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短篇合集》 睡了劈腿男友的死对头(1) 余音今天没课,本想早上睡个懒觉,但还是败给了稳定的生物钟。 躺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肚子开始咕咕抗议,她只好下床洗漱,找点零食垫垫肚子。 拿出昨晚男友给她买的面包,坐到自己的桌前,想打开iPad找个下饭神剧边吃边看,突然想起来充电线坏了,新买的还在运输的路上。 余音将目光瞄到刘欣的桌上,好巧不巧,对方的笔记本没拿走。 在宿舍里,她和刘欣的关系最好,借用一下电脑看看视频是绝对可以的。 这么想着,拿着面包转坐到刘欣的桌前。手握着鼠标下意识点击了两下,进入待机状态的电脑突然亮了。 “这家伙,电脑都没关。”余音笑了笑,正要操控鼠标找桌面上的浏览器,却看到了登录状态的微信界面。 笑容顿时僵在脸上。 如果不是这次意外,她都不知道男友李宇琦和刘欣——已经背着她偷情两个多月了。 颤着手把这对狗男女污言秽语的聊天记录导出,存在了网盘后,余音把痕迹删除,给电脑关机。 想爬回床上,打算用手机打开网盘细细看转存的记录。人刚躺回被窝还没摸到枕头下的手机,宿舍的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听着动静似乎很急切。 余音身体一僵,保持着脸朝墙面侧睡的姿势没动。 刘欣进了宿舍直奔她的桌前,见笔记本是关机状态,这才松了口气。 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余音的床位,她轻喊了一声:“音音?” 见床上的人微微动了一下,从鼻音中发出个“嗯”,似乎是无意识地回应。刘欣盯了一会儿,确定余音还在睡,这才抱着笔记本离开了。 差点出事...她有些惊魂未定,在心里叮嘱自己:以后少用电脑登录微信。 宿舍重回寂静,余音紧攥着的手松开,她的手心都被指甲扎红了。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 余音脑袋乱糟糟的,百思不得其解。 刘宇琦苦追了她两年才成功,在确定恋人关系的这一年,他对自己的好从未减少过。百依百顺,是系里有名的好男友代表。 还有刘欣,她不止一次跟自己说过,心里有个暗恋超十年的竹马。 余音从未想过会遇到这种事,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会搞在一起。 摸出手机打开存在网盘的聊天记录,他们的聊天内容十分露骨: “想你了,下面都流了水” “怎么这么骚,昨天不是刚用大鸡巴满足了你” “就是太大了,给小bb插的都合不上了,还想被插” “小骚b,下午老地方见” “宝贝,我想舔你的奶子了” “讨厌~就只想这个啊?” “还有呢,大鸡巴想你想得梆硬,想插你” “#害羞 插下面还是上面” “#好色 上面也可以吗” ...... 粗略看了一下,基本上全是这种话题,俩人更像一对稳定的炮友关系。 愤怒、伤心和难堪等情绪砸向余音,她冲动之下,下了床换了身衣服,飞快跑出宿舍。 * 四十分钟后,余音出现在梁饶的家门口。 她面容焦虑,手指死命地按着门铃,直到防盗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这才停下动作。 穿着睡袍的梁饶,头发乱糟糟,一脸不耐烦:“谁啊,烦不...余音?” 看清门口的人,他惊诧之余还不忘整理下睡袍,还有凌乱的头发。 余音没有注意到他的这些小动作,眼神有些空洞和茫然,“梁饶,你现在是单身吗?” “是啊。”梁饶下意识回道。 “那就好。”她又问:“那你家现在还有别人在吗?” “没,我一个人住,不过你问这些...” “那你要不要跟我睡?”她打断对方的话。 “什、什么?”男生满脸不可思议。 这个冲动的选择,全是被那对狗男女刺激出来的。 他们的聊天记录,最让余音受刺激的是刘欣问李宇琦:我和音音,你更喜欢跟谁做? 她的男朋友回:当然是宝贝你,她在床上就跟个死鱼一样。 刘欣:啊?可是你们男生不都是视觉动物吗?余音那么漂亮。 李宇琦:光漂亮有什么用,你叫的比她好听多了,还很妖媚热情,跟你做爽死了。 刘欣:讨厌啦~ 李宇琦是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是吧? 想得美!余音想我也要让你尝尝被戴绿帽子的滋味,至于刘欣...等她报复完渣男再收拾这个碧池。 可她计划的挺好,关键人物却不配合。 只听面前的男生回过神后,脸色很臭:“抱歉,我不想当你报复的工具人。” “什么?”这回换余音震惊了,她杏眼微睁:“你...知道?” 她不禁想到是不是身边的人,都知道李宇琦和刘欣的事,只有她这个当事人跟个傻子似的,整天嘻嘻哈哈被文明观猴? 摇摇欲坠的她脸色煞白,这个认知比刚发现男友劈腿了自己的室友还难堪! 恼羞成怒的余音冲男生吼道:“不睡拉到,世上又不是就你这一个男人了,大不了再换个人!” 说完,扭头就要走。 手腕却被一只大手抓住,余音被一股大力一拽,她感觉眼前一花,等回过神的时候,人已经被带进梁饶的家里。 吧嗒—— 耳边传来房门关闭的声音。 余音对上男生漂亮的桃花眼,困惑:“干什么?” “干你。” 睡了劈腿男友的死对头(2) 对方的出尔反尔,让余音大为恼火:“对不起,晚了。” 梁饶的脸慢慢贴近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只是想拿乔一下,谁知道你都不问第二遍的。” 两人离得太近,几乎要贴在一起,余音有些害羞地撇过头,小声反驳:“我不要面子的吗。” 男生轻笑一声,“那换我来问你,要不要睡?” * 余音不安地坐在沙发上,听着洗手间传来的水流声,她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 理智小人说:这种报复有意义吗? 冲动小人说:那不然?法律又不惩罚道德败坏的人。 理智小人:那也不能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吧? 冲动小人:渣男给咱们戴了绿帽,咱也给他戴一顶,很公平啊? 理智小人:可是...咱们不也成了道德败坏的人了吗? 想到这里,天枰开始向理智小人倾斜。 逐渐冷静下来的余音,开始后悔她的冲动,这个做法确实不妥当,现在似乎也还来得及反悔... 就在她打退堂鼓想偷偷溜走的时候,梁饶从洗手间里出来了。 男生只穿了件灰色的运动短裤,头发湿漉漉的,他正拿着毛巾举手擦拭。有一串顽皮的水珠躲过被吸干的命运,从鬓角处流下去,它滴到结实的胸肌上,又路过迷人的腹肌,最终沿着鼓起青筋的人鱼线,一头扎进裤腰里。 目不转睛的余音做了个吞咽的动作,脑袋里什么理智、冲动小人都不见了,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想扒开他的裤子看看,那滴水珠到底去哪了。 梁饶擦完头发,问她:“你洗么?” “啊?待会再洗吧。”她说。 梁饶闻言竟笑了一声,把毛巾丢在茶几上,向她靠近。 胳膊一左一右放在沙发的扶手上,他俯身弯腰,将余音困在怀中。 余音顿时紧张起来,以为对方是要亲吻自己,犹豫着是闭上眼还是睁着时,就听他说:“你把时间想的也太短了。” “什么?” 余音不解其意,还不带细细琢磨,人被打横抱起。 失去重心的她吓了一跳,忙伸出手臂揽住他的脖子:“你抱我做什么?” “去卧室啊。”他走了两步,像是想到什么,语气暧昧道:“还是说……想在客厅里做?” “还是去卧室吧。”余音强自镇定道。 梁饶的卧室比客厅还简洁,大件家具除了白色一体式衣柜外,就剩下一张很大的床。 烟灰色的四件套,看着有些冷,躺上去却意外的柔软暖和。 看着越靠越近的男生,余音放在胸前的两只手紧张地搅着,眼神四处乱瞄,就是不敢正视他。 被她的样子可爱到,男生忍不住握住她的一只手,送到嘴边轻啄了一下,柔声道:“放松,我会关照你的情绪,如果有不满意的或者别的想法,你可以跟我说。” 余音其实不太懂他的意思,心想做爱不就是那样吗,还能有什么别的想法? 但也不好意思问,只用鼻音发出“嗯”的一声,算作回应。 梁饶开始解她的衣扣,他的动作很慢,眼神专注又深情,让余音有种被他很珍惜呵护的错觉。 偶尔他的指尖划到她的肌肤,女生忍不住战栗和心痒,这就是前戏吗? 她这算是初次体验这种感觉,有些期待,又有些折磨人,尤其是梁饶将她的衣物全部褪去后,并没有像李宇琦那样直奔主题,不顾她的干涩疼痛,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直到一泻千里。 他竟开始亲吻自己,先是亲吻她的锁骨、然后胸部、最后移到小腹。就在余音以为对方还要在往下亲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与她对视两秒,然后吻上了她的唇。 起初是浅浅的亲吻,后来开始吸吮,在她不知所措微张嘴巴时,他竟把舌头探了进去。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口腔里四处捣乱,让没有任何技巧的余音不知所措,傻傻的被他带动。 这个吻在余音感觉快要窒息时才结束,梁饶看着身下大喘气的女生,笑着说:“你吻技好差。” 听到这句话的余音瞬间羞恼,本想瞪对方以示不满,却突然被男生的笑颜电到。 认识那么久,今天才意识到他这个人帅气逼人。 睡了劈腿男友的死对头(3) 梁饶属于阳光俊逸那一卦的,皮肤略白,鼻梁高挺,不笑的时候嘴角也有点上翘。此时他那双含着笑意的桃花眼,只是稍微专注的着看她,就感觉被电到浑身酸软发麻。 余音心怦怦乱跳,怕对方听到,她转移话题:“怎么还不进入正题。” 梁饶逗她:“忍不住了?” “才不...啊!”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因对方不轻不重地按了下阴蒂而惊呼。 说来也是奇怪,像是按了一个神奇的开关,她有一瞬间感觉像是被电击了般,从阴蒂处开始往外扩散电流。 这种陌生的体验让余音无可适从,她的眼神迷离,语气有一丝哀求:“不要碰那里了。” “不舒服?” 余音摇头,但也难以启齿内心的感受。 梁饶见她不似痛苦,便继续按着阴蒂轻揉起来。 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余音下意识嗯嗯啊啊叫了两声,待意识到呻吟出声了,立刻用牙齿轻咬嘴唇,再也没有发出声音来。 她太拘束了,虽并非处子之身,却完全没有体验过做爱的欢愉般。 梁饶心里有了计较,心想如果他能让余音醉生梦死,以后只想跟他做爱,那么上位的机会就变得很大。 “会咬破皮的。”男生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唇从牙齿中解救出来。 “我...” “可以叫出声吗?你的声音很好听,很特别,我很喜欢。” “是吗?”余音有些不确定道:“上初中的时候,有很多女生嘲笑我...” 有些不太美好的记忆涌进脑海,几个女生故意捏着嗓子学她的说话方式,在她心底留下很大一块阴影。 “那是因为她们嫉妒你。” 他说着,把她的手放在他的胯间,放在阴蒂上的手力加重,余音娇吟一声,隔着布料的那东西瞬间又胀大了一些。 “感受到了吗?”梁饶问。 余音红着脸“嗯”了一声,悄悄用手指捏了捏,硬硬的。 “它是因你的声音起的反应,在跟你打招呼呢。” 突然觉得他好温柔,余音卸下些许拘束和防备,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 梁饶见状,再接再厉:“把我裤子脱了好吗?它想出来透透气。” “嗯...”她照做,但当看到硬挺的肉棒又粗又大,脸色微变。 太大了吧,这玩意如果进了她那里,岂不是要疼死! 要知道,她很少跟李宇琦开房的原因,是因为对她来说性爱毫无欢愉可言,甚至偶尔因为太难受,心里隐约有了抵触和恐惧。李宇琦的性器也不小,她有的时候勉强能承受,有的时候因为下面太干了,跟李宇琦做的时候特别痛。 “要不...还是算了吧。”余音哆哆嗦嗦道。 梁饶用鸡巴顶了下她的腿间,“裤子都脱了,你跟我说这个?” 她咬咬牙,一脸的视死如归:“那、那你轻点,我...那里有点干涩,会很痛的。” “放心,我会让你愉悦,如果你实在不想做,再叫停。” “嗯。” 梁饶没有直奔主题,而是将脸埋进她的双乳间,嘴巴舔咬那粉色朱蕊。手也没闲着,一手抓握没有被舔咬的胸,另一只手慢慢探进她腹下幽林深处。 手指在肉缝来回摩挲,直到感觉有湿润从缝隙中流出,这才敢扒开阴唇,将手指探入已经潮湿一片的肉穴之中。 余音被这突然的闯入低吟出声。 那只探进去的手指轻轻刮着穴中的软肉,时而又左右摇晃,惹得余音吟声不断。 好舒服...她眯起眼,腿夹着他的胳膊,也忍不住跟着轻轻摇摆。 当他又插进去一根手指,并加快搅动速度时,余音的双颊染上酡红。她有些受不了这种陌生的刺激,伸手抓住男生的手腕,本意是想将他的手从身体里推开,却不曾想她越用力扯,他手指搅动的速度就越快。 拉扯间,余音突然大叫一声,抓住梁饶手腕的那只手骤然没了力度。 梁饶知道她高潮了,因为花穴里的贝肉正拼命绞着他的手指。 睡了劈腿男友的死对头(4) 高潮后的余音,脸上散发着说不出来的媚态。 梁饶把手拔出来,捧着她的脸亲吻,“你高潮后的样子真美...” “这就是高潮吗?”余音懵懵懂懂,回味刚才甬道贝肉夹着他手指的痉挛感,似乎挺美妙的... “你都没高潮过吗?”他诧异。 余音没有吱声,用沉默回答了对方。 李宇琦真是个废物,二人的脑海中同时闪现出这句话。 “其实这不是最美妙的感受...”梁饶趁着她没留神,将戴着套套的大肉棒顶进湿漉漉的花穴中。 “啊!”余音皱着眉叫了一声,高潮后的甬道十分敏感,他的肉棒又粗又大,进去时有些痛。 “我、我不要了...”手抵在他的胸膛推搡。 “自己吃饱了,就不想管我了?” 男生的语气有些委屈,在粗大的阴茎完全插了进去后,又缓慢抽出。 在女生以为他真的要出去时,那根肉棒又杀了个回马枪,如此反复,几个来回后,余音被甬道里的快感刺激得喘息不断,身体瘫软如泥。 “别这样...”她用带着哭腔的语调说:“好难受,太折磨人了。” “那我该怎么样?”梁饶停下动作,询问她。 这我哪知道?余音被问住,过了一分钟后也不见身上的人再动一下,她张了张嘴,试探着开口:“稍微...快一点?” “好。”男生稍微加快了顶胯速度,在她身体里抽插了十多下后,停下来问:“是这样吗?” 他绝对是故意的,余音想。 但她并不反感,感觉像是在调情。顾不上矜持害臊了,她大着胆子说:“是,嗯……继续吧,哈啊……我还要。” 女生的改变让梁饶很有成就感,他边动边说:“我说过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我,做爱就该这样,彼此照顾对方感受。” 余音看着他的眼睛,黑色的瞳仁里有浓浓的欲望,和丝丝的温柔善意。 被触动的她彻底放下枷锁,搂紧他的脖子说:“那你再亲亲我吧。” “正有此意。” 男生低头,唇齿再次交融起来。 半个多小时后,余音突然特别特别想要,她抱着梁饶,长长的指甲掐着他的后背,喘息着说:“我、啊...好想要...快、快点...嗯啊。” 梁饶明白她的意思,加快了冲刺。 “再、再快点,啊!” 在甬道里抽插的速度更猛烈了,她娇吟声不断,感觉像是升入了云端。 突然感到腹部激发一阵阵吸力,余音大叫一声,盘在男生腰间的双腿紧紧夹着,她伸着脖子后仰,大口大口喘息着。 被花穴里的媚肉又吸又咬,梁饶想射了,飞快插动了几下便射了出来。 “快被夹死了...”他低喘着气,声音嘶哑又性感。 余音伸手捂脸,羞得不敢说话。 过了几分钟后,交缠的两副身体分开,余音起身抱着衣服下床。 “我想去洗一洗。” 把避孕套摘掉的梁饶说:“我们一起。” “啊?”余音愣了一下,“不了吧,我不习惯。” “那好吧。”他没再勉强,“只是觉得一起洗比较方便。” 方便?方便什么...余音心想她又不需要搓澡,还是说他希望自己帮他搓搓背? 带着满脑子乱七八糟的想法,她去冲了个澡,等她出来后才明白对方刚才的意思。 “还来?”又被压在身下的余音惊恐道。 梁饶将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像个大狗狗般撒娇:“再来一次嘛。” “可是……你不是射了吗?” “那不过是些陈仓旧粮,不信你摸摸,它是不是又被你迷得硬起来了?” “还是别...唔!” 余音的声音很快被淹没在新的意乱情迷中。 * 晚上八点多,余音才回到学校。 不是一直跟梁饶做到这么久,而是运动累了的两个人,相拥着睡着了,到傍晚才睡醒。 因为梁饶也给她点了份外卖,余音吃完饭,跟他聊了一会儿,并拒绝对方相送后才离开。 “音音!” 站在女宿楼下的李宇琦,大老远冲余音招呼。 她见到男友的第一瞬间先是心虚,转而想到今天的报复行动,那份心虚又被快感驱散。 余音深呼一口气,在心里告诫自己要冷静。 “去哪了?给你打电话不接,后来还关机了。”李宇琦说完上下打量女友。 “去图书馆写作业了。”余音说:“手机忘带了,估计是没电自动关机了吧。” 李宇琦见她背着双肩包,不疑有他,“那你吃饭了没?” “吃了。” “好吧。”李宇琦看了看四周,然后小声问她:“晚上出去住吗?” 暗示的意思很明显。 余音突然感觉一阵恶心,立刻回绝:“不了,我很累。” 李宇琦没想到她会拒绝,因为他们俩已经一个月没有做了,余音虽然对这事不热衷,但会顾及他的感受。 这还是她第一次拒绝他的求欢,李宇琦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丢下一句话就拉着脸走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 被拒绝求欢就甩脸子?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人这么烂。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余音冷笑着进了宿舍楼。 睡了劈腿男友的死对头(5) 报复李宇琦的第一步完成之后,开始从刘欣那里下手,打探她暗恋的竹马信息。 可余音无论怎么拐弯抹角,刘欣像是有警惕性般,总把话题转移,愣是让她一点信息都没打探到。 本来余音就是忍着厌恶的情绪跟刘欣说话的,既然她把竹马的信息捂那么严实,余音也没了心思继续套话,索性进行下一步计划。 本是想打探刘欣的竹马是谁后,把刘欣干出来的事透露给对方,让对方对刘欣厌恶。 还有什么比被喜欢的人讨厌,更令人痛苦的呢。 现在这个方案行不通了,余音只好启用下一个——带一批人捉奸狗男女。 这也是暂时不打算跟李宇琦分手的原因,余音暗中观察,但凡察觉到他俩偷偷开房,她就立刻叫上几个熟人前去捉奸,这种桃色八卦最受大家关注,保证让这对狗男女社死当场。 很快,这个机会就来了。 这周末,金融系的好友姜雨萌过生日,姜雨萌来余音宿舍邀请她去玩。 “打算请几个关系好的,去y区的度假酒店玩。”姜雨萌说:“周末你要是没事,就带你家那口子一起来啊。” “好呀。”余音爽快应下,“咱们怎么去?” “周六早上八点半,我叫个大巴来校门口接你们。”姜雨萌提醒她:“记得带件厚外套和泳衣,山里早晚比较冷,这个时候去泡温泉可舒服了。” 余音“嗯”了一声,好奇地问:“你到底叫了多少人啊?” 大巴车都派上了。 姜雨萌在心里算了算,“也不多,算上你跟李宇琦,不超过二十?” “这还不多?”余音震惊。 不过,想到她那社牛的性子,再想到去年姜雨萌生日办了个化妆舞会,好像是叫了五十多号人。 当时把余音惊的,还以为是来参加小型漫展呢。 这么一想,今年邀的人确实不算多了。 正聊着,一直安静玩着电脑的刘欣突然开口:“雨萌,我周末也没事哎,可以多邀请个我吗?” 余音和姜雨萌皆是一愣,实属没想到她会开这个口。 毕竟姜雨萌自进了宿舍后,对刘欣连象征性的客道都没有说,摆明了没想过邀请她,这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这点边界感都没有? 是因为听到李宇琦也去,所以才想要去的吗?余音垂眸,若有所思。 “行啊,想来就来吧。”姜雨萌尴尬地笑了笑。 等姜雨萌走了之后,刘欣像是回过味来,一脸尴尬地对余音说:“我刚才抽风了吧...怎么就说了那些话,姜雨萌不会不高兴了吧?” 余音突然就觉得挺没劲的,淡淡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刘欣一噎,下一瞬又笑嘻嘻道:“应该是我多想了,姜雨萌才没有那么小气。” “呵呵。”余音假笑两声。 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刘欣茶味这么重? * 很快周六这天就到了。 余音一大早起来梳洗,当她收拾完准备下楼时,瞄了眼还在不停换衣服,对着镜子照来照去的刘欣。 “雨萌跟我说大巴已经到了校门口了。”她忍不住催促:“你还不快点。” “哦哦,我马上好。”刘欣嘴上应着,行动上却没有丝毫变化,甚至还问余音:“这件是不是没有刚才那件好看呀?” 余音真是被她搞烦了,忍不住刺她:“是你过生日吗,不喧宾夺主是基本礼貌不懂?” 没想到一向好脾气的余音会这么说话,刘欣有些恼火,想开口呛回去,又怕她跟姜雨萌抱怨,从而导致去不成,这才默默忍了。 手脚麻利地将东西收拾好,刘欣干笑两声:“你说得对,是我一想到出去玩太高兴,有些忘乎所以了。” 伸手不打笑人脸,余音也没想这个时候跟她撕破脸,抿了抿嘴,率先离开宿舍。 刘欣跺脚,拉着脸也跟着离开。 她也不是爱占便宜蹭玩,只是想到姜雨萌平时跟梁饶关系不错,这次生日肯定会邀请他。有些日子没见到梁饶了,她这才抓着一切机会,多争取跟他见面的次数。 当所有人都坐上大巴后,司机驾车缓缓开向高速。 余音没有跟李宇琦坐在一起,而是跟姜雨萌坐在空无的后排,说着悄悄话。 得知好友的遭遇,姜雨萌气得差点要撸起袖子去撕人,被余音拦腰抱着。 “你冷静一下!”她小声劝着。 姜雨萌压低声音骂道:“妈的,这狗男女怎么这么恶心人!” 目光落在前排坐着的两人,那对狗男女正旁若无人般嘻嘻哈哈打闹着。 她咬牙切齿:“你还真能忍,别告诉我,你舍不得那渣男?” 余音立刻否决:“怎么可能。” “那你跟他分手呀!” “现在还不行。”余音解释:“我咽不下这口气,得报复完了再分。” “哦?”姜雨萌听她这么说来了兴致,“你有什么好主意了?” 余音跟她咬耳朵:“这还得拜托你帮我,等到了酒店,你给刘欣单开一间房。记得把她房间备份房卡给我,今晚他们俩肯定会搅合在一起,到时候我去捉奸。” “好主意!”姜雨萌忍不住点赞,“你放心,这事我保证给你办好了。” 他们下榻的度假酒店是她表哥开的,这件事对她来说小意思。 睡了劈腿男友的死对头(6) 一帮年轻人到达目的地时,已临近饭点。 姜雨萌早就在路上,把所有人的入住信息发给前台,他们下了车就拿到了房卡,把稍重的行李放到房间里,再出来吃个午饭。 余音让李宇琦把她的行李放房间里,她则跟姜雨萌先去了餐厅。 “给你。”姜雨萌把备用房卡递给她:“那个碧池的房卡。” 余音接住,把房卡装小挎包里,“好姐妹!” “晚上我叫几个人跟你一起。” “行,但是别叫男生。”她有所顾虑,“万一他俩在那个啥,刘欣是个女孩子,被看了身子总归不好。” “你也太心软了吧!她可是小叁。” “但是最大的责任还是李宇琦啊,他如果能管好下半身,也没有什么小叁小四这一说。” 姜雨萌被她说动,“也是,那我喊几个女生。” 两人聊着,很快走到预订好的大包间。 推门而入,里面早就坐着玩手机的人听到动静抬起头,视线刚好和余音对上。 梁饶?他怎么也来了。 “哟,来多久了?”姜雨萌冲他招呼。 “刚到。”梁饶收起手机,对余音颔首:“好久不见了。” 余音假装淡定,“是啊,你怎么过来的?” “自己开车来的。” “哦,这样啊。” 怪不得大巴上没见到。 短暂的招呼结束后,她跟着姜雨萌落座。 姜雨萌没看出什么端倪来,本来这俩人就不是很熟,梁饶是她的同学,也是李宇琦的同学,余音和梁饶的关系仅限于互相认识。 * 包间里陆续坐满了人,待齐了之后,姜雨萌让大家随便点餐。 余音因为梁饶的出现,心里紧张又尴尬,总忍不住去想上周...二人做的那些亲密的画面。 因为脑袋里乱糟糟的,也就没心思去关注其他事物,更没胆子往梁饶那边看,以至于错过了一些精彩的画面。 比如说:刘欣坐在了梁饶的侧面,对梁饶态度很热切亲昵,被余音身边的李宇琦注意到后,脸色很臭。 这顿煎熬的午餐结束后,姜雨萌提议去划船,然后晚上在湖边吃烧烤,吃完晚饭后再去泡温泉。 大家都没有异议,只有余音借口有点困,想回房间补觉。 “那你醒了,给我发消息。”姜雨萌只当她是要养精蓄锐,等着晚上的捉奸。 李宇琦犹豫着问:“要我陪你吗?” “你跟他们玩去吧,我睡一会就好。” “好。” 余音离开前,还是忍不住往梁饶那边瞄了一眼,她看到一个长得特别甜的女生,正挨着他说话。那女生的个子娇小,只到梁饶的肩膀处,他很细心地弯下腰去听她说,嘴角似是挂着淡淡笑意。 这刺眼的一幕让余音心里涌出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赶紧收回目光,踩着虚浮的脚步离开了。 回到房间后,她根本没有任何睡意。 躺在床上一会儿想着晚上捉奸后该怎么说怎么做,一会儿又琢磨梁饶跟那个女生是什么关系,他们看起来好亲密... 回想梁饶今天的穿着,上身白色帽衫,下身是条黑色工装裤,脚踩白色帆布鞋。很干净的装扮,穿在他身上又格外清新斯文。 但很快,脑海中的画面又变成梁饶没穿衣服的样子,明明穿衣服的时候看着挺瘦,但其实身上该有的肌肉一样没少。 是她最喜欢的那种不是很瘦,肌肉也不是很大的程度,尤其是把她压在身下腰肢浮动时,最是性感。 不! 感受到腿间有粘腻的液体流出,余音忽然警铃大作。 她不该对梁饶有旁的心思,就算是将来和李宇琦分手,恢复了单身。即便会有新的恋情,但绝不可能是和梁饶,因为...从一开始他们的关系就不正常啊! 意识到这一点,余音感觉好难过,像是有块大石头压在胸口,让她感觉闷闷的,喘不过来气。 睡了劈腿男友的死对头(7) 在房里待到了傍晚才出来,当余音找到大部队,姜雨萌他们已经在湖边架上烧烤架,一米多长的叁台烤架上,铺满了食物,肥肉稍多的肉串被火烤的滋滋响。 姜雨萌见她过来,笑着说:“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刚好出炉一盘,快尝尝。” 余音随便拿了一串小口吃着,“味道很好。” 姜雨萌闻言,对梁饶说:“喂,你的手艺又被夸了一票。” 竟是梁饶烤的么...余音放缓了咀嚼的幅度,抬眼望向他。 烟雾缭绕,她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知道他也看了自己一眼。 余音的心又乱了。 “音音。”这时,李宇琦叫她。 余音走了过去。 李宇琦问:“怎么睡这么久?” “嗯...睡懵了,越睡越困。”她胡诌道。 “喝点什么?”他指了指身旁的桌子,上面摆满了零食和饮料。 余音拿了瓶矿泉水,条件反射般递给李宇琦,让他去开。 悄悄关注着她的梁饶见状,眉头不悦地皱在一起。 接过开了瓶盖的水,余音喝了一大口,便懒洋洋地坐着,也不跟李宇琦说话。 李宇琦有些焦躁,感觉女朋友最近变得琢磨不透,对他若即若离的。 上次求欢被拒,他甩脸子走人后,她也没去哄他。 是被发现了?李宇琦有些心虚,转念一想应该不是,余音看似娴静温和好说话,但不代表她没有脾气,如果她真的发现了,肯定不是现在这种情况。 总该不是跟他一样,也劈腿了吧? 这个念头从李宇琦脑中一闪而过,吓了他一跳。 不可能,他甩了甩头发,坚定否认。 就余音对性观念那么保守矜持...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 每个人都各怀心思,不知不觉中,有一大半人都喝多了。 寿星姜雨萌喝的最多,还耍起了酒疯,非说自己是一条鱼,要跳湖回家睡觉,吓得几个清醒的人各种阻拦。 但酒鬼向来是不可理喻的,好几次都差点让她得逞。 最后林啸鸣看不下去了,干脆直接将人打横抱起,对大家说:“我送她回房间。” 余音不放心好友跟异性独处,立刻说:“我跟你一起。” 说完,还拿眼神暗示李宇琦。 接收到暗示的李宇琦便说:“那我陪你。” 林啸鸣没把他们的误会放在心上,说了句“走”,叁人抬脚离开湖边。 几分钟的路程,因为姜雨萌耍酒疯,愣是用了二十多分钟才到酒店房间。 余音从她身上找出房卡开门,林啸鸣把姜雨萌丢床上就走,李宇琦见他这般利索地离开,也不好意思逗留,便说:“那你先照顾着,我回去帮忙收拾下烧烤摊,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余音忙说:“你去吧。” 他走了之后,余音把姜雨萌的卸妆水找出来,给她卸妆,又把她的衣服脱了换上睡袍。 这会儿的姜雨萌睡得很熟,到没让余音太吃力。 等搞定好一切,怕姜雨萌会突然呕吐,造成窒息什么的,余音不敢离开,和衣躺在一旁看起了手机。 不知过了多久,余音突然惊醒,她看了眼身侧的姜雨萌,这家伙还保持着最一开始的睡姿,睡得十分香甜。 余音这才放下心来,打算回房间洗漱睡觉。 掏出手机想看看几点了,屏幕亮了,有条李宇琦发来的微信显示在提示栏上。 解开屏锁,打开微信,李宇琦说:【我跟亮哥他们在打牌,可能玩通宵,你困了就睡,别等我】 余音看了眼时间,现在是晚上一点半,这条消息是两小时前发的。 第六感告诉自己,李宇琦根本没有去打牌,而是去了刘欣那里。 这是个捉奸的好机会! 余音立马跑回她的房间,找出之前买好的隐形录像机,然后连上手机。等她弄好,从挎包里掏出姜雨萌给她的那张房卡,雄赳赳、气昂昂地出门捉奸去了。 她很快找到房卡上写着的房间号门外,做了几个深呼吸,把录像模式打开,刷卡进门。 * 梁饶很烦,刚躺下睡着,隔壁突然传来一阵阵淫荡的叫声。 而声音的主人是他小学时候的邻居刘欣。 太尴尬了...试问你小时候曾当过妹妹看待的玩伴,长大后却在你的房间隔壁,跟人翻云覆雨,叫声虽然娇,却一听就知很假,会是什么心情? 反正他是真的尴尬,尴尬到看A片能起反应,听这种墙角却跟性无能一样。 正在他尴尬又无聊时,突然听到房门磁卡锁开启的滴滴声,他疑惑地下床,还没抬腿走两步,就见余音像是火箭般冲了出来。 二人四目相对,空气安静的落针可闻。 梁饶率先打破沉默:“没想到...你这么急着见我。” 余音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结结巴巴解释:“不、不是的!我、我是来捉奸的,可能雨萌给错了房卡。” “哦,是吗?”梁饶向她一步步逼退至墙根处。 他伸出一只手抵墙,低头缓缓靠近,余音心怦怦直跳,男生的俊颜越靠越近,她微微抬起下巴闭上眼。 可期待的吻并没有落下,耳边传来他的声音:“真可惜,我还以为是因为他们在隔壁偷情,你专门跑我房间来找刺激的。” “嗯?”余音睁开眼,有些困惑。 但下一秒她明白了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隔壁传来一阵阵女人尖细的淫叫,还有男人低沉的喘息,这熟悉的声线...可不就是李宇琦和刘欣吗? 呃...这度假酒店看着挺豪华的,怎么隔音这么差。 余音脸黑了黑,这可真是该死的巧合! 梁饶勾唇,“现在去捉奸,似乎正是时候。” 余音抬眼与男生对视,眼前人背着光,他的整张脸都埋在阴影里,但神奇的是,那双漂亮的眼睛亮的出奇,眼底似是有一簇欲望的火苗在跳跃。 “你没说错。”她舔了下有些微干的唇。 “什么?” 余音伸手,指尖点在他敞开的胸膛上,画了个圈,又一点点探进他的浴袍,慢慢往下滑... “我就是来找你玩刺激的。” 梁饶听她一字一句道。 ———————— 房卡搞错了的小剧场。 姜雨萌打电话订房时,末了跟前台小姐姐说:1326房间的备用卡给我。 那前台小姐姐脑洞贼大,瞬间想到表小姐这是想借机撩人呢,忙一口答应。 等她忙完了,找到1326的房卡,又查了一下1326的入住信息。 刘欣? 不对吧,怎么是个女生... 前台小姐姐皱眉,会不会是她记错了? 她瞄了眼隔壁1328的入住信息,哦哟,可不得了。 身份证的照片都这么帅! 表小姐一定是要这个叫梁饶的备用房卡吧!前台小姐姐无比肯定道。 还好她谨慎了一把,不然就耽误了表小姐撩男神的大事! 哎,她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睡了劈腿男友的死对头(8) 欲望之火一触即发。 梁饶擒住她的唇,热情舌吻。 待二人唇齿分开时,有透亮的黏丝被慢慢拉直,最终断开。 “既然是找刺激...” 男生边说边褪去余音身上的衣物,干燥的手掌从她的后腰处往上移,很快就摸到胸衣扣子,他单手将其解开。 余音突然感觉胸部微微下沉,这才反应过来内衣带的托力没了。 正诧异对方竟如此老手,就听他说:“那你可要叫的比隔壁的声音要大才行。” 他说完,双手托住胸前那两团雪白,余音嘤咛一声:“啊...我不要!” 这太羞耻了,会被他们听到的。 梁饶将她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褪去,用商量的口吻说:“那我们今天换个姿势?” 上次做的时候,她只允许男上女下的传统姿势,他知道余音对这方面放不开,得耐着性子慢慢引导,循序渐进。 “好吧...”余音犹豫了一下,“但不能太过分。” “别担心,我说过会照顾你的情绪。” 梁饶把未着寸缕的她拉到玄关处的全身镜前,当余音注意到镜中光溜溜的自己,下意识就要避到一旁,被身后的男生抓住。 “别跑。” 他用身体抵着她,让余音整个人紧贴着镜面,为了防止她再挣脱开,还用手将她的两只手腕攥紧,分别按在两旁。 “不要这样...”余音闭上眼不敢看镜中的影像,声音颤巍巍的。 她连自己的胴体都不敢细看,觉得很难为情。 “你太害羞了,宝贝。”磁性的男生在余音耳畔响起,她听梁饶继续说着:“真应该睁开眼睛好好欣赏自己,好知道你有多美,每个地方都惹人欢喜。” 余音有片刻的动摇,偷偷睁开一条缝,对上镜中他充满爱意和欲望的眼,羞得又闭紧眼。 “别...那么看我。” 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他爱着自己。 “有你在,我的目光无法移开。” 他说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后颈。 看着怀中的人害羞到身体发粉,他忍不住伸舌舔着她的耳,吸吮着耳垂又不轻不重地轻咬。 余音身体发颤,抑制不住的轻吟从喉咙里冒出。 “真好听。”他又说起下流的话来:“光是听你呻吟,就忍不住想射了。” 少女的睫毛颤了颤,感觉腿间有根粗大的东西在来回滑动,闭着眼的她放大了其他感官,身体更加敏感动情,她感觉有一滩淫液从腿间流了出来。 “湿了。”梁饶低头,鸡巴上被淋了淫水,在灯光下反着水光,“浇在了鸡巴上。” “对不起...” 慌乱间睁开眼,先是注意到镜中双颊绯红的自己,然后是浴袍大敞埋头只能用舌干活的梁饶。 她的耳朵、后颈、背部被他舔咬了个遍,可能是感觉到了她的视线,男生抬起头,二人在镜中四目相对。 那一刻,余音心动不已,她觉得梁饶又邪又俊。 “宝贝,我可以进去吗?” 他边问边用鸡巴蹭着她的阴户,有几次龟头都顶进穴口,在里面蹭了蹭,勾起余音更多欲望。 用满目的渴望看着镜中人,她仍羞于启齿,只敢在心里说:进去吧,快进去,我好想要。 梁饶一定也知道的,因为她的穴口一只在不停地吐出淫液,可他就是不进行下个动作,只是不停地问可不可以。 隔壁的声响不再让余音感到愤怒,反而成了催情效果,她的欲火越烧越旺,最终投降:“进...快进来,想要。” 话音刚落,腿间那根调皮的肉棒就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当湿滑的甬道被巨物塞满的一瞬间,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吟声。 “好紧。” 鸡巴全部插进去后,梁饶忍着想要快速疾驰的念头,松开钳制她的手,捏揉着她那两团柔软,浅缓抽送。 “嗯...啊...” 余音被他操弄的小声呻吟。 舒缓了几分钟后,梁饶见她真的不敢大声叫,被恶劣驱使的他便加快了速度,卡着她柔软的腰肢猛烈撞击。 “啊,慢点!” 起初余音还能承受,后来身子随着越来越快的撞击晃动,胸前那两坨肉紧贴着玻璃镜摩擦,乳尖被摩得又硬又疼,腿也酸软无力。 但她并不难受,更多的感受是爽。 这时,隔壁的动静也越来越大。 梁饶喘着气说:“你听,他们可是毫无顾忌呢,为何你要压抑自己,只为了不暴露吗?” “才不是...”她只是放不开。 插在甬道里的鸡巴更加激烈地捣弄,余音被干的再无心思关注其他,双腿一软竟被操跪下,身后的梁饶丝毫不被影响,立刻跟着跪下继续插弄。 “慢点...啊啊...受不了了。”余音边叫边讨饶,她被操的都有了尿意。 梁饶闻言瞬间听了插弄的动作,又动作特别缓慢地将阴茎从穴里抽出,当龟头即将也要离开身体时,余音有些失落,刚想开口说不要走,那跟明明快要出去的鸡巴又猛地插入——直捣最深处。 “啊!!”余音爽的大叫一声,反应过来被戏耍了,不由娇嗔:“你真坏~” 她平时说话时声音就很清甜,这会儿音调又夹杂着几丝媚,刚重新抽插的梁饶没忍住,飞快拔出鸡巴,在她的屁股瓣上射了一大滩精液。 睡了劈腿男友的死对头(9) 感觉有股热流滴在屁股上,余音吓了一跳:“你没戴套!” 他拿浴袍将精液擦掉,解释道:“我没射里面。” 不过梁饶也知道,体外射精不能完全避孕,他道歉:“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 听说余音也来度假酒店,他这才放下别的事跟过来看看,顺便让她心绪难安,这样才能在夜宿的时候拒绝跟李宇琦做爱。 只是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情形,所以压根没有提前准备套套,至于酒店预备的避孕套——完全忘了这茬。 “算了,好在我安全期。” 余音说着推开他,起身去捡地上的衣服。 梁饶见状,起身将她拦腰抱起。 “干嘛呀,我要穿衣服。”余音微微挣扎。 “你还没有高潮。”他把人放在床上,转身去床头柜找避孕套。 余音连忙说:“没事,刚才也挺爽的。” 反正她没跟梁饶做爱之前,从未高潮过,习惯了反正。 “那不行。”男生坚持,“高质量的做爱,就要两个人都完全满足才行。” 余音:...怎么感觉他在得意什么。 见梁饶要欺身过来,她吓得翻个身想往床里爬,却被男生一把揽着腰,力量悬殊下,余音被压在床边无法动弹。 她回头,表情惶恐:“你、你不是射了吗?” 梁饶轻笑出声,用又勃起的鸡巴打了下她的屁股:“感受到了吗?” “怎么这么快...” 还记得上次在他家,第二发就做了半个多小时...结束时,她虽然很爽,但大腿根酸得不行,下地走路都费劲。 嗡嗡嗡—— 这时,房间传来手机震动的声音。 两人对视一眼,梁饶说:“不是我的,我手机一只都是静音状态。” 那就是余音的了,她的目光循声而找,装着手机的挎包刚好就在她能伸手可得的地方。 把手机从挎包里拿出来,闪烁的屏幕上写着【宇琦】俩字。 余音没由来的一阵心慌,拿后脚跟蹬梁饶:“是他,快放开我。” “你接个电话还得像个乖学生一样,必须坐姿标准吗?”男生没好气道,桎梏她的力道一点没变。 余音没辙,见屏幕灭了,还没松口气,李宇琦又把电话打来,她只好说了句:“那你别出声。”然后划了接听键。 “音音。”李宇琦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你怎么没在房间里啊?” “啊?是啊。”余音心想他什么时候离开的,按下心底的慌乱,撒谎道:“我还在照顾雨萌。” “噢...” 李宇琦本来正和刘欣纠缠得欢,突然隔壁也传来女人短促的浪叫,他本以为刘欣的叫声很好听的,可跟隔壁的声音对比之下,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隔壁那个女人一定被操得很爽,他想,声音里透着真情实意的快乐,显得刘欣的叫声有点假。 这个认知让他瞬间熄火,李宇琦没了兴致,意兴阑珊地穿上衣服就走。 回到房间后,他没有看到女朋友,本来是没想给余音打电话的,只是冲完澡后躺床上玩手机时,突然就回味起来那声娇吟。他越想越觉得那个女人的声线和余音有点点相似,当然这也是他通过幻想,猜测出来的相似感。毕竟他没有听女朋友在床上叫过。 想到这里,挫败感笼罩心头。 静下心来回想,其实他和余音都是彼此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没有经验,现在他也算是从刘欣那里学来了点,为何不运用到音音身上呢? 那是他真心实意花了两年追到手的女朋友,既然她在床上放不开,他可以一点点改变她嘛。 一想到余音被他改造成床上放浪的样子,胯间软趴趴的鸡巴立刻勃起,那场景一定很美好,她的表情肯定又纯又欲。 李宇琦带着这份龌龊心思,给余音打了通电话。 “啊~” 电话那头的余音突然惊呼一声,但好像是手机被她拿远了,李宇琦听得不是很真切。 “怎么了?” 李宇琦不确定是不是因为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原因,总觉得那模糊的惊呼有点媚。 “是...雨萌她吐了。”余音飞快说着:“先不跟你说了,我要收拾一下。” 她不等李宇琦回应,飞快挂断电话。 “嘟嘟——” 李宇琦张嘴,看着手机屏幕变黑,心里一阵发堵。 * “不是让你别出声吗!”余音扭头,怒视在她身后使坏的男生。 梁饶俯身舔着她的腰窝,戴着套套重新插进穴里的鸡巴抽动着,听到她的指责,有些无辜道:“我没说话啊。” “你...啊!轻点顶。” 刚才要不是她一只警惕着身后人,差点就要大叫出声了。 享受了一会儿小逼里的快感,余音喘着气催促:“快出来,嗯...别做了,我该回去了。” 梁饶没说话,只是用行动拒绝。 他非但不出来,还要揉着阴蒂飞快插弄,刺激的她大声淫叫。 有股电流从被揉弄的阴蒂处,传到四肢百骸,余音哪还有心思想别的,她此时此刻恨不得想身后的男生把她给操晕操死。 “啊啊啊...好爽,嗯啊...” 她想并紧双腿,但也想再把腿长大点,好让那根鸡巴操得更深。 “还想不想回去?”梁饶用身体拍打着她,揉着阴蒂的力度再次加重。 “不...啊啊啊!” 余音直觉得小腹发酸,甬道里的肉像是疯了般去咬那根肉棒,她喘着气求饶:“别、别动!” 高潮后的穴道太过敏感,只要他稍微动一下,她就被刺激得头皮发麻,眼角含泪。 梁饶很听话,插在里面的鸡巴没有再动,默默享受被吸吮绞弄的紧致。 “别走,让我抱着你睡好不好?”他趁热打铁道。 “不行的。”余音怕他会因自己的拒绝生气,忙解释:“会露馅的。” “他知道了不是更好?” “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余音想,刘欣那份报复她还没有头绪呢。 短暂的沉默后,梁饶将肉棒抽出来,花穴里少了根充实的东西,她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 就在余音以为他生气了,两人唯一的联系也要因此断开时,就听梁饶说:“你信不信,他已经去姜雨萌的房门外了。” “不会吧...”余音被他的话惊吓不已。 “要不我们打个赌?” “赌什么?” 梁饶抓了下她的胸脯,“当然是这方面的赌约。” 余音将他的手打开,翻过身来开始穿衣服。 见她不接话,梁饶也不在意,继续说:“如果你输了,下次的姿势由我主导。” 她下意识说:“太过分的可不行!”说完就后悔了,本来就没答应这赌约。 “就这么说定了。”男生得逞地笑了笑。 两人刚穿好衣服,李宇琦的电话还真的打来了。 “真让你猜中了。”余音拿着手机不知该怎么办。 “别急,我来处理这事。”安抚地揉了揉她的发,他说:“先别接电话。” 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跳跃了一阵,他拉着她的手:“跟我来。” 几分钟后,余音跟着他来到1035房带的户外小花园前,高明月站在铁艺围栏边上张望,当她看到一对男女走近,忙招手:“这里这里。” 余音走进了才看清里面人的模样,这不是傍晚烧烤时,挨着梁饶说话的那个女生吗? 高明月大半夜收到梁饶的微信消息,当对方问她是不是住姜雨萌隔壁,又拜托她帮忙圆谎时,她没明白梁饶什么意思,但出于关系铁的原故一口应下。 只是没想到...高明月看了眼梁饶身侧站着的女生,忍住八卦的冲动,只给了她兄弟一个“牛逼”的眼神。 偷情偷到这个份上,为什么她也跟着激动! 高明月在心里默默吐槽,举手托着爬栅栏过来的余音,以防她摔着。 余音也是尴尬的要死,脚踩到实地后,小声对她说:“麻烦你了。” “没事没事。”高明月对梁饶摆摆手:“你赶紧走,别穿帮了。” 梁饶“嗯”了一声,对余音说了句:“别怕,万事有我。” 等他走了之后,余音也和高明月一起回到房间里。 平复了下心情,余音这才敢接通一直震动不停的电话。 “喂?” “你干什么呢?!”李宇琦的声音都有点咆哮了。 “在照顾雨萌啊。”余音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有种突然被凶的莫名其妙感。 “还装。”李宇琦冷笑:“你不会以为我是个傻子吧?” 他现在百分百确定心里的猜测,刘欣隔壁那个女声就是余音发出的,只是他猜不住奸夫是谁。 “你什么意思啊,有什么话直说,少阴阳怪气的。” “那好。”李宇琦死死盯着眼前紧闭的房门,一字一顿道:“我就在姜雨萌的房间外,你开门。” 说完,他立刻挂了电话。 余音做了几个深呼吸,她看了眼高明月,然后去打开房门。 看到女朋友从旁边的房间里出来,愤怒的李宇琦有片刻呆滞:“你怎么...” “嘘。”余音把房门关上,才说:“雨萌把床单吐脏了,正要叫人换床单来,隔壁的高明月听到动静,我俩就给雨萌抬这屋了。” 李宇琦眯眼,仍是怀疑:“是么?” “你发什么病啊。”余音恼火:“那个房间全是味儿,换个房间怎么了?” 这时,身后的房门再次被打开,高明月探出头:“那个...雨萌我来照顾好了,你们回房再吵?” 看到高明月的脸,李宇琦这才放下疑虑,忙道歉:“喝多了,脑子有点晕,抱歉。” 说完,拉着余音的手走了。 两人回到房间后,余音立刻甩开他的手发火:“你发什么神经!” 李宇琦哪敢说出刚才的猜测,狡辩道:“我是怕你出事...” “我能出什么事?雨萌一个喝醉了的人还能打我不成。”她一脸不耐烦,“你真是莫名其妙,搞得我好像去偷情了一样。” “我没这么想。” 余音继续喋喋不休道:“今天这么多人都是雨萌的好朋友,我就跟你和刘欣还有雨萌最熟悉,你知道我这个人很慢热的,雨萌不可能一直陪着我,你还老跟刘欣凑一起。我还想问你,到底谁是你的女朋友啊!” 做贼心虚的李宇琦哪还敢再说些什么,只抱着女朋友好言好语地道歉。 余音这会儿厌恶他的任何触碰,从他怀里挣脱出来,“懒得跟你吵,我快困死了。” 说完,她都没去拿带来的睡衣换上,直接和衣躺进被窝里。 李宇琦这会儿也深感疲惫,叹了口气也钻进被窝睡了。 睡了劈腿男友的死对头(10) 翌日,李宇琦被哗哗的水声吵醒,闭着眼伸手去摸右侧,那里空无一人。 他缓了一会儿才睁开眼,这时洗手间的水流声已经没了。 几分钟后,穿戴整齐的余音从里面出来。 看着她擦拭头发时,来回晃动的白玉手臂,李宇琦懒洋洋道:“一大早就洗澡啊。” 余音“嗯”了一声。 像是想起什么,他突然笑得猥琐:“我知道了,想我了是不是?” 说着,人从床上下来,把余音揽入怀中,大手覆在她的两团肉前开始揉弄。 李宇琦的突然触碰,让余音感到恶心,空空的胃立刻泛起酸来。 她挣脱这个环抱,忍住干呕跟他解释:“昨天太困了不想清洗,早上醒来身上的烧烤味还在...” 言下之意,他想多了。 “我们都很久没做了。”李宇琦不悦:“我都快憋死了,不信你摸摸这里,梆硬梆硬的。” 余音心想你在这装什么大头蒜呢,昨晚跟刘欣一起浪叫的人不是你? 见他要拉自己的手,她立刻躲开:“别闹了,我很饿。雨萌说过酒店有自助早餐,不过九点半就结束了,现在去还来得及。” 对方的多次拒绝让李宇琦大为恼火,他强硬地将余音推倒在床,惹来女生一声尖叫:“你干什么!” 这叫声又勾起他昨晚的回忆,腿间那根苏醒的鸡巴更硬了。 他虽有色心,却不敢来强的,只是盯着身下的女友,颇为恼怒道:“你是不是忘记我们是情侣!咱俩已经一个多月没做了,你觉得这正常吗?” 余音想笑,也知道这个时候不适合摊牌,只淡淡道:“但是你说过会尊重我的意愿。” “是。”李宇琦说:“我是说过,可你总不能总想着你自己吧,我也是个有需求的正常男人,别的女朋友都是花样百出地讨好满足男友的需求,而你呢?” “那你就去找这样的女朋友啊!”余音冲他嘶吼,眼圈瞬间泛起泪珠,“当初我跟你说过,我对这事不热衷,你是怎么回的?” 他说:没关系,我爱你的一切,刚好我也不热衷,咱们天生般配。 李宇琦也想到了他说过的话,两人沉默对视。 他们俩刚确定关系后,只敢在没有人的时候亲亲抱抱,很是纯情。 第一次是高考结束后,他们俩考上了同一所大学,两人欢欢喜喜外出旅游,在下榻酒店的第一晚就做了。 但余音的初体验很不好,没有任何前戏的进入,除了疼还是疼。 可李宇琦却爽的不行,恨不得就这么趴在女朋友的身上,永远不出来了。 几次无节制的做爱后,余音对这事产生抗拒,李宇琦怜惜她,这才说出了那些令余音感动不已的话。 就这么僵持片刻,最终李宇琦松开钳制她的手,缓缓起身。 “不愿意就算了。”他说。 看着男生落魄地离开房间,余音对着地板“呸”了一声。 瞧他那委屈的样...要不是她早就知道对方出轨,怕是要心软追过去哄他了。 这一刻,她和李宇琦曾经美好的回忆全都破碎了,这个人对她来说只有两个自——恶心! 余音整理衣服,心想她必须快点抓住下一次李宇琦和刘欣开房的机会。如果再错过,也不能忍着了,为了报复他们让自己恶心,不值得。 上午十点,大家坐上大巴车准备返回。 虽然早上闹了不愉快,李宇琦还是坐在了余音身旁的空位上,不过两人并无交流,一个盯着车窗外看,另一个低头看着手机。 当李宇琦发现坐上奥迪小跑的梁饶时,他忍不住酸道:“不就是有个破车么,大家都是坐大巴回去,就他搞特殊,装逼。” 看手机的余音立刻明白他在酸谁,侧头也往窗外瞧,发现刘欣竟站在车前,跟驾驶座上的梁饶说些什么,虽然她看不到梁饶是什么表情,却感觉刘欣一脸的少女怀春。 这俩人认识? 一个念头从脑中闪过,余音想有没有可能刘欣暗恋的那个竹马...就是梁饶呢?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她问李宇琦:“梁饶家是住在C区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李宇琦语气不善。 他不止一次在余音前面吐槽梁饶,这个装逼犯不但在篮球社抢风头,家里条件那么好,还跟他抢奖学金...不单单是这些事,很多时候无论是学习小组,还是篮球社等,梁饶总跟他提出相反的建议,更气人的是大家总会采纳。 明明从小学到高中,李宇琦一直都是被瞻仰瞩目的,可梁饶的出现,让他变得黯淡无光起来。 嫉妒、愤恨还有一丝羡等,这些日积月累的心绪变化积攒在一起,李宇琦已经视梁饶为头号死对头。 现在,坐在身旁的女友问他的死对头住哪,李宇琦觉得他没有当场发火,已经很有涵养了。 “好奇呗。”余音状似无意道:“就是看刘欣似乎跟梁饶挺熟,想着她也是本地人,猜测是不是早就认识。” 李宇琦听余音这么一说,又转头往车窗外看,刚好瞧见刘欣伸手想去挽梁饶的胳膊,却被对方快速避开。她的表情有些尴尬,伸出去的那只手僵了一秒,最终挽尊般抬起理了理头发。 余音也看到了这一幕,更加确定心中猜测。 她甚至都能猜出刚才这个肢体动作是怎么一回事,应该是刘欣想坐梁饶的车回去,顺便在路上层递下感情...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刘欣暗恋她的竹马那么多年,两个人都大二了还没成,说明梁饶对她是一点男女心思都没有。即便梁饶碍于情面最终让她上了车,余音想他们之间也不会发生什么,可心里这般推测着,一想到刘欣真的坐上梁饶的副驾回去,她还是觉得烦闷酸涩。 这大概是是吃醋的心理吧...余音苦笑,她不得不承认自己对梁饶睡出了感情。 这个认知让她有些悲伤,十分后悔当初冲动的报复行为。 除了她这个傻子,谁还会对炮友产生感情啊! 胡思乱想着,视线依旧盯着车窗外看。 这时,高明月也走到了梁饶的车前,她看都没看刘欣一眼,之间打开后门坐了进去。然后轿车就缓缓驱动,没一会儿就消失在余音的视线中,她看到刘欣在原地跺了下脚,灰溜溜地向大巴走近。 余音没出息地勾起唇角,暗暗偷笑。 她听李宇琦愤愤道:“一个个的都是什么狗屁眼光!” 从包里找出眼罩戴上,余音身子向后一仰,心想看上你才是瞎了眼。 睡了劈腿男友的死对头(11) 自上次游玩回去,余音因为所有的事都赶在一起,忙得脚不沾地,根本没有心思收拾那些乱糟糟的感情。 待她忙完后,这才后知后觉已经跟李宇琦冷战有大半个月了。 她刚要计划着是继续报复,还是趁机提出分手了事,却没想到那俩人自爆了。、 “音音,音音!”姜雨萌一大早冲到余音的宿舍,把她唤醒,“快别睡了,出事了。” “怎么了?”她揉着眼睛坐起身。 姜雨萌把足以让她立刻清醒的消息说出来:“李宇琦和刘欣昨天晚上,进局子里了。” “啊?”余音睁圆眼,倾过身子抓着护栏,“怎么回事?” “哎呀,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姜雨萌边翻着手机,边道:“好像是俩人开房,被扫黄的警察误以为是嫖娼,就抓到所里了。” 她说着,把翻到的记录转发给了余音的微信,“听说辅导员把他俩捞出来的时候,脸色超级臭!我把群里的消息转发给你了,快看。” 话说完,不听对方有回应。 姜雨萌抬头,见余音怔愣地盯着一个方向发呆,以为她伤心难堪,忙安慰:“音音呀,你别难过啊。他们做出这种事情可跟你没有关系,丢人也是他俩丢人,你...你要是实在难受,就哭吧,我陪着你。” “不...”余音轻轻摇头,转过脸,双眼明亮地看着姜雨萌:“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 “啊?什么意思呀。” *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李宇琦和刘欣可在学校里火了,这俩人是史无前例,第一个因误以为做色情交易被抓的。 按理说呢,扫黄警察是不会羁押非卖淫嫖娼的人,是这俩人倒霉在先,刚好开房的那家酒店被扫黄临检的警察挑中。又心虚在后,关系不正当的俩人在被警察询问是什么关系时,各自都支支吾吾的,这才被带走分开盘查询问。 出了这档子事,余音也算是报复成功了,她立刻跟李宇琦分手,划清界限。 即便如此,她还是被同学们同情、吃瓜看戏了一把。 好在余音是被绿的受害者,而且她表现的十分淡然,没有什么歇斯底里、暗自伤神,仍旧该吃吃该喝喝,该干嘛干嘛。 反正只要她不觉得尴尬丢人,别人也不会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太久。 刘欣在出事的第二天就搬出了宿舍,在校外租了房子住。 搬走那天,余音双手抱胸站在一旁看她收拾,但她等到人要离开也没等来一句道歉,反而刘欣还一副受害人的姿态指责余音:“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吗?” 余音摇头,她当然不知道。 “我就是看不惯你!”刘欣咬牙切齿,“明明我那么努力,但别人的目光总是从未身上忽略,转目注视你,跟你站在一起永远是绿叶,所以...”我暗恋了那么多年的男神都注意到了你。 后半句她没有说出来,在心里默默指责。 她才不会让余音知道梁饶喜欢她。 去年刚入学的时候,因为宿舍另外两个人都是外地的,看着老实木讷,跟她俩聊不来。倒是和她一样是本地人的余音,穿着打扮都很合她的演员,两人渐渐熟悉,话题也聊的比较深。 比如说她告诉了余音,心里有个暗恋男生长达十年,刘欣经常在失落难过的时候,跟余音倾诉她的暗恋之苦。 只是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她视为男神的梁饶竟然喜欢余音!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什么都可以伪装,唯独眼神不会骗人。 永远关注着梁饶的她发现,梁饶总是偷瞄余音,在余音身上的视线停留很久。有的时候余音来看李宇琦打球,那天的梁饶绝对会各种抢李宇琦的球,还会针对他,并且总搞一些惹女生尖叫的耍帅花招。 大灌篮和叁分球的几率都比平时高,每次进球时,观众席上坐着的女生们会大声喝彩,但是她们都不知道,那个帅气的男生总是在投完球后,视线立刻精准瞄向余音,然后又不着痕迹地转移。 这些蛛丝马迹,让刘欣妒火中烧。 怎么可以,为什么会这样...刘欣知道这不是余音的错,如果她是男生,也免不了会被头脑聪明、人又漂亮、家世也好的余音吸引。 但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舍不得放下这段暗恋,不想把怨恨放在自己和梁饶身上,刘欣只能去嫉妒怨怒余音。 这种负面情绪越积越重,直到有一次她终于鼓足勇气跟梁饶告白,虽然做好了被拒绝的心理准备,但当男生真的亲口拒绝,她还是哭了好几天。 当余音发现躲在被窝里哭的刘欣,关切地问她怎么了。得知她哭泣的原因后,余音还很温热地拥抱她、安慰她。 但是余音不知道的是,她安慰的话说的越多,对方竟越认为她是在嘲笑讽刺。 也是从那之后,在余音和李宇琦吵架冷战时,刘欣趁虚而入睡了余音的男朋友。 * 和李宇琦说分手后,对方低叁下四恳求原谅无果,最终恼羞成怒,打了一大堆字数落羞辱余音。 指责内容大致就是说余音装清高、整天端着架子、总不给他面子、脾气差、做爱也没情趣等等。 看到这些话,余音生气归生气,却没了跟他对骂的心思。 挺没劲的,她干嘛要跟一个乐色纠缠不休,被脏东西溅了一身污渍,当然是要一边说着“晦气”,一边把这晦气扔掉烧毁啊。 所以她只回给对方一句【傻逼】,然后把李宇琦所有的联系方式拉黑。 刚操作完没一会,微信的通讯录上突然出现个红点。 余音下意识以为是李宇琦发来的好友,心想这人没完没了吗?点开正准备拒绝添加请求,却发现是梁饶发来的好友神情。 倒不是他的微信头像是他的自拍,也不是她知道梁饶的微信号,而是申请栏目上的俩字:手链。 看到这条信息,余音立刻高兴起来。 那条四叶草手链是她最喜欢的首饰,从度假酒店回来后才发现手链不见了,也曾想过是不是掉在了梁饶的房里,但她没有梁饶的联系方式,也不好意思找他当面问。 手指点了请求通过,她飞快打字:【你在哪?】 R:【在家】 小鱼:【今天还来学校吗?】 R:【怎么?】 小鱼:【如果来学校,就麻烦把我的手链带着,我去找你拿】 R:【不去,这周都不去学校】 余音心想这家伙一周都没课?不可能吧... 小鱼:【那你下周来学习的时候?】 R:【你就不能屈尊来我家拿?】 看到这条消息,余音难免多想。 他这是想继续跟自己有那层关系吗?可她更想跟对方正经恋爱... 手指在屏幕上跳跃了半天,总觉得说什么都不妥当,打出又删除,反反复复。那头的梁饶看着余音的微信名下面一直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中...”,他有点急了。 这人是在跟他发表什么论文吗?输了那么久,到现在连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发来。 他在聊天框打:不想来算了。 想了想觉得不行,不能发,太冷漠了。 删了又打:我又不是狼,你怕什么? 不对不对,他就是狼。 删掉,继续打:你又不是没来过 哎..不行,这样说会让对方觉得自己轻视了她。 删,打:【不想来也没关系,下次我去学校跟你联系】 犹豫了几秒,他觉得这句话可行,点了发送。 对方秒回;【好的,麻烦你啦】 梁饶:淦。 她不会是因为自己没了利用价值,打算提裤子不认人了吧? 睡了劈腿男友的死对头(12) 两天后,刚结束一堂公开课的余音,收到了梁饶发来的微信。 R:【突然想吃南校门对面的那家私房菜,晚上要不要一起吃个饭?顺便把手链还你】 小鱼:【好呀,几点?】 R:【半小时后?有空吗】 小鱼:【有,那就待会见】 虽然那家私房菜离南校门很近,但余音所在的位置离南校门挺远,她来不及回宿舍换衣服了,在附近的洗手间里把衣服重新理了理,又补了个妆,这才往约定的地方走去。 走了二十分钟的路,快到目的地时,看到梁饶早已站在门口等候,她小跑着过去。 “等了很久了吗?” “刚到。”梁饶从口袋里掏出方帕递给她:“不用那么急,先擦擦汗。” “谢谢。” 接过带着淡淡香味的方帕,余音拿起沾去鬓角的汗珠,用完后本想还给对方,但一想到已经用过,就这么还也不合适。 正踌躇着,就听男生伸手示意她前行:“进去吧。” “嗯。” 进了店门,服务生询问完预订信息后,带着二人上楼。 他们来到一间可以容纳六个人的包间内,两人间隔了一个座位的空隙落座,梁饶将点菜的iPad递给余音。 “喜欢什么随便点。” “噢...” 因为他没有主动说起还手链的事,余音也不好先提,接了iPad开始看菜单。 点完餐下单,过了二十分钟后,服务生将二人点的菜陆续上齐,两人这才开始动筷。 边吃边聊,气氛也算融洽。 期间,余音总会暗自打量对方,今天的梁饶穿了件浅灰圆领卫衣,里面迭穿了件黑白格子衬衫,下身的休闲长裤是深灰色的,脚踩一双米色板鞋。 他这身装扮配上鼻梁上架着的银丝边平面镜,整个人都散发着书卷气,温和又无害。 余音很喜欢他的衣品,每次都能集中她的审美点。 哎...她在心底叹了口气,感觉越来越喜欢他了呢,也越来越后悔没有一个好的开头。 这顿饭吃了半个多小时,两人就饱了。 又坐着聊了二十分钟,在余音第叁次看时间的时候,梁饶知道她该回去了。 无奈之下,他把四叶草手链拿了出来:“我给你戴上。” 说完也不等她的回应,直接挪到二人直接的空位上,拉起她的左手,手链缠在她白皙的手腕上。 余音见状也没有挣扎拒绝,静静地看着他把手链戴好。 然而手链戴好后,男生却没有松开她的手,而是握在手里细细把玩。 “你的手好美。” 他的食指在余音的手背上游走,像是在心里勾勒她的手般。 余音感觉整个手背都痒痒的,她红着脸想要抽回手,却因为幅度太大,不小心打翻了桌上斟满果汁的玻璃杯。 “哎呀!”余音本能地伸手去接,那玻璃杯很幸运地被她接住,免了碎身的悲剧,但里面的果汁却——洒了一大半。 更尴尬的是,还洒在了梁饶的裤子上,位置是最惹人眼的裆部。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余音看着那块被浸湿的地方,又抬眼看了看面无表情盯着自己的梁饶,她欲哭无泪。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总之先道歉。 梁饶叹了口气:“我这...该怎么走?” “要不...”余音想了想,说:“我去给你买条裤子吧?” 附近有不少卖衣服的商店,她觉得这个办法靠谱。 “那麻烦你跑一趟了。”梁饶说了下他的腰围。 “不麻烦不麻烦。”余音边说边拿起手机往外跑。 十多分钟后,余音去而复返,她买了条和梁饶身上款式差不多的长裤。 进门没看到人,想着人可能是在包间自带的洗手间里,忙走到门前敲了敲。 “我买回来了。” “嗯。” 梁饶开了个门缝,余音侧过脸把装着裤子的纸袋递过去。 洗手间的门再次被关上,她在门口听到里面纸袋哗啦作响的声音,有些尴尬地搅着手指,琢磨着要不要趁机溜走好了。 “余音。”里面的人突然叫她。 “啊?” “你没有买内裤。” “呃...”余音刚想说这也要买?但转而想到裤子都湿成那样了,里面的内裤能不遭殃? 她干咳两声:“我再跑一趟...” “算了。”梁饶出声制止:“不穿也没事,反正一会儿该回家了。” “噢。”她摸了摸鼻子。 “对了。”里面的声音再次响起。 “嗯?”又怎么了? “上次的赌约,你该不会耍赖吧?” 余音眯起眼,一时没明白对方的意思,下意识说:“什么赌约?” 这时,洗手间的门突然被他打开,余音看到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的梁饶,闭眼尖叫:“你怎么!” 怎么没穿裤子就开门啊大哥! 她被梁饶拽进洗手间里,门被反锁的声音响起,余音听他在自己的耳畔说:“这才多久就忘了?不如现在就履行赌约,省的再过几天,你连我叫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想起来了!”余音睁开眼讨饶:“我没忘,只是刚才反应迟钝了一下。” “是吗?”男生一脸的不信,“我觉得还是现在就履行比较保险...” 说着,大手下移,隔着她的裤子去捏叁角区最敏感的地方。 “啊!”阴蒂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余音立刻去抓他的手,颤着声说:“可是在这里...不太好吧?” 见她只是考虑环境,并没有拒绝他的性邀请,梁饶的眸中染上笑意。 他解释:“放心。他们上完菜后,除非客人主动叫服务生,叁小时内绝不会打扰用餐。” 余音咬了下唇,就知道这家伙不安好心! 睡了劈腿男友的死对头(完) 两人的衣物褪去,梁饶将脸埋进她的胸前舔咬,一只手仍在捏弄她的阴唇。 余音的身体逐渐来了感觉,她嘤咛了好几声,忍不住捧起他的脸,热情亲吻。 她的吻技还是那么差,只会贴着他的唇摩擦,梁饶反客为主,先是吸吮她的上唇,后又轻咬下唇,最后将舌头探进口中,与她的小舌玩起你追我赶的游戏。 没多久,她的花穴口流出更多的蜜液来,梁饶趁机将手指探了进去。 “啊...哈啊...” 灵活的手在软滑的甬道里搅动,余音被一阵阵快感爽得吟叫,双腿像是变成了面条般没了力气,整个人的重心都挂在了男生的身上。 “嗯啊...不要再弄了...”她并紧大腿,夹着他的手来回磨蹭,眼睛湿漉迷离。 “说着不要,还夹那么紧。” 梁饶拿硬梆梆的鸡巴顶了顶她的小腹,哑着嗓子问:“是不是更想要这个。” “嗯啊...”余音不顾羞赧,喘着气说:“要..啊要它。” 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梁饶搂着她的腰往上提:“搂紧我。” 粗大的鸡巴插进穴里后,余音双腿缠着他的腰,他的大手托着她的屁股,用猴子上树的姿势,站着干起了她。 余音喘息着说:“慢点啊,不要插那么快…啊!” 这个姿势让她的小穴更加紧致,当花穴一点点把鸡巴全部吞进时,她感觉那块坚挺的肉棒都要捅到她的宫口了。 太爽了,她从来没有这么爽过,恨不得时间停止在这一刻,也恨不得被他操死在这里得了。 “知道这个姿势叫什么吗?” 娇喘淫叫的女生揽着他的脖子微微摇头。 梁饶舔着她的耳垂,轻声道:“余音绕梁。” 怦怦—— 脑中像是炸了几柱烟花,余音被这四个字弄得意乱情迷。 她果然是感性的,只因一句话就被撩动了心弦,对梁饶的喜欢又增加了几分,身体的感官也跟着升华。 感觉像是一条顽皮的鱼儿,跑到危险的水瀑之中,享受着被浪花拍打的快感,又隐隐害怕着。 他就是拍打自己的浪花,用他硕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的深处,让她享受极致的欢愉。 “宝贝,喜欢跟我做吗?” “哈啊...喜欢,啊...”她说着又将身子贴紧他,屁股轻轻地摇摆着,想要被插得更快。 梁饶见她一脸得享受,停下动作问:“是不是想高潮了?” “想,不要停。” 然而他并没有继续操弄她,而是拔出肉棒,将她抱至大理石台面的洗手台上。 空虚的花穴口仍是张着口,余音欲求不满地看着他:“怎么了?” 是累了吗?她想。 余音一米七的个子,她骨架小看着挺瘦,但少说也有55公斤。刚才的姿势全靠梁饶用大力,能撑十多分钟似乎也到了极限了。 “快被你夹射了。”梁饶解释。 余音立刻说:“那我们一起嘛,我好想要。” 她挺喜欢跟梁饶一起高潮的,敏感的花穴能感受到他射精时一抖一抖的,很好玩。 “不要。”梁饶拒绝:“没准这是我们最后一次做了,得珍惜。” “嗯?” 余音张了张嘴,想问他什么意思,是以为她不想跟他再有关系,所以舍不得? 还是...在婉转告诉自己,做完这一次让她不要再纠缠他呢? 心里乱糟糟的,余音不敢问,她怕答案是不好的猜想。 梁饶见她默不作声,心中委屈。 她真的不想跟自己再有瓜葛了吗? 不甘心的他掰开余音的腿,蹲下身子将头埋进她的腿间,伸舌舔她的阴唇。 “别...”余音羞耻地蜷起脚趾,“那里好脏的...嗯~” 湿滑灵巧的舌尖沿着唇缝来回滑动,惹来她阵阵嘤咛,穴中隐隐有蜜液流出,被他吸吮入腹。 “不脏。”他抬起头,“很甜。” 怎么可能是甜的...余音双颊爆红,她曾好奇地闻过白带的味道,非排卵期时的白带像鼻涕一眼,透明无味,虽然没有品尝过但绝对不是甜的。 想到刚才对视时,他双目含情,余音有些自恋的认为他是喜欢自己的。 为了方便他的舔咬,余音的脚踝被他的手抓在台沿,张开的大腿被他摆弄成一个大大的M形。 余音的重心靠后,后背紧紧贴着冰凉的化妆镜上,花穴被他舔出更多淫水。 每一次他的舌头钻进最深处时,高挺的鼻梁狠狠地压着她的阴蒂,快感如电流般直窜脚心,她浑身都酸软无力,一双手一会儿撑在大理石台面上,一会儿去抓梁饶的头发,淫荡的呻吟传遍洗手间的每个角落。 “啊...哈啊...不要再舔了。” “受不了了...啊!” 她终于迎来了高潮,甬道里喷出的蜜液被梁饶尽数喝进腹中,那软软的舌不过是在舔干净花穴口,却惹来余音阵阵颤意。 “想要...”虽然高潮了,她仍是觉得不够。 “想要什么?” 余音弓起身子,捧起他的脸,用饱含欲望的眼神看着他:“想要肉棒插到高潮。” “宝贝想要什么,我都会满足你。” 男生的情话让余音愈发迷失,她跳下洗手台,背对着他翘起屁股:“穴穴要填满...” 她放荡饥渴的样子,让梁饶隐隐得意,趁机说出内心的小九九:“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什么?”余音怀疑自己太喜欢他,都幻听了。 硕大的肉棒贴着屁股缝滑进花穴里,梁饶掐着她的腰肢顶胯抽送:“想以男友的身份跟你做,啊呃...每天都插小穴穴好不好?” 原来他也跟自己有同样的念想,余音嘴巴微张,喘息着问他:“那你哈啊...你喜欢我吗?啊...太深了!” “当然喜欢。”身后的人放缓了速度,她听男生说:“从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欢了。” 余音高兴的想哭,她想转身去抱梁饶,却被对方紧紧桎梏着。 “别动。”梁饶以为她想逃避,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闷闷道:“你还没有答回应我的问题。” 说着覆在阴蒂上的手重重地揉捏,想用性快感这个卑劣的手段,企图让意乱情迷的余音答应。 “啊!不要揉了...”她双手死死抓着洗手台的边沿,以防腿太软站不稳,“我答应你,嗯啊...男朋友请你慢一点,啊受不了了...” 可告白被接受的男生更加激动,只想把满心欢喜通过肢体方式释放出来,他加快了顶胯速度,再抽送了二十多下后,两个人双双到达欢愉的制高点。 十多分钟后,在洗手间收拾好的男女出来。 梁饶牵着女朋友的手,从私房菜离开,刚走了没两步就偶遇刘欣。 看到十指相扣的二人,目光在余音潮红尚未褪去的脸上来回打量,久经人事的刘欣瞬间就猜出这俩人刚刚结束了一场欢爱,失去理智的她飞快走到余音的面前,抬手要扇对方一耳光。 好在梁饶反应快,一把揽着余音的腰往后退了一步。 余音瞪着刘欣骂道:“你有病啊。” 刘欣双眼猩红,直勾勾地盯着梁饶:“你为什么要跟她在一起!她被李宇琦睡烂了你不知道吗?” 她的声音不大不小,若不是附近的行人稀少,必然惹来不少围观的。 好在梁饶反应快速,飞快怼了句:“你这么贱,能说出这种话也不奇怪。” 刀子一样的话让刘欣脸色煞白。 梁饶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去,要不是刘欣是个女生,小时候好赖当过几年的邻居,他真的想狠狠地打她一拳。 “你真是有病!”余音也气得够呛,想骂人又不知道该怎么骂,想打又从来没打过人,一口气卡在嗓子眼里憋得好不难受。 “别气别气...”梁饶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然后警告刘欣:“看在令堂的面子上,这次我不打你,若再出言不逊,我可很不客气了。” 他的眼神凶狠的仿佛要撕人,刘欣从来没有被梁饶这么对待过,含着泪花一副被打击得摇摇欲坠的样子。 “站住。”梁饶见她要走,拦住刘欣:“你还没跟我女朋友道歉。” 原本还有一丝期待的刘欣彻底死了心,她屈辱般对余音飞快地说了声“对不起”,转身跑远了。 余音懒得计较对方的敷衍道歉,反正彻底撕破脸了,只希望这家伙不要再来恶心她了。 “听说你们青梅竹马。”余音侧过脸看身边的人,语气微酸:“你跟她撕破脸,会不会不太好?” 梁饶揉了揉她的头发,“就小学的时候跟当过几年邻居,关系一般,非要说青梅竹马,高明月才能算得上。” 听他这么解释,心底那股醋意消散,余音拿脸蹭了蹭他的胳膊:“谢谢,我喜欢你为我出头。” “守护女朋友是基本责任,你还若真想谢我...”梁饶得寸进尺,语气逐渐暧昧:“搬出来跟我住好不好?” “嗯~~”余音拉长音调,俏皮地眨了眨眼:“看你表现吧!” 梁饶笑了笑:“表现第一步:送女朋友回宿舍。” 路灯拉长二人的影子,他们的身影慢慢消失在校园里,从此学校里又添了对平凡又幸福的情侣。 ——正文完—— 彩蛋: 余音和梁饶确定关系后,并没有马上开启没羞没臊的生活,因为放暑假了…… 梁饶本来计划着暑假跟女朋友出国玩,没想到余音的奶奶生病了,她在医院陪护了将近一个月。 这一个月二人倒也不是一次面没见过,只是没做过,梁饶想她想的都快疯了。 所以当余音打电话问他在哪,来找他玩的时候,梁饶没忍住在篮球社的淋雨间办了她。 空无一人的淋浴间,余音的双手被梁饶反剪在后,整个人被抵在凉凉的瓷砖墙上。 “会不会有人来?我们去外面开房好不好?”余音颤巍巍道。 “不会的,下午的球场被我们预定了,你来之前我让赵哥带他们去吃饭了,现在就我们俩人。” 他边说边猴急地将余音的裙子撩上去,大拇指摁着她的阴蒂转圈圈,食指在她蕾丝内裤上沿着阴户的线来回摩挲。 余音的身体也是想他想的紧,不过就这么被撩拨几下,就有淫水流了出来,将内裤浸湿。 “你就是故意招我吧,明知道那么久没做了,还穿这么短的裙子来。”梁饶啃着她的耳朵说道。 余音心想才不是,只是因为她的腿又长又直,穿短裙最显这双美腿,要见他当然是好好打扮自己。 不过这都不重要了,他的手突然将内裤捏成条状,很有技巧地用这绳状内裤左右摩擦她的阴户,余音爽的呻吟出声,双腿并拢来回晃动着。 “宝宝叫的好好听。” “哈啊……别玩了,想要嗯……” “别急。” 梁饶把二人的内裤都脱了,他将硬挺的大鸡巴对着她的阴户,“乖,屁股再翘一点,让我插进去。” 余音听话地踮起脚尖,将屁股翘起来。 梁饶故意使坏,用龟头来回蹭她,就是不进去。 “你怎么还不进来嘛~”余音急了,伸手探到胯下去摸,当她摸到还在穴口磨蹭的鸡巴,直接抓住就往花穴里面塞。 “亲爱的快操我~”余音怕他还继续使坏,可怜兮兮乞求道。 梁饶的大鸡巴插进了那紧致的穴洞中,哪还有心思逗她,身体早已凭着本能狠狠地抽插着。 偌大的洗浴间里,瞬间响起余音一声比一声高的浪叫,梁饶被她那特殊的嗓音刺激的,在第一回合只坚持了二十多分钟便缴械了。 余音也跟着快速插弄的频率高潮了,二人喘息片刻,梁饶想再战旗鼓。 “还、还来啊?” “宝贝,我哪次不是跟你来两发?” “那我们去外面开房吧……唔!” 梁饶将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嘴中,堵住了她后面的话。 身体紧贴着她的后背,再次将鸡巴挤进那敏感的小逼里。 “这里多刺激,我还没爽够呢宝贝。” 空荡的洗浴间,再次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响动。 新欢竟还是高中生(1) 经常听人说,想要从失恋中快速走出来的最好办法,就是马上进入下一场恋爱。 熊凌萱觉得成年人可以更直接点。 所以在恢复单身的那天晚上,她依旧去参加了一场盛大的化装舞会,并在舞会上遇到了自己的CP——小丑男。 于是小丑女熊凌萱和小丑男聊上了,又在酒精的作用下,去酒店开房激情对碰。 年轻的身躯,比钻石还硬的巨物,还有永不喊累的公狗腰。一切都让熊凌萱沉迷,并深深的谴责曾经的自己,为什么会迷恋那个中央空调的肾虚前任? 男神?呵,他早不配了。 翌日清晨,熊凌萱被渴醒,她浑身酸软地下床找水,惊动了身边睡着的男……生? “早啊。”他睡眼蒙松地打着招呼。 “早……” 熊凌萱盯着床上的帅哥打量,昨晚实在是太累了,第叁发的时候就睡死过去,所以根本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时候卸的妆。 卸了妆的他,脸没那么白了,但属于气色很好的小麦肤。绿色的头发也变成了黑色,浓眉大眼,鼻梁高挺,是阳光运动型的年轻帅哥,看着也就是刚20? 应该是有20了吧……至少是个成年人?熊凌萱喝着矿泉水,心虚得只打鼓。 察觉到女人时不时瞟来的打量眼神,尹错喉头滚动,他起身将正在喝水的女人搂住,从她嘴里夺走还未吞下去的水。 他的操作令熊凌萱瞪大双眼,下一秒人被扑倒在床,闪着野兽般凶恶目光的男生问她:“做吗?” “做。”她说。 像是得到命令的小狗,立马低头舔咬她的胸脯,粉嫩的乳尖被他舔的坚硬,咬的红肿。 熊凌萱爽得低声呻吟,手指穿过他的发根,不轻不重地抓着他的头发。 花穴口开始蜜液泛滥,那根坚硬的肉棒对准穴口,一点点地挤进去。 “哈啊...好舒服。”鸡巴完全插进去后,尹错喘息着说:“姐姐浑身上下都好软。” “啊……”熊凌萱娇吟着催促他:“动一动。” 深入浅出的律动勾起她更大的欲火,只想插在体内的那根肉棍再快点,好给她更多的快感。 “再快点...哈啊...保持频率。” 尹错听话地加快顶胯的频率,每一次顶到最深处时,身下的女人发出勾魂的叫声,让他更加兴奋快活。 “姐姐叫的真好听。”他夸奖着,又在她身体里疾驰了几十下,动了动身子想换个姿势。 他跪在床上,把她的腿搭在他的肩上,这个姿势让他的性器捅得更深,也让熊凌萱叫得更亢奋。 每一次深入时,睾丸紧紧贴着她的股沟,像是在爱抚她的肛门,更深一曾刺激着熊凌萱的神经。 “哈啊...好舒服,嗯啊……” 伸手想去握她自己的双乳,剧烈的晃动使这对胸乳有些痒痒的,事实上它们已经有些发红了。 尹错却力道很轻地打开她的手,“乖~别挡,我喜欢看它们跳来跳去。” 那对圆鼓鼓的胸脯,从白色变成粉色,可爱的紧。 他顶胯的动作更加卖力了。 快速抽插地撞击,伴随着源源不断流出来的蜜液,噗噗啪啪响个不停。 这场早晨的运动终于在半小时后停下来了,熊凌萱感觉累得手指头都使不上力,而那个男生却在冲完澡之后,仍旧神采奕奕的样子。 “姐姐,我好喜欢你,留个联系方式吗?”他说着,翻找出自己的手机。 熊凌萱迟疑了一下,“你……还在读书吧?” “是啊,我是H大的学生。” 太好了,熊凌萱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实在是眼前的这个男生看着太嫩了,她真怕睡了个高中生。 新欢竟还是高中生(2) 熊凌萱最终加了对方的微信好友,并互相留了名字。 本来一开始她是打算一夜情的,但是小狼狗实在是太对她胃口了,反正她觉得比自己小六岁的尹错肯定不会对她来真的,而她恰好也没想过要跟尹错有什么未来,那就当个固定炮友先处着呗。 不过尹错这个家伙性欲也太强了,每次约会的时间,他是一点都不浪费,全都花在酒店的床上。两人相处一个多月,快把沪城的高档酒店住了个遍。 也怪熊凌萱太纵情,有些忘乎所以了,她跟尹错的事迹很快被圈子里的人知道。 「萱萱,你不该通过这种方式报复我。」 看着前任发来的消息,熊凌萱地铁手机老头.jpg。 「?」 她最终回了对方一个足以鞭策灵魂深处的问号,但在刘禹眼中是熊凌萱心虚了的意思。 「我都知道了,你为了报复我,竟然跟一个小白脸把沪城的酒店睡个遍了,你这么高调不就是想让我知道吗?」 「好,我现在告诉你,我真的很痛心。是,我是对不起你,把一个曾经多么娴静温柔的女孩气成这样,请你及时止损,不然你的名声臭了,就嫁不出去了!」 「你的做法实在是太偏激了,虽然我感到抱歉,但是我也无法再接受你了。」 熊凌萱:??? 神经病啊,她噼里啪啦打了一大串字,骂人不重样的脏话快要输到结尾时,又被秘书提醒到了开会时间。她忙应了一声,手指下意识给手机锁屏,然后起身去了会议室。 等叁个小时后,忙完工作的熊凌萱,突然想到骂人的话还没发送,忙打开手机。 「你还没输入完吗?」 「人呢?不会是在哭吧?」 【视频请求已取消】 【视频请求已取消】 【视频请求已取消】 「好了好了,我知道是我说话太重,伤到你了,别哭了,你还是我心中那个可爱的女孩。」 「要不这样吧,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好好听话,乖乖的,如果你把蜂回的投标撤销,我考虑跟你结婚。」 「是不是高兴坏了啊?丫头,我等你心情平复后给我答案。」 熊凌萱:???我他妈? 她把输入框里的脏话删了,把对方辣眼睛的话截图保存(留着转发给好闺蜜吐槽),然后直接发送一条语音。 「滚,臭傻逼。」 骂完拉黑对方,这才稍微舒爽了些。 但仍有邪火存在体内,于是她第一次主动约了尹错。 不过这次她不太想约酒店了,一想到她跟小狼狗约炮还有人盯着,怎么都觉得膈应。 便发消息问尹错:【介意去我家吗?】 消息发送后,对方秒回:【不介意】【表情包.jpg】 简短的文字配上可爱的表情包,看着就能感受到对方欢快的心情。 以前好朋友说姐弟恋特别香时,她怎么就不感冒? 不过现在也不晚。 熊凌萱回到公寓后,把自己的定位发给了尹错,并跟小区门口的警卫打了个招呼。 二十分钟后,公寓门铃响起,她起身开门。 “美丽的女士晚上好。” 打开门入眼的是一只超大熊本熊公仔,后面的人操控着它对熊凌萱行绅士礼,胖胖的身躯显色可爱又滑稽。 “晚上好呀。”她笑着说,“好大的公仔,一路抱着过来的吗?” 她专门挑了套离H大最近的公寓,从学校南大门走到公寓也就十分钟路途。 “嗯。” 进了房里,在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尹错像个大狗狗似的就扑过来。 热烈的吻差点令熊凌萱喘不过气,情动的二人边吻边脱对方的衣服,每一次手在对方肌肤上的触碰都为之兴奋与心颤。 他们很快赤裸相见,尹错将人抵在墙上,抬起她的一只腿架在臂弯处,另一只闲着的手摸向那片黑森之处采蜜。 “嗯……唔。” 稀碎的吟声刚从口津相缠的嘴中发出,就被对方又堵住。 尹错把一根手指伸进花穴中,立马感受到甬道里的褶肉热情地吸咬。 “姐姐的两个嘴巴都很热情呢。”他半磕着眼,眸中似是泄露了些许深情,令熊凌萱意乱情迷。 她热情地抱着他的脑袋,用舌尖去舔他的耳廓,一边呻吟一边用性感的嗓音命令他:“动一动啊弟弟,姐姐好饿,嗯啊……好舒服,弟弟的手指也是这么硬呢。” 说完,她又用手去摸他脐下叁寸的那根性器,啧啧两声:“不过,还是这里最硬了。” 未了还握着拨弄两下,指甲无意间划到敏感的龟头上,传来一丝敏感的微痛。 “啊……”尹错被她撩拨得身体微颤,“姐姐的手好软,再给摸摸好吗?” 熊凌萱当然不会拒绝,她像玩弄一根玩具般时而撸弄阴茎,时而搓揉睾丸。甚至用舌尖由上至下地舔他的脖子,那种舔弄的黏腻感像是被转移到了鸡巴上……尹错这么幻想着,似乎被舔的就是他那根肿胀的性器。 他被撩拨得不断重吟,心里有些不甘示心就这么占了下风,想要用手指在她花穴里搅个翻云覆雨好找回场子。 但他终归是个刚开了荤的毛头小子,再也抵不住身体的欲望把抠弄的手指拔出,将叫嚣着想要进入那温暖的甬道的性器插进去,狠狠地顶着腰胯。 “哈啊……舒服。”熊凌萱发出满足的吟声,“还是这根最满意。” 顶弄着她的同时,尹错侧头去吻她高抬起的小腿,声音沙哑地问:“姐姐的身体好柔软。” 这种高难度的动作,也只有舞者才能做到吧。 “嗯啊……”回应他的只有性爱愉悦的呻吟声,还有更热烈的亲吻。 从玄关到客厅,又从客厅到卧室,当身上那只小狼狗终于消停后,熊凌萱累得直喘气了。 “这就是年轻人吗?”她感慨,“我怀疑再过几天就要被你干死在床上了。” “怎么会呢。”尹错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去嗅她身上的香味,“你没有听过‘只有耕坏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这句话么?” 熊凌萱将他推开,“热死了……” “姐姐身上好香。”他又厚着脸皮贴上来,“我好喜欢这个味道。” 她懒洋洋地嗯了一声,小声嘟哝:“好困,好累。” “那我给姐姐卸妆吧!”仍旧神采奕奕的小狼狗跑到洗手间里找卸妆的工具。 熊凌萱看他拿着卸妆油,一本正经地用卸妆棉沾着,然后伸手往她脸上轻柔擦抹。熊凌萱突然想起他们第一次开房时,对方不光是给自己卸了妆,也给她卸了,估计是想到带妆睡觉伤皮肤……真是个贴心的家伙。 十多分钟后,尹错把镜子递给她,“看看卸的怎么样?” 恢复了些体力的熊凌萱坐起来,拿着镜子端详了片刻,“不错,都想每晚都让你卸妆了。” 她随意夸赞着。 尹错眼睛笑成弯月牙,“好啊。” 之后的一段时间,熊凌萱和尹错的睡觉地点,都约在了这个公寓里,两人的关系变的有些说不清。 尹错对她实在是太好了,从未向她索要任何贵重的礼物,也不会过度黏着她。 有的时候还会给她做爱吃的饭菜,还会在她特别累的时候捏肩捶背,虽然大多数都是捏着捏着两人又缠到床上翻云覆雨去了。 说真的,短暂的两个月相处,熊凌萱越来越喜欢这个小男生了。 最喜欢的就是他给自己卸妆,有的时候尹错不在,她晚上真的不想动手卸妆。 尹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完美情人。 新欢竟还是高中生(3) 某天上午,开完会的熊凌萱回到办公室,对里面多出来的一个小男生说:“你怎么过来了?没钱花了?” “不是啊,姐。”坐在沙发上,玩着手游的凌霄懒洋洋地解释:“被朋友放了鸽子,不想回家。刚好你公司就在附近,借你办公室待一待。” 熊凌萱坐回办公桌,“怎么不回家?我小姨又叨念你了?” “是啊,我妈烦死了。” 她好笑地摇了摇头,“对我小姨来说,你也令她烦。” 凌霄轻哼了一声。 熊凌萱不再说话,专心工作。 半个小时后,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她接了后电话后,再次准备离开办公室。 “午饭要不要一起吃?”她问。 “好啊。”凌霄抬头往她那边看了一眼,又继续低头打游戏,“我吃什么都行,听姐的。” * 一家湘菜馆的包厢内。 凌霄边吃边问:“姐,你跟内男的真分了?” “都多久了,你消息也太不灵通了。”熊凌萱吐槽。 “我这不是确定一下么!”凌霄不服气,“谁让你以前老是跟那傻逼分分合合的。” 是的,以前的熊凌萱总能被对方哄好,然后复合后又吵架分手,分了没多久又复合,以至于圈子里的朋友都以为她被刘禹吃得死死的。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她找了个小鲜肉在各大酒店开房的事会被圈子的人传开了,不然他们也不会那么无聊。 确定表姐真的跟那傻逼分了,可把凌霄高兴坏了,“你都不知道啊,姐,我若是做梦,梦到你跟那傻逼结婚,都算是噩梦,吓醒的那种!” “贫嘴。” “真的!好在老天有眼,我姐终于不再执迷不悟了。”说完,他还仰着头对天花板拜一拜。 熊凌萱无可奈何地笑了笑。 她说:“当局者迷啊,我跟他分了之后才知道,我以前爱他死去活来,只是因为意难平。” “意难平?” “是啊,我从初中就暗恋他,大学好不容易追到手,付出那么多,即便是知道他对我不认真,也还是舍不得放手。” 凌霄摸了摸下巴,“有道理,就像我玩的一款游戏,那个剑网叁你知道吧?我就是不玩了也得花钱请代练,把该做的日常都做了,不然就感觉意难平。” “嘁。”熊凌萱鄙夷,“你跟我小姨说去啊,看她跟你共情不共情。” 饭后,熊凌萱打算送表弟回去。 “姐,送我去图书馆吧。”凌霄坐在副驾驶上,扯着安全带说。 “你去图书馆?”熊凌萱用见鬼的眼神看他一眼。 凌霄笑着解释:“刚得到消息,喜欢的一个女生正往图书馆去呢。” “行。”熊凌萱启动车子,“那祝你成功啊。” “借你吉言。” 半小时后,眼看着快到图书馆,车子却堵在了路上。 凌霄无聊地左看右望,突然对窗外一个方向说:“哟,这不是我们学校的大学霸么。” 语气酸溜溜的。 熊凌萱好奇,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看到穿着一身运动装,走在行人道上的——尹错。 “你校友?!”她表情有些裂开。 因为看到喜欢的女生暗恋的对象,酸不拉几的凌霄没有注意到表姐的异样,只是下意识回道:“是啊,火箭班的大学霸,牛着呢……” 他后面的话,熊凌萱都没听进去,此时她满脑子都是:卧槽卧槽卧槽!我竟然跟一个高中生睡了将近两个月?卧槽卧槽……这尼玛算不算犯法? 她颤着声音问:“阿霄,你今年是不是17了,上高叁?” “对啊。”凌霄双手抱胸,有些不耐烦地说:“你该不会也要学我妈那一套,什么还有多少多少天就该高考了,你该收收心啦……” 完了完了…… 熊凌萱扶额,17岁的男高中生! 罪恶感将她整个人笼罩住,到了晚上回家,躺在床上都还没有消散。 叮咚—— 微信消息的声音打断熊凌萱的胡思乱想,她打开微信,是尹错发来的文字信息,以及一张照片。 【在路边看到一只晒太阳的猫咪】 手指点开图片,光秃秃的草坪上卧着一只大肥橘猫,猫咪刚好还看着镜头,它的眼睛圆溜溜的十分可爱。 哎…… 熊凌萱叹息一声,十分不舍地将对方拉黑。 多可爱的一个弟弟啊,平时总会分享一些生活小琐碎,看得出来他很喜欢自己,而她也开始喜欢他了。 但偏偏...他是个未成年。 把手机关机,熊凌萱想着H大附近的那套公寓里,有没有落下什么重要东西;又想着似乎没有透露太多私人信息给对方,应该不会被纠缠吧? 不过她平时很大方送给尹错不少贵重礼物,她这也不算是骗炮白嫖吧? 想着想着她睡着了。 新欢竟还是高中生(完) 六月底的某天,盛装打扮的熊凌萱,参加某集团夫人的生日宴。 到了筹光交错的宴客厅,她与相熟的宾客打着招呼,当目光落在叶晨晨身上时,眉头不自觉地皱了一下。 “嗨,萱萱。” 打扮得如雨后白莲的叶晨晨移步走来,笑盈盈地跟她招呼。 伸手不打笑脸人,熊凌萱不冷不热地给了个回应,准备抬脚离这个讨厌的人远一些,但叶晨晨显然不想放过她。 叶晨晨像老朋友般关怀道:“萱萱你看起来好憔悴呀,都说了我跟刘禹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是好哥们,你怎么就不相信嘛~” 熊凌萱被她矫揉造作的嗓音恶心住,搓了搓肩膀上的鸡皮疙瘩,没好气道:“我对你跟刘禹是什么关系,已经不感兴趣了。” 不过是前任,啊不对,前前任罢了。 尹错才是她的最新前任,她舍不得把这么可爱的人当炮友处理。 叶晨晨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人打断。 “阿姨,麻烦借过。” 熟悉又好听的男声令熊凌萱大吃一惊,她侧过脸看到一身西装的尹错,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你喊谁阿姨啊?” 叶晨晨眨了眨眼睛,表情无辜又无心。但熊凌萱知道她是故意引导对方,把箭头指向自己,头一回她觉得好紧张,生怕被无故拉黑的尹错借机给自己难堪。 好在尹错还是那么可爱,只听他说:“当然是你了啊,阿姨看着比萱萱姐大十岁吧?” “你!”叶晨晨的脸气得都要变形了,语气变得恶狠狠:“你谁家的孩子啊,这么没教养!” “寿星的孩子。”尹错淡淡道。 叶晨晨像是被一把扼住咽喉的落汤鸡,最终灰溜溜地遁了,留下沉默对视的二人。 “原来你是董女士的儿子啊。”熊凌萱尴尬地打破沉默。 尹错“嗯”了一声,看了眼四周,低声说:“这里不是叙话的地方,跟我来。” 说完他率先走了,熊凌萱犹豫了两秒,神态平常地跟在他身后。 他引她上楼,又下楼,最终七拐八弯地来到一处僻静的玻璃花房中。 花房面积不算太大,叁百平米左右,主要种植热带植物。 尹错让她在一处花藤缠绕的吊椅上坐着,然后他找出一瓶熊凌萱最爱喝的牌子的果汁,把易拉罐扣打开插上吸管后才递给他。 “谢谢……”熊凌萱接住抿了一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尹错亲手给的缘故,她觉得格外好喝。 抬眼正大光明地打量眼前人,裁剪得体的西装,曾经散碎在额前的刘海全被梳向脑后,少了平日里的活泼开朗,多了些成熟稳重。 像大学里刚晋升的学生会长,将来必是个招蜂引蝶的风云人物。 尹错也在打量着她,穿着墨绿色礼服的她皮肤白得像玉,尤其是她走路时,绸缎裙摆很有质感,明明只是一个简单的转身却好似在跳舞。 她根本不知道有多少男士在偷偷看她,所以那个穿白色礼服的阿姨,才会满眼嫉妒地找她的麻烦。 目光最终停留在因坐姿而从裙摆开叉处露出来的玉腿上,他眼神微暗,想起曾经多次亲吻这双腿的场景。 想到这里,身体感觉一阵燥热,他将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意丢在茶几上,又解开衬衫的袖口往上撸了撸,这才感觉凉快些。 “坏姐姐,为什么把我拉黑?” 尹错委屈地指控着负心人,可怜的像个被暴雨淋透了的小奶狗。 熊凌萱在心里不停地给自己打气,故作凶巴巴道:“你骗我说你是H大的学生。” “我没骗你。” “呵。”对方的不认罪让熊凌萱底气更足,“你应该是A高的高叁生吧?好像是火箭班的大学霸?” 尹错这才有些慌乱,“是,但是我……” “所以我才把你拉黑了!”熊凌萱打断他,“我不想当个禽兽,荼毒未成年人。” “可是我已经18了。”尹错认真地解释着:“刚升初中时,我因生病休学一年,所以比同年级的同学要大一岁。” 原来是这样啊…… “但是你是高中生啊。”熊凌萱坚持道。 “我高二就参加保送考试了,只等九月开学季,是H大学生没跑的。” 熊凌萱:??? 这也太强词夺理了! 不过尹错真的好厉害哦,竟然是H大的保送生。 “你骚操作真多。”熊凌萱最终蹦出这句话。 见她表情有所松动,尹错立马蹬鼻子上脸。 单膝跪地,双手停落在她的左右膝盖上,脸上挂起一抹干净的笑。 “姐姐,我想你了,想亲你可以吗?” “可以。”熊凌萱毫不迟疑地答应,她也很想吻他,这没有什么好扭捏的。 然而那个说想要亲他的家伙,竟然将吻落在她的腿间,又一路往上延伸。 熊凌萱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将腿并拢,却被他强劲有力的手按着膝盖无法动弹。 “你干嘛啊?”她心虚地四处张望,总觉得每一丛茂密的雨林后都站着个偷窥者。 尹错说:“姐姐放心,这里不会有第叁个人。” 说完,把她的裙摆往上撩至腰部,黑色的丁字裤映入他的眼帘,他眸中的欲望更重了。 “姐姐今天真的好性感……” 他赞美着,用手去扯那根细细的绳子,坏心思地在阴户的肉缝来回摩擦,当看到有透明的蜜液从阴唇缝里流出来,赶忙探头,伸舌将那些蜜液舔了干净。 “嗯……”柔软的舌尖扫过敏感的阴唇,激的熊凌萱微微颤栗。 “舒服吗?” 熊凌萱红着脸说:“舒服……” “可是,姐姐没有抓我的头发。” 他歪头,似无辜似困惑又……似勾引。 太犯规了,熊凌萱想,这个家伙可爱的有些犯规了啊。 她也不再有任何顾虑,放松了身体微微后仰,修长的手指穿过发根,不松不紧地抓他的头发,语气慵懒:“继续舔啊,好弟弟。” 尹错听话地继续将头埋在她的腿间,灵巧的舌尖不断地顶着她的阴蒂,引来熊凌萱呻吟声不断。 “啊……好痒,哈啊...” “嘶,别咬嘛!嗯啊……” 过了几分钟,当尹错感到头皮突然发痛,不再有女人的呻吟声传入耳畔,而他手下按着的双腿变得紧绷时,他知道姐姐这是快临近高潮了,便加重了吸吮阴蒂的力度。 熊凌萱高潮时一般都是沉默的,但她的表情会变得很媚,尹错最喜欢用传教式跟她做爱,每一次把她操到高潮,看着身下女人的表情醉生梦死般,心里别提有多满足。 可是现在不行,比起去看她的高潮脸,当务之急该是把舌头伸进甬道里,感受疯狂搅动舌尖的褶肉有多热情。 “不——啊……嗯啊……不要……” 高潮后还在吸缩的甬道会变得格外敏感,尹错那根过分活泼的舌头在里面四处搅动,熊凌萱又爽又痒,身子都弓成了虾状,紧紧地搂住尹错的脑袋。 啪嗒—— 当第二次把熊凌萱舔高潮后,尹错再也忍受不住,开始解开自己的腰带。 裤子褪至一半,狰狞巨大的性器挺立着,看得熊凌萱十分眼热。 纵然高潮了两次,她还是十分渴望这根性器插入她的花穴中,再次嬉戏一番。 尹错将人拦腰抱起。 “姐姐盘好我的腰。”他提醒道。 当熊凌萱搂着他的脖子,双腿刚盘在他腰间时,他便迫不及待地把鸡巴插进湿滑的穴里。 “呃啊……”尹错发出满足的呻吟,一边顶弄着她,一边将头埋在她颈肩上撒娇:“姐姐的小穴还是好紧呢,一定没有找别的小狗狗对不对?” “对的,啊嗯……”熊凌萱呻吟着,断断续续说:“谁让弟弟这么惹人爱,啊……不要插那么深啦!嗯哦……好舒服,跟弟弟做好舒服哦。” 尹错听着高兴极了,更加兴奋地顶着胯。剧烈的运动使他大汗淋漓,白衬衣早就被汗水打湿,紧紧地贴着他的皮肤。 衬衫里面线条分明的肌肉若隐若现,熊凌萱眼馋地看着,当她看到裸露出来的手腕与手背有青筋暴起,更加兴奋地吟哦。 “小尹尹……”她用喊哑了的嗓音叫他,“快点,再快点干姐姐,好爽,姐姐又想高潮了。” 尹错也有所察觉了,因为甬道里的褶肉又开始紧紧地咬他的鸡巴,咬得他都想射了。 顶胯的频率更快起来,一直不停呻吟的熊凌萱突然息了声,插在甬道中的鸡巴被一股紧致的吸咬弄射,他身子抖了抖,低沉的呻吟声不断。 二人一起达到快活的顶端,这场十八禁的运动终于告一段落。 * 熊凌萱最终被尹错送回家,说是送……其实到了熊凌萱家后,他压根没走,再次把姐姐扑倒床上折腾。 “啊还来?”熊凌萱挣扎。 尹错将她亲得满脸都是口水,“姐姐,人家还是高中生,不懂得克制的。” 熊凌萱:这个时候您又不是H大的学生了。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1) 早上六点钟,天边刚泛起微弱的亮光,鹿悠悠就做贼似的悄悄出门。 一路小跑到学校,往日慢悠悠从家走到学校的时间只需要十五分钟,现在愣是被她缩短了八分钟。 到了校门口,她喘着气跟卖早点的摊主说:“阿姨,呼~来杯豆浆和两个肉包子。” “好勒!”早点摊阿姨一边应着,一边动作麻利的把她要的早点装好,“同学,一共两块五。” “谢谢阿姨。”将准备好的零钱递过去,她接了早点往校内走。 来到高二5班,鹿悠悠发现班里灯火通明,班长邵晨已经坐在教室里看起书了。 “班长早呀。”抬脚进教室,跟班长打着招呼。 “早。” 邵晨抬头,目光追随着少女的身影,见她坐到座位上把书包塞到桌洞里,便迫不及待地打开早点袋开吃。 扎着双马尾的女孩,小口咬着肉包子。可能因为豆浆太烫的缘故,她喝第一口的时候舌头被烫了一下,粉色的小舌吐出来,手做小扇呼扇了两下,可爱极了。 察觉班长在看自己,想到刚才被烫着的滑稽样,鹿悠悠有些不好意思地冲他笑笑。 邵晨假装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实则耳朵根都红了。 这幅场景恰巧被窗外的江以南看到,不知为何心中突然烧起一股邪火,他抬脚猛地踹开教室的前门。 嘭一一 门被人暴力踹开,吓了教室里两个学生一大跳。尤其是鹿悠悠,手里的肉包子都掉在了地上。 “呀!”她惊呼,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半个肉包子,一脸可惜。 江以南黑着脸,快步走到她面前,冷着声质问:“你这几天这么早来学校,就是为了跟班长独处?” 邵晨听了这话,脸腾得红了,嘴上说着:“江以南,你别乱讲。” 眼睛却饱含期待地望向鹿悠悠,似是希望她承认什么。 鹿悠悠没注意到班长这些小心思,她现在见到江以南除了尴尬,还是觉得尴尬。 眼珠子转了转,她蹲下身子去捡地上的包子。 “不是的……哎,我先去把垃圾丢了。” 将脏了的包子塞进早餐袋里,拎着要往教室外跑。 鹿悠悠想法很简单:逃避。 可她这一系列操作令江以南更加多想,认为她是在掩饰,确实如自己猜测那般,这几天背着他早起出门,就是为了跟邵晨独处这十多分钟的时光。 嫉妒的种子就这样在心底生根发芽,他一把握着鹿悠悠的手腕,将她拽出教室。 “啊!好痛,快放开我。”鹿悠悠一边挣扎着,一边被迫跟着对方走。 “江以南你放开……”邵晨猛地站起来想要阻拦,但触及到男生狠厉的目光,本能地退缩了。 鹿悠悠见状,忙说:“没事的班长,阿南不会打我的。” 是啊,看着消失在教室里的俩人,邵晨想江以南是绝不可能打鹿悠悠的。他和他的双胞胎哥哥江以北,还有鹿悠悠,据说叁个人从小一起长大,家长之间的关系就很要好。 江以南把人拽到教学楼后面的一处隐蔽的地方,这里平时都是学校里的不良学生们的聚地,一般都是上午九十点之后才有人。 前面的人停下脚步后,鹿悠悠甩开他的钳制,举着手,嘟着嘴指责:“手劲好重,手腕都被你抓紫了。” 江以南紧张地瞄过去,见她那白玉般的手腕只是有些发红,嗤笑一声: “到是挺会睁眼说瞎话。” “喂!”鹿悠悠跺脚,“若真的紫了还了得?” “你喊我什么?”男生沉着脸反问,最讨厌鹿悠悠这么喊他。 她缩了缩脖子,小声嘟哝:“干嘛那么凶,吃枪药啦?” 江以南问她:“说吧,这几天为什么躲着我,早上也不跟我一起上学了。” 鹿悠悠咬唇,心想还不是因为那事啊! 上周末,江阿姨带江以北去首都参赛,家里就只剩鹿悠悠和江以南两人。他俩做完作业,确切地说是鹿悠悠一个人写完两份作业,江以南这个坏蛋,趁着给她撑腰的江以北不在,可劲儿地剥削她。 然后那天下着很大的雨,往常会出去打球的江以南只好窝在家里打游戏。 江妈妈怕叁个孩子沉迷电脑,特意搞了个小房间,平时做完功课的叁个孩子,想玩电脑可以,但是晚上九点半后,必须关电脑回房间睡觉。鹿悠悠比较乖巧听话,小房间的钥匙由她保管。 那天鹿悠悠也进来玩电脑,一开始是跟同学在Q上聊天,布置QQ空间玩。后来感觉无聊,就央求着江以南给他下载电影。 正打着游戏的江以南,嘴上嫌弃她笨的要死,连下载电影都要别人帮忙,却起身丢下进行中的游戏,把她想看的几部电影搜出来下载。 下午的时候,鹿悠悠见有两部电影下载好了,便准备好零食饮料,开心地操控鼠标将其中一部打开。却没想到入目的镜头,竟然是一男一女裸体紧贴着在做十八禁的运动,吓得鹿悠悠手忙脚乱地关上视频。 以为是江以南故意下错了资源恶搞她,但当她扭头瞪着左侧打游戏的江以南时,对方过了好一会才感受到她的视线,还侧过脸问她又怎么了,看那神情是真的不知情。 或许是下错了资源。 鹿悠悠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说没事,红着脸转回头,盯着电脑屏幕发愣。心想还好她戴着耳机,这才没有被江以南听到那令人尴尬的声音。 但她再也无法淡定的跟江以南独处了,关掉电脑回房反锁门,任后来江以南怎么敲门问话也不应声,让对方以为她在房间里睡着了。如坐针毡地熬到了傍晚,直到肚子实在是太饿了,才出来吃晚饭。 晚上睡觉时,她耐不住好奇心,偷偷溜进电脑房反锁上门,把那部成人片看完了。 长那么大,终于知道成年男性的生殖器官原来长这样,说实话好丑,又黑又皱巴,毛毛也很多,有点恶心。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目光只要落在江以南身上,她就会忍不住联想他的身体构造,仿佛他没穿衣服似的。 阿南的性器也会那么丑吗?身上的汗毛其实并不浓密,但他那里的毛毛会很浓密吗?将来他跟别的女生做,也会让身下的女生呻吟不止吗? 鹿悠悠对于脑子里的这些意淫念想,既鄙视又害羞,根本无法像以前那样正视江以南了! 脑子乱糟糟一片的她,最终决定先躲着点阿南,等过段时间记忆淡化,一定可以像以前一样毫无芥常的跟他独处。 只是没想到……这个想法才实施了叁天,对方就来兴师问罪了。 “问你话呢。” 见少女沉默不语,江以南烦躁地催促。 鹿悠悠心想这种难以启齿的缘由,她怎么能说出来,要不……承认刚才阿南的误会好了。 “你猜对了。”她最终开口说。 “什么?”江以南没明白她的意思。 “你刚才不是说我每天那么早来学校,就是为了跟班长独处这句话吗……”鹿悠悠在心里跟班长抱歉,对不起啊班长,坏你的声誉了。 江以南听她这么说,气得太阳穴突突的,大声斥责:“你不准喜欢他!” “啊?为什么?”鹿悠悠其实是好奇,想着是不是班长有什么八卦,是男生圈子知道,而女生圈子不知道的事。 但听在江以南耳朵里,这就是反驳,是拒绝。 他更气了,愤怒的他没有功夫去想为什么会这么气,在知道鹿悠悠暗恋班长。不,或许两人已经偷偷恋爱了,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把邵晨打一顿! 这个想法不错,干脆就在今天,把邵晨堵在校门口打一顿好了。 这时,校内的预备铃声响起,鹿悠悠马上说:“回班里吧,待会要上早读了。” 说完,抬脚就要走。 刚走一步,就又被江以南抓住了手腕。鹿悠悠有点烦了,扭头吼他:“有完没完啦?” 男生不松手,只是坚持刚才说的话: “不准喜欢他,听到没?” 甩了半天都甩不开对方的手,手腕还愈发痛起来,鹿悠悠的火气也跟着上来了:“关你什么事啊,我想喜欢谁就喜欢谁!” 说着就抬起脚要踩他的鞋子,江以南这个家伙爱鞋如命,稍微脏一点都不行,偏偏他还最爱穿白色的运动鞋。 果然,鹿悠悠的脚还没踩上鞋面,男生就立刻后退,但这个坏心眼的家伙竟然拽着她一起,没站稳的鹿悠悠差点要跪倒在地。 “啊——”鹿悠悠吓得不行,尽量把重心往江以南身上靠,好在这个家伙有良心,知道扶她一把。 她最终半靠在江以南身上,刚要舒一口气,却感觉胸部被一直大手握着。 画面像是被镜头放慢了速度,鹿悠悠和江以南缓缓对视一眼,又缓缓将目标挪到她的胸前。只见男生的一只大手,正半按半握在她的左胸上。 半分钟后,女孩子特有的娇柔嗓音的尖叫,伴随着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 “哟,南哥,你也被家长打了一巴掌啊?” 午休时,江以南的叁个跟屁虫之一——刘宇指着他左边脸浅浅的巴掌印子,惊奇道。 喝着水的江以南被呛了一口,咳了好一阵才停歇,他转移话题: “你们谁知道邵晨有没有女朋友? “什么?”张林震惊,“咱班长邵晨?” “废话,不是他还能有谁。”江以南满脸不耐。 张林像是听到个好笑的笑话: “怎么可能,就是天塌了,班长也不可能会有女朋友。” 其他人听了很好奇,异口同声问:“怎么说?” 张林解释: “邵晨家很穷的,他妈妈到处蹬叁轮卖一些小杂货,挣的钱刚好解决母子俩的生计。哪个女生会看得上他啊,过个生日或节日,连请吃饭的钱都掏不出来。” 刘宇问他: “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我跟班长住一个小区啊!”张林说:“对了,还有去年元旦节目,老班本来是想让班长做主持人的,就是因为他掏不出服装费,这才换了别人。” 江以南听了这些话,并没有松一口气。 因为鹿悠悠家很有钱,零花钱也多,她若真的喜欢邵晨,跟他谈恋爱肯定不会在意这些。 想到这,他越来越烦躁了。 此时此刻,终于知道早上为什么那么生气了——他喜欢鹿悠悠。 绝不能让邵晨抢走他十六年来,第一个喜欢的女孩。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2) 恍恍惚惚混了一天课,下午放学铃声刚响起,鹿悠悠怕江以南喊自己回家,跟同桌说了几句话,起身就往女厕所跑。 江以南确实是想喊她一起回家,但刚起身就见她跟个兔子似的窜出去,浓眉一拧。 鹿悠悠的同桌梁雪,向他转述:“悠悠说她今天值日,让你先回去。” “知道了。” 在女厕躲了二十分钟左右,估摸着江以南应该是走了,鹿悠悠慢慢走出来。当她扒着窗户往教室偷瞄,发现里面没有江以南的身影了,这才放心进了教室。 另一位值日生看见她,很不高兴地说:“去哪了?还以为你跑了,想让我一个人值日呢。” 鹿悠悠赶忙解释:“刚肚子疼,去厕所了,剩下的我来做吧。” 那值日生闻言叮嘱她:“别忘锁门。” 说完,她去座位上拿书包走了。 花了十分钟把剩下的卫生搞完,这时候学校里除了对面楼里的高叁生还在上晚自习,其他年级的学生基本上都走光了。 鹿悠悠不想回去面对江以南,便回到座位上写作业。 时间不知不觉流逝着,她写着写着,渐渐趴在桌上睡着了。 然后鹿悠悠开始做梦,梦到了上周末看到的那部成人片。只不过角色换了人,男人变成了江以南,而女人则是她自己…… 梦里电脑房里就他们俩,一开始俩人各玩各的,后来她玩累了,回房间趴床上看起漫画来,正看着津津有味,江以南也进了她房间,躺在了她身侧的位置上。 鹿悠悠转问他:“怎么不玩了?” 江以南看着她,一字一句地说: “想跟你玩。” 鹿悠悠说:“好啊,玩什么?” 然后男生就突然翻个身,把她压在身下,哑声道: “就那天你看的那个片……” 鹿悠悠紧张的要死,颤抖着说: “不、不太好吧?” “你不是想了好几天了吗?”他反问。 “没、啊!不要……” 江以南突然掀开她的裙子,鹿悠悠按着他的手阻止。 “醒醒,在这里睡觉会着凉的,悠悠?” 江以南喊了两声,见趴着的女生没反应,刚伸手想拍她的肩,就听鹿悠悠嘤咛一声:“不要~” 猫儿一样的叫声,听得他耳朵痒痒的。身体有股邪火逐渐聚集在脐下叁寸,那根软趴趴的肉棒瞬间硬了。 心怀不轨的男生转头看了下周围,静悄悄的教室里只有他和鹿悠悠两个人。不禁想起早上不慎抓到少女胸部的触感,软软的一坨肉,让他的心都跟着荡漾。 越想越难忍受,看着趴在桌上睡得香甜的女生,心一横把裤子脱掉一半,掏出硬如铁棍的鸡巴,对着鹿悠悠撸起管来。 “啊……” 鹿悠悠梦到她抵御不了江以南,最终被他攻陷。像那部成人片里的那个男人一样,他的性器插进她的花穴里后,开始肆意插弄起来。 起身她不懂做爱到底是什么滋味,但那片里的女人叫的那么淫荡,表情又那么妩媚,应该是很舒服的吧? 小腹突然传来一阵痉挛,鹿悠悠猛然惊醒。 茫然地环顾四周,这才反应过来在教室里睡着了不说,还做了一场羞耻的春梦。 还好这时班里只有她自己,扭了下屁股,感觉下面流出了一滩液体,像是来了月经似的很不舒服。 “咦?”鹿悠悠皱着眉嗅了嗅空气。 奇怪,空气里怎么有一股84的味道? * 从首都回来的江以北发现,弟弟和悠悠之间的气氛有点怪。 一开始,他以为这俩幼稚鬼又吵架了,但观察了几天,发现事情似乎并不简单。 揉了下太阳穴,江以北表情严肃。 看来他的这个傻弟弟,终于意识到对悠悠有感情了呢……这可不太妙,毕竟悠悠可是他的女孩。 又是一个周末,江以南一大早跑去打球,鹿悠悠感觉轻松的同时又有点失落。 她最近对江以南的心情很矛盾,害怕又渴望跟他独处。 跟江以北吃完早饭,正要回房间里再睡一会,就听江以北邀请:“悠悠,一起写作业?” “好啊,我去拿作业本。” “不用。”江以北收拾着餐桌说:“去你房间写。” “啊?”鹿悠悠迟疑,若是以前她肯定立刻应下,但自从知道男女那事之后,便开始觉得不太妥当。 “怎么?”江以北回头看着她,表情困惑。 鹿悠悠摇了摇头,“没、没什么,房间有点乱,我先去收拾收拾!” 江以北盯了一会儿鹿悠悠的房间门,又继续收拾。等他忙完去房间拿作业,打开抽屉看着里面一盒未拆包的避孕套时,手指在上面点了点,最终关上抽屉。 还不是时候……他做事向来沉稳,不喜欢操之过急。 鹿悠悠的房间内,两人安静地写着作业。 江以北是不是用余光打量身边的女生,想到悠悠最近看弟弟的神色,总透着一丝紧张和期待,而跟自己独处,则神态平常。 他薄唇紧紧地抿着,然后又突然轻笑出声。 鹿悠悠讶然抬头看他,用眼神问他在笑什么。 江以北说:“突然发现弟弟他……好像偷愉谈恋爱了。” “什么?”鹿悠悠漂亮的瑞凤眼微睁,心里涌出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感。 “这只是我的猜测。”男生的话刚让她的心情缓和了些,就听他下句:“不过...就算是没有谈恋爱,也应该是在追求中吧。” 追求……阿南是有喜欢的女生了吗? 鹿悠悠垂眸,连问他阿南在追求谁的勇气都没有。 偷偷观察鹿悠悠神情的他,确定了悠悠喜欢弟弟的猜测,垂在左侧的手紧紧攥起,过一会儿又放开。 他笑着问鹿悠悠:“怎么不问问我阿南喜欢谁啊,悠悠不好奇吗?” 鹿悠悠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是、是谁啊?我认识吗?” “当然,我猜是咱们班的语文课代表张梦瑶。” 竟然是她! 鹿悠悠更难受了,高二刚分科的时候,她跟张梦瑶做过一阵子同桌。 但两个人气场不合,从第一眼见到对方就互相不喜,后来经常因为一些小摩擦吵架。 因为是女孩子之间的事,而且两人没多久就换了座位,之后也就谁都不搭理谁,鹿悠悠就没有跟双胞胎吐槽过这小事。 “悠悠,你脸色好差。” 江以北突然将脸贴近,吓了鹿悠悠一跳,条件反射般身子向后躲开。 “哎呀。”江以北尴尬地笑了笑,“我还当是小时候呢,忘了咱们都长大了,确实不该再用额头贴额头的方法给对方测试体温了。” 原来是要贴额头,鹿悠悠释然,刚才她还以为对方要……糟糕!她是禽兽吗?怎么肖想完阿南,还要肖想阿北。 我总不能……两个人都喜欢吧? 不,不会的,可能是因为这对兄弟长得太像了而已!鹿悠悠在心里提醒自己。 * 到傍晚的时候,江以南才回来,本来下午就想回家的,却被兄弟拽走,非要他去参加张梦瑶的生日。 回到家后,目光先是寻找鹿悠悠的身影,见她没在客厅,又将目光落到她的房门上。 这时,从厨房倒水喝的江以北对弟弟说:“鹿阿姨把悠悠接回家了。” “哦。”一整天没有看到喜欢的女孩子了,他有些失落。 “打了一天的球?”江以北问。 “没。”江以南拿了干净衣服,准备去冲个澡,“张梦瑶过生日请人去KTV唱歌,刘宇那小子喜欢她,一个人不敢去,非拉上我。” “哦。”江以北唇角上翘,心里有了计较。 鹿悠悠小时候跟江家是住在一起的邻居,后来那块地方拆迁,鹿妈妈在公司附近买了套房,但她平时太忙了,经常出差。 因为江家新买的房离孩子们的高中很近,江妈妈便提出让悠悠住在江家。她一直都是把悠悠当女儿看待,新房装修的时候,就给悠悠备了房间。鹿妈妈跟江妈妈是发小,不搞那些虚礼,一听合适就答应了。 所以一年到头来,她有二百多天是住在江家的。 下午鹿妈妈突然回来接悠悠,她背上收拾好的书包,就跟着妈妈回家了。 晚上母女俩吃完饭,鹿妈妈有些事要处理,一直在书房里忙着,鹿悠悠便回她自己房间。 打开电脑登录QQ,江家兄弟的头像都在闪,鹿悠悠毫不犹豫地点开江以南的头像。 南哥:【你回家了?】 yoyo:【嗯,我妈妈回来了】 消息发送,江以南没有立刻回复,想着他应该是在忙别的事,便滑动鼠标打开江以北的对话栏。 江北:【猜我弟下午去哪了?】 鹿悠悠看到这条内容,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她颤着打字。 yoyo:【不是去打球了吗?】 江以北秒回她。 江北:【不是,张梦瑶过生日请同学唱K,他去了】 唰的一下,鹿悠悠的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般,扑簌簌往下掉。 带着股怒气推开键盘,她起身趴到床上,小声呜呜哭起来。 江北:【悠悠?】 江以北等了好久都没有等到鹿悠悠回复,后来鹿悠悠的QQ头像直接暗了。 他叹了口气,心里有点烦。 不过是去首都考了个试,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好在他发现得早,不然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宝贝,差点就让弟弟抢了去。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3) 周一早上,鹿妈妈开车送女儿上学。 因为一高在本市建校早,附近的路段很窄,一到高峰期就十分拥挤。鹿妈妈没办法把车开到校门口,便让女儿在距离学校还有六百米的一个十字路口下车。 跟妈妈挥手道别后,鹿悠悠往学校方向走去。 刚走几步,突然发现前面不远处的两个女生,正是班里的张梦瑶和刘露。 见她俩有说有笑地走着,鹿悠悠犹豫了一下,悄悄凑过去偷听。 “……真的吗?”刘露抓住张梦瑶的骆膊,语气激动:“江以南是不是喜欢你啊?” “没、没有吧。”张梦瑶红着脸否认。 “可是他来了啊,还给你唱生日歌。”刘露坚定自己的想法,“上个月9班的赵茜过生日,当着很多人的面主动邀江以南,他都没答应呢。你的生日他却不请自来,绝对是对你有意思!” 张梦瑶羞赧极了,嘴上仍是说着:“哎呀~你别乱讲哦,万一不是,我就没脸见人了!” 鹿悠悠听到这里,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一抓,又酸又疼。 脚一深一浅地来到教室,刚坐到位子上,才想起没买早点。不过算了,买了也没什么胃口吃。 江以北晚了她叁五分钟才进教室,“早啊,悠悠。” “早~”鹿悠悠强打起精神,笑容勉强。 男生去自己座位时,要路过她的位置,将手里拎着的叁明治放到鹿悠悠桌上,“怕你没来得及吃早饭,多做了个叁明治带给你。” 鹿悠悠有些感动,“谢谢阿北。” 江以北揉了揉她的头发,“跟我还客气什么。” 其实江家兄弟都爱揉鹿呦呦的头发,哥哥总是很宠溺的轻揉,弟弟则是顽劣的猛揉,每次都会弄乱她的发型。 不知道是否因为江以南喜欢张梦瑶的事,让鹿悠悠觉得太难受,从而很想有个别的依靠去治愈内心。 总之,她第一次对江以北的这个动作,感到片刻心动。 不可以这样……鹿悠悠抿唇,为自己的叁心二意感到不耻。 * 在上了两节课后,江以南才慢悠悠地来到学校,进了教室发现鹿悠悠不在,便问老哥:“悠悠呢?” 正在写题的江以北闻言,抬起头看了眼鹿悠悠的座位,“嗯?刚才还在,应该是去厕所了吧。” 江以南“哦”了一声,刚把书包放到座位上,刘宇凑了过去。 “南哥,帮个忙呗。” “说。” 刘宇往张梦瑶那里瞄了一眼,小声说:“能不能帮我要个张梦瑶的QQ号?” “你没长嘴?” “我、我不敢啊!”一想到自己去问,刘宇就怂得结巴了。 “怂包样!”江以南鄙视。 他见张梦瑶出了教室,迈着大长腿没几步就追上对方。 “张梦瑶。” 听到江以南喊自己,张梦瑶的心怦怦乱跳,强自镇定问:“什么事?” “你Q号多少?” 鹿悠悠跟闫妍一起上完厕所,手拉着手回教室,刚拐了个弯,就看到不远处站在一起说话的江以南和张梦瑶。 江以南背对着她,鹿悠悠不知道他什么表情,但从张梦瑶那春心荡漾的模样来看,好似江以南跟她说了什么情话似的。 闫妍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压低声音跟她八卦:“这俩人不会是谈恋爱了吧,悠悠?” “我…不知道。” 闫妍想说你们仨不是住一起吗,怎么会不知道? 不过细想一下,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她似是自言自语:“也是,毕竞江以南是个男孩子,就算是偷偷谈恋爱也只会跟好兄弟分 享。” 江以南要到张梦瑶的QQ号,马上进教室告诉刘宇。 “这周的零食你包了。” 刘宇兴高采烈地说:“我包了!若是追到了,还包你半年的零食。” “行,你说的!”江以南一听要包半年零食,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鹿悠悠一进教室,就见他笑得跟朵花似的,想到刚才闫妍说的话,心里烦闷酸楚。 江以南看到鹿悠悠回来,凑过去跟她说话:“昨晚跟你发Q,怎么没回我了?” “被我妈催着去睡觉,没来得及回。”鹿悠悠闷闷道。 江以南“哦”了一声,还想说什么,这时上课铃声响起,他只好坐回自己的位置上。 鹿悠悠深吸几口气,将烦乱的思绪压下去,认真听老师讲课。 终于熬到放学,江以南因为网球队有训练先走了,鹿悠悠则跟江以北一起回去。 刚到家,江妈妈就打来电话,说要出差几天。叮嘱孩子们晚上睡觉前锁好门,做饭时记得关好煤气,给养在阳台上的花浇水等,絮叨了半天才挂了电话。 江以北问鹿悠悠:“晚上想出去吃,还是我做?” 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他就会做饭了,现在厨艺是家中最好的。 鹿悠悠没什么胃口,也懒得再出去,就说:“做个鸡蛋汤吧。” “没别的了?” “嗯。” 江以北突然捧着她的脸,“你似乎有什么心事? 鹿悠悠被对方的举动吓一跳,忙后退两步挣脱他的手,红着脸说:“没、没有。” “唉~”江以北叹气,“有一首歌很应景我现在的心情。” “什么?” “不想长大。”江以北表情认真的看着她,“悠悠都开始有小秘密了,再过几年,怕是都不想跟我说话了。” “不会的! ”焦急的否认像是在保证。 “那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我一回来就发现你跟阿南之间的气氛很怪,以前你俩吵架也没有这么久过。” “原来你都看出来了。”鹿悠悠犹豫了一下,最终道:“我俩没吵架,就是、就是……哎!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先跟我来。” 把江以北拉到电脑房室,她打开自己的电脑输上密码后,找出那天下错资源的电影。 “你等我出去了之后再打开。”鹿悠悠脸红的像个番茄,说完就要走出去。 江以北抓住她的手,“一起看。” “不行!这是……” 鹿悠悠刚要阻拦,江以北已经将其点开了,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瞬间蹦出来。她尴尬至极,慌乱地去夺鼠标,将片子关掉。 好在江以北依旧很淡然,“阿南给你下载的?” “嗯…”鹿悠悠的声音细如蚊蚋,“估计是下错资源了,总之……我了解了男女那事之后,发现总是把这些画面联想到阿南身上,所以、所以我在想……会不会是喜欢阿……” “悠悠。”江以北打断她的话。 “嗯?” “你有没有想过,或许是因为当时只有你跟阿南在场的原因?” “什么意思?”她满脸不解。 “如果当时只有我跟你在,你是不是喜欢的人成了我?” “不可能!”鹿悠悠被这个问题震惊到。 “为什么不可能?”江以北从电脑椅上站起来,他让鹿悠悠坐在椅子上,然后他弯腰俯身像是把她圈进怀中,“悠悠你看着我。” 少女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身子,最终抬头看着江以北。 四目相对,眼中映着彼此的影子,鹿悠悠听他说:“你想不想我亲吻你?” 这八个字让她猛然睁圆眼睛,嘴巴微张,想问对方到底要做什么,却鬼使神差地说:“想。” 话音刚落,江以北便飞快低下头,用唇堵住她想要反悔的话。 两唇相碰,明明是那么柔软触感,鹿悠悠却感觉被电击了般,整个人都僵硬无比,没了力气。 直到感觉男生似乎开始吸吮她的下唇,这才逐渐回了些力量,轻轻推开江以北。 被打断的江以北抑制住想要更多的欲火,哑着噪子道:“你并不讨厌我的亲吻,足以说明你其实对我也有好感。我认为,当时是恰巧阿南在,令你的感知混乱了。” 鹿悠悠大脑一片混乱,觉得江以北说得对,又觉得不太对。 不敢再去看男生激滟的桃花眼,甚至认为刚才她说“想”就是被这双漂亮的眼睛蛊惑的! 她推开男生,起身躲到房间里将门反锁上,继续当个逃避的鸵鸟。 电脑房里只剩下江以北一人,他重新坐到座位上,戴上耳机点击播放刚才的成人片。 视频继续播放,男生边看边解开裤口,肿大的肉棒立马弹出来。 握着又硬又胀的肉棒,看着电脑桌上摆着的相架,照片里鹿悠悠笑得甜美,耳朵听着在做活塞运动的淫靡呻吟声,手握着肉棒缓速撸动起来。 悠悠……我的宝贝,你是我的。 就是亲弟弟也不能让。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4) 自习课上,鹿悠悠正专心写题,突然有个团纸飞过来,掉落在卷子上。下意识往斜后方望去,与正挤眉弄眼的江以南视线相碰,她默默回过头,打开纸团。 「后街新开了家甜品店,放学后去不?」 看着纸条上的字,她提笔写下一个字,然后将纸条重新团成一团。 她可没有江以南大胆,敢把纸团直接投掷过去,而是将手背在身后递给后桌的人,小声说:“麻烦递给江以南。” 后桌的同学会意,也将纸条递给身后的同学,并小声告诉递给谁。 小小的纸条就这样一个个传递着,最终到了江以南手中。 鹿悠悠不知道的是,有人在她写的“去”前面,加了个“不”字。 所以,当下午放学后,急着先上了趟厕所的她回到教室,却没看到江以南的身影,便问还没走的江以北。 “阿南呢?” 特意等着她的江以北说: “走了,我看他跟刘宇,还有张梦瑶一起走的。” 鹿悠悠有些生气,明明说好的带她去新开的甜品店,怎么一声不吭的变卦。 而且还跟张梦瑶一起走了,他们去哪了? 站在原地想不出头绪,只是觉得烦乱。 江以北拎上她的书包,走到门口见她还在发呆,便出声唤道:“悠悠,回家了。” “哦,来了。”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着,一路沉默着到家。 鹿悠悠在玄关处换拖鞋的时候,江以北问:“晚上想吃什么?” “鸡蛋面吧。” 换好鞋,她想去洗手间洗手。 江以北大步跟过去,把她堵在门口。 “怎么了?”鹿悠悠垂眸不敢看他,想到前天那晚的亲吻,她总归是不好意思的。 虽然这两天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而江以北也没有提起过,这让她轻松了不少。可二人距离太近的时候,她还是会想起那个柔软温热的触碰。 江以北语气失落:“悠悠是讨厌我了吗?” “啊?” 她连忙摆手:“没有的事。” 他这才喜笑颜开,将鹿悠悠抱入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这两天我过得好煎熬,怕你讨厌我、再也不想理我了……” 鹿悠悠听着有点心疼,主动环着他的后腰,轻轻拍几下以示安抚:“没有,我不讨厌你,永远都不会的。” “那你是喜欢我的对不对?”男生得寸进尺地问。 “我、我不知道……是不是那种喜欢。”鹿悠悠歉然。 江以北没有生气,反而温柔的为她开脱:“我们叁个从小一起长大,你一时分不请很正常。” “阿北…”他怎么这么温柔啊。 “悠悠你看着我。” 她仰头与他对视。 “你还想和我接吻吗?”他的声音蛊惑人心。 视线从他滑动的喉结上移到嘴唇,浅粉的薄唇,依稀还能想起柔软的触碰,她鬼使神差地踮起脚尖想去亲吻,而江以北也配合地稍微弯腰俯身。 上次吻得太突然,她没有好好品味,原来亲吻的感觉是如此美妙。 会让人心跳加速,会让人意乱情迷…… 不知吻了多久,突然感受到有根硬硬的东西抵在她的小腹上。 鹿悠悠茫然了一秒后,立刻明白那是什么。 她猛地推开江以北,吓得后退两步。 江以北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它……” 鹿悠悠不知道说什么好,低头看了会儿脚尖,但又忍不住抬眼偷瞄他那鼓囊囊的裤档,很是好奇。 江以北被她的样子可爱到,便问她:“要不要给你看看?” “不、不了……”想到那部成人片里,那个AV男演员的性器真的好丑,鹿悠悠又没了好奇心。 怕江以北坚持让自己看,她又说: “我饿了。” 江以北无奈地笑了奖,做了几个深呼吸,但身体那股浴火仍是烧得旺,他只好说:“你先去写作业,我做好了叫你。” “嗯。” 等她进了房间,江以北去洗手间冲了个凉水澡后,才去厨房做饭。 晚饭吃完后,江以南才从外面回来。 鹿悠悠看到这个重色轻友的人就来气,冲他翻了个白眼,就回房间了。 江以南感到莫名其妙,问老哥:“她姨妈来了?” 正刷碗的江以北,闻言下意识回:“下周二。” 今天也是周二,距离她来姨妈还有六天,江以南在心里默默算着……心想鹿悠悠这家伙是提前发作了吗?往常都是来姨妈的头叁四天,牌气比较差。 他打开冰箱,拿出一听可乐喝着。 江以北问他:“去哪了?” “别提了,本来是想带悠悠去新开的那家甜品店,结果她不想去。放学后被刘宇求着陪他和张梦瑶逛了一圈。” 说到这,江以南问:“你俩是一起放学回来的吧?” “怎么这么问?” 江以南探头看了看门外,然后凑近,压低声音: “我怀疑悠悠跟班长有情况!” “哦?”江以北讶然,“为什么这么怀疑?” 江以南把前段时间,哥哥去首都考试不在家,鹿悠悠突然每天早上提前去学校的事说了出来。 江以北听了之后,沉吟半晌,才说:“怪不得。” “什么?” “怪不得放学后,悠悠让我先回来。” 江以南瞬间炸毛: “靠!我就知道!” 不行,他一定得给邵晨一个教训,让那小子离他的女孩远一点。 第二天下午放学,鹿悠悠因为跟闫妍约好去逛精品屋,就让双胞胎先回家。 精品屋就在学校后面的那条街,这也是被学生们唤作“后街”的缘故。 俩人手拉手来到后街,去常逛的那家精品屋会路过一条小巷,闫妍余光注意到小巷里有人,下意识侧目。 “悠悠,我看到了江以南。”她拽着鹿悠悠停下脚步。 “在哪呢?”目不斜视走路的她闻言扭头四处张望。 然后她注意到了小巷里的江以南、刘宇等几个男生,似乎是在围堵着一个人,那个被围着的男生因为背着光,看不清是谁。 但她明白,江以南这是欺负人呢。 她站在巷口大喊:“江以南!” 江以南闻声低声骂了一句,对于被抓了个现行感到恼火和心虚。 吊儿郎当地走到巷口,他不烦地说:“你就不能假装看不见么。” “你就不能不欺负别人吗?”鹿悠悠生气极了,“江阿姨不希望你这样。” “哎呀,你别管了。” 鹿悠悠偏不,她威胁:“你赶紧把人放了,不然我跟江阿姨告状!” 江以南以为她这是心疼部晨了,心里吃味,有些口无遮拦道:“你是不是以为自己是正义天使啊?今天要是别的人欺负他,你敢阻拦吗?不就仗着我不敢怎么着你。” “你!”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江以南这么不客气讥讽,气得眼圈都红了。 愤怒之下,她冲进小巷里,拉着邵晨的手就往外跑。 江以南伸手拦,鹿悠悠就把邵晨推给闫妍,并大喊:“你们先走。” 闫妍很上道,拽着邵晨就跑远了。 抓住她手的江以南乐了:“你在这演黑道风云呢?” “放开我。”她用力甩他的手。 铁钳般的大手纹丝不动,江以南对刘宇使了个眼色,然后拉着鹿悠悠走远了。 一开始鹿悠悠还以为江以南是要拽她回家,等发现对方带自己来到一家KTV,还开了间小包间。 她说:“我要回家,才没心情跟你唱歌。” 江以南没吱声,把她半楼半抱带到小包间后,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 揉着发红的手腕,她气得眼泪都要蹦出来了:“我说了我要回家!” “你就一点不怕我是吧?知道我不能把你怎样是吧?”江以南阴沉着脸说。 他说的一点都设,鹿悠悠确实不怕。 从小到大,江以北就不用提了,从来都是温言细语的,没说过一句重话,更没欺负过她丝毫。江以南也就上幼儿园的时候,抢过她的玩具,后来大了些偶尔会跟她吵架拌嘴,虽然想要和好还得舔着脸跟鹿悠悠道歉。 说白了,对叁人来说,鹿悠悠是站在物链顶端的。 江以南看着沙发上毫无畏惧的鹿悠悠,无奈叹气:“你就是我祖宗。” “知道就行。” 坐到鹿悠悠身旁,男生凶巴巴道:“你敢跟邵晨谈恋爱,我就立刻跟鹿阿姨告状。” “你说什么呢。”路悠悠觉得莫名其妙,怎么话题突然扯到班身上去了。“我什么时候要跟班长谈恋爱了?” “刚才都美救英雄了,还不承认?” 鹿悠悠这才反应过来,“你们欺负的人是班长啊? 江以南怔住:“你才知道?” “巷子那么黑,班长站在背光处,我哪看得清。 她嘀咕完,又不解:“为什么要欺负班长啊?总不会是看他学习太好,看不顺眼?” 说完,十分鄙夷地上下扫视着江以南。 男生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挪了挪屁股,“干什么这么看我! “我是真对你们无语啦,自己不好好学习,还要怪班长学习太好吗?” 在她眼里,班长真的勤学刻苦,将来必定是祖国未来的栋梁之材。这棵好苗子现在被野草们欺负,真是令人生气。 江以南试探地问:“你真不喜欢邵晨?” 鹿悠悠烦了:“不喜欢不喜欢!上次说喜欢是为了搪塞你。” 江以南刚要高兴,转而想到昨晚老哥的话,质问道:“那你昨天放学干嘛去了?” “你还好意思问这个?”鹿悠悠气得去拧他的胳膊,“我都在纸条上写了‘去’,为什么还放我鸽子?” “唉哟!轻点轻点。”挣脱对方的荼毒,他揉着胳膊说: “你明明写的是‘不去’。” 鹿悠悠皱眉:“我写的是‘去’啊,我干嘛骗你!” 她话音刚落,二人福临心至地想到,会不会有人故意捣乱? “那个纸条呢?” 每个人的字迹不一样,江以南可能当时没注意细节,但如果仔细端详,总能发现破绽。 “丢了……”他有些懊恼地说。 ———————————— 关于纸条: 当那团纸传到张梦瑶手中的时候,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打开,而是继续传递给身后的人。 江以北可没有这个顾虑,趁着弟弟正跟同桌聊天,飞快打开纸团看了眼内容,然后毫不犹豫地找出同色的油笔,在“去”前面加了个“不”字。 简单的四笔,模仿鹿悠悠的笔迹并不难,以弟弟的简单头脑,根本看不出端倪。 勾起唇角,他把纸条再次团成团,直接掷到弟弟桌上。 江以南看到纸团,赶紧打开,里面的回复让他眉头皱起,烦躁地把纸条又团成团扔进了后门的垃圾桶里。 观察着弟弟反应的江以北满意地回过头,继续写题。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5) “算了,先不管这个。”有个问题现在问最合适,鹿悠悠清了清嗓子,问他:“我听说你喜欢张梦瑶,还不请自来参给她庆生,昨天放学后还是跟她一起走的。” “谁造谣我?”男生气的挥拳,“是刘宇那小子喜欢张梦瑶,这几天我被他求着帮忙牵线,烦都烦死了。” 要不是为了半年零食,他才不干这破事呢。 心底涌出几分欣喜,原来是这样啊,竟然都是误会。 她红着耳根继续问:“那你...今堵班长,是误以为我俩要谈恋爱吗?” 江以南表情有些不自然,嘴硬道:“是他成绩好,看他不顺眼。” 男生不知道的是他的脸红红的。 鹿悠悠觉得他可爱极了,忍不住逗他:“这样啊~哎,你老说不准我跟班长谈恋爱,都被说的有逆反心理了。” “要不……”她故意拉长语调,“找班长试试?” “不行!”江以南的脸立马沉下来,“你敢试我就...” “就怎么样啊?”她双手抱胸,表情像是在看戏。 江以南这才发觉被戏耍了,磨了磨牙,伸手去挠她的痒。 “哎呀,别挠我!哈哈~唔!我错了……嘎嘎……”鹿悠悠一边挣扎一边求饶。 像条小鱼般到处躲,但男生打定主意不会轻易饶她。两人一来二去,闹到最后鹿悠悠的衣服扣子突然崩开了,里面粉色的胸衣露了出来。 江以南吓得缩回了手,紧闭双眼背过身去,嘴上嚷嚷着:“我什么都没看到!” 说完还拿手臂挡脸,犹记得上次不小心抓到了她的胸,被她打了一耳光。 鹿悠悠慌乱地拢住衣襟,弯腰去找掉落的扣子,咬牙切齿:“江以南!” “不是……我、你等着,我给你买件上衣去。” 他说完飞快地跑出去,约莫过了十分钟又折了回来。 “给、给你。”男生粗喘着气,把手里的纸袋递过去。 “放桌上吧。” 见他把纸袋放在桌上后,还傻站着不知所措,鹿悠悠吼他:“出去啊,难道你还要看我换衣服?” “不、不是!” 他尴尬地退出房间,还差点绊了一跤,稳住重心,把房门关上。 换好衣服,把坏了的上衣装进手提袋里,鹿悠悠打开门出去。 和门口像罚站似的江以南对视两秒,她说:“饿了,请我吃饭。” 江以南立马应:“走走走,想吃什么?” “牛排。” 十多分钟后,好利来西餐厅。 鹿悠悠点了份最贵的牛排,一份甜点,还有一杯鲜榨果汁。这一单下去,江以南半个月的零花钱没了。 他一脸肉疼,但想到自己做的事……忍了。 吃完饭后,两人并排走着回家。快到单元楼下的时候,走在前面的江以南停下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鹿悠悠问。 男生回过身,眼睛不敢跟鹿悠悠对视,表情却有种豁出去了的样子:“不准跟邵晨试试,我吃醋。” 鹿悠悠没想到他真的承认了,心里有点甜,努力抿着嘴不让嘴角翘起。 “哦,知道了。” “你就这态度?”江以南对她的回答很不满意,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勇气才说出来的话,她竟然云淡风轻地说知道了? 反正他已经开了个头,后面的话也不觉得难为情了。 像是在宣布主权,“你以后就是我女朋友了,知道吗?” “你太不要脸了吧!”鹿悠悠惊了:“你有向我表白吗?我有答应你吗?” “刚才就是含蓄的告白,你也含蓄的答应了。”江以南把厚脸皮进行到底。 鹿悠悠:…… “滚啊!”一把推开耍赖的人,鹿悠悠跑进了单元楼。 * 江以北写完了作业,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但眼睛总时不时抬起,望向挂在墙上的挂钟。 手指无意识地轻敲沙发扶手,心想鹿悠悠怎么还不回来,逛个精品屋再跟同学一起吃点东西,满打满算也早该回来了。 正这么琢磨着,门外传来一阵阵脚步上楼的声音,随后钥匙插进门锁开启的声音也跟着响动。 江以北稍微坐直身子,等门被打开后,刚想跟鹿悠悠打招呼,却先看到少女身后的江以南。 心里嘀咕着这俩人怎么一起回来了,猛然注意到鹿悠悠开衫里的粉色T恤。江以北皱眉,他记得鹿悠悠今天穿的是一件米色长袖衬衫。 当少女表情不自然的将手中的手提袋藏在身后,江以北心中警铃大作,张了张嘴,最终云淡风轻道:“还知道回来啊,别想着让我帮忙写作业。” 说完,他起身回了房间。 鹿悠悠松了一口气,心想阿北应该没有注意到自己换了件上衣吧? 小声警告江以南:“不要跟阿北乱讲。” “什么?”江以南反应过来,她说的可能是刚才的事,“为什么?咱俩谈恋爱不能说吗?” “我还没答应你呢!”说着抬脚又想踩他的鞋。 男生敏捷地躲开,“怎么老踩我的鞋!” “因为你欠踩!” 见鹿悠悠要回房间,他赶紧跟过去。 “又干嘛?” 江以南把门关上,表情凶凶的、语气怂怂的:“真不跟我谈吗?以后零花钱都给你。” 想到鹿悠悠零花钱比自己多,他又加一条:“当你一辈子的小跟班。” 说真的,如果没有跟阿北接过吻那事发生,鹿悠悠真的会毫不犹豫答应。她确定自己是喜欢阿南的,但阿北那里该怎么给个交代呢? 真愁人……她是怎么陷入这种尴尬境界的啊? 最终鹿悠悠说:“让我考虑一下行不行?” “行,我给你叁天时间啊。” 江以南嘴上这么说,心里压根没想过会被拒绝,或者说他不接受,也没想过这个答复。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6) 周五放学后,鹿悠悠被妈妈接回了家。晚饭后,她没有先写作业,而是打开了电脑登录QQ,当看到江以北也在线时,心里一喜。 这两天,她有两次跟江以北独处的机会,但都没有提起她和阿南谈恋爱的事。 一想到跟阿北的两次接吻,都是他先问自己要不要,而她也确实没拒绝……现在却要告诉阿北,她喜欢的是阿南,并想跟阿南确定关系,鹿悠悠就觉得好愧疚。 深吸一口气,手指飞快敲键盘。 yoyo:【阿北,跟你说件事】 刚发出去这条消息,对方很快就回复了。 江北:【还以为你打算一直瞒着我了】 看到这条内容,鹿悠悠更心虚愧疚了,把未发送的内容删除,盯着对话框不知所措。 好在江以北没有指责她什么,反而还给她开解。 江北:【那晚就猜出你和我弟有情况了,没事的悠悠,不要觉得有压力。我们两次接吻也只是测试你的感情而已,现在你找回了本心,真替你高兴】 看到这条内容,鹿悠悠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失落。 原来阿北和她接吻并不是因为喜欢,而是帮自己找回本心吗?想到前段时间,她光是误会江以南喜欢张梦瑶,就难过的直落泪。而阿北知道她想跟阿南确定关系,竟然是高兴自己找回了本心。 十分鄙视自己会有这样的情绪,她心烦意乱地关上电脑,躺在床上发呆。 或许,是因为初吻给了阿北的缘故吧!她这么想着。 * 和江以南确定恋爱关系后,二人也没有什么太大的相处改变。 江以南看着凶巴巴的,其实怂得要死,只敢在独处的时候牵鹿悠悠的手,更别说亲吻了。 马上要到鹿悠悠的生日了——6月12号,那天是周二,很不巧的是江以南有个比赛。 周日一大早就要去外地参赛,可能下周才回来。 鹿悠悠不太高兴,这是两人恋爱时,她的第一个生日,心里肯定是想男朋友陪着的,但也知道江以南不是故意缺席。 好在江以南有心,周六的时候抽空跑了好几条街,给鹿悠悠挑选生日礼物。 临近傍晚,他来到鹿悠悠家。 正在写卷子的她听到门铃声,以为是妈妈忘带了钥匙,等发现门外是江以南,十分惊讶。 “你怎么过来了?” 江以南把包装精美的礼物盒递给她,“来送生日礼物啊。” 鹿悠悠接住,开心地笑了:“还以为要等你回来才能收到了呢。 “那哪成。”江以南一边进屋,一边张望,“鹿阿姨呢?” “下午有事出去了。” “这么久了还没回来?” “嗯,可能快回来了吧。”鹿悠悠把礼物放回房间里,然后出来跟他说:“想喝什么自己去冰箱里拿啊。 “哦。”江以南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之后仰头猛灌,实在是太渴了。 鹿悠悠盯着他随着吞咽而滑动的喉结,暗自吞了吞口水。 当江以南一口气喝完一瓶水后,沾着水渍的薄唇变得粉嫩起来,鹿悠悠眼神微暗,控制不住地回想曾经和江以北接吻时的感觉。 发觉女朋友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他问:“怎么了?我脸上有脏东西?” “啊?”鹿悠悠回过神,想说没什么,转而又改变主意说:“是有个灰灰的地方,我给你擦。” 她走上前,抬起手,示意江以南低头。 男生听话地微微俯身低头,就在以为她要用手指把脸上的某处脏东西抹去的时候。对方却双手捧着他的脸,脸贴近吻住了他的唇。 他瞬间静大眼睛,激动又不知所措。 鹿悠悠其实没什么吻技可言,而江以南这个菜鸡更别提了,整个人像是石化了一样。 待女生抱怨着说:“你就不能有个反应?” 他才后知后觉要回吻,没有章法地啃着她的唇,好几次碰到了鹿悠悠的牙齿,最后还咬到她的下唇。 “嘶——好痛!”鹿悠悠不满地后退一步,默默吐槽他的吻技。 还没吻够的江以南捧着她的脸,“我这不没经验嘛,再来?” 说完就要贴过来继续亲,鹿悠悠推开他。 “或许我们应该跟着教程学习?”她提议道。 “你还有这教程?”男生一脸不可思议。 鹿悠悠尴尬地咳了一声,“少啰嗦,跟我来。” 把江以南带到房间里,打开电脑。 自从上次看了成人片之后,每次回家自己玩电脑的时候,就忍不住想搜一些相关的视频。竟然真的让她找到不少值得保存的视频,其中有一部就是欧美的青春电影,里面有一段男主教女主接吻的画面。 鹿悠悠找出那部电影,熟练地快进到23:16处。 拉着江以南坐下,点播放。 屏幕中,深棕发的少年一点点挨近金发少女,镜头放慢,少年先是轻吻少女闭着眼。然后一路延到鼻子,最后是嘴巴。少年先是吸吮般轻含少女的上唇,让对方张嘴。鹿悠悠注意到,少年用舌尖舔了一圈少女的唇之后,才钻进了她嘴里。 然后二人开始一段很长的舌吻,吻到最后,分开时竟然有像胶水一样的透明拉丝液体,在两人口中牵引。 鹿悠悠看到字幕上,男生说:【你很职明。安娜,就是这样,用舌头在里面互相搅动】 他说完,画面一转,接吻的场景算是结束了。 关掉视频,扭头去看满面红光的江以南,她说:“我们试试?” 男生满眼的跃跃欲试:“好!” 他俩坐在床边,按照视频里刚学来的干货试着接吻,一开始还会牙齿相碰,后来就熟能生巧了。 江以南很快得要领,越来越娴熟地用舌头攻略她的小舌,鹿悠悠被吻得招架不住,忍不住娇吟出声。 少女嘤咛的轻吟,犹如滴进热油锅里的一滴水,瞬间油花四泼。江以南先忍不住伸手摸她的胸,当摸到那柔软的两坨肉,又想要更多…… “别!” 察觉江以南想脱她的睡裤,鹿悠悠吓了一跳,伸手阻拦。 “悠悠宝贝,求求你……”男生红着眼睛哀求,腿间勃起的性器此时肿胀得难受。 鹿悠悠颤巍巍道:“不要,我、我还没准备好,我害怕。” 江以南不敢强迫她,只好拉她的手将其放在裆部。感受到布料下又热又硬的东西,鹿悠悠吓得想缩回手,却被他死死地按住。 “好悠悠,摸摸它好不好,好难受……我真的好难受……”他哑声请求,声音有种形容不出来的性感。 鹿悠悠双颊爆红,犹豫了几秒,一咬牙点了点头。 江以南大喜,生怕她反悔似的,飞快将裤子褪至膝盖处。 “呀!”少女闭上眼不敢看,她一想男人的性器黑黑丑丑的,就感觉恶心。 “你看看嘛~” “不!” “好吧……”江以南不再勉强,抓住她的手放在兴奋的鸡巴上,“悠悠宝贝,握住它。” 柔荑握住大肉棒,她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嘟哝了句: “怎么这么粗啊……” “粗不好么。”江以南发出愉悦的笑声,“宝贝,握着它动一动。” 鹿悠悠皱眉,表示不理解; “怎么动?” 江以南用手覆盖着她的小手,做了个上下滑动的示范,“就这样。 “哦……”按照他的教法,手飞快地上下撸了两下。 江以南闷哼一声, “你轻点。” “好。”她动作缓慢了些。 江以南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心里甭提多激动了,所以鹿悠悠只撸了十几下,他就忍不 住射了出来。 白色的乳液从马眼中喷涌而出,鹿悠悠感觉有滚烫粘稠的东西流到手心里,吓了一跳,忙睁开眼睛。 “好粉啊。”盯着还在吐精液的鸡巴,她惊叹又好奇。 粉色的根茎粗长,龟头像个蘑菇,上面的毛毛很茂密,比片子里的那个男人的性器好看了不止百倍。 拿起放在电脑桌上的纸巾擦拭,等处理干净了,江以南才说: “让我看看你的好不好? “什么?” 鹿悠悠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的那里……”他看着少女的腿间说: “你都看了我的了。” 好似他吃了多大亏一样。 鹿悠悠拒绝:“不要!” 江以南磨她: “看看嘛,就看一眼!” “不不不!” 正拉扯时,房门外有声音响起:“悠悠,你跟谁在屋里呢? 是鹿妈妈的声音。 刚干了坏事的两个人立刻心虚起来,江以南深呼几口气,理了理衣服,走出房门跟鹿妈妈打招呼。 “阿姨,是我。” 鹿妈妈见到江以南很高兴:“是小南啊,就你一个人吗,小北没来?” “嗯,我明天要去外地比赛,就提前给悠悠送生日礼物。” “真是有心了,晚上留这里吃饭吧!” “不了阿姨,行李还没收拾好,我该回去了。” “那行。” 鹿妈妈冲房里的女儿喊:“悠悠你干嘛呢,小南要回去了,也不出来送送。” 心虚的鹿悠悠不敢出去,假装不耐烦道:“没空,这道题快辨出来了。” 江以南马上道: “没事的阿姨,那我走了啊。” “这孩子……”鹿妈妈无奈,“路上看着点车。 “知道了,阿姨再见。”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7) 江以南去外地参加比赛,给这次出格的事件来了个缓冲期。 正因如此,当他回来后,晚上偷溜进鹿悠悠房间,并提出想看她下面时,少女只犹豫了几秒就答应了。 把睡裙撩至腰间,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在男生炙热的眼神下褪掉,鹿悠悠害羞到脚趾蜷缩。 “你站着我看不清。” 她闻声只好仰躺在床上,双腿按照江以南的要求高高翘起,男生蹲在床边,几乎将脸将脸埋进她的腿间。 当看到光洁的叁角区,他惊讶道:“你那里怎么没有毛毛?” 鹿悠悠闷闷道:“就是没长呗……” 上次江以南要看,不光是因为害羞,她那里没有长毛,她偷偷问过别的女生,知道别人都有长的,怕江以南会觉得她不正常。 本来以为会听到男生的嘲笑,却没想他竟然说:“真漂亮。” “是、是么……”鹿悠悠抿唇,露出害羞又开心的笑。 “嗯。” 认真打量那片娇嫩的地方,白白嫩嫩的两片大阴唇闭合着,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很柔软。 感受到他触碰,花穴紧张地一缩,然后江以南看到有透明的液体从肉缝里溢出来。 他忍着激动,手指扒开两片贝肉,里面粉嫩的小穴口暴露在他视线里。可能是鹿悠悠太紧张,也可能是太兴奋,那小穴时不时地收缩一下,像是被撒了盐的海胆般。 江以南吞了吞口水,将脸凑近,伸出舌头去舔。 “呀!你干嘛啊!”鹿悠悠吓得想要坐起来,但她的腿根被江以南紧紧地禁锢着,无法动弹。 像是在跟她下面的嘴接吻一样,男生一会儿从小豆豆那里舔到穴口,一会儿又将舌钻进穴里打着转。 鹿悠悠被他舔得浑身燥热酸麻,好想大声叫喊又怕吵醒了其他人,只好咬唇拼命地忍着。但仍有稀碎的呻吟从牙缝中溢出,听的男生越发起劲舔穴。 他胯间的鸡巴已经肿胀的好似要炸开了。 不知过了多久,鹿悠悠觉得可能是几分钟,也可能是一个世纪,小穴被舔得剧烈收缩起来,小腹有股痉挛的感觉,穴中涌出更多的淫水,像是开了水龙头一样往外流。 江以南张开大口吸吮,把花穴里吐出来的蜜液全都吸入口腹。 鹿悠悠一脸潮红,茫然地问:“我这是怎么了?” “应该是高潮了吧?”江以南不确定道。 “什么是高潮?” “呃……”江以南抓了抓头发,“网上说就是很爽很想要的感觉。” 鹿悠悠思忖了片刻,有些赞同:“好像是这样,我想要。” 江以南听她这么一说,双眼亮晶晶的,“那我进去了。” 他开始脱裤子,把快憋炸了的性器解救出来。鸡巴对准湿漉漉的小穴口,江以南忍着想要快点一桶到底的心情,对身下的女生安抚:“我会轻一点……” “嗯。”鹿悠悠紧张又害怕,还有隐隐的期待。 但下一秒,她感觉好痛。 “啊!”鹿悠悠低声痛呼,用上推开他,“好痛啊,不要了。” 江以南急得满头大汗,他这会儿也不好受,小逼太紧了,鸡巴被夹得生痛。 但痛归痛,还是更想插进去。 “宝,你放松点……” 鹿悠悠没法放松,身子快弓成虾形了,“不、不要了,好痛!” 眼泪都要流了出来了。 “马上就不疼了。”江以南忍住焦躁,轻声安慰着她。 毕竟他还是个16岁少年,定力差,这个时候就是天塌下来了,也要死在鹿悠悠身上。 好在她刚才高潮了一次,流出来的水足够润滑,待鸡巴全都插进小穴里,在里面杵着缓和了一阵。她才逐渐感觉疼痛感减少了不少,江以南见她表情不再那么痛苦,便慢慢抽插律动起来。 偷尝禁果的少年少女,慢慢感受到性爱的欢愉。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正睡得香甜的江以北突然睁开眼睛。 像是触了电般,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直冲大脑。黑暗中,江以北不知道自己的脸颊潮红一片,感觉有一种刺激正蔓延全身,这种感觉他并不陌生,但问题是他明明……没有在手淫。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有种直冲云霄的感觉涌上心头。只要再加一把劲儿,火山就要喷发,大地就要动摇,山峰就要崩裂…… 可偏偏,像是突然被人按了暂停键般,一切都戛然而止了。 江以北在黑暗中僵住,下一秒,他焦躁地想用手去解决问题时,却隐约听到对面房门开启又闭合的声音,很轻很轻,如果不是夜深人静他恰好醒着,根本听不出来。 过了十多秒后,隔壁江以南的房门也响起开启和关闭的声音。 他福灵心至,瞬间明白过来怎么一回事。 “原来……双胞胎真的有心灵感应?” * 开了荤的江以南简直像是泰迪精上身,恨不得每分每秒都跟鹿悠悠腻在床上,做爱做到死。 但想归想,还是要老老实实上学。白天努力憋着,晚上趁大家睡觉时,跑到鹿悠悠房里偷欢。 这俩人倒是快活,可苦了江以北。 某天早上,江妈妈发现大儿子精神萎靡,黑眼圈略重。 她说:“小北,最近是不是熬夜看书了?” 吃着早餐的江以北僵了僵,神情不自然道:“没有。” “还说没有,也不照照镜子瞧一瞧,那黑眼圈……”江妈妈开解大儿子:“学习固然重要,但前提是不能熬坏身子知道吗?不然考试的时候晕了过去,功夫全白费。” 一旁边吃边听着的鹿悠悠,还跟着点头附和:“就是,江阿姨说得对。” 江以北气得想吐血,心想我这样还不是你们搞得鬼。 狠狠地咬了一口肉包子,他闷声说:“知道了。” 当晚,江以北就以某男同学父母出差,同学一个人害怕,邀请他陪着为由没有回家住,而是拿着压岁钱住了一周旅馆。 晚上再也没有被干扰睡眠的他,很快就把精神养了回来。 * 一周后,江以南得了感冒,江妈妈怕他把病毒传染另外俩人,执意让他带着口罩。 下午放学的时候,江以南被刘宇他们叫去网吧打游戏。鹿悠悠则因为值日,让江以北先回去,别等她了。 江以北点头答应,人走到校门口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绝妙的主意。 鹿悠悠做卫生很细心,等她把自己负责的区域卫生搞完时,班里又只剩下她一人。 把清洁工具摆放好,回到座位收拾书包。这时有人推开教室门,她抬头望去,看到了去而复返的江以南。 “阿南!”鹿悠悠笑着招呼:“是来接我回家的吗?” 戴着口罩的江以北“嗯”了一声,然后把教室门反锁,手摸向开关,原本灯火通明的教室瞬间被黑暗笼罩。 鹿悠悠吓了一跳,“干嘛关掉?” 江以北借着窗外路灯的光,来到鹿悠悠身边,将她一把抱在怀中,哑着嗓子说:“想干你……” “在这里?”鹿悠悠压着嗓音惊呼:“这、这不好吧。” 毕竟是神圣的教室……不过,如果真的在这里,似乎挺刺激的。 江以北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他不给鹿悠悠考虑时间,直接将人摁趴在桌子上,掀起短期,将蓝白条纹的内裤扒至膝盖处。 “真的要来啊?”鹿悠悠侧过脸,声音颤巍巍。 “你都湿了……”江以北的食指在穴口不过摩挲了几下,就有蜜液流出,沾湿了他的指尖。 “嗯~”她低吟一声,身体已经想要被插了,但心理上仍觉得不合适:“还是回家再…啊!轻点,慢慢进呀,哈啊……好粗,怎么感觉你那个变大了。” 肿胀的大鸡巴终于如愿插进她的身体,江以北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也太折磨了。 “好紧。”他艰难地插弄着。 被紧致的花穴夹的好想射,可心理上一点也不想就这么快结束第一次,做了几个深呼吸,动作缓慢地一进一出,尽量忍住想射的冲动,但他的慢动作把鹿悠悠折磨的不行。 “阿南,快一点嘛~”鹿悠悠娇着嗓子请求。 江以北皱眉,轻拍了下她白嫩的屁股, “叫老公。” 不想听到弟弟的名字,会内伤。 鹿悠悠叫不出口,“不要。” “那我不动了。”男生停下动作,反正杵在湿滑的穴中不动也挺舒服。 “不要嘛~”夹着他的肉棒摇摆屁股,企图自给自足,可惜远不如被插的感觉爽。 咬了下唇,鹿悠悠踌躇了一会儿,最终羞涩又小声喊:“老……公……” 她这声“老公”差点把江以北叫射了,幸亏男生反应够快,把鸡巴从花穴里抽了出来,这才忍住了泄意。 夹着的肉棒跑了出去,鹿悠悠急了,以为他是嫌自己叫的含糊,又连着喊了几声。 江以北十分受用,稳住心神应着:“嗯~叫老公何事?” 鹿悠悠感觉阿南跟变了个人似的,明明在这之前他俩做爱的时候,那家伙都是猴急得不行,话也不多,就埋头苦干。 不过今晚的他到也蛮对自己的口味,鹿悠悠小声低喃:“老公操我,快点嘛~” 江以北心理上获得巨大满足,重新插进穴里的鸡巴似乎又胀大了一些。 边操着她边说:“老公满足你。” “啊嗯……”鹿悠悠踮脚翘着臀,发出阵阵吟哦,含着鸡巴的贝肉不自主地收缩着,想要更多更多…… 有更多的蜜液分泌出来,把江以北的阴毛都打湿了,这个天然的润滑液让他舒服了不少,掐着少女纤细的腰肢,像个打桩机般飞快顶胯。 肉体撞击声吧吧作响,伴随着鹿悠悠小猫儿般的淫叫,几分钟后江以北终于败下阵来。 事后,男生温柔地套出纸巾,给鹿悠悠的腿间擦拭干净,完事后才清理他的卫生。 待一切都收拾妥当,他拉着鹿悠悠的手,仍是哑着嗓子说:“回家吧。” “嗯~” 感觉阿南变得体贴了,以前做完后,可能是怕被发现吧,江以南都是连亲她好几下,然后迅速逃回他的房间,这让想跟他再温存一会儿的鹿悠悠感觉略失落。 快要走到小区时,江以北突然说:“你先上去,我去买点东西。” “买什么啊?”鹿悠悠好奇地问。 他俯身附耳,语气暧昧:“买盒快用完的套套,要不要一起?” 少女的脸腾地红了,“你、你去吧,我先回去了!” 说完,撒丫子往家的方向跑。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江以北的笑意顿无,扯掉脸上的口罩,烦闷地啧了一声。 明明是他最先觊觎的宝贝,如今被弟弟抢走不说,偷尝一次还要假扮弟弟才行,真是憋火。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8) 自习课上,坐在前桌的闫妍频繁回头往后排看,鹿悠悠问她:“看什么呢?” “江以北剪了短发之后,我有点分不清他和江以南了。”她问:“你会认错他俩吗?” “不会的。” 鹿悠悠心想,这对兄弟在她眼中也就八分相似吧,毕竟从小一起长大,还是能一眼分清谁是谁。 “你看他们的时候,不要去看他俩的眉眼。”鹿悠悠跟她分析:“阿北和阿南的眉眼很相似,但下半脸还是有差距的,嗯...差距在哪我也说不上来,你多观察观察就知道了。” 闫妍“哦”了一声,又观察了一番后说:“还真是,他俩如果都戴口罩的话,估计更难分辨了。” 听她这么一说,鹿悠悠心头突然一紧。 脑子不受控制的想昨晚在教室做的事,她突然就脑洞大开,如果……昨晚跟她做的是江以北,那岂不是更刺激了。 哎!天哪,见鬼了……我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鹿悠悠甩了甩头,企图把这个邪念从脑子里甩出去。 下午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这对高二学生来说是最珍贵的,因为它每周只有两节,等升高叁就没了。 体育老师让学生们围着操场跑完一圈,就很贴心的原地解散,他回办公室偷懒,学生们随意发挥。 鹿悠悠跟几个女孩子们玩跳大绳,两个人甩绳,其他人排队一个个跳进去再跳出来。 一开始鹿悠悠玩得挺好,后来被人从后面推了一下,没有把握好节奏,绳子甩到了脚踝处,疼得她直接跪坐在地上。 “呀!鹿悠悠你没事吧?” “没事吧悠悠?” “还好吗?” ……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围着她问,鹿悠悠生气质问:“刚谁在我身后推我?” 张梦瑶站出来,一脸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啊,是我跟梦瑶开玩笑,推了她一下,她是惯性撞到你了。”刘露也跟着道歉。 第六感告诉她这俩人绝对是故意的,但鹿悠悠也没法太较真,有些气闷地站起来,“你们继续玩吧,我去校医室喷点药。” 说完,一瘸一拐地走了。 这边在打球的江以北,突然注意到操场没了鹿悠悠的身影,他随便抓着一个女生询问。 “刚才被大绳甩到脚踝,去校医室了。”那女生回答道。 江以北一听鹿悠悠受伤了,哪还有心情打球,立马往校医室方向跑去。 学校的校医室在实验楼的五楼,因为学生们很少来这,校医总是偷溜出去找人聊天。 一瘸一拐来到校医室时,里面果然没人,鹿悠悠只好自己去柜子里找药。 “悠悠,你没事吧?” 江以北跑到校医室,见鹿悠悠坐在病床上,正脱鞋子想看脚踝。他走近,发现她右脚踝有些发红发肿,立刻说:“看着好严重,我带你去医院!” “不用,抹点药水就好了。”鹿悠悠说,“只是看着吓人,没有伤到骨头啦。” “那我给你抹药。”江以北不由分说地抢走她手中的药水,找了个凳子坐下,表情认真又仔细地给她的脚踝抹药。 他边抹药边问:“你跳大绳不是高手么?怎么会受伤?” “被人从身后推了一把。” “是谁?”江以北抬头,眼神略凶。 “张梦瑶,”鹿悠悠恨恨道,“她肯定是故意的!” 江以北“嗯”了一声,也不问她为什么这么认为,直接说:“我替你报仇。” “我自己解决就行啦。”鹿悠悠心里暖暖的,目光不经意看到他脚上的鞋子,身子僵住。 昨晚在教室……她无意间发现阿南的鞋子有一块污渍,还纳闷这么明显江以南怎么会注意不到。此时江以北脚上穿的这双鞋,鞋面上的污渍不光地方一样,就连形状都一样! 世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脑中突然闪过早上闫妍说的话,如果昨晚真的是江以北戴着口罩冒充……他一出现就关了教室的灯,而且声音很沙哑。 如果兄弟俩的声音是正常的音调,她肯定也能立刻分辨出来谁是谁,但如果是别的情况,就真的不好说了。 见鹿悠悠盯着自己发呆,江以北问:“我脸上有脏东西?” “啊?不是。”她回过神,下意识将手伸到兜里,摸索到兜里的一支润唇膏,立刻扯谎道:“还以为它掉了呢!” “你啊……一惊一乍的。” 放学铃声响起,打球的江以南才发现哥哥和悠悠都不在操场了,他还以为这俩人早退先回家写作业去了。 等回到家知道体育课上发生了什么事后,江以南笑鹿悠悠:“你不是跳绳高手吗?哈哈哈,也有老马失蹄的一天。” 鹿悠悠真是被他的直男发言气死了,“要不是张梦瑶推了我,我怎么可能会出错。” “张梦瑶推你?”江以南下意识说:“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他说出这种话,完全是因为刘宇终于追上张梦瑶,现在张梦瑶怎么说也是好哥们的女朋友了,所以下意识想做和事佬 但鹿悠悠可不不知道他的想法,张梦瑶喜欢江以南,又故意推自己一把导致脚踝略肿,而男朋友竟然向着张梦瑶说话。 尤其拿江以北的态度做对比,鹿悠悠深觉自己有毛病,为什么要跟气自己的江以南谈恋爱,而抛弃温柔体贴的江以北。 难道她《那小子真帅》看多了,是个受虐小娇妻吗?! 鹿悠悠把手里的冰棍一把塞进江以南嘴里,愤愤道:“不想理你了!” 被冰棍激得脑袋发疼的江以南,还没来得及问为什么生气,就看着她回房间反锁了门。 他只好跟老哥吐槽: “她是不是姨妈又要来了?” 江以北白了他一眼:“白痴。” —————— 来个江以北的肉文小剧场: 某天学校突然断电了,此时天色早已尽黑。老师怕混乱中引起摔伤踩踏事件,便让学生们暂时先在原位不要乱动,学校已经叫了电工修理。 江以北想到去办公室送卷子的鹿悠悠还没回来,他有点担心,于是溜出教室去找人。 刚来到实验楼,差点跟鹿悠悠撞在一起,好在江以北反应快,身体稍微避了避。 “阿南?还是阿北?” 昏暗的光线,鹿悠悠分辨不仔细,只肯定是江家兄弟其一。 江以北起了玩心,压着嗓子说:“是你老公。” 心弦微颤,想起在教室里跟他做爱的那一晚,鹿悠悠腿间微湿。 她“哦”了一声,想知道阿北接下来会做什么。 江以北这个狡猾的家伙,自然不会错过任何能吃肉的机会,拉着鹿悠悠的手,来到不远处的教师专用洗手间里。 少女立刻明白他的意图,心跳加速,声音却异常平静:“来这做什么?我又不上厕所。” 江以北说:“探险新地图。” 进了女洗手间,江以北拿拖把将门抵上。 弄好后,便迫不及待地吻鹿悠悠,额头、眼睛、鼻梁、嘴唇……如果不是条件有限,他恨不得把鹿悠悠从头到脚都吻一遍。 热情的吻像是在点燃干柴,把鹿悠悠吻得欲火燃烧。 “嗯~”她揽着男生的脖子热情回吻。 江以北握着她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胯部,“它好想你。” 这次他都不用故意压着嗓子了,压抑的欲望让他的嗓音哑得不行。 小手滑进他的裤裆里,一把握住那根硕大的肉棒。 “它好硬哦。” “是啊,它还很冷呢。”江以北轻咬着她的耳朵,喘息着低喃。 “嗯?冷?那怎么办?” “让它进你的小穴里暖暖好不好?” 江以北说着,一只手伸进她的长裤里,按了按她的阴蒂。 “嗯啊~”鹿悠悠差点没站住,整个人贴在江以北身上。 “好不好?”他可怜兮兮地请求,动作可没停下来一丝一毫,把鹿悠悠背对着自己抵在墙上,扯掉自己的裤口,用硬着的鸡巴从去顶她的花穴。 这个十分“懂礼貌”的家伙,还在问着:“让不让进去暖暖?” 内裤长裤脱至膝处,鹿悠悠撅着屁股说:“快进来啊,别冻坏了它。” 江以北迫不及待地把鸡巴塞进湿漉漉的花穴里,紧致的贝肉包裹着他的鸡巴,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 太不容易了,他终于又吃到了肉。 吃一回肉不容易的江以北,格外珍惜这个机会。鸡巴撞弄着花穴,双手也没闲着,抓着那对柔软的胸脯又搓又揉,嘴巴时而去舔她的脖子,时而吸吮她的耳垂。 他这系列动作,简直是把鹿悠悠的敏感点全开,爽得她淫叫连连,骚穴的淫水不停地流,把江以北的裤子都打湿了。 “哈啊...不要舔了,受不了了!” “叫老公。” “嗯~~啊~老公。” “求求老公。”他说着,捏着阴蒂的力道加重 “啊!不要那里,受不了了……老公求求你,别捏了。” 大概是黑暗给了两人更多勇气,原本压抑着喘息的声音逐渐变大,如果有人只要靠近这层的教师专用洗手间,就立刻明白里面在上演着春宫图。 啪叽啪叽—— 裸肉拍打和水泽碰撞的声音响个不停,粗粗的男生喘息还有细碎娇柔的女声,断断续续,持持久久。 “啊……哈啊……快点!老公快点,我想要想要!” 江以北知道她这是想高潮了,马上加快抽动,就在他自己都快要射了的时候,花穴里的贝肉终于极速收缩吸吮起来,这种直达天灵盖的刺激瞬间让他把持不住,炙热的精液射射了出来,尽数被薄薄的套子挡住。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9) 鹿悠悠气性很大,一周没给江以南一个好脸色,把这家伙急坏了,便逮着刘宇咨询。 “我有个朋友,把女朋友气得一周没理他,他问我该怎么办。”江以南说,“我不知道怎么办,你给出个主意。” 吃着零食的刘宇愣住:“你说的这个朋友是谁?” 江以南的朋友他都认识啊,没听说谁在跟女朋友闹别扭。 刘宇还不知道江以南和鹿悠悠在谈恋爱,鹿悠悠怕被老师知道后请家长,跟江以南商量先偷偷的恋爱。 “问那么多干吗?”江以南不耐烦,“出主意就好了。” 刘宇只好说:“买东西哄呗。” “如果这招不灵呢?” “那就……”刘宇想到之前不知道在哪听到的八卦,“那就狠狠地亲她,对!不是说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么,嘿嘿。” 说完自己都脸红害羞。 “这样么。”江以南若有所思,决定试一试。 放学后,江以南拉着鹿悠悠往校外走。 鹿悠悠甩手,“放手。” 江以南低声威胁:“你再挣脱,我就当众亲你了啊。” “你长本事了啊!”她咬牙切齿,不敢再挣脱他的手,乖乖跟着他走着。 把她带到上次来过的KTV,进了小包厢后,他把门反锁上。 鹿悠悠坐在沙发上,问他:“又来这干嘛?” “你不是还在生气么,唱歌可以发泄情绪。” “我看你是在火上浇油!”拿起点歌本砸他。 江以南伸手挡住,一脸委屈:“到底哪里惹你不高兴了?” 她控诉道:“我受伤了你还嘻嘻哈哈,还帮张梦瑶说话。” “这不是想着她是刘宇的女朋友么,就下意识当个和事老。” “咦?”鹿悠悠惊讶:“刘宇跟张梦瑶谈恋爱了?” “是啊。” 张梦瑶不是喜欢你么……不对劲啊,以她多年看小说的经验,第六感告诉她,张梦瑶这是曲线接近江以南呢。 她很不高兴:“你以后不准跟张梦瑶说话!” “不说不说。”江以南乐了,明白这小妮子是吃醋呢,捧着鹿悠悠的脸,黏糊糊地吻她。 一周没有黏糊了,江以南早就想的不行,本来只想跟她接吻来着,吻着吻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熟练的把鹿悠悠的内衣带接打开,手伸衣服里去搓揉那对柔软的奶子。 “嗯~”少女轻吟一声,江以南立即有了反应。 把她推倒在沙发,衣服撩起来,脸埋进双峰中陶醉般深吸了一口香味,然后一手搓揉着左胸,舌头舔向右胸的乳尖,时而吸吮嘬弄,时而围着乳晕打着转。 “嗯啊·……”鹿悠悠被他逗弄的浑身酸软无力,有些不安地问:“会不会有人进来啊?” 江以南抽出空回:“不会,我锁门了。” 国内这个时候的KTV刚刚时兴,那种便宜收费的小KTV装潢很简陋,既没有在每个包厢里安装摄像头,也没有那种玻璃门框可以看到包厢里面的情景。 见鹿悠悠喘得厉害,男生闲着的那只手往下探,刚触碰到短裙下的内裤,就感觉潮湿一片。 “宝贝,你内裤都湿了。” 边说边用指尖在内裤上划几下,鹿悠悠双腿将他的手夹着,来回地晃动摩擦。 江以南问她:“想不想要?” “嗯~想。” “那你把腿张开。” 少女听话地张开腿,他把挡着花穴的布料扯开点,中指摸到花穴口缓缓插了进去。 湿润的肉穴察觉到有异物,像是活了般吸吮嘬咬他的中指。 “都干你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紧?” 鹿悠悠哪里有心思回答这个问题,她的注意力全都在身体里的这根手指上了,嗯嗯啊啊轻吟,一会儿觉得缓缓抽插的手指让她好爽,一会儿又觉得太细了,想要更大的进来。 江以南用手奸淫她时,还用大拇指摁揉她的阴蒂,看着鹿悠悠又爽又受不了的表情,突然感受到了别样的乐趣。 之前因为刚食髓知味,只知道提着鸡巴硬插,原来做前戏也挺有情趣感的。 很快,鹿悠悠被他的手指玩高潮了,等花穴停止收缩时,他才将手拔了出来,穴里的淫液被手指带出,拉出好长一条银丝。 “爽么?” 鹿悠悠先是点头,后又摇头:“想要你……” 看着面色潮红,眸光潋滟的鹿悠悠,江以南实在受不了了。扒掉她内裤,然后他的裤子都没来得及全脱,就心急如焚地把鸡巴插进骚穴。 “啊……哈啊……好舒服。”他发出满足的喘息。 身下的少女也呻吟不断。 一边卖力地顶弄,将鸡巴插进最深处,一边问:“满足了么?” “不,哈啊……”伸手攀着他的脖子,她娇声说:“不够,还要你狠狠地操我。” “宝贝,你真骚,我真是爱死你这骚样了。”不再废话,男生专心输出,把鹿悠悠操得浪叫声一声比一声高。 * 月底期末考试结束后,就要开启长达两个月的暑假了。 鹿悠悠开始收拾常用的东西,准备回姥姥家住,从小到大寒暑假她都是要回姥姥家,陪一陪想念她的老人。 江以南一脸不舍地帮她收拾行李,一想到整个暑假都见不到对方,心里就闷得喘不过气。 “暑假很快就过去的。”鹿悠悠安慰他。 “可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男生抱住她,把脸埋进她的颈窝,蹭来蹭去,像只大狗子。 他这样让鹿悠悠心里甜滋滋的,也跟着不舍,伸手将他的脸捧起,闭眼用吻安慰他。 本来只是想浅尝辄止,江以南却在她退开的时候,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吻。 灵巧的舌尖挑逗搅动着,二人的体温急速上升,男生忍受不住去脱她的睡裙。 “大白天的不太好吧?”鹿悠悠小声制止。 往常他俩也只敢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在房间里偷偷做一回,如今青天白日的……虽然江阿姨出门买菜去了,阿北好像出门跑步还没回来。 但他们随时可能回来啊! 江以南可管不了这么多了,若不是没有个正当理由,他早就想跟鹿悠悠出去住,从此每天过上没羞没臊的生活了。 上回鹿悠悠生他的气,一周没让碰就差点憋死了,这次可能要一整个暑假见不着。 褪掉她粉色的内裤,男生等不及把她放床上再插,直接将她抱起来,鸡巴对准微湿的小穴就顶了进去。 “嗯~”鹿悠悠闷哼一声,紧紧地揽着江以南的脖子,裸露的胸脯贴在他的胸膛上,因上下晃动而摩擦着他的感官。 江以南被这两坨软肉刺激得更加兴奋,也顾不上去床上做了,直接站在原地操弄她。 “啊~啊~”少女淫荡地呻吟着。 看到江以南胳膊上的肌肉已经暴起青筋,性张力十足,身下的骚水也因这份情动而流出更多。 “我的小心肝,你小点声……”江以南噙着她的嘴唇,把她更浪的叫声吞噬。 鹿悠悠立马热情回吻,“嗯~是你太厉害了,我忍不住啊……啊~阿南你慢点,我快受不了了,嗯……” “那换个姿势。” 这个姿势保持了十来分钟,对江以南来说也是极限了。 鹿悠悠被放在了床上,花穴里的鸡巴在被动出去的那一瞬间,她有些不舍。于是把江以南扑倒在床,她跨坐在他身上,对准了被淫水打湿的大鸡巴,一屁股坐了进去。 “呃啊!” 两个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声音,鹿悠悠心急火燎地动了十几下就没力气了,她嘟着嘴:“累了,你来。” “还以为你多能……”江以南失笑,扶着她的腰开始卖力顶弄起来。 同一时间,刚跑到楼道里的江以北瘫坐在楼梯上。 他这会儿已经没有力气上楼了,就在前一秒,正上楼的他突然感觉一股渴望冲进大脑,然后有一股电流感从脊椎骨划过,让他瞬间僵住。 楼上的那俩人又开始了…… 紧紧地握着楼梯扶手,脑袋开始冒汗,欲的渴望像涨潮般,一浪接着一浪地冲着他的感官。江以北低头看了眼裆部的小帐篷,苦笑着坐在楼梯上。 就这样坐了有四十多分钟,那种想爽到巅峰的感觉又突地结束了,江以北知道楼上的运动也结束了。 太恼人了,明明过程能感受到那种横冲直撞的爽,但对方要射了,他的感官却停止了。 这种折磨什么时候才能结束?他甚至怀疑再这么下去,自己的性功能会废掉。 ———————— 如果小可爱们想知道,为什么买菜的江阿姨怎么还没回来?绝对不是因为剧情需要哦,而是被七大姑八大姨绊住了,在路上聊家里长家里短呢哈哈哈。 (°A°)我小时候跟家长出去买菜就,走两步遇到个熟人,看着家长跟他们聊聊聊。 另:校园篇快结束了哦。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10) 鹿妈妈来接女儿回乡下的那天,先去了趟学校拿成绩单。当看到女儿的成绩退到了前二十外,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 要知道,鹿悠悠从小成绩都是稳居在年级前十名。 她虽从未要求女儿成绩必须进步不能退步,但也无法接受突然下滑到二十名次外,这其中肯定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发生了。 难道是谈恋爱了? 脑中闪现出这个疑问,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小北或者小南。 但小北的成绩依旧稳居第一,不应该两个人谈恋爱,只有女儿一个人受影响吧? 那会不会是小南? 本想去江家接女儿的时候,暗中观察来着,谁承想江以南一大早就去训练了。 鹿悠悠把行李放后备箱,上车后就问妈妈: “成绩单呢?” “喏。”鹿妈妈把成绩单递给女儿,冷着脸说:“你成绩下滑的可真厉害啊。” 看到自己的名次在全年级26,鹿悠悠脸色一下子白了。 哽咽着跟妈妈道歉:“对不起妈妈,我会改正的,以后再也不贪玩了。” 女儿的主动道歉,让鹿妈妈心软了不少, “算了,长这么大第一次成绩下滑,给你一次改过的机会。马上要高叁了,距离高考也不远了,一定要把握宝贵时机,好吗?” “嗯,我知道了。”鹿悠悠郑重地点头。 见女儿神情认真严肃,鹿妈妈也不再板着脸了,“这个暑假就在姥姥家安心复习。” “知道了。” 这个暑假,她确实打算好好复习功课。 这次成绩下滑的原因确实是因为感情问题,自从知道阿北总是冒充南,在学校里找各种机会跟她偷欢后,明知这样做对不起阿南,但她一点也不想拒绝和拆穿阿北。 终于弄清楚了她的本心,江以北和江以南这对兄弟,她都喜欢。 好在暑假可以在姥姥家躲一躲,暂时不被良心道德的谴责困扰,可以一心一意投入学习了。 只是唯一让她觉得头痛的,是抽空给江以南打电话时,对方总是要求她去网吧,想跟她视频聊天一会儿。 鹿悠悠的姥姥家在乡下的小镇上,镇子上就一家网吧,老板还是她表舅。 如果她去网吧,肯定会被妈妈知道的……当鹿悠悠把这个拒绝理由告诉江以南后,一开始江以南没说什么,后来拒绝的次数多了,他明显有了情绪,再通话时气氛越发变得烦躁沉闷。 等暑假的第二个月,鹿悠悠已经不想跟以南打电话了。这家伙实在是太烦人,每次都要因为上网视频的事闹情绪。 最后一次通话的时候,鹿悠悠实忍不住抱怨:“有完没完了,说了我不能去网吧!” 江以南声音委屈:“可是我想你。” “假期马上结束了呀,等开学不就见到了。”她耐着性子哄。 “我知道……但是就很想你嘛。” 鹿悠悠叹气,有的时候江以南黏人让她觉得好可爱,有的时候又觉得好窒息。 她不可控制地开始想阿北,跟阿北讲电话的时候就简短地说两句,偶尔讨论下几道不太会的题,还能收获一些知识点。 “不跟你说了,待会要吃晚饭了。” 江以南说:“等一下,要不我们晚上……” “嗯?” “晚上九点你打电话给我,我们...在电话里做好不好?” “什么?”鹿悠悠傻眼,立马拒绝:“不要!” 拜托,姥姥家的座机在客厅,万一被发现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这不行那不行,你根本就不想我吧!”江以南生气了。 “对!不想!拜拜!”鹿悠悠生气地挂断电话。 什么人嘛,拒绝了就发火。跟以前和姐妹们一起八卦的渣男,利用感情和心软来打压女性的行径好像。 她才不吃这一套! 十天后,吃完早饭的鹿悠悠回房间里写作文,姥姥突然在楼下喊她。 “怎么啦?”走到楼梯口,她大声问。 “你同学打电话找你。” “哦,来了!”她下楼。 拿起座机话筒,“喂?” “悠悠,你姥姥家在哪啊?”电话那边很嘈杂。 “嗯?阿北?” “是我。” 鹿悠悠惊讶:“你来xx镇啦? “是啊,你上次不是说买不到xx出版的卷子么,我就送来了。” “也不用专门跑一趟。”鹿悠悠感动极了,“你现在在哪呀?” “刚下汽车,在汽车站附近的一家电话亭。 “你在那里等我,我去接你。” “好。 挂了电话,鹿悠悠把睡裙换上,换了件白色T恤和牛仔裤。 看电视的姥姥见外孙女下楼,问:“去哪啊?” “去接江以北,他来给我送卷子了。” “哦。”姥姥想了想,知道是谁了,“江家的那对双胞胎其一吧?” 鹿悠悠在玄关换鞋子,“是他。” “人家大老远送卷子,别拿了卷子就让人家走啊,把人带回来吃个晌午饭!”姥姥叮嘱道。 “知道了,那我出去啦。” “好,路上看着点车。” 鹿悠悠骑上院子里的一辆自行车,去了镇子上的汽车站。 十五分钟后,人声嘈杂的汽车站外,鹿悠悠在一家公共电话亭前停下,冲里面坐着的人喊:“阿北!” 看书打发时间的江以北抬头,笑着收起书本走了出来。 “这么快?” “嗯,姥姥家离这不远。”鹿悠悠笑着指着自行车后座:“走,带你去我姥姥家。” 江以北失笑:“你那小身板载得动我吗? “试试呗!” 然后江以北一屁股坐在后座上,鹿悠悠吃力地蹬了一下,放弃了。 江以北把背包递给她,笑着说: “还是我载你吧。” —————— 江以北的肉文小剧场又来了: 多年之后,江以北以男友的身份跟鹿悠悠一起来探望姥姥。 在姥姥家逗留到下午两点才离开,车开到一片玉米地时,江以北突然停下来。 鹿悠悠问: “怎么了?没油了? “不是。”他解开安全带,开门下车。 鹿悠悠以为他是想小便,小声嘟哝:“怎么出门的时候不去趟厕所啊。” 这时,江以北绕到副驾驶,打开车门。 “干嘛?”她不明所以地看着他解开她的安全带。 江以北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想做一件当年我一个人回去,路过这里时就很想做的事。” 鹿悠悠:? 在说什么绕口令? 她被江以北抱起来,钻进绿油油的玉米地里。这时鹿悠悠还不明白他的意图,就是个傻子了。 “来真的啊?”紧张地攥紧他的衣服,东张西望着:“会不会有人?” 江以北漫不经心道:“这么热的天,谁下地干活啊。” “可是,会不会有虫子。”她好害怕虫子,万一爬到自己身上怎么办。 他轻笑,低着头看着她: “老婆,我会让你爽到根本没心思去想这些的。” 鹿悠悠红了脸,光是听他说的这句骚话,下面就已经开始流水了,心里哪还有什么顾虑,全是跃跃欲试般的期待和兴奋。 抱着她把玉米秆一棵棵踩倒,很快地上踩倒的玉米秆形成一张玉米圆床。他将鹿悠悠放在上面,一边亲吻她,一边急切地脱掉她的衣服。 她热情地回吻着,手不忘也去脱他的裤子,硬挺的性器暴露出来,无须再做任何前戏,光是在野外偷欢,就足以让这对恋人想快些贴合在一起。 当那根肉棒插入贝穴,女人的腿立刻抬起来挂在他的腰上,双眼迷离,表情渴望:“老公,狠狠地操我。” “满足你。” 打桩机似的撞击着她,女人嗯嗯啊啊地娇喘,胸前的两坨肉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跳动着,似那诱人的布丁般,看得他十分眼馋。 伸手握着这两团肉脯,手指摩挲掐弄粉嫩的乳尖。 “嗯~”乳尖被掐得又肿又硬,刺激的她肉穴收缩。 江以北舒服地喘息着,挺着鸡巴又律动了一会儿,换了个姿势。 男人坐在玉米杆上,让鹿悠悠坐他身上,抱着她的腰肢卖力地上下晃动。 搂着他的脖子,嘴巴对着他的耳朵娇喘呻吟,“好舒服啊,哈啊...” 他低哑着嗓子说: “你叫的可真好听。” “老公~你好棒哦~ ”鹿悠悠舔着他的耳垂夸。 男人拍了下她的屁股,“宝贝,我都快被你骚射了。” “不嘛~”鹿悠悠晃了几下屁股,“人家还没爽够。” “好,不射,啊...让老婆爽够了再射。” 日上叁竿的玉米地里,两人紧紧抱着,动情地野合。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11) 把江以北带到姥姥家,老太太见到他一个劲儿感慨。 “哟!长这么高了啊。” “你们兄弟俩小时候我还抱过呢,应该是不记得了吧?” “小北成绩怎么样啊?哟,还是这么厉害,一直第一名呢!” .... 江以北陪着老人说了不少话,直到老太太要去院子干活了,这才跟鹿悠悠上了楼。 鹿悠悠的房间看着比城里的简陋,但干净亮堂。 把江以北带来的卷子放书桌上,对他说:“要我带你附近逛逛吗?” “不了。”江以北嫌外面热,“一起写作业。” “你带作业来了?” “嗯,路上无聊,打发时间。”他把作业从书包里拿出来,放在书桌的略空的一侧坐下。 “那行。”下楼拿了两瓶水上来,她坐下拿起笔,“最近我一个人写作业可寂寞了。” 就这么并肩坐着写作业,直到姥姥在楼下喊他俩吃饭才结束。 吃午饭的时候,鹿悠悠发现外面的天开始变暗,便嘀咕:“该不会要下雨吧。 姥姥说: “看着像!” 刚说完没多久,天越来越暗了,最后乌云密布,闪电雷鸣。 “看来真的要下雨。”鹿悠悠望着窗外,已经有豆大的雨点落下来。 姥姥说:“小北要是没什么事,就明天回去吧。” “是啊。”鹿悠悠赞同,“就算是雨停了,路上也是泥泞不堪,下午回市里的长途车未必赶得上。” 江以北顺势答应,“那就打扰了。” “客气什么。” 于是,两人又一起写了一下午作业。 晚上吃过晚饭后,鹿悠悠让江以北睡在自己房间,她则去睡妈妈的房间。 洗完澡后,她喊江以北去洗,未了还把找来的一条大裤衩递给他。 “干净的,没找到男士上衣,先凑合着穿。” “好。”江以北接过,进了洗手间。 调好水的温度,随便冲洗了一下,换上大裤衩正就要出去,目光无意间看到脏衣筐里的一条蕾丝边内裤,脚一顿。 最终他还是很变态的把内裤拿到手中,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内裤上枯涸的水渍没什么味道,只有内裤本身的淡淡香皂味,江以北失望地放回去。 躺在柔软的床上,有股说不上来的淡香味围绕着他,江以北有些睡不着。他故意挑在今天来送卷子,就是算准了下雨的话会被留宿。 只是,还缺个亲近她的机会。 突然,窗外一声闷雷响起,像是天空炸开了般,吓了江以北一跳。 正要翻个身强迫自己快点睡觉时,门被人打开了。 “阿北,你睡了吗?”鹿悠悠的声音轻飘飘地传到耳朵里。 江以北坐起来问她:“是不是刚才的雷吓到了?” “嗯,我害怕。” “别怕,我……”陪你说说话。 一到闪电打来,江以北借着闪电的光看到鹿悠悠的着装,后面的话咽到喉中。 她竟然穿了条吊带睡裙,虽然只看清那一秒,但已经刻入脑中。 黑色的丝绸紧贴着她发育完美的身材,胸前那两坨肉团又挺又圆,看得他口干舌燥。 “你怎样啊……”鹿悠悠走近,语气暧昧。 “我陪你一起睡。”江以北说完,又立马加了句: “就像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睡一张床那样。” “好啊~”鹿悠悠爬上床,“那我还睡里面。” 说着,她真的乖乖躺在了里侧。 江以北心跳如鼓地跟着躺下去,过了几秒后,他侧过身,与里面的少女脸对着脸。温热的呼吸互相洒在对方脸上,江以北不确定她是否闭着眼。 一道闪电再次打亮屋子,他这才发现少女也再盯着自己看。 黑暗重新笼罩,他鼓起勇气开口:“悠悠,你想跟我接吻吗?” “嗯?” 将身子贴近,伸手摸索着她的脸,手指在她的唇上轻轻摩挲。 “我想跟你接吻,你想吗?”他直白地问。 “想。”鹿悠悠毫不犹疑道,实际上她更做更深一层的事,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两唇相碰,这个吻由浅至深,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唇齿相吮的暧昧声。 吻到最后,江以北的手一只放在她胸前搓揉,另一只探到她的身下。 “嗯~”鹿悠悠嘤咛一声。 江以北的手指不过随意拨弄了几下,她的穴口就分泌出不少蜜液来。 他哑着嗓子问:“想不想要?” “想。”鹿悠悠娇喘着,声音有些急切。 “那你跟阿南分手好不好?”边说边褪掉她的内裤。 鹿悠悠怔住,过了一会才说:“我...你们俩我都喜欢。” 这种话她可不敢跟江以南说,下意识就觉得阿北会理解自己,不然他也不会做出冒充阿南跟自己做爱的事了。 果然江以北并没有冲她怒吼,只是语气淡淡的吐出两个字:“贪心。” “算了,还是睡觉吧。”鹿悠悠转身背对他。 江以北被她的态度气到,直接就着这个姿势,腰腹一挺,鸡巴对准她的阴户就插了进去。 “哎呀!”被突然袭击,她惊呼一声。 江以北将她的腿张开,用胳膊肘压着不让她合上,然后用手指快速地玩弄她的阴蒂。 “啊……不要……哈啊……” 感受到一股电流直达脚心处,又从脚心传达到大脑,爽得她天灵盖都在发麻。 “不要弄了阿北,嗯啊……受不了了~” 她一边娇喘,一边求饶。 江以北的鸡巴感受到她有多爽了,因为花穴里的贝肉疯狂地吸吮着、又推搡着他的鸡巴。 鹿悠悠想将腿并拢,但被江以北死死地压制,她哦哦啊啊的叫着,惹得江以北欲望更胜。 在数不清多少次,鸡巴又被内壁的推搡而挤出穴口外。江以北放开钳制,让鹿悠悠跪爬在床上。 怕少女反抗,将她的手反剪在后。鸡巴重新插进花穴之中,公狗腰疯狂输出,狠狠地操弄身下的鹿悠悠。 “慢、慢点……嗯啊……” “叫老公。” “老公,啊……老公你慢点,哈啊……快受不了了。” 江以北放慢了速度,也放开了她的手,鹿悠悠双手撑床。他微微俯身,一边操她的小逼,一边捏她的奶子,嘴巴也没闲着,在她漂亮的脊骨上亲吻。 “以后只准叫我老公,听到没?” “知道了~啊嗯……” 江以北使劲儿顶她,“说错了。” 鹿悠悠立马反应过来,娇娇柔柔讨饶:“听到了,老公,哈啊...轻点。” 揉着胸脯的手转移到她的屁股上,大力地搓揉着,少女被他玩弄的浑身酸软。最终在他想射加快速度的时候,也跟着达到了高潮。 极致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叫得更浪,江以北感觉鸡巴都快被她那紧致的小逼夹断了,他也忍不住低声喘息呻吟,抽出鸡巴,龟头抵在她的腰窝处,一抖一抖的播散种子。 十五分钟后,清理干净的二人重新回到床上,就在鹿悠悠准备闭眼入睡时,江以北从包里摸索出避孕套戴上,又骑到了少女的身上。 鹿悠悠惊恐:“还来?” 刚才两人做了快一个多小时,她现在已经浑身无力了。 “你躺着,我来伺候你。” 天知道,他憋了有多久!必然是逮着机会一定要吃到撑。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12) 暑假终于快要结束,鹿悠悠在八月底被妈妈接回市里,她刚回来的这天江以南仍旧有训练,不过他趁着午休的时间跑来了。 家附近的小公园,鹿悠悠见到晒黑的江以南,扑倒他怀里:“阿南~我好想你哦。” “是么,我可没感觉出来。”江以南嘴上这么说着,手却紧紧地将她抱住。 鹿悠悠稍微点起脚尖亲吻他:“还生气呢,都说了不能去网吧嘛。” 江以南热情回吻,刚吻两分钟,他就开始热切起来。 “晚上你能偷愉出来吗?”他声音有些沙哑,两个月没做,他的老二也很想。 “不行啊。”鹿悠悠歉意道:“姨妈来了耶。” “怎么这么不巧。”江以南有些失望。 看了看四周,见附近没有什么人,便拉着她来到一处较为隐蔽的长椅上坐下。 “那你帮我撸好不好?” 说完,他就抓着鹿悠悠的手,放在鼓囊囊的裤裆处。 隔着一层布也能感受到,那里有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鹿悠悠红着脸,感觉又刺激又害怕。 四处张望了下,确定两人坐的这处地方很隐蔽,周围有不少绿植遮挡,是情人幽会的好位置。 “宝贝悠悠,我好难受……”江以南把裤口下拉,灰粉的大肉棒很有弹性地晃动了几下,看得她脸红心跳,白玉的小手伸过去握住,轻轻地上下撸动。 “呃啊~”江以南发出一声满足的喘吟,侧着身捧着鹿悠悠的脸亲吻她,时不时发出低沉的吟声,让鹿悠悠的身体也跟着渴望起来。 “宝贝你叫两声,让我听听。” “用另只手搓揉我的蛋蛋好不好……” “啊哦……好舒服。” “宝贝快点!再快点!” “呃啊……” “啊...想射了!” 最终江以南发出一声长喘,鹿悠悠看到像酸奶一样的乳白色液体,从龟头上的那个小缝隙里涌了出来,然后空气中瞬间有股84的味道。 “这个味道……好熟悉。” 电光火石间,一个尘封已久的记忆在她脑中闪出,“怎么感觉有一次,我在教室里闻到过?” 正用纸巾擦拭的江以南闻言僵住,他干咳两声:“是么……可能是拖把用84泡了吧。” “或许吧。” 不再想这事,待江以南处理完了,两人牵着手离开小公园。 江以南把她送到家楼下,“那我回去了,晚上记得跟我聊QQ。” 他下午还要继续训练。 “好~” 鹿悠悠跟他摆摆手,转身上楼。 回到家中,鹿妈妈问她:“去哪了?” “去楼下买了根雪糕吃。”她神色如常道。 鹿妈妈欲言又止,最终没揭穿女儿。 刚才在阳台抽烟,看到了女儿跟江家的某个小子,手拉手从小公园那边过来。 算了……鹿妈妈在心里想,反正她打定主意要把女儿送到国外了。 九月开学季,进入高叁的鹿悠悠和江以北,每天都扎在教室争分夺秒地学习。而江以南则大部分时间在训练,很少来班里上课。他毕竟将来是要考体校,在班里也是挂个名参加高考而已。 升高叁后,不光每晚多了晚自习,双休变单休。考试也多了起来,叁天一小考,七天一大考。 鹿悠悠被这烦闷又枯燥的气氛压得暖不过气,好在她靠和江家兄弟俩做运动,来缓解这份压力。全班只有她精神状态最好,还被人私下取经是不是吃了什么补品,让她十分汗颜。 某个周六下午放学后,鹿悠悠和江以北回到家,一进门江以北就从身后抱住她,手伸到前面握着她的胸脯抓揉,嘴唇在她脖颈处亲吻流连。 少女低声娇喘,在感知对方的手想要脱掉她的裤子时,忙抓制止。 “不能在家里做。” 虽然江阿姨出差了不在家,但江以南可能随时会回来。 “刘宇过生日,他回不回来还是一说。” 江以北解释着,把鹿悠悠拉到客厅的沙发上,脱掉她的裤子,让她背对着自己跪坐在沙发上。 “老婆,我早就想在客厅跟你做了。” 或许该说,想在房子里的每个角落。 他总是像个见不得光的情人,偷愉地与鹿悠悠在学校的隐蔽角落里欢爱,唯一欢畅淋漓的一次就是暑假时,在鹿悠悠的姥姥家。 想到暑假结束后,江以南依旧正大光明地霸占着他的女孩,嫉妒的火就越燃越旺。 “嘶哈……好痛。” 大阴唇被江以北狠裂地咬了一口,她又爽又痛,娇嗔道: “你属狗的啊。 江以北单膝跪地,脸贴近她双腿之中,整个脸埋进诱惑之花的他无瑕回应,手指掰开殷红的阴唇,舌头灵巧地探进湿润的花穴中。 “哈啊...”少女发出满足的轻吟,脚指蜷缩。 “不要舔了。”手指紧紧抓着沙发靠背,她被舔的好想要,双腿悄悄张得更大一些。 更多的淫水从穴口涌出,江以北将其吞咽肚中,内壁里的软肉像是活物股,吸附推搡着他的舌。察觉少女已经被他舔得动情,拇指揉搓她的阴蒂,再添一把火。 “啊——”她被阴带的快感刺激得险些瘫软,本能地想夹紧大腿,被早就防备的江以北禁锢。 “不要揉了……啊,受不了了,嗯啊……” 鹿悠悠被双重的快感刺激得扭来扭去。 “别动!” 力道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她的屁股,却没想到直接把她的感官刺激到最顶层,瞬间高潮了。 带着腥甜的蜜液像尿般喷涌,把江以北的下半张脸打湿。 他眯着眼,看着那花穴一张一翕,心中的欲火中烧。脸从她的间退出,站起身快速把裤子脱到一半,扶着粗硬的鸡巴插了进去。 “啊哈……先别动!” 还在收缩的肉穴紧致又敏感,身体里那跟捅来捅去的肉棍,操的少女嗯啊啊一阵呻吟。 “老公操你爽不爽?” “爽,好爽,啊想……”鹿悠悠娇瑞着回应。 “叫老公。” “老公。” 江以北心中满足,越发卖力地操弄着她。 这对忘情的男女不知道的是,江以南正一脸不可思议地站在门口。 “我这是怎么了……” 原本要拿出钥匙开门的他,突然身体传来一种不可描述的感觉,像是有人在给他无形的撸管。 爽麻的电流感从脚心慢慢往上延伸至大脑,导致他的双腿酸软颤栗,比围着操场跑五百圈后还无力的感觉,喉间也忍不住想发出轻喘。 双手撑墙,稳住身体的重心,祈祷这个时候不要有邻居回来,会发现他的窘迫。 不知过了多久,大概是半个多小时,江以南终于有种挣脱欲望,冲向云霄的爽感,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像梦中遗精般射出精液时,那种快感突然消失了。 江以南茫然了片刻,浑身被一种欲求不满的情绪笼罩。 到底怎么一回事... 在家门口缓和了几分钟,重新整理好情绪掏出钥匙开门,大门刚被打开,他听到鹿悠悠发出的轻微惊呼声。 “阿南你回来了。” 刚整理好衣物的鹿悠悠,语气不太自然。 抬眼看着客厅里的哥哥和悠悠,刚想开口跟他俩打招呼,却在看到少女潮红的脸颊和潋滟的目光时,怔愣住。 空气有一股难掩的情爱味道钻入他的鼻中,满脸不可置信地将目光移向江以北脸上,哥哥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电光火石之间,想到刚才在门外的感知,他什么都懂了。 “你们!” 江以南双眼通红,呼吸加重,胸膛的起伏很明显。 鹿悠悠吓得往江以北身后躲,这一刻她又开始想当鸵鸟。 就在江以北也以为对方会跳过来,跟自己厮打时,江以南却“嘭”一声将门大力关上,离开了。 “阿南!”鹿悠悠本能地想去追,手腕披江以北抓住。 “让他冷静冷静吧。”他说。 鹿悠悠犹豫了两秒,最终没有追上去。 江以南这一走,半个多月没回家。 开学后的第一场月考成绩出来后,鹿悠悠和江以北的成绩都下滑了。这让班主任如临大敌,将两个人的家长都叫到学校,交谈了一回,谈话内容无非就是怀疑二人谈恋爱了云云。 鹿妈妈和江妈妈从办公室出来后,各自沉默了一会儿。并肩走出校门坐上车,鹿妈妈说:“我最近在给悠悠办理出国的手续了。” “你要出国?”江妈妈吃惊又不舍。 “不是我,是悠悠自己。”鹿妈妈说: “我男朋友周深,他妹妹在英国读常春藤有什么事可以摆脱她帮个忙,我早就有让悠悠出国读书的打算,刚好契机来了。” 江妈妈听了有些不乐意:“让悠悠一个人在人生地不熟的英国,你怎么忍心!” 鹿妈妈叹气:“将来她要继承我的公司,也该开始学会独立了。” 江妈妈没再作声,虽然疼爱悠悠,但鹿茗才是悠悠的母亲。 想到早恋的大儿子,有点同情他……怕是要被迫分手了,不过这样也好。 她和鹿茗都比较现实,不认为读高中的孩子们会把感情维持太久。与其将来让孩子们越陷越深,最终悲剧收场,不如现在及时斩断。待孩子们长大后工作了,也早把初恋这种情愫看淡,届时小时候的情谊仍旧还在,他们依旧可以淡然处之。 ——高中篇完——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13) 公司附近略微嘈杂的中餐厅内,鹿悠悠与同组的同事一起出来吃饭。在等餐的时候,她们都拿出手机玩着。 突然有个女同事惊呼:“哇,江以南的官博出新照片了,可真帅啊。” 正举杯喝水的鹿悠悠,闻声猛然被呛到,引来一顿咳嗽。 那女同事揶揄她:“你也是江以南的老婆粉?听到他的名字反应这么大。” “啊,是、是的,哈哈。”她尴尬地笑着敷衍。 同事把手机递到她眼前,“给你看看咱们老公的新照片。” “呃。”鹿悠悠刚想说不用,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瞬间被照片里的人吸引住。 六年未见,江以南脸上的稚气不复,浑身散发着健康成熟的气息。男人表情有些严肃的盯着镜头看,醉人的桃花眼一点笑意都无。 “他看起来不太高兴……”鹿悠悠喃喃道。 在她曾经的记忆中,这双漂亮的眼睛总是含笑的,尤其是他认真盯着你笑时,感觉在对自己放电。 “你是个假粉吧,江以南就是不爱笑啊。”同事收回手机,花痴地看着照片,“不过他偶尔笑起来的样子,确实更迷人!” 鹿悠悠随口说道:“这样啊,我也是最近才粉的他。” 自打她被妈妈强制送到英国读书后,就和江家兄弟断了联系,直到两年前才开始跟江阿姨有联系。 但她不敢跟那对兄弟联系,近乡情怯,鸵鸟心态。 离开这六年里,她在英国也交往过叁任男朋友,但除却亲吻拥抱,无法再更亲密深入了。 鹿悠悠知道圈子里很多人,背地里议论她可能有什么心理障碍,甚至还有铁T追求过她,但她心里清楚自己是没有任何心理问题的,只是江家兄弟在她心中留下的烙印太深,已经无法剔除了。 “悠悠,加个微信好友啊,我把你拉进小群。” 同事的声音将她从回忆中叫醒,她找出手机打开微信,不太熟练地操作起来。 2011年,智能手机普及,国内常用社交软件是微信和QQ,最大的娱乐平台是微博等。鹿悠悠刚回国一个月,还不太习惯用这些。 吃完饭后,大家又结伴回到公司,这份工作是她自己投简历找的,暂时不太想去妈妈那里打工。 回到工位上,她开始忙碌起来。 鹿悠悠不是耍滑偷懒的性格,再加上她真心来公司学更多知识的,比起同一期的新入的职员都认真,颇得组长赏识。 下午六点,鹿悠悠收拾东西下班回家。 她现在所住的公寓离公司不算远,坐地铁叁站地就到了。 出了地铁站,打算在附近的馆子解决晚饭问题,随便挑了家菜馆进去,等餐时母亲的电话打来了。 “晚上好啊,妈妈。” 鹿茗听电话中声音嘈杂,问:“在哪呢?这么吵。” “餐馆。” “呵~工作怎么样?” “还不错,每天都有学到新知识。” “行吧。”鹿茗转了个话题:“这周末跟我一起,去你江阿姨家吃个饭吧。” “噢...”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 听出女儿有些不太情愿,鹿茗调侃:“怎么?都六年了,那份初恋悸动还有呢?” “不是啦!”鹿悠悠扶额,哎,家长把他们想的太单纯了,以为他们最出格的事情无非就是亲吻拉手。 “好了,你吃饭吧,周末早上我去接你。” “嗯,拜拜。” 挂了电话后,点的菜也被服务员端上来了,看着色香味俱全的菜肴,鹿悠悠却没什么胃口地随便吃了几口。 令鹿悠悠越来越焦躁的周末很久就到了,晚上强迫自己快点睡觉,早上四五点就醒来了。 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梳妆打扮,洗澡、敷膜面、化妆、吹发型…… 不知道今天能不能见到阿北阿南,听说这俩人比她要忙。 但,见不见得到是一回事,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是另外一回事。毕竟心里还装着他们俩,当然要把最光鲜靓丽的一面展现出来。 “哟,起这么早。” 鹿茗开门进了公寓,看到女儿在试衣镜前,一件件比试着衣裙。 注意到女儿的妆容和发型早就拾到完了,预计这丫头两小时前就醒了。 这会儿明明才八点多,往常女儿节假日必然是要睡到中午十一二点的。看来心里还是喜欢江家的小子。 见到妈妈过来,鹿悠悠问:“我穿那套? “这套吧!” 鹿茗把一套米色系衣裙递过去,这套穿在鹿悠悠身上显得她又乖又仙,至少九成男人喜欢这种风格的。 “那就这套吧。”她十分相信妈妈的审美。 去江家的路上,鹿悠悠忐忑又期待,放在大腿上的手指搅来搅去。 开了四十分钟左右的车程,终于到了江英家。 下车后,她四处张望。 “这小区不错。” 地段好,交通便利,鹿悠悠注意到周边有两座大商场。 “是啊,现在涨到六万一平米了。”鹿茗得意,“还好你江阿姨听了我的建议。” “妈妈您真有眼光。” 母女二人来到C栋16楼,鹿茗刚按一下门铃,江英就打开了大门。 看到开门的是江阿姨,鹿悠悠提着的心落下来,笑着跟江阿姨打招呼,又给她一个热情拥抱。 “哎哟~我的悠悠呀!”江英见到鹿悠悠可高兴坏了,眼睛里都泛着泪花。 引母女俩进了屋,江英拉着鹿悠悠的手可劲儿瞧。 “我的乖宝都长这么大了,越来越漂亮了!” 鹿悠悠不好意思地抿嘴,借着跟江阿姨说话的功夫,余光去屋里搜索期盼见到的人,可惜那俩人都不在。 江英见状解释:“打电话叫那两个混小子回来,小南说在封闭训练来不了,小北说尽量。” “没事~”鹿茗不在意地摆手,“俩孩子都是大忙人,这不是我们一直都盼来的出息吗。” 江以南现在是国家网球运动员,前年因为长相出众,被网友发掘,还成了“网红”,被网友称赞“网球王子”。 而江以北考上清大后,只用六年时间一路读到博士,现在经常泡到实验室里,也很少回家。 听说阿北阿南都来不了,鹿悠悠难免失落,不过也好,虽然想见这俩人,却也害怕见到。 不再去想江家兄弟,专心和江阿姨聊天。 在江阿姨家待到下午,母女俩准备要回去了,江英不舍地叮嘱:“休息了就来找我!” “您放心,我下周就来。” 鹿茗故意酸道:“哟,谁是你老娘啊,我叫你回个家推叁阻四的。” 江英护着鹿悠悠:“好赖是我养大的呢,当然心得向着我点。” “你这家伙,有了俩儿子了,还惦记我的女儿。 “谁叫悠悠可爱,招人喜欢呢!” “那也是我生的。” 看着她们俩斗嘴,鹿悠悠觉得好笑极了。 这时,门铃响起,打断了斗嘴的二人。 “可能是小北回来了。”江英边说边起身去开门。 鹿悠悠刚才还轻松的心情瞬间消散,紧张地盯着大门,脸上努力摆出淡定的表情。 “妈,鹿阿姨。” 戴着无框眼镜的江以北站在玄关处,先是跟两个家长打招呼,后将目光落在鹿悠悠身上,然后又道: “悠悠,好久不见。” “嗯,好久不见了。” 鹿悠悠心中有些苦涩,因为江以北的表情实在是比她还要淡然,真的像是在跟一个好久不见的老朋友打招呼。 “你卡着点回来呢!”江英打趣儿子,“你鹿阿姨和悠悠正准备回去。” “不好意思鹿阿姨。”江以北对鹿茗道歉,“忙完实验就赶紧开车过来了。” 鹿茗不甚在意:“客气什么,阿姨知道你忙。” “跟你鹿阿姨道什么歉。”江英提醒儿子:“主要是悠悠跟你是很久没见面了,” “是啊。”江以北将目光重新落在鹿悠悠身上,“有六年了。” 鹿悠悠努力扯出甜甜的笑来。 鹿茗看了眼腕表:“我还有事,不能耽搁了。” 江英说: “那你先忙去吧,待会让小北送悠悠回去。” 鹿悠悠听到这句,心里一紧,有些不太愿意……到时候单独相处也太尴尬了。 “那行。”鹿茗对鹿悠悠说: “你就再多留一会儿吧。” 说完,她提上包就走了。 鹿悠悠有些欲哭无泪,没有注意到江以北眼中闪过一抹算计。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14) 从江阿姨家出来已经晚上八点多,江以北开车送鹿悠悠回去,路上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轿车开到小区时,江以北一声“到了”,让她瞬间被巨大的失落和酸楚包围。 内心总渴望着江以北主动说些,能打破现在老朋友叙旧的气氛,可惜想法落空了,江以北似乎真的是忘了过往的缠绵。 “麻烦你了。”她解开安全带,准备下车。 失落无比的将副驾车门关上时,江以北突然出声:“等一下。” “什么?”女人转头眼底微亮。 “可以借用一下你的电脑吗?”男人面色有些焦急,“有份邮件需要马上回复,这里似乎信号不太好,手机一直登录不上。” 原来是这事……鹿悠悠轻咬一下嘴唇,“可以,跟我上楼吧。” 江以南将车停好,跟着鹿悠悠上楼。 “这双鞋是新的。”把鞋柜里一双男士拖鞋找出来,示意江以北换上。 男人弯腰换鞋,余光打量着鞋柜,并未再看到其他男士鞋子,心中微微放心的同时,仍对鞋柜里有双未拆封的男士拖鞋而心梗。 她是打算邀请男人来家里吗?会是谁...在国外谈的男友?亦或者是刚认识没多久的男同事? 鹿悠悠不知他所想,换好鞋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输入密码。 “随便用,我给你倒杯水。”她问:“想喝果汁还是咖啡?” “温白开吧。”江以北说着坐在了电脑前。 “好。” 很快,鹿悠悠从厨房端来一杯温白开,放在电脑桌前。 “谢谢。”江以北抬头对她说。 “你忙。”她笑了笑,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玩俄罗斯方块。 约莫过了十多分钟后,听到江以北那边的动静,她望过去,见江以北已经离开电脑桌。 “弄好了?” “嗯。”将眼镜摘了,揉了揉眉骨。 鹿悠悠这才把早就想问的话说出了口:“怎么近视了?” “没近视。”江以北晃了晃手中的眼镜,“防蓝光平光镜而已,平时戴习惯了。” “这样啊。” 气氛有些沉默,在鹿悠悠准备还想说些什么时,江以北说:“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干巴巴道:“哦...好的。” 起身跟在男人身后相送。 江以北走到玄关也没听到身后人出声挽留,他叹气:“你可真绝情。” 鹿悠悠不明所以:“什……唔!” 男人却不再给她说完话的机会,直接用嘴堵住她后面的话。 这个吻一点也不温柔,像是报复般用力嘬咬她的唇,湿润的舌在她吃痛地张开口时,快速滑了进去,狠狠地与她的舌头纠缠着。 “唔...”鹿悠悠奋力挣扎着,嘴巴终于逃脱出来后,喘着气,泪眼汪汪地指控他:“属狗啊你,好痛!” “就该让你痛。”江以北毫不怜惜,语气恶狠狠:“不告而别六年,送你回家的路上一句想听的话都没有,怎么?想就这样跟我划清界限?” “不是的。”见男人误会,来不及喜悦,忙开口解释:“没有这个意思,只是看你那么淡然,我没胆子开口……” 听她这么说,江以北面色缓和了些许,“怎么还这么怂。” 鹿悠悠皱着脸说:“这不是理亏么...” 她不告而别是有原因的,某天放了学就被妈妈接回家,第二天一早,妈妈把她送到国际机场。当时她自己都是懵的,等回过神想跟江家兄弟说一声,妈妈态度强硬拒绝,当时的感觉就跟被拐卖了一样。 “我好想你。”再次吻上她的唇,这次的吻温柔又带有情欲。 边吻边在鹿悠悠身上点火,大手握着那两团肉球,“变大了,是不是有人给你按摩了?” 说到最后,声音已有醋意,力道跟着加重,让怀中的女人微微吃痛。 “啊,轻点。”鹿悠悠弓起身子躲开。 江以北见她没有否认自己的猜测,更加醋意上头,将她打横抱起,走进卧室丢在床上。 “让我看看下面的小穴是不是也被人操大了。”咬牙切齿地将鹿悠悠裙子撩上去,扒掉内裤,将她的长腿曲成大大的M状。 “不要这样…嗯…”感到难为情的她讨饶着。 江以北充耳未闻,半蹲在床边,探着头去看那没有一根耻毛的叁角区。伸出手指将粉嫩的大阴唇掰开,只是这一个动作就把鹿悠悠刺激的贝肉收缩,很快有透明的蜜液从里面流出来。 “这么快就有水了。”边说边将中指插了进去,感知异物进入体内的贝肉,瞬间吸咬这根骨节分明的手指。 “还是那么紧……” 其实不过是找个想要缠绵的理由罢了,并不是真的在意这些。 听到女人阵阵轻喘,他问:“想不想要?” “想、想要!” 在那根手指插进小逼里的那一刻,她就爽的浑身颤抖,原来身体是这么渴望跟江以北做爱,曾经她都以为自己快要遁入空门了。 “想要什么?”中指在肉穴里缓缓抽插着,男人故意问她。 “想要你,要你、要你操我。”她双颊绯红地说出这句邀请的下流话。 可男人非但没有继续,反而吧手指拔出来,慢悠悠道:“你说错了。” “嗯?”她眯着眼不解。 “该叫我什么?” 瞬间想起曾经阿北说过的话,她急忙喊道:“老公!老公我好想你,操我好不好?” “好。”江以北这才满意了,站起来对鹿悠悠说:“那你来脱老公的衣服。” 女人一骨碌坐起来,跪在床边急切地将他身上的衣服脱掉。当男人的裤口刚解开,被遮挡着的肉棒立刻弹出来热情地晃了晃,看得鹿悠悠眼神热切,恨不得把江以北推倒在床,她好一屁股坐上去自给自足。 被她的表情取悦,男人幽幽道:“想不想吃?” 鹿悠悠闻言舔了一下嘴唇,毫不犹豫地跪在床上,扶着根茎张嘴含住又粗又大的性器。 好大……大肉棒将她的小嘴塞的满当当,含着它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做,只好抬眼用眼神询问男人。 四目相对,看着心爱的女人含着鸡巴,这种视觉冲击让男人爽得差点就射了。 深吸了几个气,他出声教她:“像吃棒棒糖一样,用舌头舔,啊……就这样。” 江以北喘气呻吟,爽了一会感觉少了点什么,便伸手捏揉女人的奶子。 “嗯……”感受到来自胸部的爽麻,喉咙中溢出呻吟来。 听着她的呻吟声,江以北更爽了。被口的感觉太刺激了,很快坚持不住,颇有些不舍地抽出鸡巴,龟头刚从她口中出来的一瞬间,白色的精液就射了鹿悠悠一脸。 “啊!”鹿悠悠尖叫,“你竟然!” “对不起,我没忍住。”男人慌忙拿起地上的衬衫给她擦拭。 鹿悠悠闭着眼,有些嫌弃,“闻着好像消毒液。” 江以北低笑一声,语气暧昧:“还是宝宝的水好,甜甜的。” 清理干净后,男人将她推倒在床,“该老公伺候你了。” “不是射了吗?”垂下眼窥看他的跨间,那根大肉棍子似乎还直挺挺的。 “悠悠宝贝,我可是六年没碰女人了,怎么可能吃顿餐前点心就饱了?” “你说什么?六……” 后面的话又被他的吻吞噬,小穴被粗大的鸡巴插满,满足的爽感冲进她的大脑,这会儿除了用嘴发出欢愉的呻吟声,什么也不想说了。 * 鹿悠悠第二天睡到下午一点才醒,还好这天是星期日,不用一大早托着劳累的身子去上班。 昨晚和江以北做了叁次,前两次是在床上,最后一次是在浴室。鹿悠悠觉得若不是她求饶,江以北似乎是要跟她做到天亮。 看着身边还在熟睡的男人,轻悄悄地下床去厨房倒杯水喝,牛饮了一大杯温白开后,想着阿北可能也会渴,便又倒了杯水回卧室。 刚进卧室,床上的男人正睡眼惺忪地问她:“几点了?” “一点十分。”她走过去,把水杯递给他,“要不要喝水?” “要你喂我。”江以北坐起身,搂着她的腰撒娇。 鹿悠悠拒绝:“我还没刷牙呢!” “我也没有,你不会是嫌弃我吧?” 听他这么说,鹿悠悠哪还舍得再拒绝,含了一口温水对着他的嘴渡过去。 这么黏糊的喂水方式自然升温了两个人的感官,男人把口中的水吞咽后,用手托着她的后脑勺深情接吻。 然后吻着吻着又来了一发活塞运动。 事后,鹿悠悠又爽又饿,肚子咕咕叫个不停。 “快点外卖…”她使唤身边的男人。 江以北拿着手机,打开外卖APP,“想吃什么?” “都行,要带汤的。” 半个多小时后,外卖员把热腾腾的饭菜送来,洗漱完的二人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吃。 其实也没有什么想看的频道,只是开着电视有个下饭消遣而已,因为没有找到遥控器,就随便看着央5播放的内容。 刚吃完准备收拾残局时,电视机里的主持人点了江以南的名,鹿悠悠动作一顿,抬头紧盯屏幕。 电视机里,被采访的江以南表情有些严肃,回答主持人的问题更是严谨,鹿悠悠嘟哝着:“阿南怎么跟个小老头似的……” 她话音刚落,人被江以北抱起来,背对着他坐在他的腿上。 她扭脸:“干嘛呀?” 穿着吊带睡裙的鹿悠悠,里面是真空状态,江以北刚才趁着鹿悠悠看电视,早把身上的大裤衩脱掉了,现在的他是赤裸的。 “是不是还惦记我弟呢?”江以北直白地问她。 曲起的腿将女人的双腿顶开,姿势就好像被江以北把尿似的,让鹿悠悠很难为情。 “没有啦,你快放开我。” 江以北的左胳膊紧紧圈着她的腰,右手摸到前面开始搓揉她的阴蒂,带着报复性的力道把鹿悠悠刺激的连连淫叫。 “啊不要!嗯啊……阿北不要揉了,受不了了,啊嗯啊啊……” 被架在空中的两腿不受控制地晃啊晃,脚指被刺激地蜷缩又伸展,鹿悠悠感觉脚心像是有两团火在烧着,酥麻的快感在身体里乱窜,她的天灵盖都是麻的。 “老公,不要揉了,哈啊……” 嘴上说着求饶话,身体却想要更多,尤其是感受到屁股后面那根抵着她的大鸡巴……好想被插。 “老公,大肉棒插进去好不好?” 江以北在她耳旁轻笑,“到底是要还是不要啊,老公都快被你说迷糊了。” 鹿悠悠眯着眼,小嘴微张,稀碎的呻吟不断发出,“要、我要!老公我要。” “好,这就满足你。” 不再揉她的阴蒂,双手掐着她的腰,将她微微托起。 “老婆自己坐进来。” 鹿悠悠立马摸索着他的鸡巴,对准自己的骚穴就坐了进去。 “哈啊……” “啊,好紧好舒服。”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吟声。 江以北看着电视机里仍旧播放着弟弟往日参加比赛的录像,他一边操弄着鹿悠悠,一边说:“我弟可不像我,守身如玉等你六年。” 正在呻吟的鹿悠悠疑惑地“嗯”了一声。 “他可交了不少女朋友,哈啊...具体多少我可记不住。”边喘息着说弟弟坏话,边掐着她的腰拿性器狠狠地顶。 “啊!太深了。” “但一年最多的时候,换了五个女朋友!” 鹿悠悠心中泛酸,不过醋味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被花穴里的爽感淹没。 “老婆,以后就喜欢我一个人好不好?” 诱惑又惨杂着一丝卑微的话,让鹿悠悠心软成一片,看了眼电视里的江以南,她最终站起来,换了个面对面的姿势又坐江以北身上。 “好,以后都只爱老公一个人。” 江以北心花怒放,抱着鹿悠悠站起来,抱着操她,走到电视机前弯腰关掉电源。 “爱不爱老公。” “爱老公~啊…” “老公操你爽不爽?” “好爽,好喜欢老公操我。”她说着搂着男人的脖子热情吻他。 江以北高兴得都有点想落泪,就这样边走边操,待他爽得受不了时,将鹿悠悠狠狠抵在墙上,托着她的屁股稳好重心,狠狠地插弄。 “啊!哈啊·……”鹿悠悠爽叫着,“好爽,我要,老公再快点,快点,我要……” 男人咬着牙加快冲刺,狠狠地插弄了二十几后,两人终于同时抵达高峰。 内壁里的贝肉疯狂地吸搅他的肉棒,江以北抵着她喘息了好久,才把鸡巴拔出来,里面的精液和淫水像是找到了泄口,瞬间喷涌而出,洒了江以北一腿,地上铺着的烟灰色地毯也污了一片。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15) 其实鹿悠悠去江家探望那天,江以南并没有什么封闭式训练,只是借口不想回去而己。 他到现在还生着鹿悠悠的气,才不要舔着脸巴巴的往那个渣女身上凑! 犹记得六年前那场捉奸,当时他真的气得都想世界毁灭吧,气得想揍哥哥,气得想指着鹿悠悠鼻子骂她水性杨花。 可也只是在心里生气,他舍不得骂心爱的女孩,只好摔门而出,半个多月没回家。 逃避的这半个月,他日夜煎熬,只要不训练的时候,脑子里就开始想该如何消化、处理这件事。可想破脑子他都没有想出个头绪,跟鹿悠悠分手吧,舍不得;不分吧,感觉哥哥肯定还会觊觎他的女孩。 愁了半个月的他,直到某晚做了个梦才有了主意,他做了一场关于他和哥哥,还有鹿悠悠的3P春梦。 梦中,江以南训练完回家,刚打开门进去,就看到哥哥和悠悠裸着身子贴在一起痴缠。 悠悠跪在茶几上,哥哥则站在她的身后,贴着她的屁股狠狠地顶胯。她应该被操得很爽,淫叫声不断,腿间有液体滴在茶几上,很快就聚了一大滩。 江以南僵在原地傻傻地看着,这俩人做的太过忘情,竟一直没有发现他回来了。 等他们发现江以南的时候,非但没有慌乱心虚,哥哥竟还不知廉耻地邀请他加入。 愤怒的江以南刚要开口拒绝,但视线落在少女微张的红唇时,他眼神微暗,胯间早已有了反应的性器更胀痛了。 鬼使神差地走到茶几前,把裤口解开,他扶着鸡巴用蘑菇头去打悠悠的脸蛋。 “讨厌~”鹿悠悠嗔了他一句,吐出舌尖舔了下粉色的龟头。 “啊...”江以南低喘,求他的女孩快些含住鸡巴,好让他爽爽。 当鸡巴完全没入少女的口中时,他的头皮都爽的发麻,感觉悠悠的嘴也好湿滑好紧致。享受了一会儿后,他想要更多的快感,一手托她的后脑勺加快口交速度,另一只手抓揉她晃动不停的奶子。 “嗯嗯...”鹿悠悠的两个最被塞得满当当,喉间溢出细碎的吟声。 这场9P实在太过刺激,江以南很快就承受不住泄了精,还没来记得感受精液射进少女嘴里是什么滋味,他猛然睁开眼睛,抽动的性器以及内裤上的湿濡感让他反应过来,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一场色情淫靡的春梦。 失魂落魄地下床收拾,抬头看了眼镜中的自己,憔悴又萎靡。 要不干脆和哥哥一起跟悠悠生活吧?他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这场春梦算是给了他一个台阶下,想到哥哥明知道他和悠悠在恋爱,还能做出勾引悠悠的事,是不是因为晚上他偷跑到悠悠房间偷欢时,哥哥因为双胞胎的心里感应而对悠悠产生了非分之想? 既然他和哥哥都能在做爱的时候有心电感应,那...四舍五入下来等于不分彼此,既然这样和哥哥一起拥有悠悠也不是不行? 小时候鹿悠悠非拉着他们玩办家家酒,他和哥哥也没少一起扮演悠悠的老公。当时兄弟俩都想亲悠悠,可她就一张嘴,最后俩人只好一人一口亲了悠悠的脸颊。 而刚才的春梦...他和哥哥一起插悠悠的两张嘴,唔,越想越能接受头顶的绿帽子了。 江以南就这么自我攻略着,对哥哥和悠悠偷情的事情越发想通了。 想通的他立刻奔回家,他想跟哥哥和悠悠说:以后我们叁人永远不分开。 可等他到家后,却发现鹿悠悠已经被鹿阿姨送到英国读书去了。 “悠悠走之前没有说什么吗?”江以南问他哥。 江以北摊手:“说对不起我们,叫我们忘了她。” 好一个忘了她! 江以南被鹿悠悠这句话气到内伤,从此恨上了她。在后来他逐渐有名气的时候,对身边的异性想要借机炒绯闻花边时,他没有拒绝。 他想鹿悠悠一定会关注到自己,就让她通过这些绯闻知道他没有鹿悠悠,依旧过得十分精彩! 当然,江以南气归气,还是很洁身自好的,只是不澄清绯闻,并不是真的跟那些女人谈恋爱了。哥哥在学校一直当个独行侠,拒绝任何追求,江以南知道他是在等鹿悠悠,所以自己也不能输! 言归正传,当江以南傲娇的等着鹿悠悠主动联系、主动认错时,他从妈妈那里听到个消息,差点原地爆炸。 “您说什么?”男人握着手机的力道加重。 江英笑呵呵地重复刚才的话:“我说你哥跟悠悠啊,很可能要好事将近了,你能不能抓紧点?兄弟俩如果能一起办婚礼也挺有意思的。” “呵呵。”江以南阴沉沉地笑两声:“您这个建议挺不错的,婚礼一定会一起办!” 他将后面的那句话,一字一顿地说。 “哎呀,妈妈也只是随口说说。”江英怕儿子是有了压力,“不是逼你。” 江以南“嗯”了一声,说:“对了,妈你知道悠悠在哪上班吗?或者她的住址告诉我一下,之前一直都没有空,现在终于休息了,我去看看她。” “那我把地址发你微信。” * 周五傍晚,鹿悠悠拖着疲惫的身子出差回来,下了飞机后直接打车回家。 路上给江以北发了条微信。 鹿y:【我下飞机了】 江北:【刚下飞机吗?怎么不提前跟我说,现在接你来不及了】 鹿y:【已经打上车了,你也好忙的,所以没有提前跟你说】 江北:【乖老婆,下次还是要跟我说一声,我会担心】 江北:【把计程车的司机工行和车牌发给我】 鹿y:【图片 图片】 江北:【到家了跟我说一声,这两天有点忙,后天我才能去找你】 看到这条内容,她立马脸红了。 每次阿北来都把她折腾得够呛,前几天有个同事竟一本正经的问她在哪个美容院办了会员,说感觉她的皮肤越来越好了,荣光散发的。 鹿悠悠尴尬地笑两声,随便扯了个妈妈常去的那家美容店地址。其实她很少去的,皮肤状态好是因为江以北这头牛时不时勤恳耕田而已。 计程车开到鹿悠悠所住的小区门口,她付费下车后,立刻给江以北报平安。 拉着行李箱慢悠悠进了小区,走到所住的楼区,乘坐电梯上楼。 叮—— 楼层到达,电梯的提示音响起,鹿悠悠拉着行李箱走出去。 当她用指纹打开门锁,正准备进门时,突然有个黑影闪进她的余光中,吓得鹿悠悠张口就要尖叫,却被那人捂住了嘴,然后揽着她的腰钻进房里。 啪嗒—— 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后,鹿悠悠恐惧极了,在心里不停地提醒自己腰冷静。她想着人被绑架后,越是挣扎就越会增加受害的可能性,便放弃了挣脱的念头,准备伺机对应。 这时,身后的人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鹿悠悠正要开口谈判,却在听到身后人熟悉的声音时,身子僵了一瞬。 “是我。” 男人的唇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呼吸洒在脖颈处,有那么一瞬间,花穴里的贝肉猛然缩紧。 “阿、阿南。” “难得你还记得我。” 鹿悠悠听不出来他的情绪,感觉有些哀怨、有些讥讽也有点点委屈。 不过她也没功夫思考这个了,猛地转身拿包砸向他,嘴上说着:“刚才吓死我了知不知道?混蛋!混蛋!” “哎哟!”江以南痛呼,抬胳膊抵御攻击。 女人打了几下便累了,把包丢地上,瞪着他不停地流泪。 见她哭了,男人忙抱着她哄:“不哭不哭,悠悠别怕啊,我错了!真的错了。” 鹿悠悠把脸贴在男人的胸膛,小声啜泣,江以南一顿好哄。 过了几分钟后,怀里人的情绪才慢慢稳定,他用手指抹去女人脸蛋上的泪水。 男人垂眸,女人仰视,四目相对几秒后,江以南忍不住凑近亲吻她。 哭过的她愈发令人怜惜心动,她的盘发零散,修长的脖颈戴着一条细细的锁骨链,和耳垂上的米粒大小珍珠耳钉相互呼应,使得她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弱迷离的美。 惹人疼惜,更惹人兽性大发。 感受到男人的躁动,鹿悠悠嘤咛着挣脱怀抱,“不要。” 虽然身体对江以南仍有感觉,但是她已经跟阿北确定了关系... 江以南也想到了这一层,他恼怒:“为什么不要?” 手从她的包臂短裙底探入,指尖摸到一根细细的布料,男人惊诧,立刻将短裙网上扯至她的腰间,当看到那光洁的叁角区只穿着布料极少的豹纹丁字裤时,他的欲火烧得更旺了。 “你干嘛!” 鹿悠悠害羞地想要把短裙拽下去,却被男人制止,把人拦腰抱起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似是在找什么。 “你找什么呢?”她好奇。 江以南没有回答,抱着她走进衣帽间,看到一面巨大的落地镜时,他双眼发亮,将怀中的人放下,让她背对着自己抵在镜面上。 “不可以!”鹿悠悠猜出他的用意,扭着身子挣扎。 可她哪里抵得过一个运动员的力道,一双纤细的手腕被男人一只手钳制,高高举在头顶。 镜中的男人勾唇邪笑:“跟我哥睡了吧?” 鹿悠悠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垂眸不敢看与他对视。 无声的默认惹得江以南怒火中烧,闲着的右手伸向她的腿间,拽着她股沟处那根细绳,飞快地在她的肉缝里摩擦。 “啊!”女人爽叫出声,感觉阴蒂被细绳磨得红肿发疼,“别、别弄了,啊哈...好难受。” 花穴里的蜜液打湿了细绳,江以南的手也变得黏糊糊的,他用力把丁字裤拽掉,手指摸到穴口抠了几下,惹得女人娇吟颤动。 “水真多。”江以南啧了一声,把沾了淫液的手指伸到嘴边舔了一口:“真甜,要不要尝尝?” 说着,不等鹿悠悠回复,直接把手指插进女人的嘴里。 “唔唔!”粗大的手指按着她的舌尖,口腔里立刻分泌出大量口水,顺着男人的手都流到了他的肘弯处。 太坏了! 鹿悠悠抬眼和镜中的男人对视,对于他的邪肆顽劣非但没有一丝厌恶,反而更加动情起来。 江以南放开高举的手,转而去脱自己的裤子。 挺立的性器插在她的腿缝来回滑动,每次蘑菇头差点顶进她的穴口时,惹来女人更高涨的呻吟声。 “是不是很想要?”男人附耳问她。 想要更多的鹿悠悠点头,含着泪花的眼睛含情脉脉地望着他,仿佛再催促着他快插进去。 他再也没了逗弄的耐性,龟头对着花穴口一挺,将整个阴茎完完全全插了进去。 “睁大眼睛啊...好好看我怎么操你,哈啊...” 掐着她柔软的腰肢,男人飞快插动着,“我哥那个肉鸡,怎么能比得过我给你的快活。” 呻吟着的鹿悠悠闻言,顿时觉得好笑。 为什么这对兄弟都有一样的幼稚胜负欲啊...明明他们给自己的感觉都是不一样的嘛! “啊...哈啊...”鹿悠悠被操得腿都开始打颤,“停,停一下,啊...我站不动了!” 江以南好不容易操到心爱的女人,哪里舍得停下,干脆搂着女人的腰一起跪在了柔软的地毯上。 啪啪啪—— 肉体拍打的声音响个不停,鹿悠悠双手撑在镜面上,求饶:“阿南你停一停!啊...我、我想尿尿...” 后入的姿势让男人每次顶到最深处时,龟头似乎顶到了她的膀胱,这会儿她的尿意越来越重。 然而男人动作非但未停,反而越发快速起来:“哈啊...我想射了。” 他飞快撞击了十几下后,鹿悠悠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下一秒不光是高潮了,还尿了出来。 甬道里的软肉刚快速收缩一下,紧致的包裹让江以南不得不缴械投降,憋了好久的浓精迫不及待地喷涌而出,尽数射在了鹿悠悠的体内。 “你怎么射进去了!”女人又惊又恼。 男人从背后紧搂着她,鸡巴堵在穴口不动,“看来我哥没射进去过,这样也好,明天我们去领证,等怀上孩子就不好看了。” 鹿悠悠被他的脑回路气死了:“说什么鬼话!” 终于挣脱他的钳制,扶着镜子站起身时双腿都在抖,穴里流出来的蜜液和精液顺着她的大腿根滴在早就污糟的地毯上。 “滚一边去。”鹿悠悠踹了男人一脚,心想幸亏她马上来例假了,才不想这么早怀孕当妈妈。 江以南见她行动艰难,干脆起身抱她:“我抱你去洗。” 几分钟后,给鹿悠悠冲洗的男人又开始手脚乱动起来,鹿悠悠盯了眼他胯间的性器,见再次勃起,吓得连连后退。 “你出去,我自己洗就行。” “这可由不得你。”江以南呲牙,揽着她的腰再次把人抵在墙上操弄起来。 和青梅竹马双胞胎的三人行(完) 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个样子,仿佛又回到了高中的时候,只不过这次见不得光的人变成了江以南。 他可没有江以北好说话,总是时不时在鹿悠悠和江以北约会,哦不对,大部分是做爱的时候,江以南的电话便打来了。 鹿悠悠不敢不接,因为江以南说敢不接他就要捅破窗户纸。 心惊胆战地接了电话,假装淡然的跟电话里的江以南牛头不对马嘴地聊几句,鹿悠悠挂了电话后继续跟江以北做,顺便很自然地抱怨一两句公司的破事真多。 伺候着她的男人总是温声安慰,把她再次带入性爱的激情之中。 可鹿悠悠总觉得江以北没那么好骗,但不管怎么样,她是绝对不会捅破这层窗户纸的。 十一月的沪城越发冷了,又一次出差回来的鹿悠悠看着高铁外的站台,颇有些不情愿地跟着人潮排队下车。 越发喜欢出差了,同事都称她为拼命十叁郎,但他们并不知道她其实是想躲开江家兄弟。 诚然,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更坏的田。可偶尔被兄弟俩连着做两天,每天都还是两发起步,这谁顶得住呀! 真是越发佩服她的海王闺蜜了,她脚踏两只船都深感疲惫,她闺蜜是怎么应付鱼塘里的七八条鱼的,真真是个顶级的时间管理大师。 出了高铁站,拦了辆计程车回去,到了小区后,一路心惊肉跳打开房门,发现家里并无江家的兄弟,把鹿悠悠高兴的开了瓶红酒庆祝。 短短的一周很快过去,周五这天下班前,鹿悠悠收到了江以南的微信消息。 N:【在你家做够了,晚上去酒店?】 还附带了酒店的定位。 看到这条消息,鹿悠悠神情放松。每次江以南来她家里时,都让她心惊胆战,生怕江以北突然不告而来,正好捉奸成双。 高中时那场捉奸,她是真不想再经历一次了。 回了个:【OK】 关掉电脑离开,在公司门口拦了辆计程车往约定的酒店而去。 来到江以南报的房间门前,鹿悠悠刚按了一下门铃,房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 她进去把房门关上,还未开口问男人吃过晚饭没,就被他热情拥吻。 做了那么多次,江以南早就摸清女人的敏感点,很快怀里的人儿气喘吁吁,整个重心都倚着他。 “阿南,我要...” 踩着高跟鞋仰头舔男人的喉结,双手在他的裤口摸索扣锁,很快就把那根勃起的鸡巴握住。 柔荑撸动阴茎的快感让男人闷哼,他哑着嗓子说:“不过是一周没做,就这么急?” “你摸摸不就知道了?”鹿悠悠抓着男人的手,探进裙底。 江以南的指尖拨弄着她的逼缝,漫不经心道:“水跟流不完似的。” “啊...”鹿悠悠夹紧他的手,摇摆臀部增加摩擦感,“好舒服。” 男人眼底布满情欲,若不是心中有事,早就用性器操她了。 他盯着门口,心想怎么还不来? 这时,鹿悠悠已对指奸感到不满足,催促他:“插进来嘛~” “好。”江以南拉着长音装傻充愣,将手指插进小逼里小幅度搅动。 “啊..哈啊...不是这个。” “那你还叫那么爽作甚?” 鹿悠悠狠狠地握了下他的性器,瞪眼嗔他:“真坏,明知道我想要这个...” 说着,漂亮的粉色指甲刮了刮他的马眼,爽得江以南脊椎尾都发麻。 他何尝不想用鸡巴操她,只是那个时候必然会有心电感应,江以南吃不准届时站在门外的哥哥是愤怒开门捉奸,还是当个缩头乌龟。 就在怀中人儿磨得他快要受不了时,房门处发出细微的磁卡开启声。 来了——江以南唇角慢慢勾起,下一秒他与打开门的江以北视线对上,似有无形的电流互相攻击着。 听到身后动静的鹿悠悠回头,见江以北站在门口,她吓得差点尖叫出声,人如被当头泼了一身冷水般,欲火瞬间被扑了个透灭,连个烟儿都不敢冒出来。 赶紧放开手里握着的性器,她想整理下身上的衣服,却被江以南抓着手往门口走,好让他的好哥哥看清楚他们的衣衫有多不整。 “哥,亏你还是个博士,‘非礼勿视’不懂吗?”江以南的笑容挑衅,“还是说...你也想加入我们?” 最后的“我们”俩字咬字特别重,像是在提醒对方,他和鹿悠悠从来没有提过分手,所以他们俩才是真正的情侣,而江以北永远是见不得光的小偷! * 鹿悠悠不知道是怎么离开酒店的,恍恍惚惚回到家,火速收拾了一些重要物品,连夜跑到妈妈那里。 如果可以,她更希望连夜坐火箭离开地球。 鹿茗见到女儿很惊讶:“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啊...也没什么事。”她扯谎:“就是听说小区里有个单身女性报了警,好像是被人跟踪了,我有点害怕,所以想住妈妈这里,可以吗?” “天呀!”鹿茗心里一紧,拉着女儿进了屋,“那个小区别住了,我再给你换个公寓。” 她说着找出电话给特助,让对方在所住的小区再买套公寓不提。 在妈妈那里住了一周后,鹿悠悠被公司派到深城的分公司,这次她不是短期出差了,至少要待个叁五月才能回来。 这对鹿悠悠来说无疑是天降的好消息,和同去的上司比起来,表情要开心的很多。 在深城的某天傍晚下班后,她回到公司给安排的宿舍里,吃着外卖刷着微博,当刷到有关江以南的消息时,手指一顿,最终还是打开看了一眼。 短视频中,江以南的脸上仍挂着彩,记者问他怎么一回事,他只说意外没有详细解释,引来网友们诸多猜想。 鹿悠悠垂眸,想起那晚兄弟俩在酒店里互殴的场景。 当时阿南脸上的淤青可比现在看着吓人多了,看来这一个月恢复的还不错,只是不清楚阿北的伤怎么样了,应该也没什么事了吧? 叹着气把手机丢一边,桌上的外卖也没了胃口,她随意收拾了,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等出差结束后,鹿悠悠回到沪城,妈妈给她买的新房已经可以拎包入住了。 这五个月里,江家兄弟俩谁都没有跟她联系过,这让鹿悠悠庆幸又难过。 果然是跟他们彻底没可能了吧?谁能受的了两次的背叛...或许她该逼着自己放弃他俩了,她在心里这么想着。 回来的第二个星期六,鹿悠悠听从妈妈的安排,跟她圈子里的一个好友的儿子相亲见面。 两人约在离她公司较近的一家高档西餐厅,鹿悠悠一到下班的时间就离开了公司。按照约定的时间提前了五分钟到达,却没想到进去之后那个叫林盛的男人比她还要早,人已经坐在里面等着了。 “你好。”鹿悠悠向眼前看起来很有书卷气的男人招呼:“抱歉,我来晚了。” 林盛忙起身:“是我刚好提前结束工作,这才提前过来了。” 男人边说边来到对面,绅士地拉起椅子邀她入座。 “谢谢。” 这一顿饭,鹿悠悠有心捧场,林盛本人也风趣低调,两人相谈甚欢。分别的时候男人提出送她回家,被她笑着婉拒了,他便不再坚持主动拦了两计程车,二人道别。 独自回到新住处,鹿悠悠刚从电梯里出来,就看到两个像门神一样的江家兄弟。踩着高跟鞋的脚一顿,她第一反应就是转身要跑。 “鹿悠悠!” “你敢跑试试?” 身后的两人同时说道。 “晚上好呀。”她回身,对俩人干巴巴地笑:“这么晚了,若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江以北的目光瞄向大门,冷声示意:“进去再谈。” “悠悠,这里可是有监控的。”江以南语含威胁,“你应该不想被保安在线吃瓜看戏吧?” 最终,鹿悠悠硬着头皮把兄弟俩请进屋。 虽然这俩人看着来者不善,但一想到两次捉奸她都没事,打心底是不怕自己会被俩人怎样的。 进了房子里,已经做好跟兄弟俩吵架谈判的鹿悠悠,被两人二话不说架到卧室的大床上,并被剥了个干干净净。 “你们干嘛!”鹿悠悠这才后悔引狼入室,颤巍巍道:“冷静一下啊,杀人是犯法的。” 江以南嗤笑一声,大手握着她的一对奶子稍用力一抓,恶狠狠地说:“这时候怕了?” 鹿悠悠嘤咛,泪眼汪汪看他:“有话好好说嘛!” 这时江以北抓着她的膝盖处将腿打开,弯曲成M形状,俊脸埋进腿间的诱惑之花中,舌头放肆地舔弄起来。 “嗯……”鹿悠悠被舔的胴体发颤,想伸手抓男人的头发,将那在花穴与阴户舔咬的人推开。可她的手却被江以南抓住,高举在头摁在床上。 “阿南?”女人双眼迷离地看着他。 “宝贝啊,你可真会伤人心。我跟哥哥舍不得伤害你分毫,怕你为难,好不容易说服彼此和平共处,你却跟别的男人相亲……”说到这里,江以南笑得邪气:“这是要始乱终弃?” “不、不是的,啊!嘶……”胸前的粉乳突然被江以南狠狠咬住,鹿悠悠痛呼一声,泪花从眼中泛了出来。 江以南狠狠道:“今天必须要给你个教训,不然不长记性呢。” “我没有,哈啊……阿北你不要再舔了。”她哀求道。 身下的爽麻让她想要更多,又不想再被这么舔弄,矛盾的心里笼罩全身,她时而想加紧双腿,时而又想把腿张得更大。 “老婆,你真口是心非,下面明明都洪水泛滥了。”江以北调侃。 江以南扭头瞪他,恶声道:“你凭什么喊悠悠老婆!” “好老婆,你告诉弟弟,平时都喊我什么?”江以北把问题踢给鹿悠悠。 鹿悠悠对上江以南凶狠的目光,哪敢说一个字啊! 但坏心眼的江以北不光用舌舔着她的阴蒂,还将手指插进花穴里,找准她的敏感点抠弄着。 “老婆,你该喊我什么?嗯?” “啊……不要,不要再弄了!哈啊……” 她越是求饶,穴里的手指越是玩弄得起劲儿,顶不住的鹿悠悠只好讨饶:“老公,哈啊……慢一点,受不了了。” 女人喊出的一声“老公”让江以南炸毛,两指夹着她的乳尖快速摩擦,灵巧的舌舔咬着上半身的敏感点,把她刺激的肌肤都泛起粉红色,像只半熟的虾仁。 “啊……不、不要了!”鹿悠悠哭着哀求,恨不得赶紧被这俩人操死得了,小腹里的空虚感越来越大,花穴里的嫩肉疯狂蠕动着,不消一会儿,她脸色憋得通红,突然呻吟声变得高亢尖细,江家兄弟知道她这是高潮了。 江以北张嘴堵着她的阴户,高潮后花穴里喷涌出来的淫水,尽数被他吞咽,把穴里喷出来的蜜液舔了个干净后面,仍是伸舌在里面打着转。 高潮后的甬道十分敏感,也更加难迎来第二次高潮,鹿悠悠被舔得越爽身体就越空虚,再加上奶子被阿南一直舔咬抓弄,越发想要穴里含着这俩人随便一根鸡巴。 “嗯……想要,哈啊……不要再舔了,快插进去一根,谁的都行。”她呻吟着,眼尾泛着泪光请求着。 江以南早就安耐不住了,可哥哥还霸占着那里,他转脸催促:“吃够了没?” 听出弟弟想他让开的意思,江以北这才停下动作抬头问鹿悠悠:“老婆想要谁的?” 这会儿满脑子想被插的女人哪有什么心思思考,听阿北喊自己老婆,下意识就呢喃:“要老公的,嗯啊……老公快操小穴穴。” “好,老公满足你。”江以北冲弟弟得意的笑,站起身开始脱衣服。 “该换我让悠悠舒服了!”眼红的江以南抗议道,他的鸡巴早就肿胀得发疼。 江以北舔了下唇,温柔地看着床上的女人:“那老婆愿意吃老公的鸡巴么。” 鹿悠悠这会儿心急如焚,闻言立刻说:“愿意。” 说着要爬起来,跪在床沿伸手握住那根令她眼热的大肉棒。 “不行。”想到多年前他做的那场梦,江以南拦着她,“悠悠都没有吃过我的。” “啧,你真墨迹。”江以北嫌弃地白了弟弟一眼。 鹿悠悠也不耐烦了:“能不能快点!” 身体几个月没沾腥,早就急不可耐了。 最终江以南把鹿悠悠抱到客厅,像多年前做的梦一眼,让鹿悠悠跪在茶几上,哥哥从后入,他站在鹿悠悠面前,让她口。 当女人的小嘴,将他的鸡巴吃进嘴里时,他打了个激灵。 比梦里更加真实的感觉,让他爽得头皮发麻,差一点就要秒射,他没敢让悠悠再有别的动作,鸡巴在口中停留了一会儿,才让她含着舔弄起来。 此时,早从身后插进鹿悠悠花穴的江以北,看到弟弟的怂样,鄙视道:“还以为你不行了。” “你闭嘴!”江以南咬牙切齿,“还不是你打桩的太厉害,心电感应传到我这里,差点没忍住。” “什么?”鹿悠悠把嘴里的肉棒吐出去,好奇地问。 “媳妇乖,待会再说,先给相公口好不好?”江以南边说边把肉棒重新塞进鹿悠悠嘴中。 江以北被弟弟的不要脸折服,懒得再看他,专心地对着鹿悠悠的花穴打桩。 而江以南第一次享受口交,也第一次玩3P,仍旧是像梦里一样,没只坚持了十分钟左右,就忍不住射了。 “别!”正爽着的江以北脸色变得难看,因为身体感应到弟弟突然爽飞升的感觉,他咋在双重的刺激中也缴了械。 废物,江以北在心里咒骂。 …… 后来叁个人又折腾到大半夜才停止运动,鹿悠悠已经浑身无力,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一下。当兄弟俩给她清理完身体,一起躺在床上时,俩人又吵了起来。 “为什么悠悠要面对着你,背对着我?”江以南说着把鹿悠悠的身体扳回来,让她的正面对着自己。 江以北不乐意,他出手制止。 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的女人,忍无可忍地吼道:“有完没完了?” 江以北立刻放开手,一副正房的姿态:“既然弟弟喜欢,那我就让你一回好了。” “哼。”江以南冷哼一声,还没得意几分钟,就发现了不对劲。 身体又开始有了燥热情绪,而且鹿悠悠虽然闭眼睡觉,但似乎喉间有呻吟声溢出。 他微微坐起身子,侧头往哥哥那边看,这才发现江以北那个卑鄙小人,竟然趁着当下姿势的优势,又把鸡巴插进鹿悠悠花穴中,干了起来了! “你太不要脸了!”江以南眼馋极了,十分懊恼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又让哥哥占了上风。 来自双胞胎的心电感应,让他欲望越烧越旺,看着脐下叁寸的肉棍又肿起来,江以南企图喊醒鹿悠悠。 “媳妇,媳妇?” “嗯……别烦我,哈啊……”困极了的鹿悠悠仍旧闭着眼,边睡边呻吟着。 江以南无奈,只好抓起她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巴,手覆盖她的小手外快速撸。 这一闹又是半个多小时才结束,再次给鹿悠悠清理干净身体,兄弟俩搂着心爱的女人终于沉沉睡去。 ———— 感觉这篇写的有点太长了(主要是双胞胎太好嗑了嘿嘿),本来想写个番外的,但是一想到鹿悠悠要跟哥哥结婚,就好心疼当隐形的恋人的弟弟。还有悠悠会生个女儿,不太喜欢写婚后的生活,就在结尾处大概说一下吧-v- 别乱开玩笑(没肉) “你到了没啊,十多分钟的路程怎么久。”翟莹打电话跟好友催促。 蒋铮说:“到了到了,已经在停车场了。” “那我去停车场找你吧,你别下车了。” “好,我今天开的是朋友的车……”蒋铮把车型号和车牌号说了一下。 “知道了。”挂了电话,翟莹往停车场走。 很快,她找到了蒋铮所说的车,这时一阵西北风刮来,冻得翟莹一个哆嗦。她飞快打开副驾驶座的车门,边钻边说:“蒋铮,咱们待会去吃火锅吧。” 车门关上,人坐好,抬头一看,驾驶座上的男人侧着头看着自己,但他并不是蒋铮。 “呃……”翟莹尴尬的想找个地缝钻,过了几秒后,红着脸道歉:“对不起,我认错车了,我这就下……” “翟莹。”男人喊出了自己的名字。 翟莹惊奇,原本要下车的举动都定格了,“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男人抬手推了一下眼镜,“你果然不记得我了。” 咋一听,这语气还带着点小委屈。 翟莹小声问:“我们……见过?” “去年八月份,xx温泉山庄,咳……换衣服。”说到最后,他的耳根有点红。 翟莹盯着男人的脸看了一会儿,这才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你是蒋铮的大学同学,叫郭晟对吧?” 去年翟莹带了几位女性朋友,蒋铮也带了几位男性朋友,大家约在xx温泉山庄玩。翟莹有次去蒋铮的房间叫他出来,却不知蒋铮不在房间里,她还不小心撞到了郭晟在换衣服。如果是普通的换衣服就算了,偏偏男人光溜溜的,腿间的那根小兄弟十分惹眼...当时真的巨尴尬,是当场收拾东西回去的程度。 郭晟笑着点头,虽然知道翟莹是上错了车,还是忍不住试着问道:“你去哪,我送你?” “好啊,先去xx路吧,我有点饿了。” 翟莹会错了意,以为又是爱捉弄人的蒋铮,故意以这种方式让她上郭晟的车。 她突然想到前段时间,蒋铮说要给自己介绍对象来着。 …… 时间回到十分钟前。 蒋铮把车停好,翟莹的电话打来,她抱怨自己怎么这么久,蒋铮马上说自己到了,已经在停车场,当翟莹说让他别下车,她来停车场找自己时,蒋铮突然起了玩笑的心思。 他看着前面,不远处停着一辆奥迪,颜色正是翟莹喜欢的青山黛,于是将车型和牌号告诉了她。 看着翟莹出现在停车场,并且往那辆车走去,当翟莹一边用手捂着刘海,防止风吹乱发型,一边快速打开副驾驶钻进去。 蒋铮笑得眼泪就要出来了,他就等着下一秒翟莹尴尬地下车,然后他去把人接回来。趁着翟莹不高兴的时候,让她看到塞满礼物的后备箱,再趁机告白,他对这个惊喜安排很满意。 结果等了叁分钟,翟莹都没有下车,蒋铮这才收了笑容,打算下车去看看情况。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是翟莹打来的。 蒋铮接通,喂了一声。 电话里,翟莹说:“我坐上车啦,好兄弟你真够意思。”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蒋铮丈二摸不着头脑,一抬头就看到翟莹坐上的那辆车开走了,他赶紧又给翟莹打电话。 刚接通两声,对方给挂了,没一会儿翟莹发来一条微信。 莹:【干嘛?】 J:【你怎么跟人走了?!】 莹:【不是你让郭晟来接我吗?】 J:【不是,我本来是开个玩笑……(省略蒋铮把来龙去脉说清楚的内容)】 翟莹看完蒋铮发的内容,这才明白是自己搞错了,不过…… 她偷偷瞄了眼驾驶座上专心开车的郭晟,这家伙侧脸真完美,精致的眉骨、高挺的鼻梁、薄唇、光洁的下巴,还有性感的喉结。再想到人家最资本的尺寸... 误会就误会咯,郭晟能这么久还记得住自己,难道不是一种好感讯号吗? 她给蒋铮飞快回复一条微信,就将手机收起来。 “需要我陪你吃火锅吗?”等红灯的时候,郭晟扭过脸有些期盼地看着她。 翟莹假装思索半分钟,点头:“去聚宝源?” “好。”郭晟愉悦地笑了,心想待会吃饭的时候得把对方联系方式要过来。 * 停车场,蒋铮看着翟莹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一颗少男心碎了。 莹:你同学太对我口味了,感谢这份阴差阳错啊,等我撩到手,请你吃大餐! 蒋铮将手机扔到一旁,哇哇大叫:“我稀罕这顿大餐?!” —————————————————— 感觉只有这篇是真正的短篇hhh 就是馋他身子(没肉) 某个周末,方丹跟闺蜜们小聚。 下午茶时间,大家的话题从美妆聊到各自的男朋友。闺蜜A说她男友如何温柔贴心,闺蜜B说她男友如何浪漫幽默,闺蜜C说她男友如何跟她心有灵犀,方丹默默听着,心里越听越气。 并不是因为她是单身,加入不了话题,而是她男友实在是太直男、太没有浪漫细胞了,她都不知道拿什么事说出来秀一下恩爱。这还不如单身呢,好赖可以吃着闺蜜们撒的狗粮,心里还能对未来男友憧憬憧憬。 说起来,方丹的男友孟霄南跟她勉强算是青梅竹马,小时候方丹住在城西奶奶家,跟孟霄南从幼儿园到初中都是一个班的,两人经常一起上下学。等上高中的时候方丹就跟父母住了,在城南的一所高校读书,渐渐的不怎么跟孟霄南联系了。 两人恋爱也是近半年的事,彼时两人已经27岁,算是相亲的方式恋爱的。 方丹还记得当时的情况,空窗近一年,父母天天催她找男友。她到也想找啊,本来就是肉食主义者,素了近一年,又天天看闺蜜们朋友圈各种秀恩爱,每到各种节日,街上成双成对的她也会羡慕。但实在是没有看对眼的人,再怎么想恋爱也不能随便找吧。 后来,某天下班之前,方丹接到奶奶电话,要她过去一趟。 她开车到了奶奶家,刚进大门就看到一个年轻男人背对着她在接电话。他白衣黑裤,又高又瘦,站姿挺拔,虽然还没看到对方的脸,但从背影就能猜出来长得应该不会太赖。 果然,那男人听到身后有动静转过身来,方丹被对方惊艳到,浓眉大眼、高鼻梁、小麦肤色,就……很阳光很man的人。 不过不知是不是长得好看的人,都有共同之处?方丹觉得这人有点眼熟…… 男人挂了电话,很自来熟的打招呼:“方丹,好久不见啊。” 没想到对方认识自己,方丹疑惑道:“你是……?” “我孟霄南啊。” 孟霄南?!小时候跟她一起上下学的那个小胖子? 方丹惊奇:“是你啊,这瘦了真是大变样!” 怪不得觉得有点眼熟呢,不过这家伙抽条之后怎么这么帅! 孟霄南哈哈一笑:“考上军校后就慢慢瘦下来了。” 这时,奶奶从屋里出来:“站院里干嘛呢,齁热的,赶紧进来。” 两人一起应声,进了屋。 方丹本想问奶奶叫她过来有什么事,但碍于孟霄南在场就没吱声,想着等会到了饭点,孟霄南该告辞了,她再问。 结果,孟霄南被奶奶热情挽留,吃了晚饭才走。 他人一走,方丹就说:“奶奶你对孟霄南真够热情的。” 这又是夹菜,又是问饭菜可不可口,完了还要上饭后点心。她坐在一旁问也不问一声,整得跟个透明人似的。 奶奶闻言笑得满脸褶子:“小孟不错,我喜欢,想让他当我孙女婿。” “啊?”方丹傻眼。 “叫你过来就是相看的,怎么样?要处一下吗?” 方丹这才明白过来,奶奶这是把人叫家里相亲呢。 她捏了个樱桃吃了一口,“这也太奇怪了……” “有什么奇怪的,你们年轻人不就喜欢出其不意么……”奶奶把孟霄南的手机号给她,“先存一下,微信号也是这个,要是愿意处就加对方好友。小孟说了,不想让你尴尬,主动权在你那。” “哟~还挺善解人意的。”方丹突然对其心生好感,拿起手机加了对方微信:“那就先熟悉熟悉。” 就这样,二人加了好友后逐渐熟络起来,后来也就顺其自然地交往。 孟霄南是名刑警,他这个人很有正义感、使命感,说话做事一板一眼的。而方丹爱玩爱热闹,做事全凭个人喜好,还很话痨。 这相处久了,方丹发现两人有点说不到一起去似的,孟霄南总跟个老干部一样教育她,还像个老妈子一样叮嘱她早睡早起、按时吃饭等等,方丹觉得这不是找了个男朋友,是找了个男妈妈。 某天,方丹刚跟同事闹了不愉快,正生着闷气,恰逢孟霄南发来微信问她在干嘛,方丹就把刚发生的事情吐槽给孟霄南。本以为孟霄南会跟闺蜜一样,与她同仇敌忾地说同事的坏话,结果孟霄南非但没有这样做,还像个教导主任似的跟她分析情况,讲道理,并指出同事和她各自不对之处。 方丹:??? 本来吐槽完之后刚好转的心情,再次直线下降,她气得不理对方了。 下班之后,方丹去了父母那里。 方妈妈见女儿一个人回来,伸着脖子往她身后瞧:“怎么就你一人?” 方丹这才想起来,老妈昨天就跟她说,今晚让她带着孟霄南来,晚上一起吃顿饭。 “他有事,加班。”方丹扯谎道。 知女莫若母,方妈妈一眼识破女儿的谎言,一脸笃定:“吵架了吧。” 事情败露,方丹面不改色,用鼻音“嗯”了一声,去洗手准备吃饭。 方妈妈气打不一出来,指着女儿的后背嘟哝:“你就作吧啊!我看你这辈子能不能嫁的出去。” 方丹不乐意了,扭过身子回嘴:“您讲不讲理啊,上来就跟我定罪,怎么就是我作,不是他作?” “人家小孟多好一孩子啊,根正苗红的,肯定是你作。” “到底谁是你亲生的啊?”方丹气极,跑到玄关处换回鞋子,“不吃了,你叫你孟霄南儿子过来吃吧!” 说完,跑了。 * 方丹回到家中,越想越烦,拿起手机给她关注的一个微博博主投稿。 【亲爱的xx君,刚跟男朋友闹了个矛盾,越想越烦,忍不住来给你投稿,还望打码。 事情是这样的,我跟同事闹不愉快,就跟男朋友吐槽同事,结果他非但不站在我的立场上一起骂同事,还仔细分析我跟同事的性格冲突,又跟我讲了好多道理。好家伙,我这是找了个男朋友啊,还是找了个兄弟。 我妈还说我作,气得我晚饭都没吃,我想问一问,我真的作吗?】 投完搞,方丹觉得有点饿,下楼撸了个串儿。 吃饱喝足后,躺到客厅的沙发上,方丹再次拿起手机,刷新微博。她发现自己的投稿被博主发出去了,赶紧点开评论。 评论区有说她作的、有感同身受说她不作的、有水评论只发表情包,还有意见不同吵起来的。 方丹看了好久,才后知后觉到孟霄南一直没有再理她。 她看了眼时间:晚上十点半。 往常一到晚上快十点的时候,孟霄南就催促她赶紧睡觉,今天俩人的对话从下午四点后,谁都没有再理对方。 “他出任务了?”方丹下意识地认为。 有的时候孟霄南会聊着聊着,没下文了,但最快两小时最慢八九个小时,孟霄南会抽空给她发消息,告诉她一声有事出警了。 方丹以为明早她肯定能收到孟霄南的消息,结果孟霄南叁天后才联系方丹。 这天方丹下班,她在公司门口看到孟霄南的一瞬间,还有点发懵。 孟霄南表情诚恳地道歉:“丹丹对不起,去了趟xx县查案,忙得没空跟你打声招呼。” 方丹想到这叁天,她心情又气又担心,气对方至于那么忙吗,连发个消息的功夫都没有?又担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如今看到全须全尾的孟霄南,心里没了担心只有气了。她本想给对方甩脸子,但触及到他脸上拉碴的胡子和淡淡的黑眼圈,最终没好气道:“算了,我也不好跟人民警察计较。” 两人只说了几句话,孟霄南就回了大队,他还有些事没处理完。 方丹回到家中,思来想去觉得她跟孟霄南,将来走不到一起去,不如长痛不如短痛早些分了好。但她也不好突然跟对方说分手,打算态度冷淡敷衍孟霄南一段时间,给对方一个心理暗示,然后再提出分手。 二人就这么不咸不淡地又处了将近一个月,许是孟霄南明白了她的意思,最近跟她联系也没那么频繁了,方丹非但没有舒心反而觉得心里堵。 闺蜜们都说她作,方丹也觉得自己有点作了。 某天傍晚,天空下起磅礴大雨,方丹今天车子限号,还没带雨具。她站在公司门口拿着手机网上打车,可能是下雨的原因,打车的人增多,站了好半天才打着车,结果地图显示堵车十分钟了没动窝,那司机联系方丹把订单取消了。 方丹正烦着,隐约听到有人叫她。她左右张望,看到打伞走来的孟霄南。 目光接触时,孟霄南冲方丹挥手,待走近了才道:“我猜你没带雨伞,过来看看。” “你怎么知道……” “嗨,我记得你车牌号啊,今儿你限号。下这么大的雨,总得过来看看。” 方丹有些感动,本来就个把月没见面了,她心里还是有些喜欢孟霄南的,这一刻对他的喜欢又暴增了不少。于是提出:“我们在附近吃个饭?” “行啊,你想吃什么?” “这附近有家川菜馆不错。” “那走着。” 二人打着一把大雨伞,并肩来到方丹说的那家川菜馆,孟霄南要了个小包间。 两人边吃边随便聊两句,等吃饱喝足后,孟霄南才正色道:“上次你跟我说起和同事闹不愉快的事,我想向你道个歉。” “啊?”方丹讶然地看着他。 孟霄南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吧,职业习惯了,后来想了想你这么大人了怎么会没有为人处世的能力,许是想在我这里获得点安慰。结果我……嗨,我的错,以后啊我改。” 方丹微微撅嘴,“原谅你了。” “还有。”孟霄南又道:“我有的时候真的特别忙,但我尽量抽出时间跟你打声招呼,那次我是出任务的时候手机摔坏了,屏幕碎的什么都看不清,又没空去修手机。” “这样啊……”方丹揉了下鼻子,想到孟霄南都来不及收拾下自己,就跑到她公司跟她道歉,其实真的蛮有诚意的。 “那你能不能跟我继续谈对象啊?”孟霄南红着脸,小心翼翼地问道。 方丹也红着脸嘟哝:“我没说要分手啊……” 孟霄南傻笑两声,也没去质问这个月方丹不冷不热的态度,“那这就翻篇了啊。” …… 结了账,二人手拉着手出川菜馆,外面的雨非但没有减小,还越下越大,地面已有不深不浅的积水。 这个时候已经八点多了,方丹无论是坐公交回家还是打车回家,起码都要花去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方丹用余光瞄了眼身边的人,不知是汗水还是雨水,孟霄南身上的白色T恤略微有些潮湿,紧紧地贴在皮肤上,隐隐约约能看到充满力量的腹肌。 她忍不住吞了吞口水,最终开口道:“我觉得好累,要不……去你家坐坐?” 孟霄南的家就在附近,走十五分钟就到。 大晚上的,方丹提出去他家坐坐,多少有别的意思隐含其中。孟霄南有点犹豫,但人家女孩子都主动提出来了,他若是拒绝也太扫对方面子了。 “走吧。”孟霄南在心里警告自己,要冷静。 两个小时后,把冷静抛到九霄门外的孟霄南说:“我们结婚好不好?” 终于开了荤一脸餍足的方丹愣了一下:“这也太早了吧?” 孟霄南眼神幽怨,“难道你不想负责?” 方丹:??? 怎么觉得她跟孟霄南角色互换了? * 半年后,与孟霄南结婚的方丹有一次刷微博,突然想到以前给xx君投过稿,于是心血来潮她又私聊那个博主。 【亲爱的xx君,我结婚啦,本来当时想跟他分手的,结果对方先态度诚恳地道歉,后来我俩睡了。 说到这里,忍不住想夸一下我老公的身材,真的超级奈斯啊,他有八块腹肌! 而且而且……他那个好大!我第一次看到时,表情是这样的:Σ(゜ロ゜)和/(///ω///)/。 事后是这样的://(●-3-●)//超级满足。 最最最让我招架不住的是,平时一脸老干部风格的人,事后像个小猫咪一样黏人,抱着我不撒手,还用脸往我脖子处拱,我可太吃这反差萌了!! 如果我被选上了,依旧求厚码,要脸!!!】 方丹投完稿就睡了,第二天晚上她的投稿又被选中,这次网友评论十分统一。 网友:大晚上开车又杀狗(单身狗),这河里(合理)吗?! 复制 复制 复制 网友:我怀疑你就是馋对方的身子! 复制 复制 复制 方丹看着评论,咧着嘴笑。 洗完澡的孟霄南问:“又看什么搞笑视频呢?” 方丹把手机随手丢一旁,将自家男人扑倒:“饿了,我要吃肉!” 狗跑了,找回来时多找了个男朋友(没肉) 陈婧早上醒来发现虎妞不见了。 虎妞是表妹养的一只秋田犬,因为出差的缘故,前天晚上把虎妞送到她家里,拜托她养一段时间。当时陈婧还啪啪胸脯说放心出差,她一定把虎妞照顾好,绝不会出任何岔子。 结果这才过了一天……狗丢了。 这要是让表妹知道,她得被骂死,毕竟表妹是把虎妞当亲闺女养的。 陈婧吓得脸都没洗,趿拉着拖鞋跑去书房看监控。 两个小时后,她通过监控看到,凌晨叁点虎妞用爪子划拉开没有锁上的推拉门,溜到院子里从大门的铁栅栏钻出去了。 陈婧想了想决定先去向物业咨询一下,有没有狗子跑出小区,顺便看看监控,能不能找到虎妞的下落。 想到这里,她赶紧换上衣服跑到物业处,寻求帮助去了。 又是几个小时过去了,陈婧最终在监控里找到虎妞的下落。 物业人员指着屏幕问:“是它吗?” “对对对。”陈婧点头,监控里的秋田犬跟虎妞长得一模一样。 “跑到18号家里去了。” “谢谢啊,我去18号家看看。” …… 陈婧住的这个小区是欧式别墅区,绿化做的挺好,家家户户都是铁艺大门或铁艺围墙,很适合猫狗钻来钻去。 她来到18号,刚想着该怎么跟主人解释,她表妹的狗跑到对方院子里去了,就听到左侧四季青丛中传来一阵窸窣声。陈婧寻声望去,就跟一个狗头对视上了。 “虎妞!”陈婧惊喜地喊道。 “汪汪~”那颗卡在四季青里的秋田犬狗头,伸着舌头仿佛在对她笑。 陈婧走过去揉了揉对方的脑袋,“你这个家伙,大半夜跑出去真的吓死我了好吗!要是让你妈咪知道我把你弄丢了,她怕是要把我家给拆了。” 秋田犬继续伸着舌头看着她。 陈婧说:“你还卡在这里干什么啊,还不赶紧跟我回家。” 那狗子仿佛听得懂陈婧讲什么,脑袋往回一缩,没一会儿从大铁门的缝里钻了出来。 它来到陈婧身边摇摇尾巴,陈婧拍了拍它的头:“回家吧,吃罐头去。” “汪~!”它雀跃一声,跟着陈婧回去了。 …… 晚上,陈婧跟表妹视频,又让表妹看了看她的宝贝虎妞。但她没说虎妞跑出去的事,都找回来了,就不让表妹操心了。 睡觉前,陈婧把门窗都查看完,确定都反锁好了,才安心上楼睡觉。 翌日清晨,还在睡梦中的陈婧被一阵门铃声吵醒,她一边抱怨着谁这么一大早扰人清梦,一边随便披了件外套,趿拉着拖鞋下楼。 陈婧打开门走进院子,当她看到铁门外站着个气质儒雅的美男时,本想大声喊句“谁啊这么早扰人”的她立马将话咽下去,手下意识地抬起理了理头发,步伐也变得缓慢。 陈婧用温柔的嗓音问对方:“你好,有什么事?” 柳时推了一下金丝边眼镜,“很抱歉,打扰你清梦了。是这样的,昨晚我在物业监控里,看到我家狗似乎跟着你跑回家了……所以天刚亮就过来,害怕会耽误你上班迟到。” “啊?”陈婧一脸茫然:“什么狗?” “就是你身后那只……”柳时指了指趴在陈婧身后,摇着尾巴看着他的秋田犬。 柳时微微皱眉,“叁万,回家了。” 陈婧扭头,看看“虎妞”又看看门口的男人,这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它是虎妞,我表妹的狗!你是18号户主吧?是这样的……”陈婧刚想解释昨天发生的事,结果“虎妞”蹭的一下站起来,从铁门的缝隙钻出去,然后冲男人疯狂摇尾巴。 陈婧摸不着头脑了:“虎妞?” 柳时说:“你应该是认错了。” “不可能啊……”再次遭遇虎妞丢失的感觉袭边全身,陈婧像是抓住一根浮木的溺水者,坚持认为自己没搞错。 “它真的是虎妞,前天晚上偷跑出去,我通过监控看到跑你家了……”陈婧声音有点急,还跟叁万招手:“你是虎妞对不对?” 叁万伸着舌头看着她,依旧依在柳时腿边没动。 柳时见她急得脸都白了,温声安慰:“你先别急,请问虎妞是公狗还是母狗?” “是母的。” “我家叁万是公的。” 看来她真的认错了,陈婧沮丧地向柳时道歉:“对不起,给你带来麻烦了。” “没事,秋田犬长得都差不多,不是长时间接触的话,容易认错很正常。” 柳时带自己家的狗回去了,临走之前还祝陈婧找到虎妞。 真是一个温柔的男人,如果不是因为虎妞下落不明,陈婧真想结借机撩人了。 …… 陈婧再一次饿着肚子去物业调监控,看了大半天,终于找到了虎妞的下落,它跑到23号院里去了。 这家伙确实钻进过18号家里,可能它又从别的监控死角钻出去了,所以给人造成误解,以为虎妞一直都在18号院里。 陈婧找到23号院,她还没去按门铃呢,一只秋田犬噌的就出现在铁门里,对门外的陈婧摇着尾巴。 这回陈婧怕再次认错狗,特意从表妹朋友圈找到上周表妹发的虎妞照片,她拿起手机里的照片,对着铁门里的狗来回对比着找不同。 这次陈婧敢确定,这只狗就是虎妞! 昨天认错的那只叫叁万的秋田犬,确实跟虎妞长得太像了,唯二的区别就是性别,还有眼睛上的白毛间距。叁万的白眉毛面积比较大,连成一片;而虎妞的白眉毛则是没连在一起,面积也小。 原来是虎妞跟23号家的一只博美玩上了,一直不舍的走,而更巧合的是……户主竟然是18号柳时的妈妈,张女士以为是儿子养的叁万跑来找小梅玩了,刚跟儿子发完消息让他把叁万领走。 陈婧看着带着叁万过来的柳时,心想:这该死的缘分,简直是催着我撩温柔美男。 …… 柳时收到老妈发来的微信时,对其内容表示困惑。 【儿子,马上把你家叁万接走,都在我这儿赖一天了。我养小梅就够累的了,你的狗你自己看管。我说过,除了帮你带孩子,我绝对不会帮你带别的!】 他给老妈回复【您说什么呢,叁万在我家啊。】 发完消息之后,柳时还低头看了看躺在不远处睡觉的叁万,确定它没有跑出去。 张女生的消息秒回【还狡辩?】文字下面附带一张照片,照片里一只有九成像叁万的秋田犬,正好奇地看着镜头。 柳时瞬间就想到了15号户主家丢的那只狗,似乎是叫……虎妞? 想到这里,他放下手中的活儿,出门去了父母家。 23号就在柳时家后面的后面,中间隔了一排,即便如此也是很近的,不过几分钟就走到了。 柳时刚指纹开了铁门,就听到院子里老妈跟谁说话的声音。 张女士说:“小姑娘晚上在我家吃饭吧!” 可能是怕对方拒绝,她还卖惨:“我就是个留守老人,哎,老伴儿老是去外面下棋,儿子天天不着家,可怜我每天吃饭都没人陪着。” 柳时皱眉,又来了又来了!老妈这是又在哪遇上个妙龄女子,先骗到家里,再找机会撮合人家跟他处对象…… 活脱脱像个月老贩子! “妈!”柳时赶紧出声打断张女士的叨念。 “哟~稀客啊。”上一秒还是可怜留守老人的张女士,立马变了一张嫌弃脸。 陈婧看到柳时,惊讶地捂着嘴巴:“哎?是你。” 张女士来了精神,“你们认识?” “也不算是认识……”陈婧尴尬地笑了两声,向张女士解释了早上的事。 “哎哟,”张女士那叫一个乐啊,拉着陈婧就要往屋里请,“缘分呐缘分,就冲这点缘分,晚上说什么都得在我家吃顿饭。” 见对方一请再请,陈婧也不好意思拒绝了,“那叨扰了,阿姨。” “不叨扰,阿时,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做饭去啊。”张女士催促着的同时,还跟儿子挤眉弄眼。 柳时失笑,进屋换鞋,去了厨房忙活。 见柳时去了厨房,陈婧站起来,“我去帮忙吧……” “不——”张女士刚想说不用,转念一想这可是独处的好机会呢,于是改口,“那你去吧,跟阿时说下你的忌口。” 陈婧转身去了厨房,刚把冰箱食材都拿到中岛台的柳时,听到背后的脚步声,还以为是老妈进来了,他一边择菜一边道:“我一个人可以,您在客厅陪着跟人家小姑娘聊天吧,省的人家一个人不自在。” 陈婧干咳了两声:“那个……是我,不是阿姨。” 柳时回头看了她一眼,“不好意思啊,还以为是我妈进来了。” “没事,我帮你择菜洗菜吧。” 柳时心想小姑娘都进来了,也不跟她客气了:“行,你有什么忌口吗?” “对花生过敏,别的没了。” “好,我知道了。” 两人不再聊天,各自做自己的事,没过多久陈婧把菜择好、洗净、沥干。 她目光扫了一圈,似乎也没有需要做的了,于是说:“菜我都弄好了,那我出去了啊。” 正准备开始炒菜的柳时说:“好,快出去吧,别呛了一身油烟味。” 陈婧重新回到客厅,不知道阿姨跑去哪里了,陈婧环顾了四周,心想可能是上楼或者在院子里吧。 她在别人家也不好随意走动,只得安静地坐到沙发上,突然陈婧想到了什么,表情懊恼极了。 忘记问他叫什么了,就听阿姨喊他“阿石”?或者“阿拾?” 好像这俩字都不太符合他儒雅温柔的气质哦…… 很快,陈婧知道了他的名字——柳时。 真好听啊……陈婧在心里赞美着。 吃完饭后,柳时在张女士的热情安排下,将陈婧送回家。 陈婧多希望这段路能长一点啊,至少不该是五分钟的路,她到了家门口,鼓足勇气跟柳时要了联系方式。 “我想向你取取经,叁万被你养的多好啊。”陈婧这么打着幌子。 柳时爽快答应,加了对方微信好友。 各自回家后,陈婧为了表示矜持,晚上没有跟柳时发微信,第二天她煎熬到中午才跟柳时联系。柳时的回复时间不长不短,陈婧看得出来对方并没有不耐烦,但她也知道循序渐进,头一天稍微聊两句,第二天加点话题,一点点地跟对方熟稔。 就这样过了一周多,两人偶尔会遛狗的时候遇到,后来变成约对方一起遛狗。 又过了一周多,某天两人开始互道早安和晚安,陈婧觉得照着这个情节走下去,两人绝对有戏! 正当陈婧对未来窃喜着,表妹出差回来,并把虎妞接走的消息砸向她。 “妹儿啊~~~~你就让虎妞再待一段时间吧,求求了。” 表妹毅然决然道:“绝不可能,再待一段时间,它就不认我这个娘了。” 陈婧星星眼:“把虎妞给我养也行,我一定会待它如亲女!” “想都不要想,虎妞可是我男神送我的,是我跟男神唯一的媒介。” 好嘛~原来虎妞在这对表姐妹心里,是爱情工具人、哦不,工具狗! * 没了虎妞,陈婧感觉和柳时互动的机会立马砍半,她心里那叫一个惆怅。 难道我也去买一只秋田犬来?可是它也不是虎妞了啊。会不会被柳时认为,她为了接近柳时,竟然利用可爱的狗狗当工具。 陈婧好几天没去遛狗,柳时在微信里问她【怎么最近不约我遛狗了,难道有别的伙伴了?#委屈】 陈婧立马回复【不是!我没有!】 【其实,虎妞已经走了。】 陈婧发完第二条消息,发现内容会让人误会,刚要撤回信息,对方发来视频通话,陈婧手快点了接手。 陈婧:糟糕,我今天没洗头!!! 她小心翼翼看了眼视频中的自己,还好还好,还好她在家里最亮的灯光下,此时视频里的自己肤白貌美,跟开了美颜似的。 视频那端的柳时问:“虎妞怎么就走了?发生了什么事,你别难过啊。” “不是不是!”陈婧疯狂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虎妞是被我妹接走了,所以我没有狗可以溜了。” “呼,原来是这样。”柳时松了口气。 陈婧尴尬地笑了笑,“让你担心了。” “没事。”柳时突然喊了声:“叁万过来。” 没一会儿,叁万的可爱狗头出现在视频里,陈婧跟它打招呼:“叁万,晚上好啊。” 柳时突然道:“婧婧,你要不要当叁万的妈妈,跟我一起每天带它出门散步?” “啊?”陈婧大脑空白了两秒钟,立马疯狂点头:“要!” 声音大到叁万吓跑了。 柳时关掉视频前说:“在家等我,这就带儿子见它的妈妈。” 捅破暧昧的窗户纸(没肉) 当乔伊发现男友背着自己,偷偷跟初恋前任联系时,她咧着嘴乐了。 乔伊早就想跟肖庆松分手了,其实一开始她就不该答应跟这个人交往,说起来还是年轻意气用事。 半年前,乔伊跟喜欢的男生开玩笑,让对方给自己介绍个男朋友。 这主意还是她在网上看的,网友说:一般女生主动开这个口,那男生如果对你有意思,就会借机开玩笑般推销自己,你再顺手推舟,两人就成了。 乔伊觉得她和李峙之间暧昧了这么多年,既然李峙不愿意捅破这层窗户纸,那么她来捅破。 结果话说出口,李峙不按她的期望出牌,竟然真的介绍了个男朋友给她。乔伊一怒之下答应了跟肖庆松交往,之后的半年里就没怎么跟李峙联系了。 跟肖庆松说是交往吧,两个人平时在一起跟个兄弟似的,毫无亲密可言。唯有一次二人约会,在电影院里自然而然的牵了手,后来吃完晚饭,肖庆松送她回家,可能月色迷人,两个告别时,肖庆松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也就是那个时候,乔伊起了分手的念头。 相处大半年了,她真的对肖庆松没有一点男女之情,刚才她以为对方要亲吻她的嘴,下意识还想躲开。当对方只是亲一下她的脸颊,心里竟然莫名松了一口气。 所以当乔伊知道肖庆松背着她,偷偷给前任发邮件,向前任诉说相思之苦时,乔伊立马跟肖庆松提出分手。 肖庆松十分愧疚的道歉,乔伊说没事,还鼓励对方,如果真的放不下初恋,就再追求一次好了,不要留下遗憾。 她可不是只是安慰肖庆松,实则也是坚定自己的念头,已经浪费了半年多的时间,她确定自己依旧喜欢李峙,所以无论如何都该再搏一次,不要留下遗憾。 …… 乔伊这边跟肖庆松分手快乐,两人关系非但没僵,甚至能马上拜把子。转头就打电话给李峙,劈头盖脸一顿臭骂,说对方不安好心,给自己介绍了个什么渣男,害得她浪费半年多的青春,赔偿!必须赔偿! 李峙被骂得不知所措,下了班就开车从上海跑到苏州。 到了乔伊家,刚指纹开门,就看到客厅凄美的失恋人的画面。 乔伊穿了件设计感很强的黑色吊带裙,无论是精致的锁骨,还是腰部裸露轻纱若隐若现的腰肢,亦或者是荷叶边裙摆下修长的腿,都十分的撩人。 她纤细的玉手捏着红酒杯,一口下肚,烈焰红唇的印子刻在杯口,似悲似怨的眼神看着自己,李峙的心跳的飞快。 最终他吸了一口气,走上前把酒杯那开,沉声说:“别喝了。” 乔伊脑子里想着以前看过的悲情电影,努力流出几滴鳄鱼般的眼泪,小声埋怨:“都怪你。”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李峙一边承认错误,一边收拾桌子,企图把红酒都收起来。 “你干嘛呀,我还喝呢!” 乔伊站起来跟他抢,李峙将红酒高高举起,他一米八八的个子,即便是穿着八公分高跟鞋的乔伊也奈何不了。 “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乔伊借机整个人攀在他身上,微微抬着头,双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李峙喉痛滚动,有些不自然道:“你起开。” 乔伊微微撅嘴,“你还凶我。” 柔和的灯光从后上方打在乔伊的脸上,她巴掌大的脸有一半都被阴影笼罩,唯有那水润嘟嘟的红唇特别醒目。 李峙眼神暗了又暗,最终轻轻推开对方。 “我去给你弄杯蜂蜜水,乖乖等着。” 乔伊对着他慌乱的背影,意味深长地笑了。 …… 喝完蜂蜜水,李峙催促乔伊去洗漱睡觉。 “你需要休息。”李峙说。 乔伊这次很听话,乖乖的往洗手间走去,到了门口她突然转身问:“你该不会要走吧?” 李峙见她一副你若是说是天就要塌了的样子,只好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我不走。” “嗯!”乔伊这才露出点笑意,进了洗手间。 等洗手间内传来哗哗的水声,李峙拿出手机给肖庆松打电话。 “李总怎么想起跟兄弟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笑嘻嘻道。 李峙忍着怒气,“待会有空么?” “有啊,李总找我随时有空。” “那就老地方见。” 挂了电话,李峙下意识地拿出烟想点上,最终作罢。 乔伊洗完澡出来,李峙让她赶紧去睡觉。 “我睡不着。” 李峙说:“躺下,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 “那你等我睡着了再走。”乔伊生怕对方不同意,飞快加了句:“这是你欠我的。” “行。” 乔伊钻进被窝,闭上眼睛。 没一会儿,她又睁开眼,“你明天也得陪我,明天给我带早点,我要吃张记灌汤包和咸豆花。” 李峙面无表情道:“你是小孩吗?” “可是我害怕一个人……” 眼看着乔伊又要哭,李峙马上说:“陪你陪你,但是我后天晚上得回上海了。” “那我跟你一起去回去,刚好我也要去上海出差,到时候住在你家好了。” 李峙迟疑了一下,“这不太好吧?” “我又不是第一次住你家了。”乔伊像是想到什么,恍然大悟道:“你谈女朋友了?还同居了?” 说到这里,心里一阵抽痛,真正失恋的感觉来了。 “不是。”李峙立马否认,最终叹了口气:“随便你吧,你高兴就行,我欠你的。” 乔伊这才满意的睡了,毕竟她又不是真的难过,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乔伊?”李峙轻生喊她,“伊伊?” 见她是真的睡了,李峙轻手轻脚地离开。 * 乔伊美美的睡了一觉,第二天醒来收到肖庆松的一条超长道歉短信,她有点云里雾里的。 怎么还道歉啊,不是都说开了么。 不过乔伊也懒得理会,因为她听到了电子锁开门的声音!她飞快地起身下床,躲进洗手间里,将形象大概休整一番后才出来。 “早啊。”乔伊跟在厨房忙碌的李峙打招呼。 “嗯,早点买来了,趁热吃。” 他将刚摆盘好的早点放到餐桌上。 乔伊闻着香气食指大动,但想起自己现在是个伤心失恋人,十分造作地说:“没什么胃口。” 李峙看了她一眼,温声哄她:“不吃饭会生病的,看在我跑腿的份上多少吃两口?” “好吧。”乔伊坐下来,用平生最淑女、最墨迹的方式吃了叁个灌汤包,喝了半碗咸豆花。 李峙看她吃的那么艰苦,心中后悔昨晚下手太轻,应该把肖庆松打住院。 吃完早点,李峙说:“出去走走?” 乔伊忍住心中的欢呼,表情焉焉的、仿佛对什么都不感兴趣:“去哪啊?” “换上衣服,跟我走就是了。” “好吧……” 李峙带乔伊去了以前上学时,两人最常去的电玩城,里面的项目他俩全都玩过,唯独抓娃娃机。 因为李峙不喜欢毛茸茸的玩具,而乔伊觉得只有情侣才能玩抓娃娃机,这是偶像剧特有的浪漫。 几年没来,现在都有口红娃娃机了,乔伊驻足观看,好奇里面都是什么牌子什么色号。 正当乔伊看得认真,端着一筐游戏币的李峙走了过来,他将叁枚币投进去。 乔伊一脸惊讶:“你不是不爱玩这个?” “你不是喜欢吗?”他淡淡反问,边说边操作,结果抓了个空。 乔伊啧啧两声:“还以为你玩这个也很厉害呢。” 李峙沉默,又抓了叁个币投进去。 还是抓空。 再投。 空。 投。 空。 …… 二十多分钟后,两人看着空空如也的筐子,乔伊问:“你买了多少币?” “一百。” “败家爷们。” “我再去换!” 说完,端着空筐子气势冲冲地去了前台,没一会儿他就返回。 乔伊问:“又换了一百?” “嗯。”李峙撸起袖子,投了叁枚币。 结果还是抓空。 乔伊说:“这是打算死磕?” “先抓完这筐再说。”他边说边抓着,再次抓空后,突然扭头看着乔伊,“如果还没抓到,就先暂停,等我有勇气了再来。” 说完,又开始投币。 乔伊却觉得心怦怦跳,刚才李峙看她的眼神,太认真了。认真到方才说的话,好似隐含别的意思。 好在李峙的运气不错,他终于抓到了一支口红。 乔伊高兴地欢呼着,有种中大奖的开心。 李峙把口红送给她,未了还来句:“要不要涂上试试?” 乔伊本来是要答应的,打开包装盒一看色号,笑容裂开。 竟然是一支死亡芭比粉,她才不要在喜欢的人面前涂这个色号! * 第二天上午,乔伊坐着李峙的车去了上海。 因为公司有点事,李峙把乔伊放到小区门口就走了,乔伊熟门熟路来到李峙所在的单元楼,上了十五楼,通过指纹锁打开门。 她换上鞋子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像个侦探一样,四处检查。 半年多没有来这里,虽然李峙说没有谈女朋友,但她总要亲眼查证才安心。 像只四处嗅来嗅去的猫,在房子里转了个遍,乔伊非但没有探查到一丝敌情,她发现半年前落在李峙家的一些东西,都被李峙放在床头柜的抽屉里。 乔伊非常自恋的认为,这是李峙在睹物思人。 她现在敢肯定,李峙绝对也是喜欢自己的,只是跟以前的她一样怂,不敢开口表白,怕对方拒绝了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 现在,乔伊是不怂了,但她还处于“失恋”的状态。如果太着急跟李峙表白,会不会有些不真诚? 这事还得慢慢来。 乔伊就这样在了李峙家住一周多,白天各自去工作,晚上偶尔在家或者出去吃饭,没事的时候会一起联机玩游戏,两人的相处气氛又回到了恋人未满,友达以上的感觉。 说真的,暧昧真是甜蜜又磨人,好几次她都想捅破窗户纸,但一想到时机还不够,硬生生忍住了。 就在乔伊快要变成忍者神龟了,一件意外发生。 李峙的工作室完成一个大项目,员工们起哄老板请吃饭,于是乔伊一个人窝在李峙家,叫了份外卖,晚餐凑合吃。 吃完饭,乔伊开始收拾东西,即便再不舍,明天说什么都得回苏州了。 晚上十一点半,窝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却睡着的乔伊,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她迷迷瞪瞪地划拉接通键,“喂?” “来接我。”电话那端李峙说话有些顿顿的,好像大舌头。 乔伊猜他喝多了,忙说:“待着别乱动,我这就去。”她知道李峙在哪聚餐。 挂了电话,乔伊挎上包就出了门。 她运气不错,刚出小区就看到一辆计程车停在门口,等上一位乘客离开,乔伊才坐进去。 “xx路xx饭店。”乔伊一边报地址,一边系安全带。 司机应了一声,启动车子调头。 地方并不算远,也就二十分钟到了。乔伊进了饭店向服务员问xx包厢在哪,快速上楼。 乔伊来到包厢,里面的人看到她愣了一下,有个小伙子问:“美女,你找谁?” “李峙不在这个包厢吗?”乔伊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又退出去看了眼包厢门牌。 那小伙子说:“啊?李总被小赵扶着下楼了,刚离开没多久……” 小赵? 乔伊脑海里闪过一张脸,脱口而出道:“赵茜?” “对啊。” 糟糕!乔伊扭头就跑,以最快的速度冲出饭店,她来到停车场,还没找到李峙的车,就看到一个身形和她差不多的女人,半抱着半扶着李峙慢慢地走着。 看到这个场景,乔伊气疯了,她冲过去把赵茜撞开。 赵茜尖叫一声,“谁啊!?”声音恼怒。 乔伊没理她,扶着李峙质问:“不是叫你等我来接你吗?乱跑什么。” 李峙微微低头看着她,眼神像个走丢的小狼狗,语气可怜巴巴道:“你怎么才来,我差点被老巫婆拐走了。” “噗嗤——”本来一肚子火的乔伊,因为这句话破功了。 她斜眼看旁边站着的赵茜,那人脸上的表情别提多扭曲了,最终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身走了。 “我这不是来救你了。”乔伊伸出手,“把车钥匙给我。” 李峙唔了一声,手找了半天才找到裤兜口,“给。” 乔伊接住车钥匙,按了一下感应器,后侧的一辆轿车叫唤了两声。 将李峙扶着坐在后座,又给他系上安全带,乔伊这才回到驾驶座上,启动车子回去。 …… 回到住处,乔伊去厨房弄了杯蜂蜜水。 “快喝下。” 她将蜂蜜水递给回到家就傻坐着的李峙,语气多少有点不友善。 “你凶我。”李峙抬头看着她,指控道。 哟,这人给学费了吗?就学她。 想到李峙差点被不怀好意的赵茜掳走,心里就又气又庆幸。 她早就知道李峙工作室里,有个叫赵茜的姑娘对他有意思,但自己又不是李峙的女朋友,人家姑娘也没有表白,而且李峙对赵茜的态度一直都是当下属,根本没有多余的意思,她就没再多关注。 谁知道竟然能搞出这么个幺蛾子事,真是越想越生气。 乔伊开启数落模式。 “不是你打电话叫我来接你吗?为什么又跟别人走?” “你这么大个人,看不出来赵茜对你有意思?” “喝多了也敢跟对方走,你以为不是女的就安全吗?” “我要是来晚了一步,她要是真跟电视剧里恶毒女配一样,假装跟你睡了,你是不是得负责啊?”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乔伊越说越激动,最后声音都带着委屈的哭腔。 一直沉默的李峙探过身,歪头问她:“你哭啦?” “才没有。” “你为什么哭?” “我没哭!” 李峙哦了一声,过了会儿又说:“你就是哭了。” 乔伊恼了,转过身,伸手捧住李峙的脸,两人脸对着脸,她瞪着眼睛:“看清楚,我没……” 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李峙用嘴堵住。 蜻蜓点水般,短暂的像是错觉的亲吻。 乔伊傻愣愣的,“你在干什么?” “亲你。” 乔伊脸颊爆红:“为什么啊!” “你说谎,你就是哭了,你在吃醋。” 乔伊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不是她想听的答案,过了半晌她问:“你是不是喝醉了,耍酒疯?” 李峙说:“我知道酒鬼说没醉代表醉了,但我确实没醉,尤其是你送我回来故意开着车窗,冷风早把我吹醒了。” 乔伊干咳了两声,好吧她确定李峙没喝醉。 “伊伊。”李峙又将脸靠近,乔伊吓得以为对方又要亲她,忙闭上眼睛,就听李峙说:“你喜欢我的对吧?” 乔伊下意识就要承认,结果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你不也喜欢我吗!” “对啊,我喜欢。” 乔伊心扑腾扑腾乱跳。 李峙很认真的看着她:“高二的时候就喜欢了,那个时候不敢表白,隔壁班偷偷恋爱的一对男女生被发现后,一个转学一个留在学校被人指指点点。我很害怕,怕表白了你拒绝,也怕你答应了,我们的结局也会变成这样。” “李峙……” “听我说完。”李峙用食指按在乔伊的唇上,他接着说道:“后来我就想等高考结束,等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我再向你表白。可是我又一次被他人影响,蒋辉你还记得吧?” 乔伊点点头:“你发小。” “他和小青梅高考之后分手了,找我喝酒,哭得一塌糊涂,一直说后悔谈恋爱,至少还和以前一样是好朋友。我就想如果我们将来也分开了,最后连朋友都没得做,我该怎么办。” 乔伊心想,她也是害怕这个啊。 “可是你竟然给我介绍男朋友。”乔伊气鼓鼓道。 李峙比她更生气:“是你要我介绍的,你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简直在我心口上扎刀子。” “那你就介绍了?”乔伊气得站起来。 李峙吓得赶紧拉住她的手,“别走!我错了,我后悔的都想穿到那个时候,把自己打一顿。” 乔伊努力压了压上翘的嘴角,又坐回去,“那你到底什么意思?” 李峙小心翼翼地问:“你接受我的表白吗?” “是接受呢,还是拒绝呢。”乔伊装腔作势考虑一番,最终说:“当然是接受啦!” 李峙感受不到快乐,他拿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录像。 乔伊往后躲:“干嘛啊?”她出门太急,没有化妆。 “你的回答让我不安,我要录下证据,省的明天明天醒来,你说我喝多了,没有这回事。” 乔伊笑,快被李峙幼稚的行为可爱死了。 “别笑,严肃点。” “哦。” 两人的脸显示在手机画面中,李峙说:“乔伊,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 “你这语气好像是在陈述吧?” 李峙超凶:“快答应。” “好,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男朋友。” 李峙这才满意地笑了,收回手机,他双眼亮晶晶的,“那我能亲你吗?” 乔伊调侃道:“可以,睡觉都行。” 李峙本来就有点微红的脸更红了,“说什么呢!我还没做好这个心理准备呢。” 后记: 七个月后,乔伊申请调职上海分公司,她和李峙开启了没羞没臊的同居生活。 某一天,乔伊收到一份邮件,发件人是肖庆松,乔伊好奇,这半年都没有联系的人给她发邮寄作甚? 打开邮寄一看,好家伙,内容实在是眼熟极了,跟当年她发现肖庆松偷偷给初恋发的邮件内容实在是没差。 “这家伙搞毛线?”乔伊一脸费解,她记得之前李峙说过,肖庆松没有跟初恋复合成功,又谈了个女朋友,这个时候肖庆可不是单身状态。 好家伙,原来这兄弟当初不是放不下初恋,是总惦记每一个前任啊?《前任4》如果不是肖庆松主演,她都不看! 他的妾,我的夫(1) 当姚静淑得知丈夫要纳妾的消息后,她非但没有感到悲愤,心里反而有一种解脱的希翼。 雍都人谁不知道她姚静淑,当今兵部尚书之女,打小就和新亭侯的独子杨沐风定了婚约,她的心里自然从小就装着未婚夫。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杨沐风却有意于姚静淑的庶妹姚静娴,就在几年前还闹过一场丑闻,让姚家和杨家被笑话了好久。 三年前,长公在别院举办了一场赏花宴,姚静淑与庶妹不知怎地双双落水,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喊会泅水的婆子救人,就听扑通一声,一个玄衣男子跳水救人,可他却没有救离他最近的姚静淑,反而越过姚静淑去救姚静娴。 岸上的人们以为这是姚静娴偷偷结的相好,因为这次意外露了馅。结果当众人看清那救了姚静娴的男人竟是杨沐风时,大家的表情瞬间耐人寻味起来。 这时,还在水里挣扎的姚静淑也被一个婆子救上岸。当姚静淑看到未婚夫抱着庶妹,她气急败坏道:“二妹你为何推我入水?!” 姚静娴脸色更白了两分,泫然欲泣地看了一眼杨沐风,嘴巴翕动,最终一脸得忍辱负重:“大姐姐……娴儿不是故意的。” 在场的女人们瞬间明白这姚尚书的庶女不简单,但男人们却觉得姚静娴是忍辱认罪。 杨沐风更是直言道:“我亲眼看到是你推了娴儿,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把自己也搭进去了。” 未婚夫为了维护庶妹,竟然当着众人的面睁眼说瞎话,姚静淑差点气晕过去。 谁承想该晕的人没晕,不该晕的姚静娴突然晕倒在杨沐风怀里。 听说女儿落水的姚夫人急匆匆赶到现场,看到的就是衣衫湿透的庶女被准女婿抱在怀中的场景。她来不及细问怎么一回事,赶忙命婆子将姚静娴接过去,又匆匆向长公主辞行打道回府。 回到尚书府,了解了来龙去脉的姚夫人暗恨庶女不要脸,勾搭未来的姐夫,当她看到陆姨娘得意的嘴脸,心中冷笑。 以为使了这下作时段,你的女儿就能嫁入高门,从此后半生安枕无忧了?做梦! 姚夫人跟陆姨娘斗了小半辈子了,她才不希望将来女儿还要吃这份苦。吩咐心腹婆子在姚静娴喝下的风寒药里加了点东西,这种慢性毒还是她花重金买来的,本来是想给陆姨娘享用。如今她觉得用给陆姨娘的女儿似乎更好,还有什么比白发人送黑发人更悲惨的事? 因为赏花宴姚尚书两位千金落水的事,姚家和杨家为了面子,商量着两个小辈成婚时,姚静娴以滕妾的身份嫁过来,也算是保全了各自的脸面。 姚静淑知道这件事后,气得好几天没吃好睡好,尤其是庶妹以胜利者的姿态来探望她时,讲了不少与杨沐风如何相识相恋的故事,姚静淑气得差点要去厨房拿刀砍人! 但木已成舟,这婚事也不可能作罢,她只能听着母亲的宽慰,等嫁过去之后学会争宠。她与庶妹的关系,会变得母亲和陆姨娘一样,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但事实上她的战斗力不如母亲,新婚之夜她就败了,败得一败涂地。 姚静淑紧张又忐忑地坐在喜床上,突然想到昨夜母亲塞给她的画册还没看,母亲千叮万嘱要打开看看,新婚之夜有用。可是她昨夜实在是太困了,将画册随手塞进一个箱笼里,到床上就睡了。 那个画册塞在哪个箱笼里了呢? 姚静淑想着反正这会儿没人,不如她趁机将画册翻找出来? 人刚要站起来,就听房门被人推开,她吓得又坐了回去。 杨沐风将下人们打发走后,直接进了喜房。他看到盖着红盖头安静坐着的姚静淑,目光中没有一丝喜爱,踱步走到离姚静淑还有三步远的地方停下。 “姚静淑,你应该很清楚我心里只有娴儿一个人,本来今夜我是要留宿在她那里的。但娴儿心善,非央求我在你这里留宿三天,为的就是保全你正房少奶奶的体面,她如此为你着想,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像在姚府那般,整日欺负与她。” 姚静淑听杨沐风这么一通话说完,心中的火烧得那叫一个旺。 她一把撩开红盖头,劈头盖脸骂道:“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她?姚静娴那个狐狸精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到底有没有脑子?” 被骂没脑子的杨沐风正要呵斥对方不懂尊卑,目光触及到对方的妆容一怔,嘴中的话变成了:“你这脸上画的是什么东西!” “喜娘给我上的新娘妆啊,最美的新娘妆!” 姚静淑一大早就被喊起来,喜娘在她脸上一顿捯饬,绞脸时疼得她龇牙咧嘴。因为喜娘说会把她打扮成天下最美的新娘,姚静淑耐着性子忍着,也信以为真。 杨沐风实在是没眼看对方那比面粉还白的脸,和那猴屁股一样的两腮。再想到姚静娴那张芙蓉出水面,一双欲语还羞,如包着一汪清泉的美眸,他一刻都不想呆在这里了。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那我也不必给你这面子了!” 说罢,杨沐风拂袖而去。 从此,杨沐风再也没有踏进正房,也没有碰姚静淑一根手指头。哪怕后来迫于母亲的命令,他来正房过夜,假装与姚静淑同房,实则二人一个睡在暖阁,另一个在暖阁外的贵妃榻将就着睡。 倒不是杨沐风真的情深似海,只专情姚静娴一个。而是姚静娴在第二年生下一个羸弱的男婴后,血崩而亡,那男婴只活了五天,就跟着生母一起去了。 本来女人产子就是极危险的事情,姚静娴的死只能说她命不好,杨沐风命人将其厚葬,这事就算是尘埃落定了。 却没想姚静淑身边的一个叫春桃的二等丫鬟,突然向杨沐风告密,说是娴姨娘是被少奶奶下了一种慢性毒,娴姨娘的死跟少奶奶脱不了关系。 杨沐风大怒,扬言要休了这毒妇,姚静淑直呼她没有做过下毒之事,就算杨沐风铁了心不想跟她过,那也不能休妻,而是合离! 杨沐风只当姚静淑死鸭子嘴硬,于是找来京城最有名气的仵作来给娴姨娘验尸,那仵作经过一些列的检验,最终判断娴姨娘确实是生产而亡,体内并无任何毒素。 结论已定,姚静淑确实是冤枉的,杨沐风不再提休妻之事,即便是姚静淑嚷嚷着要合离,他也装作没听到。 杨沐风只叫人将卖主求荣的春桃发卖了,大家都以为这事算是翻篇了,两个当事人却彼此清楚,这跟刺将扎在两个人的心里。杨沐风甚至在心里暗暗发誓,他这辈子都不会碰姚静一根手指头,让这个恶毒的女人守一辈子活寡! 姚静娴虽然死了,却也赢了姚静淑一辈子。 * “少夫人,请用茶。” 杨沐风新纳的妾室单湘,恭恭敬敬地递上一杯妾室茶。 姚静淑目光落在对方的脸上,略微恍惚,她怎么觉得有些眼熟。 待单湘离开后,心腹丫鬟红提愤愤道:“单姨娘的眼睛倒跟那个女人有些相似,都是令人讨厌的狐狸眼!” 原来是这样,姚静淑恍然。 她无所谓地笑了笑,两年的独守空房,她早已对杨沐风没了一丝男女之情,即便是他找来个跟姚静娴一模一样的女人,她的心也不会有任何波动。 …… 夜幕降临,姚静淑躺在床上展转反侧,她说不上怎么一回事,最近越发觉得空虚寂寞。 起身叫丫鬟点上蜡烛,她拿起话本看了起来。 当她看到才子佳人在那别院里,开始“少年红粉共风流,锦帐春宵恋不休……”又开始“一倒一颠眠不得,鸡声唱破五更休”时,她像是进入一团迷雾之中,似乎是有些懂这些词汇的意思,又有些不太懂。 只觉得,这话本子越看越寂寞。 最终,姚静淑放下话本,想吹灯重新躺下。 不知怎么回事,她刚挪动了下屁股,小腹那里突然一阵酸楚之感,腿间似有黏液流出比平时还多的量,她吓了一跳,因为这感觉跟来了月事似的。 不应该,她的月事明明刚走几天。 为了搞清楚情况,姚静淑脱掉亵裤,拿干净的帕子在腿间擦拭。 米色的帕子并无丝毫血迹,只是沾了一滩白色透明的液体,像清水鼻涕一样。 不是来了月事就好,她放下心,又换了个帕子继续擦拭,想把腿间的粘腻擦干净。可当有些粗粝的棉麻帕子来回摩擦她的花穴口时,姚静淑觉得舒服极了,陌生的快感让她感到迷惘又上瘾。 她觉得自己在做奇怪又恶心的事,可身体上的快感又让她深陷其中,她咬着嘴唇抑制想要呻吟的欲望,拿手帕擦拭的力道加重。 啊...好舒服,她红着脸想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小解的地方会有这种反应,她是不是怪人? 这么想着,擦揉的动作仍旧未停,反而越发加重加快。 “啊!” 门外守夜的丫鬟听到内室的惊呼,立刻坐起身:“少夫人?” “没事,不用进来。” 姚静淑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很正常,手捂着还在痉挛的小腹,那里的反应虽然奇怪,但也有种说不上来的舒服。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犹豫着要不要请大夫看看,可又该如何跟大夫说明症状呢? 擦干腿间流出来的大量白液,姚静淑想先观察几天再说。 他的妾,我的夫(2) 姚静淑发现单姨娘很喜欢给她请安,哪怕是她说了无须每天来,只每月初一十五皆可。单姨娘直说不可对少奶奶如此无礼,坚持每天请安,姚静淑无奈,只得随她去。 就这样长时间下去,姚静淑与单姨娘的关系越发融洽。有的时候她还会留单姨娘用膳,如果遇到突然下雨,也会多留单姨娘一会儿,待雨下得不是那么大了,才让单姨娘离去。 红提一开始还提醒姚静淑,小心单姨娘面甜心黑,不过三个月的观察后,她发现单姨娘真的没什么坏心思,而且少夫人也对世子爷没了男女心思,遂作罢。 * 某天,姚静淑去给侯夫人请安,婆婆目光落在她那平坦的小肚子,又开始念叨子嗣的问题。 姚静淑心里苦笑,她和杨沐风从来没有睡在一张床上,如何能怀有身孕?不过这些话她也不会跟婆婆说,只得伏低做小,安静地听婆婆念叨。 傍晚,杨沐风摆着一张臭脸,来姚静淑这里吃晚膳。 姚静淑猜出婆婆这是私下找他,让杨沐风多留宿她这里,不过看杨沐风鄙夷的眼神,想着对方多半误以为她是跑到婆婆那里告状。姚静淑张了张嘴想解释,又想即便是解释了,杨沐风也不会信,便作了罢。 晚上就寝,杨沐风在箱笼里翻出被物,将其铺在暖阁外的贵妃榻上,他今晚照常在这里将就着睡一夜。 姚静淑冷眼看着,也不帮忙,待杨沐风和衣躺下,她才转身进了最里间的暖阁。 第二天,睡在碧纱窗的红提刚睁开眼,就看到穿戴好的少爷脚步飞快地往屋外走。她赶紧起来披上外衣,轻手轻脚地走进暖阁叫少夫人,目光看到暖阁外贵妃榻上的被物,红提在心里默默叹气。 这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再这样下去,少夫人人老珠黄,还能有怀孕的机会吗?下次跟少夫人回姚府,她得跟姚夫人求个主意。 * 杨沐风似乎找替身上了瘾,单姨娘进门半年后,他又纳了一房妾室。 这个名叫王锦绣的女子,嘴巴跟姚静娴很像,都是樱桃小嘴,唇珠丰满,让杨沐风每回都亲不够。一个月三十天,杨沐风有二十天都留宿在王姨娘那里。 单姨娘这个受了冷落的,越发爱往姚静淑眼前凑。 姚静淑可怜她,想着自己守着这诺大的后院,也寂寞得很。因此单姨娘每回来淑心斋,姚静淑也不赶她,闲的时候俩人说说话做做女工,时间很快就消遣过去。 不过说起女工,单姨娘的女工真是差得没眼看,姚静淑院里的烧火丫鬟都比她绣工好,连个最基本的叶子都绣得歪七八扭。好在单姨娘也有可取之处,她到是读过书会写字,字写得还很不错,下笔顺畅,笔锋苍劲有力,这倒令姚静淑刮目相看,对她的身世产生了好奇心。 单姨娘像是在说故事般,娓娓道来:“我是荆州人,父亲是个穷秀才,去年家里实在是过不下去了,父亲就带着我来京城投奔亲戚。结果还没打听到亲戚如今住在何处,他却染病而亡,我身无分钱,只好卖身葬父。” 姚静淑在心里“哦哟”了一声,卖身葬父这个桥段,她看过的话本子里,十本有六本都有写过,没想到竟有真人真事! 姚静淑心中怜悯,拉起单姨娘的手宽慰:“好在如今吃喝不愁了。” 可能单姨娘在家里做过粗活?姚静淑觉得对方的手虽然白皙,却骨节分明,不像她的手肉乎乎的。而且手背和虎口处还有浅浅的疤痕,像是被蚊虫叮咬出毒包后留下的痘印。 她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对方的手上,没注意单姨娘的脸颊染上两团红晕。 单姨娘轻轻将手抽回,垂着头道:“我在这里呆的太久了,也该回了,您待会该午睡了。” 姚静淑“哦”了一声,吩咐红提给单姨娘一碟刚买来的时令水果,然后她打着哈欠道:“去吧去吧,后天我要做账,你若是无事就来帮帮我。你应该会算账吧?” “会的。”单姨娘亲自接过红提递来的食盒,对姚静淑轻声答道:“以前父亲给别人做账房先生的时候,我经常在旁边看着。” “那感情好。”说完,姚静淑又打了个哈欠,起身进了暖阁。 …… 单姨娘回到她所住的院落,贴身丫鬟芳锦正和一个粗使婆子唠嗑,看到主子回来了忙站起身。单姨娘摆了摆手,芳锦停下脚步,待她看着单姨娘进了屋关上房门,这才又回过身继续跟那婆子唠嗑。 张婆子感慨道:“要我说,咱们主子脾性真好,别个家的姨娘当了主子之后,可劲儿使唤咱们下人。” 芳锦脸上挂起意味深长的笑意,跟着附和道:“是啊,有这样的主子是咱们的福分。” 单姨娘关上门后,将食盒放在桌上,她缓缓抬起手捧着脸,一脸痴迷状。 这双被姚静淑握过的手,似乎还留有对方的余温…… * 七月十五这天,姚静淑的小姑子突然一大早过来,她以为小姑子是在婆家受气,跑回娘家找婆婆求助去了。结果出乎意料,杨妙容给侯夫人请完安,竟直奔漱心斋。 姚静淑跟杨妙容的关系并不好,但人既然来了,该有的礼仪不能少。 让丫鬟沏茶上点心,姑嫂二人说了几句场面话,杨妙容这才说出她的来意。 原来是杨妙容的婆家看上了兵部的一个缺,这不姚静淑的父亲担任兵部尚书,王家就让杨妙容回趟娘家,拜托她的嫂子给姚尚书搭个线,银钱方面上好商量。 姚静淑笑着说:“明早我回趟娘家,将王家的意思道给父亲听,但父亲那里是什么意思,我不敢打包票。成与不成,还望小姑子莫要计较。” 嘴上这么说着,心里知道这事成不了。 虽然她姚静淑从小长于闺阁,对朝政一窍不通,但“贩官鬻爵”的典故还是听过的,并且讲述这个典故的人正是她的父亲姚尚书。 杨妙容笑着道谢,又说了些俏皮恭维的话,对姚静淑亲密的好似姑嫂二人从未有过罅隙,这让姚静淑十分不自在。 姚静淑还记得,她刚嫁到杨家的时候,杨妙容跟姚静娴处的比较融洽,她又受姚静娴挑唆,总是站在姚静娴那边,处处跟自己对着干、找茬。姚静淑那个时候脾气爆,心里有气直接就撒出来,姑嫂二人总是莫名其妙就吵到差点要大打出手。 后来,每次都是超不过她的杨妙容去侯夫人或者杨沐风那里告状,姚静淑难免会被罚,次数多了,她也逐渐明白过来,当女人有多难多苦。 嫁了人就是别人家的媳妇,却在别人家不受保护。 有了这份感悟的姚静淑,从此无视杨妙容,无视姚静娴,更无视杨沐风。她开始发现虽然日子过得淡如水,却再也没有难过委屈的情绪了。 “嫂子,从前我还小,不懂事,受了娴姨娘的挑唆。”杨妙容离开之前,犹豫了好久才对姚静淑说道:“如今我嫁了人,当了别人家的媳妇,明白了嫂子当时的处境。每每想起以前跟嫂子闹的过节,我愧疚不已,今天跟嫂子正式道歉,希望嫂子能原谅以前不懂事的我。” 姚静淑笑了笑:“都过去的事了,还说它作甚。” 姑嫂相视而笑,前者以为这事就这么真的过去了,后者却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姚静淑:懒得跟葱计较,以后再敢惹我,小心以后翻船,我痛打落水狗! * 第二天,姚静淑吃罢早膳,准备回趟娘家。 当她出了侯府上了等在侧门的马车,看到马车里坐着的杨沐风,姚静淑吓了一跳。 “你怎么坐在这?” 杨沐风一脸的不情愿,“跟你一起去。” 姚静淑了然,这又是被婆婆逼着,来陪着她回趟娘家了。 这样也好,到了娘家后就让杨沐风去跟爹去说事,她乐得清闲。 两人一路无话地来到姚家,恰逢今日姚尚书沐修,夫妻俩给姚夫人请完安,杨沐风就去了前院书房找老丈人,留下姚静淑继续陪着姚夫人说话。 姚夫人向姚静淑问了一些饮食起居后,开始发愁女儿的肚子来。 “你葵水明明很规律,身体也好,怎么就怀不上呢!” 姚静淑在婆婆那里就听够了这个,好不容易回趟娘家,更不耐烦听。她起身说:“母亲若是没别的事,我就去妹妹那里看看。” 知女莫若母,姚夫人头痛地摆摆手,“去吧,让红提留下。” …… 杨沐风没想到老岳人会一口拒绝,离开书房时他的脸色很难看,但好歹是在老岳家,不好丢下姚静淑就走,显得好像是在给老岳人甩脸子,虽然他很想这么做。 随便叫了丫鬟给姚静淑传信,就说该回去了。 他吩咐完就往外院走,还没走两步就被一个婆子拦住了,杨沐风认识这个婆子,娴姨娘以前怀孕的时候嘴馋,这个婆子曾经来侯府送酱菜。 那婆子左右看看四处无人,低声说:“世子爷,您今晚要小心啊!” “什么意思?” “夫人给红提弄了一副药,吩咐她下在饭菜里,让世子爷吃下去!” 杨沐风剑眉倒竖,“她们怎敢如从明目张胆下……”毒字还未说出口,他瞬间反应过来,对方让他吃的药未必是毒,很有可能是媚药! “下作!真是下作!”杨沐风气得脸色铁青,也不等姚静淑了,直接拂袖而去。 他的妾,我的夫(3) 锦园。 王姨娘听下人说,世子和世子夫人不是一起回来的,心里甭提多美了。 她心里盘算着早些生庶长子,这辈子就稳住了。 吩咐厨房做了一桌子杨沐风爱吃的菜,又命丫鬟给她好好打扮一番,等着爷来她的小院里临幸。 捯饬好一切,跑出去请老爷的丫鬟却说世子在世子夫人那里用膳。 他们不算又吵嘴了吗?王姨娘刚要发作,就听卖关子的丫鬟继续说:“不过老爷吩咐了,晚上给留个门。” 这是要晚上来留宿的意思。 “你这小蹄子。”王姨娘喜出望外,假意拧了下丫鬟的胳膊,“怎还大喘气呢。” “是奴婢的错,没一口气说全。” “罢了,姑且饶你这一回。”王姨娘想起先前高价买来的药丸,对丫鬟小声附耳:“去把那药丸按张道婆的方法化开,等晚上世子过来,你就把药水掺进酒里。” 张道婆说过,这药丸得行房事的两个人都喝才有效。 丫鬟心领会神,忙应了一声退下。 王姨娘对着天边双手合十拜了拜,嘴里叨念着:“求送子观音显显灵,让信女今晚一定要中了。” 杨沐风可不知道后院的女人都在算计他,正耗在正院里,看着姚静淑一口一口把下了药的饭菜吃入腹中。 “行了。”姚静淑对身旁只坐着看她,却连筷子都未动的男人说:“你若是在我这没胃口,就去别地吃去。” 本以为他屏退了身边服侍的下人,是有什么话要跟自己说,却没想到只是盯着她不言语,真是倒人胃口。 杨沐风置若罔闻,心想若不是要亲眼看你发作,我早就走了。 姚静淑为了让他赶紧滚蛋,就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然后搁下筷子:“世子今夜要留在这吗?” 果然男人听了立刻站起来:“去锦园。” 亲眼看着妻子把混着媚药的饭菜吃下肚,虽然不能亲眼看她的丑态,但也足够他心情愉悦了。 在只有他一个男人的后院,中了媚药的姚静淑要么泡一晚冷水澡,要么瘫在床榻上呻吟着等药效消散。 想到后者的画面,他立刻在脑海勾勒出画面来。说起来姚静淑的姿色不亚于她的庶妹,反而姐妹俩站在一起时,姚静娴需要靠精致的妆容和别致的衣饰,才能和不施粉黛的姚静淑媲美。 如果一开始杨沐风不认识姚静娴,而是顺顺利利和姚静淑成婚同房,他绝对会对妻子有一半的真心。毕竟她那么娇憨可人,没有城府的双眸像夜幕繁星,叫人望之沉沦。 要不今晚留宿在这?如果她肯低头认错,我也不忍心美人受累……杨沐风正在心里嘀咕着,这时有下人禀告说王姨娘有些不舒服,望世子能过去看看。 杨沐风还未作回应,姚静淑立刻催他走:“还不快给世子掌灯带路。” “哼。”男人拂袖而去,心想过了今晚由你求我的,到时候可别怪他拿乔了! 待男人走后,春桃立刻跑了进来,一脸焦虑:“您怎么叫世子走了呀!” 姚静淑不明所以:“那留着他膈应我啊?” “哎呦!”春桃急得在房里团团转。 “停,给我停下。”姚静淑揉了揉眼睛,“转得我眼睛花。” “我的姑奶奶呀!”春桃看着桌上那碗明显被喝了半拉的牛肉羹,脸皱成了苦瓜:“这可怎么办,我没有解药啊。” “你嘀咕什么呢?”她奇怪地看了春桃一眼,抬起手扯了扯衣领:“好热啊,今天地龙怎么烧得这么旺。” 正说着,有丫鬟禀报单姨娘来请安,春桃见主子双颊绯红,眸光潋滟,听到通报也没回应,只是如热锅上的蚂蚁般记得团团转。 待注意到窗外单姨娘的身影已经走到中院,她暗道不好,想替姚静淑回应外面的丫鬟别让人进来,却不想单姨娘自己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少夫人这是怎么了?”她一眼看出姚静淑的状态不对劲。 春桃哪能告诉她真相,只是不耐烦驱人:“少夫人身体不适,姨娘先回去吧。” 对方充耳未闻,一把抓住姚静淑的手腕给她号脉,干燥温热的手触碰到她的肌肤,姚静淑忍不住呻吟一声。 单姨娘面若寒霜,眼睛像飞刀般射向春桃:“她怎会中媚毒?” “您懂医术?”春桃犹如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水草,飞快说道:“快救救少夫人,世子爷没有留下,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 “真是糊涂!”听到春桃把来龙去脉说清楚的单姨娘气极,恨不得一掌打死这没脑子的丫鬟以及混不吝的杨沐风。 然而现在当务之急,还是解决姚静淑中媚毒的事。 这“七日仙”并非如春桃所认为是普通媚毒,但凡重此媚毒的男女,必须泄火七次方能罢休。 就姚静淑那未经人事的柔弱身板,怕是根本吃不消的! “你去把所有人都赶出主屋五米远。”单姨娘一边吩咐春桃,一边从荷包里掏出一粒褐色药丸。春桃还未来得及问这是什么,就见她捏着少夫人的下巴,将药丸喂进嘴中。 “你给少夫人吃了什么!”春桃尖声质问。 见这丫鬟还是有点忠心在的,单姨娘心底的杀意骤减,淡淡回道:“可以抑制少夫人体内媚毒的解药。” “真的吗?”春桃质疑,心想姚夫人不是说只能跟世子同房才能接触吗?所以世子走了之后,她才焦虑不已。 待春桃仔细观察姚静淑面色片刻,发现她的脸色没有刚才那般潮红,并且放荡的举止也停下来,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杵在这里作甚!”单姨娘见春桃对自己放下防备,立刻催促她:“快照我的吩咐去做,少夫人剩下的媚毒依旧是要想办法解除的。” “哦哦!”没有主意的春桃此时已经完全信任单姨娘有办法,反正她是女子,还能把少夫人怎么着了不成。 她慌张地抬脚要去办事,就听身后的单姨娘又吩咐道:“没有我的吩咐,都不准进来!哪怕是听到奇怪的声音,如果谁打断了我的运功,少夫人若是留下什么后遗症,我可概不负责!” “那……”春桃面露迟疑回头看她,见单姨娘神色正气凌然,本就不知如何处理的她只好一咬牙,郑重点头。 不过她临离开前还是警告了一下单姨娘:“如果姨娘对少夫人有一丝坏心思,奴婢就是拼了这条贱命也要和你鱼死网破!” 说罢,她掀开帘子去按照单姨娘的吩咐做事去了。 “倒是个忠仆。”单姨娘刚感叹一句,便注意到趴在贵妃榻刚消停一会儿的姚静淑又开始有了反应。 “嗯……好热。” 女子动情时特有的娇媚呻吟传入单姨娘的耳朵,她心怦怦乱跳。 “少夫人?”她小心翼翼靠近不断低吟的姚静淑,拼命抑制着心底那快要破土而出的肮脏念头。 “单……姨娘?”尚有一丝清醒的姚静淑抬起头,香腮酡红一片,媚眼如丝,好一副男人见了就会冒出任君采撷的风流画面。 咕咚—— 单姨娘本能地吞咽一口唾液,努力把目光移向别处,轻生询问:“少夫人,您现在感觉如何?” “我——”姚静淑这会感觉很难受,但又表达不上来是怎么个难受。 因为刚才单姨娘喂了她一粒药丸,顿时感觉身上的燥热减去大半,此时的她对单姨娘颇有抓到救命稻草的感觉。 “单姨娘!”她猛然握住对方的手,单姨娘微凉的指尖刺激着她的神经,鬼使神差地将单姨娘的手往自己身下探去。 “少夫人!”单姨娘瞳孔震动,对于姚静淑这个做法又惊又怕。 惊的是姚静淑的媚毒已经让她男女不忌了吗,还是已经识破了她的伪装?怕的是再逗留一会她真的保证不了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这时,姚静淑已经把单姨娘的手放在腿间,冰凉的手指刚摸到滚烫的牝户,她忍不住嘤咛:“嗯……好舒服。” “你——”指尖感受着如豆腐般嫩滑的牝户,单姨娘忍到额头冒汗,她咬着牙问:“你知道这么做有多危险吗?” 她本就不是好人,真的快要控制记不住自己了。 “不知……嗯啊……”姚静淑只觉得那微凉的手指拨弄下体好舒服,她眼尾泛红,祈求道:“我……我好难受,单姨娘帮帮我好不好?” 明艳的脸蛋尽是媚意浪荡,可那双眼睛却充满懵懂无知,任哪个男子见到这般视觉冲击,都不会无动于衷。 “你确定吗?”单姨娘眼底闪过挣扎,咬牙问道:“我该如何帮你。” “我也不懂啊!”姚静淑摇头,凭着感觉提议:“你的手指好凉,要不……帮我摸一摸?” 原来她不是识破了我的身份……单姨娘紧绷的肌肉放松,手指像是有自己想法般剐着粉嫩的牝户,在姚静淑一声声娇吟中,偷偷谈进牝穴。 “啊!”姚静淑提高音量,双腿猛地夹紧。 “好紧……”单姨娘皱眉,她虽然也未经人事,可没少听别人讲那私密房事,按理说成了婚的女子不该这般紧致啊。 手指又在湿滑的牝穴里往里面探了探,姚静淑皱眉呻吟,“好痛……可是又好舒服。” “是吗?”手指又往里钻,可当触碰到一个阻碍物时,单姨娘心中一凌。 这……这该不会是? “呜呜呜。”感受到体内停下抠挖的手指,姚静淑竟然越发难受起来,她低声啜泣起来,“我是不是要死了?” “胡说什么!”单姨娘呵斥她这晦气的话。 “可是我好难受,嗯啊……”她稍微坐直身子,但又觉得浑身酸软,索性靠在单姨娘身上,身体刚碰到对方,就忍不住抱着她。 “单姨娘,你身上好香哦。”她深嗅一口,迷迷糊糊说着:“有点像冷杉的味道。” 心爱的女子靠得这般近,单姨娘的眼睛布满了血丝,她快忍不住了! “其实我有个办法可以救少夫人。”最终卑鄙的念头占据了单姨娘的内心,她引诱道:“治疗少夫人的过程刚开始可能会有点疼,但后来会越来越上瘾,奴婢一定会把您伺候得舒舒服服。” “真的吗?”姚静淑抬眼,亮晶晶的,又饱含希冀。 单姨娘心虚地移开眼,“真的。” 在心里给自己打气:我真的没骗她。 “那快点吧!”越发难受的姚静淑揪着她的衣领说道,“我越来越难受了,嗯……感觉像是被火烤般,单姨娘……麻烦插进我身体的手指再动一下好吗?” 这句话像是对单姨娘递了个邀请函般,再也忍不住一把抱起姚静淑,将她刚在暖阁的床榻上。 插在腿间的手指抽出的那一刻,姚静淑感觉自己被无数只蚂蚁啃咬,她的腿间黏糊糊的像是小解了般。 “别走……”她拽着单姨娘的衣摆,可怜兮兮道:“手指再借用一会好吗?” 多么诱人的果实,明明这会儿外表放荡下贱,内心却又如处子般天真烂漫。 “我不走。”单姨娘边说边解脖下的盘扣,“奴婢答应过少夫人,要给少夫人解毒。” “解毒……”原来我是中了毒啊,姚静淑恍然,“那你快点吧!” 她不想死,虽然这日子古井无波,枯燥乏味,但她真的不想死。 活着,只要活着她总能想到挣脱牢笼的办法。 “还请少夫人闭上眼睛。”褪去外衫的单姨娘提出请求,此时卑鄙无耻的她并不想让心爱的女子看到自己肮脏的身子。 “好。”姚静淑立刻闭目,“在你不说睁开时,我绝不睁开。” 她以为对方可能给自己驱毒的方法很血腥,毕竟单姨娘说过一开始会很疼。姚静淑倒不是怕疼,但她有求于人,对方既然这般提议,照做就是了。 而她不知道的是把身上衣裙褪去的单姨娘,他的肌肤很白,不健康的死白。 胸部平坦,只有微微的胸肌鼓起,但不似胸小女子那般柔软,而是男子般的腱子肉。视线再往下移,本以为该和姚静淑一样有个粉白饱满牝户的地方,竟然挂着一根已经勃起状态的阳器。 她,以后应该说“他”才是。 单姨娘,或许叫他的名字——单湘,竟是个不折不扣的男子! 他的妾,我的夫(4) 室内的地龙一直都是最舒适的温度,可姚静淑仍觉得越来越热,即便她此时已被单湘脱光了衣服。 “单姨娘……” 虽然知道脱光自己的也是女子,但姚静淑还是觉得很不自在。 闭着眼睛的睫毛颤啊颤,手在床榻上摸索着,企图摸到薄被或者别的什么遮盖一下胴体。 “少夫人可否唤我……阿湘。” 不同往日夹着嗓子的甜腻声调,姚静淑觉得这会儿单湘的声音很好听,像风吹动屋檐下挂着的风铃,很脆。 “你的声音?” “很难听吧?”单湘抓着她那还在摸索的柔夷,牵到嘴边亲吻着。 “不……”柔软的触碰令姚静淑躁动的心平稳些许,她仍是闭着眼回道:“好听的,虽然听着有些中性化,但比你原先夹着嗓子自然多了。” “是么。” “嗯。”她抿唇笑了一下,嘴角荡起两个可爱的梨涡,“说起来,我还和春桃私下嫌弃单——阿湘的造作哩!” 倒不是鄙视单湘有争宠之心,故而为了吸引杨沐风弄巧成拙,就是觉得她长得这般清冷娟秀,一开口满嘴的假声假调,又逗又可爱。 要不为何杨沐风这么快就对她没兴趣,本来他就是看单湘身上有几分姚静娴的影子。但每当白天他想和单湘谈论诗词歌赋时,明明那么清秀诗书气的女子,一张口全是娇滴滴的假声,实在是太过违和。 而且当他意识到单湘身上没了姚静娴的影子后,便对单湘完全没了兴致。甚至看多了之后发现单湘根本不像姚静娴,与阿娴比起来,单湘更加英气清冷。 明明是他最不感兴趣的江湖侠女风格,怎么就眼瘸了,把这人娶进门了呢?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先在这里埋个伏笔。 言归正传,赤裸的二人聊了两句后,气氛就没有那般紧张怪异了。 单湘抬起骨节分明的左手,之间如羽毛般在姚静淑裸露的肌肤上游走,所碰之处那细小到几乎看不到的汗毛激起,人也不受控制地娇吟。 “唔……”姚静淑很喜欢对方的触碰,可又十分迷惘为何喜欢。 但也无心去管,因为单湘的手停在她的腿间,像是盘弄玉扳指般揉捏她的牝户。 “啊……”姚静淑望着头上的粉色承尘,胸脯起伏不断。 正全心全意欣赏心爱女子腿间美景的单湘,并不知道她睁开了眼睛。 他手下动作未停,还不忘时不时轻声询问:“少夫人,淑儿……我这般按摩你可觉得舒服?” “舒服的。”不过是短洁的三个字,竟让她喘息声不断。 对于她的回复,单湘十分满足,他微微抬起下巴转过脸想去在姚静淑脸上偷香。恰逢这时姚静淑也微微下移视线,四目就这般对视上了。 “呀!”姚静淑惊呼,这次可不是因为身体的爽点造成的,而是她注意到单湘胸前的平坦,“阿湘的胸脯怎地、怎地……” “淑儿莫要再看!”慌乱的单湘伸出右手去覆她的眼眸,此时此刻他被不安笼罩,生怕发现自己秘密的姚静淑会大声叫喊,把房外的仆妇们引来。 然而姚静淑的心思也不在这上面,玩弄她腿间的手突然撤离,她的内心又开始变得煎熬热烈起来,于是毫无自尊地哀求着:“阿湘不要停呀!嗯……刚才按摩得好数独,再继续按摩好不好?” 这番话属实把单湘弄不明白了,心想为什么会有女子把这般淫贱的事情,以完全单纯懵懂的声调说出来。 姚静淑她是真的对男女之事毫不知情,还是顺水推舟想要今夜就此破了身子呢? “阿湘,你怎么啦?” 明显是在催促的互换打断了单湘的胡思乱想,他看着胯间快要炸坏的孽根,以及已经被剥光任君采撷的姚静淑,突然就鄙视自己优柔寡断。 正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事已至此,哪怕他就是死了,也不后悔的! “好,我继续……甚至还会让淑儿更欢快。”说到这里,他舔了下略干的嘴唇,又继续说道:“不过淑儿不可再看我了,我……身子丑陋,怕污了淑儿的眼。” “怎么会呢?”姚静淑急声安慰,“我虽未看清阿湘的身子,但真的如羊脂玉般白皙呢。不像我……皮肤黑黝黝的。” “胡说。”单湘不乐意她妄自菲薄,“淑儿这是白里透红的健康肤色,咱们府上一等一的好看,像奴婢这般白得跟死人般的,丑死了!” “你才是胡说!”姚静淑听到对方说了个“死”字,心里一揪,呵斥道:“好端端的说什么不吉利话,呸呸呸,阿湘可是要跟我一起活到百岁,做一辈子的好姐妹呢!” 此时此刻,姚静淑说的确实是真心话,她因为性格原因,从小没有真正交心的手帕交,哪怕是那可恨的姚静娴都有三五个。 虽然她与单湘身份差别很大,但她愿意自降身份与对方做闺中密友。 然而姚静淑这边自作主张,却不知道单湘翻了个白眼,心想:哪个劳什子愿意跟你做姐妹就去做吧,反正老子是要上你、肏你、干你,日日夜夜,做那见不得光的“夫妻”哩! 他这般在心里说着这些腌臜下流的话,腿间那根孽根更加兴奋,以至于疼得他吸气。 “怎么了这是?”姚静淑听到动静想要坐起身,被单湘拦着。 “淑儿可怜可怜我吧……”他边说边把床头上的茜色肚兜捏到手里,而后去盖在姚静淑脸上,又一点点卷成条状,成一个眼罩般把对方的眼睛彻底蒙住。 单湘继续说着:“如若不是给淑儿解毒需要肌肤相亲,我是万万不能褪去衣衫的,奴婢身子丑陋,还请少夫人莫要再为难奴婢。” 眼睛被遮盖的姚静淑被黑暗笼罩,其他四感官变得更加敏感,她嗅到了单湘身上传来的青草的味道,以及越发觉得对方的声音好听。 尤其是适才吞下的药丸快要在体内消散,被压制的媚毒开始控制她的心神。 “嗯...”姚静淑抬起修长均称的美腿,紧紧并拢的同时,抓着单湘的一只手往牝户处放,“按摩,求阿湘再给我按摩一下吧,我好难受...” “好。” 单湘喉头滚动,手指再次探向牝户,中指来回拨弄肥厚的肉缝,待牝口有透明的粘液流出后,他才将中指一点点探进肉穴里。 “哈啊……”异物的钻入让姚静淑为止颤抖,“好舒服,继续...” “是。” 他一边应着,一边用手一点点扩张紧致的甬道,胯间硬如铁柱的阳器更快胀痛起来。 忍着点……单湘在心里告诫自己,淑儿还是完璧之身,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肏坏了她的牝器,伤了她的心灵。 腿间小解的地方像是钻入一条灵活的小鱼,被蒙着眼的姚静淑隐约听到水泽声,也感受到了有液体不受控制地往腿间流。她迷糊地想:我莫不是什么妖物不成...不然为何会尿出这么多水来,为何当着单湘的面小解竟不觉得羞耻,反而有种诡异的快活? 胡思乱想间,身体的快感犹如投入平静湖水的石子,那涟漪的波纹不断,很快把她最后顶点清明吞没。 她被单湘用手指玩弄到了高潮,甬道里的软肉疯狂咬着侵入的中指,一时间竟比刚插入时还要紧致。 “啊...阿湘!”姚静淑大叫一声,手抓着身下的床单,上好的缂丝被揉了个稀巴烂。 “淑儿可是...哪里不舒服?” “不,是好舒服。”思绪完全被快感淹没,大脑也被媚毒侵占的她喘息着说:“我嗯...还想要,要!给我...” 那三分迷惘七分娇媚听得单湘这个童子,一个没忍住竟射了出来。 空气中立刻散发出一股难闻的味道,好似那石楠花的臭味。 他的妾,我的夫(5) 空气里奇怪的味道,令嗅觉敏感的姚静淑鼻翼微皱,“这是什么味啊?” “啊?”正慌拿外衫擦拭的单湘,飞快抬头看向姚静淑,见她没有扯掉眼罩,紧张的情绪顿时放松。 可对方的问题,他又不知该如何回答,吞吞吐吐道:“是是我” “阿湘!” 被打断的单湘心虚问道:“怎么了?” “啊”她娇吟:“又开始了,嗯难受了。” 刚清明了一瞬的姚静淑,身体再次被热浪袭击,并思绪昏沉。 此时此刻的她,开始回味刚才身体突然迸发的奇异快感。边回味边抬起腿屈膝,又把腿张开,像青蛙腿那般的姿势。被媚毒再次占据心神的她,来不及开口拜托单湘帮忙按摩了,竟自己把手探向腿间…… 原本心虚不敢动弹的单湘见状,睁大了眼睛。 是不是男人都有这种劣根性? 看着这个人前端庄大方的姚静淑,此时却浑身赤裸躺在床上自渎的豪门贵妇,一颗肮脏卑劣的心立刻复活了。 他当然不是在鄙夷姚静淑,相反是更加瞧不起恶劣的自己,是他——亲手把不谙世事的姚静淑拉进了泥潭,腌臜的泥点子弄脏了高贵圣洁的华衣。 真是该死!单湘暗骂。 只有头发丝那般细的良知在默默谴责着自己,但胯下那稍微疲软的孽根却很诚实地勃起着,直至又变得粗大肿痛。 屌子想肏死这个女人,嘴巴想却想虔诚地舔她,可真是矛盾。 “我可真是条贱狗。”他痛苦地呻吟一声,轻声低喃。 “你说什么?” “我说——淑儿自己按摩能缓解痛苦吗?” “嗯还是好难受。”姚静淑回应着,在牝户胡乱摸着的手一直不得章法。 “还是让奴婢帮您解忧吧?”他的声音充满诱惑。 姚静淑喘息声越来越大,拜托道:“阿湘,嗯啊阿湘我难受极了,从未这般难受过。继续给我按摩吧,狠狠地嗯,是这样!比刚才力道还要狠,按摩那里可以吗?” 她的每一个字都在加重单湘的欲望,明明中媚毒的只有姚静淑一人,怎么感觉自己的身体也开始着火起来。 “淑儿,淑儿……别难受了,奴婢这就帮你解毒。”单湘边温声宽慰,边摆好姿势跪坐在姚静淑的腿间。 他的手抓着女人的左右大腿根,慢慢将其抬高。 又拿抱枕垫在她的腰间,好让姚静淑的臀部上翘时不那么吃力,同时腿间的淫靡景色更完美地暴露在自己的面前。 “……你做什么?”此时姚静淑完全没了思考能力,她只是无意识地开口。 “这样解毒舒服点。”单湘飞快解释,之后就不在说话了。 因为他要俯身趴下去,像条贱狗般用嘴去舔那吐水的牝户。 嘴巴在快要触碰到稀疏的阴毛时,男人一脸陶醉地深吸一口气。 肉粉的牝户如成熟期裂开的豆蔻果实般,被包裹在里面的深红色果实看着可口诱人,它散发的味道并不难闻,有点点淡到忽略的腥味。 说起来,单湘反而觉得这个味道真好。 如果姚静淑的牝户,真如那些没碰过女人的臭爷们所意淫般——气味是香的,他反而觉得害怕。 那还是人吗?他本来就觉得配不上姚静淑,如果她是仙女,那他该如何拼尽全力留下她,不让下凡的仙子飞走呢…… “阿湘。”不断轻生呻吟的姚静淑出声打断男人的胡思,声音又媚又缠绵地祈求:“你快点呀……嗯,我快受不了了,感觉腿心似着火了般。” “就来!”单湘简短回应,红唇微启,动作却如同恶狗扑食般啃舔眼前的红烧肉。 “哈啊……”姚静淑频频喘息。 腿心被湿黏的物什来回舔弄,又似乎感到有硬物轻硌。好似牙齿在磨咬她的嫩肉,舒服之下身体非但没有灭火,反而越少越旺。 “好舒服,嗯……又好难受。” 女子时而嘤咛时而啜泣,听得单湘兽性大发。 在舔了一盏茶的功夫后,探进牝穴的舌突然被甬道里的软肉裹咬,待他刚反应过来姚静淑又泄了一回,那顺着舌流进嘴里的淫水差点呛得他咳嗽。 咕咚—— 反应过来的单湘嘴巴吸吮洞口,把那喷出来的蜜液尽数吞进腹中。 这女人莫不是水妖不成! 她怎地喷出这么多水……单湘感觉都快喝了个饱,心想琼浆玉液的味道也不过如此了! 待穴中发癫的肉儿回归平静,单湘这才抬起头去瞧女人的脸色,嚯,这一看可不当紧! 姚静淑头上的发髻全散,香腮如喝了十八缸女儿红般酡红一片,颜色比那遮盖眼睛的茜色眼罩还要重,越发衬得人像被人蹂躏了两番,勾起单湘心底更多暴虐情绪。 不忍了,他想,真的忍不住了。 胯间的孽根早就不满为何还不让它进去,至少把它放在家门口徘徊一二吧! 这么想着,他扶着快要憋炸的屌子,拇指轻抹龟头缝流出来的透明液体,将整个蘑菇头都涂抹均匀。 忍着欲火弄好这些,他终于扶着屌子往姚静淑的腿间挨过去。 “阿湘……哈啊……”恢复一丝神智的姚静淑下意识喊他。 但声音实在太小,气若游丝的,此时在内心做斗争的单湘,只当她是在叫床。 当粉红的龟头刚蹭到牝穴口,原本只想蹭一蹭的男人立刻又想插进去。 额角忍出不少汗,男人顾不上去擦,终于又抬头去看姚静淑,哑着嗓子提醒:“淑儿这会儿应该又舒服又难受吧,身上的毒已经散去的差不多了,还差一次……” “嗯……什么一次?” “最后一次按摩可能一开始会痛,但忍一忍就过去了。”没听清她回应的单湘自顾自说:“我不会伤害你的,淑儿你要相信我。” 此时姚静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身体里的最后的余毒又开始发作,她张口喘息,粉色的唇都快起了干皮。 单湘见状也不再犹豫了,一手桎梏女人的左腿以防她并紧,另一只手扶着阴茎一点点往水润的肉穴慢慢插进去。 “啊!好痛!”原本没有力气的姚静淑突然尖叫,虽然声音还没有大到院子里的人能听到,可也吓了单湘一跳。 好在他刚才射过一次,不然非得又射精不可。 “太紧了……”男人咬牙切齿,明明泄了两次,也扩张了穴口,可还是紧到似要把他的孽根夹断。 “不……呜呜呜。”呜咽的女人再次把烂无可烂的缂丝床单抓住,她这时候又害怕又渴望,十分矛盾。 “淑儿忍一忍!” 粉色阳器卡在中间,进也不是,腿也不是。 如若不是心里爱极了她,单湘真想不管不管把她肏死。 他脑子飞速旋转,想到曾经有浪子教授过的经验,立刻照办起来。 反正试一试总比僵持在现下强。 男人的一只手掌移动到姚静淑的臀部,像玩奶子般搓揉,另一只手去轻揉牝户的那凸起的痘痘。 开始他还不得要领,一听姚静淑说不要,吓得不敢不知是继续还是停止,只好缓慢力度和速度。 好在他很快感受到插入一半的小口更加湿滑,而女人的胸脯傲立,那中间的两颗豆子如红皮花生般激励,看得他目光灼热。 真想含一口。 从小没有吃过一口母乳的他想,不知淑儿的奶子能否吸出乳汁,那味道是否比腿间流出的淫液还香? 胡思乱想的男人没有注意此时孽根已经完全没入穴中,待他听到女人越来越浪的叫声时,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已经凭着本能律动起来。 他爷爷的。 单湘暗骂自己没出息,不过是破童子之身而已,看把他激动的。感觉自己像猪八戒在吃人参果,第一次完全肏进去啥感觉没仔细体会。 唉! 男人眼尾泛红,雌雄莫辨的脸蛋魅得惊心。他绷着青筋的手使劲抓着姚静淑的大腿,收臀往前一个深顶。怕是在想一定要跟淑儿睡个百八十年,才能彻底抚平这个遗憾哩! 他的妾,我的夫(6) 翌日,姚静淑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 她没有急着下床,而是回想昨夜的种种。虽然昨晚思绪属于时而清醒,时而迷糊,但并非失忆了。 所以,当她把记忆碎片拼凑出来,总算是品出些不寻常来。 昨夜在此床榻与单湘的所作所为,她虽然惊讶又困惑,可完全没有厌恶后悔的情绪,这些是否证明——自己竟然喜欢阿湘吗? 闪过这个结论的姚静淑,吓得一个鲤鱼打挺坐起。由于动作太猛,被折腾了大半宿的腰和腿顿时传来酸痛之感。 就像是被人拽着爬了回山,走了十里地一样,那叫一个又酸又疼。 “哎哟~” 扶着腰下地的她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在暖阁小杌子上的红提听到动静,立刻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出声问:“少夫人,您醒啦?” “啊,醒了。”姚静淑干巴巴回应。 红提撩开珠帘进去,见主子一副腿脚不便的模样,忙过去搀着点,“您可是哪里不舒服?” 这叫姚静淑如何回答?她倍感尴尬,有心想从红提口中打探出更细致的经过,又恐对方真的躲在暗处窥视了全程。 那她真的是要羞臊死了! “红提。”姚静淑斟酌着询问:“昨天晚上……我是中什么毒了吗?” “奴婢该死!”听到主子问话的红提赶紧跪下来求饶,“一切的起因皆由昨日回姚府开始……” * 待红提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具无事细地告诉姚静淑后,她缄默了半晌。 落针可闻的气氛令红提越发感到恐惧,她抖若筛糠,低声哭求:“主子若打若杀,红提绝无任何怨言。但还请主子莫要怪罪家中的爹娘弟妹,罚他们去乡下的陪嫁庄子上做些个粗活、重活,奴婢泉下有知必会——” “闭嘴!”姚静淑烦躁地打算她的滔滔不绝。 红提小心翼翼抬头:“主子?” “渴死了。”她的舌尖不停地舔着嘴唇,“快给我倒些茶水来。” “哎!” 急着表现自己的红提连忙起身去倒茶水,然而她刚把温热的茉莉花茶端到姚静淑面前,女主人也刚喝了两杯,突然院子里传来一阵喧嚣吵闹的声响。 主仆二人对视一眼,红提立刻说:“奴婢出去看看。” 姚静淑“嗯”了一声,继续倒茶润嗓子。 听着外面的声响非但没有停歇,反而更吵,她的左眼皮不知怎么地开始跳起来,还未细想左眼是跳财还是跳灾,右眼皮紧跟着跳起来了。 不安的情绪笼罩她的思绪,姚静淑放下茶杯刚要起身也去看看,就见一个嬷嬷撩开帘子大喊:“少夫人!您快去锦园看看吧,出大事啦!” “啊?”正要出声呵斥该老妇没规矩的姚静淑怔愣住,她抿唇,立刻吩咐:“快叫个丫鬟进来给我梳妆!” “哎哎老奴这就叫人。” 很快,去而复返的红提带着一个专门负责梳妆的丫鬟进来,她吩咐小丫鬟:“快给少夫人收拾好,不失礼就行。” “外面到底发生什么时了?”姚静淑坐在梳妆台前,有些焦虑地问红提,生怕是有关单湘的不好消息传到耳朵。 好在是她多想了,只听红提弯腰对她附耳:“是锦园那边出了点事,具体的奴婢也不知道,好像是王姨娘身边伺候的,突然闯进咱们院子里,嚷嚷着说王姨娘要谋害世子的性命。” “怎么可能。”姚静淑哂笑。 她活了二十年,从未听说过哪个姨娘敢残害当家的。就是她姚家荣宠一时的陆姨娘,别说没胆在爹爹面前说半个“不”字了,就是在娘亲面前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放肆。 就是不知道单湘怎么样了? 姚静淑看着铜镜里的芙蓉面,总觉得今日的自己格外艳丽,她娇羞地浅笑。 当小丫鬟给她梳好头,询问她要戴哪些头饰时,姚静淑看着妆匣盒里华贵的首饰,指尖轻抚着它们,脑海突然闪现昨晚裸露的肌肤也被单湘如此爱抚的记忆,她的脸更红了。 红提和梳头的丫鬟面面相觑,从彼此的眼中看到了不解。 咋还挑个首饰脸红起来了? “就这支吧。”姚静淑指着一根金簪缀着玉珠的步摇说道。 小丫鬟轻声应着,忙去拿起给女主人戴上。 金簪通体雕着寓意迹象的图纹,枝头缀着的流苏由黄豆那般大小的玉珠做成,插在满头乌黑的漂亮发髻上,真真是锦上添花,光彩夺人。 “少夫人真漂亮。”红提由衷地赞美,“您就应该多穿些艳丽的服饰。” 自从主子嫁到这做牢笼里,原本明媚活泼的她都快成庙里的姑子了,再次看到主子脸上飞扬的笑意,红提有些恍惚地呢喃:“三小姐” 通过铜镜看到眼眶发红的红提,姚静淑的心底也被牵起一些旧事来,她刚抬手去握红提的手,心想趁机跟对方来个一招恩施并重,而后再从红提口中探一探昨晚的事情经过 主仆二人正各怀心事,这时外面又传来另外一个大丫鬟的催促声:“少夫人,您收拾好了吗?” 听声音还蛮焦急的。 “来啦!”红提高声应着,给了那梳妆的小丫鬟一个眼神,对方忙行礼退下。 “走吧。”姚静淑无奈起身,心想昨晚的事只能有机会了再探吧。 * 一众人仆妇不慢不急地来到锦园,还未走到院门口便听到如菜市场般吵闹的声音,姚静淑挑眉。 她给那带路的嬷嬷一个眼神,老妇人会意,高声呵斥:“放肆!都闭嘴!” 洪亮的声音立刻让推搡吵闹的下人们安静下来,众人一见打头站着的是少夫人,立刻屈膝行礼。 “何事这般吵闹?”红提厉声训斥,“一个个都是新来的不成,要不把月钱都扣了,供给沉嬷嬷,让她老人家再给大家教教规矩?” 都是盼着每个月领钱的丫鬟婆子,哪个舍得把月钱都扣了重新学规矩?一个个心里着急,又不敢再吱声,只好把求助的目光落在姚静淑那双镶着东珠的绣鞋上。 威风完的红提一脸得意,扭过脸去看少夫人。 姚静淑颔首,这才出声问:“杨……世子人呢?” “回少夫人。”杨沐风的贴身侍女桃香出声回应,“世子自昨夜酉时便进了锦园,至今未出来,也不曾给个回应。奴婢担心想进去问问,可王姨娘身边伺候的不让奴婢进来,这才……” 姚静淑听出个味来了,这说话的桃香是从小就在杨沐风屋里伺候的丫鬟,后来她新婚前被婆婆提为暖房丫鬟,虽没有名分,但有情分在的。姚静淑和夫君关系不好,懒得管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只要不舞到自己面前,她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所以,这桃香平时也是被后院的下人捧着的,今天王姨娘院里的人各种三阻四拦,怕是给她弄出脾气来了,这才有了这闹剧。 感情是把我当枪使了? 姚静淑胸口憋着一团火,心想男人就不该三妻四妾,到处摘花。后宅的鸟笼再大,只要关押的鸟儿多了,总要不得安生的。 “进去看看。”心情不爽的她抬脚欲要进锦园,找杨沐风的晦气。 这时竟有个不长眼的小丫鬟站起来拦住,“少夫人……世子和姨娘都、还未起来。” 这都日上三竿了还不起?姚静淑更怒了,暗骂杨沐风没自律,不读书光沉迷女色,到时候考试落榜,挨批的还是她姚静淑。 “滚开。”姚静淑提着裙摆快步走到正屋,一脚踹开房门大声喊:“杨沐风,你若不好好读书就去在公爹面前说实话去,别总是自己潇洒,让我挨骂——!” 当姚静淑骂骂咧咧走近暖阁,看到床上蠕动纠缠的两具白花花身体,她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 “啊!”被肏了一夜,昏了又醒,醒来又接着被肏的王姨娘发出愉悦地叫声,她又高潮了。 而像条公狗一样趴在女人身上律动的男人,目光呆滞回头,看到不远处站着的姚静淑,如惊梦归魂般低吼一声,憋了后半夜的精火终于一泻千里。 而后,姚静淑就见杨沐风腿间有跟灰紫色肉棍子,在王姨娘腿间抖啊抖,他好像尿出一大堆液体,有些还流到了王姨娘的大腿上,颜色有点发红像是掺了血丝。 这这这——这是什么?这屋子里的腥膻气味好熟悉,跟单湘身上的熏香类似。 看傻了的姚静淑大脑一团浆糊,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不愿意相信这糟糕的猜测。 原来小时候娘亲对她说,成婚之前不跟男子牵手亲嘴,肚子里才不会有娃娃是骗人的! 那昨夜她和单湘此时此刻,姚静淑十分后悔昨晚没有扯掉眼罩。 或许她需要扒出压在嫁妆箱子底部的那本画册,据说那是新娘新婚之夜必读的画册,而一直都没有翻看看的她一定会找到再也无法逃避的答案。 他的妾,我的夫(7) “锦园被封了,你知道吗?” “当然!不过王姨娘到底犯了什么事?” “我哪知道,只听说知情者们都被罚了。” “哟!那事情肯定很严重,咱们还是别谈论了。” “对对对,还是管好嘴别瞎问瞎说了。” 晌午那场闹剧,参与阴谋的被打得半死不活,其他围观知情者根据情况酌情惩罚。 杨沐风因纵欲过度还在昏迷不醒中,好在他没有什么性命之忧,侯夫人一气之下以姚静淑管理不善为由,罚她去跪三天祠堂。 “凭什么连我都罚啊?”姚静淑坐在蒲团上小声抱怨,“真倒霉等我出去了,一定要把桃香打发出去。” 当时她没空跟一个暖床丫鬟计较,没想到吃了这么大一个亏。 到时候叫府里的老人给桃香找个踏实人家嫁出去得了,也不用下场整得多惨,她还没有恨到那程度。 从小就在女人堆里长大的姚静淑,其实对同性恶毒不起来,哪怕是对死对头娴姐儿的态度,也仅是无法维持面上的和谐而已。 倒不是她心肠如菩萨般心善,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姚静淑越发明白被困在牢笼的女子已经不是正常人了,更像是男人们圈养的玩物,他们最喜欢看女人们勾心斗角,互相撕咬的场面。 “好饿啊。”姚静淑捂着咕咕叫的肚子,又砸吧砸吧嘴,“更渴。” 抬头看了眼气派又阴森的几个牌位,姚静淑安慰自己这些都是过世百年的人,她又不姓杨,这帮祖宗管不着自己的,所以别怕 在心里默念好几遍,恐惧被驱散的她开始馋天地台上摆着的水果。 “这果子不太新鲜了。”她起身走过去,动作迟疑地伸手去拿苹果,而后立刻放在嘴边啃了一大口。 真甜。 大概是饿极了,很快就把拳头那么大的果子吃完。 但肚子还是很饿,姚静淑对着牌位自说自话:“杨家祖宗们,浪费食物可耻,我就勉为其难帮这个忙,等出去了再叫人摆新鲜的。” 说完又飞快拿一个开啃。 “呵~” 寂静的家祠突然传出一声嗤笑,正嘎吱嘎吱啃着果子的姚静淑汗毛竖起。 这个时候已到子时,家祠又不是什么好地方,白天的时候就鲜少有人过来,晚上更别提了。 莫不是有鬼? * 看着缩着脖子不敢扭头张望,明显是害怕了的姚静淑,单湘的笑意更盛。 真可爱。 “少夫人别怕。”他用温柔的声音说道:“是奴婢。” “阿湘?”姚静淑立刻左右张望,疑惑:“你在哪呢?” 听她这般亲昵地叫自己,单湘有些忐忑的心情消散,他伸手在后窗的木杆上敲击几下。 姚静淑循声走去,待走近了才发现窗户上的纸被戳了个小洞,她对着洞口唤人:“阿湘?” “是我,快打开窗户。” “哦哦。” 她一边应着一边去弄掉那闩,当窗户打开露出单湘的脸时,姚静淑的心毫无征兆地加快跳动。 “先接着这个。”单湘把拎来的食盒递给对方,在姚静淑接住后,又提醒她:“你往后退退。” 猜出他是要跳窗进来,姚静淑退几步把食盒放在地上,便转身凑近去搀扶单湘。 原本不需要帮忙的单湘见心上人靠近,忙收敛幅度,二人就这么不小心抱在一起。 女子柔软的两团肉撞在单湘的胸膛上,荡的他心神发颤。想到昨日的亲密,他生怕又起了邪念,不敢再留恋,飞快与对方拉开距离。 为掩饰心虚,他出声询问:“没撞疼少夫人吧?” “并无碍。” 温暖的怀抱骤然离去,失落染上心绪。姚静淑突然明白无论昨晚发生了什么,自己是真的喜欢和单湘有肢体接触。 既看透内心,她立刻忍着羞赧问:“昨晚的事情我记得不太清楚,只记得阿湘与我似是行了那那” 纵使平日再如何大大咧咧,提起这刚清楚的夫妻房事,姚静淑还是羞到说不口。 单湘听她吞吞吐吐了半天也没说全话,干脆心一横,豁出去般认了:“正如少夫人所想,昨晚我们已有了夫妻之实。” 对方突然的坦诚,到让姚静淑不知该如何接话,而等着对方大发雷霆的单湘则不敢出声,二人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彼此。 屋子里昏暗的光掩盖脸颊绯红的同时,滋生了他们心底更多的渴望。 呼呼—— 因为后窗忘了关上,屋外的寒风刮了进来,有那么一两根蜡烛被扑灭。 注意到姚静淑的身子瑟缩了一下,单湘忙背过去把窗户关严实。 这一个小插曲虽然打破了刚才的沉默,但越发幽暗的空间使渴望更深。 孤男寡女,瓜田李下,黑夜助纣了世俗定义为肮脏的欲望。 在单湘想开口提醒趁着饭菜还热快些吃,姚静淑却已经先他一步凑近。 柔软的唇贴上他的,刚开始触碰时还有些微凉,后来纠缠不休后越发温热。 两个人都不会亲吻,但拦不住虔诚探索的求学之心。从一开始还会磕碰到对方牙齿,到后来不再咬到对方的舌肉,口腔里混着果子的甜味和血腥味。 沉沦如此美妙感触的姚静淑想要更多,她揪着单湘的衣领将其推开。 “淑儿?”胯间发紧发痛的男人迷离地望着她,闪烁的眼底不知是泪还是渴求。 “我想回味昨晚的经过,你愿意吗?” “在这里?” “对啊,你不敢吗?” 她都敢,我有何不敢呢? 单湘目光下移,伸手去解女子腰间的玉带,“只要淑儿想,我便随时效劳。” 姚静淑没说话,她也去扒对方的衣服。 很快,两人的身子又一次坦诚相见,而这一次姚静淑终于确定他是个男子了。 有很多疑问在她脑中盘旋,但姚静淑最想知道的是:“你和杨沐风……” 她说着,点在男子胸膛的指尖下移,可能是力道中,也可能是涂着豆蔻的指甲有些锋利,亦或者是男子白皙的肌肤太嫩,所到之处有一条很清晰的划痕。 这点疼痛对单湘来说不算事,甚至还有点催情的兴奋感,他的脸颊越来越红,清浅的呻吟控禁不住从喉间溢出。 听到这声音,姚静淑愉悦极了。 昨晚她被对方搞了半宿,自己的叫声可比这浪多了。 “你和他也这样过吗?” “怎么可能!”单湘啼笑皆非,不知道对方脑袋瓜乱想什么,“我们都是男子,而且……他拥有你却不爱护你,我恨不得杀了他。” 说到最后,恨意顿生。 他的回复令姚静淑满意极了,她这个人经常从话本子上看的故事,或是亲眼看到、听到一些八卦,从这些讯息中思考参悟自己的一套认知。因为以前听说过男人之间也有相爱的故事,这才对性别的定义混乱,刻板的以为男人和女人不过是硬朗和柔美这种区别。 “那你以后只能跟我好,知道吗?”姚静淑命令道。 沉寂在爱抚中的单湘用力点头,看着人肉乎乎的手终于移到最关键的部位,阳器被温柔的掌心包裹住,他身子哆嗦了一下,发出更沉重的叹息声。 好爽。 “这么粗啊。”姚静淑顾不上羞了,惊呼出声:“昨夜这根东西……进去了吗?” “当然。”单湘难掩得意,想到昨夜把淑儿的牝穴插的汁液四溅,孽根更硬了。 瞅着心上人的手只握着名器不动,单湘有些急了,开口求道:“好淑儿,我的心肝,你动一动。” “怎么动?”姚静淑试着揉了一把,力道说不上多重,但对敏感又脆弱的屌子来说不亚于重刑,单湘弓着身子嗷呜一叫,下意识往后躲。 “阿湘你还好吧?”姚静淑骇了一跳,只听单湘频频吸气没回应,她赶忙跪趴着,脸凑到单湘的腰间。 “嘶淑儿你着作甚?” “我看看是不是坏了?”她边说边打开单湘当着的手,但因为视线太暗,只能眯着眼凑得更近,嘴巴几乎都要贴到龟头上。 孽根感受到温热的呼吸,单湘立刻忘了疼痛,满脑子都想肏她的嘴。 “别看了”他把手搭在姚静淑肩上,想把人推开。 “没流血。”姚静淑一本正经道,想到是自己弄疼了对方,有心弥补的她对着粉红的龟头亲了一口。 “啊” 女子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受宠若惊的单湘发出陶醉的叹息。 在他挣扎着想是干脆顺势插人家的嘴,还是哄着走传统纳入式时,就听姚静淑嫌弃道:“好难闻啊。” “对不起,我应该沐浴后再来的”倍感尴尬的单湘把她扶正。 饶是大大咧咧的姚静淑都感受到了他对自己的珍视,她不再逗弄对方,冲他笑着邀请:“同房吗?” 艳丽的脸蛋在烛光下有种令人心神震动的妖异感,单湘想哪怕她是彩阳补阴的女妖,他也死而无憾了。 以外衫为被褥,姚静淑躺在上面,双腿大开。 她身上的男子一边温柔地吻着胸乳,一边用手在女人的腿间扩张,直到她来了感觉,流水不断,才动作轻柔地插入阳具。 被粗滚塞满的甬道酸胀不易,这次没有媚毒催情的姚静淑只感到疼,毫无爽感可言。 “啊……出去出去。”她握拳锤着男人的后背,压低声音骂到:“一点都不舒服,快滚开。” 可这会儿满脑子淫事的单湘哪能乐意,又是亲又是哄,好话说了一箩筐,身下的女人终于不再让他滚。 耐着性子插进抽出,不知过了多久,单湘终于听到她说:“可以快点吗?” “都依你。” 隐忍的男人起初不敢太快,听姚静淑的要求一点点加速,每次九浅一深的肏弄,爽的他尾骨都发麻。 姚静淑也是舒服的,如果不是因为二人名不正言不顺的,两人真想把家祠的房顶都叫塌了。 紧闭着嘴巴享受的女人目光落在那气派的牌位上,她非但没有丝毫羞愧,反而兴致更盛。 如果杨家的老祖宗们真的能看到,那就最好再气死一回吧,谁让你们定下的规矩这般恶心,害得她困在四方小院里没了生气。 发疯吧,就这么疯了吧,窝囊日子她早就过腻了。 姚静淑想,如果能死在这快活的一瞬间也值了。 癫狂的情绪使她的身子更加敏感,她很快跟着穴中有节奏感的捣弄泄了身子,而也来了感觉的单湘,闷哼一声,而后在她体内射出大量白浊。 他的妾,我的夫(8) 气血两虚的杨沐风醒来后,从书童那里听到来龙去脉后,怒不可遏。 “把王锦绣这个毒妇给我卖到窑子里去,既然这么想男人,就让她爽个够!” “是。”书童应下,转而又提醒世子:“要不通知少夫人,叫她来办这事?” 毕竟姚静淑是后院的女主人,虽然世子的权力比她大,但面子上的尊重不该落下。若是让那些惯会捧高踩低的奴仆们知道,少夫人没了威信,对世子也不是什么好事,影响夫妻和睦是小,被外人知道了当笑话是大。 “那就叫人跟她说一声。”杨沐风不耐烦道,“都说娶妻娶贤,我这妻就是个摆设。” 在他认为,娶了这么个没用的正妻实在憋屈。 书童闻言敷衍地笑两声,赶忙转移话题,说起世子近日需要应酬的事来。 调节夫妻感情不是他的职责,若不是世子气昏了头竟让他去发落王姨娘,他也不会多嘴提醒。 因为这个意外喝了不少大补汤的杨沐风,在得知姚静淑要从家祠出来后,立刻丢下瓷碗抬腿就往祠堂跑去。 人到时,姚静淑正跪在蒲团上垂着头听杨嬷嬷的训诫。听到动静她抬起头,眼下的青色显得人很疲惫,但精神看着荣光焕发的样子,很是矛盾。 杨沐风想是不是因为结束跪罚的原因高兴的? “世子怎么过来了?”被打断的杨嬷嬷关怀道:“您的身子还没养好呢。” 听到老妇提起这茬,杨沐风顿觉尴尬,虎着脸说:“嬷嬷要是没别的事,就先退下吧。” 察觉世子不高兴,杨嬷嬷不敢再继续狐假虎威,只好行礼退下。 外面等着的红提见状,这才敢进来扶姚静淑起来。 看着妻子颤巍巍站起身,杨沐风开始找茬:“跪了三天腿还能站起来,怕不是没好好跪吧?” 姚静淑不甘示弱回击:“听说男人纵欲一夜,那里就不行了,是吗?” 说完,目光还扫向某人的胯部,挑衅味十足。 “你!”杨沐风气得跳脚,他这辈子顺风顺水,自从跟姚静淑有牵扯后,糟心事一件件发生,对妻子的厌恶更深。 想到几天前姚静淑吃了那些也下了媚药的饭菜,他回击:“那也比某个人饥渴难耐,无人扑灭欲火强。” “什么意思”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姚静淑厉声质问:“你都知道?” “知道怕了?”杨沐风警告:“别以为仗着有个当尚书的爹,我就不敢动你。等你背后的姚家倒塌了,还不是和王锦绣一样随我处置。” “你敢!”他的话让姚静淑又怒又惊,不知对方是在恐吓自己,还是意有所指。 为什么说姚家倒塌?杨沐风这个狗东西是站了哪个皇子的队了?姚静淑敏感嗅出点阴谋的味道。 知道这世间的男人们骨子里都是瞧不起女人的,认为她们不识字,又对朝政一窍不通,只知道买衣裳首饰。所以姚静淑也不敢表露情绪,只继续蛮横辱骂:“狗东西,本来就是你负我在先,如若过不下去咱们就合离,这破地方我早呆够了!” 若是几天前,杨沐风没准就脑子一热答应了,他也受够了这个女人。 但被王锦绣算计差点精尽人亡后,这会儿对不熟悉的女人有点疑神疑鬼。如果跟姚静淑合离了,必然还要再娶个正妻的,谁知道下一任是什么样的人,还不如继续让心思都摆在明面上的姚静淑当摆设。 “合离就别想了。”杨沐风双手抱胸,“如果哪天我心情好的话,可以给你写一封休书。” 那怎么行!姚静淑的嫡妹已到议亲的年纪,这个时候她若是被休,自己被嘲笑算不了什么,妹妹绝不能被她连累。 “滚开。”气红脸的姚静淑狠狠地踩了对方一脚,甩头走了。 “嘶”杨沐风疼得吸气,冲女人的背影大喊:“疯婆子!” 回到院落的姚静淑先吩咐下人去烧洗澡水,这三天跟单湘半夜厮混,爽是爽了,就是感觉身上好脏。 待她把外衫脱去后,吩咐红提:“拿去烧了。” “烧了?” “怎么,不行吗。” 以为主子是还在生世子的气,红提只好再次确认:“那奴婢真烧了?” “嗯,小厨房不是在烧洗澡水吗,现在就拿去当柴火,你亲手去烧。” 免得那外衫内里的料子上大片白色污渍被人发现,到时候可就不好解释了。 “是。” 红提刚抱着外衫出去,就看到从垂花门处款款而来的单姨娘。 她又退回屋子里禀报:“主子,单姨娘过来了,要不奴婢把她打发走?” 吃着点心的姚静淑眼珠子一转,吩咐:“叫她陪你一起去烧柴火吧。” 这家伙爽完了回去能洗澡换干净衣服,还睡舒服的床榻,不折腾他一下,气顺不出去。 一直旁观过主子和单姨娘相处融洽的红提惊讶了,暗道这回是真被世子气着了,连单姨娘都受了迁怒。 “单姨娘。”重新出门的红提对单湘笑着招呼,“您来的真是时候,刚巧少夫人缺个人手,您方便打个下手吗?” 单湘看了眼主屋的棉帘,无奈应下:“红提姑娘只管吩咐便是。” “那请您移步吧。” 他跟着红提来到后罩房的小厨房,进去之后才知道淑儿叫他做什么。 接过红提递来的衣衫,他飞快地将其迭起来,免得让人注意到里面的浊渍。 “这么好的衣服要烧了啊?”一胖厨娘见单姨娘蹲在灶前,要把怀里抱着的衣衫塞炉火里,心疼极了:“要不赏给奴才吧。” 她说着就挨过去想夺回,反应迅速的单湘没让对方抢走,一股脑将衣衫全填进灶膛里。 黄褐色的火焰很快将青色外衫吞噬,徒留一片灰烬,仿佛嘲笑世人贪嗔痴终的下场也终归如此。 胖厨娘不满的絮叨传入单湘的耳朵,他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 他的妾,我的夫(9) 完成女主人安排的事,单湘与红提一起回到正院主屋。 两人一前一后进来时,正俯身在书案上写字的姚静淑听到动静,下意识拿东西遮盖眼下的信笺。 她抬头,见来的不是杨家的人,这才卸下防备。 “烧干净了?”话是在问红提,视线却落在低眉顺眼的单湘身上。 “是。”红提应一声,又说:“水也烧好了,奴婢伺候您更衣。” “不必了,叫单姨娘来吧。” 单湘飞快抬头递给她一个欣喜的眼神后,又继续垂着头一副恭敬的模样。 只当主子还在找人撒气的红提没多想,应了一声“是”,便转身出去吩咐下人们给净房里的澡盆倒洗澡水。 室内只剩二人,单湘立刻走到心上人跟前,搂着她亲热。 不过是几个时辰未见,彼此都想得发慌。本来是想浅尝辄止,可亲着亲着就来了火,恨不得就在身后的贵妃榻上行那事。 但理智告诉彼此,场合不对,风险太大。 猛地将人推开的姚静淑后退一步,胸口上下起伏,她说:“别跟来,我去换身衣服。” “嗯。”喘着气的单湘应着,待见她进了暖阁,男人的目光转到书案上,犹豫了片刻还是走了过去。 像做贼般,一边注意暖阁那边的动静,一边尽量不破坏原状翻找。当他发现被压在一本薄书下面的一张信笺,上面的字迹还未彻底干透,这才低头仔细去瞧。 只见黄色的纸张上写着:后天巳时采蝶轩,有事与兄相商,必见。 没有开头亦没有落款,令初尝情爱的单湘倍感不安。 淑儿这是要见外男吧,如果是她的哥哥,为什么不回娘家见? 敏感的情绪一旦被挑起,除非找到答案,否则很难控制脑子不去乱想。 所以,刚才还情难自禁的他,这会儿完全没了心思。 坐在木桶里的姚静淑隐约感到对方的异样,她问:“刚才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不高兴了?” 给她擦拭后背的男人停下动作,嘴巴张了张,最终说了个“没”,又继续拿帕子细细地擦起来。 其中有几次他的手无意间碰到女人敏感的腰和股沟,趴在桶沿的姚静淑发出暧昧的浅吟,但等了一阵后,男人并无更深一层的触碰,甚至还声音无波地说了句:“擦干净了,感觉水不那么热了,我扶你出来吧。” 姚静淑转身看着男人,见对方不似开玩笑,会错意的她恼羞成怒道:“出去。” 本以为在这雾气缭绕的净房,情郎会借着给自己洗澡的功夫调情,哪怕没有做到那一步,两人黏糊一会儿也是满足的。 却没想对方并无任何旁的想法,到叫姚静淑感到没脸,仿佛她总怀揣下流心思似的。 全副心神都在瞎琢磨的单湘,下意识唤一声:“淑儿……” “滚出去!”大小姐脾气上来的人变本加厉骂道。 男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就青了,不明白姚静淑为何突然发脾气。但望着对方紧绷的嘴角与怒目的眼睛,他心中涩痛不已,甩了手中的帕子就走。 而等着男人再低下身段哄一次的姚静淑见状,眼睛瞬间通红。 哗啦—— “男人果然都是骗子。”姚静淑狠狠拍着水面,气得眼泪险些掉下来。 在家祠痴缠的时候,那些一箩筐甜言蜜语都是因为馋她的身子罢。 在庭院晒暖的红提,见单姨娘身形飞快从她眼皮子底下消失,吓得差点从石墩子上栽倒。 “怎么跑这么快。”红提小声嘟哝,赶紧提着裙摆去净房看看。 “主子?”她进去时,见女主人竟然亲自擦拭着身体,惊讶极了:“姨娘她怎么伺候的啊,没得把主子冻出个好歹来。” 边埋怨边上前帮忙,待收拾好发现姚静淑始终一言不发,她嗅出点不平常的味道,但也不敢问,只好转移话题:“您饿吗,我叫人摆膳来?” “你先去办个事。”姚静淑端起茶杯饮了一口,“给我大哥送个信。” * 和姚静淑斗完嘴,冷静后的杨沐风颇有些后悔嘴上没把门,好在当时对方的反应也不像是察觉到了什么。 也是,他的妻子不似饱读诗书的娴儿,平日里看的都是上不来台面的话本,从来没买过一本像样的书,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察觉到不妥来。 这么想着,杨沐风逐渐放下心,叫下人看着点姚静淑那边的动向。 在隔一天后,得知妻子要出门逛街,更加坐实了心中猜测。她如果察觉到什么去报信,该回娘家才对,竟还有心思去采蝶轩买金银首饰,果真个草包。 与此同时,同样关注着姚静淑动向的单湘,将自己易容成相貌平平的老妇人,在看着姚静淑进了采蝶轩后,他也跟进去。 大掌柜热情招呼侯府少夫人,见衣着朴素的单湘走了进来,便立刻给店小二递了个眼神,让他留意着点。 “这些款式不够新颖。”姚静淑扫了一眼摆在眼前的珠宝首饰,不太满意道。 “有些新品还未做出来。”大掌柜用商量的语气询问:“要不请少夫人移步到雅间?小的把最新款的图纸给您看看,若是有相中的可先交个定金,待成品出来,小的派人给送到侯府上。” “也行。” “小五,快去给少夫人沏壶上好的普洱,再把瑞福居的点心摆上。” “哎!”叫小五的丫鬟忙应声。 假装看首饰的单湘听到这些谈话,心里有点着急。 他微微侧头用余光打量姚静淑那边,只看到一抹倩影从凳子上站起来,被人簇拥着进了里间。 “您有看上的吗?”店小二突然出声询问单湘。 这个老妇一进来就窝在这角处不动弹,眼神还有点飘忽,怎么瞅着都不像是正经买东西的。 “这个多少钱?”单湘随便拿起一根珠钗问。 “五钱银子。” “包起来吧。”他边说边掏出碎银。 “好嘞。”店小二这才带着笑脸收钱,拿出个朴实的木盒装珠钗。 单湘买完东西出门,在斜对面的一家馄饨铺子要了碗吃食,眼睛紧盯着采蝶轩的大门,心想不知能不能蹲出个答案来。 这边姚静淑刚进雅间,便看到早已坐着等待的大哥姚焕章。 “大哥。”见了嫡亲的兄长,女人略显激动。 “大妹妹别急。”姚焕章请她落座,又叫闲杂人等外面候着,这才问:“可是杨家欺负你了?” “是杨家要欺负咱们姚家!”姚静淑压低声音,把前天杨沐风的原话叙述一遍。 她说着的同时也在观察大哥的神情,见他毫无反应,以为是不当回事,心里有些急切。 这时,姚焕章却突然感慨道:“母亲总是担忧大妹妹在侯府过得不好,为兄没想到妹妹是个大智若愚的人。” 姚静淑自得,“也不想想我小时候在哪长大的。” “是了。” 姚静淑出生的那一年是姚夫人最难熬的时候,上有两个幼子要操心,还要操持中馈,把每件事都做得几近完美,以防婆婆的挑剔以及陆姨娘暗中捣鬼。所以没有精力管长女的她,突然发现已经长到四岁的孩子快被下人养歪了。姚夫人又怒又愧,把女儿养在身边教养,可她总不能一双眼睛总盯着姚静淑,过了一年发现女儿的性子非但没有改变,还变本加厉,她这才意识到陆姨娘的厉害之处。 最终姚夫人想到一个法子,托关系把女儿送到三圣庵修行几年,以替生病的祖母祈福为名头,在庵中生活个三五年。期望能把女儿一身的骄躁淫奢的性子磨平的同时,顺便博得一个孝顺的好名声。越想越觉得比在姚府后院长大还要稳妥,毕竟那是皇家的庵寺,里面住着的都是有品阶的太妃娘娘、以及丧父又无子女的权贵之女等,戒备森严,绝无意外发生。 姚焕章继续说道:“父亲早就有所怀疑,这些天还在打探消息,具体的不方便与你细说。” “我懂的。” “嗯,不过大妹妹且放心,你永远是姚家人。” 听大哥这么说,姚静淑心头一热,忍着眼泪嘟哝:“那为何当年非要我嫁人” 当初杨沐风和姚静娴的事闹开,父亲还是坚持让她嫁过去,而母亲不敢反驳一句,姚静淑不是没有怨怼。 姚焕章叹气,默了片刻才语重心长道:“淑儿啊,你要记住,男人的心在谁身上,他就会偏爱谁生的孩子。” 若不是姚大人要脸面,怕是早就宠妾灭妻了 从采蝶轩出来,姚静淑面色不虞地坐上侯府马车。 在馄饨铺里快坐成石雕的单湘来了精神,他一边在心里琢磨淑儿为何不高兴,一边继续盯着采蝶轩大门。约莫过了一刻钟的时间,里面终于走出一位蓝衣公子,单湘见状立刻起身,在铺子老板的招呼声中离开。 他的妾,我的夫(10) 回到侯府,姚静淑的心情一直到天黑也没变好。 幼时的记忆虽已模糊,但若仔细回想还是有碎片式的记忆,她突然就想到最深刻的那一段。 似乎是四五岁的年纪吧,每回午睡醒来时,她总能听到仆人们压着嗓子的交谈声。彼时她会悄悄下床,趴在窗下支着耳朵偷听。 “陆姨娘又被夫人罚了。” “真是可怜,她不过是给大小姐送些亲手做的糕点。” “还有亲生做的衣服也被夫人下令剪烂了。” “也不让大小姐跟二小姐玩。” 听到这句,姚静淑急了,大声质问:“为什么不让我跟二妹妹玩!” “哎!”其中一个丫鬟忙跑到屋子里,“大小姐醒了怎么不叫奴婢。” “我问你话呢。” “这……”小丫鬟一脸为难。 脾气火爆的姚静淑踹了她一脚,“不把本小姐当回事了是不是,找打!” “哎哟,大小姐饶命。”小丫鬟后退两步,这才说道:“夫人说二小姐又不是你亲妹妹……” “她不是我亲妹妹?”姚静淑困惑极了,傍晚跟爹娘请安的时候,竟直接开口问:“爹爹,二妹妹不是我亲妹妹吗?那她为什么住在我们家,还跟着我一起叫您爹爹?” “这都是什么胡话!”姚世臣将茶盅重重地搁置在桌上,凌厉的目光扫向妻子,“你平日就是这般教育孩子的?” “我……”姚夫人有口说不清,因为她从来没有在丈夫面前解释的机会。 果不其然,姚世臣还不等她说完便起身拂袖而去,今日原本是歇在正院的,现在八成是要去陆姨娘那里。 …… “现在想想娘亲偏疼嫡妹,对妹妹的态度比跟自己亲近也是有道理的。”结束回忆的姚静淑自言自语道。 小时候她没少被陆姨娘利用,给娘亲那边捅娄子。也幸亏是被送到了三圣庵生活了好些年,不然她还真被小人撺掇着与亲娘离了心。 站在窗前望着空中挂着的弯月,姚静淑叹息一声,后宅这方寸之地仿佛是女人们的战场,可到底是谁把我们逼至如此? 看着姚静淑把窗扇关上,纸窗隐约透着的烛光也随之被扑灭,躲在暗处的单湘这才悄然离开。 来到所住的院落,正在屋子里绣花的芳锦听到动静,揶揄他:“我还以为你要留宿在少夫人那里呢。” 男人充耳未闻,坐在窗前的罗汉椅上,推开窗户也看着天上的月亮。 见他闷闷不乐,芳锦放下针线走过去,“哥,你这是怎么了?” “你说,一个女人白天私会完俏郎君,夜里就对着月亮唉声叹气,这代表什么意思?” 芳锦下意识回:“许是伤感吧?” “伤感什么?” “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咯。”她说着见老哥脸色瞬间黑了,立马反应过来,“你说的这个女人该不会是……” “不是!”单湘低呵:“淑儿爱的人是我,我们两情相悦。” “对对对。”芳锦顺着他的话应承,生怕老哥发起疯来把侯府的人都毒死,那她好不容易盼来的安生日子又没了。 “你去睡吧。” “噢。”芳锦应一声,转身走了两步又停下。她犹豫了一会儿,壮着胆子劝道:“哥,我觉得小两口要是有什么误会一定要解开,不然这疙瘩就越来越大。” “知道了。” 等脚步声伴随着关门声一起消散,单湘又坐了会儿才关窗去睡觉。 他觉得妹子说的对,万一是误会呢,还是要寻个机会跟淑儿说说才是。 那蓝衣公子出来后,单湘只顾着快步走过去,假装不小心摔倒与对方近距离接触一下,当他嗅到对方身上和姚静淑的熏香味道一样,心里又醋又怒,也没想着去瞧那人长相…… 亲兄妹总有相似的地方,只怪他当时太慌乱,错过了好机会。 一夜无梦,第二天一大早,单湘梳洗打扮一通,才去向姚静淑请安。 他到时,姚静淑正准备用膳,听丫鬟通报单姨娘过来了,先是嘴角翘起,后又压平。 “让他进来吧。” 单湘进屋对她行礼:“给少夫人请安。” “这么早过来,还没吃膳吧?”姚静淑对他招手示意坐过来,又对红提吩咐:“再去准备一副碗筷。” “是。” “谢少夫人赏赐。”单湘走去坐在她的右下首,心中的阴霾散去了不少。 来之前生怕姚静淑不见自己,或是仍旧被甩脸子对待。 食不言。 二人吃完早膳,姚静淑没有赶人,拉着他的手进了暖阁。 她的主动亲近令单湘感到开心,但也动摇了今日过来的目的。万一不是误会,眼下这温馨的画面就会像雾一样散去,光想想就舍不得,心也痛。 说来也怪,他不是那优柔寡断的性格,又与姚静淑有了夫妻之实,按理说关系该是亲密无间,有什么说什么才是,怎么反而患得患失起来了。 他一边迟疑不决着,一边分出心思和姚静淑闲聊,却不知对方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当二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着最日常的对话时,姚静淑突然话锋一转问他:“听闻荆州人每回宴请时,必有一道头牌菜。” “啊?”男人微怔,垂眸掩盖心虚,“淑儿突然问起这个,是嘴馋了吗?” “嗯,那阿湘知道制作这花糕都要什么食材吗?” 原来是花糕… 单湘笑容放松,“我对厨艺一窍不通,听说主料是用新鲜桂花或者茉莉,淑儿如果想吃,我下午就去街上给你买来。” “不必了。”姚静淑冷笑一声:“你买不来我想要的。” 见她突然变脸,男人脸上的笑僵住,喃喃道:“淑儿这是什么意思?” 莫不是区区一个花糕,还承载着她跟那情郎之间的遗憾不成。 “荆州这道名菜原名鱼糕,是景康帝在世时品尝后,夸赞‘食鱼不见鱼,可人百合糕’,之后才有了花糕的又名。” 女人面色冷肃地说完这些,转而质问他:“你到底是哪人,又为何男扮女装躲到这新亭侯府?” “你这是什么意思?”单湘脸色煞白,心里又急又气。 如若一开始姚静淑便问这些话,他绝不会生气。可在家祠的那三个晚上,她没问,他也只顾着与心上人缠绵没来得及说。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姚静淑说着,略有戒备地后退两步。 她这个动作彻底伤了单湘敏感的心,刷一下就红了眼眶,“说了之后,少夫人打算如何处置我?是把我交给京兆尹,还是念及旧情把我赶出府去。” 姚静淑吓唬他:“那得看你是什么目的,我酌情处理。” 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她不过是想弄清对方的底细,怎么就把自己想这么坏,既然这样也没必要给他好脸。 “好,很好!”单湘气得差点要咬碎了后槽牙,“我确实不是荆州人,至于混到侯府的目的也没必要说了,明日我就离开这里,夫人若是想捉我送去京兆尹,就尽快安排吧!” 说完,他抬脚就走。 姚静淑气极,高声呵道:“你若敢踏出这个房门,永远都别再出现我面前了!” 男人听到这句话,身体的本能反应就是后退,待又听到身后一阵得意笑声后,黑着脸继续抬脚要走。 “你给站住!”姚静淑忙追过去,伸出胳膊环住着他的腰。 她的这一举先是让单湘感到欣喜,随即意识到两人的问题还未解决,心一横,冷声说:“放手。” “不放。” 一闻到男人身上似青草芳香又夹有药的淡淡苦味,姚静淑更舍不得他走了,脸埋到男人的后背上蹭来蹭去,“别逞强了,你明明舍不得走的。” 他气闷:“所以你就可以把我当条狗一样,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吗?” “我哪有!”姚静淑直呼委屈。 “昨天突然叫我滚出去的人不是你?” “我”她语塞,但事发展到这种地步,如果想要和好如初就必须得说开,“那是因为昨天你招惹我,又不负责…” “我哪有?” “别装傻。”姚静淑跺脚,“你给我擦背时,都摸到好几次人家敏感的地方……是故意让我会错意,看我笑话吧!” 竟然是这样吗? 单湘轻轻转身,见她已羞红了脸,便完全信了。 他开口解释:“肯定是无意间碰到的,我当时在想一些事。” “对哦,你是有些心事重重,那你在想什么呢?” “呃,我说了你可不准生气。” “行。”姚静淑一口答应,“你说吧。” 单湘把手搭在女人的肩上,深呼了一口气才说出实情:“我偷看了你写的信……” “你!”姚静淑刚撒开环着他腰的手,还没来得及退开,人被对方搂紧至怀中,她气得用手狠狠拧对方腰间软肉,“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我错了,真的错了,淑儿原谅我这一次,你说过不生气的。”他本来还想说今天尾随的事,吓得也不敢接着讲了。 又掐又拧了半天,对方丝毫不松手,姚静淑也累了,哼哧哧道:“我问你,你是不是以为我是会情郎去了?” “没有。” “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男人闭了闭眼,稍微松开点力道,但手还是紧紧抓着她的胳膊,“真没有。” 姚静淑紧盯着他的脸,不放过一丝一毫细节,见并无心虚或躲闪的眼神可供她捕捉,这才娇哼一声:“算你还有良心。” “那你昨天见到兄长了吗?”单湘心思一转,借机找到最终答案。 “见了呀,有些事不方便回娘家说,采蝶轩是我大嫂的陪嫁铺子,就约兄长在那里碰面。” 误会终于接触,单湘也守得云开见月明,眸中的笑意都快兜不住了。 他的妾,我的夫(11) 这情人之间,闹完矛盾刚和好是最易激发情欲的。 本就抱着的两人很快亲在一起,唇齿生津的吸吮声不间断,姚静淑被吻得晕头转向。 当感觉到小腹被一根硬物抵着,这才如梦初醒般将人推开些,“我该去侯夫人那里请安了。” “嗯……”男人喘息未定,抚在她背后的手暧昧游移,“那我等你回来?” “那也要等到天黑才成。”姚静淑解释:“待我请安回来,该跟管家婆子们对账了。” 每逢临近月底是她最忙的时候,不只是侯府后宅的账要对一遍,还有自己的嫁妆铺子田庄的账也要清。 “是哦。”单湘反应过来,上个月底他还去帮忙了呢,“我还帮你记账吧?” “行啊。” 这时,屋外的红提出声提醒:“少夫人,该去侯夫人那里了。” “知道了。” “你去吧。”单湘说着去拿衣架上的披风,动作温柔地给她披上。 姚静淑微踮起脚尖,在男人唇边亲了一口,“乖乖等我。” “嗯。” 四目交缠,彼此都是满目的依恋。 带着红提从依云阁快步来到侯夫人所住的漱心斋,给婆婆行礼请安时,她期盼婆婆能像平时一样说两句就打发自己走。 可惜事与愿违,侯夫人端着架子又拿前几天的过错训斥一顿后,开始说起子嗣的问题。 “你过门已有四年,至今无孕,我想着等开春再给风儿抬两个良妾来。还有,把暖香阁那个单姨娘喝的避子汤给停了。” 猛一听单湘还喝过避子汤,姚静淑差点惊呼出声。 “怎么。”侯夫人察觉她的异样,将茶盅重重一搁,“可有异议?” “没有,媳妇照办就是。” 侯夫人从鼻子里发出“嗯”的一声,开始打一巴掌给个枣吃:“你嫁到杨家这么多年,我自认为没有苛刻于你,但子嗣乃是大事,耽误不得。且放心,将来若是哪位姨娘产下健康的子嗣,养到你名下就是了,至于孩子的生母也随你处置。” “母亲多蒙抬爱,媳妇感激不尽。”姚静淑从椅子上起来,对侯夫人再次行礼。 “起来吧。” 侯夫人又说了些场面话,姚静淑假笑应付,又过了一刻钟的时间,这才终于脱身。 回去的路上,红提先是四处张望,见无闲杂人,这才出声:“主子,您得想想办法呀。” 姚静淑漫不经心回道:“有什么好想的。” “这对您很不利啊!”红提快急死了,语速飞快分析着:“如果是单姨娘或者之前的王姨娘就算了,她们的娘家不足为惧,但侯夫人给世子抬妾还要挑日子,这明显是贵妾嘛!” “以前真是小瞧你了红提。”姚静淑颇为欣赏地瞄她一眼,“原来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聪慧。” “哎哟,我的祖宗,现在是夸我的时候吗?” “那你说怎么办?我的小军师。” 红提还真认真想了下,而后说:“最好的办法当然是您生出嫡子来。” “这比登天还难。” 若是以前她或许会忍着恶心做此下策,可自知道杨家暗中站队,与姚家明显政见不同,再加上她与单湘两情相悦,绝不会走这个路子。 “也是。”想到世子不愿和主子同房,红提又想到第二个办法:“那就只能给世子身边安排信任的人,最好她能生下庶长子。” “那你觉得谁合适呢?” “青苹。” 她和青苹都是姚家的家生子,从三岁起就跟姚静淑形影不离,其忠心程度比任何人都高。 姚静淑开玩笑:“还以为你会毛遂自荐。” “我若长青苹那样,就自荐了。” 倒不是红提想攀高枝,她是太清楚女人如果没有子嗣的下场有多凄苦。而主子过得不好她这个下人又会好到哪去? “好了,这事我会仔细思量。” 其实心里是盼着能与杨沐风合离,届时陪嫁来的丫鬟仆人们自然是要带走的,不过这事只是她一厢情愿,不能跟红提开口保证。 哎,姚静淑在心里叹气,愈发觉得烦心事一桩接着一桩,没个消停的时候。 小时候总觉得三圣庵的生活枯燥乏味,却没想到嫁了人后竟越发怀念在那里的生活,犹记得当时还有个很会哄自己开心的小尾巴,也不知道那人后来怎样了,许是嫁人了吧。 回到依云阁,当她看到坐在庭院里晒暖的单湘,阴霾顿散。 “少夫人,您回来了。” “嗯,跟我来吧。”姚静淑扭头吩咐红提:“叫管事们聚到垂花门那里。” “是。” …… 有了情郎陪着做事,头一次盘账的心情是愉悦的。即便是遇到不愉快的小插曲,也不会像曾经那样大发脾气,而是头脑灵活地立刻想到对策。到把几个有心下绊子的管事们镇住了,逐个收了轻慢对待的心思。 待忙碌的白天结束,夜里疲惫的两人没了心思继续早上想做的事,躺进被窝相拥亲吻了一下便进入了梦乡。 这一觉姚静淑先是感觉睡了很长时间,又因为醒来时记不清有没有做梦而感到很短。 她一睁眼便和单湘黑亮的眸子对视上,室内光线昏暗,更衬得气氛暧昧,歇了一夜的欲火就这么点燃了。 “嗯……” 男人的手掌抚弄她的左乳,两指如箸般夹着已经立起来的乳尖,右边的乳尖则被他的唇舌含弄、嘬吮,不消一会儿,姚静淑就化成一滩水般,浑身酸软无力。 “啊……” 不敢叫声太大的女人浅吟着,双腿屈起,夹着男人的一条大腿蹭啊蹭,蹭的单湘浴火更旺。 “淑儿莫急……哈啊……我先给你开开穴。” 他说着,左手沿着女人肚腹的肌肤下滑,激得姚静淑发颤,渴望的吟声充斥着整个碧纱橱。 骨感的手指在牝户的缝隙来回勾勒,男人在摸到一手湿滑后,这才把两瓣肥肉扒开,中指摸到穴口,一点点探进往里探。 “啊……好舒服。” 异物的侵入使姚静淑不再焦躁,她微微抬起头,向情郎索吻。 一直都在观察着心上人表情的男人,立刻低头含住她的唇珠吸吮,在听出姚静淑喘息声变粗后,才将舌头探进去。 舌尖在舔弄她的上颚,和按压舌苔中来回变换,快节奏的动作刺激着口水的分泌,来不及吞咽,嘴角溢出一溜津液,顺着男人的下巴打湿了衣襟。 察觉到胸前湿濡的男人这才停止亲吻,对姚静淑调笑道:“淑儿两张嘴都流水了。” “讨厌~”姚静淑感到难为情,脸颊红扑扑的,眼波流转,真真是如雨打的牡丹般又娇又艳。 “淑儿真美。”单湘喉痛滚动,将探进花穴里的三根手指缓缓抽出,他一边褪去亵裤,一边说着下流的话:“下面的嘴儿水流不止,只能用这根最粗的堵一堵了。” 此时窗外变得蒙蒙亮,姚静淑借着光看到那粗粉的肉棍支棱着,眼神十分热切。 在男人趴在她身上握着孽根还在找洞口时,她便急得微抬屁股,腿大开,好方便对方插进来。 “啊……” “哈呃!” 在性器完全连合至无一缝隙的一瞬,床榻上的男女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的心肝儿,哈啊……”男人缓缓律动着,大掌握着那翘挺的乳转打着转,“真想时时刻刻与你抵死缠绵。” “阿湘,嗯啊……”姚静淑被身体传来的愉悦笼罩,如泣如吟般回应着:“好郎君,啊……我从未如此这般快活过。” 虽然昨夜没叫丫鬟守夜,可到底是在偷情,两人都不敢发出太大声音。 好在身下的红木架子床沉重又稳当,任光裸的两人如何冲撞,都未发出一丝老木头般的吱呀声响。 从纸窗透进来的光线越来越亮,屋外隐约有下人们走动、打水或是说话的声响传入二人耳朵,交缠的两人非但没有心虚害怕,反而兴致更浓。 “啊淑儿,我快要到了。” 男人边说边加快了插弄的速度,由于花穴里流出的淫水太多,肉体相撞的声音啪啪作响。 躺在身下的女人感受着甬道里一迭高过一迭的快感,也要来了感觉,她紧紧搂着男人的后背,长长的指甲无意识地划着,“啊再快点,我哈啊!” 极致的快感如巨浪般顷刻袭击而来,甬道里的贝肉热情地吸吮着男人的阳器,单湘低呵一声,子孙袋里攒满的白浊从马眼中射出。 那涌动的媚肉似乎嫌不够吃似的,仍旧裹着肉棍猛吮,刚射完的阳器敏感极了,男人顿时感到浑身都在发痒。 “啊淑儿别咬了”他边说边贴着女人的嘴巴亲吻。 姚静淑那控制得住下面那张嘴,正要张口说些什么,这时红提的声音在碧纱窗外响起:“少夫人,您是醒了吗?” 丫鬟的声音犹如炸锅里蹦出来的油点子,被烫了一下的两人立刻分开交合的性器,单湘掀开被子滚了进去,把身子裹严实只露出一颗脑袋。 同样遮挡好自己的姚静淑干咳两声,才出声道:“嗯,给我倒杯热茶来。” 原本要踏进去的红提闻声顿了下脚步,回应了个“是”,又转身出了屋子。 “吓死我了。”听到脚步声远去的姚静淑拍拍胸脯。 单湘趁着这会儿功夫赶紧起身穿衣服,又顺便给姚静淑收拾,当他注意到床褥上令人无法忽视的一大滩污渍时,有些犯愁:“这该如何处理?” “真麻烦。”找出一条棉帕擦拭的姚静淑也跟着发愁:“一次两次可能不会引人怀疑,但” 正如昨夜她让单湘留宿这里,大家可能不会多想,可若是经常这样,总会惹人质疑。 “淑儿别急。”单湘想到一个好主意:“我可以晚上偷偷溜进来。” 说完这个,他想到事后卫生清理的问题,又说:“或者带你去我那。” 他现在是个不受宠的姨娘,住的院子偏僻不说,伺候的下人也少。两人若是在那里缠绵,跟在这里比起来要顾及的会减少很多。 “好主意!” 他的妾,我的夫?(h) 次日夜里,姚静淑换上行动方便的深色衣裳,被单湘拉着手一路东躲西藏,终于从依云阁移步到暖香居。 “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她进了屋里后,心还在狂跳不止。 男人给她倒了杯温茶水,“压压惊。” “嗯。”接过茶杯将其喝完又倒了一杯,她回味道:“这感觉真好玩。” 其实路上没遇到什么人,算是有惊无险。 目光环视四周简单的家具装饰,姚静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对了,以前杨沐风来这里过夜,你是怎么应付过去的?” “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会制毒,他来的时候,我会在茶水里下一种致幻的醉生散。” “这个会被察觉吗?”她担忧,“府上每个月都会有太医院的人问诊。” “不会。”单湘笑得很自信,“剂量不多,芳锦她会易容我的样子,然后……” 后面的话没说完,但姚静淑明白了其意思,“你这丫鬟到是忠心,甘愿没名没分。” “她可没觉得委屈。”男人解释:“姓杨的不过是她裙下臣中最不起眼的。” 姚静淑噗嗤笑出声:“没想到杨沐风来这里就成了个小倌。” “不聊那煞风景的男人了。”单湘说着握着她的手在掌心搓着,“淑儿的手好凉,我给你捂一捂。” “这样多慢。”姚静淑泛起坏心思,把手伸向男人的衣领中,贴着温热的肌肤又蹭又捏,没一会她的手就热乎了起来。 男人被勾起欲火,一手搂着姚静淑的腰,另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嘴巴凑近亲吻。 越吻越热火的二人,不约而同边亲边往里间挪步,待腿撞到床榻的边沿时,姚静淑开始扯男人的衣裳。 不敢示弱的单湘也将她剥了个干净,看着坐在床边含羞的女人,想着今夜可以毫无顾忌地交合,他反倒不那么急切了。 “今儿不用手开穴了。”男人说着蹲下身子,双手轻按着她的膝盖慢慢张开她的腿。 看着单湘的嘴巴往她的腿心凑近,隐约猜出些意思的姚静淑又羞又期待,“你要怎么做?” “想喝淑儿的水了。”他说着嘴巴贴紧女人的阴户,舌尖上挑抵在阴阜处打了个转儿后,开始沿着阴缝上下舔弄。 “嗯”密密麻麻的痒意从腿心处蔓延,姚静淑差点坐不稳,手抓着两边的床棂。 身形稳住后,她先是闭着眼感受,后来实在是好奇,忍着羞赧低头看男人如何跟下面的嘴亲热。 但角度有限,她只能看到男人乌黑的发顶、如蝶翅般扇动的睫毛以及高挺的鼻梁。 许是水流的太多,腿心被不停地吸吮,发出响亮的啧啧声。 “嗯……哈啊……” 被舔到酸软的姚静淑没力气支着腰看了,身子仰倒在床榻上,发麻的手想抓个东西缓解痒意,却从枕头底下摸到一个长方形的盒子,“这是什么?” “嗯?”专心舔穴的男人敷衍着回应。 “好像采蝶轩的首饰盒”她小声嘀咕着打开盒子,在内侧看到几个刻字,原本就感到烫的脸蛋更红了,摊成饼状的胸乳起伏不断,不过这不是快活的表现——是气的。 “阿湘。”她深呼吸,让自己的怒气降下来,尽量用温和的口吻问男人:“这首饰盒挺好看的,在哪买的?” 被打断的人有些纳闷,这个时候她怎么还有心思问别的,是自己舔得不够舒服吗? 男人抬起头,见姚静淑手里拿着的是前些天去采蝶轩时,小二给装首饰的盒子,下意识就心虚说谎:“啊,是在东街的一家首饰铺买的。” “你的丫鬟去买的吧?” “嗯”男人为了加固谎言,还多嘴说了句:“上个月初的时候。” “骗人!”踩在男人肩上的脚猛然用力,她把单湘踹倒在地。 “哎哟。”摔了个屁股墩的男人低呼一声,面色委屈抬头望来:“怎么了这是?” 而姚静淑只冷哼一声,滚到床榻里侧,扯过被子裹紧身子,背对着他不理人。 男人只好站起身爬上床,紧挨着躺下,手搭在她肩上想把人板过来,脸正对着自己。 “别碰我。” 她死命挣扎,但单湘牟足了劲儿桎梏着,发急了的姚静淑只好用后脚跟狠踹他的小腿。可这招仍是无用功,盖在身上的被子还因此滑落,美丽的胴体再次暴露男人的面前。 原本有些气闷的单湘见状,立刻贴紧她的后背,捏在肩膀的手向下滑,握着女人发乳儿揉弄,嘴上哄着:“我的心肝,你怎么又发脾气,可是我刚才舔狠了?” “滚开、哈啊……”姚静淑刚说完这两个字,胸脯传来的触感使她嘤咛一声。 知道她身体来了感觉,单湘继续放轻动作捏揉,继续喊冤:“就是给我定罪也得有个由头不是?” 暗恨自己沉迷色欲的姚静淑闻言,拿起那首饰盒说:“这是采蝶轩的东西,内侧刻着字,还有时间……分明就是这个月买的。” 为了彰显特殊,采蝶轩会在装首饰盒的内侧刻字,写着制作月份与品种,单湘不清楚这个,姚静淑可是最了解的。 “啊……”意识到露馅的男人讪讪道:“这家首饰铺搞的名堂还挺多。” “你为什么说谎?”姚静淑想到刚才他提起易容的事,下意识猜测:“我见兄长那天你是不是一直跟着?你易容成了我不熟悉的模样对不对?” “没、没有的事……” “大混蛋!还说没怀疑我会情郎。”姚静淑这回是真生气了,胳膊肘支着床就要起来。 察觉她意向的单湘立刻又将人紧紧搂在怀里,“我错了,我错了!当时太害怕了,不是怀疑你别的……是怕你随时不要我,只把我当个玩意对待。” 脾气上来的姚静淑可没那么好哄,仍旧是挣扎着想起来。 两具赤裸的身子拉扯间,突然男人的阳器就好巧不巧滑进了她的蜜穴,被异物塞个措手不及的女人闷哼一声,吓得单湘忙问:“痛不痛?” 这次开穴的时间很短,他的孽根又粗又大,骤然闯入万一伤着可就麻烦了。 “混蛋,你到是出去啊!”姚静淑在心里骂骂咧咧,面上那么着急也没见他要抽出去的意思,甚至还小幅度晃动几下,显然是沉醉其中。 “呃……”男人尴尬笑两声,一只手探到女人的腿间去揉那敏感的花核,不要脸道:“进都进去了,嗯……心肝儿的穴好暖和,水也多,应该是不当紧的。” 姚静淑忍着呻吟的欲望,讥讽他:“话都叫你说完了是吧?” “我的大小姐,心肝儿,你听我解释好吗?”单湘动作未停地肏着她,嘴巴飞快说道:“这不还没来得及跟你说,为什么潜伏在侯府么,其实一开始我就是奔着你来的。” “编,嗯啊……”身体来了感觉的女人忍不住浅吟,事后又咬了下唇,“接着编。” 这会儿她是完全不信男人的鬼话,尤其还是在床上! “真没骗你!不知道淑儿还记不记得小时候在三圣庵,有个在厨房打杂的小丫头,你和他曾被一起关进拆房受罚过。” 姚静淑惊诧:“你也认识小五?” 听到久违的称呼,单湘肏她的动作变得温柔缓慢起来,“我就是小五。” “怎么可能?!”她刚扭过脸,就被男人贴紧亲吻嘴唇。 沉迷这份缱绻情意的女人下意识回应,但余光注意到他光洁白皙的额头,她又将脸转过去质疑:“小五明明是个趾谟质莸难就贰!� 男人无奈解释:“我那时候经常在太阳底下干活,还有在厨房烧火,没被晒黑也被熏黑了。” 听他所说都与自己所了解的相差不大,姚静淑逐渐信了,“那你后来突然离开是因为?” “在大小姐那里吃的太好了,身子骨突然猛发育,男性特征快要暴露,庵主只能把我送出去。” 姚静淑好奇:“你到底什么来历?” “我也不知道,庵主对我说是弃婴,看我可怜才抱到庵中养着。可有好几次夜里,我发现有人偷偷躲在屋外窥视我,经过一番查看确实那人是萧太妃。” “你该不会是?”她惊呼,这皇家的辛秘八卦让被肏的感觉都减少了。 “是与不是又如何?”男人脸上仍是欲望的红潮,对身世之谜没有太大兴趣:“对世人来说我就是个低贱的人而已。” 无论他是有皇室血脉,还是太妃与人苟且产下的孽障,但凡透露出去都是一个字——死。 直到这一刻,姚静淑完完全全信任了男人,他已经把身家性命透了底,委婉表示对方无须再有所顾忌。 “你是我的人了。”心情愉悦的姚静淑抬头亲了下男人的唇,“以后我罩着你。” “好。”单湘郑重应了一声,随着欲望本能将肉棒插到蜜穴深处,呻吟一声后感叹:“这个姿势还蛮舒服的。” 他的话惊散了女人的柔情,姚静淑怒喝:“快滚开。” “怎么又生气啊。”单湘贴着女人的后脖颈,伸出这头舔她的耳垂,“心肝儿下面流了那么多水,明明很舒服才是。” 姚静淑哼哼两声,她其实是气不过……谁能想到多年之后,当初那个小跟屁虫竟成了她的男人。 当年她对单湘的态度就像是逗个小动物,那个饿成皮包骨又人人都能欺负的小可怜,有一双又黑又亮的眼睛。每次被打骂时沉默忍受,但那双透着凶狠光芒的眼睛吸引了姚静淑的注意,她很欣赏被欺负成这样还保有兽性的人。 从那之后,她不爱吃的零嘴都赏给了这只小狼崽。 “哈啊”肉穴夹着的阳器突然快速抽送,把陷入回忆的姚静淑拉回来。 她蹙眉,有种被恶奴侵犯的错觉。 “是不是在气我以下犯上?”男人隐约猜出对方的心思,咬着她的耳垂问道。 回应他的仍是女人的骄哼,但单湘更加确定了这个猜测,他并不觉得气恼,因为一开始就知道自己是被大小姐投喂的狗。 但这不代表他不会反击,男人又是狠狠地顶胯,粗大的性器没入深处,姚静淑“啊”了一声,抓着他的手毫不迟疑地咬一口,美名其曰:你叫我疼,我也要你疼。 “跟挠痒痒一样。”单湘浑不在意,手抓着女人的右腿使其长得更开,为了防止她收回去,胳膊用力夹着,手指又探到阴阜下的花核上,指尖轻按住快速揉弄起来。 “啊啊别!” 酥麻感觉一股高过一股,从腿心处蔓延至全身,姚静淑的脚心都感到又麻又灼,跟有个火苗在烧一样。 她边喘边叫,嘴里说着“不要了”,穴里肏出来的水流不完似的,肉穴里的淫肉紧紧吸咬着肉棒,单湘想拔出来都得用些力气。 “大小姐快咬死我了。”男人又是狠狠一顶,“奴婢伺候得可还满意?” “混、嗯你混蛋!” “对啊,混蛋就爱欺负大小姐。” 单湘说着伸舌舔其她的后背,嘴巴像是嘬田螺般吸吮着女人的肌肤,很快姚静淑的后背像是被朱砂点缀般,开了好些红色的小花。 …… 这一晚,姚静淑喷了四次潮水,单湘射了三回精。两天闹到半夜才停歇,本来想趁着子时回依云阁的姚静淑困乏极了,在男人给她擦拭身体的时候就睡死过去。 翌日天还未亮,她被单湘叫醒。 “该回去了,再晚一点容易被别人发现。” “嗯唔……”困得睁不开眼睛的她皱眉,嘀咕道:“偷情好麻烦啊。” 想到两人不能正大光明在一起,单湘起了歹念:“干脆我去毒死那个姓杨的。” “算了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姚静淑坐起来慢慢下床,边穿衣服边解释:“再忍一段时间,等我合离了咱们就能在一起了。” 单湘亲了亲她的鬓角,“好,等我们自由了,咱们去游山涉水,到处走走。” 男人的话立刻让姚静淑精神起来,她眼睛闪着期待的光,重重地点头。 他的妾,我的夫(13)(微h) 春去夏来,身上的布料越穿越薄,庭院的蛐蛐也更加吵人。 凭窗而坐的姚静淑,望着在庭院里撒药粉的下人们,问身侧之人:“不会伤到我那些花草吧?” “放心。”给她打扇的单湘说:“这些粉末只会散发让蛐蛐讨厌的气味。我过来的时候路过双娇阁,顺便撒了些它们喜欢的东西,晚上可有的热闹了。” 开春后,侯夫人往依云阁塞的两位新人竟是对双胞胎姐妹。杨沐风见了十分欢喜,将原先王姨娘住的锦园扩建,让这对姐妹花住进去,又改了个新的名字为双娇阁。 一想到晚上聚在那里的蛐蛐鸣叫不止,姚静淑的嘴角止不住地上扬。 “最好吵得那狗东西一夜睡不好!” 说完这句话后,她又有些烦恼起来。 原因无他,兄长竟通过这两位新姨娘的身份顺藤摸瓜,终于查到了杨家站了哪位皇子的队。 这对姚家很不利,首先姚家一直都是中立派,历来当家人从未参与过皇子们挣权夺位的纷争。其次她二哥得罪过七皇子,而七皇子这个人睚眦必报,这么多年来没少给二哥下绊子,导致二哥仕途很坎坷。 姚静淑不懂政局上的诡谲风云,以她的理解如果将来七皇子成为最后的赢家,姚家的处境必然堪忧。可若是不想对方赢,大概是要站到三皇子的队了,这就破了祖训 兄长只说叫她别担忧,姚家可没这么容易被推倒台,如若再察觉到杨家的动静随时联系他… 但兄长不知,她与杨沐风的关系比爹和娘的关系还差,自双娇阁住了人后,她就再裁患歉龉范鳌� 现在的她只能窝在这四方院子里干等,期盼老天爷保佑姚家。 “淑儿莫怕,有我在,我会保护好你。”单湘知她所忧,奈何自身没有通天的本领,好在可以确保二人性命。 姚静淑转过头对他笑,垂在身侧的手悄悄拉着他的,双手交握。 “这个时候有你陪着真好。”她说。 如果没有单湘,她真的做不到这般耐心等待,一定会彻夜失眠,最终憋疯了。 * 七月底,立秋刚过。虽暑气未减多少,但清晨和夜里总算不那么闷热了。 某日,姚静淑指挥着下人收拾箱笼,为后日去皇家猎苑准备行装,而此行她打算把单湘也带去。 若非她占着少夫人的名头,有些必要的社交总得出面,姚静淑还真不想出这趟门。 太麻烦了,大到被褥衣裳,小到喝茶的杯子都得准备妥当。更令人头痛的是安排随行的下人们,数目不能比别人多免得被人诟病骄奢,也不能太少失了侯府的体面,所以她老早就叫人打听别人家情况。 等到车队缓缓驶出城门那一刻,坐在马车里的姚静淑总算能松口气了。 “我给你捏捏肩。”同乘的单湘挪到她身后坐着,边捏肩边说:“照这车队速度,到猎场得下午了,你若是乏了就靠着我睡会。” 他刚说完,姚静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天还黑着她就起来了,然后就是一顿折腾。 杨家车队先是去南城门根侯着,待皇家的车队从宫里出来,所有人对龙辇上的帝妃行叩拜礼。等皇家车队率先出了城门,他们这些下属们才按照等级排队跟着出去。 “我眯一会。”姚静淑说着向后倾。 男人将其圈入怀中,亲了亲她的鬓角,柔声说:“只管睡,有什么事我叫你。” 她用鼻音发出“嗯”的一声,头枕着男人的肩膀磕上眼皮。 但人有的时候吧,明明感觉困极了却怎么都睡不着。尤其是马车出了城门后,城外的路不比城内的石板路那般平整。纵然车轮有减震的伏兔装置,以及车内铺着厚厚的褥子,但还是免不了有轻微的颠簸,不及床榻睡着舒服。 “睡不着?”感受着怀里的人儿动来动去,单湘快被她蹭出反应,他掐着女人的腰往前推了推,“别动了” 男人的声音低沉,气息微喘,姚静淑哪里还不明白怎么一回事。 她眯起眼睛,臀贴着男人的胯部故意蹭啊蹭,直到下巴被人捏着,脸被迫转过去与单湘无奈的眼睛对视上,姚静淑狡黠一笑,这才停下了小动作。 “坏家伙”单湘瞄了眼两侧。 确定车帘遮挡严实后,才凑过去吮咬她的唇,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却并不痛。 酥麻的情意点燃了姚静淑的身体,她在感知男人想要撤离后,立刻揪着对方的衣领加深亲吻。 唇舌热烈地交缠起来,清浅的呻吟不断从两人的喉中溢出。过了一阵,姚静淑忍不住将手探进他的裙底,握着那温热的肉棍子,手法娴熟地撸动起来。 “嗯”单湘白皙的脸蛋瞬间红了,他半磕着眼皮,期期艾艾道:“这这不太好吧?” “不舒服吗?”姚静淑问。 “舒服的,哈嗯就是担心会被发现。”毕竟车厢的前面坐着车夫呢! “别担心。”她手中动作未停,“杨沐风那家伙早就跑成国公车队那,跟他的好兄弟们同行了。至于车夫,借他十个胆也不敢随意开车厢门窥探。” “既然这样”男人也把手探进对方的裙底,按在柔软的贝肉上揉弄,“不能冷落了我的心肝儿。” “嗯” 探进穴里的手指钻入最深处,指尖上翘摸到一块最软、最活的肉团,他手指顶着那团肉快速顶弄起来。 “啊唔——” 突如的快感刺激着女人大叫一声,好在单湘飞快用嘴堵住了她的嘴,这才没有让淫叫声传到车厢外。 穴内传来的快感一迭高过一迭,导致后来姚静淑无心玩弄男人的阳器,甚至没有力气坐稳。身子依着他,重心也全由单湘来承守。 “哈啊不要了。” “不舒服吗?” “太舒服了,嗯快受不了了。” “好吧。”单湘见她双腿夹紧,又使劲推着自己的手,以为姚静淑真的受不住了。 他停下动作刚想抽出手指,却被对方拽着手腕,“别出来” “口是心非。”男人轻笑一声,在察觉对方有些恼羞成怒时,立刻啄着她的唇哄道:“心肝儿,伺候到你泄火好不好?” “嗯”姚静淑将红透的脸埋进男人的胸口,罢工的手重新握着性器,边套弄边说:“我快你就也快。” 单湘明白她是不好意思说出来,笑容宠溺地回应:“好,都依你。” …… 其实在这种特殊的环境做这等淫事,耳边又总时不时传来车夫赶马的吆喝声,还有偶尔车窗外传来一阵快马蹄声以及隐约的交谈声,使得车厢里的二人总被紧张情绪牵引。不过用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互相摸着对方的人先后泄了欲火。 事后各自清理干净下体,姚静淑终于困得哈欠连连,眼皮子都快睁不开了。 “睡吧。”单湘搂着女人的腰,神情温存地亲着她的头发。 姚静淑像个被喂饱了的懒猫,脸蛋贴着他的脸哼哼两声,很快睡着了。单湘担心她会着凉,拽起角落迭放的一个披风,动作轻柔地展开将起披在女人的身上。 专注的男人并没有发现车帘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吹开一个角,有双眼睛恰好看到二人方才的亲密举止 他的妾,我的夫(14) 浩荡的车队在未时三刻陆续驶进皇家猎场,姚静淑又要开启新的一轮忙碌。 安顿临时落脚院落的各种事项、准备夜宴的穿着首饰、以及与其他后宅女人们的社交等等。待她终于有了偷闲的功夫与单湘独处时,已是第五天的晌午。 这会儿是猎场最忙碌的时候,下人们准备午膳忙得脚不着地,刚狩猎回来的主子们正高声阔论上午的收获,也是最适合避开人群寻清净的好时机。 “我带你去个地方。”姚静淑命下人牵来两匹马。 此时日头正热,她与单湘都戴了顶长长的帷帽遮阳,二人一前一后打马向猎场的南边去。 守在南门的护卫见马上的两位女子衣着华贵,只叮嘱不要跑太远便打开门放人出去。 “杨兄,看什么呢?” “没什么。”杨沐风收回目光,转头跟好友说:“走,去我那喝酒去。” “好!下午咱们一定会猎头鹿来,叫殿下高兴高兴。” …… 两人并肩往杨沐风落脚处走去。到了地方杨沐风叫下人先把好友引到厅堂,他则去后院找姚静淑。 当值的青苹见世子来先是一愣,忙面不改色地说:“少夫人说要给抚远将军夫人送些小菜,走了有一阵了。” “单姨娘呢?” “跟着去了。” 杨沐风更加确定刚才从南门出去的两个女人是谁,他想等把好友打发走了再骑马去看看。 实在是好奇,那天瞄到的画面是不是自己多想。 * 策马出门的二人来到离猎场不远的翠山脚下,姚静淑拉起缰绳放缓速度,在找到一处两座山间的隐蔽夹道后对单湘说:“我们进去。” 单湘不疑有他,应了声“好”便紧跟在姚静淑后面。 从繁茂枝叶的入口穿过去,便是一条山谷小路。此处颇像华容道,不过因为两侧的山皆是矮山的原因光线并不幽暗,看着没有一线天那般陡峭的压迫感。 越往里走哗哗的水声越大,待走到尽头,单湘先看到对面闪着银光的瀑布,随后是一大片如粉色汪洋般的花海腹地,如梦如画。 “这儿是不是很漂亮?”姚静淑问他。 “是。”单湘下马,看着那从山腰流出来的如阶梯般一段又一段的小瀑布,赞美道:“有花有水,小小的山谷真是别有洞天。” 他边说边牵着马往姚静淑凑近,抬起空闲的右手扶着她下马。 二人将马儿拴在一棵粗壮的树干上,手拉着手沿着羊肠小道往小瀑布走去。 看着如碧玉般清澈的水潭,姚静淑有了嬉戏的念头,“这里好凉快,我想下水游一圈!” 男人忙问:“会有别人来吗?” “不会的,放心吧!”姚静淑解释:“这山谷最初是安宁公主发现的,到我们这辈知道这地方的已经很少了,更何况这个点除了提前吃了午膳的咱们,谁会出来玩呀。” 见她执意下水,单湘便不再拦着,细细叮嘱:“那我在岸边看着,你玩一会儿就上来,莫要贪凉,不然下回来月信又要肚子疼的” 姚静淑解衣带的手一顿,歪头看他,“你不下水吗?” “我不会。”他的语气遗憾。 他要是会哪能放过这么好的一机会,和心上人嬉鸳鸯泳,想想都觉得美。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泅水。”她来了兴致,褪去自己身上的襦裙后,又去脱掉单湘身上的。 待二人身上只剩白色裹胸和中裤后,姚静淑又说:“来来来,跟我一起热个身,这样预防下水不会脚抽筋。” “好。”男人闻言照做。 在岸边活动完四肢,姚静淑先下水,而后伸出手去接小心翼翼下水的单湘。 水潭并不深,站在最中央的地方水位也就没过单湘的腰部,这让男人心里的恐惧减少了一半。 姚静淑安抚地拍拍男人的肩,“别怕,泅水可简单了,而且有我在,保证不会让你呛着。” 她拉着男人的手,耐心教对方一些基础的技巧。 看着已经适应水潭环境的单湘,从学会换气开始学下一步——学习仰泳。 姚静淑想起最初学泅水的起因,有些感慨道:“以前我被庶妹推下水过,当时可害怕了,可恶的是杨沐风那个狗东西越过我先去救她!之后我就想等我学会泅水,把庶妹推进水里让她看着我游回岸上。” “后来事成了吗?”单湘停下动作问。 她摇头,“没有。” “你庶妹家在哪?我去帮你出气。” “用不着了。”姚静淑叹气,“她死了,难产死的。” 猛然想起曾经不对付的人,她竟随之感悟到时间的奇妙。不过短短三年多的时间,再提起姚静娴这个人时再无愤懑的情绪,甚至淡薄到快要遗忘对方。 “难产?”单湘皱眉,心有戚戚道:“幸亏我早前跟师父习毒术亏了精体” “什么意思?” 男人心虚解释:“就是炼制毒药太多导致身子亏损,不能令女子怀上子嗣。” 姚静淑挑眉,伸手在男人的胳膊上狠狠一柠,怒道:“你怎么不早说!” “哎哟!哎哟~”单湘嘶着气求饶:“小祖宗轻点,轻点!” “早知道你不能让我怀上孩子,我就不担忧了。”她撒开手,撅着嘴说:“你都不知道每次月信推迟我都怕死了。” 自从知道男女做了那事后才能怀孕,姚静淑想过每次跟单湘云雨后喝碗避子汤,但都被这家伙拦住,并拍胸脯保证绝不会怀上。可他也没说具体原因,所以每次月信推迟一两天,姚静淑总是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怀了身孕。 “我错了。”男人连忙认错,“我是不好意思说,一个男人没有本事让女人怀上孩子,多丢人” 因为这个小插曲,姚静淑没心思教人泅水了。 浑身湿淋琳地上了岸,她突然想起来没有可换的里衣。 单湘提议:“先脱下来穿上外衣,我给你拧干,放地上晒晒,日头那么毒,应该用不了多久就干了。” “也行。”姚静淑点头,正要脱掉身上的湿衣,察觉到对方直愣愣地看着自己,抬脚踢了他一脚,“背过去!” 纵然两人没少肌肤相亲,可也做不到在野外当着情郎的面脱光。 男人“哦”了一声,目光落在那对丰乳流连一圈,咽着口水转身背对她。 原来白色的料子沾了水会变成透明的他默默地想。 二人都换好襦裙,单湘把几乎拧不出水滴的里衣铺在花丛上,让太阳曝晒。随后跟着姚静淑走到一棵大柳树下面乘凉。 但姚静淑只哼着小曲四处张望不理人,单湘猜出她还在为刚才的事生气,为了讨心上人欢心,便站起身折掉几条柳枝,又摘了不少粉色格桑花做点缀,编出一顶漂亮的花环。 “我给你戴上。”男人面带讨好。 姚静淑娇哼一声,虽没说什么但小幅度地低下了头。 男人眉眼含笑,动作轻柔地将花环戴在她头上。 “我的心肝儿真美。”他由衷赞道。 “小嘴整天跟抹了蜜一样。”姚静淑捏着他的一边脸颊,力道并不重,“以后有什么事跟我直说,听见没?” “嗯。” “你放心,无论你是什么样的,我都不嫌弃。”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很平常,但对单湘来说正如誓言般令他感动。亲生父母都可以将他弃之不理,可姚静淑却说不嫌弃。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无论是小时候脏兮兮的他,还是现在不男不女的他,姚静淑从来没有嫌恶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