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兄今天死了吗?(NPH)》 不被承认的私生女 我叫崔音,是容氏家主的私生女,据说我母亲是个贪慕虚荣的女人,见生下我后,容氏家主不光不肯娶她过门,还不承认我是他的女儿。 一气之下,就把我扔在了容家大门口,那是个大雪天。 据后来收养了我的崔爷爷所说,当时我像个小猫一样孤零零地躺在容家门口,雪越下越大,我的哭声也越来越微弱。 他心中不忍,实在害怕我这条小命不保,把我抱回了他所居住的那间又破又小的仆人房。 因着容家主不认我,他也不知道我生母的姓氏,就让我随他姓崔。 到我五岁时,我才隐约地知道了我的身世,因为在崔爷爷在府中做工时,他总会把我放到旁边,一边干活,一边照看我。 每当这时候,就会有一个容色逼人的男子默默在远处看着我。 奇怪的是,他从不上前,也不跟我说话。 有一次,我见他又来了,便跑到他身边,想要问他为什么要这样看我。 可是他一见我跑来,就扭头走了,我本来想追上他,但是脚下一拌,就摔倒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却没有任何表示。 最终还是崔爷爷抱起了大哭的我。 随着年纪的增长,我意识到我可能真的是他的女儿,但是他却不肯认我。 可是凭什么,嫡兄自生下来就受万千宠爱长大,更被视为容氏的下一任家主。 可我呢?我什么都没有。 唯一有的,还是府中别的下人孩子玩破了,不要了的一个布娃娃。 崔爷爷只不过是容府的一个老仆人,能养我就已很不易,所幸府中吃住不用花钱,可是要想置办些别的,却也没有余力。 我不甘心,我主动接近了嫡兄,想要讨好他,让他认下我这个妹妹。 就算是父亲不认我,可是如果嫡兄承认我这个妹妹,想来我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 可是没等我走到他身边,他身边的近侍就要驱赶我,“去去,哪来的小孩,少主也是你能接近的吗?” “我是他的妹妹,让我去见我哥哥。”我不甘心地抗争道。 一旁有人提醒道:“这就是老崔头抱回来那个。” “原来是她。”他们都有些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这时嫡兄终于走过来了,他冷冷地打量了我一下,“我母亲只生了我一个,我可没什么妹妹。”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了头,因着小孩子长得快,我又贪玩好动,鞋子穿不住,脚上的大拇指都露了出来。 可是他却穿得那么光鲜亮丽,从衣着打扮上看起来,我们确实不像两兄妹。 我鼓起勇气说道:“我跟哥哥同父,并不同母。” “哦?可是我父亲只有我母亲一个妻子,走开。” 他有些不耐地撞开了我。 没想到他如此冷漠,我有些难过地垂下了眼。 “赏她几个铜板,穿得像叫花子一样,真是丢容府的脸。” 侍从听闻扔在我脚下几个铜板,一行人扬长而去。 我跪在地下,捡起了那些钱。 “总有一日,我要让他跪下来向我求饶。”我心里默念道。 我之所以想杀嫡兄,都是因为父亲呀 当然,只不过是嫡兄的一次拒绝,我不会轻易放弃。 说来奇怪,崔爷爷只是一个本分老实的人,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强占了,也不敢过多反抗。 就算收养了我这个家主的私生女,也没想着凭此在家主那里得到什么好处。 我蓄意接近嫡兄,也不是他教我的,只是我想这样做而已。 似乎我天生坏种,也可能我是随了我那未曾谋过面的亲娘。 说起来我并不怨恨我的娘,毕竟她生下了我,但是容氏却不肯给这个为自己哺育子嗣的女人一个名分。 明明容家主的夫人早就过世了不是吗? 如果不能负责,为什么又要让她怀孕呢? 容家主作为一个实力强劲的武者,一个弱女子并不能强按着他行事不是吗?世道艰难,如果我的亲生母亲不丢下我,她又如何养活我们两个呢。 或许她也想不到,在大雪天把我扔到容家门口,这世界上真的有男人会狠心到坐视自己的亲生骨肉冻死的地步。 自小生活在仆从之间,我很是明白底层人的痛苦与心酸。 所以我才迫切地想要拿回本应属于我的一切。 终于我的又一次机会到来了。 在我九岁那年的一个春天。 容家主的师兄前来做客,我趁机接过了去前厅奉茶的活计,当然使了点手段,给本应负责此事的小厮下了点巴豆。 崔爷爷有时候会对这样的我,感到失望,他是一个极善良的人,从不会对人使诈,伤害、欺辱别人。 但是被他抚养长大的我,却是一个坏孩子。 其实这委实怪不得崔爷爷,我的血统和与之不符的地位,就注定我做不了好人。 毕竟在这个人吃人的世道,如果做好人的下场就是被人吃,那我宁愿做一个坏种。 果然,不出我意料,当我假装不小心跌在地上,摔破了茶碗时,不经意间露出的手腕上的伤痕吸引了林暄臣的注意,而他正是一个好人。 还是一个武功高强、地位尊崇的好人。 是的,虽然我鄙弃着好人,但是我也往往受着好人的恩惠。 比如崔爷爷,比如林暄臣,他问明了我的身份后。 得知自己的师弟竟然不肯认自己的女儿,大为吃惊,觉得这不是一个伟男子该做出来的事。 他并没有怀疑我的身份,只因为我生了一双跟容家主很是相似的多情眼睛。 任是谁看了我的眼睛,恐怕都不会怀疑我与容家主的父女身份。 而与容家主自幼一起学艺的师兄,更是对这双眼睛熟悉无比。 有林暄臣这位大侠客主持公道,容家主有些不情愿地认下了我,却不肯让我认祖归宗,对外只说收养了一个义女。 在林暄臣没有注意的时候,容家主把我叫过去,告诉我不要妄想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日后容家的一切都只会是容景,也就是嫡兄的。 我自然乖巧地应和。 但是我心里却暗想如果容景死了,那么这份家业除了我还能传给谁呢? 一时之间我都被心里突然涌出的如此恶毒的想法,惊到了。 但是在我走出容家主的房门,不经意地回头看去,却发现容家主痴痴地凝视着他夫人,也就是容景亲娘的牌位之后。 我又觉得我没有错,为了一个死人,把活着的人不放在眼里。 为了自己所谓的爱情,置自己的亲生骨肉不顾。 这样冷酷无情的人,才能生的出我这样恶毒的女儿,我之所以想杀了嫡兄,正是因为有这样一个父亲呀。 彼其乐土 而想杀了嫡兄,自然没有那么容易,嫡兄容景自幼就被倾容家举族之力,悉心培养,且他跟容家主一样,身上似乎都散发着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 我虽然生的机灵,跟着街上的大黑哥他们在一起厮混,学了些拳脚功夫,可是要想杀他,却也殊为不易。 此事却还得从长计议。 当务之急却是要照顾好崔爷爷。 毕竟他把我养那么大,如果没有他,我早就死在那个冬天了。 我既然做了容家的小姐,虽然只是所谓的义女,我的祖父又怎么能再干伺候人的活计呢? 我再次求见了容家主,“家主,崔音想求家主给我崔爷爷的卖身契。” 容翱然有些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你以为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 我连忙跪下,低头道:“崔音不敢,可是崔爷爷已经年迈不堪,在府里也做不了什么重活、累活了,求家主念在他抚养我长大的份上,把他的卖身契给崔音吧。” 崔爷爷这么多年养我长大,从来没因此得到任何赏赐与额外的银钱资助,从情理上考虑,无论如何,既然我已经做了容家的小姐,我的生父难道不该为此酬谢我的恩人一番吗? 容翱然淡然道:“你以为你知道的很多吗?你为何不问问你的崔爷爷,他的卖身契到底在不在我这里。” 府里的下人大多因一纸卖身契,生死不得自己掌握,我以为看似老实无能的崔爷爷也不例外。 没想到在我问询他此事时,崔爷爷却告诉我他从来都是自由之身。 我有些不解道:“那您为何要留在容府里?” 在我看来,天下之大,何处不可去,既为自由之身,何必屈于人下,任人驱使。 崔爷爷却微蹲下身子,用粗糙的大手,摸了摸我的头道:“好孩子,爷爷老了,寻一地终老便是了。而且后来我还有了你陪伴,你怎知此间不是我的乐土呢?” 我不由有些脸红,虽然知道崔爷爷很是疼爱我,但是我从来想不到,原来我对他有这么重要。 在这个世界上,我想崔爷爷就是最爱我的人了。 其实就算是容翱然真的给我崔爷爷的卖身契,然后崔爷爷一得解放,就离开了。 我不确定,如果他要带我一起走的话,我会不会因此跟他离开,哪怕从此再也不能回容府,做世家千金。 更别说做容氏家主,得到整个容家的力量。 我此时突然意识到,其实我是嫉妒嫡兄的,嫉妒有许多人爱他。 但是崔爷爷虽老朽不堪,可是他对我的爱不掺杂任何杂质,却是用什么东西都换不来的。 崔爷爷一直希望我可以做个好孩子,此时的我穿上了以前就算做梦,都梦不到的绫罗绸缎,而且崔爷爷也在我身边。 我的身份也暂时得到了认同,我似乎也没有必要非得杀了嫡兄,而且据我判断,我单打独斗估计暂时都胜不过他,更何况他身边侍卫众多。 加之据我观察,容家主一点都不喜欢我,如果嫡兄死了,恐怕我就是首当其冲的怀疑对象,说不定还会被杀了给他陪葬。 毕竟我好像一点都不重要,而如果容家主想要孩子,恐怕一群女人都会扑上来给他生。 从崔爷爷的事上看,我对这个世界与周边人的看法还很片面,如果能做一个甜甜的富家千金,又有崔爷爷在身边,做个乖女孩也没什么。 我扑到崔爷爷怀里,拥着崔爷爷安心地笑了。 山不来就我,我且去就山 可是人的欲望是无穷的,有了一就会想二,更何况女子生于世间艰难,我又是这种尴尬身份。 容家主不喜我,我自然需想些法子,多些依仗才是。 我本以为做了容家的小姐,就能读书习字,未想到不知何故,容家主竟不肯请人来教授我学问。 莫非他想我做个睁眼瞎不成,原来他竟为了他的好儿子,防备我至此。 哼,那又如何?崔爷爷早年间识些字,平日晚间不忙的时候就会教我一些,我又勤奋好学,基本的字还是认识的。 他以为他不请人来教我,我就没办法了吗? 既然山不肯就我,我且去就山。 嫡兄可是有正经的名师教导,既做了正经兄妹,难道做哥哥的还能逃避见我不成。 何况容家主的师兄可还没有走,逼急了我我就去找他告状,看到时候是谁下不来台。 嫡兄向来在静怡轩读书,我素来与厨房的柳婶相熟,在我小时候,还喝奶的时候,母亲丢下了我,崔爷爷一个老人家,哪有奶水给我。 还是求了厨房里的柳婶子,在她喂养她家小子的时候,等她家儿子吃饱了,也让我沾沾光去喝点奶水。 虽然也从自己牙缝里挤出许多银钱给了柳婶,但是当时崔爷爷捡我回来时,别人都说他傻,冒着得罪主家的风险,收留我这个野孩子。 都道我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丫头晦气,即使崔爷爷给钱,大多人也不愿意喂我,说起来还是柳婶见我可怜,接了我这个差事。 说起来柳婶也算是我半个娘了,她自然对我与旁人不同,厨房里有什么好吃的,有时候也会悄悄给我留些。 她见我光鲜亮丽地走进了厨房,忙在围裙上抹了抹手,走上前来笑道:“音儿,如今你可是府里的小姐了,怎的来这腌臜地方?” “柳婶,您这是什么话,莫非我做了小姐,就不认过去的亲人了吗?您对我的好,我都记着呢。”我不由地道。 “我就知道你这小丫头忘不了我。”见着其他人虽然没有过来行礼,却也耳朵竖着听着这边的动静。 如今容家主虽然被迫认了我,可是府里人也不知他对我到底准备如何安排,虽然行头给我置办了,但是什么丫鬟仆人、先生,都没给我安排。 我这个小姐做的,实是外表光鲜,内里寒颤。 且我本与他们是一个身份,如今突然比他们高了半级,也不免让人不忿。 毕竟多年以来,他们承认的主子就是容家主和嫡兄容景。 我这个凭着一时运气,侥幸光鲜这一时的所谓小姐。 说不定等家主的师兄一走,又会被打回原形,与其交好于我,还不如多讨好嫡兄身边的大丫鬟。 更别提巴结我,不给我些馊水冷饭吃,就算不错了。 是以,我更加要把这小姐的名头维持住,毕竟一个人享受了更好的生活,又如何能被击到泥里去呢? 我把柳婶拉到一边,目中含泪道:“柳婶,我虽做了小姐,但是你也知道家主的态度,我想给嫡兄送点吃的,亲近亲近他,以后等嫡兄做了家主,也能给我条活路。” 柳婶听了我的话,见我可怜,犹豫了一瞬,终于拿过来给嫡兄灶上温的汤水,“你把这个送过去吧,小心不要撒了。” 初见白月光 我自然不会蠢到在里面下毒,我拎着食盒走到了静怡轩门口,门外看守的嫡兄贴身侍从李恺见了我,有些疑惑道:“怎么是你来送?” 想了想,还是在后加上了句“小姐”。 本准备接过我手中的食盒,我把那食盒抱在自己怀里,他自然不好上手来抢。 “我想来看看兄长,路过厨房见着给兄长备下的食物,就带过来了。”说着还露出了一个甜得能腻死人的笑,这种笑容可是我对着镜子,练过无数次的。 之前似乎是我有些激进了,且让容家主对我产生了些戒备,那么要想讨的家主和嫡兄欢心,自然我要学会扮演一个天真无害的乖女儿、好妹妹。 且我发现我似乎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我想着做容府的小姐,却竟然都从没叫过容家主一声父亲。 他本来就对我没多少感情,我拿下属对待主上的态度对待他。 只把他这个父亲看作是让我在这个世上,得到权力与财富的工具。 且隐隐地带了一些怨愤。 他自然不肯亲近我。 我在他师兄面前故意跌倒,想必做得过为明显了,让他失了面子。 且他都没养育过我,对我自然没有什么亲情与好感。 只会把我当作觊觎他家业的一个小偷。 虽然可能我的确是,但是起码我不能让这一点过于明显。 他既然怕我跟嫡兄争抢,那么我自然要百般讨好嫡兄,以示我并无非分之想,只想要一份亲情罢了。 这也是我这几日,做了这名不符实的小姐才苦思出来的道理。 如若得了他们的欢心与信赖,那才能有机会图谋更多东西。 虽然我更小些的时候,接近嫡兄失败了,不过如今想想,一个穿得又脏又破的野孩子,突然说是金尊玉贵的嫡兄的妹妹,他自然无法接受。 可是如今不一样了,我的衣着打扮也是上等人的样子了,且托我生母的福,她可能在我还长在娘胎里的时候,就预见到了我这一生的坎坷与不幸。 把我生得倒是有几分颜色,而长得漂亮一些的人,无论在何时,都或多或少能受到一些优待。 这不,眼下见了我的笑容,李恺都有些犹豫要不要阻拦我了。 他自踌躇间,却从内传来了一个清越的少年声音,“让外面的人进来吧。” 真真是雪中送炭,我差点忍不住露出得意的笑,幸亏咬住嘴唇崩住了。 推开房门之后,比嫡兄容景那一屋子珍贵典籍更加让我为之炫目的,却是此时正缓缓站起身的一个生的如天边明月一样,充满了圣洁与卓然之感的一个美少年。 可以说我长到九岁,从未见过生的如他一样好看的少年人,这一刻,我感觉我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简直浑身都要发起抖,一种酥麻之感从我的尾椎骨处往四肢五骸里涌。 我按捺住这种让我兴奋喜悦的情绪,强自镇定地走到了这少年的面前,把手中的食盒递给他,不忘介绍自己,“我叫崔音,哥哥你是谁?” 这少年轻笑了一声,“陈雪时。” “原来是时哥哥。时哥哥,你叫我音儿就好了。” 我自来熟地说道,眼睛亮闪闪地看着他,他此时在我眼中不吝于一颗巨大的宝石,我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叫嚣着一定要得到他。 他看着我,微微笑了起来。 我不由地更是感觉头有些发晕,脸颊似乎都有些红了,一时只想这一刻再久一些。 但是此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却响了起来,“谁让你进书房的?还不快出去。” 回头看去,不是挂着张晚娘脸的嫡兄还是哪个。 意外之喜 倒是险些把嫡兄抛在了脑后,需知我可是来接近嫡兄,以求蹭他的课听的。 顺便跟他搞好些关系,也让我在府中的待遇能提高一些。 不过见着这雪时哥哥,嫡兄似乎也可抛到一边去了。 陈雪时也就是容家主师兄林暄臣的徒弟,他此时正在代师父教容景本门心法。 在我试探地提出想要跟嫡兄一起学艺之事时,他竟然出乎我意料地痛快答应了,却是我没有意想到的,简直天助我也。 遇见这对师徒,当真是我的运气到了,也不枉当日我做戏一场。 甚至在言语间,我能感觉到可能在他看来,我跟嫡兄都是容家主的子女,反正教一个是教,两个也不多。 不得不说,陈雪时人生得好,心地也善良,真真是汇聚天下间的精华于一身。 从他身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了如嫡兄一样被人尊重的感觉。 授艺的都答应了此事,嫡兄容景这个接受教导之人,自然说不出反驳的话。 因着此日陈雪时已经传授了容景大半,他叮嘱我明日辰时一刻至此,正式跟容景一起听讲。 我自然高兴地应下了,简直想不到事情会进行地那么顺利,本来只不过是想学点策论之道,将来也不致被人嘲笑不学无术,腹中空空。 没想到竟然能跟嫡兄一起学武学心法,当真是意外之喜。 等我学了这心法,到时候勤学苦练,未必没有胜过嫡兄的一日,到时候这容家还不是我说了算。 我简直都要飞起来,脚步轻快地找到了崔爷爷。 向他报喜,“爷爷,爷爷,你知道吗?我要跟嫡兄一起学心法了,等我学会了,就再也没人敢欺负咱们了。” 崔爷爷听了这话,却不紧不慢地放下了手中的锄头,有些迟疑地道:“嫣儿,人要学会知足,这未必是好事呀。” 既然崔爷爷是自由之身,他白白给容家养了我那么多年,容家自然该给他些补偿,崔爷爷自己自然不会去要,可是我这个做孙女的却不能不帮他讨要。 容家主最后松口决定以后不让崔爷爷再在容家做下人的活计,拨了处小院给我二人居住。 其实有没有丫鬟服侍我,我并不是很在意,能跟崔爷爷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了,有他在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而崔爷爷知道这件事后,虽然一开始觉得有些受之有愧,后来在我极力游说下,便也接受了,但是他忙了一辈子,突然不让他干活了他也闲不下来。 在这小院里开了一片地,竟开始种起菜来。 听了崔爷爷这话,我有些不以为然地道:“学心法,还能是什么坏事不成?” 崔爷爷本还想说什么,见我此时还在兴头上,抿了抿唇,没有说下去。 当夜,我刚跟崔爷爷一起吃了饭,就有许多人闯入了小院。 为首者正是嫡兄,只见他身后两人押着柳婶,一见就是来者不善。 我不由地站起身来,有些不安与愤怒地道:“你们这是做什么?” 我的第一课 容景冷冷地道:“怎么,你自己做的事情你不清楚吗?” 我自然知道自己没有下任何毒,他凭什么这么逼问我。 “有什么事你就说明白一些,我听不懂兄长的话。” “陈师兄吃了你送过去的汤后,不多时就嘴唇发紫,身上起满了红疹。柳婶是府里的老人了,自然不会做出下毒的背主之事,而除了你,之后就没人接近过那汤。 不是你下毒手还能是谁?” 我听了这话,简直感觉比窦娥还冤,“我没有,如果我下了毒,那你怎么没事?” 这话自然有容景身边忠心护主的李恺来答,“少主知道是你送过去的,自然不敢喝。否则岂不是跟陈公子一样躺在床上,一病不起。” 我简直百口莫辩,“我没有做的事,凭什么让我承认?那汤可有剩余,你们查验了没有。” “陈公子道这汤极鲜美,喝得一滴都不剩,用过的碗碟也早就清洗过了。” “那也证明不了那汤有毒,好呀,一定是你,你不想我跟你学一样的心法是不是?你真恶毒,为了不让我学艺,竟然做的出给陈师兄下毒的事,来诬陷我。”我不由指着容景的鼻子斥责道。 而如此大的动静,容家主自然也难免被惊动了,好巧不巧,他刚来,就听到了这话。 一阵掌风袭来,我就如个纸片一样轻飘飘地被他扇了起来,撞到了墙上,大口大口的鲜血从我口中往外涌。 我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被打得移了位,四肢开始发凉,我要死了吗? 此时崔爷爷快步奔到了我的身边,他想抱我,却又不敢碰我,好像生怕把我的骨头捏的更碎。 一切都变得很遥远,我万万想不到本以为要从此开始波澜壮阔,意气风发的人生,就要这样结束了吗? 我有些不甘心地想道。 隐约听到似是一个老者有些愤怒地喝问道:“你怎么能这样对音儿,她毕竟是你的骨肉呀?” 大概是崔爷爷吧,我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大声音说话,简直震得我的耳朵都疼,好像不是错觉,我耳朵里正在往外流血。 随后一个有些冷漠的声音道:“我的骨肉又如何?不敬嫡兄,心思歹毒,残害同门,就该死。” 我本来想反驳我没有,但是急速流失的鲜血却让我再也没有力气说话。 原来这就是我的生父,可笑我竟还妄想杀了嫡兄,没想到却先死在了他的手下。 如果我死了,大概只有崔爷爷会伤心吧,失去意识之前,我这样想道。 眼前的世界彻底昏暗了下来。 值得庆幸的是,我没死,在我躺在床上醒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个。 我很意外,我伤成那样,竟然都活了下来。 很快推门进来的陈雪时给了我答案。 “这紫旭丸果然好用,你这么快就醒了。” 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异状。 反倒是我这个据说毒害他的人,此刻动弹不得的躺在床上。 我不由地重新打量了一下他,他还是看起来那么俊美,只是看见我这个九岁的小女孩因为他几乎被打死,如今瘫在床上的样子,竟然毫无任何愧疚之意。 我忽然觉得他可能不像我以为的那么善良美好。 那么所谓的下毒难不成是他自导自演的?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因为不想教导我吗? 他似乎看出了我的疑问,轻笑道:“这就是我教你的第一课,永远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人。” 只有未来相公才可以摸的洞 我不由地睁大了眼睛,怎么会有这样的人,这是什么残酷教育吗? 话说现在反悔不跟他学习还来得及吗? 起初我只是想学点文化知识,以后不至于被人称作文盲罢了。 话说这位雪时兄,是想要把我培养成什么断情绝爱的大魔头吗?我是真的会谢。 现在想想,就算家主不给我请先生,我可以去外面学呀,真的不必强求跟嫡兄一样的待遇。 这次濒临死亡的经历,让我有些彻悟,比起什么钱财、名利、地位,我先要保证自己活着吧。 没等我胡思乱想太多,陈雪时竟然把手按在了我的肚子上。 本就是因为一些尿意,被憋醒的,他这一按,我都快忍不住了。 我微微挣扎着,却因为伤势过重,无力起身,只好呼唤起来,“爷爷,爷爷。” 想让崔爷爷进来帮我。 没想到陈雪时却带着些谴责地看着我,“真是不懂事的小孩子,都九岁了,还要吵着让爷爷帮你撒尿吗?” 话说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这样,我叁岁就知道自己去撒尿了好吗? 但是这个人大概很强,心机又很深,我目前大概斗不过他,只好敢怒不敢言地看着他。 没想到他又道:“你爷爷年纪大了,让我代劳就好了,师尊吩咐我在此照顾你,直到你伤好。” 我不由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哈哈,算计我,怎么样?自己也落不了好吧。 大坏蛋,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沦落到要给我把屎把尿的地步,真是活该。 却见他很是熟练地从床边拿起一个马桶,然后就要来解我的衣裤,我虽然身体还移动不了,但是嘴巴可还能说话。 “喂,男女授受不亲你懂不懂?”崔爷爷虽然是个男子,却很心细,生怕我因为不懂得拒绝吃亏,早就教过我不可以随便让其他人脱自己的衣服。 陈雪时有些惊讶地看着我,“你不会认为我会对你这个豆芽菜有什么想法吧,而且这几天都是我帮你清理的身体,这不是第一次了。” 要不他会那么熟练地摸我的肚子来判断,是不是该到解手的时候了。 “我不要你,我要爷爷。”我抗拒道。 光是跟这个人待在一个屋子里,就让我感到窒息了,更别提让他帮我做这事。 “你爷爷年纪大了,他只是个普通人,经不了照顾重伤之人的疲惫,他也答应由我全权负责照顾你了。” 万万想不到,我唯一的亲人,崔爷爷,竟然会把我卖给他。 不知道他给爷爷灌了什么迷魂药,不行我要快点好起来,向众人揭破这个人的真面目。 容家主还说我心思狠毒,真正毒辣的是这位才对。 真希望他能像打我一样,一掌打死陈雪时。 不过我也就只能想想了,比起所谓的残害同门,大概是所谓的不敬嫡兄之语,才是容家主对我痛下杀手的原因。 真是人生多艰。 我在这边漫无边际地腹诽着他们,陈雪时解开我的裤子后,却有些疑惑地向我问道:“你长得好奇怪,为什么有这么多洞。一个撒尿、一个拉屎,还有一个是做什么的。” 说着话,竟然还把手指往那里戳,我此时全身都没什么感觉,但是在这方面我可懂得比他多,不由有些得意地道:“你这就不懂了吧,只有女人才有这个洞,不过你不许乱摸,那里只有我未来的相公才可以摸,爷爷告诉过我的。” 陈雪时倒是不懂这些,在崔音昏迷的时候,因为好奇,还悄悄地摸过好多次那个小洞,感觉摸起来滑滑的,嫩嫩的,生得倒是很可爱。 此时听了崔音的话,破天荒地有些心虚,暗想可万不能被这个小破孩儿知道他已经摸过那里很多次了,否则岂不是要娶了她。 被她赖上可了不得。 因着心虚,竟是规规矩矩地给她把了尿,还拿着热毛巾擦了擦。 然后再不敢逗留,生怕被她看出什么。 “我去看看师尊那边有没有什么事,你有事拿传音纸鹤叫我。” 说着还给了我一把五颜六色的纸鹤,倒是很有趣。 天才与凡女 我不由地吹了一口气,轻飘飘的纸鹤就落在了地上,有些苦恼,陈雪时也没有教我怎么用这传音纸鹤,不过我料想应暂不会有什么紧急之事去唤他。 此时一只莹白如玉的手伸出来,帮我捡起了这青色纸鹤,这手的主人,却是嫡兄容景。 我不由大感晦气,可惜了这么漂亮的一双手,竟生在他的身上。 不料,他把纸鹤放在我枕边后,竟径直坐在了我身边,还碰到了我的身体。 我脸上的表情不由地扭曲了起来。 容景见状,似是犹豫了一会儿,才道:“那日是我没有查探清楚,就来对你发难,是我不对。父亲也是对你寄望甚深,才出手这么重,你不要怪他。” 见我脸上的神色更是难看,又出言解释道:“你前几日为了见林师伯,给福子下巴豆的事,我们已经知道了。所以陈师兄出了事,才会首先怀疑到你。 你要知道,一个人总要为她曾经犯过的错付出代价的。你为了一己之私,伤害无辜的福子,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这是不对的。 当然父亲也不该那日出手那么重,但是你要知道,我们都是为了你好。” 说着话,竟还探出手来摸了下我的头发,似是觉得有些扎手,又快速地挪了回去。 “所以,你以后不要像个刺猬一样地对待周围的人,也不用费心讨好我或是父亲,我会把你当成妹妹看待的。” 容景见着我脸上的神色更加扭曲了,脸上不由有些挂不住,站起身来道:“怎么,你不相信吗?” 我此时方才吐出了一口气,“咳咳,我没有不相信,只是你刚才压着我的肚子了,里面的东西好像还没完全长好,你压得我痛的说不出来话。” 容景连忙掀被看去,撩开崔音的衣服,却见果然她雪白的肚皮上往下瘪了一块,不由有些愧疚。 小心地把手覆上去,渡了些体内的灵气,加速那里面内脏的恢复速度。 半响额头出了汗,方才放下手。 我当日几乎被震碎了五脏六腑,虽然似乎被喂了些丹药,但是伤好地也没那么快了。 如今得他灵气相助,倒是感觉好像没那么疼了,又长好了一些。 不过要不是他和那个好爹,我也不至于躺在这里。 本来心中微有些感激之意,思及此处又很快被恨意覆盖了。 “容家主修为高深,自然推测不好我一个凡女的承受能力,他毕竟是我爹,我又怎么会怪他呢?” 陈雪时倒也不白待了这许久,已经告诉过我他们都是修仙之人,而我此时只是一个没有任何灵力术法的凡人女童。 而嫡兄容景更是万中无一的天才,是金单灵根,等正式拜入仙门修炼后,修行进度必是一日千里。 到那时,一根手指就能捏死我,当然最后一句话是我自己加的。 我说要不然容家主怎的那么看重容景,却对我弃之如敝履,原来他不仅出身高贵,还是个天才。 而我呢自小未被看出有什么卓越的天分,对天地的灵气感应也是微乎其微。 就算强行修炼,最好的结果恐怕也不过是到练气期。 原来竟不单单因为我生母不受喜爱,还有这样一层缘故在,我这才明白过来。 想必得知有我这个血统卑贱、毫无天分的女儿,让容家主很是觉得屈辱吧。 说不定当日还有借机消除我这个污点的成分在,那我就偏偏要想尽一切办法,活得比谁都嚣张。 命定之妻 如今我因着他们,受了重伤,自然是有些索要补偿的权利,而修仙一途,如果天资不佳,那么吃些积蓄许多灵力的丹药,也是能快速进阶的。 而进阶之后,人的寿命也会增加,如果说凡人的寿命是顶多百年的话,那么练气期便是叁百年,筑基期五百年,以此类推。 我虽然只有十二岁,但是崔爷爷如今却已有七十多岁的年龄了,我是一定要踏上修仙一途的。而崔爷爷到了这个年龄,也未修仙,那么吃些灵药,便是让他延年益寿的法门。 如今想想,崔爷爷之所以一直带着我在容府居住,未尝不是想让我有个更好的前程,毕竟凡人跟修仙者之间有一层看不见的屏障。 大多数凡人是没有资格得知修仙法门的,只有少数有仙缘之人可能会被加以点拨,得以进入修仙门派。 而大多数能够修仙的人,多半是出自修仙世家与一些宗门大派,先天血脉里就有这种力量。 我也不求别的,只求崔爷爷能陪伴我的时间再久一些,所以我把跟陈雪时讨要的蓄灵丹,给了崔爷爷吃。 初时崔爷爷不肯,在我殷切期盼的眼神下,却还是勉强吞咽下去了。吃了之后,我感觉崔爷爷一下子年轻了许多,满头白发都变黑了,人也变得精神多了,不由欢呼。 崔爷爷也很高兴,这晚陪着我说了很多话,“音儿,你知道吗?我虽然不懂修仙的门道,但是我却看人很准,我觉得那位陈公子与你缘分匪浅。” “爷爷,你乱说什么呀?”如果见识到陈雪时的真面目之前,听到这种话,我会很开心的。 不过如今,我可恨不得陈雪时离我远一点。 偏偏他好像看出了我的心思,还有意无意往我身边凑,真是讨人嫌。 而陈雪时本是晚间,有些放心不下崔音,照顾了她数日后,竟有些养成了习惯。 谁知刚走近房门,就听到了两人对话,不由地折返了回去。 倒是没想到,崔爷爷一个凡人之躯,竟能看出这件事,的确,陈雪时并不是会无缘无故针对一个小女孩的人。 只因数月之前,他无意中做了个梦,因着他与常人不同,有些种族天赋在,他这一族,向来不会轻易做梦,而一做梦的话便往往是有些预言的性质。 梦中他竟是见到了自己的未来妻子,一个凶巴巴的小女孩,正骑在他身上欺压自己,且其状甚是彪悍。 醒来不觉惊恐万分,而此来随师父拜访师叔容翱然,却意外见到了比梦中少女年轻了一些的崔音,好巧不巧,正撞见她与街上一伙看上去不叁不四的人,在行勒索诈骗之举。 极为愕然,难道自己的妻子竟会是这样个坏孩子吗? 等到了府中,才知道她竟是自己师叔的私生女,而在师父面前演戏的一幕,也是让他叹为观止。 就这样一个心术不正之人,想来不定是使了什么鬼蜮之法,才能在将来迷惑了自己的心智。 而他既然预见了这一可能性,就要设法避免一切往不可控制的方向而去,毕竟命运是很玄妙的,一个轻微偏差的选择,就可能导致完全不同的结果。 而崔音又故技重施,想来容府书房中的这一面,就是他们缘起的开始,见着女童脸上迷恋之意,他方才出此下策,虽然有些不地道,更因此挨了师尊责罚,但若是换来改变未来的可能性,也是值得的。 修仙之人,本就应逆天改命,所以什么命定妻子,大概都是可以改变的吧。 虚不受补 次日清晨,我如往常一样醒来,经过这些天的疗养,我身体上的伤已经好的多了,却见崔爷爷伏在我的床头上。 不由伸出手,给爷爷盖了件被子,暗想爷爷今日倒是醒的迟,留神细看,却见他的头发白得似乎比之前更甚,之前还有些黑色头发掺在里面,如今却已经变成全白了,不由大惊。 连忙摇晃爷爷,他却久久不醒,我摸了摸他的鼻息,却是几近于无,惊恐地大喊了起来。 此时容景却走了进来,见此冷冷地道:“你是不是把陈雪时给你的丹药给他服下了?” “是这样,有什么不对吗?”难道那丹药吃下去,不是能让人灵力增长,从而延年益寿的嘛。 “他只是凡人之躯,体内没有灵脉,强行吃蓄灵丹,只会虚不受补,反而会加速衰老。”容景就像看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看着我。 “你怎么连这都不懂?莫非是担心这老朽年迈,拖累你不成?”容景似乎想不到有人能犯了这种低级的错误。 可是我的确不懂这些,我自小只是跟崔爷爷学了些字,又哪里懂得仙丹的使用法门呢? 从来没有人教过我,我也万想不到,自以为的好意,却害了崔爷爷。 想到昨晚他本来很是推辞,是我非耍赖让他吃的,如果不是我,崔爷爷也不会如此,都是我太自以为是了。 我不由地泪如雨下,强撑着身体下了床,跪在了嫡兄脚下,“兄长,我求求你,救救我的爷爷。” “要救他的话,需得有人自愿移植灵脉给他,他的身体才能承受那些灵力。”容景道。 灵脉?我身上有容家主的血,即使天赋不佳,应该也是有灵脉的吧。 到底救爷爷重要,修炼什么的,以后总会有法可想。 我不由伸出手来,捏住了嫡兄的袍子,“移植我的,我愿意。” “就算你愿意,也没那么容易,还需要叁种极珍稀的灵材加以辅助,就算是以我容府之力,也仅能拿出其中一样。” “是什么灵材?我会想尽办法找回来的。”只要有一线希望,我就不会轻易放弃。 “其中一种灼灵草,生长在穹隆秘境;另一种碎心石,只有黑龙潭才有。而这两个地方,都是凡人之躯所不能达的,你要是去的话,起码要先修炼到筑基器,修得一些足以自保的法术。才有可能侥幸采回来。”容景娓娓道来。 “那修炼到筑基期,大概要多久?”陈雪时曾说过我恐怕只能修炼到练气期,筑基期对于我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 “你的话,百年可能有些希望。”果然,容景给了我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答案。 就算过了一百年后,我真的修炼到筑基期,崔爷爷就能等那么久吗?他的身躯到那时,恐怕已经化为尘土。 我不由有些泄气,但是我又想到,既然凡人之躯不能达,那么我如若到了练气器,却也突破了修士与凡人的界限,未必没有一拼之力。 况且如若到了那时,难道我就不能邀一些人,与我同往吗? 只是这时间却也不能太久。 因为没有脱衣服而被看破 叁年之后。 让我意外地是,陈雪时知道了崔爷爷的事后,竟然会主动提出教我叁年,在这叁年里,我勉强触到了练气叁阶的门槛。 这自然是不够去穹隆秘境的,不过正所谓天无绝人之路。 在我寻找可以跟我一起去秘境取回灼灵草的人时,我偶然遇到了一个全身裹在黑衣里的神秘人,他开价叁千灵石,卖给了我一本小册子。 这灵石嘛,我自然是没有的,但是当时不知怎么回事,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潜意识告诉我一定要得到这本册子。 于是我毫不羞愧地拿来了陈雪时的钱袋,得到这本册子后,我翻开,发现上面写的第一个法术,就是隐身术。 这种法术,听起来可不像什么好人会学的,不过正适合我。 当晚,在陈雪时发现自己钱袋不见了,来找我算账的时候,我悄悄地隐起了身。 果然,他走进我的屋子时,却没有看到我的人影,有些疑惑地道:“崔音这小丫头躲哪里去了?” 见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我强忍住没有笑出声。 暗想有了这个法术,倒是方便我做事了。 谁知陈雪时却不走,在屋子里乱转,走了走之后,竟然坐到了我身上。 甚至好像觉得我这个屁垫不错的样子,还在我身上颠了颠,我那么瘦小,他那么高大,怎么禁得住他的重量,不由地像个被踩了尾巴的猫咪一样尖叫了起来。 “啊,快从我身上下去,陈雪时。” 陈雪时这厮却坐着不走,笑道:“唉,我怎么好像听到了崔音在说话?” 看来被他看破了我的隐身术,我不由地解除了这法术,小声道歉道:“雪时哥哥,我错了,我不该偷拿你的钱袋,你快从我身上起来吧。” 陈雪时这才舍得从我身上移开,笑道:“你小小年纪整天不学好,说说吧,偷了我的钱袋,就学会了这么一个残次品法术吗?” 我不由地把原委道出,陈雪时听了却道:“你可知道,隐身术学不到家,被人看破,要被人打死的。学隐身术的多是做杀人、偷窃勾当的,向来为人不耻。” “那又怎么样,法术本无好坏,只不过是有些人把法术用到了邪道罢了,我一定会善用这门法术的,不过雪时哥哥,你是怎么看破我的?” 我不由有些好奇地问道。 “我一开门,就看到了你的衣服坐在这里,就猜到你使隐身术了。” 原来是这样,我不由有些泄气,看来我学了一个残破的版本,不过却也不妨,大不了我要施这法术时,把衣服脱了就是了,等解除时再穿上。 既然有这残缺版本,我相信总能遇到完整版本的。 不过眼下却需得好好讨好陈雪时一番才是,于是我殷勤地给他锤起了肩膀,“雪时哥哥,你感觉这个力度怎么样?” “重点,嗯,再轻点。”陈雪时毫不客气地使唤了起我这个小童工。 此时我再次暗恨,为什么容家主不肯多给我点钱,而我唯一的收入来源:上街跟大黑哥惩戒为富不仁的人,顺便捞点小钱的行为,也被陈雪时严厉禁止了。 他威胁我,如果不停止这样做,就不肯教我了,我只好点头答应。 而因为我与嫡兄容景的进度大不相同,且容景本就是天纵之资,陈雪时也不敢托大教他多少东西,早已经拜入了天阳宗,做了宗主的关门弟子。 听说如今已是到了筑基期。 这差距也是颇为大了。 被天阳门大师兄看光了 而近来,我却也探的穹隆秘境十分玄妙,进入之后,会随机把人传送到任意位置。 所以呢即使我组了队伍,恐怕也未必能帮上我。 且我又向来拮据,如今有了这隐身术,却也多了许多把握。 不意临到进入穹隆秘境当天,我却发现了天阳门一行人,而嫡兄容景也在其中。 真是有点晦气。 但是我也好奇他们来秘境是做何事,跟我的目的有没有冲突。 于是不顾陈雪时的阻止,脱了全身的衣物,连着头上的装饰等物都解下。 赤条条地悄悄地走到他们左近。 但是刚走到他们身边,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天阳门领头的那大师兄却突然顿了顿。 我不由有些疑惑,下意识地挡了挡胸,难道被他发现了不成。 料想不应该啊。 我可是之前跟陈雪时试过,看不出来的。 于是顺理成章地放下了手,还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胸前的两颗小豆豆也跟着一起抖了抖。 那大师兄却突然开始笑,真是奇奇怪怪,我不由地撇了撇嘴,看来嫡兄去的天阳门也不过尔尔呀。 见着嫡兄似乎在边上有些疑惑地看着他的大师兄。 我忍不住走到他身后,仗着他看不见我,握住了他腰间的钱袋子。 虽然修仙界是有纳戒的,但是许多人还是喜欢随身带个钱袋,嫡兄也不例外。 不过这可就便宜了我。 谁知我手刚放上去,那古怪的大师兄就轻咳了一声,道:“容景,看好自己的腰间。” 嫡兄一低头,就把钱袋又系紧了一些。 我只好有些遗憾地缩回了手,不由踱步到那大师兄身侧,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见他没有反应,我不由地起了坏心,既然因为你提醒,我拿不到嫡兄的钱袋,那你的我就不客气了。 谁知我刚要伸手,他竟突然挪了下身子,我收势不及,差点跌倒他身上。 他却突然轻咳了一声。 见屡次不得手,我本想离开此地,不理会他们这群人了。 谁知那大师兄竟突然让众人先自去歇息一番。 然后竟突然向我走了过来,准确无误地搂住了我的腰,带着我飞走了。 我不由有些惊慌,原来他竟然能看到我,而且我就贴在他的怀里,光溜溜地被个青年男子抱着,感觉好奇怪。 等到了一处林子里,他终于把我放下,道:“真是大胆地小姑娘,你怎么不穿衣服就跑出来了。” 我连忙离他远了一些,用一只手臂掩住了胸上两点朱果,另一只手试图遮掩那只有未来丈夫才可以看的地方。 有些庆幸,幸亏我生得小,还能稍微掩住。 却见他还紧盯着我看,不由有些羞恼,“不许看了,只有我未来的丈夫才可以看我的身子。” 他却不由地大笑起来,“刚才你光着身子,在那么多人面前走动,莫非他们各个都要做你的丈夫不成。” “我施展了隐身术,他们自然看不到我,倒是你怎么能看到我?”我不由下意识地伸出手指,指住他责问道。 却见他的目光落在了我胸前,不由地又缩回手,试图遮掩自己。 “真是有趣的小姑娘,放心,我不是什么变态,对你这种小女孩没什么兴趣。”可是他的眼神却不住地往我身上瞟。 出去一趟多了个丈夫(微h) 莫非这就是色狼吗?因为我的年纪无论在修真者中还是在凡人中,都很小,从来没有人用这种眼神看过我。 我不由有些害怕。 却还是要问清到底他为什么能看见隐身的我,明明刚才那么多人,包括嫡兄都没发现我的。 “这是我的天赋,能看穿一切隐蔽之物,破除小小隐身术自然不在话下,不过我还从未看到过光着身子出来隐形的。”他有些嘲笑地道。 当真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原来还有他这样的存在,怪不得陈雪时不让我轻易用隐身术。 我有些不开心地嘟了嘟嘴,我还以为隐身术是个多么了不起的法术,却又被一眼看穿了。 “别担心,这个世上有如我一样天赋的并不多,不过那些修为高深者,稍覆盖些灵力在眼上,也可以看穿隐身术。”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天阳门这回来的人,修为高的多不多?” “区区不才在下,就是此中修为最高者,我是筑基后期,与我同等修为者,如果没有这种天赋,也不能看穿你。” 我不由地松了口气,看来这次在秘境中,躲避些他就是了。 他却似是看出我心中所想,竟然迅速地伸出手来,捏了下我的一只不慎没有盖住的小豆豆,我不由地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咪一样叫了起来。 “干嘛捏我?坏蛋。”我愤慨地指责道。 “我只是告诉你,我也是个男人,总会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所以不可以随便在我面前走神,更不许故意避开我。” 不避开他,莫非要在他面前光着走来走去不成,还说自己不是变态。 此时,我终于产生了一些来自成人世界独有的压迫感。 我只有十二岁,为什么要对我做这么奇怪的事情,真讨厌。 见着我有些抵触的眼神,他竟然又捏住了我的下巴,我修为不及他,却是躲避不及,竟然把他的嘴对上了我的。 我不由地睁大了眼睛看着他。 他却是在我的嘴巴上研磨了许久,然后竟还要把舌头伸进去。 这太犯规了,我下意识地推开了他。 没想到他倒顺势退开了几步,有些抱歉地叉了下手,示意休战,“抱歉,抱歉,没有忍住,你太可爱了,等你再长大点,想找情人的话,一定要先考虑哥哥呀。” 还说自己不是变态,这就现出原型了吧,我用手背抹了下嘴巴,奇怪地却并不觉得如何讨厌。 感觉倒是软软的,弹弹的。 但是嘴上却抗议道:“才不要,我不要跟猥亵小女孩的变态在一起。” 说完我扭头就想跑走,去找陈雪时穿衣服。 可是刚转身,却被他压在了一边的树干上,后背被粗粝的树皮磨得有些难受,而且他紧贴着我的身子,从成年男性身上传过来的热度,让人不可忽视。 他把我往上提了提,在我耳边说道:“我叫季辞修,记住我的名字。小猫咪,你叫什么名字?” 原来是这个名字,季辞修,我不由地在心中默念,“才不要告诉你。” 谁知他竟然把手伸进了我身下的那个只有丈夫才可以摸的洞里,“我摸到这里了,以后我就是你未来丈夫了,做丈夫的怎么不可以不知道妻子的名字?” 这样就是未来丈夫了吗?我怎么都觉得有些不对,“可是做我的丈夫,一定要够强。” “如何才算是强?”季辞修有些好奇地问道。 其实我也对此没什么概念,不过要一定要说一个我们都知道的标准的话,既然嫡兄被称为天才,那么能胜过他的就也是强者了吧。 这样如果有一天我杀他的时候,还能帮我忙。 “起码要比容景强。” “你认识容景?他是我同辈师弟,虽然进境极快,可是我也不弱,看来以后不光要为了捍卫大师兄的尊严,也要为了做你的丈夫,更加刻苦修炼,以不让容景胜过我。”季辞修半是玩笑,半是认真道。 我却很是认真对待此事,“自当如此。” 季辞修见状虽然感觉有些戏弄过了,却也不由地正色起来,虽知除了自己,此处恐怕也无人能看破她,还是解下了自己的衣袍,递给她。 我不由一怔,却还是接过去穿上了。 不过等我走回去时,接除隐身术后,陈雪时看着我手里多出来的衣袍,不由有些变色道:“这是谁的衣服?” 我下意识觉得不好让陈雪时知道,我这一出去,就多了个未来丈夫,否则他该禁止我用隐身术了。 假装不在意地答道:“路上捡的。” 虽然陈雪时好像还有些不信,不过到底还是没有再问,我不由地松了口气。 遇灼灵草 却说灼灵草生长之地在秘境中极热的地方,且旁恐有异兽看守,但是穹隆秘境传送本就具有极大的随机性,为了帮助我,陈雪时把他的手臂与我的手臂缠在了一起。 我摸了摸陈雪时的手,笑了笑,“雪时哥哥,我可要抓紧我,不能放开哦。” 陈雪时却不由地僵住了身子,想起了那个梦,把崔音的手缓缓移开,正色道:“你不能随便抓男孩子的手的。” 什么嘛,相伴叁年,你也没少抓着我的手教我修习法术,怎么这时候又开始讲这个,真是差劲。 难道说,“你是不是看见天阳门有几个漂亮女修,怕被她们看到呀?说你是不是喜欢上谁了?” 我不由地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逼问起陈雪时。 陈雪时却白了我一眼,“我每天做你的保姆,哪还有心思去看漂亮姑娘。” 这说的好像也有些道理。 不过我忽然想到昨天季辞修说他是我的未来丈夫,想到容家主当年对我生母始乱终弃,已至我成了私生女,那么我自然不能做跟他一样的人。 我要忠于未来的丈夫,那么说起来,我好像也不该随便抓陈雪时的手了,如果让季辞修知道就不好了。 我不由悻悻然地叹了口气,看来我以后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了。 陈雪时却看了我一眼,道:“你现在还小,先让你抓我的手,等长大就不可以了。” 眼看着陈雪时的手要碰到我,我想到不能做始乱终弃的负心人,下意识地躲开了。 陈雪时不由道:“你是生气了不成?” 我有些忧伤地叹了口气,“你不懂的。” 陈雪时却拉住我脸颊两边的肉道:“十二岁就开始叹气,会未老先衰的。” 说好了不让我碰他,他又来摸我脸,真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算了,反正季辞修又不知道,大不了不在他面前跟陈雪时互摸就好了。 我又暗自把自己的底线往下拉了一些。 拉着陈雪时的手,就踏进了一个泡泡状的通道中。 这通道传送具有极大的随机性,只能碰运气,看看能不能遇上灼灵草了。 不过多试几次,想来是有机会的。 不是,不是,全都不是,在进入无数个秘境中的空间后,虽然采了许多灵草与灵石,填充了我瘪瘪的钱袋。 但是,连灼灵草的一个影子我都没看见。 “雪时哥哥,我们分开找吧,这样应该会快一些。”每个人进入秘境的时间是有限制的,如果超时就要投入更多的灵石。 而我向来一穷二白,而雪时哥哥手头也不宽裕,我们就是贫穷二人组,自然要当省则省。 一路行来,也未遇到什么妖兽,料想以我的修为,应该也足以应付。 陈雪时似是也觉得这样比较合理,沉吟了一下,道:“好,注意安全。” 说着还给了我一道灵符,“遇上危险捏碎,我就可以感知到。” 我把灵符仔细地收到了自己的小荷包里,跟陈雪时挥了挥手,同时进入秘境,意料之中地被送入了不同的空间。 看着石壁上其状血红,周围似有浓烈的火灵气灼烧的那颗草,我与图鉴中灼灵草的样子对比了一下,相差无几,看来这就是了。 然而此时,异变突生。 作话不收费:对我的短,我也很绝望,希望明天不用加班,多些时间更新 唯一的袍子被嫡兄坐在身下,胸和肩膀被抓住 耳边听的似乎要有人降临到这个小空间的声音,我连忙把身上的袍子一解,施展起了隐身术。 却见那人正是嫡兄,原来是他,我刚想解除隐身术,与他相会,想来他总不至于跟我争抢灼灵草,他知道我要用来救崔爷爷的。 却见他刚把手伸到草根处,突有一赤红色的小蛇钻出来,竟然迅速地咬了一口容景。 我见状连忙停下了解除隐身术的动作,见那小蛇咬过嫡兄之后,迅捷地游走了。 而嫡兄却面色有些不对地立住了,把灼灵草塞到怀里,然后竟往我隐身处附近的山壁走过来。 然后目光移到了一物上,好巧不巧,那正是我情急之下,解下的黑色袍子。 只见嫡兄把我的袍子拿起来抖落了抖落,似是觉得这袍子不错,竟然把袍子平铺在了地上,然后自己坐在上面,双腿盘坐,五心朝上,似乎是运起了心法。 看来他恐怕是中了毒,我不由有些幸灾乐祸。 可是灼灵草在他怀里,我的袍子也被压在他身下。 袍子可以不要,大不了又被季辞修那变态看见光着身子,被他捏捏小豆子罢了,反正他说是我未来丈夫,让他占占便宜好像也没什么吧。 但是灼灵草呢,万一容景使坏,明明找到却不给我,如果我向他讨要,必得承认我发现他中毒,却不施以援手,那他恼羞成怒之下,不知会如何对待崔爷爷的救命仙草。 只是少不得暴露出我的隐身术了。 我走到嫡兄身边,轻轻地叫道:“哥哥,我是崔音,把我的袍子还给我。” 然而嫡兄听到我的话后,却似乎有些受到惊吓,身子颤了一下,竟然吐出一口乌血来。 我不由咋舌,这却不是我故意为之,当然我并没想到,无人之处,突然冒出一个少女声音,有多么可怕。 而嫡兄呢,不巧,虽为修仙之人,却竟然怕鬼。 我虽然感到有些心虚,不过他的确坐着人家的袍子嘛,不还给我,难道让我一个青春逼人的美少女在自己的兄长面前赤身裸体不可。 我只好又靠近了嫡兄一些,在他耳边道:“哥哥,快把袍子还给我。” 谁知嫡兄却趁此一把抓住了我,好巧不巧,抓的还是人家近来有些发胀,刚刚凸起的小豆包。 容景初时实在被吓到了,但他毕竟已是筑基期的修士,没有小时候那么怕鬼,吐出污血后,脑子也清醒了一些。 料到是有人装神弄鬼,刚才受惊之下,倒未听清那鬼的言语,此时抓住这鬼,却感觉手上触感异样,似被只小鸟在手上啄了一下,弄得心里痒痒地。 忍不住又在那鬼周身抓了起来。 我终于忍不住现身出来,“哥哥,你干嘛摸人家的身子。” 容景这才发现自己手上捉的竟是崔音的胸和一只肩膀。 脸色不由地绯红,却还强言道:“干什么捉神弄鬼的,还不好好穿衣服,整天跟陈雪时鬼混在一起,他也不教你点好。” 哥哥我可是你亲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骂我可以,骂陈雪时不行,这叁年都是他在陪着我,教授我修为法术,我多少也与他培养出了一些革命友谊。 于我来说,陈雪时比容景这个正牌兄长可做的好多了。 我不由不忿道:“那你呢?你又教了我什么好事?摸妹妹的胸吗?你这变态。” 容景好像这才意识到手里还抓着我,连忙放开了手。 我见状不由地哼了一声,就开始推容景,要他离开我的袍子,好让我穿在身上。 此时容景却面色有些痛苦,竟然被我一推就倒。 我不由有些失色,难道他竟然中毒真的如此深。 那还不趁此时,从他怀里抢走灼灵草,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我披上了袍子后,就立马把手伸到容景怀里,去摸灼灵草。 谁知他都好像有些昏迷了,身上摸起来好像岩浆一样热,竟还坚决地按住我的手,不许我去找灼灵草。 我不由有些气愤,都什么时候了,还来挡我的路。 就让他在这里等死吧,反正也没人知道我曾经在此出现过。 我不由地抬起一只脚,随着我的动作,白嫩的小腿露了出来,我却不知自己此时有多么诱人。 既带着些孩童的天真狠毒,又带着些少女的青涩娇媚。 只是出于泄愤目的地重重在容景下身处踩了两脚。 哼,上身不能擦,我的灼灵草还在那里,不能踩坏。 而下身嘛,我知道容景比我多二两肉,说不定容家主也是看在他多这点肉的份上,对他那么看重,对我那么漠视。 听着随着我的动作,容景不由地粗喘了两声,我不由有些得意地笑了,更是变本加厉地加重了力道,又往上面擦。 可是这回我却没能如愿,只因为容景赤红着双眼,用他有力的手臂握住了我的脚踝。 我不由有些吃惊,原来他还有力气呀,正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连忙赔笑道:“哥哥,音音见你那处生得有趣,玩耍了一番,可不要见怪啊。” 谁知听了这话,容景却手上发力,竟然把我抡到了地上,带起一片尘土。 啊,怎么可以这样,我的袍子刚才就因为他铺在地上,被弄上好多土,又这样,要脏死了。 我心中此时还在漫无边际地想着一些微末小事,可能是我下意识地认为容景不会伤害我。 毕竟我可是他同父所出的亲妹妹。 所以当容景欺身上来,爬到我身上时,我竟然还说道:“哥哥,不可以让我当你的肉垫。” 容景却未理会我,反而道:“既然妹妹说我那处生得有趣,不如妹妹亲身感受一下如何?” 我这才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不由地尖叫了一声,“啊,哥哥,我可是你的亲妹妹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谁知容景却一边把我的双手按在两侧,一边用嘴解我匆忙间系上的衣带,同时还蛮力压制住我想要踢他的双腿。 我此时心中还抱着一些希望,试图唤起他的一些理性,“容景,你看看我,我是崔音,是你亲妹妹啊,你不能这么对我。” 可是换来的却是容景在终于解开我袍子的系带后,发出的一声轻微的愉悦笑声,似是在庆祝一场胜利,然后是令人生疼的啃咬。 我不由地痛呼出声,“啊,哥哥,别,别这样。” 容景却道:“昔日伏羲女娲不也是亲生兄妹,且比你我关系更近,同父同母,不也是一起交合,还被视为创世神。那我们又为什么不可以这样呢?” 你能给我的只是你的身体罢了(h) 不,不可以这样,伴着胸前、颈间传来的火辣辣地痛楚与酥麻之感,我的头脑却无比清醒地意识到不能任由嫡兄这样对我,否则我会被他毁掉的。 那么如何自救呢?想到与陈雪时分开时,他给我的灵符,被我装在了荷包里,而那荷包也被我跟袍子扔在了一起,在施展隐身术时。 而此时我的手还被容景压制着,我只好凑上前去,学着季辞修亲我的样子,去找嫡兄的唇来亲。 可是嫡兄此时正埋在我的胸前,吃我的小豆子,真不知道那处有什么滋味,季辞修喜欢捏,嫡兄也喜欢吃,不都是人身上的肉吗?他们自己也有的。 嫡兄察觉到我挣扎的动作,却是把我压得更扁,他真的好重呀。 我只好出言恳求道:“哥哥,你轻一点,我痛,亲亲我的嘴巴。” 嫡兄听到我的话,好像震了一下,然后按我说的,放开了我可怜的小豆子,转而把嘴巴压在了我的上面。 见我紧盯着他,他不由地拿出一只手,来遮盖我的眼睛。 我这双眼睛生得极像容家主,难道他也对此不安吗? 所以不敢看我的眼睛。 但是我等的就是这个机会,我把得到解脱的那只手缓缓地在我的袍子上摸索,可是摸了许久,都没摸到我的荷包。 可是一个令人胆寒的声音却在我唇边响起,“你是在找这个吗?” 接下来我被嫡兄遮盖住的双眼重新见到了光明,却见嫡兄拿出一个眼熟的墨绿小布包,在我眼前一晃而过,正是我百寻不得的荷包。 “还给我。”我不由地挺起身子,要去夺。 却把自己的身子贴的离他更近了一些,我双腿间能明显感觉到有一个硬物压在我的腿心处,不由地一阵胆寒。 自小由崔爷爷抚养长大及被陈雪时带在身边教导叁年的经历,让我很是明白男人身上与我的不同之处。 而如果被他身上那东西插到我的身体里,我会坏掉的。 无论从身体还是到心灵,毕竟我还太小,只有十二岁,就算是凡人,也少有十二岁就做这种事的女孩。 而且我和容景身体里可流着一半相同的血,做这种事,简直是天理不容。 然而嫡兄却不懂我的恐惧,也可能他是明白的,却并不在乎。 他见我来夺,却把那小荷包扔得远远的,却是让我再也够不到。 怎么能这样,我不由有些绝望地落下泪来,“陈雪时,雪时哥哥,快来救我,我要死掉了。” 听到了我的呼喊,容景却微抬起身子,从自己怀中掏出了我此行的目标——灼灵草,“想要这东西吗?妹妹。” 他还故意拉长了音调,着重在“妹妹”两个字上。 我不由更感屈辱,但是我的确很需要这件东西,因为如果想要崔爷爷好起来,这件东西是不能缺少的。 而且要寻找到灼灵草,跟机缘有很大关系,如果错过这次,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遇到灼灵草现身。 而崔爷爷却也不能等得太久。 “哥哥,哥哥,我求你了,不要这样对我,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但是不要这样伤害我。” 我不由又是伤心,又是害怕地流着泪恳求容景。 可是容景却低下头温柔地舔去了我的眼泪,然后道:“可是你又有什么可以给我的呢?身份、地位你都没有,论修为更是远远不及我,你能给我的只是你的身体罢了。 别忘了,崔爷爷还仰赖着容家的供养吊着身子,如果我下令让他们停止这一切,后果你是知道的。” 的确,他说的没有错,我不由地渐渐放弃了挣扎的动作。 哥哥教你如何做女人(强制破处h)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恐怕一生都不会忘记。 容景见我放弃了挣扎,似乎满意地笑了一下,但是我的眼睛已经被泪水填满,已经看不清楚。 接下来不用他盖住我的眼睛,我就自己闭上了。 可是黑暗中的触觉似乎更加明显。 我能清楚地感觉到容景的头发垂在了我的胸前,弄得我有些发痒。 他在亲我的嘴,似乎想要夺去我的全部呼吸,我甚至怀疑他想要以这种方式杀死我。 看来不仅我想杀他,他对我恐怕也有很深的怨恨。 可是为什么?他比我拥有的多得太多了,不是吗? 在我以为自己将要被他的亲死时,他终于舍得放开了我的嘴巴。 然后竟然在我的小腹上亲了一亲,道:“真不知道如果这里怀上了我的孩子,父亲会是个什么表情。” 这个变态,竟然这样想,我的小腹也不由得抖了一下,千万不要怀上他的孩子,我无比恐惧着这件事。 容景却没有在我的小腹上过多停留,他扳开了我的腿,似乎在看我的腿心,“妹妹果然还是个小孩子,这里还没长毛呢。” 这也过分羞耻了,我的脚趾都不由地因此蜷缩了起来,没有长毛难道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吗? 他甚至还贴在我的腿心上,亲了一亲,“又粉又嫩,真是让人忍不住去蹂躏啊。” “这里除了哥哥,有没有人摸过?陈雪时有没有摸过这里?”他边摸着我的腿心边道。 见我不答,还恶劣地捏了一下我腿心处似是一个小核的东西,有许多奇怪的液体从我身体里流了出来。 我不由地替陈雪时辩解道:“不,他才没有,不像你一样……”后面的话却是不敢说出口。 “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像我一样变态吗?”他嘴上语气轻柔,可是插进我腿心小洞的手指,却告诉我他生气了。 被异物突然入侵的感觉,不由地让我下体一阵紧缩,却是把他吸得更紧。 “妹妹,瞧,你的小穴有多喜欢哥哥。你不是说我没教过你什么吗,哥哥现在就来教你如何做女人。” 我忍不住张开了眼睛去看,却见我身下那个本应该只让我未来丈夫插的小洞,正在被嫡兄的手指塞满。 如果让季辞修知道了该怎么办,他会不会怪我? 可是嫡兄插了这里,那他又算不算我的丈夫,我有些想不明白了。 可是嫡兄没有给我太多的思考时间,他竟然掏出了他身上那硬物,然后就拔出插在我小穴里的手指,要往我的小洞里插。 “不行,哥哥,这太大了,我还很小,会坏掉的,等音音再长大一点,再让你插好不好?”到底是恐惧占了上风,我还是不由地想要往后拖延。 可是嫡兄却不容抗拒地拿他那长肉棍去戳我腿心的小洞,“不,哥哥,快拿走,痛啊。” 因着我的洞实在太小,且我还在不断扭动,他迟迟戳不进去,似乎有些恼怒,竟然捏住我的大腿根,强制地把那物钉在了我的洞中,然后是毫不迟疑地推进。 终于我感觉身体里有什么东西好像破掉了,似乎有大量的鲜血涌了出来,我感觉痛的要死掉了。 我意识到有什么事情再也回不去了。 然后嫡兄却好似有些开心地道:“瞧啊,妹妹,这是你的处子血” 竟还变态地把手在我身下抹了一下,然后伸到我的眼前让我看。 咬住自己的嘴唇,忍耐着被自己亲哥哥强奸(h 若说让人羞愤欲死的情景,大概也就是眼前这样了吧。 我只见容景手上嫣红一片,还伴着些水渍。 我感觉我要坏掉了,但是容景却反而更加兴奋,我能感觉到他在我的身体里似乎插的更深了,带起一阵疼痛。 我不由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以避免让自己发出羞耻的声音。 嘴中尝到铁锈似的味道,我默默地咽下了这种滋味,我在忍耐着这种违逆人伦之事带给我的耻辱。 很奇怪,明明是作为私生女的我,却对这种事分外在意。 而作为容家嫡子的容景,却是这种暴行的实施者。 我不由地在心中思考,嫡兄真的比我高贵吗?他也不过是个卑劣的男人罢了。 而我的身体似乎对他很有吸引力,看他此时在我身体里忘情地抽插就可以感受到这一点。 他的脸似乎都因为兴奋涨红了,还有点点汗滴从他胸膛上流到我的身上。 此时我的身体与灵魂似乎已经分开了,反倒能很理智的思考这些事。 我虽然只有十二岁,在很多人眼中都是小孩子一样的存在,似乎并不能被称为女人。 但是世界上大概总有一些变态,就是喜欢凌虐我这种小女孩。 我只不过是不幸了一些,恰好遇到了,而尤为不幸的是,这人还是我的兄长。 可是发生了这种事,我反而更有杀他的理由了。 不仅是因为地位与家产,更是由于他对我的侮辱。 而且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行为,即使我因此弑兄,别人也说不出什么了吧。 或许这件事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机会。 然而让人难过的侵占行为仍然在发生,我感觉嫡兄好像已经在我的身体里捅进拔出了千百下,我感觉我的里面都要被他磨出茧子了。 可是在他在我的身体里挤出了许多白色的腥臭之物后,他似乎还没有停止的意思,难道肏自己亲妹妹的滋味真的有这么好吗? 在我混迹市井时,许多人对骂起来,就会互骂‘’肏你老母‘’什么的,到了此时我才懂了‘肏’这个字的真正含义,无非是把他身上的一块肉捅进我的身体里罢了。 在这件枯燥的行为进行了许久之后,我倒也学会了自我安慰,甚至从中感受到了一种奇妙的趣味。 这就是嫡兄如此乐衷于这项行为的原因吗?我似乎有些理解他了,虽然我仍然不会原谅他对我的羞辱。 但是我却不由地在此时想到了与我相伴叁年的陈雪时,他如果知道这件事会怎么想呢?会觉得我不知羞耻跟自己的亲哥哥睡在了一起,还是会因此可怜我这个被迫对亲哥哥献身的女孩呢。 不,我绝不会要陈雪时可怜我,我的尊严不允许我这样做,哪怕我的身体已经被嫡兄撕扯得不成样子,我仍然希望我在陈雪时眼中是完整的。 即使不幸被他得知了这件事,我宁愿让他认为我是为了灼灵草主动对嫡兄献身,也不要他可怜我被自己的亲哥哥强奸。 我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再怀一个孩子?(h 世界上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另一个人好,那么陈雪时对我好,也是想要我的身体吗? 毕竟就像嫡兄说的,除了我的身体,我什么都没有。 从没有像被嫡兄压在身下的此刻,我这么清晰地意识到这个事实。 可是如果是陈雪时的话,我想我是愿意对他献出自己的身体的。 可是即使我愿意给,那陈雪时又愿意要吗?毕竟他连手都不想让我摸。 我不由感到些沮丧。 我是知道的,我相比起来那些成熟、高挑、前凸后凹的大美人,是远远不及的。 ‘哥哥,我只是个小女孩,你为什么喜欢我的身体?‘这个问题,无疑问嫡兄,更能得到明确的解答。 他们都是男人,想必有相似的看法吧。 容景此时边用他的长条肉棍鞭挞着我的腿心,边道:‘正因为你小,什么都不懂,而且还是我的妹妹,肏弄起来才别有滋味啊。‘’’ 原来是因为血缘上的禁忌感与我的无知吗? 那么陈雪时大概是不会喜欢我用自己的身体报答他的。 毕竟我跟他并没有这种亲属关系,而且他最怕的就是我的无知,因为这往往意味着需要他耗费更多的经历来教会我。 崔爷爷的抚养之恩,我用自己的贞洁来报答。 而陈雪时的教导之恩,我却想不到可以报答他的方式,这样很不好。 想到陈雪时,我不由地道:‘哥哥,你肏够了吗?时间太长,陈雪时会着急找我的。’’ ‘陈雪时,又是陈雪时,他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可以给你的,哥哥一样可以给你,还可以给的更多。’ 说着话,容景似乎更加用力地捅我的小洞,我感觉到更多鲜血流了出来,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啊,哥哥,轻一点,又流血了。’ 可是我的疼痛似乎让他更加兴奋,不过似乎他对陈雪时也有些顾忌,再又一次在我体内倾泻出他的浊液后,终于舍得拔出了他在我体内肆虐的孽根。 我强撑着坐起身,看到他的肉棍上还带着我体内的血。 而我的腿心处,因着被嫡兄强行抽插了这许久,有些发肿,许多白色浊液混着血丝在从里面涌出来。 幸好我学过清洁术,此时使出来,把那浊液从我身体里清掉,感觉身体也舒服了许多。 刚才被嫡兄压在身下,竟然什么法术都想不出来使,原来我竟如此无力,恐惧于他的强大。 嫡兄见了我使清洁术去除身体里他的东西,似乎有些不满,‘妹妹,你这样如何怀上哥哥的孩子呢?‘ 我忍不住小声辩解道:‘可是我自己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再怀一个孩子?’ ‘不,妹妹 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女人了,不再是孩子了。’容景却正色道。 说着话把一物扔到了我怀里,我感觉胸前一热,低头一看,原来是灼灵草。 幸好他还算言而有信,我乖乖挨肏,他就把灼灵草给了我。 我练气叁阶的法力,支持不了我同时使太多的法术,清理了身上,可是那被嫡兄的白灼之物和我的血弄脏的袍子,我却再不能去弄干净。 那么就这样光着出去吗?让季辞修碰见就坏了,毕竟他能看破我的隐身术。 嫡兄似乎是看出了我的为难,‘妹妹,你求求我,我就把自己的衣服给你。’ 可是穿男子的衣服更奇怪吧,被陈雪时发现,又说不清了。 算了还是遮掩一下身上的红痕吧,我只好低声下气道:‘哥哥,我求你了,求你把衣服给我穿。’ 容景施舍似地把他白色的外袍脱下,罩住了我的头。 季辞修大笨蛋,活该做乌龟 我挣扎着从嫡兄的外袍里露出了头,可是他的衣服对于我来说,太大了。我穿在身上,袖子长长的,衣服下摆都拖了地。 反正是嫡兄的衣服,弄得越脏越破越好,我不由得想到。 可是嫡兄似乎看破了我的小心思,竟然过来把衣袖给我往上卷了卷,然后并指为刀,把长出来的下摆割破了。 这样一来,我似乎得逞了,又似乎失败了。 我有些沮丧地看着我光裸的脚尖,为了方便遇到不测时施展隐身术,我这次并没有穿鞋子,下摆被割短,却正好把我的脚暴露在了人前。 此时嫡兄也低下头看起了我的脚,然后竟然俯下身子,把我托抱了起来,‘瞧,我说过哥哥能比陈雪时给你更多,他没有这么抱过你吧。’ 我有些不安地在他臂弯里扭动了下身子,但是此时下身刚刚被撕裂出一个大口子,这种动作,只让我的伤口更加疼痛。 ‘嘶。’我不由皱紧了眉头。 嫡兄见状也似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妙地僵了僵,然后道:‘不要乱动。’ 为了防止我下身的伤口再裂开,我只好僵直着身子,坐在他的手臂上。 他却把我又把他怀里按了按,‘贴近点,小心掉下去。’ 我有些气闷,不过我的身体此时确实很不适,有这么个人形坐骑倒也很是省力,他喜欢抱着我,就随他去吧。 不过我心中默念着可万万不要被季辞修看到,刚答应他做我的未来丈夫,一转眼就跟容景做了只有夫妻之间才能做的亲密之事,被他撞见可是有些不太好。 我人虽小,可是也懂得礼义廉耻,不过呢我身边的人似乎都没有我这种高尚的情操,但是显得我品格尤为高贵了起来,谁说我是个坏孩子,我的品性可比嫡兄这种变态好多了。 正在我为此洋洋自得之时,好巧不巧,我就听到了一个有些耳熟的声音。 ‘容师弟,你这是?’ 我不由得把头埋在了容景肩膀上,默念着‘看不到我,看不到我。’ 然而我的算盘注定会落空,毕竟像我一样身形的女孩,此时在穹窿秘境里可并不多,而在其中不好好穿衣服的更是绝无仅有。 所以在容景自然地招呼了一声‘季师兄’后,不出意料地季辞修叫道:‘崔音,赖在容师弟怀里像什么样子?还不快下来站好。’ 而且他还竟走到了容景身后,跟我脸对着脸道:‘你又使你那半吊子隐身术了不成,是不是被容师弟捉到打了屁股。’ 我有些气恼,不过他说的跟事实倒也有几分相似,只不过我是被嫡兄身下那条长鞭打了屁股,却也不由嘲弄地想道:‘哼,大笨蛋,还说要做我的丈夫,连老婆被人欺负了都看不出来,活该做乌龟。’ 而容景此时察觉到身后两人的动静,却是不着痕迹地往前走了两步,跟季辞修拉开了些距离,然后不咸不淡地道:‘只是家中小妹贪玩走累了,我这个做兄长的,出门在外自然应照顾她。’ 当着嫡兄的面,未来丈夫要帮我检查身体 闻得此言,季辞修也不由有些诧异道:‘原来你们竟是兄妹吗?生得可真是一点也不相似。’ 当然不像了,他长得比较像早逝的容家正室夫人,我见过她的画像,确实是个难得的美人儿,难怪容家主这么多年来都对她念念不忘,对她留下的独子也是青眼有加。 而我呢除了一双眼睛随了容家主,其他的大概都似了我那没福分的娘亲。 想到她,我情绪不由有些低落,如果她当初知道把我留在容家,会被自己的亲哥哥奸污,不知道她还会不会那么做。 不知道她一个弱女子在强者如林的男权世界如何生存下来,又会不会像我今天一样,被随便一个男人压在身下欺辱。 那么我的出生,是不是也有可能是容家主一时失控之下,强迫她所生呢? 我想这些事情,还需要我去探寻。 眼下我却是没心思跟季辞修斗嘴,怏怏地垂下了眼。 而季辞修看着崔音尤带些稚气的小脸,有些失了血色,长长的鸦羽一样的睫毛覆在她的眼睑上,带出一片浓重的阴影。 不由得暗想,她虽年幼,可却着实美丽。从前只知容师弟是家中独子,从未听说过他有别的兄弟姐妹,可见容景这个一向独来独往之人,竟然心甘情愿把她抱在怀里看护,想必确是他亲妹不假。 只是两人并不同姓,想必是外室所出,不方便认回家罢了。 难怪她要问清自己是否强过容景,才肯告知自己的名字,想来是小女孩不服输的心理作祟罢了。 可是想到她人虽生得小,但是肌肤吹弹可破,小小茱萸也是十分可爱,不由心头发热,关切地问道:‘你怎么脸色这么苍白,是不是哪里受了伤?’ 自然会苍白,毕竟流了那么多血呢,但是又不可直言相告,我只好含糊得道:‘只不过是腿上受了点轻伤,不妨事地。’ 却见季辞修似乎有些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吾等修仙之人,每一分精血都蕴含修为之力,自然不可小视任何伤口,音音过来,让我帮你检查一下,早些治愈才是。’ 闻言我不由地大惊失色,还以为季辞修是个傻瓜,我怎么忘了他同样是个变态,竟然还要检查我的身体,不由头摇得像个拨浪鼓一样地道:‘不,不用了。’ 而容景也出言帮我推拒道:‘大师兄,男女授受不亲,我稍后自然会帮妹妹疗伤,多谢你的好意了。’ 谁知季辞修竟道:‘容师弟,难道你没听音音说过吗?我可是她未来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我使眼色打断了‘大师兄,未来的大师兄。我也想进天阳门修习呢。’如让容景知晓,我连挑未来丈夫,都要能胜过他的,那可是不大妙。 季辞修自然发现了我的小算盘,却也没揭破,笑道:‘的确是大师兄,那么我未来的小师妹还不快来让大师兄好生教导你一番。‘’’ 而容景此时似乎有些看不下去我和季辞修的‘眉来眼去’了,出言阻止道:‘大师兄,不要戏弄我小妹了,她还年幼,可是会当真的。’ 惊天动地‘’爷孙恋‘’ 闻得容景此言,我有些不快地想到,怎么此时我又年幼了,我说我还小,担心会被你弄坏的时候,也没看你停下手来。 而季辞修倒是正色道:‘容师弟,此言差矣,我观之汝妹却是块良材美玉,如若我师不收,吾却少不得要觍颜把汝妹纳于门下。’ 他作为天阳门大弟子,又是这一代中的佼佼者,自是有收徒的权利的。 而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夸奖我,我不由地为我挑丈夫的眼光暗中竖了个大拇指。 不过想到此人第一次见面就捏我小豆子的行径,我还是不由得心中一寒,这个人不会是想把我收为徒弟玩些什么奇怪的师徒游戏吧。 夫妻就是夫妻,师徒就是师徒,关系还是不要太复杂为好。 幸好容景还算有点良心,又是坚决帮我拒绝了,然后就把我从季辞修眼前生生带走了。 想到此日一别,不知他日何时才能再与我这未来夫婿相见,我倒不由得生出些不舍之意,‘季辞修,你要想我啊。’我不由地大喊道。 而季辞修也应景地伸出一只手,呼喊道:‘崔音,我不会忘记你的。’ 我们二人倒好似牛郎织女,被铁面无情的‘王母娘娘’容景强行分开,一时间我不由地生了些戏瘾,半是真挚,半是作伪地低泣了起来。 直到容景忍无可忍地揪着,他被我的眼泪打湿的衣领,神色不明地看着我问道:‘你就当真这么喜欢他?他可是比你的爷爷还要老。’ 什么?!我还以为季辞修是个刚及弱冠的年轻人,原来他竟有这么老了,莫不是想与我谱出一段惊天地泣鬼神的‘爷孙恋‘’’不成,亏我还把他当成未来丈夫的人选,真是上当受骗了。 他个为老不尊的变态,竟还妄想吃我这根嫩草,虽然我这嫩草已经被容景吞入肚中,吃得渣都不剩了。 我这边尤自忿忿,却没有发现容景此时正在为清除了一个碍眼地,妄想从他这里挖墙脚的男人而露出些冷笑。 而稍远处季辞修却不由得打了个喷嚏,他自来身强体健,兼之已修炼到筑基后期,隐隐又要突破到金丹期的势头,更是不会轻易感染风寒。 料想必是有人在背后编排于他。 却万想不到竟是自己的‘大舅哥’容景,在崔音面前诋毁于他。 还尤自回味着与崔音分别之时,她脸上凄婉之态,倒觉自己确实很是喜爱这年幼的稚女,可惜她家大人看管地过严,否则却是有可能忍不住擦枪走火,教崔音领会到大人世界里的残酷与极乐。 虽觉容景对待崔音有些过于亲密了,却只以为是兄长对幼妹喜爱之故,毕竟就算是修仙界,也少有骇人听闻地凌辱亲妹之事发生。 何况她又那么稚嫩,被自己摸摸小穴就以为一定要嫁给自己了,真是天真地有些可爱了。 季辞修却不知此时的崔音,已在不怀好意之人的挑唆之下,对他横生了恶感,更别提什么相公娘子的事了,有那人在崔音身边,定是不成的。 拿父亲的亲生女儿来开荤,他脸上的表情一定 当然了,季辞修在容景看来,只不过是路边随意一个野草,不费吹灰之力就可轻易剪除,真正有威胁的,却另有其人。 他怀里搂着崔音,虽然得到了她的身体,但是如果想得到她的心,却也没那么容易。 不过,看着她不甘心,然后又被逼着给自己肏,脸上屈辱的表情却也很是有趣。 不过要说他是喜爱崔音,却也说不上,毕竟只有像季辞修那样的变态,才会喜欢这个耻毛都没长出来的小丫头吧。 虽然她的味道不坏,但是身为男人,身体和情感本就可以分开的。 虽然他以前没有过女人,但是拿父亲的亲生女儿来开荤,想必如果父亲知道了,脸上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不过却也难说,毕竟一个连自己妻子都可以送出去的男人,又会对自己一夕风流出的产物,能有多少感情呢? 崔音这小丫头,大概还以为自己是她的亲哥哥吧,虽然自己在知道那个不堪的秘密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甚至一度想要跟崔音好好相处,可是谁让自己突然发现原来自己生父并非容家主,而是一权势极大的人物。 既然父子之情是假的,那么更别提要维护什么兄妹之情了。 崔音这个小丫头,向来眼中就对自己充满了敌意,这次自己不慎中了情毒,倒是正好拿她来解。 如果要怪就只能怪她那个好父亲,谁又能明白自己心中的隐痛。 本以为自己是当仁不让的容家下任继承人,却发现自己原来只不过是一次献媚的产物,如此污浊的出身,父亲之所以对他好,大概都是出于对母亲的愧疚吧,毕竟她生下自己就死了。 而容家却因为她,重振了声威。 那么他想要得到一些东西,也是应该的吧。 崔音啊崔音,他本不该对她那么坏,毕竟他们两人在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同病相怜的。 可是她的眼中除了敌意,全无对自己的亲近之意,眼里嘴里都是陈雪时。 那么就让自己成为弄碎她的第一个男人吧,如此恐怕她就再也忘不了自己了。 我自然不知道容景心里的变态念头,如今容景已经抱着我出了穹隆秘境,加上他又在里面折磨了我很久,算来陈雪时也早该出来了呀。 莫非他找不到灼灵草,觉得不好对我交待,眼看着传音纸鹤一个个用完,陈雪时却迟迟未出现,我不由得心中有些焦急。 正在我忍不住挣脱嫡兄的怀抱,要冲进去找他时,我却看到陈雪时怀里抱着一个着天阳门弟子服饰的妙龄女子走了出来。 虽然我也知道陈雪时也到了该发春的年龄,但是我在这边担心他,他却在里边跟别人谈情说爱,还是让我很不爽。 ‘’喂,陈雪时,你怎么这么慢?‘’我有些不快地道。 ‘’崔音,又没大没小,你该叫我哥哥。还有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关怀来帮你,别觉得我欠你的。’’陈雪时似乎也很不爽,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如此说我。 我忍不住道:‘’容景才是我的正牌哥哥,你算我哪门子哥哥?‘’说着话我也不顾对容景的恐惧与厌恶之情,就拉住了容景的袖子,以向陈雪时示威。 陈雪时扫了一眼我们两人相接的衣袖,似是冷笑道:‘’这是过河拆桥不成,怎么见到了容景,就要把我丢到一边了吗?也成,先还你欠我的四千零六十二块灵石。‘’ 26断交也要讲基本法 慢着,慢着,叁千灵石我也就认了,那是我偷陈雪时钱袋买隐身术的钱,“这一千零六十二块灵石又是怎么回事?” 我不由地大惊失色道。 陈雪时却轻哼了一下,慢条斯理地道:“我陪了你一千零六十二天,保姆费加束脩,怎的一天一个灵石也不为过。要想跟容景走,先拿钱来。” 这可真真是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我也顾不上再拉容景的衣袖,连忙上前对陈雪时讨好道:“雪时哥哥,是我错了,你抱着这个姐姐累不累?让我来吧。” 陈雪时却手一偏,躲开了我的讨好,然后对那天阳门女弟子道:“说好的,带你出秘境,还请惠赠五百灵石。” 我了个去,本还以为是什么英雄救美的爱情故事开端,原来只是奸商见钱眼开。 我见那女弟子生得很是俏丽,不由觉得陈雪时有些暴殄天物了,放着这么好的机会,不去讨好这美人,反而跟她要钱。 那女弟子似乎也没想到看上去光风霁月,不食人间烟火的陈雪时竟然张口闭口都是钱。 本来似乎想出口道谢,也被陈雪时的话堵了回去,憋屈地挣脱开陈雪时的怀抱,从怀里掏出一个钱袋,“五百灵石,我不会欠账的。” 陈雪时拿出那钱袋,点了点里面的数,满意地点了下头,“钱货两讫,还请下次继续惠顾。” 我真的对陈雪时的财迷一阵无语,看来如果想报答他,大概只有用金钱了,但是不巧地是,本人最缺的恰恰是钱。 容家不给我月例,跟陈雪时出来的日子,我更是毫无进项,也就是今天在秘境中得了些灵石与灵材,却也没有许多。 看来以后要找机会,背着陈雪时,干笔大的,我暗暗想到。 而此时陈雪时送走金主后,见着我在原地发愣,不由地道:“还不快跟上来,今天开张了,我带你去吃顿好的。” “呀,好耶!” 我不由地欢呼了一声,就跟上了陈雪时,就在我们两个人要走的时候,此时被遗忘在角落里的人,终于忍不住出声道:“你们两个,是不是忘了什么?” 我回头看去,见着容景脸色铁青地看着我们,啊,差点把嫡兄忘了,不过此时灼灵草已经拿到了,嫡兄对我来说没用了。 而且得知我的未来丈夫季辞修真实年龄足以做我的爷爷,这种疑似骗婚的行为,让我下定决心不把他看作自己的未来丈夫了,如此一来,也没必要纠结于被嫡兄肏了,是不是对不起季辞修。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算了,如果我越在意这件事的,嫡兄岂不是越开心? 我要学会坚强一点,身体上的疼痛并不能打倒我。 当下我就像看着陌生人一样,随意地瞟了一眼容景,问道:“雪时哥哥,我们今天吃什么?” 陈雪时也很有默契地无视了容景,“宫爆虾球怎么样?我看你上次很喜欢。” 我们两个兴高采烈地谈论了起来,感觉今天好像过年一样,灼灵草到手,离就崔爷爷的希望也更近了一步。 27.下身血流不止,一定是被嫡兄肏坏了 坐到客栈里,吃着今天这难得的美味,顶着旁边容景的死亡凝视,我毫无压力地吃了叁大碗饭,太好吃了。 而此时陈雪时看着我有些隆起的肚子,好奇地摸了一下,“崔音,你这肚子是有什么特殊功能吗?平时吃半碗饭都嫌多,怎的今天一口气吃了这么多?” 我不快地拿筷子打掉了陈雪时的“咸猪手”,“哼,女孩子吃饭,怎么能说多?况且人家还在长身体。” 平时不是吃野菜就是淡得出个鸟的菜,偶尔在野外打到一只未开灵智的野外,都算是开荤了。 我能不吃得少吗? 这都要怪陈雪时还有容景。 真是讨厌的人,厚脸皮地跟上来,陈雪时还说什么大家都是有上一辈的交情,不能对他太过无礼。 到底是谁对谁无礼呀?也就是陈雪时不知道我那个好兄长对我做了什么罢了,哼。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吃得确实太多了,临到睡前,我肚子还有些发胀。 睡到半夜,我被小腹上的难受痛醒了,掀开被子一看,大片大片的鲜血正从我腿心往外流,泅湿了我的小裤,弄得床上、被褥上也都是血了。 我不由大惊,披上寝衣,就冲出门外,去“邦邦邦”地敲容景的门。 过了许久,容景才有些面色不善地给我开了门,看他头发完全披散着,想必是睡到半途被我吵醒了。 我也顾不上那许多,一把将他推了进去,关上房门,就掀开了寝衣,指给容景看我腿心还在流血的部位。 “一定是被你给肏坏了,我半夜醒来,就发现这血止不住了。” 见状,容景似乎也有些失色,喃喃道:“不会这么快吧?” 我也顾不上许多,抓着容景的手臂,“都怪你白天那么用力,我都叫你轻点了,这么多血,我不会死吧?” 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一时也有些乱了分寸。 容景倒是比我镇定地多,从纳戒里取出一瓶药,倒出来给了我两颗,“这是上好的止血丹,先吃些。” 然后又让我躺在他的床上,让我把下身的腿屈起来放在床上,他剥去了我的小裤裤,仔细查看了起来,还又把手指伸进了我白天才被他的大棍子捅过的小洞,半饷才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以前流过这么多血吗?这里。” “自然没有,流这么多血会死的,一定是被你捅坏了。”我肯定道,坚决杜绝肇事者这种试图推卸自己责任的行为。 容景把手指从我的小洞拔出来,拿出手帕擦了擦手上沾到的血。 低笑了一声,“傻瓜,你这是来了潮水,连这都不懂,你是女人吗?” 潮水是什么?我有些迷茫,从来没有人跟我说过这个,崔爷爷只告诉过我那个小洞不可以随便让人捅,只有未来丈夫才可以。 还没跟我说过这个。 半饷在容景解释了一番后,我才懂了什么是潮水。 不由有些羞红了脸,原来如此。 而容景脸上似乎也有些复杂,“原来你之前都没来过初潮,还当真是个小女孩。” 若是他早知道崔音竟然这么幼齿,也可能就不会对崔音下手了,不过还好,倒也差得不是许多。 容景刚才因对女童强制性交而生起的一些微妙愧意,又在崔音刚松了口气,就毫不客气地伸出手要肉体补偿费和精神损失费的死要钱行为中消磨殆尽了。 既然如此,“妹妹你知道半夜进入一个男子的房间,意味着什么吗?” 28.被嫡兄啃脖子,反咬回去却被指责像小狗( 闻言我不由警惕地看向他,拉起我的小裤裤,就要跳到床下。 谁知嫡兄却一把抱住了我,“妹妹,都来了哥哥的房间,可不能轻易出去啊。” 啊,怎么可以这样。 我下身都流这么多血了,容景都不肯放过我,莫非他是什么禽兽吗? 容景低头看到我谴责的目光,把手盖到了我的眼皮上,“乖,闭眼。” “为什么老让我闭眼,是因为我的眼睛生得像父亲吗?”我不由指出了这一点。 闻言我感到容景的手似乎一颤,从我眼皮上挪开了。 “你喜欢看哥哥的身体吗?我没想到妹妹是个小色鬼呢。”容景却反而如此道。 我不由涨红了脸,“胡说,你胡说,我才没有。” 为什么一个本应直击核心的灵魂发问,却得到这样的回答,容景也太狡猾了。 看来我还是弱了一点,做不到像他那么厚颜无耻。 而足够无耻的嫡兄此时已经啃起了我的脖子,我感觉我吃麻辣鸭脖的时候,都没他吃得这么仔细。 可恶,好像我是自动送上门了一样。 不行,我不能吃亏,于是乎我趁着嫡兄凑在我身上的时候,用手拂开了他披在肩上的长发,一口对准他的脖子咬了下去。 糟糕,好像用力有点过度了,嘴里都是血腥味,不过我又转念一想,反正是他活该,谁让他欺负我的。 此时嫡兄也不由地停下了啃我脖子的动作,用手摸住了被我咬的地方,然后又用手指摸了下我的唇瓣,带起一阵酥麻之感。 “妹妹,你怎么像只小狗一样?” “你才是小狗,许你咬我,就不许我咬你了吗?”我不由地开始指责嫡兄的双标行为。 谁知容景又开始笑,“真是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带着点宠爱意味地摸了摸我的头,哼,我的年龄在他的嘴中也是一直变化的,肏我时我就是女人。 这个时候又觉得我是小孩子。 “觉得我小,就不要欺负我。”什么嘛,不过是仗着比我大了几岁,就这样戏弄我,懂这些又有什么了不起的,等我再大一些,一定会比他懂得还要多。 容景却道:“这可不是欺负,这是我爱妹妹的方式啊。” 简直要笑死人了,哪个哥哥会用肏自己妹妹的方式来表达兄妹之情,只不过都是他的借口罢了,难道他以为我会相信吗? 我忍不住露出了有些不屑的表情,谁知嫡兄却捏住了我的下巴,道:“至少我可没想着你死啊,可是妹妹你当时在穹隆秘境中,是想让我死得吧。” 那又怎么样,“明明是你自己被蛇咬伤,中了毒,为什么又来怪我?” “可是,如果是妹妹受了伤,我可不会像你一样见死不救,还来欺负落难的哥哥啊。” 容景边说着,就边用他的舌头堵住了我的嘴。 他的舌头很灵活,在我嘴里四处钻来钻去,弄得我痒痒的,我忍不住推了推他。 谁知他却把我搂的更紧,手还开始不老实地向我的后背和胸前摸索。 29.乖乖听哥哥的话,哥哥就不给你二次破处( 容景边摸着我,还又在我换气的间隙,调笑道:“真不知道妹妹的叁大碗饭,都吃到了哪里?怎么还是这么小小的,简直让哥哥都有点无从下手了。” 我不由地喘着气白了容景一眼,“浓缩的就是……是精华。” “哦,是这样嘛,那哥哥可要好好尝尝妹妹的精华了。”容景说着话,就按住了我的肩膀,把我压在了床上,又开始折磨我的两颗小豆子。 “不要吃这里了,会长不大的。”我虽小,但是看别的成熟妇人,胸前有很多都是非常壮观的,在我看来那样的胸脯充满了母性。 此时我不由地想起了柳妈,当年她也是受了我连累,被从厨房赶到别处,干起了粗使婆子的勾当。 不知道她如今还会不会怪我。 而容景看着身下崔音的眼神又变得极缥缈,就知道她又开始想别的,心思没在这里,不由地咬了一下那刚开始露出些成熟迹象的小朱果,崔音吃痛,果然一下子就回过神来了。 眼睛里似乎还带了些水汽,要哭不哭地看着自己。 “妹妹,不要这样看着我,你这样只会让我对你更粗暴。”我刚觉胸前一痛,就又听到了嫡兄的变态发言。 天啦撸,难道他还觉得他自己很温柔吗?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 不过呢,这种事虽然我有些不太情愿跟嫡兄做,但是被强制打开过的身体,尝过了这种又痛又奇妙的滋味,却也有些微妙的渴望。 但是这一点我是不会告诉嫡兄的。 容景又开始他的好似恶魔洗脑一样的言论,“不要怕,这里越被哥哥吃,生得才越大呢。” 边说着就边把我的一整个小笼包都吃进了嘴中,我不由地呜咽了一声,“哥哥,轻点,不要整个吞下去。” 我真担心他觉得我那处好吃,就给我咬掉了,在我看来,容景此人,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幸好,在把我乳上的肉都在嘴里吞吃了一遍后,他终于舍得放出我湿哒哒地,上面沾满了他的口水的小笼包。 我连忙用手护住了我的小奶子,嫡兄也太可怕了,人至少不该这么变态。 谁知嫡兄见状,却用手指点了一下我的鼻头,“真是个小傻瓜。” 什么嘛,明明是你太过分了,谁知看到我的眼神,嫡兄却笑得更是愉悦。 解开他的裤子,抽出了他的那条长棍,又是这捅得人生疼的东西,也不怪我误会是被他捅坏了,才流了这么多血,嫡兄的长棍,又粗又大,上面还有青筋。 眼看他又要把他那丑东西塞进我的小洞里,我不由地试图阻止道:“不要捅了,那里还在呼呼流血呢。” 谁知嫡兄却满不在乎地施了个清洁术在我那里,“这样不就可以了。” 怎么能这么使清洁术,“可是还在流啊,不行的。” 嫡兄扒开我小洞旁边的门帘,看了看里面,似乎有些犹豫地道:“如果施个治愈术怎么样?就是不知道处女膜是不是也会因此长好。” 什么?那个膜碎掉的时候,我就感觉很痛了,还要再让它长好,又弄破吗? 我不由畏惧地缩回了脚,试图把自己离嫡兄远一些。 嫡兄却又拉住了我的脚踝,把我扯得离他更近。 “你乖乖听哥哥的话,哥哥就不给你二次破处。” 怎么还可以这样威胁人,但是我怕疼,虽然我告诉自己要坚强,但是也不想受无谓的损伤。 30.哥哥不要插了,否则等小洞长好,就要变成 “哥哥,你想怎么样?”变态的嫡兄竟然都想得出来二次破处的事情,简直又刷新了我对他下限的认识。 当然能做出强奸只有十二岁的亲妹妹事的人,本就不该对他的节操有过多期待。 容景言道:“我不想怎么样,妹妹还是张开双腿,让哥哥插就好了,不用多做别的。” 说着话,就分开了我的腿,似乎有些犹豫地摸了下我的小洞道:“好像让我施清洁术弄得太干了。” “那就算了吧,哥哥,我困了,该回去睡觉了,我还要长身体呢。”如此正好不用被嫡兄插了,毕竟下面还流着血呢,而且陈雪时也在左近,被他知道就不好了。 说着话我揉了揉眼睛,就要起身下床。 谁知嫡兄却又抓住了我的大腿,把我的腿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低下头,就把嘴凑在了我的小洞上。 感受到那好像蛇一样滑腻的触感在我小洞里不断游移,我不由地一阵战栗,小腹紧缩,感觉到一些东西又在往外涌。 嫡兄这时抬起头来,抹了抹嘴,笑道:“还真是个坏孩子,喂了哥哥一嘴的血。” 说着话还要凑到我嘴上,“你来尝尝你自己初潮的滋味。” 我不由得呜咽了一声,“不行,好脏。” 在我抗拒的眼神下,嫡兄到底没有强制让我尝自己的血,只是自己涮了涮口,然后就把他的长棍又塞到了我的小洞里。 “妹妹,你知道这叫什么吗?” “睡觉。” “不对。” “强奸。” “真是个坏孩子,哥哥睡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叫碧血洗银枪。” 容景也不再让我猜谜,径直给出了答案。 天啊,他满脑子都是这种淫秽的话语,像这种满脑子肮脏思想的大人,真的是太讨厌了。 而且这种人,我真的有杀他的必要吗? 连我下面流出来的血都肯吃,格调却也太低了。 杀他都是脏了我的手吧。 我在心里吐槽着嫡兄,他却自畅快地在我小洞里进进出出,他身上的热度比我高得多,好像烙铁一样在我身体里要烙下他的痕迹。 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事,有些惊恐地道:“别插了哥哥,否则等我的小洞长好后,就变成你的棍子的形状了。” “哈哈哈,妹妹,你是不是故意惹我发笑?不过我喜欢这个说法,就让我把音音的小穴肏成哥哥的形状吧。”容景却伏在我耳边闷笑道。 说着话,他下身的动作也没有停,反而又加速了抽插的频率与深度,“妹妹,你好嫩,感觉一戳就出水,说,是不是生来就是哥哥的小骚货?” 他竟然敢骂我,我不由地回击道:“你才骚,对自己的亲妹妹都发情。” 谁知容景不怒反笑道:“你可不是我的亲妹妹,你都不知道吗?” 还有些怜悯地看了我一眼。 哼,我才不会信他的鬼话,我自然是容翱然的亲生女儿,多半是嫡兄既想继续肏我,又不想担了奸淫亲妹的名声,竟如此哄骗于我。 他当我是叁岁小孩不成? 自然此时我没有想到他话中的另一层含义,也不怪我愚钝,毕竟容家主对他实在太好了,不是吗? 31.与陈雪时隔着一道房门,被嫡兄套在长棍上 容景没想到自己难得的好心提示,崔音却没有领会到真正的含义,既然如此等她知道真相后,可不要怪自己瞒着她了。 毕竟自己也不觉得那是多么光彩的事情。 而崔音不是一直想要容家吗?难得他心软了一回,想给崔音个机会,她都抓不住,真是个小傻瓜。 不过嘛,她就像一道美味的小点心,虽然年岁还小,却对自己极具诱惑力,自己都有些在她面前失控了。 这样可不是个好兆头,容景边抚摸着她稚嫩的身体,边想道。 没多久,就察觉到从她体内喷射出一股热液,击打在自己分身上,看着小丫头有些雾蒙蒙的眸子。 容景意识到她泄了身子,不由地有些苦恼起来,她才十二岁,就这么多汁,再长大点,不会被碰一碰就流自己一手水儿吧。 真是太过敏感的身体,才肏第二回,就已这么会流水了。 她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呢。 容景有些坏心地在自己还在她体内埋着时,就强行翻转了她的身子,果然崔音又是呜咽了一声,大概是太过兴奋了吧,容景毫不羞愧地如此认为。 我没想到这个人,肏到一半,就突然把我弄得后背朝上,下身过于刺激的触感让我忍不住尖叫出声。 好巧不巧,这客栈的墙壁并不如何隔音,马上就有人敲了敲墙,不满地道:“大半夜地,闹猫呢?注意点影响。” 听到这毫不客气的怒斥,我不由地扭头怒视了容景一眼,都是他,这么突然地作弄我,我才会失去对自己声音的控制。 谁知容景却轻笑了一声,拍了拍我的屁股,道:“再大点声,我的好妹妹,吵死他。” 容景仍然是这么无耻,不过此时此刻我有些喜欢这种无耻。 便故意地大声叫了起来,“哥哥,哥哥,你好大,弄得人家那里好胀、好痛啊,轻点啊啊啊啊……” 果然在我这立体女声夹杂着嫡兄的两个卵蛋在我股间撞击的啪啪声,我们成功地激怒了隔壁的人。 只听得隔壁传来重重地推门声和房门被重击后又回弹的噼啪声,我不由地偏头与嫡兄相视一笑。 却又觉得不该对他笑,又下意识地抿住嘴巴,把头偏了回来。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不多时我就听到:“这间屋子住的是你的朋友?你可得管管。” 然后是陈雪时温柔却又似夹杂着些无奈的语声,“我尽力。” 不是吧,只是些恶作剧,虽然扰民了一些,没必要叫家长吧也。 想到被陈雪时发现我跟嫡兄滚在一起的样子,我就不由尴尬地脚趾都要蜷缩起来了,连忙就施展起了隐身术。 然而我忘了嫡兄的棍子还在我体内,所以呢虽然我隐身了,却也没有耽误嫡兄抱着我肏。 甚至在陈雪时敲了敲房门,说道:“容师弟,我知道你还很年轻,只是这是在外面,不要太过放肆。”时,还抱着我把我抵在了房门上。 一边道:“陈师兄,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有只小猫半夜突然闯入我房中,宽衣解带,对我投怀送抱,我也是没有忍住,下次不会了。” 边说着,还边大力地鞭挞着我可怜的小洞,把我套在他的棍子上,抵在门后,上下摆弄。 太过分了,我又忍不住叫了出来,却听陈雪时有些迟疑道:“容师弟,崔音,崔音她在不在这里?” 32.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就是一个跟亲哥哥苟 我简直要被吓得流出泪来,连忙对容景摇头,见容景没有反应,意识到我的隐身术没有解除,连忙主动迎上容景,低声哀求道:“哥哥,不要说我在这里。” 却见容景还是张口欲言,只好解除隐身术,用自己的嘴封住了他的口。 边流着眼泪边亲吻着他。 容景的那根棍子似乎更加兴奋起来,捅得更深了,我又感觉到了一阵疼痛,感觉肚子要被他捅穿了。 容景把嘴偏了偏,我连忙又要去堵他的嘴,却被他在额心点住,道:“你这样我怎么回答他?” 我只好停下,容景对外面扬声道:“陈师兄,崔音怎么会在我这里?她恐怕现在在梦里啃肘子吧。” 我听到陈雪时在外面似乎是勉强地笑了一下,道:“说的也是,容师弟也要保重身体啊。” 然后是一些安抚声,与散乱的脚步声。 接下来是一片难言的死寂,我心里不由得打鼓,陈雪时该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连忙就要脱离嫡兄的怀抱,却被嫡兄在胸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怎么,用完就想跑?” 又是搂抱着我,上下肏弄了一番,末了在我体内射出了许多白浊之物,还道:“不许用清洁术弄没我的精液,早晨我要去检查,没了我就再灌,否则我就告诉陈雪时是你在我的房间。” 这个人,也太过分了。 我只好肚子里装着满满的精液,踮起脚尖悄悄地溜回了我的房间,谁料刚阖上房门,扭头就看到了端端正正坐在我屋里的,不是陈雪时,又是哪个? 我不由面上变色,“雪时哥哥,你怎么在这里?” 而陈雪时上下打量了我一番,就冲过来揪住了我,把我提溜在了怀里,放在膝盖上,撕扯我的寝衣。 我不由挣扎着尖叫道:“雪时哥哥,不可以。” 然而我身上的布料早就被容景弄得有些破破烂烂,此时陈雪时又是气急,不多时,我就光溜溜地完全把身体暴露在了他面前。 我感觉陈雪时的呼吸似乎有些乱了,而我体内刚被容景射进去的白浊之物,实在太多了,我的小洞有些承受不住地,正在往外倾泻那些乱七八遭的东西。 更不妙的是,还有许多经血在往外流,而这些东西都流在了陈雪时的衣服上。 我简直不敢抬头看陈雪时的表情。 可是陈雪时却掐住了我的脖子,强行跟我对视道:“崔音,你怎么这么贱?连自己亲哥哥的床都爬。” 我奋力地去扯他的手臂,“咳咳,放开我,我没有,是他逼我的。” 听闻此言,陈雪时收回了他的手,却一把将我推到了地上,“那你为什么不向我求救?” 明明是容景的错,陈雪时却在怪我吗? “哼,我是想对你求救,可你那时大概在跟天阳门那女弟子献殷勤吧?”我也不服输地昂起头指责他道。 陈雪时抬起手,似乎是想打我,我不由地闭上了眼睛,道:“打呀,你打死我好了,反正我就是这么一个跟亲哥哥苟合的贱种。” 半饷没有察觉到脸上的痛感,我不由地张开了眼睛,却见陈雪时有些怔然地看着我,然后把手伸向了我的腿心?! 33.被陈雪时的手指快速抠挖,小洞里的白浊、 虽然如果陈雪时想要我的身体,我也是愿意给他的,可是眼下我的小腹被容景的精液塞得发胀,小洞也被弄得发肿,还有血和白浊之物在不断流出来。 这也太肮脏了吧,属实不是一个献身的好时机。 然而陈雪时却是走过来,轻轻抱住了我,然后把我放到了桌子上,我不由有些迷惑不解,莫非他想在桌子上肏我吗? 就算是嫡兄也没有这样做过,谁知陈雪时却道:“忍着点。” 然后就把两根手指塞进了我那刚被嫡兄过度使用过,一时间有些不能合拢的小洞中,“啊呀,雪时哥哥,你这是做什么?” 我不由地发问道,莫非是想用这物插我的小洞吗?嫡兄倒是这样玩过我的身体,但是陈雪时脸上却没有容景那样夹杂着沉迷与欲望的神情,反而异常清明。 他安抚地用另一只手碰了碰我的肩膀,可是刚触碰到我赤裸的肩头,又迅速移开了手。 只见他又狠又准地用自己的长指,往外抠挖嫡兄留在我体内的东西。 但是他的手指有些粗糙,随着他如此快速的动作,随着白浊和大量鲜血涌出的,还有我体内的一些透明黏液。 嫡兄往往用各种方法弄得我身体里出了这种水儿,就开始更加畅快地进入我的身体。 我再是无知,此时也明了这是女人身体里,方便男人插自己小洞,而自发分泌出的液体。 我想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让这些透明液体流出,但是被嫡兄调教、肏弄过的身体,实在太敏感了。 随着陈雪时越发急切的动作,终于我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喷出了一大股水流,溅到了陈雪时的手上、身上,甚至连他的脸也被溅上了从我体内涌出的东西,甚至还带着些血丝。 天啊,我简直要晕死过去,这是什么地狱画面。 终于我忍不住道:“雪时哥哥,如果你只是想要清除容景弄在我身体里的脏东西,清洁术就可以的。” 说着话,我的灵力也因着眼前这极其窘迫的场景,而自发从空气中吸纳了更多,非常自如地使出了两个清洁术,一个给自己,一个给陈雪时。 而陈雪时本就因我身体里的东西溅到了他脸上,而神色有些呆滞,此时被我施加了清洁术后,似乎神色更加木然。 我不由有些担心地在他面前晃了晃手,“雪时哥哥,你没事吧?” 陈雪时这才回过神来,好似看着不懂事的叛逆少女一样望着我,问道:“你怎的早不给自己用清洁术,莫非这么喜欢带着容景的脏东西睡觉?” “我才没有,是,是他威胁我要告诉你这件事,我才这样的。”我不由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盖住了自己的脸。 好羞耻啊,结果不仅没有瞒住陈雪时,还被他抓了个现行。 不过他竟然没有想到用清洁术,看来我在法术运用上的技巧有赶超他这个老师之势啊。 我不由有些得意地想到。 然而还没得意多久,就被陈雪时拉开了我盖在脸上的手。 34.清早与陈雪时走出房门,却迎面撞上了季辞 糟糕,一时不甚,脸上的表情没有藏好。 果然陈雪时本是很温柔地看着我,见状立马就变换了神色,好似野蛮人一样,竟揪住了我的耳朵,严厉警告道:“以后不许单独跟容景待在一起,更不许让他肏你。” “啊,疼啊,轻点,雪时哥哥。” 我不由地眼泪汪汪讨好于他,人家的耳朵怎么能随便拎起来,好歹我都十二岁了,在嫡兄那里更是把我看作女人了。 雪时哥哥怎么还像教育小孩子一样对我,这是体罚,是家暴,是不对的行为。 需要我们每一个人,不论是小孩子还是大人,都奋起反抗。 然而我的抗议无用,且为了防止容景再来骚扰我,陈雪时竟然还把自己房间里的被褥抱了过来,要贴身看管我。 真是可怕,后半夜我就被陈雪时紧紧地箍在怀里睡了一觉。 梦里很是不安稳,竟梦到我变成了一个小猴子,本来欢天喜地四处摘桃吃,却不慎被如来佛祖用大掌盖住了。 我简直有些呼吸不上来,蹬腿挣扎了许久,方才得以醒来,却发现口鼻间被陈雪时的手臂牢牢压住。 而腰腹处也被陈雪时的一条大长腿给盖住。 我不由地伸手推了推他,陈雪时一下子猛地坐了起来,“怎么了?是不是容景来了?” “不是,是你压得我太难受了,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真没想到陈雪时的睡相竟然这么差,要不是我醒觉得早,说不定就要活活被他闷死了。 我不由心有余悸地大力呼吸了几口新鲜的空气。 陈雪时这才露出了一个有些抱歉的笑容,“对不住,雪时哥哥不是有意的。” 此时客栈后院传来“咯咯咯”地公鸡打鸣声,见着天色有些变亮,我也无意再睡。 在包袱里寻了件完整的衣裳穿好,而陈雪时此时也整理了下衣衫。 “雪时哥哥,不如我们快走吧,躲开容景,料想他不会再追上来的。” 嫡兄虽然变态,到底是个好面子的人,想必做不出再叁厚脸皮跟着我们的事情,他太没下限了,我此时却是有些怕他。 竟生出了些逃避的情绪。 而陈雪时却有些不赞同,“哪有被害的人千方百计躲着加害人的,不要怕,雪时哥哥给你出头,我这就去找容景。” 我们两人争论着,倒是不约而同推开了房门,然而不巧的是迎面就撞上了我曾经的未来丈夫季辞修。 此时六目相对,不由都有些讶然。 糟糕,不会被他误会我和陈雪时偷情吧?昨天才与他依依不舍地分别,结果今天就被他发现跟另一个男人从客栈房间走出来。 他不会误会我是个花心的坏女人吧,虽然是他欺骗了我他的年龄,因此我单方面作废了这场口头婚约,但是他却不知道我知道了这件事,在他看来,岂不是我没理? 不行我不能让这件事发生,于是我恶人先告状地指责起了他:“季辞修,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怎么会出现在客栈里?说是不是你叁心二意,跟别的女人昨晚在一起鬼混。” 35.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 季辞修听闻此言,连忙辩解道:“此言差矣,我不过是跟几个同门师弟、师妹们相约在这里下榻,好商议下一步的去向,并不是来做什么不轨的勾当。” “倒是小音音你,怎么这么早就跟这位公子一同出门?” 见到季辞修有些怀疑的目光,我自觉自己跟陈雪时关系很是清白,虽然可能陈雪时对我做出的事有些狎昵了一些,但是他也是为了我好罢了。 虽然使得方法可能没有那么恰当。 不由理直气壮道:“兄妹之间,睡在一起不是很正常的事吗?雪时哥哥只是担心我的安危,才跟我住一间房的。” 闻言季辞修不由上下打量了一番我和陈雪时,半晌才道:“可是你们两人长得可是一点也不相似,再说你不是容景的妹妹吗?据我所知,容家只有他一个儿子。” 要说这也是外室所出的私生子,那容家主的私生活可也未免太过丰富多彩了。 “我跟雪时哥哥情同兄妹,我们之间的感情却是容景所远不能及的,如果我有选择的机会的话,我一定要当雪时哥哥的妹妹。” 我不由地吐露出自己埋在心里很久的话,忍不住看了陈雪时一眼,想来他听到我剖明心迹的这一番表白,一定会很感动吧。 然而我却觉得陈雪时的神色似乎有些失落,不由地想到,莫非他觉得做我的哥哥,不够体现他在我心中的重要性。 可是如果说我们两个人情同父女,也有些过分了吧,那不是超级加辈吗。 那从这种关系算,陈雪时的师父林暄臣,岂不要改叫自己的师弟容翱然一声师侄,这也太搞笑了。 想到容家主脸上会露出的表情,我不由地乐出了声。 见着季辞修和陈雪时都有些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我连忙住脑,又流露出自认为充满感恩之情的眼神,深情地望了陈雪时一眼。 然后对季辞修道:“我跟雪时哥哥的情谊,像你这种大骗子想必是领会不了的。” “怎么我又成了大骗子?”季辞修似乎有些好笑地问道。 哎呀呀,我简直都不好意思说,像他这么老的家伙,竟还想做我的丈夫,也太过分了。 但我又不想让他觉得是我的错,所以只能直言道:“你的年龄比我的爷爷还大,竟还妄想做我的丈夫,欺骗我这个纯真少女的感情,不是大骗子还是什么?” 听闻此言,陈雪时不由地一震,原来在自己没注意到的时候,竟还发生了这样一个插曲吗? 看到季辞修身上那件与当日崔音悄悄跟踪天阳门众人,跑回来后身上多了的那件衣服如此相似的着装。 当初的疑问,似乎在今日得到了答案。 明明是该如释重负的,崔音不仅跟自己的哥哥发生了肉体关系,又跟眼前这人关系不明不白,如何还能做自己的妻子? 可是听到崔音亲口说只是把自己当作哥哥时,陈雪时扪心自问,不由感到一些怅然,叁年的陪伴,到头来只是得到了这么一句情同兄妹吗? 感觉似乎有些不值,容景没有做什么,就得到了她的身体。 而眼前这人,听上去更是差点做了崔音的丈夫。 可是难道这不就是自己当初的目的吗?使尽一切方法都要阻止崔音做自己的妻子。 为何离原定目标如此接近时,他却感到如此心慌? 36.心魔大誓 不,不该是这样的,此时此刻陈雪时不由感到一阵痛苦,或许,当初想要改变命运的想法本就是个错误。 他又不是石块瓦砾,是没有心的东西,他是活生生的人,也是有感情的。 从崔音九岁就陪她到了现在,叁年时间中眼里只有这一个小女孩,对她产生一些感情也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可她还太小,自己不能把一些不当的恋慕之情横加在她身上。 十二岁,本该是在父母怀抱里受尽宠爱的年纪,过早接触情欲之事对她无疑是一种伤害。 自己也算是她半个监护人,自然不能看着她走向歧途,更加不能监守自盗,染指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女孩。 此时陈雪时不由带着些警告地道:“这位公子,音音还是个小孩子,如果有什么不当的言行,让你产生什么误会,我在这里代她赔礼了。 你正是好年纪,不要把目光放在音音的身上,她还太小了。” 季辞修本来对这两人的关系存了些疑虑,听到如此大家长式的发言,难得有些腼然,此时不由整理了下衣衫,长揖到底,行了个十分正式的礼节。 然后道:“我说喜爱音音,乃是发自真心,希望兄台能给我个机会。 至于年岁,我已离金丹之期只有一步之遥,算来不过半年,即可突破,放眼整个修真界,八十岁就修至金丹期的也是屈指可数。 我等修者,区区几十年的差距,不应该成为阻碍我和音音良缘的障碍。” 的确,金丹期的修者就能拥有八百年的寿命,八十岁就达到这个境界,可以说是极快了。 就算是陈雪时,也不能说在自己八十岁之前就一定能突破金丹期,说来眼前这人可算是难得的俊彦了。 但是陈雪时仍心存一些疑虑,“音音还太小了,她只有十二岁,就算对你产生了一些朦胧的好感,可是等她再大一点,对世界的认知更清晰一些,未必还如今日一样喜爱你。到了那时你会不会因此对她不利呢?” 崔音天分很是平平,日后如果她真的嫁给季辞修,如若季辞修仰仗自己修为高深,欺负崔音,那到时就算自己想为她出头,可是管得了一时,又岂能管得了一世。 两夫妻关起门来过日子,谁又知道门内发生了什么。 更何况还有容景这颗定时炸弹在,如果有一天季辞修知道了崔音被自己亲哥哥奸污过的事情,又会不会因此轻视她? 这一切都存在着太多未知的可能姓,崔音已经很可怜了,他不能让她落入更加不堪的境地。 而季辞修见着陈雪时面色更加凝重,也拿出了自己的诚意,屈臂冲天竖起右手食指与中指,立誓道:“我季辞修在此立下心魔大誓,如若我有朝一日对崔音不利,就让我加诸于她身上的伤害,千倍百倍反噬于己身。” 然后又并指为刀,取出自己胸口上一滴心头血,喂给崔音喝下。 救命,我还有些迷惑,怎么这两个人就自说自话地为我做了决定。 季辞修还喂给我这么奇怪的东西,我只是个小孩子,真的要对我发出这么沉重的誓言吗? 那我岂不是反悔说不要跟季辞修好了,都有些太过对他不起。 算了,反正是他对我不利就反噬他,又不是反噬我,如果他不伤害我,自然不会受伤。 我只能如此自我安慰道。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37.希望下次见面时,你不会被你所谓的“好哥 而陈雪时也有些被季辞修的决心震撼到,但即使如此,有些该说的话还要说:“就算你真心喜爱崔音,至少也要再等叁年,等她十五岁时,再来问她的决定。 那时她应该心智会更成熟一些,懂得自己真正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修仙之人,闭关修炼一阵子,几年就过去了,等叁年也不算什么,季辞修自问还没有那么等不及,何况足够耐心的农夫,才能收获更加成熟的果实,不是吗? 可是给她留下一些深刻的印象,也不过分吧。 边这么想着,季辞修就边快速地握住了崔音的小手,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啄吻了一口,然后道:“等我,不要轻易喜欢上别的男人,否则我不能伤害你,却可以杀了夺走你的男人。” 我了个去,季辞修果然还是一个变态,这种危险发言真的合适吗? 果然我不该对这个负心的世界,抱有太多的期待。 我不由摆出死鱼眼,木然地对季辞修点了点头,以作应答。 然后不由地暗想,要是到时候我真的变了心,不肯嫁给季辞修,干脆就告诉季辞修我喜欢的是容景好了,反正嫡兄这种王八蛋,被季辞修杀了正好。 就算是容景侥幸未死,恐怕也会与季辞修两败俱伤,到时候季辞修受了伤,想必也没力气找我算账,我正好逃跑。 何况还有这道心魔大誓的约束在,到时我岂不是高枕无忧,我不由地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却又暗觉自己真是越来越坏了,竟然想到这样利用季辞修。 如此也难怪他们喜欢我,我好像也不是什么正常人,跟他们某种程度上来说,可以说是臭味相投了。 又觉不能这么诋毁自己,这只不过是我这个弱小的女孩,想出的一些自救之法罢了。 当下见季辞修离开,连忙拉起了陈雪时的手,“雪时哥哥,我们快走吧,趁着容景还没醒来,见到他我心情就会不好的。” 而陈雪时也觉这间客栈当真为个是非之地,再待下去,不定还会出来个什么角色,也顾不上去找容景算账了。 省得打起来,闹大了被师叔容翱然知道,反而对崔音更加不利,毕竟世人对女子总是格外苛刻,而师叔又向来不喜欢这个亲生女儿。 当下就反握住了崔音的小手,也顾不上节约灵石与法力,就走出客栈,召来飞剑,向远处行去。 而楼上的容景此时也推开了窗,看着落荒而逃似的两人,微微冷笑着想道:“大师兄虽然修炼起来很是灵光,可是对于想要得到之物却过于放纵了,真是愚蠢,竟被陈雪时的叁言两语骗了过去。 他真当那个陈雪时是什么圣人君子不成,若无想法,一个年轻小伙子整天围着个奶娃娃转干什么,说不定陈雪时比自己还早,在崔音九岁时就对她起了心思。 崔音,我这次就暂时放过你,希望下次再见面时,你不会被你所谓的‘好哥哥’干得大了肚子。” 听到敲门声,才阖上了窗扇,又做起了师兄弟们眼中,光洁无垢的容氏少主。 把一切不堪的念头都隐藏在完美无缺的笑容之下。 38.坐在桃树上身体发热,探索自己小洞时,却 却说灼灵草到手,那下一步便是去取位于黑龙潭的碎心石了,但是穹隆秘境与黑龙潭相隔甚远,却也不是一日便可到达的。 且陈雪时小小一柄飞剑,上还要搭载着崔音,少不得又要拖慢些许速度。 且有的地方,环境很是特别,下设阵法,却是飞剑所不能直接翻越的,必得找到出口,才能穿过。 而这日两人却是正到了一处桃花林附近,相距百丈时,陈雪时就感觉脚下的飞剑,有些不听他使唤了。 不过此林甚是宽阔,且他料想小女孩家家,准是很爱些花草。既然绕路不便,倒不如进林与崔音畅游一番。 小孩子嘛,也是需要溜溜的,老在飞剑上待着,感觉崔音都有些没精神了,蔫嗒嗒地靠在他的怀里。 虽然一低头,就能看到她可爱的小脸蛋,鼻间似乎还能闻到隐约的桂花甜香。 她软软地靠在自己怀里,不吵不闹,很是可爱,但是他却也怕把她闷出病来。 果然一提及去桃林玩耍,崔音一下子就活泼了一些。 陈雪时大概是觉得有些累了吧,作为一个懂事的好孩子,我不能拆穿大人的无力。 毕竟男人不能说不行嘛,这我还是懂得。 于是我很是善解人意地答应了陈雪时的提议。 不过这桃林确实很好,不光有纷落的粉色、深红、浅绿的花瓣不断飘散在空中。 更难得的是竟还有许多异常饱满的桃子挂在树上。 一边开花,一边结果,这大概就是修仙界的不同之处了吧。 我不由赞许地看了陈雪时一样,果然足够奸诈,这下连干粮都要省了。 陈雪时似乎有些不解,但还是冲我微微一笑。 “雪时哥哥,我去那边摘桃儿,你在这边,我们分工合作。”既然来都来了,当然不能空手而归。 不等陈雪时说些什么,我就撒着欢儿跑到了桃林深处。 耳边只听得陈雪时叫嚷些,“你慢点……小心……” 我不由暗笑他越来越婆妈了。 随着我的奔跑,不多时就发现了一颗结满了红润、光洁,有的还带些青涩果实的桃树。 我最喜欢吃脆脆的水果了,当下就蹬掉了脚上的鞋子,叁下五除二就爬上了树,胯坐在树上,摘了一个小桃子,在衣服上抹了抹,就送入了口中。 别说,酸酸甜甜,可真好吃。 我忍不住又多吃了几个。 然而在我想要再多摘些,带走时,却忽然有些头发晕,全身发热。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样,见着四下无人,下意识地把自己的腿心在树杈上磨了磨。 但是却还觉不够,不由地把自己的手,伸入了自己的裙下,从大腿往上摸上去,抚慰着自己的身体。 正在我体内的水儿往外流,滴到了树皮上时,我感觉身下好像摇晃了一下。 大概是错觉吧,我又把一根手指往自己小洞里送了送。 “啊。”好舒服,我能感觉到自己那处的肉又湿又嫩,摸起来可真舒服。 在我还想在自己体内探索地更深时,却突然不知从哪里伸来一条藤,竟然一把缠住了我的脚踝,生生把我倒吊了起来。 39.桃花瓣被吸进腿心里,白色小裤裤被月牙男 “呀咦。”这是作甚? 一阵天旋地转后,我就大头冲下地被倒吊在了桃树上,我的裙子都整个散落下来,盖在了我的脸上。 而我的小裤裤也因为刚才流水儿时,我担心弄脏,而半褪了下来,此时我的下半身除了小裤裤还半挂在腿上,整个赤条条的暴露出来了。 大片大片的花瓣又在往下落,甚至有的还落在了我的腿心处,我身体不由地一阵紧绷,似乎倒是把那花瓣吸了一些进我体内,带起一阵酥痒。 定是有人作弄于我,却也太过无耻,不知道女孩子的身体不能让人随便看的吗? “是谁?快出来,好不要脸,竟然这样对我。”我不由有些生气地斥道。 却是无人回应。 渐渐地,除了桃花花瓣又是大片大片地落在我的身上、发上,四周一片寂静,连风声也听不到了。 我不由害怕起来,“雪时哥哥,雪时哥哥。”呼唤着陈雪时,祈求他来救我。 但是他却没有来,我悄悄地要把手伸向我的荷包,却立马又被捆上了手。 “到底是谁?这样装神弄鬼的,怎么你很喜欢看我的身子吗?”我不由挑衅道。 终于此时传来一声男子的轻笑声。 “小姑娘,在别人的地方乱撒尿可不是个好习惯,话说你有十岁吗?” 随着他的话语,我脸上的裙子也被揭开。 我不由怒瞪着他,却见一个生了双月牙儿似眼睛的年轻男子,正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他似是被我有些惊到了,竟然把手一撒,我的脸又被裙子盖住了。 “啊,你做什么?快放开我。” “对不住,对不住。”随着男子的语声,我的裙子又被掀开了。 却见他脸上哪有半点抱歉之意。 我不由心里冷哼了一声,真是假惺惺的人。 “知道对不住,为什么还不放开我,难道你在欺凌女童吗?”我这个年龄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算十分小,既然他问我有没有十岁,那我就当自己九岁好了。 “非也非也,我不过是代你家大人,管教一下你罢了。我乃是此地主人,你不问自取我的桃子,还在树上乱尿,难道我还教训不得你了吗?” 我却没想到这桃子是有主之物,是了,怪道此地有阵法限制,飞剑不能直接翻越。 但是嘴上却不肯认输道:“一个桃子又值几个钱,我赔你也就是了。” 什么乱尿,我可是不承认的,不过比起被人说偷偷自慰,乱尿就乱尿吧。 “我并不缺钱,只是想教给你这道理,不要随便拿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哼,你又没挂牌子,写着这桃子是某某之物,我还以为是野外天生天长的,既然是上天赐予,那自然人人有份。” 那男子似是沉吟了一阵,“你说得倒也有几分道理。” 接下来我感觉身上一松,脚上一轻,整个人直直地往下坠落,幸好那男子还讲点道义,飞身接住了我。 站定之后,我本来刚想说点什么,却见他面色一变,然后手里握着一个很是熟悉的白色物什,送到我眼前,“这也是你的吧。” 我定睛看去,那不是我的小裤裤还是什么?不由地夺过那物,劈头给了他一个大巴掌,“好色之徒,不要脸。” 然后就要跑走,可是刚挪了几步,就感觉腰间一紧。 40.裙子被扯掉了,有些被人形春药魅惑到,用 我低头看去,竟是自己身上的腰带被他拽住了。 “我救了你,不道谢反而还打人吗?”此时他手里仍然拽着我的腰带,走到了我身前,俯身看着我。 真讨厌,这样显得我好矮小、无力呀。 不知道我还能不能长高。 “要是你不捣鬼,我也不会被绑住,算什么救了我。” 我不由抿起嘴,瞪视着他道。 “那你为什么打人?”此时男子把另一只盖住自己脸颊的手移开,倒果然是红了一大片。 哼,这家伙脸皮还真嫩。 “明知故问。”真是太无耻了,就算是嫡兄,我觉得都说不出这样的话。 却见他眼睛似乎倒是很清澈,竟有些无辜地看着我。 真是装什么纯,拿着我小裤裤,还假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成。 我也懒得跟他拉扯,既然桃子是有主之物,今天可算是白来了,还是去找陈雪时要紧,早点赶路,找个客栈,我要洗个热水澡,去去晦气。 我推了他一下,就往外走,谁知他竟然不放开我的腰带,自然而然地,随着我身上一轻,裙子坠地。 “还说你不是好色之徒,把我的裙子都扯掉了。” 此时我也顾不得遮掩,反正刚才大概已经被他看光了。 而陶子修只见这个年幼的人类女孩,光着下半身就指着他怒骂。 不由地把眼睛往她那最为神秘之处瞥了又瞥,粉嫩嫩,羞答答地,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她刚才在把手指往那里送,此时还有点点水液在从那里流出来。 刚才自己本来不想多管这小女孩的,吃几个桃子其实也算不得什么。 不过没想到这女孩竟在自己身上撒起了尿,此时仔细看去,似乎也不是尿。 他自化形,就没见过多少人,尤其是这么小的少女。 可是不知怎得,许是他到了年纪,长出来的桃子也有些特别,每个人吃了都会有不同的效果。 而随着女孩的贴近,他甚至感受到了自己身体里的汁液正从她身体里流出来。 这种感觉有些奇妙,让他忍不住想多留住这女孩一会儿。 而我此时又感觉腿一阵发软,尤其是靠近他时。 “你是不是在桃子里下了药?” 我也是经历过情事的人,对男女之事有了些了解,这种反应再叁袭来,我也有些明白过来。 此时面前的男人,倒是有些羞腼道:“没下药,只不过效果有些不同罢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都感觉腿心的水儿流得更欢了。 太可怕了,这个男人,简直是行走的春药。 但是说来有些羞耻,自从被容景弄了几回,我倒是对这事儿产生了些兴趣。 只不过碍于陈雪时,一般不敢流露出对这种事情的渴望。 所以才有些忍不住在光天化日之下,就安慰起了自己的身体。 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好像没什么见识的样子,让我暂时用用应该也没事吧, 说起来这种事总是我吃亏的,白给他个便宜,料想他整日待在这桃林,应该也不能出去乱说。 41.音音的小洞好痒,想让哥哥的大肉棒进来止 想到此处,我不由地有些生硬地勾勒起了一个自认为很妩媚的微笑,解开了自己的上衣,露出了白底绣着几支粉桃的小肚兜,把男人的手放在了我的胸脯上。 “哥哥,我想要你,你喜欢我吗?” 果然男人的手一接触到我的软桃,有些颤抖了一下,随后想要挪开自己的手,却被我一把搂在了怀里。 然后我继续渴望地看着他,“哥哥,音音的小洞好痒,想要哥哥的大肉棒进来止止痒呢。“ 边说着还下意识地舔了舔唇。 果然听了这话,他不再试图离开,而是缓缓地把我抱在了怀里。 “你多大了?” “十二岁。”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可隐瞒的,难道他还会因为这个,到此时就把我放开吗? 从嫡兄身上,我意识到男人发起情来就是野兽。 我的亲哥哥都能强暴我,那别的男人又能好到多少呢? 何况眼前之人与我非亲非故,只不过因缘际会有这次相交罢了。 果然男人身子微微一震,却下意识地把我搂得更紧了。 我用手缓缓解起了他的腰带,他也在同时快速脱着他的衣服,男人嘛,都是一样的。 在他把我放倒在铺满了厚厚一层桃花花瓣所织就的垫子上时,我还是不由得颤抖了一下。 我这样做真的对吗?是不是有些随便了,可是转念一想,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想怎样就怎样,这是我的自由。 然而男人似乎察觉到了我的退缩,一把扯下了我的小肚兜,这下我们两人可是肌肤相贴,完全赤裸相见了。 他用自己那两颗小红豆摩擦我的,把我的两粒红果磨蹭地梆梆硬。 然后又用手指甲去刮蹭,带给我一阵难言的快感。 他的肌肤也很是柔滑,好像一大片白玉一样覆在我的身体上,还有些淡淡的桃花香气,想来是在桃林居住久了的缘故吧。 我凑上唇,在他脖颈上啄吻,嫡兄就喜欢亲我的脖子,不知道他喜不喜欢。 似乎效果还不错,在我伸出舌头舔他的时候,我能感觉到他身上的热度更高了。 竟还有汗水从他的胸上往下流,我不小心舔到了嘴里,却不是我想象中难闻的气味,竟跟我刚吃的桃子味道差不多。 我不由地推了推他,把他弄得远了一些,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眉目,确是有些柔媚之意,“莫非你是桃子成精不行?” 他笑了一下,“你真聪明,不过也不全对,我是此处之主,在桃林中,万物都是我的化身。” 听上去很厉害的样子,那么跟他睡一觉倒也不算吃亏,我不由地在他手臂上咬了一口,竟然连血都是甜甜的,真可怕。 “你的血味道真好,可要小心啊,不许欺负我,否则我就吸干你。” 我不由地恐吓道。 当然这种威胁自然没被他当真,我此时的修为体魄只比普通的凡人强上一点,又怎么会被他看在眼里呢。 他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我察觉到他那个硬物此时正在我腿间挪动,微微张开了双腿,以更好地容纳他,可是他却半懂不懂地迟迟不进来。 真是让人着急。 我只好坐起身,用手抓住了他的肉棒,却见他那里生得很是粉嫩,难得的是也没有黑毛,不像嫡兄一样,每次进我那里,都扎得我难受。 42.忍不住趴在陶子修双腿间,吸食他带着灵气 我不由地俯下身子,亲了亲这长得很是喜人的肉棒,却见那物急剧收缩了一下,然后竟喷出一些液体在我脸上。 啊,好没用的男人,这就到了吗? 而陶子修在男女之间的情事上,可谓是白纸一张,懂得还没有崔音多,只是下意识地遵循着本能带给崔音快乐。 谁知崔音却犯规地亲他那里,他有些忍不住,就泄了一些东西出来。 见着崔音的小脸上被喷上了些乳白色的透明浆液,看上去有点狼狈又可爱,不由地伸指给崔音擦了擦。 我感觉有些奇怪,他那里喷出来的东西,似乎也是香喷喷的,我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在他手上舔起了残余的液体。 似乎还带着些灵气,天啦撸,我不由更是奇异地看了他一眼,他真的好特别,精怪都是像他一样吗? 越舔我感觉对那白色液体,越生出更多渴望。 不够,还不够。 我忍不住趴在他双腿间,把那还带着些残浆的柱头含在了嘴里,不住地吸食。 而陶子修第一次进入那如此柔滑的小口,且崔音的小小尖齿还不时地在他的柱身上刮来刮去。 出于男性的本能,他忍不住把自己的分身往崔音的嘴里又松了几分。 感受到更加紧致的快感,不由地“吁”了一声。 我感觉到他柱头的液体渐渐无了,忍不住抬头责怪地看了他一眼。 却见他身子抖动了一下,摸了下我的头,“我叫陶子修,叫我子修。” 啊,桃子羞吗?我感觉这个桃子也不是很害羞,但是很好吃。 我微微眨动了下眼睛,以示明白。 然后他就开始耸动身子,把他那物在我嘴里戳来戳去,唔,有些太胀了。 我有些想把他的东西吐出来,谁知他却按住了我的头,我被迫吞入了更多他的柱子。 不过还好,他没让我等太久,抽插了几十下后,就灌给了我许多好吃的白浆,还带着些淡淡的桃子味儿。 我满意地吸着他的东西,吸过一轮后,正在回味他的味道时。 他却把我从他胯间拔了起来,真是小气鬼,多含会儿都不可以吗? 若是嫡兄在此,我才不要含他那长着许多黑色毛发,长相极其狰狞的丑东西,偏偏这种福分,这个桃子却不要,真是不懂享受。 然而与我料想的不同,他却是把我拉在了自己的腿上,让我坐着他的大腿,环抱着他,然后就用自己的柱子往我的花心处塞。 当然了有先前那许多润滑,且我的身体是乐于对他打开房门的,他进入地很顺利,然而身体被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侵入的感觉,还是让我忍不住趴在他的肩上,咬了一口。 留下个小小的齿印。 他却没有阻止我,只是摩挲着我光裸的脊背,上下游移,我感觉我的身体更加热了。 此时我突然想起陈雪时还在另一边摘桃子,纠缠了这些时候,他不会过来找我吧。 让他看见眼前情状可是大大不妙。 不由地推了推陶子修,“我要走了,我的同伴还在等我。” 43.被桃子哥哥说自己的名字是催淫,本不让他 然而桃子却更加猛烈地在我身体里捣弄,甚至还触动了那最敏感的一处,大片大片的花液又喷涌出来。 还好我刚吃了几个桃子,又吃了这人形桃子的白浆,要不可无水儿可流了。 陶子修喘息着道:“莫急,你那同伴吃了我的桃子,一时半刻醒不过来,你且让我好好抱你一番,你也很喜欢我的身体,不是吗?” 啊,我倒是忘了陶子修是此间的主人,让陈雪时昏睡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毕竟还小,体力有些不足,刚又泄了回身子,有些懒洋洋地挨在陶子修胸膛上。 既然如此,那倒不是很急了。 而陶子修倒是精神地很,身下不住耸动着,把我的腿心戳得又麻又酥,还能分心来寻着我的小乳吃。 他的头在我胸脯上不住挨蹭,头发垂到我细滑的身子上,弄得我发痒。 我只好往后仰着身子,以不让他的头发碰到我。 他似乎察觉着了这一点,手一招,就取到手中一个桃枝,然后把自己的头发就用桃枝束了起来。 见我有些好奇地看着他,他不由笑了一下,“我可是把自己的名字告诉你了,那贪吃的小姑娘,你叫什么?” “说谁贪吃,不过是吃你几个桃子,拉着不让人家走,棍子还插在人家身体里,就乱给人家取各种外号,真是坏桃子。” 我忍不住皱了皱鼻子,指责他道。 “我叫崔音,你叫我音音、音儿、崔音都可以。” “崔音,催淫,怪不得我修炼这许多年岁,从未让人近身,初次一见你这人类小姑娘,就起了情念。原来你是来催淫,坏我修行的坏孩子。” “明明是你把持不住,却来怪我,哼,放开我,不许拿你的棍子来戳我了。” 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说着话就作势起身,然而陶子修却又握住了我的腰,又把他的分身往我身体里送去了更多,此时他的分身整根都没入了我的身体里。 我腰肢一软,又忍不住瘫软在了他的怀里,任他予取予求。 我不由暗自唾弃了一番自己这不争气的身子。 然而随着他把自己的白浆注入我下面的小口,我却感觉到一些前所未有的轻飘飘的感觉,周身灵力似乎也吸取的更多了。 见着我有些不解的眼神,陶子修出言为我解惑道:“多吃些,我的阳精可是大补之物,说不定还能让你升些阶位呢。” 还有这种好事,“那别的男人射进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这种感觉?” “我可是半神之躯,岂是凡夫俗子能比的?怪道你这小丫头年纪虽小,却知这事趣味,原来早被人调教过一番了。” 原来容景不仅那物是个丑东西,连阳精都没这种好处,怪不得他饥不择食到对我这个妹妹下手了。 除了强迫我,大概别的女子都不稀罕他,不愿让他肏吧。 “那就多来几回吧,桃子哥哥。” 我不仅更加主动地迎合陶子修,还变换着姿势,让他又多喂了我几回,等到终于结束时。 不由地倒立了起来。 44.被桃子哥哥抱着快乐地转圈圈,却被雪时哥 “你在干什么?”陶子修有些好笑地倒看着我。 “当然是让你的东西在我身体里留得更久了。”我要把这些东西里的灵力都吸得一干二净。 然而陶子修却似是沉吟了一段时间,才道:“虽然你喜欢我的阳精很好,我也不是介意你吸里面的灵力,但是我已修成人形,与男子的功能一样,你这样,很可能怀上娃娃。 虽然我对子嗣也感到很新鲜,但是你不觉得你太小了吗?这么早生孩子不好吧。” 听到此言,我不由地一下子把腿放了下来,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事,如今我已来了葵水,跟男子做这事,很有可能怀孕。 不由地白了脸,拉住陶子修的衣袖,“那怎么办?” 陶子修想了想,从一颗桃树下摘了个桃子,“你把这个桃子吃下去,就暂时不会怀孕了。” 我连忙接过,叁下五除二吃了下去,末了还想向陶子修讨要些。 然而陶子修却道:“你跟我欢好,自然随时可得这桃子。” “可是我要走的。”不定哪天嫡兄又兽性大发,肏我这个小妹,万一真生出个孽种,长得残缺,可就不妙了。 我再叁恳求,陶子修才给了我叁个桃子。 “多了也会坏的,我还是希望你不要过多用到这桃子。” 既然知道有怀孕的可能,那我到了城镇中,去买些避孕的汤药也就是了,倒也不必非吃这桃子。 我谢过陶子修,就施了个清洁术,把身上的狼藉都清理掉,穿上衣裙,就要去找陈雪时。 然而此时陶子修却突然抱住了我,我的脚都因此悬空了,在我耳边低语,“音音,等你做完了事情,可要来看我啊。” 我不由有些头大,本就是当做一场露水姻缘,还要有以后吗?不过感受了下身体里的灵力,似乎到练气七阶的范围了,一下子升了四阶,比我苦练叁年成效还好。 既然陶子修的阳精有如此奇效,那再来上几回也不是不可以,于是我点了点头,在陶子修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甜甜地道:“桃子哥哥,音音会想你的,音音不在的日子,你可不许找别的女人啊。等我救完爷爷就回来找你。” 陶子修又带着我快乐地转圈,我不由发出了银铃似地笑声,裙摆在空中舞动成一朵绮丽的花朵。 然而此时我眼角余光却不期然地看到了一个高大的身躯,有些僵硬地看着我们两人,似乎已经在那里立了很久了。 我不由地推了推陶子修,他也很配合地放开了我,我脚刚踩上地面,就连忙向陈雪时跑了过去。 “雪时哥哥,我认识了一个好朋友桃子哥哥,他是此地的主人。” 我仰头看着陈雪时,却见他勉强扯起嘴角,似是想露出个笑,然而我却觉得他脸上的神情很是苦涩。 而陶子修此时也徐徐走了过来,“我是陶子修,跟音音是再好不过的朋友,其实说起来,也不仅仅是朋友关系这么简单。” 说着话还暗示性地对我眨了眨眼。 我简直都不敢看陈雪时脸上的表情了,站在他身边,都感觉到一股股冷气吹来。 连忙拉起了陈雪时的衣袖,“雪时哥哥,我们还要赶路,快走吧。桃子哥哥,再见。” 对陶子修挥了挥手,就带着陈雪时要出桃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