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祠(NPH)》 第一章此地有妖 暮色渐浓,路边几家铺子已挂上灯笼。 几名白衣雅俊男子落步于一家阔气酒楼前,为首男子肤如凝玉,黛眉清目,仙鹤似的矜白颈子,满头青丝绾成圆髻,一根青玉簪横插于中。 他回头望一眼身后几位同样气质清隽男子,“就是这里,我们进去。” “谢道长,我这罗盘还在不停乱转。”一五官柔美,肤色嫩润的男子面色为难道。 他手中褐木罗盘蓝色指南针失控了似的,晕头转向停不下来。 “云灵师弟,只管听谢道长吩咐便是。”一旁长眉深目,眸色冷然男子出声提醒道。 云灵一紧张,口中期期艾艾答应着,急匆匆跟着已然离去几人。 “云灵,念你初入道门,所学尚浅,便点你两句。”被称为谢道长的男子淡声道。 “不可尽信于器,心沉道法,由念而动。” 云灵低头,惭愧地脖子渗出热意。 他初来乍到不过一月,一些东西还未烂熟于心,此次下山便被要求一同跟随历练。 云灵有心无力,态度越发慎微,对此程安排再无半点别言。 方才面色冷肃男子云朔,在谢云灵安排下去交代店家,其他子弟亦手持宝剑,四处探查。 店内富丽堂皇却空无一客,只有一肥胖着贵服男子望着他们。 “几位道长,何故出现在此?”肥胖男子客客气气道。 “此地妖气纵行,我们正是为斩妖除魔而来。” “啊?” 胖掌柜愣的脸上两撇胡子僵在半空,上午才得了令,下午便被这伙人闯入店内一番翻找,他自是气急败坏,可当眸子扫过面前男子衣摆特有的蓝鹤纹样时,他哑声了。 面前同他讲话的男子正是世间第一道观,云鹤观的子弟,其余几个人定是他同僚,店里被怎么折腾不说,就算是被拆得粉碎他也不能奈他们何。 现天泽年间,各国混战不过过去20年,民养生息,正值恢复之际。各地却频发古怪异事,朝廷派人四处治理,却不见生效。 后来据说是五年前,一个狐妖大白日在朝廷上对着众臣长叫一声,咬坏了天子的脸,一朝天子英名大损,自此民间各种除妖祠兴起,佛堂广建,无论规模大小,皆香火兴旺。 而这云鹤道观,从名不经传的小野观到远负盛名大观,也不过三四年,但此观里人所经之处都会顺带歼妖除怪,净化一番,不知救下多少人命,摆去多少不太平。 名声在民间甚佳,乃至朝廷都几次夸赞,誉赞云鹤观为第一观。 店掌柜悠悠长叹一口气,背过身黯然神伤,多年经营,就要被精怪毁于一旦了。 可他偏偏不能做什么。的确这半月来,生意莫名越发惨淡是真的,好在还有点积蓄,这事结束后便携钱回老家种地算了。 忽的,他想到什么,忙转身对要离去男子高声道:“道长,犬子还在三楼小睡,我喊他下来,不碍着你们做事,可好?” 扎着高马尾,眉目如画,却面色如霜男子淡淡看了掌柜一眼平声道:“谢道长已经带人上去了,你且留在这里,不要随意走动。” “啊?”肥胖男人浑身窘住,心想这下可糟了。 他蠢笨儿子这下要丢人了。 半时辰前他揽个媚眼生波的陌生漂亮女人兴高采烈地对他说,他有娘子了,便急冲冲上了楼。 他本该阻拦,可一想到儿子早已弱冠,之前一提娶亲之事他就发癔症似的,又气又跺脚,连连数落他做父亲的不是。 今日他荒唐一回反倒解了自己忧愁,便由他去了。他日日见那不孝子便觉呼吸不畅,有人治住那蠢货也好。 可是谁料他才上去没多久,这突然创进来的一波人,他同样半点拦不得,蠢儿子要变笑话了。 这下掌柜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他想对着面前男子说,我儿在与别的女人颠鸾倒凤,你们别打扰他。 可就是拿着剑将他开膛破肚,这话他也臊得说不出口。 第二章闯入 “苟郎,你脱啊。” “滢滢,我…” “你不是说,我是你娘子。既是夫妻,我们便做这寻常夫妻惯常做的,有什么不妥吗?” “可…” 冯苟攥紧床上锦被,心跳如鼓,面色涨红,看着眼前女人欲言又止。 一头青丝似瀑直流,明眸皓齿,酥胸细腰,她上身只剩一件赤红肚兜,下身倒还算齐整。 哪像他,除发丝因激吻蹭乱了,身上衣物一件不缺,活脱脱一副闺中少男模样。 “滢滢,我们先成亲,再做此事吧?” 他暗暗镇心,眸子愈发清亮坚定,可南滢一眼看出内里的羞赫。 作为个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类型的妖精,只需动动鼻子就知道这人间男子是干净与否,元阳保留者,味道清纯,失身者,污浊不堪。 她在地下数十年,前事一概忘净,今日出了坟,便知自己成了鬼。 一路又走又飘,拍去一身尘土泥泞,往前直走几个时辰便踏入了这繁华小镇。 刚进镇子没两步,便发现远处一男子定定望着她,她走上前,跟这男子谈话。 气质单纯清澈,一闻就是处子。 几乎瞬间,念头起。 她按下心头喜意,开口便一番忽悠哄骗,为的是柺他到一安静之处寻欢,不料这蠢货非要拉着她见他父亲。 好在他们总算上了楼,让她有机会诱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她诓他做夫妻游戏,到这关头,男子还跟榆木疙瘩一样,堪堪反应过来,竟是单纯的连衣服都不敢脱。 本是你情我愿之事,却被这呆子搅得心情一波三折,南滢气急,便不再伪装,冷着脸去扒冯苟衣服。 “滢滢,不要啊…”男子忙后退,极力摆脱女子动作,南滢抬手就是一巴掌。 “啪”一声过后,冯苟双目含泪,又羞又怕地看着面前女子。 “滢滢…” “闭嘴。” “可是你打的我好痛…” 敲门声猛地响起,南滢顿住手中动作。 冯苟红着脸喊一声:“爹?” 敲门声中止,塌上两人听到门外似有人窃窃交谈。片刻,一道清朗的声音从门外传入。 “冯公子,打扰了。” 下一秒,门轰然倒下,几道身影快速进了屋子。 唰的一道白光闪过,银白色的剑身一斜,一五官标致周身正气的男子持剑,剑尖直抵南滢下巴。 “哪里来的妖祟。” “不要伤我娘子!”冯苟被眼前景象吓得面色苍白,回过神来忙抱住上身几乎赤裸的女人。 他急得一把脱掉方才怎么劝都脱不掉的外衣,披在南滢身上,恨恨的目光瞪着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几个怪人。 “你,你们,私闯民宅,我要去衙门告你们!” “呵。”一道清雅不羁的笑声从门口传来。 一身量高挑,桃眼玉唇的美丽男子缓缓走入屋内。 他几步走到床边扯住冯苟的后颈衣服,抬手招呼其他人,“云朔师兄,云灵师弟,你们来,我们把这人抬出去。” “好给谢道长腾地儿,处理这女妖。” “好的,云流师兄,我这就来。”抱着罗盘的少年急匆匆越过拿着剑的谢云若,跑到云流面前。 而云朔却只是负手静站,一个眼神也不拋给云流,权当没听到。 他的眸子越过谢云若的背影,去往床上那女人。 她身披宽大的男子衣物,曼丽的曲线被遮的七七八八,这女人像是吓傻了,呆呆望着拿剑的人。 云朔不由生出一丝困惑,师父为什么不直接砍下去? 平日无论雌雄精怪,师父总是一剑封喉,下手没有丝毫犹豫。 冯苟被两个男子拽住左右两臂拖至门外,奋力挣扎却不能,只好红着脸对着南滢大声喊道:“滢滢,快跑啊!” 第三章跑路 “大师。” 南滢捏紧衣服,嘴唇瑟瑟发抖。 “这是为何?” 每一个字都压的轻又柔,南滢似是被吓软了身子,瑟缩着往后躲,眼中熏出一片雾气。 “我只是同我家丈夫…,!” 剑锋跟着她的身体移动,已经贴上她的脸,男人只要再用力一点,她的小脸就要开花。 “信口雌黄。”男子声音骤然冷了,似冷冷的钉子将她四肢一举刺穿。 南滢立马放弃狡辩,决意换个说辞。 “大师,求求您,不要灭了我,我从没害过人。” 口一张,求饶之语石头子一样利索倒出,两行清泪挂在脸上显出无尽委屈。 要不是剑贴着脸,南滢就不是缩在榻上哭了,是直接抱着男子的大腿嚎。 好不容易才从地下出来,这人间快乐还没尝一下啪一下没了,这怎么不叫她伤心。 谢云若看着面前突然哭成泪人的女子,眼神有片刻茫然。 “你…” 唰地一下,剑收鞘中,谢云若顷身,食指撵去女子眼角晶莹泪花。 南滢哭声止住,谢云若也浑身僵住。 他刚才在干什么? 还没等他弄明白自己的奇怪反应,脖子一沉,女子已经抱住他的脑袋痛哭起来。 “多谢大师,我就知道您是个好人。” “放开!”谢云若因女子一抱,心脏失跳,抬手就要推搡开。 从未体会过的女子柔软身躯贴的太紧了,他的脸压在南滢胸脯,一时半会儿竟觉眼前发黑,脑内如天崩地裂,浑然不知所措。 南滢的哭声却更大了,“大师,你知不知道你和我已故的丈夫十分相像,我看你一眼就神魂颠倒,心啊肝儿都想念的疼,你要杀我,那就杀吧。” “死在您的手里亦是一种幸福。” 谢云若听着南滢的哭腔,脑子越来越混沌,他一向喜静,这女子如鸟雀乱叫般聒噪,叽叽喳喳,吵得他晃神。偏偏她的身子又极软,媚体酥弹,不知不觉地,他的脑袋在她胸上轻轻蹭了一下。 刚做完这举动,南滢哭腔停了,一双嫩手灵活地游移至他面上,捧着他两侧面颊将他推开。 “大师…” 软糯粘稠的调调,短短两个字将他发僵发硬的身子软化几分。 面前女子一双美目顾盼生情,风情摇曳,眼角挂着亮亮的泪珠,琼鼻粉唇。 她望着他,眼中情愫似乎真的在看相伴多年夫君,一汪深情,看得他喉口发紧。 谢云若眸色一暗,似被蛊惑般,死盯着她,半晌不语。 “您刚才蹭我,是想舔我的奶吗?” 谢云若眸子猛地瞪大,被女子放浪的话激得胸口猛震,脸面腾腾红意似旭日初生,鲜活漂亮。 “大师害羞了?”柔魅女子唇角微扬,猛地拉住谢云若胸前衣襟,轻轻一带,谢云若似一条乖巧的鱼儿被鱼钩衔着轻轻带过去。 女子琥珀色的眸子越发润亮,视线在男人越来越近的唇上流连。 是干净的味道,她饿了。 “谢道长,那妖孽逃走了!” 楼下突然有人大叫一声,如晴天霹雳,砸在暧色生香的氛围里。 谢云若的眸子瞬间清明,拿起一旁的剑起身就走。 到门口时止步扭头,他深深望一眼南滢,沉声道:“留在这里,等我。” 然后一阵风似的在门口消失了。 南滢眼巴巴地看着门口,咬着自己的食指似候家乖巧孩童。 下一刻,脱下男子外罩,拿起床上的轻薄衣物往身上穿。 留他个大头鬼啊,此时不逃更待何时? 第四章被抓住 谢云若快步下了楼,厅内只剩两名弟子在等着他。 “谢道长。”其中一名弟子看到他下来后忙上前,同他又讲了一遍经过。 谢云若听罢,神情没有丝毫变动,只交代两名弟子守好酒楼,又要上楼。 冯苟突然不知从哪个地方突然弹射出来,窜到谢云若面前。 他盯着浑身正气,眉目凛然的谢云若心下一咯噔,终不敢上手怎么他,只急切道:“谢道长,您对我娘子做了什么?” 谢云若这才拿正眼瞧了一眼面前男子,软玉似的细皮嫩肉,眉清目朗,周身气度带几分有钱人家娇养出的松懒,偏偏此刻眉毛微微簇,几分薄怒,倒显出一点男子气概。 这便是那妖精喜欢的。 谢云若平静地看着冯苟,还未至一言,冯苟眼珠转一转,面色霎白:“你杀了我娘子。” “她是妖。”谢云若不做辩解,只告诉男子现实。 冯苟似遭晴天爆雷,足足震了好几秒,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抓着扶梯开始疯狂往楼上爬。 谢云若比他动作更快,几步功夫就上了楼,雪白衣袂翩跹,他在一间室前立住,面色微怔。 冯苟随后赶到,踏进房内环顾四周,悬在眼角湿泪却流不出了。 门窗打开,轻薄的淡黄纱帘随风舞动,室内地上是破碎的房门,一塌糊涂的床铺似还残存他和南滢的温情。 唯独那抹倩影不见了。 “娘…娘子。” 冯苟僵在原地,似被人抽走三魂七魄,整个人孱弱得似乎风一吹就倒。 “啪” 锦白鞋底踩上窗杦,谢云若扶着杂墙。忽的,脑袋前倾,身子往外一探,快速飘动的白色衣衫风一样地消失了。 冯苟慢慢走过去,扒着窗户向外看。 他没看错吧,那人跳下去了? 南滢几步跑,几步飘,她现在不过是个刚出土的弱鬼,虽没什么厉害能力,但是不会累,就好像一只灵活的鸟儿自在行走。 陡然,一阵心悸涌上心头。 南滢一咬牙,钻进前方拐角巷子。 乍一进去,各种垃圾堆积在一起的刺鼻味道儿扑面而来,南滢忙扶住一边旧墙,一手掩住口鼻继续往里面走。 好臭的味道… 欸?南滢突然闻到一种古怪的味道,像是腐烂的肉片泡在污水中,越靠近越清晰。 “桀桀桀” 前方垃圾堆簌簌动了起来,一个黑漆漆的玩意慢慢爬出来。 南滢捂住口鼻的手用力,竭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一个满脸血污的人…不,那不是人。 一个披头散发满脸血的怪物爬了出来,他的一只手有两米那么长,像蜘蛛一样在地上爬行。 没有人类的身躯,只有一根骨头撑着身体,骨头生出无数条分支,一个既像蜘蛛又像蜈蚣的奇怪玩意。 南滢知道自己进错地儿了,她不敢声张只好贴着墙一点点后撤。 “桀桀桀,香的味道!” 怪物兴奋地长嘶一声,黑暗中幽红的眸子突然锁定了南滢。 窸窸窣窣,他甩着舌头疯狂爬向南滢。 南滢知道躲也躲不掉了,只好抬手挡脸。 她就知道…老天爷给她第二次生命,也只是逗她罢了。 “砰” 怪物被利刃刺穿,男子挥动长剑用力一甩,长条怪物被丢到垃圾堆上发出巨响。 南滢一点点挪开手,眼前出现的画面让她心脏停跳一瞬。 一身白衣在暗巷清似霜降,仙气流畅的长剑被男子握在手中,挽着圆髻的男子缓缓转过头,侧脸美如冠玉,不起一丝瑕疵,零星污血溅在面上,非凡不损半分美色,倒添几分诡谲的美。 谢云若淡泊眸子轻轻扫过来,南滢这才五魂归体,撒开手,转身就要开溜。 突然,黑暗中一闪亮白晃过,剑身架在她的脖颈处。 南滢被快剑激得浑身哆嗦,她暗暗揣测,只要她一动,说不定就要一命呜呼了。 第五章带回道观 “大…大师,小…小心剑。” 南滢声音打着颤,但是那剑跟长在她身上似的,一动不动。 南滢突觉后脖一沉,她被拽着后领直接拖走了。 谢云若带着她,游刃有余地解决了怪物,又不知怎么变出一捆绳子将她绑地老老实实。 “呜呜呜,我想回家。” “好疼啊,大师,你松开我,我老老实实跟你走。” “大师,看在你长得像我已故的夫君份上…” “我不是你夫君。” 谢云若猛地顿住,冷冷看她一眼,南滢瞬间止住声。 “我知道…但是大师长的像我夫君,肯定也是个大好人吧?” “你我非亲非故,我无需善待你。” 谢云若开口便不给她留一点情面。 后来南滢一路从任何角度切入话题,恨不得把自己悲惨身世编出36种不同话本,谢云若还是油盐不进,只无声拖着她赶路。 “聒噪。” 在听完第37个不同故事版本后,谢云若突然从袖中拿出一条手帕,转身塞到南滢口中。 “呜呜呜!”南滢竭力挣扎,谢云若视若罔闻继续前行。 谢云若带着南滢回到最开始的酒楼前,几个弟子已聚在一起等他归来。 “都处理好了?” 谢云若虽年轻,外貌也属清雅温和一类,可他在一群弟子面前讲话时,说话端庄威严,让人一眼就区分出来他是这伙人的头目。 “已处理完。” 几个弟子上前捧拳,对折谢云若尊敬道。 “好,那我们走。” “谢道长,那这女妖…怎么处置?” 有人壮着胆子开口,谢云若的眸子看过去,他连忙恐慌地低头。 “带回道观。” 此话一出,弟子们面上纷纷浮出震惊之色。 女流进道观可是前所未闻之事,除去和别派建交,或是有客主上门。 观内从无有过女子。 谢道长这是要开先河吗? 霎时四周起了纷纷议论之声,南滢被不同男子打量,整个人窘迫万分,尤其是最开始闯入三楼那几位男子,视线格外强烈,个个表情很诡异,像看怪物一样来来回回,细细逡巡,她这么厚脸皮的人都被看得有点撑不住了。 “诸位,莫要再议,谢道长此番举动必是有他一番考量。” 云流踏出一步,出言安抚众人的骚动。 察觉到背后南滢的视线,便对她回眸一笑,此男子俊美得真如桃花盛放,恣意美艳,唇角半点弧度似搅乱的春水,南滢的心脏酥酥麻麻的感觉漫过。 她丢了个媚眼过去,云流笑得愈发明艳。 突然脑后一凉,南滢战战兢兢转过身,正是那谢道长视线跟冰锥子一样往她身上扎。 云流主动进言他要代看南滢,被谢云若一口回绝,谢云若指了个高马尾的男子监管南滢。 安排妥当后,众人纷纷牵出马匹,云流帮着南滢上了马,然后自己也一步跨到马背上。 南滢靠在一个坚挺的怀抱里,鼻尖萦绕着清新舒服的不知名花香。 内心暗暗感叹,这男子还挺讲究。 不过最让他满意的还是再多香料盖不住的处子之香,闻得她魂牵梦萦,可惜…不能立马吃到嘴。 南滢窝在男子怀里动了动,摆出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突然也不那么慌了,看来那个谢道长一时半会儿没想让她死。 他带自己去他道观干嘛? 要杀在外面杀就行了,难道…… 要和她来个鱼水之欢? 南滢立马止住自己的无端联想,可是除此之外还能做什么。 以谢道长为首的这伙人浑身正气,一看都不是什么会做糊涂事擅饶过邪物之人。 自己这么显眼一个鬼怪,他们会因为自己的美色放过自己吗…? 不大可能。 南滢缩了缩脑袋,就算谢道长要对酱酱酿酿,那之后万一要杀了她。 那怎么办,要赶紧跑路吗? 第六章别乱动了 南滢坐在马背上,马儿跑得飞快,两边景色不断变化。但这一路颠簸却颠得南滢连连不适,便有些不自在地动来动去,不料惊扰了后背的男人。 “别乱动了。”身后男子突然开口。 南滢浑身一绷,很快软了下来,水灵灵的眸子打了个转,她左蹭蹭右蹭蹭。 不出所料,后面男子呼吸乱了。 “你…”云朔喉结上下滚动,谪仙似的清冷面上泛出阵阵艳色。 本想只是看管一个小妖,轻而易举的事。 可是从未近过女色的身体远比意志难控的多,哪怕竭力拉开保持定点距离,都会被怀中女子乱动搞得前功尽弃,她那么软,像一块牛皮糖,硌牙又黏人,让他莫名心猿意马,思绪神飞。 “再乱动,把你丢下去。” “嘤!”南滢急哼一声,但因为咬着手帕,说不出来任何字,听着竟有几分凄厉。 这这这男人太无情了吧。 不过南滢转念一想,他看似凶狠,实则气息不稳,且有意无意地不挨着自己…… 南滢眼中精光一闪,整个人猛地往后撞,脑袋四处乱动,终于找到想要之处。 隔着几层衣物两肩在男子胸肌处磨了起来,云朔想不到此女竟大胆如斯,惊得手中缰绳差点扯不住。 “妖…妖女。” 他按耐着怒火和不知名的情绪压音轻嘶道。 突然怀中女子腰一挺,臀部竟然一下撞到小腹处。 虽搁着几层衣物,这一下却好像打通了他的任督二脉,清雅如莲的一张俊脸涨成鸽血红。 小腹也似被热浪覆盖,一颠一波之下,南滢突然感受到有什么硬挺之物顶到了臀部。 妙哉。 南滢高兴地花枝乱颤,正要继续刺激后面那人,云朔不得不弯下身段,滚滚热气喷在南滢脸边。 “算我求你,别乱动。” 该是苦苦哀求之词,灼热的吐息因为情动沙哑暗沉,听得南滢春心萌动,她偏过头,看到一双漂亮的眸子。 乍一眼是冷静自持,偏偏这张冷矜的薄面太红润了,鲜得似乎能掐出汁水,再看那双眸子时,细品之下眼中委屈和恳求几乎溢出。 南滢大人不记小人过,便不再折磨他,只安心躺在他怀中。 估计她生前多半是个好人,她都有点被自己感动到了,像她这么好的鬼这世上怕是找不到第二个。 不过怕真给他惹过头,对方失手把自己摔下马,住手倒算及时。 虽然她是鬼,摔一下死不了,但是为什么要白白挨这痛?她又不是傻的。 南滢思来想去,越发觉得自己不仅人美心善,还谨慎多智,便更好奇自己生前是个什么人。 有无可能是个富商吧?或是皇商? 突然眼角余光瞥到熟悉一抹身影,黄土坡上杂草丛生,一个雪白的身影呆呆望着自己。 南滢回头看,褐发白肤,棕色眼睛,小小一个。 “呜呜。”涂乐! 南滢回头喊那人,但是口中有东西堵着,马也跑的飞快,那抹熟悉的影子很快就化成一个点消失不见。 涂乐是她还在地下时,每天都会给她聊天的一个小妖怪,据她说是松鼠妖,南滢今天刚出土的时候还给她保证过,说要给她带人间美食。 不料再见面已是这番光景,南滢心里猛缩一下子,她这会儿有点想哭。 没有生前记忆,只有涂乐陪伴着她,甚至自己的名字还是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扯出来的。 虽说她喜男色,且还没吃到美男。乍遇友人却不能亲近,还是使得南滢心头竟生出一点弯弯绕绕的情绪。 颇有点同友人无声告别,此生永不见的悲凉。 可当足足行驶到太阳西下,马停了,她被抱下马,看着眼前风景,内心悲伤荡然无存。 他们几人停在一个山峰,往前走几步就是叮叮当当雪白瀑布,在太阳余晖中,染上粼粼暖色,山下是一片片的平原绿地,一个占地颇广的气派道观位于西北面山脚下,树目成林,满山花开。 山顶空气很好,鸟鸣声和不知名虫子唧唧声,南滢的心情瞬间转佳。 第七章入观 谢云若大发慈悲地把手帕从她口中拿出,口中猛地一空,南滢忙连喘几口气,虽然还被捆着,但已自在多了。 “小妖,看迷了?” 云流看着南滢一副没见过世面的呆傻样,便忍不住开口打趣她。 “这里确实美。” “那是自然,谢道长可是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才选此位置,三面环山呈包围之势,道观落于山脚正向东南,通风向阳,正方无阻挡,又坐于风水地阵眼,灵气汇聚之地自不多说。” “此等钟灵毓秀之处,才养得出谢道长这样的大师。” “云流,你话太多了。”谢云若冷冷眸子盯过来。 云流对着南滢抱歉一笑不再多言,毕竟旁边是目光如炬的谢云若目不转睛地盯梢着二人。 可是南滢听着云流的话,脑子里片刻闪过些许碎片,当她想要捕捉时,却什么都没抓到。 她往前走了一步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山上风景和山下布局,道观就像是放在大自然中一颗剥了壳的鲜嫩荔枝,这么远看着仍让人心生好感。 倒也怪哉。 没想太多,简短休息过后,她们便要继续赶路,道观已经不远了。 南滢懒洋洋地靠在云朔的怀中,轻柔处子香混着大自然散发出的清新味道让她有些昏昏欲睡。 “吁…” 马儿停了,再次下马,云朔已神色如常,自然地将她交给谢云若。 谢云若携着他踏入道观,刚走进去,南滢的心跳瞬间宛若锣鼓喧天,吵得浑身发热。 好香啊。 道观全是男人,还能这么香,难道…… 时不时有年轻小辈经过谢云若,嘴里毕恭毕敬地喊着掌门。 谢云若不在意这个,她只时不时耸动鼻子。 处子。 这个是,这个也是。 当谢云若压着她来到一座小屋时,她脸上的笑意险些收不住。 莫不是这整个道观都是处子? “大师,咱这道观名字叫什么?”南滢一路无话此刻却突然开口。 “云鹤观。” “真好听。”南滢笑了笑,内心却感慨着,不如叫处子观,贞男观。 妙哉妙哉。 看来将她掳来也不是没有一点好处。 “你为何如此欢欣?” 谢云若点燃两根蜡烛放在桌上,不知不觉间窗外已经完全暗了。 “以后可以和谢道长住一起了,怎么会开心不起来?” 谢云若手一抖,蜡烛差点从他手中掉落,一滴滚烫的蜡油洒在手背上,灼烧的疼,可他一言不发,只沉沉注视着手中蜡烛,片刻翩然离去,告诉南滢只管呆在这里,届时会有人来看着她。 南滢在谢云若走后里面松了一口气,那人的一举一动一个眼神她怎么会看不清楚看不明白,她活动活动肩颈,大大方方坐在雕像下方的蒲团上。 有意思。不知是谢道长这处男如此有趣,或是世间干净男子都如此这般不经逗? 谢道长还是掌门,如此清丽脱俗不近女色,弟子自然也…南滢想着,摇头晃脑地笑了起来。 过了没多久,门外逐渐亮堂起来,应是有人挂了灯笼。门扉被人轻轻打开,进来一个年轻的男子。 他身穿青色布衫,身量纤长,看脸不及弱冠,五官清秀,并未完全长开。 他进来时带了一盏油灯,看到桌子上的蜡烛愣了一愣,随后把灯小心翼翼地搁在桌上。 “小姐,今晚是我守你。” 男子轻轻柔柔开口,端的是腼腆内向,一双清澈的眸子不敢盯着面前女子看。 “公子,你对我真好。”南滢张口就来,漂亮的面上眉梢带了几分侃意。 男子摇了摇头,嘴里嘀咕着只是分内之事,不再抬眼瞧她。 “你不问我为何吗?” 男子听了暗暗打量她一眼,面色竟有些无措。 “你的掌门和师兄弟们一口一个妖精,邪祟,的叫我,唯有你喊我小姐。” 男子这才彻底抬头看她,面色有些震惊。 “你才知道我是妖吗?” 南滢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她精致的脸在灯光下也让人看的不真切,飘渺虚幻。 她慢慢走到坐着的男子身边,俯身对着他的耳朵哈气。 “公子,若是不信来验证一下如何?” 第八章吻他 “小…小姐,万万不可。” 年轻少年被撩拨的双颊泛红,抬手要推开女子,可他胳膊一缩,连碰她都不敢。 南滢来了兴趣,伸着脖子,一口咬在少年白皙耳朵上。 牙齿力度适中,女性的柔软和独特的气息似乎一口甘甜毒药灌入云幸口中,她只是稍稍靠近他,他就觉得浑身酥软,仿佛身陷软云中,什么男女大防通通抛到到脑后。 他自认不是什么轻浮男子,可是当女子的唇沿着他的耳朵,一口亲在他的脸颊上,他的心跳就跟失控了的骏马在草原上飞驰。 疯狂心动后又生出隐晦甜蜜,这是前所未有的体验。 当南滢刚要离开他一分,他竟扭头主动拉着她的手,怔怔看着她,眼睛雪亮澄澈。 “怎么?”南滢眼中水波浮动,眸中情意只流出一分就让面前男子双目迷离,口干舌燥。 “我…”云幸眉毛轻轻拧在一起,身上躁意浮动,大脑却空空如也,到这时他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 南滢轻轻一笑,似是看出他的困惑。 主动俯身吻上他浅色唇畔,他身上有种未经人事的处子清香,不浓烈,却似甘泉般让人心旷神怡。 粉嫩软舌轻轻撬开羞涩男子的口腔,两人体液交织那一刻,云幸脸上热意已蔓延到脖子,他抬起手,颤颤巍巍地,犹豫片刻后又一把抱住了南滢的腰肢。 他起身,舌头深入,尝到更多女子口中甘甜诞液,不禁兴奋地浑身发抖。 云幸一尝到其中乐趣便无师自通版激烈地吮吸怀种女子的美好,她的味道,她的体液,让他全身如泡在温泉般舒适,小腹的热意也越烧越裂。 许久,云幸才放开南滢,南滢被推开也不恼,粉色的舌尖舔过下唇,双眸微眯,似在回味或是有些不够满足。 她看着一吻过后,脑袋红成番茄的少年,不由身心愉悦,开口柔声道:“公子,我难受,帮我把绳子解开好吗?” “好。”被美色迷得颠三倒四的云幸早把掌门的嘱咐丢得干干净净,立马去帮女子松绑。 他在南滢身后捣鼓老半天,南滢不禁有些困惑,却压着急躁耐心道:“还没好吗?” “小…小姐。”云幸紧张地连话都不流畅了,“解不开。” “多半是掌门在上面施了禁锢术,对不起,我解不开。” 南滢眼中惊怒之色一闪而过,她闭上眼睛平息着怒火,再睁眼时便又是一副娇娘子模样。 “无碍,便是有绳子捆绑也未尝不能寻欢作乐。” 嘀嘀咕咕的话落在云幸耳中,激起心中一片波澜。 “公子,我不舒服,你可以帮我吗?” “怎么帮?” 云幸怀中女子抬头看他,一双美目如泣如诉,星辰点点,鼻翼脸面染上瑰艳之色,檀口微张,唇上的光亮水痕他方才品尝过,再迟钝如他也大概隐约猜出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羞涩之余,陌生的欲望和期待绷直了脑中的弦。 “为我褪去下身衣物,给我舔舔可好?” 第九章云幸舔穴H 南滢仰着脖子坐在木凳上,她的双手捆在身后,面上神情放松惬意。 下身衣物已被褪得干干净净,赤条条的两只腿光滑软腻,其中一条被云幸捏在怀中,另一只就自然地敞开。 云幸跪在她两腿间,细薄的面皮上晕出浅淡的绯色,嘴唇微张,像品玉一样沿着南滢的小腿往上舔。 有些粗糙的舌苔刮过嫩白的肌肤,轻吸一口就会留下梅花一样的红点子,雪肤红印,越美就越让人食指大动。 舔着舔着云幸兴奋地额角渗出一丝热汗,南滢的一只手轻轻耷下来,拂过他的鬓角。 “公子,你在害怕吗?” “不…”云幸咽了咽口水,下一口吻在南滢的膝盖上,然后满眼爱慕地抬头望着这个女人。 这世上怎会有这么好的女人。他不是害怕,他未做过这种事,他怕弄疼她,又怕舔不到位,她不高兴。 “小…小姐,我还未曾得知你的名字。能否告诉我?” “南滢。” “小潆,我叫云幸。”说罢,又继续低头舔弄那只玉腿,只是这次他鼓起一点勇气,去亲她的大腿。 只一下,南滢娇喘一声,听得云幸脑后如电流激过,遍体舒爽。 他的舌头带了一点狠劲去蹭大腿内侧最软的那一块肉,碰一下就会颤颤悠悠,弧度可爱,再也耐不住心下渴望一口含住。 大腿根贴近女子牝户,男子或吮或含,时不时咬着细肉来回厮磨,让南滢小腹一阵一阵发麻,隐秘的小口溢出清液,逐步洇湿了身下亵裤。 待云幸好不容易舔地南滢腿根发红抖个不停时,他挪开脸,看到南滢被水润湿的底裤。 “小潆,你这里怎么了?” 话是这么说,他已满目沉迷,硬挺的鼻子抵住她的下体,牙齿咬住湿意最浓那一小块布料,舌头攥着劲往里顶。 “嗯…”南滢眼睛半阖,睫羽轻颤,虽是隔着一层衣料,那酥麻噬魂的熟悉快感唤醒了身体的记忆。 她想让腿间男子立马掀开衣料,火热的唇覆上她的阴户,享受最强烈的欢愉。 但是腿间人动作生硬不带技巧却小心讨巧的样子,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舌尖描摹阴户的形状,白皙的手揉捏着女子的大腿根,温润的指甲轻轻搔弄着靠近阴户的软滑腿肉。 又痒又酥的微妙触感沿着腿根爬,倏的手指穿过堆在腿根的厚重裤料,云幸的舌尖一下一下顶着南滢的阴蒂,手掌探进去摸她的阴唇。 “欸,云幸,不要…这样玩…”南滢气喘吁吁,云幸的手已经扒开她一边肉唇,舌头更加精准地往穴内怼。轻薄的衣料被口液和淫液双双渗透,成了有几分重量的沉衣料被云幸舌头勾着往穴内顶,涩的料子磨的她的小穴爽中浸着轻微刺痛,每一次被舌头侵入她都会被绷紧臀尖,褪去后,稀碎的空虚在下体便越发浓重。 可是这样的隔靴搔痒像一根羽毛一样勾着她的心弦,一下一下,欲望被勾起,更强烈的渴求却无法真正满足。 在南滢被舔地胸口来回起伏,面上熏出层层红晕时,云幸猛地抽舌抬头望她一眼,瞬间福至心灵。 一把脱下南滢的亵裤,厚舌直接舔上红热的豆蒂,双唇含紧啜细水润穴肉 上下牙齿极快啃噬挤压那颗敏感的珠蒂,南滢张着口一抽一抽地泄了。 大股清液从穴口喷出,云幸的舌及时舔进紧穴,挤开层层迭迭穴壁,舌头一卷,将爱液带入口中。 云幸不断咽下女子体液,鼻息越来越浓重,抱着南滢大腿兴奋地肩膀不断打颤。 第十章生气了 “小潆,我可以再舔一次吗?” 云幸抬起南滢两只光溜溜的大腿,将它们架在脖子上,嘴唇微张,他的口中都是南滢的味道,爱液温度热烈甜中渗出一丝淡腥,生生唤醒他最原始的欲望,这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在温和的外表下蕴藏着更深的力量。 他探出一点舌尖,上面挂着透明的水液,乖巧的面上似晕月般双目迷离。 不料南滢只是摇了摇头,渗了汗的湿软发贴着娇嫩的脸,她的眸子似酒酿般香醇动人,一只手指轻轻挑起云幸的下巴。 “你想舔?”她的声音软而哑甜,让云幸觉得自己胸腔仿佛被湖边春柳抚过,痒的难耐,却又舒适熨帖。 “可以吗?”云幸望着她,眸子里的渴望纯粹雪亮。 南滢不说话,猛地踹开云幸起身。 “小潆!”云幸心口一紧,张手就要抱她的腿。 南滢不理他,一脚踢开鞋子,走到一旁,踩上软蒲,蹬地一下跳到台上。 她抬头看一眼仙风道骨的雕像,是一个白胡飘飘的清瘦老头。 她垂着眸子,忍着喉咙里的笑意。 “云幸,这是你们云鹤观的什么人?” “门派创始人…” 刚说完南滢竟直接斜斜靠着雕像,单手撩开自己的下摆,另一只手按在白皙的小腹处。 “云幸,就在这里给我口吧。” “小潆!”云幸眼睁睁地看着南滢大胆的举动,叫出她名字时几乎失声。 南滢只懒洋洋地睨他一眼,靠着雕像跟无骨鱼一样滑坐在原地。 双腿打开,花心正对云幸,对他勾了勾食指,媚眼如丝:“云幸,来呀,我已经换了个更方便你舔的姿势。” 云幸站在原地瞠目结舌,他的下身仍然坚挺着,衣服被顶出一个弧度,但是他清晰地感受到什么浓烈的情绪从体内一点点抽离。 面前女子举动已经完全超出他的认知,凛然正气的巨大祖师爷雕像手提一把宝剑,双目炯炯有神,似要消灭世间一切妖孽罪行,而雕像下摆一个玉似的美人正大开衣摆,向他展露女子最隐秘的角落。 南滢觉着靠个东西很省劲,舒适的姿势激发了高昂的性欲,她的一只手扒开自己外阴唇,另只手草草抚摸着艳红的肉蒂,小小的穴口不断有清液涌出,沾染得下身一片水淋淋,云幸看着望着,他的脑子似乎一点点清醒了,可是心间的火焰越跳越高。 他咬住下唇,突然啪地给自己一巴掌,他的古怪举动惊扰了自渎得正起劲的南滢。 “怎么了?”漂亮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困惑的疑光。 云幸眼眼睛红红地拿过凳子上的亵裤,小跑到南滢面前,他的头压得很低。 他愧对祖师爷,愧对云鹤观,他恨不得回到刚进门那一刻,不与南滢说话,不看她一眼…… 可是眼泪仍旧哗哗落下,不可能做到不理会南滢的。 她是那样…独一无二的人。 云幸一眼不发地开始给南滢穿裤子,搞得她有点不满意,就猛地把他推开。 云幸也不恼,足足深呼吸好几次才抬脸对她惨然一笑:“小潆,咱把衣服穿了吧。” “云幸,你有病!”脾气上来的南滢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就给他一耳光。 云幸被她打得晕头转向,抽噎声更大,但他不敢凶南滢一下,还是耐心地捉着南滢的脚往裤脚里塞。 南滢被他这副逆来顺受的窝囊样搞得一下没了心情,也就懒得再惦记着那点肉体欢愉,别过脸任由他给自己穿戴。 云幸没伺候过人,笨手笨脚,但是胜在他细心,拿着干净的帕子将南滢下体的爱液一点一点擦干净,然后又将帕子放入怀中。 小潆的一切都是稀罕的。 他今夜犯了昏,以后不会再犯。 小潆气得怕是以后都不会理他了,他得留点念想。 “对不起。”云幸哭哭啼啼地道歉,然后向她解释,自己一看着祖师爷的像就一点欲望都不敢有了,是他没有让南滢高兴,他的错。 南滢气得又一把推开他的脑袋,不拿正眼瞧他,嘴里阴阳怪气地哼哼唧唧着。 “云幸公子此言差矣,这像可不是今日放在这里的,是早就有的罢?” “我们亲时,云幸公子不拿像说事。我坐凳子上,云幸公子为我舔时,也不拿像说事。” “我记得,还是云幸公子提出还要为我舔的吧?我不过是换了个地儿,你便魔怔似的,怎么都不肯了。反复去提你那祖师爷像,怎么着,我玷污了这像不成?” 云幸被南滢说得哑口无言,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会嫌弃南滢的,可她那么一说,倒像那么一回事,自己又嘴笨,又着急,找不到词来辩,眼泪便掉得更凶猛了。 ps: 滢滢好可爱…受不了了 第十一章他想奸污我 “闭嘴,你好吵。” 南滢越气便越发感觉自己在白费口舌,怒斥一句后就不再开口了。 “对不起,小潆。” “别那么叫我,我可担当不起。” “小潆若是不介意,以后有机会再寻地为你舔可好?” “好啊。”南滢语气轻飘飘。 云幸眼睛一亮,小潆不气他了? “我要你带我去掌门的寝居,在那里给我舔。” 南滢总算把脸扭回来,她柔柔地看着云幸,笑容甜蜜,云幸却仿佛遭一闷锤,心情一下子愁到地底下。 南滢一看云幸的反应,瞬间翻了个白眼,无语道:“没劲儿。” 要不是自己刚出土身体尚弱,又天性喜这处子清香,不然哪儿会给面前这男人半个眼神。 能与她南滢一度春宵的男人,可不八百辈子修来的福气,既然这蠢货不识抬举,以后就无需再给他脸。 南滢穿好衣服,一脚蹬开云幸,用力之大把他踹翻在地上。南滢看都不看一眼地上哼咛的男人,只将到地面上将几个拜像时的软蒲一并,躺在上面大刺刺地睡了。 云幸在南滢睡着后也不敢打扰她。 他对着祖师爷的像无声祈祷,忏悔内心罪过,到了半夜,气温骤降,他担心地看一眼南滢,她睡得正香。 云幸不禁自我嘲讽一番,他一个肉体凡胎何必去担心一个妖怪会不会冻坏,倒是他犯迷糊了。 闭上眼睛,双手合一,双膝落地,他又继续赎罪去了。 次日,柔软的阳光穿过纱窗,一缕缕斑驳光影照在了南滢脸上,南滢眼皮一跳一跳,醒了。 刚睁开眼,一道强烈的视线盯着自己,正是那昨夜哭哭啼啼的云幸。 那般懦弱的人怎会有这样坚定的目光,南滢还没来得及想出缘由,门开了。 “小潆,我想了一夜,我决定…”云幸刚说出口的话被迫掐断。 一道清雅的身影渡着晨曦踏了进来,似乎一脚踩在她的心弦上。 “谢道长!”南滢见到闪闪发光的金子似的,猛地扑过去。 谢云若还没反应过来,一个灵动的身影撞到了怀里。 近乎条件反射,他拧着眉想立马推开她。 可这时南滢的脑袋却顶着他胸前衣襟调皮地蹭了几番,微妙到几乎难以言喻的情绪瞬间漫上心尖。 他突然想到了冬天落在枝头的鸟雀扑棱翅膀,轻琢自己柔软的毛发,不由得心间微微一漾,虽极力克制,嘴角还是浮出一抹极淡又无比纯粹的笑容。 “怎么了?”心情转佳后,他甚至无意识地想抬手摸她脑袋,余光一瞥,意识到屋内还有人立马放下手。 “昨夜好冷啊…风一直吹。” “我好饿。” 已不是人,不怕冷不怕饿的可怜南滢嘴里嘟嘟囔囔撒着慌,说完抬起一张可怜兮兮的脸。 谢云若低头看着她,压在胸口的脸因为挤压两侧肉鼓鼓,眸子珠光水润,看着着实动人,微微上挑的眼角泛出一片淡红,如上好胭脂误染,只一眼就叫人心疼。 “对不起,是我的疏忽。”谢云若心中微动,道歉的话脱口而出,语气温和诚挚。 站在一边的云幸目瞪口呆地看着,这还是他印象中的掌门吗?平时总是一副温润疏离或者端庄威严的模样,现今竟这般屈尊纡贵态度同他人讲话,着实令人大吃一惊。 “还有…还有。” 南滢突然伸出手抱着谢云若的腰身,手感坚韧,搁着衣服她似乎都能猜出来这下面将会藏着多么完美的肉体。 谢云若耳朵飞起红霞,他想阻止南滢的举动,又不好立马开口斥她,她看上去有些不高兴,如果抱抱会让她开心,就由她去吧。 挣扎还不到三秒,他便决定随心而动,面上表情仍然平静淡然。 “还有什么?”他忍耐着想要摸摸她的念头,开口的声音都带了一丝细的几乎听不出来的温柔耐心。 “你的弟子,云幸。” “他想奸污我!”云幸猛地松开一只手,恼羞成怒地指着愣在一旁的云幸开口。 第十二章此女……怪哉 云幸愣在原地,谢云若也只是压了压眉,面上神色难辨。 不过片刻,谢云若对着云幸冷声道:“自己去邢院领罚,关半月禁闭。看表现,是逐出道观还是留师门,再议。” 云幸跌跌撞撞地往门外走,他经过门口时脸被晨光照的反光,眼底的悲戚似琉璃般剔透,他深深地望着南滢,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终无开口,稍许停顿后颓然离去。 云幸刚走,南滢眉眼张扬,吟吟笑道:“谢道长,您真是个好人。” 这边夸完,谢云若的眸子温度却渐渐淡去,他平静地看着她,好似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眸子里有审视和近乎苛责的疑窦,唯独没有笑意,这让南滢傻在原地。 这是为何? “顽劣。” 谢云若轻轻吐出两字,负手离开。 南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起身往前走了两步,刚要走出门却突然像撞到墙上似的被弹到屋里。 有结界。 南滢漂亮的眸子也一点点冷下来,这云鹤观的男人可真一个比一个心狠。谢道长今日表现是差点就逗乐了她,不料最后的眼神着实让她不爽。 罚了弟子,又说她顽劣,怀疑她? 她便是做了造谣之事又如何,她南滢偏就吃不得半分委屈。 这样也好,她便顺了谢掌门的猜测,接下来的日子,一有机会就要把他的道观,搅得乌烟瘴气。 不要怪她,都是自找的。 “江兄台,今日卦象如何?” 翠碧色珠帘被修长骨感的手掀起,进来的正是一身白衣清矜疏雅的谢云若。 雅致室内,红木方桌旁正端坐一俊美男子。 他的面前是一乩盘,几枚特制铜币摆于上,三枚圆身方洞的币齐整整摆成一排,两侧插了零散几根长乌木条。 “与昨日无异。” “为何?” 男子按住一块硬币推到自己身前,纤长的食指中指并齐夹起一币,在面前晃了晃。 男子一头柔密青丝不做打理,只在半腰处扎了青紫色色发绳,身穿靛青华服,浪海飞鱼精致图纹缀于袖口。 一双标志的凤眼纤长柔美,眼尾轻扬,直鼻红唇,长相秾丽,动作却随性恣意,相斥风格融合在一起后,给人第一印象宛如一只娇懒波斯猫。 “谢道长不是带回了只小妖?什么原因想你也能推出一二。” 谢云若转瞬想到今早上的事,眉毛微簇,不解道:“她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妖。”纵然有再多小心思也不当是能翻起大浪的人。 后半句话未说出口,江文绍却已看出他的困惑,轻笑道:“勿轻小事,小隙沉舟。” “说的轻巧。”谢云若斜他一眼,稳稳坐于塌上。 “昨日我出门,顺应异象,带了那妖回来,今日结果仅仅如此?” “倘若我说算漏了,谢道长不会因此心生不满吧?” 谢云若冷剖了他一眼,轻微色郁结之色浮于眉眼。 “那我将她放走。” 不料似是戳中了对面男子什么笑点,他突然拍手大笑道:“怪了,一向铁面无私的谢道长也会说这样的话?” “是谁曾口口声声说道,要斩尽天下所有妖。怎过了昨个儿,便换了人似的,无情无欲的谢道长,对妖也会有恻隐之心?” 谢云若垂下眸子,做思考状,对江文绍的打趣视而不见。 “她说她未害过人。” “妖的话你也信?” “……” “今日清晨,你还为那妖罚了一个弟子不是?” 谢云若眸底暗光浮跃,眉毛凝在一起,对着江文绍寒着脸不客气道:“观内事,与你无关。” 江文绍听了也不怒,反倒低着头一搭无一搭地把玩掌心硬币悠悠道:“是了,跟我无甚关系。” “不过…”江文绍突然抬起头。 对着谢云若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谢道长这般反应,倒让我对那妖产生了一点…兴趣。” 谢云若不说话,看着他的眸子却一点点沉了下来。 “谢道长无需动怒,我只是讲个玩笑话罢了。”江文绍连忙开口解释道,这才缓和了谢云若越来越差的面色。 说完他突然神色一正,掌心扣在桌面,指头点着桌子缓慢道。 “此卦极妙,无非是说你命里注定有一劫,昨日你将那妖带回后,卦象便不动了。我便突然想起,多年来,这种特殊情况也有过,不动即为动,短期不要再占,卦再动时便有大变化。” “至于那女妖,便是我漏算之处,此女不可擅占。” “她非普通精怪,乃人死之后凶魂,是恶鬼。” “但凡一起占她的念头,便阳气急损,不得不中止。此女……怪哉。” “不过按照你的卦象推,这女鬼也不过一朵小小阴桃花,对命盘无大影响。所谓食之无味弃之可惜,谢道长留或不留,便看你个人。” 第十三章不要后悔 半时辰后,南滢等来一份热气腾腾的早膳。 南滢一口一个小笼包,嚼的两颊鼓当当的,她在回想送饭人的模样。 虽着布衣粗衫,但难掩丽色,且身量很高,四肢修长,其手其脸细腻地仿佛有钱人家千金,瞳色很浅,在光线下瞳纹漂亮繁美,若不是开口说话确认了性别,还以为是哪个高大的姑娘混进道观。 可她还没来得及出口戏耍两句,那人就赶急似的走了。 咕噜噜… 突然一颗板栗滚在脚边,南滢咽下最后一口包子,困惑地低头。 一个毛茸茸的小松鼠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立在地上望着她。 “涂乐?” 南滢伸出手,松鼠抱着她的大拇指蹬两下脚爬了上去。 南滢把掌心软乎乎的小东西举到面前高兴道:“你怎么找来了?” “阿滢不辞而别,我很想你。” 松鼠小嘴巴一动,少女清甜的声音蹦出来。 “对不起,乐乐。”南滢小心翼翼地把松鼠捧到脸边蹭了蹭。 “要吃点东西吗,乐乐。” 南滢把松鼠放在桌子上,小松鼠立马抱一个热乎乎的小包子,两颊一动一动,几秒干完一个。 南滢惬意地伸出一只手指挠了挠它的脑壳,细细柔软的绒毛,手感极好。 “阿潆要吃吗?”小松鼠点点脑袋,又抱起一个。 “饱了。“南滢捏了捏涂乐的脸,笑得满面温柔。 “阿潆,我们走吧。“ “门口有结界……” “我可以带阿潆出去!”小松鼠在桌子上跳了两下,就差大喊一声她可以。 “嗯…”南滢挑了挑眉,似在若有所思。 “怎么了,阿潆?” 小松鼠跳到南滢手边,按了按她的手背。 “乐乐,我好像从坟墓出来后一直很需要某种东西。” “什么?” “阴阳交合。”南滢低下头,对着松鼠吹了一口气。 小松鼠茫然地立在原地,不解道:“为什么?” “不知道,可能我天性好淫?” “从昨天出土后,就好像一直在惦记这这件事,是有点不对劲。” “阿潆是色鬼。”小松鼠爬到她的手腕上,声音无比正经。 “噗,有可能。” “没骗你啦,色鬼需要人的精气,不然会变得很虚弱。” “原来…这就是阿潆留在道观原因。” 话音刚落,南滢故作生气地捏住涂乐一边耳朵。 “才不是,我是被掳来的。”南滢刻意装着委屈的样子逗她。 “好啦好啦,知道啦,那阿潆要走吗?我可以带阿潆走。” “半月以后吧?到那时你来找我怎么样。我现在在这里有一个伟大的计划尚未实施。” “什么呀,给我讲讲。” “嘘。”南滢对她眨了眨眼睛,“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乐乐等我半个月,到时候我们一块去人间玩好不好?” “当然好啊,要是阿潆在的话,一切都会变得好玩了。” 南滢摸摸松鼠脑袋,还想再说什么,小松鼠突然耳朵一动,低声说了一句:“有人好像来了……” “我走了,阿潆。”小松鼠嗖的一下跟一阵烟似的溜了。 南滢双手环胸,懒洋洋地翘了个二郎腿,静待来人。 是两个陌生男子,均模样清俊,气质清新,南滢深感见怪不怪,进了道观里貌似就没见过长的丑的雄性。 这年头没点姿色连道士当不得了?南滢恶意揣测,嘴角勾起笑容。 两个男子刚进门就拿出一个小瓷瓶对着门槛撒出一道道粉末,然后礼貌地告诉南滢可以走了。 “走?什么意思?”南滢双目圆睁。 “掌门传话,拘了南滢小姐一日他深感抱歉,希望南滢小姐不要介意,现在就放南滢小姐离开。” 话音刚落,南滢已经走出门。 这个谢云若什么意思? 明明是将她掳来,现在又要她离开?是因为今天早上的事吗? 南滢想着想着竟已晃荡到道观大门口,只要再往前走两步就可以离开了。 前方绿树成荫,鸟语花香,小道平坦易行。 现在跑的话甚至能追得上涂乐…… 突然,南滢顿在原地。 她莫名感到一道很深的视线落在背后,忙回头。 竟是零散几个弟子在她不远处好奇地打量她。 南滢失望地叹了一口气,是她想多了。 忽的,那道视线越来越强烈了。 南滢忙环顾四周,突然眼一亮。 左手边的屋舍走廊一道背影走的极慢,但是南滢一眼就确定了。 她几步小跑过去。 “谢道长!” 挺拔儒雅的身影一僵,谢云若缓缓扭过身子,那一刻,他看向南滢的眼神极其复杂。 他不再抗拒,主动走向南滢,温柔地接下她的拥抱。 “你不走吗?”谢云若小声问道,声音中透着几分暗哑。 “谢道长长得像我已故的夫君,我看到谢道长就走不动路了。” 南滢像一只猫咪似的在谢云若怀里拱来拱去,谢云若顿了片刻,猛地抬起一只手,随后轻缓温柔地落在她的脑后勺。 “我知道。” 你当然是在骗我。 “道观很无趣。”谢云若扬起另一只手放在南滢的腰上。 “有谢道长的地方,就是最好的地方,怎么会无趣?”南滢享受着谢云若难得亲昵,开口就是甜言蜜语。 “不要后悔。” “说什么后悔,才不会呢!”南滢在他怀中咯咯笑道。 谢云若低下头,轻轻一吻落在南滢头顶。 他的睫毛不断颤抖,片刻后眸子才平静下来,更深更浓厚的情绪酝在眼底,他面带微笑看着怀中少女,一遍遍抚弄她的每根发丝,五指一次次深深陷入她脑后秀发,放在她腰肢上的手力气也不断收紧。 给过你机会离开的。 既然留下来了。 就永远不会再让你走掉。 谢云若唇角笑意更深,轻轻用手指摸过女子的耳垂,引得怀中人一阵发抖的笑。 第十四章得了怪病 “你是谁?” 南滢一把拉住正往她屋里搬被子的男人,这个人似乎和一开始搬东西的弟子长得不一样。 “南姑娘看错了吧?”江文绍轻轻避开南滢的视线,低着头一副毕恭毕敬样,厚实的被子将他的脸遮得七七八八。 南滢眸子微动,挑剔的视线将面前男子上下打量,身高体型明显与最开始搬东西的弟子不一样。 “你叫什么?” “云册。” “不对。”南滢摇了摇手指,突然跑到他身后将门一把关上。 然后悄悄凑到他面前,小心翼翼开口:“你是细作?还是刺客?” “啊?”江文绍缓缓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的女子。 一双水润眸子此刻亮晶晶地看着他,她离得很近,似乎散发出一点独特的幽香。 让他更意外的是,面前女子只是靠近一点,他就有点心律不齐了,莫非该找个大夫看看? 他实在好奇,谢云若白日放了这个妖鬼,怎么又立马反悔了,从弟子们那里得知两人甚至当众相拥,举止亲昵。且谢云若安排她住在这里,离他的寝居不近不远,还是今天特意整出来的空院子。 江文绍心里有了几分猜测,便更加抓心挠肺地想要一睹佳人。 色令智昏,江文绍一边任由好奇心发散,一边不屑地想。 他这人最瞧不起的就是把爱情当命一样,没了就活不下去的俗人,世间百般美好,偏偏为了一个不知是否爱你的人要死要活,不应当。 虽然从未有过桃花,没沾过任何女色的江文绍就是这么笃定的判断。 当然这个念头在南滢靠近他之后完全颠覆了,她很好闻,她的眼睛好可爱,她为什么能用那么无辜的语气说出怀疑的话还一点也不凶,就像一只狡猾的猫儿,在他心上轻轻一挠,没喝酒,头这会儿却有点晕了。 或许人间情爱也有一尝价值?自古以来无数佳人才子的爱情被歌颂,这个东西必然是有其曼妙之处。 他将怀中被子往下挪了挪,凑近南滢一步,狡黠地笑了:“你猜?” 要是得面前这人欢心,体验一把俗人的快乐,想必定是件妙事。 “你不是。”南滢失望地叹了口气。 江文绍挑了挑眉,有些惊讶,下一秒他将被子扔在在床上。 一把抓住南滢的一只手,拉到嘴边轻吻一下。 “我的确不是。” “那你是什么?”南滢好整以暇得看着面前男人大胆的举动,却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他言语不实,举止轻浮,但是身上的味道骗不了人。 是处子。 那便有了逗一逗的兴致。 “我是采花贼。”江文绍猛地低头,热气尽数呼在南滢耳畔。 不料怀中女子轻轻一笑,笑声如银月驶入心窝,听得人浑身酥软。 “还骗我?” “没骗你,在下今夜才任此一职,若有不到位之处,请多多海涵。” “好啊。”南滢突然推开他,江文绍怀中一空,淡淡的陌生失落情绪自心口萌生,神智一晃。 下一秒,那女子坐于榻上手撑两侧,向他缓慢抬起一只腿。 “来,给我看看你的把戏。” 江文绍喉结滚动,瞬间口干舌燥。 他恨不得立马扑过去,却又故作矜持不急不慢走过去。 南滢看他走近,嘴角一弯,脚尖轻勾,腿慢慢下移,然后稳稳落在江文绍小腹下方,踩住。 “公子这里为何又鼓又硬,难道是得了怪病?长了瘤子?” 江文绍被南滢的动作撩拨得浑身发酥,指尖兴奋地发颤,他努力平复心中不断膨胀的欲念,一把捏住南滢的脚踝。 柔软的指腹压在软袜表面,滚烫的掌心圈住整个脚裸,似乎一用力就折断。男子的拇指似无意小幅度摩挲,细妙的触感和热度似乎穿过衣料,只蹭到皮肤里去,南滢觉得痒。 “是怪病。” 氛围越发粘稠,男子突然喉里发出低笑,声音磁性曼妙。 可南滢分明听出来不一样的情绪,他在紧张? 不料瞬间功夫,面前男子手指一路前滑,握住她的膝窝,将她的腿一把折在他左肩。右手曲起一根食指极尽情色地在她另只大腿上摩挲,且身子不断前倾,气息近在咫尺。 “是只有姑娘你才能救的病,姑娘能否略施善心?” “在下只要蹭蹭姑娘,便会好了。” 第十五章摸摸我微H “好啊。” 南滢轻快答应,江文绍却猛地愣住。 南滢的腿一点点从他肩头滑下,动作极尽缓慢,江文绍感到一种古怪的压抑,似乎热烈的情欲被撕扯,绵长深厚,她的一举一动都让他生出种眩晕般的深沉欲望。 “看看公子的‘怪病’,再决定让不让蹭。” 南滢推了一把江文绍,随后撩开脖侧的秀发,女子动作自然大方,清新流畅,反倒让江文绍瞬间有些慌了。 她…她要看他的…他的… 江文绍对她淡然一笑,解腰带的手却已经开始打颤,不是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做不到真风骚,他还要装什么。 南滢也不知是否看出他的窘迫,双手托腮,满怀期待地看着他,单纯的神色似乎面前的人要掏出什么绝世珍宝。 江文绍想说什么试图缓解自己的紧张,可他的嘴唇微微打颤,生生咽了好几口唾沫,也没蹦出半个字。 他好似得了重病的患者,只是脱个衣服几乎都要用尽全身的力气,而面前的女子也格外有耐心,双目跟弯勾似的锁住他双手动作。 江文绍甚至觉得那视线,几乎要穿透他层层衣物,细致地打量着自己身下阳物,这种臆想过头的遐想甚至让他呼吸一重,完全硬起来的阳具头端小口一缩,溢出丝丝液体,微微打湿最外层小片衣物。 黑暗中,只有女子的眼睛似夜明珠般透亮,也不晓得她将自己的丑态看了几分。 江文绍越是窘迫,却在粘稠浓厚的氛围里仅靠着女子的视线身体隐隐有高潮之势。 倘若她现在只是来摸一下,他怕是要立马泄了身子。 可是直到完成最后一个动作,乃至硕大笔直的肉具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南滢都不曾起身做任何动作。 而当不带一丝遮挡的阳具完全展现两人视野中之后,江文绍敏锐地捕捉到南滢表情微动,这让他充斥各种想法紧张膨胀的大脑稍稍放松片刻,她眼神里的意思应该是意外吧。 他就知道,自己身下这孽根虽说一直以来就是个摆设,大归大,对他而言就是多了几两肉,没有什么特别多体会。 可是今日南滢眼神中的微妙让他恍惚间产生一丝欣慰,看来她不嫌弃自己。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在意南滢是否嫌弃,只是觉得这般好的女子,生前身边必然不缺男子追捧讨好吧,说不定眼光贼挑,对于普通货色不屑一顾也是应该的。 她不嫌弃自己,很好,这让他心下微缓一口气。 “你的…”南滢寻思着开口要说些什么。 她的目光老老实实地黏在江文绍下体,堪称美艳精致的一张脸,身形高挑颀长,这身下的阳具画风倒是不太一样,通体粗壮笔直,完全勃起时似有婴儿小臂那般壮观,更不用说柱身几根青筋浮动,她的眼神只是这么盯着,冠口就不断有白液溢出,形状可怖又极敏感,南滢下了初步定论。 要是这种玩意往自己身上蹭,岂不是沉甸甸的很难受,无论蹭在哪里都会把皮肤摩肿吧? “公子,要不你还是自渎吧?” 南滢收了收视线,对着面前男子轻轻一笑。 可江文绍眉毛一皱,他不说话却又突然向前一步。 南滢紧跟着有个明显后缩的动作。 他懂了,江文绍按住南滢一只肩膀,另只手去捉她的手,声音粘而沙哑。 “好大夫,摸摸我。” “摸一摸这里,就好了。” 南滢想躲,男子强硬地抓着她的手覆上他可怖的阳具。 粗柱上青筋似小蛇潜伏 ,一跳一跳的似乎要钻出皮肤。而他的阳物直到上手那一刻才知道尺寸有多么傲人,她的一只手竟握不住柱身,太粗了。且实在长,一手握住中端,外端却还有一大截手根本罩不住。 好烫。南滢觉得自己不是在摸他人性器官,分明是在摸火山里的岩石,火烧火燎,她被掌心温度惊得心惊肉跳,条件反射般抽手就要撤。 可是江文绍稳稳按着她的手,就着她的手,柱身开始来回摩擦了。 “真…棒。” 江文绍皱着眉,口微张,呼出的喘气声湿热滚烫。 他粗大的肉具在南滢有些僵硬虚握的手中几个挺身,南滢救感受到从掌心到内侧手腕似乎有软体动物爬过般,带出粘稠浓液,只是轻轻撞了几下,面前男人便溢出大量淫液 第十六章舔手,解衣微H “南,南姑娘…” 江文绍撑在南滢肩膀的手不断收紧,滚烫的灼息喷在她的脖侧,他的眸子半阖,面色酡红,只是闻着这个女人的味道,浑身上下就兴奋地阵阵战栗。 而他的阳具也在南滢柔软的手中越来越大,南滢眸子微微瞪大,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被蹭得湿漉漉一片,懵了片刻,突然间,脑中灵光一闪。 南滢柔软的小手用力一抓,江文绍小腹一绷,爽得差点泄出来,但是他一低头就看到南滢闪烁着灵动微光眸子,便逼着自己忍住那毁天灭地的瞬间快感。 “怎么了,南姑娘?” 江文绍的肉棒一颤一颤,还未高潮被强行中止的肉棒很痛苦,但他除脖子青筋劲劲跳动,面上神情却耐心温柔。 “不可以射。” 南滢猛地抽手,抬起手看了看掌心粘连的大量淫液,似若有所思。 江文绍在她面前站着,看她一举一动,只觉因着紧张欲望越发昂扬,她为何那般眼神看着自己的手,是不是他流的太多了? 一想到这儿,江文绍羞得耳朵通红,眸子里水光一晃,但是心间隐隐约约生出别样的欢愉,她在看他的体液,因为她而专门流出地大量爱液。 南滢看了几秒,突然反应归来,只要还未高潮,初精就还在。 她扭头看了一眼面前男人,鼻翼微耸,处子味道仍清纯醇厚。 “你来。” 南滢伸出另一只未沾液体的手招呼他。 江文绍忙凑到床边,做出一副侧耳倾听乖顺姿态。 “可以让你蹭蹭。” 江文绍眸子一亮,惊喜之色跃于面上。 “但是不可以用手。” 江文绍眉一拧,略显失落。 “蹭这里。” 南滢指了指自己的腿心,她坦然自若的态度让江文绍脑子砰地炸开。 她…她…她在说什么? 喜悦像鞭炮一样在浑身上下噼里啪啦地炸开,他眉眼舒展,所剩无多的羞涩之情压在心底。 一下脱了鞋子上了床,然后满脸期待地看着南滢。 南滢瞧着他的积极劲儿,嘴角一勾,恶意陡生心头,将江文绍流出的精液尽数抹在他面上。可他非但不怒,反而颇为享受地眯了眯眸子,呼吸略一重,似是极爽。 甚至南滢抹完刚要退回手时,被他一把抓住手腕,他像一只饿了肚子的大型犬,伸出舌头在她掌心快活地舔来舔去,足足逗笑了南滢。 “你饿了?” “饿了。”江文绍轻轻抬眸看她一眼,眼中风情虽生涩却有几分惑人心。 说罢又去吮她的小指,南滢手很软,掌心软肉多咬着口感很好,而舔她指节时,她的手腕会轻轻颤抖,似乎是怕痒,连呼吸声听着也乱了几分,是因为他而带来的微妙反应,让他内心怜爱欲越涨越满。 江文绍一边拉着她的手舔,一边试着解她的衣物,南滢很老实,会随着他的动作配合起伏腰身,张开腿,这让他在不算快的脱衣过程中幸福感直线飙升,和南滢的一生一世幻想不知遐想了几个版本。 衣服尽数解开,而江文绍也舔的心满意足,总算放开她的手。 躺在床上的南滢笑意吟吟地看着她,身体呈放松状,她的胸脯不大不小,柔软饱满,腰肢纤细,曲线柔和,肚脐眼的位置恰到好处。 再往下看,他的眸子有些发热了,平坦的小腹下些许几根毛发共同指引一个方向,那便是他这辈子从未见过的,女子最为隐秘之处。 似乎嫩白馒头开了一个小口子,微微一点蒂尖探出体外,就着淡淡月光,他似乎看到了上面沾染的似露水般透亮的清液。 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美好之人? 那一刻他的呼吸屏住,满身情欲瞬间达到一个巅峰,可是很快他低下头,忘掉了自己的初衷,嘴唇一张,虔诚地吻上摄人心魄之处。 “嗯…” 男子的舌尖抵住花核瞬间,南滢口中溢出一声娇喘。 江文绍听得热血沸腾,上下嘴皮一合,将女子花户完全含入口中。 第十七章舌头干穴,巨根缓插H 舌尖在花蒂上来回游弋,时不时粗糙舌面卷上,极尽亵弄之意挑拨着柔软的肉粒,落在江文绍耳中的女子喘声也愈发曲折弯绕。他便知道自己舔对地儿了。 在整个柔软湿润的不像话的肉唇里,花核是最敏感的存在,江文绍喉中震出笑意,轻轻地吻了一下被玩弄后稍稍涨了一圈的花核。 然后沿着花核一点点下探,抵到了不断渗出蜜液的肉缝,江文绍舌头一翻,就往缝里钻,饱满多汁的两瓣纯肉滑腻柔软,他便忍不住多含了一会儿,灼热的吐息在南滢下身汇成一团,她觉得自己仿佛要化成一滩暖水。 江文绍的舔法与云幸不太一样,前者有种任性快活的放肆,他怜爱花穴便愿意花尽心思逗玩,而云幸却有种搁纸照光的轻轻骚动,他不清楚她喜欢什么,便有些小心翼翼,直到她喷出爱液的那一刻才将自己的欲望完全展现出来。 南滢不好比较两人口上功夫孰高孰低,只知被舔一事让她舒服,那就是好。 “公…公子…”南滢断断续续地喘着,两只腿很自然地搭到江文绍的肩膀上,不料身下男人一个狡猾,猛舌穿透小穴狭窄入口,硬生生挤进更加温热紧致的穴道。 江文绍的舌头操穴时十分兴奋,动作快而激烈,南滢太敏感了,当舌头深入时,会有层层肉壁推着他,榨压着舌头活动的每点空间,他便不甘示弱地舔的更用力,南滢一只手手半搭在眼睛上,她的下身似乎真的被江文绍舔成了一摊汪泉,粗暴的探险者放肆地钻进泉眼恣意破坏,汁水迸溅的滋滋声和舌头整根操入又扒出来的哒哒声听得她浑身发热,不知不觉地,两只腿用力缴紧了男人的脖子。 江文绍因脖上压力加重,呼吸有些吃力起来,便报复性似的舌头更狠更狂野地操干南滢的小穴,柔软的舌头不比阳具,但是仍然把南滢舔得爱液流的到处都是,这让他心情鼓动,突然,他两手拖住南滢的双股,力气之大抬得微微悬空了她的下半身,而他的舌头时而中缩抽插小穴,时而完全展开去刺激南滢的肉嘟嘟的穴肉,偶尔刮过的阴蒂也完全充血,变成艳红色的小硬块。 最后他努力更深一步,整张脸狠狠贴着南滢下体,双唇包着她的小穴,长舌直驱而入疯狂摩擦她体内最敏感一块区域。 南滢爽得抓住两侧床单拧出深深褶子,而江文绍也在她不断收紧双腿而感到头脑发胀的异样爽快中,舌尖再一次狠狠砺过穴内敏感点。 南滢喷了,腔内大股爱液疯狂逃窜而出,穴壁一缩一紧,绞得江文绍舌头发麻的痛,但他不忘记不断卷展舌头,将南滢的淫液通通咽入体内。 这是他一次使她高潮,心理上的完全满足让他大口吞咽南滢爱液时甚至生出几分心思细品,最开始情动时的体液是粘而滑的,高潮时的体液量很多,甚至温度更高些,且南滢的味道也在这一刻格外浓烈,他说不清楚是什么味道,只知道闻了就令他神魂俱颤,发自内心地生出更浓烈的对她的渴望。 “好…好爽。”南滢眼角溢出一点星光般透亮的泪水,胸脯不断起伏,因为不断地刺激两点嫩粉茱萸早已绷直,江文绍看着爽得双目有片刻失神的女人,身下本就硬挺的欲望更是高涨到前所未有的粗硬程度。 他拉开南滢高潮后有些打颤的腿,抓着她柔软的大腿不断贴近自己,雄赳赳气昂昂滚烫阳具对着还在淅沥沥往外冒水的小穴来回蹭弄几下,又轻轻撞了几下,堪称钢铁硬度的冠头一撞那穴肉,穴肉便被压的软得一塌糊涂。 江文绍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然后对着南滢柔声道:“南姑娘,我进去了。” 说着身下的利器顶着细小的口子往里慢慢探,南滢觉得下面很痒萌生出莫名的渴望,希望他早些干进去,占有她。 “快…” “啊。” 江文绍只听见一个字便迫不及待地把巨棒全部捅入,南滢一瞬间感受体内被塞入一个棍状的庞然大物,极度欢愉和隐晦的细微恐惧齐齐涌上心头,爽得她差点要去了。 江文绍再次长出一口气,耸动腰身清浅抽插,南滢酥爽得仿佛浑身每根毛孔被打开,他的尺寸之大填满了她的小穴,撑住穴内每丝敏感之处,只是随便操两下,她的身体就兴奋地连小腿肚开始打颤。 然而南滢没看到的是,江文绍死命咬着自己的下唇,面色有几分隐忍的痛苦,眼底爱欲横流且灼热。 纵然狭窄的穴口已经被撑成一个可怖大小,南滢软白的下腹处蟒状异物若隐若现,可他的肉棒却还有半截露在体外。 他在忍耐,他也想不管不顾地狠狠操进去,干哭她,干得她不得不发出更多动人的声音,可他身下动作仍然保持着一定节奏缓慢操弄,脑子里的滔天欲望折磨得他产生了一点近乎眩晕的兴奋。 可他不能,直接狠操她,她受伤了怎么办,他舍不得。 第十八章加速操干H 粗棒研磨着柔腻穴口,浅浅抽查,南滢好似在水中漂浮情欲似涨潮般越来越高。 “公…公子,你…真…不错。” 江文绍听着南滢夸赞的喘,小腹一热,粗大痉身又大了一圈,他后脖渗处浅浅一层汗,因为肉欲翻滚和不能宣泄的肆虐欲折腾,心口产生了一种近乎挤压过头的微窒。 他伸出一只手去揉捏南滢的右乳,绵软的乳肉在掌中揉搓抻展,轻轻刮过乳粒就会引起身下女人一阵战栗。她好敏感,江文绍眉间染上一丝笑意。 下身的力度也总算稍微带了点劲,但是处于谨慎,肏得依旧缓慢。 狭窄的穴口被无限扩张,浸润了白液的阴唇被撑成薄薄一层,硬硕的肉棒往里一点点插,再徐徐抽出,但又不全根拔出,密集的水液从肉棒和穴口连接处不断泌出,南滢觉得自己被一个湿漉漉的硬水柱慢绞成一摊软泥,堪称柔情的操干中,她浑身惬意,突然江文绍两只大手锢住她的腰身猛地深操了一下。 当全部肉棒一鼓作气捣入嫩穴,南滢才知道刚才欲仙欲死的慢节奏性爱只是一个开胃菜。 尺寸过于雄伟的肉棒全部肏入体内,干得她浑身一颤,穴内每层软肉似乎都被通通捅入更深处,短短一秒,南滢却觉得太漫长了,再一次狠狠干进去,她才知道他可以肏得这么深,柔软宫口被撞得一抖,身体起了闪电般的战栗,穴口被开张到可怕的大小,牵扯着大腿内侧一点肌肉都有些绷紧了。 要…要被操坏了。 南滢的喘气开始凌乱,她软着嗓子叫江文绍。 “公…公子。”声音软的一塌糊涂。 “怎么了?叫我江文绍。”他的声音暗哑深沉。 然后猛地一个扎身,有点失控地疯狂在南滢穴内鞭挞起来。 “啊…不…慢…慢点。”南滢被撞得喘声破碎,红唇一张一合,眼角媚意滋生,早已深陷欲望之海而不知。 可是江文绍早在发现完全操进去南滢也不会受伤后便没有丝毫保留,他听着南滢因受不了猛地加速有些委屈的喘,呼吸越来重,掐着南滢的腰肏得越发大开大合。 “南…姑娘,啊,真…不错啊。” 江文绍的巨根疯狂肏入抽出一小截后又再次猛地撞入,内里绵软弹紧,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死在这一场身心皆极度欢愉的情爱中。 “我…操的你爽不爽啊?” 肉棒顶端突然顶到一处敏感点,南滢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 “啊…太…快。”南滢每想说出一个字,欲望却完全击碎理智,落在男子耳中自然成了爽到说不出话。 江文绍低笑一声,两只大手分别抓住南滢的一对嫩乳,拇指食指捏着乳头搓来搓去,两个圆滚滚的乳粒被指腹狠狠蹭弄,虽然有轻微刺痛但有着别样爽感。 而被肏得不断嘟嘟冒水的小穴,被硬挺的肉棒噗嗤噗嗤疯狂肏干,屄心快感越来强,南滢猛地胸口一挺,似主动将双乳送入男子手中,她泄了。 绵潮的爱液从腔内哗地流出,冲激着体内肉根的龟眼,刺激地整个柱身疯狂战栗,柱身被爱液覆盖浸泡不断胀大,江文绍鼻息一重,更猛更深地狠狠往穴的更深处干,然后呼吸骤然一重,他也高潮了。 滚滚精液大量喷射出来,射满南滢腹腔,边射他又重重插了几次,不曾疲软的肉棒甚至有着更兴奋之势头。 初精射入女子体内,南滢觉得小腹处不仅仅是一堆浓精,还有什么陌生温润的热意从小腹萌生,慢慢往四肢流动,身体的情欲仍然高扬,此刻她却莫名产生一种祥和的情绪。 抬起一只手,看着自己半空中柔软的一截玉臂,南滢清晰地感觉出来了。 她饱了。 力量似乎也强了一点。 “江文绍。” 南滢带着笑意,喊了一声男子的名字。 江文绍开心地整个胸腔微震,这是南滢第一次叫完整地叫他名字,他有点无法自抑地莫名激动。 “你还没射吗?” 南滢懒洋洋地开口问她,她的声音轻柔随性,但因床事影响有点沙哑,中和了音色的魅,显得有种摄人心魂的独特魅力。 “怎么了?”江文绍一懵,身下动作戛然而止。 第十九章挽留 “赶紧操,操完我要睡觉。” 南滢看她一眼,伸出一只手掌垫在脑下,姿态随意,似乎真的有点困了。 江文绍彻底被搞迷糊了,他小心翼翼地凑到南滢面前轻声问道:“究竟怎么了,滢滢,是我…”技术太烂了吗? 灼热的气息下是谨慎到近乎讨好的求问。 南滢轻巧偏过脑袋,浅浅打了一个哈欠,随意应付道:“还行。” 但是落在江文绍耳中就变成了,你没让我爽到,给我滚。 他一时之间有些慌了,连忙低头去舔南滢的乳房,舌尖来回在乳珠上打转,小心观察着身下女人的一举一动。 她呼吸不齐,身上热度不减,应该是爽着的吧,可她为什么突然要睡觉。 南滢懒得搭理他的小举动,她还在感受着小腹那股莫名暖意,这会儿正在调动全身力气去消化,整个人舒服地像是在泡温泉。 云阳未泄者,气味可口,乃最佳补品。 而这个拱在他身上的男子,无论是样貌身材皆为上品,口活操干技巧从第一次来讲纵然不算差,算有天赋,但对她来说没甚新鲜的。 拿走了他的初精,她算爽完了,他对她而言就失去最大吸引力了。 至于接下来的事,就可有可无了,要不是身上这厮粘人的紧,她想赶紧运运功,好好体会一下这个男子初精对自己有什么作用。 因为自始至终让她能快速进入状态的只有处子芬芳,在南滢看来堪称无解春药,而射过之后的江文绍在她眼里就魅力大减,不过有个好看的皮子,操的人怪舒服,仅此而已。 因为脑中意识清醒,后来的情爱中江文绍怎么同南滢沟通,她都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滢滢,你是不是讨厌我?” 忽的,一滴滚烫的泪水滴到胸口,让神游在外的南滢稍微回过了神。 “你哭什么?”她的语气难以置信。 “都躺着让你操了,还有什么不爽的?”细细听来似在不满。 “…滢滢,你是不是讨厌我,我这样干你,你不开心吗?”江文绍哭哭啼啼地重插了一下身下人小穴,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这具身体是喜欢他的,可是南滢的表情变得更涣散了,又走神了。 她究竟在想什么,即使被人狠狠干着穴也在发呆。 “江文绍,你是不是很喜欢我?” 南滢突然开口,语气自然地好像在日常问候。 “怎,怎么不喜欢,滢滢是我这辈子唯一一个这么亲近,满身心都喜欢的女子。” 江文绍弯下身子,在南滢嘴角轻轻亲了一口,然后猛地起身重重操几下,试图掩盖自己的羞涩。 南滢爽的头皮震了一下,下体快感越来越强烈,腿根有微微抽搐之感,于是主动伸腿勾住江文绍腰身,江文绍狂喜之下连忙快速挺着肉棒大肆肏干。 一次一次又狠狠连撞数次,南滢又高潮了,她因着身体强烈快感,口微张,踹气急促。 江文绍看着她的脸,肉棒也受不了刺激似的也跟着激奋射出,南滢的小腹这下彻底兜不住太多精液了,肉棒从湿滑小洞拔出,清液混着灼精从不断收缩被干得艳红的穴口滚滚涌出,濡湿了身下床单和南滢的挺巧臀部,甚至大腿根都是粘黏一片。 等到高潮余韵退散后,南滢的面色逐渐变得无比平静。 江文绍两次射精,她再已闻不到他身上的定点处子香了,而独属于自己的微妙气味笼罩了男人。 新东西变成用过的旧东西了,既然是自己的东西,怎么对待也无所谓吧。 她利落地坐起身子,看着在黑暗中也双眸明亮似银月的男人,突然开口道。 “你不要喜欢我。江公子既然是采花贼,便该知道我们这一夜不过露水情缘,床间情话不过助兴,听听就行了。” “今夜就到这里,我很满意,请回。” 可是江文绍不说话,他的呼吸甚至在空气中越来越淡,南滢困惑地凑近去看他一眼。 江文绍咬得唇下渗出一点血珠子,眉毛深深凝紧,那双快活明媚,尽显风情的眸子此刻被苦水填满,他死死盯着她,无声落泪。 他哭什么? “你讨厌我。” “不讨厌,也不喜欢,请速回吧。” 南滢语气里的潦草敷衍刺痛了那颗滚烫皮肉下跳动的心脏,江文绍只觉片刻心碎抵过万千情欲,他呼吸一滞。 “为什么…突然这样冷漠?” “冷漠?”南滢似乎听到什么有趣的话,饶有兴致地将他的表情仔细打量一番。 “不过是欢爱一场,江公子在较真什么?” “大家爽完就散了不很正常。” 南滢甚至站起来,走到床边,视线去找床边鞋子在哪里,把还在伤感的男人丢在一旁。 忽的,手腕一痛,南滢皱眉去看猛地拉住她手腕男人。 “江公子,这是在干什么?” “南滢,我在你眼里是什么?” “江公子莫要再说糊涂话,虽说拿了你宝贵的初阳,不过你也爽了…你这是何故?” “难道…想让我负责?” “可…可以吗?”江文绍看着南滢嘴边清浅笑意,直觉告诉他那可不是什么好表情,但是莫名地心脏砰砰直跳,他有点紧张期待起来。 “别做梦了。” 南滢扭过脸,抬手指了指门:“你出去吧,我们好聚好散。” “我不许。” 南滢背后一沉,她被江文绍拖入怀中。 身后男人很着急,他的手在她身上乱摸,掐了掐她的乳,揉了揉她的小腹,试探着去摸她下面却被南滢大腿一把夹住。 “肯定是我没有让滢滢好好爽到,对不起,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们继续,我会让滢滢快乐的,好吗?” 南滢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随后睁眼,眼中情绪尽数褪去。 “再说最后一遍,结束了。” “呜!”南滢被人捏住下巴,粗糙的大舌横冲直撞地伸入口腔狠狠搅了一番,然后快速退出。 江文绍有些癫狂不稳的潮热气息喷在耳畔,他的手指也强硬破开双腿攻势,重重按在花心上狠狠扣弄,激得南滢瞬间蜷起脚趾。 “我知道了,滢滢肯定是没有爽到对不对?” “那我们…玩点不一样的,好不好?” 南滢听得清楚,江文绍分明在笑,可他的泪水还在流,又多又烫,一点一点浇湿了肩头,让她微微愣住。 第二十蒙眼后入H “嘶啦”一声,江文绍撕掉一段袖口,很快南滢眼前一黑,顿时看不到任何东西。 她被蒙上双眼,耳边是江文绍重重的喘气,然后按着她的肩给她翻了个身。 南滢趴跪在榻上面色发懵,不过倒没太多反感。 直到江文绍拉过她的双臂,箍住她双手交迭的手腕,硕硬的巨根从尾椎骨滑过一下一下戳刺着软嫩的穴口时,她才明白他要做什么。 后入? “江文绍,你确定要这么做?” 身上男人轻笑一声,哭声早已止住,俯下身子亲着她的后背,慢慢肏进湿穴。 “会快乐的。”似乎叹息一般的安抚,不知是在自言自语还是说给她听。 南滢什么都看不到,完全黑暗覆盖带来的是五感更加敏锐,她仿佛一个不听话被教训的孩童,脸压在榻上,屁股却高高撅起,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进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江文绍刚肏入时动作缓慢,巨大的茎身一点点挤开狭小的屄口,一经插入,淫水和嫩肉死死绞住棒身,江文绍爽得眼前一昏,这样冒犯意味十足地姿势让他的肉棒兴奋不已,前端溢出更多黏液。 他沿着南滢的脊梁骨舔弄,呼吸似潮水般,时涨时跌。 “江文绍,你会后悔的。”身下呼吸逐渐乱套的女人突然开口,说完竟轻轻笑了起来。 “滢滢,在威胁我吗?” 江文绍抬起头,一双漂亮典雅的眸底暗光流过,他突然猛地挺腰,肉棒全部没入,前端重重撞上宫口,这一刻,两人肉体彻底严丝合缝。 南滢被撞得呼吸一紧,但是嘴角笑意不减。 真是蠢货,从第三次开始,每在她体内射出一次精液,就会折损阳气了。 只要这一夜在她体内连续射出七次阳精,第二天不出意外,他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不过她并不打算告诉他。 “滢滢,恨我吧,恨到想要杀了我,总比对我视而不见的好。” 江文绍探着脖子,亲上南滢娇嫩的脸,但是南滢仍无动于衷。 除了她的小穴湿软紧致,呼吸杂重,他感受不到一丝她的情绪外露。 心间涩意更重,江文绍猛地咬住南滢的后脖,身下女子吃痛叫了一声。 直接的疼痛带来一点愤怒,南滢开始小幅度挣扎起来,江文绍黝黑的眸子里闪动着诡谲的光,嘴角笑容越来越深。肉棒猛地开始加速,沉甸甸的阳具疯狂地在狭窄的穴道肏来肏去,时不时拧着肉壁转半圈,让南滢的呻吟彻底混乱。 她的后脖被人衔在口中,粗糙的舌面来回摩挲牙齿啃噬,带着顿顿的痛,而下身小穴宛遭酷刑一般被放肆地肏干。 江文绍很兴奋,他的肉棒一次比一次撞得凶猛,被扩张到微微有些发白的穴口嫩肉被两人交合带出的淫液完全覆盖,南滢半个屁股都湿淋淋的,而江文绍结实精练的小腹也被蹭上大量淫靡白液,两人肏干相连处泥泞不堪。 噗嗤噗嗤的肏干声宛如野兽交合般狂野,江文绍肏得浑身滚烫,松开口下嫩肉,去撬南滢的嘴。 南滢被肏得全身不断颠簸,唇微张,口边不断溢出诞液,便被他轻巧侵入。 男子的厚舌如野蟒般狠狠掠夺口中津液,吸着她的舌头带着狠劲,似乎要将她的舌头吸入体内。 上下两张小口都被填满,又什么都看不到,南滢只觉自己被海水吞噬,被巨浪一次次玩弄侵犯,浑身颤抖不已,脑中对于江文绍的嘲讽早已消失不见,只感觉爽得天灵盖都要掀飞。 一时之间不知究竟她是色鬼,亦或她身上的人才是。 “啊…慢…慢点。”舌头一离开口腔,类似求饶的话脱口而出。 江文绍干红了眼,锢着她双手手腕的手猛一用力往后扯,南滢被引得抬起头。 口中津液不断冒出,很快濡湿了整个下巴,滴滴答答地掉在锁骨乳尖上,激得她猛一哆嗦,连带着下身一收缩,刺激得肉棒差点没守住精关。 “爽不爽啊,滢滢?”江文绍的声音沙哑暗沉,浓重的欲望让他呼出每个字仿佛热气般灼烧着身下的女人。 “求你,慢点…”南滢声音势微,语气里杂着求饶之意。 江文绍嘴角一勾,猛地松开她的手,两只手纷纷去抓她的嫩乳。 两边同时狠狠蹭弄着在空中半僵的乳珠,江文绍的声音似乎有点惊喜。 “滢滢的奶子湿湿的,是不是口水流上面了?” 说着,两指夹着乳头用力一往前揪,南滢口中呜咽一声,铺天盖地的毁灭性快感从下身爆发,双股一紧,两瓣穴肉似乎要立马闭门般往内里狠狠蜷缩,江文绍被生生夹射。 腔内清液与龟头小口激射的大量灼液碰撞在一起,直灌得南滢剧烈颤抖,口中呜呜声不止。 剔透的热泪浸湿了盖在眼上的轻薄衣料,从边缝不断流出,南滢不知不觉间已被操得满面泪水,粉嫩小舌狼狈地探出半截,舌尖一滴透明露液似滴未滴,下巴被丝缕透亮津液染的湿滑一片,春色满面,万分淫靡。 第二十一侧身干入,抱着操H “好滢滢,爽吗?” 一只掌心滚烫的手来到面上,轻巧拆下那块遮目薄料,指尖缱绻暧昧地游走在她的眼周,沿着鼻骨下滑,俏皮地按在柔软的唇上揉捏。 眼前光线逐渐流入,不再是一片纯粹的黑暗,江文绍抱着被肏得浑身发软只顾着喘气的女人转了个身。 他仍紧紧贴在南滢背后,硬朗的肌肉条理小幅度磨蹭着南滢的背面,滚热体温包裹着她,下身被肏得微微开张的软穴汩汩流着蜜液。 南滢侧着身子躺在榻上,江文绍的手臂圈过她的脖子,食指中指按着他的下唇,然后钻入口腔,南滢眼中神色微动。 本该搭在一起的一条腿被身后男人抱着大腿根抬起一只,稍许疲软一分的肉根贴着她的小屄上轻轻蹭弄两下,片刻功夫又胀得和石头一样硬。 “滢滢,你对面就是门,你想出去吗?” 南滢抬头看一眼,精致的门扉外夜色浓厚,室内两人的淫液味儿交织在一起,弥漫得无处不在。 他和江文绍齐齐躺在床上,他的一只手深入口腔把玩她的舌头,巨大阳根压着湿软的屄肉摩来磨去。 只徐徐磨了几下,方才高潮的下身就有了几分痒意,她试着微微动了一下,口中食指中指便霸道地捏着舌头往外轻轻一拽,硕大龟头也精准撞上花核,让她猛地吟出声。 “看来滢滢很喜欢。”江文绍对着她的耳朵吹了一口气,下身猛地发力狠撞几下花心,逼得穴水溅出几缕,才沿着屄心慢慢捅进去。 无论肏进去多少次,都会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干脆做死在这场性爱中,倒也快活。 被大量精液和淫水灌溉的甬道湿滑黏软得不可思议,只听啵唧一声,蟒根通身干了进去,搅着满腔水液,慢悠悠地肏弄,把怀中女人肏得穴口一缩,小腹沉甸甸的好似烧满水要溢出来似的,浑身发抖。 忽的,手指剧痛,是怀中人狠狠咬住了在她口腔作乱的手。 “坏滢滢。”江文绍不生气,倒笑出声。 肉棒却惩罚似的,猛地一个深挺,一下撞入最深处,感受着指头传来的刺痛感,他掐着南滢的大腿开始疯狂冲撞起来。 南滢用了十成力气,咬得他手指动弹不得,可他却觉得一种莫名的爽感,坚硬的牙齿中间是柔软可口的滑舌。 他手上带了几分劲,仍顽固地往她喉咙深处插,双指卡在热乎乎的湿热软腔中,让他施虐欲高涨,缓慢狠厉地来回抽插,有种奸她第二张小口的快感。 “滢滢上面小嘴也好好操。”男子亲着女人的耳朵,声音甜蜜沙哑,感叹着由衷夸赞道。 大量津液从南滢嘴边溢出,亮晶晶的水液混着男子的些许血液,一点点滴到精致的下巴处,糜乱中透着残酷的美。 江文绍听着牙齿咬着手骨咯吱作响的声音,和南滢挣扎的呜呜声,肉棒更是硬到前所未有的程度,一下一下疯狂地在南滢体内蛮力肏干。 室内啪啪啪的声音越来越响,男子干人时极为凶残,连床脚都因猛烈颠簸发出嘎嘎声,女子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婉转可人,似痛似爽,不成节奏的混乱一片。 “掌门,弟子听到怪音。” “什么怪音?” 谢云若负手站于一大树底下,望着满荫树冠淡淡开口。 他轻轻摩挲手指,是在看树,脑中却已经念起白日里南滢秀发在他手中触感。 柔滑,细腻…… “是南姑娘的房间。她…”云册顿了一下,小心打量着面前挺拔清雅男子,莫名地接下来的话说不出口。 谢云若神色大变,不多问弟子一句,便转身匆匆跑开。 云册愣愣望着行动迅速的掌门,他寻思着他还没说什么,可他的眼神…… 云册打了个哆嗦,不会是观内要出事了吧? 想到这儿,他立马转身跑掉。 云流师兄是除掌门外,主管观内大小事二把手,他刚好在附近,他得赶紧去找他。 “滢滢,有脚步声,是不是有人要来了?” 江文绍贴着南滢的耳朵小声低语,怀中女人立马嘤咛一声,不知是吓得还是刺激的。 江文绍早已抽出在南滢口中肆虐的手指,他坐在榻边,两手架着南滢的大腿,迫使女子下身大开,肉棒噗噗狠插。 上一个姿势还未射精,倒是先把她先插泄了,秉持着无论如何让南滢都要爽的念头,立马换了个更羞耻的姿势。 他能感觉到换了这个姿势后,滢滢很兴奋,他这还没肏几下呢,她就好像又快不行了,之前还有劲儿咬他,现在被他干得花枝乱颤,不得不紧紧抓着他双臂。 “…滢滢,怎么这会儿突然夹这么紧,是不是知道外面有人来,兴奋了?” 江文绍磨人的声音再度从后面传来,南滢不知是气的还是爽的,抖着嗓子骂他的话打了几个转堪堪说不完整。 “你…有病…” 她是看出来了,后面男人跟疯了一样,说出的每句话换的每次姿势,不知道究竟是泄愤还是真的单纯寻求刺激,有意无意的专挑放荡的讲。 明明可以单纯把她抱在怀里肏,偏偏要打开她的双腿,好似把着小儿撒尿一样的姿势,且正对大门,这会儿还说这样的话激她。 小屄因为不停歇地大肆肏干,屄肉微微外翻一部分,露出一点糜红的内里,爱液不停地往外冒,淅淅沥沥的声音她听得清楚,不用低头看就知道和床边地面怕是湿了一大片。 “滢滢好多水啊…” “废…废话…啊。” 南滢欲要开口怼他,江文绍忽然两手一松,她整个人坐着肉棒往下直滑,肉棒狠狠撞在宫口上,爽得她出口的凶音打了个颤,化为一声软喘。 然后江文绍又重新抱起她的大腿,下一秒,做了个疯狂的举动。 他忽然站起身子,肉棒再一次顶入难以想象的深度,让南滢产生了一种错觉,肉棒几乎要长在穴里了。 小腹又沉又坠,穴内穴外都是淫液遍布。再这样下去…她不会真的要被干到江文绍死了才能中止吧? “滢滢还在走神?要不惩罚滢滢一下,我们去院子里野战吧。” 江文绍笑嘻嘻地吻了一下怀中人头顶,南滢浑身一个激颤,不知是他肏干的动作突然激烈还是说的话过于悚人,她又泄了。 强烈的高潮让大脑瞬间空白,浑身如电流滚过一般战栗不止。这一次的高潮如此来势汹汹,似乎要将她腹腔的潮水全部流干,淫液从穴口喷出,穿过肉棒阻挡,强势地泄在地上留下一摊淫水,恍恍惚惚间,南滢还以为自己尿了。 “滢滢流好多水啊,真棒。”男子对着她的右脸啵唧一口。 可下一秒,一阵恐怖的寒意透过不算远的门直直传了过来。 谢云若的声音似千年不溶的寒冰,似乎有着冷冻世间一切事物的威慑力。 “南滢,你在里面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