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鸢鸢快点跑》 第一章断云山落崖 G市的六月按照往年的情况,是热的熏人的,今年不知道咋回事,偶尔降温还要穿着薄长袖。倒也凉爽,没有往年那种晒到脸上火辣辣的灼热感。“近日新闻播报,由于不明强对流气流出现,G市出现持续降温,强降雨,大风天气增多,大家注意保暖,尽量减少外出活动”手机里传来机械的女声播今天的新闻。 早上七点,手机就滴滴~滴滴~响了一只手接了起来“喂?”娇软的声音带着一丢丢慵懒。“做什么?噢噢,好的好的,我知道了,就去。”简鸢鸢随手又挂了电话,把手机放桌子上,随即坐在沙发上摁了摁太阳穴,昨晚喝了太多酒,墨墨把她丢回家已经是凌晨一点了,简鸢鸢明显睡不够,眼底淡淡的青色,喝了一杯冰水,醒了神,慢慢思考墨墨刚刚打的电话。G市最近天气不稳定,学校决定临时停课叁天,简鸢鸢与胡墨都是G市一小的老师。最近学校统一通知,说是要组织团建,要去爬山,今天天气晴朗了点,九点断云山集合。“救命啊~这啥人啊,好不容易放假,哎~”简鸢鸢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去洗了个澡,她身量娇小,也就156左右,眉目小巧,皮肤白皙,一头细软的卷发,刚好到肩下一段。穿了白色的连衣吊带长裙,正好到小腿,外又穿了一条白色防晒衣,化了妆。背了托特包,里边装了另一套长裤短袖,她小女生,刚毕业不到一年,也是爱美的年纪。 简鸢鸢八点半早早的就到山下了。看到胡墨朝她招手。一头靓丽黑长发,一双眼睛浓墨一样,明艳的长相,笔直的长腿,眉目里满是温柔的风情,熠熠生辉。“唉~我咋就长不出来这样的脸呢?啧”简鸢鸢看着胡墨叹了口气迎了上去,然后被抱个满怀。“你咋这么早,姐带你去半山腰吃笼包!”胡墨笑着揽着她说话,又摸摸简鸢鸢的头。断云山的特色,早餐店是在半山腰上一所酒店下包的。她俩坐缆车上去的时候。简鸢鸢觉得有些冷,搓手暖了暖,看到很多客人已经吃了一半了,倒是热闹。随即坐在窗前,吃了一半,时间差不多了,原本好好的天气,突然阴云密布起来,“完了,感觉要下雨。这咋爬山。”墨墨吐槽天气道。鸢鸢随即就说:“害,等通知继续爬,墨墨你看群里通知等下通知我。我去换衣服。不然爬山回来一身汗没衣服换。”胡墨头也没扭点了下头敷衍应嗯嗯。简鸢鸢刚起身拿包,转身头还没扭过去,包在凳子上,她就跟一半大小孩儿迎面撞上了,小孩手里的可乐往旁边一斜,全倒包里的衣服了,一滴不剩。简鸢鸢人傻了,刚要发火。小孩就怯儒的说:“对不起,大姐姐,我不是故意的。”旁边的大人瞅不对劲也连连道歉说赔偿衣物清洗费用。简鸢鸢没气儿了。还能咋办,穿裙子爬山呗。胡墨在一边笑得肩膀一怂一怂。 人齐了,众人开始爬山。胡墨跟简鸢鸢落在后边了,因为长裙真的不好爬山。当他们快到山顶时,天气没有转晴,反而打了一个响雷,简鸢鸢与胡墨抬头看去。一道亮光直接劈中山顶的一块石头,然后噼哩哗啦的雨点下来了,她俩谁也没带伞,连忙往旁边头顶一块凸起来的石头下边躲。又是一声惊雷。直接照亮了胡墨略白的脸蛋。“我感觉不太对劲”胡墨看着山顶说。简鸢鸢没反应过来“啊?”的一声疑惑。然后。山开始摇晃了起来,头上不断有小的土块脱落。胡墨一把抓着简鸢鸢开始跑出石头下,往上看去。雨太大,有些不清晰,上边游客显然被突然的天气整懵了,不断往下拥挤,突然,围栏有一块地方太多人挤着,倒了,就像是羊圈有个缺口一样,人被挤下来摔到悬崖底下。还有人往下走,山又开始摇晃起来,她们往下移动,碰见也要往下走的人。都挤在一起,简鸢鸢被雨打的脸生疼,人又矮,只能胡墨死死拽着她走。突然山上的滚石掉了下来。砸到旁边的人,惨叫声,惊吓声,哭声不绝于耳。简鸢鸢手心出了汗。只能专注盯着脚下的路走,脸上满是狼狈。她怕极了,地又开始晃了起来,山路太窄,空气里都是汗味和泥土味混在一起。很多人又开始尖叫,前边路的底下泥土崩塌了。路直接地陷了,出现将近两米的断路。又一堆人掉了下去,“救命啊!救命啊!”尖叫声,求救声,打电话的声音一直在响。山体泥石流和不明原因地震,山已经开始塌了。前边没了人,胡墨开始焦急,简鸢鸢松开了胡墨的手,这一段路是木材料子的地板,她把地上翘起来的木板用防晒衣绑起来,胡墨也来帮忙,两块木板的一半迭在一起,用两条衣服分别绑着,虽然不稳,但是她俩体重轻,木板架了过去,雨还没停,山又开始摇了,后边的人惊慌起来了,胡墨刚过去,简鸢鸢才踩着木板,一块大滚石往这边砸来,简鸢鸢后边的一个人紧张起来了,突然,冲出来,撞向简鸢鸢,简鸢鸢注意力在脚下,被人一推,跪在两掌宽的木板上,后面的人不罢休,胡墨看到急眼了喊“鸢鸢!”简鸢鸢抱着木板,还没回头,木板一歪,她人就往下倒了,两只手紧紧扣着木板吊在空中,那男的还想跑,结果木板承受受不住,往下一折,胡墨跪在边上,想伸手捞她,够不着,简鸢鸢掉下去了。 “G市独家新闻播报,昨日受雷雨天气影响,以及轻微地震,造成断云山附件山体滑坡,死亡人数失踪人数不明.....” 第二章前有狼后有虎 周围有鸮的叫声,简鸢鸢意识开始清醒时,她眼睛缓缓睁开,迷迷蒙蒙,逐渐清明的时候,她发现她躺在一片青莽莽的草地上,天上有几只不知道啥鸟在飞。她的手动了动,风吹动她的卷发,略显凌乱,她闷哼一声,身子动了起来,缓缓坐了起来,草地上的草到她的肩膀那么高,她往四周望去,除了草,还是草,偶尔几棵树。她有点懵,她不是应该死了?这是哪儿?天堂?这肯定不是断云山啊!她身上没什么伤口。突然她的手碰到一个东西。扭头看去,咦?简鸢鸢一看,这不是她的包嘛?她翻了翻,那套被可乐撒了的衣服,还剩一条白色短袖,裤子绑木板去了,一套贴身衣物还是好的,俩饼干,手机,耳机,充电宝,纸巾。镜子。俩头绳一根3ce唇釉,没了……她觉得身体没啥力气,站了起来。风吹的草略过她的小腿,痒乎乎的。举着手机转了转,没信号!她第一反应意识到她好像来到了不得了的地方。第二个反应是完球了。她分辨不出来方向。一个家里娇生惯养,出门靠手机,对方向这样的东西,离开了手机导航,她就是一个白痴。她拿出一包饼干。撕开慢慢啃,嘴巴干,没有水,到处都是草。她一直朝一个方向走。时不时看下手机,没信号,快到傍晚了,她还没走出草原,她害怕起来,想哭,想回家,可是咋办,走累了,坐在地上,白色的裙子也脏的不成样子。她觉得她是不是真的死了,又有点怀疑不应该,毕竟她会饿,然后她很快就确定她没死了,因为有狼嚎,还不止一只,远边,天暗了下来,她摸起包就开始往远离狼叫声方向跑,带动了草地上的草。然后绿幽幽的眼睛一双双盯着她的方向。山坡上,站在前边的两头狼互相看了看,一灰一银。“阿列加,那好像是猎物?”灰色的狼低头失意,阿列加看了看简鸢鸢的方向,觉得她好像不是脱离羊群的羊,只是一身白,头上又一头棕黑色卷毛,也瞧不清楚,阿列加随即嚎一声,示意狼群追简鸢鸢,它们真觉得简鸢鸢就是羊了,一身白,简鸢鸢魂都飞大半了,什么世道,昨天掉悬崖,今天被狼追,天黑了,她又看不清,死命的跑,狼群速度很快,她要跑不动了,狼群还有一个坡,叁分钟内必然抓到她,她到另一个稍微高一点的坡顶,她看见更让人震惊的东西,叁只老虎站在坡底抬头看她,两只黑黄色的,一只白色的,说实话,她觉得她水逆成这样已经是极限了,简鸢鸢回头看了看狼群,又看了看老虎,跟动物园里东北虎不一样,她觉得,那些老虎包尾巴起码叁米长,比她高一个头不止,她顿时萎了,摆烂了,算了,简鸢鸢心想,死了算了,前边是虎,后边是狼,反正都是死,她就站在坡顶,风吹过她的裙摆,她的鞋早就跑飞了,带跟的鞋,跑不快,傻傻呆着,底下老虎眼睛直直盯着了,一身白裙,白皮肤,棕黑的卷发,因为疾跑有些潮红的脸。那绝望的眼神是无焦距的,眼睛微微红着,让他们有些看呆,跟他们见到的雌性完全不一样。底下狼群要冲上来时。简鸢鸢闭上眼睛了,怕死的太疼,顿时哇的哭了起来,老虎们显然察觉到雌性的危险了,跑上坡顶,狼群还没上来呢,就看到简鸢鸢背后叁只老虎上来,不敢动了,后边阿列加过来了,看到顶上那个哭着的雌性,眼底带着惊讶,这地方还有雌性,不会是哪个部落偷跑出来的吧?九只狼,叁头老虎,对峙着,简鸢鸢还没看到这一幕,那白虎直接朝一声吼着,简鸢鸢耳膜都要爆了,然后一口气没喘上来,晕了…… 阿列加身形一变,出现一个身形修长的身影,银白色头发顺在旁边,随即剩下的狼也变成人形,白色老虎看见这样,也变成健硕的人性,宽肩宽背,赤身裸臂,腰间白色虎皮,脖子上是白色犬齿骨做成的项链,一头银色寸短发。“阿列加,我好像记得这里快到巨虎族的边境了,你带着银狼族的兽人,是要来做什么?”白虎盯着阿列加说。阿列加摸了摸腰间的骨制匕首又看向白虎说“阿提卡斯,我们追随猎物,并无他意,只是雌性是我们发现的,能否把她给我们带走?”阿列加嘴角带着温润笑容,阿提卡斯冷哼一声:“不可能,这是巨虎族的地盘,她就是巨虎族的雌性,谁也夺不走!”阿列加随即脸一冷。后边的兽人上前耳语,阿提卡斯旁边两老虎有点不耐烦,频频低吼。阿列加是四纹的兽人,实力不弱,但是在别人地盘上还是考虑了一会儿。阿提卡斯也是四纹兽人,力量巨大,旁边的老虎是未幻化兽人的幼崽,阿列加觉得九个对叁个,虽然可以打,但是为了一个雌性,还是没必要,在巨虎族边境打起来就等同于宣战了,于是阿列加就带着族人摇身一变,又幻化成狼走了,后边的狼也跟着走。又回头看了看阿提卡斯,阿提卡斯抱起地上的简鸢鸢,很轻松,放在一头老虎的背上,又幻化成白虎,往远处走去。直到看不见影子,简鸢鸢没醒,不然她要知道这一幕,估计人已经要疯了。 第三章看巫医 阿提卡斯把简鸢鸢带回了丛林里,用了四个小时,简鸢鸢醒来时,头顶是石头做的顶,底下垫着软的兽皮,兽皮底下是干草。她往四周望了望,有些暗,但是看得出很简陋,她坐了起来,腿由于跑了太久很酸,所以撑着站了起来。 这时阿提卡斯站在洞门口,挡住了大量的光线,简鸢鸢看向阿提卡斯,长腿长臂,背很厚实,肌肉线条很健硕,目视估计190,五官偏深邃,浓眉多情眼,银白色的眼睛,钻石一般,高挺鼻梁,薄唇,银白色寸头短发。腰间白色兽皮围着。他走向她,压迫感十足,问简鸢鸢:“你饿不饿,要不要吃什么?”阿提卡斯看她呆着,觉得应该是饿了。简鸢鸢看不清他的表情,听到他开口然后:“##**#*?”她正看着他脸呢,听到后傻了说:“啊?你说啥?”阿提卡斯无奈了,他也听不懂她说什么,她肯定是很远之外的部落养的,连兽语都不会说,估计是走失的雌性。阿提卡斯凑近了点,弯下腰看简鸢鸢,简鸢鸢开始脸红了,帅哥盯着,怪不好意思的,拦腰把简鸢鸢抱起来,放在右边手臂上,往外边走,像抱孩子一样护着,简鸢鸢一惊,怕摔,连忙抱着阿提卡斯的脖子。简鸢鸢有点紧张。阿提卡斯感觉到简鸢鸢的不安,虽然听不懂,还是用左手安抚的拍了拍简鸢鸢的背后。简鸢鸢觉得他应该没有恶意,就随着他抱出去。阿提卡斯只觉得简鸢鸢很轻,很软,像丛林里长的尤莉花,精致洁白,风雨一来就被打的乱晃,随时都有可能会死掉那种。 简鸢鸢出了里边,一眼望去,她惊呆了,看到的全是老虎跟男人,有些老虎还跟人一起嬉戏,她想起来了!她被狼追来着!她被老虎给带回了这个地方,到处是山洞,这里四周是树,山洞隐藏在丛林里,人们手里都是一些猎物还有兽皮,有些身后还跟着一两只老虎,然后她发现了一件事,到处都是帅哥啊喂!她看了看这惊奇的一幕,人居然能跟老虎一起生活,还到处是帅哥,她看了看阿提卡斯,又看其他人,还是抱着她的这个帅一些,阿提卡斯被她的反应整的有点好笑,看着她转来转去的毛茸茸脑袋,只觉得可爱,两只眼睛眼角有点下垂,但是大而有神,像犬族的幼崽。鼻子小巧,嘴唇嫣红,“哇,啧啧啧”简鸢鸢连连惊叹,这不就是原始部落嘛!旁边的兽人显然注意到了,连连投来目光,只觉得这雌性很稀奇,又独特的漂亮,居然是黑头发,黑眼睛,白皮肤的。与他们部落里的雌性完全不一样!不一会儿就围了上来,“她好小,还没成年嘛?”“她像雪一样,真漂亮?”“这是哪个部落的雌性,看着很不好养活的样子?”周围叽叽呱呱的声音,简鸢鸢一句也听不懂,她脚底下有两只老虎用头蹭了蹭她的脚心,舔了舔她,她脚痒的往阿提卡斯身上上缩,阿提卡斯察觉到把她往上抬了抬,“都去打猎吧,别围着了,我带她去看巫”阿提卡斯一说,周围的人都连连散开,阿提卡斯人部落里最厉害的兽人之一,他的话还是很有威信的。 他带着她绕来绕去,到了一个洞口前,“巫,我带雌性来看看”阿提卡斯说完就直接进去了,简鸢鸢看见一个脸上有些黑色纹路的人,年纪偏大,看起来四十多岁,皮肤黢黑,身上跟腰间别着黑黄色兽皮,阿提卡斯把简鸢鸢放了下来,那个人直接就过来盯着他,简鸢鸢有些怕,揪着阿提卡斯的手,看了看阿提卡斯,阿提卡斯安抚的摸了摸她脑袋,毛茸茸的触感阿提卡斯觉得有点开心,巫拉过她的手看了看,又翻开她的眼睛,示意她张开嘴巴,一番检查下来,简鸢鸢知道,这是带她来看医生来了。巫转过身去不知道掏什么东西边掏边说:“她没事,只是有点营养不良,给她吃点精致的食物,就好养了,阿提卡斯,你也该结侣了,神给的指示你应该知道的,好好养她。”阿提卡斯思绪沉了沉,他每次大月巡视边境,以防意外,这次大月祭坛给他指示说神给他定的雌性在东北方向,他应该去找,边境就在东北方向,他带着族里两个将要成年的幼崽出去历练,就碰上了简鸢鸢,他不知道她哪儿来,也不知道她是哪个部落的兽人,连兽语也不会说,他低头看简鸢鸢,她不属于这里,但是,他要将她留下,简鸢鸢哪里看到这些,反正她也听不懂,“她不会说兽语”阿提卡斯对巫说。巫愣了一下说:“带她去祭坛接受神的指示吧”然后掏出一个青色的果子,放在简鸢鸢手上。简鸢鸢又看向阿提卡斯,阿提卡斯推了推她的手,示意她吃,然后就跟着巫进了另一个里边山洞,简鸢鸢站在那儿,也不敢动,他俩一走,心里就开始活络起来。看样子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原始部落,她家不知道离这里多远,明明是在山上,结果掉来这里,她寻思寻思,不会穿越了吧!她吓了一跳,她觉得应该不会吧,可是她当时掉下去,肯定会死,她焦急起来,慢慢踱步,然后走到一个石台上,有一堆东西,她随手翻了翻,一堆不知道什么的草药,还有一些皮质的东西,她鬼使神差的翻来来看,左下角画着好多山一样的形状,还有树,树旁边是几只老虎的形状,有个老虎很特别居然长着翅膀,头上还有个金色光圈,左上边上是更高的山,画着雪花一样的形状,嗯?这有点像猫,不会是豹子吧!还有好多动物一样,她算看明白了,这是地图!她现在呆的就是老虎的地方,位置在西南方向,东边是平原跟海,东北边上有草原过度,在过去是重重迭迭的森林,西北边上是雪地。完了,她算是明白了,她真的穿越了,还是一个人和动物和谐相处的世界,她还不知道这是兽人的世界呢。等到阿提卡斯出来时,她手里果子啃干净了,他又把她一把抱起来,往祭坛方向走了。 第四章祭坛 简鸢鸢希望她有金手指,看了这么多小说,她现在最希望的就是像其他小说女主一样,可惜这两天给她的感觉不太可能,森林里一声虎啸,阿提卡斯带着她穿过低矮的灌木,后边跟着一些兽人和老虎幼崽,他们到了一个山洞里,萤火虫的幽光在四周围绕着,很宽敞的地方,他们走了五分钟左右,简鸢鸢就看见一株高耸的大树,洞顶上有个缺口,顶上倾泄下来的水流浇在树冠上,藤蔓缠绕着,垂下来,散发着莹莹绿光,地上淌着清澈的水流,中间有个石台,阿提卡斯将她放下来,亲了亲她的眼睛,把她往石台上推,她不知道咋回事,就只单凭着对他的信任,站了上去,随即巫对着她念了一句她听不懂的话,半是吟唱半是呐喊的,然后树开始抖动,周围绿光开始环绕在她身边,之后她看见了这一辈子最难以置信的一幕。 周围的兽人纷纷幻化,变成一头头老虎,开始嚎叫,她瞪大了眼睛惊呼:“卧槽!这特么是兽人啊?”她也不害怕,看向阿提卡斯,可是绿光覆盖了她,还没等她看仔细,就逐渐没了意识。 她做了一个梦,梦里一道荧光指引她到树前,一本书从树里传了下来,落在她的手心,书上记载的,是她那个世界的文字来讲述这个世界里的事情,传说里,神住在虚无里的神树上,有一天,神树被外界的兽人发现了,为了神树的力量,兽人烧毁了神树,神为了保护神树也被暗杀,神用最后的力量将神树的四粒种子洒向兽人大陆,传说里,会有来自异世的雌性收集完种子,开启异世界大门,将种子送去异世,让神树复活,不然种子驱使天灾降临兽人大陆,是大陆上的兽人灭绝,神树的种子也会彻底消失。简鸢鸢算明白了她就是那个大怨种,要回家,只能跟着书中的指示去收集种子。显然有东西不愿意让兽人大陆消失。 外边的阿提卡斯抱着简鸢鸢昏迷后不断升温的身体回了部落里的山洞,简鸢鸢发烧了。她小身板来到这里,饭没吃多少,水也没喝多少,虚脱了。巫拿来的药,是辣根的汤,阿提卡斯想给她灌下去,简鸢鸢嘴死死闭着,阿提卡斯捏着简鸢鸢的嘴,先往嘴里喝一口又往简鸢鸢嘴里渡,来来回回,数十次,简鸢鸢潜意识里是感觉在喝水,不断吸着,只觉得软乎乎的,以为是好吃的东西,反复舔了舔阿提卡斯的嘴唇,阿提卡斯刚离开她的小嘴,她又微张着去寻,阿提卡斯就看着简鸢鸢莹润的小嘴在找什么,眼睛微闭着,又亲了上去,轻轻咬了咬简鸢鸢下嘴唇,顶开贝齿,使得她小嘴张开,又去勾起她的小舌,碾压似的吸了吸又放开,呼吸交融间,他底下早已然抬头了,随后深喘一口气,放开她躺在草垫子上,盖好兽皮,出门打猎去了。 简鸢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她觉得有些热动了动,看向四周熟悉的环境,随即就察觉到背后是一个温热的身躯,她知道是阿提卡斯,她伸手往后摸去,就是紧实的温热的肌肉,腰间别着一个大手,然后往下探了探,有个略硬的东西弹了她手心一下。她心一惊,立马收手缩回来。一个姿势保持久了,她有些累,稍微回了个头,就看到一双银色眼睛带着笑意看她,她一愣,阿提卡斯就轻笑出来,声音硬朗略略沙哑的说:“你怎么不继续摸了?”简鸢鸢惊讶身子转过来面对阿提卡斯往后一退,双手抵着阿提卡斯胸前,她发现她能听懂了他说的话,脸一下就爆红了起来。然后又开心的惊呼:“你!你!我能听懂你说的话啦!”两眼里闪着发现珍宝一样的光。阿提卡斯还是听不懂她说啥,抱着她看着她笑。 气氛很暧昧,两人有点安静,然后,简鸢鸢肚子叫了。简鸢鸢很不好意思的:”嘿嘿。”笑了。阿提卡斯起身,将石台上的肉跟水果递给她,简鸢鸢看了,又是青色的果子,加上一团黑乎乎的像烧焦的肉。她真的饿了,坐起来,也不管会不会拉肚子,先吃肉,一口咬下去,她觉得苦的牙都要掉了,阿提卡斯以为她不喜欢,想伸手接过来说:“不好吃吗?换一个吃。下次给你带另外的,不知道你会不会喜欢。”简鸢鸢听了摇头,示意他掰开肉块,阿提卡斯就照着做,还好,里边能吃,就只啃里边的肉,阿提卡斯觉得这个雌性太弱了,连肉也咬不开,要好好养她。简鸢鸢反应过来还不知道这老虎叫啥呢。简鸢鸢嘴里塞着没味道的肉,看着阿提卡斯,指了指自己示意说:“简鸢鸢,鸢鸢。”阿提卡斯恍然确认:“你的名字?”简鸢鸢点头,阿提卡斯嘴里念叨了好几句简鸢鸢,后边几声才叫准确,阿提卡斯指了指自己看着鸢鸢说:“阿提卡斯,我叫阿提卡斯,是你的伴侣。”简鸢鸢听到呆了,啥伴侣阿!她咋不知道她啥时候有这层关系了!简鸢鸢摇头说:“不不不!我不是 !”阿提卡斯听到了她的语气,感觉鸢鸢有些不高兴,是因为不想当他伴侣吗?然后阿提卡斯失落了下来,低着头,一阵委屈。简鸢鸢觉得他像班上做错事的小朋友,失落的样子,她有点心虚,然后抱了抱阿提卡斯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背。 第五章虎族雌性 当简鸢鸢吃完时已经大半夜了,仿佛刚刚的尴尬没有发生一样,她反正吃饱了就睡不着了,她还有一堆疑问呢,语言上来说,她能听懂,但是她面前的男人显然没听懂她说的意思,这就意味着她学说话会很快,她站了起来,山洞里有些黑,只有月光盈盈的亮,还有其他的光源,她才发现洞里的亮光来自石台上的石头,她站了起来,阿提卡斯疑惑的看着她,她走了过去,摸了摸发着淡蓝色的光的石头。 阿提卡斯看到她感兴趣,也跟着上去喊她名字:“鸢鸢?” 鸢鸢回头,指着自己对他说:“鸢鸢”又指了指阿提卡斯“阿提卡斯”再指蓝色石头,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阿提卡斯。 他明白了他的意思:“萤石,这是萤石。”笑着回鸢鸢,“你要学兽语?”简鸢鸢嘴角翘起来,疯狂点头,随后简鸢鸢把山洞里能看见的全指了一遍,阿提卡斯倒也乐意,毕竟他认为这是代表鸢鸢接受这里生活的意思。 简鸢鸢累了,坐在垫子上,干燥的草垫子上铺着兽皮,吃饱了,满足了好奇心就想睡觉了,山洞里就只有一块垫子,还没有多余的兽皮盖着,阿提卡斯完全自来熟,直接抱着简鸢鸢躺着,鸢鸢鼻尖都是干燥的荷尔蒙的味道,没有奇怪的味道,简鸢鸢就眼睛打架了,阿提卡斯白天打猎,晚上一折腾,有心思也累了,抱着她说:“快快长大,做我的尤莉花,我会保护你的······” 简鸢鸢迷迷糊糊就听到一句尤莉花,第二天醒来,阿提卡斯不在山洞里了,她想找她的包了,还有梦里的那本书,洞里就这点大,翻了底朝天都没看见,她寻思算了,干脆回来问阿提卡斯算了,这叁四天还没出去过,才反应过来,身上黏糊的不行,也想刷牙,想看看附近有没有水源,她出了山洞,发现阿提卡斯住的地方真偏,周围没看到几个兽人,对了,她没看到有女的兽人出现过,她疑惑呢,还没走太远,就看见一双老虎样子的耳朵立在树后边,有两只老虎尾巴露出来了,就看到一双带着明显琥珀色的眼睛,女的兽人欸!就看到叁双毛茸茸,黄色长发的女生在偷看她。 鸢鸢惊呼了一声“哇哦”后边的老虎耳朵动了动,看藏不住了,先出来了这个女生,好火爆的身材,这起码D杯吧,腰上的马甲线随着她走动一晃一晃,腿也是很有力量感,兽皮只围了下身,上身可是完全没有东西挂着的,小蜜色的皮肤,野性美真的是太犯规了啦!她后边跟着一个较害羞的女生,跟在前边的女生背后偷偷看她,那好奇心根本不用藏,在最后边的是一个面容较冷淡的女孩儿,简鸢鸢被刺激的两耳通红。 前边的大胆的女生直接开口,满满的活力感:”远方来的雌性,我是达雅”又指了指后边胆小的女生“西雅,我的妹妹”还不等她介绍,冷淡的女生开了口,满满御姐音:“诺娃。” 简鸢鸢眼睛转了转,就知道了,这都是好奇她的兽人来看她的。 她笑了起来:“鸢鸢,简鸢鸢。”鸢鸢自我介绍。她们就到了一块石头上坐着说话了。她们尾巴一晃一晃,这下,简鸢鸢越看越真是受不了了,这么可爱的耳朵跟尾巴啊谁受得了阿,一番了解下来,就知道了大概,达雅叽叽喳喳的加上西雅附和,单纯又可爱,简鸢鸢想摸她们耳朵,诺娃的耳朵动了动,鸢鸢手就已经摸上去了,诺娃给她动作吓了一跳,然后脸不自然的红了。 简鸢鸢现在大概就知道这里是处于石器时代了,雌性一开始在兽人大陆上是很充足的,后来爆发了一种疾病和灾害,现在雌性很稀缺,而且,兽人由幼崽幻化成兽人越来越困难,所以雌性一般很少在外边,大陆普遍信奉兽神。这里分大小月,大月是四十天一次,一年有两次大月,等寒风期过了,一年就过了,大月是动物迁徙繁衍的季节,同样也是兽人的繁衍时期,也是雌性发情期,所以部落每到大月就会有兽人巡视部落边境,以防兽人迁徙带来损伤,现在已经是第二个大月的末尾了,所以山洞里的雌性才能出来。简鸢鸢跟着叁个小雌性,知道了不少东西,部落里叁四百个兽人,全是巨虎族兽人,雌性大概叁十来个,大大小小加起来。还是很少。 思绪到了这里,又开始忧郁怎么找种子,达雅西雅知道她想学说话。教了她一整个下午,实在太晚了,就依依不舍回去了,她看见诺娃还没走。 顿了顿问她“诺娃,不回?”略微生涩的兽语,简鸢鸢还不习惯说。 诺娃不自然撇过头,眼神忽闪,“阿提卡斯感觉不算是好兽人,他像冰块一样,而且我小时候他就长这样,一直没变,你要小心。”然后又有点羞恼,跺了跺脚“反正你也听不懂,算了。”然后迅速的跑了。 简鸢鸢愣了愣,她直觉里觉得这几个女生不像坏人,那这是啥意思。 第六章水潭情事(H) 阿提卡斯回来了,肩上扛着一头野猪,看见她坐在垫子上,啃着昨天留的果子,一看见阿提卡斯就笑,满目盈盈的笑意溢了出来。 鸢鸢迎了上去,阿提卡斯身上有猎物的血腥味儿。鸢鸢也不嫌弃,一直对他重复:“水~水~水~”然后模仿洗澡的样子,阿提卡斯会意,低头说:“洗澡?”简鸢鸢眼睛亮了亮,高兴的点头。阿提卡斯看她的样子觉得不对劲了,顿了顿问:“你听得懂?”她又点头,阿提卡斯笑了起来,声音硬朗,沉稳。他觉得捡到宝贝了,去过祭坛就听得懂他说的话,说明祭坛神树指引是对的。他坚信她长大了一定会答应他的伴侣请求的。 简鸢鸢看呆了,之前哪见过这样的美色。而且还是对她胃口的美男。阿提卡斯在外边吃过猎物了,弯腰又把她抱起来,大步走了出去,走到一半,手臂上的绵软触感,他伸出另一只手试探的摸了摸鸢鸢的脚,因为没穿鞋,脚上有些沙子,细小的伤口让鸢鸢有些微微的疼,摩梭了一会儿,从裙摆探上去摸了摸小腿,鸢鸢不安的踢了踢他的肚子。 “你干嘛?”鸢鸢疑惑的用兽语说。阿提卡斯没回,捏了捏腿肉,直接往从小腿上摸到了绵软的屁股,捏了捏,简鸢鸢紧张起来,想蹬开他,又怕摔,不敢松开手,蹭来蹭去,阿提卡斯抓了满手的臀肉,手又蹭到了股缝,鸢鸢挣扎间,脚底蹭到了腰下边的物什,它立马抬起来一个弧度,从兽皮群里蹭到简鸢鸢的脚心,简鸢鸢又羞又恼,也不敢再动了,阿提卡斯眼神暗沉,脚下的步伐快了些。 几分钟后,到了一个潭子边上,晚上有些看不清,有缕缕雾气升腾,这是一个温泉!简鸢鸢往下吊,想下来,阿提卡斯放开她,手里离开了臀肉,一阵空虚,简鸢鸢只顾着温泉了,哪还记得之前的摸屁股事件了。 “鸢鸢小心些,水很深。”阿提卡斯提醒她,鸢鸢看他没有走的意思,便把他往外推,边推边说:“走,走,走。”奈何力气小,没啥作用,阿提卡斯无奈了,捞着她的脖子,亲了一口她的嘴:这里有野兽,很危险,我不看你,你洗吧。”就走远一点,但是耳朵听着呢。 简鸢鸢看见他身影不见,知道他不会走远,就放心开始拉背后的拉链,内衣,内裤迅速脱了下来,往潭子里走,她挨着潭子边走,踩着石头坐下去,舒服的她开始叹了声,把衣服搓了搓,放在温热的石头边上,就这搓搓那搓搓,洗了脸,没有洗头水,只能按着头,冲了冲脸上的灰,手拨过乳肉,不算很大,一阵微晃,矮丛后的阿提卡斯看的呼吸一紧,她晚上看不见,他看的可是一清二楚,好不容易歇下来的二弟 ,又起来了,这时,简鸢鸢突然扎水里了,他有些紧张,但是不敢贸然上前,看了十来秒,他发现不对劲了,大步过去跳水里了。 简鸢鸢洗的好好的,就看到潭子底下一块绿色散发绿色幽光的东西晃来晃去,她伸手,结果没站稳,摔了进去,她不会游泳阿!她沉下去的时候绿光往她嘴里钻了进去,额头上出现了一个淡粉色的痣。然后她要喘不过来时,一只有力的手抱着她的腰往上拖着。 空气进入肺部,鸢鸢有些不清醒,随即大口喘气,待她看清眼前的人是阿提卡斯时,又看向赤裸的乳肉正贴着阿提卡斯的胸口,挤压出一个漂亮弧度,毛茸茸的阴毛刮着阿提卡斯的腹部,有些难耐的蹭蹭。阿提卡斯注意到了她的眼光,嘴唇瞬间就贴了上来,又急又重的吸咬起来,鸢鸢有些被动,细细喘气,小舌头被吸的粉嫩嫩的,放在托着她腰间的大手不安分的往上游走,简鸢鸢感觉往下掉就两只手揽着他的脖子,大手就放肆的握住了绵软,揉捏了起来,胸前的嫣红受了刺激,俏生生挺立了起来,阿提卡斯另一只手抱着她抵着石壁脸面对着他,鸢鸢死死挂着他,阿提卡斯另一只手空开去摸她的内侧腿肉,她一激灵紧闭着双腿,手顺势离开就揉捏起来背后的软肉,鸢鸢急得直哼哼,“嗯~”的一声就溢了出来。腰后是她的敏感部位。她就往前贴,胸前的乳肉就往他嘴里送,阿提卡斯张嘴就去叼,含住嫣红,吸舔着碾吮起来。 简鸢鸢人哪受得了,手开始发软,整个人要贴着他身上,细细的呻吟止不住的往外泄,她喊着:“轻点儿,轻点儿,阿提卡斯。”一半普通话,一半兽语的讨好。阿提卡斯放慢了嘴上的动作,松开时,又重重吸的“啵”的一声,带着银丝连在他的嘴角,乳头亮晶晶的,阿提卡斯又舔了舔乳头,鸢鸢浑身抖了抖,只觉得阿提卡斯全身发烫,烫的她浑身舒坦发软。 阿提卡斯的兽皮裙早都不见了,她只感觉到一根棍状的滚烫抵着她腿间,浅浅的戳弄着,又弹了弹,阿提卡斯闷闷哼着,太犯规的声音让她小腹发痒。 “鸢鸢帮帮我,好不好。”阿提卡斯看着她的眼睛,又蹭蹭她有些潮红的脸,简鸢鸢只能被他带着情欲的眼神迷的点点头,她被他翻着背对他过去,腿心被一只长腿分开,温热的手直接从小腹摸到隐秘的地带,拨开细软的阴毛,摸到了他认为这世界上最软的地方,鸢鸢早就湿滑的不成样子了,拨开时,温泉的水跟他略硬的手指略过粉色的阴蒂,爽的她浑身一抖,溢出一声“呃嗯~”阿提卡斯头贴再她颈间,下巴贴着她肩膀,嘴细细的亲吻着她的脸和脖颈。手指修长,细细揉捏着阴蒂,她的腿想并拢起来,可是太软了,这点力气根本合不上,后背贴着阿提卡斯,阿提卡斯突然发狠似的,快速摁着她的阴蒂滑动,鸢鸢爽的脸开始烫红起来,嘴里断断续续“啊~啊~啊~”的娇喊起来,半是爽半是哭的嘤嘤呜呜叫着,然后全身发热“救救我,救救我~”压抑的喊,然后眼神迷离,小腹一阵抽搐,浑身一抖,她泄了。她无力的靠在阿提卡斯身上,阿提卡斯沙哑问她:“鸢鸢舒服吗?”手上动作不停,将她的腿并拢,在她耳边说“你还没成年,我以后再上你好不好。”简鸢鸢刚清醒了一些,她才反应过来不上她是因为他以为她没成年! 然后她的腿间就被他塞进了一根东西,“夹紧它,好鸢鸢。”鸢鸢看不清楚,只知道尺寸肯定不小,烫的她腿心发热,鸢鸢并拢双腿,阿提卡斯挺动腰胯,阴茎滑过她的阴唇,上面的纹路摩擦着她,她腿心里滑腻腻的感觉,刺激底下的小嘴又开始湿滑起来,阿提卡斯动作越来越大,水面开始晃动,快速的摩擦让她本就挺立的阴蒂更敏感起来,每每戳弄她就浅浅呻吟起来,阿提卡斯开始喘着粗气,嘴里沙哑呢喃着:“好鸢鸢,好鸢鸢,我最美丽的尤莉花,你让我沉迷,让我癫狂,我愿成为你最忠实的守护者。”然后快速的挺动,柔软的触感刺激他腰间一阵酸软,鸢鸢哪经历过,她脚背绷直,仰起头呻吟,嘴里一直念叨阿提卡斯的名字。良久阿提卡斯沉沉哼了一声,射了出来,鸢鸢被刺激的颤抖起来,喘着,酥麻感从尾椎直通背脊,爽的她头皮发紧。哼哼唧唧的被抱着离开水里,最后怎么回去的她不知道,她已经累的趴在阿提卡斯的怀里睡着了。 第七章会说兽语 第七章 简鸢鸢做了一个梦,很久很久,她梦见她穿过了森林,山川溪流,平原湖泊,雪山冰原。最后归于虚无,一本书从她头顶落下来在她手里。 她惊讶,“这不是之前梦里的书嘛?”书本仿佛有生命般自动翻页,一直到中间一页停下,在之前那块地图上发现她所在的地方有个绿色的光亮,她摸了摸亮光,书上显示出来两个字,是“生命”。一缕缕绿光源源不断的往她手指钻,她眉心发热,红了起来。鸢鸢伸手去摸,一道道声音穿过她的耳朵,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她捂着耳朵蹲下也没能杜绝。“种子能带给你生命!”“它力量无穷的,它指引你寻找剩下的真谛”“你控制不了它!”“它是我的!”“把种子还给我!还给我!”一声声尖叫刺痛她的耳膜。她最后没了意识,绿光还是源源不断从她眉心钻进去。 简鸢鸢醒了,她感觉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起身,摸了摸眉心,她看不见眉心的粉色印记。“种子还给我!”她突然想到这句话,不会吧,不会昨晚上那个绿色荧光就是种子吧,她人有些难以置信,啥时候运气还能好成这样,出去一趟就有了?真牛! 她又看着周围没人,她突然想到昨晚的事,脸色爆红起来,这才几天呀,真犯规,好像他一直对她都很好,还一眼认定她就是伴侣,咋这么直接呢!不过他真的好帅~虽然是单身但是无时无刻不在意淫帅哥涩涩的想法她可没少干。话说,他好熟练的样子。咦~身上衣服是兽皮群诶,虽然只穿了下边,绑的蛮紧实,上边可是挂的空挡!底下也是除了裙子啥也没了。她捂着胸翻山洞里的东西,诶!别说!兽皮还挺多的啊!她就找到了一块白色的兽皮,长方形的,估计是狐狸皮,头尾绑一起,勉强能遮住。 随后,她思绪飘不知道哪边去了,就出了洞口,她在这里还没有认识太多兽人,她想着,剩下的种子分布在其他地方。她一个人肯定不行,不会打猎不会变身,她多半会死在路上,而且还是雌性。所以她要找人带着她去!阿提卡斯肯定是最好的选择。她可以交换一些代价,让他带着她。 她一出来就看到阿提卡斯扛着一堆黄色白色掺杂一起的湿漉漉的兽皮走过来。水滴顺着腰腹淌进下边,淋湿了兽皮裙,她咽了咽口水,她又仔细看了看阿提卡斯,妈呀!好翘的屁股哦~又想到在她背后挺动的动作,顿时觉得太犯规啦!随后眼神飘忽,脸色微红。她的表现让阿提卡斯很高兴,觉得是对自己满意的体现。 阿提卡斯就站在那儿,笑意满面着问:“鸢鸢对我的身子满意吗?” 鸢鸢直接感觉一股蒸汽冲到头皮,她手作扇子状扇了几下。“你说啥呢?真讨厌”然后呆了一下,随后又突然捂住嘴,满脸不可思议看着阿提卡斯,她会说兽语啦!阿提卡斯也是一脸震惊看着她!随后把兽皮一放。上来要抱着她,她才不要,随即手顶住他的腹部,她高度才堪堪到他胸口。 “离我远点。离我远点,你怎么一身水靠近我!”她急急忙忙的说。声音娇软,带着半是嫌弃半是羞怯的语气。 “鸢鸢,你怎么会说兽语了?”阿提卡斯直直的看她。银色眼睛里都是她的倒影,盯得她直到有些不好意思了才说。 “我是突然想起来一些事,我就会了,我聪明的很!你干嘛!”她退后一步好似没说谎一样理直气壮的说这句话。 阿提卡斯见状,就知道是嫌弃他满身是水,然后牵着她进了山洞,她不明白他的意思问:“干嘛呀!阿提卡斯。” 阿提卡斯直接在山洞里解开了兽皮裙,那个速度,快的一晃眼,然后简鸢鸢就看见了昨晚顶她的东西了,黑色丛毛中带着紫红色的阴茎,虽然耷拉着脑袋。但是还是可观的让她惊了一下。阿提卡斯看着她有点炫耀似的,往前走了走,抬了抬腰。示意她看! 她“啊!”的一声尖叫连连后退,“穿上,穿上!你干嘛!别过来!” 阿提卡斯一下子笑意没了,沉默的乖乖拿起干的兽皮裙套上,“你不喜欢我的生殖器嘛?它没能让你满意?”虽然语气很委屈的样子,但是嘴里蹦出来的还是让鸢鸢臊红了脸。 “没那回事,你挺好的,就是别老是漏出来啊。这样不礼貌的!”她又故作轻松安慰他。 看着他委屈那样,像是欺负他一样,那么大个硬汉,这一副表情,像狗狗被欺负了似的,让她有点忍俊不禁。不觉的脸上就溢出来笑意了。 然后她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一脸凝重的握住阿提卡斯的手臂“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她把她梦里见到的种子形状画给他看。他摇摇头。虽然心里有预期,失落了一下,但是又活络了起来,满是笑意的问他:“你多大了呀!家里父母呐! “我不知道我活了多久了”阿提卡斯一脸无辜的看着她。 “啊?”鸢鸢疑惑道。 “我只记得,巨虎族从迁徙来这里时,我就在了。我没有阿父阿母。我一直都是一个人。”阿提卡斯一脸淡定的说,像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样。但是低迷的气息还是出卖了他。 “抱歉,我不知道”鸢鸢带着歉意的眼神看着他。 “没事的,我很好,我有你。”他看着一下子上去就抱着她。紧紧的手臂环绕着。 她觉得她好像在哄一个小朋友啊。阿提卡斯抱着她坐在他腿上,又陷进柔软的垫子里。 “你喜欢我哪里,为什么要我做你的雌性!”简鸢鸢仰着头问他,这仿佛是千百年来最难解的个问题,因为所有没有安全感的女孩子都这么问过。 “神将你送到我身边,我就是你的雄性,我只有你!”他坚定说。 “不对不对!两个人在一起是要互相喜欢的,哪能是这样的,你这样不是喜欢!”鸢鸢无奈的反驳。 “怎么不会?我就只要你一个雌性!”阿提卡斯死死抱着她,一脸坚定。 简鸢鸢无奈咽了咽口水说:“算了,争不过你,到时候你明白了就别怪我。”就开始想摆脱他的手臂,阿提卡斯不放,有点生气简鸢鸢拒绝他,然后胸前本就不结实的兽皮挣扎开来,浑圆就这么跳了出来,像两只小白鸽,阿提卡斯一看,手直接就上去了。轻轻摸着,捧着,反复揉弄。在他手里变换形状。阿提卡斯叹了一声:“真软~”揉的她轻哼起来。 “别~不能这样~”简鸢鸢一声娇哼的反驳。阿提卡斯才不呢。嘴巴低下去就去寻她的小嘴,报复似的啃了啃她的下嘴唇,又舔咬起来,水盈盈似的,才放开她,又帮她系好兽皮,捏了捏腿心肉,直到她乱动来动去才停下来。底下不容小觑的东西顶着她,她这下不动了。阿提卡斯只能抱着她喘着气。 “真难受,还得等你成年。”阿提卡斯蹭着她耳朵边的软肉遗憾的说。简鸢鸢不敢反驳,万一他真忍不住了,那就完蛋了。 然后他俩就说了会儿话,简鸢鸢就套出来了她的包在哪里,原来在带她回来的另外两只小老虎其中的一只那里。她立马就催他去拿,说很重要。阿提卡斯刚出去,那叁只小雌性就找她来了。 “鸢鸢!”达雅还是这样热情,西雅还是跟着后边不说话,低着头。诺娃满脸淡然瞥她一眼。她们告诉她有个好消息。说是最近部落里会有篝火大会。有新幻化成年的虎族兽人,需要择侣,问她要不要参加,因为她住的偏僻。她消息知道的慢。她觉得好不容易交的朋友,怎么着都得赏脸,愉快的答应了。她们高兴的连连跟她说有多好玩儿,她都笑着回应了。她需要找时间提出她要走的事情,阿提卡斯跟着她,她也乐意,不跟也可以,找别人就行,她一定要回家的。 很快,阿提卡斯就回来了,他把她的包带了回来。还有吃的。她背着阿提卡斯换衣服,她才不要穿兽皮,套上内衣裤和短袖,在套个兽皮裙,昨天的裙子给阿提卡斯晾着。吃完了东西,告知了他有雌性邀请她要去篝火大会的事情。很快十来天后,篝火大会到了…… 篝火大会 篝火大会是阿提卡斯带着她去的,这里的兽人都很尊敬阿提卡斯,纷纷过来打招呼。但是大多数都是来看简鸢鸢的。 天色逐渐晚了,雌性叁叁两两都出来了,大多数都是带着野性的美感,长的倒是参差不齐,漂亮的雌性后边都跟着一大堆兽人,长得不咋好看的,身边往往也跟着叁四个兽人,雄性兽人大多数都挺帅。简鸢鸢稀奇般不错目的盯着看。达雅叁人看着阿提卡斯在,也不敢轻易上前,就示意鸢鸢过去,阿提卡斯见状,也放心的往一个地方去。 所有兽人围着中间一个大火坑坐着,上边还有兽人跳舞,几只小老虎跑来跑去的打闹。席地而坐的兽人面前都有一份吃的肉和果子。 “咋样!好玩儿吧!”达雅拉着鸢鸢的手笑着说。 “好玩儿呢!我怎么看见雌性后边都跟着好多雄性啊!你们后边怎么没人跟着?”鸢鸢疑惑的问。 “我们才成年不久,还没挑选伴侣呢?”西雅红着脸回,拿着果子递给鸢鸢。 “你不知道?一般来说雌性都会有多个伴侣的啊?不然寒期活不下去的。”诺娃一脸你居然这都不知道的表情看她。 “为什么活不下去啊!”简鸢鸢诧异,还能这样! “寒期要兽人出去打猎,寒期食物太少,如果雄性太少,雌性跟幼崽会饿死或者冻死。”达雅耐心跟她解释。 “那……你们打算找几个?”简鸢鸢弱弱的问。 “不知道,喜欢就收了呗,反正雌性那么少。还有计划的?”达雅满脸问好看着她。 简鸢鸢不做声了。看着她的样子,达雅多多少少的以为她是没有兽人追求,担心她自己。便安慰她“你也蛮漂亮,阿提卡斯大人很强大,只有他是四纹兽人呢?别担心!” “四纹?这是什么?”简鸢鸢又好奇的问。 “嗯~就是兽人耳朵上几道黑纹就是几纹,越多越强大!”西雅又补充了一声。 诺娃这时候不说话了,她一直都觉得简鸢鸢奇怪,啥也不知道,莫名其妙在边境,会不会是别的部落豢养的雌性。那好惨哦~阿提卡斯大人也是,一直神神秘秘,一想阿提卡斯大人周边的冷漠气场,就感觉手臂发凉。随即可怜起简鸢鸢起来。 简鸢鸢看到诺娃那御姐脸上都是怜惜的表情看着她,一阵恶寒。她避开目光。 阿提卡斯不在,这里又围着四个年轻的雌性,周围的雄性也多了起来。有意无意都往这边蹭。 简鸢鸢吃了会儿果子,就看见一个兽人过来,脸红的跟猴屁股似的丢给她们一块烤肉就走了。 简鸢鸢看向另外叁个人,她们见怪不怪的样子,也不吭一声。后来越来越多的兽人送来吃的。面前就堆满了小山丘一样的食物,有大胆的兽人直接对达雅来了句“我可以成为你的伴侣嘛?”多数都拒绝了兽人也不生气。 最后达雅倒是很开心哈哈哈哈的跟着其中一个兽人走了。西雅还是害羞,靠着诺娃不肯动。简鸢鸢发现这里的兽人都很淳朴可爱,生活也悠闲自在。这是她来到异世,比较放松的一次了。 最后西雅也被表白带走了,诺娃跟着她。这时候来了一个身形修长的兽人,皮肤较白。上来就半跪在诺娃的鸢鸢面前。 “我……可,不可以以邀请你,今晚一起看月亮,请你做我的尤莉花?”那个兽人把烤肉放在诺娃面前。鸢鸢戏弄的笑着看这一幕,随后看到了那个兽人耳朵都红了,右耳上明显的两杠黑纹。 诺娃闹了个大红脸。站起身来前脚出去,兽人后脚就跟着上去了。 这下鸢鸢耳朵清净了,看着兽人们的欢乐,不由得晃起头哼起了小曲儿“凭栏数尽孤帆, 泪两行,人间一场烟火, 你曾盛开过,刻几人在心窝 ,从此孤独活,江南花已凋落 ,怎堪再斟酌,可怜良辰无多 竟似无人说……” 幽幽歌声传进附近的兽人耳朵里,绵软悠长,都陶醉其中。 其中一个兽人盯着她看,过来上前邀请她,“你愿意和我看月亮吗?”简鸢鸢停了下来看向来人,灰色兽皮包裹着健硕的身材,看向他的脸,眼睛里闪着兴趣的意味。 鸢鸢拒绝了“不好意思,我不打算找……”还没说完呢。 “诺亚!你不可以找她!”一声尖锐的声音传来。 鸢鸢偏头看。是一个皮肤较黑,黄棕色的头发散落胸前,遮住乳房,圆眼怒睁,鼻子微翘。不算很丑的女生。但是还是感受到了她娇蛮的意思。 “你这个雌性,不好好呆着!干嘛出来乱勾引别人的雄性!”一出口,简鸢鸢就不喜欢她。有点无语。 “你是不是搞错了,谁勾引你雄性了?”简鸢鸢耐心的回。 “荷娜!别闹。”那个雄性回头对那个雌性安抚的说。 “他是我的雄性,你唱的什么!把他勾引来了!”荷娜不饶人,说着上前要推她。 “说了我不喜欢你,不愿意做你的雄性,你找其他人行不行!”诺亚急忙拉荷娜。周围的兽人看见了,都把目光投了过来。 简鸢鸢无语了不想参与争执,起身就想走,荷娜不饶人,侧身上来就想拉鸢鸢,鸢鸢有点急了,脚步变快,荷娜挣来诺亚,上来就推她!鸢鸢被推得一个踉跄,脚一歪,摔了个瓷实,鸢鸢眼泪都要痛出来了,诺亚急忙去扶,然后一个身影挡住了他,简鸢鸢感觉到一股力量抱起来了她,转头看到是阿提卡斯,顿时就委屈了起来。 眼里就开始蓄泪了,阿提卡斯一看到她这样,就怒了,不过是给她自己玩儿会儿,出去了一会儿,,就让人欺负她。 “你最好有个解释,不然我以神起誓,我要把你打的满地找牙!”阿提卡斯冷着脸朝诺亚跟荷娜瞥了个来回。 属于四纹兽人的威亚,让诺亚这个二纹兽人冒出一阵冷汗,他知道鸢鸢是阿提卡斯的伴侣,但是还是想争一争,他喜欢鸢鸢。 “我也喜欢鸢鸢,我也要争一争她身边的位置!”诺亚顶着阿提卡斯的目光说。 “你怎么可以,我这么喜欢你,我哪里不如这个外来的雌性!”荷娜抓着诺亚泪水流了满脸。 兽人大陆由于雌性很少,兽人也是自发的不会伤害雌性,所以诺亚碍于这样,想推开荷娜又挣脱不开。 “不可能,我不会同意的,你太弱了。”阿提卡斯直接拒绝。 “你怎么不问鸢鸢愿不愿意!”诺亚又看简鸢鸢。 简鸢鸢避开他眼神“我不想管你们之间的事情,你们最好离我远点,谢谢你的喜欢,但是我不喜欢你!” “哼~”阿提卡斯冷哼一声。抱着鸢鸢就走。留下两人在原地。 简鸢鸢躺在阿提卡斯的怀里,看向阿提卡斯的脸,说:“我们谈恋爱吧。” 阿提卡斯疑惑,“什么是恋爱” “就是,我家乡那里,结侣之前都会先谈恋爱,决定要一起生活了才会结侣。”简鸢鸢解释的说。 “你同意当我伴侣了?”阿提卡斯冷硬的脸上有了表情,眼里都是喜悦。 “嗯,差不多吧。”简鸢鸢含糊的应。 阿提卡斯轻快的低笑起来,俊朗的脸上神采飞扬。 “不过,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我要找一样东西,找不到,我会陷入危险?”简鸢鸢低下头轻声说。 简鸢鸢感觉身上的手臂紧了紧,听到阿提卡斯的声音传来“你要走?” “不是,是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走?”简鸢鸢又抬头小心翼翼问他,她有些担心他会拒绝。 “好,你去哪儿,我都跟着,但是,你可不可以只要我一个人?”阿提卡斯脸颊蹭了蹭简鸢鸢的额头。 “好啊!”简鸢鸢立马就答应了。 说着说着,简鸢鸢感觉阿提卡斯往她头上戴了个东西,散发出来幽幽的香气。 简鸢鸢伸手去摸“这是什么”拿了下来看,“呀!茉莉花!”又嗅了嗅。好香~ “这是尤莉花”阿提卡斯宠溺的回,又摸了摸她的脸。“它是森林赐给巨虎族的礼物,我想你会喜欢的。”简鸢鸢这才知道他说的尤莉花是什么了。 简鸢鸢脚崴了,不能下地。阿提卡斯变成白色老虎,简鸢鸢是第二次见到他老虎的样子,阿提卡斯到树林里一块高大的大石头上坐着,阿提卡斯环绕着简鸢鸢,简鸢鸢靠着阿提卡斯毛茸茸的腹部躺下。这里倒是隐蔽,四周静悄悄的,只有一轮大大的月亮。 但是,这美景,传来一阵不和谐的声音,石头底下有兽人在搞活塞运动。“嗯~再用力些~快肏进来,肏死我吧!”这等浪叫,把简鸢鸢闹了个大红脸。然后简鸢鸢看了看阿提卡斯,阿提卡斯闭着的虎眼睁开来,头伸过来舔了舔简鸢鸢的脸,简鸢鸢不敢说出话。只能伸手去拦着阿提卡斯的虎头,毛绒绒的触感让简鸢鸢多摸了几下。 这时,声音越来越大,撞击的声音加上浪叫的声音让简鸢鸢坐立难安。突然背后的阿提卡斯变成了人形,从背后抱着她在她耳朵边问她“你想看?” 简鸢鸢一惊,脸越来越红“你别乱来,他们会听到的。” 阿提卡斯恶作剧似的把她揽过来,一起伸头往下看,不看不知道,一看,两只蜜色的身躯交迭在一起,那个雌性跪着,后入式的被压着肏弄,啪啪的撞击声,带起一片水渍声,咕叽咕叽的响。两只巨乳在空中吊着,随着摆动前后摇晃。雄性一脸情欲,脸色微红,不断顶胯。头上还有两个虎耳朵一颤一颤,尾巴翘了起来。雌性脸色潮红,一脸享受。随后他们的尾巴交迭在一起。这个姿势让他们交合的地方在月光下看的很清楚。黑红色的阳物带着淫糜的水渍,进进出出,然后简鸢鸢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雄性上有微微凸起来的倒刺,剐蹭着雌性的花穴,使得雌性不断分泌出来液体,过了一个多小时。 雄性低吼了一声,他们才停了下来,就听见那个雌性夸赞雄性“你真的好棒,你是我最爱的伴侣了。” 那兽人走了。简鸢鸢已经看傻了,活春宫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感觉到有一只滚烫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硬挺的阳物从她的屁股那里传来触感,兽皮裙都挡不住。她转头去看阿提卡斯,月光下,阿提卡斯眼睛里都是简鸢鸢。 例假 然后她才注意到他靠过来自己腿间传来的火热,那是一种带炙热高温,她从尾椎骨有一串电流从里到外流窜,随着他胯顶了一下,她的身子仿佛过电般哆嗦起来。 “别……”鸢鸢伸手抵着他胸膛,手心穿来热度,好似将她灼烧了个遍。 他凑过来要亲她,鸢鸢手挡着他嘴巴,同样是火热的。 “身上脏,现在不能欺负我。”鸢鸢有些慌乱的扭动,想要避开。 他没应,反手将鸢鸢的手抓住,脸蹭了上去,亲了亲她的脸,将脑袋埋在她颈窝轻轻应了声“嗯~” 鸢鸢听了这声“嗯~”心里瞬间软了些。突然又想到什么轻声问 “他有倒刺,你也有吗?” “有,在要生幼崽的时候会变成半兽人交配才会那样”他闷在她颈窝不出来闷声回答。 她想到这十来天他对她顶多蹭蹭亲亲这种吃豆腐的样子。摸了摸他银色寸头,有些扎手,痒呼呼的。 “你别欺负我好不好,我现在只有你了。”鸢鸢有点忐忑的说,手里微微紧抱了阿提卡斯。她来到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到现在什么都不清楚,梦到奇奇怪怪的书,又有个莫名其妙对她这么好什么都听她话的老虎,虽然时刻觊觎她,但是这样的温暖,让她回家的路上估计不会太孤单。 阿提卡斯听到了把鸢鸢搂的更紧了,然后变成白老虎把她叼起来往温泉跑。 这十天她是每天都来温泉旁边清理,也没兽人敢来温泉这里,自从那个种子钻进她脑子里,第二次来温泉就不热了。没有洗漱用品,用清水洗,头发都糙了不少。牙都是用手指卷住制好的兔皮来回剐蹭的刷。 她正想着呢,就到了潭子边上,阿提卡斯抱着她就下了水,水有些凉,但是在夏天也是不打紧的,过了会儿就舒适了起来,鸢鸢懒得动,反正十来天他都粘着她,就权当伺候她了,阿提卡斯帮鸢鸢梳理头发,鸢鸢龇牙咧嘴的忍着微疼,边喊着轻点扯,边拍他的臂膀。 毫不例外,在池子里又吃了遍豆腐,才抱着鸢鸢回山洞,现在的山洞,有一些不一样了。至少阿提卡斯是这么认为的,好像都是鸢鸢的东西填满了山洞,也填满了他的心。 她觉得草垫子配兽皮单单睡着不舒服,于是就把两块一样的兽皮迭在一起,让他用爪子一个一个的穿洞,又割开很多兽皮长条,将对应小洞穿起来绑着,她说这叫缝,把新晒干净的草叶子还有尤莉花一起塞进兽皮里,又说这叫床垫。鸢鸢觉得地上不干净,打扫干净垫了大半个山洞的兽皮,又让他打穿了几个口子,说山洞里还算干燥,这样有对流空气,不容易生病还有虫子,还让他扛了一根大木头回来,平行劈成竖着的叁半只要中间一半,又放在石头上磨了又磨,又在地上挖了四个小坑,竖着放小一点的树木枝干,又将石块裹着土踩实固定住,将木板架在上边,花了他一整天的时间,鸢鸢说这个叫桌子。用小一些石头从中间刨了个坑,装了水,每天还要给她洗脸。部落里的人很少往这里来,不然看见了这些兽皮,会觉得太浪费,因为这么大的兽皮,不好打猎得到。但是鸢鸢喜欢,他就乐意。 想到这些他抱着已经睡熟的鸢鸢到了山洞,又摸了摸她的头发,等确定干了,才抱着她躺着睡下来,床垫很大,两张老虎皮做的,底下垫着的是水族的兽皮,防潮,这是他很久以前打到的唯一水族皮。天气热,但是鸢鸢似乎怕冷,垫子上还有一张兽皮给他们充当被子来盖。草垫子里有很多种草,有驱蚊的效果,所以鸢鸢在阿提卡斯怀里睡得很安稳。她觉得总算有些盼头了在这个地方,一个男的又帅对她又好,警惕性早已经消了大半,如果只有阿提卡斯一个人也没什么,她想,他会跟着她回去的吧? 但是第二天凌晨五点的时候,鸢鸢悲催的发现一件事,她例假来了,这对于她来说好像不是一个很好的消息,她知道她不排斥与阿提卡斯昵。但是跟认识不到一个月的男人上床,多半是受不了的,虽然现在是男朋友。 她感觉到她底下涌出热流,她怕弄脏了来之不易的床垫,想了想是自己去整理不被发现还是告诉他,挣扎了好久,还是轻轻推醒了阿提卡斯,阿提卡斯睁开银色的眼睛,还有些迷茫的看着她,也不生气,沙哑的问:“鸢鸢你怎么了?” “我发情了。”她垂着眼睛说 “嗯?”阿提卡斯明显愣了愣,然后瞬间清醒“你发情了?”然后掀开了被子,发现有股淡淡的血腥味儿传过来,一瞬间,甜腥味儿冲进了他的鼻腔,眼神逐渐变的深邃,突然的,他抑制不住的弹出了白色的老虎耳朵跟尾巴,连带着虎牙都出来了,阿提卡斯被逼的显出了半兽人形态,阿提卡斯一瞬间闪过两个念头,鸢鸢的等级肯定很高,别人不能知道这件事。 他这样把简鸢鸢吓了一跳,她想起了动物界里雌性发情,会逼着雄性跟着动情。以为他忍不住了,她可不要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阿提卡斯,你怎么了别吓我”鸢鸢有些忐忑的问 “鸢鸢你等级太高,诱使我显现出了半兽人形态。”阿提卡斯看向她。 “你说什么?什么等级?” “就是,雌性第一次发情后,就知道等级了,等级越高,生出来的幼崽越健康,越强壮。” “等级?雌性也有等级?”鸢鸢傻眼。 “对,很多强大的部落里,才会有很高级的雌性,她们可以生下强大的幼崽,能使幼崽安全度过成年的危险期的概率变大,还有能拥有很多的雄性,也会越来越漂亮。但是她们都被关在部落里了。”阿提卡斯不愿意骗她,摸了摸她的头发。 “那我是不是……”鸢鸢有些急了,她不要这样,她越想越害怕,她跟这里的雌性不一样,这里的雌性一年就发情一到两次,她来例假可是每个月都来,她一想到身后跟着无数的雄性,说不定还会被关起来生幼崽生到死,她这会儿真的怕了,身体像坠入了寒窖一般,冷汗瞬间就爬满了全身,肚子开始痛了。 阿提卡斯见她越来越不对劲,脸色渐白,知道吓到她了。连忙抱着她轻声哄“别怕,别怕,我不会这样对你的。” 鸢鸢又怕又疼,一个脑筋没转上来,又气又恶心的干呕着往垫子外边倒。 (对不住呀!对不住!我最近忙论文呜呜呜!) 例假2 阿提卡斯其实也有私心,吓吓她也只是为了让她不要多选其他雄性,可是现在看她脸上冒着冷汗,只剩心疼了,将她抱在怀里轻轻拍打后背,尽力安抚她。 直到她平静一点才轻声问:“你在你的部落里什么都不会,这些都没人教你的吗?” 鸢鸢这时候害怕,捂着肚子一抽一抽的疼,含含糊糊回:“没人教我,我们哪儿太远了跟你们这里不一样。” 血腥味儿越来越浓,阿提卡斯站了起来,在山洞里直接变成了老虎,瞬间较宽阔的山洞就变小了不止一点,阿提卡斯低头要去拨开她的大腿,舌头带着倒刺舔她的腿心,这是要帮她舔干净血。她知道动物有些习性就是帮对方舔舐伤口或者清理卫生,可她不能接受。 鸢鸢这时候哪儿还害怕,一瞬间明白他想干嘛,这多脏啊,下次要亲她一想到这就恶寒,连忙推开阿提卡斯的虎脑袋,“不要不要,你把兽皮拿来就好,我垫着,我想要热水” 阿提卡斯才抬起来虎脑袋,又舔了一下她的脸,嗯~好滑。阿提卡斯这么想的,鸢鸢感觉到一堆小小的倒刺顺着脸滑过去,酥酥麻麻。他嘴里没啥味儿,一看,啧,牙又利又白。阿提卡斯又变成人形了,从容的拿起来地上的兽皮裙套上,看着那硬起来的物什,避开眼神,鸢鸢又是面红耳赤,还是不习惯这样。阿提卡斯就看着她笑,银色眼睛里的温柔都化开来了。 阿提卡斯在外边挖了个浅浅的地坑,天还没亮,用打火石点燃了干柴,上边架着的是石锅,石锅要做好几个,换着来,不然会裂开。 阿提卡斯用温水给她用兽皮洗了脸,擦干净了小穴儿,又在她屁股底下垫着兽皮,拿着血水倒了用土埋起来,还有脏了的小裤子丢在坑里烧了,哄睡了她,又打猎去了,等回来时,已经大约早上十点那样,扛回来一头野猪,鸢鸢还没醒。就去附近河流边剖开野猪清理起来。 他是巨虎族强大的兽人之一,打猎里他的能力很强,但是活的太久,性格对于其他兽人来说很孤僻,住的也偏,与部落里的其他兽人联合打猎外在没有多少交集了。也不是没有雌性想找他,但是他都不喜欢,走就走吧。 他现在只想喜欢鸢鸢,一想到鸢鸢发情了,乐的手下的动作快了不少。 鸢鸢醒来,坐起来就看见旁边放着烤肉了。她说心里话,她很久没吃盐了,她觉得她贫血缺盐缺钙了,不然这次怎么这么痛!她以前姨妈不痛的。 阿提卡斯才进来,看见她不动烤肉,有些疑惑。“怎么不吃?” “没有盐,吃不下。”鸢鸢很无奈,她不知道这鬼地方有没有盐。 “什么盐?”阿提卡斯觉得她又冒出来奇奇怪怪的语言是她部落里的东西。 “就是吃了太多一直想喝水的东西!”鸢鸢解释。 “啊~你说的我懂,是黄晶吗?”啊提卡斯恍然。 其实鸢鸢不知道他说的黄晶是什么,以为他没听懂,低下头撇撇嘴。 “等你发情期过了,我带你去换,大雨期已经过了,部落里的雌性跟其他部落里的兽人都会来换东西。”阿提卡斯摸了摸她的头又捏捏她的脸。 “那我们拿什么换?”鸢鸢疑惑 “兽皮跟猎物” 好家伙,感情兽皮跟猎物是通用货币啊。那阿提卡斯还挺有钱的啊,这么说。 阿提卡斯被鸢鸢越来越发亮的黑眸盯到有些奇怪,以为她想去换就说:“没事,我们兽皮多,你随便用。我跟你要好的雌性说了,到时候让她们陪你玩儿。” 鸢鸢这下笑了,这不是妻奴嘛这是,瞬间高兴起来。肚子都不咋疼了,烤肉吃着也算有些滋味了。 例假这几天过得很快,最后要干净了,阿提卡斯放心的去打猎时,达雅西雅诺娃偷摸避开阿提卡斯就来了。 鸢鸢还惊了一下!立马把兽皮裹好。 她们刚进来山洞,就被山洞的布置迷了眼,真新奇,她们没见过这样的布置,真好看。坐在兽皮垫子上,然后就拉着她问了起来。 “过几部落有银狼族的兽人会过来诶,还有黑熊族!”达雅兴致勃勃的说。 西雅也附和“不止这么多兽人,到时候会很热闹的。” “你有什么想换嘛?”诺娃问。 “啊?黄晶吧。”鸢鸢只是想凑热闹而已,顺便问问外边怎么走。然后想起来了什么 “达雅,你是什么等级的?”鸢鸢好奇的问。 “你怎么问这个,你发情啦?哈哈哈哈”达雅打趣的靠在她身上笑,然后鼻子嗅了嗅。 “达雅是二段,我跟她一样,诺娃是叁段。”西雅随即解释。 “你不会成年了吧?”诺娃像看穿她似的疑惑看她。 “哪里的话,怎么可能,哈哈哈哈。”鸢鸢摆手心虚说。 达雅跟西雅双胞胎对视一眼,嚯!俩美女一手摁着鸢鸢手臂,一个去掀开兽皮,诺娃眼疾手快就对着鸢鸢兽皮裙闻了闻。 然后叁人看着她,似乎了然一样的看着她。 “你骗我们!”达雅瞪着虎虎的大眼睛控诉她。 “你这样不对的!姐姐说的对!我们是朋友!”西雅又附和。 “你味道咋这么香,跟诺娃发情的时候一样甜。”达雅奇怪的问。 “你不说我们再也不来找你了。”诺娃看向她,西雅点点头。 “就前几天而已……”鸢鸢无奈了。 她们不知道的是,这都例假最后一天快结束了,味道淡了很多。所以以为鸢鸢等级跟诺娃一样。 “对了,你应该找多几个雄性!你这么香!肯定受欢迎!”达雅又开心起来。 “你在大雨期后才发情,你要多吃点!你太弱了。”诺娃满脸怜惜。 鸢鸢苦瓜状,她们咋这样!就回:“我只要阿提卡斯一个!其他都不要!” “你要让阿提卡斯多换些东西了,旱期要来了。大雨期已经过了,在不久就是旱期,那时候猎物会变少些了。”诺娃说。 “而且很多兽人都是那时候生幼崽,食物会很重要。寒期一来,咱们就得吃冻肉了。”西雅摆摆头。 “所以你要多找几个雄性照顾你,这样你才不会饿死!虽然阿提卡斯很厉害,但是他一个人是不够的。”达雅有点担心的看看鸢鸢。 鸢鸢紧了紧手下的兽皮。她知道她们为了她好,这个世界里为数不多对她好的人。也知道回家肯定困难,但是她还是接受不了。 “那你们有几个伴侣?”鸢鸢有点疑惑问 “啊!我有荷鲁斯还有布卡呢!他们很好!”达雅双手捧心。 “我有叁个!”西雅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看不出来啊!细声细气的西雅有叁个! “一个”诺娃还是一脸酷酷的表情。过了会儿。她们也要回去了。 “你好好想喔,我们到时候来找你呀!”达雅拍拍她的手,又聊了山洞里的其他东西,鸢鸢答应教她们做。 第二天西雅又来了一趟,丢给她一种果子,悄咪咪告诉了她用处,闹了个大红脸。 在兽世里,很多雌性大多都是单纯且善良的,被雄性宠的上了天,也没有其他烦恼的事情。繁衍的季节一过,也会结伴出来寻找食物。达雅西雅诺娃都是单纯的认为她没有在大雨期发情是因为太弱小才这样,也没有其他恶意,毕竟她真的很娇小。所以阿提卡斯下意识也以为是这样。简鸢鸢并没有解释她没有发情期,她这样的体质,全年都能生,她隐瞒了下来,所以想尽快的离开这里。她已经打定了主意,换物的时候带着阿提卡斯跟着其他部落一起走出巨虎族部落,向北走。 那就在一起吧(H) 过了几天,鸢鸢例假彻底干净了,她可一点没放心,因为阿提卡斯每晚每晚灼灼目光要把她盯穿了,她觉得失身也没什么,总不能又当又立,让别人帮自己又不给别人甜头,特别是觊觎自己又忍了良久的男人。 所以抬头看向给她端温水擦洗的男人,看向他背影,一头显眼的寸头银发,喜欢吧,肯定有的,爱呢?还不到那个地步,但是他真的很帅诶,颜值即正义的鸢鸢还是挣扎了一下,最后终究还是叹了一口气。 阿提卡斯听到她叹气回了头看看她,他用了她擦洗过后的水给自己也擦了一遍,老二也不放过,鸢鸢已经习惯了这样子,但是今天他肯定有备而来! 阿提卡斯温柔的笑了笑,朝她走过来揽着她并躺着,“你今天玩儿了什么?” “跟达雅西雅逗小老虎去了。”鸢鸢也是满脸笑意。然后又想到什么撇撇嘴“诺西亚居然是诺娃的哥哥,啧” “嗯~”阿提卡斯带着笑意看着她示意她说下去,山洞里莹莹蓝光照的还算清楚。 鸢鸢看着阿提卡斯银色的眼睛,如星河一般,便忍不住伸手抚上了他的眼睛摸了又摸“点点星光,如梦似幻。” “你在夸我吗?”阿提卡斯捉住她的手,看着鸢鸢眼睛,夜里鸢鸢眼睛黑的发亮,记得每次夜里蹭她的时候,她受不住了就是这样湿漉漉向他求饶的样子,不等她回答。 阿提卡斯轻轻俯身压了上去,微凉嘴唇贴了贴她的嘴脸,然后微微张嘴含住她下嘴唇细细吮吸,他腰间鼓胀的地方撑起一个弧度,鸢鸢被压的难耐的喘了一声,两人唇舌交缠,不时有水声渍渍。阿提卡斯追着她舌尖吸吮,鸢鸢乱绕舌尖,顶的阿提卡斯心口痒痒。捉住小舌惩罚似的重重吸了吸,松开她的小嘴,往脸颊上亲了亲,顺着滑腻的脖颈亲亲啃吸,到了胸前起伏的山丘,阿提卡斯边亲边伸手扯胸前的兽皮抹胸,鸢鸢有些干渴的咽了咽口水。手放在他扎手的寸头上,不住的抚摸他的耳尖。兽皮抹胸一扯,白面一样的胸脯就裸露出来,乳尖红樱一样挺立着。阿提卡斯含了上去,鸢鸢有些热,难耐的动了动,他另一只手就抚上了鸢鸢的后背,将她胸脯往前送了送,湿热的舌头不断舔吮她的乳尖,她望了下去,看见高挺的鼻梁以及不断从他嘴里进出的白嫩的乳肉,吸完一边换另一边吸,手里空出来轻轻揉动,指尖摁压乳尖,鸢鸢舒爽的哼了几声,阿提卡斯听见娇软的声音,松开嘴里的乳尖,又去亲她,左手摸着她肚子往下滑去,鸢鸢小穴没怎么长毛,嫩生生的,她本身就是体毛少的类型,鸢鸢紧张的握了握他的手,阿提卡斯扯开右手牵她的手去摸他的阴茎,鸢鸢给烫的缩了缩手,捏了捏,尺寸挺大,还能感觉到上面覆盖的青筋,突突跳着。 他顺着腹沟扯下碍事的裙子跟小裤子,一摸,已经湿了大半,他又去亲鸢鸢,手里动作不停,手指轻轻揉阴蒂几下又重一点摁几下,鸢鸢不住的喘起来,嘴里泄出嘤呜的低咽。她去抱阿提卡斯,阿提卡斯将她抬起来贴着他,手里速度越来越快,然后浅浅摁着她的小穴口浅浅戳弄,鸢鸢又爽又麻,哼哼唧唧的往他手里又抬了抬屁股,阿提卡斯每次都弄得她舒爽,然后阿提卡斯又重重摁了几下,鸢鸢就轻声尖叫了一下,瘫软在阿提卡斯怀里。 阿提卡斯亮晶晶的手指抚开她脸上的碎发,亲了亲她脸颊,染上情欲的眼睛不瞬的看着她。 “可以吗?”阿提卡斯略沉的声音好听的在她耳朵边响起来。 鸢鸢已不知东南西北了,只觉得浑身发热,她点了点头,然后又想了想坚定的说“你只能是我的!然后可不可以不变成半兽人,我害怕。” 阿提卡斯愣了几秒就应了声“好”他觉得鸢鸢已经接受自己了,不变成半兽人,那么幼崽可以晚点生也没关系。 他伸手去扶巨棒,这些事情好像无师自通一样,蘑菇头状的去顶小穴口,进去半个头时,鸢鸢有些疼,不安的抓阿提卡斯的手臂,阿提卡斯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又松开,从她躺着的后头去摸,鸢鸢有些失神的看向那狰狞的地方,手就摸了上去,在圆头出马眼摁了摁,阿提卡斯闷哼了一声,顶端溢出来点点清液,也不阻止她,然后阿提卡斯摸到了一个果子,掰开挤了挤汁水,他把鸢鸢手拿开亲亲她手心,掰开她的腿,将汁水涂在她小穴上,一张一合,微微吸他的手指指腹。这个是木兰果,润滑用的,可以减轻初次交配的痛苦。等过了几分钟,阿提卡斯忍得满头薄汗,扶着下身挺动进去一个头,阿提卡斯被绞吸的头脑发热,鸢鸢一个嘤呜,想退出去,阿提卡斯抓住她臀肉就沉了下去。阿提卡斯被吸的不敢动,鸢鸢疼的不敢退。 “哼嗯~”鸢鸢疼的泪花都出来了,浑身轻颤,脸上薄红,“阿提卡斯,阿提卡斯……”断断续续的唤他,可怜见的,阿提卡斯抬胯轻轻抽送,安抚的摸摸她的脸,又去吸她的小舌,抬起她一只腿,缓缓抽送起来,水渍声从两人连接处传来,小穴壁上的嫩肉撑的被抽送的渐变微透起来,一股子糜艳的味道。 阿提卡斯平时温柔细心,在性事上也是极为照顾她,鸢鸢后来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底下传来,不禁细细喘气,阿提卡斯见状,加快了速度,顶弄的她轻轻叫唤。深深浅浅的顶弄,又抬起她另一只腿,摆弄成m型,抓着她的腰不断抽送,卵带也是往娇嫩的地方直撞,啪啪啪的响声,撞的她臀肉微疼,爽麻并齐着,不禁嘤嘤哭喊着“轻点,轻点,呜呜呜” 泪花都被撞出来了,然后不知顶弄到她哪里,她一声娇声尖叫,阿提卡斯又往那地方抽顶,顶的她呜呜呜的乱叫。 “阿提卡斯~阿提卡斯~不要了不要了”鸢鸢脸上满是红雾,眉心中间那个粉色的点越来越红,阿提卡斯又去轻这处,腰下动作越来越快。狠狠顶弄了百来下,鸢鸢挺着腰,眼睛失神了一样,浑身一颤,她被插的上了高潮。腿间一片凌乱,她这时浑身粉里透白,然后透出一股香气,鸢鸢闻到了没什么事,当阿提卡斯闻到那股香气,差点止不住变成半兽人,复抓着她的腰又重重抽送起来。嘴里低喃“鸢鸢~好鸢鸢~” 鸢鸢已经不清醒了,眼睛里只剩下阿提卡斯充满情欲的脸。她分外敏感,又被抽的娇声哭喊起来。最后阿提卡斯冲刺的抽送百来下然后挺腰射进她的肚子里。随后抱着她微微喘气,去舔她脸上的汗,又亲亲她的嘴。他还想,但是鸢鸢很累,来日方长嘛。 鸢鸢最后累的任他摆弄,阿提卡斯用下午放着温凉的热水擦干净了,将鸢鸢圈进怀里睡觉。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当她起来时,阿提卡斯又不在了。 她起身时,除了有些疼,并无其他感觉。然后又想到昨晚上,一阵脸红心跳,然后她感觉有东西咯着屁股,伸手去摸,一本较厚重的东西被抓起来,鸢鸢一看!眼睛里满是难以置信,这不是梦里那本书嘛! “天呐!”她伸手去翻,上边印着的居然是简体字诶!这金手指啊!她这时开心的都要跳起来了,她立马翻阅起来。 这一翻不知道,翻了没好事, “生命:,百川之林,解百毒,驱百邪,生白骨,活白肉。与兽交,互通精气,签灵契”她身体确实有一颗种子,作用就是类似于她有了类似百宝丸那种类型促进升级?!还能自愈伤口!这对她来说算一个好消息了,然后跟兽人交配过后它能与兽人建立联系,签灵契啥意思啊!不会是绑定了交配的兽人吧。 “祈福:永恒之月,天山之巅,万物皆有灵,故生生不息,舍身而求,置之死地而后生”喔!有意思啊! “妄念:莽莽风原,扛山之势,天赐我尔,有如神力,无上之境。” “漠月:浩浩潮月宫,水中月色长不改,镜中花骨,逢水天之门,异世大开。” 鸢鸢看着沉思了下来,这四颗种子呢,都写了标注,可是要怎么去找啊!只给了方位也不懂具体位置!…… “鸢鸢我回来了~”沉稳的声音响起。鸢鸢笑着抬头迎上去。 之后过了十几天,这两人虽有些捅破窗户纸的尴尬又有一丝丝甜蜜的味道了,关系也越发亲近。 熟人 又是一天清晨,鸢鸢看向旁边兽皮里隆起来的形状,难得的,阿提卡斯今天没早起,她定睛看去,强健的身躯,蜜色的胸肌线条顺着暗处滑去,背部宽厚,一只有重量的手搂在她的腰间。安全感一点点填满了鸢鸢心头。这时阿提卡斯睁开了他的眼睛。先愣了愣,随即就轻笑了起来。 “你怎么偷看我”揶揄道。 “我才没有,我是光明正大看。”鸢鸢小傲娇的笑着回。阿提卡斯坐了起来,然后下了地上,给她拿兽皮洗脸。 “今天不去打猎了,我们去河边洗兽皮。”阿提卡斯平静的说。 “啊?好的哦”鸢鸢伸手要他抱去刷牙,其实阿提卡斯不用刷牙的,他平时打猎直接是老虎那样子吃猎物,骨头类的东西足够把他的牙齿磨干净了。在山洞里陪着鸢鸢吃是小情趣,他吃那点肉不如不吃,看着鸢鸢吃的原因比较大。 然后阿提卡斯趁着鸢鸢刷牙的时候从某个地方掏出来一块东西递给了她,微黄的块状物,鸢鸢奇怪的接过来,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怪地方,闻了闻发现有股淡淡的咸味儿,没错就是咸味儿! 鸢鸢有点兴奋起来,立马漱口,高兴的问:“是黄晶嘛?” “嗯”阿提卡斯也笑。 鸢鸢立马舔了舔,咸,涩,微苦,眉头皱了起来,这应该是没有提纯过得盐吧。她心想,但是有总比没有好啊!还是好好收起来,肯定有用。 …… 鸢鸢跟随阿提卡斯七拐八转的来到一个地方,一个坑洞,底下一股子恶臭,全是半成品兽皮,阿提卡斯让她站在上边,也不嫌臭,他下去捞,然后上来用藤蔓束缚其中扛在肩上走。鸢鸢立马站的远了些。 “你离我远一点别溅到你”阿提卡斯也知道这味道她可能受不了。 “这个怎么做的呀?”鸢鸢一边捏鼻子一边跟着他后边走,还是有几滴水滴在她小腿上,一开始没什么,后来就隐约有些疼,鸢鸢低头去看,甩了水滴的地方直接红了!这腐蚀性太强了吧。 “山里有一种石头,将它打碎加水跟黄晶融化,将兽皮刮去皮肉,放兽皮在坑里避风泡几天,在捞出来去河边洗干净在晒就行了。”阿提卡斯在前边一口气都不喘的说。 鸢鸢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脑筋一闪!“原来是明矾石啊!” …… 小河边上,阿提卡斯将兽皮丢进水里,一块块清理,有大有小,鸢鸢也不烦躁,在旁边看着,人比兽,气死人,他怎么扛着这么大一堆兽皮一点儿事都没有。 这时,有七八个兽人也过来了,在稍微下边一点的河边清洗兽皮。热情的跟她打招呼 “鸢鸢雌性你好啊!” “诶!她可真白!” 鸢鸢只能干巴巴的回“哈哈哈,你们也好啊。” 有一个兽人突然带着略微感叹的语气说:“阿提卡斯捕猎果然厉害,兽皮都这么多。” 阿提卡斯回都不回一句话,鸢鸢也不回话了。 后来越来越多兽人。直到听到熟悉的声音。 “你跑什么?诺西亚,我又不是河里的刺鱼,你躲我干嘛?”嚣张跋扈的声音传来。 鸢鸢回头看,喔~熟人啊这不是!看戏似的看见诺西亚被荷娜缠着,荷娜手刚捎上来,诺西亚就甩开。反复几次,鸢鸢忍不住笑了一声。就那么一声,还是被听到了。荷娜一转头就看见鸢鸢,瞬间原本还算好看的脸上扭曲了起来。 “你笑什么!”荷娜顿时怒气冲冲的朝她质问。本来她好不容易出来就想着诺西亚,结果一看到这个雌性就不走了,她想着冲上前,看阿提卡斯在又不敢贸然上来。 鸢鸢撇撇嘴不打算理她,往阿提卡斯旁边靠了靠。 “抱歉,荷娜被宠坏了,请不要生气。”诺西亚俊俏的脸上浮现一丝歉意。 “没事啊。”鸢鸢不以为然。 “你跟她说什么话!她这么矮这么瘦,以后生不出幼崽的!”荷娜气的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她觉得凭什么对一个认识不久的雌性这么好! “你别说话了!我不想当你雄性你没听到吗?我父兽回来也没有用!”诺西亚有点生气了。 鸢鸢也有点气,但也没接话,心里暗骂!谁生不出!你才生不出!干!你胸前俩地雷炮似的,也不怕下垂到肚子上! 阿提卡斯这时听到了,已经转过头来,脸上冷冷的表情表现了他此刻不爽了。 “你个弱智虎!要生不出也是你生不出!”一声娇喝,达雅叁人来了。 荷娜看见达雅西雅诺娃叁个雌性总是呆一块去,跟她一点都不对付,特别是诺娃,诺西亚是她哥哥,之前找她帮忙,她拒绝了还嘲讽她。 想到这荷娜又是一声冷哼阴阳怪气的说:“哼,难道不是吗?胸这么小,还遮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成年呢?” “她早成年了,住得远你就得知道?”西雅也呛她。 “哼,成年了,胸也小,不会是段位太低吧~”想到这,荷娜有点嘲笑的看向鸢鸢的胸。 鸢鸢一脸语塞,阿这! “她叁段,跟我一样,你不服?”诺娃这时候才开口。 “她怎么会是叁段,你就算骗人,也不用这样,诺娃,你不帮我,你也要想想你哥哥!”荷娜瞪诺娃,隐隐威胁的话。 “你!”达雅听到就生气了,想冲上去打她。 诺娃跟西雅拦住她的动作。 “骗不骗你又怎样,我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你就算段位高,不喜欢你的人,不也一样不搭理你?”鸢鸢这时候才淡定回嘴。 荷娜这时候满腔怒气无处发泄,听到这上来要打鸢鸢,达雅西雅拦不及,那巴掌要落在鸢鸢脸上的时候,鸢鸢身后一只手抓住了荷娜的手臂,把她往后一甩。荷娜站不稳,摔了一跤。 “我说过,别惹她!”阿提卡斯有些带着怒意冷冷的说。 周围顿时安静下来,连一开始的兽人都往这边看了。 荷娜痛的眼泪瞬间掉下来,看向四周的兽人,觉得丢人就说“阿提卡斯,你如果帮着这个雌性,等我父兽回来,我会告诉我父兽你联合达雅她们欺负我!” “别闹了!荷娜!”诺西亚呵斥她,伸手想去拉她起来,荷娜推开他的手。 “随便你。虽然兽人大陆里默认不能伤害雌性,但是你要是威胁我,那不一定了。”阿提卡斯就丢下一句话直勾勾看着她。 “诺西亚!我会跟你父兽说的!看你是怎么保护我的!”荷娜一半害怕阿提卡斯,一半气恼,自己爬起来,哭着走了。诺西亚叹了口气追了上去。 “喔~哭鼻子跟父兽告状咯~”达雅笑着大喊荷娜的方向。 诺娃扯了扯嘴角,高兴不溢于言表,然后又沉默下来。 鸢鸢疑惑,问“怎么了?” “她父兽是部落长老,荷娜是部落首领的幼崽。一直以来,她父兽都是首领的手下!没办法!诺西亚受父兽嘱咐要看护好荷娜。”达雅这才解释。 “荷娜可是成年之前就喜欢诺西亚的!可是诺西亚不喜欢她,没办法了。”西雅有些无奈的说。 “你要小心她一些,她被宠坏了,会做出让人生气的事,虽然很多部落是禁止伤害雌性的,但雌性之间是不管的,她父兽就快回来了,到时候她肯定会找你麻烦的。”诺娃有些担忧的看她。 “我才不怕她,大不了我走就是了~”鸢鸢无所谓的说。 “我会保护好她的”阿提卡斯淡定的接话。 “呃~”达雅叁人无奈的笑笑不说话。她们才不担心这个,主要是阿提卡斯这么强的兽人,首领不会轻易放他离开的。越强大的兽人,部落越需要。 “明日换物,我们去找你嗷!”达雅冲她笑。 “好~”鸢鸢心中暗喜,哈哈哈,要走啦!可以离开这鬼地方了。 这时一句“兽皮要漂走了!”西雅惊呼道! 鸢鸢跟阿提卡斯连忙去捞,她们也走了。可是经过一遭,有些话还是流传了出去,比如,鸢鸢是叁段雌性。比如诺西亚爱慕的雌性原来是那个瘦小的雌性。 换物 清晨里,一束微微的光亮从洞口照进来,鸢鸢动了动,耳边就听到一声舒服的喟叹,耳边传来充满荷尔蒙的呼吸声。一只大手牢牢抱着她。耳边被呼吸吹的痒痒,她睁开眼睛,动了动腿,腰有些酸软,她动了动,然后发现有什么从她底下滑出来一点,她回忆了一下,阿提卡斯昨晚折腾她到了后边死活不肯拔出来,她太困了就睡着了。自从知道她背后敏感,每每揉捏亲吻她后背,让她拒绝不得,然后起来就这样了。她微微往前挪动,想把塞在她里边的东西挪出来,结果腰间手臂一紧。 “你干嘛?”有些沙哑的声音响起。她一紧张然后底下一夹紧,一声闷哼就传来。 阿提卡斯丝毫没有犹豫立马又挺了进去,顶的鸢鸢“嗯~”了一声。听到这声,本来半软的物什又起来了,涨的鸢鸢轻喘几声,阿提卡斯抬起她的腿。 然后大开大合的肏干了起来……等到鸢鸢一再制止,阿提卡斯才放过她,已经快中午了。 …… “我去倒水,你先呆着” “达雅她们会过来找我去换物,你今天要一起去吗?” “去的” “等你嗷” 天下女人有个特性,跟姐妹去逛街必定会打扮,所以鸢鸢也不例外,她拿出原来包里两根头绳,编了两个麻花辫,看着手里的手机叹了一口气,她刚开始来的时候还会不死心的拿着手机到处找信号,现在都关机了都。 她又拿出小镜子擦了擦剩下的半管唇釉!啊~这个可要省着用了,这地方可没有这个,又宝贝似的放好。 达雅诺娃二人一进来,看见的就是乖乖巧巧的鸢鸢,白皮肤,红嘴唇,乌亮的眼睛,豹纹兽皮比基尼将她原本不算大的胸聚拢起来,她们一时看呆了。 “傻站着干嘛呀!进来吧!”鸢鸢高兴的招呼。 二人才坐下,就闻到一股交配过的淡淡的味道。 “你是不是刚刚跟阿提卡斯交配?”西雅神秘的凑近她问。 鸢鸢脸色爆红“你说啥呢!别说这个” 岔开话题递给她们一样东西“我给你们准备了一样东西!” “当当!兔皮内衣!”鸢鸢显宝一样拿出来叁条内衣,她量过了,绝对合适。 “这是啥?不会跟你胸前那个一样吧?”达雅满脸抗拒又说:“这样多好,雄性才能看见你养育幼崽的优势,干嘛遮着?” “你试试嘛!用处可大了,你不觉得很好看嘛!跟别人不一样,而且还有个功能!防止下垂的!”鸢鸢打包票一样拍拍胸脯。 “什么下垂?”诺娃也好奇了。 “就是你们想,你们部落其他雌性是不是不常出来,她们生过幼崽的是不是都不挺了,而且年纪大的有些还垂到肚子上!”鸢鸢将手托住西雅的胸做聚拢状。 “好像是诶!”西雅也不阻止,诺娃听到也点头。 “这个就是防止你们以后变成那样的,你们想,她们都没有,你们有,以后出去!迷死他们!”鸢鸢骄傲的说,她搬出来哄她班上小朋友那一套了。 “喔~”达雅长大嘴巴,伸开手示意让鸢鸢给她试,啧啧啧蜜色皮肤配白色软毛比基尼,好犯规哦~鸢鸢忍不住多摸了两下。 诺娃跃跃欲试,还是扭捏的让鸢鸢给她穿,俩人不同的脸不同的效果。她俩都满意了还剩一条呢,这时鸢鸢才反应过来西雅不在。 “西雅呢?怎么不来”鸢鸢疑惑。 “她有点忙,一会儿再去找她。”达雅打哈哈的解释。 “行吧,一会儿再给她!”鸢鸢只好无奈的说。这可是她让阿提卡斯给她抽动物身上的筋鞣制拉成细长的筋穿过鱼骨做的古针制作成的线,然后缝制成的,独一无二。 “可以走了!”阿提卡斯回来了在洞口冲她招手,肩上扛着一捆兽皮。 “来了!”鸢鸢去牵他的手。 她们顺着小道上缓缓走着,逐渐的,兽人越来越多,这边到处都是低矮的山洞,有兽人搭建棚子在售卖东西。大多数都是巨虎族的兽人,换的东西千奇百怪,一行叁人东走走西逛逛。 “嗨!阿提卡斯!这儿!”有个声音喊住了他们,回头望去发现是上次那个巫医。他明显有些事情找阿提卡斯交谈。 “你别乱跑,有什么东西你拿兽皮换就了。” “知道啦,你去吧。”鸢鸢应他。 阿提卡斯嘱托完鸢鸢就走了。 部落里她还是出来的比较少的,换的东西大多数都是兽皮还有动物骨头做的简单雕刻品,还有动物尖牙做的项链,阿提卡斯原本有,鸢鸢看着瘆得慌不给他戴了。 她们在小摊上走了走,很多兽人都注意到她们穿着不太一样,兽皮包裹的胸部使得她们的形状更加漂亮挺立,特别是叁个漂亮的小雌性站在一起特别打眼。 更多的是今天街上大多数雌性都出来了,见到了她们。 “诺娃!你这是什么东西?很漂亮!”一个胆子大的雌性兽人上来要摸诺娃的兔毛比基尼,诺娃一躲。 “胸罩”诺娃冷谈回。 “哈哈哈,露露,这是鸢鸢雌性做的”达雅打圆场。 那个雌性兽人又盯着鸢鸢看说“我想跟你换!你要什么?”鸢鸢打量了她一眼,发现她身后不远处跟着叁四个兽人,正关注的看着这边。 果然,兽世里,雌性去哪儿雄性都跟着,那达雅西雅诺娃怎么她们雄性不跟着。 “你有没有黄晶,有的话我要两块,换一条这个给你,我做出来给你送过去。”鸢鸢回她,算诚恳的要求了。 “鹿安快来,跟她换这个,我想要这个。”那个雌性喊她身后一个兽人,是梅花鹿的兽人。巨虎族虽然偏远,还是会有其他雄性兽人到巨虎族来找雌性,对于强大的兽人,向来是不会拒绝的。索性盐石在他们这里虽然少,但是并不珍贵,因为没有人会提纯。 所以她们愉快的约定了时间去拿比基尼。 接下来陆陆续续的雌性都来预约,聚集了一堆人,鸢鸢只好耐着性子说她要了什么,这些雌性后边的兽人纷纷递给她想要的东西,她没买啥呢,收的东西一大堆,只好放在一旁等阿提卡斯来了。 鸢鸢看向四周,还是看出了点端倪,巨虎族的雄性大多数健壮,而其他的,有些身形修长,有些魁梧黑壮,身形各异。 这时,一声穿透耳膜的虎啸声传来,接着连绵不绝的虎啸声一声声响起来。众人都往声音方向看去。 “首领回来啦!”一声惊呼穿透丛林。 “啊~首领回来啦!” “今年很快诶!说明有很大收获!” “快去看看!”…… 兽人往那个方向蜂拥而上,诺娃明显的开心起来。 “父兽回来了!”诺娃少见的笑容爬满了清丽的脸,随即也跟着跑过去。鸢鸢跟西雅也跟着追上去。 只见一头高大的老虎身边跟着数十只老虎,虎背顶上一个中年兽人盘坐着,黢黑的皮肤,坚硬的脸庞,手里拿着一根兽骨做的长杖,不怒自威的气息迎面传来。 诺娃直接奔着一头老虎过去,一头老虎看见了变成人形接住诺娃,略微慈祥的声音笑着回应她“哈哈哈哈,你又长高了,诺娃!” 诺娃少见的开心,让虎背上的首领看见了都笑着说了句“你家小雌性不娇气,哈哈哈哈,荷娜就不一定了。不过,雌性还是惯着好~”首领脸上出现了柔和的神态。 他们聊着天,队伍缓缓前进,人群都是老虎的吼叫声。 西雅跟鸢鸢识趣的在旁边看着,等他们走过,发现队伍末端还有东西,一头头老虎背上背着的是由粗壮的藤蔓缠绕编织成的一个个笼子。笼子里有叁叁两两的雌性。虽然很脏,但是能看出来是雌性,众人又爆发出欢呼声。最后是从别的部落里换来或者攻打来的物资。 现在的文明状态应该发展到了攻打其他部落,抢占资源,雌性也可以作为物资交换的一种状态了,然后效果是吸引更多的雄性加入部落。 “诶!听说这次是因为远点的部落爆发了一种病,很多兽人死的死伤的伤。” “可不是嘛,不是谁都有我们这里这么好的,据说还是因为很多动物生活的地方被破坏,迁徙去其他地方时,攻击了兽人。” “不会是像之前雌性死了大半那样的病吧……” 鸢鸢听到这些也沉思了下来,大陆已经开始变化了,她要加快进度了。准备的东西肯定很多…… “你发什么呆?”达雅问 “没,你们这儿兽人一般会跟着其他兽人出去吗?”鸢鸢问 “很少呢,因为近几年外边不安全了,还是部落里安全些” “噢,这样啊!那有没有兽人最近会出去?” 救兽一命 “有的喔~银狼族和我们部落首长交好,他们也来了,估计回去的时候会有兽人一起走吧,而且外边很危险的,有那种被部落里的抛弃还有部落冲突中死去雌性的兽人会抢雌的。”达雅皱着眉头说。 那就是也可以出去,但是得等银狼族的兽人一起走,到时候混进去一起走不就行了! “啊!太好了!达雅你是我的大救星啊!”鸢鸢高兴的抱住她。 “是吗?”达雅给她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也哈哈哈哈笑着。 但是哪有事情是那么容易的。她将比基尼给达雅转交给西雅,她用一张兽皮将收来的东西委托一个兽人交给阿提卡斯,自己就放心的走了。一路上询问兽人首领处怎么走,首领的山洞在部落有些高的地方,较为隐蔽。 她想等他们交谈之后,就趁机询问银狼族的兽人,能不能一起走,可是要怎么搭上话,这是一个问题,过于思考问题的时候就容易出岔子。 鸢鸢走着走着发现跟原来兽人指给她的路不太一样,她似乎迷路了。越往里走越多灌木跟树,林子里只有几声鸟叫,其余的显得过分的安静了。忽然间不远处丛林里草木怂动,她以为是猛兽,有些害怕,脚步往后退了退,紧张的盯着那块灌木丛。 她仔细一看,发现一头黑黄纹路的老虎的双眼藏在丛林后盯着她,瞳孔缩成两个黑色圆点,嘴里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那只老虎身上血迹斑斑,一道伤口从肩上划到腹部,皮肉外翻。嘴里也有着血迹从他尖利的牙齿混着口水掉在地上,血迹从身上不断的滴到地上,蜿蜒到它的脚下。 鸢鸢很想跑,心中大怵,却也是脚软的动弹不得。嘴唇微颤,害怕使她微微后退一步,可那只老虎一直盯着她,也不动。 后来僵持了几分钟,鸢鸢腿已经有了知觉。她微微动了动脚,就在转身想跑的一瞬间,一阵风从耳边掠过,下一秒她就被扑倒在了地上,她惊恐的想往前面爬,两只手不断去推身上的老虎,但是她挣扎许久发现老虎并没有咬她,惊魂未定的看着老虎。随即老虎蹭了蹭她的脸,看了她一眼就昏倒在她旁边的地上,鸢鸢看着那只老虎变成了一个兽人。跟阿提卡斯的外貌不一样,阿提卡斯是偏柔和一点的,这个兽人似乎肌肉发达,很强壮,脸部线条明显,很欧美风。浑身是血,她想了想,他没有伤害她的意思,把他丢在这里,他肯定会死,但是又不想惹事,可是经过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浸透二十多年的她实在不好丢下活人跑路。这时就听见远处传来兽人说话的声音。她大声呼喊。 “救命啊!快来兽啊!” 那几个兽人一听见雌性呼救的声音,就连忙赶了过去。那几个兽人看见这样也是惊呆了,这么重的伤,估计救不活了。 众人还是将这个兽人扛到了巫医那里。碰见了阿提卡斯,阿提卡斯见到鸢鸢身上有血以为她发生了,什么略显紧张。 “这是怎么了?”阿提卡斯问 “路上碰见的,他好像要死的样子”鸢鸢有些疲惫的说。 “呀,这不是首领的儿子荷力吗?快把他抬进来”巫医惊呼。 阿提卡斯将鸢鸢拉到旁边,他心想鸢鸢怎么会碰到他?她不是在买东西吗?怎么会跑到首领附近的丛林上去。 过了一会儿,有一堆兽人围在了巫医的山洞旁边。 “这是怎么回事,巫溪你要救活他!”听见首领有些威压的声音传来。巫溪估计就是巫医的名字了。 鸢鸢回头看去,首领身边跟着荷娜,他们略显紧张的神色在脸上,还有另外一个白头发的兽人跟着,身后跟着叁叁两两的兽人一起围了上来。 其中有一个穿着比较复杂的雌性,看起来叁十多岁的样子。更为紧张。鸢鸢这才知道受伤的兽人是部落里首领最得力的儿子荷力。这个雌性估计就是他的母亲了。他的母亲虽然不止首领这一个雄性,但是却为首领生下了最多的孩子。除了荷娜,还有荷力其余几个孩子。荷娜是最小的。又是雌性,最为娇纵。 经过一番探查,巫溪摇了摇头,在这个地方胸腹联合伤口基本上是没救了。众人只好又退了出来,吩咐准备后事,鸢鸢想到了自己的能力,但是又不想出头惹出祸端。 这个世界,不缺雄性兽人,即使是首领的儿子,医疗技术不发达的情况下,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听他们沉闷的气氛,鸢鸢只能看着,她想到了那只老虎的眼睛,有些不忍心,只好闭上眼睛忍住开口的想法。阿提卡斯明显察觉到了她的异常,担忧的看了看她。 “天呀,谁来救救他呀,如果有谁能够救活他,我将尽我所能答应他的要求!”首领痛呼。 那个雌性呜呜的哭了起来,荷娜也在旁边沉默着。 鸢鸢嘴唇蠕动着,随即做了很大的决定! “我能救他!”鸢鸢站了出来,阿提卡斯随即震惊的看着她。不止阿提卡斯,还有在场其他人。 那个雌性一步作叁步冲上来抓住她“你说的是真的吗?”她看着满眼泪水的雌性,有些不忍。 “你叫什么名字?你真的能救他?”首领问 “简鸢鸢”鸢鸢低着头回。 “我不敢保证他真的完好能活过来,但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他活下来。”鸢鸢只好解释说。 “那你这样子说,什么叫做不能保证!你这样等同于白说!简鸢鸢你想做什么?耍我父兽嘛?”荷娜也是红着眼睛上来反驳她。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但是你们已经放弃他不是了嘛,试试总比不试好吧。看你们决定了。”鸢鸢劝说。 众人又安静下来。直到一句话说出来。 “你有什么要求?”首领问。 “如果我能救活他,我要离开部落,还有阿提卡斯。”鸢鸢趁机说出要求。阿提卡斯随即抓紧鸢鸢的手,似乎会飞开他的手心一样。 首领看见他们这样子,沉思了一番应了声“可以”又欲言又止,终究是没说出口。 鸢鸢进到山洞里,看见兽皮垫子上的人气若游丝。 “我需要你们准备一把锋利的骨刀,还有骨针,烧一锅水,速度要快!”鸢鸢催促 “阿提卡斯,你回山洞把我那条白色衣服拿来,要快!” 她将所有人赶出了山洞外边等,巫溪这时候才问她需要些什么。 “我需要止血的药材。”鸢鸢回 “没用的,他已经止不住血了”巫溪说的不无道理。伤口太大了。 “有的话,就一定会有用的,要知道他能撑到这么久他也一定会想活下来的。”鸢鸢坚定的说。 巫溪这时候拿出几种草药,她立马就发现了金银花蒲公英,还有翠云草。太小时候在农村生活过一段时间跟小朋友上山玩的时候被刀划伤了,就是用这几种草混合内外服用止住了血。她想也没想就拿了这几样。 沸水送了上来,她将骨刀放热水里烫,衣服也送了过来,她将止血的药材捣烂。 “巫溪,您能不能帮我把他身上的烂肉刮掉。”鸢鸢说出请求支开他。 巫溪其实被他认识草药的举动也震惊到了,这里的兽人只有经过学习才会认识草药,她没有经过学习是怎么知道的呢。但还是听从她的指挥去捣药材了。 趁此机会,鸢鸢狠心划烂了手心,将血液滴在药材里,迅速搅拌。 阿提卡斯刚进门在鸢鸢背后就看见了这一幕,心里跳了一下,他没做声。 然后发现鸢鸢手心的伤口迅速合拢,变成一道微小的淡疤。 阿提卡斯将手搭在了她肩上,把鸢鸢吓了一跳。 “你做什么?”鸢鸢大惊。以为被他发现了。 “没,需要我做什么吗?” “你帮我把衣服割开长长的布条,煮了放烫石板上烘干,留一块然后帮我擦额头的汗水。”鸢鸢吩咐他 后来鸢鸢把缝衣服的白线穿过骨针,荷力的伤口上的腐肉也刮干净了,流出鲜红的血。她将伤口上一层层的肉慢慢缝起来。她在大学法医秦明之类的电视剧很受欢迎,她也不例外,仿照了七八成去缝合伤口,巫溪大为震惊这样的做法,一目不瞬的看着。过了起码俩小时,鸢鸢终于缝合完了。 将草药敷在伤口上,用干净的布条紧紧缠绕他的腰腹。随后用金银花的草药煮的水掺杂她的血喂了下去。整理完已经过了四五个小时,荷力只有微弱的呼吸声了。就这样才终于完事。她虚脱的走出山洞。 “你们留人看住他,这两天能醒过来就差不多了”鸢鸢无力的说。 她告诉首领留人守住,接下来他会继续发烧,要有人看着。撑不撑得住,看这两天了。 阿提卡斯抱着她回了山洞,鸢鸢已经累的不行了,直接就已经睡着了。 拜师 阿提卡斯回想起刚刚巫溪跟他说的话。 “鸢鸢雌性不是普通的雌性,她能看懂草药,祭坛神树这几日给你的指示你能明白吗?阿提卡斯。” “我知道的,她有秘密没告诉我,她想离开这里。” “你在旱期过后应该立即出发了,我寿命快到了,我将长眠祭坛下,为你祈祷顺利完成你的使命。”巫溪严肃的告诉他。 我的使命,我的使命,从第一任巫医在的时候就告诉他应该记住自己的使命,可是他的使命到底是什么呢?巫溪给他看过一个图,祭坛神树里有一道预言图画,带着翅膀的老虎会带着天上而来的女孩儿带给他们福泽,拯救兽人大陆。 可是他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久到没有人认识他是谁,这里的兽人换了又换,只知道有他存在而已。并且只有世世代代在这里的巫医才能得到这个启示,巫溪想要找下一任巫医接任,他说鸢鸢很合适。 第二日鸢鸢就跟着阿提卡斯去看荷力,发现他没有发烧,松了一口气,但是人还是出气多进气少,兽世的兽人,身体强壮,恢复能力都很好。 给荷力换了药。鸢鸢就看见巫溪笑着看她, “怎么了?”鸢鸢看向阿提卡斯疑惑的问。 “巫溪有话对你说,你可以跟他聊聊。”阿提卡斯笑了笑安抚她。 鸢鸢疑惑,但是还是跟着巫医去了。她跟在巫溪后边不知道他要说什么,只好沉默的走着。 “你,应该不属于这里吧。”巫溪转过头慈爱的对她说。 “呃!你是什么意思呢?”鸢鸢装傻。 “不用害怕,我没有恶意,只是想跟你说说心里话”巫溪笑着说 “好吧,那你要跟我说什么?”鸢鸢不装了。 “你想回你的家吗?”巫溪故作神秘问她。 “你怎么知道?”鸢鸢惊讶。 “我的意识活得太久了,一代一代传承下来,太痛苦了。守着这些秘密。” 巫溪像是回忆起什么一样眼神飘忽。 “为什么会痛苦?”鸢鸢很奇怪他说的话。 “我要死了”巫溪淡定的说。 “啊!不会吧?怎么会呢?别乱想啊”鸢鸢以为他想不开要自杀安慰他。 “其实,阿提卡斯是个不错的兽人,只是他有他必须要做的事情,只有你才能帮他。”巫溪缓缓说。 “为什么是我?”鸢鸢疑惑。 “你想回家,你有你的使命,而他的使命就是为了守护这个大陆而生,为了这个大陆而死。数万年前,神陨落之际,留下神识,分给了白虎一族,后来被称为神虎族,神虎族现在就剩阿提卡斯一个兽了,他没了记忆,没了家人,什么也不记得,只有你来了,才能帮助他找回散落在大陆上神树的种子,太久远了,当时我还是一个小小的兽人,我跟着丛林里的巫医认草药,我被猛兽攻击,是神救了我,但是太多兽人害怕又渴望他的力量,他最后死了,我带着他的神识放进了神虎族,神虎族被攻击,屠杀的就剩下一个幼崽那个幼崽受了刺激,也是什么也不记得了,也不记得他有了神赐予的力量,他最后结侣生下的幼崽,都是普通的老虎,没有一只继承了神识,直到阿提卡斯的出生,他有着神识的气息,我们一族世世代代都有传承祖辈的记忆,我没有孩子,我为了窥探你的踪迹,逆天而行,我已经要死了。 我想你能帮帮他,也帮帮我,你有这个能力,你会认草药,你愿不愿意跟着我学医,做下一任巫医?” 巫溪像交代后事一样托付给她。让她怎么都开不了口拒绝,因为他都说中了,她的来历,阿提卡斯为什么只找她的原因都有了解释。 可是她从来不是什么大志向的人,不想把其他的人命放在她身上,她不喜欢,可是想到阿提卡斯的温柔,又想到巫溪像托孤一样拜托她,她还是答应了。 等他们聊完时,出来已经下午了,她见到的不只是阿提卡斯,还有另外一个有些眼熟的兽人,白色头发已经长到耳下,修长的身材,目光像盯猎物一样要把她盯穿了,这眼神她就想到了当时追她的那头狼。噢!这不是跟在首领旁边那个白发青年嘛!喔!达雅也在,今天真热闹啊! “阿提卡斯,我们回去吧?”鸢鸢问。 “鸢鸢,你真的救了荷力?”达雅见到她就激动的抱她。 “嗯,还没过危险期,看他造化了。”鸢鸢有些担忧的回。 “噢!对了这是阿列加!你不是要找银狼族的兽人嘛!他就是!”达雅给她介绍。 “喔!你好你好!我是简鸢鸢”鸢鸢立马堆笑,满面笑意的样子,阿提卡斯多看了几眼不说话。 “阿列加”他就回了一个名字。 哇!冷酷男啊!这是!鸢鸢暗叹啧啧啧。才问达雅“你们来这儿干嘛?” “我们来看荷力的!听说他受了严重的伤,才来看他。”达雅随即低下声,眼睛有些微红。 “你干嘛担心他,你喜欢他?”鸢鸢疑惑的问,也是开玩笑的。 “你说什么呢!真讨厌!”达雅反驳,噢!这反应真的喜欢他!还好救了。 又问“你那俩伴侣不生气?” “呃,他们不敢生气。”达雅有些心虚。 得了这是心虚了,阿列加看着她们的互动,就想到当时在草原上追她的样子,显然小雌性没认出来是他。第二次见到她是她说救荷力,部落首领打算邀请他攻打另一个部落。第叁次就是现在了,想到当时她哭的那么惨,现在鲜活的样子让他不禁笑出了声。 鸢鸢听到笑声,哇,有些帅诶!然后又尴尬的笑,这阿列加要讨好,他们可是要跟着他们队伍走的。 “呃,吃饭了没?”鸢鸢客套的问了问他。 “没呢!你请我吃饭?”阿列加其实吃过了,但是还是想多接触这个小雌性。 “啊?”她也没料到是这样,“那达雅你也来吧!”只好也拉着达雅,阿提卡斯全程一语不发。 达雅当然乐意了,一行人愉快的想把巫溪也给带上,结果他要看着荷力。鸢鸢跟阿提卡斯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巫溪,巫溪朝他们挥了挥手。 当他们走了一段时间时,山洞里传来咳嗽声。荷力醒了,他外出打探,不幸受伤,他只记得是一个小雌性救了他,好像还吓着她了。 “别动,你还没好!”巫溪按住他想下来的身形…… 这时候鸢鸢四人到了家里,她让阿提卡斯多打通了一个山洞做厨房跟客厅,床在另一边山洞,她只好招待他们做石板烤肉了。用骨刀将牛肉切成一块一块的小块。本来不想拿出蜂蜜的,这可是阿提卡斯被蜇了个大包给她带回来的,可是为了讨好阿列加,只好忍痛拿出来,将火升起来。 用牛油刷干净的石板,将牛肉粒混着点点蜂蜜放上边烤,这石板是最不容易烧坏的一块了。他们每个人前边都有个木碗,阿提卡斯掏的,打磨了很久。阿列加没用过,将木碗捏了稀碎,鸢鸢心疼的不得了,又忍着拿了一个给他。然后肉好了。 达雅先用木做的U型叉子叉了一块来吃,“好吃诶!”老虎尾巴都翘起来了,耳朵一动一动。鸢鸢这时也高兴起来,将肉分成四份,一人一份来吃。 “阿列加,你试试嗷!”鸢鸢笑着招呼他。 “好啊”阿列加笑着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眉目传情呢。 “你们什么时候出部落呀?”鸢鸢好脾气的问 “嗯……忙完就走”阿列加模棱两可的回话,鸢鸢气结,阿列加笑笑,明显逗着她玩儿,他可是知道当时她对首领提出的要求要离开部落的,也不拒绝也不答应。 鸢鸢只觉得他真狗啊!恨恨的咬着肉。 阿提卡斯看着这一幕一句话不吭,眼神暗了暗。可惜鸢鸢没发现。达雅吃的正欢呢! 后来一整头的牛肉粒,有四分之一进了达雅的肚子里,一罐蜂蜜用了个精光。鸢鸢吃的不多,但也撑了,剩下的都进了阿列加跟阿提卡斯肚子里。那俩人比赛一样,阿列加是没吃过,阿提卡斯是这好东西不能给他吃完了。所以大家都很撑,等他们散伙时,夜色入户了都。 阿提卡斯洗漱完,给她打了水,进来卧室看见她正就着荧光石缝昨天答应别人的比基尼。他把她手里的东西拿走放入桌子上。让她去洗漱,一个石盆的水够她洗澡了,冷水鸢鸢自从有了阿提卡斯烧也不去潭子那儿了。 等鸢鸢洗完澡,进来,就看见阿提卡斯脸上淡淡的眼神,凉的她有些懵,他不对劲!鸢鸢觉得他俩出问题了。有事情必须要解决。她躺下,柔顺的窝进他怀里,可是,阿提卡斯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她。 “你怎么了?阿提卡斯”鸢鸢有些小心翼翼的问。 “鸢鸢,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阿提卡斯别开她的头发,挽在耳后。 “没有啊!”除了那本书还有她的身体状况没说。 “你不乖~”阿提卡斯凉凉的说了句。完了,这是咋的了,他肯定知道什么了! “等等!”鸢鸢还没说完呢,阿提卡斯就强势的压住她亲,完全没有回嘴的地步,很凶,咬的很重,他在生气。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H) 虽说两人相处时间短,阿提卡斯平时话也不多,但是他在性事都是极为照顾鸢鸢,温柔至极,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这次是略带恼气了的去撕她裙摆,将兽皮抹胸往下一扯就露出浑圆来,柔美细腻的乳肉被捏的不成样子。被捏的痛了,鸢鸢眼眶湿润,伸手去挡,却被大手抓住举起压在床垫上,鸢鸢扭头去躲,却被摁的动弹不得,形体上的天然优势使得鸢鸢溃不成军。 他一手伸手下去扯兽皮短裙,遇到碍事的叁角内裤,有些急躁的去扯,鸢鸢心想,别扯坏了,这可是最后一条了,撕拉一声,还是扯烂了,连兽皮裙都扯烂了。他松开她的的唇,吸吮乳肉,乳尖被吸得啧啧作响,一阵酥麻。鸢鸢微微挺起软腰,闭上双腿,他的手伸入腿心分开双腿,将一只腿迭起压在胸前,手去揉捏花心,滑腻的液体流入手掌也不在意。鸢鸢脑子里天人交战。 “小骗子”阿提卡斯松开乳肉看着她的脸吐出一句话, “我怎么骗你了?”鸢鸢急喘气回 “你自己看看你的手心?”阿提卡斯松开她的手,将她的手心对着她的眼睛,手心只有浅浅的伤口。鸢鸢一看就知道他知道她放血的事情了。 “我……”鸢鸢不知道怎么解释,随即又闭上嘴,阿提卡斯看着她不解释,冷笑一声。 一只手指随即插入小穴,深深浅浅戳弄起来。鸢鸢咬住下嘴唇,却也止不住的发出娇哼。又一只手指进来了,柔软的内壁包裹着他的手指紧紧贴着,温热湿滑。他又去吸她嫣红的乳肉。带着惩罚性似的,轻轻重重的啃吸。 鸢鸢又痛又爽,却也不能阻止,他手指速度越来越快,花心一片泥泞,微微透着嫣红。鸢鸢一声娇喘高过一声,随后,阿提卡斯将她翻了过去,让屁股对着他,将软腰一抬,让她呈小狗求欢的姿势。花心门户大开的对着他,鸢鸢眼里一片迷蒙。还没反应过来,带着烫生生的阳物就顶进来,她往前缩,阿提卡斯正爽的一批,就扣住她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白皙的臀肉浮现一个掌印。 鸢鸢疼的小声呜咽起来。不敢在动,这次阿提卡斯没有放果子的果汁去涂小穴,显然诚心的要罚她。 阿提卡斯看见她眼睛殷红,嘴里不断喘气,有些心疼,卡着不动。 “好鸢鸢,说不说实话?”他伸手去揉揉她的腰跟臀肉让她放松一些。 “没有!”鸢鸢死在床上也不承认,她在害怕被发现了会被关起来。 阿提卡斯见状,腰一沉,往前大力顶弄,这感觉比平时更真切,这姿势比平时更深一些,撞得她屁股发红,啪啪声作响,鸢鸢无力的趴在床上嘤嘤呜呜的哭喊。也较劲的夹着屁股死不放松,阿提卡斯只觉得烟花在他脑子里,一边绽放一边起火。夹得他又疼又爽。他发狠的抽插,顶的鸢鸢不断晃动前移。鸢鸢大声娇喊。 “轻点儿,轻点儿,呜呜呜,撞坏了,啊!啊!啊!呜呜呜呜”她一开始疼,后来酥麻感从底下传到头皮上。 回应的只有“啪,啪,啪……”的声音和阿提卡斯越来越重的粗喘声。不断的顶弄,使得她两眼无神。 “呜呜呜呜,呃~呃~呃~”鸢鸢感觉到一股热流由内而外的涌出去。阿提卡斯又重重顶了几下,突然慢了下来,轻轻抽动,伸手去揉她腿心跟阴蒂。不同刚刚,这次轻柔无比。 “知错了吗?”阿提卡斯俯下身一边喘气一边来问她。 鸢鸢眼神逐渐聚焦,也大口喘气,她感受到他的阳物无比滚烫,在她里边抽插,跳动。后来就不动了。一开始她不说话,后来逐渐清醒,随着外边的揉捏,她又喘息起来。酥养难耐,她动动屁股去蹭他的小腹,示意他继续插她,有些欲求不满去讨好的亲亲他嘴角。 可他就是不大力抽她。还是揉捏,鸢鸢哼哼唧唧。 最后撅撅嘴说了句“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你瞒着我什么了?”阿提卡斯重重揉一下她。 “呜~我有一颗种子,能治伤,嗯~”鸢鸢喘气 “下次不准对那头狼这么好,好不好?”阿提卡斯轻声哄她,鸢鸢重重点头。 他这是吃醋了啊!干嘛不说,还生这么大的气。随后难耐的扭扭腰回头用手摸摸他小腹。 “你动一动好不好?”鸢鸢娇嗔他。 “想我怎样?”阿提卡斯这才有了点笑意,逗她。又重重顶一下她。惹得她舒服的哼唧一声。 “是这样吗?”阿提卡斯在她耳边问。鸢鸢回头讨好的亲了亲他嘴唇,阿提卡斯哪会放过她主动的机会。随即又轻轻重重的抽动起来。 “嗯呃~”鸢鸢娇喘 随后阿提卡斯又大开大合的肏她,后入式的姿势使的阳物入的很深。两人身体上的契合让他们逐渐攀上高峰。 “轻点儿撞!撞坏了!呜呜呜”鸢鸢娇声叫喊 阿提卡斯最后重重的抽送,越来越重,一下接着一下。他腰眼发麻释放了一波,也不拿出来,鸢鸢累的不行,在云巅之上晃晃悠悠,半是哭泣半是抽搐的累着睡着。 下半夜时,阿提卡斯抱着她从后背又来了一发,鸢鸢只觉得一整夜都有在晃荡里度过。又 可怜兮兮的小声哭泣起来,云雨方歇。阿提卡斯紧紧搂着鸢鸢沉沉睡去了。 坦白2 “除了伤口能愈合,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的?不然下次我可没这么好说话了。”阿提卡斯一大早起来,不去打猎,专门等着她解释。现下正递给她擦脸的软毛皮。 “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这么与别人不一样。她们都有尾巴我没有。”鸢鸢反问了一句。 阿提卡斯沉默了一会儿“你就是你,是我的鸢鸢,我心上的尤莉花,有我在谁也伤害不了你。”阿提卡斯向她保证。握了握她的手。 鸢鸢纠结的心一下子就解开了。也缓缓坦白,“其实我不是你们这里的兽人,我是人类,我们那里的人没有尾巴没有尖牙,我们靠智慧建设家园。我偶然间掉到这里,碰到了你,我想回家,就需要我去找种子。”她顿了顿似乎想到什么 “你不是也要找吗?巫溪说,你天生就是要守护大陆的。你可以跟我一起找,我们一起回家……我还有个地图!我们可以去找!”鸢鸢随即掏出来那本书给他看,那本书其实也没什么,写的就是大陆的地形跟线路,种子的坐标图。 阿提卡斯仔细的看过那本书,他隐约能看出来是地图之类的,只是不识字。 “我从来都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个使命,我只是从我记事起,我就被一代代巫医告知我有这个使命。我愿意跟你一起走,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永远不分开。”阿提卡斯恳切的说 “好,永远不分开!”鸢鸢伸出小手指去勾勾他的小手指。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骗人是小狗!”鸢鸢笑着看他,阿提卡斯也笑了起来,肯定的说: “好!永远不变!” …… 阿提卡斯将她送到巫溪那里学习就去打猎了,荷力那时醒了一会儿,又昏迷过去了。 “这个是治发热用的”巫溪一边教她认草药一边让她尝尝…… 她认草药认到十来样时,已经要天黑了,荷力醒来了,听到隔壁山洞传来呻吟声,鸢鸢跟巫溪上去查看。 这时鸢鸢才看清他的长相,粗狂的眉目,深邃的轮廓。她想到一个词,力量感,荷力浑身都是肌肉。棕黄色头发呈刺猬一样,四处乱窜的感觉。 “我这是在哪儿?”沙哑的声音也能听出穿透感,说明平时声音洪亮。 “你在我这儿,你已经睡了两天了”巫溪说 荷力迷茫的看了看四周,他发现当时那个小雌性也在。 “你救了我?”荷力朝鸢鸢问 鸢鸢动了动,摇摇头后又点点头。 “鸢鸢,我来了。”阿提卡斯声音在外边响起,荷力醒了是个好消息。鸢鸢立马高兴的出去说 “荷力醒了!” 没想到这一幕,跟随阿提卡斯捕猎回来的兽人全听到了,都一半惊奇一半喜悦,荷力真的救活了! 达雅西雅诺娃也在队伍后边一点,达雅也听见了,高兴的上前要看荷力。 “他醒了,但是比较虚弱,需要休息,告诉首领后,你们过几天再来吧。” 巫溪拒绝了他们的想法,让他们散了回去。 …… “你们怎么也去捕猎了?”鸢鸢在回去的路上问达雅她们 西雅:“我们不打猎,我们采集食物,像果子之类的” “就是,我们大月后就需要出来采集食物,兽人们也是组队打猎,轮流打猎,以后猎物少了只能一起打猎然后平分的了。”诺娃解释说。 …… 交流下,鸢鸢知道了,一开始他们打猎是够多的,所以打到的算自己的,在猎物越来越少后,就是公有制。要平分,所有的猎物平均分给其余的兽人,那不就是吃大锅饭嘛? 她有些奇怪,“那我为什么不去?” “你不是被巫溪喊去学习了嘛,以后你要当我们巫医的,所以不用一起去”达雅解释 “那为什么一个部落只有一个巫医呀?”鸢鸢问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鸢鸢你问题太多了我脑子转不过来!”达雅无奈说 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你们打猎,怎么都没有见到年老的雌性跟兽人啊!” “有雌性的跟雌性一起生活,有幼崽养他们,,但是大多数没有雌性没有幼崽的,都自己生活了,病的病,死的死,部落里不缺兽人的”阿提卡斯吭声。 好吧,这下鸢鸢总算停歇了。 走不了啦 “我听到有兽人喊那个小雌性鸢鸢?”荷力躺在山洞里对着给他换药的巫溪询问。 “是的,她发现你然后用我不知道的知识救了你。”巫溪指了指他胸前的伤口。 “不过你恢复的很快。”巫溪起身去放装药的石砵。 荷力摸了摸自己胸口,隐隐记得当时的痛楚。 “她有没有伴侣?”荷力抚着胸口问。 “哈哈哈哈哈,有一个,你也认识,阿提卡斯”巫溪笑出声来。 荷力听到这笑声也不尴尬,微微一笑。 “我要尽快见到我父兽,巫溪我父兽现在在哪儿?” “首领今天跟银狼族首领四处走动,估计一时半会儿回不来。” 荷力听到这儿沉默了下来。想站起来走走,却牵扯到伤口疼的他龇牙咧嘴。 “你别动,过两天就好了。我会让别人将你醒了的事情告知首领,他会来看你的。”巫溪连忙去按他。 …… 这时候鸢鸢和阿提卡斯已经到家了。他们望着山洞不远处另一个山洞,天色有些晚,看不清是谁在山洞里。 “阿提卡斯,我们有邻居吗?”鸢鸢疑惑 “没有,我去看看”阿提卡斯拦下她上前的步伐。自己大跨步的走了过去。鸢鸢在后边几步跟着。 这时一个兽人出来了,鸢鸢才看清是谁。阿列加!阿列加明显也有点疑惑的看着这两人。 “你怎么搬到这儿了?”鸢鸢有些好奇 阿列加看了看阿提卡斯,又看向小雌性才说“我喜欢安静的地方,你们这儿正好。” “噢~”鸢鸢了然 然后去扯阿提卡斯走,她饿了,又回头说“那好好相处吧,新邻居!” “好~”阿列加心里想,原来这是小雌性住得地方。随即又低头轻笑一声说了句“有意思。” 后来几日,首领独自出去办事,荷力一直没能等到,直到荷力到了拆线的时候。 鸢鸢早早到了巫溪那儿,用她磨得锋利的骨刀慢慢拆线。 荷力看着鸢鸢不同于他们这里的雌性的脸庞,她正认真的低头拆线,鸢鸢很白,很小,有着棕黑发亮的卷发,看上去有种另类的美,心里了然,怪不得阿提卡斯喜欢,看上去确实是想保护的欲望。 “谢谢你”荷力恢复七八成的声音洪亮的穿透山洞里。 鸢鸢给吓得差点手抖,有些不开心,威胁他 “别乱动,等下拆坏了我可不管你。” 随着荷力出了山洞,部落里听到鸢鸢救活了荷力这件事大多数都聚集在这里,首领才刚回到部落,他满脸激动,兽人们一阵惊呼跟感叹,一派祥和之气。 鸢鸢打断了这份安详,上前让人们注意到她 “我救活了他,我们这样能走了么?” “鸢鸢雌性,其实,你们也不急着走的,再过不久是旱期,可以过了旱期在走也不迟啊。”首领解释。 “阿提卡斯能够保护我。”鸢鸢回 “可是你走了,我们部落就没有巫医接任了”首领又劝说 鸢鸢很淡定的说“我们只是游玩,过段时间会回来的。而且,巫溪不是还在吗?” “阿列加要在旱期前离开,我们跟着他们走,不会出问题”阿提卡斯也附和。 荷娜今天也在这儿,她巴不得鸢鸢离开,这样诺西亚就不会惦记鸢鸢了。 荷娜也掺和“对呀!阿列加这么厉害,他们不会出事的,父兽你让他们走吧!” 荷力听到这一幕,他好像想到了什么立马说 “鸢鸢雌性,你们可能真的走不了了,我在巡视边境时,曾经跨过边境去其他部落落脚过外边风狐族跟另外几个部落的兽人在打仗,死了很多兽人,很多雌性被掠夺走了,下场很惨。而且他们打算联手攻打我们部落。所以我受了伤拼命的跑回来要说这件事。” 鸢鸢听到这话,思考了一下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我父兽回到部落时,带回的那些雌性,有风狐族的雌性,你问问她们就知道了。”荷力还是劝解她们。 听到这儿,鸢鸢沉默了下来,兽人们却沸腾起来,谁都不愿意打仗。七嘴八舌的闹哄哄的。 “荷力,你说的可是真的?”首领一把抓住荷力的手。 鸢鸢想了想“那他们要来攻打部落,你们怎么做?” “自然是把兽人集结起来了,这种情况,阿提卡斯一时半会走不了了,我们部落需要他,也需要你!”荷力看着鸢鸢镇定自若的说。 盐 自从上次想走不了了之,鸢鸢每天都没精打采的。她知道去问那些雌性也一样的。部落里的兽人们自发的组建小队起来,巡逻部落周边。 部落里有几个鹰兽,其中一个是达雅的伴侣,荷鲁斯。长得倒是人如其名,一双锐利的棕色瞳孔,毛发也是棕褐色的,人也是。他们每天在部落头顶上盘旋巡视。 更奇怪的是,阿列加这头狼,虽然忙的不见人影,但是时不时来蹭饭。并且还带着荷力一起来,虽然他俩带着一头牛,那荷力来了,达雅也跟着来,自然也带着西雅,诺娃明显不能落下,各自都带了吃的来,让鸢鸢拒绝不了,而阿提卡斯却是鸢鸢开心我就开心的模式。 “你们记得你们已经是第几次来了吗?”鸢鸢幽怨的眼神要把他们戳穿了。 “嘿嘿嘿嘿~”达雅一行人毫不客气的在客厅坐了下来。 等他们在河边把牛清洗干净。每个人分工,阿列加烧火,阿提卡斯分牛肉,达雅叁人切成小块,她拿出一套碗叉,说实话,本来是不够的。自从他们来了,只好做一整套十只碗。 蜂蜜用完了,鸢鸢不舍的阿提卡斯再去采摘,不然一个虎头肿着回来,她也怪心疼的。鸢鸢决定把一个好东西拿出来,多珍贵的东西呀,呜呜呜。鸢鸢心疼的摸了摸罐子,算了算了,人在屋檐下,哪能不挨刀。 她从罐子里倒出来一点点盐抹在牛肉上,还有果子碾成的汁水,拌匀。把牛肉摊在石板上,这石板还是特地去找的大码石板。石板上呲呲的冒着热气,达雅西雅猛咽口水。诺娃眼睛放光。 “别又吃撑了啊!吃撑了有你受的”鸢鸢嘱咐达雅。 “不会的不会的!鸢鸢你相信我!”达雅才不管呢,她就是要吃撑,上次吃到真的是太好吃了,呜呜呜,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他们一吃进嘴,就知道与平时的烤肉不太一样,又嫩又好吃,吃过上次甜的,这次是咸中带着清甜味儿。 “你这个怎么做的?”诺娃惊讶的吃着,却是一口没停。 “是啊是啊!”达雅两眼饿鬼状,疯狂的塞。 “别噎着了!慢点儿!就是我用黄晶提炼的。”鸢鸢也没藏私,她本来就是想告诉他们,黄晶多是多,但是不好提炼是真的。 黄晶不是苦的嘛,那这个还挺好吃的啊!而且是白色透一点点黄色的粉末,没有原来一大块也没有那么黄。众人都这么想。 “唔,怎么提炼?”阿列加放下肉来问 鸢鸢一看他那样就怎么感觉他感兴趣后狼尾巴翘起来了呢。 “就是先融化,过滤,然后一部分石板上慢慢烧,烧干了再放融化的黄晶水,一直反复,直到他有结晶出来再也融化不了,剩一点水就熄火,等它自己干了取最顶上干净的那块儿,就是这个东西了。我用了叁四天吧,好多黄晶才搞出这么点儿。” 那确实好麻烦,他们一脸茫然。觉得这东西真不好搞,又觉得珍贵,但是真的好吃的东西,那还是要试试的。 之后几天,荷力就每天在鸢鸢眼前晃,不是跟着阿提卡斯回来,跟鸢鸢打招呼,就是时不时在巫溪那儿偶遇,要么就是带着阿列加来蹭饭,阿列加一个首领,也不在乎。时间久了,鸢鸢也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明里暗里婉拒他们回去自己吃,白天保持距离。她可不想搞一女共事二夫的事情。思想上还是现代人的思维。可荷力不这么想,他以为是鸢鸢认为阿提卡斯强,所以鸢鸢看不上他,所以在打猎的时候,又故意跟阿提卡斯一组。 这天,他们正在围堵一窝野猪,兽世的野兽也比现代的大很多。所以他们虽然力气大,恢复好,但是也要合作去围捕。 他们正靠在灌木丛后边注视着眼前的野猪。阿提卡斯正专注,就听见荷力在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我也要做鸢鸢的伴侣,我会挑战你的”荷力傻大个儿似的明晃晃的说出来。 阿提卡斯转头盯着荷力回笑了一声说:“做梦!” 荷力也不生气,“等着看吧,我小时候打不过你,不信现在打不过你” 随即两人兽化冲了出去将野猪叁两下咬死。阿提卡斯叼着野猪看了一眼荷力,步伐沉重的走了。 … 打起来打起来 “鸢鸢!鸢鸢!快出来!阿提卡斯跟人打起来了!” 鸢鸢在巫溪这里正学着认草药呢,听到这儿立马冲出去! “他跟谁打起来了?”鸢鸢定睛一看,是达雅。 “荷力!是荷力!鸢鸢你快去!”达雅本来是去采集的,奈何今天她有肚子疼。就没去,闲逛着就看到决斗场两只老虎在打架,不看不知道,一看是荷力跟阿提卡斯。她不想任何一人受伤,就跑过来跟鸢鸢说。 鸢鸢立马跟着去,奈何跑的太慢,达雅直接抱着她跑起来。 “他们怎么会打起来的!”鸢鸢着急的问 “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我跟荷鲁斯过去时就已经打到了一半。”达雅快步跑着,低头看了看鸢鸢,虎耳朵一动一动的。 当他们到时,正打的激烈着,周围围了一堆兽人。鸢鸢好不容易挤了进去,看见一只白老虎跟一个黄黑纹路的老虎正相互打架,你一爪子给我,我一爪子给你,老虎的咆哮声交替传来,忽然两个抱一起滚着,相互撕咬。 她看见阿提卡斯并未处于下风,她稍微放了点心。 “他们为什么打架啊?”鸢鸢问旁边的兽人。 “哦,一个兽人要是想当一个雌性的伴侣,必然要挑战雌性原有的兽人。打赢了就不能拒绝兽人当雌性的兽人了。”那个兽人解释。 兽世关乎后代的事情,都是重要的事情。所以他们打架都是尽了全力的。。 那还能有谁不就是她嘛!这怎么能赌啊! 面前的老虎越来越激烈,周围的兽人开始起哄,两只老虎忽然相对站立起来,爪子去拍双方的虎头,白老虎不慎,脸上划出一道血痕。鸢鸢心里一揪。 阿提卡斯又去咬荷力。论体型,荷力确实比阿提卡斯壮一点,但是阿提卡斯更灵活点。 轮番下来,荷力虽然爆发型,之前也受了伤,所以有些力不从心。但是跟阿提卡斯对打,还是尽全力了。 他们在场上,互相拍打,撕咬。扬起一片尘土。随即荷力将阿提卡斯一爪拍在地上要去咬他脖子!鸢鸢心头一紧大喊 “别打了!” 周围的人显然听到了,包括他俩,但是荷力并没有停手。 鸢鸢推开旁边的人,冲了上去,阿提卡斯眼睛瞟到鸢鸢上来,他随即后脚一蹬,大力将荷力踢出去。又把全身的力气压在荷力身上让他动弹不得,张开虎嘴冲荷力大吼,阿提卡斯险胜,随后无力的躺下。鸢鸢被震得一阵耳鸣。捂着耳朵,然后又继续走过去抱阿提卡斯的虎脑袋,他这时候才变成人形。 鸢鸢呜呜呜的哭着骂: “你傻逼吧你~呜呜呜,我都说了不要别人了,只要你一个!干嘛跟他打,一身的伤!呜呜呜” 阿提卡斯只看着鸢鸢的脸,伸手去摸了一下,安抚她 “别哭,我还在。” “滚你大爷的!”…… 他俩其实没受实际性的伤害,很有分寸的避开要害,只要一方认输就行。但是鸢鸢显然不知道这一点。所以在场的兽人大为震撼,雌性总是喜欢强大的兽人关注和喜欢,所以并不会阻止兽人之间的争斗行为。 阿提卡斯也不想,主要是前脚一个诺西亚他不在意,荷力跟他实力差不多,他不能不在意。更多的是受伤了,鸢鸢心疼他,他就开心。 鸢鸢好吃好喝的待他,喂他用她血跟草药做的药丸。几天了他还是捂着脑袋说疼要追着她亲亲,说亲亲就不疼了,可他脸上没留下伤口,能走能逛。 荷力自从上次没打过阿提卡斯,也不来蹭饭了,就每次都丢猎物跟果子在山洞门口,一开始拒绝还好,后来拒绝都不管用了。 达雅还喜欢他呢!他咋看不见达雅天天围着他。 后来几日又过去了,部落里阿列加好久没见到了,首领也不见人影。 鸢鸢的日子过得颇为舒坦,但是她还是想要出去。 阿提卡斯见她发呆过来将手穿过她下腹,将她捞了起来抱着,“好鸢鸢在想什么呢?” “在想我们要怎么出去!” “等旱期过后,外边打仗停了我们就走!”随即去亲她嘴角。捏捏她的脸,她的脸不知道怎么回事,越来越滑嫩,自从有了种子后。 她在哪儿好像他都能知道,她就像是他的指引星。在哪儿都能找到,而且好像她还长高了。前一个月到他腰腹,现在都能到胸口了。 随即手下不停揉捏起来她,将她抱进卧室,嬉笑声传了出来,后来渐渐的变了声调,鸢鸢边求饶边骂他。过了半晌才停下来。 被害 部落里警惕了好一阵子,也没见到有其他部落的人来攻打这里,阿列加也还没有走。所以她也就暂时把这件事放了下来。 可是鸢鸢的例假好像这几天要来了,她没有了内裤穿很不习惯,只能用柔软的兽皮做小叁角的内内,绑起来穿。 她很多东西认得都是一知半解,所以打算跟着采集部队出去仔细辨认,顺便看看能不能找到吃的。她吃肉吃了快俩叁月,她腻了。她要吃菜,吃菜不便秘。 …… “今天我跟你一起出门,我跟达雅去采集,到时候你来接我可以吗?”选择对着阿提卡斯说。 “好,记得跟紧她们,我会按时在食物点等你。”阿提卡斯摸摸她的头,亲亲她。 “你长高了?鸢鸢。”阿提卡斯宠溺的抱着她掂了掂。 “还是这么轻?”阿提卡斯明显是觉得养她是得细心。 “长高了?可是才一个多月呀!”鸢鸢摸了摸自己脑袋,这地方还能长高?不会变异吧!她腹诽。 食物点是他们平时分猎物的地方,旱季要来了,打猎不好打,外边在打仗,也不好往更远的地方走,只能均分。他俩分开汇合到各自队伍里后。 “鸢鸢这里来!”达雅大嗓门跟雷达似的,鸢鸢想不看到都难。 雌性自发组织的小队是十来个一组,很不巧,荷娜也在。 这些雌性有略微年纪大些的,也有跟达雅她们差不多的。从上次她卖兽皮内衣起,兽皮内衣席卷巨虎族。很多雌性就算没见过,也听过了阿提卡斯跟荷力为了她打起来的消息,一时间围着她好奇的看来看去。 鸢鸢看着这一群雌性穿着果然不一样了,各个穿着兽皮内衣,但是有一些没跟她买,自己仿制的,型号估计不合适,有些大了,有些又小了,挤得胸乳漏出大半个,勒得背后一层肉卡着。 鸢鸢忍俊不禁,想笑又不敢笑出声。只好低头轻笑。众人以为她害羞,就没围着她,出发了。 在去的路上,越走越远,鸢鸢这个路痴属性,只能说,跟紧达雅叁人。 直到走到一片密林,类似于果树都是分布在坡的阳面,在略微凹陷的缓坡下。她们稍微分散了点,样果树方向采摘。 “鸢鸢你在这儿摘,我跟西雅去那边,不然等会儿没了!”达雅说了一声带着西雅走到不远处的野果树下,说是奇怪,这里的野果子大多数都是类似青枣类的,她也分辨的不是很清楚。 诺娃陪在她身边。后来她俩摘的还没多少。 “我过去另一头,你就在这里,我一会儿回来找你!”诺娃觉得这边没什么可以找的了。认为鸢鸢要找草药之类的,就放心的往另一头去了。 鸢鸢原本是在这里走动的,可是后来随着她们身影不见了,她发现远处有棵小草在阳光下轻微晃动。 她就往那个地方去,果然是草药。然后又发现附近有一颗其他的。她就这么愉快的越走越远。 直到后来她发现回去的路不见了,天色接近午后叁四点。她决定尝试走回去,毫无疑问,她迷路了。她抓着一把草药迷茫的看看四周。 “达雅!西雅!你们在哪儿!”鸢鸢大喊,周围只有鸟叫声回应她。 “诺娃!”鸢鸢喊了几声,实在无奈。边走边喊。直到她没了力气在一棵树下蹲着。 擦了擦汗。她看到个熟悉的人! 但是她并不想理她,鸢鸢觉得达雅她们熟悉这里,并不想向荷娜求助。 显然,荷娜还是注意到落单的她,眼神倨傲。 “哼!你怎么在这儿?”荷娜扬起头问她。 鸢鸢不回。 “干嘛不回我!”荷娜又朝她质问。 “你要干嘛?”鸢鸢无奈的回 “不明白那个呆头呆脑的荷力怎么会看上你!你也没多好看!切~”荷娜还是嘲讽她。 “你要是没事做,多刷刷牙,嘴太臭,不是什么好习惯。”鸢鸢甩了一句话,撑着下巴回她。 荷娜虽然听不懂,但是说她嘴臭还是听懂了。“你!你除了那张嘴,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儿是让雄性喜欢的!” “噢!你哥喜欢我诶!你好像喜欢诺西亚诶!他也喜欢我诶!可是我看不上诶!你说怎么办呢!”鸢鸢决定去怼她。骂人不扎心,犹如喝温水,鸢鸢内心暗爽。 她记仇的很。上次推她还没算账呢! 果然,荷娜听到这个,脸瞬间气歪了,她看了看周围没人。她抄起腰间一把骨刀,就要往她这里动。 鸢鸢一看这样就知道玩大发了。立马站起来拔腿就跑。 荷娜本身就是巨虎族的雌性,天生肌肉发达些,奈何鸢鸢惜命,在林子里跑的飞快。 两个身影在树林里穿梭。鸢鸢跟兔子一样快速奔跑。她脚上没有鞋子,只有兽皮包着,还是有些笨重。 鸢鸢急喘气,“有话~好~好说啊!动~什么刀~啊!”一句话断断续续讲完,跑久了没了力气。 荷娜紧追不舍,鸢鸢不知道绊到什么一下子往前扑过去,往斜坡滚了下去。 鸢鸢头晕眼花,然后摔到一个地方,彻底昏死过去。 荷娜看见她这样,也停了下来,收了刀“哼,笨死了,吓一下就这样了,自求多福吧。” 她也不管鸢鸢了,转身就走。 达雅叁人找不到鸢鸢的时候紧张了起来。 “她不是跟着你的吗?诺娃?怎么会不见了!”达雅着急 “我嘱咐她在这儿等着,我也不知道她哪儿去了!”诺娃也心急。 “别争,快去找人来找!”西雅说 周围人一听,这还了得,雌性不见了,天色渐晚。晚上外边都是野兽跟坏兽人。立马开始找了起来。 遇险 “你跟我往后边包抄,那头牛很强壮,需要四个兽人压制”阿提卡斯正跟队伍里的兽人说话。 “好,我们后边追,你在前边包抄。”一个兽人回。 他们今天打到的猎物不多。这野牛他们必须拿下。 他们做潜伏状隐形在草丛里,一头头黄黑纹路的老虎在灌木丛里如虎添翼。他们见野牛警惕的吃地上的草,还时不时抬起头来看看四周。 这时候一头老虎率先出击,冲了上去。野牛随即逃跑,他们在丛林里飞快穿梭。 四头老虎在野牛后边紧追不舍。阿提卡斯从侧面包抄,一个虎扑。紧紧咬住野牛的脖子,野牛疼的原地乱跳,狂甩脖子。其他老虎见状,疯狂扑上去咬野牛软弱的部位。 这时阿提卡斯突然心脏剧烈疼痛,痛苦的他要松开咬着的嘴巴。“鸢鸢!”他脑海里一直闪过鸢鸢的画面。 旁边的老虎见他松动咬着野牛的嘴巴,即将快压制不住野牛时。有一只老虎放过后边到前边来迅速咬住野牛。 阿提卡斯随即痛苦的放开嘴,滚在一边痛苦趴着。 过了十来分钟,野牛被咬的断气,他才能够站起来。连滚带爬的超另一个方向飞快跑去。 …… “布卡!阿提卡斯呢!鸢鸢不见了!”达雅对她其中一个伴侣问,她的伴侣在阿提卡斯捕猎的队伍中。 “他刚刚很奇怪,突然往丛林深处跑了。”布卡看见自家小雌性很紧张,也连忙告知。 达雅她们在周边找过了,也不敢在往深处走,他们相对于野兽来说,还是弱小的雌性。 “哼!她这么笨,不会被野兽叼走了吧~”荷娜这时也回来了,看见他们聚在一起,就忍不住嘲讽。 “她才不会!你才最笨!野兽怎么没把你给叼走!”达雅反驳她。布卡连忙将她护在身后,怕荷娜对她不轨。 达雅把荷鲁斯也叫了回来,让他飞上天空去寻找阿提卡斯,说不定能帮忙。 “诺娃,你能不能让曙也去”达雅看向诺娃询问她。 曙是诺娃的伴侣,是一头金色的雕。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她们自从在一起后就住在树洞里。也是离巨虎族中心比较远。所以诺娃的啊母很不喜欢曙,而曙也不喜欢到巨虎族来。 “我问问他吧。”诺娃也担心朋友。随即用手放在嘴里吹了个口哨。 然后天空中有一道道微风,一个巨大的影子落了下来。 “诺娃。”一个古铜色的兽人飞了下来,后边带着金色的翅膀。修长的身材,很稳的立在他们面前。 “我朋友失踪了,你帮我找找可以吗?”诺娃只好拜托他。 达雅有些意外,毕竟大家对自家伴侣都是随叫随到。怎么也不会这么客气,所以她跟西雅两眼盯着曙看,觉得奇怪。 西雅的伴侣一头是银狼,两头老虎,是一对兄弟。老虎兄弟也是阿提卡斯队伍里的。所以已经去帮忙了,现在就一头狼陪着西雅。他略微吃味的挡在西雅面前。 “好,你先回去。我晚点回来。”曙微笑了起来,脸颊旁边一个酒窝。随即往天上飞走。 “噢~”达雅西雅异口同声。 怪不得诺娃喜欢,他年纪好像才刚成年的样子。 周围的兽人越来越多,有单身的兽人才愿意去寻找。因为说不定救了雌性就能有一席之地。天已经黑了,很多兽人也不愿意进丛林深处冒险。所以去帮忙的人数还是比较少的。 而荷力是另一队的捕猎,他们回来的比较晚。看见荷娜跟达雅对话,他让诺西亚把达雅送回首领那儿。转身也走进了丛林。 …… 阿提卡斯飞快的跑着,他对鸢鸢的方向在脑海里越来越强烈。 “求你不要出事”阿提卡斯默念…… 而鸢鸢在天黑了的时候终于醒了过来。她记忆里,荷娜似乎在追杀她,她摸了摸脸跟身体,发现没有什么问题后。 她看向四周黑漆漆的树林,只有超级大的月亮在天上挂着,说来奇怪,他们这儿的月亮是蓝色的。所以透过树林,也是蓝晃晃的光。显得丛林里特别恐怖。 她站了起来,发现脚崴了。只好扶着树往前挪。周围蟋蟀的声音,蛐蛐的声音很响亮。 然后不远处有幽幽的蓝光。 她往那边挪去,越过一个小坡。往下看去,盈盈蓝光倾泻而下,撒在低洼地面的积水上。水中树影斑驳,随风而动。带着蓝色荧光翅膀的小动物在水潭上飞舞着。像蝴蝶又不是蝴蝶。她立着一根手指头,有只小动物落在她指尖, 翅膀一动一动,她发现它的翅膀上有一条蓝色的光随着煽动翅膀不断流转。 “你真美呀,小东西。”鸢鸢轻声细语的说。随即小小感叹了一下这里的美景。 “你是什么呢?你也迷路了吗?”她将小动物放在一个矮点的灌木上。有些迷茫的自说自话。 小虫子飞呀飞,蓝色的光环绕着她。好似安慰她。 她伸手去摸它,被划了一道小口子,它的翅膀看起来软弱,可是边缘特别锋利!鸢鸢吃痛缩回手。 随即那只虫子有些狂躁的飞动。围绕在她手指附近,附近有几只虫子也飞过来环绕着她。眼看着越来越多的虫子往她这边靠拢,她将手抓住,不让血流出来。 往外边挪动,然后蓝色的虫子狂躁的乱飞起来,她怕又被割到。拖着脚,慌乱往附近山上走。 可还是被割到了一些地方,划的她又痛又痒。虫子越来越多。然后她抓起地上的棍子乱挥。 突然,虫子变得安静下来。四处散开。 她连忙用棍子站了起来。看向虫子都飞向天空。 她觉得不太对劲,周围安静的过分。她定睛一看。树上有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幽幽的看着她。这比上次被狼群追有过之而无不及! 她大气不敢喘。微微挪动。然后那双眼睛动了。 它不断移动在树丛间。鸢鸢心想,这下真完了,要死在这里了,阿提卡斯救命啊! 阿提卡斯这时候感觉越来越强烈。在夜间飞快的跑着。 而荷鲁斯跟曙正往阿提卡斯跑的后方不远处追着。地上离这里十分钟的距离叁头老虎正在往这边跑着。 那双眼睛从暗处探了出来,是一头蛇!头上长着角的蛇!鸢鸢想到了角蝰。是一种剧毒的蛇。但是这头蛇异常的巨大。身子缠绕在叁四棵树上,弯弯绕绕。 鸢鸢脚跑不快,只能观察它的意图。它嘶嘶的吐着舌头。感觉不是一个好兆头。那蛇一瞬间立了起来。张开嘴就蛇形过来,嘴里全是獠牙。 鸢鸢背后一麻,尖叫一声,脚也不管了。拔腿踉跄的跑。就在那蛇要抓住她时,阿提卡斯一个跳跃,撞飞了那头蛇。 天上的两人耳朵很好,立马往底下飞去…… 造窑子 “阿提卡斯!”鸢鸢心急的喊了一声。果然呜呜呜,自己的男人还是好的。知道要来救她。 一声虎啸。阿提卡斯用爪子去拍那头蛇,蛇挂在树上,前半身攻击阿提卡斯,阿提卡斯一边闪躲一边拍它。可是那头巨蛇外边的甲壳似乎特别锋利,怎么伤不到它。阿提卡斯越来越吃力。随即被巨蛇尾巴一卷,阿提卡斯一时挣脱不开,巨蛇就要往嘴里塞。 鸢鸢心急,立马抓起旁边的石头去丢它。巨蛇被吸引了注意力,往她这里滑动。 就在这时,两只大鸟飞了下来,用爪子去戳巨蛇。其中一只金色的雕,直接将巨蛇戳伤。 鸢鸢惊喜!被救了! 自古大鸟是蛇天敌。他俩打那头巨蛇略有余力,阿提卡斯被甩开。又扑了上去,后来又来了叁只老虎。 那头蛇疯狂扭动,把周围十来米的树木都扫平了。鸢鸢躲在断落的树桩后。那头巨蛇被抓上天又被摔了下来,反复被撕咬。最后被那头金色的雕戳穿了脑袋死在了地上,散发出一阵恶臭。 那头金色的雕幻化成半兽人。背后带着一双金色翅膀,在月光下特别显眼。 荷力与一对虎兄弟也变成半兽人,这地方太危险,不知道还会发生什么,半兽人的样子能让他们保持警惕。 阿提卡斯变成半兽人后,他的跳跃能力很强,叁步并作两步跑了过来,将她抱进怀里,微微喘气。 “我终于找到你了!”阿提卡斯庆幸的说。鸢鸢被紧紧抱在怀里,她也安慰的拍拍阿提卡斯的背。 然后众人发现,那群蓝色虫子又飞了过来。围在那头蛇的脑袋上,鸢鸢发现有个地方微微泛着光,示意阿提卡斯上去。 阿提卡斯抱着她上前。把虫子挥开。那头蛇的脑袋里有一块石头,是透亮的金色。 鸢鸢不嫌弃的扒拉起来,问“这是什么?” “不清楚,你喜欢就留着吧”阿提卡斯也不将她放下来。他只是放她出去一天而已,就出事了,他再也不要让她自己出去了。 “这些虫子为什么围在这里!”鸢鸢问。 “它们是食荧兽。爱吃腐肉的。附近有它们的巢穴。”金色大鸟说话了,一口少年的音色。 “这样啊!你怎么知道的呀?”鸢鸢好奇问 “我生活的地方有”那个金色大鸟的兽人笑容灿烂的回。 …… “你们好!”鸢鸢朝他们打了招呼,笑笑。 众人也是笑笑回应。她好奇的看来看去,两个一模一样的兽人,加上一个带金色翅膀的兽人。 荷力跟荷鲁斯她认识,剩下的不认识了。真是奇特! 她来的时候有个兽皮缝制的包。那可是重要的东西。她拿到包以后。 荷力问她“你怎么会到了这里,她们很担心你” “我迷路了,脚受伤了,走不快。”鸢鸢回他 阿提卡斯看向鸢鸢,她每次撒谎眼神飘忽。这次也不例外,心里暗骂小骗子! “你应该让她多找一个雄性的。你保护不住她!”荷力在她睡着后对着阿提卡斯说。 两会飞的在天上,此时他们正安静的走着。 “这不用你操心,你已经输给我了。”阿提卡斯轻声回。 “哼~”荷力冷哼不屑一顾。随后又说“她会永远像睡梦中这么可爱吗?”荷力看着阿提卡斯怀里的鸢鸢的睡颜,微微疲惫的脸上满是安然。 “她会的,她永远都是可爱的。”阿提卡斯温柔的紧了紧怀中的鸢鸢。 …… “鸢鸢!我们来看你啦!”达雅爽朗的声音响起来。 “快进来,快进来!”鸢鸢热情招呼几人。 她的脚一直不能走,当时阿提卡斯心疼了很久。还知道了她不见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一问就知道了是荷娜追她摔了,然后昏迷了。 但是荷娜没有实际伤害她,她也不好说,所以阿提卡斯这段时间不让她出门。她在这段时间里捣鼓了很多东西。一直想着去玩儿呢! 她有个想法,很大胆的想法。她上次摔了后,是摔到了一片竹林里。被竹子的根茎绊倒了。 “我想让你们帮个忙!”鸢鸢说 看着鸢鸢很重要的样子。达雅她们爽快的答应了。 所以她与达雅她们交谈后,达雅很乐意的帮忙了,虽然叫的是她伴侣去砍的。怎么砍的。先推倒然后爪子刨断的。叼了回来。满满一个院子。 阿列加在巨虎族首领那儿回来,商讨了一番,认为没什么大碍,在旱季前回到银狼族,准备在旱季后,集结巨虎族的兽人,出去攻打其他部落。 他回来大老远就看见鸢鸢院子里有几根超长的竹子。疑惑的他一直观望,他一直觉得这个雌性身上都是迷,他越来越好奇了。 …… 阿提卡斯今天很早回来了,他又去了那巨蛇那里一趟,他们也没见过这样的蛇,浑身漆黑。眼睛却是红色的,狂躁,不安,暴力。 他将巨蛇鳞片划了几块拿回来。鸢鸢看见墨色的鳞片很好奇,用手去摸,阿提卡斯连忙阻止。 “很锋利,你别伤到手!” “这不会是那蛇的鳞片吧?” “是,你放着,我研究研究。” “不要!给我一块儿!我拿来防身!” 阿提卡斯看向鸢鸢坚决的样子,他妥协了。 “行,但是不要乱玩儿伤到自己,不然不给你了。” “哎呀!我又不是幼崽,你老担心啥!”鸢鸢敷衍的回。她注意力在鳞片上都用完了,没有给阿提卡斯一点点。 她将鳞片不锋利的一边拿着,这是原先嵌在肉里那部分。兽皮把它绑在一根木头上。拿来劈竹子。鸢鸢将手也缠绕上兽皮。她怕划手。 结果鸢鸢连连惊叹好用。竹子很快就片成一条条的样子,她要做成背篓。 天也热了,她想将竹子蒸了晒干,做竹席。还有上次的草药,她想到了一个办法。将草药晒干,与蜂蜜混合,加入她的血,捏成药丸就行,不在人前放血了。 首先她要建一个窑子!在她的脚彻底好了以后,她就去了巨虎族找达雅去了。她也不懂窑子怎么建,只是用竹子烧的碳棒在一块兽皮上画了出来大概的样子。 少年——落 平原王城内…… “跑出去了么?”一道慵懒的女声传来,宛如天籁。她身后一个长相俊美的兽人正给她捏太阳穴。 可底下的兽人却背后发凉,连忙哀求。“是的,是我办事不利,已经让人去追查了。求祭司原谅!” “哼~”隐藏在蛟纱后边的人影动了动,从背后兽人怀里坐起来。 精致的下巴,示意了外边那个兽人上前。兽人连忙跪着行进上前,头低低的垂着。 她捏住兽人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嫣红的嘴里吐出一句话“把它带回来,不然你也变成那个样子好了,你说呢?哈~”又状似天真的眨眼看他。 那个兽人却并未被迷惑,只能冒着冷汗回应: “是!” 她随即转身隐进纱帘后。 (巨虎族内) 鸢鸢此时正往达雅住处赶,说来也是奇怪,这边的雌性跟雄性成年之后就脱离原生家庭。各自组建家庭,跟以前母系氏族差不多,但是作为族长或者强者一类还是要跟其他雄性分享一个雌性,就类似于崇尚生育能力为主,以繁育为强者。 老虎是群居动物,阿提卡斯是个例外。所以当她看见一堆老虎是在山脚下挖的各个山洞里面生活,还是感叹了一下。 山洞前有很多小老虎在乱跑打闹,嗷嗷嗷的叫声显得倒是可爱。 她上前询问了一个雄性“你好,你知道达雅住在哪儿嘛?” 那个雄性一下子就脸红了起来,他认识这个救了荷力的小雌性,连忙往另一边指路:“她住在不远处的山洞,你要找的话往这条路一直走。” “谢谢~”鸢鸢回了个笑容,那个雄性又是一阵子脸红。 鸢鸢顺着小路走了十几分钟,才看见一个较清净的山洞,她往里边探了探脑袋,发现没人在,她只好自己往回走,突然想起来,西雅跟她是双胞胎,就住她附近。她立马动身去找西雅。 终于在附近问到了西雅的住处,她连忙往山洞里走去,可是下一秒站在门口的她尴尬起来了,她跟上次那俩老虎中的一个老虎兽人对视了一眼,瞬间连忙转头就走。 她们的山洞不像鸢鸢那儿的两个山洞,是只有一个山洞,山洞里就垫着一块石板,石板上是干草,面上是铺满了兽皮。 可是兽皮上叁个身影让她有些尴尬。那俩老虎兄弟就是当时去帮忙的俩老虎。一前一后的夹击着西雅,叁条老虎尾巴乱摇摆着。西雅跟达雅性格不一样,但是在床上玩儿的还是蛮刺激的。 一老虎在前边亲着,后边那老虎大开大合的肏弄西雅,水声啪啪啪的一下接一下。 鸢鸢这时候暗腹诽耳朵干嘛这么好,她脸越来越红,脚步越来越快,赶紧往外边跑。那俩老虎明显听到动静了,但是对于这种事情从来不会停下来的。 结果她低着头没注意就撞到了一个兽人。 “哎哟!”鸢鸢连忙捂着额头,抬头去看,见到一个皮肤偏黑,较为干瘦的少年,他明显比巨虎族的兽人要瘦弱一些。 “呃!你没事吧!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在想事情!”那个少年连忙道歉。想伸手去看看她的额头有没有受伤。 “没事没事!”鸢鸢连忙摆手退出两步开外。她又看向他,眼里只是有些惊惧跟担心。 他怎么怕成这样?鸢鸢奇怪,但还是安慰他一下“你别怕,我没什么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少年连忙鞠躬。 “嘿!傻虎!你又闯祸了!哈哈哈哈!不会又被雌性伴侣给打吧!”旁边有几个路过的兽人嘲笑他。 “哈哈哈哈哈~”旁边的兽人也跟着笑起来。 鸢鸢耸了下肩对他说:“我真没事,也不会打你,你放心,你走吧。” “小雌性你可别管他,他太弱了,成年了还只能靠着他阿母养着,多没用啊!”一个兽人嘲笑他说着又是一群笑声。 鸢鸢也不好公然跟他们吵架,只能再次对少年说“我没事,你走吧,再见~” 少年低着头慌忙的就要走,结果走的太慌忙,被地上的石块踩滑了脚,身形一歪,就要往旁边摔,鸢鸢伸手下意识去拉他,她忘了她的脚才好,结果就算少年看起来瘦弱,但是一米七多的男人还是将她拉的也摔了下去。 鸢鸢吃痛,众人又是一阵笑声。鸢鸢气结,“再笑!我让阿提卡斯一个个给你们全揍一遍!”众人立马就散开来。 “没啥好看的,咱走吧” “就是就是……” 鸢鸢站了起来,那少年还是低着头,鸢鸢气笑,“你把我给拉摔了,你怎么还不起来,真不知道你这么大个兽人怎么长的” 那个少年还是低着头,微微耸着肩膀。 “你不会哭了吧!”鸢鸢惊讶。 “没有,就是觉得自己没什么用,谢谢你不怪我。”那少年闷声说着。 “随你吧~我走了啊!你也赶紧起来吧,不然等会儿又来人了。”鸢鸢只好拍拍手就想走。 “你的伴侣是阿提卡斯?”那个少年终于抬起了头,眼圈发红。 “嗯”鸢鸢疑惑他怎么这么问。 “他很强壮很厉害,你是不是很喜欢他?”少年眼睛无神的问。 鸢鸢认真想了想“他就算不厉害我也喜欢他” 那少年疑惑的问她“为什么,你们不都是喜欢强壮的兽人吗?” “不一定要强壮才喜欢,喜欢的只是因为他就是他,没有其他原因”鸢鸢很认真的说。 “是吗?那我这么弱的人也会有人喜欢吗?”少年充满希冀的眼神探求的看她。 鸢鸢不忍心了“你要知道,每个人都会遇见自己喜欢的人,但是遇见了不就行了,你说不定还有其他优点呢?” “我不能跟他们打猎,只会做一些奇怪的东西,他们觉得我是另类”少年眼神又暗淡下去。 “等等,奇怪的东西?例如呢?”鸢鸢来了兴趣。 “什么例如?” “就是你做了些什么?”鸢鸢有些期待的问他。 “我用泥土做了很多东西,它可以装水,它被火烧过后会变得坚硬,但是很多都裂开了。”少年有些遗憾的说。 鸢鸢眼睛亮了起来“还有什么?” “你不觉得烧泥土很傻吗?”少年有些泄气的问她。 “完全不会,我觉得特别有意思,你在跟我分享分享!”鸢鸢笑容愈发灿烂。 少年也是第一次听到首肯,热情的说了起来, “”还有用一种石头,它被不灭的火烧了好多天,脱落后的黑块又硬又重!” “还有呢!还有呢!”鸢鸢鼓励他继续 “我还发现一种新的打猎方法,就是木头削尖,它能用野兽的筋拉住木头,使它变弯,就能射出四五米,我给它取了个名字!称它为弓!”这时候少年脸上满是兴奋。 “你太棒了吧!你简直是天才!”鸢鸢高兴的都要跳起来了!这就是智人啊!不对,智兽啊! 少年脸红了起来,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些夸赞。虽然听不懂天才什么意思,但是看她表情应该是很不错的样子。 “你看这个!你会搞吗?”鸢鸢把窑子图给他看。 “应该可以吧!”少年看了一遍又一遍,大概能看懂画的什么。 “我告诉你,你要是能建出来,我用一头羊加十张兽皮跟你换!而且你的泥土有救了,绝对不会开裂!”鸢鸢给他打包票。 少年也高兴起来!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 他们交流了一会儿,鸢鸢约定好六天后再来找他,少年叫落。 …… 建窑子2 鸢鸢的例假虽迟到但,那时候阿提卡斯在做晚饭,隐约闻到股血腥味儿,他以为鸢鸢又在划自己手放血,上次她做的药丸明明够用,怎么还在放? 他放下水果,长腿一跨从客厅往卧室走,就看到鸢鸢脸色微白,捂着肚子蜷缩着躺在床上,她长期以来明显没有米饭碳水的摄入,鸢鸢很不好受。额头微微冒着点点虚汗。 他一脸凝重的走过去,闻到鸢鸢又发出发情的味道,一贯以来,巨虎族的雌性,一年就发一次情,怀孕时间是叁到四个月。 鸢鸢很不对劲,他抱起来她将她的身体圈进怀里,擦擦她额头上的汗“鸢鸢你怎么了?”拍拍她的脸。 扯开她的兽皮裙,血腥味立马散发出来。他的耳朵跟尾巴立即跳了出来,身体也变强壮了一些。 鸢鸢感觉到有人扯她裙子,虚着手去推,也只是软软搭在阿提卡斯手上。 阿提卡斯看见她这样有些着急,当兽人兽化的时候,各方面能力会大幅度提升。所以雌性发情血腥味儿就是在邀请雄性。 他只能难耐的握了握鸢鸢的腰。 “阿提卡斯,我肚子好疼。”将脸贴近他胸口,鸢鸢随即又哼唧两声。 “别怕,我去找药。”阿提卡斯就要站起来,鸢鸢伸手拉住他的手。 “别去,我没生病,我这是正常的,你烧点热水凉给我好不好?”鸢鸢解释。 他立马起身去烧水,给鸢鸢换洗,重新垫着兽皮,鸢鸢让他把手贴着鸢鸢软软微凉的小肚子按着。 第二天起来发现还是蹭到兽皮垫上,阿提卡斯熟练的全一把火烧了。 …… “其实,我是跟你们不同种族的你知道的,我们那儿的女性,噢不。雌性,一个月来一次例假,就是你说的发情,我们不会像你们这样一年生一次,我们是全年都能怀孕……”鸢鸢在例假完全走了之后跟阿提卡斯坦白了,阿提卡斯并未说什么,只是紧紧搂着她,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脸。 其实阿提卡斯是觉得她们种族雌性太惨,被圈养又要不停歇的生幼崽,所以怜悯鸢鸢又庆幸鸢鸢能掉到这里而已。 鸢鸢趁机提了一回,她想吃米,她是杂食动物,不止吃肉,她不吃米会越来越虚弱,阿提卡斯知道这个东西,这个需要从平原来的兽人那里换。巨虎族的兽人不吃这些,他们是肉食动物。所以没什么人去换。 次日阿提卡斯就带着鸢鸢去到那个兽人那里换,巨虎族虽然偏僻但是还是有其他兽人跟着雌性来这里定居,那个兽人是一个水牛兽人,他只有一小袋米,大概五斤左右。还是辛苦在地里引水种的,跟现代的大米不同,这个米细长条形,当然,用了阿提卡斯抗的一头鹿加上十张兽皮换的。 随后他们又去了落那里,阿提卡斯虽然少话,但是部落里很多年轻的兽人和幼崽都非常敬佩他强大的能力,兽人以强者为尊,对强者大多数向往与敬佩。 落也不例外,见到阿提卡斯抱着鸢鸢来了,他脸上的兴奋和仰慕立马浮现出来,不是对着鸢鸢,而是对阿提卡斯。 “吉莫大婶!有人来找你家幼崽!”旁边居住的一个兽人冲着低矮的山洞喊话。 随即出来一个脸上堆笑,身材微胖的中年雌性。按道理老虎一生当中能生8胎,在兽世里,虎族的雌性却一生中大多只能生叁四胎,存活率还不高。 “诶!快来快来!我早就听说落交了朋友!真是太好了!”吉莫大婶热情的招呼他们坐着,山洞里还算可以,虽然简陋但是很干净。 “吉莫大婶,我们来。没别的事情,就是我上次拜托落做了东西,这次来看看,顺便带点东西来给他报酬。”阿提卡斯放下鸢鸢,鸢鸢看着慈祥的大婶内心也越发高兴。 这边是大多数中老年雌性跟雄性居住地。他们在跟自己的幼崽分开后,独自生活。大多数会选择跟当时相处很好的族里朋友一起聚居。 “哈哈哈,那真是谢谢你们!落从小就身体弱!希望你们跟他多交交朋友!”吉莫大婶很是真诚。 阿提卡斯点点头,鸢鸢也笑着。 落是成年的时候差点没变成人形,成形了却是天生瘦小,当然鸢鸢眼里分辨不太出来,因为落的父母等级太低,所以成人异常辛苦,按理来说,弱者会被淘汰,体弱的兽人大多数会被父母放弃,而吉莫大婶是个善良的人,不忍心将落放弃,吉莫大婶的几个雄性也很支持。 所以落就这么长大了,他不喜欢捕猎不喜欢奔跑,只喜欢安静的呆着做喜欢的事情,性格软糯,跟正常的兽人很不一样。他父母索性也不管他,他能活着就行…… 这是落带着阿提卡斯跟鸢鸢看窑子时告诉他们的,他很久没有朋友了,又很是敬佩阿提卡斯,所以跟阿提卡斯说了很多话,阿提卡斯并没有不耐烦,安安静静的听。搞得鸢鸢看他俩眼神有点耐人寻味。 “我阿母是一个善良的兽人,我希望我能报答她!”落一边给她介绍窑子,一边这么说的。 “嗯!你一定可以的!你这叫做智慧!智慧比蛮力可有用多了!”鸢鸢肯定的回答他。 窑子是用泥土跟干草混合搭建,压的紧实,很不错的样子。鸢鸢让他明天到他们的住处去搭建一个,泥土需要从一个山后挖,跟普通泥土不同,这需要稍微细腻的黄色黏土混合才有效果。 落第二日就建了个两米左右的窑子,当窑子雏形建好后,里边有个泥土搭建的台,外边是半圆从地面包住,顶上通风,底下留口。烧火时将通风口打开,后盖上,放晾干的竹子旺火烧开,直到火熄灭。 第二日去打开,发现竹子已经变成了竹炭!鸢鸢研磨成粉末混合粗盐,她拿来刷牙用的。 她开辟了一个菜园子,当然除草是用蜂蜜烤肉贿赂了族里的小老虎去刨土。既然说旱季要来了,等她找到陶土,那么她就烧十来个大缸子存水,在找野菜来种,她不想在便秘了。 总穿兽皮内裤也不行,要是能找到蚕就好了,鸢鸢这么想。 阿提卡斯:努力的打猎搞兽皮养鸢鸢! 鸢鸢:吃好!睡好!喝好! 救兽人 鸢鸢跟着巫溪学习认草药有了一段时间了,他似乎越来越弱了,鸢鸢看到他教她认草药时突然站不稳了,一个晃神差点摔了。鸢鸢这几天将调制的药丸每天给他喂了一颗才好些。但是自从上次回来这些药也差不多没了。 她担忧的看着巫溪,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不用担心我,我遵从神的旨意,我的荣耀告诉我,我死后是会化成巨虎族里圣树下缠绕的藤蔓,与千千万万个死去的巨虎族兽人守护圣树,为巨虎族祈福。”巫溪安慰她。 鸢鸢却没真正放心,她与巫溪相处时间里,知道巫溪是位仁师, 她本身职业也为人师,感同身受。她知道她必须又要进山采药了。 阿提卡斯还是答应她进山了,巫溪的情况他知道。 …… 鸢鸢跟着达雅这时站在山上一块突出来的岩石,本来她们采完果子,鸢鸢采药也够了,正准备回去。 正好看见兽人们在远处底下的平地上追逐一只猛犸象,扬起一片尘土,猛犸象体形巨大,即使是幼崽。打到一只,能够顶部落一整天的肉,今天两个队伍的捕猎队都在围捕这只落单的猛犸象幼崽。 她仔细寻找,她看见一个银色的头白色耳朵的兽人在狂奔。就是阿提卡斯! 他在飞速的跑,跟其他兽人运营捕猎场,诺西亚,荷力还有很多不认识的兽人也在。 其中两叁个兽人变成老虎后扒上了猛犸象的屁股,后边的兽人几个翻滚变成老虎,其中白色的老虎特别显眼。 一只体型格外巨大的老虎冲出队列扑上了猛犸象的肚子,被拖得往前跑。 猛犸象受惊原地乱跳,仰天长痛一声。将身上两叁个兽人震落下来踩了几脚。随后一群老虎围了上去死死咬住。 西雅突然惊慌起来,往山下飞快跑去,达雅见状连忙去追她,“怎么回事?”鸢鸢问诺娃。 “好像是她的一头伴侣受伤了!”诺娃也跟着下去。 “等等我,说不定我可以帮忙!”鸢鸢在后边死命的追。 西雅平常看着不像爆发力这么好的雌性,关键时刻跑的比山羊还快,诺娃后来是抱着脱力鸢鸢跑着过去的。 山里不远处其他人也明显听到动静,荷娜带着一部分雌性也赶了下去。 鸢鸢到的时候西雅扑在一个嘴里吐着鲜血的兽人哭,旁边站着个一模一样的兽人眼圈发红,两手紧握。 荷力满脸愧疚的站在一旁。 阿提卡斯见到她来了将她翻了一遍没发现有什么问题才握住她的手。 大多数兽人身上带着鲜血,鸢鸢第一次感觉到,兽人养家糊口的不容易,稍微不慎就死了,她还挥霍兽皮,倒有点对不住阿提卡斯这么辛苦了。 只见到地上躺着叁个兽人,一个是西雅伴侣大虎,一个是诺西亚,还有一个是较年轻的兽人,刚成年出来打猎就碰到这么凶险的一次。 “让开让开!让他们通风!别挤在一起!”鸢鸢上前查看。 “鸢鸢怎么办?大虎是不是活不成了?呜呜呜呜呜呜”西雅哭的眼睛都肿了。 “别哭别哭,我尽力好不好。”鸢鸢决定救他们,但是药丸就剩一颗,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先喂给了大虎。 她将他们胸腹都查看了一下,除了那个年轻兽人伤的轻一点,肋骨断了两根,估计只是内脏有些出血。好说,但是诺西亚跟大虎的情况来说,大虎更严重一些。她半路出家,能做到这份上都是靠那颗种子,只能喂药丸给大虎。 旁边的年轻兽人开始咳血,看向鸢鸢,眼里满是不舍和害怕,“我不想死,求你救救我!” “我会的!你别说话了!”还能说话,说明能救。她将草药挑出几味,人参,沙参,地黄,拿出鳞片,避开众人刺开指尖滴了几滴血进去。将草药的汁水混合喂了下去。 诺西亚眼睛紧闭,嘴唇开始发黑。她贴在他胸口听了一会儿,吐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气胸的声音。 她让兽人将他的的嘴撑开,避免呼吸不了。又摸到断了的肋骨尝试着对回原位,有些骨折是能自己修复的,有些不能。兽人身体强壮,但是突然的损伤还是会受到强大的痛苦,诺西亚被痛的闷哼一声。 “你们不准动他们!”鸢鸢吩咐。 “你要做什么!”一道怒气冲天的声音传来,鸢鸢回头看,是荷娜。 “我不许你折腾诺西亚!我要带他回去让巫溪治!”荷娜冲上来要让人抬诺西亚。 “你想让他死你尽管抬!”鸢鸢怒骂她,鸢鸢重来没有这么生气过。 “你凭什么不让我抬,万一你治死了怎么办!”荷娜也反驳她。 “去找硬的木板来!把他们抬回去时要固定好,不能动他们!”鸢鸢不理荷娜,又吩咐其他兽人。这时候一部分兽人将猎物抬回去,一部分去刨木板。 “你为什么不回我,你是心虚了吧!治不好别装样子了!”荷娜不依不饶。 “别说了!”荷力一声怒吼。眼睛通红的瞪荷娜。他原本以为这个妹妹是娇惯坏了,没想到长成了这个性子。 “你凭什么说我!喜欢这个一无是处的雌性!”荷娜又闹。 这时诺西亚已经微微呻吟着,脸色发白嘴唇发青。 “你不仅坏,还蠢的一无是处,他在这边呆着,等会儿要是有野兽来谁也救不了他,就算你们抬他回去,他也会没有及时救治在半路上死掉。上次你害我掉下山下的事情我还没跟你算账!你最好老实点!”鸢鸢冷静的对着她说话,她不想跟这种人浪费口舌,特别是蠢人。 “我生平最讨厌蠢人,你是头一个!”鸢鸢又说。 “你!”荷娜气得要冲上来。被荷力拦住。 “你不愿意让鸢鸢治也行,他死了别怪我们。反正是你抬回去的。”阿提卡斯这时候发话了,隐隐散发出威胁的意思。 他明显希望荷娜抬诺西亚回去,他对这个欺负鸢鸢的荷娜特别讨厌。 荷力头大,受伤是因为他在捕猎时合作失误,诺西亚是父兽身边得力的长老最疼爱的幼崽。这时候要是在荷娜抬回去时手里死了。跟被鸢鸢治了半路死了那就不一样了。 “别闹了!荷娜!”荷力怒斥荷娜。 荷娜眼睛红了起来也大声说话“你让她治!诺西亚死了,我看你怎么跟阿父说!” “你治吧!”荷力对鸢鸢说。 鸢鸢将药喂给他。木板刨好后,用兽皮刚刚好固定他胸口和木板。让兽人平稳的慢步回去…… 道歉 (首领处) “那头蛇的来历你查清楚没有?”首领坐在高石凳上问旁边高大的兽人。 “没有,它好像是着魔一样,疯了的攻击兽人,死后两天内化成黑水了。”荷力只好如实回答。 “有危险吗?”首领皱紧眉头,回身询问。 “已经处理好了。”荷力回。 “嗯~你是我最满意的孩子,我希望你能像我一样,你明白吗?”首领提醒他。 “知道了” “我知道你喜欢简鸢鸢那个雌性,她能接受你也好,她是巫溪承认的下一任巫医,她不一般,阿提卡斯虽然强,但是他毕竟是一个兽人~”首领思索后说。 “我会考虑的”荷力只好应付。然后又说“荷娜最近太过于娇惯,阿父你该管管她了。” 首领叹了口气,摆摆手让荷力走。 …… 几天后,在积极治疗下,诺西亚转醒,能够下地,巫溪身体不好,所以是她定期去查看后续情况,出乎意外的是,在诺西亚家里,首领却带着荷娜来道歉。 一想也是知道荷力告状,加上诺娃跟她父兽说过情况,诺西亚父兽很感谢这个小雌性。 首领跟阿提卡斯打声招呼,就对鸢鸢说。 “希望你能原谅荷娜的不敬,她还小,不是故意的。”首领这一番话说的,鸢鸢冷笑。我知道我小孩错了,但是她还小,不懂事。这样的话她当老师时听到几百遍了,他还小只是个孩子啊,他还小什么都不懂,你别跟他计较。他还小你个大人怎么也跟小孩子一样。去他娘的小孩子不懂事! “小孩子不懂事确实不好,说明父母没教好。都说父母是孩子的镜子,也没见荷力长成那样,也是,小孩子嘛~我也刚成年,我父母可没教过我害人。你说呢?首领?”鸢鸢说出这句话是一点情面不留,她不喜欢荷娜,连带着不喜欢首领。这一家子怎么就荷力没长歪也是个奇迹。 “你!我父兽是巨虎族的首领!你一个雌性跟你道歉就不错了!你别太过分!”荷娜瞪圆了眼睛说。 “上次你害我掉山下的事情我还没跟你计较,我够大度了,也算你良心发现,没补刀,不然我怎么会一直不说。首领也希望你要看好荷娜,惯子如杀子,早晚有一天她会栽跟头的。”鸢鸢坦然的说,仿佛在说,这么个孩子,坏到透顶,以后一定会吃亏。 “你说谎!我没有!”荷娜反驳。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鸢鸢当时差点死了!那条蛇,首领你也是看过的。”阿提卡斯甩出一句话。 荷娜还想说些什么。 “荷娜!”首领制止荷娜欲说的动作。 “说对不起!快点儿!不然我会让你阿母禁止你出门!”首领胡子都要气飞了。 荷娜拧了半天,蛮不服气嘟囔一句“对不起~” 首领哼了一声。 鸢鸢说的不错,惯子如杀子。首领听到这一句话,还是小小的震撼了一下。他兢兢业业为了巨虎族,眼下就一个雌性幼崽,所以历来纵容。没想到做出伤害雌性的事情。 “你以后不许再找鸢鸢雌性的麻烦,我发现一次,你就不许再出门!”首领气鼓鼓的把荷娜给拖走了。 “他是个好首领,但绝对不是一个好父亲。”阿提卡斯看着首领跟荷娜的背影。搂住鸢鸢。 …… 陶瓷 天气越来越热,树叶沙沙的响着。太阳孜孜不倦的散发着热量,大颗大颗汗珠滴落在地上隐没不见,鸢鸢正在山洞后边的菜地里奋战,她满头大汗,她要种植药材,很多药材习性不太一样,所以只能移栽一些习性相近的草药在一起。 “谁祖上还不是个农民了呢?”鸢鸢腹诽,自从她长大后就在没下过地,平常也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来到这儿,阿提卡斯就算在照顾她也不能面面俱到。 “鸢鸢雌性,你让我找的白云土我找到了!”落还没见到人,声音就传来了,鸢鸢正在地里忙,听到这儿忙抬头去看。 白云土就是含硅酸盐之类的土,也称瓷土。多为白灰色,可烧制多种多样的工具,器皿。 听到这儿,鸢鸢连忙去看,落这时小步跑了过来,他的手里用叁四块树叶包着的土,呈现较粘,细腻,灰白色的样子。 她立马接过来,惊诧的说“就是这个!你在哪儿找到的!” “我听你说的,这种土在高山脚下可以去碰碰运气,我没离开边境,到了隔壁的鼹鼠部落,结果鼹鼠部落的兽人告诉了我有这样的东西。”落兴奋的说。 其实她也没底,以前班会科学知识讲座上手机没电,她无聊听来的,没想到帮了她大忙! 她让落帮忙,将泥土捏两个碗的形状。将火烧了起来,把碗放进窑子。又让落把他找到的黑色硬块一起拿来,一起丢进窑子里。 一天一夜以后,开窑子。鸢鸢把那两个碗拿出来时,有一个裂开了,但是有一个表面都是纹路,但是异常的光滑,随即去看黑石头,那个硬块烧火后呈现出紫红色的样子。 是青铜没错了!她将矾石与木炭混合盖在黑色硬块上一起丢进去烧,青铜现在很软,她稍微往石头上磕都能有痕迹。但是已经是极大的进步了。青铜出现就说明武器会有很大的进步。 她连忙去找阿提卡斯,这件事最后如果需要一个人来说,那么阿提卡斯最合适。 今天阿提卡斯去打猎了,等到太阳下山前,鸢鸢听到说话声,发现阿列加跟荷力一起来了,荷力一来,达雅跟荷鲁斯也来了,后边跟着诺西亚,他时不时捂一会儿胸口,旁边是荷娜。 达雅跟荷娜两个吹鼻子瞪眼。你瞪我我瞪你。 荷娜看见鸢鸢别扭的很,上次给她道歉心不甘情不愿,这次又缠着诺西亚到她的山洞来,扭扭捏捏的样子让鸢鸢看到一阵恶寒。 她看向阿提卡斯,阿提卡斯略显无奈,“路上碰见阿列加,他们就跟着来了。” 阿提卡斯跟阿列加认识无可厚非,这剩下几个啥意思啊。 阿列加决定还是蹭饭,站在那儿不动一步,鸢鸢雌性做的烤肉是真的好吃。 “鸢鸢雌性希望你别生她的气,她不会捣乱的。”荷力诚恳开口说话。 “鸢鸢雌性,今天我是来感谢你的。”诺西亚此时说着,阿列加随后让一个狼兽把猎物都扛上来,叁只山羊。 行吧行吧,看在羊肉串儿的份上~ 接着荷鲁斯直接将六只兔子也放了下来。好吧好吧,看在油煸兔子的份儿上~ 荷力跟阿列加人不错,都到这份上也不能甩脸子赶别人走。 鸢鸢干咽了口水一下,叹了口气,“都进来吧。”鸢鸢开口,打开了院子的竹篱笆,这可是她花了两天搞出来的,上次阿提卡斯变成老虎赶回家时压坏了一处气的她直拍阿提卡斯的虎脑袋。 这时达雅朝着荷娜扬扬头哼了一声,大步一跨就进来了。 “荷娜,你让荷鲁斯跑一趟,他飞的快,把诺娃跟西雅也叫来吧!”鸢鸢看都这样了,干脆一起喊算了。 “西雅来不了,她要在家陪大虎,她怀崽子了!二虎也得照顾她。”达雅只好解释。 他们很自觉的清理山羊,拔兔子毛,抬石板,然后每人拿一块树叶就坐在院子里。 她为了防止人多热闹的情况,放了叁块石板。她跟阿提卡斯,达雅荷鲁斯一块石板。 荷娜跟荷力还有诺西亚跟剩下的兽人一块石板。 诺娃跟曙还有阿列加一块石板。每个人配一小片叶子的盐加蜂蜜。 荷娜跟诺西亚没来过,她们见到精细的盐,还有这种吃法很是新奇。 荷娜将盐放了又倒了蜂蜜进去,一半甜一半咸,而且放多了。 达雅看到就嘲笑她“土包子!”,鸢鸢时不时冒出来的话已经被记下来了,达雅没听见。 鸢鸢不说话,那边荷力已经在教了,诺娃跟前那头金色大雕满脸新奇。阿列加自己已经开始滋滋滋的烤了起来。 这时鸢鸢拿出了烧制的碗装水喝,烤肉吃的嘴干巴巴的,又递给阿提卡斯示意他喝。 阿提卡斯接了过来,也喝了一口。 众人明显见到了,荷娜这时候她也好奇的看了过来。因为实在是蛮好看的,圆乎乎,瓷白色的碗。 “你这是什么?”阿提卡斯首先开口问了。 “碗吖。”鸢鸢回 “碗是什么?”达雅问。 “装食物用的。”鸢鸢解释。 “这个东西轻巧好看,用处很多的。”鸢鸢又说。 “你说说看”荷力也问。 “它可以当做储蓄的物品来用,而且食物被储蓄不容易变坏,旱季来了能提前蓄水用,而且我相信绝对很多兽人都会喜欢它们的。”鸢鸢越说越来劲。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 “那怎么做?”阿列加突然问。 “这个是秘密,但是,我想跟你们合作。我做出来,然后出售给大家,让大家找我换。然后可以出售到外边的部落,旱季前我们出发的后,就可以知道效果了。”鸢鸢笑笑。 荷娜眼神不明,阿列加还是什么都一副我正在听的样子。达雅已经呆了。 阿提卡斯摸着碗的边缘,沉默了一会儿,放下了碗。 说:“这制作方式只能我们部落里知道,不能外传。” 此后荷力主动找鸢鸢合作,荷力秘密提供人挖土,鸢鸢亲力亲为捏碗跟水壶,盘子,随后在部落里出售。这样轻便小巧的东西不出意外很受欢迎。 火光 旱季来临时,是最炎热的时候。 离开的日程安排已经确定好了。 除了阿提卡斯这头很不听话的老虎每天骚扰她以外。算起来她在这里呆了好几个月了。 她下了地窖,将发酵的果酒放了放气,闻了闻,随后将一罐果子酒提了出来放在桌子上,这是没有见过的浆果果子清洗干净后放阴凉处发酵的,度数不高,准备放水潭子里冰镇后,顺带去看看西雅。 傍晚的时候,阿提卡斯准时回来了。 阿提卡斯向卧室看了看,鸢鸢不在,于是在客厅呆了会儿。 阿提卡斯热的有些难受,看见了桌子上的一罐水,他伸手去摸,还是冷的。 他也没考虑太多,就直接抱起来喝了个干净。 “呼~好甜!”阿提卡斯舒服的叹了口气。 等到鸢鸢从西雅那儿回来看见的是阿提卡斯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这一坛子酒,一滴不剩。 “阿鸢抱~”阿提卡斯听到动静,意识跟上了。身体明显没有跟上,他踉跄的寻找她。 “你怎么喝这么多呀!”鸢鸢走过去,他的手抱上了鸢鸢的腰,蹭了蹭她的软胸,鸢鸢摸了他的脸,烫死了!轻拍了他一下。 “哼~”阿提卡斯闷哼一声。 “唉~”鸢鸢认命般搀扶着半催促他起来去洗脸,用兽皮将他擦了个干净。 半夜的时候,她被旁边的温度热醒了,阿提卡斯全身跟火烧一样,可是阿提卡斯一点意识都没有。 她急忙起来去拿清水,黑乎乎的急得她摔了一跤。又爬起来将药一起塞他嘴里,一点用都没有,阿提卡斯越来越烫。 她伸手都被烫的立马缩回来,打来水用兽皮擦洗,一点用都没有。 鸢鸢急得满头大汗,后来她发现阿提卡斯脸上爆出一条条金色线路不断在他身上流窜,周围有一圈淡淡亮光。炽热如火般,靠近便烫的不行,她立马朝门外跑去。 “阿列加!阿列加!阿列加!”鸢鸢疾呼! 阿列加听到声音,连忙出来,黑暗中,鸢鸢手拿着萤石,幽幽蓝光,印出来她惨白了的脸,满脸惶恐。 “阿提卡斯出事了!”鸢鸢急忙说。 阿列加立马跟着去,看到状况后,了然。 “他没事,他只是在升级,你应该高兴。”阿列加说。 “他温度这么高,不会出事吧?”鸢鸢有些担心。 “不会。”阿列加看向她。 升级?她表情有些迷茫。 “你不知道?”阿列加看着她的表情了然。 “我还真没见过”鸢鸢看着里边有些无奈的说,随即放松似的叹了口气,坐在山洞门口的兽皮凳子上望月亮。 这里一切都很温馨,生活气息浓厚,黑暗中,阿列加仔细的看向山洞里的布置。 又看看鸢鸢有些疲惫的侧脸,眼神暗了暗,突然说了句。 “其实我很早就见过你” 鸢鸢不明白的侧头看他 “什么?” “没什么” “噢~” 鸢鸢又把头转回去,继续呆滞看月亮。 阿列加就这么在不远处看着她。就想起来了第一次见到她的样子,多脆弱的雌性啊。 火光2 她看向远方,越来越清晰,黑暗中,远处林子的边界线开始有一条明显的亮光,空中不停的冒着黑烟,还有树枝爆裂开的声音。 “阿列加!起火了!”鸢鸢急忙起身喊闭眼假寐的他。 阿列加也注意到了,在黑暗中鼻子嗅了嗅。 “有其他兽人闯进来了”丢下一句话瞬间变成一头银色巨狼,银色皮毛在蓝色月光下,碎碎银光,震撼异常。 阿列加回头望了望她一眼,转身消失在黑夜之中,随即传起一声狼呼。 森林里四面八方的也传来狼呼回应着。 鸢鸢突然脑子里蹦裂出一道记忆,她好像认出来了,阿列加是谁。 阿提卡斯还没醒,但是温度差不多降下来了。她回卧室守着阿提卡斯,在他旁边躺下,摸了摸阿提卡斯的脸。 随后森林里的声音越来越大声,火光冲天,到处都是兽人的吼叫声。 鸢鸢不安起来,将书拿出来抱着,一只手握住阿提卡斯的手。 火势太大,烧到这里是早晚的事情,但是她不能走。 淅淅索索的声音在黑暗中不是那么明显,但鸢鸢还是注意到了,她松开阿提卡斯轻手轻脚的起身,拿起蛇鳞匕首出去,这时阿提卡斯的眼睛动了动。 陶土做的罐子掉落在地上的声音刺耳又清晰。鸢鸢汗毛立了起来。 蹑手蹑脚看向客厅,又看向山洞门口,她走出卧室,查看陶罐,可能是不小心掉了下来。 未等她回头。 一只带着咸腥汗味儿的手直接捂住她的口鼻,往后拖拽,头皮被扯的生疼。 鸢鸢不断蹬腿,没有平衡点只能被拖着走,将客厅的东西带倒了几个,将东西踢了七零八落的。 她要被拖出山洞的时候,抓着她的兽人就被一个庞然大物撞飞了,鸢鸢迅速爬开来定眼看去,老虎将这个兽人的脑袋踩在地上死死咬着脖子,兽人由反抗转向不断挣扎发出惨叫,随着血液流窜,逐渐不动弹了,老虎似乎有些享受这一成果,仰头喉咙呼了一口气,她才看清这是阿提卡斯醒来了,老虎回头走来用带着血腥味儿的舌头舔了鸢鸢的脸,带着腥味儿充斥着鸢鸢的鼻腔,让她有些难受。 “你还好吗?”她有些担心的抬手摸摸他脖子上厚实的毛。 阿提卡斯只是舔舔她的脸回应。 “变不回来了?” 随即又突然站起来说:“起火了,我们快跑吧。” 阿提卡斯又舔她的脸回应,用毛茸茸的头推了推她,示意她爬上她的背。 阿提卡斯载着她飞快的在林子里奔跑,空气里已经可以感受到灼热的气息了,路上,他们看见了几具巨虎族兽人尸体,都是被咬断了喉咙死的,这是大型兽人攻击才有的伤口,阿提卡斯不敢停,加快了速度跑,颠簸中鸢鸢一手拿书一手抓着虎毛在夜里快速的移动。 “鸢鸢!”一道声音在数米开外突然炸起来。 鸢鸢侧头疑惑 “我在上边!”声音又传来。 鸢鸢才抬头看“达雅?” “是我!”达雅回应。 “你俩怎么飞这么低?”鸢鸢疑惑问 “有兽人攻打进来了,我们根本没办法,后边起火了,我们只能往一边逃,他们抢雌性,杀等级高的兽人,连幼崽也杀了!有鹰兽在天空守着,一有人带着雌性飞上去,就会被抢走。他们杀了一圈就走了,荷鲁斯只能在林子里飞,不敢飞上去!”达雅说着便哽咽起来。 鸢鸢背后发凉,多么缜密的计划啊! 先放火将兽人逼出来,大多数兽人会首先保护雌性跟幼崽的安全飞上空中,敌人在另一头跟天上又安排兽人接应。把幼崽杀了,地下剩下的强大的雄性也杀了大半。 鸢鸢急忙又问“首领还有阿列加其他人呢?”“不知道,呜呜呜,西雅有个伴侣死了,他为了让西雅跑,被咬死了!他们跟着银狼族首领往另一头水源走。” 达雅忍不住哭了,她的母兽没能逃出来。 鸢鸢明白了,火烧的太快,那些兽人来不及带物资,只抢雌性就跑,甚至在天上带走雌性。“我有个办法!你听不听!”鸢鸢说。 “什么办法!荷鲁斯快飞不动了!”达雅满脸泪水说。 “上次我们采摘的那个地方是不是有一块空地!” 鸢鸢大喊,空气中已经带着灰了,呛得鸢鸢有些难受。 “有!怎么了!”达雅回。 “你停下来!”鸢鸢喊。 “为什么!”达雅惊愕 “听我的!”鸢鸢拍了拍阿提卡斯示意他停下,阿提卡斯疑惑但是没有拒绝这个提议。 达雅咬咬牙,决定听从这个提议。 “达雅!你仔细感受,你们感知能力强,风是从哪儿吹的?那个空地与风吹来的方向一样吗?” 鸢鸢抬头看树枝问,伸手去感受流窜的风,随即手朝风吹来的方向指,风是从右侧面吹的,火只会往右前边走。 “是一个方向!”达雅擦了脸回。 “那我们就往这儿走,你确定那些兽人已经走了?” 达雅点头。 鸢鸢坚定的说“往逆风的方向走,不会有错,并且有空地,天不亡我!” “听你的!鸢鸢,我听你的!” “阿提卡斯你喊喊他们,将这个消息告诉他们吧,能不能救一些人也好。”鸢鸢拍了拍他然后捂着耳朵后退。 阿提卡斯走了几步后放声呼啸,老虎的吼叫是非常有穿透力的,一般小型肉食动物听到都会不敢靠近这里。 他们绕开燃烧带,朝着地点快速移动时,森林里杂乱幸存的兽人听到呼唤,纷纷回应动身往空地地方走。 “是阿提卡斯的声音!”首领带的队伍里有兽人听到后用兽语回应。 “他声音比之前更洪亮了!他升级了!”另一个兽人说。 “首领!我们要去吗?”一个幸存的长老一瘸一拐的来到一个手臂受伤的老兽人旁边问。 首领却看了看旁边随行一个强壮的兽人“荷力,你怎么看!” 荷力看向队伍,这里的兽人们惶恐,害怕,痛苦,狼狈的脸色比比皆是。 “可以听,我们带着雌性跑的不比火烧的快。” 首领决定听从这个提议,示意带着为数不多的兽人加快速度移动。 银狼族的兽人虽然是联盟的部族,但是现状是巨虎族他们实力不如以往,银狼族做到这一步仁至义尽,不必带着走不动的老兽人和弱小的雌性。 这是鸢鸢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到部落社会的残酷,古代部落里为了资源相互进攻,占领土地和女人。 这里虽然是母系社会,以雌性为尊,但是随着资源的减少,雌性的锐减,土地领地的扩大,就必须要有强壮的兽人来守护领地,所以部落里逐渐以强者为尊,也有少数部落里通常也会奉生育能力和管理雌性能力最强的雌性为首领。 老虎的领地一般比较好找,因为老虎在这个草原里跟灌木林里有着先天优势,具有强烈的领地意识,一般在一个地方生存就不会轻易搬迁,大型的虎族部落不敢攻打,而巨虎族只是几百兽人的小部落。 附着其他部落攻击其他部落得到了不少雌性,这令其他部落眼红,招惹觊觎,从一边放火,兽人会从没有火的另一边等着围堵巨虎族兽人,随着火越烧越大,会形成火浪和燃烧带,兽人们在灌木林里不出意外会被烧的干干净净,这时就是将巨虎族消灭殆尽的机会。 没有什么比这更坏的了 “是什么兽人来打我们?”鸢鸢问 “熊兽和秃鹫兽人还有一群蛇族兽人!” “蛇兽?”鸢鸢惊讶,蛇族不应该大量的出现在这里,这里的环境炎热,并不适合它们生存。 “是的,他们抓到兽人逼问我们有没有见过一个绿色的石头,问不出来就杀了兽人,银狼族的阿列加带领一群兽人跟他们打在一起,我们趁乱才逃了出来。”达雅在前头带路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 绿色的石头?鸢鸢疑惑的想,看见达雅停下问道:“怎么了?” “圣树被烧了。”达雅指向一个地方,空中有绿色的流光散开,荷鲁斯也化成了人型,他们眼中隐约有着泪水。 鸢鸢一愣,心想:那巫溪呢?他一直都在圣树附近生活,他逃出来了吗? 圣树是一个部落的传承,是他们的信仰,圣树被烧说明这个部落已经不成部落了。 “救救我们!”凄厉的求救声打断了这一幕。 一棵树下压着一个吐血昏迷的兽人,旁边一个雌性守着,他们连忙帮忙推开树桩,可是兽人已经死了。 “露露?”达雅这才看清那张被火灰蹭黑的脸。 这是上次向鸢鸢交换比基尼的雌性,她明显受了不小的惊吓,听到喊她的名字才微微清醒,茫然的抬头。 “把她带上,先走了再说!”鸢鸢皱眉,把她拖起来跟她并排坐在虎背上。 走的途中露露突然在背后开口 “他们在找阿提卡斯。” 鸢鸢大惊“你说什么?” 声音有些大,阿提卡斯也听见了,微微竖起耳朵。 “他们问,我们部落是不是有一头白色老虎活了很久。” 鸢鸢听不出来露露的语气是怎样的,可直觉告诉她,里面一定有着不简单的原因。 “为什么?” “不知道,我们说不知道你们去哪儿了。”露露突然带着哭腔小声哭起来。 “我的伴侣都死了,都死了,我该怎么办呢?” “别哭,勇敢些,我们会逃出去的。”鸢鸢不知道怎么安慰,死了老公这样的事情,让她安慰的话说出来有点干干巴巴的。 他们即将到达时,还碰上了其他赶来的兽人,其中包括跟首领走散,搀着诺亚走路的荷娜。诺亚为了让荷娜避开兽人的追逐,摔下了火海里,与其他人走散,万幸,只是断了一条腿。 在他们看见空地时都松了口气,不久,稀稀拉拉的聚满了幸存的兽人,相聚的众人难免有些激动,得知家人没死的抱头痛哭。 没看见家人的失望垂泪,鸢鸢看向这些兽人,烧伤,摔伤都是多的,她无能为力。 阿提卡斯似乎感受到她的失落,紧紧靠在她身侧。 “鸢鸢雌性,你帮我看看他的手,可以吗?”一个雌性问 鸢鸢侧身,不带犹豫,随即上前查看后询问 “抬得起来吗?” 兽人摇头 “试着握下手指呢?” 兽人艰难的动了动肩膀,手却没反应。 这时,鸢鸢上手摸了摸他的小臂。 摸着摸着,在鸢鸢的眼里,一缕缕绿光从她的掌心流窜到兽人的整个手臂。像透视般,她看见了手臂里由线条勾勒出来的骨头一处断了开来。 鸢鸢大惊,将手松开,随即又将手贴上去,又出现了这个情况。 她大胆的摸向断裂的地方,偏头告诉那个雌性 “他手断了。” “那我该怎么做?”那个雌性哭了起来,以往其他兽人摔断了腿,就算恢复后也是痛苦万分,与废物没有区别。 “找棍子来,跟他手臂差不多长的,越多越好。噢!还有藤条。”鸢鸢耐心回。 其他兽人早已注意,主动寻找周围的短棍,扯下藤条递过来。 她看着那处断开的地方说“压着他肩膀,我给他接回去。” 话语刚落,手随即一扯一摁,将棍子竖着用藤条固定起来。 “以后十天内都别用这只手,也别拆开!”鸢鸢嘱咐。 这时周围声音响起来其他兽人的话 “鸢鸢雌性,你帮帮我,我的幼崽一直咳嗽。” “鸢鸢雌性,我的伴侣被烧伤了。” “鸢鸢雌性···” 她一一提供了解决方案,解决不了的也只能摇摇头。 她的眼睛有些累,她不知道这样的能力为什么会出现,按道理如果有,早该发现了,巫溪不在时,平常部落里也有人向她寻求帮助,可从没出现过这样的情况。 她看了一圈,这时才注意到,角落里的一双眼睛望着她,是荷娜。她很狼狈,她怀里躺着的是诺亚。 她满脸纠结,既有盼望,又有焦急,以至于眼圈发红。因为诺亚到达的时候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她即希望鸢鸢能救诺亚,又觉得她会因为之前的事不肯帮她。 鸢鸢叹了一口气,走了过去,蹲下查看,是小腿断了,又撑着走了太远,才坚持不住。 荷娜没有阻止这一切行为。 鸢鸢按照老方法接回骨头,处理情况。 “好了,十五天别让他走路了。”鸢鸢淡淡的回。 她不是一个记仇的人,在她眼里,荷娜只是一个被她父亲宠坏了的孩子,心性不成熟,跟她带的班上的一个女学生一样,骄纵但是没想过要走极端。往往引导好是不错的孩子的。 “你为什么帮我?”荷娜纠结的开口 “不是帮你,是帮诺亚。你们在我眼里,与其他兽人都一样。”鸢鸢实话告诉她。 鸢鸢这人,向来坦诚,有善心但不是傻白甜,救人这种事,尽力而为,巨虎族兽人待她不错,教会她怎么在林子里生活,怎么认草药,她甚至记得之前刚来时部落里和谐的一幕。 ”你不讨厌我?”荷娜有些试探的问 “有些讨厌,但是没有恨你。”鸢鸢坦然的说。 荷娜随即抱紧了诺亚,没有说话,鸢鸢起身要走时,听见她轻声说了句“谢谢你。” 鸢鸢看着这一幕,感到意外。随即看向四周的兽人。 “大家都很努力的活下来了,我是,你也是,诺亚也是,如果我们再不互相帮助,那还有什么比这更坏的呢?”鸢鸢没回头,只留下这句话。 荷娜还想说些什么,人群里一阵惊呼,这是首领带着剩下的队伍赶到了,首领的队伍最慢,是因为他队伍里带着的是所剩无几的幼崽和雌性。强壮的兽人多数早在路上为了保护巨虎族的未来而死去,包括受伤不轻的他。鸢鸢看向这一幕,倍感意外,对首领的作为不由得敬佩起来,这得多困难才能做到这地步。 荷娜也看见了,她看向她的父兽,看向那些因为惧怕而痛哭的幼崽和雌性。 眸光闪了闪,刚刚鸢鸢的话,给了她巨大的震撼。是啊,情况如此的糟糕,我们如果还不互相帮助,那还有什么比这些更坏的呢? 新家 王城内: “废物!全是废物!”一声娇喝,伴随着她手腕铃铛声响起,一个上等鲛人油灯便甩了出来。 室内,无月正骑在一个俊美的蛇兽身上,似乎没了兴致,赤裸的她站起身,披上微透的鲛绡,蛇兽的性器从她腿间滑落,她挥挥手,蛇兽便听话的离开室内。 此时地板上已跪下数人,听到铃铛声,瑟瑟发抖,口不敢言。 女子冷眼一撇,眸子虽美,却看不出什么感情,情事后的她看似慵懒道:“上次小玩意儿跑了出去,这次我让你们找的东西也没找到~我该拿你们怎么办呢?” 隐隐的威胁让底下的兽人噤若寒声。 “他死了,被烧死了!当时巨虎族兽人这么说的!”一个兽人颤声道。 无月没说话,掀开鲛绡,十指白如葱段,脸上容貌惊为天人,即便如此,可众兽不敢直视。 她莲步挪去,手指掐在刚刚说话的兽人脸上,随即说道“死了?尸体呢?” 那兽人不敢回话,她甩开手,厌恶似的擦了擦。看似无意问起“我那么费力找到的方向你们都能搞砸,那我剩下要找的东西呢?” 这一句话犹如催命符般在他们耳边响起,她要找的是上古时期神遗留下来的神迹。“生命”种子。可他们半是胁迫半是利诱那里的熊族和秃鹫族一起找,烧了圣树都没找到半点踪迹。 “这,这,这”他们嗫嚅半天都说不出口。 “唉~可惜呀~”看似遗憾语气却带着笑意。 有一个兽人直接吓得瘫倒在地,在外,他们是这个王城的强大兽人,可在这个祭司面前,生命宛如蝼蚁。 “无月祭司饶了我吧!我尽力了!祭司……呃……”刚刚说兽人死了的那个突然面部扭曲,痛苦起来,双手握住脖子,脑袋像受到压迫似的,逐渐扁平,突然血肉模糊的爆裂开来。 顿时空气凝固起来,其余兽人吓得哆哆嗦嗦,有些兽人站起想跑,却听到一声铃铛响起,原来是女子的手里幻化出一把小铃铛,摇了摇。随后伴随着惨叫声,每个兽人的脑袋都炸了开来。 她赤脚踩在一个兽人的眼珠上,毫不费力的压爆,刚刚炸开的血水,溅在她脸上,无月哼着一首不知名的小调踩着血水吩咐外头的守卫“在放一些小玩意儿出去。” …… 巨虎族: 这场火烧了两天,直到下了一场雨才停歇,他们回到原先部落里时,目光所及,遍地都是黑炭和兽人的尸体。兽人忍痛将死去的兽人尸体掩埋。 夜晚,一团篝火旁,围坐着剩下的兽人,雌性也是为数不多的十几个,巨虎族的幼崽只剩下二十几个了,包括其他,也就将将六十人。 几天后,在众人发现原先的地方实在不能住了后,纷纷绝望起来,他们没有了家,就只能并入其他部落了,此时,银狼族即将启程返回银狼部落,银狼族很是欢迎巨虎族雌性和强壮的兽人过去,但是有些幼崽父母死完了的就不接受了,幼崽就意味着物资消耗。他们不会白养这些不同种族的幼崽,而为数不多的年老兽人就代表着没有劳动力更不会接受。 另一件大事就是族长的位置由荷力接手,他放走了那些不愿意留在部落里的雌性和死去伴侣的兽人,人就更少了。 山洞里,鸢鸢发出哀嚎“唉~啥都不能用了,就剩些药。” 阿提卡斯过来蹭她,她推回去,又过来蹭她,她又推开。 “再蹭我我拍你脑袋了啊!“鸢鸢气结,个大老虎,转悠来转悠去,时不时嗷几嗓子,还听不懂,她把阿提卡斯赶出山洞。 阿提卡斯犬坐在山洞门口,不耐烦摇着尾巴打向地板,啪啪作响,被老婆吼了,委屈屈~他看着鸢鸢在被烟熏得黢黑的山洞里扒拉东西时。此时几个人影站在山洞门口,是首领带着荷力和一个长老过来找鸢鸢。阿提卡斯又嗷一嗓子。 鸢鸢站在室内叹了口气,她昨日得知巫溪死了,现又搁置了北上的计划,姨妈又要到了,她真的烦死了,听到阿提卡斯嗷的一嗓子,立马出去,她要将他的脑袋捏成皮球! “诶!怎么是你们?”鸢鸢立马改变了脸色。 “这位长老有东西给你。”荷力说着,身后出来一个老年兽人。 “这是我离开时,巫溪托我给你的。”兽人将一卷皮质的医书和一张图纸交给她。 鸢鸢接过沉默良久,随后问了一个问题“巫溪死的痛苦吗?” 她知道巫溪死了,但是不知道是怎么死的,巫溪在另一种程度上算是她的长辈,她期盼巫溪死的时候不要太痛苦。 “没有痛苦,他是自己服下毒药在圣树旁边死去的,他临死前让我告诉你,他预知到这一切了,他的秘密太沉重了,但是他现在轻松了,他用剩下的寿命预知了这一幅图,在蛇兽烧毁圣树前死去了。”那个长老感慨的陈述了经过。 鸢鸢展开那幅图纸,是一幅景物图。图上用线条勾勒出来的是高如屏障一般的山,青山中间悬挂瀑布,汇聚成流水,两岸是较为茂密的森林。 “这是?”几人疑惑。 阿提卡斯在鸢鸢背后瞥见这幅画,随后变身,“这是蝴蝶谷。”阿提卡斯突然开口,众人望向他。 蝴蝶谷在传说中是最接近兽神的地方,那里气候凉爽,海拔较高,猎物种类多还肥美,以前的兽人说这是神的礼物。可一直没人能找到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在哪里?”荷力问道,他们需要一个新的家园来重建部落,如果真的有这个地方,那他们还能恢复往日的荣光。 “在北方。可是没人能到那里。传说是需要金色的信使才能找到。”阿提卡斯回 “这只是一个传说,不一定是真的啊。”长老皱眉说。 鸢鸢左看右看好像这个图上一个地点有点熟悉呀!她转身将图纸放在阿提卡斯手上,捧起她自己的书,翻来覆去的找着什么。随后将一页放在众人面前,她指着一个图案。 “是这个么?”她问阿提卡斯。 阿提卡斯银色的眼睛注视着两个图案,薄唇一抿,开口道 “是这个!” “我们可以找到这个地方,建立新的家园吗?”老首领询问。 “可是路上风险我们完全没有预估,万一有危险,那怎么办?”长老问。 “我们可以求助兔狲族,他们熟悉地形,鸢鸢雌性,你与阿提卡斯本就要往北边走,我们可以一起走。”荷力提议。 他们看向阿提卡斯,现在阿提卡斯是这个老弱病残队伍里最需要的兽人,他们需要帮助。 阿提卡斯抬眼,“我听鸢鸢的。” 鸢鸢犹豫片刻,看向其他人,又想到山火时那些害怕的幼崽,她点了点头。 “您是诺娃的父兽,对吗?”鸢鸢问那个长老。 他点点头,“她母兽死了,诺娃不见了。”说这话时,他的背好似压弯了不少。鸢鸢一阵感伤。 荷力连夜将兽人聚在一起,告知剩下的兽人,他们即将搬家,前往北边的地方,建设他们的新家园,于是由剩下的二十来个强壮兽人领头,中间跟着的是雌性,幼崽,老年兽人二十来人。荷力在后边跟着队伍,跟着地图前往北边行走。 放开我! 旱季早晨微小的露珠还挂在草上,远处蜿蜒的山脉隐约有着白雪覆盖,前往北地的路上,数十只老虎前后并行,有时贪玩的小老虎打闹起来便被强壮的老虎教训几声,随后乖乖的并行。 莫里斯便是最调皮的那个小老虎,他才被训斥,半是不服半是不尽兴的回到他的母兽身边。没出过远门的小老虎们怎么会乖乖听话呢? 有时小老虎他们没事就还会缠着鸢鸢给他们唱歌,唱的是两只老虎,唱歌时小老虎便围着她嗷嗷的乱叫夸赞她,达雅与她每天都烤肉给小老虎们分食,而兽人们也乐呵呵的看着。 这段时间他们只能在凌晨到天亮的时间赶路,中午便隐藏起来,到了晚上小老虎们精力依旧旺盛。 “尼克!醒醒!”一只小老虎将另一只小老虎喊醒。 “嗯?莫里斯,怎么了?”尼克用爪子捂着耳朵不愿醒来似的含糊回他。 “我刚刚在一个地洞里发现了好东西!”莫里斯摇摇他,意图将他摇醒。 “是什么?万一被我哥哥发现,我们就会完蛋的!”尼克翻身起来,随后挣扎一番,按捺不住好奇心还是跟着莫里斯去了。 鸢鸢此时躺在阿提卡斯怀里,白天赶路时趴在阿提卡斯背上睡得很久,现在她睡不着,此时她看见两只小老虎鬼鬼祟祟的,鸢鸢没喊睡着的阿提卡斯便跟了上去。 月亮高悬,离队伍有段距离后,此时睡着的阿提卡斯的手一挥,摸了个空,他瞬间惊醒。鸢鸢呢?他立马站起身,找了个遍,这一行为把兽人们给吵醒了。 “怎么了?”荷力有些疑惑问。 “鸢鸢不见了,她不会什么都不说就离开的。”阿提卡斯焦虑的手握紧又松开。 荷力也讶异,这里生活的都是比较小型的兽人,按道理不可能在眼皮子底下掳走雌性。 “莫里斯!我的幼崽呢?”一个雌性大喊。 “尼克也不见了!”另一个兽人惊慌的喊。兽人们随即吵闹起来,纷纷争论是不是被其他种族兽人发现了踪迹偷走了雌性。 “我得把她找回来。”阿提卡斯眼神一凛,她根本不知道外边的世界是怎样的,这十天走的路没有遇到攻击,是因为一路上荷力和兽人们掩埋了痕迹。可是再小心也可能会暴露,外边的兽人可是会吃与自己不同种族的幼崽的。 “等等,我跟你一起去!”荷力立马说。 静谧的黑夜中,鸢鸢跟着两头小老虎走,周围除了她浅浅的呼吸,环境显得特别安静。随后小老虎就停了下来。她就听到两只小老虎你嗷一声,我嗷一声的说起话。 “嘿!我就说吧!这儿有个洞!说不定有兔子在里边!”莫里斯得意的说。 “啊!我们要进去刨开看看吗?”尼克犹豫,又有些害怕的说。 “怕什么,我们是丛林里的雅利王!”莫里斯爪子一搭,率先进去。 (雅利王就是巨虎族的战神的意思,编的) 鸢鸢此时站在洞口,心想该怎么把他们给带回去部落里,身为教师抓逃课的学生是怎么处理的,当然是先吓唬在批评最后告知家长。她决定守在这儿等他们出来。 不一会儿,地洞里冒出两个带着土渣的虎脑袋。嘴里叼满了很小的猎物,是鼠兔。 “做什么呢?”鸢鸢蹲在洞口阴恻恻的问,然后笑了笑声“嘿嘿”。 鸢鸢与抬眼看她的两个虎脑袋对视,两只小老虎害怕的缩了缩脖子,鸢鸢小雌性是真的很可怕,每次做坏事都会被发现然后给阿父阿母告状,下一秒鸢鸢就提着他们后颈部的皮,小老虎夹起尾巴,又不肯松开嘴里的鼠兔,鸢鸢很容易将她身高一半大的他们拖出来。 “我要告诉你们的哥哥还有母兽,大晚上乱跑!”鸢鸢不容置喙的说。 “嗷嗷嗷~”尼克和莫里斯两个松开了嘴里的鼠兔,嗷嗷求鸢鸢别告诉他们。 “不行哦,我听不懂。”鸢鸢拒绝。两只老虎用大大的琥珀色眼睛望着她,好像再说。真的吗?真的愿意让这样的我们挨骂吗?你知道的,我们小小年纪就没了家。 “好吧好吧,现在回去,下不为例。”鸢鸢叹了口气还是心软了。 此时不远处草丛里草木晃动起来,一只黑色的巨蟒睁开血红的眼睛,吐着信子,口中不断流出黑水,不知是血还是什么,落在地上滋滋作响,身躯蜿蜒着立在鸢鸢和小老虎对面。 小老虎们毛都吓得炸了开来,鸢鸢对于这套流程特别熟悉,首先小声对莫里斯说:“快跑!” 随即脚步飞快跑,快的像腾空起来,两只小老虎在地上打了个刺溜转身奔跑。 蛇在后边快速的追,他身上落下的黑水所过之处遍地腐烂。鸢鸢的胸腔里全是夜晚的风,她大口喘气,她甚至能听到身后的蛇挪动的声音。她心想:有病啊!这里的蛇真的都是蛇精病!她发誓与蛇不共戴天! 在她快要跑不动时,从侧面冲出来一个兽人,将蛇兽撞开,站起来时身后白色的皮毛覆盖着从头到尾,嘴里有尖利的牙齿不断吼叫着,鸢鸢此时停在数十米开外看着这个站起来像哥斯拉的怪物打蛇,她松了口气,看起来像是蜜獾啊,这个兽人。 小老虎跑的比她快,估计回去报口信了,此时平头哥两叁招就将黑蛇屠杀歇菜。鸢鸢已经跑了一段路了,蜜獾兽人发现刚刚看见的漂亮雌性不见了,一阵生气,变成兽人模样快步朝她的方向追。 鸢鸢此时回头看没有其他东西追上来,就停下奔跑往队伍方向挪去,这时一个黑影迅速窜出来一只手抓住了她的手,鸢鸢立马去扯。 “放开我!放开我!”鸢鸢害怕的哑着嗓子大喊。 “雌性,你好香啊!”那个兽人一米五左右,将她压在地上陶醉似的去闻她的脸,又摸她的脸。 “放开我!”鸢鸢用尽全身力气去抵抗,却未挣开分毫,突然好像她闻到了世界上最难闻的气味,类似从老奶奶的牙垢上掉下来腐烂的菜叶兑了水的味道。臭的她干呕起来。 那个兽人脸色立马变换,恶狠狠的骂道:“你们这些雌性,居然嫌弃我,那我就让你尝尝我的厉害,我相信!你一定会离不开这个味道的。” 鸢鸢被熏得都要晕了,脑袋昏沉,嘴里断续还念叨着“放开我!” 那个兽人立马去扯鸢鸢的兽皮裙,鸢鸢被压着,看见兽人丑陋的那根东西在她腿上不断蹭着,嘴里还痴迷的喃喃着好软,鸢鸢眼睛里羞耻,愤怒,绝望,害怕夹杂在一起,泪水抑制不住的落下来,她保证,再也不会自己跑出去了,外边都是发情的野兽。她浑身充满了抗拒,那个兽人不断的用恶心的舌头乱舔。 “啊!放开我!放开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的!杀了你!”鸢鸢大喊。 兽人在掰开她的腿时,她身体逐渐出现僵直反应,只听到一句“好美的雌性!”兽人的手摸在她的内裤上时,鸢鸢脑子里的一根弦绷断了,她发出凄厉的哭声。 兔狲(这章有肉) (这章有肉,不看损失了哦~) 当阿提卡斯看到这一幕时,他的愤怒令他的臂膀爆出经脉,感觉血液逆流,犹如火焰遍布全身,银色的眼睛满是怒火,他奋力一跃化成白虎,像座小山一样咬向兽人,兽人惊慌的变成蜜獾站起来回咬阿提卡斯,阿提卡斯以绝对优势对抗蜜獾。 荷力只看一眼,这一眼让他也愤怒不已,鸢鸢呆滞的躺在地上,双眼无神,不断流出眼泪从脸上滑落,双臂回抱自己,身上的衣物被扯的七零八落。 蜜獾被攻击的连连溃败,加上荷力,他立马被打的连连求饶。阿提卡斯正要咬死他时,荷力阻止了他。 “我来,你先去照顾鸢鸢”荷力摆摆手,示意他。 阿提卡斯似乎清醒了些,他将鸢鸢从地上抱起来,看见鸢鸢的泪水打湿了头发,他一目不瞬的看着她,银色的眼睛里汇满了后怕心疼的神色,他将她的脸往怀里带了带,飞快的往回走。鸢鸢被颠簸的清醒了些,抬头看向阿提卡斯的下巴,摸了摸他的胸膛,贴上去,是温热的,胸腔强有力的跳动声。 阿提卡斯停下温柔的看她的眼睛说:“鸢鸢,别怕,我在。”他一向不善于表达,不与外人过多交流,可他一直心系于她。若说鸢鸢之前爱他吗?爱的,只是仅限于迫切回家的愿望中没有那么强烈,可是现在,你再问她,你爱他吗?鸢鸢想回,爱的,比之前还要多,说不定还会在多一些。 “洗澡,我想洗澡。”鸢鸢哑着嗓子对他说话时,一滴血从阿提卡斯下巴滴在她的脸上,她伸手去摸被阿提卡斯扣住手腕。 看不见阿提卡斯的表情有什么变化,但他颤抖的声音还是出卖了他。 “脏,别摸。”他说。 月光下的小河里,水并不算太冷,鸢鸢站在水里,清洗身上的泥土,她用兽皮使劲揉搓,直到皮肤发红,那个兽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恐惧和恶心的情绪并未消散。 阿提卡斯感觉到了她的情绪,起身脱了兽皮裙进入河中从背后环抱她,将她手中的兽皮拿开,鸢鸢怔愣,眼泪又落了下来。 他将她挽过来对着他,用温热的手拂去她的泪水,亲亲她的眼角脸颊,温柔的亲她的嘴唇。手安慰的抚摸她的背后。让她靠在他的胸口。轻声的说:“以后不会再出现这样的事了,我一直都在,别害怕。” 鸢鸢沉溺在他的安抚中,由他给她清洗身体,用胰皂清洗头发,最后阿提卡斯拥着她望着月亮晾着头发,沉沉睡去。 早晨,阳光一缕缕照在鸢鸢的脸上。她迷迷糊糊睁眼,抬头便是阿提卡斯银色眼睛望着她。 “醒了?”阿提卡斯哑声,略带性感的问。 鸢鸢点头,阿提卡斯便低头亲她的嘴唇,鸢鸢张开嘴,舌头便追进来缠绕着她,亲到她微微喘气,便抱着她。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他们很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 “进来,我要你进来。”鸢鸢艳红的小嘴一张,将阿提卡斯惊了一会儿。鸢鸢向来不喜欢在外边这样,必须在夜里,还得在被子里才行。 “怎么了?”阿提卡斯有些紧张的问,小心去摸她的脸。 “想你进来!”鸢鸢脸有些红,她是真的后怕,也真的需要阿提卡斯填满这个空缺。 阿提卡斯将她抱起来面对着他,在确认一遍:“真的吗?” 鸢鸢点头,阿提卡斯捧着她的脸去亲她,随后将她的裙子脱下,鸢鸢一怔,过后便自己也扯下胸口的抹胸。 阿提卡斯的手摸在她的胸口时,她的心快速的跳动起来,她去寻阿提卡斯的嘴,缠绵间,阿提卡斯的手摸向了她的小穴,湿透了。 他将她扶起来,将腿分开,有些地方青红的淤青让他心疼的摸了摸。鸢鸢去扯他的兽皮,阿提卡斯将兽皮扯下,腿间的东西弹了弹。鸢鸢伸手去摸,阿提卡斯闷声哼了一声。扣住鸢鸢的手轻声说“轻点儿”,引导她温柔的去抚摸它。 阿提卡斯轻柔的摸她的软胸,又试探的用手指顶了顶阴蒂,鸢鸢抬头忍不住哼了几声。他将阴茎对准湿润的小穴口,鸢鸢便急不可耐的坐吞了下去,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阿提卡斯身上出现薄汗,鸢鸢夹的他舒爽的忍不住将她往上缓慢顶弄。他扣住她的腰,亲亲她的胸,缓慢而温柔的将她送上高潮。用嘴封住她溢出的呻吟,看着她潮红的脸颊,他想,她现在美的像夜里带着露水的尤莉花,如此主动,如此热情。让他沉溺在她的小穴里吧,他愿意死在这里。 鸢鸢感觉要爽死在阿提卡斯的身上了,她被填满了,她心想。 此时,队伍里荷力正对着半死不活的蜜獾兽人审问,蜜獾兽人的腿和手被打断的不能在断了。 犹如烂泥一般躺在太阳底下,他的眼睛也被戳瞎了。 严刑拷打,逼问他从哪儿来,族里几个人,住的远不远,倒从他嘴里意外套出来兔狲一族就在附近,想要求他们办事,抓足够的鼠兔给他们就可以了。 蜜獾一族秉承着天不怕地不怕,谁都敢搞的性格,在这块地方很是嚣张。不仅乱打架还不爱洗澡。加上天身防护,他们身上总是一股味道。 “将他丢在坑里,用火烧死他。”荷力挥手,他也受不了臭味儿,捏着鼻子让其他人丢他进火坑里,他要去洗澡。 鸢鸢被阿提卡斯抱回来时,正好看见队伍一个毛绒绒胖乎乎的雌性在啃鼠兔,长长的尾巴是灰黑色的。 达雅立马看见了她,快步走了过来,“嘿!你还好吗?”达雅担心的询问她。 “没事,就是受了点惊吓。”鸢鸢摇头回答,从阿提卡斯身上下来。 达雅便牵着她到另一头,神秘兮兮的问她:“我问问你一件事?” “怎么了?”鸢鸢有点摸不着头脑。 达雅凑过来她耳边轻轻的说:“你是不是刚刚交配过,我闻出来了!”这话一出,臊的鸢鸢红了个满脸。撇了撇嘴,暗骂到:狗鼻子! 鸢鸢随即正神问:“你们找到兔狲族了?” “对啊,你不知道,当时我们去了太多人把兔狲吓坏了,到处吱哇乱叫的跑,好不容易逮了一个,刚说话就吓晕了,只好把她带回来,抓鼠兔给她吃,才不吱哇乱叫。”达雅满脸惊恐的回忆起当时地场景,兔狲叫起来特别可怕,现在想想都无语,就像仓鼠一族一样胆小,仓鼠一族被吓到是双手放在胸前,大声喊叫。而兔狲是双手举起,到处跑着乱叫。 鸢鸢绕过去,看向这个雌性,不高,肉手肉脚,哎呀!好可爱,眼睛是黄色的,好大,尾巴蓬蓬的。兔狲雌性看见这个漂亮雌性望着她,也不说话,犹豫片刻,似乎纠结了很久,犹豫的把手里剩下的鼠兔脑袋递给她,脸上出现了不舍的表情。 鸢鸢退后一步,连忙摆手:“不不不,谢谢你我不爱吃这个,你吃吧。” 兔狲听到了迅速缩回手将鼠兔脑袋塞进嘴里,咬的咯吱作响,还冲她笑了笑,鸢鸢又退了一步。然后立马快步走向阿提卡斯,呜呜呜,好可怕的兔狲,一点也不可爱了。 很快,鸢鸢就见识到了被吓到的兔狲是怎样的。他们把兔狲雌性放了回去,让她告诉他们族人他们没有恶意,只是想寻求帮忙。塞了一袋的鼠兔给这个丽丽兔狲雌性带回去。兔狲一族发现他们族最美的雌性丽丽没有被伤害还放了回来,其实巨虎族兽人也害怕这样的雌性要是在一起怕给她不经意就吓死了,兔狲就同意了明天见面和接待他们。 把兔狲给吓坏了 早晨,云层高挂天空,在广阔的蓝天里从远处的山脉中掠过几道金色的影子,冲入云霄,在云里飞快穿梭,矫健的身影如游鱼一般,又消失不见。 荷力带领众人到达兔狲族部落门口已经是晌午,鸢鸢从阿提卡斯的背上下来,众人化成兽人后聚在兔狲部落的大门前,阿提卡斯将身侧的鸢鸢身上的自制遮阳兽皮斗篷拢了拢,鸢鸢舔了舔嘴唇,天气太热,她的嘴微微起皮,脸被热的微微潮红,眼睛里氤氲着潮气,更显得惹人怜爱。 兔狲族的首领摇摇晃晃的出现在他们面前,身后跟着的也是差不多体型的兽人,但是是化成兽人后他们没有像兔狲形态那么胖乎乎的。兔狲首领上前眼睛一瞥,神态似乎有些蔑视。荷力身后的兽人将几袋兽皮包裹的鼠兔放在地上,兔狲首领立刻热情的握住荷力的手。 “我是木木,哈哈哈,巨虎族首领,我们欢迎你来做客!”木木首领热情的吩咐几个首领去抬鼠兔。 “荷力。”荷力简单介绍了自己,便与众人进了兔狲部落里。 此时荷鲁斯正从远处飞过来,这段时间都是他一个人在前方探路,这次他先巡视周围有没有异常然后准备回到队伍里报备,当他飞向低空时,鸢鸢看见兔狲族的兽人们先是呆滞,然后目光随着荷鲁斯往这里飞来时,他们瞬间变成一只只兔狲举起了手吱哇乱叫起来。 嘴里大喊:“啊!啊!啊!有老鹰!”他们在地上跑的沙尘飞扬,有些兽人直接趴在地上一动不动,想把自己伪装成石头,荷力等人见状无奈的扶着额头叹了口气。 阿提卡斯见状连忙把鸢鸢往怀里带了带,眼睛睁了睁,显然也被震惊到了。 “这……”荷鲁斯变成人形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让兔狲族人吓成这样。 鸢鸢觉得他们是应激反应,有些惊讶,随即心想:达雅说的没错,确实有些可怕。 “嘿~别害怕,他只是我们部落的一个兽人,没有恶意。”荷力解释道,随后上前将趴在地上的首领给抬了起来。 兔狲首领发现自己腾空起来,随即僵硬的看见荷力的脸对着他尴尬笑笑。荷力本人长的就粗犷些,加上胸前一道长口子横着,笑得显得有些可怕。木木首领“喵”的一声晕了过去。 啊这……众人脸上要是有表情包,估计头顶会显示一排排的省略号。 荷力的尬笑还没褪去,发现对方首领居然晕了,他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他很怀疑这个种族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接下来该怎么做?”有兽人问。 “唉,这样子真的能到达新家吗?”另一个兽人担忧的问。 “干脆杀了他们算了,抢他们的部落就行了。”另一个兽人语出惊人,众人有些惊讶他的意见,随即发现,欸!好像有点道理!可是我们是来求帮忙的,这样不太好吧…… “我来试试。”鸢鸢上前搭话,她从队伍里走出去,手里从小袋子里掏出一颗丸子,她将静心丸给兔狲喂下去。 木木才悠悠转醒,躲在暗处偷看他们的兔狲发现了这个情况,探头探脑的望着,随即一个兽人大胆的走了过来,其他兔狲也纷纷走出来,睁大眼睛纷纷靠近望向这个雌性。 “好漂亮的雌性,她是什么族的?”一只兔狲好奇的说 “好漂亮!她头发是黑的耶!”另一个雌性星星眼看着她。 “她是巫医吗?她会医术!可以帮帮我们吗?” …… 鸢鸢看向越来越多的兔狲圆溜溜的眼睛围着她转悠,毛茸茸的,软绵绵的触感蹭着她,爪子趴在她的防晒斗篷上。鸢鸢心想:啊!好可爱啊~好想撸一遍~ 等兔狲首领清醒时,他们总算接受了荷鲁斯不会伤害他们的讯息。 夜晚,荷力,阿提卡斯,鸢鸢几人与木木首领在火坑前烤着鼠兔吃,这边的鼠兔异常的大,像原世界兔子那般大。而且多汁肥美,兔狲族很爱吃这个。 阿提卡斯将扯下的鼠兔腿肉闻了闻后递给鸢鸢:“熟了,刚刚好,慢点吃。” 鸢鸢笑笑靠在阿提卡斯的肩膀上啃起腿肉,荷力透过火光看见这一幕,眼神微闪,沉默的吃手里的食物。 吃饱喝足木木首领有些为难的说:“荷力首领,你们要去的那个地方我们确实知道在哪个方向,但是神赐给的礼物我们并没有人去过。” “我们只要你们带我们走过幽暗密林就行,你们熟悉这个地方。当然,我们会给你们相应报酬,每天给你们族人抓足够的鼠兔吃。”荷力半是诚恳半是诱惑的说。 木木首领犹豫了一会儿,随即支支吾吾的说:“我们可以答应你们这个要求,但是,但是我们还有一个要求想请你们的巫医帮忙~” “哦?”荷力示意他接着说。 鸢鸢和阿提卡斯望向木木首领,也好奇他要说什么。 “嗯~难言之隐~就是~”木木首领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来。 “什么事情!你说说,我能帮就帮。”鸢鸢开了口。 “啊~这个~就是~我们族里的雄性能力不太行~”木木首领的话越来越小声。 但他们还是听清楚了,他们呆滞了一会儿后,才露出恍然的神情。 鸢鸢一拍大腿啪的一声,把身旁的阿提卡斯吓得手顿了一下,鸢鸢随后了然应道:“早说嘛!我以为什么大事,我能治。”摆摆手,不就是早泄嘛,这有什么不能治的。 木木首领随后露出崇拜的表情大声说:“太好了!鸢鸢雌性!你是兽世上最美的小雌性!” 鸢鸢回去就根据天下至道谈里的说法:“八损八益”给他们宣传了一遍。不仅兔狲族的雌性雄性都来听,巨虎族的兽人们也偷偷的立着耳朵听。然后鸢鸢又给配了药,告诉他们该怎么吃药怎么认,宣传卫生知识,啪啪前要洗澡,啪啪后也要清洗。效果居然非常的不错,一时间,鸢鸢在兔狲族里是比兽神低一个手指头的存在。不仅兔狲族雌性感谢她,雄性也感谢她。即将离开的前一晚兔狲族还不舍的来拜访她。 兔狲首领一高兴,带鸢鸢众人来到了兔狲族的圣地!每个部落祭拜兽神的地方不一样,有些是树,有些是石碑,有些是画,兔狲族的圣地是在一个隐蔽的山洞里,石壁上刻满了图画。 这些壁画是非常古典的画法,颜色已经褪了不少,有些还斑驳脱落了。上边最清晰的是兔狲族朝拜一个白色长发的雌性,雌性旁边立着一个金色翅膀的兽人。雌性的手指向一个方向,顺着目光,出现的是一块森林,穿越森林后有一块残缺的石碑。就画到了这里。 “啊!当时缇雅神女是我们祖先的恩人,我们曾经帮了他们小忙,她为了回报我们,给我们找了一块没有其他兽人能找到的地方。可惜知道这个消息的兽人在缇雅神女死的时候疯了,只留下了这一幅壁画。”木木首领解释这些壁画的由来和原因。 “金色的信使?”鸢鸢有些走神的摸着壁画上金色粉末涂抹的兽人翅膀。 “啊!这个!这个是金雕族!他们已经消失了很久了,他们全身上下都是金色的,上古时期被叫做太阳的信使,他们自称为太阳之子,顺带说一句,我们的祖先非常讨厌这个种族,哈哈哈~”木木首领有些得意的笑着说。 “金雕族?好眼熟的种族,似乎在哪儿见过?”鸢鸢有些疑惑的说,阿提卡斯抿着嘴也仔细看这个金色的兽人壁画。 “我们将雌性和幼崽以及老兽人留在你们这里生活几天,我们去找到石碑就回来,我相信一定还有办法能找到的!”荷力对木木首领说。 第二天,整理行装时,荷力对着巨虎族兽人们,沉思后说出几句话:“我们需要几个强壮的兽人与我们一起寻找新家!但是我们要穿过幽暗密林!那里有的,是我们从没接触过的水族和虫族!虽然有兔狲一族带路,但是此路凶险!想去的就出列!我们如果回不来!你们就留在其他族里吧,巨虎族从此不在存在……你们有谁一起去的站出来!” ……巨虎族兽人们群情激愤,从家园被毁,到千里寻家,经历了太多苦难,但是他们不害怕。 “我去!” “我!” “还有我!” 顿时有近十个兽人站了出来,荷力眼里满是坚定!鸢鸢觉得没什么,因为她要去的地方,本来就是要经过那里,雪山之巅,离那里特别近特别近。令她意外的是,诺亚也在队伍里。 幽暗密林 夜晚,即将出发,众多兽人手上或者腿上都绑有骨刀,他们将用兽人形态前往幽暗密林,一是巨虎族变化兽形后实在巨大,另一个是兽型的时候能量会消耗太快,不适合赶路。达雅在前头向荷力告别,身后跟着众多巨虎族兽人向他们挥手告别。他们眼含热泪,依依不舍。 “啊!兽神!如果你真的存在,聆听我们的祷告!请庇护我们这个不幸的种族吧!我们永远热爱您,信仰您,供奉您!愿您庇佑您的子民!”荷力父兽喃喃低语,注视荷力的方向,眼含不舍,直到视线中荷力的身影消失不见。 荷娜站在一旁,眼神注视着诺亚,她隐在队伍里,瞧不清神色。似乎诺亚看到到了荷娜,遥遥的回望一眼,与荷娜的视线撞上。 她回想起当时的场景如今还是不能忘记,当时火光冲天,兽人们四处逃窜又被抓回来,熊兽把抓到的雌性关在一起,每过段时间就抓一个出去一起凌辱,巨虎族雌性一向单纯开朗,从为见过这么残暴粗鲁的场景,那些熊兽一边狞笑,一边上着她前天才一起说过话的雌性,雌性不断求饶,她的伴侣们发了狂似的冲上去,结果被咬死在地上,随后秃鹫族生啄下了死去兽人的眼珠子。 她实在是害怕,直到她被抓住脖子揪出队伍时,她的母兽出手了,代替了她,她眼里蓄满了泪水,伸手去抓她母兽的手,被粗暴的推开,侥幸活下来的雌性被秃鹫兽人们带着飞上天空,可是害怕让她说不出一句话,那日大火掠过她和母兽的山洞,父兽被压在地上,眼里的一切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她活下来了,母兽死了,被烧死的,银狼族兽人赶到时冲开突破口,瞬间巨虎族兽人们暴乱而起,反手攻击,她被诺亚叼起来时,看见了母兽的脸,绝望,痛苦,害怕让母兽的脸显得扭曲,母兽还没死,她身下蜿蜒出几道血流,越来越多。 她痛心竭力的大喊“阿母!”她的父兽捧起她母兽的脸,母兽说了什么,父兽随后将母兽放在地上,母兽才笑了笑。父兽一把火丢在了母兽的身上。诺亚逃跑时被树枝压到,摔下坡底,他的腿断了。诺亚推开她让她自己跑,当时诺亚带着疲惫而又痛苦的声音说:“我走不了了,你走吧,就当以后不在欠你什么了。” “不行,我不会丢下你的!不用你欠我!以后我不缠着你就是了!”荷娜擦着眼泪忍者悲伤说出来这句话,随后将他扛起来,慢慢的挪动,直到他们听见阿提卡斯的声音。在后来她每天都照顾诺亚,每日的猎物她也主动带去给他。 诺亚看见她这样久了,终于有一天他在荷娜送过来猎物时就说:“你其实不用管我,我父兽会给我带来吃的。” 荷娜平淡地看向诺亚坦荡的脸说:“我知道了,你不用困扰,等你好了我就离开。” 荷娜放下猎物,转身时,眼眶却红了,她抬起头,大步的往前走。她没看见的是,诺亚在她走时,似乎有些难受的摸了摸胸膛,怅然若失的神情浮现在脸上。 回忆到此结束,荷娜缩了缩站麻了的脚。回身向兔狲族里走去,她决定,她要复仇,要追随哥哥,让秃鹫族和熊族付出应有的代价!以前的自己浑浑噩噩,鸢鸢雌性说得对,那么努力的活着,总要做些什么出来!可怜的荷娜呀!在惨痛的一个教训中成长起来。 …… 在兔狲兽人奇蒂的领路下,两天后他们顺利看见了远处黑压压的一片森林,在幽黑的环境中显得特别诡异,更诡异的是,森林里没有一只活物的身影,也没有一丝丝的动静。 当他们踏足里面时,一股寒冷的凉气窜进鸢鸢的裙摆,她换回了裙子,裙子被割开到膝盖位置,剩下的布料缠绕在手臂和脚腕上,方便行走,带上斗篷,小心翼翼的骑在刚变成虎兽的阿提卡斯身上。在这里用兽形能够高度警惕和应变,森林里,他们静的只听得见他们踩在地上的树枝咯吱声。远处一双红色的眼睛在树上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随后悄悄隐入黑暗中。 “啊!你是说有老虎闯进来了?”滑腻腻的声音响起时,泥潭里不断翻动着黄褐色的物体,随一双双黑色小眼睛露出泥潭。 “还有一个漂亮的小雌性?还是拥有雪一样白的皮肤的雌性?”声音又响起,泥潭里突然剧烈搅动起来,数百条黄褐色的条状物体交叉着滚动着。此时说话的那个兽人浑身上下滑溜溜的流下粘稠的液体。 恶心无比,原来是数百只黄鳝在这个小泥潭里生存。翻动的行为似乎引起了那条黄鳝的不满,它脸色一沉。 “停下!!”半男半女的声音响彻泥潭,它躁动的摆动身下巨大的尾巴,将暴动的黄鳝一个个抽打个遍。 “嗯~舒服了”乌比发出一声叹慰。 “继续看他们要干什么?”乌比吩咐泥潭旁边的乌鸦,随后伸出尖锐狭长的舌头舔了舔嘴巴阴恻恻的念叨“雌性~啊~美味的肉啊~” 兔狲奇蒂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兽人,对于危险很容易能察觉,并且它是族里最爱探险的兔狲,它曾数次穿越过幽暗密林,这里面最难缠的就是水蛭族和蜘蛛一族。让他一度怀疑兽神怎么会允许这样的物种存在,水蛭一族碰见其他兽人就用尖利的牙齿吸干兽人的血。并且非常的难对付,全身都是粘液,没有兽人能活着从他们手里逃出去。蜘蛛一族是雄性太残暴,尖锐的性器让其他种族的兽人很是厌恶,并且他们是雌性为王,荒淫无耻,抓了兽人就注毒让兽人们与她交配而死。 这时森林之外,落下了四个兽人,他们抖动着金色的翅膀,在月光光辉下,显得格外神圣。 领头的兽人长身玉立向前行走,精瘦的躯干上肌肉随着动作而起伏着。神色淡漠,金色的长发随着行走而摆动,抬眼望去,金色透亮的眼睛露出一丝锐意,垂下眸子后是浓密的金白色睫毛,随着冷峻的面容,看见的是犹如神雕刻出来的下颌线,显得格外迷人,精致的唇形衬托出一丝神性。 四人一走进森林,好像森林都亮了几分。他们是来寻找蜘蛛一族的王,目的是取下它的生殖腺,这里的蜘蛛不是普通蜘蛛,而是八眼毒腹蛛,这是存在比较古老的种族了,她的生殖腺能够使雌性进入迷乱的状态,而且这一个种族繁殖能力特别强,他们认为这有助于解决他们的传承问题,他们是存在天地之间的种族,寿命比一般兽人要漫长许多,族内从不允许与其他种族生活,可是随着族内数千年的繁衍,族人越来越少,他们不得不采取一些措施,这次他们必须将生殖腺带回去。 八眼毒腹蛛 阿提卡斯银色的眸子在黑暗中不断探视周围的环境,他的耳朵高高竖起,鸢鸢似乎能感受到他随着走动而紧绷着的肌肉。诺亚跟在她斜后方,到达较为隐蔽的空地时,他们停下来准备休息。 鸢鸢与他们不同,她在夜里根本看不见什么东西,而兽人们可以清晰的看见树林里的角角落落。 奇蒂在前方摆摆手示意可以休息,兽人们才稍微放松些坐下休息,阿提卡斯将鸢鸢护在怀里坐下,稍微弯腰,下巴贴近蹭了蹭她的脖子,眉头紧了紧,轻声说:“鸢鸢,我们能找到第二颗种子吗?” 鸢鸢停顿了一下,也侧头让他的脸贴在她脸上,轻声回答:“不知道,我们在荷力找到石碑后,就跟奇蒂森林的边界出去,找雪山之巅。地图上说它就在幽暗密林过去不远的地方。” 阿提卡斯将她身上的兽皮拢紧,呈保护状护在身前,荷力这时靠近他们坐下,犹豫后,刚硬的脸上出现犹豫的神情,鸢鸢看不太清,以为他有什么事情要说,便开口道:“荷力你是有什么要说的吗?” 荷力思索一会儿,说到:“没什么大事,就是在我们找到石碑,你们是不是就要离开了?” 鸢鸢听后点了点头,“是的。” “那你走了还会在回来吗?啊!我的意思是,你走了,我们部落的巫医谁来做呢?”荷力的话显得有些奇怪,好像想留下她,但是又不是因为这个原因,鸢鸢在迟钝也觉察出有点不同的意思来。 “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将草药的知识画在了羊皮卷上,落这个年轻人很聪明,我已经给他全说了一遍,羊皮卷交给了他保管,等你们建立新家园的时候,就可以让他代替我。”鸢鸢胸有成竹的解释,第一个问题她刻意避开了。 荷力也明白也许他们这一次便是永别,随即释然的对着阿提卡斯说:“阿提卡斯,我相信,你也可以将她保护的很好。” 阿提卡斯淡然轻笑回应:“那是当然。” “达雅是个很不错的雌性。”鸢鸢突然提起,荷力一愣,他知道达雅对他一向热情,但是不敢回应,毕竟喜欢谁也不是轻易就能转变的。 诺亚这时听到他们谈话,也靠了上来,好奇的问:“嘿!再说什么呢?” “再说这次怎么荷娜不粘着你来。”鸢鸢开玩笑的说。 “呵呵呵~”诺亚无奈的笑。 “荷娜不懂事,辛苦你照顾她了。我一向头疼她的性格。”荷力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荷娜与他一母同胞,是兽世难见的,同样是一个父兽一个母兽一起生出来的幼崽。其他的家庭多数是母兽是同一个,而父兽不同。从小对于妹妹的教养都是放纵的。 “没关系,我欠她的。”诺亚叹了口气,脸色无奈。 鸢鸢听到这,好像有故事啊?她好奇的开口:“噢?发生了什么?”眼睛一眨一眨望向诺亚。 诺亚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还是开口:“小时候,我们去摘果子,那时候还没化形,她其实以前脾气还可以,我不小心跑的快了些把她摔了下来,磕到了头,她睡了很久,等她醒了后脾气就变了,更娇气,每次都要粘着我,所以老首领就让我保护她。”他好似回忆起那段时光,嘴角带着淡淡的笑。 鸢鸢恍然,噢!诺亚这厮绝对心里有荷娜的位置,不然为什么嘴上在厌恶荷娜,可每次都在纵容她,只是时间太久让他分不清他的感情到底是怎样的了。少年~这样以后你会后悔的~ 鸢鸢还想说话,被背后的阿提卡斯捂住嘴巴。她疑惑的回头,阿提卡斯看见她瞪大眼睛略带控诉的眼光回望他。有些不忍,随即示意其他人,周围有动静。 空气中隐约传来咯哒咯哒的声音,由远到近,随后一群咯哒咯哒声音在他们周围越来越响。 荷力立马警惕站了起来,变成老虎,低吼一声。其余十几个兽人立马进入战斗状态。阿提卡斯将鸢鸢抱起来,让她站在身后,摇身一变变成白色老虎,皮毛在月色下隐约发亮。 远处的树梢上发出咯哒咯哒的响声,随后几个黑不溜秋的东西从树上掉下来悬在空中,鸢鸢看的不是很清楚,可阿提卡斯他们看清了这是个什么东西,悬挂的东西六条腿上有着尖锐的倒钩利刃,黑红相间的花色,两只巨大的前肢有着死神一般的弯钩,状似镰刀。嘴里数道尖牙相互摩擦,咯哒声是他们磨牙齿发出的声音。 这群八眼毒腹蛛本来在附近觅食,闻到了新鲜的肉味,随即流着口水磨着牙过来。 双方的氛围有些剑拔弩张,只待蜘蛛发起进攻,随后一只体型巨大的蜘蛛从树上落下,他的爪子在落在地上时深陷地里,头上八只眼睛不断转动,化成兽人形态后,他是全裸着的,奇怪的是,上半身是人形,两只手臂前端还是镰刀似的,下半身是蜘蛛一样的,尾端高高竖起尖刺一样的性器,黑红间色显得诡异无比。 “啊?劝你们乖乖跟我回去,女王会非常的喜欢你们的,她最喜欢新鲜的肉体了,哈哈哈哈~”蜘蛛兽人陶醉的举起双臂,又奸笑道。 看不清他的脸,鸢鸢想,肯定丑陋无比。阿提卡斯将她挡在身后,心想,这么丑的东西,鸢鸢见到肯定睡不着了。 “做梦!”荷力坚决回到。 “啊~不识抬举~”蜘蛛兽人说出这句话便摇动尾端发出信号,蜘蛛们一拥而上,他则是不屑的立在原地磨着他的利刃。 荷力与兽人一拥而上,黄色和黑红色搅在一起,都是虫子的咯哒声和虎啸声混在一起。有老虎扑在一只蜘蛛身上快速的咬下脑袋,身上却被挣扎的蜘蛛割下几道血口子。也有几只蜘蛛一起围着一头老虎不断戳刺,将老虎戳的鲜血淋漓,老虎被戳的分不清方向,就有同伴帮忙脱困。荷力勇猛的扯下数只蜘蛛的脑袋,以他为中心而向外单方面杀戮,可那个蜘蛛兽人还是不出手,逐渐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 随后那只蜘蛛兽人看到巨虎族被打的有些疲惫后,上前出手,阿提卡斯死死护在鸢鸢身前,往往蜘蛛没近身就被阿提卡斯一掌拍飞,伤不到她分毫,鸢鸢不小心看见一只蜘蛛掉落在她脚下的脑袋后,瞪大眼睛,阿提卡斯已经做好她会尖叫的准备了,可鸢鸢随即感叹一句:“哇哦,真的是丑到爆!” 阿提卡斯:······ 蜘蛛兽人在跳开众多巨虎族的围攻后,似乎发现了这里的异常,这头白虎一直没离开过这里,随后他荡着蛛丝掠过白虎头顶时见到了鸢鸢的脸。啊~好美的雌性~随即脸色癫狂的狞笑起来,大声的说:“哈哈哈哈~我发现了什么?一只漂亮的小雌性!啊~好香啊~” 随后其他剩下的蜘蛛转向全部功击阿提卡斯,荷力众人迅速往这里靠拢。 鸢鸢望着声音源头,阿提卡斯轻松的应对这些蜘蛛,银色的眼睛犀利的时不时望向他,还不忘将鸢鸢护在腹部,背部的毛发竖直炸开,尾巴低垂,敌意充斥着他的周围,他低吼出声,尖利的犬牙散发出必定咬死你的意味,强势的散发出五阶的威压,荷力众人有些惊讶,这是阿提卡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散发出五阶实力的威压,有些蜘蛛刚要近身就被踩死或者咬死,不久就被清的差不多死绝了,还有些蜘蛛不敢上前了,阿提卡斯踩死最后一只蜘蛛时,抬眼盯着他。 蜘蛛兽人一愣,感觉背后生寒,他只有四阶,还是蜘蛛兽人中不错的一个强者,这时阿提卡斯意外的离开鸢鸢身旁快速的纵身一跃,还未看清身影,尖牙就冲着蜘蛛兽人脑袋咬去,蜘蛛兽人迅速后退一躲,阿提卡斯的爪子将粗壮的树枝直接拍断,爪子印子深刻的印在剩下的树干上,蜘蛛兽人虽然躲开,但还是被生生咬下一条手臂。 他迅速隐去黑暗在树上阴暗的放话:“等着吧,下次必定把你们都带回去!” 蜘蛛兽人跑的特别快,众人未死追,清点后,并未失去任何一个巨虎族兽人,鸢鸢给他们都治了伤口,随后立马换地方赶路。 在森林的另一头,金色翅膀四人明显也听见了这个动静,一个兽人询问:”赛德,好像有兽人在打架。” 为首的赛德,抬了抬淡漠的眸子,应了声“嗯” “要去看看吗?似乎有其他不属于这里的兽人也进来了。”另一个兽人回。 赛德这才顿下脚步,抬起金色的眸子毫无感情的回望他一眼。他们明白了意思,随即闭嘴不再作声,继续走路。 幽暗密林 天微微发亮时,寂静的森林才出现了一点儿生气,当阳光穿过层层墨绿的树叶,温暖的照在鸢鸢的脸上,她缓缓睁开双眼,看见阳光之下,树叶犹如墨绿的天穹,其中摇晃着碎碎星光,照在她透白的脸颊上,衬得眉心的红点愈发鲜亮。 身下的兽皮温暖的她身心舒坦,她侧身而望,一向温柔俊朗的脸庞上眉头微微皱起,她缓缓伸手抚摸上去,轻轻的推平。突然手被握住抓放至胸前,阿提卡斯银色的眼睛有些迷蒙的睁开,逐渐清明。随后他俩相视而笑。 “奇蒂?你知道到石碑那多数会遇到哪些兽人?”荷力抚摸着已经结痂的伤口面对奇蒂询问,蜘蛛的割伤都是小伤口,愈合的很快,所以兽人们并未受多大苦。 “这里其实没有固定的种族,不过一直都是蜘蛛一族最多兽人,水蛭一族多数在水边,啊!说起水蛭一族,他们不能变成兽人形态,很奇怪的物种,他们的嘴上长满了一圈圈的牙齿能够咬死兽人不放,可以将一个兽人在几分钟内吸干了血液。”奇蒂有些恶寒战栗的说道。 “咦~好可怕”鸢鸢听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辈子最怕没脚的蠕动动物,也怕都是脚的软体动物。 “那就没有什么天敌吗?他们。”诺亚问。 “这不清楚,我之前穿过森林完全绕着他们走,奇怪的是,这次居然碰到蜘蛛一族,他们一直都在森林西边生活,我们在东边,按理来说不应该的。”奇蒂也奇怪怎么会遇到他们,差点把他吓得见兽神。 “那一群蜘蛛结网是在地底还是树上啊?”鸢鸢有些好奇的问。 “树上!”奇蒂回,“他们结网是很密集的,树与树之间全是蛛网,如同迷宫一般,如果进去根本找不到路出来。”奇蒂解答道。 “啊~火烧不就得了?”鸢鸢很自然的说出来这句话。 “火?!这里的树木烧不起来的,非常坚固而且很硬。”奇蒂摇摇头否定。 “原来如此~”鸢鸢也有些无奈,那只能一遍躲一边走了。 …… 幽暗密林的深处,一只断了手臂的兽人正趴在地上,语气哀怨的控诉昨晚发生的一切:“首领,我们遇到了一群疯兽人,他们残暴又丑陋~将我的手都给打断了~首领~” “哦?兽人?”那声音极具诱惑,语气尾调上扬。 “是的!我尊贵的首领,啊~还有一只雌性,抓回来给其他兄弟们找找乐子~”他又说到雌性,避而不谈阿提卡斯这群虎兽,太丢面子了。 “哼,你都打不过,说明他们实力还不错?”她有些难耐的舔舔嘴唇道。 “啊~是的,不过我相信把他们带回来,首领您一定会满意的!”兽人谄媚的回答,然后视线痴迷的看向台上的蜘蛛首领。 为首的是一个胸乳巨大,腰肢纤细而腿部又极为粗壮的女子,白色线条织成的短裙堪堪挂在腰间,她稍微张腿,一股幽香散发出来,随后迷的断臂兽人神魂颠倒的爬上去祈求首领疼爱。她也不拒绝,更加张开了腿。邀请的意味很明显。 蜘蛛兽人毫不犹豫将头埋了进去。随即一声声淫荡而又酥媚的娇喘声响起。她心想,兽人的实力不错,那就用完了在吸收吧。等埋在腿间的兽人将她舔上高潮时,手腕一变戳进兽人心脏,将心脏吃了下去,满脸享受的舔舔手指后随手丢下兽人,兽人的能力顷刻间已经被她吸收了。 “拖下去吧~”她挥挥手,将兽人处理,又摆手示意,又有几个蜘蛛兽人上前来伺候她。 森林里的温度不算太高,即使是中午,小腿也仍然是凉丝丝的,阿提卡斯紧紧跟在鸢鸢身后,时不时接过鸢鸢采集过来的药草,以防万一,兽人们不知道还会遇到什么危险,以备不足之需。 鸢鸢在林子里快速的穿梭,阿提卡斯长腿一迈形影不离的贴着鸢鸢,鸢鸢的小脸认真专注的挖着手下的草药,也是奇特,鸢鸢发现,这林子也许是先天环境好,很多草药的质量都比外边的草药好出几个档次,她挖的认真,直到鼻尖出现微小的汗珠才停下。 阿提卡斯牵着她的手走回去时,手指不断摩挲着她手里因为之前放血划得太深留下浅白伤痕的地方,阿提卡斯眼中流转个来回,语气温和的说:“鸢鸢,你这次还要放血吗?” “嗯?放,但是我会小心的,用匕首戳一个小小的洞放就行了。”鸢鸢不假思索的回。 阿提卡斯并未接话,他心里仿佛棉花似的堵在胸口,不经意间低下了眸子。 “没关系啦,就当是报答他们并未暴露我们行踪算了。”鸢鸢停下来,双手牵着他的手轻轻摇摆撒娇道。 “yo~yo~” “嗯?”鸢鸢好似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她被吸引的往声源看去,又回头看看阿提卡斯,询问道:“什么声音?” “好像是鹿。”阿提卡斯辨认了一下声音回答,“好像还是小鹿。”他半蹲将鸢鸢直接抱起来,兽皮包裹的草药背在身后,长腿一跨,往声源走去,不久,就看见一只小鹿在满是黑糊糊的小水潭里粘的站不起身子。 鸢鸢下来后,阿提卡斯变成老虎,,小鹿挣扎的更凶了,他咬住小鹿的脖子,将它叼了出来。小鹿腿软的在地上到处乱爬想离他俩远一些,可是没能站起来,仿佛阿提卡斯是怪物一般。 “嘿~小鹿你可真脏~”鸢鸢上前用包裹草药的兽皮抱着它擦了擦,没什么用处,它身上还是黑乎乎的。 “咩~”嗯?这鹿怎么叫的像羊一样。小鹿感受到善意,这才站起身,甩了甩身上的脏污,而鸢鸢听到叫声后笑了起来。 “它怎么叫声那么像羊啊?哈哈哈哈哈~”鸢鸢逐渐开心的笑。 阿提卡斯嘴角也扬起笑意解释:“小鹿都是这么叫的。” 随后鸢鸢噢的一声,朝阿提卡斯做小老虎的表情,双手放在前边作爪子逗阿提卡斯,“嗷呜,嗷呜,小老虎来啦~哈哈哈哈哈哈~” 阿提卡斯被鸢鸢从未出现过的可爱表情给逗笑了,随即咧开嘴角轻声笑起来,俊朗的脸上出现了明朗的笑意。 “咩~yo~”小鹿瞪着湿漉漉的眼睛又叫了一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鸢鸢跟阿提卡斯都开怀大笑起来。 “你可真臭呀,小鹿~”鸢鸢抱着小鹿塞了两颗药丸喂下去,准备带它回去,阿提卡斯欲言又止,可并未阻止,秉承“happywife,happylife.”宗旨,心想大不了小鹿能走了,今晚偷偷在放回原地,他们转身走时,阿提卡斯回头看了下森林深处,有些疑惑,却并未发现异常。 回到队伍里时,队伍里的兽人都以奇怪的眼神望着她,鸢鸢奇怪问了句:“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鸢鸢雌性,你抱着的是鹿族的幼崽。”一个兽人面色复杂的回答。 “我们不吃兽人幼崽,他们是兽人。”另一个兽人有些为难的看着她。 “啊?误会了误会了,这是路上捡的,哈哈哈哈。”鸢鸢这才明白,她捡了个鹿族幼崽回来,可队伍都是肉食动物,怪不得小鹿见到阿提卡斯跟见了鬼一样。 这时林子里远远的站着几头大型的鹿,领头那只鹿遥遥的看向这里,巨虎族兽人们立马全注意到了这里,”yo~”小鹿叫了一声,鸢鸢似乎可以看见领头的鹿眼里闪着担忧的情绪。她立马领会,上前将小鹿放下来。 小鹿此时已经能站立起来,跳着奔向那头鹿。那头鹿见小鹿回到身边,前脚朝鸢鸢单膝弯下去,头也低了一下,它在向鸢鸢道谢。随后“yo~”的一声,几只鹿即刻消失。 这几头鹿从鸢鸢抱起小鹿时,就已经跟上了他们,阿提卡斯脸色有些严肃,他回来时竟然没有发现这几头鹿的存在。 鸢鸢叹口气,双眼露出惋惜的神色,拍拍手说:”还以为能把它养大了当坐骑呢?”随即将脏了的兽皮捡起来。 “下次我给你抓一头。”阿提卡斯摸了摸她的脑袋。鸢鸢回个好字,就低头仔细看了兽皮,翻来翻去的看。 “嗯?”鸢鸢嘴里不知道嘀咕什么,将燧石拿出来啪的一声,点燃了兽皮,随后兽皮呼的一下飞快地烧了起来。 阿提卡斯一把捞起她,众人也被吸引了过来,鸢鸢回神的拍拍胸口,“还以为要被烧掉眉毛了,我去。” 阿提卡斯仔细看,鸢鸢只是烧焦了几根头发,卷曲的挂在其他头发上,他有些不赞同的望向鸢鸢,眼神里有些幽怨。 “嘿嘿~”鸢鸢心虚。 “这是黑油。你们哪儿搞到的?”奇蒂看向那烧的正旺的火堆。 “黑油?这是石油!”鸢鸢说到。 “石油?”荷力用棍子戳了戳火堆。 “啊!差不多吧,反正就是被它沾到的东西用火点着很难灭掉。”鸢鸢解释。 “那要怎么灭了?”诺亚疑惑的问。 “这灭不了,它可以烧数十天都不灭的。”奇蒂摇摇头说。 “灭得掉!”鸢鸢回。 众人齐齐看向她。 她拍拍奇蒂的头,摸了摸软乎乎的毛发,得意的嘿嘿一笑,随后装了一袋沙土直接倒在还在燃烧的兽皮上,火焰瞬间消失,随后众人惊叹的表情。如果可以解释他们的表情,那就是他们的头上会齐齐出现一个大拇指。 夜晚,阿提卡斯将鸢鸢带到安全的水域,看着鸢鸢在水里的倩影,微微发呆,他发现鸢鸢最近对某些方面有些不一般的热情。以前她是不会主动要求,而最近每到晚上就瞪着亮晶晶的眼睛冲他笑,还摸他的小腹,暗示的味道太明显,阿提卡斯看不出来就是傻子了。 阿提卡斯并不是特别重欲的兽人,平时对兽也算温和有礼,在鸢鸢面前也是比较克制的,除了床上。 鸢鸢冲他摆手,在水里,在月光下,笑意盈盈,仿佛美的像个水妖,阿提卡斯呼吸一滞,瞳孔微缩,眸色沉了沉,嘴角噙笑,心跳有些急促,不由得迈开腿走向小河里。 背刺 他在水中环抱着她,低下头,温热的唇细细亲吻着她纤细的脖颈,手顺着湿滑的背脊摸到了前边,握住一团绵软,鸢鸢伸手回握住他的手腕,难耐的喘息了一声。 水里的他们相拥着轻吻,阿提卡斯将她一带,鸢鸢双腿就缠住了他的腰间,他拖着鸢鸢的屁股缓步走出水里,唇舌交缠发出啧啧的水声。滚烫的欲望抵在鸢鸢小腹前,烫的鸢鸢觉得背后生热。 他们走到树下,绕了几步走到一个树洞里,里边有干燥的草垫,估计是以前在这里生活的兽人遗留下来的。 这里早已铺好了干净的兽皮,阿提卡斯跪在兽皮上,她顺势松开搂着他的手躺在兽皮上,眼里满是情欲望着他,她底下早就湿透了,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有了x光一般的技能后,对阿提卡斯的某方面特别迷恋。 阿提卡斯伸手抚摸她的脸,鸢鸢回蹭,媚眼拉丝的望着他,伸腿去蹭那根早就硬的不成样子的棒棒,马眼出流出银丝附着在鸢鸢的腿上,阿提卡斯却不急,俯身去亲她,手指顺着她腿心摸向那处轻轻揉捏戳刺,水流的更多了,她挺腰将自己送上去。 “进来,要!”鸢鸢抬起屁股,颤声催促。面对她的急切,阿提卡斯将直挺挺的欲望对准那处,挺身很顺利的就进到了深处。 “嗯~”两人都爽的呼出一口气,鸢鸢心满意足的摸向他的小腹,暗示他动作,阿提卡斯抱着她的腰深深浅浅的抽送,将手撑在鸢鸢身侧俯下身,贴着鸢鸢的脸听她细细喘着,随着他腰身的起伏,鸢鸢声音不断呻吟,最后细细抽泣起来。阿提卡斯后猛地抽送几十下,喘了一声将全部送进她小腹里。爽的鸢鸢浑身颤栗,脸颊通红。阿提卡斯抱着鸢鸢紧紧贴着沉沉睡去。 哗啦哗啦的水声响起,水中阿提卡斯正轻轻扣弄鸢鸢的花心,他将鸢鸢一条腿踩放在他蹲着的一条腿上,他的脸对着花心,手指细心清洗昨天的战绩,清洗的非常认真。 鸢鸢被水凉的微微一缩,连忙催促:“干净了,非常干净。”他才起身抱起她走出浅水,擦干后给她套上衣裙。 “卡卡,最近我是不是太热情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阿提卡斯难得的俊脸一红,有些慌忙的看她,想着怎么回,卡卡这个称呼鸢鸢是最近在他们特别亲密的时候才会喊的,这时候喊,让他身体有些发热。 “不会,我很喜欢你这样。”阿提卡斯抱着她拍了拍她的屁股。 “噢,我忘记告诉你了,我眼睛好像可以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就像他们受伤了,我可以看到他们身体里出现了什么问题。”鸢鸢恍然,插入另一个话题。 他顿了下,眼睛里出现了担忧,便疑虑的说:“是不是你这样热情跟你身体里的种子有关?” “不懂,但是我是喜欢你才愿意这样。”鸢鸢解释。 “其实我之前在你发生危险时,可以在脑海里看见你在哪儿。”阿提卡斯停下脚步,略微犹豫的说出这句话,随后将她放下来,揉了揉手臂。 “能看见我?”鸢鸢有些震惊,大眼睛望向他。阿提卡斯点点头。 她咬咬嘴唇,随即开口:“那是看见我周围有什么环境吗?就是能看见我在做什么?” “不能,只能知道你的方向在哪儿。”他摇摇头,然后又说:“好像是你在特别危险的时候才会出现,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情。” “心灵感应?”鸢鸢明显也被惊讶到了,可是她完全没有感受到过,这一切,肯定是她身体里的种子在做怪。 “心灵感应?那是什么?”阿提卡斯看着鸢鸢捏了捏她的脸。 “就是我们两个心意相通,你能感觉到我,可是我感受不到你,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鸢鸢拍开他的手,有些沮丧,为什么她不能感受到呢。 “那你能看见的东西,是不是也跟它有关。并且我不知道为什么,每跟你多做一次,好像我的实力都会增加一些,而且还很舒服。”阿提卡斯认真的望着她,眼里露出一丝笑意,他推理出这一个结论。 鸢鸢当即恍然,仿佛打通任督二脉想通了不少,在这里她发生的一切变化,都跟种子有关。 两人带着永远不会让别人知道的秘密回到了队伍,对于鸢鸢身上的秘密,阿提卡斯这一生都不会告诉别人,只要这个东西在她身上一天,就要瞒一天。 阿提卡斯向奇蒂询问,按照进度,他们还要四天后能到达石碑。 而此时的赛德正靠在树上休息,垂下的金色睫毛彰显他现在有些疲惫,双腿交叉而放。 他随从的队友将其他二人带到底下这一块的水域清洗,水很清澈,他们是爱干净的种族,吃的也挑剔,要最干净的东西才能配上他们。 正在喝水的一个金雕好似发现水里有黑影游动,他看的认真,身后出现一只手将他推进水里,推他的是另一只金雕维克,正是将他们带到这边水域的金雕,维克漠然的看着水里挣扎的他,抬眼往赛德这里望了一眼。 赛德身后出现一把尖锐的金刺,缓缓向他逼近,正当尖刺朝他刺过来时,眼眸瞬间睁开,闪过一丝狠厉,抓住刺向他眼睛的手,大力往前一扯,是他的随从同伴,不,是叛徒。 “赛德站起身,张开身后的翅膀,金色的羽翅在阳光下闪闪发光,他冷淡的开口:“你们还是忍不住下手了,路易斯。” 路易斯看见没有得手,迅速后退,随即变成金雕,不过羽毛显得暗淡许多。赛德锐利的眼睛看向维克多,也发现了水里的好友霍普,他身形一闪如金色闪电窜出树林,路易斯紧随其后,试图将赛德抓伤。 赛德冲向水面,发现霍普身下被几条条状怪物咬出血来,有更多的怪物黑压压的朝霍普游去,他顿时停下面向路易斯,他的实力在七阶,对付路易斯绰绰有余,赛德化成兽人形态,手脚有着尖锐的爪子,背后保留了翅膀,在路易斯冲过来时,他飞向路易斯,爪子在空中划出一道血线,路易斯惨叫一声,被赛德回抓住脖子,飞向水域,将路易斯抛向水域。 怪物被吸引过去,疯狂撕咬路易斯,不一会儿湖面血水染红了一块,而维克早就没了踪影,赛德将霍普抓出水面,有一只怪物还咬着霍普的大腿不放,赛德左右飞翔,意图将怪物甩下来,怪物掉了下去,摔成了一滩血泥。 霍普中毒了,昏迷不醒,这片水域生活着很多水蛭,水蛭喜欢在水质优良的水域里生存,惧怕阳光。 一般不会有兽人招惹他们,可只要水里出现有温度和血液的兽人,就会循着味道而来,他们不能变成兽人,雌雄同体,牙齿里的液体有着强效的麻醉和毒素,这个毒素会让兽人血流不止。 赛德看向好友,向来冷漠的他脸上出现了一丝悲伤,他站在霍普面前,沉默了很久,他救不了路易斯了,这种毒没有兽人会治,霍普惨白着脸,腿上身上都是一圈圈被咬得血肉模糊的伤口,不断留着鲜血,羽毛变得暗淡无光。 他将霍普放在了最高的一块石头上,想让他离太阳近一些,随后默默的飞走了。 在他飞走后,霍普在晚上醒了过来,竭力翻身站起,随后摇晃着摔了下去。 鸢鸢正靠在阿提卡斯身边,与众人正烤着肉呢,就听到身后砰的一声闷响,众人围上去,看着这个人形的黑皮少年,身上血肉模糊,睁开金色的眸子说了一声:“救命”就昏死了过去。 众人发现看不出来他是什么种族的,金雕族人形的时候,最多只能化出爪子,就像巨虎族,化成人形,牙齿就尖利些,兽人们的人形可以保留下某些特征。 而兽人形态多用在交配的形态,会保留比较明显的特征,就像阿提卡斯受到鸢鸢刺激会化成带耳朵和尾巴的兽人形态,而打架时,捕猎时,或者需要警惕,快速赶路就是完全的兽型了。 通常他们都能靠味道辨别兽人,可这个少年根本闻不出来什么种族。 有一个兽人戳戳路易斯,念叨:“他从哪儿摔下来的,看样子伤的不轻。” 鸢鸢无奈看向他,这不是废话,血都流全身了,看都看不出来是个啥。 “这是被水蛭咬了。”奇蒂伸手指着霍普的伤口,随后摇摇头惋惜的说:“救不了了,水蛭族离我们那么远,被水蛭咬了会血流不止,他都被咬成这样还能活下来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唉~” 随即众人也有些惋惜,兽世兽人们活下来也算是不容易了,何况还是这样惨烈的死法。 “唔?他的脉搏还在跳!”鸢鸢奇怪的放下那个少年的手,嘀咕道。 水蛭啊!以往我们被咬,也会流一会儿血才停下,多数会用一种乡间很常见的草药,心型的捣烂敷在伤口出不出一分钟就停了。 众人望向鸢鸢,鸢鸢双手叉腰,环视一周,眼睛一转,叹口气说:“好吧,好吧,我试试啊!我不保证能救活。” 众人都笑了起来,荷力那样的伤口都能救回来,他们对于鸢鸢的医术非常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