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垒(骨科NP)》 第一章表白(哥哥,H) “陆向野,我喜欢你!” “哇哦——” 在一众暧昧的起哄声里,陆湫湫冷眼旁观人群中心的男女,俊男靓女,真般配呢。 恶心。 她别开脸,听见那人淡漠的回绝。 “我不喜欢你。” “你挡路了,让一下。” 完完全全,不留一丝余地的拒绝。 这是陆湫湫教他的。 不能说抱歉,不能说谢谢你的喜欢,不能说自己有喜欢的人,不能说自己不想早恋。 只要说: 我不喜欢你。 就行了。 让那些讨厌鬼死心,就对了。 “好。” 陆向野答应了。 他也的确说到做到。 但陆湫湫还是不开心。 - 夜里,陆向野洗好澡,准备去叫妹妹洗澡。 却看见陆湫湫靠在沙发上,一言不发地盯着电视机,可眼神却并没有落在电视屏幕上。 生气了? 陆向野疑惑,上前,蹲在陆湫湫面前。 “湫湫,去洗澡吧。” 声音是外人从没耳闻过的温柔。 被他这样温柔照顾的小姑娘却冷着脸,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地板,垂下的眼睑隐约可以看出一丝委屈和愤然,眼尾泛起红来,似哭非哭。 “妹妹,”陆向野心疼地捧起她的脸,关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是。” “谁?我去找他算账!” 沉着冷静是陆向野的标签,可在面对和陆湫湫有关的事情时,这个标签并不存在。 他气红了眼,没发现低着头的妹妹眼角渗出的泪珠,手心突然被一抹微凉濡湿,陆向野才回过神来,结果就看见陆湫湫布满泪水的脸。 心陡然一跳。 “湫湫,怎么了?别哭了,和哥哥说好不好?”如泰山将崩,陆向野感觉心房都塌陷了一块。 “是你!是你欺负我!”小姑娘却蓦地推开他,起身踩着拖鞋不管不顾地往房间跑。 陆向野被她的话弄得一愣,随即想到什么,神情微变,赶忙在女孩关上门之前跟进去。 房间里,女孩扑在床上,哭得无声无息。 若不是隐约可以听见细微的几声抽泣,陆向野恐怕会误以为她睡着了。 “湫湫,你是因为今天那个跟我表白的女生而生气吗?对不起,湫湫,你别生哥哥的气好不好?”陆向野走上前,扶着扑在床上哭泣的陆湫湫坐起,两人面对面,陆向野怜惜地抬手用拇指拭去她脸上的泪。 他的耐心安抚让陆湫湫的情绪有了好转的迹象,她不哭了,眼泪却还在滑落,仰面看着陆向野英俊出挑的面孔,皱起好看的眉头。 “都怪你,招蜂引蝶。” 陆向野有些哭笑不得,但好歹将她安抚好了,于是态度极佳地顺着她的话说道:“对,都怪我,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你说不会就不会吗?”陆湫湫瘪嘴,“就算你什么都不做,还是会有很多讨厌鬼靠近你!” “不管她们怎么靠近哥哥,哥哥都只是湫湫一个人的,谁也抢不走。湫湫放心。” 陆向野说道,眉眼微弯,笑容温柔。 “……” 陆湫湫这下终于不再委屈了。 她用手背擦干净眼泪,缓缓挪动双膝,朝陆向野伸出手臂。 陆向野立即会意,伸手搂住她的腰。 将她抱在怀里。 “哥哥是我一个人的。”女孩在他怀里小声嘟囔,因为刚刚哭得有些狠,此刻还有些抽噎。 “对,哥哥是你一个人的。” 陆向野用手揉了揉她的发顶,如是道。 “哥哥亲我。”她突然出声。 声音里带着期待。 陆向野垂眼,对上她充满希冀神采的眼睛,拒绝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合眼,认输般低下头,唇瓣覆上妹妹泛着浅粉的樱唇。 妹妹的唇很软。 口水都是甜的。 很早陆向野就知道了。 他是个十八岁的成年人了,他当然知道兄妹之间是不能接吻的,也知道接吻意味着什么。 可所有的那些顾虑在哄好陆湫湫面前不值一提,只要是妹妹想要的,他这个做哥哥的,都会毫不犹豫地给她。妹妹想要拥抱,那便拥抱,想要接吻,那就接吻,甚至是别的,都可以。 吻到一半,陆湫湫突然把舌头喂了进来,陆向野不假思索,用舌头裹住她的丁香小舌,含住她的粉舌耐心地舔舐起来,偶尔温柔地吮吸,然后咽下妹妹分泌的唾沫,吻得愈深愈投入。 这也是妹妹要求的。 和妹妹接吻,必须全身心投入,不能走神。 不知过了多久,紧紧相拥的两人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彼此,陆向野舔了舔嘴角陆湫湫的唾沫,眼眶有些发红地望着陆湫湫。 陆湫湫喘着粗气,白皙的脖颈泛起了红。 像熟透的石榴。 陆向野神情恍惚地联想。 “哥哥,今天可以做爱吗?”女孩也同样动了情,抬头双眼迷离地望着哥哥,小声询问。 即便陆向野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去浴室,哥哥先帮你洗澡。” 陆向野俯身将有些无力的女孩从床上抱起,抬步出了卧房,将她放进浴室的浴缸里。 浴缸里早已放好了温度适中的水,是他刚刚洗完澡后为她放好的。这是陆向野的习惯。 “哥哥……” 陆湫湫盯着陆向野挤沐浴露的动作,咽了咽口水,小声叫他,然后在陆向野回眸看过来时,说道:“我们现在就做,好不好?” 陆向野眉心微动,克制住想要皱眉的冲动,陆向野点点头,低头在妹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说:“可以,但要先把身体洗干净。湫湫乖,这样对你的身体好。” 陆湫湫抿起了嘴,不说话。 但还是把陆向野的话听进去了,没再坚持。 陆向野耐心地帮她洗干净了身体,温热宽大的手指沾着沐浴露,轻柔地划过陆湫湫的全身,掀起一阵不起眼的颤栗。 待终于帮女孩洗好澡,陆向野将她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在地上,从粘钩上取下干净的毛巾,低头耐心细致地为陆湫湫擦拭身体。 身上的湿意渐渐消散,在陆向野准备为她擦拭私处时,陆湫湫突然出声,说: “哥哥可以用嘴擦吗?毛巾很粗糙,湫湫那里最怕疼了。” 陆向野动作一顿。 为了方便动作,他此刻是半蹲在陆湫湫身前的。听她这么说,陆向野垂眼看了一下手里半湿的毛巾,不发一言地放下毛巾。 “好。”他一如既往地答应了。 开始之前,他柔声提醒陆湫湫:“要是站不稳的话,记得扶住哥哥的肩。” “好。” 陆湫湫点点头,呼吸因为期待而收敛。 她微微叉开腿,湿漉漉的双足踩在地上被丢弃的毛巾上,感觉到哥哥柔软的发丝蹭过敏感的大腿肉,随后,湿热的气息凑近她柔软胆怯的花穴。 陆向野没有多迟疑,径直张开了嘴,唇瓣覆上女孩的花唇,力道轻柔地吮吸上面沾着的水,将液滴咽下,外阴的水都被他舔干净后,陆向野托着陆湫湫的臀,将头埋得更深了。 只剩下花穴里面的水。 陆向野吞咽掉喉咙里仅剩的液体,紧接着,紊乱湿热的呼吸扑洒在紧张地翕张的洞口,陆湫湫两腿有些发软,赶紧伸出双手撑在哥哥的肩上。 “嗯……” 哥哥的舌头,进去了。 她这个地方最脆弱,陆向野不敢动作太大,小心地伸出舌头,插进紧致逼塞的甬道内,舌尖抵了抵两边向他施压的肉壁,打着转地舔舐掉肉壁以及甬道深处溢出的液体。 陆湫湫发出了小兽般的呜咽,舒服地昂起了纤细的脖子,大小可观的胸乳上下起伏,水珠沿着身体的曲线蜿蜒而下,到最后不知是落在了地上,还是落在了哥哥的嘴里。 足足十多分钟过去了。 陆向野将源源不断有水涌出来的花穴舔干净后,头从女孩紧夹的双腿间探了出来,抬头望向不上不下欲求不满的女孩。 喉结发紧,陆向野听见自己的声音问道: “让你高潮,好不好?” 回答他的,是女孩咬着手指满脸潮红的点头。 陆向野于是再次埋首在女孩的腿心,这一次他的动作要粗鲁凶狠很多,直接张口含住她充血的阴蒂,舌尖肆意地舔舐,唇齿下压,大口吮吸。 一根手指探入女孩收缩湿润的花穴。 找准一个点后开始快速抽插,时而手上的动作停下来,他用力吮吸几下女孩的阴蒂,随后又加入了手指,捏住阴蒂来回揉弄。时而伸出舌头舔去女孩花穴流出来的花液,将两根手指一块插进去,却不动,陆向野红着眼睛,喑哑道: “湫湫,叫哥哥。” “哥哥……” “要哥哥做什么?” “……要哥哥快一点,插我。”欲求不满的女孩泫然欲泣,声音里几乎染上了哭腔。 陆向野极力克制想要蹂躏女孩的恶念,手指像是被启动了开关,在湿润的穴口来回抽插。 “嗯……嗯……啊啊啊好爽……哥哥……哥哥……哥哥插得好爽……” 欢愉之中的女孩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她的每一句不受控制的淫叫,都让陆向野名叫理智的那根弦几欲崩断。 终于,在感觉到女孩快要到达顶峰的时候,陆向野解开了裤子,搂紧女孩的腰肢,猛地将身下早已硬挺炙热的肉身插了进去。 “唔……” 一声失神的尖叫后,陆湫湫高潮了。 陆向野抱住陆湫湫因为发软而站不直的身体,低头吻住她柔软的唇瓣,舌头裹住她的香舌。 粗粝宽厚的大掌揉捏她胸前的一对玉峰,听着妹妹虚弱压抑却难掩快感的娇喘,陆向野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他喘着粗气,耐心地延长她的快感。 过了一会,等陆湫湫终于从快感中恢复过来,陆向野托着她的臀瓣将她抱起来,抬脚出了浴室。 “哥哥,去阳台、去阳台好不好?” “好。” 陆向野从善如流,将陆湫湫放在了晚风徐徐的阳台,这是独立别墅,周围的房子都没人居住,所以不用担心会被人看见。 放下了陆湫湫后,陆向野终于放开了动作,将陆湫湫压在栏围栏上来回顶弄,肉刃粗鲁地破开柔软的肉穴,在感受到花心柔情的吮吸后,又像训练有素的军官,向它发起了严厉的征伐。 “啊啊啊——哥哥,哥哥——” 她抛却了所有的烦恼,所有的顾虑,就好像天上地下只有她和哥哥两个人,他们放肆地交合,让大自然目睹这一场禁忌不伦的狂欢。 放纵身体,沉沦欲海。 第二章纵容 放学后,夕阳西下,昏暗的小巷子里传来一声刺耳的机车刹车声,蹲在墙根的女孩抬起脑袋。 “陆湫湫?” 陆湫湫面露欣喜,动了动唇,“孟书扬。” 外表桀骜不驯的少年摘下头盔,一边脱下皮手套,一边慢条斯理地朝她走过来。 “是你约的我?” 今天他在课桌的桌洞里发现了一张小纸条,纸条上字迹娟秀端正,写着约他放学后在城南老巷子见面,猜不出约他的人是何方神圣,好奇心使然,孟书扬放学后如约而至。 令他没想到的是,对方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他和陆湫湫是同班同学,只不过他是家里用钱买进去的关系户,陆湫湫是正儿八经靠成绩考进去的乖乖仔,两个人在学校从未有过交集,陆湫湫突然私下约他,孟书扬还挺意外的。 “我听说你最近在找家教。” 陆湫湫咬着唇,小声道。 怯生生的,像丛林里遇见天敌的小鹿。 孟书扬饶有兴致地挑起眉,他五官深邃立体,眉眼生得极好,可以说是剑眉星目,意气风发。 一身黑色皮装却不显得土气。身材修长笔挺,看起来比哥哥要壮实一些,哥哥的肤色是冷白,孟书扬的肤色则是健康的小麦色。 “怎么?你要应聘?”孟书扬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影几乎将小巧纤瘦的陆湫湫笼罩。 “对,我需要钱。” 闻言,孟书扬不由得挑眉,“你要钱的话,我这还有一个比家教收入更可观的岗位。” “什么?” 孟书扬:“我的女朋友。” 陆湫湫一愣,开口就要拒绝。 “别着急拒绝,不是真要你做我女朋友。我跟朋友赛车的时候需要有个女朋友帮我镇场子,省得那群兔崽子天天笑我是孤家寡人,烦得很。” 似乎真的不胜其扰,说到这孟书扬还烦躁地皱起眉,陆湫湫偷偷端详了一下,思考半晌,道: “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得保证,不能做任何未经过我允许的亲密举动。” “成。” 孟书扬答应得非常爽快。 笑话,当谁没见过女人似的? -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 一如往常,放学后陆向野也最快的速度抵达妹妹所在的班级,准备接她一起回家。 往常妹妹都是乖巧地坐在座位上,两手托腮安静地等他,可今天却与往常不同了。 陆向野立在窗户外,目光沉沉地望着教室角落里挨坐在一起的男女,男生眉目桀骜,可却态度温顺地听女孩耐心地为自己讲题,偶尔无聊,会偷偷伸出手把玩女孩扎在后脑勺的马尾。 女孩显然已经感觉到了,却也没有阻止,纤细的食指挽起耳边的碎发,拿着水性笔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认真讲题时侧颜分外秀气。 陆向野看见了,男生偶尔恍惚落在她耳垂上的目光,久久停驻,而后会在女孩投来目光的那一刹那心虚地转移视线。 远远看着,恰如青春小说里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多么纯洁,多么美好。 多么,正常。 他们不像他跟湫湫,他们可以自由公开地恋爱,摆在他们面前最大的阻碍也不过是时间。 至于他和湫湫,血缘就是他们相爱的壁垒,并且,永远存在,永远无法跨越。 但是,也许连陆向野自己都没有发现,看见这一幕的他不知何时攥紧了拳头,窒息般的黯然席卷了他的情绪。 陆向野转身,步履沉重地离开这个地方。 晚上回到家,在学校为孟书扬讲了两个多小时题的陆湫湫身心俱疲。 她放下书包后径直去客厅倒了杯水,仰头喝水的时候才后知后觉自己似乎忘记跟哥哥说要晚点走了。不过,哥哥呢? “哥哥。”她敲了敲陆向野房间的门,她在门口看见了陆向野换下的运动鞋,哥哥应该已经回来了,却罕见地反锁了房门。 “咔哒——” 里面的人扭动门把手,打开了门。 “湫湫。” 陆向野神色如常,轻声唤道。 陆湫湫打量了一下陆向野,他回来后就换上了白T灰裤的居家服,黑发顺毛,遮住了他清俊的长眉,除了两颊泛着奇异的绯红外,看起来很正常。 “哥哥发烧了吗?脸怎么这么红?” 陆向野闻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咳了咳,有些不自然地解释道:“可能是里面太热了。” “噢……” 陆湫湫若有所思,点头后没再多问,转身又回了客厅。 只剩陆向野独自立在门口,怔怔地回望她的背影。 以前湫湫每天回来,都喜欢抱着他好一会,又是撒娇要亲亲,又是缠着他给自己讲题的,今天却反常的什么都没提。 妹妹突如其来的冷淡,让一贯在她面前被动纵容她的陆向野忍不住心有些发慌。 妹妹不再黏着他了,这是他最希望看见的结果不是吗?她有了正常的恋爱与人际交往,这对他来说是再好不过了的事不是吗? 可为什么,他的心里会那么难过? 陆向野把它理解为是自己对妹妹的溺爱,习惯了妹妹依赖自己,突然没了这份依赖,有些不习惯罢了。很快,这种感觉就会消失。 他不知道的是,刚刚的那番对话,陆湫湫看出了他的敷衍与伪装,目光早已冷下,这才毫不停顿地离开,一句话也没多说。 客厅里,陆湫湫低头做题,脸色却比平常都要难看,秀眉紧皱,红唇抿成了一条线。 孟书扬突然给她发了微信。 孟书扬:明天周末,你来我家给我补习吧,我一会把我家地址发给你。 陆湫湫拿起手机,面无表情地回了一个: 可以,但是得加钱。 孟书扬似乎被她的回答逗笑了,回了一个猫猫无奈摊手的表情包。 孟书扬:行。(摊手jpg.) 第三章白裙(孟书扬,微H) 翌日,陆湫湫起了一个大早。 她出门时陆向野正在餐厅吃早餐,看见她从房间出来,张嘴正想招呼她过来吃早餐,却看见她急匆匆地收拾了书包,准备出门的样子。 “湫湫,你要出去?” 陆湫湫回头,淡淡地点了头。 “嗯。早饭和午饭都不在家吃了。” “……” 陆湫湫说完就推开门走了。 坐在餐桌前的陆向野放下手里的叉子,起身走进厨房,取出微波炉里的白粥,面无表情地倒进了垃圾桶。 湫湫今天穿了白裙子。 他心道,却不知自己为何如此在意。 - 按照孟书扬发来的地址,陆湫湫找到了他家。 两层的大别墅,进去时是面目慈祥的管家领她进去的,一路经过开满玫瑰的花园和波光粼粼的泳池,陆湫湫来到孟书扬的房间。 他的房间倒是没有陆湫湫想象中的凌乱,书架上摆放着许多外文书,书桌整齐地堆放好教材和文具,角落里放在篮球和棒球,墙壁上贴了几张黑曼巴的高清海报。 干净整洁度毫不逊色于陆向野。 这让陆湫湫对孟书扬的看法有了些改观,不过也只是一点,很快知道她来了的孟书扬从洗手间走出来,嘴里含着泡沫,手里拿着牙刷,他应该是刚起床,头发乱成鸡窝,胡子都没刮。 有些狼狈的模样。 但胜在真实。 “你怎么这么快就来了?”孟书扬却有些慌乱,若是陆湫湫仔细看,能发现他耳朵有些泛红。 陆湫湫答:“我家离这挺近的。” 她眼珠子转了一圈,低头拉开书包拉链,“你先洗漱吧,我把昨天剩下的题拿出来看一遍。” “好。” 孟书扬颔首,回去洗漱的动作却不自觉加快。 “你看这道题,这是一个定语从句,你说应该用什么来引导?” “which或者that。” “对,但是你看这个,这种情况就只能用that来引导,因为它有一个不定代词……” 女孩讲题时思路清晰,态度耐心,即便孟书扬偶尔故意装傻充愣,钻她语言的空子问一些刁钻的问题,她都毫无愠色,耐心地为他解释。 听着听着,孟书扬又忍不住走神了,目光缓慢划过她线条流畅的下颌,定定地落在她领口露出的一抹洁白的肌肤,她今天穿了一条白裙子,小方领的设计使她的锁骨看起来更加清晰。 她皮肤白,瓜子脸,弯眉杏眼,翘鼻樱唇,不笑时恬静大方,笑时活泼狡黠,是典型的江南女孩长相,不会一眼惊艳,但非常耐看。 “孟书扬,你听见了吗?” 男生长久的沉默惹来陆湫湫狐疑的注视,孟书扬赶紧看向桌上的试卷,故作镇定地点点头。 “听见了。” “好,那你复述一遍我刚刚说的。” “……” 孟书扬一噎,两只眼睛傻傻地盯着陆湫湫。 “哼。”陆湫湫不高兴地别过头,语气里透出“我就知道是这样”的气恼。 “啊,别生气啊。”她的不悦让孟书扬有些手足无措,伸手握住她一截洁白的手腕。 好细。他忍不住暗叹。 “我不是故意的,我这不是怕你知道我走神会生气嘛。”桀骜不驯的少年向她低声下气地道歉,一对眸子欲言又止地望着她。 “……” 顾客是上帝。 不能把对哥哥那套放在孟书扬身上。 陆湫湫在心里默默提醒自己,她调整了情绪,态度如常地开口说:“没事,我没生气。” “你讲了这么久也累了吧,要不先休息一下。”孟书扬提议道。 陆湫湫也的确有些口干舌燥,闻言点点头。 “那就休息十分钟。” 她严谨地为自己规定休息时间。 孟书扬想笑,又很无奈,他突然起身,在陆湫湫疑惑的目光中离开房间。 过了一会,孟书扬回来,手里端着一盘水果。 有西瓜哈密瓜苹果梨这些,都切成了一小片,旁边还放着两个叉子,轻轻放在陆湫湫面前。 “吃点水果润润喉。” “谢谢。” 道过谢后,陆湫湫拿起了叉子。 孟书扬注视她的动作,看见她将一块苹果叉起来放进嘴里咬一口,默默在心里记住女孩最喜欢的水果。 披着头发的陆湫湫吃水果有些不方便,耳后的碎发总会随着她低头的动作滑下来,她出门出得急,忘记带皮筋了,只好用手一边挽着头发,一边吃水果。 “我帮你吧。” 一旁一直旁观的孟书扬突然出声,陆湫湫犹豫了两秒,点头,任由孟书扬身体凑近,用手轻轻握住她的头发。 这样一来,陆湫湫能够轻而易举地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好像是青柠味沐浴露的味道。 很好闻。 她装作若无其事,低头默默吃着水果。 “明天我有个赛车比赛,在盘山公路。” 陆湫湫了然,道:“知道了,女朋友一定会准时到场。” 孟书扬忍不住笑,却又下意识掩饰嘴角的笑意,想了想,他又说:“那个……你知道的,要让那帮人精相信我们是真情侣,我们可能得在他们面前演演戏。” “我知道,你想要我演什么?” 陆湫湫放下手里的叉子,清澈明亮的眸子直直地望进孟书扬的眼睛,让他下意识紧张起来。 “牵手、拥抱,还是接吻?” 她话音刚落,孟书扬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接、接接吻?” “……” 陆湫湫以为他不相信,略一思忖,身体快过大脑,她抓住孟书扬的衣领,将粉唇压了上去。 被她堵住双唇的孟书扬豁然瞪大瞳孔,满脸写着不可置信,握着她头发的手不住脱了力,女孩柔软的发丝披散下来。 发丝拂过孟书扬的手背,像被微风挠过。 痒痒的。 孟书扬前十八年从未经历过这般场景。 此刻他的内心,完全可以用震撼这个词来形容。他外表桀骜,实际纯情得连女孩的手都没牵过,他以为陆湫湫看着文静温顺,应该和他一样。 没想到—— 被女孩松开,孟书扬如同一个溺水的人一样捂着胸口大口喘着粗气,脸和脖颈都涨红了。 对比之下,陆湫湫十分平静,脸不红心不跳,除了呼吸有些急促外,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感觉?”她轻声问。 “……” 孟书扬咽了咽唾沫。 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不看我,难道你不喜欢?”陆湫湫皱起好看的每天,忍不住怀疑起自己的吻技。 不可能啊。 连向来冷静自持的哥哥在她的吻技之下,都会面红耳赤乱了心绪,孟书扬竟然不喜欢? “不是的,我……”孟书扬连忙解释,脸红得滴水,小声说,“我很喜欢。” 这才对嘛。 陆湫湫笑了,弯起狡黠的眼。 “还有更好玩的。” 她拉起羞涩不已的孟书扬,将他扑倒在了床头,孟书扬呼吸凌乱地抬头,被紧紧锁在女孩那双盛满星光般笑意的眸子里。 喉结发紧,嗓音喑哑。 “你……” “嘘,别说话。” 陆湫湫朝他竖起食指,眨了眨眼后,身体往后挪,两只小手慢条斯理地解孟书扬的裤子。 孟书扬吓了一跳,想要阻拦,却心里却忍不住浮起期待的情绪,手紧紧攥住身下压着的被单。 “唔…!” 感觉到下体被她轻轻地握住。 柔软白嫩的小手,握住了他狰狞炙热的硬物,顶部甚至还在激动地往外吐出透明的液体。 太不争气了。孟书扬羞耻地闭上了眼。 “你的好可爱。”女孩笑着调侃一句。 沉浸在羞耻与快感中的孟书扬脑中闪过一瞬的疑惑,为什么是“你的”,听起来好像她不只看过摸过他的,还有别人的,甚至她还在作比较…… 但是很快,那一瞬的疑惑就被他抛之脑后。 陆湫湫握住他硬挺的棒身,开始慢条斯理地上下摩挲,甚至还会坏心眼地堵住不断翕张的马眼,阻止他往外分泌透明的液体。 直到他发出可怜的呻吟声,陆湫湫才笑嘻嘻地松开,她抚摸的速度越来越快,孟书扬感觉整个人都被抛上了云端,他的灵魂受她控制,没有自由,只能听任她的差遣和摆布。 但他甘之如饴。 她给他的快乐,是这十八年来绝无仅有的,哪怕是开着机车在狂风猎猎的海边,也比不过这一刻陆湫湫带给他的快感。 “…啊…嗯!” 很快,孟书扬在陆湫湫手里射了出来。 白浊有几点溅到了陆湫湫的裙子上,将她洁白无瑕的裙摆弄脏,留下了濡湿的水痕。 “对不起,我、我帮你洗洗。” 孟书扬惊慌失措地坐起身,赶紧拉着陆湫湫去洗手间清洗。 男孩握着她的手在盥洗池清洗,陆湫湫的目光却悄无声息地望着镜中的男孩。 他脸上红晕未褪,桀骜张扬的眉眼此刻布满了紧张与一丝暗暗的喜悦,连习惯性抿起的薄唇也微微勾起。 他看起来很快乐,而这份快乐,是她给的。此时此刻,他的眼里心里,没有习题,没有赛车,只有她。 这种完全掌控住他的感觉让陆湫湫沉迷,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有很强的控制欲,就像是对哥哥,也是因为那份心里深处几乎病态的掌控欲。 陆湫湫突然收回了手,手里握着的小手突然抽走,孟书扬有些茫然地抬起头。 镜中,女孩朝他勾了勾手指。 男孩迟疑地眨了眨眼,须臾,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低下头,轻柔地含住了女孩的唇瓣。 他们忘我地接吻。 洗手间的灯点亮了少年的面庞。 女孩的脸藏在暗处,染着几分扭曲的疯狂。 第四章被动(哥哥,H) 晚上。 洗完澡的陆湫湫敲响了哥哥的房门。 陆向野打开门,有些惊讶她的到来。 “湫湫……” “我想要了,哥哥。”女孩一对眼睛清澈又明亮,没有半分杂质,纯洁得像童话故事里不谙世事的小公主,可一张口却让陆向野心口一跳。 说不清心里的感觉。 紧张,不安。隐隐有一丝喜悦。 陆向野不愿承认心里那份喜悦,假装自然地点了下头,侧身让出道来,“嗯,进来吧。” 关上门,陆向野走进房间。 刚刚洗完澡的女孩长发微湿,穿着淡黄色碎花睡裙,大片雪白的肌肤裸露,陆向野视线往下,看见了她胸前的凸起微微顶起了单薄的睡裙。 她没有穿内衣。 意识到这一点,陆向野下颌忍不住绷紧,有点口干舌燥。 “哥哥。” 她望着站在一旁的他,慢慢弯下腰脱下了罩身的睡裙,脱掉睡裙后,白皙如玉的胴体一览无余。 “哥哥快来。”脱完衣服,她跪坐在床上,语气透露出几分急躁地催促他上床。 陆向野呼吸微窒,足下如有千钧,步履迟缓地踱到床边,他如她所愿爬上了床。 就见女孩靠过来,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双唇,湿润的香舌挤进唇缝,像小猫一样舔舐他的口腔内壁,然后勾住陆向野的舌头。 “哥哥,哥哥肏我,快点……” 她语无伦次,却又十分心急。 这份非同寻常的急切让陆向野心底划过一丝异样,他故作不知,伸手探进了女孩的下身,指腹一片湿濡,她早就湿了。 陆向野蓦地绷紧了呼吸。 望着投入地亲吻她的女孩,眼神深沉。 “哈,”女孩喘了口气,搂住哥哥的脖颈,低头撒娇般在他的颈窝来回蹭弄,“嗯……” 陆向野不说话,将身下早已昂起的硬物放出来,抽出插进女孩湿穴的手,猛地挺身,一插到底。 身体的空虚瞬间被填满,陆湫湫发出满足的喟叹,紧接着搂着陆向野的脖子,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上下摆动臀部,时快时慢,完全掌握了节奏,行云流水地给予自己快感。 很快,她有些累了,搂着陆向野往后躺,陆向野顺着她的动作将她放倒在床头,低下头张口含住她浅粉色的乳尖,舌尖裹着口水绕着它来回打圈,乳晕都被他嘬得发红了,他才放过这只去含另一只。 陆湫湫躺在枕头上,被哥哥耐心地伺候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处,随后他蓦然挺身,将肉身更进一步,被顶到了敏感点的陆湫湫失控地痉挛。 “啊啊,别顶那里……好酸……” 向来她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陆向野这回却出奇地没有听她的话,反倒故意冲着那一点用力顶撞,十几次顶弄后,陆湫湫就蜷着脚趾头达到了高潮。 “唔、哈……好舒服……” 陆湫湫失神地沉浸在快感里。 “还要吗?”哥哥沙哑的嗓音在耳旁响起。 高潮后全身乏力的陆湫湫疲惫地闭上了眼,摇摇头,“嗯……不要了……” 良久,埋在她体内的那根仍然坚挺的肉棒被少年毫不犹豫地抽出,陆向野抱起她,带她去浴室清理干净身体上的痕迹。 直到将陆湫湫轻柔地放回床上,看着她沉沉睡去,陆向野才咬着牙回到浴室。 装睡的陆湫湫睁开眼,望向开着灯的浴室,里面传来哗啦啦冲澡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陆向野走过来帮她盖紧被子,随后陆湫湫听见“砰”的一声,陆向野出去了。 猜想他应该去了另一个房间睡,陆湫湫原本满脸的愉悦顿时消失殆尽。 哥哥看来真的不在乎她。 他虽然对她的话百依百顺,但却永远不会主动和她亲密,除非她要求,否则就算他还硬着,也不会开口说要再来一次。 就这么干净利落地抽身,然后去浴室冲了冷水澡,随后一声不吭地离开房间。 每次都是这样,无一例外。 黑暗中,陆湫湫瞪大了红通通的眼睛。 手心的被子被她攥出褶皱。 - 第二天早上,陆湫湫还是早起了。 她不发一言地出了门,从头到尾没有给客厅里的陆向野一个眼神。 走出门的她冷下了目光,嘴角勾起,忍不住冷笑。果然,只要她不提出要求,陆向野永远不会主动靠近她。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走后,陆向野盯着桌上那杯温牛奶,发了很久的呆。 妹妹今天,又没亲他。 果然还是,有了可以替代他的男孩子吧。 来到约定好的地点,孟书扬一身黑色赛车服,头发一丝不苟地撩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远远看见陆湫湫朝他走来,桀骜的少年红了脸,有些不自然地咳了一声。 瞬间,冷酷的伪装撕开一道缝隙。 “你来了?” “嗯。” “吃早餐了吗?”孟书扬脸红扑扑的,轻声问道。 陆湫湫摇摇头,有些莫名。 “我就知道,给。”少年仿佛早已猜中结果,笑眯眯地从黑色机车上取下准备好的早餐,递到陆湫湫的身边。 陆湫湫微讶,想不到他会这么贴心,轻轻道了声谢。距离比赛的时间还早,孟书扬陪着她坐在旁边的长椅上吃早餐。 不一会儿,她吃完了早餐,孟书扬又非常恰到好处地递来了纸巾,陆湫湫接过擦了擦嘴。 将早餐袋子和纸巾丢进垃圾桶,回到孟书扬身边的陆湫湫眼尖地瞥见不远处开着摩托浩浩荡荡过来的几个男生。 “吃完了?” 她灵机一动,趁孟书扬不注意,踮起脚尖封住了他的唇,孟书扬呆了呆,不像昨日的无措,短暂的惊讶过后,他张口含住了陆湫湫的上唇,将它含在嘴里轻抿,像对待脆弱的石榴花,只敢小心翼翼地吸吮花汁。 不过是短短一天,他就有了飞速的进步,学着昨日陆湫湫的方法,勾得陆湫湫呼吸紊乱,险些沉溺在他的吻中,忘了自己这么做的初心。 “诶,这不是扬哥吗?” 陌生的男声打断了这个绵长的吻,陆湫湫推开孟书扬,红着脸望向不知何时在他们面前停下车的几个男生,他们各个染着桀骜的头发,表情倨傲,斜着眼打量陆湫湫。 “小姑娘长得挺带劲啊,孟书扬,你等会比赛要是输了,你女朋友借哥玩几天怎么样?” 有人嬉皮笑脸地开玩笑。 孟书扬的眼神登时暗了下来,冷声道: “你做梦。” 话不投机半句多,早已约好要比赛的男生们不再多说,简单交代了一下比赛规则,就一个个沉着脸启动了机车,气势汹汹地开出了起点。 “在这等我。”临出发前,孟书扬侧头看向一旁的陆湫湫,他戴着头盔,陆湫湫看不清他的表情,但猜想他必定是坚定而又自信的,“我一定会赢。”斩钉截铁,掷地有声。 随后,绝尘而去。 第五章电话(孟书扬,微H) 这场比赛没有任何悬念,孟书扬领先很多赢了其他人,这些人不服气地离开后,陆湫湫走向站在原地静静看着自己的孟书扬。 “恭喜啊,冠军。” 孟书扬摘下了头盔,本来一丝不苟往后梳的短发此时变得有些凌乱,好看的眉眼藏在额前的碎发里,薄唇朝她弯起一个张扬的弧度。 “为了你,我也一定会赢。” 陆湫湫从没见过孟书扬这样的人,张扬,自信,果决,霸道,可又会在她面前露出纯情无措的一面,就像驯服了丛林霸主,这种居高临下的掌控感让陆湫湫全身酥麻。 “你带身份证了吗?” 孟书扬疑惑,但还是如实地点头。 很快,他的疑惑得到了解答。 两人来到一家情侣酒店。孟书扬在陆湫湫的注视下向前台出示了身份证,随后由陆湫湫牵着,乘坐电梯到达了两人定下的房间。 一关上门,陆湫湫就反身将孟书扬压在了墙上,孟书扬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被她抵住,薄唇惊讶地微张,直直地看着陆湫湫。 “我想和你做爱。” 女孩抬起头,浅浅的鼻息扑在孟书扬的耳垂。像被触摸的含羞草,孟书扬羞红了耳朵。 她嗓音不像平时那样清丽干脆,尾音缱绻,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蛊惑。 孟书扬张嘴欲说什么,却猝不及防被她封住嘴,柔软的小嘴轻柔地吮吸他的唇瓣,孟书扬呼吸乱了,情不自禁伸手揽住女孩的腰。 陆湫湫的腰肢纤细,一只手就能丈量,隔着薄薄一层衣料,孟书扬能感觉到她身体滚烫。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引诱他靠近。 因为身高差吻起来有些费劲,陆湫湫将腿盘在了孟书扬的腰间,而孟书扬也配合地伸手托住她的臀,两人唇舌交缠,喘息连连。 很快,孟书扬将陆湫湫压在床上。 酒店的床很软,女孩陷在里面,乌黑柔顺的长发洒在雪白的被子上,她面染红霞,殷红的嘴唇闪着晶莹的光泽,静静地望着皱眉面露隐忍的少年,粉色的舌沿着唇缝轻轻舔了舔。 无声的勾引。 如果她是万丈深渊,孟书扬选择迈步向前。 他放弃了隐忍,伸手褪下陆湫湫穿着的百褶裙,手掌沿着修长白皙的腿一路往上,隔着白色蕾丝内裤,按住顶端的红瑞,轻轻揉弄。 很快,内裤晕染开暧昧的水痕。 “嗯……” 靠在床上的女孩发出猫儿般的呻吟。 孟书扬屏息,低头扯下了女孩快要湿透了的内裤,内裤连着透明的银丝,另一端是女孩被揉得发红的花穴,银丝在空中倏地断开。 “湫湫,”少年嗓音沙哑,却还是抬头看向双眼迷离的陆湫湫,轻声问道,“我可以舔一舔吗?” “……可以……” 得到女孩的许可,孟书扬紧张地吐出一口气,慢慢低下头,像接吻一样用嘴唇轻轻碰了碰她湿润的花唇,这一刺激,花穴里顿时流出一股清液。 孟书扬如同发现了新大陆,他伸手握住陆湫湫的双腿,她的腿弯曲成M型,下身光溜溜地暴露在孟书扬的视线里。 他试探着,小心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女孩穴内涌出来的清液,他咽下去,味道腥甜。 “唔…” 陆湫湫发出柔媚的喘声。 像上了瘾,孟书扬将舌头捅进女孩的花穴,蓦地闯入异物,花穴瞬间收缩,里面太紧了,孟书扬根本进不去。 他突然想到什么,慢慢挪动身体,有些急切地撩起陆湫湫的T恤,将手探进白色蕾丝胸罩里,握住女孩白嫩柔软的椒乳,肆意揉捏玩弄。 “啊,嗯……好舒服。”果然,身体得到抚慰的女孩舒服地眯起了眼,孟书扬于是更加卖力地抚摸她的双乳,闭上眼睛与她唇舌纠缠。 等到身下足够湿润,陆湫湫推开了孟书扬,声音很轻,说道:“……可以了。” 孟书扬会意,又往下挪了挪,看着她湿漉漉泛滥成灾的私处,兴奋地低头含住她挺立的阴蒂。 陆湫湫脸一红,“轻点。” 孟书扬赶紧放松力道,改为吮吸花唇上沾着的清液,而后慢悠悠地停在花穴口,将舌头再次伸了进去,这次花穴已足够湿润,轻松容纳了他的舌头,陆湫湫感觉到孟书扬的舌头像灵活点小鱼一样,在她的甬道内来回戳刺,刺激得花穴一次次收紧,又一次次放松。 “啊,要…要到了…”体内的快感不停地累积,陆湫湫手紧紧攥住了床被,两腿不自觉夹紧了孟书扬的头,浑身像触电一般痉挛。 “呜呜啊啊啊啊——” 她高潮了。 沉浸在高潮余韵中的陆湫湫失神地望着明晃晃的天花板,花穴溢出来的蜜液慢慢淌到被子上,洇湿了干净的被子。 孟书扬抬起头,伸手捧住陆湫湫的脚丫,张口毫不犹豫地含住她的脚趾头,湿热的舌苔舔舐敏感的脚趾,这让陆湫湫又忍不住轻轻颤栗,感觉到自尾椎涌上来的快感。 她像是沉进了海里,身体被调皮的小鱼亲吻吸吮,快感像海浪,几乎要将她吞噬。 酒店房间的灯光暗黄,此刻室内充斥着若有若无的暧昧气息,陆湫湫也醉了般迷离了。 就在她想要和孟书扬更进一步时,被她丢在一边的手机突然响了。 专属的手机铃声在耳畔响起,一下子将陆湫湫从欲望的深海中捞起,她猛地直起身,手忙脚乱地接起陆向野打来的电话。 “喂,哥哥?” 忽然被打断的孟书扬有点委屈地朝她看过来,手里捧着她被舔得湿漉漉的脚,欲言又止。 陆湫湫皱着眉,冲他摇了摇头。 在她的命令之下,孟书扬不敢胡来。 只能眼巴巴地望着陆湫湫,等待她打完电话。 “湫湫。” 电话那头陆向野的声音有些沙哑。 “哥哥嗓子怎么哑了?”陆湫湫敏锐地捕捉到陆向野声音中的异样,担心的话脱口而出。 完全忘了两人这两日的冷战。 “有点感冒。” “感冒?哥哥你——” 通话戛然而止。 话音未落的陆湫湫呆了一瞬,哥哥生病了一个人在家,会不会出了什么事?难道是晕倒了?越想越觉得不安,陆湫湫匆忙起身,拾起地上之前被孟书扬脱掉的裙子和内裤,抬步就要走。 “湫湫——” 被晾在一旁的孟书扬见她要走,着急地拦住她。 “我今天有点急事,我们改天吧。” 说完,陆湫湫推门而出,头也没回。 徒留孟书扬黯然地立在原地。 - “哥哥!” 破门而入,陆湫湫火急火燎地推开陆向野房间的门,靠在床头的少年听见声音,缓缓掀开眼皮。 安静一瞬,陆向野扯了扯嘴角,挤出一抹苍白温和的笑容,道:“湫湫。” 沉入谷底的心终于回归原位。 陆向野望着记挂了一整天的妹妹放下包,叁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倾身将他一把抱住,额头抵上他的。 “湫湫,我没事。” “这么烫还没事?”陆湫湫却急得红了眼,几乎是用诘问的口气在跟他说话。 陆向野却再次笑了,弯起俊朗的眉眼,慢慢靠近搂住了陆湫湫的肩膀。 感冒了的嗓音有些低哑: “我刚刚吃过药了。” 闻言,陆湫湫松了口气,没去追问他为什么突然挂断电话,陆湫湫兀自起了身。 “湫湫要去哪儿?” 陆向野拉住她的手腕,眼睛定定地望向她。 “我去给哥哥倒杯热水。”陆湫湫说道,心底因为哥哥突然不加掩饰的在意而划过一丝异样。 不知怎的,她感觉哥哥今天不太一样。 他似乎比平时,感情来得更外露。 “我刚刚喝过水了。”陆向野迟疑了两秒,脱口而出道,“湫湫,可以留下来陪哥哥吗?”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要陆湫湫留下来。 陆湫湫忍不住心跳如雷,她点了点头,掀开陆向野的被子,慢吞吞地躺了进去。 甫一接触到温暖的被窝,就被一只手扣住腰肢,十分自然地将她拉进怀里,陆向野靠过来将头埋进陆湫湫的颈窝: “让哥哥抱一抱,好不好?” 因为生病语气透着有气无力。 心疼他的陆湫湫哪还有心思怀疑什么,连忙抱紧了哥哥,唇瓣轻柔地碰了碰陆向野的下巴。 她抬头,唇瓣往上,欲和他接吻,陆向野却突然伸手挡住了她的嘴巴,哑声提醒:“哥哥感冒了,不能传染给你。” “是哥哥的话,没关系。” 语毕,陆湫湫贴上了陆向野的唇。 陆向野竟也没再阻拦,反而轻轻张开了嘴,任她为所欲为。 而陆湫湫也不负所望,缠着陆向野吻了好久才放开,她靠着陆向野大口喘气,听见哥哥充满克制的喘息,近在耳边,低哑,性感。 陆湫湫一下子酥了骨头。 她侧过脸捧住陆向野的脸,凑上前啄了啄他的嘴角,道:“哥哥以后都这样喘给湫湫听好不好?湫湫喜欢听哥哥的声音,很好听。” 她毫不吝啬的赞美让陆向野忍不住红了脸,他眼神躲闪,抿着红润的嘴唇,小小点了点头。 陆湫湫眉开眼笑。 第六章教室(修罗场,哥哥H) 那天的事情之后,陆湫湫回到学校再看见孟书扬神色自然,倒是孟书扬的表情总透着阴沉。 放学后,陆湫湫像平常一样留下来,准备给孟书扬补习。 孟书扬坐在倒数第一排的座位上,目光落在窗外的树梢上,向来不羁的侧脸竟有些黯然失色的味道。陆湫湫狐疑地盯了半晌,见他还没有要掉转头开始学习的迹象,清了清嗓子准备提醒他。 “湫湫。” 教室后门突然开了。 陆湫湫和孟书扬同时向后门看去。 看见一身整齐校服,气质清隽的陆向野,陆湫湫有些意外,孟书扬却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出去!” 他露出了被擅闯领地的不悦。 怎料这个贸然闯进的男人不仅没有被他吓退,反而步履从容地从后门踱进来,站到了陆湫湫面前,然后俯身,在孟书扬的怒视下握住了陆湫湫握笔的手。 “嗯?”陆湫湫疑惑。 “湫湫,该回家了。” 少年声音清朗,因为面对喜欢的女孩而放轻的语气,柔和得像是在哄昏昏欲睡的孩子。 孟书扬不认识他,只觉得看着眼熟,从他和陆湫湫说话时亲昵的语气中明白两人关系匪浅,想起昨天那通不合时宜的电话,孟书扬捏紧了拳头。 “昨天是不是你打的电话?” 他咬牙,几乎是肯定的语气。 陆向野这时才淡淡地瞥向自进来后一直被他故意忽视的少年,这人染着棕色头发,剑眉星目,五官立体,看着自己的眼睛里像是点着两把火,敌意毫不掩饰。 他沉默,不置可否的态度更是让孟书扬确定了自己的猜想,虽然昨天陆湫湫称呼电话里头的人“哥哥”,但“哥哥”可以有很多种含义,谁知道对方究竟是她的亲哥哥,还是暧昧对象? 冲着昨天陆湫湫对他关心的那个劲,恐怕情意不浅。被冷落、被抛弃的不甘吞噬了孟书扬的理智,他猛然挥拳,朝陆向野的脸—— “孟书扬!” 陆湫湫大声制止。 这声充满了愤怒的冷喝,成功唤回了孟书扬的理智,他放下拳头,看向陆向野身后的陆湫湫。 “湫湫……” “他是我哥哥。”陆湫湫冷声道,眼里没有任何情绪,“以后请你做事之前先弄清楚情况,我最讨厌只知道用拳头解决问题不计后果的废物。” 她说完,拉着陆向野走了。 - 女孩握着他手腕的手力气很大,几乎是一路掐着他,但陆向野的内心还是忍不住感到窃喜。 果然,在妹妹心中,他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点肯定让陆向野连日来起伏不定的心安定下来,在经过高叁一班教室的时候—— “湫湫。”陆向野叫住了陆湫湫。 陆湫湫还想着刚刚孟书扬恶劣的态度,脸色不太好,但面对哥哥时还是尽力维持了平静。 “怎么了?” 陆向野看着她,不说话,搂过陆湫湫的腰,推开自己班教室的后门,陆湫湫转了个身就被他抵在了教室的墙壁,“咔哒”,陆向野锁了门。 陆湫湫有些惊讶,“哥哥?” 陆向野没有回答她的疑惑,他只是低下头,左手捧起陆湫湫温热的脸颊,将吻轻柔落下。 两唇相贴,陆湫湫呼吸乱了。 ……哥哥怎么会主动在学校亲她? 之前为了避嫌,陆向野在外面都会和她保持距离。没想到他今天竟然直接把她拽进教室里…… 少年脖颈上的凸起暗暗滚动了一下,手掌缓缓下移,扣住女孩纤细的腰,灼热的男性荷尔蒙扑洒在她的胸口,陆湫湫也忍不住有些意动。 “哥哥要在这里做吗?”她小声问。 仍有些不可置信。 “嗯。” 冷静自持的少年以鼻音回答。 高挺的鼻梁勾着女孩松垮的衣领往下拉,聚拢型的文胸包裹住她白嫩柔软的乳肉。 春光乍现,暗香浮动。 陆向野没有犹豫,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薄薄的校服T恤握住了女孩的柔软,听到女孩发出小猫撒娇一样的嘤咛,知道她是舒服的,陆向野张口含住初现形状的乳头。 他含着乳头吸了吸,陆湫湫顿时受不了了,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哥哥给我。” 陆向野这才松开被吸得硬如石子的凸起,女孩左胸前白色的校服T恤晕开一团水痕。 手往下伸进陆湫湫的短裙里,隔着内裤,陆向野的指腹停在了柔软湿润的阴阜之上。 他的突然停顿使陆湫湫心痒难耐,她扭动屁股,主动去蹭他的手指,陆向野失笑,气音发出的浅浅笑声吸引了意乱情迷的陆湫湫的注意。 “哥哥笑我……”她有些委屈地瘪嘴。 “没有。”陆向野吻上女孩红润的唇,喑哑的话语在她的耳旁吐露,像情人间的呢喃,“哥哥只是觉得,发情的湫湫……很可爱。” “湫湫没有……”发情。 向来大胆的陆湫湫不知怎的,此时此刻竟说不出口那两个字,羞赧地瞪了一眼哥哥含笑的眼眸,别过头去不说话。 她想佯装生气,突然挑开内裤,直接覆上不停翕合的花穴的手让她瞬间泄了气。 “唔,哥哥,插进来……呜呜……”欲壑难填使她失去理智,攥住陆向野的手指,身体前倾,主动把它含了进去。 手指挤进湿润的红肉之中,穴口还在不断翕合,向外吐出甜腻的花液,陆向野另一只手像安抚发情期的奶猫一样抚摸着陆湫湫的后颈,因为动情变得沙哑的男声格外酥耳: “湫湫舒服么?” “舒服。” 得到满意的回复,陆向野莞尔。 “啊……哥哥的……进来了。” 炙热的硬物缓慢地插进那团紧致的红肉里,两人俱情不自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听见妹妹语无伦次的呢喃,陆向野凑上前咬住她的耳垂,用舌头慢条斯理地舔弄,刺激她敏感的身体,故意诱她说道:“哥哥的什么进来了?” “哥哥的肉棒……” “湫湫喜欢哥哥的肉棒吗?” 他用那个经常拿来朗读文章的清朗嗓音在妹妹的耳边说着荤话,哄骗意乱情迷中的女孩吐露对他身体的痴迷,习惯用来握笔算题的手指搂着她的细腰,间或搓揉她上下晃动的柔软。 褪下了清冷斯文的外衣。 在妹妹面前,他变成了惟欲是图的野兽。 只想攻占她,侵略她。 不过,若是换成妹妹来攻占他、侵略他,他也会由衷地感到欢喜。 他们兄妹,血浓于水,难以分割。 注定是要相爱的。 “哎,你确定放在教室了吗?” “我确定。草,教室怎么这么黑。” 毫无征兆的事情发生了,两道高大的身影推开了教室前门,其中一个还伸手朝灯的开关摸去。 陆向野和陆湫湫同时一怔。 陆湫湫呆呆地看向哥哥,他滚烫的肉棒还埋在她的身体里,两人衣衫不整,姿势暧昧,要是被看见……想到这,陆湫湫不禁紧张地屏住了呼吸。 短暂的错愕过后,陆向野很快镇定下来,搂住陆湫湫闪身躲进了旁边的窗帘。 “别出声。” 第七章气味 “咔哒。” “咔哒。” 长条灯的开关声被反复按响。 “怎么了?”其中一个男生疑惑问出口。 “不知道,好像停电了。” 另一道声音干净清澈,说话的人,也就是程初景眯着眼瞟了一眼虚虚掩着的窗帘,不知为何,总觉得教室透露着古怪的感觉。 提问的男生没在意,抬腿就往教室座位里面走,“算了吧,先找东西。” 察觉到步步趋近的脚步,陆湫湫紧张地抿起了嘴,身下的花穴因为过于紧张而忍不住收缩,抱着她的陆向野眉头倏地紧蹙,竭力压抑住那股想要大开大合地肏弄的冲动。 程初景没说话,只是默默跟着男生进了教室,男生跟他是室友,回到寝室突然说忘了拿今天刚取的快递,就拉着他一块赶回教室拿东西。 室友的座位在教室中间的位置,程初景跟过去,站在一旁等待室友找东西的间隙,目光总不受控制地滑过角落里的窗帘。 窗外橘红的夕阳染红了天际,偶尔能听到几声凄切的蝉鸣,没有灯光照明的教室,有些昏暗。 绣着嫩黄色雏菊花纹的窗帘安静地垂落,帘身的系带偶尔会随着晚风轻轻摇曳。 福至心灵一般,程初景突然挪动了脚步。 往窗帘所在的方向走近—— “找到了!” 身后突然传来室友的欢呼。 程初景回过头,失笑,“找到了?那走吧。” “走走走。” 说着,两人又一起说说笑笑地离开了教室。 等他们的脚步声彻底听不见后,陆向野拉开掩盖住两人的窗帘,抱着全身汗涔涔的陆湫湫走出来,出来第一件事先是低头摸了摸她的头。 “他们走了,没事了。” “呼…幸好…” 陆湫湫大大地舒了一口气。 刚刚那个男生突然朝这边走过来的时候,她的心都差点跳出来了,绝望地闭上了双眼…… 幸亏后来那个男生被别的吸引了注意,她和哥哥才没有被发现。 若是她和陆向野这个状态被别人看见,陆湫湫想都不敢想之后会发生什么。 不过,她抬头想看看陆向野的表情,却发现他只是担忧地望着自己,除了担忧之外,并没有流露恐惧和后怕的神情。 “哥哥,我们回去吧。” 警戒解除,陆湫湫整个人像是刚刚在水里泡过一样,一身的冷汗,衣服黏在皮肤上难受极了。 陆向野顿了顿,颔首,“好。” 他慢慢将炙热粗壮的肉棒从温热的小穴里抽出,抽出来的那一刻,大股混合两人体液的液体跟着一块流了出来,滴在了陆湫湫的内裤上。 她吓得瞪大瞳孔。 她竟然高潮了? 因为太过紧张,刚刚她都没有意识到。 - 从教室出来,程初景和室友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突然,电光火石间,他想到了什么。 脚步猛然一顿。 身侧跟他并肩走在一起的室友愣了下,疑惑地回头看向站在路灯下发呆的程初景。 “初景,怎么了?” 程初景的脸色变了变,须臾,他摇了摇头,不动声色地收敛了眼底的震惊。 “没事。” 是了,刚刚他之所以在教室感觉到古怪,那是因为他在教室的空气里闻到了一股腥甜的气味。 若有若无,飘散在空气中。 不细闻的话根本无法察觉。 程初景天生嗅觉敏锐,能够嗅到一些常人嗅不到的气味。那股气味,他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男女交合后分泌的体液。 所以,教室里除了他和魏杉,还有其他人! 那两个人当着他和魏杉,在教室里…… 程初景不敢细想,只觉得头皮发麻。 ---------------- 新男主出现!! 是温柔体贴的小可爱(σ′▽‵)′▽‵)σ 第八章共伞 下课铃声响起,学生顿时作鸟兽散。 奥赛将近,数学成绩出类拔萃的陆向野被列入学校参赛名单内,这几天放学后都要留下来参加数学奥赛辅导班。 学校的安排陆向野无法拒绝,只能委屈陆湫湫这几天放学后自己独自回去了。 下课后,走出教室,陆湫湫才发现外面竟然下起了雨,哥哥在上课她不想打扰他,只好百无聊赖地站在教学楼一楼,等待这场大雨的结束。 雨声淅淅沥沥,偶尔会有几滴雨水落在地上,旋即溅到陆湫湫纤瘦的小腿上。 微风吹来,陆湫湫不禁瑟缩了一下。 “终于下课了!”陌生的男声从背后传来,紧接着是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其中一人忍不住长叹一口气,抱怨: “唉,这个培训也太折磨人了!每回下课我都感觉人要没了……” “慢慢习惯就好了。比赛时间也快到了,再坚持一会吧。”另一道声音清澈干净,笑着安抚对方。 “也只能这样了。” 程初景和魏杉刚结束今天的物理培训,从楼上下来准备离开教学楼,说话间程初景注意到了孤身站在一边的女生。 她身材纤细高挑,扎着简单的马尾,颈后肌肤润白,背着书包,仰头沉默地望着雨幕。 他平静的心湖无声泛起了涟漪。 “走吧,赶紧回宿舍歇会吧,我要累死了。”魏杉一边碎碎念,一边撑开了手里的伞。 程初景的目光却不自觉地睨向魏杉身后的女孩,犹豫了一下,他开了口: “你先回去,不用等我。” “怎么了?” 魏杉诧异,顺着程初景的视线方向扭过头,入目是一道纤瘦清冷的倩影,他瞬间明白了什么,暧昧地冲程初景眨眨眼: “好吧,那我先走了!” 程初景没在意对方意味深长的眼神,颔首后毫不犹豫地迈步朝陆湫湫的方向走去。 盯着外面的雨有些出神的陆湫湫并没有察觉到程初景的走近,直到有人轻轻拍了拍她的肩: “同学。” 男生的声音。 陆湫湫侧过脸,正对上对方熨帖的校服T恤,可能因为下雨,胸口溅上了几滴雨水。视线再往上是一张干净俊秀的面孔,一双明亮而清澈的眼睛格外引人注意,双眼皮,卧蚕明显,皮肤润白,隔着雨雾注视着她,仿若含情。 “你好……” 陆湫湫旋即转移视线,不知为何,对上那双清澈得看不见一丝杂念的眼睛,她竟有些心动。 “你去哪儿?我送你吧。”程初景生平第一次主动跟别人撑伞,说话的时候虽然故作镇静,但微微泛红的耳根还是暴露了他的无措。 他的话让陆湫湫有些惊讶,她再次抬起头,却只看到对方不动声色避开的目光。 想了想,她点头,“我去公交站。” “走吧。” 少年撑开伞。 “你是高二的吗?” 路上,陌生的少年似不经意间问道。 陆湫湫心里泛起一丝怪异,但仍诚实地点了点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少年的侧脸。 不像正脸那般温和亲切,少年的侧脸鼻梁高挺,眉骨凌厉,棱角分明,下颚线流畅清晰。 一对清亮的眸藏在鸦青色眼睫后面。 不说话的时候显得有几分清冷,但和哥哥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不一样,他的冷只是一种带着边界感和距离感的冷。 像高洁的莲,不容亵玩。 闻言,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察觉到陆湫湫向他投来的灼热的目光,程初景偏过脸看向她,四目相对,他短暂怔然后笑了下。 “怎么了?”声音里却透着点不自然。 “没事,只是觉得你长得很眼熟。”陆湫湫坦然地回以微笑,随后自然地移开眼。 “说不定我们真的见过。” 程初景接了句话,之后两人都没再吭声。 陆湫湫对眼前的少年虽然好奇,但总觉得若是贸然探究他的身份,反倒显得有些奇怪,只好将好奇藏在肚子里,直到到了公交站。 “谢谢你,对了,方便说一下你的名字吗?我想改天再正式向你道个谢。”陆湫湫问。 “我叫程初景,高叁一班的。” 少年并没有遮掩,大大方方地介绍了自己。 “好。” 感觉这个名字似乎有点熟悉,陆湫湫没有多问,点头后,目送程初景返回学校。 他应该是住宿生,竟然特意送她出校门。 他说他叫程初景,程初景……初景…… 初景?! 那天发生在哥哥教室里的记忆重新涌上脑海,陆湫湫整个人如遭雷击。 那天她跟哥哥躲在窗帘里,隐约记得后来进来的两个人,其中一个男生喊另一个男生“初景”…… 所以,莫非那天突然闯入教室的就是程初景和他的朋友?不会这么巧吧…… 陆湫湫紧张地攥紧了衣袖,努力回想当时的情景:她和哥哥一直躲在窗帘里,天那么黑,教室又没开灯,程初景什么都不知道…… 一定是的,他后来直接跟着朋友走了,若是他发现了什么,怎么可能装作没看见? 一路心惊胆战地回了家,刚刚到家楼下,陆湫湫就瞥见了伫立在门口的那道身影。 熟悉的摩托车和黑色衣服,雨刚刚停,他不知在那站了多久,浑身湿漉漉的。 “孟书扬。” 陆湫湫抿起嘴,冷漠地皱眉。 听见她的声音,孟书扬通身一震,转过身看见她,眼中全是毫不掩饰的欣喜,连忙抬脚向她大步走来。 “湫湫……” “你来干嘛?” 陆湫湫的态度却并不好。 自从那天在教室不欢而散之后,孟书扬就再也没来学校上过课,她和孟书扬的补课自然也就被迫中止,她以为以孟书扬心高气傲的性格,被她说过后应该不会再来找她。 没想到—— 陆湫湫脸上不动声色,心中却已经消了气。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还有你哥哥……对不起,那天是我太冲动了,没问清楚他的身份就……湫湫,你能原谅我吗?” 淋了雨,孟书扬张扬的棕色头发湿答答地黏着额头,眼巴巴地望着陆湫湫,语气极其诚恳甚至可以说是卑微地祈求她的原谅。 像落水的小狗,狼狈又卑微。 哪还有初见时趾高气昂的样子? 陆湫湫没直接说原谅,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后拿出钥匙开了家门。 “先进来吧。” 原本因为没有得到她原谅的孟书扬黯下的眸子瞬间变亮,喜不自禁,连忙跟了上去。 -------------- 孟书扬=大狗勾 好想写程初景的H是怎么回事Σ(|||▽||| ) 第九章衣柜(ntr,伪修罗场) 将孟书扬领到房间,陆湫湫丢下一句“在这等我”,就扭头出了房门。 等她再返回时,手里拿了一块毛巾。 “给。”她努努嘴,毛巾递到他面前。 被雨淋得一身狼狈的少年不吭气,默默观察她的每一个微表情,试图找出她消气的痕迹。 奈何没有。 孟书扬的沉默惹来陆湫湫的侧目,她的目光在可怜巴巴望着自己的少年身上扫了一圈,随即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拾起毛巾朝他靠近。 “!” 孟书扬一个激灵,不可置信地盯着女孩近在咫尺的侧脸,她捏着毛巾,踮起脚尖,像安抚闹脾气的流浪狗一样,帮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他犹豫地蠕动嘴唇,问:“湫湫,你不生气了?” 眼含希冀。 陆湫湫气笑了,一时不知该为他的傻气而生气还是庆幸。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啊,不管不顾地冒雨跑到她家门口,只为她一句原谅,却连她早就消气了都看不出来。 陆湫湫自问,她这辈子都做不出这样的事,她喜欢掌控别人,却不喜欢被别人掌控,所以她永远不可能像孟书扬这般,为了别人失去自我。 但她又想到,站在她自己的角度,孟书扬这么在意她恰好证明他已经爱上了她。 陆湫湫成功掌控了他。 这一切其实她早有预料,但当孟书扬真的按照她所设想的那样做之后,比起掌控他的快感,陆湫湫发现她心里更多的其实是喜悦。 “嗯。” 许久,她用鼻音轻轻应了一声。 失落的孟书扬顿时喜上眉梢,如释重负的欣喜涌上心头,他激动地伸手抱住了陆湫湫。 始料未及,陆湫湫呆住了。 少年浑身湿漉漉的,紧紧贴着她的身体,有力的手臂锁住她的腰——这该是她最讨厌的感觉,可这一刻,陆湫湫发现她竟然不想推开他。 算了。 就当是给他的奖赏好了。 “时间不早了,你先回去吧。”突然意识到时间已经很晚了,陆湫湫推了推孟书扬。 孟书扬抬起头,小声: “那明天的补习……” 陆湫湫无奈,“照常进行。” “好!” 孟书扬喜出望外,听从陆湫湫的话打算从这离开,门外却突然响起了沉稳的脚步声。 陆湫湫耳尖,一下子捕捉到熟悉的脚步声,连忙拽住正准备推开门的孟书扬,压低声音提醒道: “我哥回来了,你先在里面躲一下。” 说罢,她推着一脸懵的孟书扬进了角落的衣柜。 可怜孟书扬一米八几的大个子,不得不蜷缩起身体,躲在狭窄闭塞的空间里。 “咚咚。” 门外,陆向野敲了敲门。 “湫湫,你在里面吗?” “哥哥!”打开门,陆湫湫冲晚归的哥哥挤出一个笑容,“你回来啦?” “嗯,”陆向野点头,端详了下她,问道,“你洗澡了吗?” “还没。” “哥哥帮你……” “不用了哥哥!”陆湫湫连忙赶在陆向野说出那个“洗”字之前打断他,勉强维持微笑,“我现在就去洗。” 有些错愕,但陆向野还是点了点头。 “不要洗太久,会感冒的。” 临走前不放心地交代一句。 “好。” 匆匆忙忙转身,陆湫湫打开衣柜门,豁然对上孟书扬茫然的目光,陆湫湫倾身从衣架上取下睡裙,随后又从容地关上衣柜门。 全程没有一丝表情变化。 她知道哥哥在看着她,所以谨小慎微,不敢露馅。 要是被哥哥发现了她把孟书扬带回了家,恐怕会想杀人…… 洗完澡回来,陆湫湫战战兢兢地推开房门,结果就看见安然坐在她床上的陆向野。 看见她进来,陆向野放下手里那迭厚厚的数奥资料,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声线低沉而又温柔: “过来,哥哥帮你吹头发。” “……好。” 陆湫湫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故作镇定地取下头顶的毛巾,踩着柔软的地毯走到陆向野身边坐下。 她坐下后,陆向野慢慢靠过来,捧起她一缕湿发,呼呼的热风从吹风机里吹出来。 刚刚洗完澡的陆湫湫,耳朵渐渐被烘热了,耳根染上了薄薄的桃粉色。 她偷偷掀起眼皮,往衣柜的方向看了一眼。 衣柜关得密不透风。 乍一眼看去十分正常。 若不是人是她亲手藏进去的,陆湫湫也会以为一切和平常没什么两样了。 兄妹俩一个耐心地帮妹妹吹头发,一个乖巧地坐在床上出神地想事情,都不说话,安静的氛围里却透着一股旁人无法打破的默契。 从衣柜拉开一条细缝,孟书扬若有所思地看着这对感情笃深的兄妹。 原来他们感情这么好…… 难怪那天湫湫会那么生气。 他更加懊恼当日的言行了。 沉进在懊恼之中的孟书扬,没有发现房间里原本安静美好的气氛渐渐变得暧昧。 陆向野本来心无杂念,细致地给妹妹吹头发,被吹干了的碎发垂下来,轻柔地搭在陆湫湫的面颊上,刚洗完澡的她身上盈满了沐浴露的清香。 两靥粉粉如含春,双眸灿灿似星湖。 陆向野平白想到这句话来形容她。 他嗅着妹妹身上和他如出一辙的气味,凝视她的眼神不知不觉暗了下来,喉结上下滚动一下。 “咔。” 他关掉了吹风机。 满心思虑的陆湫湫没有察觉到。 倏然,像一阵风般,一抹温软落在了她的眉心,陆湫湫一怔,心跳乱了节拍的同时想到了身后衣柜里的孟书扬。 她慌得忘记了眨眼,愣愣地看着陆向野。 她傻呆呆的反应让陆向野忍俊不禁,他压下嘴角的笑意,俯下身向她靠得更近了。 藏在衣柜里的孟书扬看见这一幕,霎时间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地盯着床上的两人。 只是亲了一下眉心而已,他们兄妹俩感情好,这样很正常,不必大惊小怪…… 他在心里默默安慰自己。 可紧接着发生的一幕却让他给自己的安慰变得苍白又无力。 陆向野轻轻含住了陆湫湫——他的妹妹的上唇,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倾身搂过她瘦削的肩膀,手掌沿着她后背裸露的肌肤下滑。 孟书扬:呆。 他深深吸了口气。 只是亲一下嘴而已,这在外国很正常,没事的没事的,不要大惊小怪…… 陆向野的手覆上了陆湫湫的胸口。 孟书扬:? 孟书扬:!!!! 草。 他暗暗憋了句脏话。 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他想冲上去拉开陆向野,却又无法欺骗自己陆湫湫不是自愿的。 她都没有动一根手指去阻止她的兄长。 他们俩,嘴对嘴,哥哥还把手放在了妹妹的胸乳上,呼吸交缠在一起,两人嘴里间或溢出几声暧昧的喘息,你的我的,完全交融。 “哥哥……” “湫湫……哥哥好喜欢湫湫。” 陆向野半阖着眼吻她,像是有些意乱情迷,他无意识地握紧了陆湫湫的手。 原本想要推开他的陆湫湫不禁僵住。 这是哥哥第一次,在没有她强迫的情况下,主动说出“喜欢”这两个字。 陆湫湫忘记了要推开他,也忘记了衣柜里的孟书扬,半推半就地被陆向野压倒在床上。 “湫湫,说声喜欢哥哥好不好。” 哥哥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身体覆上来,结实的胸膛压着她柔软的胸脯,他低下头含住陆湫湫的耳垂,小心翼翼地舔着,哑着嗓子哄她。 陆湫湫被他撩得神志不清,闭着眼睛,轻声说:“湫湫喜欢哥哥,好喜欢好喜欢。” “湫湫……” 少年嗓音沙哑,女孩嗓音柔媚。 交织在一起,构成一首罗曼蒂克的情诗。 孟书扬看见那个被陆湫湫称为哥哥的少年,伸手撩开了陆湫湫单薄的睡裙,然后张口含住她挺翘小巧的乳头,手在下面慢条斯理地磨她的穴。 陆湫湫情不自禁发出一阵舒服的呻吟,房间灯光微弱,唯有床头那一盏小夜灯,烘托得整个房间暧昧又燥热。 “嗯,哥哥,哥哥……” 一声又一声柔媚的哥哥,既折磨了已完全被情欲操控的陆向野,也同时折磨了藏在衣柜里的孟书扬。 他心中怒火燎原,被欺骗的不甘吞噬他,衣柜里又闷又热,他的理智像是被丢进了油锅里,反复煎熬,反复拉扯。 看着衣柜外兄妹俩的活春宫,孟书扬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有了反应。 -------------- 孟书扬:蚌埠住了。 第十章可乐(哥哥H) 怎么能这样,他们可是兄妹啊…… 孟书扬在一片漆黑中捏紧了拳头,指甲陷进手心肉里,咬牙憋得满头大汗,他竭力克制住自己紊乱的呼吸,以防被陆向野发现。 虽然现在的陆向野也没空闲。 一门之隔,冰火两重天。 “放松点,湫湫。” 进入前,陆向野扣住陆湫湫的腰,在她耳际沉声叮嘱,说时迟那时快,陆湫湫感觉到身下猛然顶上一根炙热粗硬的棍物。 陆湫湫爽得绷直了身体,圆润的脚趾蜷缩起来,身下充满了饱胀的快感,并且随着他的快速抽送,蚀骨的快感逐渐积累。 “哥哥慢点…嗯…哈…” 她衣衫半褪,碎花睡裙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半边香肩裸露,香汗淋漓,喘息连连,陆向野埋首在她白净的肌肤上烙下破碎的吻痕。 两人趾骨相连,偌大的房间回荡着陆湫湫柔媚的呻吟与陆向野粗重的喘息。半晌,陆湫湫浑身痉挛,在陆向野的抽送之下达到了顶峰。 她软软地靠在陆向野怀里,听着他胸腔内快速而有力的心跳声,轻声喘息。 从翻滚的欲望中清醒过来,陆湫湫猛然间想起藏在衣柜里的孟书扬。 她垂下眼睫,眸色渐深。 “哥哥,今天就到这,好吗?” 合眼搂着她的陆向野睁开眼,漂亮的眸子望向怀里的陆湫湫,笑了声,“累了?” 陆湫湫红着脸点了点头。 陆向野屈指刮了下她的鼻尖,低头亲了亲激情过后她潮红的脸颊,声音比平时要哑一些,尾音勾着一股若有若无的笑意: “哥哥抱你去清洗一下。” “好。” 孟书扬眼睁睁看着经历一场缠绵情事后,陆向野又抱着全身湿淋淋的陆湫湫出了房门。 “咣”,他推开衣柜门。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和凌乱不堪的床单,孟书扬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下颌线不动声色地绷紧。 像伺机而动的猎豹,露出了尖利的犬牙。 被陆向野抱回来时,在水里泡了很久的陆湫湫已经有了些睡意。 陆向野看着她睡意朦胧的小脸,知道她今天的确是累了,也就没再打扰她,为她盖好被子关了灯,就安静地从她房间离开。 殊不知,他一走,原本躺在床上昏昏欲睡的女孩豁然睁开眼,起身走到紧闭的衣柜前。 打开衣柜—— 孟书扬不见了踪影。 应该是走了。她松了口气,同时,想到孟书扬亲眼目睹了她和哥哥的秘密,又忍不住皱起了眉。 啧。 好烦。 - 翌日,学校。 陆湫湫在楼下小卖部买了根冰棍,坐在小卖部门口的桌椅那和好朋友聊天。 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一会。 “湫湫,下午你去不去上体育课?” 陆湫湫摇头,“不去了。” 她说完,张口咬了口冰棍,大夏天的,叁十多度的高温天气,刚从冰柜里拿出来的冰棍已经有了要融化的迹象,她只好默默加快吃的速度。 今天早上一起来她就发现了内裤上的血迹,她生理期向来不准,例假突然造访,还好巧不巧下午正好有体育课。 她们班体育老师是出了名的魔鬼教练,每节体育课的运动量都非常大,体育课结束后腰酸背痛好几天是常有的事。 这也让陆湫湫打消了强撑着上课的念头。 虽然她一般不会痛经,但这时候过多的运动还是对她的身体有害的,她不想冒险。 就是请假可能会比较麻烦。 “那好吧,要不要我帮你去给老巫婆请假?”朋友丁瑶口中的“老巫婆”指的就是体育老师。 陆湫湫想了想,拒绝了:“还是别了,她脾气那么差,可能会冲你发火,我自己去吧。” “嗯……唉,愿天下再无月经!” 两个女孩子聊着关于生理期的烦恼,不远处几个高大的男生往这边走来,脸皮薄的丁瑶瞬间噤了声,睁着一双圆鼓鼓的眼睛看着陆湫湫。 陆湫湫疑惑地挑了下眉,“怎么了?” “没,没什么,湫湫你冰棍要化了!” “啊,哦!” 陆湫湫立即回过神,低头一看,手里冰棍前端的巧克力摇摇欲坠,她连忙用嘴咬住,咽下的同时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角,也就是这个空隙,她抬眼望见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除了哥哥陆向野,陆湫湫第一次见有人能把平平无奇的校服衫穿出高定的感觉。 少年穿着简单的polo衫款式的校服,领口两颗扣子一丝不苟地扣着,往上是修长润白的脖颈。 面容还是那般俊秀,眉眼清俊,唇红齿白,并肩和朋友走在一起更衬得他气质卓然。 宛如翩翩浊世少年郎。 是程初景。 陆湫湫心跳不自觉加快,脑中闪过那天发生在高叁教室的一切,紧张的同时心里莫名涌出期待。 他应该是没看见的。 “程初景,下午的体育课羽毛球来不来?”一个身材强壮的男生擦肩而过时拍了拍程初景的肩,冲他扬了扬眉毛,邀约道。 程初景停下脚步,闻言颔首。 声音温醇悦耳,“好。” “爽快!我先走了,我们下午球场见。” 男生马不停蹄地跑了,像是终于得偿所愿。 站在程初景身边的魏杉不满地皱起眉,有些不赞同道:“初景,你答应他干嘛啊?就他那人的性格,你就不怕到时候他找你茬?” 程初景对过分担心自己的朋友有些无奈,挑了挑眉,反问:“你觉得我会吃亏?” “你就盲目自信吧,有句话不是说了吗?宁和君子结怨,莫和小人结缘,那个叫韩纪的,可不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吗?” 魏杉说得振振有词,瞪着笑容和善的程初景,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 “你放心,我有分寸。” “随你随你,到时候吃亏了可别来找我!” 程初景失笑,抬头想往前走,双腿却顿在了原地,愕然的目光落在不远处嘴里叼着冰棍,正看着这边的女孩。 “嗨。”陆湫湫打了声招呼。 大大方方,坦坦荡荡。 完全没有险些被撞见和哥哥做爱的心虚。 程初景干巴巴地应了句:“嗨。” “你也来买东西?” “嗯。买水。” 陆湫湫想了想,把手里的可乐递了上去,两只月牙般的杏眼弯弯的,“这个送你。” 程初景微讶。 女孩自然地露出笑靥: “你忘了?” 少年呆呆地看着她。 陆湫湫被他傻呆呆的模样逗笑,这样憨憨的程初景倒是跟初见时从容淡定的他大相径庭。 意外的,有些可爱。 她收敛了笑意,耐心解释道:“我上回说了,要找个机会正式向你道谢。这个送你,算是我的谢礼,也省得你再去买。” 噢。 程初景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点了点头,接过女孩递来的可口可乐,耳根微微发烫。 “欸!你不是不喝…” 一旁目睹这一幕的魏杉张开嘴。 面不改色接过可乐,程初景淡淡地瞟了他一眼,魏杉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乖乖闭麦。 ----------------- 可口可乐打钱。?乛v乛? 第十一章喜欢 下午。 第二节课下课后,班里的同学稀稀拉拉地离了教室,前往体育场集合上体育课。 陆湫湫想赶在上课之前去找体育老师请假,只是万万没想到,她刚从座位上站起,小腹就传来一阵钻心般的痛,不得不蹙着眉扶住课桌。 ……应该是痛经。她憋了口气,环顾空无一人的教室,想起哥哥今天下午第叁节好像也是体育课,决定去找陆向野。 陆向野不在。 高叁一班的学生都去上体育课了。 剧烈的疼痛袭来,陆湫湫脸色微变,难受地蹲下身,皱着细眉大口喘着气。 程初景本来是准备去上体育课的,但是奈何上课前他被物理老师临时叫了去,他是班里的物理课代表,物理老师让他帮忙总结上次随堂考的成绩,一番折腾下来就错过了上课时间。 结束后他只好先回教室,想之后再找个机会跟老师解释旷课的原因。 路过正在上课的班级,悠长安静的走廊上偶尔回响某个分贝较高的老师的讲课声,程初景下意识放轻了脚步,没有打扰其他班级上课。 他不知道的是,因为他的路过,几个班靠窗的同学纷纷侧目,心里小鹿乱撞,哪还听得进课? 注意到蜷缩在教室门口的女孩,程初景眼皮陡然一跳,身体比大脑先作出反应,他一个迈步,走到了女孩面前。 “你没事吧?” 陆湫湫抬起脸,因为痛苦而泛起泪花的杏眼格外惹人怜爱,程初景怔了一下,随后狼狈收起那一刻的失态,放轻了声调: “是不舒服吗?” 少年清润温柔的嗓音短暂地缓解了陆湫湫的疼痛,她张开嘴,几乎是哽咽着回答:“我……有些痛经。” 痛经。 对刚满十八岁的少年来说,这个词十分陌生。程初景听到后也是呆了好久,反应过来她口中的痛经是什么意思后,他眉头微拢,正色道: “我先扶你起来,你进教室休息一下。” “……” 陆湫湫疼得说不出话,只能由程初景半扶着站起,走进了空无一人的一班教室。 教室里没人,空调风扇都没开,在这样炎炎夏日有些闷热,程初景扶着陆湫湫在最近的座位上坐下,然后蹲下身,清亮的眸担心地望向她: “很疼吗?” 陆湫湫咬着嘴唇,眼眶都湿润了。 担忧女孩的程初景仿佛能感同身受她的痛苦,好看的眉峰严肃地皱紧,轻声询问:“你等我一下,我去帮你接点热水喝好不好?” “……”陆湫湫艰难地点了点头。 程初景于是取了水杯,一路小跑去了走廊尽头的饮水机,水声咕咚咕咚,良久,终于把水接满了,程初景又脚步匆匆地跑回教室。 回到教室就看见身材小巧的女孩蜷缩在椅子上,两道秀眉皱在一起,瓷白漂亮的脸蛋惨白得吓人,额角、鼻头、脸颊都是汗。 嘴里小声溢出隐忍的嘤咛。 显然已经痛极。 “水是温的。”程初景坐在陆湫湫旁边的位子,将手里装满温水的水杯递上去,安抚道,“喝了应该会好一点。” 纵然难受,陆湫湫还是在程初景的轻哄中就着他的手喝了几口水,一股暖流流入腹中,小腹的疼痛似乎得到了轻微的缓解。 被痛经折磨的陆湫湫因为脱力,身体突然一晃,眼看就要往地上倒去,程初景眼疾手快,连忙倾身搂住她的腰,陆湫湫这才稳住没摔下去。 不过这样一来,她整个人都靠在程初景的怀里,脸颊隔着单薄的校服衫枕着少年不甚宽厚的胸膛,不知是紧张还是担心的,他心跳如雷。 柔软的娇躯猝然入怀,从未有过和异性这样亲密接触的程初景身体一僵,手臂悬在半空,不知道该收回还是放下,左右为难。 “疼…呜呜…” 怀里的女孩发出小兽般微弱的啜泣。 程初景的脑子顿时一空,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手已经放下,轻轻拍着女孩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哄她:“乖,很快就不疼了。” “呜……”听着少年有些生涩却十分温柔的安抚,陆湫湫想到不在场的哥哥和腹部钻心的疼痛,瞬间哭得更厉害了。 泪水打湿了程初景的校服衫,他丝毫未觉,兀自抱紧了陆湫湫的腰,将头靠在她的颈窝。 “没事了,不疼了。” “我在这。” 渐渐的,在少年耐心的安抚下,窝在他怀里的陆湫湫感觉小腹没有那么疼了,也就停了哭声。 程初景应该是刚刚着急去打水出了点汗,贴着他身体的陆湫湫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汗味,但并不难闻,她竟有些不舍得推开他。 贪恋少年此刻给予她的安全感。 那种能包容她一切的温暖,让陆湫湫怦然心动,随后也不可避免的,生出了想要据为己有的自私念头。 程初景并没有发现她已经止住了哭泣,还在轻轻拍着她的背,陆湫湫计上心头,瓮声瓮气地启唇:“你能再多抱我一会吗?” 她突然开口,程初景愕然。微微睁大的眼睛和陆湫湫对视,她刚刚哭过,泪痕未干,眼睛湿漉漉的,睫羽耷拉下来,带着希冀地望着自己。 程初景立即败下阵来,毫无原则地同意了。 却没想到,他甫一颔首,一双柔软纤细的手臂就轻轻环住了他的腰,少年劲瘦有力的腰藏在宽松的校服里,突然被她抱住有些始料未及。 “就这样,抱一会。”女孩轻轻道。 盯着她乌黑的发顶,程初景闭了闭眼,认输般选择了不反抗,任由陆湫湫这样抱着自己。 两具年轻的身体严丝合缝地贴着,程初景甚至都能感受到女孩胸前会随着呼吸起伏的绵软,呼吸霎时间加重,他偏开视线,避开低头就能一览无余的风光,双眼难耐地盯着天花板。 莫名焦灼。 身体里涌现出一股无名的躁意,就在程初景准备出声时,怀里的娇躯突然离开。 陆湫湫低头撩了下碎发,小声道: “我好多了,谢谢你。” 到嘴边的话语瞬间被程初景咽了回去。 “不客气。”他偏过脸轻轻咳了咳,强装镇定,可通红的耳朵还是出卖了他。 得逞的笑意一闪而过,陆湫湫抬眼环顾四周,忽然看向程初景,“这是你们班教室?” “对。” “你坐哪?” 程初景指了指中间靠窗的座位。 瞥见座位上摆着的那瓶可乐,陆湫湫莞尔,她没收敛笑意,笑出声来,程初景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心不由自主慌乱起来。 “我……” 他想解释,却说不出解释的话语。 而陆湫湫只是笑盈盈地望着他,嘴里面不改色地吐出一句话:“程初景,我喜欢你。” 这一记直球直接让程初景傻了眼,他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瞳孔,呆滞地看着朝他微笑的女孩。 “……你在开玩笑对吗?” “不是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女孩的目光直勾勾地看着他。 “我喜欢你。”一字一顿,掷地有声。 “可我……甚至不知道你的名字。”说到这,程初景莫名感到有几分心虚,不敢直视陆湫湫的表情。 闻言,陆湫湫也挺意外。 是哦,她好像还没跟他说过自己的名字。 意外之后,就是不悦。 “这就是你的问题了。”她道。 清凌凌的眼神毫不掩饰心中的不满。 程初景下意识解释:“对不起,我一下忘了。你……你不要生气。” 说完,他小心翼翼地瞥了她一下,看见陆湫湫脸上并没有愠色,心里不禁微微松了一口气。 转而又觉得自己有些奇怪,为什么担心她听到后会生气?难道其实他也…… 这也不奇怪。 程初景从前从来没有主动向谁示过好,何况还是异性,陆湫湫是第一个,并且刚刚看见陆湫湫蜷缩在教室门口,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担心,跑来跑去为她装来温水,看见她喝下心里的石头才落地。 之后她抱他,纵是脑子里天人交战,程初景还是默认了她的举动,允许她越过那层界限。 对眼前这个他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生,他早已在不经意间,萌生出了好感。 “记住了,我叫陆湫湫,高二叁班陆湫湫。” 陆湫湫…… 程初景不语,却在心里记住了这个名字—— 首-发:po18vip.xyz (ωoо1⒏ υip) 第十二章春梦(程初景,微H) 夜深人静。 陆湫湫合眼躺在床上,身后侧躺着的少年双臂绕到她的腹前,正力道适中地为她揉肚子。 轻柔的按压缓解了陆湫湫的疼痛。 她缩了缩身子,往后向陆向野靠得更近一些,陆向野从善如流地搂住她,用体温温暖她发凉的手脚,薄唇贴在她的耳侧,若有若无地蹭吻。 陆向野还在想着下午在学校发生的事,他上完体育课回到教室,意外地发现坐在教室里的陆湫湫,并且,她的身边还坐着程初景! 他和程初景同班,关系不冷不热,只是近期两人都要备战奥赛,虽科目不同,但也算有了些交集。 印象中,对方是个温和礼貌的人,即便他始终态度冷淡,也依然拿捏着分寸与他交流。 他挨坐在陆湫湫的身边,眼里的担忧之色几乎要溢出来,而陆湫湫也眉眼弯弯,面露微笑,显而易见的对少年颇有好感。 陆向野甚至连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都不知道。 陆向野遇事习惯了憋在心里,因此他神色如常地从程初景那接过陆湫湫,回来后为她买了布洛芬,又忙上忙下地给她煮姜汤,夜里还留下来给她揉肚子照顾她。 直到怀里的陆湫湫睡着,陆向野才敢剥去外表平静的伪装,不加掩饰地盯着她恬静的睡颜,目光深沉而哀伤。 湫湫长大了。 再也不是当初那个父母离异后将他视作唯一依靠的小女孩了。她正值青春期,她那么优秀,自然而然会吸引到很多跟她同龄的异性。 这其中不乏优质的,如程初景——即便挑剔犀利如陆向野也不得不承认,对方是足够优秀的男生,各个方面来说都可以和湫湫匹配。 湫湫过去不懂事,因为对他的过度依赖而萌生出对他异样的占有欲,这才有了之后两人的各种荒唐,陆向野虽然总是顺着她,但其实他很清醒。 他和湫湫不可能永远这样。 这段关系是畸形的,是不正常的,是不为世俗所容许的。湫湫还年轻,十八岁的小姑娘,风华正茂,漂亮骄傲,未来会有无数新鲜的人和事等着她去遇见。 眼下她对兄长的迷恋,不过是囿于眼界的有限和人生阅历的匮乏。等她长大了,离开这小小一隅,见到了更加广阔的世界,自然也就会后悔当初的懵懂无知。 陆向野不希望妹妹将来会恨自己。 如果可以的话,他选择给陆湫湫自由选择的权利——哪怕代价是独剩他一人永坠深渊。 只要湫湫幸福就够了。 - 陆湫湫做了个梦。 和程初景有关。 梦里她又重新回到了白天的教室,身着校服的程初景坐在她身边,埋首靠在她的颈窝。 她小声啜泣,程初景伸手轻拍她的背。 一切都和白日所发生的一模一样,可是,渐渐的,陆湫湫感觉到背上那只手缓缓下移,靠在她颈窝的头也越来越近,不断缩短两人间的距离,温热清冽的鼻息洒在她敏感的脖颈。 “程……” 她有些不自然地往后躲了躲。 脖子因为他的刻意靠近而有些发痒。 “还哭吗?”少年轻轻啄了啄她白净的肌肤,手心摸到她背后凸起的尾椎骨,陆湫湫后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又听少年低笑一声,“不装了?” 陆湫湫心口一震,下意识想要否认,可,她的哭泣的确多多少少有演的成分在…… 她的哑口无言惹来程初景的笑,他突然仰起头,凑到陆湫湫因为难挨而昂起的下颌上亲了一口。 陆湫湫呆住,后知后觉地红了脸。 程初景怎么—— 这样热情过头的程初景让陆湫湫意识到这只是一场梦。 梦里的程初景,好骚。 她心中暗道。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莫非在她的潜意识里,是希望程初景像这样热情主动吗? 是了,白日里的程初景的确过于正经了。 他显然经受过良好的教育,所以在和异性的相处中会给足对方面子,礼貌而又绅士。但是,也许是天性使然,他又会在礼貌之后加上那层精确拿捏的距离感与分寸感。 让人想要靠近,却又望而却步。 不敢染指。 而陆湫湫,天生掌控欲强于常人的她自然无法接受他的违逆,所以梦里,她把程初景塑造成了又骚又浪的形象,主动甚至可以说是舔地勾引她。 确实。 梦里的陆湫湫肯定了自己阴暗的想法。 这样的确很刺激。 她的走神引来程初景的不快,清俊的眉峰徐徐下压,但,他不动声色地藏好了眼底那份凉意。 “是咸的。”他道。 陆湫湫疑惑。 程初景舔了下嘴角,一泓泉般清亮透彻的眸子盛满了狡黠的笑意,“你的眼泪。” 脸色微变,陆湫湫猛然摸向下巴。 上面未干的泪痕被她暴力地擦去,看见这一幕的程初景立即失望地叹了声,转而,在陆湫湫放松警惕的那一瞬,封住了她红润的唇。 湿滑的舌头沿着她严丝合缝的唇缝慢条斯理地舔,像探路的蛇,守株待兔,伺机而动。 “…唔!” 腰间软肉突然被掐住,陆湫湫吃痛一声。 紧闭的唇被迫张开了。反应迅速的程初景毫不犹豫地将舌头探了进去,大胆张扬地扫荡她湿润的口腔,勾住她瑟缩的软舌,邀她共舞。 陆湫湫双眼紧合,皱紧的眉心却在他充满柔情的吻下慢慢放松,没有发现那只握着她腰的手,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无声地摸到她的大腿内侧。 “嗯…”隔着棉质内裤,程初景的手指压住她的花唇,陆湫湫轻吟一声,被他挑逗似的,手指打着圈儿反复按压柔嫩的阴户。 她动情得快,不一会水就洇湿了内裤,指尖尝到一片湿濡,程初景于是更加放肆,竟然用手指拨开了湿漉漉的内裤,直接覆上了她的花穴。 “让我插进去,好不好?”低声在她耳旁呢喃,喑哑的嗓音不复白日的清澈,光是这一句话,就撩拨得陆湫湫酥麻了骨头。 “…好。” “…唔!好、好深!” 修长的手指温度微凉,即便花穴已足够湿润,突然插进来还是带来了一阵痛楚,陆湫湫难受地蹙起了眉,程初景一顿,不自觉屏住了呼吸。 “放松,把腿打开一点。” 他耐心引导,陆湫湫如同受到蛊惑一般,按照他的话微微张开了腿,手腕不再被紧紧夹着,程初景活动的空间瞬间变大了。 他勾了勾唇角,吻上女孩的眼睑。 泪水从眼角滑落,程初景细致地把泪珠舔进嘴里,又覆上她的眼角,将眼角的皮肤吮得发红,像古代女子晕开了胭脂。 红得诱人。 陆湫湫的小穴咬住程初景对比之下有些粗粝的手指,像不舍他离去一样,缠绵地吮着他,慢慢穴里的手指由一根增加到两根,小穴渐渐充斥了一股被填满的餍足感。 陆湫湫舒展了眉眼,身体随着体内手指的抽插摇晃,胸前的饱满也跟着左右晃动,舒服到感觉全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被打开了,像只贪吃的猫,咬着他的手指不肯放松。 “啊…呜呜…用力一点…” 沉浸在情欲中的她失去了羞耻心,尽情放纵自己的欲望,大方而又直白地吐露自己的需求。 终于,手指夹住肿胀的阴蒂,用力一碾,陆湫湫霎时间失语,哆嗦着达到了高潮。 这次高潮绵长又快乐,陆湫湫几乎是忘我地发出愉悦的喟叹,随后脱力地栽进程初景的怀抱。 “好舒服……” 她软声呢喃。 ---------------- 我才不会说骚浪贱就是程初景的隐藏属性呢。 小程终于吃到一点肉渣了芜湖~ 虽然是在梦里╮( ̄▽ ̄)╭ 第十三章沦陷 听到自己无意识的呢喃,陆湫湫惊醒过来。 睁开眼就看见陆向野熟悉的面庞。 他看起来非常疲惫,并没有被她的声音吵醒,依然睡得很熟,想来这几日高强度的集训也耗费了他很多心力。 陆湫湫噤声,小心翼翼地收敛鼻息,在一片黑暗中,一眨不眨地端详陆向野安静的睡颜。 他睡相很好,即便很疲惫,也不会打鼾。合上那双总是充满冷漠的眼睛,安安静静睡着了的陆向野让人不禁联想到忠诚的犬类。 在天敌面前气势汹汹,却会对自己亲近的人露出柔软的肚皮,放下所有的警惕。 想到自己刚刚的梦,陆湫湫难得生出几分羞臊。 她在哥哥怀里,梦到和程初景缠绵。 太过分了- 第二天醒来,照常上学。 临近下课,地中海发型的地理老师还在滔滔不绝,教室里的同学昏昏欲睡,却又不得不强打精神,睁着惺忪的眼睛听课。 紧接着响起的下课铃声宛如天籁。 陆湫湫如其他同学一样,大大地舒了一口气。地理老师拎着保温杯慢悠悠地走了,陆湫湫紧随其后,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来到高叁楼。 地理老师进了高叁部教师办公室,陆湫湫则沿着走廊一路往前。 “你怎么来了?” 熟悉的男声从身后传来。 陆湫湫转过身,身着蓝白校服的程初景正疑惑地打量她,他手里拿着一迭试卷,看起来好像是刚从旁边的教师办公室出来。 “真巧!我就是来找你的。”陆湫湫一笑,大步走上前,径直攥住程初景的手,“你过来,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忙,这里不方便说。” “欸——” 一脸懵逼的程初景就这样被她拽走了。 两人来到洗手间旁边的走廊,这里连通了高二楼和高叁楼,平常很少有人经过。 “你英语必修五带了吗?” 程初景一愣,随即答:“带了。” “借我一下,我书没带,下节英语课。”想到什么,她又问,“你们班下节什么课?” 闻言,程初景无奈地扬了扬手里那迭白花花的卷子,回道:“物理。” “那太好了。”陆湫湫攥着他的手,身体不经意贴近,仰面朝他弯了弯眼睛,“借我嘛。” 她很少撒娇,除了陆向野,她几乎从未向异性撒娇过,但是不知为什么,面对笑容和煦的程初景,她总不自觉流露出柔软的姿态。 “好。” 她一撒娇,程初景立即没辙。 被她攥住的手像是伸进了暖炉里,女孩柔软纤细的手指轻轻搭在他手上,程初景的耳根微微发烫,垂下眼睑,慌乱得不敢看她。 他这样纯情的反应惹来陆湫湫的打量,心里那股恶趣味被激起,她突然踮起脚,仰起头来和他四目相对,距离近到程初景稍微动动唇就能和她唇齿相依,他心神一震,不自觉攥紧了手。 可怜他手里那迭整整齐齐的物理试卷,就这么被他紧张地攥出了折痕。 偏生他还不自知。 “昨天,谢谢你啊。”她声音轻轻的,目光犹如含情的秋水,波光荡漾里流淌出淡淡的情愫。 程初景仿佛受到蛊惑,望着这双眼,心跳忘了节拍,明明紧张害羞得要死,却又不舍得移开眼。 “我、我去拿书了。” 他竭力找回自己的理智,后退一步,道。 “去吧,我在这等你。” “……嗯。” 匆匆转身,程初景离去的步伐慌乱中带着微妙的喜悦。 等程初景的空隙,独自一人的陆湫湫有些无聊地四处打量,目光流连过对面教学楼的窗户,最终被慢条斯理往这个方向来的男生吸引。 “孟书扬?” 听见她的声音,男生脚步顿住。 孟书扬脸上冷酷的神情霎时间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无措与尴尬。 陆湫湫观察着几日未见的孟书扬,他难得的换上了一中的校服,和程初景一丝不苟地系好不同,他将领口那两颗扣子都解开了,张扬惹眼的棕发也染回了黑色,在看见她之后紧皱的眉心松开,嘴唇微抿。 “你怎么在这?”孟书扬脱口而出,随后明白了什么,面色开始变得不善,“你来找你哥?” 提到这个称呼,孟书扬眼里浮起一丝嘲讽。 那天晚上看见的,他这几天一直记着。夜里甚至还被那件事折磨得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可作为始作俑者的陆湫湫呢,她还是端着一副干净美好的姿态,目光平静地打量自己。 这让孟书扬愤怒又懊悔。 “我来借书的,我还没问你呢,你这几天去了?总是看不见人影。” 她没过多解释自己来这的目的,而是把问题重心放在了形象大变的孟书扬身上。 提到这个,孟书扬神情有些微妙。 他不自然地转移视线,撇开话题,“你别管我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他和陆湫湫擦肩而过。 陆湫湫迷惑地回过头,望向孟书扬渐行渐远的背影,结果就看见站在两人身后拿着英语课本的程初景,他站在那,眼神探究地望着他们。 不知看了多久。 陆湫湫咧开嘴,朝程初景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语气熟稔,“你回来啦?” 程初景走过来,把手里的英语必修五递给她。 “谢谢学长。” “…不用谢。” 好不容易恢复回来的耳朵又红了。 “刚刚那个……”他想问陆湫湫和孟书扬是什么关系,开口却想起自己并没有立场问这个问题,于是只好把心里的疑惑又给咽回去。 欲言又止的模样使陆湫湫忍俊不禁。 她把那本英语必修五抱在胸前,倾身凑近,饶有兴致地反问他: “你是想问我和他是什么关系,对吗?” 程初景不说话,默认。 “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我喜欢的,只有你啊。” 听到前一句,程初景心里暗暗松了口气,可听到后面那句话,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乱了节拍。 面不改色地陈情过后,女孩站直身。 “那我先走喽,书用完了再还你。” 说完,她脚步轻快地离去。 程初景站在走廊上,看着她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 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程初景方如梦初醒地转过身,抬手抚向自己的耳朵,那里一片炙热,恰如他剧烈跳动的心脏。 写满了沦陷。 安然无恙地度过英语课,把书还回去之前,陆湫湫留了个心眼,从桌洞里掏出一张粉色便签,唰唰写下一句话: 放学后,实验楼222教室见。 放下笔,她狡黠一笑。 恰好这时英语老师找她有事,她顺手就将英语必修五交给了丁瑶,请她帮忙给程初景送过去。 丁瑶收到那本书,整个人处于惊愕状态中,陆湫湫朝她眨了眨眼,起身跟着老师出了门- “程初景,有人找。” 靠后门的同学听到丁瑶念出程初景的名字,抬头往程初景那个方向嚷了一声。 原本低头看书的陆向野身体一僵。 终于等到心里期待已久的声音,程初景立马放下笔,丢下做了一大半的实验题,离开座位。 走出教室,令他失望的是,来找他的并不是他心里想要见到那个人。 “你好,找我有什么事吗?” 丁瑶知道程初景,他在高叁理科成绩排行榜里名列前茅,而且听说长得很帅,所以当听到陆湫湫说把书给程初景的时候才会那么惊讶。 第一次亲眼见到这位学校里的风云人物,丁瑶激动地险些结巴,语气飞快地解释了一下来的目的,“这是陆湫湫让我送过来的。” 随后就把书递给程初景,头也不回地快跑走了。 程初景接过课本,转身回到教室,班里目睹这一切的同学们一个个面露暧昧,正想向他打探点八卦,就发现他脸色不太好看,纷纷噤声。 唯有和他关系最好的魏杉主动关心道: “怎么了初景?刚刚那个女生是谁啊?” 程初景回到座位,淡淡垂下眼。 “没什么,不认识。” 说完,他随手想将那本书塞进桌洞里,却意外发现一张粉色纸条轻飘飘地掉了出来。 程初景一顿,刚刚死去的心又活了起来。 俯身向下,拾起那张轻飘飘的便签。 放学后,实验楼222教室见。 字体娟秀,隐带笔锋。 是她。 程初景脸色顿时多云转晴,嘴角噙起一抹不自知的笑意。 后桌的魏杉被他态度的转变弄得一脸莫名,良久,摇了摇头,没再多管,埋头继续做题—— 首-发:rourouwu.info (po1⒏ υip) 第十四章高潮(程初景,微H) 薄薄的夕阳透过灰蒙蒙的窗户渗进来,层层迭迭的桌椅堆满了这间人迹罕至的教室,女孩坐在一张干净的课桌上,脊背倚着身后的白墙。 “吱呀。” 有人推开了门。 陆湫湫掀起眼皮,往被打开的后门一睨,果不其然看见程初景的身影,她如愿地莞尔一笑。 “你来了呀。” “抱歉,让你久等了。” 陆湫湫摇摇头,她仍然靠在墙上,目光直勾勾地看着程初景合上门一步步走进来。 “没关系。” 程初景在女孩所坐的课桌前停下,咽了口唾沫,勉强维持表面的镇定,问道:“你找我是为了什么?” 女孩调整了慵懒的坐姿,直起身,反问一句:“你觉得呢?” “我……” 程初景低下头,鸦青色的睫毛颤了颤。 “我不知道。” “噗嗤!”陆湫湫笑出了声,她捂着嘴,弯起了好看的眉眼,像是被他的回答逗笑了,“你别紧张嘛,我找你就是想好好感谢你之前对我的帮助,包括下雨时给我送伞,还有后来我痛经的时候照顾我,对了,还有今天早上借我书!” “这些都是举手之劳,你不用放在心上。” “那怎么行?”陆湫湫挑眉,她蹬了下腿,从课桌上跳下来,慢步走到程初景跟前,“我这个人最不喜欢欠别人人情了,你帮我那么多,我当然要好好答谢你。” “答谢……?” 程初景面露疑惑。 “不如你猜猜,我的谢礼是什么?” 陆湫湫边说着,身体慢慢向高瘦修长的少年靠近,紧张之下,程初景下意识倒退。 她不怒反笑,步步紧逼,直至将程初景逼到角落里,瘦削却有力的后腰抵在她刚刚坐过的课桌沿,退无可退,程初景只好抬起眼。 因为慌张,耳后覆了一层薄薄的红。 “谢礼就是——”随着她渐渐压低的声音,一抹温软的触感落在程初景的嘴角。 “这个。” 她轻道,清丽的嗓音略带沙哑。 柔软的娇躯贴着程初景紧张地起伏的胸膛,她仰面,粉靥含笑,唇瓣泛着莹润的光泽,面不改色地舔了下唇珠,嘴角溢出一抹笑: “怎么样,这个谢礼,你喜欢么?” “……” 程初景尚未从刚刚那一暴击中回过神来,平常很少掀起波澜的眼瞳因为震惊而放大些许。 他的无措换来的是陆湫湫的打趣。 “我猜,你是喜欢的。”止住笑声,陆湫湫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托起程初景的下颌,眼尾残留的笑意有些变了味,语气亲昵道,“我也很喜欢和你接吻的感觉呢。” 那就更深入一些吧。 下一刻,陆湫湫将想法付诸实践。 红唇再次压上程初景的,这次的她并不满足于此,而是更加放肆地撬开他的齿关,湿热柔滑的舌头探进去,卷着他瑟缩的软舌不放,逼着他从抗拒到顺从,两条舌头暧昧地纠缠。 晶莹的津液从嘴角流下,陆湫湫毫不在意,她甚至用另一只手攀上程初景的身体,不听话的柔荑掀开他那层薄薄的校服衫,摸上他结实有力的腰腹,手指不乏恶意地捏住那颗怯生生的小粒。 程初景敏感地发出一声轻嗯。 俊秀的长眉忍不住蹙起,压抑着的欲望从清凌凌的眼眸里不经意间泄出来,勾得陆湫湫只想更加放肆粗鲁地蹂躏他的身体。 控制他,占有他。 像是一声口号,陆湫湫热血沸腾。 “唔哼……” 程初景难受地闷哼,声线喑哑,单薄的校服衫被陆湫湫暴力地掀起一角,从侧面能够清晰地窥见少年紧致结实的腰腹,以及腹前那浅浅一层并不狰狞、形状美观的腹肌。 每一块肌肉和每一寸肌肤都那么的恰到好处,完美得就像雕塑家手里最杰出的人体艺术品。 “怎么办,好想操你啊。” 陆湫湫咬着他通红的耳垂,道。 要不是她正值生理期,就冲程初景这副身娇体柔易推倒的样儿,她一定会把他吃干抹净! 这个人的身体,太欲了。 已经意乱情迷的程初景听见了耳边的呢喃,脖颈和面颊霎时间一片绯红,抿着被陆湫湫亲得有些发肿的唇瓣,欲言又止地望着她。 “陆湫湫,不要说这种话。” 许久,他红着脸赧然地憋出这句话。 “为什么不能说?”陆湫湫揪了下他那颗硬得像石子的小粒,毫无做错事的愧疚感,“这不过是人最正常的生理需求罢了。” 突然,她话锋一转,问道: “那我问你,你想操我吗?” 程初景哑口无言,睁大了双眼看着女孩有恃无恐的神情,最终,化为无可奈何的默然。 “我摸过你了,公平起见,现在是不是该你来摸我了?”陆湫湫笑盈盈地提议,说完,也不等程初景给出回答,就自顾自推开他,坐上桌子。 她今天穿着学校统一样式的短裙,裙摆将将遮住膝盖,因为坐着而更往上提,白皙的大腿纤细又滑腻,程初景的目光不知不觉下落,待他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盯着她的腿好久了。 程初景顿觉羞愧,张了张嘴想要道歉,却被陆湫湫捏住了下巴,她将脸凑过来,吐气如兰: “摸摸我,学长。” 学长二字她咬得很重,似在故意提醒他两人此刻正处在校园内,坐在原本神圣的教室里,做着不为人知的苟且之事。 “摸、摸哪。”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程初景只能被动地听任陆湫湫的指挥,磕磕巴巴地问。 女孩给出的回答却天真又魅惑。 “你想摸哪都可以哦。” 说完,陆湫湫顿了两秒,觉得还不够又添了一把火,食指轻轻点了下程初景湿润的唇。 道:“我不会反抗的。” 喉结不受控制地滚动一下,程初景只觉得口干舌燥,浑身上下都烧起一股无名的躁意。 他抬手缓缓解开了领口那两颗扣子,平静的表象下是他宛若擂鼓般跳动的心。 “只此一次。” 开始动作之前,他还欲盖弥彰地撂下保证。 陆湫湫笑眯眯地点头,抱住程初景的肩膀,感受他主动落下的吻,落在敏感的脖颈处,吐息急促,嘴唇颤抖。 她将脸埋进他的颈窝,少年身上的气息清冽又干净,和哥哥、孟书扬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作为被服务方,陆湫湫享受地闭上眼睛,感受程初景青涩却轻柔的触碰。 嘴唇软软的,亲亲点一下她的锁骨窝,又迅速地移到了颈侧,啄一啄,蓦然离去。 陆湫湫不满地皱皱眉,抬手按住程初景的后颈,“这样和挠痒痒有什么区别?用力一点吧。” 深吸一口气,程初景好脾气地顺着她的意思,张开嘴,生涩地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她的脖颈,看见女孩舒服地舒展了眉眼,忍不住松了口气。 于是接下来,只好一手搂过陆湫湫的细腰,一手按在她坐着的桌面,身体下压,侧过脸在她细腻白嫩的肌肤上落下一串又一串破碎的亲吻。 “往下,往下亲。” 陆湫湫软声催促,像撒娇一样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部,女孩的圆润柔软蓦然被大手包裹,不光是陆湫湫,程初景都呆了好一阵。 好软。他忍不住在心中道。 随后惊觉自己的举动多么下流,他连忙要撤回手,陆湫湫却摁着他的手背,不准他走。 “学长摸一摸嘛。” 眸中显出隐忍之色,程初景抿着唇,认命地隔着女孩轻薄的校服衫,有些粗糙的大手罩住她饱满的小白兔,在她的指挥下轻柔地揉捏。 过年的时候程初景曾经帮家里揉过面,此时此刻不知为何,握着手里的柔软,他忍不住想起揉面时面团捏在手里的感觉,鬼使神差地按照揉面的手法反复揉捏,直到感觉手心凸起了一颗小果儿,程初景才瞬间清醒过来。 他手里握着的可不是面团,是女孩的乳房! 是他只在初中生物书上看到过的部位。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握着一个女孩…… 他心跳如雷,两眼发涩,怎么也欺骗不了自己心里的悸动不是源于喜欢。 她说她喜欢他,他又何尝不是呢? “嗯…好舒服…”被他这样爱抚的陆湫湫舒服地眯起了眼,发出了小猫发情般的声音。 程初景心中的火焰愈燃愈烈,已经有了燎原之势,她再火上浇油,顿时失去理智般低头咬住了她的唇,贪婪地舔舐她的唇瓣,用舌尖一遍遍描绘她的唇形,吞咽掉她嘴里的唾液。 “唔…嗯…”一吻毕,他大口喘着粗气,陆湫湫五迷叁道的,掀开眼皮打量失控的程初景。 程初景沉默着解开她的衣扣,大手撩起她的衣摆,就像她刚刚做的一样,伸进她的文胸里,没有任何阻碍地掌握住她饱满的一对乳。 察觉到她舒服地战栗,程初景欣喜涌上心头,指腹夹住她那对硬挺的红果,逗弄似的揉搓。 陆湫湫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当即身下的水哗啦啦的流,花穴吐着汹涌的蜜液,穴口叫嚣着期待有人能拿什么插进去堵一堵。 为什么偏偏这个时候是生理期? 看得着吃不着的痛苦折磨着陆湫湫,她突然出声,小声建议:“下面也想让你摸一摸,流了好多水呢,好痒。” 因为动情,又压低声音,陆湫湫根本不知道她的声音听起来有多柔媚,这样的声音对于程初景来说,无异于春药。 “我帮你。”他咬牙,低头帮陆湫湫褪下内裤,粉色的内裤中间搁着沾了点血丝的卫生巾,赤红的一条,有点打眼,程初景顿时有些犹豫。 “这样会不会——” “没关系,你就帮我揉揉阴蒂,不插进阴道里。” 在欲望中煎煮,陆湫湫急声催促。 “…好。” 下定决心,程初景把手伸进了女孩的下体,触手一片湿濡,不知是经血,还是她流出的水。 他不敢碰阴道口,指腹在花唇附近打转了一圈,继而按着敏感又兴奋的花蒂上下揉捏,看见陆湫湫舒服地叫唤起来,身体因为刺激而绷直,他变本加厉地摩擦手里那颗脆弱的红果。 “啊,啊好舒服!唔,上面也要。” 程初景听话地用另一只手抚摸被冷落的乳房,手掌将她白嫩的胸脯变换成各种形状。 双管齐下,陆湫湫舒服至极。感觉到小腹开始不断收缩,陆湫湫知道自己快到了,愈发兴奋地挪动臀瓣,用下体去蹭程初景的手。 年久失修的课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在空荡荡的废弃教室里显得格外暧昧。 “啊,要到了…要高潮了…啊啊啊——” 阴蒂高潮的快乐无与伦比,何况这份高潮还不是自己给的,而是别人给的,沉浸在绵长的极乐巅峰的陆湫湫失神地呻吟,身体时不时地颤抖一下,身下泄出一股又一股的春水。 索性垫着卫生巾,不用担心会弄脏内裤。 程初景收回自己的手,垂眼端详手指以及指腹上沾上的她的体液和经血,他竟感觉到快乐。 -------------------- 危险动作,请勿模仿。 女孩们生理期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 第十五章忘我(哥哥微H) 晚上。 “嗯…学长轻点…哈啊…” 动情的呻吟淹没在哗啦啦的洗浴声里,浑身赤裸的陆湫湫靠着湿漉漉的墙,细长的手指伸进了身下的花穴里。 花穴湿淋淋的,陆湫湫才伸入一根手指,就感觉里面紧得难以动弹,她闭着眼,眼睫毛坠着水珠子,红唇微张,溢出声声压抑的喘息,神情享受又沉沦。 想象着程初景掐住她的腰,将身下的炙热送进自己身体的场景,他那么温柔,哪怕在这种事情上面,也是隐忍多于发泄,若是看见她有任何不适,一定会怜惜地用亲吻来安抚她的身体。 他的嘴唇很软,非常适合接吻。情到浓时,他还会托住她两只晃晃悠悠的白兔,乳波从指缝中间溢出来,他声音喑哑动人,口中喃喃情话。 情话嗫嚅,厮磨她的耳尖。 “啊…!” 失声叫出来,陆湫湫爽得两腿发软,背靠着墙壁大口大口地往外吐气,平复高潮后加快的心率。 光是想着他自慰,高潮就比平时来得快,若是真的让他的肉棒插进来,一定会更加舒服吧…… 陆湫湫越想越馋,刚刚高潮过一次的身体竟然又有些空虚,她不禁深吸一口气,郁闷地闭上了眼,有些自暴自弃地把手往下伸。 “咚咚。” 陆湫湫一惊。 “湫湫,洗好了吗?别感冒了。” 陆向野低沉的嗓音隔着磨砂玻璃在门外响起,陆湫湫翻涌的欲望顿时回笼,连忙抽回手,有些心虚地冲洗干净。 关掉孜孜不倦运作的花洒,她清了清沙哑的嗓子,对门外回答道: “哥哥,我洗好了。” 听见响了一个多小时的水声终于停了,陆向野放了心,提步踱回了客厅。 陆湫湫没有拿睡裙,直接裹着浴巾出了浴室,听到脚步声,客厅里正在做题的陆向野回过头。 女孩光裸着好看的肩膀,肤色白皙如玉,因为洗了太久脸蛋红扑扑的,眼睛水润清亮,看见他回头还扯出了一抹乖巧的笑容。 “哥哥。” “快去换睡衣,小心着凉。” 陆向野照例像老妈子一样叮嘱道,转回头那一刻,喉结却不经意滚动了一下。 很久没有陆湫湫的回话,陆向野掀起眼皮,香气扑鼻的娇躯猝然入怀,他微讶,怕她摔倒,忙不迭伸出手臂把她一把捞住,跌进怀里。 如愿躺进哥哥怀里,陆湫湫慢吞吞地坐直身子,不顾因为她的动作而变松垮的浴巾,分开腿,臀部压着哥哥结实的大腿肌肉。 “生理期什么时间才能结束啊。” 她说着,委屈地撅起嘴唇。 陆向野闻言,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陆湫湫想要生理期快点过去,他又何尝不是? 这两天他不知道多少次,抱着陆湫湫的时候不知不觉起了反应,却只能强忍着等它软下去。 若他不知情滋味还好,可他已经尝过了陆湫湫小穴的销魂滋味,夜夜温香软玉在怀,哪里还能做到心平气和? 但是,顾念着陆湫湫的身体,陆向野还是稳住了理智那根弦,低头啄了啄她的唇瓣,安抚道:“再过几天就结束了,湫湫乖。” 陆湫湫瘪嘴,“那哥哥让我亲亲。” 陆向野哑然,算是默许了她的要求。 于是,女孩环住他的脖颈,红唇缠上来,纤细单薄的背绷直,胸前的绵软隔着浴巾贴在陆向野胸膛,他呼吸顿时紊乱,却只能被动承受女孩充满强制性和掌控欲的吻。 锁住他的后颈,含住他凸起的喉结,在他忍不住滚动喉结时轻轻笑出声,随后张开那红润饱满的小嘴,像小猫舔舐毛皮一样,用舌丁舔弄他的喉结,作为男性第二性征,喉结哪里经得住她这样的考验? 很快陆向野就硬了,炙热粗壮的巨物昂首挺立,不偏不倚恰好抵在女孩的臀缝,陆向野红了眼,死死地盯着陆湫湫,眼里充满了挣扎的欲念。 鲜活,动人。 陆湫湫嘴里噙起一抹恶劣的笑意,捏住哥哥的下巴,将纤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嘴里。 “…唔…湫湫…” 听着哥哥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陆湫湫笑得更开心了,把挺翘的臀部往下压,压着陆向野昂立的肉棒,故意前后摇晃臀瓣,摩擦他滚烫的棒身。 女孩窄细的臀缝夹着自己硬挺的肉棒,手指还乐此不疲地在他嘴里作祟,被欲望折磨得失去理智的陆向野发出一声又一声喘息。 性感的喘息声近在耳畔,十分撩耳,间或还夹杂着一两句带着求饶意味的“不要了”,陆湫湫被这种掌控他人欲望之源的快感刺激得热血沸腾,两只小手按在陆向野的肩膀,加快了身下摇晃摩擦的速度。 “轰隆隆——” 窗外突然电闪雷鸣,刹那间照亮原本有些昏暗的客厅,陆湫湫和陆向野清晰地看见了对方的脸,那张和自己五官肖似的面庞,此刻浮着沉沦欲海的神情,是折磨也是蛊惑,勾得他们忘记一切。 只知道,眼前的对方,以及身下相贴的性器官。 “哈,湫湫、湫湫……” “湫湫——哼嗯!” 微凉的白浊射在大腿内侧,陆湫湫也哆嗦着到达了高潮,浑身颤栗后跌坐在陆向野的身上。 “…哥哥。”她声如蚊蚋,眼神迷离。 陆向野眼尾泛红,眼眶因为适才激烈的快感而有些微的湿润,搂住妹妹颤抖的娇躯,将唇瓣轻柔地印在她的发梢,合上眼睛。 外面下着瓢泼大雨,轰隆隆的雷声此起彼伏,一阵混沌与黑暗中,他们紧紧相拥,听着耳边各自的喘息,感受刚刚那场情事带来的快感。 陆湫湫抬头,高潮后绵软的身子微微挺直,凑上前,陆向野默契地低头封住她的双唇。 这只是个简单的唇贴唇的吻。 他们喘息紊乱,两眼轻阖,忘我地投入进这个纯洁得甚至不夹杂任何情欲色彩的吻。 这一刻,他们抛却了身份的枷锁,眼里和心里只有深爱的对方。 许久,陆湫湫慢慢睁开了眼。 她望着眸光温柔的陆向野,小声道: “都湿了……浴巾,还有内裤。”还有被他射了精液的大腿根。 陆向野脸微红,动了动唇: “哥哥带你去洗干净。” “好。”- 等陆湫湫的月经结束,她和程初景已经有好几天没见了。 不是不想见她,而是程初景真的抽不开身。 物理奥赛迫在眉睫,这几天不光是他,所有参加奥赛的同学都开始紧锣密鼓地训练,生怕在过几日的正式比赛上落了下风。 下午最后一节课下课,教室里的同学都兴冲冲地奔向食堂,程初景则如释重负,有些疲惫地捏了捏眉心,拿上水杯慢慢出了教室。 走廊上零零散散站着几个女生,不是在讨论一会吃什么,就是在计划晚自习后去哪家精品店逛逛,程初景经过时,她们讨论的声音不自觉压低。 眼里升起雀跃,暗搓搓地回望少年离去的背影。 他衬衣干净熨帖,眉目清俊,气质拔俗,走路时脊背挺直如松,肤色润白,种种优点组合在一起使他在别人眼里变得高不可攀,不敢靠近。 只是,没人留意到他眼里的倦意。 “程初景!” 失神地盯着水流的程初景并没有听到,他眼皮下垂,望着源源不断流入水杯里的热水。 好似出神地在想着什么事。 出声叫他的人,也就是陆湫湫皱起了眉。 她走过去,踮起脚,轻轻拍了拍少年的肩膀。 程初景如梦初醒,偏过眼看了看,这一看顿时一怔,“你、你怎么来了……” 陆湫湫故作不满地叉腰,“怎么,我不能来?”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你会来……” 着急解释,程初景忽略了已经快要注满水的水杯。 瞅见岌岌可危的水杯,陆湫湫忙不迭提醒他: “快快快,水满了!” 程初景赶紧按下暂停的按钮,下意识拿起水杯,却不料杯子里的水太满,他这一碰,热水直接溢出来,滴在他的指腹,程初景被烫得缩回手。 陆湫湫气结,“你不知道把水倒掉一点再拿吗?” 说罢,不等程初景回应,轻轻端起水杯,小心翼翼地往水槽里倒掉一些水,完成这一步后,再拾起一旁的杯盖,将水杯盖好。 “喏,下次小心一点!” 递给程初景,不放心地嘱咐。 却见程初景怔怔地盯着她的手,接过水杯放回去,兀自握住了陆湫湫的手。 声线微颤,“烫不烫?” 陆湫湫哑然,看向两人相握的手,摇了摇头。 程初景仍不放心,低头轻轻吹了吹,温热的气息落在指腹,陆湫湫不禁指尖轻颤。 “对不起,我下次不会这样了。” 他轻声道歉,满脸愧色。 “没事没事。”陆湫湫连忙摆摆手,目光落在少年清俊的眉眼处,顿了顿,问道,“你很累吗?” 程初景讶异地抬眸,“你怎么看出来的?” 陆湫湫一笑,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你眼睛里都有血丝了。” 后知后觉的程初景不禁红了脸,“最近睡眠不太足。” “是因为奥赛吗?” “嗯。” 女孩轻轻握住他的手,朝他笑了笑。 “加油。” 程初景垂眸掩去眼底的动容,坚定地颔首,“我会的。”——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第十六章好甜(程初景微H) 说完这句话,两人都沉默下来。 余光瞥见女孩轻咬的红唇,程初景目光不自觉暗下去,他慢慢与陆湫湫十指相扣,轻问:“你现在…有空吗?” 陆湫湫有点意外,点头。 “我们去上次那间教室…好么?” 问完这个问题,程初景整张脸都红了。 “……” 他、是那个意思吗? 看着眼前这个光风霁月的少年,陆湫湫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思想太龌龊想歪了。 应该不是那个意思吧。 除了在梦里,程初景从没主动过。 “好呀。”在心里默念几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陆湫湫爽快地答应了。 没有看见少年眼底浮现的惊喜与羞涩- 再次来到实验楼222教室,久无人来的教室闲置许久,很多张桌子都落了灰尘,唯独上次陆湫湫坐过的课桌还算干净。 她习惯性地走过去,嘴里边问道: “为什么突然想来这里?” 程初景没有回答。 坐上课桌的陆湫湫狐疑地抬头。 却见程初景安静地伫立在自己面前,在她看过来后有些不安地紧了紧喉结。 “上次做的…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脸皮薄的少年吞吞吐吐地说道。 “啊?”陆湫湫呆了。 程初景瞬间蔫了,像可怜的小狗狗一样耷拉下眉眼,道:“你不愿意也没关系……” “不、不是!” 陆湫湫忙不迭摆手,脸颊有点发烫。 “我只是没想到这种话会从你嘴里说出来。”联想到什么,陆湫湫卸下脸上的无措,嘴角扬起狡黠的笑容,道,“你不会从上次之后就一直惦记着吧?” 回答她的是程初景像煮熟的虾仁一样的面色。 “我也喜欢你。” 这句话他说得小声,却口吻笃定。 他无比明白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像她一样,让他心驰神往、魂牵梦绕。 “我…也喜欢和你做那样的事。” “噢~”女孩佯装恍然大悟,兀自撇嘴,不满道,“难道你喜欢我就是因为想和我做那样的事?” “不,不是的!我真的,喜欢你……” 程初景手足无措地想要解释。 生怕被她误解自己的心意。 陆湫湫扑哧一笑。 “……”程初景呆呆地看着她笑。 她伸出双手,无奈说:“好啦,我是逗你的。你的心意,我都知道。” 胸口的大石头终于落地,程初景兴奋地抱住向他展开双臂的女孩,下颌枕着她的颈窝,嘴角情不自禁溢出满足的笑。 “不是要做吗?现在就开始吧。”松开他后,陆湫湫双手向后撑住桌面,巧笑倩兮。 程初景红着脸颔首,清朗的目光下移,缓缓停驻在陆湫湫下身的短裙,“你生理期结束了吗?” 眼睛里全是担心与小心翼翼。 陆湫湫好整以暇地摊手: “不信的话你可以检查。” 她这么说,程初景便只好红着脸俯下身,撩起女孩及膝的短裙,露出她白花花的腿和—— 奶白色的棉质内裤。 内裤鼓出两片肥厚的蚌肉,严严实实地包裹在里面,中心的小洞沁出一点湿濡的痕迹,是她动情了的证明。 程初景觉得口干舌燥,盯着眼前的风景,狼狈地咽了口唾沫。 他抬手捏住陆湫湫内裤的边沿,慢慢地把奶白的内裤褪下来,滑到纤细的脚踝。 光着下身叉开腿被异性这么盯着,愣是陆湫湫经验再丰富也有些羞臊,她咬着下唇,睁着水灵灵的杏眼欲言又止地望着程初景。 “看清楚了,没有血。” “嗯。” 喑哑的鼻音刚落,陆湫湫就感觉一抹湿润的软体蹭上了湿淋淋的花穴,她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一个颤栗,不敢相信地俯视埋首蹲在她身下的程初景。 他慢慢耸动脑袋,陆湫湫感觉到他粗粝的舌苔轻柔地拨开紧合的阴唇,像对待娇嫩的花朵,耐心地舔开花瓣,而后吻上她含羞的花核。 含在嘴里,如同吮吸花蜜,挑逗伺候她的敏感点,陆湫湫像是坐上了过山车,快感迭起,翻涌的情潮将她吞没,被刺激到颤栗的花核一阵瑟缩,换来程初景愈发用力的舔舐。 “哈啊、啊……你好会舔……” 她惊讶于程初景的自学能力,他舔开花唇后,就开始沿着源源不断流出花液的穴口,故意折磨她似的,舌苔一点点地舔掉花液,却一直在穴口盘桓,不肯钻进去填补她的欲壑。 “呜呜程、程初景……” 她想让他把舌头喂进去,不要再折磨她了,可被快感刺激得说不出完整的话,只能一个劲地“咿咿呀呀”,渐渐语音染上了委屈的哭腔。 “插、啊嗯、插进来呀…嗯啊…” 话音刚落,灵巧的舌头捅进空虚的花穴。 陆湫湫舒服得喟叹一声,岂料下一秒,程初景蓦地收回挑逗她的舌头,抬起脑袋朝她勾了勾唇。 “你你——呜,好痒…”陆湫湫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哭出声来,两滴泪珠挂在眼角,断了线的珍珠似的滚落下来。 白瓷般的脸蛋留下两道泪痕。 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程初景不禁心生怜惜,忙起身亲了亲她的唇,安抚女孩破碎的小心脏,“我错了,别哭啊。” “呜呜呜。” “好了好了,给你,现在就插进去让你舒服好不好?”程初景兵败如山倒,赶紧补救。 灵巧的舌头再次钻进温暖的花穴里。 “嗯”,陆湫湫舒服地一个哆嗦。 他的舌头柔软炙热,挤进她紧致的甬道里,刺激得甬道两侧的肉壁急剧收缩,穴口不断翕张,像源源不断的喷泉往外吐着水。 晶莹的液体濡湿了程初景的下巴,他伸出舌头,舌尖舔过嘴角,将少女的体液咽入腹中,如同对待珍贵的酒酿,不舍得浪费任何一滴甘甜。 陆湫湫爽得夹紧了双腿,把程初景的头紧紧夹在大腿内侧,身体不自觉向前顶,把饥渴难耐的花穴主动送到他的嘴边。 “啊哈……嗯……” 少女撕去了温婉清纯的外皮,恣意地展露自己内心深处的渴望,情与欲的色彩交织在她的脸上,像是聊斋里魅惑众生的狐妖。 程初景起身,扣住陆湫湫有些凌乱的衣肩,低头含住她湿润的唇瓣,温柔地将津液渡到她的嘴里,湿滑的舌头轻柔地勾缠她。 舒服到极点的陆湫湫抬起腿夹住他的腰,胸前的绵软贴上少年的胸膛,隔着校服衫轻轻摩擦,嘴里溢出声声娇喘:“嗯唔、嗯……” 隐忍许久的程初景终于破了功,手掌沿着她的美背下滑,滑到她纤细的腰肢,伸进她雪白的上衣,首先碰到的是蕾丝胸衣,程初景眉心微皱,下意识撩起胸衣,手掌覆盖上她的乳峰。 “好软。”他脱口而出。 随后在她戏谑的注视下又红了脸。 “喜欢吗?”陆湫湫勾起一抹笑,小巧的粉舌探出檀口,沿着湿润的唇瓣扫了一下。 程初景逆时针方向揉了揉她的胸,轻轻点头,“喜欢。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胸乳喜欢。樱唇喜欢。 噗噗冒水的小穴也喜欢。 意料之外的情话由他说出来,陆湫湫既觉得诧异,又觉得理所当然,笑得愈发开怀,撑在身后的手轻轻抬起他的下颌,指腹蹭去上面未干的花液,幽幽道:“那你吃吃它。” 解开她的衣扣,脱下陆湫湫的校服衫,程初景将手覆上她白皙光洁的香肩,往下滑拉下她奶白色的蕾丝胸衣,在看见那颗粉嫩小巧的红果那刻,迫不及待地埋下头将它含进嘴里。 “哈啊!” 陆湫湫夹紧了腿,因为敏感的乳头受到刺激,下身又是一股春水喷出,她颤抖地往后仰,被程初景稳稳当当地托住背,吮吸嘴里那颗娇弱的红果,两根手指向下插进她的小穴。 太满足了。 上下同时被照顾到,快感骤然飙升,程初景喘息粗重,舔完一只乳头又用牙弄掉另一边的肩带,不由分说地含住她的右乳。 舌苔滚过乳晕,舌尖舔弄乳尖,食指和中指发了疯似的在下面抽送,水不受控制地流,陆湫湫爽到忘了今夕何夕,忘我的叫声充斥着整间教室。 “啊、嗯……啊!啊啊啊……” 指尖蓦地戳到一处软肉,陆湫湫倏地失声,全身僵直,随后,失控地痉挛起来,扭动身子夹紧程初景的手指,脖颈像高傲的天鹅一样仰起绝美的弧度,红唇失神地张开,口涎缓缓流出。 程初景抱着被高潮弄得短暂失去意识的女孩,手指轻轻抽出来,被手指堵住的花液如河水决堤,打湿了课桌的桌面。 他蹲下来,头凑近女孩的花穴。 湿漉漉的软体慢条斯理地游离。 教室里安静得只能听见啧啧的吃水声。 等陆湫湫回过神来,就看见埋头在她下身吃得津津有味的程初景,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涌上大脑,她忍不住夹了下腿,少年却轻轻拍了拍她的腿。 像是在叫她不要打断他。 用舌头里里外外地将她舔了个遍,吃干净她穴里穴外的每一滴汁液,程初景方起身。 湿润的下颌沾着的是什么不言而喻,甚至他的眼皮都有些许的水渍,言笑晏晏地看向面红耳赤的陆湫湫,俯下身舔了下她的耳尖。 “好甜。” “还想喝。” “……” 陆湫湫被这话惊得外焦里嫩,一会自我怀疑,一会不敢相信,程初景竟然…… 天、呐—— 首-发:po18.org (ωoо1⒏ υip) 第十七章邻居(新男主!) 周六一大早,陆湫湫是被窗外耀目的太阳晃醒的,揉着眼下楼,就看见在厨房的陆向野。 清俊高瘦的少年穿着黑T灰裤,围着与本身气质不相符的亚麻色围裙,安静地站在烤箱旁。 他没察觉到陆湫湫的出现。 陆湫湫悄然走上前,细长的手臂将少年窄瘦的腰环住,温香的身体贴上他的后背,陆向野身体一僵,讶异过后,握住陆湫湫环在他腰间的手,温声道:“舍得起床了?” 这话带了些揶揄,陆湫湫听到后不满地瘪嘴,脸颊蹭了蹭他的后背,说话的语气透着撒娇:“人家昨晚熬夜了嘛。” “要少熬夜,对身体不好。” “知道啦。” 说完,陆向野没再说话,陆湫湫的脸贴着他的后背,长睫垂落,美目轻阖,安静得仿佛睡着了。 “湫湫,”陆向野侧过身,垂下眼睑,轻声问道,“哥哥其实一直想问,你和程初景……是什么关系?” 那天课间把程初景叫出教室的女生,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是陆湫湫的好朋友。再联系上之前体育课程初景和陆湫湫单独相处的细节,陆向野心里很快就有了猜测。 问这话时,他侧颜看起来平静又自然,口吻也没有一丝说教和酸意,听起来就像是一位普通的关心妹妹的兄长。 陆湫湫睁开眼。 “哥哥会在意吗?”她问。 “哥哥当然会在意,我担心的是如果你真的喜欢他的话,他会不会辜负你的心意……” “只是出于哥哥对妹妹的关心吗?” 从起床一直愉悦的心情这一刻烟消云散,陆湫湫松开陆向野,清凌凌的目光投向他,固执地追问。 陆向野哑然。 说不是,陆湫湫肯定会生气。 但说是,一切就真的乱套了。 他的心里叹了口气,开口想要解释: “湫湫……” “好了,你别说了。” 陆湫湫面无表情地打断他,转身就要走。 陆向野连忙拉住她,将她重新拉入怀里。 怀里的女孩不满地挣了挣,没挣脱,怒不可遏地抬起脸瞪向他。 心中一阵酸涩,陆向野说:“不只是出于哥哥对妹妹的关心,湫湫除了是我的妹妹,也是……” “也是什么?” “也是我最爱的人。” “哥哥不希望你受到伤害,但如果那个人真是你喜欢的,哥哥也不会插手你的决定。” 随着他的话,陆湫湫渐渐不挣扎了。 靠在他的怀里,心绪纷乱。 她是对程初景有好感,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是哥哥她同样不想放弃,哥哥是她最重要的亲人,也是她唯一的依靠,陆湫湫说不出舍弃他喜欢上了别人这种话。 “叮!” 烤箱的声响打破了两人间的沉默。 “早餐好了,我们先吃早餐吧。”陆湫湫趁机转移话题。 “好。”陆向野也不再逼问,取出烤好的吐司,兄妹俩默契地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吃完早餐,陆向野就带着教材出了门——根据学校的安排,未来几周参加奥赛的学生都要在周末进行集训,一刻也不能耽误。 大好的周末,陆湫湫一个人在家,为了打发时间她找出了几年前收藏的光碟,窝在客厅的沙发里边吃零食边看电影。 拉上窗帘后的客厅如同隐匿在一片黑暗中的小世界,天气燥热,陆湫湫光碟看着看着就昏昏欲睡,脑袋枕着沙发靠背眼皮不停打架。 窗外突然响起了一声巨型货车的刹车声,紧接着是吵吵嚷嚷的人声和吆喝,把陆湫湫从瞌睡中惊醒,她一个激灵,猛地坐直身。 窗外的喧嚣还在继续。 “哎。” 少女轻轻叹了口气。下了沙发,踩着人字拖走到落地窗前,唰地拉开窗帘布,明晃晃的日光倏然刺入眼,陆湫湫眯着眼啧了一声。 只见隔壁那栋别墅门口围了许多人,边上停着一辆货车,上面贴着某搬家公司的logo,穿着橙色工作服的工作人员正一个接一个地将纸箱子从货车上卸下来,运到别墅里面。 对于陆湫湫这样一个昏昏欲睡的人来说,着实有点吵。不过,隔壁一直没住过人,怎么今天突然有人搬进来? 好奇心使然,陆湫湫又绕到阳台,推开阳台门的那一瞬间就看见隔着两米的宽度,一道挺拔俊秀的身影立在对面阳台。 刺眼的日光洒在他的身上,并不灼热,反倒如同为他镀上了一层专属金光。 身形高大修长的男人站在阳台,挽起衬衫衣袖的手臂轻轻搭在栏杆上,眼睑轻垂,神情淡定地和电话那头的人通话。 白色衬衫搭配黑色西裤,领口解开两颗扣子,不经意间露出修长润白的脖颈和好看的锁骨,拿着手机的手骨节分明,白皙耐看。 因为打电话而微侧的脸庞映入眼帘,英眉,深眼,高鼻,薄唇,下颚线清晰。 天生自带一种斯文儒雅的气质,像民国时期矜贵优雅的贵公子。 成熟男人的味道。陆湫湫在心里给予评价。 “知道了,明天我会去研究所。” 以不容置疑的语气结束通话,男人甫一抬头就瞥见对面那道白色的身影。 少女十七八岁,不施粉黛,五官精致,肤色白净,穿着白裙子,此时正站在对面的阳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温霁在短暂的错愕后收敛了情绪,从容地放下手机,双臂交迭搭在阳台的栏杆上,嘴角不动声色地噙出一抹笑。 “小妹妹,听多久了?” “啊,”少女仿佛如梦初醒,唰地一下红了脸,害羞地埋下头,小声回答,“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的。” 端详少女隔这么远都能清楚看见的泛红耳朵,以及她不知所措地捏紧的裙角,温霁不置可否地耸了下肩,“没关系,不是什么私密通话。” 说完,他微微颔首示意过后,转身离开了阳台。 等男人走后,陆湫湫方抬起头,适才眼里的忐忑已然消失不见,她轻笑,带着兴味。 新的猎物出现了。 ——故作深沉的英俊男人。 第十八章隔墙(哥哥H) 陆湫湫窝在客厅的懒人沙发里睡觉,头发披散,黑色碎发遮住好看的眉眼,鼻息清浅均匀。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 客厅骤然迸发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将陆湫湫从梦中惊醒,她欲哭无泪地扯了把头发,认命般起身挪到茶几边,靠着桌沿拿起座机。 “喂,哪位?” 谁会在这个时候给家里来电话,打的还是座机? “……” 电话那头缄默不语。 周遭安静得只能听见电话细微的电流声,联想到社会新闻里一系列离奇古怪的事情,陆湫湫神情微变,握着座机的手不自觉攥紧。 手心往外冒着冷汗。 “叮咚。”门铃响起。 “不好意思,请稍等一下。”说完这句话,陆湫湫撂下电话,大步流星地往玄关冲去。 耳朵贴在门后,踮起脚尖使劲通过猫眼往外看。 陆向野的面容出现在猫眼里,陆湫湫顿时如释重负,扭动反锁住的门把手。 “哥哥!” 门一开,陆向野就看到一个黑影惊慌失措地扑进自己的怀里,他惊讶之余,连忙伸手接住她。 单手托着女孩的臀把女孩抱起,陆向野随手把教材搁在旁边柜子上,随后关上门,抱着紧紧搂着自己的陆湫湫,轻声询问:“怎么了?” “刚刚有人……打电话过来……” 陆向野表情一凝,赶紧反问:“是谁?” “不知道,我接了电话后,一直没吭声。” 听出陆湫湫带着恐惧的颤音,陆向野眸色渐深,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尽力安抚她的情绪:“湫湫别怕,哥哥回来了。” 抱着女孩走进客厅,陆向野将微微颤栗的陆湫湫轻轻放在沙发上,长臂一伸拾起茶几上的电话。 “喂?” “嘟——” 电话那头的人却像是认出了他的声音,瞬间掐断了通话,陆向野听着电话那头的忙音,嘴角严肃地抿了抿。 “……哥哥……”一旁传来女孩带着哭腔的呼唤,陆向野连忙放下电话,走近后蹲下来。 “没事了,湫湫,别害怕。”轻言细语的安抚。 “哥哥……是不是他打来的?”陆湫湫这个问题一问出,陆向野脸色顿时变得非常难看。 他绷紧了下颌线,斩钉截铁道:“不可能。” 那个男人,早就把他们抛之脑后,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突然来电话? 哥哥严肃的回答让陆湫湫不敢再问,抱着膝盖,小声啜泣,泪水打湿了白裙子,洇出水痕。 陆湫湫一哭,陆向野登时乱了神,哪还有心思去探究打电话人的身份?他伸手抱住陆湫湫颤抖的双肩,搂住她单薄纤细的背。 “哥哥在呢,哥哥陪着你。” 他侧过头,吻上陆湫湫的嘴角,舔舐她泛白的嘴唇,直到她慢慢松了口,才将舌头伸进去,扫荡她的口腔,吮吸她柔软的舌。 这个带着安抚意味的吻抚平了陆湫湫的情绪,她渐渐不再颤抖,抬起手臂搂紧哥哥的脖颈。 兄妹俩动情地深吻,肌肤摩擦,唇舌纠缠,很快呼吸就乱了。 陆向野拉开女孩白裙子的拉链,褪下衣袖,裸露出一侧光洁的香肩,他低头含住一寸肌肤,用力厮磨与吮吸,手指勾着她的内裤系带,解开来、 五指轻轻覆上湿润的花穴。 “嗯呜,啊……”女孩身下涌出的花液弄湿了陆向野的指腹,他按住她硬凸的花蒂,细细研磨。 “舒服吗,湫湫?”喉结竭力抑制的,是即将喷涌而出的欲望。 “舒服。” 陆湫湫爽得眯起了眼,舌头伸出来舔了下干燥的嘴角,陆向野低头送上唇瓣。 他们缠吻在一起,身下的手像是在故意逗弄她一样,插进花穴,在穴口浅浅地戳刺,却一直不抵进深处,内里的空虚勾得陆湫湫瘙痒难耐。 撒娇般捏了捏他的后颈肉,亲上他的喉结,娇声娇气地催促:“哥哥插进来嘛。” 陆向野在她身旁坐下,随后抱着她的腰将她捞到自己的腿上,双手在前拢住那一对包裹在胸衣里的丰乳,哑声道:“湫湫试试自己把哥哥的肉棒吃进去。” 闻言,陆湫湫的脸腾地一下红了 身下的小穴空虚得厉害,被陆向野撩拨得一个劲儿往外吐着水,短暂的天人交战之后,她伸手去解陆向野的裤子,刚一脱下就弹出一根炙热粗硬的巨物。 陆湫湫咽了口唾沫,小手握住陆向野的肉棒,搓揉他粗糙坚硬的半身,与光风霁月的外表不同,哥哥的这根东西又粗又长,阴毛浓密,还有些扎手,握住这样一根巨物,看着它顶端渗出来的液体,陆湫湫渴得更厉害了。 “哈嗯。”被她揉搓下体,陆向野鼻子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皱着好看的眉头,眼窝下一片红晕,性感的声音引人遐思。 女孩艰难地抬起翘臀,突然身体下沉,压在陆向野坚挺的肉棒上,股缝夹住炙热的棒身,不消半刻就疯狂溢出湿漉漉的淫水。 “啊…!” 股缝太湿了,感觉到哥哥的肉棒在股缝狠狠地擦了一下,陆湫湫爽得呻吟出来,高高昂起纤细的脖颈,夹紧双腿,慢慢开始前后耸动屁股。 有几下龟头不小心插进穴里,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喟叹,陆湫湫又咬着牙把它抽出来,夹紧硬邦邦的肉棒,像对待按摩棒一样,用它填补前后左右各个方位的瘙痒。 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一阵颤栗。陆湫湫爱死了这种感觉,花穴空虚得开始自动翕合小口,想要含住时不时滑过的龟头。 那种若有若无的吮吸感,折磨得陆向野越来越硬。 “哥哥的肉棒又大又粗…湫湫好喜欢…呜!顶到了阴蒂,好舒服…再来一次…啊好爽…” 直白露骨的话语被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来,陆向野双目猩红,脖间青筋暴凸,渴求得不到满足的痛苦折磨着他,可花唇偶尔摩擦下体的快感又让他不知餍足,马眼爽得发麻,射精的冲动呼之欲出。 “哥哥要射了吗?都没有插进来就这么射了,湫湫会失望的,湫湫还想再和哥哥——” “啊!” 一只手突然按住陆湫湫晃动的腰肢,随后猛地挺身,往上精准地插入湿淋淋的花穴之中。 瞬间整个甬道都被粗壮的肉棒占据。 猝不及防的陆湫湫爽得失了神,栽进陆向野的怀里,红唇呆滞地微张着,陆向野咬牙,慢慢挺动腰身,一遍又一遍,棒身摩擦过肉壁的褶皱,进进出出,反反复复。 “好紧……” 陆向野咬着牙,艰难地在里面抽送。 “湫湫,”他仰起头,含住陆湫湫的唇瓣,舌尖舔弄她的牙齿,嗓音喑哑地在她耳边哄她放松花穴,“放松。” “哥哥求我。”小姑娘得意地说。 “求你……” 陆湫湫笑了,配合地放松了身体,陆向野的肉棒得以恢复活动,又坚挺地主攻她的敏感点,肏弄个不停,陆湫湫爽到几乎全身痉挛。 “啊啊啊好深,哥哥好厉害……哈啊,嗯,顶到了又,不要!不要那么快……” 男女交迭耸动的身影通过昏暗的灯光投在落地窗帘,一步之遥的隔壁,穿着睡袍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端起桌旁的咖啡,抿了一口,苦涩的黑咖晕染了他的嘴角。 寡情的薄唇带出几分湿润的妖冶—— 首-发:rourouwu.de (ωoо1⒏ υip) 第十九章燥热 隔壁新搬来的那个男人很奇怪。 自昨日那次意外相遇后,陆湫湫再没看见过他,甚至隔壁连串门的客人都没有,别墅的铁门总是紧闭,偶尔会有貌似钟点工的妇人从里面出来,远远望见陆湫湫兄妹俩,也不打招呼,态度冷淡。 这样一个充满神秘感的男人狠狠占据了陆湫湫的大脑,她开始时不时推开阳台门,希冀能够如上回那般,看见那个衬衣熨帖、姿容清俊的男人。 只可惜,一次也没有如愿。 若不是隔壁有时会传来一阵小提琴声,陆湫湫几乎会以为那日所见不过是南柯一梦,隔壁其实并没有人居住。 不过说起那阵小提琴声,这还是陆湫湫某天的意外发现。隔壁那位先生似乎每天都会在晚上八点拉小提琴,琴声悠扬,悦耳,可却缺乏情感。 仿佛只是主人用来消遣时间的工具。 陆湫湫时常伴着隔壁的琴声完成作业。奥赛的准备正在如火如荼地进行中,不光是程初景参加的物理竞赛,陆向野参加的数学竞赛也在紧赶慢赶,加快了训练的进度,他早上起得越来越早,晚上回得越来越晚。 而凑巧,这段时间程初景也忙得焦头烂额,孟书扬旷了许久的课,终日不见人影,陆湫湫只能每天按部就班地上课,一天中唯一的乐趣就是晚上做作业时听着窗外那阵冷漠的琴声,想象着那个男人拉小提琴的模样,让时间渐渐流逝。 陆湫湫再次见到那个男人,是因为一个意外。 放学回来的路上,陆湫湫戴着耳机听歌,从小巷子路过的时候被前面来回踱步的男子吸引了目光,男子穿着考究,五官清秀,可神情却透着一丝焦躁,目光从眼前一排大差不差的别墅打量过后,叹了口气。 他手里拿着手机,好像在给什么人打电话。 不过看来对方并不是很给面子,电话那头一直是忙音。 男子更加焦虑了。 在听到脚步声后,他扭过头来,一瞥见神情淡淡打量自己的陆湫湫,顿时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双眼一亮,毫不犹豫地抬步上前。 “小妹妹,跟你打听一个地方可以吗?” 怎么又是这个称呼。陆湫湫撇嘴。 她摘下耳机,听对方报出一个熟悉的地址——正是她家隔壁。想到那个惊鸿一瞥过的英俊男人,陆湫湫眼里浮起兴味,在男子面露踌躇时爽快地开口说道: “我正好顺路,带你过去吧。” 男子喜上眉梢,“好好好,谢谢你。” 跟在陆湫湫身后,穿过鳞次栉比的别墅群,男子掀起眼皮,暗暗打量走在前头脚步很快的女孩,女孩身量纤薄高挑,从身后看去修长白皙的脖颈分外惹眼,刚刚那短暂的对话中他瞥见了女孩的面容,是个十足的美人。 不过她看起来年纪很小,男子悻悻地收起内心的想法,拿出正人君子的派头,神情正经地跟在女孩后头,间或开口干巴巴地闲聊两句,女孩的回答都十分冷淡。 “到了。” 前头的女孩突然停下脚步。 濒临尴尬边缘的许究顿时喜出望外,笑眯眯地冲陆湫湫道谢,并提出要不要跟他一块进去喝杯茶,原本以为一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女孩会拒绝,万万没想到她略略思忖了一下,点了头。 清凌凌的眸投向诧异的许究。 许究收起愕然,从善如流地刷卡进门,领着陆湫湫走入这栋安静得有些死寂的别墅。 别墅的大体规格和陆湫湫家类似,与之不同的是外面有一片非常宽阔的花圃,里面种满了一望无际的玫瑰,陆湫湫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不同品种不同颜色的玫瑰花,而且还是在一个男人家里。 领她进去的男人摁响了门铃,陆湫湫也跟着抬头看向大门。 “叮咚。” “……”回答他们的是一片死寂。 陆湫湫看向男人。 “呃,”许究尴尬地扯了下嘴皮,在心里把那个该死的男人翻来覆去骂二十遍后,勾起嘴角朝女孩淡定地解释道,“没事,我们再等等。” “叮咚叮咚。”门铃响个不停。 然而门还是没有要开的迹象。 许究:“小妹妹你别着急,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在来的路上,陆湫湫从男人口中得知他今天拜访的是他的一位好朋友。 确实是“好”朋友。 陆湫湫盯着男人欲盖弥彰转过身去打电话的背影,心想。 电话拨出去的那一刻,许究在心里默默祈祷,温霁可千万别给他掉链子。 “吱嘎!” 陆湫湫抬眼就看见突然打开的门,而许究还在旁边抓耳挠腮打电话,没有注意到已经打开的门,只好轻声提醒:“门开了。” “啊,太好了。”匆匆挂断电话,许究推开门。 率先映入陆湫湫眼帘的是一片赤裸的肌肤,下身裹着白色浴巾,腹肌线条清晰流畅,两条人鱼线嵌在腰侧,腰腹窄薄可却并不单薄,再往上是两块优美的胸肌、轻微滚动的喉结、微抿的薄唇、高挺的鼻梁和—— “是你?” 男人瞪着一双浅茶色的眼睛,有些惊讶。 没想到他还记得她。陆湫湫莞尔,嘴角抿出两颗浅浅的梨涡,看起来就像一个乖巧的邻家女孩,“好巧呀。” 一旁的许究没注意到女孩突然的转变,他忿忿不平地上前,“好你个姓温的,我给你打了那么多个的电话你都不接,要不是在路上遇到这个小妹妹,我怎么找到这里?” 闻言,一直看着女孩的温霁才淡淡地挑了下眉,懒散的眼神望向气急败坏的好友,嘴上毫不留情地戳穿他:“难道不是因为你是个路痴?” “呃。”许究噎住。 为了挽回颜面,他强行转移话题,推开挡道的温霁,“好了别废话了,这个小妹妹陪我走了这么久,快给人家倒杯水休息休息。还有,温霁,你个大男人出来见客竟然连衣服都不穿!像什么话!赶紧去把衣服穿上!” 我哪知道你会带人进来?温霁不满腹诽,不屑与他争辩,转身进了房间。 等他穿戴好出来就看见端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女孩,桌上放了杯水,好朋友许究坐在另一边,冲着女孩笑得有些狗腿。 跟陌生男人独处时选择一个人坐,戒备心很强。 意识到自己职业病又犯了,温霁低眉无奈笑了下,抬步走进客厅,原本还在闲聊的两人看见他来了,同时沉默了下来。 “怎么不说了?”温霁语气轻松地问。 迎面却对上女孩向他投来的眼神。她身材小巧,独自坐在充满安全感的单人沙发里,睁着圆鼓鼓的杏眼,朝着自己露出了观察员般的眼神。 清澈,专注,充满好奇。 莫名其妙的,温霁的脸上多了一丝不自然。 细看的话,会发现他的耳垂悄然蒙上了一层粉红。这个国内大名鼎鼎的心理医生有个不为人知的小秘密:无法适应他人过于强烈的注视。不自觉抬起手指摸了摸鼻梁,猛然发现自己今天并没有戴眼镜,温霁悻悻地收回了手。 女孩却友善地忽视掉男人的无措,问:“先生叫温霁?” “你怎么知道?” 温霁刚问出来,就看见旁边坐着的许究露出了心虚的神情。 瞬间了然。 “许究,你的嘴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紧啊。”男人有些咬牙切齿地讥讽口无遮拦的好友,这位心理学专家并不想让附近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他搬到这来的目的主要是休假,他不想毁掉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闲暇生活。 陆湫湫却主动为许究解围,“温先生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温霁挑眉。 女孩笑容很甜,她的眉眼天生弯弯的,笑起来更是看起来毫无攻击性,乖巧,纯洁,非常好欺负的样子。 面上,男人从容地垂下眼睑。 压抑心底的燥热—— 首-发:rourouwu.info (ωoо1⒏ υip) 第二十章油画 深夜,客厅安静得只能听见钟表的滴答声。 狭长的走廊尽头,一道健壮白瘦的身影直直地立在那,两边墙上嵌入的壁灯照亮了他的面庞,男人赤裸上身,露出清瘦白皙的肉体,下颌轻抬,如同朝圣者,虔诚地仰望悬挂在走廊墙壁的油画,其上画着一个女孩,白裙子,黑长发,在花海里奔跑。 没人知道,这个医术高超的医生同时拥有极高的绘画天赋,似乎除了音乐,没有他不擅长的领域。 这幅花海奔跑的女孩,是他叁年前一个晚上画的。 那天晚上他深陷梦魇,辗转反侧后从梦中惊醒,冷汗涔涔,隐藏在皮肤底下的血管仿佛在兴奋地跳动,他几乎克制不了剧烈起伏的胸膛,手脚并用下了床。 跌跌撞撞地走进了画室。 他在画室待了整整一夜,完成了这幅画。 花海,女孩,奔跑。晚风轻拂,吹起女孩的白色裙摆,黑色长直发在空中摇曳出温柔的弧度。美得如梦似幻。 只可惜,温霁看不清女孩的脸。 她的轮廓藏在一团迷雾之中。 影影绰绰,看不真切。 白天他以拿捏得当的微笑绅士地将女孩送回了家,看见她的背影消失在高耸的别墅里,温霁才缓缓抬手抚向胸口——那里,异常活跃地跳动着。 就仿佛吸血鬼发现了梦寐以求的血库,野兽捕获了新鲜肥美的猎物。 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如此鲜活的活着的感觉。 此刻,温霁站在走廊里望着那幅油画,竟然发现那张从完成时起就没有五官的脸,慢慢凝出了陆湫湫的脸。眉眼,唇鼻,回眸,微笑,梨涡,每一丝神情都是她。 温霁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知道,他的病情正在恶化,出现幻觉的可能性越来越高。但是,陆湫湫会让他的大脑自发去填补画中女孩的脸,或许,冥冥之中,他要找的人,就是她。 突兀的,男人低低笑了出来。 是她吗?- 翌日。 陆湫湫敲响了孟书扬住处的门。 给她开门的是负责打扫卫生的家政阿姨,看见她后惊讶了一下,随后挤出喜悦的笑容来,让出道方便她进门,“陆小姐,少爷在卧室呢。” 不自然地抿了抿嘴,“谢谢。”陆湫湫换上棉拖,背着书包上了楼。 来到孟书扬卧房门外,陆湫湫刚敲第一下门,门就被人从里面开了。许久不见的孟书扬手里拿着游戏机,懒懒地招呼一声“进来吧”,就扭身回了房间。 陆湫湫被他这眼皮都懒得掀一下的轻慢态度弄得微恼,但想到给他补课的收益,又将火气压了下去,耐着性子跟在他后面进了房间。 “你找我什么事?” 今天放学后,她在桌洞里发现了孟书扬让人递的纸条。 ——放学后来我家。 口吻霸道,似乎笃定了陆湫湫不会拒绝,字里行间格外的有底气。陆湫湫猜想他是回心转意,决定找她继续补课了,陆湫湫从来不跟钱过不去,因此也就真的按照他的话,一放学就打了车去到了他家。 只是,现在看这位大少爷的态度,陆湫湫又有些捉摸不透了。 他到底想玩什么花样? “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孟书扬放下了游戏机,冲她挑了下眉,“你不是缺钱吗?我可以给你很多很多钱,前提是你答应我的条件。” 自那次衣柜撞破她跟哥哥的事后,孟书扬仿佛又重新恢复到了初见时的叛逆模样,即便他染回了黑发,眉眼间的不驯还是格外刺眼。 他这话说得慢条斯理的,紧锁住她的眼睛布满了轻飘飘的审视。 陆湫湫皱起眉,反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我跟你说过的话吗?除了做家教外,你还有一种更赚钱的方法,那就是,做我的女朋友。只不过,这一次得是真的。” “为什么?” 对于陆湫湫问出的这个问题,孟书扬显然有些猝不及防。他愣愣地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好别开脸,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你管那么多为什么干嘛?总之,答不答应,就一句话。” 他模棱两可的回答让陆湫湫有点无语,不料,她的沉默落进少年眼里却被解读成了另一种意思,孟书扬脸上的倨傲摇摇欲坠,睫羽慌乱地颤了又颤,张开嘴想要解释,可手却下意识攥成了拳头,制止自己将要做出的举动。 她要拒绝吗?为什么? 果然,对他,她只是逗弄小狗似的一时兴起,从头到尾,她都没想过要付出真心,是他傻乎乎的,竟然还以为他们两情相悦。 到头来,不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心脏泛起密密的疼,像有无数根针在扎,孟书扬面无表情地攥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肉里,钻心的疼蔓延开来。 “我可以答应你,但,我有一个要求。” 惊喜从眼里一闪而过,孟书扬没忍住抿着唇笑了下,很浅的一抹笑,笑过之后又连忙皱起眉,装作不耐烦的样子问道:“什么要求?” “得定个期限。” 孟书扬有些不情愿,但陆湫湫态度坚决,要是不答应她这个要求,两人恐怕会直接谈崩,只好非常勉强地点了下头,“多长时间。” “一周。” “不行,至少一个月!” “两周。” 咬了下牙,孟书扬忿忿道:“成交。” 看见少年轻而易举地踏入自己设好的陷阱,陆湫湫嘴角轻勾,而孟书扬看见她笑,心里那份忿忿不平霎时烟消云散,他起身,犹豫地向她靠近。 声音很轻,小心翼翼,问: “那,现在我可以行使我男朋友的权利了吗?” “比如?” “比如,亲你一下。” 还有,完成上次未完成的事情。 ————————————— 首-发:yuwangshe.uk(ωoо1⒏υip) 第二十一章男朋友的权利(孟书扬H) “可——” “以”字还在喉咙里酝酿,陆湫湫就被少年拽进怀里,重重地跌在他大腿上。 少年目光幽幽地盯着她的嘴,声音染上喑哑,“你来,好吗?” 女孩仿佛无意识地舔了下唇,目不转睛盯着她的孟书扬立刻喉结滚动了两下。 陆湫湫:“好吧。” 话音刚落,娇躯贴上少年厚实的胸膛,微微用力将他压倒在床上,樱唇凑上他微张的唇亲了一口,旋即勾了下唇。 在孟书扬还没回味完那个吻之时,一条湿热的柔软探进了他微张的嘴巴。 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孟书扬浑身一颤,搂着女孩的手臂不自觉用力,掌心抚上她纤薄的背。 主动含住她的舌头,慢条斯理地吮吸,舌尖轻碰,渐渐地缠绕在一起,啧啧作响的吞咽口水声回荡在安静的卧房。 气氛旖旎又暧昧。 陆湫湫闭眼摸索孟书扬的手,找到后将它们轻轻覆在乳峰之上,意乱情迷后的嗓音温软又娇柔,像是在撒娇,“摸摸它,好痒。” 触碰到那两团软肉,孟书扬的下体立即精神抖擞起来,昂首挺在她的臀缝之间,粗粝的手掌握住两团软肉用力地揉捏。 “啊哈,嗯…还有、还有乳头…也要摸……” 闻言,孟书扬会意地用两指夹住挺立的乳尖,粗粝的指腹在上面揉搓,过一会两人分开彼此,孟书扬又低下头将乳尖含到嘴里。 口腔用力地吸吮,舌苔蛮横地舔弄。 “哈,啊。”陆湫湫爽得仰起头,脖颈青筋浮起,皮肤染上薄薄的粉,汗涔涔的。 抱住孟书扬肩膀的手改为搂紧他的后颈,任由他含住乳尖吸吮,呻吟声不断,下体流出的淫水不知不觉打湿了内裤,她手往下扯掉短裙,迈开腿往床头挪,两条细腿夹住孟书扬的腰。 慢慢坐下来,股缝嵌入一条粗壮的坚硬,温度烫得吓人,陆湫湫咽了口唾沫,低头一边解他穿着的运动短裤,一边晃动屁股去蹭那根硬物。 被她有心机地刺激欲望,孟书扬愈发硬挺,不受控制地挺腰去蹭她那幽深的花穴。 终于,下身不着寸缕的孟书扬那根硬物闯入陆湫湫的视野,她俯下身来,饶有兴致地探手将它抓在手里,手指轻轻刮了刮顶端的蘑菇头,上面的小眼往外溢出淫液,看起来色情极了。 她的手握住坚挺的肉棒上下摩挲,柔嫩的手心滑过粗糙的棒身,道:“好粗啊。” 孟书扬的脸腾地一下红了,为了掩饰内心的羞臊,硬着头皮回答:“你又不是没见过。” “扑哧。”陆湫湫笑出声,竟觉得孟书扬欲拒还迎却又故作矜持的别扭样有点可爱。 她握住那根硬得不能再硬的东西,缓缓抬臀,然后在孟书扬的注视下,两人的私密部位逐渐融为一体,那个狭窄紧致的小穴一点点把他的肉棒吃进去,每进入一寸,孟书扬就爽得头皮发麻。 “哈嗯…” 完全进入后,孟书扬忍不住舒服得闷哼。 然而紧接着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紧致,肉壁夹住他硬挺的下体,周围的小嘴含住它吸吮,又痛又舒服的感觉让孟书扬咬紧牙关。 理智瞬间崩溃,他一把箍住女孩细软的腰,猛然挺腰,像打桩机一样在她体内抽插,滚烫的肉棒肏开紧致的软肉,带出一股又一股水。 “啊!啊哈!太深了…唔…嗯啊…” 被他箍住腰的陆湫湫不受控制地摇摆,臀部上上下下,花穴死死咬住炙热的肉棒,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顶到她最敏感的地方后,陆湫湫绷直了腿唔唔地叫,换来孟书扬愈发用力的顶弄。 倏然,她浑身一个颤栗,泄了出来,淫水淋在孟书扬坚挺的粗壮上,他收紧呼吸,抽出肉棒,水立即喷出来,打湿了孟书扬的大腿。 “真骚。”他轻哼,笑意爬上嘴角,搂住高潮后还在隐隐颤抖的陆湫湫,将她背过身。 宽大的手掌覆上她的翘臀,挺翘的肉棒抵住湿滑的穴口,慢条斯理地蹭她充血的阴蒂。 刚刚经历了高潮,陆湫湫的身体非常敏感,几乎是阴蒂刚被蹭到的那一瞬就抖了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又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哼嗯!” 下体再次没入湿热的甬道,孟书扬爽得发出一声低喘,他手指捏住女孩的阴蒂,用粗粝的指腹按住它上下摩擦,肉棒也没闲着,就着她高潮后喷出的淫液在甬道内来回抽送。 被他按在床上的陆湫湫挺着臀部,乳波随着他的肏弄来回晃动,那根坚挺的硬物沾着她的体液,在她的体内肆意驰骋。 陆湫湫爽得几乎找不着北,眯着眼睛连声娇吟,甚至自发地收缩花穴去夹他,孟书扬被她突然的袭击弄得理智尽失,倒吸一口冷气后,将将抑制住射精的欲望。 “别夹,怎么那么饥渴?”孟书扬咬着牙道,手捏住她的阴蒂挑拨弹弄,在感觉到她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栗后,猛地拔了出来。 “哈嗯”快感戛然而止,陆湫湫软软地趴在床上,难耐地扭动屁股,湿淋淋的花穴亟待肉棒的肏弄来填补那股呼之欲出的快感。 孟书扬将她抱起来,背对着他扶着书桌,“站稳。 ”说罢,握着她的细腰,挺身撞进她湿热逼塞的甬道。 看到陆湫湫舒服地仰起脖子,孟书扬低头含住她挺翘的乳尖,手指往下继续刺激她充血红肿的阴蒂,舌苔摩擦过乳尖细薄的皮肉,指腹蹂躏敏感的红珠,体内那根巨物还在大开大合地抽送,叁重刺激之下,女孩啊地叫出来。 透明的体液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溢出来,滴落在脚下的地板上,高潮时剧烈收缩的肉壁死死咬着孟书扬,他闷哼一声,射出浓浓白浊。 浑身无力的陆湫湫趴在书桌上,乳尖压着冰冷的桌面,轻轻喘息着,就在她要脱力滑下去时,身后伸过一只手捞住她的腰,把她抱进怀里。 “好喜欢你。” 情事过后有些沙哑的少年嗓音凑在她的耳际,如情难自抑,脱口而出。 陆湫湫掀开眼,捧着少年的下颌,抬头吻了上来。 两人动情地缠吻在一起—— 首-发:yushuwu.live (woo16.c o m) 第二十二章你让他内射了?(哥哥H) 小心翼翼地锁上门,陆湫湫轻手轻脚地换了鞋,刚挪到客厅就瞥见坐在沙发上的人。 “哥哥?” 陆湫湫招了招手,挤出一个无害的微笑。 “怎么这么晚回来?”陆向野皱着眉,脸色不佳,站起身向陆湫湫走过来。 看见他要过来,陆湫湫有些心慌地眨了眨眼,解释道:“去帮同学补习了,所以有点晚。” 闻言,陆向野的脸色却没有松动的迹象,反倒将眉头皱得更紧了,问:“哪个同学?” 陆湫湫故作不满地撇了下嘴,转身抬脚往卧房的方向走,“这是我的个人隐私吧。” 女孩用任性的语调说出漫不经心的话语,却让陆向野深沉的脸色顷刻瓦解,慌乱下伸手想要拉住抬步欲走的女孩,却拉了个空。 她头也不回地进了房间。 陆向野捏了捏掌心,抬脚跟上她,站在女孩的房间外敲了敲门,轻声细语地安抚说:“湫湫,别生哥哥的气了,哥哥只是有些担心你,你要是不想说,哥哥就不问了。” “咔!” 房门打开,陆湫湫抱着睡裙看着站在门口的他,无奈地叹了口气,“哥哥,我没生气。你让一下,太晚了,我要去洗澡了。” 陆向野默然,侧身让出路。 “等等。” 脚步顿住,回过头时神情透出不耐: “又怎么了?”陆湫湫问。 陆向野的目光却直勾勾地盯着她的领口,被他这样的目光盯着,陆湫湫后知后觉想起今天穿了一件低领的上衣,下意识伸手提了提衣领,却不知道这样的动作是多么的欲盖弥彰。 “湫湫,”一只有力的大手握住了她提拉衣领的手,他不说话,只轻轻摩挲她衣领露出的那点红痕,神情若有所思,“这是谁留下的?” 指腹按压的那块皮肉,泛着异常的殷红。 像是有人含住吸吮良久。 “…蚊子咬的。”陆湫湫拂开陆向野的手,捏住衣领提了下,睫翼轻轻颤,道。 陆向野不说话,她的掩饰让他眸色渐冷,攥成拳头的手指甲深深嵌入肉里,心又冷又疼。 “是程初景?还是孟书扬?” 他无声欺近,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地锁住她,无形之中给予了陆湫湫沉重的压迫感。 她咬紧下唇,任他如何逼问就是不吭声。 “你不愿意说那就不说。” 她态度坚决,摆明了不想告诉他对方的名字,陆向野于是不再逼问,他伸手去解女孩胸口的衣扣,这次陆湫湫没有躲避。 解开衣扣,白嫩柔腻的雪肤十分惹眼。 然而,比起雪白的肌肤,更让人禁不住打量的是她胸口散布着的密密麻麻的吻痕,或轻或重,色泽或深或浅,乳尖甚至还沾着唾液,在灯下泛着晶莹的光泽。 叫人垂涎。 陆向野脸色霎时间变了。 眼神死死地锁住陆湫湫,“你跟他做了?”咬牙切齿地问道。 “……” 陆湫湫不说话。 陆向野知道,她这是默认了。 “湫湫…”脱口而出的呼唤不小心染上哽咽,陆向野一怔,连忙别开脸,将突如其来的泪意逼退。 他望着冰冷的墙壁,深吸一口气,像是在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又问道: “你让他内射了?” 良久,走廊里响起女孩一声满不在乎的轻嗯。 陆向野抬手按了按眉心,声音有些沙哑,道:“你先去洗澡吧。” 陆湫湫进了浴室。 这个澡她洗了很久,孟书扬射进去的东西很多,她在浴缸里抠了好久才干净。 浓浓的白浊从湿润红肿的花穴中流出来,夹杂着一点血丝,混进透明温热的洗澡水里。 她扯下粘钩上挂着的浴巾,将身体擦干净后穿上睡裙,推开门走了出去。 回到房间陆向野并不在里面,她环顾一圈后看见了不知什么时候被放在书桌上的药丸,药丸旁边放着一杯水,她走上去摸了摸,是温的。 她拿起药丸放进嘴里,又低头喝了口水,刚把水杯放下身后的房门就被推开。 陆向野走过来,从后面将她轻轻抱住。 女孩讶异地挑眉,“哥哥?” 回答她的是少年落下的啄吻,落在她的后颈,软软的,热热的,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她转过身,被他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说出来的话却是那么的疲惫与无力: “湫湫,以后别再这样了。” “别和其他人做,就算、就算要做,也要记得提醒他戴套,你还小,不能怀孕。好吗?” 他把姿态放得那样低,甚至不敢要求她不要跟其他男人上床,只能告诫她记得叫对方戴套。 哥哥啊。 怎么那么可爱。 “好。” 女孩答应了。 陆向野伸手去摸她的下身,指腹按在红肿的花唇上,染上湿濡的体液后探进穴里,浅浅抽插两下随即猛然深入,陆湫湫敏感地唔了一声。 “舒服吗?” “嗯……” 陆向野抱起她放在书桌上,双腿叉开,花穴直咧咧地露出来,被肏得通红的花唇有些发肿。 他慢慢低下头,含住了她红肿的唇瓣。 “唔嗯,哥哥…不要这样…” 她的欲拒还迎没有换来陆向野的中止,反倒是变本加厉地把粗粝的舌头伸进去,搅弄里面蓄势待发的花汁,花汁四溢,空气中漫开一股腥甜。 “哈啊,舔到了…!啊啊啊是那里,好…好舒服嗯…哥哥…哥哥!啊!” 被舔穴的快感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高傲冷漠的少年向她低下头颅,近乎讨好地舔弄她的花穴,陆湫湫绷紧了双腿,手攥住了陆向野的头发,按着他的头压得更近。 “哈啊…哈啊…哥哥好厉害!呜呜不要!不要顶!啊,啊,啊…就要…就要高潮了——” 透明的花汁喷出来,陆向野抬起头,陆湫湫发现他的下巴湿漉漉的,上面沾的是什么不言而喻,还没等她从高潮余韵中回过神来,陆向野就抬起她的一只腿,解开裤带。 炙热的粗物抵上花穴口,却不进去。 “嗯…”女孩渴求地舔了舔嘴唇。 “进来,哥哥,快点。” 任性的催促让陆向野如同染上催情剂,他低头隔着睡裙布料含住陆湫湫的乳尖,下身猛地挺腰,插进湿润的花穴里,几乎是一插到底。 粗壮的肉棒被紧致的肉壁夹着,上面的小嘴争先恐后地去吸吮棒身,陆向野爽得头皮发麻,却又怕粗暴的性事会伤害到她的身体,只得压抑住内心想要疯狂抽送的冲动。 “湫湫,哼嗯…!”她实在是太紧了,就算是几个小时前刚刚结束一场性事,她的小穴还是紧得不可思议,陆向野被咬得发疼,终于忍不住按住她的腰,往里又送进去几寸。 “嗯!” 这下,两人彻底融为一体。 陆向野抿唇,开始在甬道里抽插起来,速度越来越快,肉眼几乎都只能看见进出的残影,陆湫湫叫声一浪高过一浪,头发披散下来,乳尖也被他吸舔硬得像小石子。 “湫湫,哥哥肏你舒服吗?” “好…啊嗯…舒服…” 陆向野突然抬头,望向她迷离的双眼,“跟他比呢?” 陆湫湫大脑空白了几秒,无言以对,只好沉默,却不想这似乎激怒了陆向野,他突然停下来,半截棒身卡在她的穴里。 花穴不满地开始收缩,陆湫湫也不住地开始哼哼,夹住他腰的腿不老实地磨来蹭去。 “哥哥——”做到一半突然停下,陆湫湫哪里受得了?想起他刚才问的问题,连忙开口补救,“哥哥肏得湫湫更舒服,好想一辈子和哥哥做爱,吃哥哥的肉棒唔,嗯啊……” 得到满意的回应,肉棒重新抵到花穴深处,陆向野一遍又一遍去顶她的G点,每顶一下,陆湫湫的身体就猛颤一下,数百次抽插后两人同时低喘出声,陆向野抱住妹妹,不自觉地挺腰。 射出的白浊填满了妹妹整个花穴,有几滴甚至因为太满而渗出来,沿着她白皙的大腿下滑。 温热的手掌轻轻覆在她的小腹上。 迷迷糊糊间,陆湫湫听见哥哥低哑的话音,蕴含着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一字一顿说道: “这里,只有哥哥能射进去。”—— 哥哥能内射是因为哥哥早就结扎了 首-发:rouwenwu.de(ωoо1⒏υip) 第二十三章门外有人(孟书扬微H) 一大早,陆湫湫是打着哈欠进教室的。 此时时针刚刚指向六点,窗外的天蒙蒙亮,雾气很重,教室里零零散散来了几个人,都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看书写作业。 空气中弥漫着凝重的沉默。 “嗨。” 一个意外的声音响起。 陆湫湫原本懒懒半阖着的眼睛倏地瞪大,错愕出声:“孟书扬?” 少年穿着干净校服,双眸灿灿若星,冲她弯了弯嘴角,脱胎换骨般,“早上好。” “早上好…你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孟书扬闻言压下嘴角的笑弧,双手抱臂,努力掩饰眼中的那抹心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早吗?没有吧。” 早自习六点半开始,现在才六点,从前他可是连上课都不来的主儿,提前到教室自习对他来说,真可谓是破天荒头一遭。 “怎么,你要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陆湫湫放下书包,刚准备收拾桌面,就看见桌洞里塞着的那瓶热牛奶。 “才不是……” 陆湫湫拿起那瓶热牛奶,狐疑地看向孟书扬,“这个是你放的吗?” 孟书扬咳了咳,低头装作随意地翻了翻书,嘴边刻意用漫不经心的语气答道:“早上阿姨做早餐的时候多了一瓶。” 哪里会是多了一瓶啊。 他家请的阿姨每天做早餐都是严格按照雇主的要求来的,从不敢擅自加量加餐。 可他明明是好意,却又碍于那点面子,不肯拉下脸来承认。 陆湫湫对此自然是不知的,闻言点了头,“谢了。”随后把牛奶搁下,取出习题。 而那边,一直在暗中观察她的孟书扬看见她把牛奶搁在一边不喝,反倒开始认真做起了题,一番好心被如此冷淡,他又不能说出来,心里不禁有些发酸。 “你怎么——” 想要说出口的话语刚刚脱口而出,前排的几位同学听见声音扭过头来,无声埋怨少年过高的音量。 孟书扬赶紧闭了嘴,只能看着陆湫湫的背影,眼神逐渐幽怨- 第一节课是数学,下课后教室里就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叹气声,随即栽倒了一片。 嘀嗒嘀嗒,走廊外下起了雨。 陆湫湫捏着笔的手一顿,抬眼往外瞧了一眼。 一个小纸团突然砸中了她的胳膊,她回过头就对上孟书扬的脸庞。 两只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她捡起纸团,展开就看见熟悉的字迹写着“去水房,有事”,不禁皱起眉。 思索几秒,她放下笔走出教室,刚刚还坐在座位上的孟书扬已经不见了踪影。 走近水房,周遭空无一人,徘徊在水房门口的高瘦身影则格外打眼。 “孟书扬。” 听见她的声音,孟书扬抬起头,惊喜稍纵即逝,却又强忍着维持平静的神色,控制住忍不住上勾的嘴角,“你来了?” “找我什么事?” 孟书扬一开始先不回答,故作玄虚,目光下移瞥见了陆湫湫手里拎着的水杯,惊道: “你不会真来打水吧?” 陆湫湫脸上表露出一丝无奈,“我总不能像你一样头脑简单吧?万一被人看见我没拿水杯就来水房,那岂不是露馅了?” 听了她的解释,孟书扬撇了撇嘴,极小声地嘟囔了一句:“露馅就露馅呗。” “你说什么?” “哦,没什么。”孟书扬看着她微微蹙起的眉心,突然咧嘴笑起来,有点扭捏地说,“按照我们昨天说的,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正式的男女朋友了,所以……” 陆湫湫:“所以?” 虽然心里也觉得自己的提议有些不要脸,但孟书扬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所以我现在想亲我的女朋友,可以吗?” 沉默了一下,陆湫湫挑眉,“就为了这个,特意把我叫过来?” 孟书扬急了,红着脸反问:“不可以吗?” “可以,当然可以,谁让你是我的男朋友呢。”话说得好听,但陆湫湫满脸写着敷衍。 “知道、咳,知道就好。” 打量了打量害羞得面红耳赤的孟书扬,想着快刀斩乱麻,她还要回去做题呢,陆湫湫伸手锁上了水房的门,拉着孟书扬躲到了旁边的角落里。 嗯…总感觉这个操作有点熟悉。 “要亲就快点,我还得回去做题。”陆湫湫面无表情地说完,目光落在少年近在咫尺的英俊脸蛋,第一百零一次感叹幸亏孟书扬脸长得不错,不然她肯定不乐意做这份买卖。 反正,她也不亏。 她的催促打乱了孟书扬的节奏,他看着女孩触手可及的唇瓣,紧张地滚动了两下喉结,紧紧攥着的手心都开始出汗了。 “我、我要亲了……” “嗯。” 柔软颤抖的嘴唇贴上自己的那一刻,陆湫湫似乎听见了短暂的心跳扑通声。 她没多在意,伸手环上孟书扬的脖颈。 两片薄薄的唇相互紧贴,彼此厮磨,说不出的温柔缱绻。孟书扬生涩地舔了舔她的唇珠,而后舌头挤开唇缝钻了进去,沿着少女的牙壁,往里抵住了她细软的粉舌。 几乎是瞬间的接触后,两条湿漉漉的舌头交缠到了一起,水声啧啧,几乎大到了让人耳热的地步,偏生他们毫无所觉,仍旧难舍难分。 带着热气的喘息在耳畔徘徊,陆湫湫小口喘着气,慢慢贴近孟书扬的身体,用膝盖不客气地去蹭他下身支起的帐篷。 “唔!”孟书扬浑身一震,他扣住陆湫湫的腰,手往下伸到裙底,抚摸她饱满的阴阜。 “嗯…”昨天被孟书扬和陆向野两个人同时进入过的花穴饥渴难耐,早在孟书扬吻上来那一刻就湿了,此刻即使是被隔着内裤摸,也依旧有一种得到满足的快感。 指腹微湿的触感提醒了孟书扬,他于是隔着那层布料,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她细窄肉粉的花唇,中指覆在那上面按压她中间那道窄缝。 指腹沿着窄缝上下滑动,顶端的红珠被刺激得挺立起来,像是一颗熟透了的红豆。 “哈嗯…”陆湫湫爽得发出娇喘,将头埋进孟书扬的颈窝里,张口咬住他发红的耳垂。 耳垂上细微的痛感蹂躏着孟书扬的神经,他舔了下后槽牙,手指已经自发地拨开那层湿漉漉的布料,挤进那紧致狭窄的缝里,在穴口浅浅抽插。 陆湫湫下意识夹紧了双腿,这个动作也恰好把孟书扬的手紧紧夹住。 他不为所动,继续用手指去抚摸她的下体,陆湫湫深深吐气,身下那股轻微的异物入侵感撩拨着她的神经,口干舌燥的她用舌头去舔孟书扬的耳朵,将他本就泛红的耳朵舔得红通通的。 那两根插在花穴里的手指又往里深入了一寸,陆湫湫瑟缩身体倒在孟书扬身上,压低的喘叫声快感中夹杂着痛苦,春药般催生少年恣意疯长的欲念。 “咚咚。” 铁门突然被敲响。 陆湫湫怔了下,正准备倾耳细听,沉溺情事的孟书扬却倏然咬住她的乳尖。 “啊!” 塞在她身体里的手指猛然提速,快速挤压紧致的肉壁,揉捏敏感的花蒂,陆湫湫几乎是瞬间就达到了高潮,失控的呜鸣从喉咙里溢出。 高潮了。 二十,十九,十八,十七…… 整整二十秒。她陷入在一种无尽的快感之中,感受欲望的浪潮将自己吞并的痉挛感。 那声呜鸣之后,门外没了声音。 陆湫湫直直地望着门口,爽到麻木,说不出话来。孟书扬紧紧抱着她的身体,将她高潮后愈发坚挺的乳尖吸得又红又硬。 整个水房里都是他色情的吸吮声。 刚刚有人来了吗? 陆湫湫茫然地想—— 首-发:po18bb.com (ωoо1⒏υip) 第二十四章失控(程初景微H) 程初景发现自己最近越来越奇怪了。高二楼跟高叁楼隔着一条走廊,他总不自觉侧眸望向窗外,透过玻璃窗去望对面的教学楼。本来在好好算的题,抬笔落下的字却辗转成了她的名字。老师在讲台上滔滔不绝,他却失神地想起她明亮的双眼。 他不得不承认,他有点思念陆湫湫了。 确认了这一点后,思念的种子像是终于找到了肥沃的土壤,猝然抽条,疯狂生长,将他整个心连同大脑统统占据。 有如魔怔,早上刚到教室,他就忍不住拿起水杯出了门。大步流星地沿着走廊,走向对面的高二教学楼。 高二教学楼的水房和高叁的相对,通过走廊他就抵达了水房门口,可刚要推开水房的门就发现门从里面反锁了,他用力扭动了两下门把手,门纹丝不动。 莫非有人在里面?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程初景竟然感觉耳边隐约听见了陆湫湫的声音。娇柔的喘息有如缥缈的云烟,幽幽袭来,将他包裹,呼吸停滞,身体僵直。 他几乎是转身就走。狼狈得像个偷窃失败的扒手- 晚自习的最后一节课,老师拖堂了半小时。等到老师终于意犹未尽地说了下课,教室里就响起学生此起彼伏的哀叹,一个个骂骂咧咧地收拾书包,擦肩而过时,陆湫湫还能听见他们嘴里嘟囔着那名老师的外号,神情愤然。 少年的喜怒哀乐,就是这么纯粹而又直接。 陆湫湫忍不住失笑的同时,也感觉到一种如释重负的快乐。 “湫湫。” 身侧响起熟悉的声音。 陆湫湫抬起头,看见孟书扬头顶着灯光,朝她咧开嘴笑得明媚,“明天见!” 似乎有几秒陆湫湫呆怔了。不过,很快她就回了个微笑,点头,“明天见。”目送孟书扬脚步轻快地离开教室,陆湫湫拎起书包,走出空无一人的教室。 今天的课确实拖得有点狠,走出教室,陆湫湫发现教学楼走廊上的灯都关了,抬眼从走廊往外看,平时灯火通明热闹非凡的校园此时也一片漆黑。 周遭都充斥着一种无人的安静。 她暗暗攥紧了书包,脚步加快,沿着伸手不见五指的走廊往外走。 “砰。砰。”身后诡异的脚步声如影随形。 呼吸越收越紧,到最后陆湫湫几乎都是跑的,凛冽的夜风裹着凉气从她脸庞擦过,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抓住她的手腕。 “啊……!” 尖叫声卡在喉咙里。 那人捂住她的嘴巴,低下头来抵着她的发鬓,低声说:“是我。” 程初景。 听出是他的声音,陆湫湫松了口气。心里的石头落了地,她握住程初景的手掌扯下来,调整了一会呼吸,皱着眉头嗔道:“你干嘛装神弄鬼的吓我!” 她刚刚都以为自己是遇上什么变态杀人魔了…… “抱歉。”声音藏着少年不易察觉的忐忑。 看出他神情中的异样,陆湫湫扬起眉,脸微微凑近他的,问:“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都这么晚了……哦不对,你们应该还没下课吧!” 高叁的下课时间要比高一高二晚45分钟。 所以程初景这是……逃课出来的? 程初景垂眼端详女孩灵动的双眸,那双仿佛能够透出水光来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疑惑、好奇、担忧,种种情绪,毫不掩饰地从里面传递出来。 这让程初景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他终于忍不住,弯下了腰,手臂伸进女孩的臂弯里,将和自己对比起来显得十分娇小的身躯搂进怀里。 头低低埋下来,埋进她温热的颈窝里。 “我好想你。”他说。 带着被发现的代价翘课,不顾一切地飞奔到这里,他人生少有的失控时刻,仅仅是因为这一句简单的“我好想你”。 陆湫湫错愕须臾,抿了下干涩的唇,原本无动于衷垂于腿侧的手缓缓抬了起来,覆上少年温热有力的后腰,脸蹭了蹭,埋进他的胸膛。 “我也很想你呀。” 他松开她。她轻轻踮起脚,他慢慢低下头。 两人沉默地将彼此的双唇紧贴。蹭了两下后,陆湫湫伸舌舔了舔自己的唇瓣,让嘴唇变得更湿润,等她再次吻上来,腰倏然被箍住,清冽的荷尔蒙气息蛮不讲理地将她占据,温凉的唇瓣带着夜晚的清凉,覆上她湿润的嘴唇。 不需要调情,不需要挑逗彼此的身体。仅仅是一个浅尝辄止的吻,陆湫湫就已经湿了。她情不自禁夹紧了双腿,少年似有所觉,抱着她侧身进了旁边的教室。 不知道是几班教室。 陆湫湫被轻柔放在冰冷的桌面上。 不知道是谁的桌子,今晚怕是要遭殃了。陆湫湫胡思乱想。 舔干净她的嘴唇,程初景手往下伸进了她的裙底。陆湫湫的双腿敏感地轻颤,他捏着内裤纤细的丝绳,在她下意识反抗时握住了她的腿根,往自己身体拉了拉,单薄的内裤就在这个间隙被他脱下。 他很小心地把它放在她身旁。 然后将身体贴近她的,脑袋在颈窝处往下磨蹭,唇瓣轻啄她颈后裸露的肌肤。即便是在一片黑暗中,也能够窥见那一抹莹白。 粗粝的手指拨开柔软的蚌肉,插进湿热的甬道。 那双细腿难捱地绷紧了。 他就这么畅通无阻地将手指插进去了,不需要任何前戏,光是刚刚那个吻,陆湫湫就已经湿了一半,剩下一半,也早在他那样一番霸道的动作后湿掉了。 “唔嗯,学长插得好深呢。”她喟叹一声,眯着眼睛环住程初景的脖颈,侧过脸去咬他的耳根,那里温度烫得惊人。他还是害怕的。 程初景偏过头,轻笑,笑声不再如平时那般清朗,尾音略哑,无形的钩子似的勾着陆湫湫的心,“还想要更深一点吗?” “想……” 少年的鼻息加重了一点。 “好。” 咬着牙憋出这一个字,程初景又加入了一指,食指和中指并拢,一起插进了女孩紧缩的花穴,突然增加的粗度令女孩一个哆嗦,她喉咙里溢出似痛非痛的呻吟,紧紧贴住程初景滚烫的身体,感觉体内的两根手指正压着她的敏感点作乱。 那么粗的手指,那么重的力道,奇异的酥麻感充斥全身。 陆湫湫爽得夹紧了腿,伸出舌头去舔程初景的嘴角,被他扣住后脑勺加重深吻,窒息的快感将她笼罩,她承受体内那两根手指的急速抽送,汁液飞涌,淌下来,打湿了臀下压着的桌面,失控地扬起纤长的脖颈,像被钳制住脖子的水鸭,剧烈扑腾了几下翅膀,随后泄了全身的力气,栽进他宽厚的怀抱。 “舒服么。” 喑哑的少年音不复清润。 女孩带着哭腔,轻回了个“嗯”。 程初景将手指从仍在收缩的花穴里抽出,然后当着陆湫湫的面,将湿润的手指放进嘴里,把上面属于她的体液,一点一点地舔干净。 就算是陆湫湫,见此情此景,也忍不住臊红了脸。 “别,别吃!” “我喜欢。”程初景把手指舔干净后,冲她莞尔,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充满柔情地望着她,“你的所有,你的一切,我都喜欢。” 结束这场突如其来的情欲,程初景慢条斯理地为她穿上刚才脱下的内裤,穿好之后,埋首在她沁着幽香的大腿内侧亲了一下,像是虔诚的骑士在亲吻女王的脚背。 程初景抬起脸,与她接吻。 吻到两人都气息紊乱,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彼此。 盯着他许久,陆湫湫道:“想和你做爱。” 完全不掩饰自己对他的欲望。 这次他给了肯定的回复,低头,用那带着她唾液的唇瓣,摩挲她纤细的脖颈,轻柔地落下一个又一个啄吻,羽毛般挠着她的心房。 “好。”—— 首-发:po18vip.in(po1⒏υip) 第二十五章旖旎梦境(温霁H) 温霁做了个梦。 梦里,他被女孩用粗硬的绳子绑在了床上,浑身上下仅剩一条勉强遮住敏感部位的内裤。 他不明所以地盯着她步步靠近的身影,掀起自己的白裙子,跨坐在他的腰腹上。 柔软的阴阜贴着他因为呼吸不稳起伏的腹肌。 “好硬。”陆湫湫嗔一声,随后闷不吭声地夹紧了腿,把温霁的腰夹在腿间。 他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有要复苏的迹象,下意识想要挣扎,平常害羞文静的女孩这时却格外大胆和霸道,她竟径直握住了温霁的分身! 这让温霁不可置信,脸瞬间火烧般烫。 “温先生的鸡巴好大啊。” 女孩轻笑着说道,隔着内裤抬臀压上他半勃起的性器,用细窄的臀缝夹住他,然后前后耸动屁股,用阴阜在他棒身上反复摩擦。 像是在给阴户按摩。 温霁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加重,他双手攥成了拳头,死死抓住底下的床单,手臂青筋凸起。 “哈嗯,湿了……”而那环绕在耳周的娇喘却愈演愈烈,像是在刻意勾引他,逼迫他失去理智,沉溺爱欲。 欲壑难填使得女孩的下体泛滥成灾,她从鼻腔里发出难捱的哭音,撩拨温霁敏感的神经。 她开始动作了,弓起腰,膝盖往两边挪了挪,握住男人粗硬的性器,对准自己湿漉漉的花穴,往下沉腰挺入,硕大的龟头狠狠摩擦过柔软的肉壁,她哭叫起来,又忍不住将肉棒往更深处插,花穴被刺激得紧缩,小口翕张着溢出透明花液。 灭顶的快感啃食着温霁残留的意识,他被层层软肉死死绞住,若不是靠着强大的自制力,恐怕早就缴械投降。 当温霁睁开眼看见天花板,从胸腔里发出松了口气的声音,不知是后怕还是郁闷。 他按着发疼的太阳穴起床,刚要撩开窗帘,就又听见一道熟悉的呻吟。 声音是从隔壁传来的。 想要拉开窗帘的手收回,温霁转身踱回床,从床头柜里拿出一盒烟,塞进嘴里,用打火机点燃,就这么坐在床沿,望着一帘之隔的窗。 那道放肆又压抑的呻吟再次响起,伴随着她的动作,有变得愈发高亢的趋势。 房间里,陆湫湫跪在地毯上撅着臀,双手撑着床沿,以一个仿佛被后入的姿势,感受被她塞进花穴的按摩棒的激烈震动。 好爽。她忍不住喟叹,身体颤栗。 最近哥哥都回来得很晚,家里没了陆向野,她性欲上来了也只能依靠玩具。 这是她新买的玩具,按照陆向野的尺寸定制的按摩棒,夹着它的时候,爽感难以用言语表达。 她有时还会把手伸到下面,按摩充血的阴蒂,反复刺激身体的敏感点,直到获得高潮。这个过程往往很漫长,她必须玩到浑身出汗才能得到满足。 如果有个男人在就好了。 她就不必这么辛苦地自慰了。 快感达到巅峰后,陆湫湫脸趴在床上喘着气。花穴汹涌而出的水使得按摩棒滑了出来,掉在地毯上,洇湿上面的白色绒毛。 她也不急着去捡,拾起被扔在一边的蕾丝内裤,转身去了房间里的浴室洗澡。 等她再出来,身上就裹着一条浴巾,她走到阳台上,推开门走出去。 目光不经意抬起,她竟然又看见了温霁——住在隔壁的神秘男人。 他和上次一样倚在围栏上,曲着的手搭在石栏上,看起来和以往并无不同,但又透着股难以言喻的怪异。 那份怪异在他看见自己后,朝她勾了勾手指达到了顶峰。 女孩脸一红,顾不得身上只裹着一条浴巾,像是被蛊惑了般,小步跑了过去。 隔着围栏,她小脸红扑扑的,若是不知道的应该会认为是害羞的表现,但把刚才房子那边的动静听得一清二楚的温霁知道,她脸上的红晕是因为性欲得到了满足。 她根本不是什么清纯少女。 ——哪个清纯少女会在家里和自己的哥哥做爱? 从他搬来那天起,就不知道听到多少回了。有娇气温软的哼唧,也有淫荡肆意的呻吟,她抛开了一切禁忌与束缚,像是欲望的孩子,无所顾忌。 温霁垂眼看向自己隐藏在石栏底下,早已青筋勃起涨到发疼的性器。 “来敲我家的门,我想见你。” 染上欲念的男性嗓音低哑性感,深深锁住自己的一双眼眸也像是沉浸欲海的黑曜石。 悄无声息,散发出诱人的味道。 陆湫湫舔了舔嘴唇,快速地换上出门的衣服,拾起自己家门的钥匙,来到了神秘的邻居家。 这一次门开得很快。 也对,他硬成那样,应该早就急不可耐。陆湫湫坏心眼地暗笑,被高大的男人牵进了他的家。 第二次来,这里阴凉静谧,毫无生气。 但不要紧,她不是来作客的。 温霁紧紧握住那只温软柔弱的小手,她像一朵柔弱的莬丝花,只能攀附着他,被他大步流星地拉到楼上——推进他的卧室。 “温先生……”她张嘴欲言,却被温霁按住肩膀,把她按在了柔软的床上。 带着成年男性的压迫感的身躯将她笼罩,温霁偏过脸来,在吻她的侧颈,力道温柔。 “给你一个小礼物。”他突然张口咬住她的耳垂,用气音在她耳边轻轻喃语。 他身体没动,修长的手臂往下从床底捞出一样东西,放到了陆湫湫的手里。 “打开它,乖孩子。”他轻啄她不知何时变得粉红的耳垂,“你会喜欢的。” 那是一台相机,即便她并不精通摄影,也看得出这台相机价格不菲。 她按下开机键。 画面闪烁一下,猛地跳出一张熟悉的面孔。咬着唇,两道眉紧紧蹙起,整个人一丝不挂地被抵在透明落地窗上,乳波摇晃,肉体横陈。 “嗯…啊!哥哥……” 身后的少年充满克制地亲吻她湿漉漉的鬓发,下身挺弄的动作却逐渐粗鲁。 “好深……啊,舒服……” 陆湫湫心跳一窒,将相机关掉。 几乎是在她关掉相机的同一时刻,她的耳边被湿热的口腔包裹,舌尖舔舐她敏感的耳廓,陆湫湫不禁浑身一颤,花穴吐出一泡汁液。 悄无声息。 “先生为什么要把这些拍下来……”她并不反抗,眼眶湿红地望向男人,像是在可怜巴巴地讨伐他的所作所为。 温霁不回答,直起身扯开衬衫的领口,露出锁骨与胸膛的肌肤,然后在陆湫湫发怔之际,倾覆下来将她压着了身下的大床。 陆湫湫听见男人不在意的轻嗤,“为什么?……为了肏你啊。” 说着,以吻封缄,将她所有的反抗与回应都统统堵住。 陆湫湫出来得匆匆忙忙,就往身上套了条裙子,内衣都没来得及穿,所以当温霁撩开她的裙子看见里面不着寸缕,眼神瞬间幽深。 “光着屁股就来了?”他轻笑,心情却莫名愉悦起来,低头在她的小嘴上亲了一口,道,“一会肏死你好不好?” “不要……” 他直接无视她的欲拒还迎,慢慢往已经有点湿润的花穴里插进一根手指,等她适应后又增加到两根,并在一起在穴口轻轻抽插。 手指抽插带来的滋滋水声露骨而直接,陆湫湫整个人像是化掉的春水,靠在温霁散发着不知名木质香的怀里,红唇磨蹭他敏感的脖颈,那一片皮肉又红又烫。 “嗯啊。”她突然吃痛,被男人掐住充血的红蕊。 下一刻,敏感的阴核被他捏着来回揉搓,粗粝指腹在上面毫不怜香惜玉地打圈刺激。陆湫湫啊啊叫起来,身体的快感逐渐迭加,像是台风之前的潮水,波涛汹涌,来势汹汹。 就在她高潮的那一刻,温霁把她捞起来带到身下,健壮的男性躯体压过来,他托起女孩挺翘饱满的臀部,以跪在她背后的姿势,身体向前猛地一下,滚烫又粗壮的性器插进湿红花穴。 “呜…”骤然被异物入侵,她下意识想逃,却被温霁握住扑腾的手臂,捏着腰往里挺进。 整根没入花穴之中。 从下体传来的满满腹胀感刺激着陆湫湫,她终于抑制不住地娇吟起来,主动抬起屁股前后晃动,让那根粗长的肉棍在甬道内进出。 “哈啊,啊,好深……” 她又娇又媚,叫起来完全没有顾忌,与进来时单纯无害的小兔子判若两人,温霁知道,这才是她的真面目。他不讨厌,甚至喜欢。 他故意手伸到下面去揉捏她的阴蒂,配合着身后肉棒的抽插,肉体拍打的啪啪声暧昧极了,陆湫湫爽到头皮发麻,只顾挺动屁股去迎合温霁的抽送,她整个灵魂都在颤栗,水流了一片,打湿了身下压着的床单。 太深了。怎么会—— “啊啊啊啊要…要到了…” 她脆弱的脖颈扬起漂亮的弧度,如同濒死的小鹿,惹人怜惜的同时,也激发出人内心深处隐藏的毁灭欲和破坏欲。 “乖孩子,”他炙热的吻落在她的发间,喃语着道,“在我的怀里高潮吧。” “呜呜呜不要!不要…啊!” 真的……高潮了。 ---------------- 我鬼混回来了.jpg 第二十六章配合治疗(H) 哗啦啦—— 冲水声将累得昏过去的陆湫湫吵醒,她睁开眼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浴缸里,裸露的胴体浸泡在温热的水中,舒服得感觉所有毛孔都张开了。 “醒了?” 陆湫湫看向蹲在她面前的男人,脸颊被热水泡得有些发红,红肿的唇瓣轻咬,“温先生。” 又开始装乖了。不过温霁并不厌烦,甚至乐得配合她的表演。他伸手轻轻捧起女孩的脸颊,在她坠着水珠子的小翘鼻上落下一吻。 “你可以叫我的名字。” 顷刻间,声音已染上欲念。 陆湫湫眯着眼笑了,像狡猾的狐狸,她也伸出手去环住温霁的后颈,红唇凑到他的耳边轻喃:“人家的下面好疼,都肿了。” ……确实是。 温霁收回往下的目光,面色平静地说:“先给你洗澡。” 多么的正直啊。 如果忽略他肿胀的下体的话。 “好。” 松开他的脖子,女孩躺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等待这位享誉世界的心理医生为自己洗澡。 修长的大手划过圆润的肩,腹,腰,最后来到胸,若有若无的触碰勾起了陆湫湫的欲望,比起习惯于克制自己欲望的温霁,她更喜欢直接宣泄出来。所以她握住温霁即将撤离的手。 “胸口好涨,给人家揉一揉嘛。”她撒起娇来得心应手——也对,她有个对她有求必应的哥哥。 一股莫名的郁气爬上心头。 大手揉捏女孩胸脯的力度粗鲁又蛮横,但是这种不带怜惜的手法却意外地刺激了陆湫湫,她舒服地喘起来,一双眼睛浮起充满渴求的雾气。 她在勾引温霁。 “还疼吗?下面。”他问。 看来是有戏。 陆湫湫灵机一动,红着脸语气娇羞地回答:“先生若是能亲一亲就不疼了。” 贪心的坏家伙。 温霁没有回应,径直扯过浴巾,将女孩从浴缸里抱起,用浴巾裹着她大步出了浴室。 她被放回了床上,床单不知何时换了,现在是干净的蓝色——只不过会就不知道了。 “呀,轻点!” 双腿被强行掰开,露出腿心,简单粗暴的动作又引来娇气小姑娘的不满。 温霁蹲在地上,仰头望向她,“一会我要是轻了,你可别后悔。” 陆湫湫欲言又止,最后不服气地别开脸。 “嗯……” 下一秒,不受控制地发出柔软的嘤咛。 花穴确实有点肿,温霁放弃了惩罚她的念头,耐心地舔干净她私处没擦干的水,高挺的鼻梁抵着充血敏感的花蒂,随着他舔舐的动作上下磨蹭。 “啊…好舒服。”无论是英俊的男人蹲下来给她舔穴的心理满足,还是舌头舔弄私处带来的快感,都让陆湫湫爽得无以复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可他始终在穴口舔舐徘徊,穴口深处传来难捱的痒意,陆湫湫难受地扭动纤腰,开始撒娇: “不要欺负人家了,插进去嘛…舌头…快一点!啊啊,唔不要……不要……” 当肥硕的肉唇被舔开,舌头像是性器一般凶狠地插进来,在狭窄紧致的甬道里抽送,陆湫湫如大坝决堤,洪水瞬间泛滥。 “唔…舒服…嗯啊…”她发出餍足的鼻音,双手支撑着身体,腰部不自觉地在他的抽送下扭动,温霁不得不按住她的大腿,才能让她不乱动。 男人灵活的舌头在湿润的甬道内进出,舌苔摩擦肉壁内的凸起,他突然用嘴包住了她整个下穴和花唇,含在嘴里大口吮吸,穴内的花液流个不止,穴口突然开始伸缩—— 要—— “啊啊啊……”她身体痉挛几下,腰部一阵舒爽的颤栗,最后疲惫地躺倒在床上。 温霁改为轻柔缓慢的舔舐,为她延长快感,细微酥麻的快感从下面传来,陆湫湫眯着眼发出小声的喟叹。 太会了,这个男人。明明做爱的时候动作那么生疏,口活也不算好,可却让她爽到喷水。 身体得到满足的小姑娘闭上眼就想休息,温霁却起身压过来,解开她身上虚拢着的浴巾。 他一张口,含住一粒硬挺的乳尖。 “嗯…” 陆湫湫双腿情不自禁地环住温霁的腰。 温霁含着乳尖在嘴里轻轻啃咬,时而用舌头连带着乳晕一起舔舐,陆湫湫身下又开始流水。 “好舒服…”她像被顺毛的猫咪,舒服得卸下防备,感觉到男人解开腰带,也没露出害怕的情绪,湿润的花穴悄然流着蜜液,等待男人用滚烫的肉棒将里面填满。 可是—— “夹紧了。” 双腿被迫合上,陆湫湫疑惑地睁开眼睛,下一瞬,一根滚烫的硬物就抵着腿缝插了进来,她身下湿淋淋的,棒身顺畅地从花穴擦过,她爽得失声浪叫,可那股快感不过一瞬。 抵在花穴口的肉棒仿佛只是路过打个招呼,没有进去,紧接着,温霁含住她硬挺的小乳,一边快速地挺臀在她的腿缝间来回抽送。 “唔!嗯…啊好爽…嗯!” 花穴一次次被粗硬的棒身摩擦,却始终不进去,花穴深处泛起难言的瘙痒,陆湫湫不得不扭腰,撒娇似的嘟哝道:“别在外面了,进来嘛!” 男人却不听,明明他也没有爽到,靠在她身上忍得满头大汗,连脖颈的青筋都突出来了,鸡巴硬得像铁,却还是不愿意真的操进来。 “想疼几天吗?不想就别说话。” 似是受不了她甜腻腻的撩拨,温霁捧着她红润的小脸亲了上去,他想浅尝辄止,女孩却不让他如愿,伸出粉舌刻意来勾他。温霁提着一口气,无奈地顺着她,在口腔里与她的舌头相交纠缠。 “唔嗯…”她发出接吻时舒服的鼻音。 身下的磨蹭依然没有停止,渐渐地,陆湫湫也从中品味出几分乐趣,开始主动迎合他的动作,他每一次挺腰都会换来她一声愉悦的呻吟,感觉就像他真的插进去了。 终于,陆湫湫感觉到男人绷紧了肌肉,松开她的嘴巴,靠在她温热的颈窝里闷哼一声。 他射出来了。 花穴翕合几下后,也跟着痉挛抽搐起来,陆湫湫在温霁怀里达到了高潮。 她疲惫极了,本以为今天会到此为止,抱着她的男人却又重整旗鼓,掌心揉捏她柔软的春乳,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手撑在她两耳边,就着两人结合处高潮的体液,又开始新一轮的抽送。 “怎么又…唔…” - “配合治疗?” “对。” 躺在男人的臂弯,陆湫湫眨巴几下眼睛,还没消化掉男人嘴里说出的信息。 “你是我遇到过的唯一一个让我产生欲望的女孩,和你在一起我的精神状态能得到绝佳的安抚。我希望我们能继续保持这段关系。” 他用做完爱后沙哑的嗓音平铺直叙地说着自己的“实验结论”。 陆湫湫歪头,盯着他的下颚。 “这是要求吗?” 男人察觉到她的注视,握住她的手,低下头来看向怀里的她,很难相信陆湫湫竟然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温柔与爱意。 “不。这是请求。你可以选择接受,也可以拒绝。这是你的自由。” “好吧。” 她若有所思地说。 这种模棱两可的回复是温霁不熟悉的,他不由得收紧下颌线——天知道他心里有多紧张,不确定地再次问道:“你答应吗?” “我答应。” 松了口气,温霁将她抱紧,下巴枕在她的颈窝处,温热的气息扑洒在陆湫湫的肌肤。 “你不考虑考虑?” “不需要。”她很直率,是的,这就是她,“恰好我需要一个床伴,温先生非常符合我的要求,我们在床上也很契合,至于其他的我觉得没必要多考虑,你说呢?” 温霁的回复是蓦然覆上来的唇瓣。 他用嘴唇抵住她的,就这么两唇相贴,轻轻磨蹭,纯洁而又缠绵。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对缠绵悱恻的情人呢。 “我以为你至少会问问我是什么病。” 陆湫湫:“如果你想让我知道的话。” 温霁笑起来,弯起的眼睛倒映出女孩猫咪般矜贵骄傲的表情。 怎么办,他好像已经不够格做一个床伴了。他有些喜欢她了。 ———————— 咱默认温先生戴了套 以后没特意提的都默认戴套 求评论!求猪猪!求收藏! 第二十七章目睹 课间,课代表将上次数学模拟考的试卷发了下去。 陆湫湫在座位上暗暗祈祷,等卷子发到手里,她先是睁开一只眼睛偷看,待看清楚上面鲜红的数字后,双眼顿时睁大。 “及格了!” 听到她的惊叹,同桌伸长脖子看过来。 “一百一?哇,陆湫湫你进步了哎!这次试卷好难的。”同桌是个低调学霸,听见她毫不吝啬的夸赞,陆湫湫不禁红了脸。 “谢谢。你才是真厉害,我这都不算什么。”她皮肤白嫩,笑起来梨涡清浅,一双笑眼又甜又纯,同桌被她的笑颜晃了眼,也忍不住笑起来。 两个女生之间互相夸耀,气氛融洽,吸引了后排男生的注意。 男生探出半个身子,胳膊伸过来,猛地将陆湫湫放在一边的试卷拽走,陆湫湫和同桌女生都被这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同时回过头。 “夏远!你干什么!” 陆湫湫的后桌姓夏名远,是班里出了名的调皮捣蛋,此人着实奇怪,平时不见他学习,总是东窜西窜,可每每考试成绩出来,他都甩班里刻苦学习的同学一大截。他的这种“天赋异禀”让他没少在别的同学面前炫耀。 十分讨厌! “把卷子还我!”陆湫湫气得鼓起腮帮子。 刚才被学霸夸夸的好心情霎时烟消云散。 “哎,急什么?瞧把你乐的,让我看看您老考了个啥高分。”说着,夏远低头一看,这一看他立即乐了,戏谑的目光投向因为卷子被抢走急红了脸的陆湫湫,“喂,就考了一百一十分,连优分都不算,你有什么好乐的?” 这样直白的嘲讽落入陆湫湫耳中,无异于羞辱,她由原来的慌乱转成羞愤,两颊发红,胸口也随之剧烈起伏。俨然被夏远气得不轻。 同桌也对夏远欺负人的举动十分不解,见陆湫湫气得不行,忙出声劝阻,“夏远,你快把试卷还给陆湫湫!” “哼,不就是拿来看看吗?有必要生气成这样吗?”夏远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你们女生就是小气!” 他张牙舞爪,还欲补充几句,突然从远处弹来一样东西,恰好砸在他的后脑勺,夏远被砸得猝不及防,捂着脑袋愤怒地转身。 始作俑者扬起得意的笑,手还维持着投掷纸团的动作,在接收到夏远的怒视后饶有兴致地回视,丝毫不惧他的怒火。 周遭人来人往,有人挡住了夏远的视线,他恼怒地拔腿走向孟书扬,愤怒地俯下身脸直冲冲地怼到他面前,“孟书扬,你干什么?!” 孟书扬耸了耸肩,表情无辜,“怎么?只允许你欺负人,不允许我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啊?” “你装什么装!有你什么事啊!”夏远被愤怒冲昏了头,再加上孟书扬这几天都有好好上课没有做违反校规的事,班里同学包括夏远一时都忘记了这位小霸王曾经的“光辉事迹”,怼人的话张口就来。 闻言,孟书扬笑了,笑意却不达眼底。顾及这是在教室,陆湫湫还在那,他没当场发作,而是将手搭在了夏远的肩膀。 站起来后的他比夏远要高出半个头,身高优势此刻彰显,神情的游刃有余更让他从气势上直接碾压气红眼的夏远。 “小子,你够胆。今天放学后来右巷,我等着你。” 右巷就是当初陆湫湫初见孟书扬的地方。 孟书扬压低嗓音说出话传进夏远的耳朵,他这才犹如后知后觉般白了脸,回忆起孟书扬过去的“威名”连腿都禁不住打颤。 “孟、孟……” 不等他的回话,孟书扬又再次噙起笑意,抬脚出了教室,临走前没忘记冲旁观这出闹剧的陆湫湫眨了下眼。 接收到暗号的陆湫湫扶额,良久,没去搭理失魂落魄地坐回座位的夏远,从后门离开了闹哄哄的教室。 与高叁部遥遥相望的走廊道,陆湫湫走过去就看见孟书扬手扶着栏杆,正抬头眺望什么。察觉到陆湫湫的走近,他扬起眉毛,毫不掩饰等待夸奖的表情,像保护主人得力自觉威风凛凛的家犬。 然而,陆湫湫像是没注意到他眼里的希冀,仿着他的姿势,也将手搭在栏杆上,抬头眺望对面耸立的教学楼。 “高叁部好安静啊。” 孟书扬:? “你说,高叁是不是真像他们说的那样辛苦?” 没等来孟书扬的回答,陆湫湫偏过脸看向他,却发现他正用一种委屈巴巴的眼神注视自己,她咂舌,“怎么了?” “你都不知道夸夸我。” “夸你什么?” “我刚刚帮你教训了那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陆湫湫沉默一息,声音了含着薄薄笑意。 “那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孟书扬怔住片刻,猝然反应过来,喜不自胜,控制不住地咧开嘴笑,“你、你这是承认我是你男朋友的意思吗?” 他这副傻乎乎的表情令陆湫湫忍不住想逗他,遂模棱两可地转过头,就是不去看他,嘴边慢慢道:“自己猜咯。” “我不管!你就是那个意思!湫湫……”被她的一句话弄得喜出望外的少年凑过来,将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小声道,“我想亲你,可以吗?” 陆湫湫闻言微讶,左右观望了一下,摇了摇头。 “这里太显眼了。” “湫湫……”孟书扬握着陆湫湫的手,疑似撒娇。 “这样吧。”计上心头,陆湫湫低头亲了一下自己的手心,随后慢慢靠近孟书扬,孟书扬下意识期待地闭上眼,等了半晌,却等来她轻轻将手心放在他的唇边,稍稍一碰,就抽回了手。 希望落空,孟书扬睁开眼,满脸写着怨念。 “这样就当亲过了。”陆湫湫得逞似的翘起唇,又想起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孟书扬,“虽然进步了,但卷子也不能乱扔。不然后头老师讲的时候你拿什么校对?” 孟书扬从她手里接过试卷,他刚刚裹成团用来打夏远,没想到被她捡了起来。原本失落的心得到安抚,他攥住陆湫湫欲抽走的手,在上面重重地亲了一下,发出“啵”地一声,随后飞快地逃走。 留在原地的陆湫湫心虚地往对面高叁部看了一眼,心存侥幸地认为陆向野和程初景应该在忙着学习,没有看见这一幕。 可惜,事与愿违。 程初景隔着玻璃窗,将两人旁若无人的亲昵尽收眼底。 攥在手里的笔被捏得死死的,关节都跟着发白,可他的神情还是平静的。直到窗外的两人相继离去,他才将目光从窗外收回来。 湫湫。他在心里呼唤这个名字。 可眼神却充满了黯然。 --------------------- 鸽了好久 我肥来了 第二十八章开房 很快,物理竞赛预赛提上日程。 虽然是预赛,程初景还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等比赛结束回到学校,比起争先恐后地来关心他比赛结果的同学,程初景更在意的是那个人。 遗憾的是,她似乎不知道他回来了,并没有来。 此时的陆湫湫在哪呢? 她在忙着准备考试。 期中考试迫在眉睫,她的数学却还是不见起色,她虽对成绩的要求没那么苛刻,但是还是不想成绩太过难看。 毕竟所有人都知道她是陆向野的妹妹,陆向野的数学成绩可是放眼全校无人匹敌的存在。 为了不给哥哥丢脸,陆湫湫只能在期中考试到来之前加倍加倍努力。 是以,就连程初景考完试回学校的事,她都是从别人嘴里知晓的。 一放学,陆湫湫就一溜烟儿跑出了教室。 她给陆向野发了个信息表示自己今天去朋友家玩,会晚点回家。 陆向野应该是在集训,没有回复。 将手机放好,陆湫湫站在走廊上,望着对面人来人往的高叁部教学楼,在心里计算着程初景出现的时间。 终于,那抹高瘦清隽的身影闯入她的视线。 她喜不自禁,左顾右盼确定没人注意这边,冲着程初景招了招手。 幸运的是,程初景恰好目光瞥过来,也就因此看见了朝他挥手的女孩。 目光中的黯然挥之不去。 “学长!好久不见!” 紧赶慢赶地跑到对面,陆湫湫累得气喘吁吁,却还是执着地扬起灿烂的笑容,和程初景打招呼。 “好久不见。”程初景说。 陆湫湫平复呼吸过后,将目光放在程初景身上,来回打量,总觉得他今天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 “你一会有事吗?”她问。 程初景凝望她微微泛红的耳根,目光暗了暗,他没有忘记,甚至,这段时间他心里一直期盼着那天的约定。 他们之前约定好,等他参加完物理奥赛,回来他们就做爱。是真正地,向对方交付彼此的身体。 今天虽然只是完成了预赛,可…… 他们都有些等不及了。 程初景垂下眼睑,压抑住澎湃的心跳,“没事。” “那,我和你一起走吧。” “…好。” 其实心里还是很期待的。 不然他们不会刚出校门,就径直拐了个弯,就近进了个人少的酒店。 “请出示您的身份证。”酒店前台说。 程初景拿出身份证,顿了顿,把目光转向站在他身后的陆湫湫,“身份证带了么?” 声音还是下意识地放柔,毕竟跟男生出来开房对女生来说还是比较危险的事,他担心她会害怕。 陆湫湫找了找,摸出放好的身份证,递到程初景手里。程初景接过,交给前台登记。 “登记完毕。这是您二位的房卡,请您收好。” “谢谢。” 程初景捏着薄薄的一张房卡,冲陆湫湫伸出手。陆湫湫会意,将手放在他手心,由他牵着走进了酒店电梯。 按理说,他们这样青涩的少男少女到酒店来开房,是会引起旁人的注意的。可这家酒店的员工管理严格,办理登记时从头到尾都没朝他们投来一个奇怪的眼神。 这确实极大地抚平了陆湫湫心中的紧张感。 等程初景牵着她走进房间,她已经彻底平静下来,甚至主动地搂过程初景的腰,轻声说:“我先去洗澡了。” 被她搂住腰,一路都表现得很镇定的少年僵了身,他左右踟蹰,心跳堂堂,手掌在空中迟疑悬空良久,最终还是轻轻地放在了女孩的腰上。 他回搂的动作进一步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陆湫湫嗅到他身上淡淡的青柠味,淡淡的,很好闻,她不禁将脸埋进他的胸膛,两人胸口紧贴,程初景感觉到两团绵软的贴近,呼吸都跟着紊乱。 “你要一起吗?” 程初景一愣,反应过来她指的是洗澡。 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他别开脸,睫毛慌乱地乱眨,良久,他听见自己的声音故作平静地回道:“不了,你先吧。” 刚说完,他就后悔了。 懊恼地闭上眼,可已经来不及了。 女孩从他怀里出来,“好。”随后就一蹦一跳地进了浴室。 酒店的浴室自带磨砂玻璃,模糊的玻璃映出她窈窕的身影。解开扎发的发圈,长发倾泻,一层层脱去身上的衣裳,旋即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程初景在外面,只觉目光无处安放。 最终,他还是听从内心的声音,将染上欲色的目光落在了那块蒙上水汽的玻璃,水汽氤氲,女孩在里面洗澡,裸露的脊背嵌着漂亮的蝴蝶骨,白嫩的皮肤忽近忽远,细长的腿,纤细的腰,以及……起伏的山峦。 咕咚。程初景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他暗骂自己下流,却还是无法迫使自己将目光移走。 很快,浴室的门被推开,女孩踩着湿润的足,裹着宽大的浴巾从里面走出来。出来发现程初景就在门口,陆湫湫微讶,在他目光看过来之际忍不住红了脸蛋,将脸低了低,似乎要藏到单薄的浴巾里。 程初景知道她害羞了,忙移走不甚含蓄的目光,轻咳两声,对她说道:“等我一下。”说完,他进了浴室。 陆湫湫听懂了他的暗示,臊红了脸,加快脚步踱到房间里的床边坐下,心绪不平,只能用看手机来掩饰。 恰在这时,有人给她发来消息,陆湫湫吓了一跳。 哥哥:好,早点回。 看完陆向野的回复,她松了口气,给他回了个表情包,将手机放回床头柜,手不自觉握紧了床沿。 如果哥哥知道她是和别人在外面开房,一定会很生气。 但她更明白,如果将这件事告诉陆向野,陆向野绝对不会允许她这么做。 想到什么,她起身走到放书包的沙发上,拉开书包拉链,从最里面的夹层里取出几样东西,她环顾一圈,把东西放在了床头柜。 收回手,脸早已红成番茄色。 程初景出来时,看见的就是她脸红扑扑的跪坐在床上。他抬脚走过去,安抚地轻摸她刚吹完还带点湿意的头发,“湫湫,别怕。” 陆湫湫抬头,钻进他的怀里。 “我不怕。” 因为是你呀。 换作是别人,陆湫湫绝不可能跟他来酒店开房。 还不惜撒谎瞒着哥哥。 第二十九章失禁(H) 十七八岁的少男少女,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孩,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两人都心知肚明。 就看,谁先动。 陆湫湫渐渐地感觉到头顶的那只手在下移,落在她的后脑勺,陆湫湫心有所觉,咽了口唾沫,仰起头望进程初景的眼波。 他目光沉沉,欲念重重,这种眼神撕破了他伪装的镇定,直勾勾地锁住陆湫湫的眼睛,叫她不敢擅自转移视线。 两人黑眸相对,喘息微微,暧昧娇靡的气氛渐渐流淌开来。室内开了冷气,陆湫湫裸露在外的锁骨瑟缩了一下。 “冷?”程初景问,声音微哑。 陆湫湫摇头。 下一瞬,她被压倒在床上,黑发凌乱地洒了遍床,绯红的颊,乱颤的睫,肤白,发黑,唇红,宛如一幅活色生香的油画。 程初景俯身用鼻尖去碰她的脸颊。 被入侵亲密距离的恐惧支配着陆湫湫,她下意识闭上眼睛。 程初景呼吸扑出的热气洒在她面颊,汗毛都忍不住竖起,全身上下都在叫嚣着紧张。她的手臂搭在床被上,悄悄攥紧成拳头。 可即便如此,她也没有伸手推拒程初景的靠近。 完全顺从的姿态,像是砧板上待宰的鱼。无助,单薄,又脆弱。 程初景的呼吸更重了。他几乎是情不自禁地凑上去,眼睑垂下,黑眸闭起,颤动的睫翼拂过陆湫湫的颊,她的呼吸微窒,唇畔覆上一层柔软。 她是那样的柔软,像是轻轻一碰就会溃散。程初景收敛力道,小心翼翼地屏息去吻她,蹭她的唇瓣,舔她的唇角。两人灼热的呼吸相撞,犹如在空中发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身体都随之软化成春水。 程初景闭着眼,轻轻咬了咬她的唇珠。 像是一种小心的试探。 陆湫湫抬手扶上他的肩膀,慢慢张开了口。 得到许可的少年带着点急切的莽撞,舌头探进她微张的口腔,汲取她嘴里的津液,她连牙齿都被他一一舔过,陆湫湫攀上他的后颈,腰腹借力将身体往上,程初景及时伸手托住她的腰后。 她的主动让这个吻更深,唾液交换,呼吸缠绵。 不知吻了多久,陆湫湫再睁开眼,因为不适应头顶吊灯的光而微眯了下眼。她躺回雪白的床被,喘息连连,目光像情意浓浓的秋水,与他相接。 听着他粗重的喘息,狂乱的心跳声。他也在为她情动。陆湫湫像是掉进了蜜罐里,整颗心都浸泡在甜蜜里,难以自拔。 “学长。”她唤,热吻后的嗓音沙沙的。 程初景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侧着脸轻触她白洁的脖颈。 “你可以叫我阿景。”说完,脖颈被他落下一吻。痒痒的触感令陆湫湫心口发麻,她感觉到熟悉的热流从下体涌出。 “阿景。”她说,抱住程初景,问他,“你喜欢我吗?” “喜欢的。”他答得果断,仰头将唇瓣落在她下颌处,温热的气息洒在敏感的身体部位,陆湫湫身体轻颤,身下的湿意更加明显。 “我也喜欢你。” 她说着,解开了早在刚才的亲密中松垮的浴巾,雪白山峦映入眼帘,程初景血脉偾张,体温都跟着节节攀升。 “你的身体好美。”少年没有掩藏自己的惊艳。 陆湫湫的脸红扑扑的,闻言,眼里的媚色都要流淌出来。她屈起双腿,毫不扭捏地向男生展露她最脆弱也最美好的部位。 那像是一朵娇嫩欲滴的花蕾,雨露点缀,花香扑鼻,惹人采撷。程初景之前就看过几次,但没有哪次像这次这样心动。 也许是因为今晚没有旁人,唯有他们两人。 这样的美好,他怎愿让旁人看去? 他脑袋倾过去,吻了吻嫩红的花心。上面传来她惊愕的呼声,程初景抬起头,征询她的意见,“……可以吗?” 知道他的意图,陆湫湫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却还是点了点头。 程初景猝然吻上花唇,伸出舌头一点点耐心地舔开紧闭的花户,她湿得很快,没多久就有一股透明的花液顺着娇嫩的花瓣流下来,像是甜腻的汁液。程初景没有浪费,将每一滴汁液都咽入腹中。 倒是陆湫湫,被他这般细致的舔穴弄得高潮连连,往常最多连着高潮两次就身体发软,今天却连着达到顶峰叁次。 最后一次,她瘫软在床头,失去了说话的力气,因为过于兴奋眼角渗出热泪,她任由热泪沿着面颊流淌,感受身下他锲而不舍的吮吸与舔舐。 像在吃什么美味珍馐。 这个联想叫她心生羞耻,却又小鹿乱撞。 “阿景……别舔了。”她终于开口,红着脸摸上少年的黑发。 纤细的手指插进发间,动作轻柔地抚摸,似在安抚贪吃的孩子。程初景闻声抬脸,下巴甚至都是湿的,沾着她喷出的液体。 程初景咽了下嗓子,慢慢直起身,脱下下身系着的浴巾。 陆湫湫伏在床上,第一次看见小程初景的模样。肉红色,冠部带点粉,尺寸可观,此刻已完全勃起,是让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咽口水的程度。 她一时又是害怕又是期待,伏在床上,眼睁睁看着程初景朝床慢慢走过来,那个家伙甚至还随着他的动作一甩一甩,吓人无比。 头一回在人前暴露性器,程初景的脸也不由发热,但他没有露怯,站在床边握住陆湫湫的两条大腿腿侧,手指陷进饱满的腿肉里,将她轻轻拖了过来。 她还沾着体液的花穴甫一接触到性器,就禁不住颤了颤,穴口翕张,像是在急切地呼唤它的靠近,迫不及待去吮吸阴茎上缠着的每一根青筋。 “湫湫,我要进去了。” 程初景说。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陆湫湫。 “…嗯。” 陆湫湫早已忍不住了,若是程初景再磨蹭,她就要主动握住他的性器往穴里送了。 幸好,程初景没再拖延。直直昂扬的冠首先一步抵住湿润的穴口,缓缓挤进逼仄的甬道内,强大的吸力使程初景绷紧呼吸,他闷哼,将粗长的性器一点点地送到最深处,等小穴将肉棒完全吃下去,程初景和陆湫湫都已汗津津,双双长舒一口气。 异物入侵的感觉难以忽视,何况那东西是那样的狰狞粗壮,陆湫湫皱着眉头咬着唇,被程初景攥住小手与她十指紧扣,她绷紧的身体像是一弯拉满的弓,亟待放松,射出那支来势汹汹的箭。 “湫湫,我要动了。” “……嗯……” 看陆湫湫渐渐适应他的存在,程初景松了口气,他紧紧攥着女孩的手,亲了亲她滚烫的耳垂,埋在温热甬道内的巨物渐渐觉醒,开始在紧致的通道里作祟。 水哗哗地往外涌,打湿了程初景的性器。 “啊!啊!嗯唔——”太舒服了。 那种如至天堂的极致快感冲上脊梁,陆湫湫的身体都情不自禁地开始痉挛,她一面放声呻吟,一面吃力地吞吃他的肉棒。每一次抽送都快要将她的力气耗尽,可下一瞬她又被极致的快感送上云霄。 怎么会这么舒服? 程初景没有多少技巧,完全靠着天生的敏锐度去感知她的反应,在她瘙痒难耐时加快冲速,抚平她的渴求,在她被顶到敏感点的时候,蓄力有技巧地往那处撞,陆湫湫感觉她被抛在了漫无边际的大海,抱着她的程初景是最后的浮木。唯有紧拥,才能获救。 “啊,阿景,我不行了!我、啊不要、不要!” 一股尖锐的尿意突然将她裹挟,陆湫湫已是强弩之末,只能拼了命地去拍程初景搂着她的胳膊,眼泪直直地流,慌忙呼救:“学长!阿景、不,不要,啊!要尿了!要尿出来了——” 惊慌之中,她死死扣住程初景的手臂,几乎要将他的皮肤抠出血来。 程初景却不知怎的,温柔地搂着她痉挛的身体,非但没有收敛,反倒加重了往她体内抽插的力道,每一次都像是刻意要逼出她的体液,恶劣极了。 陆湫湫只觉得整个人如同裸露走钢丝,尿意的加持,惊人的快感像一盆水不管不顾地浇下来。陆湫湫虚脱地瘫倒在床上,紧抱着她的程初景感觉到一股热浪淌到手掌,他低头看去,勾起了唇。 “湫湫好棒。尿出来了。”他像在安抚第一次尿尿的小孩,将脱力的陆湫湫抱在怀里,低头轻啄她汗涔涔的额头。 “呜呜呜不要说了……” 在同龄异性面前失禁带来的羞耻感使陆湫湫不愿去听程初景的安抚,她疲软地趴在床上捂着脸痛哭,偏偏臀缝还在往外滴着剩余的尿液。 看着淡黄的液体从女孩的雪臀蜿蜒而下,程初景的眼神幽深了几许,他上前将跪在那痛哭的陆湫湫扳过身,凑上去亲亲她的脸颊和嘴唇、鼻梁,含着薄薄笑意的声音轻轻安慰道:“湫湫不要觉得害羞,我喜欢你这样。” 他甚至有种冲动,想让陆湫湫再尿一次。 可小姑娘都哭红了眼,要是再来一次,只怕会记恨他好久。于是,程初景只好怀揣着失落抱住陆湫湫继续哄,待她在他一声声耐心的安抚中平复下来,又将她从床上抱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陆湫湫搂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胸膛,嗅到空气中未散的气味,难堪地抿紧了唇,往程初景怀里钻了钻,瓮声瓮气道:“换个地方。” 程初景微怔,笑了声,“好。” 他抱起没力气走路的陆湫湫,带着她走到床边的沙发。 ------------------ 小程终于吃上肉了(老母亲抹泪 第三十章交往(H) 程初景耐心十足,将她抱到沙发后又是好一阵安慰,直到陆湫湫忘记刚才的“糗事”。 “湫湫。” 程初景含着她硬挺的乳尖,听她发出爽意难忍的哼声,他吐出被吮得红果果的乳尖,手掌探到她夹紧的双腿之间。 掌心覆上刚高潮过还有些红肿的阴阜,将肥厚的阴唇夹在指缝把玩,在她情不自禁吐出淫水时屈指往里沾了她的淫水,在穴口慢慢抹开。 陆湫湫喘起来,低下头靠进程初景的颈窝。 “唔、嗯……” 酥麻的快意断断续续,不上不下的,长时间的刺激使陆湫湫湿透了,流出的淫水将程初景五指都弄湿了,她被迫屈膝跪在程初景腿上,扶着他挺翘的下体,慢慢往下面的洞里送。 “啊。”陆湫湫发出短促的呻吟,自发地夹紧,肉壁内的小嘴争相吮吸棒身。 程初景扣住她的膝盖,让她分开腿失重地跌坐下去,这样一来,更将那根肉棍往里送了送,不光是陆湫湫,程初景都被突然加大的吸力夹得低哼一声,差点被她给夹射了。 他握住陆湫湫不盈一握的腰肢,带着她的身体反复吞吐他的肉棒。陆湫湫不得不双手扶着程初景的肩膀来维持平衡,她长发披散,有几绺落在胸前盖住了摇晃的乳波。 半遮半掩,红肿的乳头偶尔露出。 “嗯……” 程初景抱着她,卯足了劲肏干了几百下,陆湫湫连声音都不成句,断断续续,时而高亢,时而婉转。 女上的姿势足够深入,陆湫湫感觉整个人都要被劈成两半,随着她的上下晃动,感觉到程初景的性器越进越深,几乎是要顶到宫口的程度。 程初景显然也感觉到了那脆弱的小口,他有心去顶那个位置,一次比一次入得深,越往里越紧,肉棒破开紧致逼仄的肉壁,又在小穴收缩时再度挺入,征伐女孩最脆弱的部位。 “啊!不要顶那里,要高潮了!嗯…啊!!” 濒临高潮的女孩如强弩之末,失声尖叫的嗓音都带着哭腔,程初景心口一热,扳过她的后脑勺,封住她的嘴。 唇齿相依,陆湫湫在怀里哆嗦着抵达了高潮,却因为嘴巴被堵着喊不出来,她的舌根被程初景吮得发麻,他像是渴了很久,按着她拼了命地吞她嘴里分泌的口津。 快慰逆着脊椎骨爬上大脑,因为兴奋,陆湫湫眼角流出生理盐水,滴到泛着薄粉色的女体。 有一滴恰好掉在程初景唇畔,他将其舔去,在齿间回味她眼泪咸涩的味道。 最后几记深顶后,他闷哼一声,释放出来,随后在陆湫湫缓着呼吸时把避孕套扎起来,丢到了旁边的垃圾桶。 床上、沙发上、地毯上,一片狼藉。程初景感觉喉结有点发紧,他将陆湫湫从沙发上抱起来,带她进了淋浴间。 时间不早了,虽然程初景有心继续今晚这场快慰的情事,但陆湫湫心里惦记着答应哥哥会早点回家,遂两人没再做了,各自穿戴好就要离开。 临走前,程初景牵起陆湫湫的手,他低头,黑眸蕴含的情丝犹如实质,语气亦是郑重其事:“湫湫,我们交往吧。” “……” 陆湫湫沉默了。她并不是要拒绝,而是想起了和孟书扬的交易,她答应做孟书扬两周的女朋友,马上就要到最后期限了。 如果这个时候答应和程初景交往,是不是算违约了?她不想到手的钱化为灰烬,但程初景这般深情的模样又让她无法拒绝。 所以她思来想去,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阿景,可以给我几天时间考虑吗?等我想好了,就会给你答复。”女孩扬起脸,用那双澈亮的眸子凝望程初景,真诚得令人不会去怀疑她的话。 程初景点头,“好,我等你的回复。” * 回到家已经接近十点了。 门外灌木丛里蝉声沉落,陆湫湫轻手轻脚地开了门,刚走到玄关就听见“啪”地一声,有人打开灯。 抬起脑袋看见陆向野沉默地立在面前,陆湫湫嘴角一弯,眼含惊喜,“哥哥!你回来了?” “嗯。”陆向野看她慢吞吞地放下东西,下意识想要问清楚她晚归的原因,虽然她有提前跟他说要去朋友家玩,但陆向野总觉得不安。 去朋友家会这么晚才回来吗? 他有心打破沙锅问到底,却又害怕陆湫湫会因此厌烦他,问询的话在唇边辗转,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他只是摸了摸陆湫湫的发顶,问:“饿了吗?” 陆湫湫摸了摸唱着空城计的肚子,和程初景做了那么久,体力消耗极大,她的确有些饿了。 她诚实地点头。 陆向野莞尔,径直去了厨房。 为了伪装成平常的样子,回来后陆湫湫又去洗了个澡,等她换好睡衣走出来,陆向野已经将夜宵煮好了。 她蹬掉拖鞋,坐在餐桌前美滋滋地吃夜宵。 没有发现坐在对面的陆向野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很久很久。 ----------------- 如果写3p的话,大家想看谁和谁一起 第三十一章交锋 第二天去学校,早自习上到中途,一个瘦弱的身影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教室。晨读的同学们往他身上一瞥,不约而同地骇住。教室里琅琅的读书声小了一大半,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陆湫湫一抬头,也愣住了。 是夏远,只不过今天的他看起来十分狼狈。鼻青脸肿不说,走路还一瘸一拐。像是在外面挨了一顿暴揍。 发生了什么? 她还没收回视线,迈进教室的夏远发现她看着自己,却像是见了鬼一样缩了缩脖子,低下头步履匆忙地回到座位。 这让陆湫湫如高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很可怕吗?夏远见了她为什么那个反应? 早自习结束,下课铃响起。教室里笼罩在一片熟悉的沉寂中,同学们补眠的补眠,写作业的写作业,吃早餐的吃早餐,互不干扰。 陆湫湫嘴里嚼着上学路上买的馒头,边拧着眉头看参考书。 同桌在做试卷。 专心致志的陆湫湫没发现夏远的靠近,直到他开口喊她的名字。听到那一声微弱的“陆湫湫”,陆湫湫疑惑地回过头。 面色憔悴的夏远垂下脑袋,手指紧张地攥紧衣摆,半晌,在陆湫湫奇怪的注视下开口说:“对不起,昨天我不该抢你的试卷,我向你道歉。” 陆湫湫:? 她呆了几秒,没明白昨天还气焰嚣张的人怎么今天就低头道歉了?转性了?还是突然就大彻大悟了?……不应该啊。 她的沉默不语令夏远深感不安,踌躇须臾,他退后一步,猛地向陆湫湫深鞠一躬,“对不起!陆湫湫,我知道错了!请你原谅我!” 他们周围埋头补眠的同学都被他这一嗓子惊醒,一个个拧着眉头埋怨地望着他们。 陆湫湫:…… 麻了。 她扶额,搞不清楚夏远这么做的原因,开口正要说话,余光瞥见夏远匆匆往一旁扫了一眼,满脸写着心虚和畏惧。陆湫湫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对上坐在座位上一直望着这边的孟书扬,恍然大悟。 一定是孟书扬对夏远做了什么,逼得他不得不低头道歉。 至于他采取的是哪种手段,陆湫湫观察了下夏远几乎无一处好地方的脸,唏嘘不已。她咳了咳,道:“没事,我都忘了。” 得到她的原谅,夏远如释重负,又往那个方向望了一眼,见那人表情平静,这才行尸走肉般回到自己座位。 陆湫湫拿上桌洞里剩的豆浆,悄悄溜出教室。 * 她独身来到高叁部教学楼。 熟门熟路地转弯,走到高叁一班,她停下脚步,向里张望了一下。 高叁教室的状态和他们也差不多,除了睡觉的少一些,强打精神学习的多一些。 陆向野并不难找,挺拔的后脊,俊朗的面孔,鹤立鸡群的气质,自带成为人群焦点的外挂,陆湫湫一眼就找到了他。 他似乎在算题,别的男生遇到难题多是咒骂连连,抓耳挠腮,他却面上无波无澜,仿佛不是在做深奥的奥数题,而是在悠闲地画画、下棋。 先他一步发现窗边的陆湫湫的,是陆向野的同桌。男生显然认识她,也知道她和陆向野的关系,看见她来了就用手肘撞了撞还在算题的陆向野。 陆向野掀起眼皮看过来。 同桌努了努嘴,眼钩子往外瞅,示意他看外面,“你妹妹来了。” 听到是陆湫湫,陆向野立即放下笔,叁步并作两步地出了教室。一出来见自家妹妹撑着窗台,踮着脚,一个劲儿地往里望。 “在找谁?”他靠近,轻声问。 费劲地寻觅程初景身影的陆湫湫闻声,信口回答:“找——”话到嘴边发觉不对劲,当即悬崖勒马,笑盈盈地看向面前人,“当然是找哥哥呀!” 陆向野盯了她的笑靥几秒,移开眼,手掌搭上她的发顶,尾指自然地勾起她马尾的一绺碎发,在指间缠绕,“找我什么事?” “锵锵!”女孩像变魔术般从身后拿出一杯豆浆,递给他,“知道你早上急着来学校,肯定没吃早餐,我特意给你带的!” 放了一个早自习的豆浆不像刚买时那么热气腾腾,但依然散发着豆奶淡淡的香气,陆向野盯着女孩递到面前的豆浆,慢慢柔和了面部表情。 “谢谢湫湫。” 他从她手里接过豆浆,看她不自觉咬了咬唇瓣,目光一暗,想要一亲芳泽的念头不合时宜地冒出心头。 这里是学校,旁边教室里还有人在往外偷看。不合适。 克制住自己这刻冒出的莽撞想法,陆向野又听见陆湫湫貌似闲谈地问起:“哥哥,你们班其他人呢?” 从她的问题中品出一丝怪异的陆向野默了一瞬,答:“参加物理竞赛的被年级主任叫走了。”他故意提到物理竞赛,观察陆湫湫的反应。 知道程初景不在,陆湫湫先是松了口气,又觉得有点遗憾,而这一切的反应都被陆向野收入眼底。 陆湫湫淡淡附和了一声“哦”,佯装对此并不在意。 可她的举动于陆向野而言不过是欲盖弥彰,她的心思,昭然若揭——她想见程初景。 他们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陆湫湫为什么会借着来找他的机会偷偷见程初景? 思维以此为中心点发散,陆向野越想越心惊,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陆湫湫和程初景的关系似乎已经更进一步。他心慌意乱,在看见手里她送来的豆浆只觉得心都凉了半截,刚才自己的动容实在是可笑。 妹妹,为什么总是要伤他的心? “要上课了,哥哥,我先走了。”看了眼表,陆湫湫急匆匆地掉头走了。 陆向野站在走廊上,目送她匆忙小跑离开的背影。上课铃响,陆向野正要进教室,忽然留意到从不远处拐了个弯,朝这边走过来的男生。 程初景。 踱到教室门口,程初景也注意到了站在门外的陆向野。 四目相对,双方眼里都没多少善意。 无声的交锋。 最后,是程初景率先侧身从后门进了教室。 陆向野在他后面进去,手里提着的豆浆已经有些凉了。 ----------------------------- 陆向野:ok,fine. 当我死了吧 第三十二章玫瑰 落日像一颗摔破的鸡蛋,黄灿灿的蛋黄洒了满天,红格子教学楼笼罩在脉脉残阳之中,依依不舍落日的离去。 放学铃声骤然响起,整个学校随之苏醒。 陆湫湫掐着表出的教室,她约了丁瑶一起去学校旁边的美食街吃东西,她动作迅速,丁瑶还在教室里收拾东西,是以她只好在走廊上等她。 百无聊赖之际,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伴着轻快悠扬的钢琴曲,在这样阳光昏黄的傍晚,颇有几分娓娓道来的动听:“各位同学下午好,我是今天的播音员,程初景。” 他逐字逐句念着千篇一律的开场白,可那些关于夕阳无限、关于少年疲倦、关于以梦为马的语句由他道来,却都一一具象了。 陆湫湫正为程初景播音这事感到惊讶,身后突然贴近一具温热的身躯,手心盖住她的双目,带着气音的笑在她耳畔响起,“猜猜我是谁?” 眼睛被遮挡,陆湫湫看不见,教室里丁瑶还在收拾东西,她担心丁瑶会撞见这一幕,忙不迭拍了拍孟书扬蒙住她眼睛的手。 “孟书扬,别闹!万一被看见就完了!” 身后那道声音充满无所谓,“看见就看见,我巴不得全校的人都知道我们的关系。” 趁他分心说话,陆湫湫一把扯下他的手,心里话脱口而出:“可我不想!” 被她推开,孟书扬愣了愣,下垂的狗狗眼怔然地看着她透出不耐烦的脸庞。 落寞在眼里无声沉淀,怕她当真不高兴,孟书扬率先服软,“对不起嘛,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他说着,就要举起手发誓,眸光清亮,灿灿若星。全然不见往日桀骜的痕迹。 陆湫湫这时也意识到了自己刚才语气不太好,她犹豫须臾,生硬地转移话题:“你找我干嘛?” 听她软和了语气,孟书扬重拾信心,试探性地问:“……你明天有空吗?” 明天就是他们约定的两周的最后一天,换言之,是他们的“分手日”。 明天正巧是周日,有一天的空闲时间,陆湫湫本可以复习为借口拒绝孟书扬,可对上他可怜巴巴的眼神,话到嘴边又有些说不出口。 反正是最后一天了,答应吧。心里如此一想,陆湫湫心软了,轻轻点了点头。 她同意了!孟书扬眼睛一亮,兴奋得想要将她抱起来,又想到她刚才的抗拒,堪堪遏制自己的想法。 “那我明天去接你!” 明天哥哥在家…… 陆湫湫轻咳,道:“你把地点发给我,我自己去吧。” 孟书扬不说话,用那双犯规的小狗眼可怜兮兮地望着她。 对视几秒,丁瑶突然背着包走出来。 “好吧。”情急之下,陆湫湫匆匆答应,偷偷推了推孟书扬,示意他赶紧离开。 孟书扬成功说服她,笑得看不见眼,知道她在催促,抬脚沿着走廊走了。 丁瑶走过来,奇怪地望了眼孟书扬离去的方向,“湫湫,你们刚刚说什么了呀?” 她出来时看见两人离得很近,为此感到惊讶,因为在她眼里,乖巧安静的叁好学生陆湫湫和那个出了名桀骜不驯的坏学生孟书扬应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你看错了,他刚刚没和我说话。”陆湫湫巧妙地引出另一个她感兴趣的话题,“对了!不是说好要去吃章鱼丸子吗?走吧,不然一会卖完了!” “哎对!”丁瑶一拍脑袋,“走走走,现在赶过去应该还能赶上收摊!” * 陆湫湫和丁瑶在美食街逛到七点多才分手,她手里提着为陆向野带的吃的,心情愉悦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路过温霁的别墅,她不经意往里看了一眼,别墅大门紧闭,灯都灭了,温霁不知道是早早休息了还是不在家。 她没停留,径直回了家。 然而刚要打开门,她瞥见门口放着什么东西,月光昏暗,陆湫湫费了好大的劲才辨认出这好像是一束香槟玫瑰。 是谁放在这的? 难道是哥哥? 不,不可能。陆向野如果买了花,怎么可能放在门外不拿进去。只能是别人放在这的。 送花却又不进去,谁会这么干? 心头自然地浮现出一个名字。陆湫湫莞尔,倾身将花从地上捧起。 开门入室,陆湫湫发现陆向野竟然就在客厅看书。他就开了一盏台灯,荧白色的灯光在他俊朗的面庞打下黑色阴影,即便灯光昏暗,也能清晰勾勒出他深邃的五官。 听到动静,他掀起眼皮,望向这边。 陆湫湫站在客厅拐角,一手捧着花,一手提着吃食,笑容粲然。故意歪头端详他好一会,开口打趣道:“有人总是让我注意保护视力,怎么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却开着这么暗的灯看书?” 他似乎在这坐了好一会了,起身前按了按酸胀的太阳穴,才走过去开了灯。 “眼睛有点疼,就没开大灯。” “眼睛疼?”陆湫湫听了他的解释瞪大眼睛,手忙脚乱地放下手里的东西,踱过去关心道,“怎么会突然眼睛疼?哥哥,我看看。” 她踮起脚,手搭在陆向野肩上凑近观察陆向野的眼睛,陆向野也乖顺地弯腰,由着她观察,眼睛还是因为无法适应强烈的吊顶灯闭了闭。 眼睛生理性的疼痛使他蹙起眉,这张眉目凌厉、五官冷峻的脸显出几分脆弱。 叫人与他说话都不自觉放轻声音。 光从外观上看陆向野的眼睛并无大碍,就是红血丝多了点,可能是最近备考压力大熬夜比较多。 “很疼吗?”陆湫湫小声问。 “还好。” 陆湫湫嘟起嘴,“别逞强!我记得家里有滴眼液,滴一下说不定有用,我去给你拿。” 她风风火火的,说完就丢下陆向野,一阵风似的冲上楼拿东西。 陆向野看着她跑上楼的背影,无奈地笑了笑。余光却忽然看见刚刚被陆湫湫丢在地上的花。 玫瑰……谁送的? 泛红的眼睛眯了下。 等陆湫湫取了滴眼液回来,见陆向野正在厨房的流理台修剪她拿进来的香槟玫瑰。 以前有阵子陆湫湫痴迷买花,但又懒得养,买来的花总是放不了几天就死了,所以陆向野不得不扛起重任,自主学会了修剪养护鲜花。 “咔嚓!” 剪刀剪掉一小截花茎,那一声声响在安静的夜晚格外醒耳。 奶黄色玫瑰花瓣娇嫩欲滴,茎叶繁茂,显然得到了原主人的悉心呵护。陆向野那双白净骨感的手拿着它们,也十分的赏心悦目。 陆湫湫在原地失神地看了良久,猛地一想起陆向野的眼睛还疼着,连忙走上去把滴眼液给他,“哥哥,眼睛疼就先别管它们了。快试试这个,要是没用的话我们就去医院看看。” 手里的花枝被抢走,替换成小小的一只滴眼液,陆向野怔了怔,哭笑不得。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你快试试!” “好,好。” 陆向野不敢忤逆,仰头往眼睛里滴滴眼液。他下颌线条清晰,喉结凸起,脖颈修长又白润,仰着头时喉结无意识地滚动两下,蛊人无比。 陆湫湫心虚地收回自己炙热的目光,接过陆向野的工作,给玫瑰修剪花枝。 这玫瑰被养得这么好,她可不能毁了它们,辜负了温先生的信任。 然而,她真的不擅长修剪花枝。 “我来吧。” 滴完滴眼液的陆向野盯着她看了看,提议道。 陆湫湫语塞,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把剪刀还给陆向野的同时,问他:“哥哥眼睛好点了吗?” “好多了。” “那就好!”陆湫湫开心起来,“我今天和丁瑶去学校旁边的美食街,给哥哥也带了吃的!我替你尝过了,那里的章鱼丸子特别好吃!保证哥哥吃了也会觉得好!” 说起吃,她眉飞色舞,活灵活现。这副生机勃勃的模样令陆向野心生庆幸。 庆幸他当初的那一腔孤勇,离开那个冷漠窒息的家,带着陆湫湫在外面独自生活。 想到他们俩名义上的父亲,陆向野的目光冷了下来。这叁年来,他已经很少想起那个人了,可每次想起,都会觉得如鲠在喉。 并不是每个父亲都是配做父亲的。 第三十三章病危 早上陆湫湫是被噩梦惊醒的,她靠着床靠背大喘气,惊出了一身汗。 梦里的情形实在太可怕了。 她梦见孟书扬和哥哥大打出手,场面一度不能控制。忆起梦里自己的无措,陆湫湫捏着心口长舒一口气。 她看了看手机,离她和孟书扬约定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她赶紧掀开被子下了床。 可得抓紧赶在孟书扬到来之前在门口等他,不然他要是和哥哥撞到一起,想想就头疼…… 以最快的速度洗漱好,陆湫湫出了房间。 厨房里陆向野正好弄好了早餐,陆湫湫走过去,看见被摆放在餐桌上的香槟玫瑰,怔了怔。 “怎么了?”陆向野看见她过来,又在走近后僵住,奇怪地扬眉。 陆湫湫生怕陆向野从她脸上看出异样,忙将视线从花瓶上错开,“没事。哥哥早上好!” 陆向野颔首,“早上好。” 他端起牛奶抿了一口,余光发现陆湫湫今天用餐速度格外迅速,墨色眸子沉了沉,用最自然的口吻问道:“湫湫等会要出门?” 拿起吐司往嘴里塞,陆湫湫嚼着吐司块,点了点头。等吐司块咽下,才说:“约了朋友去玩,应该晚上才回来。哥哥不用做我的午饭。” 闻言,陆向野表现得异常平静,“好,注意安全。零花钱还有吗?” “有!哥哥放心吧!” 家里的钱是陆向野在管,不过他会定期给陆湫湫零花钱,由于给得过于频繁,陆湫湫手里一直都很宽裕。 陆向野的钱主要来源于炒股。他曾跟在陆父身边学习过一段时间,陆父对他寄予厚望,请了最专业的老师教他投资学的知识和技巧。 陆向野脑子聪明,在投资方面也意外的有天赋。兄妹俩离开陆家独立生活后,陆向野便开始尝试投资股票。一开始由于他还未成年,所以都是和其他人合作。陆湫湫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那些人的,总之通过这种方式,陆向野赚取了不少提成,再加上母亲临终前将名下的财产全部留给了他们,他们得以衣食无忧地在外面生活下去。 陆向野年满十八岁就去证券公司开了户,从此就开始单干了。陆湫湫不知道他盈亏如何,陆向野从来不会跟她说这些,但从两人的生活水平来看,应该是不错的。 想到这,陆湫湫不由得回忆起哥哥带她离开陆家的那天,他说:“湫湫,你愿意跟哥哥走吗?你相信我,哥哥一定会保证你快乐地生活下去。” 事实证明,陆向野并没有说大话,他真的做到了。带着她,即便失去了陆家的支持,依然快乐自由地活着。 陆湫湫从未后悔过当初的决定。 用过早餐,陆湫湫匆匆上楼换衣服。陆向野在厨房收拾碗碟,刚洗好手就听见门铃响了。 他去开了门,万万没想到的是,来的是一位不速之客。 孟书扬脸上灿烂的笑容在看见陆向野的那一刻垮掉,他皱紧眉头,毫不掩饰对此人的厌恶,语气并不友善地问道:“湫湫去哪了?” 少年恣意的态度令陆向野沉下脸,除了面对陆湫湫的时候他会卸下防备,面对外人他统统都是面无表情的,当下更是称得上冷漠了。 “你找她什么事?直接跟我说就好,我会替你转达的。”陆向野说。 “转达?”孟书扬哼笑一声,极其不屑。 他没忘记当夜在陆湫湫衣柜里看见的一切,眼前这个道貌岸然的男人,是个恬不知耻地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的禽兽,根本不配得到他的尊重! “我和她之间的事,轮得到你插手?”说罢,他不顾陆向野的拦阻,大大咧咧地登堂入室。 一下楼,陆湫湫就看见了霸占自家沙发的孟书扬,还有一旁神色冰冷的陆向野。 完了! 她眼前一黑,都有点想掉头上楼了。 今天这是什么倒霉日子啊! “湫湫!” 偏偏,就在她苦思冥想如何自然得体地走过去时,原本满脸不耐烦地坐在那的少年发现了她,眉开眼笑地冲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陆湫湫只好硬着头皮过去。 “你怎么来这么早?” “因为我想你啊,所以想早点见到你。”孟书扬丝毫不掩饰对陆湫湫的喜欢,就差把眼珠子黏她身上了。 他习惯性伸手想牵陆湫湫的手,却被陆湫湫躲开了,扑了个空。 他不满地抿了抿嘴,继续用眼神向她卖乖。 往常陆湫湫可能会吃他这一套,可今天她哪还有心思去安抚孟书扬?旁边陆向野的眼神都快把她戳出一个洞了。 心里叫苦,陆湫湫丢下一句“你在这坐会,我有点事”,然后拉起陆向野去了厨房。 两人进到厨房,陆湫湫明显感觉到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她欲言又止地望向陆向野,试图从他波澜不惊的表情中看出他内心所想。 哥哥,生气了吗? “你不该把他带到家里来。” 良久,陆湫湫听到陆向野淡声说。 她带着几分错愕的眼神叫陆向野心慌,说出这番话几乎要抽空他所有的气力,“不过是谈恋爱而已,湫湫放心,哥哥不会插手。” 指甲抠进虎口皮肤,他连小臂都在发颤,却偏要强装出宽容大度毫不介怀的模样。 陆湫湫一面庆幸于他没有因此大发雷霆,一面又为他伪装出来的漫不经心而心生落寞。 “哥哥说的是真的?” “嗯。” 原来她刚刚的担心都是杞人忧天,哥哥根本不在意她和哪个男生在一起,也许他在意的只是她能否健康地活着,不违背自己许下的承诺,至于其余的,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是的,一直以来,他为她所做的所有都是出于兄长的身份。如果不是她主动跨越那道界限,陆向野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和她产生兄妹以外的关系。 那些无数个温存的深夜,床头抵死的缠绵,都是她强求来的。他的所作所为都不过是在付出,在满足这个不懂事的妹妹惊世骇俗的欲求。 从头到尾,只有亲情,无关爱情。 陆湫湫有点想笑,笑自己的自作多情,哥哥应该一直在心里忍耐她吧,和自己的亲妹妹上床,他一定为此感到羞耻吧…… “哥哥还有别的问题吗?没有的话,我就和他出去了。我们今天还要一起约会。” 她没有解释自己与孟书扬不过是一场交易,故意用了“约会”这样暧昧不清的词语。 听到她说他们要去约会,陆向野的心像是被揪到了一起,疼得他喘不过气来,可他却还是要装作若无其事地回道:“早点回来。” 妹妹粲然一笑,低眉的神态流露出一抹青涩的娇羞,这种怀春少女般的神情是陆向野从未见过的,他怔了半晌,听到她说:“哥哥,我晚上可能……不会回来……” 她说完害羞地低下了头。陆向野却因为她的一句话脸上失去了血色。 为了掩盖神情的异样,他甚至勾了勾唇角,只是那笑容多少带着勉强的意味,说:“注意做好防护措施……就好。” 实际上,听到她说今晚可能会和孟书扬发生关系,他就恨不得将客厅里那个不知所谓的小子赶出去,将她关在家里,哪也不许去。只有他,只能依靠他,永远陪在他身边。 可他不能。 他像是被割裂成天使和魔鬼两个人格,天使人格心知肚明他们这样下去不会有好结果,她才十七岁,有大把的青春年华,不应该沾上乱伦这样肮脏的标签。 可是,魔鬼人格却又在灵魂深处叫嚣着:那又如何?只要他们相爱就够了!别人的评价、世俗的看法,根本不值一提!不就是乱伦吗?乱伦就乱伦吧,能和她一起沉沦地狱,也很好。 他的内心天人交战,沉默好久,终于还是理智的那一面占了上风。 “我会的,哥哥。” 女孩乖巧地回道,说完就要转身出去。 陆向野却在她转身之际心弦一动,鬼使神差地叫住她离去的脚步。 “湫湫!” 陆湫湫回过头来,“怎么了哥哥?” 麻木地眨了下眼,陆向野蠕动嘴唇,问道:“那天,那些痕迹……也是他,对吗?” 明明心中已经有了答案,陆向野却还是固执地想要从她嘴里得到最终的答案。 果不其然,女孩闻言,展颜笑了,笑靥如花,美不胜收,“是呀,哥哥。” “……” 陆向野没再说话。陆湫湫也没有。 两人沉默地站了许久。 陆湫湫抬脚走了。 他们很快就一起离开了。在厨房的陆向野听到那一声“砰”的关门声,才站不稳似的踉跄一下,堪堪扶住旁边的流理台。 他知道自己的纠结原因,他之所以会如此纠结、矛盾,不过是因为他爱上了自己的妹妹。由爱故生怖,他逐渐变得贪婪,渴望自私地占有妹妹的一切。可他又知道,陆湫湫是自由的,她有权利选择和谁交往,和谁做爱。他们的交合,只是一场荒诞禁忌的梦。 是梦总有醒来的一天。 陆向野无比清楚,梦醒来的那一天,就是他“死去”的那一天。 偌大的别墅安静得就像是没有人气。 就在这个时候,陆向野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他拿起电话,看见一个陌生的号码。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他接通电话,从对方慢条斯理的话语中,他的预感一一实现。 “喂,是陆少爷吗?我是陆总的秘书陈桉。陆总昨夜突发心梗进了医院,他昏迷前让我给您拨电话,希望您和小姐能回去看看他。” 方才满脑子的情绪瞬间消弭。 陆向野垂下眼睑,语气淡漠。 “他自有人照顾,用不着我们。” 那边不依不饶,言辞恳切,“二少爷,请您好好考虑一下。陆总他……可能没多长时间了,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再见见您和小姐……还有,贺少爷他……也说希望您回去。” 他意有所指,话说一半,没有点明。 陆向野听懂了他的意思。 “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 陆向野死了嘴还是硬的 第三十四章发情(微H) 从家里出来,陆湫湫坐上孟书扬的摩托车,再次体验了一把风驰电掣的感觉,不过这次孟书扬有所收敛,虽然车速还是很快,但骑得稳稳当当。 下车后,陆湫湫正要取下头盔,孟书扬已先一步俯身为她解下系扣,摘下头盔。 摘下头盔的陆湫湫和他视线相撞,被他眼里的炙热看得脸热,不自然地错开眼,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这是哪儿?”她左右张望,孟书扬停车的地方是人头攒动的商业街,恰逢周末街道上的人比平时多了一倍不止。 身后有人匆匆走过,孟书扬伸手虚搂了一下陆湫湫,防止她被人撞到,嘴角一弯,故作玄虚:“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陆湫湫这才发现他们面前是一家猫咖,隔着玻璃门,她看见一只趴在猫爬架上的猫咪,正耷拉着脑袋,似睡非睡的样子。 “走吧!” 垂在腿侧的手被轻轻握住,陆湫湫仰头看向身旁的孟书扬,由他牵着走进了猫咖。 早晨来猫咖的人不多,是以里面非常安静,间或响起几声猫叫,配上里面温馨精致的装潢,让人不自觉地放松情绪。 “你喝什么?”孟书扬问。 陆湫湫嗜甜,说:“卡布奇诺。” “一杯冰美式,一杯卡布奇诺。”孟书扬点单之际,陆湫湫已经挣脱他的手跑去看猫了。 孟书扬回头看了看她,又向服务员要了猫条和猫罐头。等他走过去,陆湫湫已经动手撸猫了。 她摸的是一只英短银渐层,毛茸茸的皮毛经过精心打理,摸起来非常舒服。它似乎习惯了被人抚摸观赏,圆鼓鼓的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陆湫湫,不怕也不躲,陆湫湫喜欢极了。 “你喜欢它?” “嗯。” 陆湫湫将英短从地毯上抱起来,放到怀里,猫咪也很亲近它,主动把爪子搭在它的胸口。 猫咪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单纯又无害。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女孩的胸前,甚至还自发地蹭动。 陆湫湫对此一无所知,还笑眯眯地摸着猫身。 旁边目睹猫咪恶劣行径的孟书扬瞪圆了眼,带着羡慕的眼神酸溜溜地盯着猫咪的爪子,他在陆湫湫身后坐着,陆湫湫没有看见他面目狰狞地对猫咪进行无声的言语恐吓。 这是我的,不许碰! 怀里的美短猫被他吓到,凄厉地叫了声,陆湫湫疑惑地挠挠它的下巴,温柔道:“怎么啦?是不是我抱得你不舒服啊……” 她说着,将猫咪翻了个身,让它趴在自己的腿上。没想到的是,她刚在猫的肚皮上摸了一下,猫咪就像触电似的跳开,躺在地毯上来回打滚,还伴随着粗声低嚎。 陆湫湫吓了一跳,“它…它怎么了?” 身后的孟书扬伸手搂过她的腰,轻声安抚道:“别怕,没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它应该是发情了。” 发、发情? 大脑嗡嗡的,陆湫湫不敢相信地将目光落回猫身上,就看见它尾巴高高竖起,趴在地毯上蹭动身体,整只猫都在快速抖动,看起来就像、就像—— 孟书扬显然也联想到了什么,面上染上两团红晕,咳了咳,就要去拉着陆湫湫转头。 “啊…他、他尿了…” 陆湫湫惊愕,喃语。 孟书扬:“……” 打湿了地毯的猫咪一扭身,跳上了近处的猫爬架,懒懒散散地躺了下去。 陆湫湫被这一幕惊得说不出话,呆呆地看向孟书扬,孟书扬和她对视,她双眼瞪得圆圆的,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和迷茫,孟书扬看着看着竟忍俊不禁,弯起了好看的眉眼。 “你笑什么?” 孟书扬倾身过去,含笑的眼眸注视她泛红的耳朵,突然伸出舌尖在她耳垂舔了一下。 陆湫湫:! 她惊得往后一仰,就要摔倒,孟书扬伸手接住了她,把人捞回自己身边,少年失笑,揶揄道:“怎么在我面前那么大胆,看见一只猫发情却吓成这样?” “…才没有!” 陆湫湫被他拉进怀里,脸红红的,小声反驳。 她别扭的话一出,孟书扬捧起她温热的脸颊,嘴唇凑过去挨着她的唇珠,低声引诱,“没有?那你亲我一下,让我见识见识你的大胆。” 他使出激将法,陆湫湫果然上套。她小心地环顾四周,认为不会有人注意到这边,便鼓起勇气抓住孟书扬的手臂,贴上去亲吻他的嘴唇。 她只想稍触即离,孟书扬却像是洞悉了她的意图,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霸道地攻城掠寨,索取她甘甜的津液。 这个吻被他不断加深,变得缠绵又色情。 风吹动旁边的帘布,将两人与外面隔绝。 那只手渐趋往下,摸索到她的腰间,解下了她牛仔短裤的裤链和扣子。他将手探进了内裤的蕾丝边,指腹刚碰上女孩的阴阜,就触到一片湿滑。 “你湿了?”他挑眉,眉眼充满少年的慧黠。 “……” 女孩贝齿咬着唇瓣,面露羞耻。 孟书扬轻笑,埋首在她的胸前舔吻起来,她穿的低领针织衫被扯下,露出一侧光裸的香肩。孟书扬轻柔地摩挲她的肩颈,放在她私处的手屈指插进了紧致的小穴。 “嗯…”她发出旖旎的鼻音。 “舒服?” “好……好舒服……”她对自己的欲望一向坦诚,甚至主动地将腿更分开了一些,方便他的手在里面动作。 插进穴里的中指被软肉紧紧吮吸,孟书扬心中悸动,模仿性交的姿势在里面抽送,陆湫湫的呻吟逐渐变得难以忍耐,她害怕地捂住自己的嘴,忍得眼睛都红了。 “唔…嗯不要了…”她竭力压抑破口而出的呻吟,侧过头张口咬在孟书扬的颈侧。 被她咬的孟书扬却更兴奋了,他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手指入得越来越深。到后面还嫌不够,又加入了一根食指,他身量长,手指也生得修长,两指并在一起插入,立即顶到了陆湫湫的G点。 看到怀里的陆湫湫痉挛一下,松开了咬他的牙齿,钻进了他的臂弯,身体颤抖起来。 孟书扬舔了舔虎牙,染上暗色的眸仁凑近陆湫湫的耳畔,低声问道:“要高潮了,是吗?” “嗯……” 少年的音色早在旖旎的情事中不复清朗,沾染了浓浓的情欲,下巴抵在陆湫湫的肩颈喘息,像在压抑即将喷薄而出的欲望,一字一句,充满刻意的蛊惑:“宝宝,高潮吧,全部喷到我的手里也没关系。” “啊、嗯唔!” 被他的话刺激,陆湫湫在他怀里剧烈痉挛几下,喷出了大量的体液,孟书扬勾起得逞的坏笑,凑近她的颈窝,鼻翼翕动两下,似在轻嗅她的体香。 “您好,您二位点的——” 撩开帘布走进来的店员在看见两人依偎的姿势后一顿,尴尬得不知自己该走该留。 陆湫湫推开孟书扬,红着脸整理凌乱的衣物。 孟书扬:“放那吧。” 店员放下咖啡,马不停蹄地溜了。 陆湫湫眼睁睁地看着孟书扬将手从她内裤里抽出来,随后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去。 她喷出的液体太多,甚至打湿了孟书扬的衣袖。一小块水渍沾在上面,十分打眼。 太阳穴突突一跳,陆湫湫埋着脑袋装鹌鹑。 第三十五章私人影院(H) 陆湫湫和孟书扬用过午饭后,又去了一家装修豪奢的私人影院。 从影院经理谄媚恭迎的态度,陆湫湫看出此人认识孟书扬,他俩在经理的陪同下走到前台,开了一个VIP包间。经理向两人再叁保证这是新开的包间,之前从未有人使用过。 等经理安排好一切,点头哈腰地退出包间,陆湫湫环顾一圈,看向面前的孟书扬。 “为什么带我来这?” 孟书扬眉毛一挑,笑得毫无心机,“当然是为了看电影啊。” “真的?” 陆湫湫看着眼前宽大舒适的双人床,柔软的沙发,还有铺满整间房的榻榻米,对孟书扬的话表示存疑。 不过就算会发生什么她也不介意,本来就是抱着马上要分手的心态来的,就当是分手炮吧。 可怜的孟书扬还不知道她的想法,若是知道恐怕会伤心死,他兴致勃勃地拉着陆湫湫走到床边,亲了亲她的额头。 “躺着看吧,坐着不舒服。”似是怕她起疑,还正儿八经地补充说,“这部电影时长还挺久的。” 陆湫湫对此没有意见,只是她刚躺下,孟书扬就迫不及待地靠过来搂住她的腰。 “你干嘛?” 孟书扬眼睛一转,卖乖道:“开了空调,我畏冷,想抱着你,可以吗?” 陆湫湫没有点破他拙劣的谎言,无所谓地耸肩,“随你吧。” 得到她的许可,孟书扬如承皇恩,喜笑颜开地将她抱进怀里,鼻间都是她好闻的香气,温香软玉在怀,孟书扬很快便没出息地有了反应。 陆湫湫感觉到了,扯了扯嘴角,想笑又忍着,假装没发现,还故意曲着腿在上面蹭了蹭。 孟书扬直接一整个心跳飙升。 “湫湫,我们把灯关了好不好?” 被孟书扬像小狗一样蹭着脖颈,陆湫湫哭笑不得地按住他,应声答嗯。 “啪”地一声,包间陷入黑暗。 紧接着,电影开场的声音响起,陆湫湫被吸引了注意,也就没再管孟书扬。 电影的开场非常普通,面容憔悴的妇女提着菜篮子上了街,陆湫湫的注意力都在电影上,没发现身旁人体温的撤离,直到她的腿侧贴上一个毛茸茸的东西。 陆湫湫被痒得扭了下腿,伸手去推他,“孟书扬,你干嘛呢!” 孟书扬却不管不顾地扣住她的手,笑着亲了下她的小指骨,语义不明,“你别管我,你看你的,我做我的。” 做什么? 很快,陆湫湫知道了这个问题的答案。 孟书扬脱下了她的牛仔短裤,一个硬挺的东西顶上阴蒂,陆湫湫颤了颤,她猜到那是孟书扬的鼻子。 他先是用鼻子拱了拱她的阴蒂,后来又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头,沿着那道隐约的肉缝,在她的腿心上下舔舐,很快陆湫湫的内裤就湿了。 薄薄的布料紧贴着阴户,舌头灵活地在上面舔舐的感觉就愈发明显,陆湫湫腰都开始发软,她被迫将腿曲成M型,膝盖压着手臂,方便孟书扬的进一步撩拨。 正巧,电影突然出现一个诡异的背影,像是一个披着头发的女鬼,没有心理准备的陆湫湫吓得一缩,小穴也跟着紧张地收缩起来。 趴在她腿间的孟书扬感觉到了她的收缩,舔了舔虎牙,上手慢慢脱下她湿漉漉的内裤。继而,像是抢到食物的小狗,喜不自禁地摸了上去。 她腿心好湿,没有开灯,孟书扬的指尖不小心插进一小截,陆湫湫发出娇媚的嘤咛,不知是舒服还是痛楚,孟书扬抽出手指,用嘴巴凑上前轻轻舔舐,像是在安抚她。 陆湫湫慢慢平复,她动弹了两下发麻的腿,将专心舔穴的孟书扬夹紧,还娇气地提醒道:“趴下去一点,别挡着我看电影!” 孟书扬没吭声,任劳任怨地整个趴下去,后来他还嫌不够,径直握住陆湫湫的大腿侧往外掰,舌头灵活地在敏感的阴阜游走。 他知道陆湫湫的阴蒂格外敏感,便改为舔舐那颗小红果,手也没闲着,就着陆湫湫吐出的淫水,向甬道内插入了一根手指。他的手指关节很大,向外抽插的时候时不时摩擦过软肉,陆湫湫都会舒服得夹紧腿,轻声呻吟。 他唇手并用,到后面连着两根手指在陆湫湫的穴里抽插,带着白沫的体液从指缝带出,沿着湿红的阴户流淌下来。 “啊!啊——” 这里隔音效果极好,陆湫湫几乎没有压抑声音,放声地娇喘。 被她的娇喘刺激的孟书扬手里的动作越发激烈,穴口一开一合,每每在他的手指要出去的时候就会吸附上去,恋恋不舍地吮吸。 孟书扬的肉棒硬得直直立起,就像白天那只发情的公猫,他握住陆湫湫的足,将她白嫩小巧的脚放在自己的阳物上,抚慰自己昂扬的欲望。 “啊——!” 电影里的女鬼猛地撞上镜头,血淋淋的五官将陆湫湫吓得魂飞魄散,她叫起来,害怕地闭上了眼睛。正时孟书扬突然将手指往深处用力一插,被顶到G点的陆湫湫瞬间达到高潮,痉挛地射出一大股体液。 孟书扬被她喷了一脸,还呛了几口,他咳嗽完后笑盈盈地在陆湫湫的腿侧啄吻。 “潮吹了耶。宝宝真棒。” 陆湫湫擦了擦眼角渗出的泪,用脚踢了下他的胸膛,“…你好坏!” 没想到,反被孟书扬逮到机会,攥着她的小脚丫放在胸口,低头在踝骨烙下吻痕。 随后,孟书扬一边抚摸她纤细的小腿,一边轻声提议,“再来一次,好不好?” 陆湫湫没吭声,但沉默已经给出了她的答案。 孟书扬喜不自胜,屁颠屁颠地躺到床上,勾了勾陆湫湫的小拇指,“宝宝,你坐我脸上。” 不明所以,陆湫湫小心翼翼地起身,摸着黑爬到孟书扬身上,慢慢往上移到了孟书扬脸上,她担忧地往下看了一眼他,问:“你不怕憋得慌吗?” “不怕。宝宝你坐上来吧。” 他巴不得呢! 他没意见,陆湫湫也就不再扭捏,对准他的嘴唇坐了上去。 呼吸受阻,孟书扬发出几声艰难的喘息,就在陆湫湫犹豫要不要起来之际,感觉到孟书扬又开始舔她的穴,这次直接将舌头刺进去,模仿性交的姿势,在里面来回抽动。 那样灵活又柔软的东西在里面动,陆湫湫舒服地昂起脖子,心脏都开始剧烈悸动。 好刺激…… 被快慰支配的女孩情不自禁地扭动臀胯,不光在孟书扬的嘴唇摩擦,还故意去蹭他高挺的鼻梁。 鼻骨被她拿来顶撞阴蒂,孟书扬时而配合着她的动作舔弄花穴,陆湫湫舒服得整个脊梁骨都在发麻,大脑叫嚣着想要抵达欲望的顶峰。 还不够,还不够,还要……内心的渴望越来越大,陆湫湫在孟书扬的脸上来回摩擦,时而是鼻梁,时而是嘴唇,听到孟书扬近乎窒息的闷哼,她的快感甚至又上升了一个度。 只想全部射出来,喷满他整张脸。 “唔、哈!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小穴要、要受不了了——啊啊啊啊——” 她放开了尖叫,灭顶的快感如倾盆大雨,兜头淋下,陆湫湫的臀部在孟书扬的脸上颤抖,她甚至还在顶他的鼻梁,希冀用这种方式无限延长这种快感。 等她终于累了,躺倒下来,孟书扬才得以恢复呼吸。他气喘吁吁地坐起身,抹了把脸,满手的淫水,他笑起来,扑过去抱住女孩。 贤者时间的陆湫湫没理他。 “湫湫,高潮了好几次,喷了好多水……接下来可不可以让我插进去?我馋死了——” 他黏人得像发情的泰迪狗,陆湫湫推了两下没推动,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抱起,摆成适合后入的姿势,又从旁边抽了个抱枕给她垫着膝盖。 “我进来了……哼嗯!” 等候多时的肉棒终于插了进来,两人都忍不住发出了快慰的喟叹,陆湫湫用手支撑着上半身,身后的孟书扬已经急不可耐地开始在里面肏干起来。 是他一如既往的风格,直接,莽撞,粗鲁,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的肚子顶破,整根没入,再整根抽出,让她在满足与空虚间来回横跳,声浪一浪高过一浪。 “呜呜不要了——太深了——” “宝宝,你的小逼好紧,我好喜欢……想要一直肏你的小逼,让它变成我的形状,可以吗?” “不、不行!啊!顶到了!好酸——” “肏死你好不好?嗯……别夹那么紧……” 孟书扬执着于在床上说粗话,陆湫湫被他毫不掩饰的言语刺激得收紧小腹,夹紧了在她身体里肏干的肉棍,孟书扬倒抽冷气,“啪”地一声拍了下她白嫩的屁股,陆湫湫的臀抖了抖,流出大量淫水。 她咬着牙,骂他,“你打我!” 孟书扬叫苦,捧着她发红的臀瓣吻了吻,“对不起宝宝,我想让你放松一点……” 陆湫湫不理他,却默默地放松了身体。 她是不会承认,被打屁股有让她爽到的。 少年居心叵测挑选的恐怖片放完,床上淫靡又放纵的情事却还没有休止,一轮过后又是新一轮的沉沦。 到最后,陆湫湫都不知道两个人做了多少次,她被压在沙发上,一条腿跪在软皮沙发上,另一条腿被孟书扬举着,往里抽插。 皮肉的拍打声在隔音良好的包间里回荡,二人耻骨相连,体液混合在一起,打湿了毛茸茸的地毯—— 孟书扬:dirty talk担当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第三十六章分手 陆湫湫当夜还是回了家,夜不归宿这种话说出来气气哥哥可以,当不得真,毕竟她明天还是要上学的。 只不过孟书扬送她回家时也不早了,手表时针指向了11时,别墅区静悄悄的,孟书扬的机车划破黑夜的寂静,在陆湫湫家门外停下。 下车后陆湫湫理了理头发,刚要进家门,身后的少年忽然攥住了她的手腕。 夜晚的风沁凉如水,她的胳膊也被风吹得冰冷,孟书扬不由得将她的手腕握得更紧,试图用掌心的余温覆盖她的寒冷。 “怎么了?” 陆湫湫面露疑惑。 近旁的路灯照射在两人身周,孟书扬的脸庞在黑暗与光亮中忽明忽暗,神情亦复杂得不可察,陆湫湫捏紧衣领,摸了摸冷得起鸡皮疙瘩的双臂。 “湫湫,真的不可以试着真正和我交往一次吗?”一句简单的提问,孟书扬斟酌了一路,直到把她送到家,看到她没有迟疑地转身,他才忍不住拉住她问出这句在齿间辗转了一路的话。 他会这么问,陆湫湫有些惊讶。 她沉默了半晌,静静注视黑夜里孟书扬沉肃的脸庞。 好奇怪,他们认识也就一个多月,眼前的孟书扬看起来却和初见时判若两人。放在以往,若是有人告诉陆湫湫,那个桀骜张扬的不良少年孟书扬会这样近似乞求地和她说话,陆湫湫是怎么都不会信的。 可当这一幕真的呈现在她面前,陆湫湫扪心自问,她的内心真的没有过一丝动摇和悸动? 悸动当然有,孟书扬长得帅,家世好,难得的是对喜欢的女孩也非常的温柔体贴,甚至,哪怕是他意外知道了她和哥哥的禁忌关系,也没有因此厌恶她或是远离她。满心满眼唯有她的少年,亲手剖出自己那颗纯粹的心珍重地捧到她面前,陆湫湫怎么会不心动? 可是,比起为少年此时短暂的深情心动,陆湫湫更愿意相信永恒的自由更值得珍爱。她厌倦一成不变的生活,所以主动去接触了诸如孟书扬、程初景、温霁这样的人,她从他们身上索取欲望,满足自己超限的掌控欲,也感受了生活给予的新鲜刺激。她自认自己没有对不起任何人,他们之所以亲近她、爱慕她,也不过是想从她身上得到情绪价值罢了。陆湫湫相信自己绝对是一个合格的情人,他们想要的无论是怦然心动还是温情陪伴,亦或是暖心关切,她都一视同仁地给出反馈。她把和他们的接触当作是一场交易,公平,公正。 她从没忘记自己做这些的出发点,自然也不会甘心因他们偶尔的言行举止,献祭自由的灵魂,引颈受戮,成为爱情的附庸。 可以说,除了哥哥,她不相信任何人给予的所谓的“真情”。 然而,就连她唯一相信的哥哥,也不过是虚情假意、逢场作戏。 想到这里,陆湫湫被孟书扬真挚的语言略微打动的神情封上寒霜,她垂下眼睑,灯光在她眼窝投向阴影,一直眼巴巴地看着她的孟书扬因为她这细微的表情变化而倍感不安,咽了口唾沫,说:“我不是逼你,湫湫,我可以给你时间好好考虑,我可以等你……” “不用了。” 她淡淡打断,抬起眼,唇弧一弯。她笑起来很好看,眉眼弯弯,眼下还有饱满的卧蚕,唇畔也有两颗小小的梨涡,当她笑靥看人时,没有人会忍心对她说出一句重话。 孟书扬怔怔地看着她,听见她说:“孟书扬,抱歉,我很感谢这段时间你为我做的一切,也很感动,但是,感动不是喜欢,我对你……没有喜欢。” 她用最温柔的措辞说出最无情的拒绝。 少年的一颗滚烫的心刚刚献出,就被无情地冻结在冰冷的寒夜里。 他表情怔愣的,呆呆地看着女孩白净的小脸与说话时轻弯的粉唇,一瞬间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她说她不喜欢他。 她对他只有感谢和感动。不是喜欢。 孟书扬不说话,陆湫湫也没期盼得到他的回应。说完那一番话,她就转身一步一步地走入家门。 暖色的路灯照下来,在地上落下少年落寞的影子。 风无情地吹,他的痛苦无人问津。 * 这是头一回,陆湫湫晚归没有看见陆向野。 他似乎已经睡下了。 陆湫湫想了想,放轻动静,洗过澡后就也去睡觉了。累了一天,她很快就进入梦乡。 待她熟睡后,房门被轻轻推开,一道颀长的身影徐徐走进来,小心地带上了门。夜风习习,陆向野看见没有关紧的窗,皱眉。 关好窗,陆向野踱到床边,静静凝望女孩熟睡的面孔。 睡着的陆湫湫恬静又柔弱,像是一碰就碎的美玉,让人生怕一不小心惊扰了她。她应是在外面累了一天,睡得很沉,完全没发现他的到来。 他望了她许久,俯身为她捏了捏被角。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陆湫湫被闹钟吵醒,揉着酸涩的眼眶起床。简单洗漱过后她换上校服——今天周一,要升国旗。 走下旋转楼梯,一进饭厅就看见陆向野。 他刚做好早餐,正在解围裙,因为系结在背后,他看起来遇到了麻烦,解了很久都没有解开。瞥见陆湫湫来了,面色如常地开口道: “湫湫,帮我解一下。” 陆湫湫眨了眨眼,“哦。” 走过去为陆向野解开系绳,陆向野脱下围裙,松了口气,看向站在一旁神色莫名的陆湫湫,道:“愣着干嘛?吃早餐吧。” “好。” 刚坐下喝了口粥,就听旁边的陆向野语气平淡地说: “过几天,我们回趟家吧。” 家? 陆湫湫愣住。这不就是他们的家吗?电光火石间,陆湫湫明白了过来。陆向野口中所指的“家”,是陆氏老宅——他们曾经避之不及的地方。 她不理解,“为什么要回去?” 难道他们现在的生活不好吗?回去对陆湫湫来说,意味着又要再次经受冷漠、伤害与背叛。那个曾经让他们伤心欲绝的地方,她情愿再也不要涉足! 没想到陆向野只是垂着眼,平静地继续道:“他病了,让我们过去看望。” 陆湫湫沉默了。 她知道,陆向野既然会跟她说,那便是已经做好决定了。 “什么时候?” “这周末。你提前收拾好行李,估计……我们会在那住一段时间。” “……好。” 要回陆宅的消息直接毁掉了陆湫湫一天的心情,到学校后她的表情都还是十分沉重。丁瑶过来跟她打招呼,她都愣了半天才给予回应。 丁瑶皱起眉,凑到她身边坐下,问道:“怎么了湫湫?” 陆湫湫扯了扯唇,“我没事,就是昨天熬夜了,起太早有点不舒服。” “你要不要先睡会?离早自习还有一会。” “没关系,我看会书就精神了。” “那好吧。”见她心事重重,不是很想说话的样子,丁瑶只好坐回自己的座位,远远望向她的眼神还充满了担忧。 一个普通的早自习就这样结束了。 高二叁班今天唯一的不同,就是前段时间遵规守纪来上课的孟书扬缺勤了。他劣迹在前,班里的同学都当他是腻味了扮演好学生的戏码,恢复本性了,是以这件事并没有在班里掀起多大的风浪。 早自习过后是升国旗,随着铿锵有力的出操曲,穿着整齐的校服的学生陆陆续续地走出教室,前往操场。 七点的早晨,艳阳高照,刚出教学楼,学生们就不约而同地眯起眼,或拿手挡着眼,或用随身携带的单词本遮着头,全身上下都透着对该项活动的不耐。 陆湫湫也不例外。耐着性子进行完升国旗仪式,又听了一轮校领导的长篇大论,按照惯例,接下来是学生国旗下讲话的环节。 “各位同学大家好,我是高叁一班的程初景。” 听到熟悉的名字,陆湫湫睁大了眯起的眼。 程初景讲话的主题主要是围绕高考和学习,听着他清朗动听的声音,陆湫湫竟然耐心地听完了全程,直到周围人纷纷鼓掌,她才如梦初醒般跟着鼓掌。 终于告别烈日,回到教室的同学都如释重负地叹了口气。 一切又回归往常。陆湫湫看了一眼不远处那个空着的座位,淡淡收回视线,跟丁瑶一块出了教室。她们约好一起去小卖部买饮料。 她没想到会在那再次遇见程初景。 他同样穿着白色校服,脖颈修长,皮肤白皙,站在嘈杂的人群里,身姿挺拔,宛如修竹。与此同时,他也一眼看见了进门的陆湫湫。 程初景眼前一亮,还没开口,先抿出一抹笑。 陆湫湫看见他笑,觉得“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这句古语用来形容他刚刚好。她不免联想到两人几日前的约定,恰好,今天该是她给出回复的日子。 刚出完操,小卖部人挤为患。程初景只好先结了账出去,告别好友,独自在烈日炎炎的门外等候他的心上人。 陆湫湫和丁瑶拉着手出来,迎面撞上站在那明显是在等人的程初景,丁瑶秒懂,笑嘻嘻地松开陆湫湫的手,冲她挥挥手跑开了。 “好久不见。”陆湫湫走到程初景面前。 “嗯。好久不见。”身量修长的少年低头与她聊天。明媚的阳光从他的身后照耀过来,衬得他在日光下肤如凝脂,白得发光。 陆湫湫小小嫉妒了一下这人的好皮肤,拉了拉他的衣袖,说:“这儿人太多了,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程初景自然求之不得,跟在她背后离开。 他担心女孩并不想让人知道他们的关系,是以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她后面,陆湫湫一回头就能看见他一手插兜,一手拎着矿泉水,面带微笑地看着她。太阳挂在他们正前方,两人身后落下两道影子,一高一矮,不远不近。 走了一路,陆湫湫总算找到一个空旷的地方。 教学楼负一楼的停车场。 这里主要用来停放教师的车,这个时间不会有什么人路过。 陆湫湫突然停下,程初景也就跟着她停下来,看她转过身,冲自己扬了扬眉。程初景不解,微微歪了下头,与她对视。 四目相对,阳光和煦,微风拂面,他们就这样隔空互望,一言不发。 “噗嗤。”女孩先忍俊不禁。 程初景轻咳,耳根微烫。 没想到下一秒,陆湫湫一路小跑,扑过来一把抱紧他,程初景措手不及,连忙伸手托住她的臀,以防她挂不稳摔下去。 搂着程初景脖颈的陆湫湫凑过来,嘟起嘴,在他的唇畔落下一个吻,然后就这么笑盈盈地看着他,也不说话,程初景被她这样看着也不自觉勾起笑。 “怎么了?” “上回你让我回去考虑的问题,我考虑好了!” 心弦霎时绷紧,程初景强装镇定,“所以,你的答案是……” “你说呢?”女孩将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喷出的热气扑在程初景的脖颈上,含笑的嗓音透着揶揄,“……我的男朋友。” 愣了一下,程初景反应过来她的意思。 他托着怀里的女孩,珍而重之地亲了亲她的发鬓。 “谢谢你,湫湫。我的女朋友。” ----------------------- 有请下一位追梦人! 第三十七章播音室(H) 陆湫湫和程初景交往了。 不同于和孟书扬的那次,两人行事高调,就差没把“我们俩是一对”写脸上了。每天中午程初景都会来高二叁班等陆湫湫一起去吃饭,有时候高叁一班拖堂了,就会变成陆湫湫去等程初景。过往的学生数不胜数,看见两人并肩走在一起,姿态亲密,都明了两人的关系。 程初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下至高一,上到高叁,很多女生都将这位传说中光风霁月品学兼优的学长奉为男神,为了见他一面刻意绕个远路去高叁部晃一圈的不计其数。陆湫湫和他在一起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人尽皆知了。 其中自然也包括陆向野。 他和程初景同班,无数次看见程初景和陆湫湫在一起谈笑风生,有时他望向窗外的目光和陆湫湫相撞,陆湫湫都会没看见似的错开视线。 若正面遇见,陆湫湫就会勾起笑,状似从容地和他打招呼。 身形修长的少年站在她身旁,和煦的目光专注地落在她身上。路过的学生看见这一幕,都会忍不住捂着脸称赞一句,好一对璧人! 陆向野看着围绕在他们周围契合亲昵的氛围,一颗心像是被生生剥离肉体,血淋淋地丢弃在地上,她巧笑倩兮,不屑一顾。他几次想冲上去推开她身旁那个烦人的家伙,换作是自己堂而皇之地与她亲密,可腿刚要迈出,却被内心那根理智的弦强行收回。 不可以!陆向野,那是你的妹妹! 过去他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无人知晓,还可以自欺欺人地认为这是互相取暖,是他安抚照料懵懵懂懂的妹妹的方式。那些不光彩的事,不能公之于众,一旦被人知晓,他们会受千夫所指、万人唾弃,湫湫才十七岁,她不应该承受那些,她应该在阳光下无忧无虑地活着。现在她有了男朋友,对方也是个优秀的人,这很好。真的很好。 陆向野不想因为自己的私欲,毁掉妹妹好不容易获得的正常恋人关系。 所以,他选择淡淡颔首,然后与他们擦肩而过。 他不知道的是,他平静无波的一瞥,以及毫不拖泥带水地离去的背影,都在陆湫湫的心湖里掀起一阵波澜。她不甘,愤怒,委屈,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使她无法保持心绪平静。 程初景是个非常细心的人,他早就发现了陆湫湫的异常。在一次两人并肩远离人海,准备去食堂用餐时,他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陆湫湫停下来,出神的神情浮出一抹疑惑。 “湫湫,我想跟你聊聊。” “……行。” 陆湫湫被程初景带到叁楼,他是校广播社的社长,有播音室的钥匙。学校人多眼杂,为了避开人群,他拿出钥匙打开了播音室的门。 这个时间负责中午播音的同学已经去吃饭了。 陆湫湫是第一次来播音室,这里空间不大,但打扫得很干净,配备有空调、风扇、转椅和电脑桌,电脑桌旁边还有一个矮沙发。 窗户开着,没有窗帘。热风徐徐吹进来。 程初景把空调打开,关上窗,才开口说话,“湫湫,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 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陆湫湫摇摇头,“没有啊。” 闻声,少年微抿了下唇,露出苦恼的神情,道:“湫湫,我是第一次谈恋爱,很多事也是第一次尝试,如果有哪里做得不好,让你感觉到不舒服的地方,你一定要跟我说。我……不想你和我在一起不快乐。” 听见他语气那么认真,陆湫湫也不由得正色,牵过他的手,歪着脑袋冲他笑了笑,“你别多想,我真的没有不开心,相反,和你在一起我很舒服也很自在。你做得很好,不要胡思乱想啦!” “真的吗?” “当然!” 听她这么说,程初景总算放下了心。又想起什么,他蹙起眉,斟酌用词地问道:“那为什么刚刚我们在路上遇到你哥,你的表情那么难看?” “……” 陆湫湫哑然。 她没想到程初景的观察力这么敏锐。 难道要告诉他,自己爱着自己的哥哥,想要利用他来刺激哥哥吃醋,结果计划没成功所以心情不好?程初景听了恐怕会把她当怪物看吧。 所以她故作为难地皱紧眉头,沉吟半会,开口说:“其实吧,我之所以会表情难看是因为我和我哥吵架了,这几天一直在冷战。不过你放心,我们经常这样,过几天就没事了。” 程初景像是信了她的解释,点了点头。 陆湫湫用余光打量他凝重的小表情,忍俊不禁,听见她笑出声,程初景侧眼看过来,佯装生气地捏住她的两腮,语带威胁道: “不准笑话我。” 陆湫湫偏要逗他,“我不!就要笑话你哈哈哈哈……” “……哎!!” 突然被拉过去,额头撞上他的胸膛,陆湫湫揉着额头,用眼神怒瞪程初景表示愤怒,“疼死了!” 程初景手摸上去,吹了吹,“对不起。” “哼。” 她扭过头,白皙光洁的脖颈露出优美的线条,像是高傲地昂起脖子的白天鹅,程初景盯了下,情不自禁低下头亲上去。 温热有力的手臂环在她的腰际,渐渐往上,抚摸她纤薄的脊背。 陆湫湫一下就酥软了身体,靠在他肩头轻喘,轻轻合上眼皮。她穿着宽松的校服裤,程初景轻易就将裤头扯下,她两腿纤细,裤子脱下去掉在脚边,程初景的目光往下看过去,她穿着浅绿色蕾丝内裤,他用了点力将陆湫湫从地上抱起,放在了手边的电脑桌上。 这上面摆满了录音设施,陆湫湫回头看了一眼麦克风,生怕一个不小心按下开关,那效果可不亚于直播。 窗户没有窗帘,程初景侧过身恰好背对窗户,将陆湫湫档得严严实实。 程初景的手指掀开内裤,插进少女的腿心。 她还没怎么湿,里头很干燥。程初景单手解开校服衫的两颗扣,靠在陆湫湫的身上去吻她的脸,陆湫湫搂着他的腰,闭着眼由他细致地吻。 程初景用食指和无名指撑开两片阴唇,中指伸进去在洞口浅浅抽插,没多久,陆湫湫就发出迷蒙的嗯声,播音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她一开口,堪比杜比音效叁百六十度环绕。 他被她喊硬了,撩开她校服上衣的手有些急躁,露出里面和内裤成套的浅绿色蕾丝内衣,程初景咬着白色蕾丝边将内衣掀了上去。 两只小巧的浑圆将露未露,被内衣紧紧勒着上半部分,形状歪曲,嫩豆腐似的,还在上下起伏,好不可怜。 程初景用手拢起一只,握在手里刚刚好,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小小的奶头,女孩被这湿热的触感惊得一颤,耳侧染上层层绯红。 程初景前戏做得温柔入骨。两只乳儿被他含了又含,舔了又舔,都有些红肿他才恋恋不舍地放过它们。仰起头端详陆湫湫意乱情迷的小脸,他弯起眸,呼吸炙热,霸道地掠夺她的鼻息。 陆湫湫被他吻住,下身空虚得往外流水,在他的撩拨下已经湿透了。 她唔嗯几声,催促他赶紧进来。程初景又在她唇珠上吮了吮,才松开她,去解自己的裤子,扶着那粗红的阳物抵在穴口。 “等一下……” 圆硕的龟头插进来一点,赤裸的触感惊醒了陆湫湫。 她连忙推开就要操进来的少年,红着脸提醒他,“没戴套。” 闻言,程初景懊恼地蹙眉,“对不起,我忘了。” “我、我裤口袋里有。” “好。” 程初景弯腰去捡她的校裤,摸了几下,从裤口袋里摸出几个套套,他低头扫了一眼就要戴上,突然灵光一闪,想到这些套套和那天他们在酒店用的是一样的。他原本以为那些套是酒店提供的,原来…… 来不及深入去想,戴好套,程初景扶着肿胀的性器插进穴里。听见陆湫湫舒服地喘了声,程初景掐着她的腰,一下一下往里抽送。 她一动情整个人就跟水似的,喜欢靠着人,程初景低头沿着她的下颌线啄吻,下体冲撞的力度没有削减,每一下都把桌子撞得颠簸,摇晃声又闷又重。 陆湫湫发出像猫一样的轻吟,都被程初景抵住唇全部封在嘴里。 想到他平常就坐在这里播音,正儿八经地念着投稿,如今却在这里和她做爱,用那个清朗动听的嗓音失控地呢喃她的名字。陆湫湫就觉得神经兴奋。 就这样抽插了数百下,怀里的娇躯突然开始蜷缩,程初景知道她要到了,便加快了抽插肉棒的速度,紧紧掐着她的腰,喘息声声。 “唔嗯!” “……啊……” 两人同时抵达高潮,一滴乳白的精液从陆湫湫白皙的腿根往下流淌,程初景从播音室的抽纸里抽出几张将它擦掉,陆湫湫靠在桌上,任由程初景为她擦干净凌乱不堪的下体,又为她穿上校裤。 等做完这些,他才开始收拾自己。 从播音室出去,陆湫湫有点腿软,差点踩空,多亏程初景扶住她。他们大概在里面待了一个小时,接近晌午的校园几乎没什么人,程初景便将陆湫湫抱起来,大步流星地从这里离开。 被送到教室座位的陆湫湫听程初景道: “你累着了。我去给你打饭,你在这歇会。” “好。” 他走之前,陆湫湫勾了勾手指,把他叫到面前。 程初景俯下身。 女孩面色狡黠,用气音在他耳边道:“我的内裤,记得藏好了。” ——内裤刚刚做爱的时候弄湿了,程初景索性把她的内裤揣进裤兜了。此时正安安静静地躺在少年的校服裤兜里。 她呵出的气喷在耳廓,程初景立即红了脸,轻轻点了点头。 陆湫湫笑容晏晏地看他离去。 播音室空间狭窄,又堆满了东西,她刚刚在里面束手束脚的,姿势也很辛苦,此时确实感觉有点四肢疲软。陆湫湫想着程初景应该没那么快回来,打算靠在课桌上小憩片刻。 不知过了多久,陆湫湫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感觉有人在轻抚她的头发。 她艰难地睁开惺忪的眼,隐隐约约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正坐在她身后抚摸她的头发。 若有若无的触摸令陆湫湫毛骨悚然,猛地转过头。 “是你?” -------------------- 猜猜是谁~ 下一章修罗场 非战斗人员迅速撤离 第三十八章好不公平 坐在她身后的,不是别人,正是好几日没出现的孟书扬。 他左脸颧骨处贴了个创口贴,嘴角也有细小的裂口,他这几天应该没少跟人打架。陆湫湫一回头就撞进他的眼睛,没有之前亮晶晶的狗狗眼感觉,那双黑眸里幽暗而冷冽,像是冰封的潭水。 “孟书扬,你怎么在这?”陆湫湫开口问道,像是没看见他脸上的伤。 孟书扬沉默凝视她平静的面容,分明从前他还能从这张脸上看出害羞和在意,不过隔了几天,就只剩下素不相识的淡漠。 “……我想你了。湫湫。”他想也没想就把陆湫湫抱进怀,低头靠在她的头顶,连呼吸都在颤抖,“你为什么都不来找我?我好想你,天黑了想你,睡醒了想你,吃饭想你,走路想你,无时无刻不在想你。” 他说着,流出眼泪,颤抖地将她抱紧,说出口的一字一句都像是从牙齿里蹦出来的,“你怎么能这么快就忘了我,和别人在一起?我那么喜欢你,那么忘不了你,你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对我这么坏?” 被他死死抱在怀里,陆湫湫动弹不得,只能伸出手抵在他胸口,“孟书扬你冷静一点!你先放开我,我们有话好好说,这里是学校。” 可他像是被她的话刺激了,猛地握住她的肩膀,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声音已经有些歇斯底里,“学校,学校,学校!你每次都这样说,你那么抗拒和我在一起,跟我相处的时候生怕被人撞见,我以为你是怕被老师知道了找事,所以一直配合你,不想你因为这件事惹上麻烦。可是你呢?你甩了我转头就和那个姓程的好了,你们在学校那么高调,完全不在乎别人的目光,为什么?湫湫,你好不公平!”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从少年通红的眼眶坠落,砸在陆湫湫的手臂上,她瑟缩了一下,只觉得手臂像是被烫到了,僵在那。 她第一次面对这样的情景,被孟书扬哽咽着质问了一通,压根不知道该从何回应,而她的沉默更加伤害到了孟书扬,他突然咬牙,按住陆湫湫纤细的脖颈,陆湫湫被他按在课桌上,后背死死抵着坚硬的桌沿。 凶狠的吻狂风暴雨般落下,陆湫湫脑袋一片空白,被动地张开嘴承受孟书扬愤怒发狂的蹂躏,他用力啃她的嘴唇,虎牙刺得陆湫湫生疼,因为疼痛她下意识想要挣扎,可两人力量悬殊,孟书扬攥住她扑腾的手,陆湫湫立即失去了全部的反抗能力。 陆湫湫觉得孟书扬就像一只发疯的恶狼,而她是块肥美的肉,他用尖锐的犬齿啃咬撕扯她,嘴里很快就尝到了血腥味,陆湫湫眉头紧紧皱起。 “放开她!” 程初景不知何时赶来的,一把掀开桎梏陆湫湫的孟书扬,孟书扬一时不备,被他推到在地,重获自由的陆湫湫深呼气,被程初景拉到了身后。 他的手紧紧攥着她的手腕,陆湫湫从没见程初景这样的表情,冰冷的眼神像是要将孟书扬凌迟处死,她莫名心虚,躲在他身后不出声。 “你是谁?” 听到程初景的问题,刚刚被掀倒在地的孟书扬哼笑一声,慢条斯理地从地上站起来,笑容充斥着情绪失控的疯狂,他并没有直接回答程初景的问题,而是将目光投向了站在程初景身后的女孩。 “你怎么不问问她?让她亲口告诉你,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那一眼,饱含意味,陆湫湫还没作出反应,程初景却瞬间被激怒了,竟然冲过去一把捏住孟书扬的衣领,“我不管你是谁!你敢碰她,我不会放过你。”清冷的眼神淬了毒,紧锁在孟书扬那张含笑的面孔。 “你不愿意问她,那我来告诉你。我和她不仅接过吻,还上过——” 孟书扬神色忽变,程初景居然直接落了拳头,重重地砸在孟书扬脸上,就连旁边的陆湫湫都吓了一跳,瞪大了眼。 眼见孟书扬抹了把脸,表情难看,抬手就要反击,关键时刻,陆湫湫连忙开口:“阿景!” 她扑过去,拉住程初景的胳膊。 “你冷静!这里是学校,很快就会有人来教室!你们要是打起来了后果不堪设想……”她苦苦相劝,程初景冰冷的眼神渐渐回温,他蓦地松开孟书扬,像是丢掉一块肮脏的抹布,拉过陆湫湫的手走出教室。 程初景情绪起伏不定,陆湫湫怕不小心刺激他又回去找孟书扬打架,便噤声跟他走到了教学楼外。 太阳强烈,高温炙烤得皮肤发烫,陆湫湫难受地眯起眼,将程初景拉到树荫下说话。 她先是握住程初景的手掌,仰头望他的侧颜,“阿景,你还在生气吗?” 程初景目光移到她这,闻言,一路紧绷的下颌线松动了一些,沉默须臾,靠在陆湫湫的颈窝,道:“我不是生你的气,湫湫,不要怕我。” “我没有怕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才这样,那个男生是我们班的,嗯……我也不知道他刚刚为什么要亲我,可能是认错人了吧。你别放在心上。” 程初景打断她,执拗地看着她努力微笑安抚他的小脸,说:“你是我的女朋友,我当然要保护你,他敢碰你,我打他一拳都是轻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你是因为在意我、担心我,但是这是学校,你还有一年就要毕业了,不能因为打架而记过。” “没关系。”程初景捧起她温热的脸颊,“什么记过不记过的,我不在乎,我在乎的只有你。” 陆湫湫被他这样看着,从心底里萌生出一股前所未有的愧疚。 如果程初景知道了她和孟书扬之间的事,还会这样想吗? 人与人之间的感情实在是太脆弱了,陆湫湫曾经见证过一段感情从两情相悦走向相看两厌,褪去激情后,往往随之而来的就是背叛与冷漠。 她不想赌,也不敢赌。 所以她宁愿一开始就不要付出真心。 她目光刹那的闪躲,虽然掩藏得很好,但还是被程初景捕捉到了。他目光幽沉,抱住陆湫湫,一言不发。 他没有告诉陆湫湫,其实,他认出了孟书扬。 * 七点,陆向野到家。 陆湫湫还没回家。自从她和程初景交往后,陆湫湫回家的时间都比以前要晚。好在,程初景会送她回来,陆向野不用担心她的安全问题。 明天就是数学奥赛的预赛,陆向野洗了澡待在房间做题,他向来认真,做事有条不紊,即便明天就是预赛,他还是按照计划钻研一定数量的奥赛题再休息。 只不过,今天出现了一个意外。 他拿出习题做了没多久,听见有人按门铃。他搁下笔,下楼去开门。 夜风习习,门外站着的男人朝他礼貌微笑。 陆向野眉头轻蹙,“你是?” 对方并不在意他冰冷的态度,依然保持着十分得体的微笑,将手里抱着的东西递过去,“免贵姓温,单名一个霁,住在隔壁。冒昧打扰,这是送给湫湫的花,劳驾。” 陆向野虽然没有说话,但已经在无声中打量了一遍这位“冒昧打扰”的邻居,这段时间他忙着奥赛的事,听说了隔壁搬来了新住户,但他生性冷淡,对结识邻居这种社交活动并不感兴趣。因此,这是他和温霁第一次见面。 他垂下眼,看着温霁手里那捧娇艳盛开的香槟玫瑰,面色微沉。 之前的那些,难道也是他送的? 他当时问陆湫湫,陆湫湫说的是自己在花店买的。她为什么要说谎? 与对方笑容和煦却不达眼底的眼神对视,陆向野淡淡道:“不好意思,我妹妹不喜欢花,你拿回去吧。” 他直接下逐客令,温霁却好整以暇地抬了下眼镜。 “你不是她,怎么知道她喜不喜欢?据我所知,她很喜欢玫瑰呢。”他说罢,轻轻放下花,扯了扯唇角,道,“打扰了,再见。” “……” 陆向野面无表情地关上门。 他的目光下移,久久落在脚边的玫瑰花上。 湫湫……到底还瞒着他多少事? ------------------------ 翻车意味着3p不远了哈哈哈 毕竟男主们还能怎么办 当然是选择原谅她! 第三十九章承认 夜幕降临,陆湫湫在洗手间刷牙,准备睡觉。 她思绪游离,还在想着白天孟书扬和程初景的争执。 平心而论,她和孟书扬分手是因为交易到期,和程初景在一起是因为他提出交往而自己也想体验恋爱的感觉,但是,孟书扬的性格容易偏激,她和程初景继续交往下去……难以想象还会发生什么。 她讨厌麻烦,一旦碰壁,便心生退意。 可是,就这么跟程初景说分手,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 “嘶…” 牙刷一个不慎捅到了舌尖,白天那里刚被孟书扬咬了,这下直接痛上加痛,陆湫湫连连倒吸冷气,泪花都冒出来了。 这时,门外有人敲门。 顾不得察看伤势,她含了口水冲掉嘴里的泡沫,放下牙刷走出去。 “哥哥?”她有点意外,“有什么事吗?” 她已经准备睡下,因此穿着单薄的睡裙,露出纤薄的锁骨与后脊。陆向野正要收回目光,无意间瞥到她泛红的眼尾,关心的话脱口而出:“怎么了?” “呃,”陆湫湫挽了下耳边的发,含糊其辞,“刚刚不小心咬到了舌头。” “……” 陆向野没说话,陆湫湫以为他不会再问,没料到他突然伸出手,指腹搭在她的下颌,缓缓上抬,充满冷质感的低沉嗓音道:“张嘴,我看看。” “哦。” 陆湫湫乖乖地张开嘴。 夜里光线较暗,陆向野俯下身,凑近了才看清楚她舌头上的伤势,的确有个细微的咬痕,颜色殷红,似乎还缠着血丝。 被他这样一丝不苟地端详舌头,陆湫湫有点不自在地别开眼。 手不自觉往后藏,别扭地攥住衣摆。 “疼吗?” 如同能感同身受她的疼痛,陆向野说这话时蹙起了眉峰,长长的睫翼微微颤动,像是翩跹轻盈的蝴蝶,语气是独属于她的温柔。 仿佛这几天的隔阂只是陆湫湫的幻想。 这样一想,陆湫湫更加别扭了。她偏开脸,将下颌从陆向野手里挣脱,还嫌距离不够远似的,往后退了一步,道:“还好,已经不疼了。我困了,哥哥如果没什么事就回去吧。” 她的抗拒如此显而易见,陆向野的心沉进了湖底。 他望着离他一步远藏在门后的女孩,胸腔那股憋了好久的阴郁一瞬间汹涌澎湃,以不可拦阻之势冲破出来,将他残存的理智蚕食。 “哥……” 被陆向野抱住时,陆湫湫还是懵的,搞不清楚情况。 陆向野没有吭声,唯独紧搂着她的手臂温热又有力,近在咫尺的胸膛心跳如雷,陆湫湫能感觉到他内心的不平静。 好半晌,她轻声:“哥哥?” “让我抱一会,好吗?” “……” 陆湫湫说不出“不”来。 明天是数学奥赛预赛,虽然知道不太可能,但陆湫湫只能以他有点紧张来解释他这番举动的原因了。 这是她血脉相连的至亲,是她在这个世上唯一的牵绊。 即使陆湫湫还在与他置气,但还是忍不住抬手轻柔地抚摸他的头发。温柔得像是在安抚难过失意的小朋友。 陆向野感觉到她的温柔安抚,那股憋闷愈发汹涌,几乎到了他无法压制的地步。他突然在陆湫湫的唇瓣贴了贴。 稍纵即逝,陆湫湫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收回了唇。 她呆呆地望向突然亲她的哥哥。 “哥哥……” 这是什么意思? 不是说,不插手她谈恋爱吗?不是不在乎她吗?不是心里只把她当妹妹吗?为什么还要亲她,还是在她没有提出要求的情况下? 脑中思绪万千,相互纠缠,剪不断、理还乱。 好半晌,陆湫湫才找回声音:“为什么?” 她这问题无头无脑,但陆向野听懂了。 他露出痛苦的表情,转身就要逃离这里,陆湫湫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在他拔腿离开之前,飞扑上前,紧紧抱住了陆向野的背。 “湫湫……” 陆向野像是被抽干了力气,双手抱住低垂的头。 “哥哥,你是喜欢湫湫的,对吗?无关血缘,无关责任,只是因为爱。”她带着哭腔地诘问,泪水渗透了陆向野的衬衣,浸到他的体肤,陆向野的身体开始颤抖,像是头顶悬而未落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在这一刻终于向命运屈服。 他的妹妹感觉到兄长的颤抖,她知道他的纠结、他的无奈、他的自责,陆湫湫收紧手臂,与他的身体紧紧相贴,不留缝隙。 她在用这种方式告诉陆向野:哥哥,别怕。 他的那些顾虑、恐惧,陆湫湫其实都知道。 但她不在乎。 “哥哥,你看着我。”陆湫湫拉着陆向野转身,直面自己,一字一句,向他确认,“我不需要你直接回答,只要你点下头,证明我的猜测是对的,就可以了。好吗?” 她执着于得到他的肯定。 少女青涩稚嫩,清澈透亮的眼睛倒映出难以直视的光亮。 陆向野从没有哪一刻觉得自己是如此的卑劣,他自私地为妹妹的在意感到窃喜,并且几乎没有犹豫就要顺着她的话点头。湫湫爱他,像他那么爱她一样爱着他,只要他轻轻点一下头,他就能拉着湫湫一起下地狱。 地狱太黑了,有她陪伴,陆向野就不会惧怕地狱的黑暗幽冷了。 可是,一旦他点了头,他们就再也回不了头。 湫湫,当真不会后悔吗? “不要胡思乱想!”女孩以几近严厉的语气打破陆向野的胡想。 他被迫直视女孩望向他的眼神。 咚咚。咚咚。 他的心像是泡进了一锅沸水。 带着满怀的歉疚与迟疑,陆向野点了头。 他承认的那一瞬,女孩绽放了从未有过的灿烂笑容。 她勾下陆向野的头,踮起脚来,亲自送上香唇。 两唇一霎相触,便如天雷勾动地火,再也难以分离。陆向野死死地将妹妹扣在怀里,抵住房门,撕扯她的睡裙,用发颤的唇瓣吻上她光洁的肉体。 “湫湫,湫湫……” 他发了疯地唤着陆湫湫的名字。 “哥哥,我在。”陆湫湫每一声都给予回应,身体突然悬空,被他抱了起来,后背撞上木质的画框,没穿内衣的乳球暴露在空气里,被温热的口腔包裹。 一阵天旋地转,陆湫湫被压在了柔软的床上。 她闭上眼,承受哥哥无助的亲吻。 就这么一起沉沦吧,哥哥。再也不会分开了。 * 虽然万般不情愿,但时间听不懂人话,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周五是陆向野参加竞赛的日子,也是他们兄妹俩回陆宅的日子。 坐上陆家派来接他们的轿车,陆湫湫的脑子还是空白的。 上一刻她还准备拉着刚考完试的陆向野一块去吃大餐庆祝一下,下一刻就被骤然停在两人面前的车拦住了去路,从车上下来一位文质彬彬的青年。陆湫湫不太记得他,陆向野却一眼就认出了那人的身份。 “陈秘书。” 青年冲两人轻轻颔首,态度不卑不亢,道:“陆少爷,陆小姐,久违。” 没有多余的寒暄,陆向野和陆湫湫坐上了车,前往陆家老宅。 车上,陆湫湫明显心不在焉。 陆向野侧目看向她,目光温和,握住她放在座椅上的小手。 掌心相贴,十指相扣。似在互相给予力量。 坐在副驾驶的陈桉透过后视镜看见了兄妹俩的动作,他礼貌地收回自己的注视,仿若一无所觉。 陆宅建在半山腰,远离人烟,眼见路上的车辆肉眼看见的越来越少,道路越来越寂静,陆湫湫知道他们快到了。 暌违叁年,他们再次回到了曾经居住的地方。 离开时,陆向野15岁,陆湫湫14岁。 现在,陆向野18岁,陆湫湫也即将成年。 曾经年少的两人脸上都已浮现出成人后的深沉,喜怒不形于色,虽说这份深沉对于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还是有些早熟,但毕竟是和以前不同了。陈桉如是想道。 他扬起官方的微笑,“陆少爷,陆小姐,欢迎回家。” 回答他的是兄妹俩如出一辙的冷漠。 ------------------------- 哥哥纠结了快四十章 终于确认心意了 下一章,继兄登场。 (大家请多多评论哦~这篇文全免,我每天靠评论续命qaq) 第四十章继兄 华灯初上,孤月高悬。 黑色迈巴赫平稳地行驶在黑夜中,车内负责驾驶的司机敛声屏气,生怕惊扰到后座的男人。 车窗开了一半,不断有徐徐的夜风吹进来,似乎也吹散了他身上的疲惫。但贺流川知道,那不过是一种错觉。 司机像是为了打破沉默,活跃气氛,笑呵呵地挑起话题:“听说大少爷和小姐今天会回家,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已经到家了吧。” 他原本以为这句话会活跃贺流川的心情,然而,半天没有等来贺流川的笑容,反而感觉车内的气氛更加凝滞了,司机迟疑地往后瞥了一眼。 后座的男人神色淡漠,那双标志性的细长丹凤眼微微眯起,眼睑低垂,像是在思索。 他的感官超乎寻常的敏锐,察觉到前方投来的注视,贺流川轻轻掀起眼皮,对着后视镜里露了半张脸的司机莞尔一笑,语气柔和地感叹道:“能够再次见到他们,真是太好了。” 说完,他甚至又勾唇笑了下。 “董事长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想到老爷子还在昏迷中,司机的脸蒙上一层沉重。 贺流川没有附和。 只是,适才望向窗外冷漠的目光染上了浓浓笑意,他的指腹轻轻点着车门,好似充满了期待。 * 当天晚上,陆湫湫并没有见到阔别多年的“父亲”和那位“继兄”。对此,她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不安。 管家和佣人们显然早就收到了他们会回来的通知,早就为两人收拾好了房间,推着行李箱迈入过去的房间,里面的陈设与记忆中别无二致,佣人们恭敬的迎候犹在耳畔。 这一切都让陆湫湫有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仿佛她还是从前那个无知任性的小女孩,从未离开过这个让她感觉窒息的房子。 她为自己的幻想而心悸,下意识在视野里寻找陆向野的身影。 刚刚安顿好行李的陆向野适时地走过来,站在她的身后,轻轻将手搭在她的肩膀。 熟悉的气息平复了陆湫湫的慌乱。 她听见哥哥在后面吩咐佣人们离开,“你们都出去吧,这里有我。” 佣人们不敢忤逆这位消失多年再次出现的大少爷的命令,井然有序却又静默无声地撤出了陆湫湫的房间。 等人都走了,陆向野上去将不安的陆湫湫揽进怀里,宽厚的大掌轻摸她的头顶。 “早点睡吧,湫湫。哥哥就在你隔壁,有事就来找哥哥。” 他温声做出许诺。 “…好。” 陆湫湫认床,再加上心中不安,一整夜都没怎么睡着,迷迷糊糊间,似乎听见了楼下佣人们恭敬的问候,以及,属于成年男人沉稳均匀的脚步声。 来不及思索,陆湫湫很快睡去。 第二日她起了个大早,睁开眼看见头顶欧式风格繁琐厚重的床幔,她有一瞬的茫然。 从床上爬起来,环顾四周,许久陆湫湫终于明白了自己所处的地方是哪里。 不知是不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陆湫湫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下了床,踩上棉质拖鞋,推开了房门。 偌大的宅子空荡荡的,悠长的走廊里也空无一人,她沿着铺到尽头的地毯走出去。 很快,她路过了厨房。 几十平米的厨房里,身着统一藕紫色女仆装的佣人们有条不紊地制作早餐,宛如一个天然的流水线,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静穆的神情,让陆湫湫无端联想到欧洲的修女。 站在门边的女仆发现了门外的她,恭敬地低着头向她问候,“小姐,早上好。” “……” 陆湫湫还不适应这样“隆重”的问礼,她没吭声,纤弱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口。 她走后,女仆们接着忙活手里的事情,如同没有感情,只会服从指令的机器人。 走了几步,陆湫湫经过了一片种满了各式各样花朵的园子,这在以前是没有的,这让她新生好奇,沿着玻璃房的通道走了进去。 玻璃房里很温暖,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照在陆湫湫的脚踝,如同被温热的溪流亲吻。 只是,她没想到通道的尽头竟然站着一个男人。男人背对着她,站在花圃前方。 从背影能看出他身量修长匀称,手臂和后背都覆着肌肉,并不瘦弱,但也不是强壮的风格。他一身熨帖的黑色西装,单手插兜,立在争奇斗艳的花圃前,像在赏花。 “谁?” 拖鞋导致的有些拖沓的脚步声被男人听到,伴随着动听的男性嗓音,陆湫湫看见男人转身露出真面目。 长眉入鬓,标准的丹凤眼,高挺的鼻梁,薄而微抿的嘴唇。第一眼给人的印象——这是一个俊美又气质特殊的成熟男性。 然而,看清楚他五官的陆湫湫根本没有心情去感叹他的好容貌,脑子里只剩下嫌恶的两个字:晦气。 男人没有开口,她却率先出声: “走错了。” 随即,她转身就走。 贺流川没有上去拦她,而是充满兴味地勾了勾唇,俊美的脸庞浮现出惑人的笑。 他回忆起少女适才发现是他时,那一刻的神情变化。好奇、探究霎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厌恶。 大清早的,她刚醒来没换衣裳,穿的还是碎花吊带睡裙,裙摆在腿根处,露出一双纤细白皙的小腿,行走时裙摆会微微摇晃,白嫩的腿根时隐时现,像是一首暧昧的情诗,谱满惑人心神的音符。 他还记得她的名字。 准确来说,自她第一次出现在他面前,贺流川就将她的名字深深地烙印在了脑海里。 第一次见面的情形,也让他永生难忘。 扎着双马尾的小女孩笑靥如花地跑上楼,却在看见楼道口的他时,僵住了脚步。 就在贺流川以为她会问自己的身份时,听见女孩皱着眉头,满脸不耐烦地吼道: “顾叔,把这个脏东西给赶出去!” 脏、东、西? 那天的贺流川一身清贫的打扮——洗得发白的T恤和褪色的牛仔裤,全身上下加起来不超过一百块钱,在娇生惯养的富人眼里,的确称得上是“寒酸”、“脏东西”。 从进门起,他就看出了管家和佣人们眼里若有若无的轻视,他隐而不发,是因为他们没有明显地表现出来。可眼前这个女孩,却丝毫不顾及他的想法,用最恶毒的话语和最伤人的神情,嚷嚷着将他丢出去。 几乎是女孩说完那句话的同时,贺流川放在腿侧的手捏紧了拳,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因为佣人的劝说而满脸不悦的小女孩,心里已经在想象着撕烂她那张脸的快感。 后来,迟归的清俊少年进门,看见似乎在吵闹的小女孩,加快脚步上了楼。 他的手握上女孩的柔荑,冲她轻轻地摇了摇头,奇迹般地安定下来女孩的情绪。她不再充满愤恨地瞪贺流川,而是扬起明媚的笑容,投入少年的怀抱。 “哥哥,你怎么今天练琴练这么久啊?我好想你……你晚上陪我玩好不好……” “好。” 从他们渐行渐远的对话中,贺流川知晓了两人的身份——陆向野和陆湫湫,他未来的弟弟和妹妹。 贺流川挤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我亲爱的弟弟妹妹,我会好好对待你们的。 ……我等这一天好久了—— 继兄是个带点神经质的抖s 后面会慢慢展露本性 第四十一章偶遇 早餐陆湫湫是和陆向野一起吃的,贺流川竟已经出门了,并没有留在家里吃早餐。 骤然换了个环境,用餐的时候周围都是低眉顺眼的佣人,陆湫湫只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草草吃过早餐,一个熟悉的人来到了陆宅,向兄妹俩表明来意。 “陆少爷,陆小姐,董事长尚在昏迷中,如果您二位去探病需要有人引路,我可以代劳,请不要与我客气。”陈桉摆出招牌式笑容,说话的态度非常平和,但兄妹俩都知道这并不代表他们除此之外有别的选择。 因为这也是陆父的态度。 陈桉是他的秘书,负责安排陆父的一切事宜,不只是工作上的,还有生活上的。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代表的是陆父。 陆向野对此没有异议,只是将目光望向身边的妹妹,征询她的意见。 “我都行。” 听到陆湫湫表态,陈桉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那我让人为两位备车。” 就这样,用过早餐后的两人坐上了前往私立医院的轿车。 陈桉为人处世圆滑世故,一路上他都很健谈,与陆向野聊投资,又提到了他参加的奥赛,看得出来陆向野不讨厌他,对于他挑起的话题都有一一回应。 氛围十分融洽。 唯独靠着车窗而坐的陆湫湫神情恹恹,从头到尾都没加入两人的对话。 陈桉也察觉到了,倏尔笑道:“陆小姐这次回来,性子似乎安静许多。” 突然被cue,陆湫湫不得不正色看向与她说话的陈桉,道:“昨天没睡好,有点犯困,让你见笑了陈秘书。” 女孩说着,孩子气地皱了皱眉头,随后唇边漾开甜美的笑,唇畔两颗梨涡若隐若现,充满了青春少女的可爱。 陈桉颔首,“原来如此,离医院还有一段路程,陆小姐可以休息休息。” 说完,好像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车内的几人都没再开口,保持安静。 陆湫湫靠着车窗,司机把车开得很平稳,望着窗外不断错身而去的建筑物,陆湫湫逐渐起了睡意,竟然真的睡着了。 她是被陆向野叫醒的,睁开眼张望左右,知道陆父所在的私立医院到了。 他们乘坐电梯上了楼,为了使陆父不被打扰,医院把他安排在了单间的ICU病房。 陈桉带着陆湫湫和陆向野进去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的中年男人。 时隔叁年,陆湫湫觉得记忆里那个阴沉冷漠的男人一下子迈入了老年,两鬓生出了一簇簇白发,脸上的皱纹也清晰可见,又因为仍在昏迷,呼吸微弱,脸色苍白,有一种命不久矣的虚弱感。 按理说,陆湫湫面对睽违多年又昏迷在床的老父亲应当心生内疚,但她的内心没有任何的波动,甚至为他落入这般凄楚的处境而幸灾乐祸。 陆之恒,你也有今天。 难怪他发病时吊着一口气也要让人把他们叫回来,原来是因为他活不久了。 陆湫湫不知道陆向野作何感想,总之,在病房里他们听陈桉讲述了一遍陆之恒发病的原因和过程,以及他对他们兄妹俩叁年来的牵挂,约摸过了一个多钟头,才从病房出来。 “陆少爷,其实董事长这么着急把您叫回来还有一个原因。”出了病房,陈桉面露为难地开口说。 陆向野也不意外。 “陈秘书有话直说吧。” 陆湫湫非常有眼力见地在这个时候提出自己要去医院后面的花园看看,临走的时候陆向野叮嘱她注意安全,等她离开,一直保持沉默的陈桉才敞开天窗说亮话。 至于陆湫湫去了哪呢? 她当然不是真要去花园,之所以会突然提出离开,是因为她刚才在窗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一面担心是自己看走了眼,一面又怕那人走远就找不到了,陆湫湫一走就马不停蹄地追上那个穿着白大褂的高大背影。 “温先生!” 怀揣猜测,陆湫湫喊住那人。 幸运的是,她没认错,她看见的那个人就是温霁。听到陆湫湫的声音,温霁先是一怔,转过身瞧见朝自己小步跑来的女孩,下意识地勾起温和的微笑。 陆湫湫跑到温霁面前,低头小声喘息,过了一会才仰起头问道:“好巧!温先生怎么也在这?” “尚院长邀请我来与心理科的医生们交流学习。”温霁顿了顿,不动声色地将许久不见的女孩全身打量一遍,“倒是你,怎么会来医院?生病了吗?” 他摆出关心的架势,陆湫湫连忙摆手,解释说:“不是,我来探望…呃…我的父亲。” 父亲? 住在陆湫湫兄妹俩隔壁的温霁虽然很少串门,但也知道他们家就陆湫湫和她哥哥两个人,因为他们的关系还没有那么亲密,又担心这个问题会牵扯到他人不愿与外人言说的秘辛,所以温霁并没有问出口。 现在突然听陆湫湫提起父亲,温霁觉得十分新鲜,顺着她的话又提到:“昨夜你好像不在家,是搬走了吗?” “对,我和哥哥要换个地方住一段时间。”她没有道明背后原因,儒雅得体如温霁,自然没再追问下去。 他们站在走廊入口交谈,旁边就是绿意盎然的花园,这里主要用来给静养的病人提供散步的地方,大中午的没有什么人。 想到这段时间自己病情的恶化,温霁福至心灵,柔柔开口:“那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和陆小姐一同走走?” 他开口邀约,陆湫湫岂有不应之理?何况,陈桉和陆向野的谈话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她现在回去也是无聊,不如和温霁走走。 两人于是并肩在花园散步。 陆湫湫虽然知道温霁的身份是国内着名的心理医生,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穿白大褂,不由好奇地问起他的工作。 “温先生平日都在哪里工作呢?” 听她打听这个,温霁侧目看过来,恰巧头顶一片绿叶在空中打了个旋儿,落在了她的发间,温霁自然地伸手拾去,回答道:“我的研究所在雾江西郊,你以后若是想见我,可以到那找我。” 闻言,陆湫湫颔首。初见时她好像的确听温霁在电话里提到了“研究所”这样的字眼……至于他说的什么可以去那找他这样的话,陆湫湫只当他在说客套话,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说到底,两人只是床伴关系。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些其他,陆湫湫看时间差不多了,提出了离去。 临走之前,温霁递了张名片给她,告诉她以后可以通过上面的电话号码联系他。 陆湫湫将名片揣进兜里,回到了住院部。 第四十二章电话调教(微H) 回去后,陆湫湫还没添加上温霁的联系方式,倒是他先拨来了电话。 当时她正在房间写作业,周六倥偬而过,她的功课才刚刚开始写。 接到陌生来电,陆湫湫接通后听到那端传来温霁的声音,十分意外。 “温先生现在在干什么?” 那边响起男人翻书的声音,说话的声音温柔悦耳,道:“在看论文。” “论文?”陆湫湫愕然。 温霁莫非还在念书? 温霁听出她的惊讶,笑了声,慢条斯理地为她解释:“是学生的论文,我在雾江大学担任客座教授,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这样…… 陆湫湫还没消化完这个信息,就听见温霁话锋一转,问:“不知道你现在是否有空?” “有。” 距离晚餐还有一会,这段时间除了做作业她没有别的事情。 那头的温霁有些犹豫,他不知道对于十七岁的女孩,贸然提出这个请求是否过于轻浮、孟浪,好半晌,他轻声: “可否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声音?他们不正在通话吗……倏地,陆湫湫明白了他的话,脸一点点染上绯色,她回想起白日见温霁时他一身白大褂英俊儒雅的模样,竟然有点湿了。 那边温霁没有等来她及时的回复,懊恼了一下自己这个冒昧的请求,“如果不便的话,也没有关系……” “可以。”陆湫湫从椅子上起来,“先生等我一下。” 她说完,握着手机跑去反锁房门,又拉上了窗帘,等忙完这些躺到床上,她已经累得微喘。 那头,隔着手机,温霁听到女孩轻轻的喘息,目光不觉暗下来。 “我可以了,温先生。”陆湫湫有点羞涩,“需要我怎么做?” “你只需要轻轻地抚摸自己,然后告诉我你在做什么,就可以了。” 陆湫湫明显感觉到温霁的声音已经不复刚才那般清明严正,她暗笑,“好。” 她将手机放在了枕边,然后房间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她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剥离,直到只剩遮羞的内衣。 重新躺回去,她对那边轻柔道:“温先生,我把衣服脱掉了。” “……你现在还穿着什么?” “内衣和内裤。” “好。先摸摸你的乳房好吗?” 又是一阵安静,温霁听到女孩轻嗯一声,娇喘如同带着电流透过电话传到他的身体,温霁的半个身体都酥麻了,他放下笔,果不其然地看见桌下自己半硬地立起的性器。 他苦笑,认命般地继续循循善诱,“舒服吗?” 握着自己一边奶子的陆湫湫细细感受了一下,皱着眉如实回答,“一般。” 没有别人摸的时候舒服。 女孩声音里的失落令温霁失笑,他贪恋女孩这份青涩的美好,须臾,沙哑道:“捏捏你的乳头,小姑娘。” 陆湫湫如言,捏了下自己的乳头,力道有点重,她一时不察,轻呼一声。 “有感觉?” 她红着脸,迷离地望着天花板。 “嗯。” 看来乳头是她的敏感点。温霁又道:“那就握住它们,捏一捏,然后指尖绕着它们轻轻打转,你会很舒服。” “好……” 女孩纤细的手指生涩地摸上乳尖,察觉到指腹下的乳尖已经硬挺,她的脸更加红了,依照温霁的指示,她用指尖轻轻描绘乳晕的形状,指腹碰到乳尖,她敏感地“啊”出声。 呻吟像是银瓶乍破,溢出一地春水。温霁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他用手解开裤头,释放出已经完全昂首的巨物,他握住自己的分身,然后轻声指示女孩的下一步动作。 “现在不准摸乳头了。” 抚慰自己身体的举动蓦然被叫停,空落落地缩回手,陆湫湫有些委屈。 紧接着,男人用喑哑的嗓音说道:“隔着内裤摸一摸可怜的小穴吧,它也需要你的安慰。” 他这般的嗓音无异于引诱,陆湫湫顺从地将手探到了身下,隔着内裤轻轻碰了碰花心,她心一颤,她感觉到了。 “什么感觉?” “好湿,好软。” “你的身体太敏感了,才一会就湿了。”他如此评价道,低沉的声音一时听不出喜怒。 陆湫湫咬着下唇,情不自禁地将手指戳进有些空虚的小穴,敏感的身体感受到手指的入侵,隐隐发颤。 女孩长久的沉默令男人起疑。 “你在做什么?” “嗯…”陆湫湫喘了一口,抽出自己的手指,看着上面湿润的痕迹,道,“我把手指塞进去,摸了摸,好舒服……” 不知是不是她幻听了 ,她似乎听到那边男人急促的喘息声。 “隔着内裤吗?” “……嗯。” “把内裤脱了,直接插进去。” 女孩犹犹豫豫,声如蚊蚋,“我不敢。” “为什么不敢?” “我怕疼。” 温霁微微一笑,安抚她,“放心,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不会疼的。” 陆湫湫无端地相信他的话。 她跪在床上,小心翼翼地脱掉了打湿的内裤,丢在了旁边的书桌上。 “好了吗?” “好了。” “现在,趴下来,把屁股翘起来,然后把手指从后面插进穴里。” 那样的姿势,就像是被后入…… 陆湫湫小声地征询:“一定要把屁股翘起来吗?” 她觉得一个人在房间里这样,有些羞耻。如果被人看见了,一定会觉得她淫荡吧。 虽然,她并不在意就是了。 但是…… “一定要。听话,乖孩子会得到奖励的。”温柔的男人态度却异常的坚决,听他提到“奖励”这个词,陆湫湫好奇极了。 “什么奖励?” “下次见面告诉你。” 耐不住好奇,陆湫湫答应了温霁的要求。她很快按照他的要求摆好了姿势,跪在床上,松松垮垮挂着乳罩的乳房贴着枕头,水蜜桃般白嫩光滑的臀部高高翘起,她的脸红得滴血,“温先生,我要插进去了。” “嗯。” 男人的回答克制又低沉。 实际上,他心跳如雷,已经控制不住地握住自己粗壮的肉棒开始上下套弄了。 “啊!” 从后面将手指送进去的感觉非常奇妙,像是被后入了,那种不安感与不实在感让陆湫湫心惊肉跳,却又忍不住升起浓浓的性欲,她渴望被整根没入的痛快,摸她的阴蒂,用力肏她的穴,甚至拍打她的臀瓣…… 温霁知道她是把手插进去了,他身体后仰,靠在冰冷的靠椅上,扬起修长的脖颈,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什么感觉?” “……好湿,好舒服。像是被插入了肉棒,又深又胀。” “就这样在里面抽插吧,动起来,速度要快,不要担心里面的水会流出来。我会帮你舔掉的,不会弄湿床铺。” 这个指导突然有了互动感,两人都没有感觉到突兀,反倒因此更加兴奋。 “先生在肏我吗?好深入,好舒服呀……” 呼吸狠狠一窒,温霁套弄下体的速度顿时加快,他几乎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隔着手机屏幕都传进了陆湫湫的耳朵里。 “先生、先生的肉棒又粗又大,把我的水全都肏出来了,全流出来了,嗯……” “让我揉揉你的小阴蒂,它肿不肿?硬不硬?” “肿,硬,嗯……先生揉了我的小豆豆,它变得更硬了,但是好舒服。” “还有你的乳房,也给我吃一吃。我要含住那一对小巧玲珑的奶头,把它们一起放在嘴里吮吸,把小姑娘的奶喝光,可以吗?” “唔……”摸上自己乳头的陆湫湫噙起笑,闭着眼将它们向外拉扯,“可以的,把我的奶水都喝掉,嗯……让我来喂温先生喝奶吧……好喝吗?” “很甜。”温霁喉结滚动,仿佛真的在吞咽女孩的奶水,拇指握住肿胀的精囊,用力地往下按去,“我要射了,射到小穴里去,好不好?全射给你……” “不行,哥哥会生气的。” “那就不让他知道。” 陆湫湫犹豫,软化下来,“那就射进来吧,全部都……啊!好多……” 女孩往穴里抽插的手指越来越快,到最后甚至能看见飞溅出来的蜜液,她把手指增加到了两根,一手握住挺立的阴蒂,一手在紧致湿滑的甬道里抽插。 她突然想起被程初景操到失禁的那次,真的很舒服,高潮的一瞬间,整个人像是冲破了所有的束缚,彻彻底底地释放出自己。 随着她的幻想,她的动作快得甚至只能看见手指的残影,她的身体受不住这样的高频刺激,语言系统也彻底紊乱,只能发出混乱的娇吟,失控又放纵。 她把自己的灵魂都交给了温霁,跟着那头他的一声闷哼,一同达到了高潮。 等一切尘埃落定,她脱力地栽倒在床头,大口大口地往外吐着气。 “哈啊……” 温霁也在喘息。 好舒服。陆湫湫有点不舍得将手指从身体里抽出来,恨不得一辈子都放在里面。 不知过了多久,她和温霁轻声告别,挂断了这段不可言说的通话。 门外响起女佣的通知。 “小姐,该用餐了。” 她应了声,躺了一会才从床上爬起来,慢悠悠地穿好脱掉的衣服。 ----------------- 一个不算调教的调教(/ω\) 以后玩得花的play应该大多是温先生的 (毕竟他是个bt) 温先生:(笑) 第四十三章虚伪 收拾好下楼,陆湫湫依旧没有看到那位继兄,她撇嘴,他还挺忙。 不过这样更好。陆湫湫并不是很想跟他打照面。 记忆中,那位流落在外多年的私生子外表温和谦恭,实则狼子野心,虚伪狡诈。他擅于在陆父面前装乖顺,偶尔流露出的自卑和小心翼翼也会让陆父心生愧疚,从而更加厚待于他。 陆湫湫非常看不惯他的作风,多次当着陆父的面毫不留情地挖苦他惺惺作态,奈何陆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上,照旧对这个私生子多加偏爱,一来二去,陆湫湫看他更加不爽。 一开始,她对这个人厌恶至今,又因为陆父在母亲尸骨未寒就接他回来这个举动而心灰意冷,所以对贺流川从来没有什么好脸色,但也仅此而已,他们相差好几岁,日常少有交集,眼不见为净,陆湫湫只当没有这个人。 直到,发生了那件事。 就是因为那件事,让陆湫湫坚定了逃离陆宅的想法,发现哥哥也有此意,便没有犹豫地答应跟他一起离开。 现在想起那件事,陆湫湫喉咙一哽,仍然有种反胃的感觉。她竭力将自己的思绪拉回来,放到眼前丰盛的晚餐上。 陆父少年时远渡重洋,久居国外,习惯了西式餐点,回国后也没有改变饮食习惯,是以陆家经常吃西餐。陆湫湫却是不喜欢吃西餐的,尤其是跟哥哥陆向野在外面住了叁年后,她对西餐更加避之不及。 看见满桌的西餐,陆湫湫表情微变。 旁边的女佣察觉到了她的表情变化,紧张地捏了捏衣角,“小姐,是不是不合口味?” 坐她对面的陆向野也投来目光。 陆湫湫摇摇头,一声不吭地用餐。 她没吃多少,很快离席,踩着拖鞋迅速上楼了。陆向野在她放下餐具,蹬着拖鞋上楼后,垂下眼睑,若有所思。 果不其然,陆湫湫晚上犯饿了。 用完晚餐后她就去了房间写作业,一直写到现在,陆湫湫看了眼时间,已经十一点了。 这个时间陆宅的佣人们应该都休息了,为了不惊动其他人,陆湫湫下楼梯的动作都蹑手蹑脚的,直到进了厨房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她才松了口气。 开了灯,她径直走到立式冰箱那找吃的——菜很多,但零食却一点没有。 陆湫湫失望极了,暗骂一声。 怎么会有人在家不囤零食?陆父暂且不说,那个贺流川是神仙吗? 她不知道的是,贺流川由于小的时候家庭困难,根本没有机会吃到零食。进了陆家,他谨小慎微,生怕惹陆父不高兴,从来不敢提要求。所以陆宅根本不可能有零食。 陆湫湫基于冰箱里食材,结合她的烹饪水平,摸出一袋挂面,准备煮碗面吃。 谢天谢地,陆父和贺流川还会吃面。 空旷的厨房里就开了一盏暖色吊顶灯,身材纤秀的女孩有模有样地围上围裙,然后在厨房里手忙脚乱地跑来跑去。 陆向野一迈进厨房,看到的就是这个场面。 “湫湫?” 听到动静,陆湫湫放下锅铲,转过身来,如见救星,“哥!” 陆向野抬眼看了一眼,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失笑,屈指弹了下她的额头,“饿了?” 陆湫湫苦着脸,摸了摸脑门,点头如捣蒜。 下一秒,陆向野撩起衣袖,从旁边挂钩上取下围裙系上,一本正经地接手陆湫湫留下的烂摊子。而陆湫湫呢,托着腮帮子笑眯眯地站在旁边,毫无障碍地进入围观人员角色。 兄妹俩,一个煮面,一个看,偶尔聊几句没有营养的天,然后默契地笑起来。 气氛非常融洽。 ——若是没有贺流川这个无关人员的闯入的话。 他显然是刚从外面回来,西装革履,难掩疲倦。推门而入,身后还站着一个兄妹俩极其熟悉的人物。 “顾叔?” 顾吉,以前是陆家的管家,算是看着陆湫湫和陆向野长大,和他们关系极好。 可是,顾叔怎么会和贺流川一起回来? 听到陆湫湫喊自己,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露出激动又欣慰的表情,看着如今长大成人的兄妹俩,眼角甚至泛起了泪光。 “大少爷,小姐,好久不见。能再次见到你们真高兴。” 陆湫湫走过去握住老人的手,鼻头微酸,道:“我回来后没看到你,还以为你退休了。”然而,她陡然想起,“顾叔,你怎么跟他……” 她把目光望向一旁的不速之客,原本脸上的动容淡了淡,贺流川甚至能看出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嫌恶。 这个发现令贺流川眸光微闪,他暗暗舔了舔牙,久违地从身体里感觉到一股汹涌的杀意,他很快平复了那股杀意,适时地勾起一抹笑容,开口说:“妹妹离家太久可能不知道,顾叔现在是我的专职司机。” “欸。”顾叔在旁边点头,认同。 陆湫湫却因为这个消息脸色大变,她不是傻子,看得出来顾叔对这个贺流川的信任和敬重,甚至有种远超以往对她和陆向野的亲昵。可是陆湫湫明明记得,当初家里最讨厌贺流川的,除了她就是从小看他们兄妹长大的管家顾叔。 这个人可真是笼络人心的一把好手啊,才不过叁年,就把顾叔收服得服服帖帖,俨然以他为陆家继承人马首是瞻。 陆湫湫松开了顾叔的手,转身走到一直没说话的哥哥身边,道:“我和哥哥要吃面了,你们走吧。” 贺流川没说话,站在那低垂眼睑,轻轻摩挲自己的指骨。 他从小擅于察言观色,一些人细微的情绪变化他都能第一时间察觉。刚才陆湫湫看见顾叔一开始明明是很兴奋、很开心的,可是在听见顾叔现在成了他的司机后,开心的情绪瞬间淡下来,直接走回了陆向野身边。 看来这位娇纵的大小姐叁年了还是没什么长进,还是信奉那套“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小孩过家家式观念。 他在心里轻嗤,脸上依然笑得温和亲切,甚至还贴心地从后面轻轻拍了拍顾叔的肩膀,安抚有些黯然的顾叔。 “不早了,顾叔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的,贺少爷。” 顾叔离去,厨房就只剩下了他、陆湫湫和陆向野叁个人。 贺流川余光瞥向流理台上香气喷喷的挂面,扬起的笑容叫人无法拒绝他的请求,“我刚从医院回来,也没用饭。你们介意多一双筷子吗?” 陆湫湫被他话里提到刚从医院回来吸引了注意,没有回答,陆向野沉默,贺流川笑笑,直接当两人同意了。 看见贺流川好整以暇地落座,陆湫湫心里怒骂此人真是厚脸皮! 不过她到底没骂出口。 贺流川说错了,和叁年前比,陆湫湫其实已经有了改变,例如,她再也不会说话不过脑子想说什么说什么了。 陆向野当然也不喜欢这个私生子,但是他不开口,那必然有不开口的道理。 陆湫湫选择把贺流川当空气。 叁个人围坐在暖光灯下,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夜雨,偶有点点雨丝从窗缝飘进来,浸润了厨房内有些滞涩的空气。沉默为这个晚上增添了几分虚假的和谐。 良久,贺流川放下筷子。 “多谢款待。” 陆湫湫鄙夷的眼神扫过去,本以为贺流川不会发现,不料他如有所觉,向陆湫湫这个方向投来目光。四目相对,陆湫湫微愣,贺流川却提了提嘴角。 “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准备起身又身形一顿,他看向陆向野,“陈秘书已经跟我说过那件事了,我没有意见,欢迎你随时来华启就职。” 这下,陆向野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那双清凌凌的黑眸,与对方含笑的丹凤眼无声交锋,须臾,“还未感谢你这叁年对公司的倾力付出。” 闻言,贺流川脸上完美无瑕的笑容有霎时的僵硬,他很快恢复常态,颔首,从厨房离去。一派翩翩贵公子的做派。 真是虚伪。陆湫湫用力戳了下碗里的荷包蛋。 裸露在外的耳朵突然覆上一抹微凉,陆湫湫一怔,惊讶地看过去。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只要稍微凑近就能贴上,陆向野温热的吐息扑在她的耳廓,勾起一阵酥麻难言的痒意,羞红从陆湫湫的耳根蔓延到脖颈。 “哥哥怎么了?” 她害羞地垂眼,但没有避开陆向野的手指。 刚才一度面色冷峻的少年见她害羞,莞尔一笑,微微俯下身将她拢在怀里,就着被雨水染得湿润的空气,亲上她微抿的唇瓣。 厨房门大敞,冷飕飕的夜风不时袭来。头顶橘黄色的灯光摇曳,犹如为女孩的脸蛋扑上了橘色调的腮红,她的鼻尖渐渐染上潮红,喘不上气,攀附在陆向野肩头的手推开他,靠在他的颈窝大口呼吸。 陆向野抱着陆湫湫的腰,感受她紊乱不平的呼吸与心跳声。 窗外雨涟涟。 关上房门,陆湫湫捂着嘴巴原地旋转一圈,然后轻轻地躺到柔软的床被上,闭着眼回忆适才与陆向野缠绵的热吻。 如果不是陆家人多眼杂,她真想和哥哥痛痛快快地做爱。 身体完全交融,体液混杂在一起,耳鬓厮磨,呼吸勾连。那种难以言喻的亲密感会让她的神经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只想沉沦下去,长睡不醒。 可惜了。 下次要找个好时机。 简单洗漱过后,陆湫湫进入梦乡。 那边,回到房间的贺流川拨通了一个神秘的号码。 “贺少爷,您要的东西我已经安装好了,您打开电脑就能看见那边。您放心,陆家没有人知道这件事,我藏得很隐蔽,绝对不会被发现。” 卸下伪装的贺流川面无表情,确定自己要的东西已经安排好后,挂断了电话。他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红酒,斟在高脚杯里,这才好整以暇地打开电脑。 很快,电脑屏幕投映出熟悉的女孩身影。 柔美的娇颜埋在柔软的被子里,呼吸均匀。海藻般的长发洒满整个枕头,欧式风格的床幔之中,她娇小的身躯若隐若现,像古堡里沉睡的公主,叫人沉醉。 像个无害的洋娃娃,不是么?贺流川轻笑,笑里却充满了嘲弄。 陆家人,惯会用皮相唬人。 他对陆湫湫的睡颜不感兴趣,正要关闭监控,突然心念一转,点开了历史录像。 出现在同一个画面中的女孩和少年关系亲昵,但…… 没有他想要的。贺流川觉得无甚有趣。 直到—— 埋头写功课的女孩接到了一通电话。 ---------------------------- 继兄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做事没叁观没下限的那种~ 第四十四章可耻 接到神秘的电话后,女孩的表情有了些微妙的变化,她似乎在纠结着什么,仰头看向头顶的天花板。 贺流川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她是不是发现摄像头了? 答案不是。因为她只是随意地瞥了一眼,然后从椅子上起来,又是锁门又是拉窗帘,一阵忙活。傍晚的房间陷入昏暗,摄像头拍到的画面也自然变暗,但还是能看清楚女孩的动作的。 只见她放下手机,竟然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看见这一幕,贺流川搭在高脚杯的手指一顿。 他没有移开视线,就这样目睹女孩将自己脱得只剩贴身衣物,然后红着脸听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又把贴身衣物也脱掉了。紧接着是一段长久的安静。 突然,女孩动了。 她先是翻了个身,手肘压着枕头,仅靠手肘和膝盖支撑住身体,整个人背对镜头趴在了床上,然后,贺流川看见她将白嫩光滑的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 仿佛在欢迎他人的采撷。 刚刚咽下去的红酒不知为何,令贺流川的喉咙有些发涩,他刻意忽略自己不稳的气息,盯向屏幕的眸仁沉下来。 随后,女孩像是听从了谁的指导,小心翼翼地将手往身后探去,轻轻地插进自己因为翘起的姿势而格外明显的花穴。 录像的分辨率很高,贺流川能清晰地看见女孩用两根手指掰开了紧闭的阴唇,然后将一根纤细的手指送进去,浅浅抽插,像是确认了不会带来痛楚,她猛地将手指深入。 “啊!”她失声呼出。 贺流川的太阳穴被她这一叫逼得突了突,他蓦然端起红酒,直接将杯子里剩余的酒液一口闷了下去,还差点呛了一口。 他清了清嗓子,放下酒杯。 画面里,陆湫湫已经开始享受这个过程,插在穴里的动作增添到两根,她纵情淫叫,各种各样的污言秽语都一股脑地往外说,贺流川不知和她通电话的人是何反应,但他已经听得眉头紧锁,与此同时,还有另一个反应…… 他垂眼看向自己渐渐复苏的下体,脸色十分不好。 他为此感到自厌。 他讨厌和性有关的一切。性会让人失去理智,沦为禽兽,童年时期目睹的场面更是让他发自内心地厌恶性爱。 为了讨好陆父,入职华启后他竭力表现,不可避免地要参加很多的应酬,那时才刚十八九岁的他被迫看着那些大腹便便、顶着一嘴黄牙的中年油腻客户在酒桌上大谈特谈“御女心得”,那些不堪入耳的词汇令他恶心反胃,却还是要强忍不适,与他们谈笑风生。 后来他渐渐在公司站稳脚跟,这样的应酬少了,开始有人看中他背后带来的利益,往他床上送女人,有一回,贺流川在外出差,回到下榻酒店后竟然在自己的床上看见一个陌生的女人。女人穿着低俗的情趣内衣,冲他连连抛媚眼,贺流川忍无可忍,叫前台来将女人赶出去,后面甚至还换了间房。 性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意义的事,它调动出人类最原始的一面,让人失去理智,成为欲望的奴隶,一个不慎,还会造成人命。 所以贺流川发自内心地厌恶这一切。 此时,看着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他没有试图去安抚,霍地起身,径直进了淋浴间。 冰冷的洗澡水从头顶洒下,贺流川的耳边似乎还回荡着女孩似痛苦似快慰的呻吟,那纤秾合度的胴体,湿红淌水的阴道……始终盘桓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心绪不宁,勃起的性器也迟迟无法软下去,这让贺流川忍不住心生戾气。 他不可避免地将这些都归责于陆湫湫。 怪她过剩的欲望,淫荡的身体。 怪她的肆意妄为,不知廉耻。 那头的陆湫湫自然是不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了,她睡得很香,一直到第二天晌午才悠悠转醒。 揉着眼睛走到饭桌前,察觉到今日的氛围异常平和,她奇怪地往厨房望了几眼,刚要收回眼,穿着白衬衣气质清隽的男人闯入她的视野,他从年迈的女佣手里接过烫手的汤盅,朝她温和笑了笑。 对贺流川的偏见根深蒂固,陆湫湫自然将他的行为归结为笼络人心。她看不惯贺流川的这种做派,冷着脸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等贺流川放下微烫的汤盅,看出陆湫湫的心不在焉,他说道:“向野回学校了,好像是要参加奥赛的培训。” 怎么周日也要集训呀……陆湫湫在心里腹诽学校真会折磨人。忽然,她绷紧唇线,充满狐疑地看向替她解答的贺流川,“你怎么会知道?” 男人今日的穿着格外休闲,剪裁合身的白衬衣衬得他冰肌玉骨,袖扣挽起露出的腕骨纤而有力,一双含情的丹凤眼似笑非笑,陆湫湫与他目光相接,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搓了搓手臂竖起的汗毛。 “自然是他告诉我的。” 贺流川笑笑,女佣将菜布好,悄无声息地退至一旁。 行吧。陆湫湫不欲和他多费口舌,不知道是不是家里换了厨子,今天的菜式都是传统的中餐,陆湫湫起得晚,看着满桌的佳肴,食指大动。 她刚夹起一块红烧肉放入嘴里,一只骨节分明,手指细长白皙的手拿着汤匙舀了一碗汤,轻轻递到了她的手边。陆湫湫顿了顿,抬起眼,看向贺流川。 ……什么意思? “你的脸缺乏血色,多喝点汤。” 陆湫湫这才发现贺流川的眼角有一颗浅灰色的泪痣,平时不是特别明显,一笑却格外的打眼,那颗泪痣也为他这张欺骗性极高的脸渲染了几分魅惑。 “魅惑”这个词用来形容男人多少有些违和,但放在贺流川的身上却意外的合适。 当然,陆湫湫是绝对不会承认这一点的。 她没吭气,看也不看手边那一小碗热汤,面无表情地继续进食。 贺流川也不生气,笑了下。 “我一会要去医院,妹妹要一起吗?” “妹妹”二字,由他喊出来格外刺耳。陆湫湫冷下脸,哂笑道:“你去献殷勤,何必拉上我?我怕影响你‘发挥’,就不去凑热闹了。” 她说话夹枪带棒,针锋相对。 贺流川却像是个没脾气的好兄长,闻声颔首。 安静了没几秒,陆湫湫又想到什么,抿起了嘴。 “还有,以后别叫我妹妹。”她硬声硬气地警告。 “……” 这下贺流川没有回答。他只是抬起眼睛含笑地看着她,仿若宠溺。 陆湫湫没得到回应,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得不轻却没地撒。她草草吃完饭,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 下章炖肉! 第四十五章约会(微H) 用过午餐,顾叔已提前备好车,在外面等候贺流川。 “中午好,顾叔。” 清隽俊美的青年冲他微微颔首,唇畔勾起的笑让人见了心情不自觉明媚。顾叔回以微笑,“贺少爷,中午好。” 低调的黑色轿车慢慢驶出顾宅,直到车影消失不见,楼上拉着窗帘偷偷观望许久的陆湫湫放下窗帘,美滋滋地拿上书包下了楼。 “小姐,您是要出门吗?需要我让人为您备车吗?”她刚下到一楼大厅,还没出门就被一道突然出现的身影挡了路。 陆湫湫抬头一看,那是一张陌生的脸,回来的那天她曾与这人打过照面,知道他是顾宅新聘的管家,四十多岁,身材微胖,笑容可亲。 “不用了。”陆湫湫拒绝,脚步雀跃地出了门。 并没有将这个插曲放在心上。 等她出了门,留在原地的管家从兜里取出手机,拨通电话。 “贺少爷好!”管家脸上堆起奉承的笑容,“陆小姐刚才出门了……没有说要去哪儿,需要我派人跟着吗?” 那端不知回了句什么,管家谄笑一僵,讪讪地称是。 * 陆湫湫的目的地是雾江市图书馆。 市图书馆很大,陆湫湫进去后放轻脚步声,目光在里面逡巡一圈,才找到自己要找的人。 清瘦俊秀的少年坐在窗边,和煦的阳光从侧面打下来,恰好照亮他半边面庞,高挺的驼峰鼻使他的侧颜看起来矜贵且文秀。图书馆人很多,却没人敢在他身旁落座。他戴着耳机,独自看书。气质温润,却不容亵渎。 陆湫湫灵机一动,扬起笑容,故意从旁边林立的书柜借道绕到他的背后,她伸出手轻轻捂住对方的眼睛。程初景猝不及防被蒙住眼,长长的睫毛眨了眨,像小刷子一样划过陆湫湫的手心,痒痒的。 她俯身挨着程初景的耳侧,轻声哄:“猜猜我是谁?” 程初景抿嘴浅浅笑,取下耳机,握住她柔软的小手。陆湫湫被他将手从眼前拿下来,他攥着她的手,在手心轻柔把玩。 “外面热吗?” 陆湫湫摇头,在他旁边的座位坐下。 坐下后,感觉到他修长的手指轻轻分开她并拢的手,插入她的指缝中,指腹贴着她的,亲昵地在上面摩挲,陆湫湫的心像是被挠了一下,又痒又温暖。 她小心翼翼地左右观察,周末来图书馆的人很多,她担心被人看见,确认没人注意这边,偷偷把脸靠过去,在程初景的脸颊侧亲了一下。 被她亲了脸颊,程初景有点怔然。 他青涩的反应逗得陆湫湫开怀,这两日在陆宅憋得发堵的胸腔也跟着放松。 他们像一对偷偷暧昧的小情侣,两只手放在桌下十指相扣,偶尔指腹摩挲,都会掀起一阵细微的电流,连带着心跳都跟着颤栗不已。 她问:“你刚才在听什么?” 本以为会收到诸如“我在听单词”这类的回答,没想到程初景说:“在听歌。你要听吗?” 耐不住好奇,陆湫湫点点头。 他将另一只耳机塞入陆湫湫的耳朵,悦耳轻快的音乐跑进耳蜗,是周杰伦的《暗号》。她好像又多了解程初景一点了。 这让她感到很开心。 她拿出带来的作业,埋头做题,状似心无旁骛。可每每程初景勾她的小指,都会被她反勾住,霸道又亲密。 今天是他主动约了陆湫湫一起来图书馆学习,本以为外面这么热陆湫湫会拒绝,没成想她答应了,程初景开心得一夜都没睡着。他们还从来没有在学校以外的地方约会过。当然,开房那次不算。 明明才一天没见,程初景却像是犯了相思病,想她想得浑身难受,现在她好好地出现在他眼前,他只觉得怎么也看不够。喜欢她弯弯的柳叶眉,圆圆的杏眼,秀气小巧的翘鼻,思考时会不自觉微抿的唇瓣。 他喉结暗暗滑动,想强行移走目光,眼睛却根本不听使唤。 程初景既无奈,又从内心深处感受到一抹别样的甜蜜。他忍不住将陆湫湫的手握紧,放到嘴边轻轻吻上去,吻在她的虎口,如视珍宝。 正在专心做题的陆湫湫感觉到虎口处的柔软,顺着那抹柔软的触感看去,微微一愣。程初景抬眼看过来,他们视线相碰,顿时掀起一阵火花。 他眼里的深情是陆湫湫从未见过的,她能清晰地感受程初景炽热的爱意。纯粹,温暖,充满了想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珍视。 陆湫湫很难不被打动。她放下笔,嘴巴随心,问出口: “要不要去外面走走?” 程初景等这句话等很久了,为了不影响她学习所以一直憋着。 小情侣嘴上说的是去外面“走走”,却不约而同地收拾了东西,刷卡出了图书馆。握在一起的手隐隐有了汗意,彼此还是不肯分开。 外面日头很辣,陆湫湫被迎面而来的太阳灼得闭上眼。 程初景连忙拉着她进了就近的一家门店。 门外挂着一串贝壳风铃,推门而入,风铃声叮叮咚咚,清脆悦耳。这是一家甜品屋,既有甜品又有奶茶,嗜甜狂魔陆湫湫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进去后就兴奋地拉着程初景点了一大堆甜品。 点单的间隙,陆湫湫无端联想到,要是是和哥哥一起出门的话,看见她点了这么多甜品,陆向野一定会阻止,然后拿她上次补牙的惨痛经历警告她。可程初景不会,他在旁边听她点了一连串的甜食,只是微微蹙起眉,但没有反对。 陆湫湫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她喜欢哥哥拦着她吃甜食,因为她知道那是哥哥关心她的证明,但程初景不拦着她的理由也很简单,他很喜欢她,所以舍不得说出阻拦她的话。两种她都喜欢。 “请问还有包间吗?”陆湫湫忽道。 程初景和店员的目光一齐聚过来,店员点头,“有的,两位请跟我来。” 陆湫湫点头,拉着程初景一块跟着店员上楼。等在包间坐下,陆湫湫才发现程初景的脸异常的红,她挑眉,凑过去摸摸他温热的脸。 “你脸怎么红了?”她疑惑地看向制冷空调,感受了下,“也不热啊。” 程初景被她木头似的反应惹得失笑,刚才那抹局促好像不存在,他捧起女孩的脸蛋,用鼻尖轻轻蹭她的,喃声:“小笨蛋,我不是因为热才脸红。” “那是因为什……”陆湫湫目光一闪,恍然大悟,她也将脸凑近,几乎只要程初景微微努嘴就能亲到她,女孩含笑揶揄他道,“啊……我知道了。你害羞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带你来包间是要干坏事?” 虽然她的确有这个想法,但此时陆湫湫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程初景、程学长,你的想法太不纯洁了!你怎么能把学妹想成那样呢?”她故意板起脸,佯装被气到的样子,脸鼓得像河豚。 程初景眸色一暗,喉间发涩。他搂住陆湫湫的后脑勺,贴了上去。 “那就当我想歪了吧……既然如此,不如付诸实践。” 少年清爽扑鼻的气息将陆湫湫包裹,她睁着眼,能够近距离看见程初景亲吻时时不时颤动的睫毛,又密又长,撩得陆湫湫心痒痒,想上手去摸。程初景却以为她要挣扎,一把握住她的手,放在了沙发上,与她十指相扣。 “嗯…”他的气息紊乱,舌尖从陆湫湫的唇缝挤进去,舔她瑟缩的舌头。陆湫湫情不自禁沉溺在程初景耐心缠绵的吻中,舌头缠绕,吞咽对方的口津。 那感觉无与伦比,等陆湫湫再睁开眼睛,已经湿了。 她靠在那喘息,程初景低头轻抚她纤薄的后颈,像是抚弄一只脆弱矜贵的白天鹅,极尽宠爱。等她呼吸好不容易平复,程初景已经将手从她的裙底探了进去,隔着纯棉底裤在花心上下划动指尖。 陆湫湫祈祷这里的墙壁隔音效果好点,很快理智就被程初景的动作掠去了。他捏着陆湫湫的内裤边,将她印着卡通小花的内裤脱下来。 然后,单膝跪地,仰头凑近她的下体。 “唔!”滑润的舌头扫过花心,花心立即敏感地收缩一下,少年用手箍住她的大腿根,将头凑得更近,舌头沿着那条粉嫩的肉缝上下舔舐。 很快,肉缝就在他耐心的舔舐下开了门,程初景抵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将手插进紧致的肉穴里,在入口来回抽送,他手指细而长,骨节分明,插进去的时候能够抵到敏感的穴肉,连吸带吮地凑过来含住他的手指。 哗哗的水声越来越清晰,陆湫湫贝齿咬着下唇,竭力克制到嘴边的呻吟。撩起的裙摆堆在平坦的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浮动,少女的体香在包间蔓延开来,程初景倏尔轻咬花蕊,听她失声叫了一声,而后紧张地捂住嘴巴。 他低笑,不但没有收敛,反倒直接将充血的红蕊含进嘴里。 敏感的部位被他含在嘴里,舌尖蹭上去,包裹起来,吮吸又松开,然后在她好不容易缓和下来又将它含住,舌头在上面来回骚动,甚至故意去刺激她的尿道口,陆湫湫又想起曾经在他面前失禁的经历,脸红得滴血,抗拒得扭了扭身体,但都被他压制住,动弹不了。 陆湫湫深深吐息,耳根红得发烫。 程初景抬起头,当着她的面,将沾了液体的手指送到嘴边舔了舔,陆湫湫甚至能清晰地看见他指缝缠连的水丝。 “好湿。”他轻声。 “别说了……” 陆湫湫去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那样羞人的话。 他却径直握住陆湫湫递来的手,放在唇边轻啄。等他坐回去,用眼神示意陆湫湫坐上去,陆湫湫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慢吞吞地攀上他,分开双腿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硬了,直直的一根杵在那,一下就顶到了陆湫湫花心。 第四十六章奖励与惩罚(H) 程初景却像是无事发生,甚至还从桌上端起一块小蛋糕,递给陆湫湫,“吃吗?” 他看起来不在意,陆湫湫就当没看见,闻声点了点头,刚要接过蛋糕却摸了个空,她迟疑地抬眸,程初景含笑的面庞朝她轻轻摇了摇头。 “我喂你。” ……哦。陆湫湫莫名有些害羞,闭上颤抖的眼睫,微微张开了红润的嘴巴。紧接着,唇畔感受到一抹湿滑的软体,她微怔,想要睁开眼却被他捂住眼睛。 他轻笑,低沉的笑声撩耳。 “猜猜这是什么口味?” ——和她刚刚如出一辙的口吻。 嗯?疑惑间,陆湫湫回味了一下嘴里的味道,渐渐品尝出一抹甜腻,她恍然明白程初景刚刚是含着蛋糕吻她的,一边在心头感叹程初景学得真快,两人才交往没多久就变得这么会撩,一边当真开始认真思忖他喂的是什么口味的蛋糕。 “是香芋,对吗?”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程初景翘了下唇角。 “嗯,答对了。” 陆湫湫得意地抬了抬下巴,“嘿嘿,这可难不倒我!对了,我答对了有奖励吗?” “有。”回答她的男声喑哑动情,被捂住眼睛陆湫湫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然后……熟悉的硕圆抵在了她微张的花穴口。 咕咚。陆湫湫听见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他要插进来吗? 然而,没有。 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心安,陆湫湫又听到程初景低沉的哄诱,“接着猜,猜对了就插一下。” 如果没有被捂住眼,程初景就能看到陆湫湫那一刻的瞳孔地震。 怎么、怎么这么会啊…… 她第一次这样玩,有点期待,带着紧张地轻嗯了声,表示同意。 很快,他灼热的气息再次逼近,近到陆湫湫汗毛站立,几欲后仰,唇边尝到一抹酸甜的奶油,陆湫湫一顿,怯怯地探出舌尖在上面舔了一口。 粉红的舌尖探出来,卷走蛋糕上鹅黄的奶油,然后倏地收回口腔,直勾勾盯着她的程初景呼吸不禁为之一乱,好不容易维持的“镇定”险些破裂。 “是芒果味!” 她兴奋道。 猜对了。 他没吭气,陆湫湫又忍不住怀疑自己的答案是不是有误。 然而,随之而来的是花穴猛地挤入一团炙热粗壮,她愕然地哼出声,始料不及的花穴紧紧将这位“入侵者”包裹在里面,无数张小嘴在上面吸吮,程初景也禁不住闷哼,被她咬得发疼,他按住陆湫湫的后颈吻上去。 压抑的男嗓在她唇边哑声提醒:“放松,别夹那么紧。” 心怦怦直跳,陆湫湫屏住呼吸往外吐气,良久,紧咬住肉棒的花穴终于放松了一些,分泌的淫液将它浸得湿透了,逐渐融为一体。 花穴深处仿佛有张小嘴在渴求,又酥又痒,陆湫湫忍不住扭了扭臀,想要主动将肉棒往里顶一顶,一只温热有力的大掌却箍住了她不听话的小腰。 “还没答完呢。下一题。” 无奈,陆湫湫只能苦着脸继续“答题”。 这一次她一下就尝出了蛋糕的味道,呼之欲出的“葡萄”二字在心尖缠绕一圈,她心思一转,藏起计上心头的偷笑,一本正经地答: “嗯……苹果味,对吗?” “……” 对面的人没说话。陆湫湫以为计谋暴露,没想到他笑了声,松开了捂她眼睛的手,弯弯的眼眸满是戏谑的笑意。 “粗心大意,该罚。” 陆湫湫脸上露出委屈的表情,心里早就乐开了花。 快点动起来吧,她快受不了了。 那根粗硬的坏东西放在里面却不动,陆湫湫的身体深处传来一阵阵难耐的痒意,大腿上全是她流出的淫水,恨不得当场将程初景扑倒,坐在他的腹部吞吃,只为好好满足蠢蠢欲动的身体。 身体突然悬空,陆湫湫的心瞬间揪紧了,失重的感觉让她下意识抱紧程初景,整个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了他的身上。 程初景将她抱了起来。 “啊!啊……好深、啊!” 她万万没想到,程初景竟然将她抱起来操,每一下都顶到了她的敏感点,又深又狠,跟他平常完全不一样。陆湫湫既为此感到新奇,又被他这样凶狠的顶弄顶得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将唯一的身体支点抱紧。 有时她被顶得松开了手,又会慌张地搂住他,程初景会托住她下滑的臀部往上一颠,在她为重获安全感心安的同时往上狠狠一顶,将她好不容易聚合的心撞散,如同在云端漫步,一个不慎就跌落下去。 身体的颤栗和内心的恐惧迭加在一起,爽感也更加的明显,陆湫湫控制不住呻吟,一口咬在程初景的肩膀,发出声声无助的呜咽。 好舒服…… 肉体的拍打声逐渐找到了规律,一下又一下,叫陆湫湫心惊肉跳,她只能把脸埋进程初景的颈窝,好从中汲取一些安全感。 最后,在陆湫湫的坚持下,他们只做了两次就出来了。 从店里出来,陆湫湫的脸还是红彤彤的,她生怕被看出异样,一路都不敢抬起头,再次呼吸到室外的新鲜空气,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他们在街道的拐角分手,程初景手搭在女孩纤腰上揉了揉,问完她腰酸不酸,然后在她红着脸摇头之后,亲上她微肿的小嘴。 这对在街头亲吻的小情侣没发现街对面经停的黑色轿车。 隔着挡风玻璃,贺流川目光沉沉地望向那对忘我亲吻的小情侣,倏尔,笑了声。听到他笑的顾叔疑惑不解,贺流川轻轻摆手,道: “停在她后面吧。” “是。” 陆湫湫放下踮起的脚尖,眼睛亮晶晶的,说:“那就……明天见?” 程初景纵然万般眷恋,也不好拉着她不让她走,他用鼻尖轻轻蹭了两下陆湫湫的脸蛋,低声告别:“明天见。” 依依不舍地与男朋友作别,陆湫湫转身刚要打车回家,不知何时停在她身后的黑色轿车按了按喇叭,她讶异地止住脚步。 “真巧。”那人摇下车窗,笑得意味深长。 陆湫湫:“……” 有车不坐是傻子。横竖已经被看见了,陆湫湫一径走过去开车门,坐上后座,系好安全带,一气呵成,全程不带瞥旁边的人一眼。 那双勾人的丹凤眼一直在打量她——从凌乱的发丝,红肿的嘴唇,到留了浅痕的脖颈,搭在膝盖的手指无意识地叩了叩,贺流川出声道:“顾叔,开车吧。” “好的,贺少爷。” 车子平稳地行驶起来。 透过车窗,柏油马路的尽头,黄灿灿的太阳渐渐下沉,在远处的山头将露未露,像含羞的俏脸,橘黄的夕阳染红了城市的钢铁森林、高楼大厦。 被余晖青睐的少女脸也如同上了妆,红扑扑的。 突然的,她侧目看过来,带着审视的视线将贺流川上下打量一番,“你今天一天都在医院?” 她似乎没资格打听他的行程。心里如此想,贺流川开口却语气温和,“是的。妹妹是在关心我?” 闻言,陆湫湫只差把“你可真自信”写在脸上了,她不过是觉得贺流川神经兮兮,怀疑他又在搞什么小动作,才会这么问。不过,听到他一天都在医院照顾陆父,陆湫湫的心里又有了一套说词。 这个人果然擅于阿谀奉承。 她脸上的不屑一眼就能看出,完全没有要给贺流川面子的意思,对他的厌恶连装都不肯装。这样的眼神贺流川已经有很多年没见到了。 曾经这样看他的那些人,贺流川都让他们付出了代价。 陆湫湫……也不会是那个例外。 他蓦地挑起另一个话头,“刚刚那个,是你的男朋友?” 这话一问出口,陆湫湫闲散的表情顿时一变,她警惕地瞪大杏眼,唇线也跟着绷得紧紧的,充满了对贺流川的防备,“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别想打他的主意!”她不惮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的心思。 贺流川勾起意味深长的笑弧。 “妹妹不要多想,我只是有点好奇,你哥哥知道你早恋了吗?” “……哥哥当然知道!还有,我不是早恋,我马上就十八了!最后,再说一遍,别叫我妹妹!你不过就是一个私生子而已……” “哧——” 车子突然一个急刹车,整辆车都颠簸了一下。 “顾叔,怎么了?” 驾驶位上的顾叔擦了擦脑门上的汗,讪笑道:“刚刚突然闪过去一个人,吓到你了小姐。” “哦。” 陆湫湫无所事事地望向窗外的车流。 她没有看见刚刚她脱口而出那句话之后,旁侧男人霎时变得危险的眼神,直直地钉在她身上,几乎要把她看穿一个洞出来。 但是,转瞬他就又恢复成笑狐狸的模样。 第四十七章浴巾 到家后陆湫湫直奔房间,她今天在外面热出了一身汗,和程初景做完后也没地方洗澡,现在脑子里只有洗澡这一件事。 可是,等她拿好换洗的衣服冲进淋浴间,却发现热水器坏掉了。 无奈,她只好另寻他法。二楼走廊尽头也有一个大的浴室,只不过因为每间房都配备了独立的淋浴间所以很少用,她揣着衣物闪身进了浴室。 虽然这很少使用,但佣人们还是每天都打扫得很干净。 陆湫湫放下衣服,就开始欢欢喜喜地泡澡了。氤氲的热气在空旷的浴室蒸腾,她闭目躺在浴缸里,感受每一个毛孔被慢慢打开的快慰。 不知泡了多久,陆湫湫都有些昏昏欲睡才从浴缸里出来。 可怕的是,她发现……这个浴室里竟然没有浴巾!陆湫湫表情变了,垂眼看向自己还湿漉漉沾满水珠的身体,恨不得时间倒转回她没开始洗的时候。 焦头烂额之际,一道脚步声隐约传来。听到有人,陆湫湫眼前一亮,急于抓住救命稻草,一个箭步冲到浴室门后,小心翼翼地扒开一条缝隙,冲着外头扬声唤道:“有人吗?帮帮我!” 那人原本要下楼的脚步顿了顿,目光环顾左右,确认这个声音喊的是自己后,折返朝走廊尽头徐徐走了过来。 待人影走近,透过狭窄的门缝,陆湫湫看见一道身姿挺拔的的身影,和陆向野别无二致,她于是愈发安了心,也没问清楚来人的身份就直接开口求救:“哥哥,我洗澡忘了带浴巾,你帮我去我房间拿一下吧。” 听清楚她的请求,门外站着的人无声轻哂,眼神写满了名叫嘲弄的情绪。 他还没开口,又听女孩委屈巴巴地卖可怜道:“哥哥快去,我没穿衣服,好冷呢。”尾音染着一抹不易察觉的撒娇。 “……” 在原地站了几秒,那道身影抬脚往陆湫湫房间走去。 门内的陆湫湫靠在湿润的墙壁上,捂着胸口心道万幸。幸好她耳朵灵,听出了哥哥的脚步声,不然今天就完蛋了。 很快,那道身影重新回来了。 一直竖着耳朵听外面动静的陆湫湫将门缝开得更大了点,探出纤细的手欲从“陆向野”手里拿走浴巾,忽地,脚下不慎打滑,纤弱的身形一歪。 里头传来女孩惊慌失措的“啊”一声,随即是有人摔倒在地的闷重声响。 不难猜出里面发生了什么。门外,贺流川垂下眼睑,思忖须臾,握紧了手里干净的浴巾,向前一步推开了浴室的门。 盈盈水汽扑面而来,其中还裹挟着刚沐浴过后的香气,贺流川蹙了蹙眉,低头打量以一个极其狼狈的姿势摔在地上的女孩。 她刚洗好澡,没有浴巾擦不了身,映入眼帘的都是白皙柔腻的肌肤,打滑的缘故,她身体失衡后摔跪在潮湿的瓷砖上,从贺流川这个视角能够清晰地透过她低下的头,看见她胸前两团柔软挤出的若隐若现的幽沟,她跪在那倒吸冷气,这一摔猝不及防,陆湫湫感觉自己的膝盖都要摔裂了。 察觉到有人推门进来,陆湫湫以为是陆向野,摔疼的她下意识地哭起来,揉着眼睛擦拭那怎么都断不干净的眼泪,“呜呜好疼呀……哥哥……” 可是那抹身影却始终站在那无动于衷,也不吭气。 娇气的小姑娘于是更加委屈,竟直接命令道:“哥哥,人家摔得好疼!你都不来抱我一下安慰我呜呜……” 她话音落定,半晌,头顶响起男人无奈的叹气。 陆湫湫正疑惑这个声音似乎跟哥哥平时不太一样,赤裸的身体蓦地悬空,男人温热且有力的手臂将她从地板上抱起,白皙修长的手握住她裸露的大腿,因为发力指节略有发白,手臂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和青筋,若是平常陆湫湫见了一定会夸一句好性感的手臂,可当她掀起眼帘看向手臂的主人,脸霎时白了。 “怎么是你?!” 女孩的惊叫直冲冲地往耳膜撞,贺流川的耳膜被她这高分贝的喊叫震得耳鸣,即便心里满格的戾气叫嚣着将她丢掉一走了之,可理智还是将他的思绪拉回,贺流川弯了弯唇角,用他素日爱用的那种温柔语气回答她的质问。 “不是你喊的哥哥吗?” 陆湫湫怒不可遏,“我喊的明明是……” 算了,她现在一丝不挂,刚才又狼狈地摔了一跤,没心思和贺流川争辩。陆湫湫不想待在贺流川的怀里,开始用力挣扎,“我不想和你说这个!你快把我放下来!我不要你抱着我——” 她整个人像是溺水一样扑腾起来。挥舞的手臂不管不顾的,甚至有几下擦过贺流川的面颊,响起脆生生的巴掌声,贺流川再好的耐心这一刻也已经告罄,他强压下涌入嗓子眼的戾气,提醒道:“你如果再摔下去,我是不会再抱你起来了。” 此话一出,胡乱扑腾的陆湫湫瞬间安静如鸡。 好半晌,她终于克服心头的尴尬和厌恶,干巴巴地出声道:“你,你把我轻轻放在地上,捂上眼睛不准偷看!” 贺流川没应声,却依言将她放下了。 脚刚着地,陆湫湫就急忙扶住墙壁,后退一步与贺流川拉开距离。 可她没料到,就因为她这一拉开距离,还没来得及转过身的贺流川清清楚楚地将她的裸体看了个真切。 因为紧张,雪峦随呼吸乱颤。 也不知道她抹了多少香精,就这一会,贺流川感觉全身都沾上了浓郁的玫瑰香味,太阳穴突了突,贺流川暗暗调整鼻息。 对比他的镇定,陆湫湫显得慌乱很多。她手足无措地站在那,不着一缕使她没有一点安全感,下意识捂住胸口又想起暴露在他视线内的私处。 救命。陆湫湫绝望哀呼。 万幸,贺流川还有点“绅士风度”,很快就背过身去。 眼泪还未干,陆湫湫想到自己刚才一定已经被贺流川看光了,更是委屈得无以复加,如果早知道在外面的是他,她宁愿不擦身直接晾干也不愿意向他求救! 可惜没有如果。陆湫湫只能苦着脸从贺流川那接过浴巾,将自己身上的水珠拭干,又裹住贴在后背的湿发将头发绞了绞,她踮起脚去取置物架上的衣物,又不小心牵扯到膝盖上的伤口,嘶了声,泛着泪花的眼睛撞上贺流川诧异的脸庞。 贺流川发誓他只是以为陆湫湫又摔了。 显然陆湫湫并不相信。她瞳孔瞬间放大,不可置信地咬紧下唇,气得连声音都在发抖:“你你你……你……” 接二连叁的意外让贺流川头疼,他看见平时在自己面前张牙舞爪的女孩露出这样无助又悲痛的表情,竟然从内心深处尝到了一丝痛快。 被自己最讨厌的人看光了,陆湫湫心里一定很痛苦吧?她痛苦,贺流川就快乐,他恨不得将陆家人全部杀之而后快,可为了他的计划 ,这么多年来他一直压抑着内心的恨意,对陆家上上下下都表现得温和友好,尤其是面对陆父和陆向野兄妹俩。他越压抑,对陆家的恨意就越浓烈。 这一瞬间,看到陆湫湫那般痛苦,贺流川难得体会到了报复的快感。 快意让贺流川平静下来,他泰然地立在那,目光不带掩饰地从陆湫湫裸露的胴体上一一掠过,那样赤裸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吃干抹净,陆湫湫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惧怕贺流川。 男人的力量和女人的力量到底是不同的。之前陆湫湫从未体会到这种危险感是因为她接触过的男人都对她心怀爱意,他们会主动在她面前藏起锐利的爪牙,像温顺的猫咪一样轻蹭她的手心。 可贺流川不是那些人。他恨她——是的,陆湫湫早就知道,贺流川恨她,不只是她,贺流川恨陆家的每一个人。 当初他刚来陆家的时候,陆湫湫就敏锐地从他冷沉的眼神中察出了深埋于底的恨意,像嗜血的狼,一着不慎就会被他撕碎皮肉。所以陆湫湫厌恶他,第一次见面就用最尖酸刻薄的话去刺痛他,驱逐他。 可她失败了。因为贺流川此后再也没有露出那样危险的神情,他像只温顺无害的绵羊,不着边际地将陆家每一个人都感化了,自愿成为他的附庸。 这次回来,那种感受愈发的明显。 所以陆湫湫厌恶贺流川,也惧怕他,下意识想远离他。 现在,他又露出那样的表情了。 他,要做什么? 第四十八章改观(微H) 温热的手掌轻柔地覆盖上陆湫湫的颊侧,她被迫抬起下巴,慌乱的视线迎上青年含笑的眼眸。他静静端详这张漂亮的脸,眼里的笑意诡异又温柔。 陆湫湫怕极了,好不容易憋住的眼泪又有外涌的迹象。 贺流川也不阻止,默默地看她眼泪不受控制地下落,淌过湿润的颧骨,在脸颊留下湿濡的一条线,最终滴落在他的掌心。 她在害怕他。真难得,原来她也会感到害怕。 温室里的花朵,目空一切,纤弱单薄,只要轻轻一掐就会香消玉殒,可偏偏有人前仆后继地温养她,滋润她,不让她接受风吹雨打。 她何德何能? 陆湫湫听到贺流川轻轻笑了声,松开了托起她脸的手。 那道充满威逼的力道撤离,陆湫湫悬起的心方重重落下。她不敢开口,贝齿咬着唇瓣,眼神都有些麻木的失焦。 “膝盖很疼吧?别怕,哥哥来帮你。”温柔的诱哄宛如撒旦低吟。 僵在那的陆湫湫被圈入蕴满苦艾味的怀抱,那双性感的手撩起她湿漉漉的头发,取下她备好的衣物为她穿上,首当其冲的,就是内衣。 他抬起她的手臂,将细带穿进去,为了给她扣上背扣不得不俯首靠近,那股清冽的苦艾味愈发浓烈,几乎到了陆湫湫被困在里面喘不过气的地步。好在很快贺流川就扣好了,胸膛往后退了退。 穿内裤的时候陆湫湫实在紧张到了极点,不小心晃了下身体,差点又栽倒在地,是贺流川伸手握住她的肩,温热的臂弯将她紧紧拢住,男人的指腹搭在了她起伏的胸侧,她身上香香的,连胸脯都往外散发着清香,这令贺流川迟疑,或许一开始他关于她抹了香精的猜测是错误的。 手掌掐着她不盈一握的腰,她的每一次不安的呼吸贺流川都能感受到,如此的亲密,仿佛两人之间不存在任何隔阂。这样的感觉对贺流川来说前所未有。 不知是在什么意识的操纵下,贺流川的动作变得很慢很慢,光是为她穿上贴身衣物,套上柔软的睡裙都花了一刻钟的时间。 等终于把衣物穿好,陆湫湫和贺流川都暗暗松了口气。 “我抱你回去。” 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在喉间绕了一周,最终咽回去。 陆湫湫没骨气地被贺流川打横抱起,脸贴上他的胸膛,扑通,扑通,心跳声如雷。是贺流川的心跳声吗?她心想。 贺流川很谨慎,他没有抱起她就不管不顾地出门,而是在门内等了会,确认外面没有人经过才迈出浴室。 他抱得很稳,一路陆湫湫都没有要下坠的不实在感,等被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陆湫湫的脑子还有点发蒙。 “伤口需要处理一下吗?” “啊,呃……不用了,我自己……”来。 她话没说完,贺流川已经拎来了家用医疗箱。 陆湫湫短暂地疑惑了一下,贺流川怎么那么精准地找到了她房间里的医箱?仿佛对她房间的陈列烂熟于心……连陆向野都做不到这样。 疑心是巧合,所以陆湫湫没吱声。 贺流川耐心地为她膝盖的擦伤消了毒,涂了碘伏,这才离去。 离去前,还跟陆湫湫说晚饭会让佣人端上来。 事无巨细。 不知怎的,陆湫湫觉得不自在极了。 她习惯了和贺流川针锋相对,今天却意外得了他的帮助,这让她连往常那些刺耳的话都说不出来,可她又抗拒着贺流川的好,她不可能屈服于他的,只要他还在陆家一天,他们就不可能和谐共处。 这是她的执念。 * 深夜,整座陆宅都陷入了沉睡中。 穿着浴袍的男人立在窗前,黑眸静静望着窗外,似在沉思,又像只是在走神。只要目光稍微往下,就能看见他并不沉静的下体。 那里将熨帖的睡袍顶起一个可观的弧度,生机勃勃,哪怕室内开着足以冻得人瑟瑟发抖的冷气也依然没有疲软下去。 贺流川皱了皱眉。半晌,他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异色,表情因为隐忍而变得有些狰狞。他突然张嘴喘了口粗气,下腹异常的燥热将他冷静的外表撕出一道裂缝,贺流川躺在床上,眼睛怔怔地盯着天花板。 没想到,天花板自动绘出女孩的容颜。 秀眉轻蹙,粉唇微抿,耳根红彤彤的,写满了欲拒还迎的羞涩。那是……陆湫湫。他讨厌的陆湫湫。 此刻的陆湫湫不像平常那样对他拒之千里,反倒热情似火,她全身光裸,不着寸缕,一步步朝他靠近,向他展露自己姣好的胴体。 白嫩光洁的乳房是雪峦,粉红玲珑的乳头是雪山之巅的红梅,蜿蜒向下流淌的水珠是簌簌抖落的雪粒子,雪白模糊了贺流川的视线,也混沌了他的大脑。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小心翼翼地托住雪峦,指腹覆上两朵红梅,低下头缠绵地舔去往下徐徐流淌的雪粒子。 他将雪粒子含进嘴里,鼻间轻嗅她乳沟满溢的芬香,整个灵魂都为她颤栗。她是那么美,那么柔,那么脆弱。仿佛只要他轻轻一碰,她就会融化成水。 这个认知令贺流川不敢用力,他轻柔地揉捏手里的浑圆,又觉得它们乖巧得像两只无害的小兔子,任人把玩。贺流川凑近因为他的揉捏而乱颤的乳尖,情不自禁地张口将其含到嘴里,舌苔蹭过乳尖外面的薄皮,她因此敏感地颤抖,像折翼的蝴蝶,纤弱美好,贺流川拥紧她,感受她的不安。 等她终于平静下来,贺流川轻柔掰开她紧致的臀瓣,指尖在狭窄的臀缝轻抚,她微微颤栗,贺流川低下头去,手指拨开浓密的森林,在两片可怜的花唇上停了停,忽然,他用手指掀开那两片花唇,露出内里娇嫩肥美的穴肉。 他像是圣洁的神女脚边的神侍,匍匐在她美丽的裙底,贪婪地耸动头颅去吮吸神女的花穴,渴求她施舍一点甘甜的神水。 只要一点,一点就够了。 好甜…… “唔哼!” 放荡的神女如镜花水月般散去。 贺流川怔怔地睁开了眼,呼,呼,他用力喘息。感觉到指间的湿润,他不可置信地低头看去,缠连在他指间的白浊灼伤了他的眼睛。 他竟然…… 不可能!怎么会…… 他因为他最讨厌的女人,第一次射出了浓精。 这个夜晚对贺流川产生的影响陆湫湫一无所知。 翌日早上,哪怕陆湫湫在心里无数次警告自己要对贺流川保持冷漠,在家门外看到贺流川与她打招呼,她还是做不到冷脸以待。 “早上好。” 陆湫湫抿了抿嘴,生硬地回,“……早。” “时间还早,我送你去学校吧。”贺流川道。 “……”拒绝的话挣扎许久,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陆湫湫一面懊恼,一面从善如流地上了贺流川的车。 照旧是顾叔开的车。 一路上,按照陆湫湫原本的想法,虽然她上了贺流川的车,但她才不要和贺流川讲话!她要是讲了她就是小狗! “高二学习压力大吗?” 坐在旁侧的男人温声道。 陆湫湫干笑,“还好。” 完了。怎么回答了!不是说好了不跟他讲话吗陆湫湫! 她闭上眼睛,在心里怒骂自己不争气。 “如果有不会的功课,可以来问我。我随时恭候。”贺流川说到后面一句,脸上又露出从前那样意味深长的笑。 可这一次,陆湫湫没有觉得刺眼,相反,被他展露的笑颜晃了下眼。 等回过神,又是一阵捶胸顿足。 “伤口怎么样了?还疼吗?” 陆湫湫垂眼扫向自己的膝盖,摇了摇头。 “好多了。” “那就好。”雾江一中的建筑逐渐出现在视野里,贺流川又道,“你膝盖受伤了不方便走路,放学后我来接你。” “……好。” 下车后,贺流川还提出要送她进校门,陆湫湫忙不迭拒绝了,若是被哥哥看见她跟贺流川在一起,可就解释不清了。 陆湫湫扪心自问,虽然通过昨天的事她对贺流川略有改观,但是这点改观在亲哥陆向野面前,根本不值一提。在她心里,最重要的还是哥哥。 那边,送完陆湫湫,贺流川没有动身去公司,而是去了另一个地方。 抵达目的地,贺流川推开包厢大门,身着西装的男人背对他坐着。贺流川轻勾唇角,人还未走到跟前,先开了口:“许律师,好久不见。” 男人闻声回头,敛去面上的情绪,冲他微微颔首。 “好久不见,贺总。” ------------------------ 现在的和谐都是假象~ 无奖竞猜,律师是谁 第四十九章偷情(H) 因为处理得及时,陆湫湫膝盖的伤口并没有大碍,顶多是淤青看起来有些吓人,但是能借机逃掉恐怖的体育课,陆湫湫还是非常高兴的。 她一个人待在教室休息,去上洗手间的间隙听见不认识的女生在聊天,聊天中提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陆湫湫不由顿住脚步。 “听说高叁的程初景学长在体育馆跟人比赛羽毛球,是不是真的呀?” “是真的!我刚从体育馆回来,好像是一个叫韩纪的体育生向程初景提出要比赛,我听说那个人是出了名的争强好胜!” “学体育的?那程学长岂不是很危险?” “这我哪知道?你要是实在好奇可以去体育馆观战。” 两个女生互相调笑着,手拉手走了。 陆湫湫甩干手上沾的水珠,回教室的念头和去体育馆看看的念头相互拉锯,片刻后,好奇心占了上风,她扶着楼梯扶手缓步下了楼。 不管怎么说,程初景都是她的男朋友,不去看看似乎有些不人道? 体育馆离教学楼较远,外面太阳又烈,陆湫湫怕牵动膝盖上的伤走得很慢,等走到体育馆的棚顶荫蔽下,长舒一口气。 终于到了。 身后果然传来阵阵喧闹,人声熙攘,还夹杂凌厉的拍球声。 她提了口呼吸,扭身沿着就近的通道爬上观众席,也不知程初景是有多大魅力,还是一中的学子平时学习太过枯燥乏味,小小的一场羽毛球较量竟吸引了数不清的学生围观,上到高叁,下到高一,齐聚一堂。 恐怕早晨集会都聚不齐这么多人。陆湫湫腹诽。 “湫湫?你怎么下来了?你不是受伤了吗?”挤在观众席的丁瑶眼尖发现她,冲她招招手,等陆湫湫迈腿走近,问道。 陆湫湫眼球一转,轻咳,道:“我伤得其实不怎么重,还是能走的。” 她的解释落入丁瑶耳中却是欲盖弥彰,她和陆湫湫玩得好,是知道她和程初景的关系的,闻言露出暧昧的笑容,道:“好啦,我还不知道你什么心思?快坐这吧,比赛马上就要结束了!” 她才刚来怎么就要结束了?陆湫湫略有失望,回身极目望去,一眼就在人潮中找到了程初景颀长高瘦的身影。 他背对这边的观众席,发带撩起额前的碎发,露出凌厉英气的眉眼,运球,跳跃,发球,每一个动作都又稳又标准,偶尔捏着衣摆擦拭汗液的动作也会引来观众席一阵骚动。但他专注比赛,对自己的影响力恍如未觉。 就这么一会,陆湫湫开始犹豫,她不应该萌生出要和程初景分手的想法的。女孩都有虚荣心,陆湫湫自然也有,程初景长相好,成绩佳,在雾江一中是哪怕放眼几十年校史都如雷贯耳的风云人物。 幸好幸好,她没有头脑一热开口说分手。 怎么着,也要再谈几个月。不然岂不是亏了? 暗自庆幸了一下,陆湫湫决定要做好十佳女友,趁着比赛进入尾声,场上的程初景还没注意到她,起身离席。 “湫湫,你要走啦?”身旁的丁瑶意外道。 比赛快要结束了,怎么这个时候走? “嗯,我去下小卖部。” 丁瑶立即露出懂了的表情,比了个OK的姿势,“你快去吧!” 观众席人挤为患,陆湫湫只好另觅他径,从旁边的楼梯上了体育馆二楼,想着等下从二楼的楼梯下去。 只是,当她经过二楼器材室的时候,蓦然被一道大力拉了进去。 陆湫湫吓了一跳,惊恐的尖叫就要溢出喉咙,拉她进来的人眼疾手快地伸手捂住她的嘴,陆湫湫看清楚他的面容,放下心的同时又生出了另一股担忧。 “孟书扬,你怎么在这?” 几日不见,孟书扬颓废不少,连之前长短合适的头发也长长了一些,后脑勺的碎发有点像狼尾,唯独那双黑眸依旧明亮,直直定在陆湫湫脸上,看得她心里发毛。 “当然是来找你的。” 孟书扬咧嘴笑了,露出好看的虎牙。 恍惚中,仿佛一个单纯无心机的阳光少年。 陆湫湫哪里看不出他在伪装?闻言并未搭腔,在原地站了会,抬脚就要走,孟书扬却像是早有预料,抢先一步,“砰”地一下扣上刚被陆湫湫拉开一道缝的门,陆湫湫被巨响吓了一跳,等再面对孟书扬已有了点不耐烦。 “你到底想干嘛?有话赶紧说,我还有事。” “有事?”少年扬眉,在齿间玩味这个字眼,突然哂笑一声,“你的事就是去找程初景吗?” “是又怎样?”陆湫湫毫不相让。 本以为以孟书扬的性格会被激怒,没成想他却笑了下,慢悠悠地收回了手,“不怎么样,毕竟他现在是你的正牌男友,你找他无可厚非。” “……” 神经病。 陆湫湫心道,又想离开。 “等等。” 身后的孟书扬将她叫住。 在陆湫湫不胜其烦地回过头时,他突然勾起唇弧,下垂的狗狗眼流露出一抹少年感的狡黠,声音低低的,“难道你就不好奇,偷情的滋味吗?” “什么?” 陆湫湫蒙住了。 ……偷情? 孟书扬到底知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她的反应却惹来孟书扬含着嘲讽的嗤笑,他忽地欺身过来,将陆湫湫抵在门和身体之间,膝盖甚至越界地抵开了她的双腿。 男性身上浓郁的荷尔蒙气息将陆湫湫惊得一激灵,她下意识想推开孟书扬和他拉开距离,却被他扼住肩膀,被迫仰头看向他。 陆湫湫从未见过这样的孟书扬。 他弯起那对眼眸,笑容亲昵,却透着无形的危险。 “别装啊。湫湫。”少年鼻尖轻蹭她的耳垂,像对主人撒娇的狗狗,一字一句都似引诱,“你明明很喜欢的。背着男朋友偷情什么的,多刺激啊,就像那次我在你房间衣柜里那样……当着我的面和亲哥做爱,很爽吧?” 说到最后,他的话音显出亦真亦假的愠怒,叫陆湫湫捉摸不透他的想法。不过很快,他又笑了起来,将身体压低仰头望向陆湫湫,如同乞怜小狗,“你不要对我说谎,我分辨得出。我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也只有我,会心甘情愿地给你当小叁,你不心动吗?我可以随时随地给你上,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想,什么都可以。” 他将最后一句说得异常郑重。 陆湫湫知道,他是认真的。 孟书扬要和她偷情?背着程初景? 虽然他说的话不乏自大的成分,但,有一点孟书扬说对了,陆湫湫确实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人,背着男朋友和别的男人偷情,从某个角度来说,确实戳中了她的点。孟书扬这一招兵行险着,却是上策。 “好呀。”陆湫湫褪去佯装的惧意,笑盈盈地抬手搂住孟书扬的颈,“宝宝,我那么喜欢你,怎么会拒绝你呢?” “……” 没人看见的暗处,孟书扬暗暗松了口气。 只有通过这种方式,他才能留在她身边。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孟书扬不惜一切代价。 情欲几乎在两人话毕后被瞬间点燃。 率先有动作的是陆湫湫,她抬起腿勾住孟书扬的劲腰,在孟书扬下意识托住她的时抬头吻了上去,含住他的喉结,感受到他喉结紧张地滑动,陆湫湫暗笑。 孟书扬还是太嫩了。 这样怎么能扮演好一个合格的情夫呢? “嗯……” 旷了许久的性器被攥住,孟书扬情不自禁地轻哼。 耳边响起女孩带着嘲意的笑声,孟书扬涨红了脸,他托着陆湫湫的腿,被激怒后故意去揉捏她的臀,隔着薄薄的校裤,玩弄她挺翘的蜜臀。 “哈啊,”陆湫湫舒服地闭上眼,在孟书扬的耳边命令道,“把我衣服脱了。” “好。”哑声应是,孟书扬动作十分迅速地将陆湫湫的衣物一一脱掉,有些猴急的动作又引来陆湫湫的嘲笑,他的耳朵更红了,直接蔓延到了颈部。 没了内衣的束缚,两团乳肉弹跳出来,乳波荡漾,孟书扬的眼睛都看直了,咽了口唾沫,这回不要陆湫湫说,主动张嘴含住翘立的红果。 “嗯,就是这样,唔…吸一吸。”陆湫湫循循善诱,面颊染上红晕,抱着孟书扬的脖颈轻轻喘息。 孟书扬听话地吸吮口腔里的乳尖,听她发出舒服的呻吟,像是发情的小猫,孟书扬不禁往上顶了顶胯,将挺立的肿胀往她湿润的花心撞。 虽然隔着裤裆的布料,陆湫湫还是被顶得浪叫一声,舒服得瘫软在孟书扬颈窝,催促他快点解裤子,孟书扬遂一手托着她,一手叁下五除二地解了裤子,粗壮的肉棍刚接触到清新的空气,就瞬间被挤入一团湿热之中。 硕圆的龟头插进穴口,陆湫湫和孟书扬都舒服地叹了声,陆湫湫迫不及待地扭动纤腰,主动去含他的肉棒,试图将棒身吃到深处。 孟书扬嘴里含住她的奶子,猛地往上一顶,遂了陆湫湫的愿,将大半根都送了进去,她今日非常有感觉,还没开始操水就哗啦啦地流,很快就将插在穴里的肉棒淋得湿湿的,淫靡又色情。 孟书扬也感觉到了她的动情,窃喜的同时不免开始嘴痒,“小逼怎么那么多水,是不是想我了?” 陆湫湫不答。实际孟书扬歪打正着算是言中了她的心思。 程初景陆向野一类,性格沉稳谨慎,做爱也经常怜惜她的身体和体力,很少有横冲直撞不管不顾的时候,往往要将前戏做到极致,她的穴都痒得受不了了才会插进来,顶起来也克制又温柔,虽然陆湫湫很受用,但多少还是少了点新鲜刺激。 孟书扬不一样。他年轻气盛,性子急躁,往往她湿了一半就开始往里插,龙首在里面捣,每一下都像是要将她撞碎,入得又狠又深,往往陆湫湫还没喘过一口气来,他就又整根没入,棒身缠着凸起的青筋她也极喜欢,每一次他突然插进来,那东西都会狠狠擦过软肉,一下顶到最深处,叫她连呼吸都窒住了。 和他做爱像是冒险,粗暴,莽撞。格外刺激。 她的默认令孟书扬欣喜若狂。他急于向陆湫湫求证她对自己心存爱意,一下一下用尽了全身气力,陆湫湫连声惊叫,唯恐身体落空摔下去,孟书扬紧握着她的臀瓣,指根深深陷进饱满的臀肉里,手臂青筋都跟着暴起。 “啊!啊,好深入!再快点,快点——嗯啊——” 陆湫湫完全沉浸进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当中,失控得只能发出不成句的呻吟,臀一下下撞到孟书扬的掌心,他满是浓精的囊袋也撞上她的腿心,耻骨相连,清脆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器材室里。 “呜呜要到了,到了!”她突然哭叫起来,被孟书扬抱住的身躯开始剧烈颤抖,平坦的小腹也跟着收缩,须臾,身体内那根绳倏尔断了。 “啊——” 她喷出大股的花汁,溅湿了孟书扬的下巴。 高潮后脱力的陆湫湫被他抱着,压在了身后的门上,双乳在空中摇晃几下,被一双大手紧紧握住,大力地按照逆时针揉捏。 还没从高潮余韵中脱离出来,陆湫湫身体极其的敏感,花穴还在剧烈地收缩开合,孟书扬却再次挺胯插入,陆湫湫惊得绷紧了小腿,贝齿咬紧了下唇,敏感的身体抗拒着粗暴的性爱。 孟书扬却像是没察觉到,收紧呼吸,又开始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啊!啊!不要了!太深了——啊——” 陆湫湫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明明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在抗拒着他,可花穴却又像是在贪恋他,每一次肉棒从穴口抽出去,里头殷红的穴肉都会跟着翻出来,渴望继续下一波的吞吃。 器材室的门只是紧闭着,但没有反锁,孟书扬的每一次顶弄,都会带动陆湫湫背后的门跟着颤动,发出咔咔的声响,充满了随时被发现的危险。 同样,也更刺激。 陆湫湫迷恋上了这种背德感,甚至在听到门外响起程初景的声音时都没有停下:“里面有人吗?湫湫?” 孟书扬也听出了外面的人是谁,他动作停滞了一秒,下意识瞥向陆湫湫,顶着意乱情迷神情的陆湫湫朝他勾起一抹笑,用脚趾勾了勾他的腰眼,嘴型无声地说道:“继、续。” 身体顿时一热,孟书扬像是得到奖赏的小狗,兴奋地开始顶撞,“砰”、“砰”,每一声闷响,两人的心都会发颤,然后更加极致地做爱,肉棒深深地嵌入紧致的花穴,甚至陆湫湫的小腹都能隐约现出它的轮廓。 太刺激了。 “有人吗?”门外,听到门发出一阵阵颤动音,程初景皱起了眉。 刚比完赛,下场后他听说陆湫湫来过体育馆,便开始在体育馆找她,可他翻遍了整个体育馆都没有看见陆湫湫的身影。 器材室里显然有人,那一阵一阵颤动的门告诉他里面并不寻常。 对气味十分敏感的程初景隐隐猜出。 “咳咳,初景,要打铃了!走吧!”跟在他后面过来的朋友魏杉面颊微红,欲言又止地拦住他要推门的手。 程初景微顿,收回了手。 临走前,他抬眸往旁边的窗户望了一眼。 恰好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睛,蕴满了刺眼的挑衅。那人肩膀一下一下往前送,胸膛也一下一下下沉又抬起,已然尝过人事的程初景了然对方在进行的事。 他转身,没带犹豫地跟魏杉一块走了。 离开后,程初景又回头望了一眼渐行渐远的器材室,垂下幽暗的眼眸。不知为何,他捏紧了拳头,死死地攥紧十指。 第五十章遗嘱 心理研究所。 一簇簇朱红色凌霄花沿着墙壁攀援而生,花藤缠绕的窗台摆放着一株香槟玫瑰,身姿挺拔的男人手里拿着喷壶,正在专注地浇花。 “砰!” 暴力的推门声响起,接踵而来的是来人的气喘吁吁。 男人平静地完成手头的浇花工作,放下喷壶后踱到办公桌前取了一张纸巾,低头擦拭手指的间隙,淡声:“进别人的办公室要先敲门,这位律师,同样的话我已经说过很多遍了,你若再这样下次我就直接送客了。” 来人刚把桌上那杯水饮尽,擦了擦嘴,囫囵道:“温霁,咱俩谁跟谁啊?就别在意那些虚头巴脑的了。” 温霁不言,平静无波的眼神望过去,进来后就非常放肆的许究立即正襟危坐,讪笑道:“得嘞,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收回注视,温霁从旁边的文件堆拿下一份,低头翻阅。 被他无视的许究嘿嘿一笑,隔着办公桌往他这边看了看,突然想起什么,眉头一皱,开口抱怨道:“老温,你是不知道我今天多倒霉!律所今天好不容易活少点我可以稍微休息一下,结果被可恶的资本家一个电话就剥夺了这份难得的自由!气死我了!” “可恶的资本家?” 翻阅研究资料的温霁虽没抬头,却有一搭没一搭地与许究对话。 会被社畜许究称为“可恶的资本家”的,只有一种人,那就是客户。 “唉,那人你应该也认识,华启陆之恒的养子,贺流川。” 这个名字温霁确实略有耳闻。 传言中,他十八岁被陆之恒认为养子,带回陆家,没多久就入职声名远扬的华启集团,一路从小职员升到了总经理,在一众商界老油条中混得风生水起,硬生生带着华启更上一层楼,备受陆老爷子的信任。 “他怎么会找你?”顿了顿,温霁抬眸,“陆老爷子病危了?” 他很早之前就听许究说过,陆老爷子聘任他作为自己的遗嘱见证人,帮助他解决相关问题并提出专业建议和咨询。 陆家是雾江的老豪门,历史悠久,地位稳固。这一任华启的掌舵人陆之恒与前妻育有一子一女,按理说,陆之恒的所有遗产应该都归儿子和女儿所有。但令人意外的是,叁年前,年逾不惑的陆之恒突然从外面带回了一个刚成年的少年,对外宣称是自己的养子,但豪门里的那点龃龉,众人都心照不宣,说是养子,说不定是外面养的私生子。 这个养子的空降可带来了不小的影响,单说陆家遗产的分割问题,就和往常有了天壤之别。怎么分、分多少,全凭陆之恒的心思。 雾江市的上流无不唏嘘,可怜了陆之恒前妻留下的那对儿女,听说当初陆之恒把所谓的“养子”接回家时,前妻刚出车祸没多久,尸骨未寒啊。 听到温霁的猜测,许究又想到刚才和那个男人对峙的场面,后怕地打了个哆嗦,道:“突发心梗住院了,现在还在ICU呢。” 温霁没吭声,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许究不习惯地看向他,蓦地发现他竟然在对着手机发呆,不由瞠目,“老温,你干嘛呢!” 握着手机的手一顿,温霁将它放到一旁,从容道:“没什么。” “哎!哎!哎!你不对劲!说,你小子,是不是铁树开花了?据我所知,只有恋爱中的傻小子才会盯着手机发呆,你这个状态……”许究摸着下巴笑得一脸荡漾,这架势,俨然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温霁抬了抬因为低头而滑落的眼镜,莞尔一笑,许究却后背一凉,“我还没打听你的事,你倒问起我来了?我听说令堂最近正在为你寻觅合适的相亲对象?” 打蛇打七寸,温霁这句话算是一下子拿捏住了许究的七寸,只见刚才还雄赳赳的许究顿时泄气,恹恹地坐了回去,叹气。 “别说了,这事情一桩接着一桩,我忙得焦头烂额,只差不能分身了,哪有那个闲工夫去相亲啊!” 知道话题已经被转移,温霁掩去眸底笑意,刚才盯着陆湫湫电话号码发怔,其实是他在犹豫要不要联系她。 她要上学,温霁怕打扰到她,如非必要,不会联系她。可……想到昨夜,温霁收紧下颌线,陷入深思。 他的病似乎又恶化了。 只有陆湫湫,只有在她身边,他才能感觉到长期焦躁的情绪得到了舒缓,能体会到片刻的放松。 * 心事重重地回到教室,还没上课,程初景刚坐下不久,就听到坐在门旁的同学喊他的名字:“程初景有人找!” 程初景蓦然抬头,黯然的神色在见到站在门外巧笑倩兮的女孩时重焕生机,他几乎是立即从座位上起身,大步流星地出了教室。 “湫湫……” 站在走廊上,过往的同学时不时撞到他的胳膊。 程初景却跟没有知觉似的,愣愣地站在那,也不躲,也不动,就这么定定地注视陆湫湫。陆湫湫看他这副傻气的模样,忍俊不禁。 “发什么愣呀?”她一笑,弯起月牙眼,像变魔术一样从身后拿出一瓶矿泉水,“锵锵!男朋友专属矿泉水~” 程初景垂眼,看着她递到面前的矿泉水。 似还没回神。 陆湫湫收起笑容,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揶揄道:“嗳,我知道你很感动,也没必要这么夸张吧。” 闻声,程初景如梦初醒,从她手里接过矿泉水,道:“谢谢。” 他道完谢,两人都不说话了,就这么在嘈杂的走廊对视。 程初景抛掉脑子里的踌躇,下定决心问道: “我听说你刚才也去了体——” “让让!让让!” 说话间,一个抱着篮球的男生横冲直撞地跑过来,撞上陆湫湫的肩膀,陆湫湫没有防备,猛地栽进对面程初景的怀里。 程初景下意识接过,没拿水的那只手握住她的手臂。 低头,“没事吧?” 陆湫湫松开皱起的眉,摇了摇头。 “同学们,上课时间到了,请同学们回到教室,准备上课。”熟悉的上课铃声响起,陆湫湫慌乱地丢下一句“上课了我先走了”,就小步跑离了高叁部走廊。 留在原地的程初景怔了会,正要回到教室,突然,鼻间嗅到了一股暧昧的气味。 他对气味天生敏锐,这种气味…… 握住矿泉水瓶的手霎时收紧,几乎要将瓶身捏变形。 第五十一章渴求(微H) 数学奥赛预赛的结果出来了,陆向野毫无悬念地入选,学校非常重视这次比赛,复赛名单一出来就紧锣密鼓地张罗起赛中集训。 下午放学时分。 学生大都听到放学铃声就一溜烟儿跑没了影,整栋教学楼安静又祥和,橘黄的日落从露天走廊照进教室,余晖照耀整洁空旷的教室。 狭窄的楼道隐约可以听见楼下人来人往的脚步声。 少年与少女的身体紧贴,不留缝隙,唇齿相依,彼此掠夺呼吸,喘息连连,旖旎的气息将狭窄的空间笼罩,日落照进来,又暖又亮。 “哈,呼,呼。” 喘不过气,陆湫湫猛地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孟书扬。放松下来的她一时脱力,膝盖一软,孟书扬掌住她的腰,膝盖与她的腿膝相抵。 她听见他哼笑一声,低下头耳语道:“亲个嘴怎么把膝盖都亲软了呀。” 薄薄笑意透过少年的呵气声扑到面颊,陆湫湫脸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红红的,不服气地瞪他,“才没有!我那是不小心……” “好好好,是我说错了。”少年无底线地服软,抱住她细软的腰,埋头在她颈侧轻吻,“宝宝,我下面好硬。” 说着,像是为了应和自己的话,挺腰用胯下那根硬物蹭了蹭她。 陆湫湫眼神闪躲,咳了咳,“你自己想办法,我要回家了。” “不嘛。”孟书扬撒起娇来没完没了,不由分说地牵住陆湫湫的小手,往下覆上了自己的小兄弟,“你帮我摸摸,好不好?” “……” 陆湫湫沉默,用行动给出了回答。那只柔软的小手轻轻握住男生那根粗硬的东西,掌心圈起来包住硕大的龟头,轻轻捏了捏,听到孟书扬的吸气声,又改成圈住粗壮的棒身上下套弄,偶尔附以揉搓的动作。 “嗯…哈…宝宝,宝宝用力点。” 被捏住小兄弟的孟书扬犹如失去了精神支点,靠在陆湫湫的肩上低低喘息,清亮的少年音因为她而变得沙哑,这么近的距离,在她的耳边回荡,异常性感。 陆湫湫被他这样的嗓音诱得也有点想要了,咬着下唇偷偷咽了下口水,套弄的速度不禁加快了许多。 她的手速加快令孟书扬的呻吟也跟着激烈,他伸手搂过陆湫湫的后脑勺,用力地吻上她的嘴唇,灵活的舌尖在她唇瓣游离,像舔果冻一样舔她的嘴唇,下半身还主动往陆湫湫的手心顶胯。 “啊,宝宝……嗯……” 手心被喷上微凉的液体,陆湫湫怔忪低眸,分开五指看白浊从指缝慢慢滴落,滴在脚边的地上,而孟书扬靠在她的身上,重重喘息。 射出来后,孟书扬拿出纸巾给陆湫湫擦干净了手,又捧起她温热的小脸亲了几口,盈盈笑意充满眼眸,说:“不能我一个人舒服,我也要让宝宝舒服。” 说完,主动蹲下来脱陆湫湫的裤子。 陆湫湫张了张嘴,想阻止的话最终还是顺服本心,没有说出。 “唔,嗯。”柔软的舌尖慢条斯理地舔舐肉缝,陆湫湫敏感地颤了颤腿,怕引来别人用手捂住了嘴巴。 孟书扬舔了一会,还嫌不够,动手轻轻扯开紧闭的肉唇,舌尖卷住里头那颗小肉芽,用粗糙的舌苔在上面打圈舔弄,陆湫湫唔唔叫起来,身体跟着发抖,她情不自禁夹住孟书扬的头,主动将小穴往他嘴唇送。 “舒服么?”他轻声问。 “……嗯……” 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来不及推开孟书扬,手忙脚乱的陆湫湫按下了接通键。 “湫湫,还没下课吗?”温柔的男声从电话那头传过来。 是贺流川。 对了,他早上好像答应过放学会来接她回家。 “下课、啊……”急促的叫声打断了她的话,陆湫湫捂住嘴,身体因为过于兴奋,眼泪从眼角渗出来。 被啃咬的花蒂可怜地微颤,随之又被孟书扬包进嘴里。 他两手握住陆湫湫的臀肉,将头埋得更深,也更方便他舔穴。 那头,贺流川声音微顿,良久,淡声: “你在哪?” “我、我在教室,马上出校门。” “哈啊,”过度的刺激促使陆湫湫说完那句话立即挂掉了电话,她攥紧孟书扬不断耸动的头发,表情既痛苦又快慰,“舔那里,对,用力,啊……” * 电话戛然而止,贺流川放下手机,透过车窗的防偷窥膜望着络绎不绝的一中校门,目光讳莫如深。 他不是不谙世事的少年,察觉到了电话那头陆湫湫声音的不对劲,他记得……她在学校的确交了个男朋友。所以,他们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上次在房间里诱导陆湫湫自慰的电话,也是那个所谓的男朋友打的? 贺流川思忖间,忽然,等待已久的身影匆匆跑出校门,司机顾叔开口提醒道:“贺少爷,小姐出来了。” “嗯。” 话音刚落,旁边的车门被拉开。 熟悉的馨香闯入鼻息,贺流川岿然不动,微微敛眉。 “怎么这么晚出来?” “啊,”女孩的声音略带迟疑,回答道,“老师拖堂了,所以晚了点。” 贺流川不说话了,车内的空气安静下来,顾叔默默启动车子,调转车头往陆家老宅的方向走。 陆湫湫顾着隐隐不适的下身,没有发现贺流川的不对劲。余光确认旁边的贺流川没有看这边,她不动声色地变换了一下姿势,将右腿搭在了左腿上,动作间肿胀的花蒂被轻轻挤压,身体获得了一丝丝隐秘的快慰。 湿漉漉的内裤贴着湿润的花心,陆湫湫咬了咬唇,她能感觉到穴口还在往外流着水,刚才孟书扬虽然给她舔到了高潮,但是短暂的高潮过后唤起的是更加浓烈的渴求,可是贺流川的来电又让她不敢久待,只好匆匆穿好衣服跑出了教学楼,现在内裤还是湿的呢。 没得到满足的花心深处也在发痒,如蚂蚁啃噬,浑身不得劲。陆湫湫只能依靠这种方式,暗暗地抚慰一下瘙痒难耐的私处。 她眼巴巴地望向窗外,祈祷车子赶紧驶达陆宅。 车子一停,陆湫湫就火急火燎地推开车门,急匆匆地下了车直奔老宅的大门,好像身后有什么东西在追似的,还没下车的贺流川微微眯眼。 后脚到家的贺流川瞥了一眼站在门边的管家。 管家立即会意,恭敬上前道:“贺少爷,小姐一回来就进了房间。” 贺流川垂下眼睑,淡淡颔首,抬步走入大厅。 “贺少爷回来了。”擦拭花瓶的女佣看见他回来了,问好道。 面上的深沉卸下,贺流川颔首微笑,如沐春风,“嗯。” 一路上,佣人们看见他都表现得十分恭敬,颔首低眉,一举一动都带着尊敬,目送贺流川上了二楼。 原本要去书房的人临时变了方向,朝另一个方向走去。急匆匆回到房间的女孩粗心大意,忘了将门关好,留了一道门缝。贺流川站在门外,听见女孩娇滴滴的撒娇,好不娇羞。 “哥哥,你今天一定要早点回家哦。” “嗯……你回来就知道了……” 陆湫湫怕打扰到还在集训的陆向野,依依不舍地挂断了电话,她往后仰躺在床上,无限怅惘地唉了一声。 要是不是在陆宅就好了。 在他们的小家里,他们想做什么都可以,不用如此小心翼翼、谨言慎行,生怕隔墙有耳,暴露了两人不可告人的关系。 进入复赛后,陆向野就更忙了。他们兄妹俩想见一面都难。 她没看见,虚拢的房门外,一道身影悄然离去。 第五十二章暴露(H) 晚上十点,陆向野回到家。 想着妹妹拨给自己的电话,陆向野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到陆湫湫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谁?”里头响起陆湫湫的试探。 “是我。” 听出他的声音,门很快打开了,陆向野还没说话就被陆湫湫拉了进去,“砰”地一下关上门,还一脸慎重地将门给反锁。 看着妹妹严肃板着的小脸,陆向野奇怪地问: “怎么了?不高兴啊?” “哥哥明明答应我会早点回来的,怎么言而无信?”陆湫湫一别脑袋,只留给陆向野一个后脑勺,嘴里委屈哝道。 陆向野轻轻摸了摸她披散的头发,“指导老师临时给我们出了些训练题,所以晚了点。别生气啦。”他说着,轻轻捏了捏陆湫湫肉肉的脸颊。 “哼!”陆湫湫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却肯扭回头了,定定地望着陆向野温柔的眉眼,突然出声道,“哥哥,我们做爱吧。” 陆向野微愣。 陆湫湫却直接扑过来搂住他的腰,像黏人的小猫似的往他怀里钻,“我好想你……” 沉睡的下体被她握住,还故意捏住顶端掐了掐,陆向野再强的理智在她这样的阵仗下也败下阵来,忙不迭捉住她不听话的小手,声线略抖:“这里人多,万一被听见……” “不会的哥哥,我房间隔音很好,而且,我已经提前跟佣人们说了让他们晚上不要来这边。”她搬出自己早就安排好的一切,软着嗓子对陆向野撒娇,甚至故意握住陆向野的手去揉自己的胸乳,她没穿内衣,陆向野宽厚的大掌覆盖在上面,掌心压住挺立的乳头,她呼吸登时一乱,面颊浮上两抹可疑的云霞,欲言又止的眼神无声地勾引他。 陆向野眸色一暗。 他弯腰将陆湫湫抱起来,大步踱向大床。 * 与此同时,刚刚结束视频会议,疲惫的贺流川正要关闭电脑,忽然想起什么,如福至心灵,点开了最近经常点开的软件。 本以为画面还是会和往常没有区别,没成想—— 他冷眼看着画面中床上翻云覆雨的男女,听他们放纵又沉沦的喘息与呻吟,目光渐渐沉下去,冷冷勾起的唇角却透出几分愠怒。 分明,他当初让人在陆湫湫房间装摄像头的初衷,就是为了这个。 在福利院长大的经历让贺流川拥有敏锐的洞察力,他可以轻易洞悉旁人的企图和情绪,虚情假意还是真心实意,他心知肚明。 早在他到陆家不久,他就发现了陆湫湫对亲哥陆向野不一般的情感。虽说兄妹之间亲近些也没什么,但是,陆湫湫对陆向野的感情显然已经超过了一般兄妹的程度。譬如,她无时无刻都想黏着陆向野,那时陆向野周末要去练琴,陆湫湫会整天在家里闹腾,直到陆向野回来才会乖顺下来。再譬如,她霸道地侵占陆向野的一切,不容许一分的隐瞒,贺流川不只一次撞见陆湫湫半夜抱着枕头跑到陆向野的房间睡觉。 还有,她看陆向野的眼神。那样强烈的占有欲和毫不掩饰的依赖爱意,绝不是对一个兄长应该有的情愫。刚发现这一点的贺流川也很心惊,腌臜事他见多了,但兄妹乱伦这种事还是第一次见。 陆之恒寡恩薄幸,抛妻弃子,致使他母亲年纪轻轻就得了失心疯,贺流川是从小听着母亲对陆之恒的怨恨长大的,他恨陆之恒的无情无义,唯利是图,整整十八年来,陆之恒都对他们母子俩不闻不问,弃如敝履。反观对陆向野、陆湫湫兄妹俩,他宠爱有加,视为明珠。陆氏夫妇伉俪情深的故事羡煞旁人,贺流川每听说一次,对陆家人的恨意就深一分。 为了权势,陆之恒抛弃无依无靠的他们母子,转头与门当户对的乔家千金,也就是陆向野陆湫湫的生母结婚。贺流川恨陆之恒的无情无义,也恨乔家的仗势欺人,而什么都不知道安然地享受这一切的陆向野兄妹,他也厌屋及乌。 后来陆之恒与乔家千金离婚,不久前妻意外死亡,他像是突然想起自己在外面还有一个儿子,四处寻觅贺流川的踪迹,找到后将他带回陆家,做尽了慈父的派头,好不虚假。贺流川厌恶陆之恒的惺惺作态,迟来的父爱对他来说如同馊掉的佳肴,即便再美味,他也不屑尝一口。 他要报复陆家人。之所以会选择忍辱负重地讨好陆之恒,也是为了夺取陆家的遗产,这是他应得的,亦是他对陆之恒当年的所作所为的报复。 他要让陆向野兄妹也尝尝失去一切万念俱灰的痛苦。 唯有如此,才能祭奠生母亡灵。压在他心口多年的恨意才能卸下。 所以,当他发现陆湫湫对陆向野的感情时,他隐忍不发,继续蛰伏,只为守株待兔,抓到他们兄妹俩乱伦的证据。可惜的是,当初刚到陆家的他受人不喜,陆之恒对他又缺乏信任,羽翼未丰的情况下他很难在陆家安插自己的人,更遑论拿到陆向野和陆湫湫乱伦的证据。再后来,陆向野带着陆湫湫离开陆家,他的计划只能暂时搁置。 如今叁年过去了,他早已不是当年的那个他了,陆家、华启集团都有他的心腹,离家叁年的陆向野和陆湫湫在他眼里,已经不够看了。他不费吹灰之力地避过耳目在陆湫湫的房间装下摄像头,只等他们意乱情迷,保存证据,然后在将来争夺陆家遗产继承权的时候,一招制敌。 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 视频里的两人对摄像头一无所知,完全沉浸在情欲里,忘我地交合。凭借这个录像,他可以在将来立于不败之地。 谋划成功,贺流川本应该心情愉悦,可不知为何,眼睁睁看着淫靡的画面,他的内心生不出一丝的喜悦,反倒盘桓上阴翳。 各种各样的情绪杂陈,心头一片混沌,贺流川烦躁地捏了捏眉心,猛地合上电脑。他脸色阴沉,眸中似有两团跳跃的磷火,一着不慎就会将人灼烧。 陆湫湫自然是不知道自己和陆向野的一举一动都被监控拍到了,她心软成了一滩水,目光缠绵地望着伏在她身上动作的陆向野,红唇凑上去与他贴吻。 那深埋在身体里的阳物仿佛有挥洒不完的生命力,一下一下往里凿,力道之大,几乎要将陆湫湫的腰都给撞散,她呜咽着任由生理盐水涌出,渗进枕头里,盘在陆向野腰间的两条腿跟水蛇似的,缠得越来越紧。 “哈,啊,啊好深……”她语无伦次,泣不成声。陆向野被她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刺激得眼神猩红,抓住她的脚踝架在自己的肩头,猛地往前一顶,听她发出似痛似爽的尖叫,紧紧攥着的脚踝肌肤都透出脆弱的薄红。 陆湫湫像失去气力的布娃娃,只会随着陆向野的每一次顶弄发出一声叫,身体一下一下地在床上晃,她吐出舌头舔着湿润的嘴角,宣泄难以排解的快慰和渴望。不想陆向野见了,径直俯下头来,含住她吐出的丁香小舌。 “唔。” 她被吮得七荤八素,口水也不听使唤地从嘴角流,舌头被陆向野霸道地含进嘴里,一口接一口,像是吃雪糕一样地吸吮。身体一阵酥麻的快意,陆湫湫抬起柔若无骨的手,将陆向野的脑袋揽在胸口。 “哥哥,亲亲小乳儿。”她哝道,声音娇软。 陆向野从饱满的阴影里抬头,果然托起两团乳肉,耐心地以唇舌伺候,口水沾湿了粉粉的乳晕,连带乳头都又麻又挺,像含苞待放的石榴花蕊,发着亮晶晶的光泽,诱人可口。陆向野爱怜地捏住两颗小红蕊,无名指抵在乳头下缘,沿着边缘的薄皮轻柔摩挲,陆湫湫奶子舒服了,花穴又吐出一股清液来。 “舒不舒服?”陆向野轻声喃。 舒服得忘了北,陆湫湫闭眼享受,不答。 陆向野舌尖顶了顶腮帮,蓦地往她挺立的乳尖呵了口气,还故意往乳尖上头那粒又小又细的眼儿里舔,像是要将眼儿钻大似的,陆湫湫心跳都漏了节拍,听他唇抵着被吮得大了一圈的乳头,呢喃似的,用沙哑的嗓音发出鼻音,“嗯?” 陆湫湫抬手护住自己的乳头,红着脸答:“舒服的。” 头顶响起陆向野愉悦的哼笑,他复埋下头来,这次终于放过了一对乳,唇瓣沿着她覆了薄汗的肌肤,缠绵悱恻地吻她不断起伏的小腹,将她渗出的汗珠含进嘴里,轻轻啄吻。 他慢慢挺胯,往湿热的甬道内送,陆湫湫咬着牙舒服得两腿发抖,很快又高潮了一回,身体瘫软地躺回床上,陆向野一边手指轻捻她的花蒂, 延续她的快感,一边喑哑地问她累不累,陆湫湫摇摇头。 他们很快换成女上位的姿势,陆湫湫坐在陆向野的腿上,撑住他的肩膀慢慢抬起臀部,上下颠动,花穴时而含住肉棒,时而被用力擦过敏感的穴肉,吐出一小股水,陆向野沾了水抹在她的阴唇边缘,握住她饱满的臀肉,带着有些没力气的陆湫湫继续颠动。 “啊!捅到了!呜呜……” 女上位入得深,陆湫湫轻而易举地被捅到G点,她连声抗拒地叫他拔出去,陆向野绷紧下巴,掐着她的细腰,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高潮如暴雨倾盆,陆湫湫哭着潮吹,打湿了床铺。 甚至,陆向野让她轻轻躺到床上时,花穴还在往外间或喷出几滴清液。陆向野则攥住自己快要射精的阳物,跪在她身边用力撸动几十下,最后也射了出来。 整个房间都响彻着他们的喘息声。 淫靡的气味挥之不去,陆向野将困乏的陆湫湫抱到浴室清洗之后,为她穿好睡裙,盖好被子,才关掉小夜灯,从她的卧室退出去。 第五十三章苏醒 老爷子醒了。 陆湫湫迷迷糊糊清醒,推开窗听到庭院里的喧嚷声,疑惑的同时心头也涌上了一股不祥的预感,草草洗漱过后就下了楼。 来到大厅,看出打扫卫生的佣人们脸上洋溢的喜色,陆湫湫刚刚压下的不安又陡然升起,她吸了口气,正要拉住一个佣人打听一二,迎面走来的管家就笑容可掬地为她解开了疑惑: “小姐!天大的好事——医院一大早传来消息,董事长醒了!” 陆之恒……醒了?陆湫湫怔住。 说不清听到这个消息时内心的情绪,但陆湫湫可以确定的是,那绝不是喜悦。陆之恒竟然醒了!怎么就醒了呢…… 看她表情凝重,管家脸上的笑容不由僵滞,忖道自己应该没有说错话吧?这位陆小姐为何这副表情? 见陆湫湫失魂落魄地背着书包出门,管家心下纳罕,连忙拦住她,“小姐不吃完早餐再走吗?” “不了。我没胃口。”陆湫湫蹙起眉,答道。 脸色难看,确实不怎么有胃口的样子。 管家有心讨好这位刚回家的大小姐,听她这么说不敢忤逆,目送她慢慢踱出大厅,转头就去了暗处给贺流川拨电话。 贺流川也知道了陆老爷子醒来的消息。 “父亲”病愈,他这个做“儿子”的,理应去医院看望。因此天将将亮他就着人备车,去了市立医院。 这个点医院刚刚上班,在一众面露疲惫的病人和家属中,西装笔挺、容貌俊美的青年格外的打眼。 陆氏是国内数一数二的权贵,为了保护陆老爷子的安全,让他静心养病,陆老爷子住的ICU请了专门的保镖,一天24小时不间断地看守在门外。 看见他,两位保镖很恭敬地退让,“贺总。” 贺流川神情淡淡,他没有立刻推门进去,而是站在门外,透过透明玻璃静静地打量病房内部。 陆之恒确实已经醒了,他是昨天半夜醒的,来查房的护士突然听见他微弱的呼声,吓了一跳,连忙去外面喊来值班的医护。 一番检查过后,医生确认陆之恒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众人才松了一口气,贺流川安排在陆之恒身边的人连夜把消息告诉了贺流川。 这会陆之恒还躺着,气息微弱,但脸色已经比前几日好多了,有了点血色。不知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卧病在床的陆之恒缓缓掀开了眼睛。 目光向门口望来,看见那道熟悉的修长身影,也不知是失望还是意料之中,他又闭上了眼。 知道他已经看到了他,贺流川不做犹豫,推门而入。 “爸。”人走到病床边,俯身轻轻握住了老爷子垂在身侧的手,他轻道,神情担忧,眼神里透出的关切犹如实质,叫人只看一眼就心生体恤。 可陆老爷子却像是不为所动,也不睁眼,平静地嗯了声。好半晌,贺流川听见他开口问:“他们兄妹,回来了吗?” “……” 贺流川原本尚算平和的眼神里霎时染上阴鸷,不过也就是一霎,他调整好情绪,颔了颔首,在病床旁边的陪护椅上坐下。握住陆老爷子的手,在不知不觉中松开了。 “回来了。” 又是一会。陆之恒安静得仿佛睡着了。 又听他出声道:“他们……如何了?” 这个问题问得含糊,但贺流川知道,他关心的是陆向野和陆湫湫的状态,搭在膝上的手掌不经意地攥紧,指节泛出了白,他温声道:“他们一切都好。” 听言,陆之恒慢慢睁开了眼,这双眼睛因为岁月的侵蚀已经不像年轻时那般锐利,眼神里的光也十分浑浊,他定定望着亮堂堂的天花板,被顶光灯刺得眼睛酸涩,微微眨眼,扭过头将目光投向坐在旁边的贺流川。 “叫他们来看我。” 是命令的口吻。 贺流川沉默须臾,笑了一下,道:“好。” 接着两人又浅聊了几句公司的事,陆老爷子刚刚醒来,精神头还没恢复过来,很快就头脑困乏,贺流川起身为他掖平被角,让他好好静养,独自出了病房。 一从重症监护室里迈出来,贺流川嘴角从头至尾都扬着的笑弧倏地压平,他目光森冷,犹如覆了寒霜。 * 陆湫湫不知道自己一上午是如何度过的,大脑混混沌沌,听课时也连连走神,脑子里总想着陆之恒醒过来的事,连一贯神经大条的丁瑶都看出了她的不在状态,趁着课间把她拉到教室外。 “湫湫,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不想让朋友多想,何况这事也没法与人说明白,陆湫湫只是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怕丁瑶再问,遂转移话题,“我有点渴了,我们去小卖部买饮料吧。” “好呀。” 两人手拉手去了楼下小卖部。 好巧不巧,又在这里遇见了程初景。 彼时他正坐在店外的桌椅那与朋友谈天,周围坐了一圈的男生,脸上挂着笑容,似乎聊得挺开怀。 不过,在看到面色苍白出现在他眼前的女孩,程初景顿时收敛了笑意。 他与朋友道声先离开,就大步走到了陆湫湫跟前。丁瑶左右张望一圈,很有眼色地松了陆湫湫的手,笑嘻嘻地表示自己先回教室。 “还有时间,一起走走?” 少年低头看表,神情镇静,提议说。 陆湫湫自然也没有意见,她一个早间因为陆之恒的事心情郁闷,这会见了程初景才略有好转,听他如此提议便跟在他后面离了人群。 还是上回那个地儿,教学楼底下的停车场。 照旧人迹罕至,两人走到树阴下面的长椅坐下,肩并着肩,都没开口,微风过耳,进到九月,天气已不似之前那样炎热,这里又比较阴凉,微风吹过,卷起脚边的落叶,竟有几分萧瑟。 陆湫湫耐不住这般安静的气氛,率先开口打破沉默:“物理竞赛复赛时间下来了吗?” 陆向野参加的数学竞赛安排她是知道的,已经在紧锣密鼓地准备中了,物理竞赛的消息却不得而知。 听她提起这个,程初景有点意外,道:“还没,应该就这一两天了。” “你准备得怎么样?” 程初景一挑眉,难得流露出少年意气,“你觉得呢?” 他这句反问一出,两人间那本来有些奇怪的凝滞氛围立即消散,如雪山初融,陆湫湫也随之笑起来,好看的梨涡点缀在唇畔,甜声道:“我觉得你一定没有问题!” 看她展露笑靥,程初景心底那悬起的心总算落下,面色不显山水,弯起俊朗的眉眼,道:“你今天好像不太高兴。” “这么明显?”陆湫湫讶然,还奇异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我的表情很难看吗?我以为我隐藏得挺好的……” 她陷入自我怀疑,两手托住自己的两颊的模样落入程初景眼帘,只觉娇憨可爱,他眼神柔下来,见周遭无人,便倾身搂过她的肩,将她带入怀中。 “在我面前,不必隐藏。如果你不想说的话,我可以陪着你静一静。就我们两个人。”最后,他把“两个人”这样的字眼咬得很重,陆湫湫虽有点奇怪,很快就被他话里别的内容引走了注意力。 “就这样,让我在你怀里待一会,就好。” 靠在少年宽阔的胸膛,陆湫湫低声喃道。她卸下强行挤出的笑意,沉重地合上眼皮。 她忆起少时目睹过无数次的画面。 冷肃的男人,绝望的女人,歇斯底里的嘶叫与忍无可忍的咒骂,如此种种组成一幅凌乱又可怖的画面,深深地镌刻在她的脑海,挥之不去。 湫湫,不要怕。 一个颀秀的身影穿破可怖的景象,蹲在她面前,像此时此刻的程初景一般,将她温柔地揽进怀里,徐声在她耳边安抚她的情绪。 是年少的陆向野。她的哥哥。 那时,如果没有陆向野陪在她的身边,恐怕她早已受不了那些日日上演的闹剧,绝望地自尽了。她讨厌争吵,讨厌矛盾,讨厌怎么抓也抓不牢的安全感,讨厌那些尖锐的字眼和刺耳的尖叫。她讨厌失控。 唯有一切都在她的眼底有序进行,将一切都牢牢地抓在手里,陆湫湫狂乱的心才能安然地回到胸腔,不被裹挟进绝望的涌流之中。 她怕极了。 陆之恒醒了,他们又回到了陆宅——那个曾经给她留下过无数阴影的地方。陆之恒骨子里有多么冷漠和变态她是知道的,如今还多了一个贺流川,她不敢去想将来她和哥哥要面对的会是怎样的暗流涌动。 她讨厌那个家。 讨厌和陆之恒有关的一切。 如果他没有醒来就好了。就这么、就这么安静地死去…… 可惜,老天总喜欢和她唱反调。 怀里安静的女孩突然开始发抖,像落入猎人陷阱的幼兽,狼狈地作困兽之斗,程初景愕然,忙伸手搂紧她的脊背,极力安抚,“湫湫,不要怕。我在呢。” 不要怕。 湫湫,不要怕。 我在。我在。 少年温柔的安抚一声又一声地回荡在陆湫湫的耳旁,她渐渐从那种恐惧中脱离出来,睁开已然湿红的眼睛,仰头望向程初景的下颌。 “谢谢你,阿景。” 她强忍哽咽,轻声道。 而程初景只是静静抱着她,低头亲吻她的鬓发——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第五十四章醉酒(微H) 放学时分,还在收拾书本的陆湫湫收到哥哥陆向野发来的短信,他告诉陆湫湫他去了市立医院,让陆湫湫不必等他一起回家。 陆湫湫垂眸回了个“好”,提着书包走出教室。 “湫湫!” 孟书扬不知道在门外蹲守了多久,她一出来就扮着鬼脸现身,看她被吓得一愣,立即咧开嘴笑开了怀。 半是无奈半是好笑,陆湫湫道:“你幼不幼稚啊孟书扬。” “不幼稚。”孟书扬蕴满笑意的眼眸凑过来,“能吓到你可不容易。” “……”陆湫湫以沉默表明自己的无语。 “今天还早,要不要去玩?” “去哪?”边往外走,陆湫湫任孟书扬转来转去地围在她身边,两人随意地搭话。 “去了你就知道了。”孟书扬眨了下眼,径直握住了陆湫湫垂在腿侧的手。 思忖半秒,陆湫湫点头答应。 她今日心情不好,回家或恐会面对出院的陆之恒,她不想那么早回去。 * 酒吧,灯红酒绿,光怪陆离,舞池里形形色色的男女或大胆或矜持地摇晃着身体,连笑脸都透着肆意,纵情其中,宣泄白日的疲惫与压力。 陆湫湫跟着孟书扬进去,蓦然被震耳的音乐包围,她微讶,下意识看向走在前头的孟书扬。 孟书扬神色如常,仿佛对此司空见惯,牵着她在门口的保安耳边说了几句什么,保安听后神色立即变了,恭敬地引着两人进去。 穿过躁动的人潮,他们来到一个包厢。 陆湫湫放眼望去,坐满了打扮各异的男女,其中有几张陆湫湫熟悉的面孔,是之前陪孟书扬去参加赛车时见过的。 两人一走进去,众人都抬脸跟他们打招呼,态度热络,孟书扬也都一一回应,眉眼中染着愉悦的笑意,显然今日兴致不错。 “书扬,你总算来了。” 一个戴着眼镜、一副斯文败类模样的青年嬉皮笑脸地搂住孟书扬坐下来,陆湫湫跟着坐在了孟书扬的身侧,听他们语气熟稔地攀谈。 “好久没见你了,该不会是被提溜着去学校当乖宝宝了吧?这是要改邪归正啊!”那人没有顾忌地戏谑孟书扬。 孟书扬挑眉,笑骂一句:“少来。” 两人又闲扯两句,青年主动将话题引到旁边的陆湫湫身上,“这个妹妹有点面生啊,书扬,这你女朋友?” 说着,探究的目光投向陆湫湫。 陆湫湫张了张嘴,刚要说话就被旁边的孟书扬抢了白。 “对啊,看不出来?”孟书扬勾着唇笑起来,胳膊搭上陆湫湫的肩膀,亲昵地将她揽入怀。 “得嘞!既然是你女朋友,那大家都是朋友!来,妹妹,我敬你一杯!”眼镜男自来熟地倒了杯酒,给陆湫湫递过去。 陆湫湫抿了下唇,接过酒杯。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常风,是书扬的好兄弟。” 对方如此热情,陆湫湫也不好推拒,简单介绍了自己的名字,端起酒杯将酒喝了下去,孟书扬在旁边看着,眸色幽暗。 “她喝不了那么多,你玩去吧,我陪着她就行。” 孟书扬开口打断常风还想继续的寒暄,常风是个人精,看孟书扬脸色不对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嘻嘻地道了声“好嘞”,转头和另一边的人聊起天。 周围吵吵嚷嚷,躁动的音乐踩着狂乱的鼓点在耳膜狂震,陆湫湫第一次到这样的场合,短暂的不适应后自发地去拿酒。 孟书扬在旁边看她一直给自己灌酒,看不下去了,一抬胳膊挡住她的酒,“这酒很烈,喝不了别逞强。” 不知是热的还是醉的,陆湫湫的脸颊泛起了红,闻言拨开了孟书扬拦阻的手,笑着说他:“我今天心情不好,就想喝酒,你别拦我。” 听她这样说,孟书扬便不再拦了,只是一直在旁边静静看着她喝酒,眼神里是藏不住的关心。 耳畔狂躁的音乐不知何时越来越远,陆湫湫目光迷离,靠在座位上若有所思地打量旁边的孟书扬,他也喝了些酒,但他酒量好,又没喝多少,现在还眼神清明,唇瓣因为酒液泛着诱人的光泽。 陆湫湫看着看着,慢慢低下脑袋。 “湫……” 黑色的阴影贸然笼罩下来,孟书扬面露愕然,想要推开她的手在发现她的企图后僵硬地收回,两片唇瓣相贴,众目睽睽之下,陆湫湫睁着眼睛,笑盈盈地舔他的唇珠,绚烂的灯光洒在她的脸上,眸仁浸染上迷离的色彩。 孟书扬不由自主地张口,接过她用唇渡来的酒液。 旁边的常风余光瞥见,惊讶过后露出暧昧的笑容。 “来来来,哥几个,我们换个地儿喝。” 他十分有眼力见地起身,还招呼着包厢里的其他人一块走。 众人见角落亲得不分你我的小情侣,哪还听不懂这话里的意思,纷纷笑着散开,将空间单独留给他们。 陆湫湫没有察觉周围的安静,她嘴里含着孟书扬的舌头,轻轻吸吮,流出的口津又被她舔进嘴里,孟书扬抱起她将她放在腿上,手掌搭在她轻轻耸动的后脑勺,搂着她亲得难舍难分。 小兄弟很快就没出息地立起来,孟书扬握住陆湫湫的腰,在她耳边喑哑问道:“我们去开个单独的包间?” 这里的卡座互相连着,旁边的人稍微回过头就能看见这边,孟书扬没有在别人眼皮子底下做爱的喜好,何况就算他不在意自个儿,他也不想让陆湫湫暴露在别人眼里,遂提议去开个封闭的包间。 晕乎乎的陆湫湫眯着眼,不吭气,孟书扬就当她默许了。 两人很快就转战阵地。 空间封闭,私密性很好,孟书扬总算可以放开动作,刚关上门就一把抱起陆湫湫,双手托着她的臀,将她抵在门后用力亲吻。 陆湫湫也跟着闭了眼,搂紧他的脖颈,两片嘴唇紧紧相贴,舌头互相追逐嬉戏,发出暧昧的啧啧水声。 电话不合时宜地响了。 陆湫湫虽然醉了,但还记得是自己的电话,也不搭理埋首在啃她脖子的孟书扬,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接通键。 “喂?” “今晚有空吗?”似乎听出那端声音嘈杂,温霁顿了顿,声音沉了下来,“你在哪儿?” 陆湫湫眯着眼睛直笑,也不撒谎,“我在酒吧啊。” 听她说自己在酒吧,温霁不确定她是一个人还是和别人一起,压不住内心的担忧,直接说道:“你把地址告诉我,我去接你。” 等陆湫湫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意地丢在旁边的沙发上,抱起面前的孟书扬就吻上去。 孟书扬却面色不虞地问:“刚刚是谁给你打电话?” 她竟还把地址告诉了那个人。 “是温先生。”醉鬼陆湫湫囫囵答道。 孟书扬哪认识什么温先生,闻言下意识想要打破砂锅问到底,陆湫湫却催促他将自己抱到沙发上去,头脑一热,孟书扬再顾不得什么温先生凉先生的,抱着陆湫湫放到沙发,整个人就压下来。 “唔,哼嗯。”喝醉的陆湫湫娇气得很,亲一下都要哼唧一声,孟书扬刚准备脱裤子就被她拽着躬下身,“给我舔舔。” 说完也不管孟书扬答不答应,自个儿蹬着腿将内裤脱掉踢到脚边。 她拱起细腰,分开并着的腿,嫩粉的花穴裸露在孟书扬的视线内,窄窄的一条肉缝正往外渗着水液,无声地渴求他的舔弄。 孟书扬没脾气地叹声气,握住她的小腿,乖乖趴下去给她舔穴。 第五十五章较量(3p) “啊哈……嗯……舌头、好舒服!” 门突然被重重敲了两下,不光是埋头舔穴的孟书扬,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陆湫湫也不太高兴,皱着小脸从沙发上坐起。 孟书扬还想继续,脸刚凑过去就被她推开,白嫩的小脚在他胸口踢了两下,“去开门。”那语气,要多蛮横有多蛮横。 奈何,孟书扬在她面前向来是没什么骨气的。所以虽然心里非常不爽,他还是认命地起身去开门,临了还不忘嘱咐陆湫湫把裙子盖上。 孟书扬一副闲散样地开了门,顺手揩了揩还沾着陆湫湫小穴蜜液的唇角,一抬眼却看见一个陌生的英俊男人。 他显然是匆匆赶来,发丝微乱,刘海挡不住英俊的眉眼,隔着薄薄的镜片,一双沉静的眼眸如同神秘的湖面,让人不自觉沉溺进去,探寻潜藏在其中的幽深的秘密,此时他嘴唇紧抿,面色虽然习惯性保持平静,但还是隐约能窥见几分失控的急切。 在看见来开门的孟书扬那刻,男人皱起了眉。 “你谁啊?”没想到敲门的是个不认识的人,孟书扬下意识认为是走错包厢的路人,被打断的不快瞬间激增,问完也不等对方回答就要关门。 温霁的目光越过眼前年轻的男孩,望向里头,眼花缭乱的灯光下,赫然躺着一个熟悉的身影,说时迟那时快,他忽地抬手握住门边,挡住孟书扬要关门的动作,“陆湫湫在里面?” 孟书扬这下总算察觉到了不对劲,也跟着皱起眉,上下打量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男性,“她在不在跟你有什么关系。” 那就是在了。 确认这一点,温霁不再迟疑,越过站在门口的孟书扬大步走进去。 “喂!你谁呀!” 孟书扬还想再说什么,却被陆湫湫接下来的举动打断。 只见刚才还醉醺醺的陆湫湫靠在沙发椅背上,朝着大步走进包厢的男人张开了双臂,扬起明媚的笑容,语气亲昵道:“温先生,你也来喝酒吗?” 他们认识?孟书扬呆住。 温霁却因为女孩明显喝醉的神色气到了,“我是来找你的。” “咦,来找我的?”陆湫湫歪着脑袋,思忖半晌,恍然大悟,弯起月牙眼,“哦~我知道了,你是来找我‘治疗’的。” 她笑起来像是某种无害的小动物,单纯地向外人展露自己雪白的肚皮,没有任何的攻击性。 只是她不知道,他是贪婪的猎人,不会因为她的单纯而心生恻隐,反而会更加滋生阴暗的贪欲,想要将她吃干抹净、拆卸入腹。 孟书扬不知道所谓的“治疗”是什么意思,然而,接下来陆湫湫的动作却让他神情大变,气血上涌。 说完那句话,陆湫湫就笑着跪坐在沙发上,将衣服一件件脱掉,甚至连内衣都一齐脱了,信手丢在一边,两团雪白像挣脱束缚的兔子,在空气中弹跳了两下,无声地撩动人心中的恶念。 “来吧,温先生。” 她慷慨地发出邀请,笑盈盈地靠在椅背上,用圆润白嫩的脚指头去勾他的手指,带着少女体温的脚丫贴上他刚从外面进来还微凉的手背,温霁呼吸渐渐沉下去,原本因为担心她而皱紧的眉心也松了开来。 身后的少年却没有眼色地凑上来,抓住陆湫湫的手臂,急切地问道:“湫湫!他是谁?” 聒噪得很。 那股熟悉的焦躁再次汹涌,叫嚣,颤栗,温霁敛眉,蹲了下去。那双白皙修长的大手轻柔地捧起她的玉足,虎口抵着女孩优美的足弓,在掌心微微摩挲,像是在揣摩她的体温,汲取她的热量。 陆湫湫怕痒,下意识就想收回脚。 温霁却像是早已看穿了她的想法,握住她的力道加重了些,低头虔诚地在女孩裸露的小腿上烙下一个吻。 他没过问旁边气急败坏的男孩的身份,而是沉默地沿着她的小腿线条,一路留下轻柔的啄吻,皮肤泛起奇异的酥麻,被吻过的地方都仿佛被火舌舔过,燥热,但又有种心照不宣的快慰。 孟书扬却不一样,他看陆湫湫与这个一声不吭就闯进包厢的男人熟络地对话,甚至,她还允许他亲吻她的腿,醋意让孟书扬失去理智,他红着眼直直地看向面露痴迷的陆湫湫,语气咄咄逼人,“湫湫,他是谁?” 静静享受男人亲吻的陆湫湫骤然被打断,只觉大煞风景,心头升起一份躁意,她猛地甩开手边的孟书扬,不耐烦地说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她语气不耐,甚至不屑用余光去看一眼身边的他,只顾着眯眼享受温霁无声的撩拨,孟书扬被她面上的嫌恶刺痛,自尊心迫使他霍然起身,再也不想留在这个令人窒息的包厢里!可是、可是—— 温霁躬身在陆湫湫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站起来。” 陆湫湫被他亲得浑身酥麻,早就情潮泛滥,闻言立即从沙发上爬起来,赤足下了地,身后随即贴上男人温热的躯体,淡雅的熏苔清香将陆湫湫包围在内,令人沉醉,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说道:“撑好了。” 悄无声息地咽了口唾沫,陆湫湫依言撑着桌面。 背后响起男人解皮带的声响。 暧昧,性感,充满蛊惑力。 半醉半醒间,陆湫湫看见少年的身影去而复返,她饶有兴致地掀起眼看过去,孟书扬眼眶红彤彤的,下垂的狗狗眼都湿了,嘴巴却还倔强地抿着,一眨不眨地瞪着陆湫湫,陆湫湫挑起眉,“怎么了?” 口吻自然到仿佛刚才那番伤人的话根本不是出自她之口一般。 孟书扬的心堵得愈发厉害。他恨恨地想,穴是他舔湿的,人也是他带来的,凭什么要让这个不知打哪来的男人捡便宜? 可对上陆湫湫染满春意的眉眼,孟书扬大脑霎时空白,想说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温霁也不知有没有留意到孟书扬的去而复返,他慢条斯理地将手搭在女孩挺翘的臀瓣上,掰开她雪白的臀肉,随后身体向前一顶,原本还兴致满满地和孟书扬搭话的陆湫湫身体陡然一颤,一声不受控制的娇吟从檀口溢出。 “啊……” 孟书扬正面对着陆湫湫的脸,听她叫唤一声,却不像是痛,反倒像是得了快意,眉梢点染层层情潮,桃瓣似的唇瓣微张,从孟书扬的角度能看到她含在其中的舌头,软软的,红红的,引人采撷。 他表情一僵,猛地后撤,靠在身后的沙发上。 他硬了。 可恶。 这对一向得意从未吃瘪的孟小少爷来说,无异于奇耻大辱。 可是—— “舒服么?”温霁一边咬着陆湫湫的耳垂,一边喃声道。 陆湫湫脸红得滴血,诚实道:“舒服。” 甚至,因为面对着孟书扬,她湿得更厉害了。 “我要动了。” 语毕,男人双手握住她瘦削的肩,开始微微挺腰,粗长的肉棒硬得好似烙铁,抵在陆湫湫湿滑的臀缝里,前后滑动几下,陆湫湫舒服得嘤咛一声,指甲扣紧了桌沿,“快、快一点。”她道。 温霁莞尔。 下一瞬,挤在她臀缝里的肉棍动起来,贴着敏感的花穴剧烈摩擦,圆硕的龟头撞在冒尖的阴蒂上头,陆湫湫“啊”地一声,秀眉紧蹙,贝齿咬唇,花穴却诚实地往外吐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淋湿那根因裹满青筋显得气势汹汹的性器。 “还要快吗?”男人夹着笑意的声音揶揄道。 哪怕是喝醉了,陆湫湫骨子里还是有着股反骨劲儿,嘴硬道:“……要!” 男人轻轻笑,一手箍住她的腰,一手撑住她的肩,登时加快了挺胯的速度。他一下一下深顶,每顶一下,怀里的女体都会发出难以抑制的喘叫,仿佛他们真的已经连为一体,水乳交融。 温霁眼神幽深,目光所至都是她白腻滑嫩的肌肤,他情不自禁地覆手上去,顺着她身体的曲线,细细抚摸,如同抚摸一块通体润滑的玉。 “啊!啊!好舒服……呜呜……” 陆湫湫爽到两眼翻白,撑着桌面的手时不时地发颤,险些撑不稳,孟书扬看在眼里,他忍无可忍,蓦然解开裤头,放出忍耐已久的下体。 他自以为隐蔽的小动作陆湫湫都看见了,她巧笑倩兮,像壁画里惑人的妖精,冲着对面自慰的少年的吐出舌头,舔过唇角,叁分笑意,七分勾引。 仿佛在说,来呀,过来吻我。 孟书扬哪里肯,他还记着陆湫湫刚才的翻脸无情,哪里肯“忍辱负重”地在这个时候加入到她和别人的性爱中去?要他这样做,不如让他死了算了! 绝不可能! “嗯……哦,啊,插、插进来了……龟头……啊……”本来还在有规律地摇晃的身体突然僵住了,陆湫湫闭上眼睛,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既舒服又刺激,她不舍得温霁将埋在穴里的半个龟头拔出,竟然故意往后顶了顶屁股,一下子将没有防备的温霁整个龟头都吞了进去,“啊!”,她舒服了,可花心深处却又泛起另一种瘙痒,吸引着她继续往后,将肉棒整个都吃进去。 “别动。” 温霁淡淡道。 温霁的手掌握住她不听话的屁股,阻止她进一步的深入,陆湫湫大失所望,委屈地瘪起嘴,眼泪说掉就掉。 “痒、呜呜,想要……” 他怎么这么坏呀。 都到这种时候了,还拦着她! 温霁听她声音带了哭腔,一时错愕,不知所措地解释:“不是不让你动,是……我还没戴套,别着急。” 说到没戴套,他耳尖微红,从裤兜里取出一样东西来。 他将埋在穴里的龟头抽出来,往后退了一步。 趁着这段空暇,陆湫湫百无聊赖,目光逡巡一圈,不可避免地落在对面的孟书扬身上,他还在揉自己那昂立的性器,可显然纯靠他自己并没有什么大用,那东西还硬挺挺地立着,没有半分疲软的迹象。 陆湫湫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耳朵里钻进她的嘲笑,孟书扬又羞又怒,气急败坏地起身,竟然隔着桌子吻上了陆湫湫的嘴,堵住这张不听话的嘴,她唔唔几声,说不出话,孟书扬心里的戾气才压下去几分,可这小嘴叼在嘴上,不亲亲岂不浪费? 一不做二不休,孟书扬双手撑住桌面,更倾过身,舌尖撬开她的唇缝,挤进去,在温热的口腔内来回扫荡,她情不自禁流下的口水都被孟书扬咽了个干净,好像在品尝什么美酒佳酿一般,瑟缩的舌头也被他霸道地含住,用力地吸吮和舔舐,太激烈了,陆湫湫嗯叫起来,显然是被他亲舒服了。 身后,刚把安全套套好,温霁一抬头就看见隔着桌子投入接吻的少男少女,眸仁霎时浸上寒意,他勾起唇角,掰开陆湫湫的臀瓣,猛地将挺立的下半身给送了进去,几乎一下插进去了叁分之二,陆湫湫一个哆嗦,想叫出来,嘴却被孟书扬给堵着,说不出话,只能呜咽地承受孟书扬的吮吻。 “唔!唔嗯……” 那根尺寸傲人的东西直挺挺地插在穴里,四面八方的媚肉缠缠连连,将其紧紧包裹住,惊人的快感一路从尾椎骨向上攀援。 温霁也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他取下眼镜,放在桌上,旋即躬下身去,整个人都趴在陆湫湫的后背上,温热的唇细细地吻她的脊背。 “舒服么,嗯?”耳畔响起他的轻喃。 陆湫湫眼睫扑扇两下,面颊酡红,一双眼睛欲言又止地与孟书扬对视,孟书扬的眼里燃着两把火,仿佛要把他们一块烧掉,可吮吸她舌尖时却还是忍不住放轻了力道,小心翼翼地相触、分离,缠绕在一起。 她闭上眼,痴迷地与孟书扬接吻。 空气中发出啧啧的水声。 温霁见了,无声哂笑,托住陆湫湫的臀又往里一记深顶,这下整根阳物都插进了陆湫湫的身体里,又粗又硬,埋在湿热的花穴里,还会随着呼吸胀大。 “嗯。”她情不自禁撇过脸,大口地呼吸,释放体内那股难言的舒爽。 孟书扬却跟受了刺激似的,也不管别的,猛地把她的脸扳回来,再次重重地吻上去,陆湫湫的舌头都被他吮麻了,口水也兜不住地往外流淌。 隔着桌子,孟书扬不方便做别的动作,所以只能眼睁睁看着陆湫湫被身后的男人操得玉体乱颤,胸前的两团乳肉也摇晃着乳波,孟书扬一错不错地看着,直到眼睛发疼,牙齿发酸,他满脸憋屈地握住自己的小兄弟安抚,那根粉红的肉棍仿佛擎天柱,暴露在空气中,顶端的龟首还往外吐出了阴精。 “啊!啊!好深、嗯!” 温霁操得狠,箍住她的腰,带着她前后晃动,连身下撑着的桌子都跟着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被填满的小穴舒服了,一直没得到关注的奶子却晃得生疼,她一双手撑着桌子都力有不逮,哪还能顾及到胸前?然而,想到什么,她眼睛亮了,猛然抬首欲言又止地望向对面坐着的孟书扬。 “……宝宝,过来,揉揉我的胸好不好?” 她极尽引诱之事,就差没冲孟书扬抛个媚眼了。 性欲上头的孟书扬哪里受得住这般的引诱?何况,她被人抱在怀里千般爱抚万般顶弄,娇吟连连,舌头还跟妖精似的舔舔嘴角,孟书扬终于忍无可忍,大步走过来将趴在桌上的陆湫湫一把扯进怀里。 温霁不受影响,反倒在看见陆湫湫柔若无骨地靠在孟书扬的胸膛时,下面顶胯的速度又加快了,噗呲噗呲的水声显示出他们的激烈程度,陆湫湫呜咽着哭出声,托起奶子仰头索吻,孟书扬立即没出息地低下头含住她的奶头。 “唔。” 陆湫湫这回舒服了,前面后面都被顾到,便只顾放声浪叫。 身前的孟书扬将她一对奶子吃得啧啧响,奶头都肿大了一圈,粉嫩的乳晕残留着他的口水,孟书扬沉着脸握住摇晃的乳肉,将奶头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反复揉搓,时而将奶子揉扁,时而又将其搓圆,拉成水滴状。 “啊、好舒服,宝宝,好会揉!”陆湫湫毫不吝啬夸赞的话语,可孟书扬的心情却不见好转,他沉着脸将被冷落的阳具往前一顶,竟直直地戳到陆湫湫冒尖的阴蒂上,敏感的阴蒂受到刺激,陆湫湫顿时后仰着淫叫起来。 孟书扬像是逮到了一个报复她的机会,绷紧了腰不停地往那娇嫩的阴蒂上伺候,一撞一捏,陆湫湫高亢的呻吟一浪高过一浪。 幸好酒吧包厢隔音很好,不然外边的人都知道里头发生了什么。 前有孟书扬满怀恶意地顶弄阴蒂,后又温霁九浅一深技巧充足的操穴,陆湫湫的欲望得到了空前的满足,她主动地探手抓住孟书扬的肉棒,自发地握住滚烫的棒身,带着往自己的阴蒂上顶,甚至还会握住龟头抵在上面打转,阴蒂充血到肿胀不堪,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相互交织。 “啊、啊!要、要高潮了呜呜……啊……” 当快感累积到一个峰值,陆湫湫终于不堪重负地痉挛起来,通天的快感顺着紧张地收缩的花穴喷泄出来,形成大股大股的蜜液沿着她纤细的腿蜿蜒而下。 她脱力地栽倒在孟书扬的怀抱,插在穴里的那根阳具突然弹跳两下,随后猛地抽离出去,温霁握住自己的分身快速套弄几十下后,射了出来。 温霁拔出去了,陆湫湫好不容易以为自己可以休息一下,没成想面前抱着她目睹她和温霁做到高潮的孟书扬突然动了,一个天旋地转,陆湫湫坐到了孟书扬的大腿上,刚要开口,不由分说被送进花穴的肉棒就将她所有的话都堵了回去,陆湫湫惊叫,孟书扬箍住她的细腰,不管不顾地上下顶弄。 “啊!啊!” “嗯,好紧……放松点……” 孟书扬皱着眉轻喘,两掌环在陆湫湫胸前握住那对乳,边揉着奶子边加快冲刺,陆湫湫刚被温霁送上高潮一次,又被孟书扬这样粗暴地操穴,一时感觉整个胞壁都被操酥麻了,颤栗地裹住他的性器,又含又吮。 那边,只高潮一回,温霁显然还没餍足,但顾及着旁边还有个不知打哪来的孟书扬,看他抱着陆湫湫用女上位做,十分耐心地上前抓住陆湫湫的手,将它放在自己再次复苏的下体上,轻声哄道:“握住它。” 陆湫湫不疑有他,虽然被操得稳不住身形,却还是伸手握住了温霁递来的肉棒,小手圈住他饱满的龟头,上下套弄。 “嗯……” 头顶响起温霁喑哑的呻吟。性感极了。 陆湫湫于是套弄得愈发勤勉,爱吃醋的孟书扬见状,顶她的力道霍然加重,像是要将她的穴劈成两半似的,透着股不管不顾的狠劲儿。可偏偏,他越是粗暴直接,插来抽走,敏感的肉壁越是被磨得春水失守,如洪水喷薄。 第五十六章忘我(3p) 年轻气盛的少年像是要将所有的精力与醋劲全部发泄在她身上,陆湫湫被顶得神魂失据,好几次都被撞得险些往旁边栽倒,唯有像抱着水中浮木一般牢牢抱住他。 一截白嫩的细腰被孟书扬霸道地掌在手里,五指紧扣她的腰窝,滚热体温透过掌心传达过来,陆湫湫的皮肤染上薄薄的粉红。 他忽然低下头,迷离之际,陆湫湫睁开湿漉漉的睫毛,感觉红彤彤的耳朵一下子被吮住,她不禁敏感地轻哼,就听孟书扬在她耳畔喃声问:“喜不喜欢我操你?” “…喜欢。”她坦诚地闭上眼,湿滑的穴肉裹紧横冲直撞的性器,一阵一阵地往上吮,她的身体像是在不由自主地讨好他。 孟书扬勾起笑容,一手托起陆湫湫的下巴,将唇印了上去。 “唔嗯。”被他吻住,陆湫湫嘤咛一声,不知为何心情转好的少年渐渐放松了力道,变成一下一下往里抽送,力道适中,不至于太猛烈,又不会过于寡淡,陆湫湫被伺候舒服了,主动张口去吮孟书扬的舌头。 动情的少男少女吻作一团,喘息微微,性器官的交合带出一股股粘稠的体液,随着孟书扬顶弄的动作交合处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场面淫靡极了。 温霁注视着这一幕,嘴角似笑非笑,叫人捉摸不透他此时的情绪。不一会儿,他俯身按住陆湫湫的后颈,将刚结束和孟书扬热吻的陆湫湫拉过来,陆湫湫还没反应过来就见他的脸忽然向她逼近。 又来一个。 温霁的吻热烈而温柔,他先是轻轻啄了啄她的唇珠,然后用舌头舔了下,随后舌头挤开她的唇缝,精准地找到她的软舌。对比孟书扬,他的吻技显然更加高超,两片舌头在他的引导下相互纠缠,陆湫湫被他翻来覆去地舔舐,感觉灵魂都像是被丢到了煎锅上反复煎烤,骨头都要发酥,腿也跟着打软。 孟书扬的性器插在她的穴里,能够清晰感受到她的小穴在悄悄发紧,咬得他棒身敏感地收缩,很明显她被温霁亲爽了,水没命地流。 这下他不爽了。气陆湫湫不中用,又妒温霁可以讨她欢心,跟着较劲似的,本来慢条斯理的抽插陡然变快,陆湫湫被顶得屁股乱摇,好几次狠狠撞在孟书扬的大腿上,那滋味又痛又爽。 “啊、啊……要要去了……” 她突然挣扎起来,一口咬在孟书扬的肩膀上,孟书扬被她咬得皱眉闷哼一声,顶得愈发用力,不管陆湫湫如何挣扎叫唤,打桩机似的往里抽送,倏然,腰眼一麻,在她因为剧烈高潮而夹紧的花穴里喷射出来,浓稠的精液射满了整个安全套。 陆湫湫脱力地倒在沙发上,看孟书扬起身将安全套扎紧丢掉。 还没缓过劲来,眼前又覆下一道阴影。 是温霁。他抬手将陆湫湫给抱起来,用抱小孩撒尿的姿势将她抱在怀里,放到了旁边的桌上,轻轻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趴好。” 还来?! 陆湫湫绝望了,撒开腿就想逃,温霁却从后面攥住她的脚腕,不由分说将她给拉了回去,她欲哭无泪地扭过头,瘪着嘴巴冲他撒娇求饶:“温先生,我累了,腰好酸,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不行哦。”温霁温柔笑笑,说出口的话却毫不留情。 他的目光落在陆湫湫的花穴,怜惜地用手指轻抚她被操肿的花唇,“可怜的小姑娘。”话音刚落,早就硬得青筋凸起的肉棒狠狠地操了进去。 “啊!呜呜好胀……”陆湫湫哭叫着,腰肢无力地塌下去。 “轻点。她不太舒服。” 不知何时回来的孟书扬突然出声,引起两人的注意。 温霁淡淡抬眸,笑了下,扶了扶眼镜。 “不劳提醒。” 说罢,在陆湫湫紧致的花穴里开始抽插起来。 心爱的女孩满脸潮红地趴在桌面,由另一个男人深深顶弄,发出娇软无力的吟哦,画面带来的视觉刺激令孟书扬不禁暗自滚动了下喉结,堪堪移开炽热的视线,拿起桌上放的酒猛灌了几口。 “呜呜,太深了太深了……要……要被温先生操死了。” 女孩哭叫不止,平日里温柔儒雅的男人发起疯来像是要将她操晕过去,陆湫湫叫得口干舌燥,目光下意识瞥向一旁的孟书扬。 余光始终关注着她的孟书扬察觉到这一瞥,莫名的欣悦涌上心头,他翘起唇角坐到了跪趴姿势挨肏的陆湫湫对面。 “渴了么?”他问,抬手轻轻揩去她眼角未干的泪痕。 陆湫湫眼睛一亮,忙不迭点头。 殊不知,她顶着这张堆满被男人伺候餍足的小脸,眼睛发亮地仰望他的样子,叫孟书扬目光沉下去,喉结跟着发紧。 他含了一口酒在嘴里,隔着一小段距离,冲陆湫湫笑了笑,食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嘴唇,示意她想喝水的话自己来“取”。 陆湫湫欲言又止,红着小脸慢慢闭上了眼。 而她身后将两人互动尽收眼底的温霁默不作声,手掌突然伸到陆湫湫的胸前,拢住她一双雪胸,力道强劲地揉捏弹弄,陆湫湫忍不住轻哼,嘴巴贴到了孟书扬的唇角,檀口微张,在孟书扬将酒水渡到她口腔里后,一边细细吞咽,一边情不自禁地吮住孟书扬的舌头。 “还要。” 等两人一吻结束,俱喘息连连,酒水混着口涎从嘴角滑落,陆湫湫如是道。 喉结上下滚动两下,孟书扬沉默地又含了一口酒,这回直接双手捧起陆湫湫温热的脸颊,用力地吻了上去。唇齿相依,口津纠缠,难舍难分。 身后的温霁接连深顶,陆湫湫被撞得摇摇晃晃的同时,又不禁收紧花穴,将体内温霁的阴茎含得更紧,好半晌,她和孟书扬的嘴唇分开,空气中自两人嘴角勾连的银丝倏然断开,陆湫湫探出红舌舔掉嘴角的口涎。 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充斥整个包厢,陆湫湫在两个男人的无形较量中,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激烈高潮,快感像是层层迭迭的海浪,她的身体随之潮起潮落,忘记了时间和地点,忘我地沉浸在这场淫靡的欢爱中。 等三人荒唐结束,陆湫湫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花穴又红又肿,穴肉都被操得外翻,男女交合的体液顺着细白的大腿流淌。 温霁将脱力的陆湫湫从桌上抱下来,孟书扬主动从他手里接过,一声不吭地抱她去洗手间清洗身上凌乱的痕迹。 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门外,温霁穿戴好裤子,又恢复成衣冠楚楚的温医生,修长的手指拾起被他放在旁边的眼镜,慢条斯理地将它戴上。 不一会,孟书扬抱着清洗干净的陆湫湫出来了。他细致地为陆湫湫穿上衣服,看向温霁的眼神犹如护崽的兽。 “你到底是她的什么人?” 少年重拾初见时的疑问,这次温霁给出了答复。 “和你一样,爱慕她的男人。” “我和你不一样!”孟书扬倔强地怒视。 少年充满敌意的怒瞪并没有激起温霁的怒气,他只是轻笑一声,像是看穿了孟书扬隐藏在张扬外表下的心虚和不自信。 那厢。 陆宅里,原本在处理公司文件的贺流川收到了自己派去跟踪陆湫湫的眼线的回禀。 “贺总,陆小姐今天晚上先是跟着一个男孩一块进了酒吧,后来被两个男人送了出来,看起来关系很亲密。现在应该快到家了。” 两个男人? 握着钢笔的手顿了顿,贺流川不露情绪的脸上突然勾起一抹笑,可眼底的森冷却怎么也藏不住,他合上文件,缓缓走到落地窗前。 果然,没多久,一辆黑色轿车载着陆湫湫停在了陆宅门外,穿着校服短裙的女孩从车上下来,与车上的人告别之后,迈着步伐进了陆宅。 贺流川的视线久久地落在陆湫湫身上,直到她进入大厅,彻底看不见。 “哥哥还没回来?” 从女佣嘴里知道这个消息,陆湫湫的心咯噔一跳,白天萦绕在胸口的不详预感再次涌现,她着急地向女佣打听陆向野的踪迹。 女佣面露为难地说道:“晚上贺少爷回来交代我们陆少爷今晚不会回来,让我们不必准备他的晚饭,别的……我也不知情。小姐要是想知道陆少爷的去向,不如去问问贺少爷吧。” 哥哥放学给她发消息说自己去了市立医院,难不成去了医院到现在都没回来? 陆湫湫很担心陆向野,也顾不得和贺流川对着干了,径直踏着楼梯去找贺流川。 贺流川不在书房里,陆湫湫没有犹豫,直接敲响了贺流川卧室的门。 “咚咚。” 里面没有动静。 陆湫湫咬住下唇,贺流川不会已经睡了吧。 她仍不放弃,又敲了两下,这回里头传来贺流川平静的声音:“进来。” 她松了口气,扭开门把手,走了进去。 ----------------- 小贺终于要吃上肉了! 第五十七章火(微H) 这是陆湫湫第一次进贺流川的房间。 即便她对贺流川自带蔑视滤镜,也不得不承认他房间的陈列和风格都很别致。黑白灰三种最冷感的颜色结合,竟然创造出了别样的设计感,给人耳目一新的视觉冲击力。 但是此时的她无心欣赏这些设计,她张目环顾,很快就找到了贺流川的身影。 他坐在落地窗旁的沙发上,侧着脸望向窗外,似在沉思。有别于白日正经得略显沉闷的衬衣西裤,他穿着宽松的黑色睡袍,离开领带的束缚,两截锁骨裸露在外,肤色较一般男性要更白皙,但并不显得女气,相反,他骨骼修长,肌肉紧实,即便是穿着家居服也充满了叫人无法忽视的男性气息。 是和学校里那些男生不一样的,成熟男性的样子。陆湫湫这才突然发觉,和她、陆向野不同,贺流川早就是身心成熟的成年人了。 一瞬的恍惚后,陆湫湫开门见山,表明了来意,清亮的声音引起了贺流川的注意:“我哥哥去哪了,你知道吗?” 男人听到她的问题,没有立即回答,反倒是淡淡扯了扯唇角,似在笑,但说话的语气陆湫湫怎么听都觉得像在嘲弄,“你是在向我打听你哥哥的消息?” “……”这难道不明显吗。 陆湫湫已有些不耐,但还是硬着头皮点了下头,道:“佣人说,你知道他去了哪。” 贺流川轻轻笑了声,起身,慢慢朝门边的陆湫湫走来,“你的好哥哥难道没有告诉你吗?他连夜去了S市参加奥赛的训练营,估计要走好多天呢。” “怎么这么急。”陆湫湫皱起眉,暗暗咬牙骂了句学校这临时的安排。 确认陆向野安全无虞,陆湫湫一刻都不打算逗留,说完转身就要离开,习惯性甩出去的胳膊蓦然被一只手抓住腕骨,对方的体温透过肌肤接触传过来,陆湫湫立即全身汗毛倒竖,下意识甩掉钳制她的那只属于贺流川的手。 “别碰我!” 因为过激的反应,她的声音都不自觉变得尖利,拼命甩掉他手的动作都仿佛透着彻骨的嫌恶与鄙夷。 这无疑进一步刺激了贺流川,他倏地松开了手指,陆湫湫得以自由,立即不解地回望。 她看见,贺流川那个怪物竟然在笑。一双招人的丹凤眼弯起,笑意从眼角溢出来,叫陆湫湫一时忘记了他是讨人厌的贺流川。 可是,她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头腹诽贺流川笑起来还有点人样,他的身躯就突然向她压近,一瞬间陆湫湫几乎以为他要压倒过来,心慌意乱之时下意识就闭上了眼。 预感的重量没有压下来,陆湫湫松了口气的同时,听到他说:“看来你真的很厌恶我的触碰啊。可为什么换成陆向野你就不会呢?” “哥哥和你不一样!” 他提及陆向野,陆湫湫几乎是不经思考就反驳了他。是啊,在她心里,贺流川怎么能跟哥哥比?哥哥是她最重要的人,贺流川不过就是一个讨人厌的私生子罢了! “确实不一样。”贺流川轻轻说,忽然伸手,一下掐住了陆湫湫的下巴,陆湫湫心神一震,睁圆了两只眼睛。 男人低下头,慢慢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陆湫湫甚至能感觉到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就扑在她的耳旁,“他会和你做爱,而我不会。我嫌脏。” 最后三个字,他说得很缓慢,却像是故意要让陆湫湫听见似的,嘴唇几乎要抵到陆湫湫的耳根,“脏”,她听见贺流川这么评价她。 从未有人这么说过她。 那一瞬间陆湫湫的大脑都是懵的,她不吭声,贺流川接着说道:“昨天和亲哥乱伦,今天又和两个男人在酒吧鬼混,那天和我打电话的时候和你做爱的也是不同的男人吧,除了他们,你还跟多少人睡过?” 女孩沉默。脆弱的下颌骨被贺流川死死攥住,娇嫩的皮肤都开始发红,她却一声不吭,甚至连挣扎都没有。 她很绝望吧?自己的秘密被毫不留情地剖开,还是在如此厌恶的他面前。 报复的快感涌上大脑,贺流川笑起来,肆意的笑容刺眼极了,他松了力道,改为轻轻摩挲陆湫湫的下巴,指腹揩拭女孩发红的皮肤,目光渐渐暗下来。 他温柔地道:“是不是很疼?” “……” 陆湫湫还是不说话。 一种奇异的烦躁在心头萌生,甚至取代了适才的那股报复的快感。贺流川嘲谑的笑容渐渐消失,唇角却还要故意伪作上挑的样子,“想哭吗?没想到我会知道这些吧,是不是很恨我,恨不得杀了我?” “尽管恨我吧。看到平日里眼高于顶的小公主露出这样绝望的表情,我痛快极了,继续保持这样吧,我会把你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你隐藏在这副皮囊下放荡又肮脏的灵魂。” 他语调轻快,声音裹挟着促狭的笑意,端详陆湫湫的眼神深情得像是在看着爱而不得的恋人,可那眼神里透出的恶意,却让陆湫湫浑身发冷、抖如寒颤。 余光瞥见女孩打颤的躯体,贺流川恶劣地挤出笑容,注视她因为拼命忍泪而发红的眼睛,“别难过,妹妹,哥哥看见你的眼泪可是会心疼的。” “你很得意是吗?” 陆湫湫突然出声。 出乎意料的,她没哭,甚至没有如他所愿露出屈辱自厌的神情。 “想通过羞辱我的方式让我崩溃,让我绝望?不好意思,我不会。不过就是睡了几个男人而已,你情我愿,欲望本能,我为什么要觉得羞耻?他们都不为他们泛滥的色欲而自惭形秽,我有什么好低头忏悔的?倒是你,用荡妇羞辱的方式来对付别人,你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下三滥!你这样的人,就该一辈子生活在阴暗的下水道里,做最低贱的臭虫!” “你再说一遍。” “你这样的人,就该——” 陆湫湫高昂起头,就要复述一遍,贺流川刚刚那一刹那的情绪却忽然收敛,如云销雨霁,他松开掐住陆湫湫下颌的手,笑道:“差点被你给绕进去了。你说的没错,这手段确实下三滥,但是俗话说打蛇打七寸,用来对付你嘛刚刚好。你不是最在乎你那个哥哥吗?你信不信我能让他有去无回?” “你!——不准碰我哥哥!” 拿陆向野来威胁她,陆湫湫果然霎时变了脸色,刚才脸上的从容一扫而空,只剩满脸的怒火和防备。 果然,只要捏准陆向野这个软肋,陆湫湫就根本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早就有所预料的事,贺流川的眼底却还是蒙上了一层阴郁,他怒极反笑,转身踱回原来坐的沙发。 他坐下,双手交叉搭在膝盖上,剑眉轻扬,说道:“想要我不碰陆向野也可以。” 他点到为止,没有往下说。 陆湫湫冷笑,“你的条件?” 她后悔今天来找贺流川了。 “很简单。你过来。”贺流川冲她招了下手,类似逗狗的手势又让陆湫湫一阵血压上涨,念及陆向野,她硬着头皮走上前。 “把衣服脱了。” 陆湫湫怒目圆睁,“你疯了!” 贺流川敛去表情,冷不丁道:“把衣服脱了。我不想说第三遍。” 他面无表情的模样让陆湫湫回想起之前在他面前感受到的压迫感,贺流川让她脱衣服,总不能是想跟她睡觉吧,她可还记得,他刚刚还说嫌她脏不会和她做爱。 把柄在人手里,陆湫湫索性破罐子破摔,一股脑儿地把衣服脱掉。 到最后就留了遮羞的贴身衣物,她肌肤光裸,失去遮掩,少女玲珑有致的曲线就这么彻底暴露在贺流川——她厌恶的继兄眼前。 陆湫湫能感觉到,贺流川的目光。 不炙热,却也让人难以忽视。像审视什么待价而沽的商品,又像在看着一具没有任何生气的雕像,总之,没有情欲。 这更让陆湫湫心里有了底气。 正巧,他们俩相看两相厌,贺流川即便是要羞辱她,也不屑于碰她。 可是,事实真是这样吗? 贺流川望向陆湫湫的眼神虽然冷淡,但只有他知道,隐藏在宽大睡袍下的巨物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苏醒,甚至隐隐还有继续胀大的趋势。 该死。他竭力克制住那股没来由的冲动,可他越是想克制,那种渴望的感觉就越浓烈,如燎原之火,熊熊燃烧。 不知是出于自虐还是什么心理,贺流川淡淡开口命令她“脱光”,任由烈火越烧越旺,他神态泰然,岿然不动。 “脱光。” 陆湫湫吸了口气,知道自己不达到贺流川的要求,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鉴于贺流川看她的眼神跟看猪肉没什么分别,陆湫湫也就当自己是在脱给木头看,动作迅速地解开胸衣的暗扣,脱去束缚的双乳弹跳出来,像两只冲出牢笼、生机勃勃的大白兔。她随即半蹲着脱去了最后一块遮羞的布料,自此,一丝不挂。 她脱下的衣物都被她丢在了脚边,象征着学生的校服制服,象征着少女的粉色蕾丝内衣,还有那一小块轻飘飘的三角布料。 她不着寸缕,裸露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贺流川静静看着她,这其实不是他第一次看陆湫湫的身体,透过监控,他看过很多次。但是,那都或是她无意识的放飞自我,或是暴露给别人看的,这是第一次她脱光衣服,只为贺流川一个人。 原本克制的性器愈发不受管制,如果陆湫湫有透视眼,就能看见那根东西已经充血,正在暗暗弹跳,狰狞的棒身伴随着呼吸青筋浮动。 贺流川面无表情地说:“躺到床上去。” “啊?” “给你三秒钟时间犹豫。” “……”我忍! 始终搞不清楚贺流川要做什么,陆湫湫只能耐着性子爬上了贺流川的床。 躺在贺流川的被子上,陆湫湫隐隐约约竟然嗅到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沁人心脾。 哪里来的气味? “把腿张开,躺好。” 有病。 陆湫湫劝自己说,就当在安抚一个正在发疯的精神病患者,对,把贺流川当精神病就好了。她曲起膝盖,分开双腿,将隐藏在双腿之间的幽香之地暴露出来。 过了一会,她感觉贺流川过来了。 --------------------- 陆湫湫:你ppt我 第五十八章欲(微H) 他先是握住了陆湫湫的脚踝。 他手心的温度很高,烫得陆湫湫一颤。感觉到双腿被他握住,往两边又分开了一些。 变态! 这样,粉嫩的花穴完全落入贺流川的眼帘。 两片肥厚的阴唇亲密地贴在一起,丛生的杂毛掩盖住内里那颗不肯冒尖的小阴蒂。再往下,是微微张合的洞穴,因为紧张而在轻轻耸动,像在呼吸。 贺流川静静地端详许久,久到陆湫湫都有点不自在了,他才松开她的腿,那股压迫感刚一撤去,陆湫湫就不禁大松一口气,下一瞬,充满男性气息的躯体就压了过来。 这样一凑近,陆湫湫就明白床上那股香气是来自于谁了。没想到贺流川身上还有体香这种东西。真是暴殄天物。她暗自腹诽。 贺流川靠在她身上,呼出的气息洒在她的面颊,他目光沉沉,问她:“什么感觉?” 陆湫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没感觉。” “……” 气死他气死他。 紧接着陆湫湫就后悔自己的一时口快了。她眼见贺流川那颗黑乎乎的头颅垂下来,落在她起伏的胸口,男人的呼吸扑在身体上,陆湫湫很快就敏感地一缩,两粒俏粉的乳尖没出息地挺立起来。 贺流川将她身体的变化尽收眼底,他没开口戏谑,盯着看了很久,突然一张口将其中一粒含进嘴里,太小了,就那么一小点,他一个不慎不小心让它从嘴里跑出去,贺流川遂用手掐住陆湫湫的左乳,手感意外的轻软,他不自觉将其攥在手里捏了捏。 “啊…” 身体敏感的陆湫湫情不自禁溢出一声娇喘。这下不光陆湫湫呆住了,压在她身上的贺流川也明显一怔。 糟糕,不小心就…… 幸好,贺流川没有出声,而是照葫芦画瓢,将陆湫湫另一边奶子也攥在手里,一起揉捏,先是左右揉捏,又变成上下颠弄,陆湫湫感觉自己被他握住的不是奶子,而是面团,他不假思索地再三蹂躏。 “痛!” 有一下不知是不是贺流川太用力,陆湫湫吃痛一声,引来贺流川的侧目。 他道:“娇气。” “……”啊呸!神经病! “痛也要受着。”贺流川如是道,蛮不讲理得厉害,陆湫湫敢怒不敢言,只能恨恨地磨了磨牙。 但也许是她想多了,贺流川接下来揉捏的动作好像小了一些。 但是,很快,他又发现了别的戏弄她的方法。他含住一侧乳尖在嘴里微微吮吸,结果当然是什么都没吸到,但陆湫湫却难受得哭叫两声,蹬了蹬腿去踹贺流川。 贺流川抓住她闹腾的腿,压在自己的腿下面,继续低头吮吸那两颗可怜的小红果。 到最后,那两颗小红果都被吮得肿了一圈,又红又挺,尖端还残留他的口水,淫靡又性感。脸也充血得红了,正怒视着他。 贺流川轻哂,对她无声的反抗毫不在意,按住红挺的小果儿磨了磨,继而捏住一对在指间细细揉搓,敏感的皮肉在他的刺激下掀起奇异的酥麻和肿胀感。 陆湫湫的身下悄无声息地发生变化。 贺流川总算放弃了玩弄她的乳房。 他又往下,为了看得更清楚,他把陆湫湫的双腿举起来,压在她的胸前,这下陆湫湫被腿挡着,看不见他的动作,只能感觉到他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花穴。 陆湫湫莫名不安起来,扭动腰肢想要挣扎,奈何男女力气对比悬殊,她在贺流川的压制之下完全动弹不得。 半晌,贺流川说: “你湿了。” 闻言,陆湫湫难堪地咬住下唇,嘴硬地解释道:“那不过是正常的生理反应罢了。” “是吗?” 贺流川的语气喜怒难辨。 欲望是隐藏在人身体里蓄势待发的熔岩,一旦爆发便如火山喷发,难以克制,即便是再正经不过的人也会变成只知道交媾的禽兽。 陆湫湫亦是如此。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直勾勾盯着女孩嫣红花穴的贺流川突然伸手,将右手中指轻轻插入陆湫湫翕张的花穴口,手指刚刚插进去一小截,就能感觉到里头难以言喻的紧致感,将贺流川的手指紧紧包裹住,随着陆湫湫的呼吸,像是有张小嘴在吮吸他的指节。 如此亲密无间,仿佛心灵相通。 无端的,贺流川喉结滚动,口干舌燥起来。他勉力保持头脑清醒,手指却鬼使神差地又往甬道内送了一些,身下的女体敏感地颤动,陆湫湫喘息微微,眼眶都红了。 “不要……拿出来!” 她声线发抖,表情堪称恳求。 贺流川静静端详,却并未因她的抗拒而动容。他怎么会对她心生怜悯呢?那是上帝要做的事,他要做的就是好好地报复陆湫湫,看她在他的玩弄之下变成不知羞耻的荡妇。 所以贺流川不仅没有退缩,反倒在她恳求的话音刚落后,猛地将手指一插到底。 “啊!唔好深……啊……不要动,呜呜不要……啊……” 她越是不要,贺流川越是要给。她不希望他动,他便噙着笑在她的阴道内反复抽送手指,花穴很久就接连溢出清液,将贺流川的手指打湿,手指在里面进出得愈发顺畅。 “啊……嗯啊……” 身下陆湫湫的呻吟也渐渐褪去痛楚,变得娇柔,表情也变得舒适,皱起的眉头都松开了。她开始从贺流川的抽插中体会到快感,甚至自发地享受其中。 恐怕她连在插她穴的人是谁都不在乎,只要能让她舒服,她就自愿放弃抵抗,躺平享受。 果然很淫荡。贺流川的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恼,混杂着一丝丝微妙的愉悦。 “被我玩也会露出这么沉醉的表情吗?是不是大街上随便拉个人,只要他能把你插爽了你都不在乎?”说这话时,他眼神充满冷冷的嘲意,吐出的字眼也充满了羞辱之意。 陆湫湫因为情欲上头的大脑终于清醒了半分,她睁开眼,唇角一弯,大大方方承认:“对呀,只要是能让我舒服,哪怕是乞丐也没关系。何况哥哥不是乞丐呢。” 贺流川本该恼怒,可她为了讽刺他而喊出的戏称,却让贺流川睫翼忽颤,心跳堂堂。 “把你玩高潮,你是不是会爽翻天?”他轻哂,手指毫不留情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后来还嫌不够,又往里面加入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并拢一齐送进最深处。 “哈啊,呜呜好舒服……再快……再快一点。” 贺流川拧眉,加快了抽插速度。 “啊!不要!不要顶那里!”没想到陆湫湫突然挣扎,像是被戳到了什么致命弱点。 遵循刚才那须臾的记忆,贺流川找到令她如此慌乱的地方,一下一下刻意往那个点使劲插,女孩的阴道被他插得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暧昧又动听。 一阵剧烈痉挛之后,陆湫湫抵达了高潮。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像是刚被捞上岸的鱼,与此同时,贺流川抽出自己的手指,他满手的水液,都是从陆湫湫阴道里喷出来的。 贺流川低眸打量,摊开手指,几滴粘稠的水液从分开的指缝摇摇欲坠。 床上传来他同父异母的妹妹的喘息。 他把陆湫湫弄高潮了。 她喷了好多水,贺流川第一次知道,原来女孩高潮会喷水,还喷这么多,把他整个手掌都淋湿了。 短暂的高潮过后,陆湫湫闭上了眼,身体深处泛起难言的瘙痒,叫嚣着想要吃进去男人的阳物,但是这个房间里唯一一个男人是贺流川——她最讨厌的贺流川。 不行,绝不可能! 她无法想象和贺流川发生关系的自己,光是稍微联想一下,就让她有种反胃的不适。 “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她推搡两下压在她身上的贺流川的胸膛,触碰到男人紧绷的胸肌,又是一愣,继续推也不是,缩回来也不是,只能尴尬地放在上面。 掌心下面是扑通扑通的心跳,贺流川的心跳好快。为什么? 她带着疑惑地抬起脸,想去探寻贺流川此刻的表情,腿无意识地轻轻动了下,他们贴得很近,动弹间陆湫湫好像碰到了一样坚硬粗壮的东西,像铁棍一样昂首挺立着。 心猛地一窒,陆湫湫慌乱地睁大了双眼,几乎是恐惧地开口道:“你……你……” 贺流川硬了! 他怎么能硬呢?他不是说不会和她做爱吗?难道他那话只是骗她的,他要…… “滚出去。” 一直压制着她的重量瞬间消失,陆湫湫怔怔地抬眼,头顶着光,男人的神情笼罩在阴影里,陆湫湫看不清他的神情,但是能感觉到他很生气,连周围的空气都要凝成了冰。 她不知道贺流川为何突然翻脸,但对她无疑是有利的,她连忙下床,捡起被她丢在地上的衣服潦草地穿上,逃也似的离开了贺流川的房间。 第五十九章口(微H) 马不停蹄地跑回自己的房间,合上门的一瞬间,陆湫湫小腿发软,身子直接滑了下来,跌坐在地上,她大口喘息,如释重负。 难以想象,她刚才要是继续待在那个房间会发生什么。 她在心里宽慰自己,贺流川再怎么讨厌她,也不过是个正常男人罢了,有生理需求,两人刚才那个状态,再无欲无求的男人也会硬吧?所以她不必紧张,不用在意。 意外而已。意外而已。 她喃喃自语。 好半晌,陆湫湫才缓过来,从地板上站起去浴室洗澡。 等她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敷上面膜躺到床上,已经彻底从适才的记忆中跳脱出来。 可是,她刚把面膜撕掉准备入睡,一个电话却如午夜凶铃一般打了过来。 陆湫湫战战兢兢地盯着屏幕上“贺流川”三个字,下意识想挂掉,可实在担心哥哥的安稳,她深吸一口气,沉着脸选择了接通。 “喂?” “……”回答她的是长久的沉默。 难道是贺流川打错了?她心下一喜,就准备挂断电话,电话那头倏尔想起男人清冷略带沙哑的嗓音:“到我房间来。” 陆湫湫一怔,握着手机的手都在发颤,可那头的贺流川已经切断了通话。 凭什么啊!他要她去她就得去,语气还这么恶劣,简直不可理喻! 可是,千万种愤懑梗在心头,最终还是敌不过陆向野,她下床,穿鞋,满脸不耐地走出房间。 “叩叩。” 这次门开得很快,她刚一敲门就开了,熟门熟路地走进去,再做贼心虚地关好门,她迎面怒视依然坐在窗边的男人:“这么晚了,你又要做什么?” 贺流川转过头,陆湫湫这才发现他脸色十分难看,面沉如水,盯着她的眼神像是要把她烧出一个窟窿。 陆湫湫不觉一颤,话音渐渐收敛,垂在腿侧的手掌暗自收紧。 “过来。” 犹豫须臾,陆湫湫抬步上前。 凑近后闻到来自贺流川身上淡淡的沐浴清香,他难道又洗了个澡? 她思忖之际,垂眸许久不说话。 贺流川陡然蹙起眉,捏住她的下巴,逼迫她抬脸直视自己,“你对我做了什么?” “哈?”女孩满脸不明就里。 这个贺流川又发什么疯?! 她似乎很恼怒,但碍于他的威胁,只能恨恨地用牙齿咬了咬嘴唇,贝齿压紧唇瓣,松开后嘴唇染上嫣红,她嘴巴微张,瑟缩的红舌藏在里面,软软的,将露未露。 贺流川目光一暗,下一秒他的指腹用力按了按那张柔软粉嫩的小嘴,笑了下,道: “用这里,帮我弄出来。” 什么……弄什么?陆湫湫将迟疑的目光下移,瞥见男人隐藏在睡袍下的微微凸起,脸色顿时大变。 “你想得美!”她脱口而出,又羞又愤。光是想想她用嘴给贺流川口的那个画面,她就羞耻得想跳楼。 她不知道,她因为羞恼而泛红的脸颊,只会进一步勾起男人的欲望。 “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考虑。”贺流川道,“不想你哥哥这一趟有去无回的话,你最好乖乖听话。再磨蹭下去,就不是用嘴这么简单了。 ” 变态!疯子!大色狼! 陆湫湫在心里破口大骂,却不敢真正将忤逆外露,一分钟时间很快过去,贺流川不吭声地坐在那,似乎在饶有兴致地等待她的妥协。 女孩红着脸蹲下身,犹豫不决地伸手掀开贺流川身上层层迭迭的睡袍,等那物赤裸裸的闯入眼帘,陆湫湫又是一惊:“你怎么不穿内裤?!” 回答她的是男人的哂笑,似在嘲笑她的紧张笨拙,“我在自己的房间,为什么要穿?快点吧,你再拖下去天就亮了。” 贺流川的话提醒了陆湫湫,如果再不敷衍完贺流川,等天亮了,佣人们看见她从贺流川的房间里出来,那她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下定决心,陆湫湫只好硬着头皮直视贺流川的阳物,奇异的是,他的肉棒竟然是粉色的,不知是不是刚洗过澡的原因,棒身干干净净的,圆硕的龟头正往外溢出清液,他硬得厉害,却得不到疏解,也难怪他刚刚脸色那么难看了。 这是陆湫湫第一次给男人口交。她有些手足无措,但又不想在最讨厌的人面前露怯,只能硬着头皮用手握住那根昂挺的肉棍,那东西刚一被她攥住,就兴奋地弹弄一下。陆湫湫一脸纳罕地看向贺流川,却得到他面无表情的凝视,仿佛刚才那兴奋的反应不是他给出一样。 装什么装。 带着几分故意想看贺流川出丑的恶意,陆湫湫大着胆子握紧茎身,上下摩挲几遍,果然感觉手里的肉棍又胀大了几分,她深吸气,挽起耳侧碎发,缓缓低下头颅。 始终平静地打量她的贺流川目光幽暗,亲眼看着平日眼高于顶的女孩在他面前低下脑袋,紧接着,他就感觉到自己勃起的性器被包裹进一张湿热的小口,窄小湿热,她有些生涩地浅含了一下,确定没什么异味后,才伸出舌头,舌尖在圆硕的龟头上舔了舔。 这是陆湫湫第一次给别人口交。 她怎么都想不到,她第一次口交的对象会是贺流川。这种感觉无疑是屈辱的,对贺流川前几日好不容易有所消退的厌恶再次卷土重来,甚至有愈演愈烈之势。 愤恨的情绪在胸口积压,如滚滚熔岩,亟待喷发,陆湫湫嘴上不觉用力,竟用牙齿在贺流川的龟头上咬了一下,嘴里的性器吃痛地弹跳一下,顶上传来贺流川猝不及防的轻嘶。 “你是属狗吗?” 女孩恨恨地吐出嘴里的性器,一勾嘴角,笑了,“不好意思,第一次做这种事,有点生疏。” 她丝毫不掩饰眼里的挑衅。 贺流川倒也不生气,只是听到她说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时候眼神有瞬间的闪烁,他慢慢躬下背,抬手捏住陆湫湫的下巴。 他用的力道很重,都把陆湫湫的下巴捏出红印子了,陆湫湫不禁皱眉,却倔强地不肯屈服,藏着两团火的眼睛直直地瞪着他。 男人的指腹抵开了她紧抿的唇瓣,在她整齐的牙齿上徐徐游弋,道:“收好你的利齿。做不好就一直做,反正我耗得起时间。” “……” 陆湫湫恨不得将这人拖出去碎尸万段。可他手里捏着她的命脉,她无法忤逆。 再低下头,已经自觉收起牙齿,用柔软的舌头沿着男人肉粉色的棒身舔舐,她记得在A片里看过男人的阴囊和龟头最是敏感,她实在不想陪贺流川一直耗下去,为了速战速决,故意屡次刺激贺流川的阴囊和龟头,果然见他的肉棒越来越硬,龟头前端都渗出了几滴前精,亟待疏解。 索性贺流川平日洁身自好,人虽然烂到了骨子里,但鸡巴还是干净的,给这个过程减去了很多不适。 贺流川已经很硬了,但就是一直不射,陆湫湫舔得嘴巴都麻了。 这时,贺流川突然开口了: “把它吃进去。” 闻言,陆湫湫满脸抗拒,视死如归地合上双眼,一口含住了贺流川的肉棒,她的嘴巴很小,紧紧包住敏感的龟头,仅仅是这样,贺流川就隐隐有了射意。 他喉结滚动,靠在沙发上,声音沙哑地说道:“继续。” 女孩一手握住他粗壮的棒身,另一手生涩地抚摸揉弄他的阴囊,头颅耸动,含住贺流川的阳物慢条斯理地吞吃。 “……嗯……” 嘴里充斥着贺流川的味道。恍惚陆湫湫似乎听到了贺流川失控的轻哼,喑哑动情,陆湫湫不自觉加快了吞吃的速度,有几下没把控好位置,不慎深入,直接一记深喉,陆湫湫难受地皱眉,呜咽几声就要吐出来。 贺流川却忽然扶住她的后脑勺,压抑的嗓音充满了情欲色彩,“别吐。” “哈啊。啊。” 这下陆湫湫确定了刚才的确是贺流川在喘。他叫的声音竟有几分好听。 犹豫就会败北。速战速决。陆湫湫心一横,硬着头皮继续深喉,反胃的不适逼着她收紧喉咙,包紧嘴里的肉棍。 那根东西弹跳两下,陆湫湫心里有了猜测,本以为今天可能要被迫吃贺流川的精液,没想到危急关头贺流川抽出了自己的性器,他蹙着眉头撸了几下,射出一股乳白的浓精。 有几滴不幸溅在了陆湫湫脸上,她恍如未觉,红唇被贺流川撞得又红又肿,情潮未褪,饱受蹂躏,俨然还没有回过神。 贺流川取出纸巾擦拭掉自己射出的精液,余光瞥见陆湫湫脸上那几滴白浊,喉头滚动,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好半晌,他道:“你出去吧。” 第六十章借住 七点早高峰,川流不息的车辆驶过立交桥,湛蓝的天空偶尔有飞机掠过划出的白线。 陆湫湫坐在后座,头生硬地撇向窗外,连余光都不分给旁边的人一下。 旁边的男人对此似乎毫不在意,闭目假寐,柔和的晨光洒在他的面颊,衬得他肤色润白。 驾驶位的顾叔专注地开车,三人都保持缄默,整个车内安静到落针可闻。 忽然,“嗡嗡”两声震动打破静谧。 陆湫湫赶紧摸出放在书包里的手机,眼睛一扫上面的来电显示,是程初景,本想挂断电话的手指迟疑一秒,按下了绿色的接通键。 “……阿景。” 她兀自压低音量,恍如耳语。 一臂远的贺流川神色不改,依然在闭目养神。 电话里,程初景充满歉意地告诉她自己临时要去参加奥赛培训,未来几天都不会在学校了。 哥哥走了,程初景竟然也要走了…… 纵使心里头有些失落,但陆湫湫也不会任性到要求程初景舍弃奥赛留在学校陪她,于是在听完他的解释后轻嗯,还轻声细语地为他加油鼓劲。 “那我在学校等你回来。你加油哦。” 女孩音色本就清丽,软下语气说话时,恰如吴侬软语,叫人听得耳根子都软了。 和昨天在他面前咄咄逼人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还在通话,漂亮的侧颜因为神情温柔而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她丝毫未察旁边的贺流川业已睁开眼,甚至扭过头来好整以暇地端详她。 待挂断电话,陆湫湫嘴角的笑容还没卸下,身旁的贺流川突然笑了一声,笑声不无嘲弄,“小男朋友打来的?” “关你什么事。” 陆湫湫懒得搭理他。 昨晚的事还历历在目,她不愿回想自己竟然顺从地用嘴……给贺流川做了那种事!看见他就觉得屈辱和羞耻,因此在他提出送她去学校后也没给什么好脸色,上了车也不正眼看他。 他刚才一直不说话还好,一说话陆湫湫就感觉刺耳非常,他的每一字每一句仿佛都带着嘲讽,陆湫湫听不惯。 一句话呛回去,本以为以贺流川的性子应该不会再开口,未曾料他突然抬手握住她的手腕,微微一用力将她强势地拉了过来,半个身子都因为重心不稳靠在了他身上。 陆湫湫张嘴想骂他,却怕引来顾叔的注意,只能瞪他一眼,警告他不要太过分。 收到警告的贺流川淡淡一笑,愈发放肆,他捏住陆湫湫小巧的耳垂,逗狗似的揉了揉,一边揉还一边俯首贴近她的耳朵,薄唇轻启,耳语道: “明天佣人们就放假回家,你最好老实一点。不然,会发生什么,我可不能保证。” 赤裸裸的威胁。简直就是魔鬼! 阴魂不散! 陆湫湫暗骂,拨开贺流川的手,避如蛇蝎般坐了回去。 不过贺流川的话提醒了她,马上放小长假,陆家老宅的佣人们也都会放假回家,哥哥不在家,家里就只剩她和贺流川两个人了! 光是想想陆湫湫就打了个寒颤,她才不想跟贺流川两个人待在同一个屋檐下,她不能坐以待毙,要主动出击! * 课间,陆湫湫跟丁瑶说出了自己的请求。 “你想邀请我去你家住?”丁瑶很意外,她叹了口气,解释说,“太可惜了,湫湫,虽然我很想答应你,但是小长假我要跟我爸妈一块回老家省亲。” 陆湫湫欲哭无泪。 怎么会这样…… 她不想和贺流川单独待在老宅,所以特意邀请丁瑶到家里来,这样有丁瑶的掣肘,贺流川不敢对她做什么。可现在计划泡汤了。 陆湫湫一时也想不到别的人选了,只能强忍失望,重新想办法。 突然,她灵光一闪。 想要远离贺流川,除了邀请别人到她家,她还可以去别人家啊!山不就我我就山,只要能安全躲过这三天,陆湫湫就谢天谢地了。 至于去谁家,她很快就有了想法。 被陆湫湫临时叫到天台,孟书扬还有点惊讶,这是陆湫湫第一次主动约他,他兴奋极了,一上天台就跟泰迪狗似的往她身上蹭。 少年蓬松的头发蹭得她脖颈发痒,陆湫湫不得不一边推开孟书扬,一边说:“你干嘛呀!我有正事要跟你说,你正经一点!” 听言,孟书扬总算乖顺了。 “什么事?” “你放假这三天有事吗?” 孟书扬略感疑惑,“没有啊。” “你还是一个人住吗?” 她这一问出来,孟书扬立即心领神会,喜不自禁地望着她,“湫湫,你要来我家吗?” 被他点破意图,陆湫湫颇有些不自在,轻咳,小声嘟哝道:“那你欢迎我吗?” “当然欢迎!我求之不得!” 少年脸上的笑容怎么也藏不住,他直勾勾盯着陆湫湫的面庞,笑盈盈地将脸凑上去,轻声道:“可以亲我么?好想你。” 解决了心头大患,陆湫湫看孟书扬也十分顺眼,天台除了他俩也没什么人,便捧起孟书扬的脸,从善如流地将唇贴上去。 两唇相贴,微风清凉,拂过耳畔,带来女孩身上淡淡的栀子花香,孟书扬心微微发颤,情不自禁地搂过陆湫湫的后脑勺,反客为主,将舌探入。 他的手掌从陆湫湫的后背移到了腰,男孩宽大的手掌几乎可以一手丈量她的楚腰。他掌心覆盖,隔着单薄的校衫轻柔抚摸。 细微的战栗感从后腰爬到尾椎,陆湫湫被吻得七荤八素,双目迷离,眼角渗出泪光。 “给我舔舔奶子,好不好?宝宝。”孟书扬头枕在她的颈窝,黏黏糊糊地撒娇。 “不准留下印子。” “收到。” 话音刚落,孟书扬就摩拳擦掌,蠢蠢欲动,三两下撩起女孩的校衫衣摆,露出天蓝色内衣包裹的雪胸和一截白皙纤柔的细腰。 孟书扬吞了口唾沫,焦急难耐地解开自己校衫的两颗纽扣,重重喘了口气。这才如释重负般,闭上眼睛,将头埋进女孩的双乳之间。 “宝宝好香。” 轻嗅女孩身上淡淡的香味,孟书扬心像是泡进了蜜罐里,幸福得冒泡。 “快点,一会要上课了。” “好。” 孟书扬答应道。他没敢浪费时间,将天蓝色胸罩推上去,露出半只浑圆的奶子。瞅见乳缘一层泛红的勒痕,孟书扬心疼坏了。 “宝宝胸长大了,该换内衣了。” 闻言,陆湫湫脸颊一红,有些羞臊地说:“你别说啦,我知道。” 孟书扬听出她害羞,嘿嘿笑了,仰头在她嘟起的嘴唇上亲了一口,柔声说:“我给宝宝买。宝宝以后都穿我给你买的内衣好不好?” 不得不说,平日桀骜难驯的少年温声软语地撒娇哄人,没人能招架得住。 陆湫湫也不例外。 “……好。”她小声答应。 孟书扬乐了,心满意足地托起她的一对雪乳,张口含住一只粉色蓓蕾,像婴儿吃奶似的发出嘬嘬的声响。 即便四下无人,陆湫湫听着那淫靡的声音还是红了脸,赧然地搂紧他的脑袋,道:“你小点声。” “宝宝的奶子太好吃了,我忍不住。”孟书扬舔舐着嘴里那颗变硬的小奶尖,痴迷地把玩柔软的雪胸,直把陆湫湫的奶晕都舔得水光潋滟。 他还偏爱一边含着奶子,一边与陆湫湫对视,那画面太过色情,陆湫湫几乎不敢看。 “宝宝好害羞。想操宝宝的穴,把精液射进宝宝的小肚子里,让里面都填满我的东西好不好?” “呜不可以……” 她抗拒,孟书扬就堵住她的嘴,亲得她开不了口,只能被动地发出唔唔声。 “宝宝的小嘴也好甜。”他哑声感叹,用中指和食指掐住陆湫湫的乳尖,细细揉搓,刺激分布在上面的毛细血管。 陆湫湫禁不住地打颤,连两条腿都渐渐支撑无力,隐隐发抖,她深知再不能继续下去,遂一把推开了仍在放肆的少年。 “时间差不多了,要上课了,我们回去吧。”她挽起耳旁的碎发,垂眼不好意思与孟书扬对视。 孟书扬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但也知适可而止的道理,点了点头,帮陆湫湫整理好被弄乱的衣服,一起离开了天台。 第六十一章按摩(H) 一放学,陆湫湫就回了陆家老宅收拾行李,她和孟书扬约好时间在他家见面。 种种原因,陆湫湫并不是很想让别人知道自己的身份。一旦贴上“华启集团老总千金”的标签,她就很难只做陆湫湫了。 因此哪怕是孟书扬,她也小心隐瞒着,只说自己和哥哥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暂时搬离了原来的家,住在了别的地方。孟书扬虽然外表混不吝,但也不是爱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人,她如此解释,也便没有追问。 只是去孟书扬那借住叁天,陆湫湫不准备带很多东西,草草收拾了一些必需品和衣物,趁着贺流川还没回家,提着行李箱步履匆匆地逃离了陆宅。 她一走,还没离开陆宅的管家就闻风给远在公司的贺流川打去电话,告诉了他陆湫湫回来收拾了东西又走了的消息。 电话那头的贺流川不知是何反应。 * 到了孟书扬家,陆湫湫总算松了口气。 早早地就在门口等待的孟书扬喜不自胜,接过她带来的行李箱,牵着她的手说要带她好好参观一下他的房子。 俨然一副恭候女主人入住的模样。 这回多亏了孟书扬救场,陆湫湫也就没有推辞,任由孟书扬牵着她,如同孔雀开屏一般移步换景,向她一一介绍住处。 “露台有个泳池,我们可以一起游泳,你要是想看星星,晚上我们还可以一起躺在玻璃阳光房里看星星……” 身旁的孟书扬还在滔滔不绝,陆湫湫突然发现诡异之处:从进门到现在,她一个佣人都没看见!可是她明明记得上次来孟书扬家是有佣人的…… “你家请的佣人呢?” 被她发现自己做的小动作,孟书扬欲盖弥彰地咳了咳,道:“这不马上到法定假期了吗?反正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也不用那么多人伺候,我就给他们放假了。”他顿了顿,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所以宝宝,未来叁天,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过二人世界,想做什么都可以。” 说到最后,他笑意愈深,陆湫湫仿佛能看见他身后正在摇晃的狐狸尾巴,不由得咬牙,果然男人都是好色鬼! 但是,待在孟书扬这,总比回陆宅就她和贺流川两个人好! “宝宝,站了这么久,你累不累?我带你去泡个澡按个摩,休息休息吧。” 这个提议深得陆湫湫的心,她的确有些累了,能舒舒服服泡个澡可再好不过了。 孟书扬带着她来到了浴室,浴室很宽敞,一边是浴缸,一边是淋浴间,陆湫湫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在浴缸里泡澡。 “宝宝,我给你放洗澡水。” 一进去,孟书扬就殷勤无比地为她忙前忙后。陆湫湫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这位大少爷的“伺候”,刚要脱去衣物,动作忽然停住。 她狐疑的眼神瞥向旁边的孟书扬。 “你怎么还站在这?” 闻言,孟书扬立即跟早有准备似的,面露委屈之色,“宝宝,我也累了一天了。” So? 陆湫湫冷笑,“你想留下来?” “嗯嗯!”孟书扬两眼放光,迫不及待地点头。 “你想得美!”这句话在喉咙里拐了个弯,最后变成了一句轻飘飘的“看你表现”。 听出她的态度松动,孟书扬惊喜过望,忙不迭屁颠屁颠地伸手为她脱衣。 “我等下给宝宝按摩,我可是专业的,保证宝宝体验过一次后就再也忘不掉!” 他如此跃跃欲试,陆湫湫不禁弯了弯唇,泄出淡淡笑意。因为哥哥和程初景相继离开而有些沉重的心情突然得到了治愈。 这就是孟书扬的魔力吧。 总能让她忘掉烦恼,自在地享受快乐。 快乐当然不仅仅是按摩那么简单,还包括—— “…嗯……好舒服……” 一双手从背后揽至胸前,宽厚的手掌拢住她一对雪嫩的乳房,逆时针方向揉扁搓圆。 挺起的乳尖被他夹在指缝,时而揉捏,时而拉扯,刺激得陆湫湫发出舒服的嘤咛。 “不是按摩吗?怎么揉人家的胸呀。”她伸手握住孟书扬在她胸上肆虐的手掌,媚眼如丝,抬头嗔他一眼,欲说还休,欲拒还迎。 孟书扬舔了下发痒的虎牙,嗓音已经有了些喑哑,“帮你的奶子也放松放松。难道你觉得被摸奶子不舒服吗?” “舒服。可是、可是人家有男朋友耶,男朋友要是知道了会生气的……” 她皱着眉头苦着脸,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声气,说出的话半真半假,竟当真刺激到了孟书扬的神经末梢,他一勾嘴角,捏住她的两只乳球将它们拉成水滴状,玩味道: “生气了就把他甩了,以后跟我在一起吧,我天天给你揉奶子,摸骚穴。” “不要。” “不要?你的身体可是喜欢得紧呢,是不是小骚逼都兴奋地流水了,想不想哥哥用大鸡巴操你?” ——陆湫湫真不知道这些骚话孟书扬都是从哪学的,但是不得不说,听他说这些话,陆湫湫的身体更加兴奋了。 “想……” “好,哥哥现在就来操你。” 孟书扬进了浴缸,将赤身裸体的陆湫湫抱到他的腿上,股缝恰好贴着他不知何时翘起的阴茎,性器赤裸相贴带来的快感,让陆湫湫情不自禁扭动了两下臀胯,去蹭他的肉棒,水波荡漾,水下少年勃起的性器更加肿胀。 少年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他伸手握住陆湫湫的腰胯,托着她的臀慢慢往下压。 “……宝宝的小穴好紧,放松一点。” 刚插进去一个头,孟书扬就被甬道内的紧致逼得动弹不得,只能探手去揉陆湫湫的花蒂,刺激她流出更多的水,方便他操入。 “啊…插进来了……好粗哦……”待孟书扬齐根没入后,陆湫湫高昂起脖颈,发出连连尖叫。 “宝宝,喜欢我的按摩吗?舒不舒服?” “呜呜好舒服……” 孟书扬将她环抱在怀里,双手拢住她的一对丰满的乳房,大力且富含技巧地揉弄起来。 坐在他身上的陆湫湫渐渐摇晃起来,前后左右地吞吃体内孟书扬的肉根,从各个角度来刺激自己小穴里的敏感点,她舒服得娇喘出声,泪花从眼角渗出。 “好深、好爽啊。” “哈。宝宝,宝宝,好喜欢你……”孟书扬靠在她细腻的颈窝,吐息沉缓,呼吸灼热。 “呜…再用力一点!快一点!啊!啊!”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浴缸里响起,水声激荡,噗嗤噗嗤地往外溢。 孟书扬一贯的做爱风格,又深又狠,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每一回他抽出去陆湫湫的体内都会盈满空虚感,待他再插进来瞬间又有种被填满的餍足感。在欲望的沟壑中来回拉扯,陆湫湫感觉自己的神志都有些混沌。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久,终于身后的孟书扬发狠猛操几下之后,痉挛着射出浓精,二人才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陆湫湫无力地靠在孟书扬的胸膛,感受到如雷般的心跳。 水面渐渐漂浮起他们交合的体液,缓了一会,孟书扬将陆湫湫从浴缸里抱出来,抱着她走进了旁边的淋浴间。 第六十二章宝宝 冲洗干净,陆湫湫裹上浴袍,又被孟书扬抱出淋浴间。 别看孟书扬看着清瘦,实际一身腱子肉,抱起一个陆湫湫对他来说轻而易举。 “把我放那吧,我想先把头发吹干。” 陆湫湫发号施令,孟书扬立即如同听话的狗狗一样,把她放在了盥洗台上。 “我给你吹,你歇着就好。”将吹风机插上电,孟书扬自发提出要帮陆湫湫吹头发。 刚做完,又在水里泡了那么久,陆湫湫全身酸软无力,听孟书扬这么说求之不得,点头。 说要给她吹头发,孟书扬当真聚精会神,一本正经地打理她洗完湿漉漉的头发。少年修长的手指插进她的发缝里,轻柔的抚摸伴随着呼呼的热风拂到耳廓,泛起细微的鸡皮疙瘩。 棱角分明的面庞近在咫尺,因为专注而显得炯炯有神的眼睛,头顶的灯光洒下,像是落进了星子,脸上细小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半晌,吹风筒停止运作。 昏昏欲睡的陆湫湫睁开惺忪的睡眼,迷糊地问:“吹好了?” “嗯。吹好了。” 随着孟书扬话音一起落下的,是他的亲吻,他一边用拇指轻轻揉捏陆湫湫的耳垂肉,一边偏过头啄吻她发热的耳侧。 “宝宝,亲一会。”嗓音有些沙哑。 “嗯……” 脱口而出的回应仿佛嘤咛,陆湫湫被含住唇瓣,她闭上眼,感受齿关被慢慢撬开的过程,舌头被温热的口腔裹住,来回吸吮,口涎不受控制地流出来,被他亳不嫌弃地咽进嘴里。 “嗯唔,舌头…好舒服…”被吻得意乱情迷的陆湫湫无意识地发出呢喃,手扶上孟书扬的肩膀。 旖旎的湿吻进行到一半,被主人遗忘在置物架上的手机突然震动。是陆湫湫的电话。 一看,竟然是程初景打来的。 和别的男生接吻的时候接到正牌男友打来的电话,这种偷情的隐秘感和刺激感令陆湫湫心跳加快,她咽了咽唾沫,小声道:“我接下电话。是程初景打来的。” 听到“程初景”三个字,原本沉醉在亲吻中的少年脸上涌现出浓浓不悦,英眉一皱,就开始胡搅蛮缠,“别接。” “不行。他这个点打给我,一定是有重要的事。”依照程初景的性格,不会深夜给她打电话,除非有十分重要的事。 从孟书扬的怀抱中挣脱出去,她显得毫无留恋。陆湫湫举起食指放到嘴边,示意面前的孟书扬保持安静,随后滑动按下接通键。 “喂,阿景。” 刚刚激吻过,少女的喉咙都像裹了层蜜,音色甜腻,语调低柔婉转。她说话时不自觉努动的嘴唇被他吻得发肿,红红的分外显眼。 是他留下的痕迹。这无形中满足了孟书扬幼稚的占有欲,他像是要宣示主权一般,握住陆湫湫的肩膀,将肩头的衣襟拨下,露出少女半只圆润白嫩的肩膀,衣线虚虚搭着,丰满的起伏若隐若现。 他埋头咬上去,用了点力道。 陆湫湫不禁轻嘶一声。 “怎么了?” 电话那头程初景温声关心,她连忙故作平静地糊弄过去。 “啊,是我家的小狗,它刚刚想咬我。” “小狗?咬到你了吗?需不需要去医院?” “没事没事,它没得逞。”被比作狗的孟书扬恶狠狠地呲了呲牙,表达自己的愤怒,纸老虎似的佯怒惹得陆湫湫发笑,她摸了摸孟书扬的发顶,道:“你放心,我家狗狗可听话了,它不会真的咬我的。” 听她这么说完,原本被说是狗还有点生气的孟书扬突然就消了怒气,他眨眼,掌住陆湫湫的腰,埋头啃了一口她的锁骨。 佯装恼怒地张开嘴,落下的却不是撕咬,而是缱绻的亲吻,温热唇瓣在她裸露的脖颈厮磨,呼出的热气洒在皮肤表面,她颤栗不已。 陆湫湫不得不仰起头,躲避孟书扬缠绵的亲吻,滚烫的唇瓣充满了热情冲动,陆湫湫的身体都被亲得发烫发红,她竭力调整呼吸,与那头的程初景说道:“怎么了?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一问,那头的程初景沉默了一会。 许久,他发笑,略带苦涩,“湫湫,我来这边后,你一次都没给我打过电话。” “对不起,我……”忘了。 这几天忙着和贺流川斗智斗勇,陆湫湫很少有时间想起程初景,作为女朋友,男朋友离开这么久都不给他打个电话,好像是有点说不过去。 陆湫湫语气讪讪的。 程初景也不像生气的样子,只是轻轻叹了口气,柔声道:“不用道歉,是我太想你了。” “你想我?” “嗯,很想你。” 难得程初景如此情感外露,陆湫湫颇感新鲜,于是笑容不自觉爬上嘴角,“我也很想你,宝宝。” 此称呼一出,电话那头默了许久。 好半会,程初景才找回理智,迟疑道:“你…你在叫我?” “当然呀,我在和你打电话,不叫你叫谁?”和孟书扬待太久,陆湫湫都被“宝宝”两个字洗脑了,对着程初景下意识就叫出口了。听到程初景青涩的反应,她忍俊不禁,仿佛能够想象到程初景耳朵发红的羞涩模样。 这样热切的爱称,对于温吞内敛的程初景来说,确实有点“过火”了。 可是,他越是害羞,这种反差萌就越大,陆湫湫意味深长地打趣他:“怎么啦?害羞了呀?程学长,这么害羞可不行呀。除了宝宝,我还有很多称呼没说呢,亲爱的,哈尼,老公……你喜欢哪个?” “咳咳。”程初景不自然地轻咳,道,“你想叫什么都可以,我…都喜欢。” “那我以后每天轮着叫咯?宝宝,你还有多久回来呀?没有你我在学校过得好无聊。” “快了。等我。” “好……” 这通电话不知打了多久,等陆湫湫依依不舍地和程初景话别,抬头一看,发现孟书扬不知何时已经走开了。 她摸到主卧去,看到背对着门坐在床上的孟书扬。低着头,却没在看手机,不知道在想什么,看起来情绪不太妙。 这是怎么了? 想到自己刚才只顾着和程初景通电话,都忘记了孟书扬的存在,陆湫湫感到有点心虚。她挪过去,从背后抱住孟书扬的脖子。 “怎么了呀宝宝,我还没谢谢你刚才帮我吹头发呢。” “哼。”被她抱住的孟书扬发出一声轻哼,出口的语气带点阴阳怪气,道,“我是你哪门子宝宝?你的宝宝不是刚在和你打电话吗?我算什么。” 越说,反倒给自己说委屈了,孟书扬想挣开她的拥抱,象征性地挣扎两下没挣脱,便故作冷淡地别开脸。 “我那不是为了哄他,怕被他发现嘛。你才是我最喜欢的宝宝。刚刚不是要亲吗?我还没亲够呢,我们继续吧。”怕他再着急上火,陆湫湫甚至闭口不谈程初景的名字,只眉开眼笑地哄孟书扬。 孟书扬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三两句就被她哄舒服了,转过身倏尔将陆湫湫压在了床上。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还要继续?” “嗯。要亲亲……” 说完,两人再次吻作一团。 ------------------------- 湫湫:我不是花心,我只是嘴甜而已 第六十三章在随时可能暴露的露台泳池(H) 夜晚。 突如其来的雨冲洗了整座城市,此时夜幕降临,乌云罩月,窗外仍有淅淅沥沥的雨声响起。 黑色轿车平稳地停在寂静的陆宅门外。 司机下车,毕恭毕敬地为后座的男人开车门,没想到人还没到,车内的人就自己迈了出来。 夜色中,男人的神情阴郁如雨。 雨丝飘到脸上,司机赶紧补救地撑开伞,遮住大步向前的男人往陆宅里走。 一放假,陆宅的佣人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唯独管家没等到贺流川回家复命,不敢离开,听见大厅传来动静,赶紧过来迎接。 “少爷。” 贺流川踩着楼梯上楼,问:“她人呢?” “陆……陆小姐走了有一会儿了。” 闻言,贺流川不吭声了。 管家低头跟在他身后,噤若寒蝉。 来到会客厅,贺流川接过管家殷勤递来的干毛巾,擦拭被雨淋湿的鬓角,一双眼睛幽深冷静,窥不出情绪起伏,“去了哪,查到了吗?” “已经查到了。小姐去了清园,京承制药的小少爷孟书扬的住处。” 清园是雾江市有名的高档住宅区,寸土寸金,住在那的人非富即贵。京承是国内制药界的老牌企业,京承的董事长孟巍贺流川见过几次,是个八面玲珑的人。他的独生子……陆湫湫是怎么认识的,还住进了他家? “他们俩什么关系?” “这个我还没查到,不过可以知道的是孟书扬和小姐是同班同学,也许是……朋友。” 朋友?贺流川哂笑。可以上床的朋友是吗? 陆湫湫以为她找到了靠山,但一个不务正业的二世祖,他还不放在眼里。 “让她回来。” 管家欸了声:“我这就去准备……” “不着急,今晚先让她好好休息。明天我亲自去清园接她回来。” 好好享受吧,妹妹。 你最后的快乐时光。 * 翌日,暴雨过后的天空格外明净。 陆湫湫从温暖的大床上醒来,孟书扬已经不见了,她揉了揉眼睛,目光被放在床头柜上的衣物吸引。仔细一瞧,顿时说不出话了。 是成套的内衣,各种款式、颜色都有,其中蕾丝款的特别多,料子摸着很舒服,价格应该不便宜。 孟书扬一大早买来的?他昨天在学校天台和她说要给她买内衣,陆湫湫还当他是在胡说八道,没想到他执行力竟然这么强,第二天就买来了,还买了这么多。 一时间心情复杂。不过陆湫湫也不扭捏,掀开被子,从中挑出一套内衣穿起来。 她带来的衣服都被挂进了衣柜里,和孟书扬的衣服挂在了一起。孟书扬喜欢走酷酷的拽哥风格,冲锋衣、夹克、棒球服这些,和她的连衣裙、针织衫放在一起,风格迥异,但看起来竟不违和。 穿好衣服,她出了房间。孟书扬的这栋房子采光非常好,一出门就能感受到从阳台照进来的温暖阳光,她在别墅里找了一圈,最后在露台的游泳池找到了孟书扬。 他像是刚游完泳,正戴着墨镜,坐在躺椅上休息,赤裸的脊背覆着恰到好处的薄肌,人鱼线和腹肌线条明显,小麦色的肤色充满了男性魅力。 早晨的阳光洒在他身上,像是给偾张的肌肉抹了层油。闪闪发光。 “早安。” 看见她走来,孟书扬摘下墨镜,一挑眉: “怎么不多睡一会?” 她侧坐在孟书扬的腿上,而孟书扬也十分自然地搂住她的腰,听她说:“没有你我一个人哪里睡得着呀?” 情到浓时,甜言蜜语陆湫湫信手拈来,没有她不会说的,只有她不想说的。哄一个纯情臭屁的十七岁少年,易如反掌。 “是不是小骚逼想我了?”搭在她腰际的手轻轻摩挲,孟书扬扬起唇角,道。 ……这人真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那档子事。 念及他是个刚开荤的男高中生,陆湫湫勉强原谅了他随时随地精虫上脑的行为。 “才不是呢。是想起你昨天说要和我一起游泳的,怕你食言。” “我记得。”孟书扬将怀里的少女抱起,走到泳池边,嘴唇压低凑到她的耳畔,“要不要试试在水里做的感觉?” 泳池建在露台,相当于一个开放性的空间,楼下路过的人只要有心窥伺,一抬眼就能看见这里的动静,虽然孟书扬这栋房子周围没什么邻居,但路过的人太不可控,在这里做随时都有被发现的风险。 陆湫湫咽了口唾沫,有点紧张,但要说不好奇是假的。这种随时都有可能暴露的紧张感,直接撩动了她那根喜欢追求刺激的弦。 “可是我没换泳衣。” “没关系,反正都会湿掉的。” 少年托住她的膝弯,抱着她身子忽而倾斜,“扑通”一声炸开水花,孟书扬和陆湫湫一起倒进了泳池里。 差点被水呛了一口,陆湫湫平复呼吸,刚才随手穿上的吊带裙瞬间被打湿,严丝合缝地贴在她的躯体,少女姣好的曲线显露无遗。 起伏的乳房,呼出的热气。孟书扬看着,一阵迷醉,忍不住低头靠在她的胸脯,亲吻她小巧的下巴尖儿。 “会游泳吗?” 陆湫湫点头。 期望落空,孟书扬摇头叹了口气,“唉,可惜了,没借口让你一直抱着我了。” “坏心眼!”陆湫湫瞪他。 “还有更坏的。”说着,大掌突然包裹住陆湫湫起伏的乳房,攥在手里重重捏了两下。 “看来内衣很合身。”孟书扬笑了笑,“我丈量的尺码很准吧?” 他哪是丈量出来的,明明是…… 陆湫湫脸一红,别过脸。 “宝宝背过去,扶着那儿。”孟书扬亲了亲陆湫湫的耳朵,说道。 犹豫两秒,陆湫湫选择转过身去,找到身体支点,想知道孟书扬要搞什么名堂。 很快,少年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 手掌住她的细腰,往身上一拽,陆湫湫立即感受到紧贴在臀缝的硬物,正昂立着,还在隐隐发胀。 简直就是人形泰迪!她在心里腹诽,身体却诚实地贴住那根形状可观的性器,微微使劲,上下摩擦棒身。 隔着泳裤和她的裙子,总有点隔靴搔痒的难耐,但恰恰是这份阻碍,让两人的心愈发焦渴。 “嗯……对,宝宝,就是这样。蹭它,用力一点。扭扭屁股……” 这么多次做下来,两人的身体渐渐磨合出了默契,他一说,陆湫湫就自发地扭动臀部,去更用力地蹭他勃起的肉棒。 “好粗……还在跳动……”因为情欲上涌,陆湫湫白嫩的脸蛋都红了,粉靥含春,哝声道。 “想肏逼了。宝宝把屁股翘起来,给我操操。”彻底动情的孟书扬声音沙哑,他一手托住陆湫湫的乳房揉搓,一手往下摸到裙底扯下女孩的底裤,乳白色的蕾丝内裤被他丢在泳池旁。 “不要,会被看见的……” 嘴上虽是这么说,脸上的期待却毫不掩饰。 孟书扬插了根手指到她的花穴,拨开肥厚的花唇,一插入就摸到满手的水。这小妖精明明喜欢得紧。 “不会被看见的,我慢一点。没人会发现。”脱下她的底裤后,孟书扬再也忍耐不了,三两下就脱掉泳裤,握着昂扬的小兄弟往嫩逼里插。 龟棱嵌入窄小的甬道里,层层迭迭的媚肉将其包裹,紧紧咬住,蚀骨的爽意从尾椎蔓延到身体各个部位,孟书扬动情地发出轻哼,含住她的耳后肉吮吻两下,哑声夸道:“宝宝的小逼好紧,怎么肏都肏不松。” “唔,好粗,哼嗯……” 异物入侵的感觉并不好受,好在身体自发分泌出体液,有了蜜液的润滑,孟书扬的进入变得越来越顺畅,快感也逐渐取代胀痛,让人上头。 虽然之前有在浴缸做过,但在泳池还是第一次,还是这种露天的泳池。 渐入佳境的两人动作幅度不自觉越来越大,泳池水面水波荡漾,哗啦哗啦的水声此起彼伏,无声地述说着这场情事的旖旎。 趴在冰冷的台面,为了入得更深,陆湫湫不得不挺起臀,含住孟书扬不断抽插的阴茎,硬邦邦的肉棒插在小穴里,像打桩机似的不知停歇地抽插,陆湫湫被肏得飘飘然,想起在网上冲浪时,看见有人说“比钻石还硬的,是男高中生的鸡巴”,她当时还不信,现在信了。 男高中生,真的很能干。 “啊、啊,好深。顶到了……”陆湫湫从喉咙发出娇媚的喘息。 她的G点埋得很深,平常自己自慰的时候很难达到高潮,但跟孟书扬这样粗长的鸡巴做,却能被轻易地顶到G点。 而同样的,高潮也来得很快,正胡思乱想,孟书扬攥住她的腰,发了狠地往她的G点上顶,刺激像是狂乱的雨点般落下,将陆湫湫打得毫无招架之力,昂着脖子浪叫一声高过一声,不一会就哆嗦着达到顶峰。 “宝宝高潮了耶。” 孟书扬抱住她高潮过后十分敏感的身子,咬着她的耳朵戏谑道。 塞在体内的阴茎还没得到纾解,肿胀发硬,直直地挺在湿滑甬道。陆湫湫趴在地面喘着气,情欲餍足之后的面颊染上红霞,像倦怠的猫儿。 挺腰将性器从女孩湿热的阴道里抽出,他快射了,遂将陆湫湫从水里捞出来,抱到泳池旁边的护栏,让她扶着护栏,赤身裸体,正面对着别墅外宽阔静谧的大道,陆湫湫心被提到了嗓子眼,生怕突然窜出一个过路人,目睹露台如此淫乱的画面。 殊不知,她翘着屁股,被掐红的大腿被风吹得发颤,赤裸的胴体白嫩光滑,曲线丰满,在大白天展现在旁人的眼中,充满了诱惑,引人迫切身体力行满足她的欲求,拉她一同沉沦。 孟书扬看得喉结发紧,他靠过去,抬起陆湫湫的一条腿,握着自己还没射精的小兄弟,棱头抵住被宠爱过后娇嫩湿红的穴口,挺腰一气呵成地插了进去,怀里的娇躯猛颤一下,捂住嘴咽下险些溢出的呻吟,小穴舒服得发酸,又酸又胀。 “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伴随着孟书扬挺腰的节奏,陆湫湫被顶得身体发颤,失去重心,多亏孟书扬一直掐着她的腰,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陆湫湫羞红了脸,可身体却诚实地舒服到发麻,为了让孟书扬射出来,她故意收紧胯部,去夹体内的肉根,果然听见孟书扬发出敏感的呻吟,掐着她腰的五指陷进肉里,挺胯的速度有进一步加快的趋势。 仿佛要把陆湫湫灵魂撞散才肯罢休。 太快乐了。 她不受控制地流下生理盐水,打着哆嗦,小腹一阵收缩,抵达了第二次高潮。 凉风吹到裸露的腿间,陆湫湫打了个颤,突然听到车辆驶近的声音。她定睛一看,楼下竟有一辆车,正往这个方向驶来。 瞬间花容失色,推开孟书扬的胸膛。 “停、停下!有人来了!” ———————— 妹妹回家了,谁去接? 贺流川:公司倒闭,我去接 第六十四章被讨厌的养兄操尿了(H) 很快,尖锐的门铃声回荡在别墅里。 草草穿好衣服,下楼的孟书扬和陆湫湫都还有些狼狈,尤其是陆湫湫,头发在水里沾湿了,来不及吹干,只能用毛巾绞着躲在门后。 她用眼神示意孟书扬去开门。 门一打开,摁响门铃的管家立即露出招牌笑容,礼貌地开口说道:“孟少您好,不请自来,叨扰了。” 孟书扬皱起眉,目光从圆滑的中年男人移到他旁边沉默的男子,西装革履,面容俊美,男人静静站在门外,略过开门的孟书扬,瞥向躲在门后只露出半边身子的倩影。 “你是谁?” 孟书扬问出问题的间隙,躲在门后的陆湫湫察觉不对劲,从门后探出头来,恰好和站在门外的贺流川对视了。 两人一对视,贺流川一笑。 漂亮的丹凤眼弯起来,不达眼底的笑充满冷意,除了陆湫湫从这抹笑容中品出了毛骨悚然的感觉,旁观的孟书扬和管家都以为他们在相视而笑。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湫湫的哥哥,贺流川。初次见面,请多指教。”贺流川收回瞥向陆湫湫的眼神,转而表现出谦和有礼的谈吐,纵是因为被打断好事而满腔不耐的孟书扬也不好发飙了。 不过,此人说他是湫湫的哥哥,但是陆湫湫的哥哥孟书扬只知道陆向野一个,这是打来的哥哥?他将求证的目光投向陆湫湫,陆湫湫接收到后,干笑两下,扯谎道:“这是我表哥。” 被称为“表哥”的贺流川轻笑,看出陆湫湫有意在孟书扬面前隐瞒身份,也未戳穿,只是落在陆湫湫身上的眼神充满了不明意味。 “家父身体欠安,在家急着见妹妹,我只好冒昧上门打扰,接她回家。”说完,男人面露歉意,言辞恳切,几乎没有任何破绽。 他哪是为了病重的父亲接陆湫湫回去?明明是知道她想跑刻意上门胁迫!奈何,明知贺流川是在胡说八道,她有把柄受制于他,无力反驳,只能按照贺流川的说辞解释道:“既然如此,我只能先回去了。” 两人刚才做到一半被打断,陆湫湫高潮了两回已经餍足,孟书扬却还没射呢,此时跟贺流川他们说话都在强压欲望,听到陆湫湫要走,顿时依依不舍,“湫湫……” 陆湫湫出言安慰他,“我们周一学校见。” 没办法,孟书扬只能目送陆湫湫跟在贺流川身后上了车,逐渐远去。 * 与刚才在孟书扬那和颜悦色的样子迥然不同的是,一上车,陆湫湫就感受到从贺流川身上散发的冷气,一路阴沉着脸,眼神犀利又冷漠。 贺流川总是喜欢在人前伪装温和,现在竟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着实有点奇怪,陆湫湫不解他为什么突然犯病,怕触他霉头,上车后就眼观鼻鼻观心,装背景板。 回到陆宅,佣人们都走后这里更加冷清,家里的一桌一椅仿佛都透着阴冷,陆湫湫看见贺流川进了书房,脚底一抹油想溜回自己房间,偏偏上天不让她如意,刚要开溜就被书房里淡淡的一声“进来”给拦住了脚步。 ……他想干什么? 把贺流川两人送到陆宅后,管家就离开了,客厅的摆钟指向下午三点,窗外天色阴沉,充满风雨欲来的压抑,整座宅子只有陆湫湫和贺流川两个人。 若是贺流川想对她做些什么,她根本无力反抗。 抱着视死如归的勇气,陆湫湫收回脚步,走进书房。 贺流川坐在办公椅上,静静端详陆湫湫的反应。明明近在咫尺,可他说话的语气却疏离得仿佛远在天边,“我到那之前,你和他在做什么?” 他如此问,分明是已经知道答案,被打听隐私引起的不满使陆湫湫回答的语气很冲,“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除了做爱,还有什么更快乐的事可以做?” 她言语直白到露骨,像是根本不在意贺流川对她的看法。 却不知,她这句话里透露出的意思,无形中暗示了两人现下的处境。 想象中的嘲弄并没有来,陆湫湫狐疑抬眸,看见贺流川低头点了根烟,没有开灯,窗帘也没拉开,书房光线昏暗,那一点火星子便格外明显。 良久,她听见贺流川的声音: “把衣服脱了,自慰给我看。” 疯了! 陆湫湫自然不肯,可反抗的话刚说出口,对上男人冷漠阴沉的眼神,陆湫湫瞬间如惊弓之鸟,抿住嘴唇,话音戛然而止。 “不肯的话,就等着收到陆向野失踪的消息吧。我相信,没人会怀疑他失踪的真正原因。” 威胁的话贺流川说得非常熟练,在陆湫湫面前说过那么多遍,这些话他几乎倒背如流。威胁很可耻,但对付陆湫湫这样难驯的大小姐,很有用。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在贺流川面前露出丑态了,陆湫湫吸了口气,木着脸,将在孟书扬那匆匆换上的长裙慢慢脱下。 随着鹅黄色的长裙落在脚边,少女美好的胴体没有遮拦地展露在贺流川的眼前。微湿的发尾贴在她的面颊,像恋人贪得无厌的索吻,缱绻旖旎。洁白的皮肤,妖娆的曲线,她不过才十七岁,已发育得亭亭玉立,凹凸有致。尤其是胸前两团奶肉,又白又嫩,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像在勾引别人张口撷珠。 腰细腿长,骨骼纤细——她具有男人幻想中美好的肉体,是寄托色欲最好的载体。若是换作别人,此刻恐怕早就把持不住,上去将她扑倒了。 而贺流川始终平静无波,如隔岸观火。不带狎昵地注视陆湫湫的身体。 顶着这样的注视,陆湫湫哪里起得来性欲?贺流川的要求,对她无疑是种折磨。咬着下唇,她坐在脚下的地毯上,将手指探向瑟缩的花唇。 书房的地毯很软,她坐下不觉得硌,手指没有张法地摸了几下花唇,就莽撞地插了进去,因为紧张始终干涩的花穴被戳得发疼,她轻嘶,柳眉轻蹙,为了刺激身体分泌出蜜液,她右手握住自己一侧奶子,逆时针地揉捏打转,挑逗敏感的乳珠。 乳波荡漾,若满溢的牛奶,叫人垂涎。她渐渐动情,喘息微微,小腹起伏不定,随着她手指抽插花穴的动作,小腿线条时紧时松,性感无比。 “嗯……好舒服……” 渐入佳境,她不再在意旁观者角色的贺流川,刚才在孟书扬那被撩起的情欲再度汹涌,只恨不得插入穴里的不是手指,而是别的更粗更长的东西。 她自己一个人玩得很开心,根本不管贺流川作何反应。贺流川看了很久,忽而垂眼,在烟灰缸里摁灭了烟蒂。 在她快要高潮之际,将她从地毯上拽了起来。 “很舒服?”他哑声逼问,气势凌人。 “…嗯。”意乱情迷的陆湫湫软软地应了声。 “要不要试试更舒服的?” “……?” 还没反应过来,陆湫湫倏尔被一股大力压在冰冷的办公桌上,桌面很凉,赤裸的乳肉贴在上面,陆湫湫情不自禁打了个寒颤,紧随其后的,是男人解开皮带的声响,“啪”地一声,陆湫湫的心都跟着颤了颤。 他不会是要—— “不可以!不要……”她下意识地挣扎起来。 贺流川却不知哪来的一身蛮力,将她压制在桌上,掰开她夹紧的腿缝,将刚得到释放的性器插了进去。男人完全勃起的阴茎又粗又硬,像是一根硬邦邦的铁棍,撞到陆湫湫的大腿内侧嫩肉上,生疼,她痛得表情扭曲,呜咽几声摆动臀胯去抗拒贺流川的阴茎。 贺流川握住她的前颈,逼她抬起脸。 布满泪痕的小脸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我不会插入,你高潮了,我们就结束。”话一说完,他就不管陆湫湫是否做好准备,扶着阴茎撞上女孩敏感的花蒂。 “啊!” 陆湫湫媚叫一声,被蛮力顶撞的花蒂不胜刺激地一颤。 被某种冲动裹挟的贺流川一下失去了理智,陆湫湫的花穴很软,两片花唇被溢出的蜜液打湿,如同暴雨凌虐过的花瓣,她不听话地夹紧的腿缝偶尔夹到他的棒身,紧致的压力催逼贺流川撞得更用力。 因为太过忘我,有好几次,贺流川的龟头都插入了她的穴口,奇异的紧致将他死死包裹,叫人食髓知味,恨不得入得更深,去探索里面更紧、更深的幽谷。好在陆湫湫的哭叫及时拉回了他的理智,贺流川咬牙,将龟头从里面抽出来,幅度收敛了一点,只在湿滑的肉缝上摩擦,龟头一次次撞上陆湫湫的花蒂,最为敏感之地被这样疾风骤雨般地刺激,陆湫湫身体里流出一大股花液,淋湿贺流川的肉棒,将两人纠缠得更加不分彼此。 真该死,贺流川怎么操得那么舒服…… 欲哭无泪,陆湫湫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娇媚的呻吟因贺流川而起,挑逗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冥冥之中,像是有道声音在蛊惑贺流川:放纵一次,把陆湫湫送上高潮,全喷出来,只能娇弱无力地躺在他的怀里。 贺流川沉浸在这种操弄陆湫湫大腿的快感之中,像是还嫌不够,他托起陆湫湫奶子,一掌堪堪掌握的乳肉从他的指缝溢出来,少女的幽香萦绕鼻息,催情剂似的,促使贺流川揉捏的力道变得又大又重。 “啊!不要了,要到了……快一点……” 察觉到陆湫湫快到高潮,贺流川顶撞的速度越来越急,陆湫湫的腿缝都被他擦出红印子来了,又痛又爽,一边流着泪,一边让他快一点。 像个吸人精气的小妖精,贺流川绷紧全身的肌肉,从两人的结合处传来缠连的水声,耻骨相撞,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陆湫湫不堪重负地趴在办公桌上浪叫,腰肢乱颤,仿佛贺流川真的操进去了。 操进去!把性器塞进陆湫湫的身体里,然后射出来。 似魔鬼的低吟,贺流川额前的青筋都暴突起来,靠着勉强维持的神志,他没有操进陆湫湫的穴里,而是按住她的肚子将她拉近,使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陆湫湫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从贺流川胸膛传来的心跳声。 太近了、太近了。 贺流川吐出的热气洒在肩颈,很快就感到肩颈有些湿润,男人力气很大,扣住她小腹的手掌力道很重,手臂的肌肉偾张,青筋浮起,性感,野蛮,像原始动物,只知道弱肉强食,用蛮力将柔弱的少女送上绝顶的高潮。 不要,肚子……好酸,想要……啊…… 惊人的快感掠夺了陆湫湫的呼吸,她失声痛哭,本就难忍欲望的身体彻底挣脱束缚,一道水柱从两人性器相贴的地方喷射而出。 两人都看见了那一幕,陆湫湫整个人直接呆住。 她竟然、竟然……被贺流川操尿了!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救命! 如果此时有个地缝,陆湫湫一定会不管不顾地钻进去,她不敢去看身后贺流川的表情,生怕听见他充满嫌恶的奚落,双腿无力地打颤,不一会儿,人就像凋零的花蕊似的倒下,身后贺流川伸出手臂捞住她的腰。 “看来确实爽到了。” 经历过情事的男人嗓音喑哑动听,轻笑了声。 别说了! “住嘴……”虚弱的话语宛如娇嗔。 “被我操得很舒服吧,妹妹。”贺流川低下头,没有嫌弃陆湫湫腿间未干的水迹,搂住她的腰,在她的耳旁轻喃道,“你说,明天临时帮佣来打扫书房的时候,会不会闻到地毯上的骚味?” “想不想我告诉她们,是大小姐被我在这操尿了,实在忍不住才弄脏了地毯?” 是恶魔吧,这个人!光是想想贺流川转述这句话给帮佣的画面,陆湫湫就觉得羞愤欲死,恨不能将贺流川嗓子毒哑。 “不要,不要说。”女孩带着哭泣地恳求他,为她遮羞。 本来昨日是贺流川生母的忌日,去母亲墓前祭拜时,看着母亲冰冷的墓碑,想到如此善良慈爱的母亲因为陆家人的所作所为,香消玉殒,化作一抔黄土,贺流川就觉得痛苦不堪。平日被他刻意压抑的恨意卷土重来,几乎要将他吞噬。 陆湫湫还耍小聪明,玩起离家出走的把戏。 贺流川情绪极差,尤其是在驱车前往孟书扬的住处,看到他俩暧昧的姿势和气氛,那种阴郁的戾气便像咆哮的野兽,渴望挣脱牢笼,撕咬陆湫湫的皮肉,听她哭叫,看她求饶,把他当成唯一的救命稻草,唯有这样,贺流川的心境才能得以平静,对陆家人的恨意才能继续蛰伏于心底。 和陆湫湫发生这样的肉体接触,是个意外。贺流川原本只想羞辱她,让她在他面前抛却羞耻地自慰就是对她的惩罚。不知天高地厚,企图逃脱囚笼的金丝雀,就应该得到最严厉的惩戒。 可是,当陆湫湫满脸沉醉,投入地抚摸乳房,抽插自己的洞穴,贺流川的身体却涌起前所未有的浓重欲望,急切通过与她交合的方式,缓解那种原始的冲动。 他不会和陆湫湫做爱。 所以他用近乎兽类的姿势,将陆湫湫压在桌上,从身后插入自己勃起的性器,在她的腿缝发泄过剩的欲望。 而当陆湫湫失神地泄出尿液,满脸羞愧地倒下时,贺流川竟觉得愉悦。他不知这股愉悦从何而来,也不想去探究,而是放纵自己将她颤抖的娇躯搂紧,将嘴唇贴到她红彤彤的耳垂,低声戏谑,撩拨她的羞耻心,看她瑟瑟发抖,无助羞惭的神色。 “我会为你保密。”他用指腹轻轻揩去陆湫湫的眼泪。 “除了我,没人会知道陆家的大小姐是个骚货。” ———————— 贺流川的继兄身份有点bug 改成养兄了|????)っ? 祝大家小年快乐哦 第六十五章被盯上的贺流川 衣香鬓影,推杯换盏。 装修奢华的会所门外车水马龙,时不时有衣着贵气的男女挽手步入,门童殷勤地上前为他们打开车门,贺流川率先下车,而后回身目光淡淡瞥向车内满脸不悦的少女。 良久,陆湫湫不情不愿地下了车,余光看着贺流川将请柬递给门童。 这里是雾江市远近驰名的高档会所——七号公馆,今日有人在这里举行晚宴,陆家受邀,贺流川和陆湫湫是代表陆家前来赴宴的。 陆湫湫根本不想来,但贺流川强迫她当他的女伴,她的抗议直接被无视,陆湫湫气得一路上都在心里头骂贺流川。 三个小时前。 从贺流川书房出来,陆湫湫的脸还是热的,回到房间后她灌了杯凉水才平复下去。 刚才书房发生的事实在是太羞耻,她不愿再回想,冷静下来后想起被贺流川捏作把柄的哥哥陆向野,自从他去参加集训后,陆湫湫就再也没听到他的消息。同样是去集训,为什么程初景还能给她打电话,哥哥却像是人间蒸发了似的,一点音讯都没有? 害怕陆向野出事,陆湫湫沉着脸给陆向野打了个电话。遗憾的是,电话没人接。 哥哥还好吗? 不确定哥哥的处境,再加上家里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贺流川,陆湫湫很难不胡思乱想。 要是哥哥出了什么意外,贺流川的嫌疑最大! 目前她受制于贺流川,就是因为他们兄妹俩在陆家无权无势,这几年贺流川根基已深,要想拿捏一个陆向野,对他来说易如反掌。她一次次对贺流川妥协,是为了确保哥哥的安危,如果这样哥哥还是出了意外,她便没有理由继续在贺流川面前伏低做小。 心里担心陆向野,陆湫湫暗想,贺流川是家里唯一知道陆向野离开的消息的人,他会不会有哥哥的音讯? 哪怕再不愿见贺流川,陆湫湫也只能硬着头皮回去找他。 刚出门,就被站在廊道的身影吓了一跳。 “你站在这做什么?吓我一跳。” 贺流川神情已没有刚回到家那么难看,看见她出来,将手里的烫金邀请函递给她。 请柬做得很精致,东道主姓沉,陆湫湫不太了解雾江的上流圈子,不知道这沉家是什么来头。请柬上言辞真挚地邀请贺流川出席,时间是今晚七点,地点在七号公馆。 “晚上有个宴会,你跟我一块去。”贺流川的口吻显然不是商量。 陆湫湫不假思索道:“不去。” 垂眼睨她一眼,贺流川对她的抗议视若无睹,“由不得你。” “十分钟后会有人来为你挑选礼服。” 丢下这句话,贺流川转身走了。 莫名其妙被安排了一通,陆湫湫有气无处撒,只能恨恨地在心里扎贺流川的小人,祈祷他快点倒霉。 选礼服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 陆湫湫在两套礼服之间来回犹豫,负责为她挑选礼服的造型师满脸堆笑,建议她选第一套,“陆小姐,您骨架小,四肢纤细,背也很好看,这套抹胸露背鱼尾裙很适合您。” 这套确实好看,只不过领口有点低,陆湫湫穿上会挤出乳沟,没有安全感。 另一套是一条黑色公主裙,泡泡袖的设计,腰间还有一个大蝴蝶结,相比较第一套而言,这件更少女,也更保守。 恰好此时,不知道是不是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换好西服的贺流川推门进来。 看见陆湫湫满脸犹豫地端详造型师建议的鱼尾裙,他眉心一皱,沉声道:“穿那套吧。该走了。” 顺着他的目光,陆湫湫看向被摆在另一边的公主裙,陷入了沉思。 造型师怕得罪贺流川,连忙找补道:“对对,这套也很好看,风格甜美,适合陆小姐穿。” 他连她穿什么礼服都要管,真是专横! 陆湫湫白他一眼,不再犹豫了,拿起面前的鱼尾裙,“我就要穿这个。” 贺流川沉默。 造型师视线在两个人身上打转,急得手心冒汗,半晌,贺流川转身离去。 “随你。” 虽然通过挑礼服这个事,陆湫湫勉强找回一点和贺流川做对的快感,但一上车,想到等会又要面对一群假惺惺的人,还不得不装出很高兴的表情,陆湫湫就觉得烦躁。 没离开陆家之前,陆湫湫就很反感参加这种充满虚与委蛇的宴会。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要被迫参加!连一丝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越想越生气,下车后陆湫湫对贺流川完全没有了好脸色,不像其他同行男女一样挽住他的手臂,大摇大摆地向前走。 贺流川纵容她这种幼稚的举动,递完请柬,跟在陆湫湫的后面进了会所。 两人前后保持着一米的距离,不知情的人光凭肉眼根本看不出他们是一起来的。 陆家在雾江市的地位举足轻重,虽然作为掌舵人的陆老病重,但养子贺流川近些年凭借优秀的能力和手腕,已经无形中成为了华启集团的二把手,外人都将他视为华启未来的继承人。 因此,他能出席宴会,作为东道主的沉家自然不敢轻慢。 这不,贺流川刚一露面,原本还在招待其他宾客的年轻女人就迫不及待地与人作别,踩着恨天高,笑盈盈地向他走过来。 “贺总,好久不见。” 女人妆容精致,身材纤秾合度,穿着宝蓝色包臀裙,衣着华贵,端着一杯红酒,向贺流川打招呼,目光却慢慢看向站在他旁边隔着一段距离的陆湫湫。 “沉小姐。” “这位是你的女伴吗?贺总不介绍介绍?”被称作沉小姐的女人眨了眨眼睛,俏皮的神态冲淡了因打扮成熟而带来的拘束感。 贺流川看向离他很远的陆湫湫,露出有些无奈的神情,“这是舍妹。来的路上和我闹了点别扭,现在还在生气。” 他这句话立即给人感觉陆湫湫就是个娇纵的、被家里宠坏的大小姐,而他则是一位成熟包容的兄长,陆湫湫脸顿时就黑了。 “原来这位就是陆妹妹呀。我早就想认识认识了,妹妹真漂亮,跟瓷娃娃似的,我都忍不住嫉妒贺总了,竟然有这么漂亮的妹妹!”沉小姐显然深谙说话之道,一听完陆湫湫的身份,瞬间扫去眼底隐藏的敌意,笑眯眯地握起陆湫湫的手,极尽溢美之词。 在外人面前,陆湫湫还是要给贺流川一点面子的,没有发作,回给热情的沉小姐一个微笑,羞涩道:“谢谢姐姐。” 被这样漂亮的女孩甜甜地喊姐姐,再加上她的身份对她也没威胁,沉钰莹笑得真情实感,对陆湫湫说道:“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姑娘最不喜欢这样的宴会了,那里有准备好的甜点和果汁,你要是馋了可以去那坐坐。一会让你哥哥去找你。” 沉钰莹指向大厅角落方向,陆湫湫看过去果然看见长条形餐桌上垒满的甜点,她有些意动,正好借着这个机会躲掉不必要的应酬。 “太好了,谢谢沉姐姐。” 她提着裙边,慢慢往那个方向走去,没有要回头征询贺流川意见的意思。 索性她本来就不想来,让她找个地方待着也好,贺流川转而投入与沉钰莹的交流。 沉钰莹前段时间刚大学毕业从国外回来,她是家里的独生女,沉父有意让她进入公司历练历练。作为同龄人,贺流川早早地就修完了大学课程,进入了华启工作,经验比沉钰莹丰富很多,沉钰莹有意向他请教,言辞间不经意流露出少女无法藏匿的羞涩。 贺流川不是迟钝性子,自然是察觉到了,但纵然沉钰莹多次邀请他单独约会,他都面不改色地绕开了这个话题。 沉钰莹虽然恼怒,但也没表露,贺流川说话做事滴水不漏,四两拨千斤,从容不迫的样子愈发令她心动。 她是家里的独生女,父母期望她能择一个好丈夫,以后帮忙打理沉氏家业。普通人沉钰莹怕对方觊觎沉家家产,家世优越的大少爷沉钰莹又怕对方是酒囊饭袋,没有能力。 贺流川是最合适的人选。 他早早进入公司,能力突出,性格沉稳,八面玲珑,身份在陆家又有些微妙,需要一个像沉家这样的中坚力量去稳固他的地位。 如果能和贺流川结婚…… 沉钰莹一想到这就脸红心跳,贺流川长相俊美,谈吐得体,她一见倾心,今天对她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接近他的机会。 另一边。 陆湫湫找了个座位吃了两块蛋糕,还没擦干净嘴,就被出现在眼帘的身影惊到了。 “温先生?!” 温霁莞尔。 “晚上好,小姑娘。” 第六十六章阳台(H) 陆湫湫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温霁,一问才知道,他与沉家老爷子有些渊源,今日也是受邀前来赴宴,不过对于陆湫湫在这种宴会出现,他表现得并不惊愕。 做贼心虚,陆湫湫没听到温霁探究她的身份,暗暗松了口气。 也许,他心里已经猜到了。 不说是看出她不想让别人知晓。温霁尊重她的意愿,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 俩人的关系说的好听点是陆湫湫帮助他治疗,说的难听点其实和炮友没什么区别。 他长得好,人也温柔,在床上很懂如何取悦陆湫湫的身体,和他做爱是件难得享受的事,所以陆湫湫甘愿一直和他保持这种关系。 和同校上学的孟书扬、程初景之流不同,温霁比她年长许多,忙于辗转在不同男人身边,陆湫湫很少会想起温霁。 仅有的几次亲密,都是温霁主动拨来电话。两人的上次见面,还是和孟书扬的三人行。 回忆起上次三人行的淫乱,陆湫湫脸有些红,杏眸羞涩又直白地看着温霁。 “温先生最近有想我吗?”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少女从不缺乏拥趸者,问他的问题不像是游离的期望,更像是胜券在握的挑逗。她笃定温霁对她的痴迷,且乐在其中。 她就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妖精,肆意搅乱人间,然后笑嘻嘻地挥挥衣袖,翩然离去。 唯独温霁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有,每天都很想小姑娘。”男人抬手,手指抚过她柔软的发丝,落在她白嫩的耳垂,上面挂着黑色耳线,他用指腹轻捏耳骨,看到上面轻易留下一个红印。 “你今天很美。” 穿上抹胸露背鱼尾裙的陆湫湫,锁骨伶仃,修颈窄肩,鱼尾裙很好地勾勒出她的臀胯比,从后方能看见她裸露的后背,蝴蝶骨的形状完美得像艺术品。 在他过来之前,早已有无数双眼睛在暗中观察,用露骨的眼神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 这个发现令温霁眼神一暗,抬脚走来,和她打招呼,一切都发生在一念之间,不经思考。他很少这样,一次次破例,无声地述说着他对她的迷恋。 “要跟我去阳台聊聊吗?” “好啊。” 放下碟子,陆湫湫提着裙边和温霁并肩走向远处空无一人的阳台。 宴会中央在和合作伙伴聊公事的贺流川余光发现了她的离去,下颌线条不禁绷紧。 宴会里的人都忙于结识权贵,扩充人脉,空旷的阳台一个人都没有,陆湫湫刚走到阳台,就被温霁拉住手腕,压在了身后的窗户,窗户后面挂着窗帘,若此时有人走到阳台,亦或是拉开窗帘,都能看见两人暧昧的姿势。 这种潜在的危险刺激着陆湫湫的大脑,肾上腺激素直线飙升,红唇微张,欲说还休。 “想不想在这里做爱?”温霁低头,放在她背后的手轻抚陆湫湫的臀肉。 陆湫湫喘着气,小声道:“想。” 男人因她的直率失笑,在她的眼睛亲了一下,陆湫湫下意识闭上眼,感觉到他落在眼皮上的轻轻一吻。 “真乖。”他轻叹,语气缱绻。 撩起她的裙摆,男人挺了挺身,隔着西裤磨蹭她裸露的腿根,炙热的阳具几乎一瞬间就挺立了,直直地在裆部顶起帐篷。 “我给先生摸摸。”小手摸上昂立的肉棒,那东西顿时兴奋地跳了跳。 “想要先生插进来,操我。” 女孩顶着最天真烂漫的面孔,说出最淫靡的邀请。温霁心都窒了,情动地衔住她的嘴唇,以唇舌来抚慰喷薄的欲望。 “这就来操你。” 男人脱下她的内裤,塞进西裤口袋,而后握住陆湫湫的臀,将硬挺的阴茎插进去。她湿了,流了很多水,上午和孟书扬做了一次,下午又和贺流川腿交送上高潮,这会身体极其敏感,不需润滑就能直接一插到底。 被紧致的花穴紧紧咬住的快感直冲大脑,不光是陆湫湫,自制力极强的温霁都不禁吸了口气。 “小逼好敏感,是不是背着我又含了男人的鸡巴?嗯?” 她的浪荡温霁是知晓的,除了一母同胞的哥哥,还有那个桀骜不驯的小男生。除了这两位,温霁相信还有别的。 她的美好绝不只有他发现了,很多人都情不自禁地被她吸引,沦为入幕之宾。 可他们甘之如饴。 温霁不介意别的男人的存在,但他要成为特别的那个,特别到陆湫湫难以忘记他。 “嗯……小逼含了孟书扬的,还有……” “还有谁?” “还有贺流川……嗯……但他没有插进来,只是在体外蹭了蹭……” “你说的是你那位养兄?” “对……啊,先生轻点,太深了……” 温霁低头咬住她的耳朵,如同喃喃自语,“不重一点,小骚逼怎么会老实,怎么会忍住不去勾引别的男人?” “湫湫不敢了,嗯啊,先生操得好舒服……啊……” 温霁的操弄极富技巧,肉棒打着旋儿地刺激敏感的媚肉,九浅一深的操法,每每都在陆湫湫空虚难耐之际给她一记满足的深顶。 外面都是人,稍有不慎就会被发现,陆湫湫不敢放开声音地叫,只能压低声音,在温霁的耳边说骚话,诱哄他继续操弄。 毕竟是在宴会上,温霁没有操太久,射完就为陆湫湫整理好衣物,送她回到宴会。 刚经历过一场情事的陆湫湫走到贺流川面前时腿都是抖的,贺流川表情阴沉,问她:“你刚刚去哪了?” 贺流川很早就发现陆湫湫不见了,在宴会四处寻找她的身影都没找到。 陆湫湫抿了抿嘴,“刚刚感觉有点闷,去阳台吹了会风。” 这番解释贺流川显然不信,气氛僵持时,一直旁观的沉钰莹恰时开口:“湫湫,你都不知道刚刚你不见了贺总有多担心,这会是因为关心则乱,语气才急了点,你别难过。” 闻言,陆湫湫沉默垂下眼。 一副黯然神伤的姿态。 心里却在发笑,她才不信贺流川会担心她,他应该巴不得她永远不要回来了才对! 宴会进入尾声,贺流川无心继续待下去,和沉钰莹说了声就领着陆湫湫离开了。 离走时,沉钰莹还殷勤地将他们送到门外,含情脉脉地望着贺流川离去的背影。 第六十七章对镜play(微H) 贺流川又生气了,这一回比上午在孟家接她回来时还要生气。 陆湫湫不明所以,继续当自己的背景板。 车停在陆宅,陆湫湫被贺流川拉着手腕,大步上了楼,将她拽进了她的房间。 “砰!” 陆湫湫被他甩到梳妆台上,头差点磕到镜子,她一脸问号,怒瞪贺流川:“你又发什么疯?” “我发什么疯?”贺流川轻哂,压着陆湫湫,将她试图看向他的脸掰过去,面向梳妆镜,“别用这张被男人操舒服了的脸看着我,我嫌恶心。” 他……他怎么知道? 陆湫湫莫名心虚,她盯着镜子里倒映出的贺流川的怒容,好半会才顶回去:“我和谁做爱和你有什么关系?你管的着吗?嫌恶心就离我远点,滚出我的房间!” “不知羞耻!” “连哥哥都不管我,你凭什么管我?今天在沉小姐面前不是还一副衣冠禽兽的样儿吗?怎么现在不装了?你不怕我把你这副样子拍给沉小姐看看,让她知道你的真面目!看你以后还怎么钓女人!” 她不傻,今天席上沉钰莹对贺流川的企图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她不懂贺流川有什么魅力,能让沉家千金对他如此青睐? 果然是下贱东西,惯会蛊惑人心! 没想到,她这番话一说出口,贺流川一顿,眸中情绪流转,道:“你吃醋了?”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啊呸!我为什么要吃醋?我是为沉小姐觉得可惜,遇人不淑!错把豺狼虎豹当金龟婿!你根本不配得到沉小姐的喜欢!” 贺流川嘴角的笑霎时一滞,他咬牙,掐住陆湫湫的两颊,“你不想活了?” “怎么?我说的不是实话吗?你是不是还想对我动手啊?你以为我会怕?” 她误会了贺流川的动作,以为他要打她,贺流川皱眉,松开了钳制她脸蛋的手。 “你说的对。我是衣冠禽兽,那你是什么?荡妇淫娃?那看来我们俩最是相配。” “你……!”陆湫湫气结。 扳回一城,贺流川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哗”一下,拉下她裙子的拉链,原本贴身的礼服顿时松松垮垮地耷拉下来,少女胸前大片的春光暴露在空气中。 贺流川的眼神已经变了,他低头在陆湫湫的后背上咬了一口,道:“裙子选得不错,很适合你。” 这话和他今天帮她选礼服时截然不同,陆湫湫刚要回怼,就听他充满笑意的声音,轻声道:“就穿着它和我做吧,妹妹克制一点,别又弄脏了。” 他意有所指,陆湫湫登时脸一红。 能不能不要再提下午的事了! “怎么,害羞了?”贺流川将手探入她的裙底,触到满手湿滑,他眉头一皱,“你内裤呢?” 陆湫湫心虚,掩饰道:“忘记穿了。” 贺流川不知是信了还是没信,将手指插进了穴里,嘴上道:“骚货。” 自动免疫他的羞辱之语,陆湫湫咬着唇,隐忍着想要溢出口的呻吟。 那只平时用来签署文件的手,来自于她最讨厌的养兄的手,现在正插在她的穴里,反复抽插,揉捏她的阴蒂。 陆湫湫水流得欢,很快就浸润了贺流川的手指,他又加了一根进去,逼迫陆湫湫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好好看着,看你的表情有多淫荡,被我插得很爽吧。是不是想要我更快一点,将你送上高潮?” “唔……嗯啊……” 再也抑制不住喘息,陆湫湫眼睛红红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精心做好的发型已经乱了,妆容也被眼泪晕花了,红唇微张,喘息连连,面带酡红,显然是爽到了极点。 一想到这样的快感是贺流川带来的,她就觉得头皮发麻,羞耻不已。 明明她讨厌贺流川,恨不得生啖其肉,可为什么被他玩弄时,身体会这么舒服? 花穴含住贺流川的手指,层层迭迭的媚肉将他包裹,每当他的手指抽出去,媚肉都会贪恋地附上来,仿佛很不舍他的离去。 她不想的,可身体不听使唤。 一定是因为太舒服了,生理本能而已。 她自宽自解,因为太爽,忍不住边啜泣边娇喘,眼泪打湿了礼服,上半身裸露,下半身裙摆被卷至腰间,虽然还穿着,但礼服早已不成样子,沦为男人玩弄她的情趣。 很快,陆湫湫抖着腿抵达高潮。媚肉热情地吮着他的手指,贺流川抽出手,放到陆湫湫的嘴边,哄道:“舔干净。” 说完,不等陆湫湫拒绝,将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手指充满恶意地玩弄她的舌头,又抚摸她的牙齿,任她因为兜不住而流下口水,贺流川轻笑,饶有兴致地端详镜中陆湫湫为了不让口水流下而不得不含住他手指的模样。红舌在指尖舔舐,像灵活的小舌,贺流川的骨头都有了麻意。 “吃自己的水是什么感觉?” “唔……” 陆湫湫欲哭无泪,嘴里塞着手指说不出话。 这一刻的她,失去了晚宴上光鲜亮丽的一切,无论是妆容、发型、礼服还是……嫌恶他的眼神。 现在的她握住他的手腕,不情不愿却又不得不顺从地舔舐他手指上的淫液,礼服无法遮挡的胸乳微微摇晃,被撩到腰间的裙摆露出细长白皙的大腿,正轻轻发颤,淫靡非常。 “好乖。”贺流川道。 疑惑间,陆湫湫眼睁睁看着贺流川抽回手指,而后轻柔扳过她的脸,封住了她的唇。 呼吸被掠夺的一瞬,呆滞的眼睛不可置信地放大。陆湫湫下意识挣扎,却被贺流川攥住双手,压在冰冷的镜面,吻得更深。 为什么…… 贺流川不是很讨厌她吗?为什么要吻她?嘴巴被堵着,陆湫湫说不出话。 贺流川显然没什么接吻的经验,一开始只是吮吻她的唇珠,过了好久才试探着撬开她的牙齿,与她的舌头生涩地缠绕。 他倒是不嫌弃她的口水,含住她的舌头吸吮,舔舐她敏感的舌尖,咽下她的口水,这样心机深沉的人接吻时竟然会闭眼。 陆湫湫直直地睁着眼,看着贺流川接吻时会轻轻颤动的睫翼,心口微微发热。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自学能力极强的贺流川渐渐摸出了门道,一下一下吻得陆湫湫腿都开始发软,她呜咽着,眼泪流出来。 看她实在承受不住了,贺流川才大发慈悲地放过她,陆湫湫的嘴唇都被他吻肿了,两人分开时还有缠连的银丝,暧昧极了。 “早点睡吧,我先走了。” 男人一脸平静地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没有要解释这个吻的意思,好似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可陆湫湫怎么可能不在意!接吻和别的不一样,用手玩穴和腿交还可以说是生理需求,没办法克制,那接吻怎么解释?总不能是情不自禁地亲了她一口吧? 非必要的举动,贺流川做了,一定是有什么原因。陆湫湫不敢细想,抛掉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气呼呼地冲进洗手间。 恨恨地漱了三次口,陆湫湫才躺下入睡。 至于贺流川那边,从陆湫湫房间里出来他脸色就变了,手试探地摸向嘴唇,上面仿佛还残留着陆湫湫嘴唇的余温。 他为什么会亲她? 是情欲上头情不自禁,还是…… 他不愿承认那个真相,攥紧拳头,面色阴沉。眼里翻涌的情绪讳莫如深。 当晚,贺流川做了个梦。 他梦见自己把陆湫湫抱在怀里,亲吻她的嘴唇,还视若珍宝地将她的唾液咽下。 梦里陆湫湫面露酡红,温柔小意地靠在他的胸膛,说喜欢他,要嫁给他。 清晨从梦中醒来,贺流川还有些恍惚。 ————————— 贺狗一个吻,把女鹅CPU给干烧了 第六十八章被下药了? 假期的最后一天,陆湫湫约了从老家省亲回来的丁瑶出去逛街。 她难得起了个早,拉开窗帘就留意到贺流川的车驶离老宅,应该是去公司了。她做了个鬼脸。总经理又怎么样?还不是得起早贪黑地给别人打工? 高高兴兴地化了一个美美的妆,换上精致的衣服,她坐上陆家派给她的车,前往恒昌大厦。 恒昌大厦位于城市CBD,是雾江市最繁华的商场,华启持有恒昌大厦的股份,从某种意义来讲,她去逛恒昌是在给自己家送钱。 到达约好的地点,丁瑶已经到了,站在那朝她招招手,陆湫湫跟司机告别,欢天喜地地奔向好朋友。 她对逛奢侈品没什么兴趣,约丁瑶主要是为了散散心,放松一下这几天饱受贺流川奴役的身体和精神。 两小姐妹几日不见,自然是有很多话要跟对方说,两人在咖啡厅等餐的间隙,聊到了程初景和孟书扬。 丁瑶满脸藏不住的好奇,问她:“湫湫,这两个你到底更喜欢哪个?之前我觉得你肯定是更喜欢程初景的,但是这段时间你和孟书扬又走得挺近的,我都有点迷糊了。” 连好朋友都问起这个问题,陆湫湫微窘,托着脸叹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觉得他们两个都挺好的。程初景人温柔对我也很好,跟他在一起我什么事都不用操心,很轻松自在。跟孟书扬在一起呢,是另一种感觉,他总是能在出其不意的地方带给我新鲜感,像热情的小狗,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我经常会忘掉所有的烦恼,尽情享受快乐。” 说到底,是她太贪婪。两者都无法拒绝,两者都想要。可是这样不是长久之计,孟书扬所谓的偷情计划,只能带来一时的刺激,一旦暴露,场面很难调和。 何况,她不是很想见到程初景伤心的样子。他没做错任何事,不应该受到这样的伤害。 “那确实是挺纠结的哈。不过要我说啊,小孩子才做选择题,成年人当然是两个都要啊!你不用纠结,让他们俩纠结去!看看谁先斗过谁,你只需要事不关己地坐享齐人之福就行了。” 不得不说,还得是好闺蜜。丁瑶的这番话和陆湫湫内心的想法不谋而合,只不过她不好意思宣之于口,听丁瑶说完,她故作踌躇地思忖半晌,才红着脸小声道:“为了不让他们俩受伤,我只能这样了……” 哎,她真是善解人意!到哪里去找她这么善良体贴的女朋友? 和丁瑶在外面逛了一天,回到家陆湫湫的心情都是雀跃的,哼着歌洗完澡,她从冰箱里取出饮料和零食,兴冲冲地跑到客厅。 丁瑶给她推了一部电影,听说情节特别刺激,适合独自观看。她以为是悬疑片或惊悚片,满心期待地打开投影仪放映电影。 故事的开端叙事平淡,可是随着剧情发展,越看越不对劲,男主角竟然开始对自己的妹妹动手动脚,跟着母亲改嫁到男主家的女主性格胆小懦弱,在男主的威逼利诱下,很快就缴械投降,沦为男主的禁脔。 二人经常背着父母,在家里的各个角落做爱。有在母亲炒菜时,假装为母亲打下手的兄妹俩在母亲看不见的地方互相抚摸生殖器,女儿情不自禁地发出呻吟,母亲疑惑地看过来时,还心虚地解释说自己被锅里溅出来的油烫到了。还有父亲和客人在客厅聊天,兄妹俩却在一门之隔的房间里忘情抽插,射出来的精液弄脏了妹妹的试卷……如此这般的限制级情节,数不胜数。 就连见多识广的陆湫湫都看红了脸,呼吸变得有些粗重,她很庆幸佣人们都放假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不然被人发现她在家里堂而皇之地看片,还大声公放,那简直不要太社死!她就算再饥渴,也没胆子这么干啊! 丁瑶怎么也不提前给个暗号?差点就社死了。 她心有余悸,盯着投影里男主角裸露的腹肌和尺寸惊人的性器,咽了口唾沫。 不得不说,丁瑶选片的眼光很好,这部片子的男主演身材和床技都是一绝! 黑夜容易诱发人性压抑的欲望,尤其是在空无一人的大宅子里,没人能看见她的言行举止,她想做什么都可以。 这么想着,脑子里那股冲动愈燃愈烈,她脱掉了内裤,内裤丢在地毯上,腿心处还有濡湿的痕迹。 她闭上眼,听着从电影里传来的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呻吟,想象着自己被压在床上狠操的画面,忍不住抚摸颤抖的花心,揉搓湿润的花唇,然后找到隐藏在里面的阴蒂,轻柔地在指缝亵玩,咕叽咕叽的水声淫靡又响亮,若是有人此时涉足客厅,定会一眼看见她在沙发上玩弄自己的花穴。 “嗯……啊,哥哥……” 受电影的影响,她忍不住想到哥哥陆向野,这个称呼一喊出口,身体越发动情,小穴吐出一股蜜液,她抽出手指,迷离地望着水丝缠连的指缝,有点口渴地舔了舔嘴唇。 不知道这是什么味道?她脸红了红,孟书扬那么喜欢吃,应该是甜的吧? 喉头滚动,她有点想尝一尝。 但也只是想想,自己吃自己下面的水什么的,实在是太羞耻了。 靠自慰她很难到达高潮,因此摸了一会还是没有要高潮的感觉,她就准备放弃,去卫生间洗手了。 就在这时,楼梯口突然传来脚步声。 是贺流川回来了?看着面前凌乱的场面,她有些不知所措,连忙放下卷起的裙子,穿上拖鞋,俯下身去找自己的手机结束投屏。 可显然,来人并不打算留给她充足的善后时间,有些拖沓的脚步越来越近,而后,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的确是贺流川。 还在手忙脚乱地找手机的陆湫湫匆匆瞥他一眼,没注意到男人微醺的面孔,眼神都失了焦距,走进客厅的时候还踉跄了一下。 “你在这里做什么?” 捂着发疼的额头,贺流川勉强睁开眼,看着角落不停忙活的陆湫湫。 呼吸一窒,陆湫湫猛地转过身,面向贺流川露出尴尬的笑容,“你、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她听临时帮佣说贺流川今天有应酬,会很晚回家,这才敢肆意地在客厅看电影。只是没想到,贺流川竟然这么早就回来了。 贺流川是似乎喝醉了,没注意到陆湫湫身后的投影,他扶着沙发扶手坐在了旁边的单人沙发上,表情痛苦地闭了闭眼。 空气中飘来他身上的酒气,陆湫湫皱了皱眉,不知为何,看见贺流川此时的状态,她莫名有种危险即将降临的危机感,遂不打算理贺流川,回过神继续寻找手机。 结果,刚找到手机却误触了屏幕,原本被她暂停的电影立马接着播放。 “啊!哥哥、顶得好深……” “操死你!看你还怎么去勾引别人!” 剧情进行到妹妹有了情窦初开的暗恋对象,被哥哥发现了,妒火中烧,将妹妹按在家里的客厅强上,还用各种污言秽语去刺激她。 就连神志不清的贺流川都被这声音吸引了注意,皱眉抬眸,缓缓望向陆湫湫身后的投影。 陆湫湫的脸霎时就臊红了。 手忙脚乱地去找结束投屏键,可越着急越是忘记了如何操作,身后的幕布还在播放着限制级的电影画面,露骨的表演,极富冲击力的特写镜头,贺流川的眼神暗了,他稳了稳有走乱趋势的呼吸,看向全身写着心虚的陆湫湫。 “你在家里看片?” “……”这根本没法解释啊! 被人当场抓了个现形,陆湫湫纵有三寸不烂之舌也只能乖乖承认,咳了咳,不回答,算是默认了。 贺流川突然冲上来攥住她的手,充满愠怒的眼神瞪着陆湫湫竟有几分恐怖,咬牙切齿道:“你就这么饥渴?连一日都不能歇?” 贺流川一直有派人监视她,她今日出门他是晓得的,听到派去监视她的人回来报告说她是跟朋友去逛街了,他还觉得满意。难得她消停一天,没有跟外面的男人纠缠不清。 被他攥住手,陆湫湫懵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就想甩开他的手。 “放开我!” 她刚自慰完,贺流川就回来了,还没来得及把脱掉的内裤穿上,贺流川余光一扫就看见了被她丢弃在茶几脚下的蕾丝内裤。 他哼笑,勾起那条内裤, “下次再发骚,记得收拾干净。” 内裤上半干的湿痕,是个人都知道是怎么弄上的,贺流川盯着看了很久,忽然发狠地按住陆湫湫的后脑勺,将她拉近,低头亲上她的唇瓣。 “唔……!你干什么……放开……” 陆湫湫拼命挣扎,可双手被贺流川反剪在身后,只能被动承受贺流川充满怒气的强吻,舌头长驱直入,撬开她紧闭的牙关,撕扯她的嘴唇。 口腔里尝到了一丝血腥味,陆湫湫皱紧了眉,痛楚使她抗拒的力道小了些,看着眼前的贺流川,忽然发现不太对,他面露潮红,眼神迷离,呼吸急促,一点没有白天冷漠克制的感觉,像是…… 像是被下药了。 第六十九章叫一声,操一下(H) 贺流川的状态非常不对劲。 知悉他可能被人下了药,陆湫湫反倒是不害怕了,她扬声喊道:“贺流川,你是不是被下药了?你清醒一点,我是陆湫湫!你最讨厌的陆湫湫呀!你……唔……” 似乎是嫌她聒噪,贺流川捂住了她一直喋喋不休的嘴,皱眉靠近,道:“小点声。” “……” 给个说话的机会啊大哥! 你会后悔的! 任陆湫湫如何挣扎,贺流川还是不肯放了她。电影还在继续播放,男女主暧昧的叫床声对贺流川和陆湫湫来说,无疑是一种催情剂,只见贺流川的眼神越来越暗,他抱起陆湫湫,将她放在了沙发上。 陆湫湫刚以为得救了,就发现贺流川开始脱衣服,一件一件,西装外套、领带、马甲、衬衣、袖箍……随着衣服的剥落,男人健美白皙的身材闯入视线,起伏的腹肌上甚至挂着汗,贺流川这一路不知道是怎么憋回来的。 她不清楚贺流川的身世,但陆之恒不是会给别人养孩子的傻缺,他们之间多少是有血缘关系的。只不过贺流川长相应该随他母亲,所以看起来和她并不相像,但血缘是没法改变的。 虽说如此,陆湫湫连一母同胞的陆向野都敢上,怎么会因为怕乱伦而如此抗拒和贺流川发生关系?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太讨厌贺流川,如果、如果不是他,当初妈妈就不会离婚,也就不会生病,更不会出车祸…… 这么多年,她一直恨着贺流川,是他破坏了她原本幸福美满的家,还间接导致了妈妈的离世!和贺流川发生关系,令她浑身难受,和满清酷刑没什么区别! 所以在贺流川俯身靠近时,她奋力反抗,脚踹到贺流川身上,他都跟没感觉似的,眉头都不皱一下,沉默地握住她的脚踝,分开她的双腿,像个冰冷的刽子手。 而陆湫湫,是待宰的牛羊。 只能引颈受戮。 男女力气本就差异悬殊,何况贺流川又被下了药,药物的催化下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和只懂得交媾的野兽没有分别。 她穿着睡裙,没了内裤的遮掩,分开她的腿就能看清楚她的花心——粉红的肉缝,阴唇肥厚,穴肉柔嫩,花蒂娇颤。毋庸置疑,陆湫湫的身体是美的。 美到哪怕是如此憎恶她的贺流川,看见都忍不住喉结发紧,下腹躁动的欲火更加发窜。 “你很害怕?”发现她的腿在发抖,贺流川皱了下眉,看着她的脸,被盯着下体看了那么久,陆湫湫的脸早就红了,她咬唇,瞪着贺流川,像在瞪着恶贯满盈的坏蛋。 “你要是真敢这么做,我不会放过你的,哥哥也不会放过你的!” 想到哥哥,她鼻头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哥哥去哪了?他知不知道,他不在的这段时间,她被贺流川欺负得有多惨? 贺流川冷笑,只要她一提到陆向野,他就很难忍住心头横生的戾气,刚要出声羞辱,瞥见她眼眶的泪花,话尽数憋了回去。 男人抬手,揩去她的泪水,甚至将指腹放到嘴边舔了舔,尝到淡淡的咸味,他道:“你敢告诉陆向野吗?” 陆湫湫咬牙。 是的,她不敢。 如果这个时候告诉陆向野,他会发疯的。现在他们还没在陆家站稳脚跟,还不能和贺流川撕破脸……哥哥…… 当男人低下头,亲吻她的大腿内侧,陆湫湫流下屈辱的泪水,恨恨地说道:“我讨厌你,贺流川,我讨厌你。” “我知道。” 贺流川不在乎。他摁住陆湫湫的腿根,盯着瑟缩的花蕊许久,忽然埋下头去,咬住了她柔嫩的花蒂。 “嘶……好疼……” “疼吗?记住这种感觉。”贺流川松开牙齿,看着被凌虐后嫣红发肿的花蒂。 他要陆湫湫的身体记住,记住他带给她的一切感觉,无论是痛苦的,还是快乐的。 “不要!啊,不要舔那里……” 短暂的静默过后,陆湫湫突然通体一震,男人粗粝的舌头舔上窄小的肉缝,呼出的热气扑洒在她的私处,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被咬伤的阴蒂含入口腔,用舌尖轻柔地舔舐,似在抚慰她的痛楚。 快感连同丝丝缕缕的痛楚一齐涌到身体各个部位,陆湫湫难耐地夹紧双腿,叫了出来。 “嘶……啊……好痒……嗯……” 只是在阴道外舔舐,无异于隔靴搔痒。陆湫湫花芯瘙痒难耐,不由得扭了扭腿,可贺流川像是根本不知道能舔里面似的,一直在外面徘徊,不得已,陆湫湫只能忍着内心的羞耻,出声提醒他:“……舔舔里面……嗯啊……” 贺流川很听话,她一说完,原本还在外阴游离的舌头就试探着往下面的小洞里插。 不一会,花穴分泌出蜜液,贺流川顺利地将舌头插了进去。 第一感觉就是好紧。像是有一千张嘴在咬他,吮他的舌尖,湿润的蜜液涌出来,像一条永远不会干涸的小溪,贺流川尝到淡淡的咸味,像她的眼泪,但又有一股骚甜味。 他模仿性器在阴道抽插的方式,不断来回抽送自己的舌头,感受被媚肉死死裹住,又抵力抗拒的快感。 她的身体在大声呐喊,述说着她对他的依赖。这取悦了贺流川,他不禁进出得越来越快速,还故意去摸索隐藏在她花心深处的敏感点。 被人舔穴的感觉难以言喻,被贺流川舔穴的感觉更是如此。陆湫湫只觉得他的舌头像条灵活的小蛇,在她身体里钻来钻去。 整个人都开始飘飘然。 “嗯啊,好舒服……被舔穴好舒服……” 骚话也开始不管不顾,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完全沉浸在贺流川给予的快感之中。 在这种难言的刺激之下,陆湫湫竟然很快就达到了高潮,高潮时她紧紧夹着贺流川的脑袋,撕扯旁边的沙发表皮。 好爽。她轻叹。 把她舔上高潮,贺流川显得很平静。他抽了张纸擦去自己脸上被她喷上的蜜液,解开西装裤的皮带,男人勃起的巨物被包裹在性感的子弹型内裤里。 他重重喘息,腹肌线条愈发明显,陆湫湫忍不住上手去摸,手感温热。 贺流川没有犹豫,脱掉内裤,将她抱了起来。身体突然悬空,陆湫湫吓了一跳。 紧紧抱着她的那双手温热有力,他将陆湫湫没有任何衣物遮盖的私处抵在自己的性器前。这么近的距离,陆湫湫甚至能用小逼描摹出他阴茎的形状以及棒身盘桓的青筋。 好想他插进来,狠狠操她。 这种想法堪称惊悚。陆湫湫为自己的脑子里会冒出这种想法感到羞愧。 可贺流川的身体太诱人了。 他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哪怕中了药鸡巴硬得发烫,还是不肯直接插入,而是在体外用发烫的鸡巴轻轻摩擦她的花蒂。 他记得,她很喜欢。那次这样蹭她,她直接尿出来了。 蹭了很久,陆湫湫的花蒂都变得充血,贺流川才肯放过它,扶着棒身调整方向,然后找准洞口慢慢地将自己送了进去。 可他实在太粗,陆湫湫又太紧张,花穴又小又紧,贺流川才进去一个头就卡住了,陆湫湫连声嘶叫,像是极其痛苦,贺流川顿时不敢继续进了,僵在半道。 “太粗了……呜呜……痛……”陆湫湫已经很久没有在性爱中体会到痛楚了,贺流川尺寸惊人,她又紧张导致润滑不够,根本没办法将他吃下去。 这种吃了一半又停住的感觉,陆湫湫不好受,贺流川更不好受。 小腹的热意还在窜动,身体诱哄他直接插进去,不要管陆湫湫是否会痛,可女孩近在耳畔的啜泣让贺流川心软,他抱紧陆湫湫,低头在她颈窝轻声哄道: “亲一下,好吗?” 亲一会也许她就不那么紧了。抱着这样不确定的猜想,贺流川放柔语气问她。 陆湫湫也想赶紧解决眼下的困境,反正木已成舟,两人今晚是必做不可了,与其继续闹别扭和他僵持下去,不如一起想办法赶紧做完结束这场闹剧。 “嗯……” 她哭了很久,嗓子发哑,轻嗯的一声娇软乖觉,贺流川的下体又胀大了一些。 陆湫湫也感觉到了,脸红了红,慢慢张口含住贺流川的下唇,这次由她主导,抿了抿他的下唇,又舔了舔他的上唇,然后就迫不及待地张口含住他的舌尖。 被女孩轻柔地吮吸舌尖,一股触电般的酥麻窜上心头,贺流川呼吸一乱,立时加深了这个吻,舌头与她相互摩擦,舔弄。 从未感受过如此甜蜜的亲吻,贺流川的大脑都跟着醉了,只想抱着陆湫湫吻到地老天荒。 可陆湫湫却记着两人亲吻的初衷,很快就松开了他的唇,靠进了他的颈窝。 “可以了,已经……湿了。” 被她提醒,贺流川这才感觉到刚刚被死死卡住的甬道现在柔嫩湿滑,充满韧性,他托着陆湫湫的臀,慢慢将剩下的部分送进去。 良久,两人都满头大汗。小穴终于将贺流川的肉棒完全吃进去了。 严丝合缝地交合在一起,花穴一吮一吮的,像是在无声地表达对贺流川肉棒的喜爱。 被填满的满足感陆湫湫无法形容,只觉得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舒服的事了,贺流川的鸡巴又粗又长,只是插进去就能轻易地戳到她许多敏感点,他要是动起来,不知道会有多舒服…… 好在,这次不需要陆湫湫提示,贺流川就无师自通地挺胯开始在里面抽送。 “啊!好深!顶到了顶到了!” 两人的身体竟意外的契合,一下就被顶到G点的陆湫湫臀瓣一颤,夹紧了贺流川的腰。 两人投入地感受第一次抽插的快乐时,身后的电影却没那么细水长流,电影的男女主角一跪一趴,在充满家庭温馨的家里大开大合地抽插,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 “哥哥,哥哥好会插……妹妹好爽啊……” “小逼真骚,把哥哥的鸡巴都要夹射了,全部射给你,把小肚子射得鼓起来好不好?” “全射给我,妹妹想怀哥哥的孩子……” 陆湫湫微窘,这电影的台词也太露骨了吧!换成她是贺流川,都会觉得她是在勾引他!偷偷在家看黄片什么的,以后一定要小心谨慎…… “妹妹,好紧。”贺流川咬着她的耳垂,低喃,他这声妹妹平常听着只觉得他是在讽刺,可这种时候听着,却和调情没什么两样! 他抽插的动作没有停下,还在继续,幸亏有贺流川的手在背后托着,被操得一颠一颠的陆湫湫才没有掉下去。 “别这样叫……”陆湫湫害羞了,去捂他的嘴。 “你叫声哥哥来听听。”贺流川轻笑,舔了口她白嫩的耳朵,“叫一声,操一下。” 这场交易以陆湫湫的妥协告终,她搂紧贺流川的脖子,挂在他身上一遍遍喊着“哥哥”。 “哥哥,哥哥……” “哥哥的鸡巴操得湫湫好舒服。” 这一迭声的哥哥,像是给贺流川打了兴奋剂,本来尚在陆湫湫承受范围内的缓慢抽插陡然加速,噗嗤噗嗤,水花飞溅,滴在地毯和沙发上,陆湫湫高声浪叫,被顶得神志不清,红唇口渴地舔了舔,凑过去亲贺流川的嘴。 贺流川也顺着她,回吻她。 第七十章她永远不会垂怜他(H) 贺流川吻着她,也没忘记挺动下身,肉棒霸道地撞进柔嫩的甬道内,每一次挺进都带出一手的水,四散飞溅,贺流川的棒身都被淋得水光发亮。 过了会,陆湫湫有些累了,一直维持这个姿势有点费腰,搞不懂明明更费劲的贺流川为什么看起来一点事都没有,她主动下来,慢慢走到茶几边,手撑着茶几,回头对贺流川说:“换个姿势。从后面进来。” 这个姿势,她屁股高高翘起来,一掰开就能看见她被操红的小穴,贺流川沉了沉呼吸,站在她身后,扶着依然昂立的性器慢慢插入。 “啊。” 陆湫湫发出满足的喘息。 贺流川也很爽,他扶住陆湫湫的臀胯,将堆迭在她腰间的睡裙往上撩,手塞进她的乳罩内轻轻按揉,小巧的乳珠得到特别关照。 她的乳头很敏感,被贺流川这样一摸,下面更湿了。 “……嗯……哥哥喜欢我的奶子吗……” 贺流川托住奶子外缘,将它们放在手心亵玩,嗓音有点沙,“喜欢。” 难得从贺流川嘴里听到喜欢二字,虽然是在床上。所以男人都是一样的,再尖刻冷酷的人握着女人的奶子,操着女人的穴时,也说不出讨厌的话。 一个不太光明的想法突然出现在陆湫湫脑海里。她贝齿咬着唇瓣,有些犹豫。 如果等贺流川爱上她,她再狠狠报复他,效果是不是会翻倍?一想到他知道真相后怒不可遏的表情,陆湫湫就感受到极大的报复快感。 这么骄傲的贺流川,如果知道自己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应该会羞愤欲死吧? 她迫不及待想看到那个场景了。 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下,陆湫湫夹得更用心了,小逼在贺流川的棒身用力吮吻,棒身一鼓一鼓的,竟有了射意,她会心一笑,摆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回头轻唤:“哥哥,亲我。” 话音刚落,贺流川的吻立即落下,被覆上唇瓣的陆湫湫眨了眨眼,近看贺流川,才发现他眼睫毛很长,山根还有一颗小痣。 像山里漂亮的妖怪。 这种反差感带来的刺激令陆湫湫着迷,她捧起贺流川的面颊,主动挑逗他的舌头,引起银丝勾连,她眼神迷离地舔去。 “好喜欢哥哥。”她道,又在贺流川的山根处亲了一下,吻恰好落在那颗痣上面。 贺流川是个处男,长得又漂亮,虽然嘴巴欠了点,性格讨厌了点,但不是不能调教。 这波不亏。 贺流川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床上都是这样的,温柔如水地与人对视,主动索吻,还娇娇软软地表达爱意,他的呼吸都忍不住放轻,生怕惊扰了眼前如梦境般的场景。 “……陆湫湫。”他亲吻陆湫湫的后背,玩弄乳珠的手再次加快,口中喊着她的名字。 “哥哥。”陆湫湫软声回应。 耻骨在一次次顶弄时相撞,贺流川探手去揉陆湫湫的阴蒂,痛楚散去,被揉时只有满满的快感,陆湫湫发出舒服的呻吟,贺流川于是揉得愈发用心。 二人性器交合处,水丝蔓延,贺流川低头就能将他们结合的地方看得一清二楚,那么小的一个洞,将他的巨物纳入,还在细细吮吸,快感无以言喻。 这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初次见面,陆湫湫就给他留下了深刻印象,不仅因为她刻薄挑剔的言语,还因为她娇美漂亮的面容。才十四岁的小女孩已经可以窥见将来惊艳的容颜,贺流川见多了和他一样灰头土脸、没有生气的苦命人,像这样干净漂亮、生机勃勃的面孔,陆湫湫是他看见的第一个。 他很难不生出想要亲近的冲动,可他还没说话,就被陆湫湫皱眉嫌恶的话语打断了。 小小年纪,说话就如此恶毒,还高高在上,看不起别人。这些都是贺流川最讨厌的,可是,他的目光却不受控制地停留在她身上。尤其是,当陆向野回来,她满心依恋地抱住他的时候。 他忍不住想,如果当初陆之恒没有抛弃他母亲,是不是他也能成长为陆向野那样,待人没有偏见恶意,可却处处透着矜贵的少爷。 他嫉妒陆向野,除了他与生俱来的家室,父母的宠爱,还有……陆湫湫全身心的信赖。 可是,当他得知陆向野带着陆湫湫离家出走,再也不回来时,他却心慌了。他把这默认为是担心他们会回来跟他争夺家产,所以他们走后的几年内,他依然派人实时跟踪,他知道他们哪天放学后一起去了图书馆,陆湫湫背着陆向野偷偷吃了几个冰淇淋,学校有哪些男生在追求陆湫湫……事无巨细,他像个变态跟踪狂一样,每天收集他们的消息。 甚至,有几次在确认陆向野不在家后,他给独自在家的陆湫湫打过电话。接到电话的陆湫湫听到那头没声,非常害怕,厉声质问他是谁,他却面带微笑地挂断电话。很害怕吧,很绝望吧,从这种深刻的情绪中,贺流川感受到陆湫湫的注意。这让他焦躁的情绪得到暂时的抚平,支持他继续忍受陆之恒非人的训练。 陆之恒不信任他,他不过是陆向野的临时替代品,等陆向野回来,他就会被打回原形,弃如敝履。他不甘心,所以他伪装谦和孝顺,竭力博得陆家每一个人的好感,哪怕是佣人他都用心对待,因为他知道,陆之恒在看着。他不抗拒任何应酬,哪怕是他最厌恶的酗酒嫖娼之徒,他都能面不改色地与他们谈笑风生。 他在等待,等待他足够强大那一天,能掌控他想要的一切。自然,也包括如莬丝花般柔弱可怜的陆湫湫。 陆向野和陆湫湫突然回来,是计划之外,他原本以为陆之恒还能撑几年,没想到他突然病重,将在外的陆向野和陆湫湫叫了回来。 这段时间,他用陆向野要挟陆湫湫,做了很多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事。这些事除了能够满足见不得人的情欲,对他的报仇计划毫无益处。 可他还是做了。 他以报仇为名,将所谓的仇恨统统发泄在明明最无辜、最无力抵抗的陆湫湫身上。 他不敢问自己为什么。他的所作所为,真的只是为了报复吗? “啊,要到了……要高潮了哥哥……” 身下的娇躯如雨打芭蕉般发出轻颤,贺流川沉默地加快速度,整根插入然后整根拔出,龟头甚至顶到了她脆弱的胞宫口,陆湫湫怕极了,扭着身体抗拒。 “不要哥哥,不要顶那里,会被插坏的……啊……不要……” 她实在是害怕,贺流川便没有继续往里插,抽插了几十下后,她的花穴开始剧烈收缩,尖叫着喷了出来。 被她这样一夹,贺流川也忍不住了,猛地抽出棒身,用力撸动几下后,射到了陆湫湫的臀上,乳白的液体沿着臀线缓缓流淌,花穴被肏了太久,拔出来还维持着一个深洞的形状,阴唇又红又湿。 “啊嗯……哈……” 贺流川发出射精时的粗喘,性感低沉,陆湫湫耳朵都红了,双腿无力地滑跪下去,靠在了冰冷的茶几上。 太爽了。 贺流川第一次就这么持久,陆湫湫还挺惊讶的。 这能说是天赋异禀吗?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憋太久了,他射出来的精液又浓又多,她屁股都凉凉的,陆湫湫摸了一把,手上立即沾了他的精液,贺流川咳了咳,抽出纸巾蹲下来给她擦手。 男人的手握住她的,耐心细致地擦拭她指缝的精液,这么近陆湫湫又嗅到了那股冷香,刚才做爱的时候就很明显,是贺流川的体香。 做完一次,贺流川的药被解了一大半,最起码恢复了神志,他静静望着陆湫湫侧脸许久,忽然将她抱在怀里。 “再做一次,好吗?” 陆湫湫:“……” 她没拒绝,贺流川就当她同意了。抱起她将刚射过就又硬了的阴茎插进花穴,就用这个姿势,抱着她边走边肏,慢慢往房间走去。 还在走廊陆湫湫就受不了了,夹紧了他的腰,催他动一动,贺流川遂将她抵在墙上,就这么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哈啊……” 悠长的廊道,空空荡荡,陆湫湫发出的娇喘声甚至还有回音,一遍遍刺激她的耳膜。陆湫湫仰头望着贺流川的面庞,他天生自带冷感的丹凤眼此时眼尾泛红,眼神迷离,唇瓣缱绻地在她的耳侧轻啄。 他像是爱慕她的信徒,孜孜不倦地用亲吻表达内心的欢喜。 陆湫湫有一瞬间,觉得贺流川很可怜。 因为她永远不会垂怜他。 ———————————— 大家对贺流川的反感我都收到了┓(?′?`?)┏ 呜呜可能是我笔力不够,其实我在刻画贺流川这个人物的时候还挺认真的,因为我写惯了对女主百依百顺的男德标兵,所以想尝试写一个不一样的男性角色。在我的设定中,因为身世背景和小时候的经历,贺流川对性有天生的抵触和厌恶,得了类似“性压抑”这样的病,再加上不会表达强行掩饰对女鹅的好感,所以在每次发现她跟别的异性接触时,都会用刻薄的言语去羞辱她,其实心里并不是真这么想的。(没有要洗白他的意思,可能是我笔力不够有些伏笔不够明显Orz) 当然,哪怕是无心的,荡妇羞辱也是一种言语暴力,十分不可取,这一点大家可以尽情骂他,之后他也会为自己之前犯下的错付出代价hhh(翠果,给我打烂他的嘴!) 最后,感谢大家的反馈!大家的反馈也在帮助我去发现刻画人物时的不足,以后我会努力的~谢谢大家的喜欢!(≧?≦)? 【番外凋零的花】 (贺流川的身世揭秘,包含大篇幅上一代的恩怨,狗血预警!渣男出没预警!纯剧情预警!可跳过→) —————————————————————————————————— 贺流川的母亲叫贺白葭。 从母亲的自述中,贺流川知道母亲是孤儿,靠着国家补助上了大学,就是在大学期间,母亲认识了陆之恒。 当时,年少的陆之恒意气风发,风流俊秀,显赫家世人尽皆知,在大学校园里一直是风云人物,大家都知道有个学金融的学长叫陆之恒,人长得帅家里又有钱,最重要的是,他对女朋友很大方。 他们的故事很俗套,公子哥爱上贫家女,贺白葭容貌出众,入学不久就引起了陆之恒的注意,略一打听后,他对贺白葭展开了热烈的追求。贺白葭前十多年都是靠自己一个人咬牙走过来的,从没有一个人像陆之恒这样热烈纯粹地爱她,愿意容纳她所有的不完美,真心诚意地对她好。她很快就沦陷了。 在一个冬日雪夜,陆之恒手捧百合花站在大雪纷飞里向贺白葭告白,感动的眼泪模糊了视线,贺白葭心想,这样苦涩的人生,她终于不再是孤身一人了。她接受了陆之恒的告白,二人很快就进入了热恋期。 热恋期里,陆之恒对贺白葭还是很好,事无巨细地关心她、照顾她,甚至,对学业不甚热衷的他还会为了陪贺白葭复习考试,熬着几个大夜,困得在图书馆打瞌睡,在贺白葭喊醒他的时候还是会一激灵,然后习惯性地问她冷不冷饿不饿。 哪怕从前因为两人家世差异悬殊,对陆之恒的感情还心存保留的贺白葭也忍不住心软了。她想,她大概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人了吧,遇到了这样一个真心待她的人。 可是,大学校园里的爱情终究如同象牙塔里的童话,大四临近毕业,陆之恒突然跟贺白葭提出了分手。还是一个雪夜,贺白葭一个人蹲在小小的电话亭里,生平第一次如此执拗地一次次拨通陆之恒的电话,哪怕,他一通都没接。 陆之恒消失了一段时间,再听到他的消息,是在闹哄哄的澡堂里。 在隔间冲澡的贺白葭听到隔壁有人在闲聊,陆之恒三个字落进她的耳朵。 “听说了吗?商学院的陆之恒学长要订婚了!” “是那个听说家里很有钱的陆之恒吗?我听说他跟他女朋友感情挺好的……” “不是那个!那个早分手了。和他订婚的姓虞,听说两人是商业联姻,有钱人的世界咱不懂,不过我猜啊,他跟他之前那个前女友只是玩玩而已,结婚肯定还是会找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 水哗啦啦地流,打在贺白葭的心口,冷得发疼。 她蜷缩在地上,在嘈杂的水声中,哭了出来。 之后,就在贺白葭收拾好心情,准备忘掉和陆之恒有关的一切重新生活时,她发现自己怀孕了,而且已经有三个月了。 她是孤儿,没有父母,没有亲人。她还有学业没有完成,毕业在即,如果这个时候生下孩子,对她来说没有好处只有坏处。 可是,这是她和陆之恒的孩子。是她和陆之恒之间最后的羁绊。 踌躇不决的贺白葭选择将决定权交给孩子的父亲——也就是陆之恒。她给陆之恒打了个电话,幸运的是,这次陆之恒接了。 电话那头的背景音很杂,陆之恒应该是在外面。 怕被人听到,贺白葭是趁室友不注意偷偷躲在洗手间打的电话,听到电话那头陆之恒淡淡的一声“喂?你哪位?”,连日来备受煎熬的心酸涌上心头,贺白葭控制不住地流下眼泪,她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之恒,是我。” 陆之恒沉默了很久。像是有一个世纪那么长。 “你找我有什么事?” “我、我想和你一面,可以吗?”她想当面告诉陆之恒她怀孕的消息。 可陆之恒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他说:“抱歉,贺小姐,我们已经分手了。我订婚了,单独和你见面的话,我未婚妻会生气的。” 他称呼她为贺小姐。 生疏又礼貌。他还是那个矜贵倨傲的陆家大少爷,待人接物的分寸拿捏得十分完美。仿佛从前那个抱着她,温柔地喊她葭葭的男人是另一个人。 贺白葭一瞬间如鲠在喉。她还想争取一下,开口就要告诉他自己怀孕了。 “陆之恒,你愣着做什么?该走啦!” 横插进来的女声打断了贺白葭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她音色清亮,和陆之恒说话时的语气自信又骄纵,像是笃定了陆之恒会纵容她、惯着她的小脾气。 贺白葭呆住了。 “好好好,知道了大小姐。我马上来。”电话那头,陆之恒温柔宠溺的语气是她最熟悉的,可是这次,不是对她说。 而后,像是做贼心虚,陆之恒压低了音量,跟电话那端的前女友说道:“抱歉,我还有事,先挂了。” 说完,也没等贺白葭反应,挂断了电话。 寝室里响起室友们的欢声笑语,接近年关,洗手间的窗外有人在放烟花,五颜六色的烟花在天际炸开,如夏花般绚烂。 贺白葭就这么傻傻地握着手机,听着电话那端传来的忙音。 她无比确定,她彻底失去陆之恒了。 那个在雪夜里手捧鲜花向她告白,抱着她说要爱她一辈子的少年再也不会回来了。茫茫然,回过头,原来她还是孤身一人,形影相吊,可怜又可悲。 带着某种近乎反叛的恨意,贺白葭递交了休学申请,找了个离雾江市很远的城市,一边打工一边养胎。 她恨陆之恒,也恨那个不知姓名的女人,所以她要用生下陆之恒的孩子这种方式来报复他。如此恩爱的一对佳侣,未婚夫却和别的女人有一个孩子,他们会觉得很膈应吧?陆之恒恐怕也没想到,他记忆里乖乖女一样文静内敛的前女友,会背着他偷偷生下他们的孩子。 怀孕的过程极其痛苦。没有人教过贺白葭该如何料理孕妇,她白天在餐馆洗盘子,晚上却还要点着灯,在狭窄的地下室忍受因为孕肚而酸胀的腿脚。 恨意是她活下去的支柱。 几个月后,她在异乡生下一个男婴。她给他取名贺流川。原因无他,热恋时陆之恒曾和她讨论过,等以后他们有了孩子要叫什么名字,当时他们想好的,如果生的是个男孩就叫流川,女孩就叫湫湫。 抱着尚在襁褓的孩子,她回到了雾江市。 学校不知是怎么知道她怀孕的事的,竟然以抹黑学校形象为由将她开除了学籍。贺白葭很愤怒,冲进校长办公室质问原因,最后却得到了校长意味深长的回复。 校长说:“妄想偷偷生下陆家的后代爬上高枝?你太天真了。私自生下的孩子不会得到他们的承认,他们想整垮你,易如反掌。” 她以为是陆之恒的未婚妻使手段整她,后来才知道,害她被开除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陆之恒。 毕业后,陆之恒入职了家族企业,这一年来,他已经在公司混得有声有色,备受公司股东和家族长辈的信任。 他和虞氏的千金虞嘉欣,预计在年底结婚。 怕她和孩子的出现会影响两家联姻,陆之恒出面让学校开除了她。他私下约了贺白葭,许久不见,当初情浓意厚的一对有情人,现在却只剩陌生和算计。 没有过问和孩子有关的任何事,陆之恒拿出一笔钱,让贺白葭带着孩子离开雾江市,并发誓永远不会回来。 贺白葭冷笑,看着眼前道貌岸然的曾经爱人,转头离去。 她没有接受陆之恒提出的条件,可陆家在雾江权势滔天,她和孩子根本难以生存。她刚找到一个愿意收留她工作的地方,陆之恒就会派人威逼利诱老板,将她赶走。偌大一个雾江市,她竟找不到一个容身之所。 她恨陆之恒的自私自利、翻脸无情,可越到后头,她渐渐麻木,甚至在再见到陆之恒时,她选择低下头颅,跪在地上求陆之恒放他们母子俩一条生路。可陆之恒没有,他西装革履,浑身贵气,冷眼旁观她的丑态。 他说:“贺白葭,你真蠢。” 试图用孩子捆住他,简直是痴人说梦。 再之后,陆之恒和虞嘉欣结婚,几年后,他们生了一儿一女,儿子叫陆向野,女儿叫陆湫湫。 而贺白葭在一个寒冷的冬夜,病逝了。 无人知晓,无人在意,无人问津。就这样无声地结束了她痛苦的一生。 贺流川在母亲死后的第二年,被送进了福利院。 第七十一章喜欢她 晚上贺流川参加了一个商业应酬,到场的都是华启的合作伙伴,其中还包括沉钰莹和沉家的人。 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贺流川渐渐感觉身体发热,头晕目眩。 他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在他的酒里下药,但酒已经咽进了肚子里,没有办法,他只能借口身体不适,提前离席。 一回到家就看见悠闲自在地窝在沙发上的陆湫湫,他头痛欲裂,小腹的躁意不降反升,显然,给他下药的人用的剂量非常猛。 于情于理,他都不能失控,成为药物的奴隶。可当他发现陆湫湫在家里看A片,脑子一热,冲动之下,他按住了想要逃跑的陆湫湫。 她的反抗,她的厌恶都清晰地写在脸上。 他只想撕碎她的衣服,狠狠入侵她的身体,让她服软,让她求饶。 如果是陆湫湫的话…… 罪恶的念头就这样萌生出来,这是一个报复她的好机会。 可为什么当他脱去她的衣服时,却忍不住收敛力道,亲吻她的阴户。他用舌头舔舐她的每一寸敏感之地,用尽全力挑逗她的花蒂。 听到陆湫湫发出高潮的尖叫声,贺流川的大脑清醒了须臾。 他不敢相信自己做了什么,更不敢相信陆湫湫竟然在自己的身下高潮了。 可,无可否认的是,他很迷恋这种感觉。看着她无力地蜷缩在他身下痉挛的模样,他发自内心地感到满足,甚至想要继续取悦她的身体。 进入她体内的过程中,贺流川听到她吃痛的嘶声,鬼使神差地停下来,等她逐渐适应他的尺寸,再慢慢破开层层迭迭的媚肉,插到她花芯的最深处。 他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而这种快感,是陆湫湫带来的。她的身体像是带有某种魔力,吸引他步步沉沦。 他曾经对和性有关的一切避之不及,却突然发现,如果是和陆湫湫的话,似乎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甚至可以说,这个过程是享受的、舒服的。 这令贺流川惶恐。 一个蠢蠢欲动的真相即将破冰而出,贺流川难堪地闭上了眼。 他喜欢陆湫湫? 怎么会…… * 直到下半夜,这场绵长的性事才画上句点。 身侧的女孩累得睡了过去,乌黑长发凌乱地散在枕面,她躺在他的身边,收敛了白日里面对他的所有锋芒,睡颜恬静,毫无戒备。 身体里的药劲已经过了,贺流川靠在沙发上,望着窗外静谧的城市夜景。 “啪”一声,他点了根烟。 指间夹着的烟在昏暗的房间燃出火星,打火机闪烁的火光映在他脸上,很快又隐匿在黑夜里,他的神情显得深不可测。 不一会,有人给他上报查探到的消息。 【贺总,已经查过了。酒席上有位服务生被人买通,偷偷在您的酒里下了催情剂。买通他的,可以确定是沉家的人。】 放下手机,贺流川低头将烟蒂在烟灰缸里摁灭,随后起身走出了卧室。 * 翌日。 到了学校,陆湫湫得知了一个意料之外的好消息——程初景回来了。 她迫不及待想见程初景,可老师一直拖堂,直至第二节课陆湫湫都没有机会去见程初景。 好不容易等到大课间,她刚从教室出来,就被紧跟在她身后出来的孟书扬叫住了。 “宝……” “嘘!”怕他暴露两人不可告人的关系,陆湫湫连忙竖起食指,冲口无遮拦开口就要喊她宝宝的孟书扬摇了摇头。 孟书扬后知后觉,听话地做了个拉上嘴巴拉链的动作,随后假装不经意地朝陆湫湫使了个眼色,示意她跟他一起走。 陆湫湫急着见程初景,想拒绝他,可孟书扬一副听不进拒绝的死样子,趁左右没人,拉上她的手就走。无奈,陆湫湫只好顺着他,想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他带着她来到连通两栋教学楼的连廊,这里不常来人,下课了学校一般都会聚在操场或者花坛边、走廊上,和远处的喧嚣比起来,这里十分的安静。 孟书扬在她的注视下,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来,这样的表情出现在他身上有点奇怪,好半晌,他才支支吾吾说明了目的:“湫湫,这周六是我的生日,到时候你能来我的生日宴和我一起庆祝吗?” 生日? 这不太好拒绝,毕竟前两天他们还甜甜蜜蜜地做爱。 反正周六也没什么事,答应也没关系。陆湫湫忖道,点了点头。 “好呀。” 孟书扬两眼一亮,高兴极了,抱住陆湫湫就想亲她,陆湫湫及时推开了他。 少年疑惑又委屈的眼神看过来,陆湫湫咳了咳,指了指连廊底下路过的学生。 “这里太显眼了。”她小声解释说。 “好吧。” 孟书扬只能把想亲她的那颗心埋进胸腔,偷偷摸摸地牵了会她的手,才跟她离开这。 甩开黏人的孟书扬,陆湫湫以去办公室找老师问题为由,独自出了教室,然后,调头,大步流星地奔向高三年级大楼。 走到程初景的班级,却没在程初景的座位上看见他的人影,一问他的同桌,陆湫湫才知道他刚去了高二楼。 于是又匆匆忙忙地往回赶,终于,兜兜转转,他们在楼道相遇了。 程初景正要下楼,突然看见陆湫湫,惊讶驻足,陆湫湫跑得气喘吁吁,一抬头看见程初景,惊喜过望。 “阿景!” “湫湫。”程初景握住她的手,自然地伸手拨开黏在她脸颊上汗湿的发丝,笑了下,道,“怎么跑成这样。” “因为想早点见到你。” 小女朋友习惯了打直球,程初景红了红脸,低头凝望她清泉似的明眸,喉结滚动了一下,轻声道:“我也很想见你。” 他难得有如此热烈的情感表达,陆湫湫翘起唇角,故作神秘地说:“跟我来。” 程初景果然听话地跟着她,陆湫湫把他带到了刚才和孟书扬待过的连廊,借着石柱的遮掩,投入了程初景的怀里。 “现在可以了。” “可以什么?” “……你说呢?” 她声音轻轻的,在他耳边呵气,有点撒娇的意味。程初景的耳朵一下子就红了。 手抬起她的下颌,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他们互相吸吮对方的舌尖,唾液交缠,凌乱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亲密无间。不知亲了多久,程初景才喘着气松开了她的唇。 她的嘴唇被他吻得有点肿了,唇珠还残留着他唾液的水光。这样的痕迹像是一种无形的标记,让他胸腔都变得胀胀的,充满幸福。 “你终于回来了。”陆湫湫搂着他的腰,靠在他的怀里听他扑通扑通的心跳声。 跟在贺流川怀里完全不同的感觉。很温暖,很贴心,像是患上了肌肤饥渴症,只想和他一直抱在一起。 “周六你有时间吗?” 陆湫湫笑容微僵,借着靠在他胸膛的动作掩饰表情的不自然,问:“怎么了?” “我们一起去看电影吧。” 怎么好死不死的,也是周六!可她刚答应孟书扬会去参加他的生日宴…… 毕竟孟书扬邀约在前,何况她已经答应了,所以只好抱紧程初景,仰头说道:“下周再去,好吗?我这周有点事。” 被她拒绝,程初景心中一黯,没有过问她口中的有事具体是什么事,点了点头,沉默萎靡的样子流露出些微的可怜。 陆湫湫心里心虚,遂捧起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嘴角,哄他:“别难过了,我们下周再去也是一样的。” “嗯。” 游走在两个男人之间的感觉固然刺激,但也确实考验她的心理素质。看见程初景脸色恢复如常,陆湫湫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