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眠》 第一章可是我没有听见你的声音 每年暑假,许眠寝室里的几个小姐妹都会组织集体旅游,今年的目的地是云南。 “妈,我又不是去逃难。”看着妈妈又提出两个袋子,“你看,箱子都塞满了,再说我们也只去一个星期,够用了。” “这个捎上,万一水土不服,还有些家乡特产垫垫肚子。”许妈妈不死心。 “我才没那么娇弱。”许眠拖着箱子往外走,“妈,你回去吧,太阳够晒的。我爸都等好久了。” 莫选宁并不知道许眠要去旅游,她从B城放假回来就直接去乡下陪外婆了。自己忙着备战全国物理竞赛,压根没时间联系。四天后,当他站在院子里,听见许爸爸告诉自己许眠和同学旅游去了时,内心燃起了一把无名怒火。一直都这样,不是吗?对她而言,他只不过是个孩子,做什么完全没必要向自己交代。 许眠回来时,人都黑了一圈。去时满箱子零食,回来满箱子手信。 “妈,这个是给您的,颜色很漂亮吧?”许眠给妈妈带回了一条麻布裙。 “爸,这个是给您的,导游隆重推荐的普洱茶,泡起来可香了。” “这个牛角梳是送小姑的,这个木偶是给媛媛的……”许眠边翻边念。 “眠眠,前几天莫家小子来找过你。”许爸爸突然记起来,“听说你不在,闷声不吭就走了。” “哦,知道了,我回头给他电话。” 对于这个邻家弟弟来找自己,许眠并没多在意,拨了两个电话没人接,就直接躺平了,这一趟真是快乐且累啊。 第二天,许眠带着礼物到了莫选宁家。 “眠眠来啦,快进来,这天太热了。”看着粘耷在许眠额前的刘海,莫歆笑道,“阿姨做了玫瑰冰粉,你坐会,我给你端过来。” “太好了,莫姨,您都不知道我多惦记您的手艺。”许眠和莫歆很熟稔,八年前她们母子刚搬过来时,这个女人一身月白旗袍站在院门前,宛若芝兰。十叁岁的许冕看呆了,这也太美了叭,让人忍不住想亲近。在那以后,她就时不时往这位仙女阿姨家跑。彼时,莫选宁才八岁,性子清冷,不爱说话,而许眠就以姐姐自居,陪他拼积木,乐此不疲。 “莫姨,阿宁放假了吗?” “放了,不过还剩两天又得回学校了。”莫歆把冰粉端到许眠面前,眉头微蹙,“阿宁最近学习压力可能有点大,放假第一天不知道什么原因,把手机给砸了。我从没看他耍过这种性子。” “迟到的叛逆期?莫姨您别担心,我帮您侧面打听打听。”许眠宽慰着莫歆,同时从袋子里拿出一条丝巾,“莫姨,这是我从云南给您带回来的,第一眼就觉得很适合您。” “这是给阿宁的镇纸。”没吃几口冰粉,许眠又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圆头圆脑的小狮子,比阿宁可爱多了。” “还是女儿贴心。”莫歆笑意盈盈地接过礼物,“阿宁见了肯定也很开心。不过下次不要破费了。” “莫姨,您这就见外了,作为您家的终身蹭吃VIP,这点东西撒撒水啦。” “好好好,你不嫌弃的话,天天来都行。阿宁去游泳了,你要不要去体育馆玩玩。” “正有此意。” 第二章认真呼唤我姓名 体育馆里人满为患,许眠在游泳区转了几个圈,也没发现莫选宁。干脆买了一个冰淇淋,坐在休息区吹空调。 “快看快看,叁点钟方向。” “好想做他手里的那块浴巾,尽情揉搓我!” “好性感的的腹肌和手臂。”旁边几个女孩子压低了声音嗨聊。 “听说腿毛浓密的男生,那方面需求也很强……” “噗……咳咳咳……”虎狼之词来的太突然,许眠被呛得一阵猛咳。顺着女生们的目光看过去,才发现她们讨论的对象居然是莫选宁。他应该是刚从水里上来,宽肩窄腰大长腿,腰间的线条流畅,水珠顺着人鱼线向下滑,引人遐想。头发湿漉漉被随意抚向额后,露出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庞。此刻,他正拿起纯净水仰头喝,喉结随着吞咽动作滑动,依旧还是冷淡疏离的表情,介于少年和男人之间的微妙魅力,异常惹眼。许眠心头一跳,长大了啊。 “阿宁,阿宁,这边呢,找你很久了。” 莫选宁好像没有听到她的呼喊,头也没回的向人少的深水区走去。 “去哪呢?”许眠赶紧跟上,“死小孩,我叫你呢。” 一听这话,莫选宁脸色更沉了,突然站住看向她,墨黑的眸子淬满了冰,“阿姨,你谁?” “你没事吧?”许眠差点又被口水呛着,这小子不是刚从水里出来,怎么一副吃火药的样子。 莫选宁“哧”了一声,继续往前走。还没两步,就听见“噗通”一声,回头一看,许眠已经掉进了水里。 “救命啊,咕噜咕噜……”许眠是旱鸭子,双手在水面上乱扑腾,一下沉一下浮。 莫选宁心口猛跳,一瞬慌乱后,纵身跳进水里。许眠出于本能,紧紧攀住了莫选宁,就像藤条一样。这种被需要的感觉,让他竟不想这么快上岸,忍不住多用了一些力气,让这一具充斥着少女馨香与柔软的身体紧紧贴进自己怀里。 片刻,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声音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沙哑,“别怕,我在。” 许眠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白皙的颈子向上仰着,大口的呼吸,满脸写着劫后余生的惊悸。丝毫没发现,湿透的白T紧贴在胸前,勾勒出柔软饱满的鼓胀,就像保鲜膜里的馒头,内衣边缘的乳肉与中间的深沟,一览无余。 第三章爱上你的时候,还不懂爱情 很早开始,对于她的靠近,莫选宁总会生出一些自我厌弃的反应。就比如此刻的她,不自知的欲,已逐渐唤醒了他内心的兽,慢慢抬头。继续搂着她,是合理营救,她不会贸然推开,别人也无可厚非。但若如此,身下的异常,若被发现,一定会吓到她,这会让原本相差五岁的鸿沟越拉越大…… 真的好舍不得,但,自己必须藏好。 看似漫长,实则一念间。莫选宁松开了许冕,嗓音低沉,“我托你上岸。” 恢复过来的许眠掐了一把他的腰际,“都怪你。” 莫选宁眼神暗了暗,什么都没说,扶着她柔软的腰肢,送到了岸边。跟着自己迅速上岸,顺手捡起刚丢在地上的浴巾,自然帮她披好,遮住了那让人无限遐想之地。 “莫选宁同学,你说说看,我刚刚怎么惹你了?”许眠将浴巾盖在头上擦了擦,“学习压力大,也不能把气往人身上撒,可怜我一大冤种差点被淹死。” 为了照顾她的身高,莫选宁习惯略微低头。诧异她口中的学习压力大,但很快就了然,任内心如何渴求,她都不懂半分,“对不起。”他看着她,慢慢说道。至于对不起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对不起自己越来越想囚禁她,独占她,狠狠欺负她。 他是私生子。父亲是谁,莫歆从没有提及过。自出生开始,就跟着莫歆四处辗转,像躲着谁一般。久而久之,他似乎惯于颠沛流离,不会对任何人、事有特别的感情,因为不管多久,它们都会一一退场,再无踪迹。 第一次见到许眠时,她梳着高高的马尾,清瘦的身体笼在白色的校服里,幼态却活力满满。她站在新家的花墙外,热情地和母亲打招呼,然后,蹲下来递给自己一根冰激淋,“小弟弟,我叫许眠姐姐,欢迎你们。” 也许是那天午后微风不燥,蝉鸣不吵,冰激凌的甜度刚好,他竟有种等了好久好久,终于来到她身边的感觉。 如花笑靥,成了他的执念。 许眠看他心事重重的样子,叹了口气,“算啦算啦,快去换衣服回家。” “你自己呢?”他朝她递了个眼色,衣服湿透了,隐约可见布料下的肌肤又白又嫩,玲珑的曲线更是一览无余。他棱角分明的喉结轻微滚动了一下,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异常。 “我没带衣服过来,就披你的浴巾吧。倒是你哦,快遮住你犯规的身材,你们高中生现在都发育这么好吗?”许眠上下打量了他一眼,上身精壮,是并不夸张却充满美感的倒叁角,常年运动让他的肌肉线条非常流畅。然后,她无意瞟过了他的裆部,白净的小脸浮起可疑的红色,这还是她印象中的小屁孩吗!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许眠抬手推了推他,“快去快去。” 第四章遇见了你,是生命最好的事情 许眠洗完澡,裹着浴帽浴巾一头扎进了床上,要命,脑袋里总会不自主想起莫选宁赤裸的模样。第一次看他光着膀子,杀伤力居然这么大。我是不是变态……不要想了,不要想了……懊恼之中,有未被发现的悖德的兴奋。 一双骨感修长的手,温柔而缓慢抚过她的身体。 掠过面颊、唇、脖子,扣在胸前的柔软上。他用力地来回揉搓,嫩白的软肉从指缝里溢出,轻易唤醒沉睡的情欲,汹涌而至。 他俯身吻住了她,用温热的舌头描摹她嘴唇的形状,耐心十足。“唔……”的一声低吟似刺激了他,张开嘴,衔住了她两瓣唇肉,用力细吮。潮水漫延,无法抵岸……“乖,张开嘴。”低沉磁性的声音诱哄着她,然后灵活的软物便立刻挤进了她的口腔。唇舌纠缠,发出暧昧的水声,快要将许眠的意识淹没。 她无意识地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想汲取更多,却被松开了。唇不再流连原处,许眠还来不及失望,他已低头用唇膜拜她身体的别处…… 吮吸、轻舔完耳垂、耳廓,湿热的舌伸进了耳朵。许眠全身像通了电般颤抖,太过强烈的刺激,让她承受不了,偏头想要躲过去,可是那灵巧的舌头如影随形,“啊……”她受不了这种撩拨,喘息连连。 “还要吗?”他的声音满是低沉的颗粒感,一粒一粒磨得人失控。 “还要。”她抗拒不了陌生的情欲,只知身体很空,想被人填满。 “要哪里?这里吗?还是这里?”他的手划过白嫩的乳房,在一侧乳晕上划着圈圈,白玉般的两指捏捻住翘立的乳头,时轻时重,上下拉扯。他却并不恋战,很快手指拂过小腹,摩擦出一股烈火,烧在了双腿间的禁地。许眠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大腿内侧相互摩擦的触感,还有那微微用力挤压到阴部带来的紧缩,都令她惊喟。 轻轻分开了她的腿,一丛黑色幽林全数暴露在视线里。他是极有耐心的猎人,不疾不徐的分开了密林,一根指头温柔的在沟壑里侵巡,他要猎物按耐不住,主动上门。肉芽儿充满了血,挺立着等待与这只手相遇。他当然不会拒绝,夹住了肉芽,轻拢慢挑,掘出一股一股蜜流。许眠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全部感官集中在那一处,好麻好痒。她抓住了他的手,不是阻拦,而是放在了那个泥泞不堪的小口。见他不动,她按了按他的手背,无声催促。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怎么办,姐姐,我不会了,你自己来?” 许眠从没这样做过,可是她抗拒不了身体的饥饿叫嚣,一切都太舒服太美好。她伸出一只指头探进了水井之中。从未开发过的甬道,紧致细窄,层层迭迭的内壁有着无穷的包容与吸附力,手指一没入便被紧紧包裹,即使是毫无章法的搅弄,也让小腹处的酸胀愈来愈浓……终于,眼前出现了一道白光,伴随而来的,是肉芽滋生的极度快感,像闪电一样掠过全身,阴道阵阵收缩,身体在云间坠落,意识飘散,一股液体泻出体内…… 同一时间,许眠醒了过来。下体还在收缩,床单也被洇湿了一片。她失神的看着天花板,耳边响起了那声“怎么办,姐姐,我不会了……” 她在梦里,肖想了莫选宁。 第五章也许当时忙着微笑和哭泣 昨天的梦,令许眠产生了深深的罪恶感。以至于再见面时,对莫选宁的态度就有点微妙了,摆不出姐姐的姿态,也不似平时的大咧。总而言之,心虚。 真是要命,这下,她自己都需要疏导解压。 “许眠。”寡淡的表情掺了一丝不耐,她已经第四次走神了,奶茶的吸管被咬得变了形。 “叫姐姐。”许眠一听他这样叫自己,马上就炸毛,没大没小。可是,姐姐……她又开始飘了,瞪着他目光立马开始闪烁。啊啊啊!梦都是假的,梦都是假的…… “你和谁一起去旅行的?”压下心头莫名的焦躁,莫选宁问到,“室友还是其他人?” “就几个室友。”为了掩饰自己的不正常,她大口吸了了一口奶茶,“对了,小狮子喜欢吗?” “嗯。”淡淡的语气,可是眼里的阴霾却驱散了不少,没和其他人。 “嗯是什么意思,我挑了好久欸。”又是平时的许眠了。“听莫姨说,你们就几天假?学霸班也太卷了吧,难怪压力那么大。我跟你说,有时间来趟说走就走的旅行,会学习也要会生活。” “没什么压力,还好。”莫选宁说话的时候,总是很专注地看着她,许眠脸又是一热。 “那你怎么摔手机?不是压力大,就是谁惹了你?莫姨担心坏了。” “不会有人和我联系,留着也没用。” “谁说的?老师、同学、朋友,总会有人找你。再说了,莫姨一定会。” “我没什么朋友,就你一个。但你几乎没打过我电话。”他定定地看着许眠,眼里有哀怨。 他的偏执、孤僻,许眠是知道的,所以嘴巴张开又合上,半晌接道,“我以后会多和你联系,别动不动让莫姨担心。姐姐也是经历过高考大劫的人,平常心对待知道吗,况且你的智商完全碾压大部分人,保持住就好了。” “一周打几次?” “什么?”许眠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打几次?” “电话。”言简意赅。 “我说你这关注点不对吧。” “一周几次?” “看情况……”话没出口,看着对面的男孩眼里的期待,改口道,“一次保底可以吧,下学期我要开始实习了,估计不会太有时间。” “我发信息要回。” 许眠被吃的死死的,“行,没问题。我发给你的链接,你也要好好看,现在青少年心理素质低,得重视。” “嗯。” “严肃对待,说认真的啊,别整个抑郁症什么的出来。听说你马上要去参加全国物理比赛了,提前上学就是集训吧?你平时不要太低调,看吧,直接后果就是导致老师对你了解不够,了解够了,还不给你放个大长假,训不训的完全没必要。” 莫选宁在许眠眼里就是学神。学什么都是一点就通。她高考那年,他才初叁。自己数学成绩为什么超常发挥,全靠他给补起来的。“你要是拿了第一名,提什么要求我都答应你。” “真的?” “真的!”许眠忆苦思甜,夸下海口。她哪里知道,叁个月后会掉进自己挖的大坑。 “我会努力的。”他的喉结上下动了动,放在桌上的手指微微收起,随后点了点头。 第六章是谁风里雨里,一直默默守护在原地 手机震动了一下,有新消息提醒。许眠拿起来一看,好家伙,这是现场就要兑现的节奏。她拿起手机,对着莫选宁咔嚓一下,做了个动态表情包发过去,“不用这么明显,我记着啦。” 莫选宁盯着自己头像上跳动的“小傲娇”,眯了眯眼,把它存了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软萌可爱的妹子走了过来,她小脸微红,攥着手机,紧张地问到:“莫同学,方便加个微信吗?我是物竞班的乔甜甜,我有几道题还不太明白,想请教请教你。” 原来是同门,而且这个女生很漂亮,许眠觉得一般男生肯定是不会拒绝的,不过,眼前的人是莫选宁,果然听见,“不好意思,我没有微信。” 小美女一愣,前一秒他不是还在存表情包?!不过她站在那儿没挪动,眼珠子转了转,不死心地说,“那……你的电话号码能给我一个吗?”铁证如山,她就不相信他能说出自己不用手机的话来。 莫选宁眼皮微掀,表情依旧淡淡,毫不不心虚的说,“我的手机停机很久了,平时只用它看时间,已经很长时间没打过电话了。” 大型社死现场,没跑的了。小女生尴尬地说了一句“不好意思,打扰了。”悻悻离开。 许眠在桌子底下踢了踢他,“我说你这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功力见长了啊。虽然不建议你早恋,但适当扩大交际范围,什么社恐、自闭都没有了。” “无聊。” 走出奶茶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许眠转身就想进去继续坐着,被莫选宁拉住了胳膊,“电影院就在前面。” 手臂上传来灼热的触感,许眠下意识地看着这只骨节分明修长白皙的手,梦里的画面在脑海里浮现,脑子一热,人又开始不自然起来。她错开身,撇开他的钳制,双手不断扇风,“好热好热。” 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莫选宁撑开她之前递给自己的伞,“走了。” 伞的阴影全数盖在许眠身上,虽然他并没有贴近自己,但她觉得自己被拢在了一个巨大的怀抱里,四周都萦绕着少年身上淡淡的清香,让她晕乎乎的,发软。 “有车。”他又拉了她一把,力气有点大。她惯性扑入了他宽阔的怀抱里,硬梆梆的触感。慌张地向后退了两步,小声的说,“哦。” 今天的自己很反常,很多事情放在以前稀松平常,因为昨天的梦,都变得旖旎、惹人遐想。 我不会真的这么饥渴了吧! 必须、马上谈恋爱!不然我真的会变态。 话说,许眠母胎solo到现在,也有莫选宁很大的功劳。 高叁那年,班长张政向她表白了。那是全校女生都想拿下的高岭之花,家世好,学习好,关键还颜值高。 那天晚上,他们参加完同学生日派对,张政送她回家。临分别的时候,他叫住了她。那样一个夜晚,春风荡漾,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花香,张政说他喜欢自己时,许眠有些发蒙,神离开神坛,居然走向自己。 她其实对张政也有好感,慕强也好,颜控也好,哪个少女不怀春。可是,此刻太突然了,她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许眠,给我一次机会,我等你答案。”他并没有追问自己,将氛围弄得不好收场。克制的表白,更博好感。 许眠抬起了头,与他的视线正好对上,暗流涌动。无措、紧张与期待在游走。 如果不是突兀的咔嚓声,也许她就抛开矜持,点头了。 只见巷口一个少年正举着手机记录眼下的一切。被发现也不躲不避,反而好整以暇的看着他们。 昏暗的路灯下,看不清莫选宁的眼睛,黑幽幽的,可能很兴奋,也像是生气,许眠没有深究,被抓包的感觉足够她消化很久了。 “姐姐,你这么晚不回家,原来是被猪拱啦?许叔知道了,应该会很欣慰。”莫选宁扬了扬手中的手机,说话阴阳怪气。 张政也没恼,他只是摸了摸许眠的头,笑着说,“我先回去了,早些休息。”然后朝着莫选宁说,“小弟弟,带你姐回家。” 许眠被他突如其来的亲昵给惊到,忽略了他语气中的挑衅。 “莫选宁,别太过分了。”告别了张政,许眠气鼓鼓地抢过莫选宁的手机,把照片全部删除,莫选宁也不拦她,只是轻轻的说,“姐姐,别再让我逮到,我会一直看着你。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看着你。” 第七章如果你眼神能够为我片刻的降临 暑假结束后,许眠开始了实习生活。她没有去学校推荐的实习单位,而是选择了自己的母校,致远中学。 结果,上班第一天就被校门口的值日生误以为是没穿校服的学生拦下。 “同学,你弄错了,我是实习老师。”她拿出了自己的实习证,很认真的解释,毕竟她也只是个大学生。 拦她的男生不好意思的挠头,“不好意思,老师。” 第一次被人叫老师,那感觉不要太美妙。许眠有点飘,“工作负责,值得表扬。” 虽然毕业两年多了,但校园还是熟悉的校园,老师也基本都在。许眠轻车熟路的推开体艺组办公室的大门,找到了自己的指导老师,笑嘻嘻的说,“柳总,我又回来了。” 柳菲拉过她的手,“昨天胡校说要带个实习生,我还在想是谁,原来是你这丫头。不在B城好好发展,怎么跑回来了?” “想你呀。”许眠嘴上抹了蜜,两句话哄得柳菲笑个不停。 “回来也好,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打拼,太辛苦了。”这话说到许眠心坎里了,她没什么大志向,回到爸爸妈妈身边,找一份稳定的工作,就心满意足了。 “眠眠呐,老师也不跟你客气了,马上就要国庆了,学校要组织文艺汇演,我正愁找不到人,给你安排一个任务,排个舞蹈节目,有没有问题?” “保证完成任务。”许眠爽快地接下了活儿。 上午第四节课,许眠迎来了自己的第一批学生。女孩子们是从高一、高二各个班挑选出来的,基本上都没有什么底子,被班主任们赶鸭子上架。 “这样吧,小师妹们,我们就跳王心凌的《爱你》,时下热门,动作也简单,怎么样。”考虑到实际情况,许眠迅速作出决定,“保证演出那天,穿上JK制服的你们就是学校最亮的崽。”大家没什么意见,但是都不怎么放得开。其中一个活泼些的女生提议,“小眠老师,要不你给我们跳整首,让我们感受感受。” 阳光透过明净的玻璃,洒落一地,室内随着欢快曲调起舞的女生,黑发全部梳上去,露出光洁的额头,素净的脸蛋上,一双含笑的星目似诉衷肠,浅灰色的裙摆随着她的动作翩翩飞扬,底下白皙修长的双腿不停地变换舞步,莫名的让人觉得又清纯又魅惑,关键是她好自信啊。 挪不开眼的不止是舞蹈室里的女生们,斜靠在窗外的男生,喉结微动,斑驳的树影落在他的身上,一滴汗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没入衣领。 “下课等我一起吃饭。”手机里,是她半小时前发来的信息。莫选宁收拾好东西,从教室后门直接出来了。讲台上老师也没阻拦,推了推眼镜,继续唾沫横飞。 他鬼使神差地抬起手机,录下来一段。 很快便下课了,女生们陆续离开教室,有人发现了莫选宁,发出低呼,看样子认识他。 许眠招呼他进去等,自己开始收拾东西。而此时,看着她纤细的腰肢,莫选宁感觉自己快要炸,强烈的性冲动在他每条血管里奔走流动,没有发泄途径,他只想压在她身上,狠狠对她做点下流的事情。 十叁岁,他便对她有了不寻常的想法。第一次梦遗,她娇娇软软的躺在自己身下,低低的喊着阿宁,柔嫩的小手一路向下握住了那一处,轻轻的揉着,不消片刻,极致的快感被在体内爆炸…… 为了克制自己泛滥的情潮,他选择去夜跑,等到回家后精疲力竭了就能洗个澡再安心睡觉。 但现在,局面失控了。想着每天都可以见到她,睡觉前那一份无法排遣的精力,除了手淫没什么能够消除得掉。 越来越频繁的睡前步骤,慢慢摧毁他的心理防线,他知道,除了拥有她,便无他解。 第八章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 “老师找我有事,过来和你说一声。”莫选宁克制着没有上前,哑着嗓子说了一句就走了。 许眠抬头时已看不到人影,她喃喃自语,“没空还跑一趟,傻不傻……” 走出了舞蹈教室的瞬间,一股热浪袭来,整个世界都像是镀了一层白光,明晃晃的睁不了眼。许眠撑开伞,也懒得回办公室了,直接去了教工食堂。 “许眠。”耳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一扭头,居然是张政。 “好巧呀。”她一时有点反应不过来,有意外,有惊喜,也有一点点不自在。毕竟是曾经向她表白过的人,因为莫选宁的威胁,最后无疾而终。“你怎么也在致远?” “老爷子身体不好,这一年反反复复。来这边实习,刚好多陪陪他。” “我记得你好像不是师范生哦,不过爷爷肯定特别开心。” “是啊,病情稳定多了。” “那就好。他老人家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多谢。”张政低头看着她,还是记忆里的模样,姣好的面容,弯弯的笑眼,总让你觉得岁月静好。“两年没联系了,方便加个微信吗?” “当然当然。”许眠连忙拿出手机,找到二维码。两个人不算很熟络,但也不至于冷场。就在他们对着子姜焖鸭赞不绝口时,桌旁多出了一个人。 来人脸色不太好,眼神又利又冷,许眠心里一个咯噔,转念又有点想笑,每次和张政独处,都会遇到被这位太平洋的警察撞到。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了。“你不是说有事?” “再大的事也要吃了饭再说。”他坐在了许眠身旁,倒了一杯水,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不是,你这是等着我招呼呐?”许眠白了他一眼。 “是你约我一起吃饭。”莫选宁看着对面的张政,缓缓地说道。 许眠认命地去点了一个菜,回头还递给他一瓶果汁。 “我不喜欢喝这个,我想喝你的。”许眠刚想说爱喝不喝,结果,就看到莫某人叼着自己咬过的吸管吸起来,“这是我喝过的……” “以前你不也经常喝我的。”一句话怼得许眠无话可说。 许眠在致远实习的第一顿饭,颇有些大型修罗场的壮烈。但凡她和张政说话,莫选宁都会参与,渐渐的,明明是叁个人的电影,却始终没有了张政的声音。 “不好意思啊,我弟他平时不太这样。”许眠也挺纳闷,莫选宁平时半天不说一句话,今天这高密度输出,怕是透支几个月的量。 “正常。”张政只说两个字,许眠更加疑惑,哪里正常。他没做解释,笑得有点意味深长。 “我带我弟去舞蹈室休息了,再见。”他们要去的地方在不同方向,“微信联系。” 进了舞蹈室,许眠把门锁上,把窗帘也放下,打开空调,拖出了两张垫子,拍拍其中一张说道,“怎么样,跟着姐姐有床睡。” “我有宿舍。”二度被噎,不过也还是乖乖地躺在了她的身边。“你和张政一直有联系?” “原来你认识他。 ”像莫选宁这种高冷选手,好像不太记脸。“这是我们高中毕业后第一次见面,你说巧不巧?” “睡吧。”莫选宁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张政的再次出现让时空的局面更加混乱。 许眠散开头发,把脑袋枕在胳膊上。淡淡的幽香很快充斥莫选宁的鼻腔。 “要是有个枕头就完美了。”话音未落,整个人就被拉去一个宽阔的怀抱,“喂喂喂,你干什么?”许眠心里一阵猛跳,本能的想拉开两人的距离,但马上后脑勺就落在了他坚实的手臂上。 “不要动,睡觉。”他另一只手环过她的腰身,防止她跑掉。 第九章一吻便颠倒众生 许眠推了他两把,未果。温热的鼻息撒在她的脸侧,脖子下是肌肉隆起的手臂,微微仰脸,他的脸近在咫尺,闭阖的双眼敛去了冷锐的锋芒,有着盅惑人心的慵懒。“喂,喂。”许眠不死心的戳他,他半点反应不给,“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抬起手伸向他的腰间,两指隔着衣服夹住了一点肉。他的身体瞬间紧绷,随后抓住了许眠作乱的手,低低地说,“你没听说过,男人的腰不能乱碰吗?” 靠着胸腔听他的声音,好像一记重鼓敲在许眠的心间,“那你赶紧起开,都老大不小了。”许眠的身体迅速升温,她朝后拉开了两人的身体,并再一次意识到,莫选宁长大了。 “姐姐,别吵。”他将手臂收紧,把人勾回了怀抱。“不要胡思乱想,纯粹睡个觉。” 可是我感觉你不纯粹,但……又没证据。许眠继续扭动着身子,不经意的摩擦,让莫选宁眸子越来越黑沉,“许眠,后果自负。” “该担心的是你,死小孩。”危险来临,某人依然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还想继续挠他。 突然右侧的身体失去依偎,陡然一空,紧接着身体上方就被高大的身影遮住,他的腿分开撑在她身体的两侧,身体借着手肘的力量微微悬空,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控在头顶的垫子上,“试试,我不是小孩了。” 深邃的眸光静静的和她看过去的视线交织纠缠着,她还没来得及多想,莫选宁温热的唇瓣已经覆了上来。 不同于她的僵硬、慌张,他一派镇定娴熟,单手握着她的腰,继续将她禁锢住,没留一丝一毫挣扎的空间。 他用牙齿轻轻啃噬、重重吮吸她的唇瓣,舌尖抵开她的牙关,擅自闯入她的口腔中,灵活地卷着她的舌尖,追逐交缠,啧啧有声,贪婪热烈地攫取着她嘴里的香津。 她被他吻到喘不上气来,才被松开。抬眼,怔怔地看着他,他眼中的漩涡淹弥漫着炽烈的兴奋与掠夺,下一刻就会把她卷走。 他伸出手,大拇指碾过她微肿,潋着水光的唇,轻轻的摩挲,抹去唇角的涎液。 许眠推开他,如惊慌的兔子,头也不回的开门出去。 10如果你愿意一层一层地剥开我的心 莫选宁呈大字型躺在地板上,看着某处高高支起的帐篷,微微喘息。一只手覆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她刚刚的模样,脸颊被吻得泛起了粉色,像多汁的蜜桃一般,圆睁的双眼,水雾迷蒙,揉进了委屈、不可置信。她的反抗,无异于蚍蜉撼树,一声声被他吃进去的“唔唔唔”,就像是催情的春药,让他欲罢不能。 他吓到她了,但不可避免,只是早晚而已。 似身后有猛兽在追,许眠软着脚一口气跑回了办公室。里面没有人。她伏在桌子上,把头深深的埋进手臂中,此刻完全理不清混沌的思绪,像漂浮在空中够不着地。她有些难受,胸口堵了东西,闷闷的想吐。应该回家午休的,为什么会去舞蹈房呢?大概高中时和几个小姐妹偷溜过来,躺在一起谈天说地的时光在作祟。她陷入深深的懊悔,不然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捂住嘴唇,却忽视不掉他存留的气息,灼热、疯狂,令人心悸。 他也许是一时兴起。许眠试图安慰自己。发情的青春期,对谁都可以。 但,他们认识八年了,他惯于深思熟虑,一击中的。他想要的东西,认定了便不会轻易放弃……究竟该怎么办? 越想越乱,许眠脸色惨白,脑子里嗡嗡作响,她感觉快要窒息。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几声以后,锁被拧开。许眠抬起头,视线刚好和来人对上,不知怎么的鼻头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下来。她愣愣看着莫选宁一步步朝自己靠近,越发觉得呼吸不过来。 他的眼睛敛去一贯地锐利锋芒,此刻缱绻缠绵。居高临下,轻轻托住了她的下巴,许眠慌忙别开脸。“不要害怕我,眠眠。” “为什么要那么做?”半晌,许眠胡乱在脸上擦了擦,仰起了头,她打定了主意,不能错下去,“你知道的,我一直把你当弟……”弟还没有说出口,就被他再一次堵了回去。 不同于之前,他吻得发狠而又用力,带着惩罚性的意味。重重蹂躏她的唇,辗转啃咬…… 缺氧的情况更加严重,许眠力气甚微地捶打着他,而他纹丝不动。直到一个清脆的“啪”落在他的脸上,“莫选宁,你是不是疯了!”用尽全力朝他怒吼,尾音爆裂,像一把把呼啸而来的刺刀,直指他心。 “不要喊我弟弟,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他低下头掩去受伤的眼神,“我清楚知道我在做什么。只是你不清楚而已。” 片刻他接着说,“我喜欢你,时时刻刻都想见到你,看到别的男人和你说话,我会控制不了自己的破坏欲,我怕你还没有爱上我,就会遇到情投意合的人。我只是比你小几岁,你却从来不会用女人看男人的目光看我。”他目光哀戚,“不要再叫我小孩,不要把我当弟弟。给我一次公平竞争的机会,好吗……” 这样的告白,赤诚却卑微,他本不该如此,他是莫选宁啊,耀眼如皓月,被多少人追逐着,可是今天…… 许眠只觉天旋地转,胃里一片翻江倒海,身体到了某个临界点,即将爆发。她突然站起来,推开了他,捂着嘴唇,冲进了洗手间。 …… 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莫选宁已经不在了。她松了一口气,卸下了大半的压力。吐过以后,舒服多了,大概是从舞蹈室出来,跑的太急中暑了。 想到这,一个念头冒出来,他不会是觉得她恶心到吐了吧?! 11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在那之后,许眠有很长一段时间没再见到莫选宁。说不清心里的感觉,一想到他就觉得酸酸胀胀,全然不复往日的坦然。 周末,郑佳树约她逛街,她们是实习老师里唯二的两个女生,虽然一个教物理,一个教音乐,毫无学科关联性,但架不住学校每周都要组织两次实习生们汇报交流,几次下来,发现彼此的槽点都长得一样,迅速发展出革命友情。 “小绵羊,你走快一点,电影马上开始了。”郑佳树刚刚为了买一杯网红奶茶,排了很久的队,这会儿知道赶时间了。连拖带拽,好不容易挤进了电梯,“我说你支棱起来行不行,看你这样子我也不得劲。” 许眠从进商场开始,情绪就低落下来,这个电影院她和莫选宁也常来。上次看电影时,她因为一个梦而处处不自在,现在想来,很多细枝末节都透露着暧昧气息:他背对着门,双手撑着电梯角落里的墙壁,把她和不断挤进来的人隔成了两个天地,他始终保持着绅士距离,偶尔微微附身,帮她把口罩戴正……他的运动挎包里塞满了小玩意,口罩、纸巾、湿巾、橘汁软糖、小风扇,甚至还有创可贴,可可爱爱的卡通头像,那时候还想,怎么着也还是一米八七的孩子,对他递过来的草莓橡皮筋,也觉得是理所当然…… “你介意姐弟恋吗?”走进电影院,许眠终于问出了困扰她很久的问题。 “噗……咳咳咳……”郑佳树被呛到,一阵猛咳。“这就是你魂不守舍的原因?” “别乱说,就是纯粹想了解你择偶标准。” “是你暗恋……哦,不,是男追女,还是女追男,或者双向奔赴的那种?” “不管哪种,对方比你小几岁,你会考虑吗?” “比我小几岁?岂不是未成年?太重口了叭。”郑佳树在自助取票机上取好了票,“马上进场了,4号厅,这边这边。” “太重口了……”她也这么觉得。 “你该不是想玩养成系吧?”郑佳树一脸震惊,“亲爱的小绵羊,你这还没正式为人师表,就已经误人子弟啦。” “说了不是我。”许眠忙着捂住她的嘴,找到座位坐下,“就是随口问问。” “我想想啊。”郑佳树故作深沉,“也不是不可以,做爱做的事,交配交的人。” “……当我没问。” “怎么能当你没怎么呢?小绵羊你肯定有这方面的困扰,不然好好的为什么扯这个。您的知心姐姐已上线,快给我好好交代。” “神经,闭嘴,电影快要开始了。” 看完电影出来,天色还早,两个人继续闲逛。郑佳树虽然大咧,但很有边界感,见许眠不愿多谈,也就不再追问。 “小绵羊,陪我去试件衣服。”郑佳树拉着许眠走进了一家高奢品牌店内,“下周我姑妈生日,得穿正式些。” 郑佳树其实挺有肉的,胜在个子高,衣品好,很会扬长避短,在网络上还是有一众粉丝追捧的时尚博主。SA给她推荐了几款,都不是很满意。倒是时髦精本人拿了一条橘粉色吊带裙,在身上比了比,便去了试衣间。出来的时候,许眠直呼美到犯规。裙子完美贴身,衬得肌肤凝白如脂,起起伏伏的曲线被慷慨的勾勒出来,胸前一字直线与肩带直角衔接,是刚刚好的风情与矜持,搭配灵动的小鱼尾裙摆,走起路来曼妙婀娜。 许眠忍不住拍了几张照片发给她,另外将她的微信名备注为郑牡丹。 真正的人间富贵花。 “卧槽,小绵羊,你问我的那个问题,我有答案了。”富贵花人设不过叁秒,马上崩了。 “什么问题?” “谈一场养成系恋爱,我可以。” “嗯?”许眠黑人问号脸。 “你看,我的朋友圈。” 许眠点开她的最新一条动态,是她刚发给她的图片之一,背影模糊,但镜子里映着美艳动人正面,入镜的,还有认真选景构图的许·摄影师·眠。看到点赞时,她微微愣神,只有一个人,莫选宁。眼睛酸涩,她竟对这样的“偶遇”生出了一丝满足,原来,她期待着重逢。但很快就被其他的情绪取代,莫名的不安与焦躁。 莫选宁从不加其他的女生。 “你听过高二物竞班的莫选宁吗?”郑佳树没有发现她的异样,继续兴奋的科普,“那可真是有幸一遇,念念不忘。” “……” “真的,帅的让人合不拢腿的那种。”见许眠没有动静,郑佳树赶紧翻开相册,找出一张合影,“你看,就是他,是不是鹤立鸡群,多看一眼都会怀孕。” 照片上的男生高出了其他人半个头,表情寡淡地看着镜头,白皙的皮肤、深邃的轮廓,利索的寸头,不见学生气,反而有种生人勿近的凛冽气场。 看了眼照片顶部的日期,9月17日,五天前的合影。“这不像在我们学校拍的。” “这些都是我们市物竞班的大佬,他们十月底就要比赛了,这会在科大集训。你问这个干什么?咱们聚焦,聚焦我的莫莫。” “你的?” “早晚的事,我郑佳树,有72个优点。温柔、贤惠、体贴以及6-9,69。”一言不合又开车。 许眠没反应过来,倒是身后一男人笑了出来,郑佳树回头一看,立马噤声,做鹌鹑状。“好巧啊,小叔,你也来逛街。” 12这星球,天天有五十亿人在错过 12 男人带着天生的矜贵疏离,一双凤目,狭长深邃,他睨了郑佳树一眼,语气清淡的吐了两个字,“回家。” 许眠看着佳树不情不愿地走远了,替她捏了把汗,老司机翻车了。 但她更在意的是刚刚的那个赞。始作俑者不会知道,她最近好像着了魔,只要想到他,一颗心就像浸在了柠檬水了,丝丝酸涩挥之不去。知乎上说她现在状态,类似斯德哥尔摩综合征,趋于被征服。但她好像并不排斥这种变化。 天边渐渐有了橙色,傍晚的热风自由散漫,把乱糟糟的心情吹得更加凌乱。 经过他家的时候,许眠放慢了脚步,她没法像往常一样和莫歆打招呼,怕他突然出现,然后相对无言。即使自己的心意在动摇,但她怕这样的感情,会让莫歆、让自己的父母失望。 就这样吧。许眠想,不回应,不沉迷,仅是姐弟。 此刻,莫选宁正在科大集训,除了完成老师的任务,他另外刷完了简正模、互感、全息光学、机械波、四大的大部分题……只有这样,他才没有时间去回想那天下午她的神情和反应,她对自己的感情,不止是抗拒,甚至感到恶心。 一颗心猛地沉下去,他抬头看了眼窗外的天空,橙色开始黯淡,幽紫漫天而来。朦胧中,几只鸟飞过,转瞬消失,抓不住的感觉,正如对她一般。 他掏出了手机,删删改改,最后还是作罢。他也有自己的骄傲。 时间继续向前走,走到了9月30日。集训结束了,他原本想直接回家,隔天就是国庆,有难得的一天假。但班主任让他回去报到,下午学校举行庆国庆活动,他作为学生代表,要上台演讲。 那天下午,他穿着蓝白色的校服,松松垮垮,却站得笔直挺拔,口罩之上,剑眉乌黑,淡入鬓侧,瞳孔黑亮,似波光粼粼的深潭。台下一阵骚动,不时传来女生的惊呼声。他并不急着开口,目光穿过人海,唯独,落在了教师区域内许眠的身上。 低哑的声音在体艺馆里回荡,“……许多人不懂我为什么选择物竞,他们认为对我来说,清北唾手可得,不必如此折腾。但,分数不等于梦想。我依然记得,学完天体物理的那天晚上,万籁俱寂,皓月朗朗,我感受到了一股源自心底的美丽。亘古的宇宙,宏观中,大气磅礴;微观里,摄人心魄。我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与安宁……物竞是如此迷人,因为它从不简单:思维的花朵、技巧的雕琢,还有静静地相守……” 他的演讲出自肺腑,额外精彩,深深感染着在场的学生。许眠避开他的目光,一直低着头,却也听得热血沸腾。 “我若是海,他就是岸,我要把所有的浪都拍在他身上。”郑佳树头靠在许眠身上,春情荡漾。“小绵羊,他就是莫选宁,还记得吗?他对物竞的深情令人落泪,以后他搞学术,我搞他,完美实现深入学术。” “祝你早日成功。” “这个祝福好,也不知道1月1日和1月31日,他喜欢哪个。”郑佳树故作苦恼。“你有没有发现,他好像一直看着我们这边。” “你应该戴上你的眼镜。”许眠谎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 莫选宁从后台走出来时,旁边很多女生偷拍。他目不斜视,坐回了自己班上。然后拿出手机,打来置顶的对话框,犹豫了半天,输入了一行字,“放学时等我,我们好好谈谈。” 13我活了,我爱了,我都不管了 因为明天放假的缘故,下午活动结束,各班打扫完卫生就可以回家。许眠还没想好如何面对莫选宁,透过玻璃窗,就看到走廊上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 她一直等到其他老师们都走光了,才锁好门窗,走到他身边。 莫选宁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转身朝楼梯口走,许眠安静地跟在他的身后,不知怎么打破这个僵局。她感觉现在每分每秒都是煎熬,太尴尬了。 他没有下楼,而是越过楼梯口,拐进了旁边的弧形的大露台,露台的护栏下摆着十几盆花木,齐胸高的叁角梅,花儿开得正盛,入目姹紫嫣红。 “这些天,你是不是很困扰?”他轻轻的问道,“其实我也一样,总刷错题。” 许眠垂着脑袋,眼皮微动,长长的睫毛也跟着颤抖,欲飞的翅膀。 “如果,喜欢你的代价,是再也无法靠近你,你就当那天事情是一个恶作剧,我们,重新做回姐弟。”他的指尖深深陷进掌心,面上却云淡风轻。 风轻轻的吹过,带着一丝热气。许眠竟生出了一丝心酸。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可是,有他的日子却已经结束了。她知道无论怎样粉饰太平,他们回不去从前。但,别无他法,她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看到他的肩膀微微发颤,移动的脚步撞得树枝轻轻摇晃。半晌才听他说道,“那就这样了。我还有事,你先回家。” 他一动不动地伫立在原地,人在咫尺,却与许眠划开了相隔天涯的距离。 许眠静静看着他的身影,心弦一动,似有什么东西炸裂开来,她突然走了过去,无声从身后抱住了他。 “别回头。”她的脸轻轻贴在他的背上,哽咽着说,“阿宁,你让我好难受。” 体艺楼里静悄悄的,就连聒噪的蝉鸣,在这一刻都像被调了静音。不被打扰的一刻,成了刹那的永恒。 待她平静下来,莫选宁才转过身来,他的眼尾微红,说话时还带着一点鼻音,“对不起。” “不要和我说对不起,以后怎么办?莫姨会怎么想我?我爸妈肯定会打断我的腿。” 听了许眠的话,莫选宁突然笑起来,胸腔里都震动着笑意,“这些,你不用担心。要打也是先打断我的。” 他的声音低柔,还带着一丝沙哑。惹得许眠抬起了头,正对上他灼热的目光。 他的手抬起又落下,在头乌黑的长发里,拈起一片花瓣。 指尖擦过她的面颊,粉色迅速蔓延到耳根。他微微低头,向她凑近了一点,属于他的味道扑面而来。“姐姐,你同意和我交往了。” 她抿了抿嘴唇,两颊潮红。 “姐姐,我想亲亲你。”话音未落,他已经低头压上了她的唇。 像只兴奋的野兽,温润的口腔里生吞了她娇艳的樱唇,舌头在唇缝中间灵活的游走,不时舔过嘴角,亲的许眠手脚酸麻。 他直接咬住了她的下唇,用性感低沉的嗓音撩拨着她,“张嘴,让我好好吻吻你。” 许眠含糊地“嗯”了一声,微微张嘴的一瞬,那柔软韧劲的舌已经在嘴里兴风作浪,他掘着她的舌纠缠,然后用力的吸吮,彼此的津液融合在一起,啧啧的水声,暧昧又难耐。 他的呼吸很重,把她更紧的按进怀里,手也无章法地上下游移,嗓音里还不时发出克制不住的喘息。 欲望如藤蔓将他们紧紧的缠绕,理智被焚烧殆尽,人心底最本能的东西被悄悄唤醒。 许眠腿软到不行,原本撑在他肩膀的手,不但没有推开他,反而最后变成了攀附。她环住他的脖子,配合着加深了这个吻。 老房子着火了吗?她不愿醒,他的吻让她上瘾。 她喘不了气来,被他带到露台的角落里,压在墙上肆意掠夺。他的手掐着她的腰肢,提着她下滑的身体。膝盖挤进了她的双腿,微微分开,硕大而坚硬的一处正顶着她,隔着衣物用力研磨。 “姐姐,我可以摸你吗?” 14第一次知道,天长地久 他的手隔着衣服,在她的腰肢上摩挲,慢慢地从下探入衣内,一路向上,手指触碰之处,擦出一簇簇令人心惊肉跳的火花。 最后停在了第一根肋骨上,像耐心极好的琴师,由上往下,来回拨弄因纤瘦而明显的琴弦。再往上,盛开着两朵最圣洁最魅惑的花蕾…… 蓦地,他张开手掌托住一侧的饱满,五指收紧,握在了掌心。 许眠呼吸急促,手隔着衣服覆在了他的手上,“阿宁,不要。” 嘤咛的声音,哪里是在叫停。莫选宁咬着他的耳垂,低声撒娇,“姐姐,让我摸一下好不好。” 一贯的分寸感荡然无存,现在的他是毫不讲理的掠夺者。嗓音比平时更加低沉,带着动情时独有的沙哑质感,诱哄着。 本来他强悍的研磨,已经让她的身体变得怪异,再加上乳房被他时轻时重的揉搓,所有感官被放大无数倍,她浑身敏感到轻颤,一串串酥麻和愉悦感在逐渐攀升,身体不自主地微微后仰,下身也因此贴合的更紧…… 上下失守的她,像一尾搁浅的鱼,靠在他的怀里任他肆意妄为。 突然一阵电流传遍全身,快感陡然被推上的最高点,陌生的情潮悉数涌上来,眼前一片眩目白光。 “啊……唔……”她的表情娇媚到了极点,声音拔高,又被一个吻严严实实地堵住,继而闷闷呻吟。她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达到了高潮,身体像飘在云端…… 余韵散去,她回过神来。“阿宁,真的不要了。”许眠气若游丝,面如桃花,平时那么冷清的一个人,此刻满身情欲,让她招架不住。她双手撑在他的胸前,再一次叫停,这是学校。 莫选宁的头顶着她的头,灼热的呼吸喷撒在她脸上,难以平息,语气中带着无奈的笑意,“眠眠,这样不公平。” 语罢,他捉着她的手往下,放在了他的勃起上。许眠被烫到一般,立刻缩了回来。 “太快了,而且,这里是学校。”她的眼里弥漫着淡淡的水气,不同于上次的委屈,此刻,好看的眸子装的全是他,虽然不安,却明显动情。 “叫哥哥,叫哥哥我就答应你。”他痞气十足,逗着她,同时下身又用力的一顶。 许眠气恼地张口咬在他的手臂上,鼻子里都是他的气息,混着汗水的味道,不难闻,是这个年纪独有的,荷尔蒙的味道。 见她这样,他又是一顶。 “哥哥。”她偏头埋进她的胸膛,闷闷地、小声的喊到。 几乎在同一时间,莫选宁身体一震猛颤,持续几十秒的快意,让他喉间发出舒坦的低吼,他压在她的肩膀上,高潮了。 不再是梦里。彼此交换了真实的第一次。 第15章走过夏日街头,还是只想再牵你的手 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已经暮色四合了。 两人并肩而行,没有肢体接触,也没有语言交流,他们建立起某种默契,暂时不对外公布恋情。只是女生面色坨红,男生嘴角微扬,两人周身萦绕的气息,羞怯且甜蜜。 “明天早上我等你。”莫选宁站在许眠家门口,双手插在裤袋里,忍住不去触摸他。 “好。”此刻的她眼波流转,一缕黑发贴在嫣红的嘴唇上。他喉结上下动了动,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嘴唇,“戴好口罩,肿了。” 许眠只觉脸热,忙从包里拿出口罩戴上,瓮声瓮气的说道,“都怪你。” 进门的时候,许妈在厨房收拾,许爸不在家。她趁机蹑手蹑脚回了房,反锁好门,扑到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发出一连串的“啊啊啊”。 从开始到现在,都无法用理智去思考,但她知道,自己是开心的,甚至有种尘埃落定的安稳。还有,恋爱中的他,原来是这么强势、霸道。 她舔了舔嘴唇,轻微的疼痛,令她心跳加速,体内升腾起一股难以启齿的酥麻。 “眠眠,你是不是回来了?”妈妈在门外边敲边问,“吃饭没有?是不是还不舒服?” “妈,我先躺会,有点累。”好在许眠这些天都没什么精神,所以很快就糊弄过关。不然,肿的变形的嘴唇铁定逃不过妈妈的火眼金睛。 “饭菜都在锅里保温,你饿了出来吃点东西,听到没有?” “知道了。” “我去超市买点东西,要不要带什么?” “不用啦,妈。”很快传来开门关门的声音,然后屋子里归于平静。 许眠躺了一会了,也抚不平心中的躁意,索性拿着睡裙去洗澡。褪去衣服,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没什么变化,却又真切的感到确实发生了变化,从女孩到女人的变化。 温热的水流从脖子往下,淌过肩膀,没过挺翘的乳房,一路往下。许眠闭着眼,脑海里又浮现他的粗喘,她的手轻轻覆上自己的乳房,模仿着他的动作,或轻或重的揉搓,白嫩汹涌的雪峰被她自己揉成了各种形状。粉红的乳尖在手掌的摩擦下敏感异常。她捏了捏其中一颗,熟悉的酥麻从乳头扩散到整个乳房,空,痒……手不由自主的往下探,那一处耻毛浓密油亮,掩盖着两片饱满粉嫩的蚌肉,一道微微打开的缝隙里藏着一颗娇羞的花蒂……如果他真的进来会是什么样? 被自己的念头吓到,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伸手取下花洒,调到最大,想把满脑子的黄色废料冲掉。洗到小腹时,冲力巨大的水流射在了花蒂上,一股一股,源源不断,舒服的她双脚发软。花穴里的嫩肉迅速的收缩、痉挛,忍不住用手拨开蚌肉,水柱强劲地浇灌粉嫩的花蒂,像被人肆意按压拨弄,她的脚趾在蜷缩,一股快意从花蒂蔓延四肢百骸,闷哼一声,到了高潮。 把魂给洗丢了的一个澡。脸越洗越红,罪恶感越洗越深重…… 她披着浴巾从浴室里飘出来,去客厅倒水喝。 临了,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莫选宁正端坐在沙发上,自家爸爸把什么放进了冰箱,接着弯腰在冷冻层翻出一个冰激淋递给他。 看到她出来,忙说,“眠眠,你莫姨做了双皮奶,收拾收拾过来吃。” 许眠警铃大作,松怕爸爸发现什么端倪。顾不上吃双皮奶,朝着莫选宁说,“你等我一下,我送你。”语罢,蹬蹬蹬跑回了房。 第16章跟有情人做快乐事 院子里的绿化好,四周都是郁郁葱葱的丛林,蚊子特别多。许眠招蚊子,即使不时蹦两下,赶蚊子,仍没用,脚踝上传开痒意,一摸,两个包。半蹲着挠了几下,起身时后背撞进了一具坚硬温热的胸膛。 她心头一跳,回头看去。 莫选宁穿着黑色的T恤,头发在路灯下泛着温润的光,好像还带了一点湿意,五官轮廓分明清晰,随意的模样,对她却有着莫大的吸引力。 他低头看着她,嘴角弯了弯,“怎么了?” 许眠又挠了挠脖子,皱着眉道,“被蚊子咬了。” “我看看。”他伸手欲拉过她的手臂,许眠迅速往旁边移了一步,转身往前走,躲过他的触碰。 “到处都是熟人。” 他们一前一后可以保持距离,“真的是莫姨让你来的?” “你觉得呢?” “……” “想你了。”他哑着嗓子低声说,“洗了冷水澡都压不住。” 许眠秒懂他的意思,忍不住伸手软软在他腰上掐了一下。莫选宁后腰一麻,咬着牙快步将她拽到了一处幽暗的巷子里,昏暗中居高临下的睨着她,有些咬牙切齿的说,“宝贝,跟你说过不要乱碰男人腰。点火要负责。” 他目光投向巷子深处,那里面通向一片林子,晚上几乎没人来。“所以,继续走走?” 许眠觉得有些不妥,却按耐不住多和他接触。她抬手扣住了他的五指,率先走在前面。 房屋遮住了灯光,月色昏暗。两人一直走,一直走,走进了林子的深处。 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两人都没有开口,年轻的身体已经贴在了一起,狠狠吻了起来。 许眠一开始还能跟上他的节奏,很快氧气告竭,整个人都软了,靠在他的怀了,轻轻喘息。 一只手不老实地在她内衣的边缘游走。没有像下午那样急不可耐的揉搓,而是慢慢滑到了背扣处,另一只手也伸了进来,“啪嗒”,内衣被揭开,许眠胸口一松,一对丰满的白兔跳了出来。 他温热的鼻息撒在她细嫩的脖子上,唇轻轻贴上去。 许眠浑身一酥,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莫选宁吻着她的脖子,一寸一寸地舔舐,最后移到了耳朵上,咬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许眠浑身过电似的,身体轻颤起来。“姐姐,我想看看这里。”他恶劣的握住了一边的娇乳,在耳边呵着气。 许眠闭上眼,豁出去似的贴近他,小声说,“轻点。” 得到首肯的人,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又吻了过去,另一只抓着她的衣摆往上推,一直推到琼白的玉兔暴露在空气中。 莹白的两团鼓鼓囊囊,在暗黑的天地里,似光晕环绕,虽看不清真容,但朦朦胧胧的诱惑更加致命。 莫选宁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低头埋进了乳峰。沐浴后的肌肤,花香与乳香交织,甜腻纠缠着他的每根神经,比他想象的要美好无数倍。 他无师自通,含住了粉嫩茱萸的同时,大手用力握住了她的白嫩乳肉狠狠揉捏,揉得许眠化作了一滩水,下面歙阖的花穴也泥泞一片。 松开乳尖,他柔软的嘴唇贴上了乳房的下缘,一寸一寸的吸吮,满口都是馨香的乳波。“啵”的一声又一声,他虔诚而执着的把两只嫩乳都疼爱了一番,许眠难耐地扣着她的头,嘴里发出“嗯嗯”的低喘。 “姐姐,你是不是也想要?”他贴在她的唇边轻啄,一只手继续煽风点火。“我很想要了。” 他捉着她的手,又一次扣到了下身高耸的那一坨。许眠迟疑了一下,终是握住了它。 “姐姐,动一动。”许眠在他的低哄下,紧了紧指头,来回动了动。 “嘶……啊……”毫无章法,却让莫选宁差点泄了身。他紧紧搂着许眠,仿佛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一般。“姐姐,好想要你。” 以前不觉得,现在他喊姐姐,都像是最强劲的催情剂。许眠忍不住夹紧了双腿。 出门时随意套了一条裙子,打底裤都没来得及穿。他轻易就探到了她的腿心,一只手隔着内裤,在她的幽谷轻轻一按,许眠只觉魂魄都飞走了,这一处无人到访过的桃源,即将失守。 许眠理智的弦,已经紧绷到只需一点外力就能断掉。 17做我的女孩,像阳光无法替代。 他还没成年。 你们必须停下来。 许眠在欲念里挣扎。 “阿宁,再等等。”她微微喘息着,向后退一步,拉开两人距离,“你还小。” “姐姐,我小不小,你不知道?”莫选宁紧贴上来,再一次捉住她的手,直接放进了裤中。没有了衣物的阻隔,她能细腻地感受到,微微跳动的巨龙,被凸起的血管缠绕,细嫩的肌肤与夸张的尺寸形成鲜明的反差,纤细的五指竟无法握拢。 “我是说,你年纪还小。”她的手在他的禁锢和带领下,前后撸动。“等你成年了,我们再……” 他低头又一次吻住了她,长驱直入。直亲的许眠手软脚软。 “姐姐,晚了。” “阿宁,唔……”迷乱中,许眠唯一一丝清醒仍在,那就是绝不能本垒打。“在你高中毕业之前,我们慢慢来,可以吗?唔……我怕莫姨、怕我爸妈失望,心里有很大的罪恶感。” “你不怕我失望吗,姐姐。”他在她的手里做冲刺状,血气方刚的少年,本身就性欲高涨。尤其是面对自己心爱的女孩,尝过甜头以后,理智早已脱缰。平时那么清明的学神,此刻唯一想完成的伟业,就是把她变成自己的。 “阿宁。”她低低地唤他,尾音拉长,娇弱的祈求,让他心软。舌头抵着腮,半晌投降。 “每次你把火烧旺就走,我迟早被你废掉。”他并不强迫她,只是低声说,“你得帮帮忙,不弄出来,我没发回家。” 许眠脑子一懵,手缩了一下,又被按了回去。 ……手都快断了…… 偏偏他还在耳边说,“宝贝,快点。”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莫选宁终于放过了她,一股黏稠占满了她的小手。许眠满脸通红,忍不住说道,“好恶心。” 莫选宁心情好,不跟她计较,不知从哪里变出纸巾,帮她一一揩掉。剩下食指尖上的一点,他没再处理,而是将它送到了它主人的面前。一股类似柚子花的味道,“尝尝?” “莫选宁,你找打。” 闹归闹,他还是帮她整理好了衣服。 “你还记得暑假说过的事吗?”他把她拥进怀里,下巴磕在她的头顶,“你说过,只要我拿了全国冠军,我提任何要求你都不会拒绝。” 许眠埋在他胸口,耍赖,“不记得了。” “我记得就好。”他咬着她的耳朵,哑声说,“那一天,你别想‘慢慢来’。” 他势在必得的语气,让许眠心颤。她知道他对她有欲望,克制且强烈。 第二天一早,许眠就被妈妈叫醒,“眠眠,你是不是约了阿宁去看展?他来家里了。” 许眠顶着一头乱发,腾地坐起来。这个家伙心理素质也太强大了吧,自己现在看到莫姨都想绕道,他倒好,白天晚上都往自己家跑。“让他等一会,我换件衣服。” 许·口嫌体正直·眠把裙子一条一条往身上比划,虽然害怕暴露,但是这种隐秘的感情却又让她觉得更加刺激。最终她挑了一条法式碎花吊带连衣裙,后背单薄,前胸有料,最能凸显她身材的优势。这是他们的第一次约会,她要让他看到更美的自己。 快出房门时,又折回来,还是忍不住从衣柜深处翻出那条白色蕾丝丁字裤换上,内裤前面是透明镂空的,只有裤裆处有一块棉布。 只是我喜欢,并不是要给他看。她看着镜中人儿强调。 出门时,许妈妈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总觉得两人之间不太对劲,“眠眠,披上这个。”她追出来递给许眠一件薄开衫,“小宁还未成年,注意点。” 许眠脸一红,“知道了。” 旁边的莫选宁仿若未闻,但微扬的嘴角出卖了他。 许眠想翻白眼,未成年?在他那不存在的好吗。 许妈妈进屋的时候,朝正在看报的许爸爸嘟囔道,“改天得和眠眠说说,小宁长大了,两人要注意保持距离。” 特意打扮过的许眠,清纯中带着一丝诱人。莫选宁最爱这样的她。他眸色幽深,等车时,目光从她精致的锁骨流连到纤细的脚踝,半晌才回过神来,俯首贴着她的面颊说,“姐姐,你又在诱惑未成年人。” —————————————————— 莫选宁:晚了。 知道真相后的许妈妈眼泪掉下来。 18从前从前,有个人爱你很久 许眠反手往他嘴里塞了一颗草莓糖,“闭嘴。” 一个多小时的车程,许眠被某人磨的像软脚虾。他的手一直在裙下作怪,许妈妈硬塞的开衫成了他的最佳掩护。 “姐姐,你竟然穿了丁字裤。”他骨节分明的手不停往里钻,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并着在珍珠上揉弄。许眠此刻冰火两重天,她紧咬着嘴唇,避免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被司机发现,可是下面的嫩肉被他一寸一寸温柔点拨,花穴的蜜汁伴随着麻痒,汩汩泌出。 许眠爽得快要流出眼泪,她歪头靠在莫选宁的肩膀上,隔着衣服咬着他的手臂,难耐。而他,除了眸色黢黑,像平静却激烈的漩涡外,面容如清冷的月光,不见一丝异样。 面对这个对自己身体有着极度开发欲的狼朋友,她深深觉得自己不是对手。 “别弄了。”她扭了扭身体,面色潮红,吐气如兰,见他没有收手的苗头,又贴近他的耳畔,低声说了什么。莫选宁眸色中带着得逞的笑意,用拇指和食指掐了一把珍珠,抽出了手。许眠身子一抖,埋进他怀了,平复下面激烈的抽搐,等着高潮平息。 许眠脑子一片空白前,唯一想到的是,他怎么这么会。 下车后,两人依然一前一后。因为很多致远的师生也过来看展。 他们戴着口罩,扫码进馆。馆里充满着未来艺术感的设计,让许眠眼前一亮。随意环顾了四周,别致的摆件,错落的灯光,还有入鼻的淡淡的香薰,都增添了浓郁的艺术气息。看得出主办方很用心,展览的档次不低。 其实许眠对画展的兴趣并没有多大,莫选宁要来,她便来了。 她一直知道,莫选宁在书画方面很有天赋:他的天空,晦暗中让人看到点点星光;他的云朵,低垂下浮着隐约的金边;他的花卉,残败中藏着一颗倔强的花蕾……可是她不知道,莫歆不支持他,甚至在他作画时,一向仪表端庄的美人,会歇斯底里地将一切折断、撕毁。 后来,他便放下了画笔,只是偶尔练练字。 他今天,不只是想看画。还想看看,母亲的秘密。 他无意从书柜里翻出了一个考究的信封,火漆封口已经被拆开,里面是一张精美的邀请函,封面上,“与辛的无声诗集”飘逸洒脱,内页夹着一支不知名的干花,粉色如霞,绿色如茵,似挟着春光,还带着花香,一张月牙白的纸上,手写着:一路坎坷,终将见卿。落款是贺徐州。 这个名字,他听过,也见过。国内有名的画家。那一刻,他的心起了波澜,那人,会是…… 19回头看踏过的雪,慢慢融化成草原 父亲,对他来说,并没什么特殊的含义。 他只是好奇,莫歆躲着的到底是谁,更确切地说,是在怕谁。八年前,她像只不知疲惫的候鸟,避开一路的猎枪,时刻在迁徙的路上。 他们母子间的感情,也很复杂。 如果,不是五岁那年的一场事故,也许,他已被遗弃在了那个偏远的山寨里。 她时常盯着自己的脸发呆,有时候带着隐约的笑意,有时候却阴鸷得骇人。矛盾的神情,仿佛自己身体里住着两个人。 那年夏天,她带着他辗转到了G省。她在一所只有八个学生的学校教书,所得是一日叁餐再加一幢年久失修的老房子。白天,她会把他寄放在一户姓杨的人家,杨家家徒四壁,六个女儿瘦骨嶙峋,却待他如座上宾,几乎掏光家底来招呼他。他不说话,总是坐在墙角,一等就是一天。虽然听不懂杨家夫妻的方言,但隐隐约约知道,应和自己有关,无缘无故、过分殷勤,让五岁的孩子极度不安。 转机发生在一个晚上。 他从里屋醒来,莫歆不在,室内一片黑暗。外屋却传来阵阵磕碰及呜咽声,动静不大,却能感受声音里的绝望。 来贼了?他踮起脚,从墙上的篮子里摸到了一把削竹篾的刀。月光洒进屋子,一室清辉。眼睛很快适应了黑暗,他轻轻的撩开帘子,看到让他心肝俱裂的一幕。 两个男人,正将莫歆压在地上,女人的上衣已不知去向,如雪的乳房裸露在空气里,无助摇晃,她的手被其中一个男人死死缚在身后,似折断的双翼,即将永坠地狱。另一个男人脱下了裤子,一手握着那处丑恶,一手按在莫歆的腿上,即将欺身而下。 他没有马上冲出去,而是思考怎样的攻击才能一击致命。流离的途中,他遇到了很多人。有人告诉过他药理,有人告诉过他搏击……他如同鬼魅一般,走到了两个色欲熏心的畜生身旁。他们谁也没有察觉他的出现,直到缚着莫歆的男人被喷溅到一脸温热的液体,直到压着莫歆的人捂着脖子,倒在地上,从喉咙里发出叽叽咕咕的声音,这个宁静到让人发慌的夜晚,终于发出来骇人的声音…… 莫歆像提线木偶一般,一动不动,任小小的人儿笨拙的替自己穿好衣服。那一刻她想到了什么,没人知道。只是,至此,莫选宁成了她的依靠。 她开始拼命弥补他,也让他看到了她强悍的谋生能力。只要她愿意,他们可以过得非常富裕。股票、基金,红红绿绿…… 她的浅笑盈盈,掩埋了泥沙俱下的崩溃、覆盖了孤独绝望的悲怆。 他不怪她,却也不亲近。 他最感谢的是,她将他带到了许眠的身边。 20风吹起了从前,从前初识这世间 主展墙上的画,并不是贺徐州的作品。 每一幅都像信手涂鸦,却又笔触细腻、色彩绚烂,是懒散但灵动的少女的手笔。 画的右上角标着一颗心,细看就会发现,那是个造型别致的“辛”。 所以,这是贺徐州为“辛”举办的画展? 辛,会是莫歆吗? 莫选宁盯着这些画出神,母亲的过往究竟是什么样? “阿宁,阿宁?”许眠连着喊了他几声,他才回过神来,“有什么问题吗?” “对贺徐州很好奇。”他指着其中的一幅画随意说道,“怎么会甘愿为一个女的做配角。” “什么意思?”许眠顺着他的手看过去,那是一幅炸眼的油画,橙、橘、粉、白色交织层迭的背景中,一树斑斓的花朵恣意盛放。蓬勃、喜悦的生机仿佛要透过纸张,直击人心。 “画画的人应该是想让大家看到她的幸福。”她指着树下偎依在一起的两个白色背影上。“说不定她是贺徐州的女朋友。” “既然是女朋友,为什么要逃走?”莫选宁语带讽刺之意。 “你认识她。”一个温柔磁性的声音突兀地从身后响起。 许眠扭过头看过去,天,放大版的莫选宁,不要太像。 只是他带着一副金丝边框眼镜,斯文儒雅,少了凌人的气势,有着岁月洗礼后的成熟、稳重。 “你认识他吗?”许眠低声对莫选宁说。 “知道,但不熟。”他视线落在了悬挂在半空的巨幅海报。 还不等许眠继续说什么,男人自顾自的说,“也许我们有某种特别的关系,你不好奇?” 莫选宁转身正视男人,他看到了贺徐州一瞬的失神。他们确实很像,除了嘴巴,他随莫歆,樱粉、菱形、不笑时,嘴角也微微上翘。“你认错人了。” 说完,莫选宁拉着许眠准备离开。 “你随我来。”男人的耐心极好,并没有因为莫选宁不太客气的否认而作罢。他独自往前走,停在了一幅巨型油画前。 “啊,莫姨。”许眠惊呼出声,这也太魔幻了吧? 可是莫选宁却面色如常,只是说,“作品很出色,只是我们今天赶时间。” 他再次拉着许眠,快步走出了主展厅。 许眠被他拽着,一路踉踉跄跄。 “阿宁,慢点。”话音刚落,她已被带到了偏厅的花廊里。 “那个是莫姨吧。”突然福至心灵,“男的像你,画上是莫姨!他不会是……唔……”莫选宁欺身而上,急切的堵住了她的嘴。 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平静。贺徐州也许真的是他的父亲。但即使有这样的猜测,却不愿意任何人说出来。 他撬开了许眠的唇,贪婪地吸吮着她嘴里的香津。好像只有这些才能迷醉自己的心,打消隐约的担忧:十六年了,她还会逃吗? 少年心事重重,许眠抬手环住了他的腰,一下一下,轻抚着他的背。他和莫姨不太亲近,他的爸爸从未出现。以前,他拼积木,完成的作品里有房子,有花草,有隐约的对家的向往。后来,他不玩了,开始画画,阴郁的线条里小心的藏着一丝明亮。再后来,他把时间用在了学习上,话越来越少。 他也在疑惑吧,他应该很难过。 许眠踮起脚,试探性的伸出舌尖,在他的舌根上舔了舔。她想让他高兴起来。 21爱情究竟是精神鸦片,还是世纪末的无聊消 21 小小的动作,成功取悦了他。 内心的波澜逐渐平复。虽然早已学会控制情绪,不动声色,但毕竟只是十六岁的少年。 他退后一步,看着许眠,“他和我也许有血缘关系,但也仅此而已。” 许眠拉着他的手,在掌心轻轻的挠着,“不开心就说出来,有我在。” “有你在真好。”他忍不住俯身环住她,又说了一句,“最好。” 他们从展馆出来的时候,许眠接到了郑佳树的电话。“小绵羊,有空吗?”声音里,不似一贯的欢脱,好像哭过。 “怎么了?”许眠担心的问道。 “你来欢歌,602,陪我唱歌吧。”不等许眠多说,电话已经挂了。 许眠为难地看着莫选宁,他说“一起去吧。” 练歌房里,只有郑佳树一个人,推门进去时,她将《私奔到月球》唱的鬼哭狼号。 “绵羊……”刚想熊抱许眠,身后高大的男孩就隔开了她两,郑佳树一身酒气,意识不清,“你谁呀?” 许眠尴尬的笑了笑,不知怎么介绍他时,莫选宁用行动说明了一切,他揽住许眠的腰肢,说,“郑老师,你好。” 郑佳树拉着许眠说,“人多更好,热闹。来来来,先炫一个。”她一人递了一杯酒,仰头闷掉。 莫选宁正要换掉许眠手中的那杯,被郑佳树挡掉,“小绵羊,硬气点,振妻纲。” 郑佳树捏了捏莫选宁的手,“你别喝,我陪她。” 接下来,成了两个女人的主场,在酒精的催化下,两人完全放飞自我,边喝边唱边跳。 直至郑佳树毫无预兆的哭起来。 “绵羊……我好难过……我和他……我已经很努力……不去想他……我的心……痛到死掉……我不想出国……他为什么……”练歌房的门就被人从外推开,来人,许眠还记得,惊鸿一瞥,矜贵疏离。“是……我的叔叔……” 男人神情克制,做事有礼有序。简单说明来意后,抱着郑佳树,离开了房间。 他们是亲叔侄。许眠知道。 她扶着发晕的额头,靠在莫选宁的肩上,“爱上自己的叔叔……会很痛苦吧。” 莫选宁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淡淡的说,“选择权在她,不在你。爱是心甘情愿的事情,或许,她快乐多于痛苦呢。” 许眠深有体会,她用力抱紧莫选宁,“就像我,是快乐的。” 莫选宁抬起她的唇,贴了上去,低哄到,“姐姐,今天不要回去。” 后来,他们在旁边的酒店开了房。 甫一进门,许眠就被压在门上。他的吻,像潮湿的火焰,滚烫而绵延,蘸着她嘴里的酒香,让她愈发迷醉。 肩带被轻易的挑落,裙子滑倒了地上,只剩下一对小小的乳贴和性感的丁字裤。 他咬着她的耳垂,诱惑着,“姐姐,我想看你跳舞,性感的,脱衣舞。” 酒醉的许眠格外配合,“来点音乐。” 手机音乐不够大,但在密闭的房间里,靡靡之音,足够煽情。 长眉、妙目、乌发,雪肤、红唇,她有意魅惑,身体就像灵蛇一般妖娆起舞,挺翘的乳房,荡起波澜,一漾一漾,抖落在他的眼里,弹跳在他的心上。 她将他推坐在床上,抬起修长的美腿轻点他的胸口,小腹,然后落在勃起的那一处。薄纱覆盖下的浓阴,禁忌且情色。 小手将内裤两侧纤细的带子往下扯,卡到关键位置时,五根玉指拂过露在外面的黑亮耻毛,顺着内裤边缘探进去……而后,跨坐在他身上,一根根手指滑过他的唇畔。 莫选宁张嘴,含住了她的中指,舌头与它交织,吮吸、舔舐。“宝贝,继续。” 22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她媚眼如丝,大胆、火辣。 直视着他的眼睛,撕下了第一个乳贴。而后,第二个乳贴也被取下。两颗樱桃,红艳挺立,她将她们送到了他的鼻尖,“香不香,哥哥。” 这下不待许眠自己脱,忍耐克制很久莫选宁直接将她,压在了身下。 他一寸一寸巡视自己的领土,盖下自己的记号。很快许眠白皙的肌肤上,遍布红红紫紫的痕迹。尤其是那一对白兔,被他凶狠的吞吐,牙齿轻咬乳头,将它们拉扯得长长的,疼痛与刺激并存,她爱极了这种凌虐。他的头逐渐往下,从小腹一直埋进了她的腿间。 他深吸着神秘花园的气息,鼻子卡在了那一道缝里,流连不走。而后深处舌头,从上往下,用力的刮舔过。如此剧烈的刺激,令她不由自主的夹紧了他的头。 “不着急,宝贝。”他的嘴唇贴着她的阴唇,发出低低的声音,每一次细微的摩擦,都在她体内激起火花,引来身体的颤动。他的唇离开了神秘地带,张开嘴咬住了丁字裤边缘的细绳,往下,往下,再往下…… 神秘的幽谷,第一次暴露在他的眼前,比想象中的还要美。饱满的外廓被阴毛覆盖,无法窥见全貌,但下面没有阴毛的地方,粉嫩、肥美,一颗浅粉的小珠镶嵌其中,洞口隐匿其下,尚未开发,已泥泞不堪。 干净修长的手指,轻轻按摩着珍珠,少女的身体发颤,又有水汩汩涌出。舌头是他开疆辟土的凶器,挑来紧闭的肉缝,用嘴唇温柔地亲吻过里面嫩肉,而后含住了已经硬起来的珍珠,用嘴唇轻抿着,时轻时重的力度,还有熨烫人心的温度,令许眠不断娇呼。她的身体扭动着,难耐又满足。 他嘬吸着洞口的汁液,吞咽,咸甜味美。 灵舌终于闯进了那细小的洞口,浅浅地,有规律地探入。洞壁的褶皱层层迭迭,极有韧性,阻拦着舌头前行。 她的身体柔韧性极佳,双腿被完全分开,洞口被彻底隐藏不住,露出了小小的圆孔。英挺的鼻子按压着阴蒂,而舌头长驱直入,在洞内翻搅探索…… 许眠的身体紧绷,颤抖,嘴里求着,“哥哥,不要了,不要了,我要尿了……”一股清流不够控制的喷射出来,喷在了莫选宁的嘴里,脸上。他爱死了她的反应,重重的亲吻花心,不断吮吸,“眠眠,哥哥还要给你更多。” 23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声说我愿意 他俯身亲上许眠,“眠眠,睁开眼,看着我。” 许眠听话的张开眼睛,妙目里漾着一汪春水,不复清明。眼角泛红,是极致快乐后的证据。乌黑的发丝,黏在耳畔、脸颊、肩头、胸口,我见犹怜。 莫选宁抬手脱掉了T恤,冷白肤色和精壮肌肉形成巨大的反差,每一处线条都充满了侵略性,像蓄势待发的箭,即将穿入女子身躯,放肆掠夺。 “帮我脱掉裤子。”裆部壮观的一坨,隔着运动裤也能看清楚大致形状。他的眼睛泛着欲波,与平时清贵无尘的模样截然相反,是出鞘的剑,是下山的虎,是君临城下的王。 许眠的酒劲已经散了一些,但她按耐不住胸中的火焰。她想被他操。 俯身将运动裤一直褪到了脚踝,而后素白的小手拂过正对面的那一坨。她摸过,却还没见过。 当它随着她的动作跳出来的那一刻,许眠一瞬恍惚。漂亮的肉粉色,从一团浓密的黑林中挺伸出来,因为过重的缘故,微微下垂着,顶端的蘑菇头有鸡蛋那么大,却直直地指向自己。 许眠和大兄弟“大眼瞪小眼”。她慢慢将手覆了上去,细嫩却灼烫,缠绕其上的筋脉,传来清晰的跳动,好像“枪”更大了。 她想学着小电影里女人们的模样,用嘴碰碰它,却被莫选宁阻止了。他不舍得她这么做。他更想给她快乐。 他双手掐着她的腰,将软绵绵的人儿揽在怀里。两人赤裸相待,他的阴茎硬硬得戳着许眠花穴。 “可以吗?” 许眠攀上了他的脖子,知道他意有所指。她闭着眼睛,小声回答,“让我先洗个澡。” 两人一起走进了浴室。 莫选宁将沐浴揉出泡泡,涂满许眠的身体,每一处都极尽耐心。许眠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乳波被他推起又放下,挤出各种难耐的形状。乳头鲜红挺立,被轻揪着用清水淋过。他的身体紧贴在身后,硬度不容忽视。镜子里,他神情专注,明明在做最香艳的事,却又像虔诚的信徒。许眠想哭,她扭头问上了他的唇,喃喃道,“阿宁,我愿意,我可以。” 花洒下的火势凶猛。许眠双腿夹住了那一杆神气的枪,来回挺动着翘臀,肥美的阴唇在枪身上来回摩擦,好痒。丰硕的乳房在他的胸膛上下挤压,“阿宁,吃吃我的奶。” 莫选宁一把把她抱起,兜着屁股,将她的腿盘在自己的腰里,低头叼起一颗奶子,边狠狠的吮吸,边走向床边。 她未经人事,狭小的花心,经不起冒昧的蹂躏。 即使自己憋的快要爆炸,莫选宁仍耐心做足了前戏。唇舌、手指,一一开撅过她的私密处。许眠的呻吟如浪语,没有停息。直到又一次潮吹,他才将她的腿折成M形平放在身体两旁,龟头在唇缝里上下摩擦,慢慢地向下探,直至抵住洞口。 24千山万水人海相遇,原来你也在这里 那充血膨胀、青筋暴起之物抵上了穴口,滚烫的触感,让许眠一阵瑟缩。只要他稍稍用力,毫无遮挡的身体便可以实现负距离的交融。 连接之处,汁水涟涟。莫选宁扶着硬的不行的鸡巴,试探着往里一顶,好热、好湿、好紧、好滑。才入了半截龟头,他差点射出来。 两片阴唇被入侵的庞然大物撬开,入口两侧嫩肉被撑的透明,许眠直觉身体被劈开,陌生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推着莫选宁的胸膛,发出,“阿宁,好疼。” 莫选宁此刻并不想停下来,还没完全进入,已经让他接近极致快乐,他只想整根没入,放肆鞭挞。 “姐姐,放轻松一点,我慢慢进来,好不好。”说罢,一只手按在阴蒂上,轻轻的刮弄。下体也在不声不响地推进…… “真的好痛,阿宁,我不想要了。” 许眠生来怕疼,身下的撕裂感,让她害怕。 原本被汗水濡湿的绯红的脸庞,挂满了破碎的眼泪,像只待宰的小羊。 “我不动了。”莫选宁低头吻了吻她的樱唇,而后叼住了她一个乳头,开始吸吮,含糊的问“舒服吗?” 许眠直觉自己在天堂与地狱之间。紧绷的身体,精准感受着来自每一处的刺激,她无意识地将身体往他的胯下送,这是无声的邀请。 圆硕的蘑菇头在微张的穴口开会磨蹭,粉色的穴肉被他碾得变了形,清亮的蜜水在蘑菇头上留下一片水渍。 蘑菇头又碾上了已经勃起的阴蒂上,许眠直觉酥酥麻麻的快感,一波一波地往脑子里蹿。莫选宁将她的腿掰到最开,慢慢将那根巨物填塞进去…… 许眠又觉得难受了,他很温柔,可是那根巨物太大了。蜜穴终于艰难的吞下了了龟头,但她已经满身大汗,呼吸都有一刻的停滞。身下的床单被揪出了一道褶皱,贝齿紧咬着下嘴唇,不敢吭声。当他继续往里挤时,撕裂感越来越强烈,穴口的热辣感让她的脸色煞白。他还想往里推,蜜穴里的嫩肉却紧缩着,将他死死夹住,动弹不得。 “唔,姐姐,不要紧张……”突然,她感到巨物剧烈的弹跳,一股热流涌进了浅浅的阴道,那一瞬,她居然也被熨烫到了高潮。 莫选宁托着她的臀部,趴在了她的双峰之间,懊恼地说,“我没忍住……” 话虽如此,却没有撤退之意,他在舒缓,准备下一次的进军。 肉棒与小穴的尺寸,极度不匹配。有了精液的润滑,依旧寸步难行。他狠不下心来,一贯到底。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是妈妈的专属音乐……许眠没来由的慌乱,似乎被母上大人捉奸在床。她推开莫选宁,利落的拿起手机,清了清嗓子才接起电话。 “妈。”声音有点哑,“怎么啦?” “快回家,我们等会去乡下。刚接到你舅电话,外婆摔到腿了。 ”许妈妈声音焦急。 “怎么摔得?她还好吗?”许眠一听就着急了,她是外婆拉扯大的。 “具体情况还不清楚,你舅送她上医院了,你快回。”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阿宁,我要回去,我外婆摔跤了。”她胡乱套上裙子,泫然欲泣。 少年胯间的巨物已然苏醒,他搂住了赤裸的她,舔了舔她的耳垂,说到,“别慌,我陪你去。” 25年轻爱张狂,吾语最嚣张 狰狞的性器高昂着头,上面还有淫靡的液体。可它的主人放弃了入侵,克制且温柔地安慰起怀中的人。 许眠回抱着他,逐渐平复了情绪。 回家路上,妈妈打来电话说外婆问题不大,他们已经去医院了,让她明天再过来。许眠提着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客厅里,空调的凉意还在,爸妈走的急,忘记关灯,满室暖黄。傍晚时分急急退去的激情,又开始上涨。莫选宁把她压在门上,狠狠地将她吻到快窒息。情欲一旦放任,冷清的少年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理智…… 刚经历不久的香艳画面,眼见着马上就要重演。始作俑者却哑着嗓子喊停,“你等我一下。”说罢出门去。 许眠回房间换了一身睡衣。她的身体全是他留下的记忆。脖子、胸前的青紫,乳房上的红痕,还有红肿微疼的乳头……她有一种已经属于他的满足感。 门被敲响了,他又回来了。许眠猜可能去买避孕套,继续未完成的情事。但他只是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紧急避孕药”。 “那时太兴奋了,我保证以后不会。”他取出来白色药丸,“对不起眠眠。”乖巧、周到的模样让许眠的内心发软,这是独属于自己的宝藏男孩。许眠扑倒他怀里,“阿宁,我好爱你。” 莫选宁直到深夜,才离开许家。许眠太紧张了,加上外婆摔倒,也让她分心,最后一步,依然没能突破。 过后的二十多天,两人没有再见过面。 莫选宁10月4日归队,再次进行集训,许眠则在医院陪外婆。月底他直接随队飞往S市,参加全国物竞大赛。 比赛前,他发来一条信息,“等我,操你。” 粗痞又张狂,这是他的信心。 许眠再一次感叹,褪去清冷外表,他骨子里的不羁、轻狂真正让人腿软。 这有些颠覆她从前的认知,没有确定关系之前,他只是一个比较依赖自己的弟弟,不爱说话,冷冷清清。哪里能够想象他满身情欲、放纵的模样…… 比赛很快就传来了佳音,他真的拿下了全国冠军。教育频道当天就播出了对他的专访。镜头里的少年穿着蓝白相间的队服,星辰大海仿佛被他踏在脚下、披在身后,意气风发。他的每句回答,都很简短,没有得奖后的狂喜,也没有目中无人的敷衍。不卑不亢,让人看着就心向往之。 本市的电视台也报道了他的事迹,一时间,这个本就风靡全校的男生,成了所有人的焦点。人还没回,女友粉已经涨了一堆。 这天,许眠在高一四班上课,年轻、漂亮且风趣的老师总会受到学生的青睐,可本来安静的教室,在她转背板书时,发出阵阵惊呼。 她不明所以,转过身看向门口,逆光中,一个高大的身影闯入眼帘,目光交汇的那一刻,她听见了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 “报告。” 许眠诧异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的反应被他尽收眼底,有点愣,有点傻,有点可爱。他嘴角噙着笑,看了眼班牌,缓缓地说,“对不起,老师,我走错了。”他只想第一时间看到她,告诉她,他回来了。 许眠被撩的小鹿乱撞,稳了稳心神才说,“赶紧回去上课。” 班里的学生开始起哄,“学长,进来上课一样的……”莫选宁没有让她继续为难,转身离开了。 教室里不复之前的安静,尤其是女生,窃窃私语,话题无一不关于他。而她们最好奇的是,学神居然不记得自己的教室?是不是故意走错,来班上找人?最后,她们得出结论,莫选宁喜欢的人在自己班里面。不得不说,女人的直觉惊人的准。 某女朋友摸了摸鼻子,总粉笔敲了敲黑板,“安静下来,继续上课了。” 26攻城略地无法抗拒,你的心是我的唯一 莫选宁走错教室的事,几乎全校都知道了。 就连出国了的郑佳树,也在原任教的班群里吃到了这个新鲜的瓜。 她发了一条微信给许眠,“弟弟这操作好骚哦,暗戳戳地把狗粮给撒了。” 年轻的女老师们也爱八卦,“能和高冷学霸谈恋爱,想想都激动。” “你说有没有可能是陈姒?” “班花配校草,这甜度可以哦。” “我觉得徐若雪和莫选宁更有cp感,两人都好绝尘。” 许眠没有参与话题,只是有点想笑。打开微信界面,别人嘴里的高冷学神发来一串的表情包,“求兑奖”,“求抱抱”,“要亲亲”、“我就蹭蹭”……幼稚无下限。 “男朋友,没想到嗑自己男人的瓜居然还挺上头。” “?”莫选宁并不知道这一露面,会造成如此轰动的效果。 许眠站在阳台上,用语音将经过说了一遍。并强调了自己的担心,学校里幸好除佳树、张政外,没人知道他俩认识,不然老底都会被扒光。两人的身份比较敏感,不能光吃蜜糖,也要防着砒霜,万一被人发现了,对两人的影响都不好。 莫选宁当然懂她的顾虑,他一再保障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了。许眠又发来信息,“可是我好吃这一套,隐秘又刺激。”莫选宁无语。 …… 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两人约好一起走。他已经取得保送资格,可以随意安排时间,进出校园。 许眠刚出体艺馆,远远就看见跑道上那个高大身影,灰色卫衣,暗色运动裤,不羁的随性且英挺,让人一眼就分辨的出来。慢跑的他,也透过人群看到了许眠,两人都没有停住脚步,而是一前一后默契地出了校园。 两人步行着,穿过一条条闹市的街道。最后,走进了一家小饭馆。 饭馆不大,但是氛围极佳。他们选择了靠窗的角落坐下。 许眠从包里拿出一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给莫选宁,“阿宁,恭喜你。” 莫选宁含笑地看着她,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而后,执着她的手,打开了盒子,是一块手表,表盘上镶嵌着圆形蓝宝,看起来非常的高贵典雅。 “倾家荡产换来的,喜欢吗?”她满脸都是献宝的得意模样,脸上的绒毛在灯光下清晰可见,又可爱又乖,和八年前初见一般,让人动心。 莫选宁觉得嗓子有点干,有点哑,偏头靠在她的脖子里蹭了蹭,伸出手说,“帮我戴上,这辈子就都是你的人了。”另一只手环紧她的腰肢,又补充道,“死了,也是你的鬼。” 许眠赶紧捂住他的嘴,“童言无忌,大风吹去。”然后又满心欢喜地取出表,帮他带上。她捧着手看了半天,满意地说,“不愧是我的男朋友,完美到头发丝。” 莫选宁咬着她的耳朵说,“完不完美,也要验货了才知道。” 许眠感觉整个人都被撩的发麻,推开他坐好,“不要满脑子黄色废料。” 莫选宁倾身拉过她的手,覆在自己的嘴唇上,湿热的舌头在掌心游走,“姐姐,我现在对其他都没有食欲,唯独馋你身子,想喝你的……奶。”许眠这一瞬间,竟觉得语言也是有形的,乳房真的像被人在揉捏,乳尖微麻。 出来时,天色已经很暗,风一吹,一阵酒香飘散。莫选宁牵着她的手,走进了一家便利店,很自然地拿起一盒避孕套结账。 一直走进酒店,许眠才想起没有和家里报备。她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妈,我几个大学同学过来了,晚上我不回家。” 乖宝宝第一次撒谎,鉴于记录良好,从未夜不归宿,许妈竟然爽快的答应了,还让许眠隔天带人回去吃饭…… 第二次了,后来知道真相的许妈妈再次眼泪掉下来。 真正炖肉了,必须酣畅淋漓。 27爱比烈酒醇,醉了两个魂 27 房间在56层,彼时华灯初上,透过四周环绕落地窗,可以俯瞰整个城市夜景,星光璀璨,如梦如幻。 空气里飘浮着淡淡的木质清香,像壁纸上的山水流淌进现实,涤荡过栩栩如生的花鸟,催生了满室盎然的春意。 衣服凌落一地,许眠的几近赤裸地被他压在玄关的镜子上,白色的蕾丝胸罩未被解开,一只椒乳被他从罩杯里挑弄出来,叼在嘴里重重吮吸。另一只手捧着白桃般的蜜臀,重重的揉捏,随后划过大腿根部,倒扣在湿润的小穴上。指尖微凉,就像是冬日里第一粒落在肌肤上的初雪般,让人发出惊喜且期待的娇呼。 “姐姐,你好敏感。” 又来了,这个时候的“姐姐”总是那么不怀好意,却总能如春药般让许眠荡漾。 她反手解开了内衣,另一只白兔弹跳出来,在微凉的空气里,颤巍巍地跳动。她喜欢他俯首胸前的贪婪,莫名让她觉得温情,敞开身体迎接这待哺的幼兽。 贴近心脏的位置,炽热的唇舌裹住了大半个肉球。莫选宁低语,“宝贝,它们又大了,你看。” 许眠被他转过身子,看着镜子里熟悉又陌生的身体,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是或深或浅的吻痕。他赤裸的胸膛紧贴在她的背上,看着乳房压在镜子上,变成了淫糜的形状。 “姐姐,你好美。”镜子里的他,五官俊美,蛊惑人心,双眼里蓄满了欲望的漩涡。 许眠面若桃花,眼尾泛红,她好热,好想要更多。她旋身垂首,将他的运动裤、内裤慢慢褪下。 当肉棒再一次弹跳在面前的时候,她还是有点震撼,浓密的阴毛下,是巨大、弯曲的鸡巴,硬起来,青筋凸起,特别狰狞。她怕莫选宁不让她口,所以握住它,直接塞进了嘴里。 巨大的蘑菇头被温热的口腔包裹着,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得莫选宁一声闷哼,身体往后晃了晃,托住她的下巴,想把又胀大了一圈的那物撤离出去。她含着这根东西,抬眼望着他,绯色的面容,乌黑的头发,以及灯光下散发着白色光晕的身体,纯粹里是最放荡的情色。 许眠见他没有推开,便继续舔弄,笨拙且认真得模样,如同在吃冰激凌。因为是第一次,她毫无技巧可言,牙齿刮过柱身,时不时听见莫选宁的吸气声。 口水和肉棒分泌出的透明液体,染在她的嘴唇上,晶莹透亮,莫选宁吞了吞口水,忍不住朝前顶了顶,有那么一瞬,差点泄了身。 马眼处流出越来越多的精水,许眠全部吞了下去……她尽心地吞吐着,吃到后面嘴巴酸了,才把这根东西吐了出来。而后调皮地含住了一颗圆满硕大的蛋蛋,两颊深陷,像吮吸棒棒糖一般,舌头在上面打圈。一阵快意直充脑门,莫选宁全身酥麻,肉棒突突地跳动起来,一股股浓精射了许眠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