经结束,最近顾希在跟着唐心一起去图书馆自习。 初夏的太阳已经很烈,中午俩人一起打着伞走去吃饭,路上顾希突然转头问她:“你是不是偷偷谈恋爱了?” 唐心疑惑道:“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已经你拒绝我太多次了!”顾希压抑久久的不满终于爆发,气鼓鼓地指责:“这个月,你拒绝了我两次去游泳,上周,你不和我一起去看电影,还有刚刚!你今天没有家教,为什么不肯陪我去逛街!” 顾希声泪俱下地控诉,让唐心觉得自己像个抛弃独守空闺的妻子晚上跑出去喝花酒的烂渣男。 啊,这么说好像是有点像。 电影和逛街都在晚上,她得去陪路江北,不去游泳当然是因为身上路江北搞出来的痕迹。 唐心有些不好意思,虽然她每次都找借口搪塞过去了,但只要仔细想想,破绽还是很多。 好在顾希非常好哄。 “时间真是不凑巧呀,那我等会儿给你买奶茶吧。” “好。” 顾希算是她大学期间唯一称得上朋友的人了。 长得漂亮、性格开朗、爱笑,有着只有家境优渥的家庭可以养出来的天真烂漫,所有人见到她都会不由自主地喜欢上她。 是和她完全不一样的存在。 唐心忘记她们是怎么成为朋友的了,等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和身旁的这个女孩子一起吃饭上课了。 她其实也很喜欢顾希。 至于原因,大概是她身上的那种快乐。 她很难对别人的快乐感同身受,可能是脑中这根感知神经过粗,他人为之欢呼雀跃的事情,大家聚在一起玩闹开怀的时候,她经常连微笑都维持得僵硬。 但顾希好像总是自带让人开心的氛围,不需要知道原因,靠近她就会心情变好。 “热统的老师说最后一章要考什么来着?” “玻色子费米子啦!我好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吧,这个是必考题,一定要看!” “哎呀我记得的啦。你怎么这么凶嘛,你带家教小朋友的时候也这么凶吗?” “我带的小孩儿都比你聪明多了。” “呜呜呜呜呜......” 日常琐碎的对话吹散在夏天的微风中,平淡无奇的日子,平凡的女孩子们,是芸芸众生。 夏天悄悄到来了。 随着气温升上去的,还有路江北的欲火。 唐心恨不得抱着冰块上床,先把路江北冷静,再让他做。 炎热天气也消不散男人旺盛的精力,就算冷气开的足够,路江北依然像个火炉一样烘着她,每次结束的时候俩人都要出一身汗。 唐心站在镜子前,侧头指着脖颈对路江北说:“你看,脖子上有印子。” 路江北看过去,果然细嫩的皮肤上留着两块突兀的红点。 不只是颈侧,胸前、腰上也有斑斑点点的红印,在凝脂般的身子上格外显眼。 是他留下的。 路江北忍不住又覆上手去摩挲。 稍微用点力,手下就泛起诱人的粉红色,再一点点加深。 摸着摸着又不自觉伸向了身下。 花瓣微微肿着,刚离开没多久的小穴很轻易地就塞进一根手指进去。 被充分开拓后的甬道湿软,女孩身上的热度已经又褪了下去,里面倒是永远温暖舒适,近乎眷恋地、温柔地包裹着他的手指。 唐心努力撑在洗手台上。 身后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让她小腹磕得生疼。 她给路江北看是想让他知道,夏天到了,别再在她脖子上留痕迹了,每天遮瑕很麻烦。 结果原来的痕迹还没去,又添上了新的红印。 他不可能没懂她的意思,反倒让她明白了。 啊,原来这个要求也是不能提的。 微凉的肌肤终于又变得和他一样火热。 路江北提着她的腰,跟她咬耳朵:“还有哪里想留印子?” 身下的人不回答,路江北张口就往后颈咬去。 颈肉被叼住的感觉让唐心打了个颤,连忙叫道:“背上!留在背上好不好?” 后颈上的压力撤开,唐心能感觉到男人的视线沿着她的脊背慢慢下滑,似乎是在思考从哪里下嘴比较合适。 紧张让她身下忍不住收紧,马上又被更加用力地顶开,卸了力。 花心里被撞得腿软时,右侧肩膀下方感受到了柔软的触感。 猛兽在品尝美味战利品之前,会先不停地舔它们使其平静,表达自己的友好,善解人意。 只是对猎物来说,这是玩弄和折磨,是让它疲惫不堪以便捕食者下嘴。 “嗯啊......”唐心绷直了背。 呼出的热气将那里包围,湿滑的舌尖勾起惊人的痒意。 软肉被嘴吸住,叼起,然后是齿间的咬噬。 很轻,只是微微刺痛,却翻腾起滔天巨浪。 她被禁锢在路江北和洗手台之间,脚尖堪堪踩上地面。 路江北埋在唐心身体里不动,只要咬住背上那小块软肉厮磨,就能感受小穴里要命的收缩,和屁股扭动间带来的强烈快感。 女孩浑身颤栗,像被攥住七寸的蛇,身体机理让她本能地挣扎扭腰,却又被深入身体里的东西刺激得逃避。 可是七寸被拿住,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被撑得满满一丝一毫也离不开,贪心地吃着花穴里的肉棒。 “你看你,吃得多开心。” 路江北把唐心的脸扭向镜子。 唐心睁开眼,猝不及防地看到了镜中的自己。 淫荡的,欲求不满般的,贴着身后男人的下体摇晃着屁股的自己。 是她吗? 唐心看着面前这个双眼迷离、张着嘴呻吟的女孩。 明明整个尾椎骨都过着电,那个轻微却绝不能忽视的酥意仍如此让人折磨。 完全是下意识的动作,穴肉摩擦过的酸麻让她扭腰,背上软肉在唇间滚过让她又主动咬上肉棒,无休无止的循环。 是她啊。 曾经只有被妹妹挠痒逗弄的地方,如今都变成了路江北肆意亵玩的敏感点。 甬道里的收缩越来越频繁,被绞得太紧也难受,路江北终于放开唐心,离开的地方留下一小块深红的牙印。 路江北掌控着女孩身体的每一处开关。 他张开手掌,从下巴滑下去,整个扣住唐心的脖子。 怀里的人整个一激灵,差点脱力摔下去,路江北早有预见地紧紧托着腰,让人趴在洗手台上。 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连着。 唐心浑身绷紧着颤抖,呻吟声都停滞,大腿并拢着相互摩擦,小穴死死绞着肉棒。 路江北被极致收缩的甬道夹得倒吸气。 丰腴的臀肉收紧显得更圆更翘,惹得他张开手拍上去。 小溪般的暖流顺着龟头流了下来,潺潺不断。 身体内的滔天快感让身上的触觉迟钝,脆弱的脖子被握在男人手中,被迫仰头看着他。 唐心在路江北眼中看到了陌生的自己。 22 暑假近了,唐心开始思考另一件重要的事。 虽然对顾希是那么讲没错,但是唐果就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了。 与其找理由骗过她,倒不如坦白。 当然,坦白的真谛在于真假掺半。 中国人喜欢在饭桌上谈话的习惯大概是刻在骨子里的。 唐心一早去市场买菜,做了一桌子的鱼肉大餐。 吃完最后一口,放下筷子道:“我谈恋爱了。” 唐果淡定地喝汤,“哦。” “所以暑假有时候我可能不在家住。” “什么意思?你和人同居了?”唐果放下碗,面无表情地看向她。 唐心神色镇定,坦然地直视回去,“也不算,就是有时候会去他家呆呆这种吧。” “晚上也不回来?” 对面的眼神过于犀利,唐心被逼得视线开始游离。 “就......偶尔......可能经常偶尔不回来吧......” 恍惚中竟然有一种早恋被抓包的错觉。 高中的时候,她有次在家楼下车库门口和隔壁班的班草亲嘴,与蹦蹦跳跳跑回家的唐果正面相撞。 那鲜艳的红领巾刺痛了唐心的眼。 从此她看到那个班草就绕道走,一见到他就会回想起唐果那懵懂无知的清澈眼神。 可是她现在已经是大人了。 唐心挺起胸膛。 怎么还能在妹妹面前这么怂。 “好吧。”唐果垂下眼,像只受到打击的小狗,语气低落,“没关系,姐姐,我一个人也可以的。” 这比质问她还要难受! 唐心慌里慌张地全招了。 “哎呀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就是觉得还可以还蛮好玩的,不会每天都不在家的啦!我就谈着玩玩儿的,跟之前的那些没有什么不同的!你才是我永远最爱的人!” 小狗狗唐果睁着乌黑闪闪发亮的眼睛,软声说:“嗯,我知道的,你开心就好。” 唐心被妹妹发射的可爱光波直击心脏,坦白前的紧张瞬间消失了。 她还担心过唐果会不会盘问地很仔细,但想来也是,她之前谈过那么多次,唐果应该习惯了。 不靠谱姐姐又开始输入不靠谱人生建议。 “学校里肯定也有人追你吧?找个谈谈呗,高中怎么能不谈恋爱呢?” 唐果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张爱笑却极易害羞的脸,眨了眨眼,说:“没有,不想谈。” 唐心长叹了口气,“哎,长大了,有小秘密了。” 唐果低头不语。 有着那张脸的男生阳光清俊,是她从没遇过的烦人。 “那个英语演讲比赛,我自己练发现不了讲的不好的地方,你什么时候有空能帮我看一下吗?” “上次月考数学的最后一题,我想到了个更简单的解法,你要不要看看?” “那个唐果,你去小卖部的时候能帮我带瓶水吗,我要去老师办公室一趟。” “唐果……” 她是怎么回答他的呢。 “没空。” “不需要。” “别来烦我。” 这个年纪的男生的爱意总是隐晦又直接,一腔热血,不撞南墙绝不回头。 很烦人。 “噢对了。”唐心突然想起另一件事,“我九月份要开始实习了,去那个什么朝朗高中。” “怎么不选我们学校?” 唐心好笑道:“你不是不要我来的嘛?” 唐果瞥了她一眼,“朝朗是私立,你之后要去那里吗?” 计划被一下子看穿,她老实承认:“暂时想的是那里吧,离我们家也不远,私立老师轻松嘛。” “好好教,别被开哦。” “知道啦。” 唐果总是别扭地表达关心。 但她就是能明白,那些拧巴的、微妙的语气词里的独属于她的那份爱。 朗青最近忙得脚不沾地。 尽管回国前就知道朝朗高中是个烂摊子,但没想到烂到了泥地里。 学生们纪律散漫游手好闲不说,老师不好好上课私下在外补课,学校领导和外面的留学机构勾结做中间商赚差价,公司高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帮忙打保护伞拿好处。 虽说朝朗作为一个私立高中,本身就有很多学生打算国外升学,但是依然有人在准备高考,蒙混办学至今没被教育部查封也是个奇迹了。 既然现在这烂摊子到了朗青手里就不得不管。 “老头儿也算是看得起你。” 安静的办公室低调奢华,女人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悠哉地喝茶。紧身包臀裙露出笔直纤细的大长腿,在黑丝的包裹下显得性感诱惑。 朗青从小山堆的资料里抬起头,“你一天天的没事做吗?” “没啊。”朗宋耸肩,“我这不是被卸职了吗?现在两手空空,就靠你养我了啊。” 朗宋是比大了朗青十分钟的亲姐姐,在朗青回来前是这间办公室的主人。 朝朗高中是朗氏教育集团旗下朝朗私立学校的高中部,在他之前已经换掉好几个负责人了,恰好他回来了,刚好接锅。 比朝朗高中更乱的是朗家。 朗家老爷子朗正鸣,也就是两姐弟的亲爹,一生风流,私生子女好几个。朗青朗宋是他们的正房母亲高龄得子,可惜生下他们后就撒手人寰了。 父母本就是商业联姻,妻子过世不到两年,朗正鸣就把外面的女人迎回了家。 朗青朗宋恶心不过,中学就到国外上了。 近几年情况开始不对劲,几个私生子女借机上位得过于迅速,眼见快要掌管他父亲的公司了。好在他亲姐也不是省油的灯,比朗青早回国两年,和一群妖魔鬼怪斗得风生水起,谁也没能得到好处。 朗氏集团有一半是他们母亲的心血。 朗正鸣和哪个女人睡在一张床上都可以,但家产落到别人手里,这他们绝不允许。 朗宋被卸职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上次就跟你说了,不要自己出面,有什么事让他们斗去。” 朗宋抬手欣赏着猩红的指甲,像朵要吃人的霸王花,懒洋洋道:“那几个崽种差点都要去董事会上撒野了,这我能忍?” 朗青沉默。 朗正鸣也是越来越糊涂,据说最近准备收购股权给那几个人。 “没事,我来处理。” 朗家还有他和朗宋呢,哪里轮的到那几个玩意儿。 23 朗青走进会议室,察觉到整个房间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一瞬。 等走到朗正鸣下手的那个位子坐下,他的几位便宜哥哥姐姐们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如果不是坐着满满一圈人,朗青甚至想吹个口哨。 朗正鸣也难掩一脸震惊,“怎么会是......” “怎么了?”朗青翘着二郎腿,轻飘飘道:“母亲没告诉过你吗?她把股权转给我和朗宋了,现在我是咱们集团的第二大股东哦。” 会议室里顿时响起悉悉索索的议论声。 朗正鸣很快调整过来,对他朗声笑道:“哈哈哈哈我想起来了,你母亲确实提起过,我给忘了。不过你也是的,做事情干什么偷偷摸摸的,让我白担心了。” 朗青微笑不语,给台阶让他的这位父亲下。 朗正鸣示意一旁的秘书:“既然大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朗青的意外出现并没有掀起什么波浪,董事会有惊无险地结束。 朗正鸣路过朗青身边时压低声音道:“你给我过来。” 私下的朗正鸣可没有多好的脾气,办公室的门刚关上,拿起桌上一个玻璃杯就往朗青身上砸去,“逆子!” 朗青侧身躲开,漫不经心道:“干嘛?” “你你你……你一回来就默不作声地收了这么多股权,你想要干嘛啊?我身体还好着呢,就等不及的想要架空我吗?” “瞧您说的。”朗青轻笑,“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不过您还有好几个好大儿给您分忧呢,我怎么可能架空的了您?” 几乎是承认了他的野心。 朗正鸣脸都涨红了,靠近了些,低声道:“你急什么,等我走了,这些不还都是你的?” “这可说不定。”朗青敛了笑意,眼神冷下来。 “他们那一点怎么能比的上你?你妈给你的股份不是已经够多了吗?都是我的孩子,我给他们一点怎么了?”朗正鸣情绪激动,“你还想把我们的都吞了不成?你吃得下吗!” 朗青看着气愤到扶着桌角的父亲,神情冷漠。 年过不惑的男人早就不复壮年时的镇定清醒,尽管勤于保养,疲惫的身躯依然不可避免地显露出老态,只有浑浊的眼中还残留着一丝精光。 自以为拿那几个蠢蠢欲动的人可以牵绊住他,可是争权夺利只会让已经走上下坡路的集团更加腐朽松散。 他可不想以后接手一个分崩离析的公司。 朗青微微低下头,盯着嘴唇发抖的朗正鸣,语气波澜不惊。 “不管您之前是怎么考虑的,但是他们能拿到什么,以后由我来决定。我也不管那些是谣言还是确有其事,我都会让它从来没存在过。朝朗高中的事情我接了,其他的希望您管好手下的人。说到底,这朗氏还是您的公司,不是吗?” 说完不管脸色难看的朗正鸣,“那我就先出去了,父亲。” 朗正鸣坐在空荡荡的办公室许久,最终长叹了口气。 一会去朗宋就迫不及待地问他:“和老爷子的第一次见面如何?” 朗青想了想道:“挺愉快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接下来想做什么?我再找个职位给你?” “别了别了。”朗宋忍着笑慌忙摆手,“你回来了我好不容易能休息,你先让我歇一阵子吧。” “行。” “晚上我要去玩儿,你去不去?” 忙着董事会的事他也好久没去了,朗青点头,“去。” 夜晚,城市的另一边。 灯光昏暗的房间里,一个身形姣好的年轻女人一丝不挂地跪在地板上,嘴里塞着一团不知道是哪里的布料,眼上蒙着黑色眼罩,颈间还系着一个黑色的皮质项圈,牵引绳延伸至看不清的角落。 朗青坐在离她几米远的沙发里,衣着整齐,自得地浅尝着杯中的酒,手里正是牵着绳子的另一端。 直到女人的身子开始忍不住摇晃,才起身走过去,将她口中的布料拿下丢到一旁。 是女人的内裤。 重获声音的女人立马期待地开口道:“主人,我错了。” 朗青站在摆放了满满物件的柜子前,轻声问:“哪错了?” “Ellen未经主人同意摸自己,求主人惩罚。” “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呢?”男人修长的手指从一排排器具上拂过,“每次惩罚都能让你爽死,不是吗?” 似乎想象到了将要到来的东西,女人轻轻“嗯”了声,隐隐的跃跃欲试。 朗青终于挑选好了他要的东西,是一根乌黑油亮的牛鞭。 “跪好。” 女人熟练地摆出跪趴的姿势,将屁股高高翘起,按主人喜欢的样子轻轻左右晃动,肥美的臀肉抖出浪来。 韧性极好的牛鞭划破空气,带着凌厉的力道“啪”地落下。 女人一下子叫出声,似疼痛更似愉悦。 “数好了。” “一......谢谢主人!” 皮质的鞭子上雕有精细花纹,握柄大约叁指粗细,形状让人不禁联想到别的用处。顺着鞭身下去一点点收紧,到尾部收得极细,带去更强的痛感。 “啪”。 “二......谢谢主人!” 朗青是游刃有余的执鞭者,会让鞭尾时轻时重地扫过,绝不会重迭。 二十鞭下去,光滑柔嫩的臀肉上布满了深红交错的细细鞭痕,从股沟蔓延至后腰、大腿。 腿心却闪着晶莹的水光。 朗青用鞭柄挑开湿淋淋的小穴,女人立马贴着凹凸不平的柄身前后摩擦起下体,淫荡地扭着屁股。 “嗯......主人......” 黑色柱身上很快裹了一层透明水膜。 “真骚。” 女人忘情地祈求,“骚母狗想要主人。” 朗青并不理会,把手里的鞭柄往穴口压了压,冷漠道:“可是你现在不就挺开心的吗?” 小母狗难耐地摇着身子。 冷硬的物体不进入她,主人更是吝啬他的抚摸,她只能靠让阴唇重重擦过粗糙的纹路,来缓解身体深处的瘙痒。 “找到骚豆豆了吗?” 女人摇着屁股,把柄身嵌得更紧,“嗯......找到了......” 每磨过去一下女人的下身就收紧一下,娇喘连连。 朗青转着手里的东西,“怎么这么慢啊,小母狗不想高潮了吗?” 女人连忙加快了动作。 “要!小母狗要高潮!” 蹭过阴蒂时带起的快感让她想要更多,更重要的是主人的命令—— “快点,怎么这么差劲啊?” “再快点。” 刚被凌虐过的臀在朗青眼下剧烈地前后扭动着,女人像只真正的母狗般兴奋地摇着屁股。 颈间的项圈告诉所有人,她是有主的。 “啊主人......要到了......” 女人扬起头,呻吟声变得更加腻人,大腿控制不住地打颤。 “到了吗?” 余韵中的女人夹着滑腻的鞭柄,神色迷离,“嗯......到了......” 高潮过后的小穴终于得到了主人的安抚。 朗青刚把手碰上吐露淫水的穴口,女人就娇声连连叫着“主人”。 朗青拉下裤链,进入了准备得当的小穴。 有点没意思了。 身下这个已经是经过精挑细选的了,胸大腰细屁股翘,穴也紧。 就是容易腻。 24 唐心抱着西瓜,吸啦着拖鞋往家走。 夏日晚风中携带着南方沿海城市特有的潮湿水汽,宽松背心黏糊糊地粘在背上。 这一带都是老式居民楼,沿路树上的知了聒噪地鸣叫,空气中偶有飘来谁家的谈笑声。 几个邻居阿婆坐在车库门前摇着蒲扇乘凉,看到她熟稔地用方言打招呼:“在放暑假了哇?” “嗯。”唐心笑着点头。 唐果正看一部狗血电视剧看得起劲,她回去的时候快要放到婆媳大战,突然画面凝固,放起了片尾曲。 “啊.......”唐果抱着抱枕在沙发上像条虫一样扭来扭去。 “这情节还用看吗?”唐心拿着刀从厨房里探出头,说:“明天肯定是丈夫突然到家,误会女主,第叁者趁虚而入地安慰......” 唐果夸张地捂住耳朵哀嚎:“我不听我不听!” “......” 托路江北出差的福,除了家教,每天就是和唐果呆在家里看电视和捣鼓新菜式。 唐心洗好澡回房间,把门反锁后又仔细检查了几遍。 上床铺好毛巾,把东西和手机放好,然后戴上耳机打开视频。 “我好了。” 路江北那边一片漆黑,过了一会儿才有画面,闪动间是酒店的布置,早上的阳光从窗帘缝隙中透进来。 然后映入眼帘的是男人腿间立起的阴茎,已经完全勃起,占据了她整个手机屏幕。 “想它了吗?” 远渡重洋的声音听上去和平时不太一样,有些沙哑,带着特别的磁性。 “想了。” 唐心小声回答,解开浴巾,让自己完整地进到手机屏幕里。 路江北一个小时前发来消息,是不由分说的肯定句。 -晚上接视频。 心中暗骂之余夸了他一句在外洁身自好。 小女孩儿的房间。 画面里的唐心正对着镜头调整姿势,朴素的淡黄色碎花床单,普普通通的木质床头,还摆着几个毛绒公仔。 房间里只开着两盏壁灯,照在光溜溜的身子上泛着暖意。 手机像素尚过得去,能清晰地看到唐心小穴的景象。 许久没见的花穴羞涩地闭合着,娇柔嫩粉的两瓣。 路江北已经等了她一会儿了,耳机里很快传来指示。 “从胸开始揉。” 唐心没做过这种事,别扭地托着胸前的软肉,五指像个没有感情的抓夹。 “用力点,想想我是怎么揉的?嗯?” 男人的力气当然比她大很多,会毫不怜惜地包着她的乳肉揉搓抓出指印,把乳珠按得深深凹陷下去,或者用两个指头用力地揪起,痛感之下是隐秘的快意。 最舒服的是被含在温暖的唇间,湿软的舌头很快就会让她身下流出情动的液体。 唐心眯着眼,两团白嫩在手下捏出不同形状,两粒小小乳尖圆溜溜地硬起。 路江北的话比床上更下流。 “骚奶头开始痒了是不是?” “对,它们喜欢你再用点力。” “靠近点给我看看。” 女孩用手圈起两团可爱的乳肉靠近,挺立的乳珠快要贴上屏幕。 路江北感觉身下更胀得慌了。 “手慢慢伸下去,去揉下面。” 唐心揉小穴的动作要熟练些。 纤细的手指在外面缓缓抚摸,然后加上力道,按压着花瓣打转。 “看看里面。” 手机上的画面淫靡色情,却让唐心奇异地移不开眼。 一边是她两根手指拉开阴唇,露出里面更嫩的穴肉。 另一边是竖得高高的粗长阴茎。 唐心第一次看到路江北自渎。 男人的手比她的大很多,一只手握着阴茎缓慢地上下套弄,狰狞的肉棒和好看的手意外的和谐,有种令人迷乱心神的眩惑。 唐心承认,她早就开始享受和路江北的性事了。 如果是男人的手,能将她整个私处都包住,每次都会重重地擦过阴蒂,让她颤抖着在手里泄身。 唐心盯着屏幕里男人的阴茎,手下的花穴已经湿透,有黏腻的液体裹上指尖。 耳边除了她自己细微的呻吟,还有路江北间或的低喘。 可是她自己却怎么都到不了。 小穴越揉越痒,身体深处的空虚在放大。 唐心揉着豆豆,委屈地呢喃:“我不行......” “再重点。” “已......已经很重了......”唐心手稍稍移开,把红肿的阴蒂露出来,“你帮我......” 路江北“嘶”了声,他倒是想帮。 “把手指伸进去。” 穴口泛着水亮的光泽,唐心小心地伸进一根中指,指节缓缓埋入小穴里。 “嗯啊......” 女孩的呻吟带着克制过后的勾人。 路江北觉得他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知道那里是怎样的湿暖紧致,狭窄的甬道进入他一根手指就好像吃饱了,搅动的时候会带起动人的水声。 唐心还十分贴心地调了调姿势,让他能看清楚手指进出小穴的样子。 小小的穴口咬得没有缝隙,灯光正好打在湿亮亮的腿心,他也知道那肥软蚌肉滑滑嫩嫩得像豆腐。 路江北暗骂了声,快速撸动着性器。 他已经很久没有手淫了,和唐心视频也只是一时兴起。 现在只想早点回去操她。 更要命的是唐心在那头软着声音对他说: “好痒......好想要肉棒......” 虽然看不到女孩的表情,但仅是娇吟就足够把他还没灭下去的欲火浇得更旺了。 唐心好像仗着他够不到她,简直有点胆大包天。 玉笋般的手指上拉出黏糊糊的丝线,靠近给他看,还把阴唇往一边拨开,故意收缩着穴口,声音虽低但清楚地传到他这边。 “你看,好湿啊......嗯......好想要你......” 操。 是他进入过很多次的蜜穴。路江北看着那颤巍巍地张着的小嘴,没想到自己也有望梅止渴的一天。 唐心听到那边粗重的喘息,视频那头的肉棒依然粗硕,情不自禁地想象着它插进来时的饱涨和满足。 路江北沉声道:“把那个放进去。” 那是一个细细短短的按摩棒,进去的那头圆润些,后面那头留着一根长线,末端还有个方便的小拉环。 玩具是她在公寓里拿的。 打开柜子的时候她差点骂脏话,几排架子上都是乱七八糟的各种道具。她应该感谢路江北在她身上只用过几样吗?仔细观察过后挑了一个看上去温柔些的。 甚至不需要润滑剂,在肉缝间滑动了几下,玩具上就湿湿哒哒地沾满了液体。 唐心把它塞进去之后才后知后觉。 这个上面好像没有开关。 下一秒,身体里的东西就“嗡嗡”地震动起来。 25 唐心差点腿一抖把手机掀翻,咬唇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叫声。 耳朵里传来男人戏虐的声音:“别躲啊,不是要给我看的吗?” 身体里的玩具安安静静呆着还好,可是震动起来比跳蛋剧烈得多,一下一下地往深处钻。 唐心上身微微后仰,手抓着身侧的脚腕,刚才低声的呻吟变成了“嗯哼”的鼻音。 小小的按摩棒只剩下线露在外面,画面中的小穴不住地晃动,是女孩在忍不住扭屁股。 路江北好笑地听着气势瞬间弱了下去的呜咽:“怎么还咬唇了呢?腿再张开点。” 唐心蹭着床单又打开了点膝盖,开始打商量:“可不可以咬枕头?我妹妹在家......” 女孩捏着嗓子的乞求听上去可怜兮兮的,在自己身下时也是这样求他轻一点。 “不可以,你不叫我听什么?” “你叫得好听点,我就早点结束,嗯?”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性感,在夜里就会显得撩人,只是说出的话有着长期作为上位者不容质疑的冷酷。 “别乱动,用手分开点。” 商量无果。 唐心一手扶住不由要往另一边靠拢的大腿,另一只手分开两片阴唇。 要回答路江北的问题,还要努力控制住音量。 “舒服吗?” “嗯......舒服......” “什么感觉?” “里面满满的......热热的......”唐心眯起眼睛,声音细细软软,“好多水啊...... 路江北双眼发红地盯着潺潺流出液体的小穴,想象着里面肥沃多汁的软肉紧紧包裹住自己时的爽意,右手上上下下飞快地动着。 女孩一副享受到了的陶醉娇吟,挑逗着他的神经。 缓过了短暂的不适之后,唐心又开始尽心地给他全方位展示盛满淫液的花穴。 肥软的穴肉把东西咬得紧紧,只能看到葱白指尖翻搅下蒙着水光的娇嫩,和拖至外面的长长尾巴。 还忠心地点评道:“没有你的涨......“ 他平时怎么没发现她这么会说? “和我哪个舒服?” 唐心毫不犹豫:“肉棒舒服。” 质地柔软的按摩棒尺寸合适,震动也是恰到好处的频率和力度,完美抚慰了身体里的空虚。 对于金主,不能太诚实,并要适时地吹捧。 “快点回来......想吃大肉棒......” 女孩软绵绵的求欢,加上水流个不停的小穴,都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路江北听着那头甜到发腻的声音,觉得真假需要他之后亲自鉴定。 不过此时倒是意外地适用。 “嗯呐......” 唐心几乎是被温柔地推上顶峰。 像泡在温泉里,被热水轻柔地抚慰过全身,脚趾头都是舒服的。 迷蒙中听到男人沉重的呼吸,“怎么又这么快就到了?我还没好呢。” 身体里敏感得厉害,每一下跳动都是过度的刺激。她下意识地想去拉身下的线,被严厉地制止。 “我允许你拿出来了吗?” 可是高潮的身体已经十分酸软,持续的快感只会让她疲惫。 唐心抓着身后的枕头,膝盖用力抵着床单,腰背仰起优美的弧度,胸前的美好也跟着下身抖动。 要维持双腿打开的姿势都很困难,路江北还过分地提要求。 “别扭,坐好。” 淫液像流不完一样浸湿了她的下体。 “高潮就那么爽啊,嗯?” “很快乐,是不是?” 唐心全部力气都用来控制自己乱动的身体和快要溢出来的尖叫,只能用“嗯嗯”声回答。 “再来一次好不好?” “......” “嗯?”耳边的低语似蛊惑也是威胁。 “好。” 他什么时候给过她拒绝的权力呢? 毛巾已经湿透,唐心把浴巾拿过来垫到身下。 路江北等女孩抽动的小腹平复了些,按下了界面上的按钮。 唐心发出一声幼猫般的哀叫,剩下的都被堵在了唇间。白嫩的大腿根抽搐着要并拢,残留的意识让她把手撑在身前。 小穴努力地收缩了几下,最终无力招架,骤然喷出一大股液体。 不断翕动的阴唇,颤抖的大腿根和小腹,还有女孩带着哭音的喘息,都是路江北最爱的画面。 高潮太多后,有种近似失禁的错觉。 唐心低头看着身下止不住往外淌的液体,神情迷茫。 过去两个多月让她对自己身体二十年来的认知都推翻。 抛开无谓的羞耻,是真真切切的欢愉。 她能感受到路江北对这具身子的喜爱,或许她也应该庆幸还好有个敏感的身子。 每次想让他快点结束的时候唐心就乖得不行。 躺着缓了好一会后坐起身,费力地把手伸下去把穴掰开,浅浅没进去一个指节,给他看指尖勾起的粘液,语气像是埋怨。 “你什么时候好呀?床单都快湿了......” “那乖宝再努努力?” 那头没了声。 阴蒂红艳艳的肿胀着,被小心地避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饱满花瓣。 路江北也不需要她的回复,等了一会,直接点了下按钮。 随着唐心哭似的短促尖叫,女孩腿猛地一夹,画面变成一篇漆黑。 路江北不满地“啧”了一声,只能听到对面隐隐的闷哼。 唐心夹着腿,脑子一片空白地侧躺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 头皮发麻的酥意将她密不透风地包围,夹紧腿也无法舒缓身体里的震动。 唐心摸索了好一会,把肆虐的按摩棒抽了出来。 身下的湿毛巾附在身上难受,丢到一旁的玩具沾满粘稠的体液,还在嗡嗡震动着。 仗着那边看不到,唐心才不去管手机,躺着小声哼唧着,等待快感的浪潮过去。 路江北暂时也没心思追究消失的图像,借着唐心媚得滴水的呻吟,飞快撸动了几下,在手里射了出来。 一时间,安静的通话中只有两人的喘息声。 就在唐心觉得结束了的时候,突然又听到路江北的声音。 “你觉得拿出来了我不知道吗?” 唐心头脑还不甚清醒,掐着嗓子弱弱地说:“没有......” 混在细细的呻吟里,尾调带上了刻意的矫揉。 “还记得说谎是什么后果吗?” 男人声音中有着刚释放过的满足,听起来甚至有种情人间的缱绻。 唐心只想堵住耳朵。 过了几秒终于承认:“我到最后才拿出来的。” “呵。”路江北轻笑。 唐心什么时候高潮,又到什么时候受不了,听声音就知道。 “没关系。”路江北温柔道:“你会知道不可以骗我的。” 洗澡的时候路江北看到腹部一塌糊涂的白浊,想,要是唐心在就好了。 她会过来舔干净吃掉。 26 第二天看唐果的时候她的眼神总是忍不住闪躲。 路江北那句意味深长的话像是一把刀,悬在她脖子上。 不过幸好路江北比较忙,接下来几天都没有打扰她。 他已经一周没有好好地纾解欲望了。 路江北坐在会议室,脸色有点臭。 投影的亮光把正在汇报的男人打得油光满面,在冷气充足的房间里依稀可见汗水滴落。 最近有一个旅行综艺正在这里拍,才第二期就状况频出,被惶恐不安的项目经理拉过来兜场。 好不容易安抚好里面那位咖位最大的女艺人,下一步的场地又出现了问题,谈了两次才谈妥。 男人讲完,路江北淡淡道:“行了,没什么问题,就这样安排吧。” 没有喜怒就是最好的回应! 在座的人都不由长呼了口气。 回酒店的车上路江北看了眼日程。 “帮我定明天的机票吧。” -晚上过来。 唐心看着这条碍眼的消息,狠狠地咬了口苹果。 “怎么了?” “我今天晚上不在家睡了。” 唐果了然地点头,“可是你看上去不像高兴的样子。” “怎么会。”她弯了弯嘴角,“好多天没见他了,还有点想。” “不高兴的话就分了吧。”唐果眼神轻蔑,活像一个脚踩五六七八只船的花心负心汉,“你又不缺他一个。” 诶,目前她还真就缺他不可。 唐心鼓着腮帮,含糊道:“现在还好,再看看吧。” 隔壁床是一对中年夫妻,每次来透析时丈夫都拎着一个沉甸甸的帆布购物袋。然后妻子就像打开了哆啦A梦的口袋,往外拿出硕大的保温壶、肩颈按摩器、屁屁软垫、苹果香蕉梨......有一次甚至还掏出了个小小的投影仪。 面色和善的阿姨坐在看护椅上,水果刀在灵巧的手中翻飞,完美的螺旋形果皮挂在苹果上摇摇欲坠。 唐心手里的就是热心阿姨塞过来的。 “丫头,这个男朋友不能凑合的晓得哇。”阿姨大大咧咧道,“现在的小年轻啊,花言巧语的,你们小姑娘老容易就被骗走了呀。” “就是就是。”唐果在一旁帮腔。 有了捧眼的阿姨迅速展开了病房恋爱小讲堂。 “男人啊,最重要的是真诚,有心。光会说好话没用的,真正喜欢你的人不仅在心里记着你,还会付出行动的。所以哦,你们谈男朋友真的要好好擦亮眼睛的。” “嗯嗯。”唐果一脸学到了的严肃表情,重重点头。 唐心看得无语。 “喏,就我这个。”阿姨朝床上的大叔努努嘴,“以前那叫一个对我好呀,隔叁差五给我买花的,现在是连纪念日的玫瑰花也不送喽。” 一直靠在按摩器上闭目养神的叔叔忍无可忍,“是你说每年都是玫瑰腻了的好伐!不喜欢胸针的话那你还给我可以的呀。” “哎呀你倒好玩的,买都买好了,还给你做什么啦。” 阿姨胸前的玫瑰别针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一片小小的怒放的红色花海,绚丽夺目。 红玫瑰。 我爱你。 希望与你泛起激情的爱。 她和路江北大概只和激情沾边吧。 唐心泡在洒满新鲜饱满的玫瑰花瓣浴里出神。 路江北的公寓在市中心,坐拥顶层的城市江景,落地窗外能看到远处的霓虹灯闪烁。 香薰挥发出香甜馥郁的荔枝玫瑰香味,脑袋也跟着有些晕晕沉沉。 路江北回来就看到唐心埋在一大片艳丽花海里,比玫瑰更艳丽的是唐心。 只露出雪白肩膀,被热气蒸得脸颊通红,长发夹在脑后,眼睛雾气蒙蒙地看向他。 他在凉爽的屋内口干舌燥,把脱下的西装随手甩在椅背上,扯着领带走近。 像只引诱人的,香喷喷的花妖。 路江北站在浴缸边,唐心仰着头给他解衬衫扣子。 美好肉体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白玉身子上沾了些许带着水珠的花瓣,显得更加娇艳欲滴。 手下的肌肤像是上好的绸缎,忍不住想要揉出褶皱来,玲珑婀娜的腰臀曲线让他流连忘返。 宽敞的浴缸足以容纳他们两个人。 唐心跨坐在路江北身上,吻过喉结,脖颈,胸膛...... 手中的性器很快硬起。 她扶着阴茎,缓缓坐进去。 有一阵没做,窄致的小穴过了好一会儿才吃下全部。 在水里做的感觉不是很好。 身体里的满涨感格外强烈,分不清里面的液体是她流出的水还是挤入的水。 动作间带出的水花声在寂静夜里听起来异常羞人。 唯有一点好的是,她不用怕打湿床单了。 路江北抱起高潮了一次就筋疲力尽地趴在他身上不动了的唐心,裹成一个毛巾卷扔到床上,身下的阴茎高高翘着。 “看过这里的东西了吧?”路江北打开靠墙的柜子,看着探出毛茸茸脑袋的唐心问:“喜欢哪个?” 唐心咬着下唇,轻轻道:“你选的都喜欢。” 路江北低笑,“别撒娇。” 不过撒娇有时候还是有用的。 至少只有胸前夹上了东西。 乳珠被圆润小巧的金属夹夹起,女孩娇气的呻吟和清脆的铃铛声奏成美妙交响乐,许久未进入的小穴又紧紧吸得厉害。 路江北捏着晃动的乳肉轻叹:“别夹这么紧。” 身下更用力地开拓,娇嫩花心颤颤地想要收缩又被猛地撞开。 他好像真的有点对这具身子上瘾。 甬道又紧致又湿滑,多操一会儿就变得肥软泥泞,每捣一下都能榨出甜腻汁液。 还长得一副迷惑人的好颜色。 明知道是故意的迎合,却因为长相的缘故,不显得假惺惺,反倒看上去真诚的很。圆眼睛专注地看着他时,好像她的全世界只有他一人。 但他更喜欢看她失去清醒,从身体到大脑都被欲望掌控的样子。 会在他身下动人地绽放,眼中只剩下无措脆弱。 在情欲深海里,他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板。 以为会有的玩弄最后都没有到来,睡下时唐心还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还想要?” 唐心连忙摇头。 路江北的索要就已经让她浑身瘫软,更承受不了奇怪的玩法了。 “睡吧。”路江北把唐心拢到怀里。 27 大概是想着会有的惩罚迟迟不到,唐心这些天格外乖顺,他说什么都照做,还会主动求欢。 路江北看着手上刚拿到的文件,沉吟了片刻,然后拨了个电话。 “帮我去办件事。” 夏季进入了最炎热的时候,闷热的天气和乌云沉沉预示着即将到来的暴雨。 唐心刚走出地铁站不远,豆大的雨滴就从天上砸下来。饶是有伞也经不住这样的摧残,于是钻进一家路边的便利店准备等到雨小下来。 “唐心?” 清朗的男声中带着一丝犹豫,等她再转头看去时才变得确信。 “真的是你啊唐心。好久不见了。” 高高瘦瘦的男生大概是刚结完账,手里拿着一瓶米醋,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惊喜的亮光。 唐心想了几秒钟,终于把面前的人和记忆里的对上。 “乔晖?” 男生笑得露出一口白牙,“哈哈哈是我。我还以为你会认不出来呢。” 唐心的确震惊于许久不见的朋友完全变了个样,说:“差点就没认出来......你的卷毛怎么没了......” 男生摸了摸剃得只剩发茬的寸头,笑道:“哎,没办法,学校要求的。”说着看了眼唐心背着的硕大的单肩包,“你这是又要去做家教?” “对。” 猝不及防的碰面居然让唐心有些不自在。 说来乔晖和她算得上是青梅竹马。俩人家住的隔一个街道,从小学一路同校到高中,甚至还坐过六年的同桌。 以前因为自己经常和他一起上学回家,在学校里被传过绯闻,最后两人各自谈了恋爱才不攻而破。 后来他去了外地上大学,很少回家,她也很忙,这才很久都没能见得上面,但其实他们一直断断续续有着联系。 主要是乔晖有事没事找她。 没了卷毛的乔晖脱去了少年时的那丝稚气,取而代之的是青年人的挺拔硬朗。 “本来想出来买个东西马上就回去,没想到真的倒霉赶上下雨了,你等会往哪里走,顺路的话带我一段儿?” 唐心点头,“我送你到路口那里吧。” “啊那太感谢了!”乔晖感激道。 索性男生的话唠本性依旧没变,和他聊天永远不需要她找话题。 “你看上去一点没变啊,虽然你以前给我讲题目我从来没听懂过,这么快就要当老师了吗哈哈哈哈。” “你听不懂是你的问题好吗......” 不过乔晖的插科打诨倒是很好的缓解了她的尴尬。 “你看上去瘦了很多。” “警校嘛,练的多就瘦了。倒是你一点都没变啊。” 唐心笑了笑,忽略了后面那句话,说:“那你应该蛮辛苦的。” “嗐,也还行吧,毕竟是我自己要去的。”乔晖说完顿了顿,有些小心翼翼地问道:“唐果她还好吗?” “现在还好。” 察觉到唐心的措辞,男生沉默。 “会好的,唐果还那么小,那么可爱,老天爷也会帮她的。” “嗯。”唐心转而轻松地调侃:“你现在这样,警校一枝花还能有吧?” “那当然,毕竟咱也算是一中校草不是?” “你自封的。” “明明就是高一高二的妹妹们给我封的好吧。” 乔晖话多得有些停不下来,谈笑间仿佛回到了过去无忧无虑的日子,唐心不自觉放松下来。 他们是真正从学生时代一路走来的朋友,有着时间也磨去不了的友情。 窗外的雨渐渐小起来。 唐心站起身道:“走吧,送你回去。” 乔晖极其自然地从她手里接过伞,打开,一边还笑:“这把伞你都用了多少年了啊。” 一时间,男生撑着伞等她的样子突然和记忆中的重合,唐心有些恍惚。 乔晖疑惑地询问:“怎么了?” 不知是外面的晚风太温柔,还是便利店里关东煮的香味在拉扯着她的神经,一股难以言喻的安然将她的心抚平。 “没什么。”唐心笑着摇头,走到伞下。 多了个手长脚长的乔晖,不大的遮蔽所立马变得有些狭小起来。 以前乔晖总喜欢蹭她的伞,不是忘记带就是给了其他女生,偶尔好不容易有了就抓着她一起打他的伞,美名其曰“知恩图报”。 两人慢悠悠地走在曾经无数次走过的路上。 阿龙洗衣店的招牌仍然缺掉一个角,空气中远远飘来路口老式面包店传来的食物烘培香气,男生手里的伞习惯性地朝她那侧微微倾斜。 叁年的时光并没有留下什么踪迹,一切熟悉得好像他们只是因为放暑假几天没见一样。 有很多个这样的夏日傍晚他们都是一起度过的。 她和唐果去超市吹空调的路上会顺带拉上乔晖。有时是乔晖拿着叁根冰棍来找她和唐果,然后他们坐在楼下小公园的石凳上,看附近的阿姨们跳广场舞。 当回忆的碎片散落现实世界,轻易就让人混淆错乱。 路江北回公寓的一路上都在平板上处理邮件,被手机来电打断,才抬眼望去车窗外,然后看到了有趣的情景。 斑马线上并肩站着一对同撑一把伞的年轻男女,在和他一起等红绿灯。 两人靠得很近。 女孩一身白色的连衣裙,裙摆下的腿在黑暗中白得诱人,旁边的男生不知道和她说了什么,女孩笑着侧过头去,小小的雨伞下洋溢着大雨都冲不走的欢快。 真是郎才女貌啊。 路江北神色莫辨。 电话那头:“路总,事情都办妥了。” “嗯。” 绿灯亮起。 那对身影逐渐被抛在车后,路江北收回视线,声音阴沉。 “后面再送点东西过去,别出什么岔子。” 乔晖在巷子口和唐心道别,并邀请她和唐果有空去他家玩儿。 唐心心中的雀跃一直维持到了小区门口,然后心忽然沉下去。心情的大起大落让她站在路边,望着一栋栋高楼里流光溢彩的灯光发呆。 人的记忆是很神奇的东西。 当你快要忘记过去的自己时,总会突然跳出一些事、一些人来让你记起,记起从前那些温暖的、美好的回忆,和那时候的你。 让你再次清楚地感知到,曾经的自己从身上一点一点剥离的无能为力。 她怎么可能一点都没变呢? 她再也不可能回到过去了。 唐心到家的时候发现家里灯火通明,路江北正坐在沙发上擦头发,心里不禁咯噔一下。 下意识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分针离八点还差四小格。 路江北凉凉道:“把衣服脱了进来。” 唐心拿拖鞋的动作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思议地看向路江北。 “什么?” 然而男人的语气不似说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一字一句道:“就在门口,把衣服脱了再进来。” 28 这还是唐心头一回见到路江北如此冰冷的神色,不近人情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件糟糕的商品。 很唬人,也听得出是在生气。 唐心放下包,抬手缓缓拉开连衣裙的拉链,心中不禁嘲弄:乔晖肯定想不到,她来做的是这样的“家教”吧。 裙子很好脱,一下子就滑至脚踝,身上只剩下单薄的内衣裤。 低着头也能感受到男人审视般的视线,把她头到脚一寸寸扫过。 唐心光着脚朝房间走去。 昂贵的连衣裙在玄关地上皱成一团,路江北嫌恶地撇开眼。 女孩的身体犹如剥了壳的鸡蛋,雪白挺翘的胸脯,肉肉的大腿根,两团臀肉上清晰可见他留下的指痕......这些只有他能看到。 可是刚刚也是这具身子,穿着他买的衣服,带着他给予的印记,在另一个男人身边散发快乐的气息。 脸上是他从没见过的灵动和鲜活。 路江北皱眉,压抑住心中暗涌的暴虐。 唐心很快洗完了澡出来。 大片裸露的白皙娇嫩骤然撞入路江北眼底,卷挟起浓浓墨色。 两小块叁角白色蕾丝兜不住胸前沉甸甸的白兔,堪堪遮住乳尖,头发似乎长长了些,掩去一小半旖旎美景。 下面的白纱欲盖弥彰,干净粉嫩的小穴在走动间若隐若现。 唐心确实很适合白色。 特别是仍带着青春稚气的脸,勾人得紧。 不过,到底还是在床上的时候最勾人。 直想让人狠狠毁去那股纯真美好。 路江北大剌剌地叉腿坐着,唐心跪在男人两腿间,轻轻抚摸着沉睡的性器。 女孩低眉顺眼的模样是一向的乖巧,柔弱无骨的手灵巧温柔,然而心中的不痛快却莫名地愈演愈烈。 哦,是了,他好像没见唐心笑过。 可是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他要的只是这具身子。 她是承载他过剩欲望的完美容器,她对谁笑,笑得多灿烂,与他何干。 性器在唐心手中缓缓硬起,变成尺寸狰狞的模样。 视频时路江北自渎的画面忽然不受控制地钻入她的脑子里。 男人一只手就可以握住的阴茎她两只手才能圈住,传递着炙热烫意,甚至能感受到上面骇人青筋的跳动。 龟头也是可怕的大小,每次都是这个蘑菇头直抵她身体深处,撞得她浑身发麻,只能瘫软着任路江北采撷。 唐心脸上忽地吃痛,错愕地抬头。 路江北正捏着她脸颊上的肉,看向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探究,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会笑吗?” 唐心心中满是疑问,路江北今天到底吃错什么药了? 手里的阴茎在涨鼓鼓地彰显存在感,不捏她身上反而捏脸做什么? 她眨了眨眼,嘴角僵硬地扯出一弯微笑,不用看就知道假得很。 路江北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突然嗤笑一声,然后放开了她的脸,换成了胸前的软肉。 小小布料被拉至胸口上方,一对浑圆挤出深深的乳沟。 大约是心中不满,路江北手里的力气着实有些不知轻重,惹得唐心频频吸气。 随便一掐就是一道浅红的指印,可怜的乳珠被揪在指尖重重磨搓捻压,直至变成熟透的深红。 还是身子比脸会讨人喜欢。 才一会儿,就已经情不自禁地在夹腿了。 路江北把唐心拉到沙发上趴好,对准湿亮亮的穴口长驱直入。 “呼......” 无论操多少次,这具身体对他还是有着惊人的吸引力。 湿得够快,还吸得够紧。 唐心努力呼气放松,一上来就大开大合的顶弄总是让她紧张地收缩。 果然,臀肉上立马就挨了一下。 “放松点。” “嗯......是你要太快了......” 唐心缓和下错乱的呼吸,微微抬起屁股,撑着上身小幅度地扭腰,好让自己适应身体里的肉棒。 路江北先抓着她的腰猛烈顶弄了一顿后才放开她,手顺着向下滑向两团浑圆,道:“自己动。” 唐心真的不喜欢她来动。 太累了。所以她对路江北的好体力只有敬佩。 更重要的是不到高潮不能停。 濒临崩溃的身体叫嚣着抗拒,脑袋里的声音却告诉她必须高潮,那种撕裂感扯得她疲惫不堪。 并且诡异的是,身后的男人比她还要了解她身体的反应,任何逃避欺瞒的念头想都不要想。 不过比起更快的直接去蹭敏感点,她还是宁愿等待快感慢慢堆迭,最后升至顶峰。 清脆的拍打声时不时地响起,带着女孩哼唧的娇吟。 路江北满意地看着手下斑驳的红印又一点点加深,化为抹不去的嫣红。 白嫩臀肉被打至漂亮的粉红色,像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 里面汁水也丰沛,花心源源不断地吐着爱液,层层迭迭的软肉裹上肉棒,贪婪地咬着不放。 细窄的腰软软塌下,与之极不匹配的丰满肉感的屁股高高翘着,淫荡地往他身下撞。 路江北看得眸子暗沉。 开始的唐心只会绷直着身子往他胯间靠,一半都塞不进,现在已经能够轻轻松松地扭腰甩臀,完整吃着整根肉棒了。 他下手越重,还吃得越欢快。 到底是真的情动发浪?还是假意讨好? 她还知道身后的是谁吗,就把屁股摇得这么欢? 如果换一个人,她也照样可以,是吧。 唐心正在和身体里要命的酸麻斗争,硬逼着自己往身后撞,忽然路江北的手从下面顺着抚过小腹、肚脐、胸,摸上她的脖颈,差点一个激灵就高潮了。 男人将她整个脖子一把握住,耳边传来一阵痒意。 “开心吗?” 她下意识地答道:“开心。” 路江北好似不信,语气中透着怀疑:“真的吗?” 为了证实她的话,唐心一边继续努力吞吐身下的肉棒,一边抖着声音诚实交代:“嗯......真的......就快到了......” 唐心努力到两条腿都在颤抖,几下扭臀后挺起腰,将阴茎深深埋入体内,紧紧贴着男人的下体不动了。 甬道比以往收缩得还要紧致,死死地箍着肉棒,浇下的暖流被尽数堵在水滋滋的花穴里。 脖颈上施加的压力让她感到有些呼吸困难,仰头用力地喘息。 唐心高潮时的媚态终于把路江北心中的火一把烧起。 这么开心,大概已经忘记自己是谁了吧?也不清楚他是哪位了吧? 那就只好让她哭了。 要她对着自己求饶。在她的身体做上他的记号。在她的灵魂刻下他的名字。 她得记住自己到底是属于谁的。 29 等到唐心察觉到路江北在故意折腾她时,情况已经不太妙了。 身体里的肉棒不改方向,直直抵着一个位置冲撞。 那个地方...... 延绵不断的快感过后逐渐升腾起的是一种陌生的刺激。 小穴里汁水四溅,深处的那块嫩肉被肏得软烂,龟头简直要陷进去,路江北却仍不满意般执着地往那处顶。 唐心趴在随手拉来的抱枕上,有些迷惑地想撑起腰,立马被身后的男人按下。 她从没有过被这样长时间地对着一处折磨,和隐秘疼意一起产生的还有恐惧。 忽然间听到轻微的“啵叽”一声,几乎要被掩盖在臀肉撞击的“啪啪”声响中,唐心的呻吟却瞬间变得尖细,猛地抬起上身。 身体里隐隐出现了裂缝,仿佛有什么开关将要被打开。 路江北发现了那处的微小变化,更加快速而用力地挺身,牢牢把着她的腰压在胯间,不让她移动分毫。 细小的痛意在持续的顶弄中放大。 唐心忽然隐隐预感到了什么,惊恐地回头去看路江北。 眼中浸满害怕的神色让他格外受用,俯下身,附到唐心耳边柔声道:“猜我要进到哪里?” 和男人的细语相反的是她身体里硬得发烫的肉棒,正慢条斯理、却又不由分说地撬开那道裂缝。 不要......那里怎么可能进得去...... 唐心突然剧烈挣扎起来。 撑起身子往前爬了一小步,就被擒着腰拖回去,刚滑出一点的肉棒更重地撞进去。 路江北掐着身下乱动的腰:“还有力气逃呢?” 唐心胡乱地摇头,带着明显的哭腔道:“疼......” 生理性疼痛让她本能地想远离身体里的东西,可早在前面的高潮就用完了力气,每次脱出一点就又被抓回去,跪久了的腿也使不上劲。 “进去就好了,你会更开心的。” 路江北像逗猫一样任唐心扭动,软绵绵的身子在手里蹭过,浑身轻颤,像在做最后无力的挣扎。 狭窄的缝隙一点点扩大,路江北抓住女孩两只细细的手腕背到腰后,唐心一下子失去支撑倒在靠枕上,腿被分得更开。 臀肉被拍打出更深的艳红,抖出动人肉浪。 又是一个猛力顶弄,那处终于被撞开了一个小小入口。 小腹传来细密的刺痛,充分的润滑也抵御不了龟头进入带来的强烈不适,然而整个上身被压制得死死,扭动屁股不仅让肉棒进入得更深,还会得到大力的扇打。 “不要......” 唐心的哭叫听上去惨兮兮的,换来的是路江北毫不怜惜的操弄。 女孩最娇嫩的地方,仅仅是刚进去一个头就让他兴奋得嗓音沙哑:“乖,别乱动。” 甬道要命地绞着他,更要命的是顶端那个被操开的小嘴,像有生命般紧吸着龟头,拔出去时甚至发出“啵”的一声。 路江北爽得头皮发麻,疯狂地挺腰撞进那里。 唐心侧头埋在抱枕里,像是被折断翅膀的鸟儿,泪水湿乎乎地沾了满脸。 男人满足的粗喘让她第一次清楚地意识到,她是在被陆江北“使用”着。 她的阴道,口腔,手,小小宫口......只要路江北想,就可以尽情享用。 她逃脱不开,也没有权利说不。 女孩娇软的哭声越来越微弱,路江北把唐心翻了个面,将被泪打湿的发丝拨开,露出梨花带雨的一张小脸。 “看着我。” 身下的人呼吸都被撞得断断续续,眼眶红红,泪蒙蒙地看向他。 路江北替她抹去眼角的泪珠,轻声问:“我是谁?” 唐心哑着声音道:“路江北......” 自己的名字从此时的唐心嘴里叫出来终于顺耳了些,但还不够。 “嗯,还有呢?” 还有什么? 唐心的大脑艰难运转,可惜卡了机。 路江北把她又撞得一颠,盯着她问:“我是你的谁?” 唐心的脑袋一片浆糊。 是路江北。 路江北是她的...... “金主爸爸......” 路江北皱着眉,不太满意。 “错了。” “甲方爸爸......” 虽然女孩细软的声音叫得很好听,然而他实在没有养女儿的爱好。 “不对。” 还有什么呢......唐心昏昏沉沉地想。 “救命恩人......” 他简直要气笑了。 “不对。”路江北呼吸沉重,耐心地诱哄道,“好好想想要怎么叫我?” 唐心被身体里奇怪的感觉弄得无法思考。 明明是被强硬操开的宫口,却在摩擦间缓缓升起奇异快感。最私密脆弱的地方都被挤入占领,过度的充实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男人盯着她的眼眸幽深晦暗,像头凶狠但隐忍的狼。 “路江北.....”唐心哭着叫他的名字。 她觉得自己就像只风暴中心颠簸摇摆的小舟,快要被海浪冲散。 双手想去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 “不是这个。” 路江北把女孩无助地伸向他的手撇开,看着她在自己身下起伏。 大概是被逼急了,唐心一股脑把“哥哥”“爸爸”“亲爱的”还有他的名字叫了个遍。 “不对。”路江北抚上她哭叫得有些干的嘴唇,“但是你已经知道要叫我什么了,是不是?” 女孩双目失神,眼角是未干的泪渍,看上去可怜得很,倔强地不肯说话。 他把偏向一边的小脸转回来,不容她躲避,“为什么不肯叫?嗯?” “路江北......” 唐心不知道男人到底为什么这样,软着嗓音示弱,可是身下的撞击一下比一下重,很快连完整的叁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乖。” 唐心听路江北说完这两个字,就被来势凶猛的快感击得彻底失去神智。 脑中眼前只剩下大片的白光,耳边什么都听不到,甚至忘记自己在哪儿。 路江北被极致紧缩的甬道夹得行进困难,喘息急促,压着唐心的腿猛力挺身。 花穴泛滥成灾,淫液在进出间溅得到处都是,像个小小喷泉,“噗嗤噗嗤”的动听极了。 等唐心意识回笼,自己正被路江北一手抱着,一手拿着杯子给她喂水。 小腹止不住地抽搐,阴茎还硬挺挺地戳在她身体里,龟头把宫口撑开。 唐心口干舌燥,绝望地就着杯沿小口喝下。 杯中快见了底,耳边男人温柔的声音像恶魔低语。 “多喝点,等会儿才有水流啊。” 30 身体里的肉棒稍微一动,就让唐心浑身打颤,仅仅是到房间的这段路就又小小高潮了一次。 后背刚沾到床就被路江北抬着腿压下,阴茎因为惯性更深地抵入小口。 人在欲望下化身原始动物,剩下兽性交媾的驱使。 房间里的温度慢慢攀爬升高,平整光洁的床单逐渐印出褶皱、水渍...... 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视野中壁灯散发的昏黄光晕朦朦胧胧晃个不停,唐心头晕眼花地想了一会儿才了悟,原来是她的身体在沉浮。 她已经不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甚至觉得一直都在高潮。 比起细腻但冰冷的皮质沙发,柔软的床至少让她有地可抓,每一下都能感受到龟头用力挤入宫口再抽出,身下的液体无知无觉地流出。 快感堆积到了极限,身体无法感知过剩的刺激,神经都开始麻木。 真的够了...... 今晚的夜好像格外漫长。 漫长到唐心居然感觉到身体另一处的满涨。 其实路江北也没想逼唐心这么久,只是进入那处的体验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欲火烧身,一时半会无法完全纾解。 比甬道还要肉嫩紧致的小小入口,湿答答软乎乎地整个含住龟头,简直像要把他吸进去,下面的肉棒被裹得比以往更紧,让人只想狠狠搅动听汁液四溅。 穴口已是任他抽插操弄的湿软状态,花液顺着流下,把整个下体淋透。路江北精神亢奋,难以自持地低吼出声。 迟迟不结束的性爱让唐心越来越无法忽视那一处的难受,身体里的肉棒却仍粗硕硬挺,摩擦间带来的压迫在反复挑拨着她的防线。 “嗯啊......” 唐心不安地扭动起来,呆滞的脸上染上一丝痛苦神色。 路江北了然地伸手抚上隐约凸起阴茎形状的小腹,微微按压,就见身下的人反应极大地抖了一下,蹬着腿想往后退。 “感觉还好吗?” 路江北居高临下地看着唐心浑身紧绷地颤抖,床单被她揪得凌乱不堪,口中溢出受不了的呻吟。 手心的小腹柔软滑腻,触感极好,轻轻揉下就能感受到甬道里疯狂的收缩挤压。 他减缓了插入的速度,抬起唐心的屁股贴紧胯下,抵着花穴内壁上侧来回刮蹭,大手覆住鼓涨的腹部施力。 “要么乖乖叫我,要么你就憋着。” 路江北今晚到底发什么疯! 唐心大口地喘气。 那处的充盈感已经极强,在男人大手的揉弄下更是酸胀的不可思议,越是紧张地想要憋住,反而感受到肉棒更强烈的推挤感,引起更加难耐的漫溢冲动。 手腕被攥住压到头顶,扭腰也无济于事,满涨的那处被夹在埋入身体深处的性器和手掌之间,肆意捻压。 像是故意要将她逼到绝境,压玩过后又是一阵快速猛烈的抽插,小穴在努力收缩和扩张中被迫交替,快要坏掉...... “啊......路江北......” 唐心连扑腾的力气都没了,心中既委屈又不甘。 要说上次失禁是她初次没有经验,可这次就是完完全全的被掌在手心里玩弄。 为什么...... “你现在应该清楚。”路江北抚摸着她敏感得一触碰就抽搐的小腹,眼底闪着势在必得的光芒,“我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细窄的甬道被狠狠撑开,腹部传来压力,大脑输入强烈想释放的欲望。 唐心恍惚地张了张嘴,发出破碎的呻吟。 路江北盯着那微启的嫣红唇瓣,“要结束交易吗?现在?” 结束交易?当然不是。 她已经走过这么久,坚持到现在,万一再坚持一会就等到了呢? 唐心痛苦地摇头。 “那你说我是谁?” 身体哪里都满涨到快要崩溃,但又恰到好处地维持在临近那点搓磨着她的意志,每一处都被路江北掌控...... 她明白的,在这段交易里,她身体的全部都属于路江北。 而路江北想要的,也不过是她一句心甘情愿的、宣之于口的臣服。 唐心小声地叫出声:“主人......” 声音细细软软,真像只猫儿。 路江北看着那张楚楚可怜小脸,被这两个字刺激到整个人都兴奋,哑着嗓子道:“睁眼,再叫一遍。” 唐心用力睁开眼,看向身上的男人,“主人......” 路江北俯身靠近她,眼神中浓浓的占有欲让她忍不住垂眸,眼角传来湿漉漉的柔软触感,泪珠被舔去。 “真乖。” 没什么的。 唐心闭着眼,感觉到脸颊上被汗粘住的碎发被轻柔抚开。 腹部的压力终于撤去,手腕也被松开。 路江北想要这两个字而已,那就说给他听。 被插入太久,小腹隐隐作痛。唐心坐起身缓了一会儿才撑着下床,腿软到迈步都艰难。 路江北半躺在床上,面色餍足地看着唐心两股战战扶着墙的身影。 真可爱。 虽然有点可惜,本来还想再看一次她失禁的样子的。 啊啊啊啊太可爱了! 唐果拿着手机在床上打滚,时不时地看一眼露出痴汉般的笑容。 许松丞太卑鄙了!拿小猫咪来卖萌算什么好汉! -大橘刚生的小猫,你喜欢的话下次可以带给你看。 黄白相间的小奶猫软趴趴地蜷缩在垫子上,毛绒绒的一团,让人很想隔着屏幕摸上去。 -对了,她还需要个主人。 唐果笑得想哭,这让她怎么说出拒绝的话啊! 许松丞的烦人是暑假都挡不住的。明明自己对他肉眼可见的冷淡排斥,依然不屈不饶找着话题朝她靠近,好几次她都没忍住跟他聊起来了!还因为俩人在准备开学后的数学竞赛,不可避免要一起讨论。 而且,从客观上来说,许松丞很聪明。有时解决问题的思路刁钻直接到她不得不佩服,从他身上确实也能学习到很多。 也不知是暑假太无聊,还是太久没见到的缘故,微信里的许松丞居然没那么讨人厌了。 唐果看着图片上的小糖心动不已。是的,她叫小糖,她已为她取好了名字。戳着键盘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谢谢,你什么时候有空,我来接她。 对面很快就回了消息过来。 -那明天见可以吗?我过来找你。 唐果抿了抿唇。 -好的,明天见。 31 唐心现在真的不是很想看到路江北。 昨晚的狼狈如藤蔓般四面八方缠绕过来,勒得她无法呼吸。 路江北跟没事人一样,坐在餐桌旁叉着盘子里的牛排,轻飘飘道:“过来吃饭。” 唐心目不斜视地往门口走,“我不吃了,家教快来不及了。” 男人头也不抬,语气淡淡:“哦,那你妹妹肾源的事下次说吧。” 路江北的早午餐大概是有钱精致高层白领的标配,煎得火候恰好的流心蛋,一小块嫩牛排和烤面包,还有一堆没味道的蔬菜沙拉。他的是黑咖,她杯子里的是牛奶。 如果可以,她一点都不想在床下见到路江北。 实在很难将面前这个衣冠楚楚的俊朗男人,和夜里压着她的禽兽联系起来。不过当锐利的眼神瞥向她的时候,总会让她想起晚上男人看着她时恨不得拆之入腹的发狠模样。 唐心低着头拿筷子把碗里的蔬菜叶子翻得七零八落,专拣绿色的吃。 “下次可以叫阿姨别放紫甘蓝吗?” 路江北点头,“可以。” “还有这个酱。”唐心得寸进尺,“我要千岛酱。” 路江北“嗯”了一声,看向她道:“还要什么,你自己和阿姨说。” 切。没意思。 唐心撇了撇嘴,低头去撕那块烤得金黄的面包片。 酥脆的面包屑唏唏嗦嗦地落下。 “那个肾源......是有消息了吗?” 把她叫过来却又不说,唐心心中鄙夷,忍不住开口。 路江北优雅地擦了擦嘴,“有一个初步配上了,可以进行进一步的配型。” 唐心猛地看向他,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听错后小心问道:“是......是医院还是......” 虽然不抱什么希望,但...... “我一个朋友联系我的,本来是给他们研究院的,现在同意给我们。” 唐心有一种果然如此的失望,不过很快又开心起来,初步能配上就是好事。 “那什么时候可以?” 女孩高兴得眼里好像扑闪着璀璨星光,路江北看得有些移不开眼,“联系好了,你明天和你妹妹过去吧。” 从天而降的惊喜把昨夜不好的记忆冲散,唐心把面前的早餐席卷一空,连最讨厌的紫甘蓝都慷慨地给了几片下肚的机会。 这难道就是打个巴掌再给颗枣吗? 可是这枣太甜了。她甘之如饴。 走在路上唐心还是不死心地给红十字会和医院打了电话,都得到否定的回复后终于相信,确实是路江北帮她找到的。 心情很难说。 既希望他能快点找到,但又更希望是红十字会送来好运,那她就可以早点和路江北说拜拜。 唐心甩了甩脑袋。算了,顺其自然吧。 唐果到小公园的时候,许松丞已经抱着个纸箱子站在树荫下等她了。 挺阔的梧桐树延绵出大片茂盛枝叶,男生穿着简单的白T黑裤,半长不短的头发微微遮住额头,是小区里最不苟言笑的阿姨都要拉过去问问“吃饭了没”的无害长相,像炎炎夏日里吹来的清爽凉风。 看到她后立马扬起灿烂笑容,比当头的太阳还要热烈。 就是也太容易脸红了吧! 唐果眼睁睁地看着男生从见到她起一路脸红到耳根,别扭地往下扯了扯裙子。 许松丞红着脸把箱子递到她眼下,“那个,你先看看她吧。” 唐果很快被转移了注意力。 她的小糖果然和照片一样可爱! 刚出生不久的小奶猫还站不稳,趴在箱子里抬起小脑袋看向他们。圆圆的眼珠在阳光下干净剔透,鼻子小小粉粉的,爪子也粉粉嫩嫩,幼小的一团让她摸上去都不敢用力。 她目不转睛地看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伸手去接,“谢谢,给我吧。” 许松丞没松手,对她道:“我经常去的那家宠物店东西又好还不贵,离这也近,要去看看吗?” 虽然她自己也做了功课,但是若有熟人认识肯定会更加靠谱些。 唐果微微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好,那走吧。” 一路上许松丞都在讲养猫的经验,有很多是网上帖子里不会讲到的亲身体会,唐果边听边在备忘录记下。 许松丞笑道:“没关系,我回去整理了发给你。” 宠物店老板是个胖胖的可爱大叔,店里养了很多品种的猫咪,唐果流连了很久才买好东西。 许松丞站在门口,拎了满满两大袋子,坚持要送她到家,“东西太多了,反正我也顺路,送你回去吧。” 唐果下意识地嘲讽,“你顺路个头。” 话出口她才觉得这话听上去有些奇怪,果然见许松丞意外的神情,受宠若惊到脸刷的一下通红:“啊,你居然知道我家......” 唐果看不下去了,抱着小糖转头就走,“你报名表上写的,不小心看到。” “据说这次数学竞赛是二中的老师出题。”男生走在靠马路那侧,迁就着她的步调。 二中老师出题的风格是出了名的怪,喜欢拐弯抹角地隐藏条件,几何题也定会是他们从未见过的类型。 唐果点点头表示了解,“啊,这样。” “你暑假作业做完了吗?” “快了。” “今天还蛮热的。” “嗯。” 大多数时间都是许松丞在讲话,唐果不禁想,要是她对着说话的人也像自己这样,她大概早就与这个人老死不相往来了吧。 好不容易挨到家门口,唐果生硬地接过男生手上的东西道谢。 在转身的那一刻,唐果听到许松丞试探性地轻声问:“你现在还讨厌我吗?” 她脚步顿住,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简单的两个字在口中翻来覆去,最后变成了:“你是喜欢我吗?” 夕阳沉沉,给世界洒上柔和的橙色光圈,男生站在面前,唐果却看不真切他的神色,只能看清他红得滴血的耳垂。不远处传来奶奶操着方言中气十足地讲价声,“滴滴”的鸣笛声越来越近。 唐果听到许松丞毫不犹豫的大方承认:“是啊,我喜欢你。” 是啊,多么明显的喜欢。 她参加的所有活动里都有男生的身影,运动会第一个冲过终点线后直直望向人群中的她的视线,路过她课桌时随手放下的奶片...... 都是对她一个人的偏爱。 大爷骑着辆二八自行车慢悠悠地从他们身边经过,许松丞把她又往里侧拉了些。 唐果看着男生成保护状虚扶着她的手臂,不带感情地说道:“那你还是不要了,我有尿毒症。” 许松丞点头,“我知道啊。” “那你为什么要烦我?” “这有什么关系吗?” 唐果怀疑他压根就不了解,有些不耐烦,“你知道尿毒症吗?” 男生郑重其事地回答:“我知道。” 说完后弯下腰,对她笑得眼睛弯弯,好像直直看入她的眼底,眼里迸发的明亮光芒刺破她内心角落那个名为“怯懦”的小小气泡。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唐果几乎是狼狈而逃。 什么叫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是一件很严重的事! 高中生为什么要经历这个啊! 谈恋爱什么的果然最讨厌了! 32 唐果捧着脸坐在电风扇前吹了好一会,才把脸颊上的热意降下去一些。然而许松丞那带着笑意的声音仍迟迟在耳边挥之不去,让人耳根发烫。 唐果“唰”的起身,把袋子里买的东西一样一样拿出来开始整理。 先把小糖的窝搭好,去厨房泡好猫粮,给猫咪监控找到一个完美的角度,装猫砂......做完这一切后觉得心情终于平复了。 唐果坐在地上美美地撸了个够后,拍了张照发给唐心。 -看,我们家的新成员:小糖! 许松丞的聊天框就在下面,挂着个明晃晃的小红点。 唐果轻轻“哼”了声,点进去。 最新的是一条“我到家啦”,再之前一条是一个名叫《关于小糖》的文件,打开是一条条分类清晰的抚养小贴士,详细到“橘猫一周拉多少次粑粑正常”“橘猫突然不吃东西怎么办?是孩子皮了还是偷偷怀了?”...... 唐果翻了几下才到底,默默地点击保存。 许松丞长得好,个子高,学习好,体育好,就是校园青春偶像剧里理想的阳光开朗恋爱对象的样子。见人总是叁分笑,还有着氛围良好的家庭中出来的绅士风度,朋友很多,在女生中也很受欢迎,课间总有女孩子结伴路过他们班门口,明明洗手间和开水房都在另一个方向。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在她身边的存在感越来越强。 之前她还可以拿“考试先考过我吧”来拒绝人,可是许松丞是经常越过她拿第一的人。而且大概也是头脑好的缘故,男生在各个方面都很细心。会在她冷的时候关掉她头顶的风扇;上完体育课后有意无意地走在她边上,把她和其他汗臭哄哄的男生隔开;看着她笑的时候真挚得像只萨摩耶。 唐果气鼓鼓地翻着两人的聊天记录,对这种人她怎么可能冷脸太久嘛! 小糖小糖,既然他也知道她的生命可能过不了多久就会被收走,还傻呵呵地自己送上门好像蛮乐意的样子,那和他谈恋爱不算是感情骗子吧? 唐果对着聊天框扭捏许久,把刚刚的照片点击发送。 -给你看看小糖。 唐心坐在地毯上,看着手机里奶黄的一小坨。 身后的沙发早就被打理干净,仔细看才能发现边缘几道浅浅的指甲抓痕。 毛绒绒的可爱生物确实能给人带来治愈,她居然不知不觉就盯着看到了晚上,连路江北回来都没注意。 “想养猫?” 突然喷洒在耳边的热气让唐心汗毛竖起,头也没回地连忙摇头道:“没有没有。” 仓促间伸手去点退出,手滑没点到,反而把画面放得更大,手机“啪”的倒在茶几上,里面呼呼睡觉的小糖把路江北的目光都吸引过去。 唐心尴尬地拿过手机关掉。 身旁传来的压迫感十足,特别是今天路江北还少见地穿了一身西装。 比起风度翩翩,显然是衣冠禽兽这个词更贴切。 进屋就被扯开的领带松垮地挂在领子上,衬衫纽扣已经解到胸膛,露出锁骨和麦色胸肌。一身腱子肉被隐藏在笔挺衣料下,矜贵的灰色硬是穿出了几分野性的味道。 极高的个头需要她努力仰头才能看到脸上的神情,唐心瞄了一眼就又低下头,手脚僵硬得不敢乱动。 应......应该是她的错觉吧......毕竟他才跟着看完小猫咪不是吗...... 布料的摩擦声在上方响起,男人修长结实的腿贴得她很近,隔着西装裤都能感受到那熟悉的热度和力量。 落在头顶的视线带着些晦涩不明的意味,刚刚还仿佛小学生被抓到偷玩游戏机的紧张氛围,立马升级为十八禁情色频道。 路江北对搞破坏还掉毛的动物没什么好感,只是巧合的是唐心身上的吊带也是鹅黄色的,垂着头坐在他腿边,只留给他一个黑黝黝的发顶,和顺着领口看下去的白嫩嫩的两团。 哪里还需要养猫,家里这不就有一只吗。 就是还差个尾巴。 路江北脱下衬衫,看着唐心脖颈后那一小片雪白的肌肤,沉声问:“洗好澡了吗?” 唐心小声点头,“洗好了。” “那就过来再洗一遍吧。” 被完全撑开的满涨让她再次有种要被插进宫口的错觉,唐心环着在她胸前啃咬的男人,身下不自觉地收缩抵触。 然后两腿被分得更开,上半身都被推倒在冷硬的洗手台上,冰凉的触感也逐渐被她的体温融化、升温。 硬得发烫的阴茎把身体填得没有一丝缝隙,花心的那处软肉被用力顶弄,她努力勾着路江北的腰,才不至于撞到镜面。 路江北总是习惯先狠狠要她,等差不多欲望纾解,才会慢下来,开始真正享用她。 其实更可怕的是后面,那时候的她一般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轮番高潮后的花穴几乎毫无反抗能力,只剩下生理性肌肉抽搐和汁水流淌。 叫过第一次之后也就不是很困难了。 唐心缓着气息,悄悄挪了挪屁股,抓着路江北的手腕率先示弱,“主人......” 真娇气。 水汽作用下女孩的眼里像汪了一潭湖水,望向他的样子既脆弱又诱人。 但是软绵绵的求饶并没有什么说服力,小穴不住地往外冒着淫液,浴室里满是淫靡的“噗噗”声。 那湿漉漉的目光里好似含了情,他一手箍住不乖地往后躲的小屁股,压抑住心底升腾起的更黑暗的欲念。 路江北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道:“放心,今天不进去。” 事实就是,就算她叫“主人”叫哑了嗓子,路江北的精力和欲望也不会因此减轻,但会给予她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怜惜。 如果脸上的亲吻舔舐也算怜惜的话。 第二天到了医院,唐心才告诉唐果是去配型。 别说配型不上的失望了,就连在去医院的路上都有被临时告知家属不同意捐赠的情况发生,那时唐心真的宁愿没接到一开始那通电话。 进去前唐果笑着握了握她的手。 门口的显示屏上亮起唐果的名字,走廊另一头还有个中年男人在焦虑地踱着步,看向检查室的目光里有和她一样的满满希冀。 世上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但爱和希望可以心意相通。 唐心看着门上小小的玻璃窗口发呆。 把我的好运气都给唐果吧。 让她长长久久,快乐地、无忧无虑地去看世界。 33 等结果的时间漫长到唐心觉得病房外的树叶都要开始黄了,但实际上只是短短一周不到。心情倒是一天比一天紧张激动,连路江北有天结束时都问她:“看来结果不错?” 目前来看进展得确实不错。每进入检查室一次,就意味着配上的可能性增大一分,之前唐果从来没有走到过这里。 最后一天结果出来之前,她和唐果坐在住院部楼下的长椅上,大中午的各自叼着根冰棍,看人。 很久之前,她第一次陪唐果做完透析后,两个人也是像这样坐在这里,唐果突然问她人生的意义。 当时她说:“人生的意义在于,你自己去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然后发现它。不管结果是什么。” 唐果问她:“那你找到答案了吗?” 她说:“还没有。” 她说谎了。 其实她当时就已经觉得,人生是无意义。 金钱、权利、知识、健康......固然拥有是最好的,但好像没有也行。 人生对于她来说就像是一场随时都可以结束的单机游戏,也许藏在迷宫最后的是沉睡的帅气王子和大笔宝藏,但她从开始就不是一个合格的闯关者,哪怕前方一片坦途鲜花盛开。 在人生这段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单程旅行里,只有感受是真真切切烙入大脑,不会离开你的东西。 它们如影随形,刻烟吸肺,也有的可能你快几乎感受不到它们的存在,然后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刻被突然攻击,被迫积极地回忆过去。 它们将你塑造打磨,或锤炼如钢,或用力碾碎如纸屑尘埃。 可惜她似乎天生神经也比常人少,别人可以轻易感知到的快乐、悲伤、感动、同情......到了她身上好像石沉大海,寂静得起不了一丝波澜。 她所有的感受都是唐果给的。 因为有唐果,她成为了这场游戏里打不死的存在,也能开始嗅到灌木丛中传来的野果清香。 “唐果,不要想那么远。”她那时这么说,“我希望你快乐一点。” 唐心从来没有觉得墙壁惨白、阴冷压抑的问诊室这样舒适过。当日夜期盼的那句话真的传至耳边时,她却没有怀疑自己的耳朵。 “恭喜你们,可以手术了。” 手臂被唐果抓得死紧,唐心镇定地询问了一番手术相关后,再叁道谢地离开。 刚出门唐果就抓着她,憋得脸通红,“真的吗真的吗我没听错吧是真的配型成功可以手术了吗?” 她听见自己冷静的声音:“对,配上了,马上就能手术了。” “啊!”唐果开心地转圈。 大概是早就在心里想象了无数遍,她此时居然还很沉得住气,下楼交了单子缴了费,还能一路顺利地走回住院部病房,只是在掏手机的时候发现手抖得厉害。 手术时间很快定下,医生过来告知需知和确认事项,在签那一堆术前同意书时唐心才有种不敢相信的感觉。 真的结束了吗? 那漫长的、看不见未来的等待,真的到今天就这样结束了吗? 比起那些苦等了十年都等不到的病人,她们简直幸运儿一般,在唐果身体最好的时候等到了。 看上去像从天上砸下来的馅饼,但好像又顺理成章。 是路江北。 唐心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谢谢你,配型成功了。我可以等妹妹手术完再过来吗? 过了很久,那头回过来一个“OK”。 唐心无声地笑了笑。 如此好说话,倒也是她意料之中。 路江北什么都不用做了,反正她都会主动走向他,带着感激和更真心的乖巧。 窗明几净的病房铺满落日余晖,空气中隐隐飘来饭菜香,唐果在兴奋地敲着手机,不知道在和谁汇报喜讯。 唐心却突然感受到有种窒息感。 有张看不见的网将她从头到脚温柔包裹,但是上面生长着带刺的荆棘,只要挣扎就会扎破皮肤。 开始时是没有感觉的,但只要每当她起了一点想要从缝隙里溜出去的心思,网就更密一些,更紧一点。 脚腕被缠住时她没意识到,手指差点被刺破她还在庆幸,现在四面八方的网快要密不透风到让她喘不过气,她终于感受到了。 编织这张网的人名叫路江北。 他一边胸有成竹地收网,一边轻轻舔掉她身上被尖刺挑破渗出的血珠,直到现在。 她不会再挣扎,彻底服服帖帖地低下头,给自己属上路江北的名字。 唐果的嘴角一直高高扬起,许松丞连发了n个感叹号过来,看上去比她还要激动,一连串的消息又是问她在哪个医院要过来看她,祝她手术顺利,又是埋怨她瞒了他这么久,说话都变得颠叁倒四,夹杂了好几个错别字都没在意。 也不知该说他是鲁莽还是直率,第二天一早就拎着个果篮和一小捧花过来了,路上还带了一袋子早饭,红着脸叫唐心“姐姐”。 唐心看得好笑,贴心地让出空间,出去买饮料了。 可惜因为手术在即,唐果不能吃那些,最后一大半还是进了许松丞自己的肚子。 手术前一晚俩人很晚都没有睡着。 唐果在黑暗中问她:“手术会顺利吗?” “会的。”唐心斩钉截铁道:“你走到这里就已经是胜利啦。” 没有让唐心在外面心惊胆战地等待多久,手术很顺利地就结束了,唐果的排异反应也很小。 唐心透过玻璃窗看着还熟睡着的唐果,眼泪突然决堤。 叁年零六个月。 也许别人看来是她一直在照顾唐果,只有她知道,是唐果在撑着她。 人生对于她来说没多大意思,按部就班地上学、考试、升学。没有父母的存在,她觉得也挺好。 如果只是她一个人,有很多时候她都可以毫无顾虑地离开这个世界。 被巷子里的孩子嘲笑“野丫头”的时候,一大早醒来头痛发高烧的时候,身边的朋友和家人们快乐过节日的时候…… 但是她有唐果。 是唐果朝那些碎嘴的小屁孩扔石头,大雨天跑到一公里外的药店帮她买药,偷偷在被窝里笨拙地给她做手工玫瑰花…… 她看着唐果从粘着她的小不点,成长为天天在学校门口等她一起回家的少女,成为世上和她牵绊最多的人。 从此成为她平凡生活里的救赎,也永远拿走了她站在顶楼一跃而下的勇气。 在无数个死气沉沉、寂默黯淡的时刻,是唐果拉着她回到这鲜活的人世间。 比血缘相连更深的,是感情。 幸好。 她们还是得到上天眷顾的。 34 男人禁欲了半个多月的旺盛精力让唐心有些难以承受,淫靡的交合声和肉体撞击声在夜晚久久不停歇。 卧室里却亮如白昼,两具交迭的肉体在落地窗上映出浪荡景象。 唐心虚弱地趴在枕头上,眯着眼睛哼唧,平整的纺丝布料被抓得满是皱印。小腿和床单湿湿黏黏地贴在一起,浸透的都是从她身下流出的液体。 太久没被撑开的小穴花了很长时间才再次熟悉肉棒的形状,略显生涩地努力吞吐,阴蒂在抽插间被毫不在意地撞上,红肿得可爱又可怜。 路江北压着唐心脊背,让她的臀部高高对着胯下,喘着粗气道:“我还以为你不准备回来了呢?” 雪白的屁股肉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红痕,她的身体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不住起伏,声音也时而轻弱时而尖细,“没有......” 唐果已经转入普通病房,现在吃吃喝喝的基本和正常人一样,不太需要她在那边照料了,反而催着她早点去找男朋友。 路江北是没有催她。但她合理怀疑,要是她再晚些过来,第二天可能会下不来床。 男人泄过一次后又很快硬起,把她翻过来开始新一轮的操弄。 还未满足的脸上带着略微凶狠的表情,头顶明亮的灯光把眼中情欲照得赤裸,长相和身材的格外优越让路江北把这档子事也做得性感诱人,连喘息都像是在和她耳鬓厮磨。 然而被注视着时,比下面被塞得满满还要强烈的侵略感让她至今无法适应。 那是侵入大脑和灵魂的窘迫。身体沦陷不够,精神也被纠缠不休。 路江北越来越不喜欢她目光闪躲,会掐着她的脸让她看两人的交合处,看进入手指都困难的紧窄穴口是如何被粗长阴茎一点点撑开,到一丝缝隙都无。 给他口时会伸向她的腿间,用指尖沾着她淌出的黏腻汁液向她展示,然后抹到她的耻骨、股沟…… 被后入时如果自己吃肉棒会减轻一些臀肉上的扇打,在上面上下动是最累但最能取悦到路江北的姿势。 撒娇求饶时一定要看着路江北的眼睛,但时机需把握好,第一次绝对不能说,反而会将他惹毛,很可能索性让她之后都讲不出话。 要等到他做的差不多,玩儿她也玩了一会儿的时候,告诉他自己真的快要被插坏掉了,求他快一点,或者慢一些。反正路江北也不会听她的,但主动说总比被逼着说要好些。 有时候哭不见得是个好主意,也许会得到轻柔的安抚,也许是换来狂风暴雨,况且男人情绪很少外露,心情难辨,只能通过揉捏她的力道勉强猜测。 她学会了抬腰迎合,可以放任自己的呻吟娇软甜腻,也可以听话地打开双腿在路江北的挑逗下流淌羞人液体。 可是,这些怎么可能对她一点影响都没有? 在失去对身体的控制的同时,她也在逐渐丧失精神世界的自主权,和听从于肉体需求的原始欲望不同,这是更加不知不觉间的渗透,像蚁虫吞噬成堆的巨大食物一样。 可惜她意识到的太晚了。 在她能够下意识地说出“想要”“喜欢”时,已经是灵魂都在迎合了吧。 在这场看似宽松简单的交易里,路江北给了她最大的自由,却也在悄悄将她禁锢。 最让人感到无力的是,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头脑清醒、心知肚明地迈入其中的。 看出她的走神,身下肿大的豆豆被用力捏了一下。 唐心小声地尖叫,径直坠入一双浓墨浸染的眼眸里,路江北正微微皱眉,不满地看着她。 下面酸酸涨涨的几近麻木,阴蒂被重压揉搓带来的刺激又将她扯进眩晕快感中,小穴再次收缩着忍住想要汹涌而出的淫液。 屁股抬起,纤细的小腿蹬着床单,细密痒意顺着脊椎骨不断攀爬,唐心浑身紧绷,直到脑中一片空白,往龟头上浇下大股液体。 路江北感受着被温暖湿润紧紧包裹的美妙,看着撑到极致的粉嫩小穴在进出间溅开透明汁水,挺立的阴蒂颜色深红,似熟透的石榴果肉,轻轻一碰身下的人就一阵战栗,狠狠夹紧甬道。 男人就这样深入浅出地抽插,有一下没一下地逗弄敏感脆弱的豆豆,好整以暇地看着唐心在身下难受地扭动、颤抖。 在她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弄得快要流泪的时候,似是不经意地随口问道:“妹妹身体怎么样?” 唐心呼吸一滞。 此刻路江北眼中是吃饱餍足的淡淡愉悦,眉眼间也如往常一般稍许温和,神情除了明显的欲念看不出其他。 仿佛真的只是一句顺便的关心而已,但她明白。 她甚至感觉到自己一直紧张隐忍的身子突然莫名放松了下来。 路江北一直在等这一刻吧。 唐心也不乱扭腰了,任男人粗糙的指腹按住殷红阴蒂,看进路江北近在迟尺的眼睛,软声道:“主人。” 豆豆被指尖弹了两下,花穴再一次骤然收缩,流下潺潺清水。 不刻意忍耐的小穴里湿润得不可思议,滑腻汁液肆意流淌。 路江北看着唐心闪着泪光但清明的眼神,忍不住低下头在她红润饱满的唇边吻了一下。 路江北已经完美完成了交易里作为金主的部分,剩下的都是她要做的了。 她和路江北都知道。 在这一刻开始,路江北完全的拥有了她,直到交易结束。 从此,小猫在主人面前只会永远露出柔软腹部。 第二天唐心很晚才起床,路江北居然也还在,从书房出来倒水碰到她时把她叫住,“谈一下之后的事吧。” 说是谈,其实也只是通知罢了。 “一年。”路江北端着茶杯道,“什么都不变,一年之后,我们结束。” 唐心闭了闭眼,“好。” 一年而已,比她预想的还要好些。 想完又觉得好笑,她算什么,路江北这样的人又不缺床伴,怎么可能和她厮玩太久。 一年过后,她应该已经要毕业成为老师了吧,唐果也会拥有普通少女的快乐高中生活。 这很好,不是吗。 35 唐果咬着勺子,还是忍受不了对面人一脸极力控制但难掩春心荡漾的表情,“你一直傻笑什么啊?” “嘿嘿嘿。”许松丞耳朵通红,嘴角咧到耳后根,低头笑得像年过四十才好不容易娶到媳妇的村头大愣子。 自从她手术顺利结束,排异情况也非常轻微,许松丞见她就总是这副表情。 明明碗里的冷饮还冻得冰冰凉凉,热意却渐渐爬上脸颊。唐果拿冰过碗沿的手心贴住脸,又往嘴里塞了满满一大口芒果冰沙。 其实她也不太清她现在和许松丞之间的关系应该算什么。 住院的时候叁天两头跑来医院看她,搞得护士姐姐都取笑她“小男朋友挺帅”,帮她养小糖,带着参考书来给她念题...... 比普通同学亲近,比好朋友暧昧,但又不是明确的男女朋友。 许松丞看着她的视线直接又炙热,隐隐还有种老父亲般的欣慰,唐果不自然地看向窗外。 烦人。他到底什么时候再提一遍“喜欢”这件事。 住院落下的暑假作业补起来倒也只是时间问题,各科试卷乱糟糟地摞了大半张桌子。 不知道许松丞怎么找到的这家冰店,藏在四通八达的老巷子里,只在门口随便竖了一个“绵绵冰”的立牌,潦草地用粉笔写了几个口味和价格,旁边还高高堆着两摞蒸包子用的蒸屉,两边是一样简陋的早点铺和干货店。 但是小小的店面里很干净,冰沙也意外的好吃,细滑的绵绵冰扎扎实实地从碗底砌到碗面,入嘴是浓厚椰奶香,新鲜大块的芒果胡乱地铺满冰面。 店里人很少,穿着黑背心的花臂老板把歌从舒缓的轻音乐切到重金属摇滚,踩着狂野的贝斯节奏摇头晃脑地去厨房洗盘子去了。 题目千篇一律地在眼皮子底下跳来跳去,唐果写了会儿卷子就撑头看外边风景。 正午的太阳把大地烤得发白,巷子空空旷旷,只有一只黑白奶牛猫懒懒地躺在草地阴凉处。热流翻滚扭曲了空气,外面的世界好像都变得虚幻飘忽。 最近的生活总给她一种不真实感。 出院能跑能跳后,唐心和许松丞跟交接班似的,带着她把之前不能吃的东西几乎肆意吃了个遍,脸蛋都肉眼可见的圆了起来。 可是不久前她还躺在透析室里,看着身体里的血液流入透明管子,经过嗡嗡运转的仪器后又流回身体。 甜蜜或辛辣的食物吃起来仿佛身在云端,让她飘飘然到甚至怀疑自己的味觉,反而在每天吞咽那些苦涩药物的时候才感觉双脚踩到了实地。 小臂上长期插入针头的地方已经开始消肿,慢慢变得淤青,但还是经常让她不安。 唐果不由自主地抚上那片肌肤,熟悉的刺痛感传来,得以确认她现在身处在现实空间。 那许松丞也是真实存在的吗? 唐果看向对面坐得端正认真写题的人。 男生握着笔的手指修长好看,大概是喜欢打篮球的缘故,有着微微鼓起的漂亮的手臂肌肉。 蓝色T恤把本就比一般男生白净的皮肤衬得更亮,锁骨随着写字的动作在领口间若隐若现。身板虽看上去颀瘦,但应该很结实,长腿轻易地就占据了桌下大半区域,刻意朝他那侧有些委屈地缩着。 眼镜只有看书的时候会戴,银色金属镜框让整个人多了一丝书卷气,总是像小狗一样闪闪发光的眼睛低垂着藏在镜片后,居然有点生人勿近的意味。 可是抬眼看她的时候又立马恢复了勃勃生气,琥珀色的眼眸里带着笑意,比阳光还要耀眼,凑近了些弯着嘴角问她:“怎么了,有哪里不会吗?问我问我。” ...... “做你的吧......” 说起来,她倒是突然想起唯一见过许松丞黑脸的那次。 那时候还没入夏,学校小卖部刚进了冷饮她就忍不住去光顾,结果拎着根棒冰在冰柜前被许松丞拦截。 那天也很热,她体力不好,千里迢迢走到那里就已经废了不少力气,所以当时没好气地让他走开。 许松丞却不知道拗哪门子劲,皱着眉一脸严肃,揪着她手里塑料袋的一角想放回去,不肯撒手,“你不能吃这个。” 两个人站那僵持了好一会儿,周围同学叁叁两两地挤过来都没能把他俩拆开。 好不容易逮着机会吃根凉的竟然还被阻碍,搞得她怒火中烧,也不管身旁的人来人往了,脱口而出道:“你以为你是谁啊管这管那的,烦不烦人啊?” 男生顿时就愣在了那里,一向爽朗的神情恍惚间像是受伤,脸色很不好看,但是松了手。 虽然之后许松丞就像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第二天经过她的时候默默放下了个保温杯,里面是装着冰块的鲜榨橙汁。 导致她本就有些歉意的心更加虚亏了,暗自发誓再也不敢不过脑子地甩脸色,并趁发卷子的时候拿铅笔偷偷帮他订正了唯一打叉的题目,在下面写了个“对不起”。 其实她生病的事情并不算秘密,班上大多数同学对待她就像对一块娇贵易碎的玻璃器皿,小心,远离,不可触碰。爱护有加,但亲密不足。 她和所有人都不熟,大家也不太想因为磕碰到她而招惹是非。 许松丞是例外。 音响里某个不知名乐队在嘶吼,调子充满了上个世纪的年代感,激情四射的吉他音让她有股克制不住的冲动。 “喂。”唐果撑着下巴懒洋洋地开口,“你家里人管你早恋吗?” 许松丞解题正解到一半,过了两秒才领悟到她的意思,眼神中的狡慧一下子变成呆愣,耳朵尖上的红意迅速蔓延至脸上,磕磕巴巴道:“不......不管......” “哦,那正好。”唐果笑嘻嘻地看向男生镜片后的眼睛,“我姐也不管我。” 这下是许松丞写不下去作业了,脸上的热意迟迟吹不下去,坐立难安抓耳挠腮了十几分钟,脚下像有台缝纫机,胳膊下的卷子都要被他的汗浸湿。 唐果放下笔,无奈地跑到厨房门口,“老板,再来份西瓜冰!大份!” 36 唐心大早上被弄醒后又昏昏沉沉地睡去,日上叁竿才起身。 扶着酸痛的腰去洗漱,两腿绵软,头脑却很清醒。走动间响起清脆的铃铛声,唐心恶狠狠地盯向腕间。 纯黑的皮质腕带被细致地扣在左手腕上,衬得腕骨白嫩脆弱。解开的绑绳弯绕着垂下,连接处是一只小巧精致的银色铃铛,稍微一动就发出“叮铃叮铃”的声响。 她终于能光明正大地表露对它的不满,因为暴力拆解房间里热闹地响了好一会儿。 她是个知恩图报明白事理的人,况且这恩还不小。 可惜路江北好像没有感受到她的感激,仍然每次都把她折腾得狠,甚至比之前更剧。 有天还突然若有所思看着她充血肿立的乳珠,在指尖下捻来揉去,再捏捏夹着金属乳夹的另一边,眼里的比较掂量让她忧心。 连续这样不正常了几次后终于按着那里问她“喜欢蓝宝石吗”。 话里不言而喻的意思让她大惊失色,连忙把乳肉又往路江北手下压了压,企图用天然的柔软手感打动不知从哪里看来这种歪门邪道的男人。 “蓝宝石,会很硬的。” 好在路江北之后就再也没提过了。 镜子里的人眼神清亮,长发乱糟糟地扎在头顶,额角碎发衬得脸有些呆。抬头靠近果然在下巴上看到了两道轻微的红印,还是没忍住暗骂了句“禽兽”。 不过近来大概真的是愁思消融,整个人看上去容光焕发,阳光下的皮肤白净透亮,连眼角眉梢都带上了出走多年的俏皮喜气。 唐心细细端详了一下自己的脸,嗯,手感确实不错。 果然,无忧无虑才是人类最好的保养品。 从公寓坐六站地铁再步行十分钟就能到朝朗高中。 朝朗高中地处新城区中心,斜对面就是本市最大的商场,附近是高级住宅小区,寸土寸金的地方居然还划了一小片独栋别墅。 学校成立并不久,是一溜的欧式建筑,不小的学校建得像个公园,假山、喷泉、人工湖齐全,从大门到洗手间都透着一股奢贵华丽的国际范儿。 门卫据说全是名校外国语专业的毕业生,安保方面则有另外的专门团队负责。 不像抓紧时间提前开学补课的市重点,八月尾巴的校园静谧安逸,两旁高大的香樟树投下密实树荫。 他们专业是自己选择实习地点的,虽然有不少人留在本市,但多数还是去了公立学校,来这里的加上她只有四个人。 有两个是决定出国,选个轻松的地方完成实习任务,还有一个和她一样计划留在朝朗任教。 今天只是来报道,明天才开始正式培训。人事部的年轻女孩热情活泼,带她们逛了校园,又积极介绍了下朗氏集团。 “你们这届毕业时间很好,正赶上我们新董事上任,录取名额会比往年多很多,待遇也会更好。” 看到她们一行人多数都是女生,末了又悄悄捂嘴小声道:“我们的新董事,特,别,帅。” 说完几人都心照不宣地笑了出来。 唐心也跟着笑。 其实董事们长什么样是圆是扁和她们都没多大关系,作为老师,她只需要关注上课和升学率就好了。 另一边。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往顶楼会议室走去,被簇拥在最前面的是个穿着松松垮垮米色真丝衬衫的高个男人。 “新学期的入学工作已经基本安排好了,今年共有叁百八十七个新生,新入职的老师有叁位......” “只有叁位?”朗青缓了脚步,看向招生办主任。 因为身高原因,这位年轻的新董事投来的眼神带着居高临下的睥睨,主任偷偷在拿衬衫衣角擦了擦手心的汗,斟酌着开口道:“这个......老师的缺口有点大,目前还没有完全交接上......” 裁员这事儿其实是之前朗青直接下达的,这已经是循序渐进的结果了,要当真认真裁的话远不止这点人。 主任边打量着上司的脸色边把胸脯拍得“啪啪”响保证:“但是正常的教学工作完全没问题!我们已经大面积开展招聘了,今年的实习生人数也非常可观啊哈哈哈哈哈!我们非常有信心招揽过来!必然尽快将全新的朝朗呈现......呃......呈现给您......” 主任的词卡了顿,眼见着身旁这位空降太子爷尊贵的眼神突然停留在了窗外。 朗青眯着眼,逆光让他看什么都不大清晰。 他们的对面就是教学楼,从走廊窗户望过去,浓密树冠将日光分割成无数小片的耀眼亮斑,只能看到那边走过几个窈窕身影,朦胧似雾。 娘的。 主任眼神一闪。 难道新老板的传闻都是真的吗。 到底是年轻,平滑细腻的脸在照妖镜般的阳光直射下,呈现出的是他二十年前都不曾拥有的光泽感。 很白,跟女人似的,睫毛又黑又长,在眼睫上盖下一小片阴影,永远微翘的嘴角和上挑的眼尾让他发个呆都能显得含情脉脉。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身边女同事们的叫法:妖孽。 但是个心狠手辣的妖孽。 他只扫了两秒就把视线落回到男人随意插着裤兜的手旁。 眉眼含情,面若桃花,那又如何。 极高的个头和挺拔身形显然和女性风毫无关联,衣料下的精瘦肌肉应该能一拳将他撂倒。 当时董事会大换血的消息传来没多久,随之到来的就是朝朗高中的大换血。 俗话说新官上任叁把火,可是在揪一个人就能牵出一大片裙带连坐的朝朗,作为前董事长长子,也不应该敢如此大动手脚,整个集团上上下下几乎都被清洗了一番。 他也没想过,自己这长期被关系户压一头的倒霉蛋,居然还有当上招生办主任的一天。 不过掩盖在“手腕强硬”“六亲不认”“多情桃花眼”等众多评论下的,还有关于新任董事私生活也许有些不羁的小道传言。 据知情人士透露,这个把自己亲爸踢了下去的太子爷,在国外读书的时候就玩得很开。 至于怎么个开法,只留了个让他们意会的眼神。 尽管走之前已被校长室几的位直系领导耳提面命,但他能赤手空拳在朝朗混这么多年也自然不是蠢人。心思百转,面上依然镇定。 “那边应该是新来的实习生,好像培训就在这几天,是吧?”主任解释了个大概转头问道。 身后的秘书连忙翻看日程安排,点头,“是的是的是明天开始实习生培训。” 朗青当然没有色心糊眼到这个地步,况且他连脸都没看清楚,很快便收回了目光,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行了,你们看着办吧。” 他只是觉得掉在末尾的那个身影有种莫名其妙的熟悉罢了。 几个格外自来熟的女生很快就和人事部的女孩打成一片,唐心怕闹,远远地跟在未来同事们后面,嘴唇却始终翘着个轻松的弧度。 新环境绿树如茵,窗明几净,夏末阳光也正好。 是个适合开启新生活的好时候啊。 37 几场雨过后暑气终于渐渐蒸腾。 唐果被辣得打开了第二罐冰可乐,同时又下了片双椒牛肉在红油油的火锅里。 唐心觉得自家傻妹妹的样子活像在自虐,不能理解道:“认命吧,回归番茄锅吧。” “不要。”唐果“嘶”了口气干脆地回绝,“我要多感受一下辣锅的美妙。” “那你感受到了吗?” “应该快了,我再吃几口。” 唐心不忍打压这股誓要将“量变引起质变”理念贯彻到底的壮士作风,静静地等唐果嘴唇吃麻,认清楚她不能吃辣不是因为过去生病不能吃的事实。 “实习怎么样?” “还不错,挺轻松的。” 朝朗高中奉行国际化教学的规则,小班教学,素质教育。 没有早自习晚自习和课间操,没有小考周考月考考不完的卷子,上午十一点半后是长达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四点上完最后一节课后就是课外活动。 和宽松自由的教育环境相一致的,是感人的学习成绩。 这里有没考上公立高中但仍心怀高校梦的普通高中生,有被父母送来拿个毕业文凭顺便碰个高考运气的富家小孩,更多的是下了课就匆匆赶往各种托福雅思培训班的留学生预备役。 虽然家长们大多不太在意自己孩子的考试情况,老师们也都乐得清闲,但当唐心第一次改到班上作业时还是震惊到扶额。 朝朗,不愧是全市升学率排名倒数的高中。 “那挺好的。”唐果点了点头,最终还是放弃了和辣锅的战斗,把剩下的肉一股脑儿地倒在了番茄汤里,随口问道:“你男朋友最近怎么样?” 唐心捞菜的手微妙地顿了下,很快一如既往地搪塞:“就还那样吧。” 唐果“噢”了声便不再多问。 尽管没说什么,唐心却突然没了胃口。 吃完火锅唐果要回学校,俩人在地铁站分开。回公寓的路程不远,唐心便步行往回走。 路江北照旧给足了她自由,平日里几乎从不会联系她。但单是纯粹的肉体关系,对她造成的影响就已经越来越大了。 事实上,自她从医院回来后,路江北好似彻底暴露出了在床上的控制欲。 男人和女人天生本就有着不可否认的差距,何况路江北身材高大体格健壮,在那事上更是天赋异禀。 单手就能将她制得毫无抵抗之力,不管她要不要都强硬给她的过剩快感,每次性事结束她都像条脱水的鱼。 看上去和谐亲密的性爱伴侣背后,是她对路江北从生理上油然而生的恐惧,有时她都快分不清到底是她刻意的顺从,还是被教化的臣服了。 唐心洗完澡出来,发现客厅里多了路江北的行李。 浴室传来哗啦哗啦的水声,在床尾放着一个礼品盒。 路江北有时会送些东西给她,衣服、首饰、包包,或是穿戴、用在她身上的一些小玩具。 正常的礼物她会收好放在房间里,还有那些一般当场就用了。 等路江北出来时唐心差不多要给自己穿好了,盒子被拆开,精致的包装缎绳散落在地上。 嫩生生的女孩坐在床上,看到他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直视着他的眼睛,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把大腿并紧了些。 路江北身下的欲火一下子被点燃。 盒子是会所送来的,他还没打开看过,果然还是直接穿在身上最是好看。 薄透的胸衣吊带滑落肩膀,两团绵软包裹不住,亮晃晃地在他眼下挑拨。小腿分开叉坐着,长发扎起,露出纤细脖颈,在灯光下仰起的脸庞光洁白净,从头到脚透着股珠圆玉润的可爱。 身上的束缚却将这团美好化为想要占有的私欲。 细细腰间绑带上镶着一小圈晶莹透亮的珍珠,增添了几分光润肉感,与之相连的绑缚从小腹两侧系至腿部,白腻的大腿肉从腿环边缘溢出,正等待他上手狠狠掐住。 还未来得及穿上的内裤挂在脚腕上,并拢的腿根将花心掩藏。 路江北看得邪火顿生,勾起那小团布料扔回盒里,然后一把捞起唐心放到腿上,往她手里塞了条干毛巾。 “帮我擦头发。” 突然被抱起惹得唐心惊呼一声,随后分腿跨坐的姿势和肌肤之亲让她僵直了身子。 路江北只围了条浴巾,坐下来后堪堪遮住腿间。男人热乎乎的大腿紧紧贴着她腿心,稍一动,私处花瓣就能摩擦上去。 精壮宽厚的男性身躯将她完全困在怀里,触感是硬邦邦的肌肉,腰上的那双大手意味十足地在她后背摩挲,手下扶着的胳膊紧实有力,胸被挤压着靠在身前的人身上,传来的滚烫温度让她不自在地想要挣脱。 “你......你松开一点,我够不到你头发了......” 可是松开些后也没有好到哪儿去,跪着刚好把一对胸送到路江北眼前,正好是可以叼着品玩的高度。 肩带早就被解开,男人顶着头湿发埋在她胸前啃咬的样子色情糜烂,唐心脸都红透。 “痒……嗯啊……” 身上那手也不停歇,从肩膀摸到臀部、腿心,哪里都不停留太久,却在细细密密地四处点火。 几天没碰到的身子让路江北很是想念。没多会儿,身上的人就泛起了他熟悉的反应。 喘息声变得娇软,柔软的腰肢在怀里幅度细微地躲避他的触碰,却又不可避免地在自己手下颤动。乳尖红果儿在唇间滚过几回后就硬起挺立,变成深色的艳红,抬手间随着乳肉轻轻抖动。 腿间很快就摸到了湿漉漉的爱液,想要闭合的腿差点把他的手夹在之间,软弹的臀肉一手包不住。 换了新的沐浴乳,散发着淡淡的水蜜桃果香,浑身的滑腻软肉逐渐带上和他相同的温度、他的味道...... 在她身上一路噬咬过去之后的路江北像是得到了短暂满足的野兽,终于一手放开了她,撑在身后。 “想我了吗?” 男人的声音低哑,半干的头发挡住了平时锋利的眉毛,看向她的眼神带着放松时的慵懒,但依然有股压迫感。 舒张的蜜色身体肌肉分明,浴巾下隐隐显现出鼓胀形状,像会随时将她压在身下。 尽管正看似温顺地被她摸着头发,唐心却清楚,路江北是狼。 狗狗会讨好地舔你,狼只会扑倒你、咬断你的脖子。 唐心蹭了蹭路江北的手心,道:“想你,每天都想。” 路江北正揉捏着她大腿绑带处勒出的软肉,力道骤然加重,硬朗英俊的脸上好似有一瞬间出现了某种凶狠神情,又很快消失不见。 唐心拿着剩下的尚未系上的手腕绑带递给路江北,像请求般地向主人呈上逗猫棒的猫儿。 38 紧致的小穴温暖湿润,抽插时“咕叽咕叽”地流淌着花液。 路江北喜爱如今唐心注视着他的神情,脆弱、依赖,不是以往别无选择的忍耐,而是任他作为的信任交付。 就像此时眼中被逼出泪花,无助地抓着他的手臂,可怜巴巴地哼唧着与他商量:“不要一直顶那里......太快了......” 但刺激到绷直的脚背和为他敞开的大腿,都是这具身体属于他的标志。 路江北抬起唐心的一条腿,喘息间轻斥了她一句“娇气”,然后捏着小腿肚,更深地撞了进去。 唐心猛地抬腰闷哼了声,身下满涨到极致。 两只手腕被路江北一手拢住压在腹部,甚至能感受到性器在身体里的进出。 腕部的绑带被扣在腿环上,相连的短链让大腿只能保持抬起打开的姿势,方便了路江北进入她到极深的地方。 从折磨得酸麻难忍的那点移开,随即甬道最里面的那处娇嫩被重重顶弄得凹陷,颤巍巍地松开,裹缠上圆硕的蘑菇头,在研磨挤压中冒出丰沛汁液。 “呜......” 唐心在起伏间艰难地张着小嘴呼吸,被撑开填满的饱足给全身上下都带上了粉红,如染上颜色的无暇白玉,纯洁中透着青涩不自知的色气。 腰背情不自禁地向上弓起,路江北伸手揽住,两团绵乳和修长双腿跟随着他顶撞的频率不住地晃动。 爪子的指甲需要修剪了,手臂上微微刺痛后留下月牙形的印痕。 路江北拧了把手下的臀肉,沉声道:“别挠我,放松点。” 唐心眯着眼,委屈地反驳:“你顶得......太深了......” 嫣红的嘴唇像玫瑰花瓣,引诱着人去采撷,路江北看得眸色暗了暗,轻巧地托着浑圆饱满的屁股不快不慢地操弄,每下都直捣花心。 肉棒进入时仍能感受到肉壁推拒的阻力,小穴控制不住地夹紧,但将狭小甬道缓缓操开的过程也该死的美妙。 看着闭合花苞为他成熟、绽放,漫溢下盛不住的甜腻花液。 细软娇声是他最好的助兴剂,眼波流转间流露的是床上才有的妩媚风情。 路江北被耳边的呻吟声叫得喘息加重,瞥见手中的嫩白手指蜷起,悄悄把指甲小心地收进掌心。 唐心在无处着力的飘落感中浮沉,身体已经迅速接纳了那可怖阴茎,源源不断地分泌出淫液。 身下的感官被放大,粗硬肉棒温柔而坚定地一下下将她撞开,直到里面泥泞软烂。 路江北看着唐心闭眼偏过头去小声哼叫的样子,轻轻“啧”了声,把人蜷成一团的手指展开,重新搭回自个儿小臂。 “行了行了让你抓,随便你怎么挠。” 说完立马有些悔意,他什么时候对人这么心软过了? 但当手臂上感受到轻柔触感,身下的人眼角带泪地看向他的时候,心道一句“算了”。 行吧,反正也抓不坏。 下面的湿热甬道将他紧紧包裹,从里到外的软肉层层迭迭地吸附缠绕上来,手上被抓着的那点力道着实不算什么了。 满室淫靡水声和喘息。 感觉到小穴慢慢变得松软,路江北加快了速度,唐心撒娇般的尾音突然变了调。 路江北被穴里的收缩绞得额头一跳,拎着身侧晃悠的一条腿又往外分开了些,着迷地盯着眼下的色情景象,忍不住轻叹。 “你看你下面的小嘴儿......咬得我真紧......” 唐心被蛊惑着看去,直白清晰的刺激画面让她控制不住地收紧。 交合处水亮亮的一片,暗红性器把穴口撑得没有一丝缝隙,两瓣肥嫩蚌肉在抽插间被操得翻飞。 和她白皙光洁的腿心相比,路江北的阴茎称得上狰狞。手腕粗细的肉棒上青筋暴起,囊袋上沾满她的液体,“啪”地拍向她的股间。 大半的性器拔出时能看见些许里头的粉嫩穴肉,无力地贴咬住棒身,再被用力带回去。 越紧张,被狠狠撑开的感觉就越强烈,腰间的细链束缚住腿与手,让她看清楚自己是如何吞下路江北的全部。 唐心受不了地移开视线,猝然被路江北眼中升腾起的狠劲震了一下。 路江北总是毫不掩饰对她身体的欲望,她也丝毫不陌生那仿佛要把她拆吞入腹的眼神。 害怕之余有些失望。 她不知晓他过去会对一个床伴保持多久的热情,目前看来,短期内是不会放过她了。 路江北是真的不打算放过唐心。 这具身子前所未有的甜美,明明长得清冷无辜的模样,却拥有一副敏感淫荡的身体,小穴里面更是舒服得紧。 漂亮安静,又足够听话、乖觉,不惹人厌烦的清纯勾引。褪去先前对性事心怀抗拒的伪劣矫饰,和一眼能够看穿的勉强敷衍,现在主动绑上的锁链和大开的双腿,是真心实意的献祭。 和婉转呻吟一样诚实的,是花心涌出的汁水和颤抖痉挛的腿根。 总算学会了看着他的眼睛求饶,可那怯生生的神情让人看了只想更加用力地将她摧毁。 要看她哭,看她浑身布满他留下的痕迹,要看她被操得神智不清只会叫自己的名字喊他“主人”。 路江北身下胀得发疼,托起挺翘的臀快速大力地顶弄。 唐心呜咽一声,一下子攥紧了他的手臂。 腿部被折迭压在身前,两人下体贴得更紧,抬高的小腹让龟头每次都重重擦过上壁那点,还没从酸麻爽意中回过神,又被更深的那处撞得腿心发软。 不给她时间缓和的酥痒很快堆聚成无法抑制的快感,唐心晕乎乎地开口:“啊......你慢点......” 理所当然的毫无作用,对此刻两眼发红的男人等同于助威。 粗硕肉棒把所有褶皱都撑开,十分契合地照拂到每一处敏感点,摩擦下带起恼人的酸软。 路江北爽得不住地粗喘,只恨不能把剩下那两团也塞进这处温香软穴。 仰着的那截细嫩脖颈白得晃眼,肩膀上的痕迹依稀只剩一圈淡红齿痕。 路江北沿着那半边牙印,张口咬了上去。 39 尖锐的刺痛让头脑瞬间清明,唐心疼得在心里暗骂。 路江北在性事上有病,且还病得不轻。 除了身上其他地方随意留下的红印,肩上的这处痕迹永远鲜明常驻。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颈侧,那小块软肉被叼起含在唇间,在湿滑舌头下抵住舔舐,完全沾上所有者的气味后,上下牙关咬合,印下私人标记。 征服欲作祟。 男人的征服欲常常面向女人。 低等男人使用暴力、恐吓,中等男人喜欢道德约束或思想控制,高等男人宣扬学识和气度。 路江北这样的天之骄子,征服欲反而更类似于原始兽性。 他不在乎你心之所向,也不太看重所谓的情感归属,甚至未曾过问你是否有深爱之人。 他只会在追捕猎物之前确保目标干净、完好,然后一击即中,从此在为之划好的牢笼内,仅供自己一人享用。直到腻味,看上下一个更鲜嫩有趣的目标。 可怕的不是男人本性,而是他同时拥有资本和权力。 对疼痛的感知并没有停留多久,就被小穴里性器的飞快抽插摄去心神。 高潮来得突然又迅猛,唐心几乎是毫无抵抗之力地被推上顶峰。 被压制得连扭动都不能,只能无比清醒地感觉到一波比一波猛烈的快感潮水般向她涌来,从下体沿着尾椎骨一路蔓延至大脑神经,然后将她兜头淹没。 恍惚中仍能清晰感受到身体里每一下结结实实的捣弄,和大腿内侧溅上的微烫液体。 伏在身上的路江北似头饿狼,依旧是毫不停顿地操弄。 系着黑色绑带的雪白大腿往上推,两条纤细小腿被抗至肩头,女孩的玲珑身躯被男人整个拢住锁在身下,压下所有挣扎。 娇软哭音被掩盖在交合声中,只有颤得厉害的因过紧勒出的绵软腿肉,昭示着延续未止的高潮。 当耳边只听得到低声抽泣,路江北终于从颈间抬起头,放松了对身下人的禁锢,满意地看着再次覆上后加深的印记。 新鲜齿印与过去那个完美重合,留下一圈紫红的点状斑迹,在光滑白皙的肩膀上鲜艳动人。 高潮中的甬道又热又滑,完全是无意识的规律收缩,大股热流从花心深处溢上来,水润润地包裹住阴茎,在抽插间隙打得胯下一片水淋。 得到奇异满足感的男人收起獠牙,复又低头吻上方才弄痛她的地方,拿舌尖抚慰吮吸出来的深红。 唐心被刻意延长的高潮搞得头脑空白,好一会儿才从昏沉中恢复知觉。 未见半分疲软的性器硬戳戳地埋在腿心,不知疲惫地在她身体里进出,臀肉被撞得发麻。 路江北抓着她的手向下摸去,触及的那根沾满黏腻花液,水光淋漓地从她身下滑出小半截,坚挺粗硕,带着滚烫温度。 “呜......” 唐心激灵得手一哆嗦,随即听到一声闷笑,然后又眼睁着看着已撑开到极致的穴口把手里的肉棒缓缓吃进去。 两人身下都是她流出的液体,剧烈收缩的小穴依然不受控制地咬紧。 感受到的指尖热气仿佛吹在她的脸颊,唐心满脸通红。 “怎么还不好意思?” 路江北盯着她的眼神赤裸,慢条斯理的顶弄让每一点声响好似无限放慢,清晰无比地回荡在房间,无法逃避。 “每次都搞湿床单,阿姨怎么想,嗯?” 唐心简直快羞得想要钻到床底。 路江北总是让她不得不承认自己身体的情动,太多的证据也让她无力否认。 刚才抚摸过的手指上还沾着她自己的体液,黏连着为她提醒。 可是又不是她一个人搞的。 “是你弄的......”唐心忍不住强撑着辩驳。 “嗯?我怎么弄的?”路江北的气息扰得她耳边一阵痒意,低沉嗓音悦耳性感,说出来的话却下流得很,“那这是谁的水?” 青葱玉指抹上晶莹液体,一手圈不住他的东西,下面那张更脆弱敏感的小嘴却将他尽根吞下,穴口紧紧缠住,汁液泛滥。 眼见着小巧的鼻头一皱,路江北被唐心委屈地瞪了一眼。 他长呼了口气,又重重顶了几下后抽出。 被长时间插入的肥嫩花瓣一时闭合不上,颤颤地张着个小口,极其淫荡地一开一合,堵在深处的水液没了肉棒的阻挡,从穴口潺潺流出。 小小阴蒂肿胀得可怜又可爱,像颗晶莹剔透的红石榴籽,拿龟头抵住轻轻碾压几下,还在大口喘息的人就发出细长呜咽,小腹不住地抽颤,随后穴口“咕”地冒出股淫液。 路江北看得眼睛发直,随手拉了个枕头过来让唐心跪着趴好,把腿环上的绑扣解开后,将手腕细链连上后腰窝的圆环。 唐心一点力气都没有,任由路江北折腾,等趴好的时候才发现再次被压得动弹不得,两只手腕被拉至身后,拷在高高翘起的臀部上方,唯一可以做的动作就是扭动屁股。 然后猛地被进入。 她气愤地把脸埋进柔软枕头。 被捂住的呻吟听上去沉闷而压抑,路江北却兴奋地把臀肉撞得“啪啪”作响,圆润丰满的臀抖出白腻肉浪。 手被缚在身后无法支撑,整个上身失力趴在床上,柔韧身子压成美好弧度。腰软软塌下,细腰翘臀收拢至一段异常诱人的曲线。 女孩毫无反抗之力地跪趴在身下挨操的样子拥有极刺激的视觉效果,看得人血脉喷张。 这个姿势能够让他每次都顺畅地一插到底,直直撞进松软多汁的花心,也能让他清楚看到因快感而抽搐的腿根,和承受不住而无意识摇晃屁股的放荡发情模样。 唐心有些大脑缺氧,迷迷糊糊地睁不开眼。 被拽住手腕钉在路江北胯下,无处可逃地承受着越来越凶狠的顶弄,股间湿黏一片。 她记不清已经高潮了多少次,小穴酸涩发胀到快要麻木,路江北却还一次都没到。 两人在这方面的不对等让她在床上永远疲惫不堪,但她好像只有被玩弄的份。 路江北的喘息隐忍又粗重,偶尔溢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直到夜阑更深,房间里的动静才渐渐止息。 40 日子开始在既定轨道上平稳前行,唐心终于在繁忙的实习与生活中找到良好平衡。 晚上六点半。 估摸了一下时间还早,唐心收起手机,悄悄地靠在台柱上借力,捏了捏久站后酸痛的腰。 在后台虽能清晰听到主持人的报幕,但她早已记不清到哪个环节了。 聚光灯照不到的角落,和她私交不错的赵卉在一旁抖着腿抱怨:“快点吧磨磨叽叽的,还表演节目,真是吃饱了撑的陪你们过家家。” 唐心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纠正道:“是饿着肚子。” 几天前被通知出席朝朗集团的酒会,说是酒会,其实就是团建。领导发言,他们吃饭,互表工作热情,彰显公司朝气。 作为小小实习生,逃不过要在团建上表演节目的命运。 当然,团建到底不是幼儿园汇报演出,习惯了站在三尺讲台上的老师们也只是想好好吃个饭而已。 节目聊当气氛,各位上司全然不在意台上的动静,专注于推杯换盏,交际才是第一要务。 李董酒气上头,红着脸笑得夸张,“对对对我儿子刚回国,嗳没有没有也就排名前十的商学院吧哈哈哈哈。” 周围人立即捧场地夸赞,李董眯着笑眼,边摆手边偷偷瞄向对面的年轻掌权者。 自落座简单打完招呼后,这个他第一次亲眼见到的小朗总就没怎么搭理过他们。 和听说到的形容差不多,自己不过是外派一了段时间,就将公司翻了个底朝天的男人年轻的过分,也漂亮的过分。 旁人好歹还做个样子,他连头都不抬。 李董不着痕迹地移开目光,嘴角的笑容带了丝讥讽。 年轻人太轻狂可不是什么好事。 朗青百无聊赖地低头刷着新闻,倒不是装作高傲,要不是刚上任,他才懒得来这种酒会。 到点了。 面前的餐具几乎没动过,朗青利索地起身。 全桌人都停下动作看向他,一时间有股诡异的沉默弥漫。 朗青抚了抚衬衣袖,扯出一抹微笑,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缓缓开口:“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用。” 死寂的湖面重新被石子激起水花,一桌人反应过来后纷纷劝阻。 “哎这才刚开始呢怎么就走了?再坐会坐会!” “是啊,小朗总酒都没喝呢,这么多年没见了跟叔叔喝一杯!” “就是嘛,来来来,给我们个面子。” 朗青心里嗤笑,这时候自道叔叔了,这面子是有够大的。 一群老东西吵吵嚷嚷烦得很,让他为难的表情都维持得欲坠,接下去的言辞却更加恳切真挚,“是真有事,各位慢喝,晚点我让人送你们回去。” 说完便不再理会那些人的挽留,朝最近的侧门走去。 朗青没想到会再次见到唐心,所谓缘分妙不可言。 他们这桌并不在大厅中央,离周围的热闹也有些距离,出去不需要路过舞台。 也不知是她站得实在太靠边缘,正巧被他的余光扫到,还是上天鬼使神差的安排,总之,在转身的那一瞬间,被挤到一只脚就快迈下台阶的女孩和记忆中的身影重合,然后面容逐渐清晰。 原来是她。 和上次印象中的娇艳不同,台上灯光下的她脸庞素净,浅色衬衣下摆规规矩矩地塞进长裤里,衣物宽松不露半点肌肤和曲线,底下是平常不过的平底鞋。 大概因为站在最边上,做的动作极其随意,胳膊甚至举到一半便放下了。 可即便这样,依然是众人中最出挑的那个。 明明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那股不耐烦也被过于讨喜的五官弱化,化为走神的无辜。 在其他年轻女孩的脂粉香中,在中年男人的酒浊气里,在一张张透着疲惫或精明的相似面孔中,单纯干净得像株清水芙蓉。 朗青清楚地明白这是最不合适的场合,但依然停下脚步,懒洋洋地靠着墙,将台上的人细细地从头打量至尾,再一寸寸地检视上去。 目光划过藏在衣服里面的纤腰,在那白得晃眼的手腕停留了一会儿,然后游向起伏的胸、漂亮的锁骨,最后停在那殷红小嘴上。 啧,连口型都懒得对了。 和上回截然不同的清冷淡漠,却让他耳边嘈杂世界都安静下来,几乎听到心底某种东西被唤醒的声音。 朗青看得神色晦暗。 这算是送上门吗? 他不动公司里的人,但也不是不可以。 青春靓丽的新面孔对于老职工们来说是难得的养眼画面,也许是每年酒会的保留节目,闹哄哄的厅里默契地小声了下去,倒没人在意杵在门口的朗青了。 手机一连串的震动打断了他即将发散的想象。 “走了吗?” “就等你了,快来。” “给你留了个漂亮妹妹。” 朗青瞄了眼台上迫不及待想要结束的人,终于抬脚离开,一边极快地回了条消息。 “来了。” 反正人都在这了,一时半会儿也跑不掉。 朗宋喜欢的地方就和她的人一样,张扬,还极挑剔。 通往包间的过道贴满了光怪陆离的彩色镜子,朗青一路走到最里边,进门就见沙发上压着个小麦肤色的肌肉壮汉,被一双黑丝包裹的美腿暧昧地踩在胯间。 听到声响的男人猛地扭头看向门口,倒是身上的女人眼神都没飘一下,淡定地收回伸进对方衣摆的手,语气不满:“你能不能别总是挑着点来。” 朗青没有半点打断香艳的愧色,不以为意地关上门,“因为我没有玩公开play的爱好。” “是是是,你爱偷偷玩变态play。” 朗青没理会她的嘲讽,走到吧台的果盘里挑挑捡捡戳了块菠萝,问道:“他俩人呢?” “没酒了,回家拿酒去了。” “至于吗。”朗青看了眼桌上的空酒瓶子,觉得这情景似曾相识。 朗宋思索了两秒,“应该会被打断一条腿吧。” 不知道朗宋又做了什么,把愣头青调戏得黑里泛红。 朗青看得有点不平衡,“给我留的漂亮妹妹呢?” 他姐整个人歪在男人肩上没个正形,往门口努了努嘴,“喏,来了。” 说来他和朗宋不愧是亲姐弟,连喜好都如此相似。 一个十年如一日只搞阳光健气大男孩,一个钟爱前凸后翘清纯小白花。 要性感,还要不谙人事。 女孩不懂站那儿多久了,不敢看黏在一起的两个人,也不敢看他,一声不吭地盯着自个脚尖,默默地闹了个满脸通红。 柔顺黑发及胸,勾勒出饱满山丘,短裙,光腿,活似误入妖精洞的鲜美口粮。 男妖精朝她勾了勾小指,指尖还沾着水果爆出的甜蜜汁水,泛着诱人光泽。 “过来。” 41 前辈们说,帅气大方的金主的稀缺程度堪比跨年夜后的出租车,靠运气,也靠抢,一旦扒上车门,那可千万不能再轻易放开了。 当潘柔看到朗青的那一刻,所有担惊害怕都变成了不安下的窃喜。 朗青摩挲着手里细韧滑腻的腰,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滋味儿。 青涩,乖顺,估计还没跟过人,调教起来应该会有意思。是合他口味的,但也仅仅是合口味而已了。 他们这个圈子里是最纯粹的金钱交易,钱可以几乎买来一切,但在外面也偶有失手的时候。 不知道他的那位小实习生想不想和他来一场交易呢? 不安稳的手从后腰渐渐向上。 “还在上学?” “嗯。” 两根细细的内衣带被勾在指尖。 “学的什么?” “教育学。” 朗青闻言手上一顿,笑了,心道:怎么回事,一个两个的都跟我杠上了吗。 猝不及防看到男人笑容的潘柔又脸红了个彻底,紧张地攥住裙角,然而搭在她背上的手好像突然放弃了,离开了轻轻一拨就能解开的内衣扣,重新落回她的腰侧。 潘柔羞愤咬唇,她自觉没说什么扫兴的话,只以为是自己魅力不够,好在还没有被推开。 朗青却好似一下子变成正人君子,转头和朗宋聊起了工作。 “美国那边的材料都交好了吗?” “早交完了。” “市场部被我换了人,这次还得你帮帮忙。” “知道了。”朗宋拉长了声音答,“你就不能让我多休息休息吗?我这才下去了多久啊?” 朗青勾了勾嘴角。听着不甚走心,但他知道朗宋一直在帮他。 表面上看朝朗现在是由他把持着,可是窟窿也是真的存在。 过去留下的烂摊子还没收拾完,不仅要提防着自己人反咬一口,还要继续推进正常工作,倒也不是能随便干干了事的。 公司和高中部都还缺人,招聘工作得叫人事那边再快点了。 高中部...... 朗青下意识地抬手。 那她应该是高中部新来的了。 潘柔都快哭了,被再次停下的抚摸搞得不上不下,前辈们没说过金主这么难伺候的啊。 不过男人垂目思索的样子也格外迷人,潘柔索性眼一闭心一横,将腰上的手拉到了大腿上。 不同的柔软触感把朗青的注意力拉回了些,并没有拒绝。于是女孩放心大胆了起来,亲昵地勾着他的小手指,似有似无地把胸往他手臂上靠。 两个发小终于在一刻钟后全须全尾地回来了,手里提着瓶红酒和香槟。 朗青接过看了看,发自内心地诚恳道:“回头在哪个医院告诉我,医药费我包了。” 顾肖骁那个酒鬼也不知听没听懂,大手一挥,“嗨,都是兄弟,说这些干什么!” 陈彬倒是眼神清明,架着他万年不变的半框眼镜,“骁哥说的对,咱这么多年没见了,今晚要好好庆祝庆祝。” 说完似乎瞥了眼朗宋那边,回头问顾肖骁:“你刚说要叫凯子来着,他来吗?” “什么呀!”顾肖骁拍了拍朗青的肩膀,大声道:“今天这是兄弟局,他个外人在算什么!” 在场的两个外人身体微微一僵,朗宋倚在靠背上,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们出去。 朗青和朗宋早早出国,在国内并没有多少朋友,陈彬和顾肖骁是仅有的两个。 他初中时有点混不吝,带着陈彬拉帮结派的,和隔壁高一的顾肖骁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谁知三人意外的臭气相投,隔着大西洋混到了现在。 “你真的,我佩服。”顾肖骁大着舌头,“早就看那几个人不顺眼了!该净身出户的就让他们滚蛋!你可别心慈手软啊......” 朗青正在倒酒,随口应了声,“知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 “需要帮忙吗?”陈彬坐在离朗宋不近不远的地方,一只胳膊舒展开搭在沙发靠背上,看上去倒像是虚揽着身旁的人一样。 “没事。”朗青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那些人没那么容易死心,我正好慢慢料理。” “行。”陈彬大方地对上他的眼神,朝他隔空碰了个杯,“有需要就叫我。” 陈彬和朗宋之间的事他早就知道了,虽然两人都没有提过。 据他了解,朗宋自从回国,玩得是挺开心,但实际上从未成功睡到过一个男人。 除了陈彬。 不过看样子她也快意识到是为什么了。 朗宋支着下巴窝在沙发另一头,倾向外侧的身子略显僵硬,正嫌弃地数落着扶着桌子都站不稳的顾肖骁,“你酒量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 私立学校的酒会看上去资本气息浓厚,但还算自由。唐心滴酒未沾地回到公寓,然后被灌得晕头转向。 “酒量真差。”路江北闻着怀里人散发出来的葡萄酒香,把手下濡湿的内裤解开扔到边上,顺利地滑进一个指节。 贴在他身上的温度比平时高很多,专心埋头在他胸口舔舐,惹眼的红意从耳垂延伸到脖颈。 本就是给她喝着玩儿的,没想到洗个澡的功夫,小半瓶酒见了底。 也变得格外热情......没几下就能搅出“咕叽”水声,身子又软又烫。 人喝醉了之后似乎会变得话多,平时只会腹诽的话如今可以一股脑地说出口。 “你不喜欢吗?”唐心被莫名其妙冠上“真差”的评价,简直比课程作业拿了B还要不解,顿觉委屈,“不是你不让我在外面喝酒的吗?” 路江北被质问得一愣,还未来得及想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话,很快便没了思考的兴致。 胸前的人眼汪春水、两颊绯红地看向他,难得地表达抗议也乖顺得不像话,手指还被下面的湿热紧致包裹,忍不住低头在滑嫩脸颊上啄了下,顺着夸赞道:“这么听话。” 唐心毫无戒心地傻笑,“你喜欢呀。” 酒精把分寸吞噬了个干净,让人防备全无,唐心笑得眼睛眯起,语气肯定,吐露出清醒时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话,“你喜欢听话的嘛。” 42 一切都很正常。 挑不出错的回答,火候恰好的微醺,比平时无所顾忌的笑,一惯的温软无害。 可是不知为何,路江北感觉到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违和从心底逐渐升起,变为微妙的不虞。 明明是自己亲口告之的喜好,里面甚至也有他亲手打造的功劳,被再次如此明晃晃地摊开时居然感受到了刺探到内心的冒犯。 液体顺着手指流湿掌心,软肉在按压下变得熟透鼓胀,偶尔突然抑制不住地瑟缩一下,伴随着甜腻娇吟,随即再次近乎温柔地将他裹挟。 是听话的,听话到让人无端生出狠戾。 “真聪明。”路江北低叹。 望着他的眼眸清澈明亮,醉酒后反而显得更加真诚,看进去满眼只有他一人。 不是装的。 他不是没想过,只是每次都刻意忽略。 自己在床上的性子他再清楚不过,从没有哪个女人,从生涩紧张的第一次,就如此快地将他讨好,甚至让他上瘾。 当然不是因为碰巧唐心长成了他的偏好,只是扮演得愈发熟练罢了。 从协议生效的那一刻开始,唐心就认真负责地扮演起床伴的角色。 最初的忍耐是真的,后来的情动是真的。敏感是真的,予取予求是真的,乖巧听话是真的。 像现在被玩弄得脚尖绷直,大腿根仍紧紧贴在他腿上,努力吐气让第二根手指进入的更加顺利。 是真的投入地在完成交易,聪明地只用脑袋不用心,又兢兢业业傻得单纯。 唐心丝毫没发现哪里不对劲,只觉得灵台格外清醒,耳朵灵敏地捕捉到了夸奖,笑眯眯地在路江北忘剃胡茬的下巴上亲了口。 “嘻。” 亲完又充满期待地看向他,像只骄傲的小孔雀,“那我做的好吗?” 眼里绽放的自信光采让路江北晃了晃神,眼前忽闪过那日下雨天唐心在伞下的笑脸。 似漂亮玩偶突然有了灵魂,终于透出真实样子,而他也得以再次窥见真实的唐心。 看来是真醉了。 路江北勾了勾手指,重重擦过湿滑甬道里熟悉的那点,满意地看到唐心一下子软化的表情,眼角媚色勾人。 微仰的脖颈把红润小嘴送得极近,溢出轻声娇哼,稍一低头就能碰上。 进出间带出温热液体,压住身上不安分开始扭动的腰,路江北吻上怀里人的唇角。 “张嘴。” 唐心懵懂地松开牙关,然后被闯入的舌凶狠掠走呼吸。 刚才还清明的脑袋轰的一下爆炸。 路江北的吻都极具掠夺意味,含住她的唇瓣吮吸过后,舌头蛮横地侵入口腔,细密舔舐过每一个角落。 身下的手指还在不停地刮蹭那处软肉,腰被牢牢压制住逃脱不得,连同唇舌被纠缠的不适,将身体被掌控进入的侵犯感清楚放大。 唐心困惑得不知道要如何回应,一股陌生又奇异的酥痒从脖子后方升起,高潮的快感比以往更加快速逼近。 她想要叫出声,可是尽数被吞之入腹,男人湿软灵活的舌头用力撬开她的唇,勾出她躲匿的小舌,缠绕不休。 上下一起袭来的压迫感逼着她承受,只能张着双腿无力抵抗地接纳路江北给她的快乐,酸胀痒意密密麻麻蔓延全身,呻吟全都变成呜咽。 等到颤着大腿流出大股花液,口中的舌才缓了攻势,轻柔地咬住两瓣唇,随着小穴里手指进出的频率,一下一下地顶探她的舌尖。 高潮来得太过迅速又猛烈,双重感官刺激得唐心浑身发麻,一片空白中只听得到亲吻和抽插时的水声。 在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路江北终于放过她,喷洒在她脸旁的气息紊乱而滚烫,“学会了吗?” 快感的余韵还未过去,唐心抓着路江北的肩膀大口喘气,还在迟钝地思索怎么事情变成了这样。 唇上残留着柔软触感,但是是从未体验过的接吻感受。 腰背上的抚摸是肆意索取后的温柔安慰,然而腿心仍被宽大手掌整个包住揉捏,手指深深嵌入花瓣之间,来回摩擦过肿胀脆弱的阴蒂。 刚高潮完的小穴经不住如此触碰,唐心眼尾通红,泪眼迷蒙地去看路江北,软着嗓音“哼唧”了一声,拿脸蹭了蹭身前人光裸的胸口。 “别撒娇,今天没用。” 路江北顺着后腰滑向挺翘的屁股,掐到白腻软肉从指缝间溢出,还在作乱的手抵住挺立的豆豆,低声问了第二遍:“刚才学会了吗?” 猫儿似粘着他的人猛得一抖,胸前传来的呻吟里带着哭腔。 过度刺激反而让唐心恢复了些神志,看向那吐出冰冷话语的嘴,二话不说“吧唧”亲了上去。 虽然方才大脑宕机了,倒也不是什么都没学会。 唐心绷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含住意外柔软的嘴唇,然后伸出舌头,从微张的牙关间溜进去了小小舌尖。 过去和她交往过的男生都是清瘦内敛的类型,最终止于亲亲抱抱,从未想过接吻都可以这样极具性暗示。 舌头是可以挑逗的,气息是可以交换的,在唇齿间也是可以缠绵的。 唐心勾住里面滑软的舌,缓慢探索着摩挲,再次尝到淡淡的葡萄酒甜香。 相较于感情,她在性事上被调教得一骑绝尘。她学东西一向很快,何况教她的人还是路江北。 不一会儿就学会翘着小舌舔过上颚,搂住脖子越吻越深。耳边的喘息逐渐加重,腰间被两掌合拢掐住,唐心情不自禁地去摸路江北的肩背。 敞开的浴衣早被她剥至腰际,露出线条分明的结实肌肉。 路江北实在是有一身好皮囊。 没有人会拒绝美好肉体,还有赏心悦目的面孔加持,她不是禁欲者,也会被诱惑。 有些意乱情迷地沿着劲瘦腰侧向下摸去,一手环住布料包裹下的火热硬物。 唐心气息不稳地松开嘴,居高临下地看着路江北的眼睛,“难受吗?” 双唇若即若离的触碰像情人相拥,对视间居然有种时间静止的错觉。 路江北瞳孔中有着化不开的浓墨,唐心看不见自己的影子。摸上去都觉得冷硬的眉眼在此时却充满色气,手中的肉棒在揉搓下胀大支起,硬梆梆地戳着手心。 回答她的是男人沉重的呼吸,和眼中风雨欲来的欲望。 接收到肯定的唐心备受鼓舞,复又伸出舌尖舔上近在咫尺的唇瓣,帮路江北释放出发涨的阴茎。 43 被注视着将肉棒夹在泥泞腿心时,唐心还是不合时宜地在心中惊叹。 造物者是怎样想到这样捏人的呢?将进攻和承受的双方分得如此鲜明。 和路江北的东西比起来,她那处看上去实在娇嫩,可惜淋漓水光让这娇嫩显得也不是完全无意。 她应该是喜欢这个东西的。至少此时是喜欢的,身体的反应已无数次清晰地告诉她这点。 深红棒身挤压着撑开花瓣,严丝合缝地堵上最私密之处,摩擦间带起难以言说的熨慰和满足。看着手里热乎干燥的东西一点点带上和自己一样的晶莹水亮,始作俑者好像掉了个个儿。 高高支起的性器被她坐在身下,任她享用把玩,时不时吐出一滩粘腻汁液的小穴牵扯出淫靡银丝,竟让这尺寸大她许多的东西表露出无辜来。 原本的鲜明界限变得模糊。 其实长得也不是那么丑陋,甚至称得上干净清爽,就是硬胀得有些骇人。 唐心小幅度地动着腰,让不听话老往上翘的蘑菇头轻蹭过豆豆向后滑去,浅浅地撑开穴口,压着两边嫩肉滑至股间,直到整根性器都沾上她的液体。 真奇妙。比手腕还粗的性器,仅是顶在入口处就满涨得没有缝隙,身体却在说想要。 手指才开拓过的小穴又升起空虚,诚实地打开小嘴一翕一张,花心深处泛起痒意。 想要吃进去...... 唐心本能地看向路江北,目光殷切,“想要。” 路江北早就被这温吞厮磨忍得眼红,湿软穴口含着龟头,只稍轻轻一顶就能进到更温热的紧致里,这明显仅剩一根短路脑神经工作的人还在格外礼貌地请求。 但不得不承认,他被很好的取悦到了。撇开下意识的示弱后是记进身体的依赖和亲近,清醒时喜欢黏黏糊糊地耍小心思,暴露真实的现在反而坦诚得干脆利落,眼神比之前都要澄澈。 路江北低叹了声,压下想要狠狠进入的欲望,在细嫩颈间深深嗅了口,“想要就自己吃进去。” 热气撩得唐心腿一软,差点没撑住,不甘心地侧过头去,极快地在男人耳后舔了下,满意地听到“嘶”的抽气声后,沉下腰,粗硕顶端“噗”的一下没入。 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过分的表现欲让人紧张,居然顶了好几下都滑了出来。 路江北被那小嘴咬住再吐出反复折磨了几遭,感觉空气中都带着凉意,忍不住揪着她腰上的软肉,拉长了调子道:“行不行啊?” 女人怎么能被质疑不行? 唐心责怪地瞥了眼极没耐心的路江北,挪了挪膝盖,扶住根部让龟头对准穴口,慢慢坐了进去。 足够湿润的小穴顺畅地吃进大半,紧密贴合的满足感让两个人都难以自抑地喘出声。 粗长肉棒将撑开甬道的过程都拉得绵长,唐心无比清晰地感知着身体被一寸寸进入、拓开,裹覆成侵入物的形状。 恼人的空虚终于得到舒缓,明明是快感却带着隐秘羞耻。 奇妙。 唐心撑着手下肌肉鼓硬的腰腹,慢慢扭着腰适应。路江北抚上她的胸,只是喘息着看着她动。 怎么说侵犯者看上去该是男人才对,可是似乎也可以说是她在吸咬着不放。 小小穴口张得吃力,却还在缓慢地把阴茎吞得更深,任她自己看了都觉得吃相贪婪。 剩下的部分顺着滑腻一点点进入,顶端抵上体内深处,越来越强烈的饱足感让她分不出心神去觉得奇妙了。 路江北快被身上人餍足的神情刺激到冒火,微扬着头发出动听呻吟,脸颊布满情欲的红。 穴里又热又紧,最里面的软肉湿答答地将龟头包裹,软弹乳肉荡得情色,褪下的轻薄上衣堆在胸下,深紫色映得肌肤白到透亮。 于是包住胸前滚圆的手不自觉又使了点劲,留下浅红印记。 最后一截也没入穴口。 唐心深呼了口气,朝刚才质疑她的人道:“都吃进去了哦。” 说完证实般的摆了摆腰,饱满臀肉挤压着蹭过路江北大腿,“全部哦。” 眼神亮闪,像急于寻求认可的好学生。 路江北不禁反思自己,平时他做这事的时候很冷静吗?让人这么没有成就感? 但路老师秉承着要永远给人留有进步空间的理念,硬压下喉咙口的喘息,耐心诱导:“再动快点才是做的好,是不是?” 铁了心要获得一个称赞的唐心立马加快了动作,身下捣弄出“噗叽”水声。 路江北爽得按耐不住地挺腰,女孩的娇吟变得断断续续。 花穴深处被顶得酸胀,唐心忍不住低头看,似乎能隔着肚子上薄薄一层肉看到身体里的肉棒,扭腰时伸手去摸,“顶到这里了。” 用认真的语气说调情的话,比平时的求饶更让人欲火旺盛。 路江北看得青筋直跳,女孩细细手指下是他顶出的形状,隐约鼓起再消失。 娇嫩花瓣被他撑得可怜又可爱,努力收缩的穴口紧紧吸着他不放,透出脆弱的红。 看起来看似轻易就能玩坏掉的身子,却淫荡地吃着他全部的肉棒,屁股扭得欢快。 全部是他给的。这张白纸上全都是他涂抹的颜色。是他将她教成了自己喜欢的样子。 既不像不满足于身份想要得到更多的女人,也没有她们眼里的贪婪和试探,在床上还前所未有的契合。 所以为什么要感到不快? 男人的宽阔肩膀把唐心完全拢在怀里,被视觉冲击到的人还沉浸在充实快感中。 路江北一手握住唐心后颈,不管女孩突然变得小声的呜咽,用力往花心那点撞了下。 唐心在神志涣散前听到了想要的夸奖,但又仿佛是恶魔低语。 “做的很好,我的乖宝最棒了。” 感觉到小穴频繁起来的收缩,路江北抓着白嫩腿根又分开了些,更重地顶向那处。 他该看出来的,从开始到现在,唐心眼里的那股毫无所谓从来就没有变过。 他喜欢干净利落的交易,唐心就是最好的合伙人。 他们都是只用身体和大脑交流的人。 怀里的人开始颤抖,路江北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把哭音撞得破碎。 所以他们足够相配。 这具身子就该属于他,被他操。 44 招生办主任看着白皙修长的手指一页页翻过A4纸,捧着茶杯坐立难安。寂静中布料摩擦的声音清晰可闻,只好强迫自己去欣赏面前茶几上花苞样的精致小灯。 新装修完不久的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很淡的草木香,记不清上次来这里是什么时候了,如今改得看不到一点原来的样子。 大了一倍不止的房间却不显得空荡,黑桃木双开门泛着温润光泽,旁边是顶天立地的书架,深色的地板和墙布使这里看上去更像是私人书房,屁股下的美式沙发宽大舒适,窗帘半拉着,让桌子那头男人的神色晦暗难辨。 可惜他没想到新任董事居然会亲自过问实习生这种细节,连咖啡都囫囵咽下没尝出味儿来。 虽说今年的人比往年要多,但要是多看两眼定然会发现,后半部分夹杂着几张格格不入的简历...... 突然,视线里的手停住了,他似乎能看到那张好看的脸上皱起了眉头。 主任心里狠狠一跳,好不容易才升上来不会因为塞了几个关系户就倒霉了吧,刚想说这周末带老婆儿子吃顿海鲜去呢,要是被踢了可要把这钱省下来了。 思绪奔腾到求情的话都快排演完两遍,那边不知道为什么不像是要算账的样子,反倒有点看得津津有味,将这张薄薄的纸张抽出,剩下的重新混为一沓。 欸?没看出来啊?主任把心放回去,现在又变成了一头雾水。 唐心。 两个字无声地在朗青唇间滚了一圈,舌尖轻佻地掠过牙床,勾起微妙甜味。 果然在一堆修到连头发丝弧度都相同的照片里,仍然一眼就能看到她。 一寸照片上的女孩笑着看着他,看上去是挺久之前拍的了,五官和现在没什么不同,透着股长住象牙塔里的稚气。履历简单,就是亲属这栏简洁的不太寻常...... 不多的信息被来回看了几遍。 “这个唐心,你了解情况吗?” “啊?” 主任被陌生人名砸得有点懵,直到朗青不耐烦地朝他点了点手里的东西,才猛然回过神,起身去看递过来的简历。 虽伸过来,却丝毫没有给他的意思,纸张右下角被捏起浅浅的褶皱。 他只好探身去看,敦实的身子弯出艰难弧度,名字是真的不太记得,看到照片后才寻回一丝记忆。 “噢噢噢这个我有印象,所有人里面数她成绩最好,省内全国比赛什么的都获过奖,据说还放弃了本校保研,表露过明确意向要在我们这留任的。” 朗青轻轻“嗯”了声,不太在意这些的样子,“家里条件不好?” 主任为难道:“这个具体不太清楚,实习生的简历都是学校确定好名单后直接送过来的,我们不太了解这些......” “嗯。” 空气再次寂静下来,主任十分知趣地退后两步。 所以那天果然就是看上人家了吧! 方才逃过一劫又迅速燃起八卦之火,把之前的担心忘得干净,贴心提醒道:“您要是想知道详细一点的话我回头问问她学校辅导员。” “没事儿,不用。” 于是就见朗青一脸的云淡风轻,把这张纸单独收在了桌子另一边。 所以是准备亲自问是吧? 主任默默坐回沙发上,令人摸不着头脑的上司终于想起正事,开始询问了些日常工作。 恭维话说到一半,办公室门被“砰”的踢开。 九月底的天气里,朗宋披了一身貂,露着两条光溜溜的长腿摔门而入,杀气腾腾道:“那个老东西,他妈的使阴招!还真把自己当个人了呢中风不死你丫的。这事完了我要去游欧洲!给我双倍......不,三倍奖金!” 气不喘地骂完,看到有人在也不介意,扔完手包自顾自地倒了杯茶,顺便给人手里加满了,也没管杯里原来是什么。动作行云流水,嘴中念念有词,朗青不用听就知道是在问候那人祖宗十八代。 “行,到时候全给你报销。” “成交。” 朗青朝愣在原地的人颔首示意道:“辛苦了,你先去忙吧。” 主任活像得到释免,忙道不辛苦不辛苦应该的,鞠躬退了出去。 待胖乎乎的背影消失在门后,朗宋随口问道:“怎么了?招生不是结束了吗?” 朗青看着剩在桌上的那迭废纸有些苦恼,“嗯,问问他情况的。” 窗帘被拉开后,房间里瞬间盛满明媚日光。 相比于写字楼里顶层的办公室,他更喜欢来这儿。 小洋房窗外有看得见的大片草地和树木,被窗框装裱成画,晴雨天都有漂亮风景。 当初快改造完朗宋来参观的时候,从水晶吊灯批判到门把手颜色,最后倚在里间休息室的门口沉默了半晌,挤出一句真心实意的总结点评:“我靠,这么大张床,你好变态啊。” 然后不由分说地将他准备挂画的墙改成了一整面三米高的书架。 朗宋端着茶杯站在书架旁检索她的新书,间隙中回头看了眼,“你干嘛,憋什么坏心思呢?” 朗青扬了扬眉,道:“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朗宋冷笑一声,“得了吧,你以前抓个头发就是要去干架,一撅屁股我就知道你拉什么屎,这种表情铁定是看上了什么东西。” 说完立马换了副温柔语调,活像要把人溺死,“来,说给姐姐听听,我帮你。” 朗青微笑着拒绝:“不必了,谢谢。” 两天后。 周一大早上收到人事短信的唐心茫然地站在顶楼办公室外,身旁秘书小姐姐正温柔地替她敲门。 短信中说学校为了解各位实习生情况,要进行挨个面谈,每个人必须参与,但这是不是有点太隆重了。 而且......这个办公室也过于华丽了些。 当厚重木门在她身后关上,落下“咔哒”清脆锁扣声时,唐心才迟钝地意识到,这里可能不是她该来的地方。 窗前的旋转椅上坐着个年轻男人,背着光也能看出棱角分明的下颚和挺阔肩膀,头也未抬道:“请坐,麻烦稍等一下。” 45 唐心硬着头皮坐下,盯着脚下的地板发呆。 被干巴巴地晾了几分钟后,开始觉得大概是自己想多了。 “唐心是吧?” 键盘敲击声停下,男人从背光的阴影中走出来。个子很高,唐心要微微仰头才能看清他的脸。 “是。” 年纪已经是没想到的年轻了,连长相都漂亮到具有冲击力。 好在简单的衣着弱化了这种锋利,笑起来居然有点平易近人的意味。 精致的五官并没有让这张脸偏向女性,反而因为举手投足间的随性透露出一股贵气。 有钱人家的小儿子。 唐心默默地在心里下了定论。 似乎是察觉到她的不安,男人在距离几步远的地方坐了下来,安抚般地笑了一下。 “不用紧张,这不是正式的谈话。我们毕竟是私立,不会像公立学校那么古板,只是增加互相的了解,你就当是放松的聊天好了。” 好像说的过去。 怪异的感觉消散,唐心礼貌地回了个微笑,点点头道:“好的。” “我是朗青,刚来朝朗不久,对于这边的工作还没有完全上手。正好趁这个机会跟大家熟悉熟悉,毕竟朝朗以后主要还是靠你们一起建设。” 要不是还保持着见上司的警惕,唐心差点因为美色走了神。 男人眼神带笑地看着她,正经话不知为何说得像是真情告白,没听清楚的恐怕会以为是在邀请她共度余生。 隐约记得前阵子的酒会好像是介绍了个什么新董事来着,就是这个朗青吗? 虽说私立和公立不一样,但这场面话倒是到哪儿都差不多。 唐心很不擅长交际话术,总之顺着领导点头肯定没错,“嗯嗯。” 仿佛得到了什么承诺一般,男人的眼神愈加明亮动人。 好在朗青的视线并没有在她身上过多停留,转头拆了两小包花茶往茶杯里倒。 “你是本地人对吧?我看到你写的一直都在本市上学。” “是的。” “父母都......”朗青倒水的动作顿了顿,声音放低了些,“不在了吗?” “对,不在了。” 朗青抱歉地看向她,“不好意思。” 唐心无所谓地笑了笑,“没关系,不是什么不能说的。” 热水冲散干瓣,向上迅速凝结成水汽,在杯口腾起两朵标致的蘑菇云,红茶香气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茉莉花香扩散开来。 安静让气氛再次变得有些暧昧,男人专心致志地低头泡茶,捏着金属小勺的手骨节分明,搅动间能看到皮肤下的青筋凸起。 手也很好看,恰好介于观赏性的美和男性的力量感之间。不像路江北的,好像骨骼就要粗上很多...... 唐心看得呆了呆,然后猛然闭了闭眼。 她在想什么。 可是越是想清掉脑子里那近乎惊悚的画面,想象越是在不可控制地继续下去。 何况那场景实在是太过熟悉,甚至几个小时前才在她身上发生过,轻而易举地就让她回想起那种感受。 看来奇怪的不是别人,而是她自己。 唐心几乎是狼狈地夹紧了大腿,悄悄深呼吸了口气。 朗青似乎没有察觉到她的失态,等将茶杯递过来时她已经恢复了平静。 “小心烫。” “谢谢。” 唐心在朗青看不到的角度用指尖触碰杯身,灼热的温度终于令头脑彻底清醒,也令她清醒地意识到,她那荒诞的白日欲念切实存在过。 朗青却好像真的只是随便聊聊,没有再询问她的私事,很自如地开始讲朝朗。 从历史悠久追溯到民国时期的建校奠基人,从如今体系健全的教育集团回顾到小小留学中介,细数了一箩筐她从未听说过的知名校友,攀扯了一堆八竿子打不着的着名科学院院士,顺带拉踩了几下本市所有不叫朝朗的公立私立学校,末了贴心地询问她对朝朗的印象以及最近的工作体验如何。 看上去是个以工作为主,并给予适度生活关心的优质上司。 如果说刚刚还心有疑虑,现在是彻底放下了戒心。 唐心一度恍惚到觉得自己身在学校大礼堂,上面是喋喋不休的秃头校长。 唯一不同的是她现在可以对着上司优越的脸蛋发呆,还配有好喝的花茶。 “听说你在学校里的成绩很不错,实不相瞒,我们朝朗目前挺缺师资的,所以还是很希望像你这样优秀的实习生能够留下来。” 朗青一脸诚恳地道出了今日谈话的最终目的,直接抛出了橄榄枝,“当然,待遇方面不用担心,这点我还是很能保证的。” 这会儿看上去像是当时苦口婆心劝她留校保研的班主任了。 唐心不由自主地开心了起来,“谢谢,朝朗很不错,我会认真考虑的。” 朗青夸张地松了口气,笑道:“那太好了。” 仿佛是一次愉快的交谈。但好像又有什么在悄然滋生。 从唐心进门的那一瞬起,朗青就感受到了胸口那股久违的兴奋。 看上的猎物终于踏进他的地盘,仅是想想就让人愉悦。大脑皮质不断分泌肾上腺素,心跳都比平时慢了几分。 真可爱。 开始紧张的样子可爱,不小心发呆的样子可爱,在他乱扯一通时睁着那双圆眼亮晶晶地看着他,朝他仰起白皙脖颈的样子可爱。 像毫不设防的幼兽,主动向他暴露出最脆弱部位,肆无忌惮地散发诱人香味。 真想把正在他心中疯狂蔓延的阴暗展示给她看啊。 想看她更可爱的样子。 可惜还不行。 朗青起身,微笑着利落结束了这次见面,“那行,我也浪费了你不少时间了,你先去忙吧,祝你在朝朗收获一段愉快的实习经历。” 唐心赶忙站起来道谢告别。 转身时却意外碰掉了杯托里没放稳的小勺,唐心弯腰去捡。 松垮的上衣领口往下塌落了些,朗青还没来的及欣赏一下美好风光,就被一圈鲜明的红痕攥住了目光。 一闪而过,但他无比确信,那是齿痕。 并且绝不可能是猫狗咬的。 朗青嘴角的笑容凝住。 什么啊,居然是有主的吗。 46 当着上司的面想那种事带给唐心的冲击极大,以至于在晚上面对路江北的时候表露出了一点抗拒。 “身体不舒服?” 路江北把偏过去的脸扭向他,展现出了极其敏锐的关心。 如果她不是一丝不挂地坐在灶台边,岔开的腿间是男人肆意游走的大手,唐心都快有些感动了。 很是想顺着点头,只是当对上路江北审视的目光时,还是迅速止住了这个念头。 扣住脖子的手温暖干燥,带来威胁般的痒意,唐心歪头贴了贴小臂,诚实道:“没有。” 厨房没开空调,不算狭小的空间此时变得有些潮热。 抵在腿心的手指没入两个指节,短促的呼吸间听到身下传来黏黏腻腻的声音。 路江北抚上面前被刺激到吸气而张开的嘴唇,拇指挤进唇瓣,“那在想什么?” 唐心下意识张嘴含住,脑袋的反应比身体慢许多,绷着脚背缓了一会儿才想到回答。 在讨厌你。 唐心恶狠狠地想。用眼神描过据说代表凉薄的唇,笔挺的鼻梁,最后不闪不躲地看进男人眼睛里。 因为仰着头,气势无端短了人一截,只好盯着面前的人,故意用下齿磨过指腹。 灯光这样亮堂,大理石这样冰,水才喝了一口,就被剥光衣服压上台面打开大腿被手指操,你浴巾带子却系得这样紧,还要问我在想什么? 体内的手指缓慢而不由分说地开拓,唐心小声喘气,“在想你。” 存在着某种恶劣心思,她抬眼看着路江北,伸出舌尖缠绕住口腔里的手指,然后再一点一点地含入。 “白天的时候......就想要主人这样......操我......” 满意地看到男人的神情迟疑了一瞬。 浴衣上的绒毛柔软细腻,唐心拉着一小片衣带,翘着脚尖从下边沿探进去,贴着大腿慢吞吞地往上蹭,“刚刚是在想......被主人插得好舒服......” “轻一点好不好?” “要被主人......嗯啊......要被主人,操坏了......” 女孩的娇吟在明亮灯光下听起来分外清晰,微妙的停顿下是压抑不住的喘息,最后的尾音轻飘地落在两人之间,像扯不断的勾人丝线,气息也开始交缠。 路江北盯着眼下的小脸,看着唐心朝他撩起眼神,将直白的语言说得真切。 只要唐心想,自己轻而易举地就能被她引诱。 她大约也发现了。他几乎能看到女孩眼底的挑衅。 像株无害的花朵散发着致幻芳香,路江北仍能清楚地感知到脑中叫嚣的欲望。 想占有。想摧毁。 想看这双眼睛里的清醒被一点点碾碎,只剩下他是最后一株救命稻草。 沉寂许久的恶劣想法被再次唤醒,路江北开始用力按压深处最软嫩的那点,看这眼里的张扬迅速软成一滩潮湿水汪。 “唔......” 刻意的勾引再也维持不住,唐心绷着小腿,忍不住抓紧了台面边缘。 指腹直接磨过甬道内壁,熟悉的酸涩感一波接一波袭来。 白日幻想在此刻被真实绘现,全身细胞都饱足到膨胀。 好舒服。 她是喜欢的。 敏感处被强硬又慢条斯理地玩弄,浑身发软到骨头都难以支撑,从尾椎骨升起的麻意一路瑟抖着传至大脑,等她反应过来时已经黏糊糊地缠住了路江北,勾着人脖子边亲边哼唧。 她喜欢热情而满足的性事,喜欢身体被填满,喜欢肌肤相贴然后被用力拥裹。 路江北在这方面确实是个不错的人选。 有时候甚至会想,这笔交易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不过好在她并不是个执着于思考意义的人。 现在的她更适合安心做一块没有脑袋的海绵,慢慢吸水满涨,然后再被慢慢挤压出汁。 路江北身下早就涨得厉害。 贴着他的身子又软又烫,浴带被不安分的腿蹭落散开,触及更柔腻的肌肤。 掌缝中是被挤压出来滑腻臀肉,朝他仰起的脸颊爬满潮红情欲,娇艳得像能掐出汁水。 路江北咬上那红到滴血的耳垂,把怀里人混乱的喘息又搅断了一瞬,“白天什么时候想的?嗯?” 花心在蹂躏后变得湿软极了,指节都能陷进去,“是这样想的吗?” 环着他的大腿猛地夹紧,路江北预料到地单手掐住想要后缩的腰,听到女孩一下子带上哭腔的叫声。 唐心努力也遮掩不住崩掉的呻吟。 被禁锢到无处可退,吐露在耳边的话像把短效春药,后颈连着头皮一起发麻。 唐心仰着头,几乎要沉没在这温暖情欲里,脑袋发晕地从胸口游离到下巴、鼻尖,在触碰到路江北的眼神时,心中才突然凉了一瞬。 她太懂得这样的神情了。 垂眸注视她的深色眼睛仿佛沉寂黑潭,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被高潮拉扯。 路江北的癖好充满着掌控欲,每次被路江北这样逼的时候,就很没出息地想流泪。 从内到外被展开,被一览无余地欣赏,在清醒地失去身体控制时,在到达不想要的高潮时,至今还会感到忍不住的委屈。 小腹开始酸胀,腿根被男人挤入的大腿分得更开。唐心受不了地避开这目光,慌乱地寻求更无攻击性的安慰,最后挪到了路江北的嘴唇上。 看上去有点薄,但其实是软软的。 甚至因为身上还未完全蒸腾的水汽,看上去是可以亲近的。 接吻的感觉并不奇怪,只是她还没有主动去碰过。 唇舌相接实在是一种过于依赖的姿态,让人心生顾虑。 倒是路江北最近常常吻她,虽然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连她的呼吸也要一起掠夺。 可即便如此,在被侵入齿间,唇舌交缠时,很容易产生想要沉溺其中的危险念头,不由地滋生出不该有的渴望来。 想被亲。 唐心清楚地知道不应该有这种想法,但在被侵入到浑身发软,无法控制地临近高潮时,还是迫切地想要得到安抚。 持续而来的快感浪潮让呼吸都变得迟钝,空气稀薄而闷热。 路江北的面容终于开始模糊,在暖黄光晕里变成雾蒙蒙的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