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煞皇的溫柔》 楔子一、二 楔子其一: 闇天皇朝 自雙君將天下一分為二始,暴辱之政橫行人間,民心中何止有怨、有怒,卻只能不敢言、不敢申,就怕一說,再未呼吸的便會是自己。 但不知道是從何而起的一首童謠,令天下百姓有了希望—— 白云山上白茫茫,終年積雪氣候寒,山高十丈無人上,古道內有神仙鄉; 闇天皇朝有雙君,一為暴君一為煞,一管東北一管南,各施辱政分天下; 唯得此山君不奪,民傳鄉內有雙嬌,一治東北一撫南,兩者皆稱無雙女。 就此,闇天皇朝的黎民在心中開始盼望無雙女的出現,救天下也救蒼生。 楔子其二: 闇天皇朝 十六年間 白云山巔 「妳有種再說一次!」一把童音極重的女聲劃破了白云山上百年來的寧靜,嚇得那正在為她簡說之人,不動聲色地暗退數步,就怕眼前與自己樣貌相同之女,抽出她背在腰間不知名的長劍,大開殺界。 只因,不論是山下的東北南西,是皇朝百姓也,性向暴。 除了白云山巔,還未受到這血腥攻佔,問此天下還有那寸土地未曾沾血? 就連此山下之泥,也已被沾污。 至於,眼前這不知從哪而來的女子,她實在不得不說,此人確實與自己長得有七八分神似,但師父在生前也未曾向她提起,在皇朝之土上還有血脈相連之人,而且山下人都是與她一樣奇特嗎? 還是,是她久違凡塵,所不知闇天皇朝有女子留短髮之事?更別提她那黑紅間雜的髮色,再聽她對皇朝之事異感陌生,這一切令她無法懷疑此人所說,自己非皇朝中人。 那她到底從何而來?莫非她便是,自己久違的…… 穿著一身劍道袍的公孫無雙,簡直快要氣瘋了! 她是上輩子欠了誰嗎?還是這陣子得罪了什麼人? 不然,為什麼她明明正要踏出會場比賽,一推開門卻來到這個白茫茫的世界裡? 而且,還沒有回頭的路? 這真是有沒有搞錯?她剛開始以為是誰惡作劇,又或者是自己被連日來的賽事弄得太累,一時頭昏眼花,誰知她剛超用力的掐自己的大腿,沒錯是痛得淚線直奔,但眼前的「幻覺」卻沒有消失。 好吧!她放棄了虐待自己,打算改用催眠,直閉上眼等這「過份真實的夢境」自然醒來時,竟然出現了一個與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算了,她把這當作是在國中時,便已離世的雙親託夢告訴自己,她有一個失散姐妹是當藝人的,正要對自己爸媽承諾,比賽後會努力找尋失散的藝人姐妹,同時順道安撫自己此「夢」快要醒來了。 誰知,這個該死呃,是這個不知道是怎回事的女人,竟突然開口問:「妳是異國人嗎?」 請相信她在那一秒,已經在心中祈禱N次,這不是真的! 這一種她只在電視八點檔與小說中看過的情節,是不可能發生在自己身上的,可是這可惡的女人,竟然毀呃,是徹底破滅她最後的一絲希望。 照常理來說她應該要瘋掉吧? 只是,在過了十五分鐘後,她確信自己沒有瘋掉! 既然,沒有瘋掉,她也只好學會接受現實,那種要生要死的哭鬧場面,實在不合她的個性。 這個接受現實的第一步就是了解吧? 於是,她鼓起勇氣問了那個一直等待她回答的女人:「這裡是哪?」 誰知,她、她、她的答案實在是、實在是、實在是,太離譜了! 有那一齣戲、那一本愛情小說的女主角,不單是超越時空,還來到了一個不可用常理去了解的朝代? 什麼天下一分為二,而且兩邊的皇帝也是心理有問題的嗜血狂魔? 不,她想她其實已經是瘋掉了,只是意識還以為自己很清醒而已,沒錯!一定是這樣,看!那個跟自己長得差不多的女人,不正是用怪異極的目光在打量自己嗎? 這樣很好阿……沒錯,她已經瘋了、瘋了,該死的!她在看什麼看阿?瞧不順眼是不是,有種單挑阿! 就在公孫無雙覺得情緒已經接近臨界點,要爆發的時候,女人忽然道:「妳無雙女?」 一下子,有氣不能發,差點怒氣攻心的公孫無雙,連忙做了數下深呼吸的動作:「妳、妳在亂說什麼?」最好,不要告訴她說,其實是她把她召過來,不然她就先把她給幹掉,再自殺死好了! 「妳叫什麼名字?」 「無雙、公孫無雙。」忍著給她白眼的動作,公孫無雙在腦袋裡已經幻想數百種可能性,不過還是得先追問清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總要讓她有理由說服自己,接受這一切阿! 誰知在取得名字後,她聽見有人在唱歌?不,比較像是唸經:「白云山上白茫茫……」然後,那白衣女人一臉激動地說:「我終於等到妳了,我們兩個就是無雙女!」 啥?啥米?她有沒有聽錯,這女人在說什麼? 「不好意思,我搞不懂妳在說什麼!」先拋開想掐死這白衣女人的衝動,無雙安耐著地道。 「這……」白衣女子一時也不知該怎說,最後才朗聲道:「剛才那首詩,是民間傳說,解開來說就是,能將闇天皇朝的百姓,在雙君中解救出來的,就是在白云山中的兩個無雙女,我姓橆單名一個孇,而妳……」 不知是否已經接受了,無雙自然地接了下去:「公孫無雙。」 「嗯,所以我們是被上天擇選的無雙女!」橆孇最終決定,便是這個結論。 而無雙只能淡淡地應一句:「我怎感覺比較像活祭品!」 「什麼是活祭品?」橆孇疑惑。 「啥?妳不知道嗎?就是以前的人,為了請求神靈息怒,在村中選一個還未婚嫁的女子,去祭神阿!」那是古時後,野蠻人的想法。 最後一句,無雙沒說出來,因為她現在也成了古人,當然不會罵自己野蠻人阿! 「……那妳的頭髮?在妳的那個時代所有人都是這樣嗎?」 「不是,這叫挑染,不懂?唉喲,總言之這山下的人,我也沒見過,妳先告訴我那兩個君主,是怎麼一回事?」就這樣,在白云山上的兩個女人,開始聊了起來,一直到天色微亮,才歇止。 一夜無眠的無雙,看著那睡得正香的臉兒,情緒總算平復了下來。 要是她沒猜錯,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就叫做命中注定吧? 而且聽橆孇的說法,就是在她搞定了雙君其一後,是可能回到廿二世紀的。 她自認並非偉大的人,但為了回家的路,她也只能說:「正所謂的天命不可謂。」看來她這下也只能,安份地留下來「替天行道」了! 至於,那個不知道是叫什麼名的君主,最好不要給她耍花樣,讓她早早搞定,不然曾身為「前」廿二世紀女性的她,可就要給他顏色瞧瞧讓他好看了! 第一章 闇天皇朝 西南 某一小鎮 某一小鎮,是位於西南國土,最靠近白云山的小城鎮。 這兒民風尚可,因接近終年下雪的白云山,環境氣候偏冷,若不是在暴政之下,這兒的確是一個不錯的久居之所。 「煞皇與暴君要搶奪白云山,咱們這兒大概也不能住了。」在茶館內,有一人正不動聲色地竊聽著。 「還不是因為那一首童謠,令煞皇跟暴君動怒了!」老茶客一聽,便有點惱怒地說。 「聽說那個在煞皇面前唱頌童謠的美姬,當場被煞皇用劍刺穿了心臟!」說到這其餘的茶客也紛紛摸著自己的左胸,就像被刺穿了心臟的人不是美姬,而是自己。 就在大家心感惶恐時,茶館外衝進一道人影,此人氣喘喘地走近圍在一桌的鎮民,便大聲道:「皇令來了,凡為闇天皇朝子民,不許再提唱各種童謠,有違者,殺無赦!」一口氣地把這段話說完後,轉身又跑到另一家茶館宣揚去。 「這實在是……」有民聽後不服,但又不敢言明,只能暗地裡咬牙切齒。 最後,因此皇令,眾人覺得連喝茶的興致也沒了,便有所默契地付錢離去,唯獨留下一直在旁安靜竊聽之人。 只見此人,一身書生打扮,微露在帽子外的髮束與常人不同,黑墨中間雜了一絲紅艷,除了這點令人側目外,其餘五官不俊不俏,第一眼實在令人難以留下任何印象,只是,書生何時改為手持長劍,而非書籍了? 就因這點,異髮書生在這鎮內出入半月有餘,卻還是無人敢上前探問,就怕一個搞不好,惹禍上身。 「掌櫃,你可有聽清楚,剛才的皇令?」異髮書生沉默半個月後,終於問了一句。 「……凡為闇天皇朝子民,不許再提唱各種童謠,有違者,殺無赦!」掌櫃不知是否因為,太過驚訝於那童音極重的女娃聲,竟不敢怠慢地回答了。 「凡為闇天皇朝子民嗎?」公孫無雙重新倒了一杯暖茶,湊近了唇邊,遮掩住那唇邊的笑意。 而同一時間,在東北的貧鄉內,也有一名身穿淡素作男子打扮的女子,站在皇榜前:「總算要來了……」而這邊,又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 半個月後 鎮外茶棚 依舊一身書生打扮,卻手持長劍不執書的公孫無雙,在這茶棚坐了大半天,除了茗茶外,再無其他動作。 直到天上傳來一記悶雷後,她才手執長劍慢慢站起,緩緩地步出茶棚:「今天,還沒有來嗎?」軟軟的童音,由她口中傳出,茶棚內的老客戶,從第一天的驚訝,到最後轉為習慣。 說真的,他們真不了解,這書生天天在此做什麼。 正所謂,好奇之心人皆有之,所以,終於有人抵不住好奇,向書生問了一句:「你到底在做什麼?」 換來的是一個詭譎至極的笑容:「你想知道?」 「呃,其實,你不想說……」好奇人話還沒說完,就被搶白。 「我在等人!」童音又起。 「誰阿?」那人追問。 「大叔,你知道嗎?」童音變得有點詭異。 嚥下了口水,被喚大叔的好奇大叔,忍住退縮的衝動問:「知道什麼?」 「有種事情,知道得愈多,命便會愈短……那你現在,還想知道我在等誰嗎?」童音先是壓得極低,其後轉為輕快道。 聽到這,莫說是好奇了,就連傻子都聽得出來了,這是不能聽的秘密,所以好奇大叔自能乾笑,走回茶棚內。 這時,站在茶棚外,抬頭看天的公孫無雙只覺煩悶莫名。 不是說要搶奪白云山的嗎?怎她等了一個月,還沒見到人? 可惡!最好現在不要有人來煩她,不然不管是誰,她也不會跟他客氣了。 就在此刻,一陣馬蹄聲由遠處傳來,這令正在煩躁中的公孫無雙瞇起了眼,隨即風中牽起沙塵,只見在塵埃上馳騁的是數十來匹黑駒,而騎乘黑駒的人皆全身素黑,其中一人頭束一條黑色髮帶,在風中劃出一條黑色螺線。 看著殺氣騰騰的一群人,除了站在大道中央不知死活的公孫無雙外,在數尺外的茶棚,做已亂成一團。 「是追魂使!」有人喊。 「煞皇來了、煞皇來了!」一時之間,散的散、走的走。 只見原本有七、八人的茶棚,瞬間變了一遍荒涼,就像剛剛人煙,也只是公孫無雙的幻覺而已。 不過……挺直背脊,深呼吸一口氣:「白云山上白茫茫,終年積雪氣候寒,山高十丈無人上,古道內有神仙鄉;闇天皇朝有雙君,一為暴君一為煞……」軟軟童音,立即傳誦開來。 而原本正在驅駒策馬之數十人,聞聲全數一致停下,看得公孫無雙嘖嘖稱奇,這一群人,也不輸廿二世紀的紀律部隊,只可惜,這不是該佩服的時候:「煞皇在哪?」 除了頭束頭帶的男子外,眾人眼中皆閃過驚訝,但也只是一剎那,他們很快便回復目無表情,接著,很有默契地抽出背後長劍,隨即便又是收到一記,既響而亮的口哨:「不愧是那煞皇養的奪魂使者,就不知道是我的刀出得快,還是你們的呢?」高舉長劍,公孫無雙此刻感到無比興奮,就像是她以往出戰參加劍術比賽時一樣。 「殺!」一道好聽的男聲,忽然響起,為這場戰爭,敲響了戰鼓、唱響了號角。 「鏘」的一聲,劍鋒交纏,沒有內力的公孫無雙,只覺接這一招已非常吃力,但隨即眸子一轉,又覺既不能智取,也不能力敵,逃走也不能了事,那就只能說和了。 就在這時,有一劍毫不留情的向她腦袋直砍而來:「喂,各位兄弟,有話好說,何必動手動腳的呢?」跳過那橫掃向她大腿的長劍又道:「更何況刀劍無眼,我只是想找煞皇而已……」喝!不說還好,愈說那些劍愈砍得狠,一時之間,她與他們就糾纏起來,當然明顯處在下風的是她——公孫無雙。 我接我檔、我檔檔檔:「你們十個打一個,算什麼英雄好漢,有種咱們單挑……」邊說邊無視那些人卑鄙的目光,最終她對上一雙黑墨星眸,那是一雙毫無情感的眸子,與他對望久了便覺有股寒氣由心而發……真是浪費了他爹娘生的一張好皮相呃,不!這一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他是唯一還能坐在馬背上的人,這意思表示他才是大尾的。 既然,是大尾的,就有可能喊停這些瘋狂地對她發動攻擊的人。 只是,要如何拋開這一群對她圍圈圈,且窮追猛打的追魂使者呢? 坐在愛駒背上的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鎖定為目標。 他正以一種欣賞的目光,看著那一隻在十條大狗的犬牙下垂死掙扎的小老鼠,當他以為牠將會被撕裂時,那隻小老鼠竟然一手指向天,令大狗們聽話的往牠所指方向望去…… 公孫無雙等的就是這一刻,趁眾人分心時,她靈活地運用手中長劍之背,打向各人手腕的某一穴位上,在眾人回過神來的那刻,只聞長劍落地交擊之聲,然後便是看見那本來在他們圍捕之下的書生,逃出了他們的視線範圍,就在正要追捕他之時,便見他突然倒下在主子的腳旁。 看著那愈來愈接近的目標,公孫無雙得意地笑開了:「啊——」只是瞬間不知從何飛來的破空長箭,一瞬間便是穿過了她的左手肩胛,即時讓她痛入心肺,淚也來不及流下,便陷入黑暗之中。 「屬下救駕來遲,讓皇受驚,實在是罪該萬死!」放冷箭之人,正是煞皇的左右手之一黑炎。 「我從來不留無用之人,只是……」微垂目看著噤了聲的大狗們,再看著那就倒臥在他馬下的小老鼠:「還有氣嗎?」 黑炎立刻將手把向剛被他擊下的「刺客」腕間:「回稟皇,還有氣!」 「救活她!」他確信剛才看見那一張笑臉,是為女性所有。 大膽的女人他見得多,大膽而有智慧的女人,他卻從未見過,為這一個原因,他決定讓她存活,順便聽聽這位一開始便說要見他的女人,在得知自己的性命,完全是掌握在自己五指中時,還有什麼話想跟他說! 「是!」黑炎不卑不抗大聲回答,只是在暗地裡偷踹了那個死不斷氣的傷患一腳。 金碧客棧 金碧客棧是某一小鎮內,最大的客棧,做的飯菜不單止色香味具全,住宿環境也是一等一的,所以平常在這,不管是早上的茶市,還是晚上的飯市,都是客似云來。 只不過,這種終年不變的情景,在金碧客棧被煞皇包起的那刻起,立即有所改變。 先不說金碧客棧內顯得無比冷清,就連在客棧兩側整整一條街上的店舖,在門板上,也貼上了「東主有喜,暫不開業」的字樣,這情景說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 若有不知情的人經過,說這兒是荒廢已久的死鎮,也不顯誇張。 不過,倒是有人認為這種情形,才是正常的。 就拿煞皇的左右手之一,黑炎來說,他對於這種現象,倒是習以為常了。 因跟隨在煞皇身邊數十載的他,每次陪同皇到那一個城鎮,那兒就會自動變得荒蕪。 這事兒屢試不爽,到最後皇與他幾乎也視這是一種「正常現象」,若有一天,他們入住了,那箱還熱鬧非凡,這才顯得奇怪。 看,這時皇不是因太清閒的關係,前來探望那昏迷了足足三天的異髮「刺客」。 「黑炎,你道她是否不想醒來?」煞皇的聲音不冷不熱,實在猜不出是在同何種心思問這問題。 「……稟皇,屬下不知!」站在他身後的黑炎目無表情地說。 「……」煞皇用那看不清情緒的黑眸,注意著那昏厥中的人兒,當眸光瞄到那異於常人的髮色後,那原本毫無情感的黑潭中,竟閃過光火。 站在煞皇身後的黑炎,這時看不見那一閃而過的情緒,只覺現時坐在床沿上的主子有點怪異,但又不能指出,所以他唯有選擇沉默。 自從,皇發現那天救回來的人,竟有一頭不同於常人的髮色,便每天一早,便來到此處,觀賞此人,這令目擊這一切的黑炎,心中有說不出的詭譎,同時暗自惱怒,那天射出那一箭,怎沒直接將此人心臟刺?雖然,她的左手是廢了,但卻不能保證皇的安全。 她現時沒清醒,皇已對她如此不同,怕是在她清醒後……暗自搖頭,黑炎不願再想。 沉靜大半天,煞皇如常站起,準備離討論攻佔白云山一事時,原本在床上安份得如木頭娃娃的人兒,突然發出了細弱的叮嚀之聲。 只見她先是輕輕皺眉,嘴巴裡不知在嚷嚷些什麼,最後終於微張眼眸,但隨即又慌忙閉上…… 一開始,公孫無雙自覺渾身乏力,想開口呼救喉嚨卻痛得要命,最後甚至連要張開眼睛也覺得十分困難,最終在她好不容易張開眼後,刺目的光線卻又令她感到退卻,正想再次掙眸,竟聽見一把令她不由自主顫縮之聲:「本皇命令妳,張開眼睛!」 本皇?她是睡糊塗了吧?怎會聽見有人稱自己為本皇?又不是在……「啊!」痛!那個死沒良心,在掐她? 怒不可遏的公孫無雙,忍著左臂上傷口被人強逼撕裂之痛,張開了眼睛:「你、你這個混蛋!」隨即,再次暈死過去。 而那個被罵混蛋的男人,卻不怒反笑,終於、終於醒了,雖然她又再暈過去了……煞皇看著沾滿腥紅的右掌,他確信——這個女人是上天送給他的小玩意。 「弄醒她!」偏寒的聲音,自那張好看又漂亮的薄唇傳出。 隨即,站在煞皇身後的黑炎自然地站上前,正要用長而細的銀針刺向那血色盡退之人…… 有沒有搞錯?怎不是先幫她止血?抑或者是,他發現了她其實是裝的? 的確,剛才他掐中了她的要害,不過,這點傷口被扯開的事,她也不是沒試過,所以感覺一開始是很痛,到後來倒是麻木了。 但這種事並非常人能忍,這個煞皇就算再厲害,也不會因剛剛那一秒的對望便猜出她的心思吧? 就在公孫無雙閉目沉思時,又聽見那寒氣逼人之聲在耳邊響起:「有些人總愛自作聰明,卻不知聰明反被聰明誤。」 黑炎不知煞皇與公孫無雙之間的暗潮洶湧,只能順著回應:「皇說得極是!」 倒是躺臥在病榻上的人聽得明白,這是警告?煞皇真的單憑那一眼就看出來了? 縱有不甘、不服,公孫無雙還是開口了:「我已經醒了!」所以,她眼前拿著銀針的大哥,是否可以暫且退開? 「……」黑炎很有意思地瞧了公孫無雙一眼後,才緩緩退開。 無視那位黑衣大哥的警告,公孫無雙又道:「你就是煞皇?」想不到,那天她要抓的靠山就是煞皇,這下她終於了解,為何會被人放冷箭。 雖然,她沒打算傷害他,但身為一位皇,自然是不允陌生人帶劍靠近,看著肩上的傷口,她也只能怪自己倒楣! 煞皇沒有回答,倒是來到床沿居高臨下地看著她,那眼神……她看不懂。 不過,她倒是明白被瞪就要瞪回去的道理,所以也沒有跟他客氣。 果然,只見煞皇好看的劍眉微挑,然後坐了下來,接著申出一手扣在她早已傷得不能再傷的肩上:「愚勇並不等於勇氣,但我欣賞妳有這種笨。」 那她是不是該謝謝他的恩澤?抿了抿嘴,她學他先挑眉,再困難的申出右手,放在那男性的厚肩上:「我要喝水!」誰怕誰阿? 「大膽!」站在一旁的黑炎,立即怒斥,同時在心中暗自驚訝,此女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這樣冒犯皇,而且皇還默默容許。 別人不知,但他黑炎可知煞皇的真面目,皇的心裡到底是在打什麼主意? 此女還沒醒,就已經令皇默許靠近,現在醒了,皇還許她觸摸? 雖知下屬的驚訝,但煞皇並不打算解釋,只是暗示性地瞄了桌上的茶水一眼,黑炎便立刻為他送上。 對那臉色黑青的大哥做了一個鬼臉後,再望向那將茶杯送來她手上的男人道:「你先喝一口。」 「……」煞皇目無表面地順她所言喝下一口茶水,接著在看見她滿意的神情後,將原本扣在她左肩上的大手,改扣上她的後腦,最終在她驚恐的眼神中,把茶水自口中送進她嘴內。 「唔……」老天,她只是想知道水裡有沒有毒,並無這種意思阿! 公孫無雙從了剛開始有一點驚愕之外,後來倒是順著男人的意思,讓他「餵飲」起來,最後茶水喝光,只留男女之間的唇舌糾纏,就在男人愈吻愈深之際,她用力一咬,血腥的味道從兩人的嘴裡散開,但卻沒有人先願意退出這場嘴舌之戰,最終在女人吃痛聲後,這場彷彿無了期的持久賽,才畫上句號。 四相唇瓣之間連繫著透明紅絲,在場沒有人先說話,彷彿一出聲便是認輸了似的。 倒是在旁觀看的黑炎瞧得眼珠子都要跌出來了,皇到底是想著什麼?竟然以嘴餵的方式,給這個沒半點姿色的女人,這實在、實在是太荒謬了。 想宮中有多少美女討皇的歡心,也沒得皇的一眼,而這個不起眼的丫頭,竟然得到皇的注意。 莫非,這丫頭會下蠱不成?但皇的眼神又不像被她所迷,這到底是…… 最終,還是那先咬人後被咬的女人先說話了:「你卑鄙!」 男人挑眉似是不解,但唇邊的笑意卻是令女人看得火大。 「你竟然對一個身受重傷的女人下手,實在是無恥至極。」忍著羞意,無雙怒罵。 可惡的男人,竟然敢偷襲,當她好欺負是不? 「名字。」完全不理會女人怒氣衝天的模樣,煞皇的大手改輕招那倔強嘴兒主人的下巴。 「什麼名字?沒有!」哼,這男人根本就沒在聽她說話是不?那她也不用聽他的! 「我耐性有限……」瞇了眼,瞧著那滿眼不馴的人兒,加重了腕間力道,聽見了吃痛之聲再放輕:「說!」 「我……」不說這兩字,在那充滿殺氣的眼眸下吞回。 可惡,憑什麼她要這樣聽他的話? 她不是上天派來修理他的嗎?怎從一遇見他後,她不單是受傷連連,還要忍氣吞聲? 「同一遍的話,我不說兩次!」暴風在眼中形成,他誓要馴服掌下的小老鼠。 公孫無雙眼光一轉:「你應該一早就聽說過我的名字……憑你煞皇這麼聰明,應該猜到才是。」 看著那盡是挑釁之意的水眸,煞皇竟當真思索起來,最終毫不考慮地道:「無雙女?」 「沒錯,我就是上天派來馴化你的無雙女!」怎樣?怕了吧? 「……」扣在那下巴上的大手,悄悄落向那脆弱不陷的細頸上,輕輕撫弄著。 「呃,你想幹什麼?」該不會是被嚇傻了吧?但那在脖子上的觸感,卻又令她不敢大意。 傳聞這男人個性喜怒無常,上刻與他相談甚歡的人,下一秒可能已死在他手中。 而她與他,別說是不是相談了,根本是一點交情也沒有,她也不會認為他剛剛非禮她的行為,會令他與她有了特殊交情。 輕收五指,他感到她的心脈在掌下微弱跳動著,要殺她如此簡單,而她竟說自己是上天派來降服他的人?再對上那雙毫無懼色的眸子……有多久,沒有人敢這麼與他對視了? 他記得從第一眼與她相見時,她就敢用這種眼神與他對目,讓他心中又喜又怒。 身為天子驕子的他,不允有人敢這樣直視他,但內心的那個他,又喜愛有人敢與自己對抗。 殺了她,實在是可惜……那留她,日後又會否如童謠所說,成為心腹大患? 公孫無雙那知煞皇心思,她只知道他猶豫,所以為了保命:「我不怕死,也知道你殺人眨眼……難不成,你怕我真能馴化你?」 「要是我真的怕呢?」那聲音說得極輕,只能讓她一人聽見。 「你……」一時語失,她想過他無數盡的說法,就是沒瞭他會對她坦承,所以她窮詞。 「天下不止妳這個無雙女,妳又如何確定,自己便是能撫我之人。」所以,他是賭她不是了? 「當初,我與另一個無雙女在一起,只因我不懂向東北走的路,所以便留在南方了……」這樣被他一說,她倒也沒信心了。 如煞皇所言,要是她與橆孇真的走錯方向了,那不就等於自投羅網? 煞皇看著那迷失方向的水眸,冷嘲起來:「妳這種人,怎能與我為敵?」 「我、我從來沒想過要與你為敵……」她只是、只是不這樣做的話,就沒了藉口:「我只是想回家而已。」 「回家?莫非,妳是東北那邊的人?」這麼說,這世上根本就沒所謂的無雙女了? 「我根本不是你們闍天皇朝的子民……」公孫無雙呢喃地道……她只是想回家、想回那個男女平等,至少沒有戰亂、暴政的時代。 但是,她為何會在此、在此與一個傳聞中殘暴不仁的男人相遇? 那一首童謠,到底又是從何而來? 若不是說為了他……眼前這個不可一世、高高在上,正眼帶嘲諷看著自身的男人,那她為何會在此? 而且他憑什麼用這種眼神瞧她?明明就是他害她有家歸不得,還在一旁說風涼話,這實在是、實在是太過份了! 煞皇聽不到無雙的低喃,正覺沒趣要轉身離去,誰知那來的一個軟枕,狠狠地從後擊中他的後腦,在他還沒來得及反應的時候,就有一個人一鼓作氣地壓上他的背…… 「大膽!」先回過神來的黑炎,正要上前把那個無禮的丫頭扯開,誰知煞皇竟揮手叫他退出門外等候。 看見下屬退離後,煞皇倒是沒再說話了,只是表情有點奇怪,只因竟然有人膽敢趴在他的背上哭泣,而自己卻又能莫名容忍:「妳為何哭?」中那重重一箭時、被他撕開傷口時、就算生命受威脅時,她也沒流一滴淚,為何在看見他離去時,她卻拼命而上,然後哭了? 「……」抽泣一會後,原本軟軟的童音轉為沙啞:「你這個大壞蛋,一定是你把我召來此……」邊說邊把眼淚鼻涕抹在那背著她的男人背上。 聽到這,煞皇只是冷哼一聲,但雙手卻不知為何,有所自覺地扶著那橫在腰身的大腿。 沒發現男人對她的細心表現,公孫無雙愈說愈氣,最後竟抬頭向那用絲織做的衣領包著的脖頸,用力一咬。 剛開始男人悶哼一聲,然後隨著一陣血腥味散開,公孫無雙竟聽見男人不怒反笑之聲,嚇得她鬆了嘴。 而站在門板外的黑炎雖擔心屋內情況,卻又不敢偷看,只能聽命的守候著。 「你為何不把我拋開?」她確信剛剛那一口是用了很大的力氣。 將趴在背上的無雙拉扯轉向身前,煞皇低頭瞧著那哭得眼子紅、鼻子紅,唇齒間還沾著血味:「小老鼠?」喊著這名號,又笑了。 公孫無雙根本是被煞皇瞧她的眼神嚇呆了,所以她只能呆呆地看著那長得極奇好看的男人,露出一口白牙,靠向自己:「啊!」雙手痛得握拳直搥那顆正毫不留情撲咬她的頭顱。 然後,她聽見男人用一把柔情似水的聲音在耳邊低語道:「下次,我就直接把妳的皮肉給扯下來。」 公孫無雙幾乎是立刻感到身子因恐懼而顫慄起來,但她的嘴巴卻乖不起:「你這個變態!」 「變態?」煞皇先是挑起好看的眉頭,然後親暱地低頭申出舌頭黏著剛剛咬在她脖頸上的傷口,滿意地感到被抱著懷中的人兒立刻軟了下來。 「停、停停停!」童音幾乎是抖得不成音了。 這樣子太奇怪了,她與他剛剛明明還在討論一些很正經的問題,而且她剛還有想跟他決鬥的心理,怎現在會變成這樣? 太奇怪了、太奇怪,不對!奇怪的人是他,她怎可以忘記這個男人是不正常的……她剛剛實在是太衝動了,莫非是因為這樣而勾起了這男人的獸性? 只見公孫無雙愈想臉色愈難看,她的身子因這樣抖得更是厲害,而那扶在大腿上的大手,更是不知在何時改擁上她的腰間……她感受到男人在脖頸間的噴息,還有原本只是輕佻的黏弄,竟改為深深的吸吮與輕咬,引得她本能地張嘴發出羞人的呻吟聲,接著她聽見那埋在頸窩的頭顱,輕笑出聲。 就在公孫無雙覺得全身無力,認為自己死定了的時候,煞皇停下了所有動作,抬起了頭,對上那雙因他挑逗而顯得媚嬌的水眸,讓她看見他申出舌頭黏了黏唇,更是聽見她輕喘一聲,當他用一種有侵略性目光看向她時,便能感覺到那嬌軟的身子因情慾興奮得微顫,然後他用力的捏了捏她的紅通通的臉頰一把,那迷惑的水眸驚得瞪大,看著意識清醒了的她道:「小老鼠,好玩嗎?」 「放、放開我!」無奈那人好像沒聽見她的抗議。 看著她那充滿懼色的臉龐,煞皇輕聲道:「讓我告訴妳一個秘密,童謠是暴君與本皇一起想出來的一個遊戲……」感覺到懷中那身軀抖得更厲害了,他又道:「常言道:『希望愈大,失望愈大』,這次來攻佔白云山,只不過是警告那些,有所妄念的人,闇天皇朝是會不滅的,他們最好接受現實……」輕吻了吻那已經嚇愣了的唇瓣,「倒是沒想到,這世上真的有所謂的無雙女,而且樣貌普遍、脾氣又倔、還膽大包天。」將她放在床舖上,煞皇也跟著坐下,手執起那異於常人的頭髮:「妳道,我是該怎麼處置這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老鼠才好?」 「……放了她?」輕顫著唇瓣,公孫無雙萬萬想不到事實的真相,竟然是一個君王之間的遊戲。 「不.可.能!」撫著那黑紅間雜的髮,煞皇毫不思索道。 「那、那、那不如殺了她吧?」再被他這樣折磨下去,遲早她的心臟也會受不了爆掉,不如早死早超身……反正,她已無回家之路。 「讓我再告訴妳一件事。」看著她捂耳不聽,他輕笑地撕下床幔,在那驚慌的眼睛下把它們給反展在身後束縛起來。 「我不聽、我不聽唔唔……」沒了雙手保護,公孫無雙驚得大聲尖叫,最後落得的被人用手捂住的口鼻的下場,只留下一雙大眼怒不可遏地瞧著那笑得可惡的男人。 「告訴妳,這隻小老鼠太好玩了,本皇打算將她帶在身邊,玩到死為止……」無視那唔唔唔的抗議聲,煞皇發出狂傲的笑聲。 第二章 公孫無雙病了。 自從被煞皇揚言要將她軟禁至玩死為止,她幾乎是夜不成眠,外加上肩膀上的傷口草草包紮,導致細菌入侵,引起破傷風。 煞皇目無表情地看著躺在床上,面色蒼白無比公孫無雙:「怎樣?」 「回稟皇,太醫說小姐風寒入骨,若再不調養,撐不到三天。」黑炎說得風輕雲淡,完全不覺得草率人命有何不怠。 聽到屬下的稟報後,煞皇看不出任何情緒的墨眸內,竟捲起怒火:「傳下去,把她治好,不然……你們全都得死!」 「是!」黑炎眼也沒眨,便大聲應道,只是眸光在瞄見那躺臥的身影時,露出不能錯認的殺機。 接下來幾天,只見太醫們顫著身子,慌亂地在煞皇的廂房進進出出,最終在第五天,公孫無雙退燒了。 「喀啪!」骨折之聲,令沈睡多日的公孫無雙,慢慢回復意識,乾歇多天的喉嚨如同被火燒過一樣,只是她一張嘴呼喊的第一個字不是「水」而是:「痛……」 「小老鼠……」說話的是一把好聽的男聲。 「唔……」這聲音,好耳熟。 「喀啪!」又是一下骨折聲,不同的是,這次緊隨著沙啞的低咒:「該死……」突然被接枝,令大病初癒的公孫無雙本能地痛叫出聲。 「來,喝水!」又一那把好聽的男聲。 「不唔……」公孫無雙根本連喘息的機會也沒有,便被人強行灌飲,差點沒害她被水給嗆死:「咳咳咳……」 「很痛苦?」也不理會在床上一臉痛苦的人,煞皇伸出一手掐住那因病而變得尖瘦的下巴,見她終於張眸看著他:「誰允妳擅自生病?」 「嗯哼!」悶哼一聲,公孫無雙根本不想理會這個精神有問題的男人。 他說的是什麼話——誰允妳擅自生病?她、她呸! 「妳死也死淨這張倔嘴兒……」伸出拇指在那乾涸的唇瓣上,輕輕撫著。 「別、別碰我……」噁心! 聽著那氣弱如絲的警告,煞皇臉色微變:「妳就這麼想死嗎?」加重指力,直至輕喘轉為急喘:「別激怒我!」 「……」因被掐著嘴,公孫無雙只能用力地瞪著那個正殘虐她的男人,同時心裡暗暗決定,一有機會,她定要逃走! 被人狠狠盯著,煞皇也不覺怒,反而眸光中躍過連自己也沒發覺的笑意:「我第一次養妳這種老鼠,可不能讓妳逃了……」 「唔唔……」變態! 「這次我可不計教,若下次妳再敢故意生病……」放開那被掐得紅腫腫的唇瓣,煞皇坐落床沿,改輕撫著那頭吸引他目光的紅黑短髮:「我定要妳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對於他的異樣舉動,公孫無雙可說是開始麻痺,若說煞皇是對她本人有興趣,不如說是對她那頭挑染的髮色。 看著那帶著情緒的墨眸,公孫無雙心裡忽然有種異想天開的念頭:「咳,煞皇……」試探地叫了聲。 「嗯?」他應了聲。 「若果,我說若果……」偷瞄向那難得帶著暖意的神色,公孫無雙放大膽子:「若果,我用這頭頭髮,跟你做個交易……」 「不!」一字打斷那還未說完的話句。 「WHY?」看見他一臉怪相,才想起這裡並不是她成長的領域:「咳……為什麼?」 「我要養的是一頭有皮毛的老鼠。」而非只養皮毛。 「你不是很喜歡這皮毛嗎?」也不怕那正與她極為接近的男人,公孫無雙嘆了口氣問。 「要是我真的想要它的皮毛,我會親自割下來。」笑看那因他的話,而倒抽一口氣的人兒。 見他惡笑,身子便不自覺向內側靠去:「公孫無雙,我的名字。」不要再老鼠、老鼠地喊……而且,她長得一點也不像老鼠! 挑眉看她,瞧得她心慌,忽地呢喃:「雙兒……」見她被喊得毛骨悚然的模樣,煞皇笑得更狂,猛然便將她人從床鋪抱入懷裡:「放、放放、放開我!」公孫無雙近乎驚得語無倫次。 「噓,乖一點!」手撫向那絕無僅有的紅頭毛髮,懷抱一身藥香卻依舊不安份的她,煞皇終於止住笑意,但在心頭間的舒暢感,卻是久久不散。 然憶起,那幾天她病臥不起,奄奄一息的模樣,眼底立現陰霾:「不允妳……」後來那幾字說得極輕,公孫無雙聽不清楚,只感橫壓腰間腕力漸重,將她緊緊擁著,瞬息間有種錯覺,令她誤以為他在害怕:「你……」怎麼了? 低頭看那敢與他直視而不懼的水眸,煞皇總算是了悟,這幾天為何心頭煩躁,是怕再也不能見到這張眸子,怕這雙與常人不同,敢怒敢言的水眸主人,當真一次便被他給玩死了,而他還未盡興:「找到妳了!」似是認知、既是困惑,卻同樣令他感到興奮。 「什麼唔……」瞪著那偷襲她唇的男人,公孫無雙奮力掙脫,但不瞭她愈是反抗,男人愈感趣味,反愈吻愈深,似是死也要與她糾纏在一起似的,這駭人的想法令女人不得不乖巧起來,順著男人的吻沉淪。 直到男人心滿意足地低嘆了聲,才緩緩地結束了這要人命的親密:「不嗯……」忍不住戰慄的身子,承受著那似是意猶未盡的輕吻。 「雙兒……」伸舌黏著那紅嫩的耳廓,聽見貓似的低吟聲,他又喚:「小老鼠?」接著一口咬住那微顫中的耳貝,細細吸啜、輕咬。 「放、放開……」我字被那脫口而出的呻吟聲取代,令她無法不害羞、不感受、不察覺,兩人之間存在的牽引力。 她並非無知少女,自明腿間濕熱,正是身體對他動情反應;左胸每次因他靠近,便起的緊張感,如今因他的珍惜、擁吻全化為作另一種情素;身心都在坦誠的訴說著——她動心也動情。 這認知令公孫無雙在一剎間,感到絕望:「老天……」在那柔情卻十足霸氣的逗弄間,她閉上了眼,彷彿心底有暴潮在轉,理不出個了然,再張眸,她毫無準備便與那帶著無數情緒的墨眸絞上。 望進與她一樣帶著抗拒、掙扎的眸裡,突然,世界靜了、心間那暴潮也跟著靜了,接著被一種疑惑、陌生的情素給堆滿:「怎麼會……」她問他,他釋懷:「妳是我的!」 「不……」她不要,但卻氣弱如絲,沒半點氣勢。 抱著渾身虛軟的公孫無雙,煞皇眼底升起慾火:「真的?」 「唔嗯……」被緩放回床單上,那如絲絹觸感柔涼地滑過裸背,垂眸望去,她這才發現身上單衣不知何時被脫,露出那白嫩胸脯。 他用因習武批旨而長滿厚繭的指掌,撫遍身下女體,直至她哀求出聲,為他張開了腿:「我是誰?」 香汗滿額,忍著一身燥熱,公孫無雙張嘴輕喃:「我要唔……」突如其來的極痛,淚水脫眸而出,她拼命推抗,卻換來更深入的侵入。 溫柔地吻住她的痛叫、淚滴,煞皇閉上眼滿足地輕嘆了聲,再慢慢輕移俯臥的身軀,當感到那細嫩含蓄地包圍他,心頭立現一種前所未有的快感,那無法言語的情愫,轉折為慾念時,更是狂猛得令他再也控制不了自身,只能順著本能去奪取她的純真,一次又一次永不飢饜。 而面對化身為獸類的男人,大病初癒的女人根本無法承受男人帶給她近乎死亡恐懼的快感,在初次登雲賞霧後,便昏眩過去。 某一小鎮雖是南方國土,但因位於東北邊界,在清晨時份還是會沾染了北方寒氣。 「唔……」被冷意襲醒,公孫無雙忍著一身酸軟疲倦,半夢半醒地向熱源靠攏。 在懷中人兒貼近那瞬,煞皇便醒,看她因寒而顫動,他眼底盡是笑意,伸出雙臂摟住主動靠近的她:「小老鼠……」親暱吻了吻她的髮額,見她溫馴地在懷中沉沉睡去,才伸手撫向她的臉,秀氣的眉、圓澤的鼻、敏感的耳珠、紅嫩的唇瓣,明明長得不怎漂亮,卻能吸引他的目光。 一開始,他是被那頭前所未見的黑紅髮色吸引,後來見她難馴,又引得他起了馴服心態,本是想見她能撐到何時,但見她奄奄一息,在死門關前,竟引起他自以為消失的惻隱心…… 「唔嗯……」被擾得不能好眠,公孫無雙咬了咬唇間的癢意。 看了看被咬的食指,煞皇瞇起了眼盯著那無知的睡容:「黑炎!」 「皇?」站在門外,黑炎立即應聲。 「本皇要沐浴更衣。」目光移向一地凌亂的衣衫,煞皇忽地啞聲:「帶女繡來。」 遲疑一會:「是!」 聽門外人走遠,煞皇才轉首低頭:「起來……」 「唔吵……」熟耳男聲,令公孫無雙皺起眉頭,想轉身卻被緊摟著:「不要……」身體憑著記憶,本能地抗拒著。 「噓,妳乖,一會兒便好……」埋進她體內,分享彼此最親密的溫暖。 「嗯啊不……」眼皮像有千斤重,她聽著耳邊男音的誘哄,順應地擺腰起來。 「……」男人貪婪地吻住她的泣喊,毫不理會她軟語抵抗、求饒,心裡住著的魔誓要讓她逼至瘋癲,他依照慾望將她推往高峰,如同昨夜裡化為餮饜,帶著能滅天的慾火,教女人被焚得體無完膚。 放下紗幕,隔絕外界的目光,煞皇摟著因慾潮未退,而滿臉暈紅的女子:「都退下!」 「皇?」黑炎遲疑著,並不想主子與那名來路不明的怪髮女子獨處一室太久。 「退下!」看著那因搔癢而皺起的秀眉,煞皇笑了笑,再壓下心中不悅道。 「……是!」熟知主子脾性,黑炎再不願,也只能直退門外。 「把門閂上!」在紅紗後,煞皇瞇眼。 「皇,請……」三思二字還沒來得及出口,門便被掌風掃至關起:「我只養聽話的狗。」無情的字句從門縫傳出,聽得站在門外的黑炎心一冷,不再多言。 確定不會被打擾後,煞皇緩緩把懷中人兒抱出紗幕,走至側廳,站在熱氣騰騰的大浴桶前,看著懷中睡得安穩的她,他伸出雙臂、手一張,立時水花四濺:「咳咳咳!」搞什麼鬼? 突然夢到被人掐住,在窒息感中驚醒,迎來竟是一陣溫水嗆鼻而進,而且全身還酸軟得要命,抬眸一望卻是絕艷無比的養眼畫面:「%*$#!」鼻腔一熱,公孫無雙已被眼前裸男嚇得魂不附體,粗魯地擦掉鼻血,語無倫次地罵起髒話來。 「你、你……」看看他,再看看自己:「SHIT!」兩個人裸著身子,她還滿身酸痛,而且身體上到處也有他到此一遊的記號,外加上記憶是那麼鮮明——她與他發生了關係:「老天爺!」她的人生終於要變成黑白色了嗎? 再向瞪那個目無表情地跨坐入桶的男人,公孫無雙自覺忍無可忍,直撲那奪走她守護廿十年處女膜的惡人:「我恨你!」揚手便給他一巴掌。 煞皇也不躲,挑眉看著那第二次送他巴掌的女人:「氣消了?」伸舌黏去嘴角的腥甜。 「你別過來!」他幹嗎用這種、這種眼神她? 「不累嗎?」目光深遠地打量身前的女體。 「我……關你屁事!」怒氣難平,決定不再搭理他,轉身便要站起,誰知竟覺腿心無力:「該死的!」那個臭男人,竟害她縱慾過度! 咬了咬牙,眼角瞄向那正舒服躺在身後的男人,公孫無雙握拳的手,鬆了又緊、緊了又放,在深呼吸數下後:「你千萬別對我負責!」 「負責?」看著那張倔臉兒,煞皇挑起殘酷的笑意,慢慢地走近一面防備的她:「我肯要妳的身子,妳該感到光榮。」 「光榮?」這人是在說什麼? 「身為一方之皇,寵幸了妳……」帶點鄙色地看了水中女體一會,煞皇才道:「更何況,我從未想過要負責!」 有一刻,公孫無雙簡直是被氣得一口氣提不上來:「你、你無懶!」撫著胸口,也顧不得裸身赤體,直接轉身指著那不可一世的男人,破口大罵! 「無懶?」煞皇將她圍在雙臂間,帶著霸氣地在她耳邊輕語:「妳的身子喜歡極我這無懶……」咬了咬那敏感的耳貝。 公孫無雙立即面紅如霞,憶起昨夜間與他的親密,暗自咬牙:「那、那是你、是你逼我的!」沒錯!她沒可能會心甘情願跟這種男人,發生那種關係! 「我逼妳?」大手挽上那突然虛軟的女體,煞皇輕輕撫摸那因昨夜歡愛,而佈滿印記的柔美裸背:「真的是我逼妳嗎?」見懷中人兒,因他輕撫而顫動的身子,邪笑立現。 「當、當然!」口吻有點虛。 「當真?」大手撫入溫水內的白嫩腿心。 「你別壓著我!」想要推開那駐進腿間的精壯身子,卻又感力不從心,再羞再怒也只能張嘴大叫。 「妳不喜歡?」身子微微壓進腿心,聽她輕哼了聲,才緩緩抬起女體要她在到他腿上。 突然被抱起,公孫無雙出於本能地伸出雙手扣上男人的臂膀,發現水中有異物抵著她:「你冷靜點!」 「遲了!」語畢便埋進她體內律動起來,見她不情願地隨他擺動吟哦出聲:「妳永遠都不能違逆我……」煞皇殘忍地玩弄著身下的女體,完全不讓她有任何反駁的機會,直到他在她體內再次得到滿足,才邪惡地貼著她耳語:「當我的女人!」回應他的是一陣顫慄與抽氣聲。 公孫無雙傻了、呆了,愕然地看著那狂傲的男人:「不!」 「……是妳先招惹我!」因慾望得到滿足,煞皇變得有點懶散地摟著那還沒力氣坐直的人兒。 怔了怔,公孫無雙暗怒自己無法抵抗這男人的魅力:「我沒叫你強暴我!」 直瞧她好一會兒,他輕笑:「妳剛才的反應倒不像被逼……」看她又因他說的話而愣住,煞皇伸手撫看那媚色未退的秀容。 盯住那一面柔情的男人,公孫無雙全然沒有被人疼惜的感動,相反她只覺毛骨悚然:「這是你的新遊戲嗎?」 「我想看,妳有了孩子後的模樣……」是不是還一樣的倔得令他心生憐惜。 「……」望著那張邪魅得教人無法移開目光的臉龐,公孫無雙竟發現自己就算如何怒他,也恨不了他!奇怪?她與他明明就不熟,卻在這一刻讓她有種似曾相識的熟悉感,黏黏唇,公孫無雙啞然出聲:「你……你到底是誰?」 煞皇聽了,竟別有心思地瞧了公孫無雙一眼:「我是這南方國土的皇,煞皇。」 困惑地看著那傲霸天下的神情,公孫無雙竟有一瞬間看癡了,不由得承認上天給了他所有眷顧,但隨即又憤憤不平地想,她怎就沒他半點美色與運氣? 先是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莫名奇妙地來到這叫天不應、叫地無聞的皇朝國土,再來就是衰到家地遇上了某位天真的姑娘,而自己又無知地相信了其言,最後更不長眼地惹到身前的這位大爺就不用說了,現在還被人吃得骨頭都差點保不住了,還不能找人哭訴,勉勵自強,打起精神來跟他「玩」下去……「唉,自作孽不可活!」 「妳在嘰咕些什麼?」一直注視著她的煞皇,自然是看到她那瞬息萬變的表情及那近不可聞的呢喃,但他就想試她,看她是否真敢在他眼前毫無隱瞞。 「說我自己是大笨蛋,自投羅網,供人欺,也是活該!」公孫無雙自暴自棄地說著,也沒注意到男人在她每說一句時,那眼底的異樣、黯火是如何地轉為熾烈。 「妳倒有自知之明!」語畢瞄向那怒氣難抑的水眸,滿足感立現心頭:「妳下次再敢用死逃避我,我就先把那些沒把妳照顧好的人給殺了!」 「你不可以這樣做!」也不想想她會生病,還不是被他「嚇」出來的。 「可以!這南方國土的所有,都是我的……包括妳!」瞇眼盯在那滿目不馴的女人道。 看著他那傲慢得很的模樣,公孫無雙決定暫時休兵,只因:「你可以『出去』了嗎?」 聞言,煞皇倒是很大方地退出了那包含著他的柔軟:「妳是第一個,敢這樣跟我說話的女人!」宮裡那些女人可是巴不得他留久一點。 「……別拿我跟人比!」不理會心裡那莫名奇妙的酸意,公孫無雙強調地說了聲! 「的確……」正想開口說些什麼,門外卻傳來:「皇,女繡來了!」煞皇心有不悅,卻因看到那忽地一紅的臉兒,轉為輕應:「叫她進來!」接著俯首吻住那正欲抗議唇瓣。 進來?開什麼玩笑!她與他皆是全裸!怎能讓人進來! 「唔唔……」公孫無雙自認是拼命地推拒著他,但已經過男人洗禮的身軀,卻避不了記憶的驅使,慢慢地放軟起來,最後連戰意也轉弱:「不嗯……」只殘餘著嘴裡無意識的掙扎。 看著那沉淪在他懷抱的小女人,煞皇輕笑了聲,也不管屏風外站了人,大手輕撫那女性柔軟,聽見那不能錯認的嬌哦,隨即駐進那令他瘋迷整夜,還無法真正饜足的女軀內,橫衝直撞起來:「啊唔……」染上情慾的水眸,正嫵媚地望向那張失控的俊龐,心頭甜又酸,速皺眉心,體會著似是快感又近羞惱的情緒漫延至全身。 察覺到她全心全意的投入,煞皇惡笑了聲:「雙兒,妳真媚!」 「啊啊——」全身緊縮地絞著,接著眼前被染成一陣白芒,在意識盡失前,她看見了男人異常亢奮的目光。 良久,公孫無雙在一陣急速中醒來:「不、不要了啊……」她無力地低泣著,眸光落至床紗,瞥見人影時,更是淚如雨下:「饒、饒了我……」瘋了、要瘋了! 誰知男人更邪氣地深入,壓在她身上,在她耳邊粗喘、沙啞道:「我還沒懲罰夠……」 「不要、我不敢了!」她聲音同樣沙啞,卻是哭喊著的。 「說妳是屬於我的、是我的女人!」男人直逼慾火的深淵,逼得她瘋狂搖首擺腦,迷人的緊緻牢牢地絞著他,似是邀請他更是賣力地灌溉。 「啊嗯……我、是你的女人唔……」已經無暇顧及那床紗外的人影,眼裡全是那燒燬她的男人:「還有呢?」輕咬那敏感的小耳貝:「我是屬於你的……饒了我嗚嗯!」她無力地被男人拉起,在一陣又急又快的驚慄中,再被拋向雲層上端,這次伴隨她的是一雙有力的臂膀與咆吼。 煞皇吻了吻那暈厥過去的女人,接著愛撫地摸了摸那紅通通的臉頰,見她不安地蹙眉一下,才滿足地放開了她,拉起絲被蓋住兩人:「黑炎……」漫不經心的男音,從紗縵後傳出,嚇得那早已腳軟站在縵布外的人身子一怔。 「皇?」推門而進,黑炎一臉漠然地望向那軟跪在地的女人。 「明日,再把人帶來……本皇要靜休,別再讓人來打擾了!」在紗縵後,煞皇把玩著女人那頭與眾不同的髮絲,瞄看那慾容未退的臉蛋,才懶散地說著。 聞言,黑炎眸內盡是不悅,卻不敢多言:「是……」拖起那軟如水的女子,直退房外。 第三章 「不要了……」公孫無雙噥嚷著,引來寢邊人的注視。 「雙兒?」沉勁的男聲輕喚,令還在昏睡中的人兒身子一震,不安地在夢中皺起眉芯,惹來男人惡笑連連,甚至伸手探向那纖弱的頸脈,帶點寵愛地來回輕撫著,聽見熟悉的抽氣聲後,才微微收歛。 煞皇瞇起眼瞧著這全身都充滿他氣息的女人,心頭又出現那種奇異情緒,像是有種酸軟從心頭渡出,他雖錯愕、困惑,卻又打從心底接受了:「果然是妳……」他這樣說著,目光中禁不住地浮出陰霾。 幾天相處下來,雖然從開始接觸,她已經明白煞皇不是一個正常人,但公孫無雙還是很想說:「他絕對是個變態!」不分晝夜地殘辱她的身心,也不要緊了。 現在,他居然、居然還讓一個,很明顯迷戀他的女人服侍她……目光偷瞄向那位一直埋首刺繡著的倩影,公孫無雙直覺心底發毛,她絕對敢肯定他是故意的! 看那落針又準、又快、又狠的纖手,她暗自猜想著,那個看似乖巧的女繡,會突然發狂,然後對她進行各種恐怖的刑罰,愈想公孫無雙的面色愈是慘白,到最後甚至不自覺地退縮到床角去,果然那看似專心刺繡的人兒,眼帶妒意地瞧了過來:「為什麼妳要回來……」她反覆地問著。 忍住賞白眼的衝動,公孫無雙暗自詛咒那個陷害她的男人,皮肉不笑地:「姑娘,妳認錯人了……」這已經是她第二十次回答這問題了。 「……」沉默後,那女繡又埋頭苦幹起來。 公孫無雙相當清楚地明白,這女人不正常,同樣她也相信那個男人應該也十分了解,但他說:「女繡,是妳的人!」什麼她的人?根本是瞎扯,這女人明明就迷戀他得緊,而且還把她當作情敵……難道,沒人告訴過他,女人的妒嫉是很可怕的嗎?這樣放她們在一起,是會出人命的,他瞭不瞭? 盯著那又沉醉在自我世界的女人,公孫無雙承認自己歪種,她莫名想哭……可惡!要不是天性開朗,她想她應該也會被那男人凌辱得變成這種女人……搖了搖頭,公孫無雙阻止自己再幻想下去,現在她能做的是等待、等待那男人鬆懈,她便是她逃之夭夭的好時機! 目光再度移往那低頭的身影,心中不禁嘆息,煞皇是一個喜怒無常的男人,而這男人不是自己能掌握的,她清楚得很,所以絕對要逃,只是眼下卻是寸步難行。 如果,這是那男人想出來的警告,她的確是該死心,別要再想逃走這種蠢事,但她就是反骨,就是想要逃,就是想要挑釁自大的他,看他氣得想把她的皮給扒了,她就覺得身心舒暢……這代表著什麼?她不敢深探,隨便把這種情緒歸屬為「報復」。然已,當她再把目光掃向那瘋癲女子時,她嘴角挑起苦笑……很歪種阿! 傍晚,碗筷交接的聲音,成為公孫無雙房內唯一的聲響,除了靜靜地吃飯、進食,還是靜靜地吃飯、進食,直到一隻墨色的碗,映入了她的眼:「……還要嗎?」輕放下同樣墨黑的碗筷後,她看見男人輕輕點頭。 帶點小心翼翼地拿起湯舀進墨碗,輕柔地吹涼後,公孫無雙嚥下口水,緩緩地把一小口的鮮魚湯,送入口裡,半刻後直覺無疑,才將那盛滿湯水的墨碗奉回給原來的主人:「沒有毒,喝吧!」試毒過程完成。 接著,她才又可以拿起自己的碗筷進食,雖然有點食知無味,但還是要吃,所以她沒注意到,有雙墨得可怕的眸子一直望著她。 「妳這禮儀,到底從那學?」幾日觀察下,見她吃得斯文有禮,煞皇總算忍不住。 只見她想了想,帶點敷衍口吻:「忘了……」繼續吃飯。 「別惹怒我!」有點不悅。 她歎聲:「我吃飽了!」這男人有妄想症,一天到晚都猜疑別人。 「飯菜不合口味?」這話中帶點了惡意,像要是她回答「是」,他連續幾天也會吃同樣菜色。 「……不是。」看了看桌上清淡菜色,再瞄向那臉色不太好看的男人,很熟稔瞪大眼扯瞎話。 「黑炎,後來幾天,也上同樣菜色。」煞皇冷冷地道。 「是!」在旁的黑炎,半點遲疑也沒,幾乎是馬上應聲。 深深地吸了口氣,再慢慢地吐出來,如此數次後:「你到底想怎樣?」公孫無雙正想平心靜氣地談,誰知竟引得喜怒無常的男人邪邪道:「想怎麼?我想掐死妳……」反手一掃,把飯桌上的菜餚都推往地上,瓷片碎得滿地皆是。 輕喘了聲,公孫無雙有意地拖著凳子退後了些,無奈被某黑面男人瞧見:「敢再退後一下試試看!」那聲氣充滿戾氣。 看見煞皇無理取鬧,公孫無雙也決定不忍了:「你發什麼瘋阿!大家好好吃飯不就好了,發什麼脾氣,你又不是女人,不會有幾天特別陰陽怪氣呃……」被男人背後的臉色更黑的大漢瞪了瞪:「我又沒招惹你什麼……大家和平共存,不好嗎?」說到最後,她已經覺得自己在衰求了。 「……妳這算是在求我嗎?」沉默一會後,煞皇才低沉道。 臉色微紅,心裡暗罵著眼前的男人卑鄙:「我、我我……」忍字頭上一把刀,公孫無雙自認在這男人面前已經沒尊嚴可言,才咬緊牙關:「我求你……」這個臭男人! 「坐在凳子求我的人,妳算第一個!」煞皇看了眼那不敢與他對望的人兒一眼,心思微轉。 「別太過份!」公孫無雙很想這樣說,奈何她要忍住,為了心底的計劃,她絕對要蔽住:「你是要我跪你嗎?」 「……」似是看穿了什麼,煞皇輕哼了聲。 哼什麼哼?他那是什麼意思?以為她不會跪嗎? 就這樣兩人之間沉默了許久,先耐不住性子的仍舊是公孫無雙,輕輕舉眸,這一瞄之下,暗叫不好,只因她剛好與雙灸著闇火的墨對上,這下子她也管不住好戰心,不甘示弱了起來:「你少瞧不起人了!以為我真的會向你下跪嗎?少作夢了,我唔唔唔……」他今天是怎麼了?這樣激烈、粗暴卻又帶點溫柔與煽情? 因為今天的「唇舌戰」有點不一樣,所以公孫無雙困惑、迷惑了,她帶點好奇地試著回應,誰知馬上被吞噬,有點不服的,她抗議,男人又輕忽地放鬆了她的,然後當她想要再挑戰時,他離開了。 「怎麼了……」她有點轉不過來,追隨著他的氣息又要親上去,偏偏在就要碰上的瞬間那唇又後退了些,她皺眉不悅地歎息,又再追了過去,這次那好看唇瓣沒再退後,但她還是吻不上去,因為有人抓住了她的肩。 「妳喜歡我這樣,對嗎?」輕輕地又親了她一下,隨即又退開了,見她被他迷惑的模樣,煞皇不自覺噁心地輕笑起來。 聽見那令人毛毛的笑聲,公孫無雙剎那清醒過來,有點覺得自己被愚弄的感覺,令她不太好受,又想起這幾天被這男人擺佈,心裡頭的委屈感一下子沖了上來,眼眶熱了,但又想要硬撐住,不小心地咬破了嘴,血腥味兒就這樣在嘴裡化了開來,淚也這樣滑了下來,這樣也不夠淒慘,有人掐住她的下巴,強迫著要她抬起頭來:「看著我……」那聲音很壞很邪,也很熟耳。 「不要!」帶著嗚咽地道。 「雙兒,這種時候倔強,對妳沒好處。」那聲音變柔了,卻令聽的人更害怕了:「看著我!」 「我不要唔……」被點了啞穴。 「再鬧下去,我就在這要了妳……」煞皇咬住那敏感的小耳貝。 「唔唔!」你敢! 「別挑戰我的耐性……」邊說邊用大手在她手上遊走,來到腰間的束帶,緩緩地拉了下,接著他如願地看見那雙充滿不馴、委屈、淚水的眼瞳中,映出了自己的倒影:「妳現這樣子真是楚楚可憐,令人不敢相信,剛剛腦子裡還在打著要逃跑的主意!」說到最後,那男聲中已有怒氣。 「唔……」她死定了! 「噓,妳瞧這雙腿兒,斷了豈不可惜?」解開了那保護她一身的衣裳,留下雪色肚兜與短短的褻褲,厚實的大掌在白嫩的大腿上來回輕撫,感到懷中人兒輕輕一顫,才將手移向胸前的飽滿輕揉起來:「妳這兒很怕癢……」隔著肚兜輕咬起花蕾,見她軟順起來,他又忍不笑:「雙兒,妳的身子喜歡我。」語畢,他更直探褻褲內,搓起她身子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 「唔唔唔唔……」不要這樣! 「就妳這張嘴兒、這腦兒,老愛激怒我……」吻了那微抿的嘴角,他把人抱回床上,解開束帶,靠向那為他而張的腿間,一下子把那礙眼的衣物給扯碎:「妳說這下子我要怎樣罰妳,還是疼妳?」吻住那怒張的小嘴,他連衣服也不脫便占有了她,同一刻他解開了她被封的穴道。 「啊好痛!別讓我恨你,滾開、滾開嗚……」幾乎是一能動,公孫無雙便使勁推開壓在身上衝刺的男人。 「傻雙兒,妳恨不了我,妳愛我!」說到這,煞皇忽然停了下來,直盯著那滿臉淚痕的女人。 「不!我不可能愛你,你作夢、我怎樣可能……」她尖叫、哭泣,卻又在看見那張充滿忍耐的臉龐時:「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不放過我……」充滿委屈地哭鬧著。 「承認妳愛我,很痛苦?」煞皇冷眼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問。 「我不知道……」喘著氣,她停止不了哭泣,覺得在這男人面前什麼都輸得乾乾淨淨,丟臉極了。 吻住那哭號不止的唇瓣,煞皇眸光中帶著抹憐惜,當吻來到她的耳旁時他低語:「皇甫煞、皇甫殤,終生不離棄……」 瞪大眼看著那滿臉柔情的男人,公孫無雙自覺心一下寒了起來:「我不是她、我是公孫無雙!」 「不!妳絕對是她,只是妳忘了……我等了妳好久、好久,妳總算回來了,殤兒……」他憐愛地抱起那彊直的身子:「妳這妹妹太壞心,怎能帶著咱們的孩子離開……」輕撫向那蒼白的臉兒,皇甫煞眼底有抹瘋狂:「這回妳要是再敢逃,哥哥我便真的要把南國士的人給咱們陪葬,妳聽見了沒!」 公孫無雙根本是嚇得傻了,望著眼前的男人:「放、放開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皇甫殤,我是從二廿世紀來的公孫無雙!煞皇、皇甫煞,我不是你說的那個女人,我不是她啊、別這樣嗯……」 皇甫煞癡迷地望著懷中的女人:「妳這兒最怕被我這樣頂著、碰著……」怎麼可能錯認,這是他唯一所愛所恨的女人! 「不要……」身體卻背叛了她,這男人熟稔她的身體,知道她所有敏感處,弄得她無法思考、無法擺脫,只能沉淪在這慾海中泣喊、求饒、吟哦。 「殤兒、雙兒?妳受不住了對不?但我還捨不得停下來,原諒我、原諒我……」男人低迷地對著那早昏厥過去女人喃著,直到心底的渴求滿足,還是捨不得放開那對他來說失而復得的女人,一整夜重複地抱著、摟著,直到自己筋疲力竭、直到自己的貪婪被滿足,才擁著她沉沉睡去。 在半夢半醒間,公孫無雙聽見有人在喚:「殤兒,原諒我……」 那個人在喚誰?她聽得不太清楚,只覺得彷彿間有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如何掙扎也擺脫不了那隻大手,情急下她脫口大喊:「放開我,我不是她!」只見那人聞言放開了手,消失在濃霧中。 「……奇怪?」這裡是哪?為何她什麼也想不起?她怎麼來到這裡的? 就在這時,突然有道人影從白霧中出現,慢慢地自她背後接近,或許是動物的本能,令她幾乎是在那人影貼近的一瞬間有了認知:「不要碰我……」令她驚奇的是自己的反應,竟不是逃跑,是無力的抗拒著那人影的懷抱。 「我怎麼能不碰妳,我找了妳這麼久……」那人喃喃的在她耳邊說著。 誰阿?這個人是誰?「我不認識你……」皺眉,她搖著頭。 「妳怎能忘了……」那人又喃。 「我……」感覺到那人似乎很痛苦,說到嘴邊的話,她忽然不忍心說出口了。 「跟我回去……讓我愛妳、疼妳……」那人口吻柔柔緩緩的,像是怕嚇她似的。剎那間,公孫無雙困惑了:「回去?」回去哪兒? 「……妳連回家的路也忘了嗎?」說這話時,那人影手勁微微加重,令被按住了肩的她痛了聲。 「我不要回去,我要回家!」忽然間,公孫無雙像是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總覺得這人很危險,甚至讓她恐懼。 「……」那人聞言先沒出聲,不理她抗告把她摟了入懷,才冷森森地道:「妳以為我會再放手嗎?妳以為妳還能逃到哪?就算妳忘了我,那惹人生氣的本領還是沒變……妳道我該怎樣放手?」接著,那人把她拉進了另一道濃裡,眨眼間她把那人影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那帶張帶著的微微錯愕臉龐,隨即她便被拋向了黑暗。 迷迷濛濛間,公孫無雙在夢中醒過來。 睜開重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堅實的胸膛,有一下子她瞪大了眼,望了一會兒後,身體漸漸感到酸酸軟軟的,然後昨夜被人瘋狂疼愛的記憶回潮,漲紅的臉頰,流動出一種醉人媚態:「瘋子……」那樣令人深刻的感情,絕對不是對於她,但在一覺後,她好像釋懷了。 看著那張此時睡得正沉的臉龐,她不解:「為什麼?」是她其實沒自己想像中喜歡他,還是她真的不在乎呢? 不管問了多少次,在心中仍舊沒有答案。 那麼是她真的不喜歡、不在乎了?但心中那心痛的感覺,又是為何來? 莫非是她可憐這個男人不成?可憐他什麼?可憐他喜歡上自己的妹妹嗎?抑或可憐他不懂愛?只是,為何她會了解這男人不懂愛、不知愛?她真的不知道為何阿!「唉……」公孫無雙不自覺的歎息,眼神中流露出連自己也不知的情感,然而當對上那雙恨愛交纏的墨眸後,她卻脫口挑釁:「我不愛嗯……」下一秒,她馬上再被人拉進慾望的海域裡。 在這一回,她竟察覺到,煞皇每做一件事、以及她與他會發展成這樣子,其實多半是她逼使著他做的……到底她是剛才作了怎麼樣的夢? 皇甫煞粗暴的吻著那張只會惹怒人的嘴唇,感受著懷中人兒的漸漸軟化,他的吻才變得溫柔起來,接著一直沿從鎖骨吻落至雪白胸乳的花蕾上,輕輕的啜咬、品嚐著,直到那花蕾被他玩弄至紅腫硬撐,才滿足地放開了它們,然後再往纖腰上輕黏下去,直到來到那散化著濃烈情慾味兒的花唇上:「妳這兒都濕了……」指頭在那唇瓣上輕掃著,劃出一片濕潤,才在那張媚色未退的水眸下,吻上它:「妳的身體比妳的嘴巴誠實……」伸出舌頭輕壓在花珠,然後直把兩指探進那已經紅紅腫腫的花穴內,感受到那內壁本能地收縮著,才緩緩地在內搞動起來:「舒服嗎?」他俯身輕吻著她紅嫩的耳貝,然後邪氣地問了起來。 「唔嗯……」公孫無雙緊咬著唇,不敢放鬆,就把那歡愉的吟哦會傳了出來。 「……小老鼠,妳不能否認,妳愛我這麼碰妳,更甚至是妳渴望著我……」抽出指頭,直接用下半身最硬的男性抵著壇口,輕輕地磨擦著、刺探著,就是不肯深深進入,給人一個痛快。 「你……別這樣……」情慾控制了她的身體,但理智卻在她腦內直喊不可以:「不要這樣……」但過了半刻鐘後,公孫無雙還是忍不住了先主動地靠近了男人。 「真可憐,妳肯求我,我就給妳想要的……」皇甫煞一面撫向那滿臉被情慾折騰著的女人,一面邪氣地說著。 「求你嗚……」就在男人進入充實了花徑時,她再也忍不住哭喊出聲,覺得被羞辱卻又享受著那種花感:「啊啊……別頂那兒嗯……」她用力地抱緊男人的肩膀,就怕自己會失去支撐而跌落。 「那兒?是這兒,還是這裡兒?」皇甫煞直頂至花蕊深處,然後故意停在裡頭,到處作亂著。 「唔啊……不要……」她無力地靠在男人懷裡呻吟著,直到一陣快意直襲向她的腦門。 皇甫煞當然知道懷中的女人,早已到處了極限,但他還是要逼著她:「要我饒了妳嗎?」雖是這樣問著,但腰力卻是不停加重加快。 「啊嗯、啊……輕點兒,別再啊頂了……」公孫無雙根本覺得自己被這男人折磨得快要瘋掉了,但身體卻有自主似的跟隨著他的進出擺動著。 「愛不愛我……」他冷冷地看著那張淚流滿面的小臉蛋問著。 「我啊愛你……別再啊、饒了我嗯……」公孫無雙輕顫著唇說,當身體再次緊縮起來時,她直喊求饒。 「妳這可惡的女人……」再次感受到溫柔緊緊包容著他時,皇甫煞如失控似地衝刺、低吼著,最後用力一頂,把花種都灑進包夾著他的花苞內…… 事後,他喘息地壓趴在女人身上,然後輕輕吻著那充滿媚態的臉龐:「妳是最好的……」語畢便緊緊摟住懷中的人兒,不肯再放開半分。 然而,在當那情迷意亂過後,皇甫煞的臉容再道陰霾了起來:「黑炎,把女繡給我帶來……」再垂眼看向那張睡得正沉的臉孔時,卻又柔軟起來,他呢喃著:「這女人該感謝老天讓妳回來我身邊……」說著說著,黑炎把那臉色微變的女人扯至床縵前。 只見,皇甫煞輕輕把懷裡的女人包得密不透風後,才掀起了紗縵,他的手慢慢伸向那雙眼渴望著他的女人,輕輕地開口:「我早該把妳這雙眼給挖了下來,但我沒有,妳知道為什麼嗎?」 而那神色微變的女人,似是聽懂了他的話:「你要我看著你……」 「我要你看著我做什麼?」他又輕問。 「看著你……然後殺、好多血、好多血……」那女人輕輕喃著,神色從微變轉為瘋狂。 「是誰的血?」說到這裡,男人的聲音很柔,卻又很危險。 「是、是公主……她懷著你的孩子跟別的男人……她真蠢,是不是?竟然還相信我……明明是我、是我……公主,妳在那兒……快回來阿……不對!沒有人可以搶走你,就算是公主,也不可以跟我搶……你是我的、是我的!」那女人忽地撲向男人,然後她一張嘴便血流如注:「怎可能……我明明把藥落到井裡了……」 「女繡……」男人輕聲喚著。 「不!」女人不接受地搖著頭,卻也再沒力氣站起身來大嚷。 「我不需要妳了……」望著地上七孔流血的女人,皇甫煞嘴角微挑。 「為、為什麼……」瞪大無神的眼,似是要看清楚男人的臉面。 「那個真相,只有我知道就可以了。」然後,男人一腳踏上女人的胸骨上:「她既然回來了,妳這個女人,我自然要處理掉……」接著重重一踩,便是骨骼的斷裂聲,然後這世上再多了一個死不瞑目的人。 皇甫煞踢開了床舖下的屍體,才懶散地抱起懷中的人兒,走至早先命人安排好的浴桶內,坐下後便拉掉開圍繞著兩人的絲布,將它掛至屏風上,遮掩住浴盆內的春色後,才冷冷開口:「等會兒,我不想看見任何痕跡。」 「是!」站在屏風外的黑炎同樣無情的應道,只是眼底內藏不住殺意。 「黑炎,什麼樣的人才能永遠守住秘密?」皇甫煞拿起浮在水中的白布,輕柔地擦洗起那充滿紫紅印記的女軀。 「死人!」黑炎目無表情地答。 「既然你知這道理,那為何還這麼放肆?」擦洗完那柔美的背後,雙手轉至那吸引著他目光的綿乳上,隔著白布玩弄起那含羞般的花蕾。 「……稟皇,這女子實在留不得!」才這樣說完,黑炎的臉上便多了一道血痕。 「你藏在宮裡的那小妮子,過得滿安穩的……」他張嘴啃咬著那圓滑的香肩,然後眼底帶著危險:「你要是敢把這丫頭傷了,我也要讓那妮子不得安寧。」接著,他把手伸向那滑濕的花苞外,輕輕地搓揉了一會後再探進兩根長指,感受著那沈睡著的花徑本能地包含著自己:「把狗肉帶走,別再進來!」抽出長指,在水中從後地佔有了那昏睡中的人兒。 「是!」黑炎拖著那早已失溫的女體,在門外輕應了聲。 「殤兒,妳別怕,沒有人能再傷害妳……」吻了吻那微嘟的唇瓣,皇甫煞一臉柔情地笑著:「妳這小傢伙,睡著了也勾引我……」他貼在那紅嫩的耳貝上,沙啞地喃道。 急劇的拍水聲與腿間的脹痛感,令公孫無雙微微清醒:「怎麼嗯……」她感覺到自己被人一下子抱了起來,雙腿被人用力地向外架開,然後有人從後用力地侵占著她。 「妳醒了?」那在她身後的男人,邪氣地喘息問。 「嗯別啊……」承受不了那急猛的進佔,公孫無雙瞬間便到達了慾望的頂峰。 皇甫煞看著那原本是挺直的背脊,緩緩地軟了下來,才將人轉身扳向自己,讓她坐立在他有力的大腿上、要她的雙腿橫束在他堅實地腰身上:「抱緊我……」他命令著,然後開始更令人瘋狂的律動。 「煞……」公孫無雙無助地喊著男人的名字,感受他在她體內與自己如何親密,她甚至還感覺到花徑,因他每次剛猛的進駐如何地貪婪地收縮,還有當他頂到她花蕊深處時,自己是如何愉悅地吟哦。 「嗯哼……」皇甫煞迷戀地吻住那輕喃著他名兒的小嘴,腰身的動作卻是不滿足地加快。 「不行嗯……」公孫無雙迷茫地望住那像野獸的男人,她只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可以的……小傢伙,妳知不知道,妳那兒有多濕、多嫩、多緊,簡直是要把我逼瘋了。」皇甫煞不理會她再次到達情慾的頂端,反而更加賣力地佔有、攻伐那脆弱的花蕊。 「啊啊……」公孫無雙接受不了那過多的愉悅,瞪大眼尖喊著,而且她只覺眼前一片白茫,暖暖的舒適感在肚子裡化開直達全身。 「喜不喜歡?」男人在她耳邊粗喘。 「喜歡……」她本能答著。 「舒不舒服?」那男人又問。 「嗯……舒服……」腦袋無力地伏在男人的肩膀上,她軟軟地答著。 皇甫煞緩慢地進駐著,看著那小腦袋,有一下沒一下地點首著,再邪氣地誘導:「還想不想要?」 「要、什麼唔……」回應著那柔得像水的舌頭,公孫無雙覺得自己的腦內充滿了漿糊。 「要妳的喜歡、要妳的舒服。」他站起身,抱緊她的腰身,走動地磨擦著火苗。 「嗯別這樣……」她皺眉地看著男人好看的臉。 「那這樣呢?」他忽地停住,就站在一台銅鏡進急撞起來。 「輕點、這樣不舒服哦嗯……」公孫無雙察覺到男人在抽刺中,將她轉了個身,令她沒了支撐,感到有點驚懼地抗議起來。 「噓,妳乖……」然後,他停緩下來,走近銅鏡:「看見了嗎?」 「什麼、不要啊嗯……」公孫無雙覺得羞辱地哭了起來,但目光卻離不開那鏡出反應出來的景象,她看見自己小嘴微張地呻吟,也看見男人無恥地玩弄著自己,然後更看見自己主動擺弄著腰姿,吞吐著那男性的烈焰,而且更感受到花穴內流露出更多花蜜,好讓男人更暢順地疼惜自己。 「妳知道自己有多敏感、多迷人嗎?」皇甫煞在鏡中與她目光糾纏起來,然後再故意地頂刺花蕊深處的敏感點,當看見更多花蜜氾濫,他便輕笑:「妳裡頭熱呼呼的……興奮起來了,是不?」 「嗯……求你別這樣啊……」她忍不住咬住食指,卻不知此舉動又多性感。 「小老鼠,看清楚我是怎樣讓妳,懷上咱們的孩子啊……」接著,皇甫煞再也忍耐不住地狂暴起來,他將那雙勾人的腿兒架得更開,大手繞著那細白的大腿,握上那在空中搖晃著的雪乳,邪氣地撫搓揉弄著,在感到花徑又再緊熱收縮起來,他更是瘋急地律動著,每一次都要頂到花蕊深處後,才輕抽出、深入,直到最後還折騰地重刺數下後,再把花種植入花苞內…… 「不啊啊……」公孫無雙無力地整個人抽搐著,她望著銅鏡內那充滿媚態的女人,幾乎是全身懶散靠著身後同樣急喘著的男人懷裡,目光微垂,看見那埋在她體內的男根跳動著,然後她轉看向那臉色亢奮的男人,兩人輕喘地交換著氣息,然後輕柔地吻住對方,直到下一波情慾被挑起前,才緩緩放開了對彼此:「唔嗯……」蹙眉,感受著男性緩緩離開,雙腳才落地又便被人抱起。 「站不穩?」皇甫煞輕咬了咬那紅腫腫的唇瓣。 「要不是,你一直纏著……會這樣嗎?」瞪了瞪那可惡的男人,公孫無雙懶洋洋地由得男人抱著她走。 「妳再這樣瞪我,我就讓妳這輩子都不用靠自己的腿走路。」皇甫煞將人輕放進剛才的浴桶內,然後自己才慢慢站進去。 「先說好,不準你靠過來、不準你在這碰我!」他要是再靠過來,她又不用洗澡了。 「不準?」看見她臉紅了紅,才一把將人摟入懷裡,啜咬了那嫩白的食指一下:「水不會涼嗎?」 「不會……」聲音有點抖了,他怎可以這樣…… 「看妳都在發抖了,連這裡兒都在顫了……」滿意地聽見她輕啼了聲,才將自己埋進她體內。 「嗯啊……」狠狠地抓那厚背一下,才不情願地擺臀,跟隨那難得溫柔的奏律。 「妳乖點很快就好了……」皇甫煞忽地輕快地來,然後很快便感受到那還在敏感中的花穴收縮了起來,再重探磨折了一會後,便在那迷人的緊縮中釋放了自己。 「你、別再來了……」公孫無雙喘息地說著。 「這是在求我?」皇甫煞滿足地擁著她,輕撫著那柔美的背,瞇著眼問。 「誰求、求你了!」可惡,這男人就只會這樣欺她! 「這樣動著、頂著,妳便會求我……」語畢,他吻住那張想要反駁嘴兒,又再開始另一種磨人的律動,而過了不久,很快便聽見女人嬌喘與求饒聲從房中傳出,久久不散…… 第四章 公孫無雙再一次有意識,是在飯桌前,而那纏了她一整天的男人仍然在身後擁著她:「我不想吃……」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是睡覺。 相對於公孫無雙懶洋洋的模樣,皇甫煞倒是一身清爽精神:「晚上沒氣力玩時,不允妳哭饒。」他邪惡地咬了下她睡意濃濃的臉頰。 「哼,我從來都沒說要在晚上玩那種事情!」雖然是這樣說著,但公孫無雙還是懶散地張了嘴,好讓男人餵食。 「妳那兒的味道好香……」放下那被清空的墨碗,他的手自然地便探向那一直誘惑著自己的花唇。 「唔嗯……別這樣!」手無力地推抗著那隻正在侵占她的大掌。 「愈來愈濃了……」皇甫煞不理那無力的抵抗的小手,另一隻手慢慢磨擦著那纖柳的腰身,看見她氣喘喘,才把那在裙底內的巨掌轉探入褻褲內,一觸碰到花篷間便感盡是濕滑。 「不要啊……」公孫無雙咬了咬牙,不願意地槌了槌那支撐著自己的手臂。 「這麼敏感,嗯?」抽出那沾了花蜜的手,在她眼前張玩弄五指,當那滑溜溜花露黏附著掌心落下時,皇甫煞將那掌送至薄唇邊,只是輕輕嗅了嗅那香濃的味兒,然後歎息了聲伸出舌尖嚐起那甜蜜來:「又香又甜……讓我直接喝新鮮的……」接著只見他跪到她雙腿間,在她那帶點驚愕帶點期待的目光下,挽起裙擺、扯脫褻褲,她本能地害羞地合起腿來,他也不急著架開,兩隻大手伸向她背後,托住那圓渾的臀瓣:「把腿兒放在我肩上……」他聲音沙啞、目光灸闍地誘哄著。 「你、你現在這樣玩了,晚上不準再玩……」這樣說完,公孫無雙才在那似要吃人的目光下微緩地張開了腿心,聽著他指示地將雙腿分別架在那寬厚的肩臂上,然而雙手卻忍不住羞意遮上臉頰上,卻因為看不見反而更加敏感:「別看了啊……」在那粗喘的呼吸聲消失後,她只覺得腿心傳來的舒服感,令她腳趾頭都受不了地弓縮了起來。 「……」皇甫煞沒有再說話,只有將頭顱埋得更深,他靈活的舌頭,像水蛇般探進花穴內,更甚至故意頂弄花壁內的嫩肉,方便引發出更加多的蜜液。 「唔嗯啊啊……」公孫無雙舒服得瞇起了眼,甚至不再遮臉,一手按在男人的後腦上,另一隻手伸到唇邊輕咬著,就怕那淫媚的嬌聲傳得太遠:「我不行了嗯啊……」接著她整個身子向後一拐,雙腿夾緊,再虛軟下來。 皇甫煞喝盡蜜汁後,才起身橫摟起那早已癱軟的嬌軀走至床沿,把人放下後才解脫下褲頭,再輕壓上女軀,然後將那早已熾熱的男性,攻佔入濕軟的花壇內:「啊……」才探入那還在餘悸中的花徑內,便舒暢得令他控制不住地猛攻起來。 「煞嗯啊……」公孫無雙臉頰上盡是情慾未退的紅霞,卻還是主動地擺動著腰臀,直到男人帶領著她再走向慾海的頂峰。 銀光灑照,月兒不知在何時探了頭,提醒了在床舖間被玩弄著的人兒:「不要嗯、你答應啊……」女人騎坐在男人身上,嬌媚地抗議著。 「我答應?我什麼也沒說嗯……是這兒嗎?」皇甫煞強逼著女人與自己十指緊扣,腹間卻是有力地往上頂、用力推著。 「啊不、不要……」她頭髮飛散地喊叫著,卻擺脫不了那支持著自己的男人,往往就在覺得自己要被撞飛時,卻又會很快地跌落,而每一次都會令男人探頂得更深。 「不要?」皇甫煞很容易地推倒了那騎乘著自己的女人,然後把軟枕墊起那圓潤的臀兒,再將那軟嫩的腿兒屈曲起來,將它們貼著她平坦的腰腹上,好讓自己頂撞到最深。 「啊啊、我嗯……輕點、輕點兒……」公孫無雙兩手緊抓身下的床單,揚首低泣討饒,只是男人像瘋了似的聽不見,更是賣力地進出著。 「妳把床單都弄濕了,還喊不要?」皇甫煞懲罰地重刺了數下,再停住在花穴末端,他神色未倦壞邪地用頂圓磨轉著花蕊,就是不再抽動。 「嗯……」公孫無雙自覺一陣陣癢意從腿心深處流轉著,就似是有數千萬隻蟻兒在花穴內行走著,惹得她渾身難耐無法舒展眉心:「求你唔嗚……」 「求我怎樣?」他還是不動,存心要將人逼瘋。 「求你、你啊啊……頂到了、別停啊嗯啊……」雙腿被人合著拉起,齊放在肩上,接著那如蟻咬的癢意被猛獸般的抽擊取代,引得公孫無雙無所防備地嬌喘連連。 「喜不喜歡我這樣對妳?」男人突又把女人反轉個身,要她挺起圓臀背對他跪臥著,再把軟枕移向她的額面,拉起那雙無力支撐的嫩臂,向後反輾後,像騎馬似的急衝起來。 「啊嗯、喜歡、好喜歡……」公孫無雙額靠軟枕,目光迷醉地從身下看往兩人交合之處,一下子又覺得自己快要不行了:「還要哦、啊嗯……」但小嘴卻只能不停地呻吟要求男人給予更多。 聽見女人失控啼訴,皇甫煞再無法忍住,更加剛猛地抽插起來:「妳這樣教我怎捨輕饒啊……」 「嗯嗯……要死了啊啊……」公孫無雙無力地哭喊起來,急遽收縮的花徑讓她全身散出粉紅色:「啊別、不要那兒唔……」她柔弱無骨地被人從後拉起,男人逼使地要與她氣息交纏,頂立的花蕾被無情地搓揉著,腿心的花穴被激狂的插弄,在雙重的歡愉中,她到達了前所未有的高潮,但玩弄著她的男人還是不肯這麼便放過,只見皇甫煞薄唇緊貼上敏感耳貝,然後申出舌頭輕探進她的耳渦內:「還想不想要?」 「啊、不啊要嗯……」公孫無雙玉臂勾上男人的頸上,媚慾姿態,盡是被人逼了出來。 「真的?」男人像是覺得玩得不夠,讓原本扶撐著女人腰間的大手,慢慢地划向兩人交合處,長指使壞地在花苞外或輕或重地扭轉著那在外的花核、花珠,然後他在脆弱的花苞內帶動出更多動人的蜜露。 「真啊啊……」女人不能控制地抽搐著全身,那粉紅色的身軀更轉為艷紅:「饒了哦、啊嗯……」她耳聽著兩人肉體交合間,那水滋滋的情慾聲,再也無法不開口討饒。 「留在我身邊一輩子?」皇甫煞卑鄙地邪誘著。 「嗯、好啊……」公孫無雙根本聽不清楚男人在問她什麼,只要男人肯放過她,她什麼都答應。 「真乖,讓我好好疼妳。」接下來,男人沒再說話,只是不停地進駐、欺壓那不斷求饒、哭喊的女軀:「殤兒啊、妳這妖精唔……」最後,皇甫煞才在那早已暈厥的人兒體內深處解放出所有愛慾…… 在午夜,金碧客棧的庭園石桌上,有一對男女在月光下汗水交纏著:「啊啊煞、不要嗯……」公孫無雙那喘弱的呻吟聲,令人猜想她到底被男人玩弄了多久。 「妳這樣咬著我是不要嗎?」男人喘吼著,也不禁令人想像,他到底欺侮這身下的女人多久了。 「你壞啊、就欺負哦……」女人無力地說道。 「我就愛欺妳、就是要對妳壞!」皇甫煞抓住女人的香肩,忽地猛刺起來。 「啊啊不唔……」公孫無雙到達極致的呻吟聲,被男人全都吞到嘴裡,同時她感到花穴急劇收歛,然後男人直壓向花蕊深處內,一陣熱流便從腿間傳開。 「咱們回房再玩。」過了良久,趴在她身上的男人道。 「不要、我不要了!」那被人壓在身下的女人驚惶得想逃。 「妳懷上孩子後,可以玩少些……」皇甫煞一臉像給了她天大恩賜的說著。 「你瘋了,我又不是神,怎知道什麼時候可以懷上孩子,你這樣一直玩,不讓我休息,懷上的孩子也不會健康!」公孫無雙驚怒地罵著。 「再玩一回……」男人不理會女人,便又律動了起來。 「我不啊、你卑唔……」鄙字連帶女人的呻吟聲,再次消失在男人的嘴裡,夜才正要開始,他的玩樂也同樣…… 晨光從黑暗中乍現,為沈寂的大地帶來了生氣,鳥兒在春晨中啼唱著美妙的歌樂,只是公孫無雙卻沒心思享受這種寧和,因為她的思緒全都集中在男人那兒:「不、頂到了啊嗯……」嬌軟的身子瞬間染上了粉紅色。 「唔哼……」皇甫煞輕哼了聲,將那勾纏腰身的嫩紅小腿改架上肩頭,另一隻手伸向床頭,解開那束結的絹帶,然後同樣被沾上慾潮的嫩臂被人拉至唇嘴:「好不好玩?」他吻了吻腕寸上的紅圈印,腰腹間探得更深更重。 「嗯嗯、我不行了……」她弓起背心後,再緩緩跌落至凌亂的床單上。 皇甫煞緊抓住那嫩紅的臀瓣,用力地頂進抽扯中的花穴,當圓頂觸動到那深處的某軟點時,他幾乎舒服得低吼了聲:「真想一輩子留在妳裡頭……」邪惡地咬住乳尖道。 「啊、就這啊哦……別停嗯嗯……」公孫無雙半張媚眸,喘息地看向身上的男人喊著。 「愛不愛我這樣?」他忽地轉動地頂進花壁,再磨擦地重探花蕊。 「愛呃、還要嗯啊啊……」潮紅的臉頰嬌憨地呻吟著,當男人在抽刺中轉輾她的腰身時,瞬間便令她到達了慾點的高處。 「舒不舒服?」皇甫煞隨由她軟癱地背躺在身上,雙手撫了撫那繃緊了又鬆軟下來的大腿,再摸上充滿花蜜的交合處,聽見她敏感地抽喘了下,才輕搓弄地那頂站的花核,滿意地感到花徑間更為濕潤,另一隻巨掌摸了摸那細緻的柳腰後,緩爬上那奶香極濃綿乳,輕柔地揉握起來。 「啊嗯、輕點兒……」她輕蹙著眉心,表情似是痛苦又似喜悅。 間頂弄的動作更是沉入:「又到了?」 「啊哦、要死了啊啊嗯啊……」公孫無雙躺在男人胸膛上頭顱不停搖晃,自主地把腿兒架向粗實的大腿外,好讓男人撞得更深、更疼惜她。 「小老鼠……要我嗎?」皇甫煞捉住那輕盪的小腳趾,急遽地衝擊地那濕漉漉花穴起來。 「要嗯、別頂哦嗯……」她忽地用力抓緊男人的臂膀,頭一揚喜極的淚出不自覺流了下來:「煞、給我啊啊——」 皇甫煞咬住那圓滑的香肩,重頂數下,再吻住懷中女人的泣饒聲:「殤兒、殤兒啊……」他背脊發麻,忍不住低吟地喚著心愛女人的名字,甚至摟擁起那脆弱的人兒:「我愛妳!」最後猛頂一下後,才在她溫柔包含著他的花苞柔處解放…… 當他抽離她時,花苞暖柔得令他不自覺地停駐在內,捨不得離開,直致花徑靜止收縮,皇甫煞才再次退出:「唔哼?」他輕哼地看著蜜露與白液合混而成的任餚緩沿那粉嫩的腿兒滑出,眼底再次撩起了闇火。 「唔不要了……」公孫無雙在昏睡中抗議,但身子卻主動地偎依著他。 知道她是真的被累壞了,皇甫煞心疼地吻了吻那淚痕,才將人抱了起來,帶至浴桶中,當他清理完兩人的身子後,便幫她披上單衣,再把人抱回已被清理過床鋪上:「真是可憐的小傢伙。」他低頭探向那早已充血又紅腫的花芯外看了看,用沾滿透明的藥露長指,緩慢地探進花穴內,輕輕柔柔地將藥露抹滿整個花谷,卻又因為抽出的長指沾著蜜香,而惡意地逗弄了起來:「真會勾人,這麼不想我放過妳嗎?」 「唔嗯、涼涼舒服……」女人夾了夾腿,才呢喃地說著。 男人輕哼,抽出長指,再幫女人穿上褻褲蓋好綢被後,手放在她腹間輕撫:「別再走了……」他輕輕地喃著。 「唔……你不睡嗎?」腿間涼涼的舒服了,但找不到那熟悉的體溫,逼得公孫無雙不得撐著睡意起來問。 「妳要我一起睡嗎?」皇甫煞目光痴迷地,伸出手輕撫向那頭紅黑的髮絲上揉著。 公孫無雙沒有回答,只是用著情慾未退的臉頰蹭了蹭他的胸膛,找到舒適的位子後,便在他懷中安穩地睡著。 他目光追尋著她溫馴的模樣,薄嘴不自覺地輕輕歎息:「妳這個小騙子。」親了親那含笑的嘴角,皇甫煞才抱著她一起睡下,然而他的思緒卻飛得很遠、很遠…… 在皇甫煞的記憶深處,永遠住著一個女人——皇甫殤。 這是闇天皇朝皇室的醜聞,因為皇帝竟然立親妹為后,而且還讓她獨佔聖寵,最後甚至懷上龍種,但這些都不是重點,最要令皇朝中大臣回避的事是皇甫殤的死因。 這話題是一個禁忌,無論在宮外或宮內,敢在煞皇的南國內提起一個字,下場便是死無葬身之地! 但正所謂山高皇帝遠,南國這樣大,總不能每個地方都管得到吧? 所以,總會有群不怕死的人,會在茶餘飯後討論,這充滿神秘詭異的傳說。 而同時也因這群人,造就了皇甫煞踏上了煞皇的路、踏上了雙手沾血的生活。 「黑面大哥,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件事?」公孫無雙花園中的鞦韆上,雙腿有一下沒一下地輕盪著問。 黑面大哥正是黑炎,此刻他臉色不怎樣好,也不算難看:「難道妳是真沒發現女繡不見了?」 「女繡……」公孫無雙輕喘了聲,臉色微微難看,然後又裝作無事地盪起鞦韆來。 黑炎冷哼了聲:「公主的事,妳敢追問下場也會一樣!」 接著,有一段的時間,公孫無雙默然,只見她垂眸望著那乾淨的麻繩,腦海中便想起早上男人將她帶來這裡,說的第一句話:「妳最喜歡這玩兒。」那時她差一點就要揚巴掌送往他的臉上,卻又在看到那沾著木料的衣袖時,心軟了下來。 這鞦韆是他親手造的,想他堂堂一方霸主,竟為了一個女人,做這種卑賤的事,意會到這一點的她,心酸得想直想掉淚,在那瞬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愛上了這個男人,也不得裝不在乎,她內心充滿了對皇甫殤的嫉妒,甚至覺得皇甫煞愈對她好,她的心便愈覺得寒霜。 「我長得跟她像嗎?」忍不住的,她還是問了。 「不、這世上沒有女子會長得跟公主像,除非……」黑炎故意一頓,見那坐在鞦韆上的人急著過問,才嘲諷:「妳與宮裡的女人沒有分別!」 望著那厭惡的目光,公孫無雙才驚覺自己的心因為愛變得醜陋,她竟然嫉妒一個死人,難道她要變得跟那些為愛而瘋狂的女人一樣嗎? 「不……」公孫無雙驚惶地搖頭,然後像下了什麼決定似的站了起來:「黑面大哥,你很討厭我吧?很想我離開皇甫煞吧?」當然沒有人回應,但她還是繼續:「那請你幫我,讓我離開他、讓我逃走!」沒錯!她怎能忘了當初的決定呢? 既然,她沒有信心不變,那就讓她在還活得有點自尊的時候,離開吧! 「哼,我為什麼要幫妳?」黑炎冷冷地道,他完全不同情眼前這個被愛所困的女人。 「就憑你剛才故意告訴我皇甫殤的事,既然要我離開是你的目的,你就要幫我!」看見黑面大漢還是沒什麼神緒,公孫無雙更是激動:「難不成你要讓我走得不乾不淨?」 聽到這,黑炎終於有反應:「不乾不淨?」 「要是我就離開了,皇甫煞不會懷疑嗎?他會猜疑有人故意放走我,那個第一人選便是你!將你派在我身邊,不就是要監視我嗎?」緩了緩口氣,公孫無雙又覺得有點奇怪:「又或許是……他在考驗你的忠誠?」捂住了嘴,她倒抽了一口氣,然後驚懼地觀望四周,就在要鬆下一口氣的時候,拍掌聲突然從她身後傳來,嚇得她腳下一軟,然後有人從後摟抱住她。 「黑炎,你退下吧!」皇甫煞與下屬交換了一個眼神後,才冷道。 「是!」與往常一樣,黑炎絕對服從地答了聲,只是他走前的目光,竟奇異地觀望了公孫無雙一眼。 被人留下來的公孫無雙挺直了背,她小心翼翼地呼吸著,就怕身後的男人會突然發怒,就在剛才她發現到,自己被算計了,而計劃這一切的,當然是身後擁著她的男人,說真的……她有點害怕。 皇甫煞手背輕掃向那流出冷汗的頰邊,然後他輕喃:「妳搗蛋的性子,倒也不會變……就這樣想激怒我?嗯?」 「我、我我……」我了很久,還我不出個了然,公孫無雙只覺大禍臨頭,她甚至想歪種地脫離這個正十分溫柔禁錮著她的男人。 「是阿、是阿!」公孫無雙身子僵直地任由男人抱著,她甚至不敢回頭望向男人的臉色。 過了良久,公孫無雙幾乎懷疑男人怒極失常了,才又聽到男人道:「……妳真的這樣想離開我嗎?」那橫在她腰間的臂力突然加重。 「我、我沒有!」她痛得直皺眉頭,卻又不敢痛喊出聲來,就怕會刺激給身後的男人。 「妳知道嗎?」男人的頭靠在女人細嫩的脖頸間吞息問。 「什麼?」公孫無雙驚得口音帶抖,卻還是不敢看向男人的臉龐。 「我這樣往這兒一張嘴,咬下去……」皇甫煞輕吻了吻那充滿香汗與疙瘩的脖子:「就能把這可愛的小頸咬斷!」然後,他輕咬住女人的動脈不動。 那在脖上的粗喘,很明顯是一種無形的威嚇,逼不得已公孫無雙終於說:「讓我轉身好嗎?」然後,她感覺到脖間牙輪先重咬了一口,再輕啜吸了一會後,才離開,接著她的眼很快對上一雙帶著怒濤的墨眸。 皇甫煞瞇起眼,瞧著那雖帶怯意,卻還敢與自己對目的水眸:「哼!」 「唉……」公孫無雙輕歎,只好硬著頭皮地上前主動摟住男人的腰身,明明就是他惹她傷心,怎最後做錯事的人,反而變成了她? 「妳這算在跟我道歉嗎?」男人脾氣有點壞地問著,但兩臂卻還是摟住那纖弱的腰身。 「我有做錯事嗎?」她才這樣說完,圓臀便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會想逃、還不是……」有點不服氣地咬住唇,她是不太想說出那個理由,但又怕這樣男人不會輕易放過她。 「怎樣?我在等著聽!」皇甫煞臉色陰霾地道。 「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一個人會想逃,是因為有一天這個女人發現自己愛上了……」公孫無雙可以發誓,她聽見那個抱住她的男人笑了:「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男人唔!」這話的尾音,消失在烙下的烈吻中,直到女人快要喘不過氣來了,皇甫煞才意猶未盡地輕抵住她:「如果是因為這個原因,那這個想逃的女人,被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男人抓到後,可以緩刑。」男人寵溺地咬住女人的耳貝道。 「緩刑?」被吻得有點迷茫的女人,輕輕地重複著男人的話。 將站不穩的人兒,抱摟住地坐上鞦韆板上:「就罰妳陪我去東北國土……」皇甫煞懶散地宣告,然後他的手伸進裙擺內,直探上微濕的花穴內,長指使壞地搗弄著。 「唔嗯、不是說緩刑……」公孫無雙無力地軟坐在男人的腳上。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男人邪惡地說著,然後解開褲頭,扯下女人的褻褲:「坐穩!」拉住那不安份的小腿,他沉腰一探,便進入了緊蜜中。 「輕點、你這樣我不行了嗯嗯……」公孫無雙一手勾住男人的脖頸,一手抓住身旁的繩索,腰臀輕擺。 皇甫煞看著那似痛苦又喜悅的神情,便更加亢奮地挺動腹間,另一隻手隔著衣衫輕磨起那頂硬的乳尖:「喜不喜歡?」 「喜、喜歡啊啊……還要……」她著迷地擺動腰臀,學起男人或輕或重地磨轉著。 「是要我頂這兒嗯……」男人享受女人的偶爾服務,還在她想要起身抽離時,故事往上重頂。 女人咬住唇忍住那媚絕的聲音,然後閉起媚眸讓男人帶領她走向情慾的頂峰:「唔啊啊……」公孫無雙受不住那狂猛的進攻夾緊了雙腿,逼得男人無法不站起來,刺探得更深地懲罰她。 「該死的啊……」或許是女人今天嬌媚,令皇甫煞也忍不住跟隨著她一同地直上慾海的終點,在種子灑滿花苞後,他急狂地再懲罰了她一回後,才退出她體內,然後當兩人分開時,那混合的佳餚沿著那收縮的花徑中,滴落在鞦韆的板凳上,印證了女人被疼愛的痕跡…… 雲雨過去,公孫無雙依偎著男人堅實的胸膛,眼媚如絲、唇瓣微腫、臉色含春、衣衫凌亂、氣息微喘:「去東北國?」做什麼? 「南國與東北國每隔數年,也要互相交流,以表交誼,今年剛好到我去拜訪暴君,誰知半路上遇到妳,已拖延半月……」憐愛地親了那懶洋洋的人兒一下,才笑道:「有這麼累嗎?」 公孫無雙聞言臉紅了紅:「你還好意思問?」也不想想是誰學她兩天沒下床,現在剛能走動沒多久,又被他那樣子玩兒,現在她還能撐著跟他說話,已經不錯了,還問她累不累,他是人不是阿! 「妳脾性倔強,但總是身子不太好……」皇甫煞為此微感惋惜,然後才在鞦韆上站起,抱著人緩步回房中。 「誰說我身子不好?我很少生病!」說到這,公孫無雙不禁大聲喊冤。 「是誰因小小風寒,就差點被扯進鬼門關去了!」說到這,皇甫煞眼底閃過一絲陰霾。 「那是、那是……」你們這兒的醫療技術問題,公孫無雙是很想這樣說,但到最後還是忍住了下來,反正這個霸道男人,是絕對不會相信,她這個人是從另一個時空來的,而非他心念口不忘的皇甫殤! 「那是?怎麼樣?」見她臉色忽變,以為她又有事情暪他,皇甫煞的臉色也跟著黑了一半。 瞪住男人的左胸,公孫無雙就是不肯說話,直到男人將她重重的貼在門板上:「痛、你發什麼瘋!」掙脫男人按住雙肩的手,她不爽地走至內室,望住那熱氣騰騰的浴桶,也不管有一雙墨眸在背後盯著,便脫盡起衣衫,誰知腳尖在沾水,就被熱水燙得哇哇大叫,還因這樣站不穩,差點跌到在地上。 一直冷眼在旁的皇甫煞,看她跌倒才伸出手摟住:「妳在生氣?」 「哼!」公孫無雙衣不蔽體地掙扎著,最後因抵不過那蠻力,才學著男人平時那樣冷哼了聲。 皇甫煞看住那被燙得紅通通的腳指頭,眸色微闇:「這麼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將她抱到側室的書桌上,輕撫起那嫩紅的小腳指,然後輕含啜起那被燙傷的腳指頭。 「唔、別這樣……」公孫無雙看著那煽情的畫面,腿心間不禁癢了起來。 「這敏感的身子全都是屬於我的。」舌頭沿住腳趾頭黏上小腿,再爬向大腿內側,來到那充滿兩人交合氣味極濃之處,輕輕重噴了口氣:「我要懲罰妳……」他邪氣望著那不斷吞合的花穴說著,然後他拿起那放在桌旁的粗長毛筆,在她那驚愕的眼神中,把筆手推進她體內,緩慢地抽拉起來。 「不要、我不敢了!」公孫無雙驚得立刻抓住那作亂的大手,用力抵拒著,誰知男人反應更快,一轉手便把那抵抗的小手包在掌手下,還不讓她逃走地跟隨著他一起抽動著筆身。 皇甫煞輕笑地欣賞著女人玩弄自己,有時更故意地加轉動筆身,直到女人軟躺在書桌上:「這樣玩自己,是我沒餵飽妳嗎?」他隨著她倒下,壓在她身上,拿筆的手動得更快。 「不、啊嗯……好奇怪哦啊啊……」公孫無雙氣喘喘地浪叫著,被男人包著的小手,還不斷地玩弄著花穴,這種新嘗試的刺激,令她異常地敏感,一下子便到達了高潮。 「嘖嘖……」男人抽出那沾滿蜜香的筆身,然後解開褲頭抵上濕潤的花口,讓她輕扣住自己:「想不想要我?」咬住她的耳貝輕吻。 「嗯啊……」女人用腿輕勾住結實的腰身,推動著男人進入她的花徑內,當那熱挺頂住花蕊,她舒服得媚吟。 「嗯?愛不愛我?」皇甫煞搓捏住花蕾,在那花徑內緩動起來,每一下深入淺出、再深入,也帶動著更多動人的花露,好讓他更為邪惡地搗弄花穴深處。 「愛你唔……」公孫無雙溫馴地接住男人的吻,腰臀也跟住那男性擺動,就是不肯讓他輕易地離開她的體內,接著她感受到雙腿被人左右分拉至腰側:「哼好深哦啊……」她承受不住地喊著。 「敢放火,就得負責!」男人不讓她逃,抬起那圓潤的臀瓣,便深頂起來,耳聽著兩人肉體交奏出的妙曲,使他更為狂野地抽插,每次都要頂到最深最軟一處,才又軟淺往後。 「啊嗯啊、會壞掉哦嗯嗯……」公孫無雙皺住眉咬住男人的肩喊著,腿間的快感令她腳趾頭縮曲,無法控制得住身體的反應,十指狠狠抓住男人的堅臂,隨著男人愈益猛擊,花穴間發出的水滋滋聲愈是響亮,讓她羞得遮掩不住地呻吟。 當感到花徑收窄,男人忽地停住,只見女人被惹得快要討歡時,他要女人然後將她整人壓在桌上與身下之間:「還敢不敢把自己弄傷了?」 「不敢了嗚……」女人被腿間癢意癢得發狠,用手肘往後頂了男人一下,然後她聽見男人可惡地輕笑了聲後,才如她所願地動了起來:「啊就這、別停嗯啊……」 皇甫煞從後騎乘著女人,然而他還不滿足地扣起女人的肩,讓她胸乳在凌空中搖晃著:「玩給我看!」他霸邪地命令著。 女人完全被慾望拉住意志,她聽從著男人的的指使,舉起雙手學著男人平常搓揉自己的動作,這嬌淫的模樣,讓那一直盯著她的男人發狂了起來,他不再控制力度地刺探那嫩弱的花蕊,逼得女人無力地趴在書桌上,任他玩弄:「啊啊、不行啊……要死、了啊嗯啊啊……」花蜜氾濫得順沿著她的腿兒滴落至地上。 「這是不要嗎?嗯?」男人壓在女人身上,指間掃至交合處,勾沾在兩隻修長的指頭上,然後將它們送至女人微張的小嘴內,要她用舌輕啜品嚐自己的味兒。 「唔啊、唔唔啊……」公孫無雙意識散漫,她眸含春媚地望住男人,無言地討饒著,那知這還更引得男人獸性大發地,把她抱起來帶遊,然後在房內的每一處與她做著不同的姿態交纏起來:「不、夠嗯啊啊……」 「不夠?妳真是媚嗯……」皇甫煞故意地曲解懷中人兒的話意,邪氣地轉探著那濕暖的花穴。 背抵在門板上,公孫無雙不敢喊得太大聲,怕被門外的人聽見,只好咬住唇輕哼,無奈木板的撞擊聲令她更感羞恥,身體敏感得在男人重頂幾下後便又進入軟癱,但男人依然不肯放過她,更是勇猛地進駐那收縮的花徑內,他的男性拉扯住花壁的嫩肉進出,然後當她再次感到極致來臨,那腿間的灸熱更燙硬得嚇人:「不嗚、我不了啊哦啊啊——」接著,她整個人被頂得似要飛上半空,就在她覺得快要死掉時,男人忽地扣緊住她,一聲低吼後,一道熱急的火龍在花蕊內射出…… 「不要來了嗚……」還在高潮的餘波中,女人半昏半醒地求饒著。 皇甫煞深深地抵住花蕊,讓灸挺在那嫩弱的包含中緩衝地跳動著,等待到一陣靜止後,他望住女人那媚蕩嬌淫的臉龐:「乖,讓哥哥好好疼妳!」然後,他邊輕哄著那哭泣的女人,邊急遽地繼續抽刺起來,直到最後他在床上筋疲力竭地倒壓向女人身上輕喘:「殤兒……」輕摟住她,喃著這名兒進入了一個遙遠的夢…… 「哥哥,太陽都曬上屁股了,你還不起來?」趴在床沿的女娃兒,有點小大人地說著。 「誰允妳進來?」到底是那個該死的奴才,竟然敢放這小壞旦進來擾人清夢。 女娃兒看了眼還在懶床的青年,才嘟嘟嘴地爬到床上:「才沒有人不允殤兒進來,哥哥?」 半撐開眼皮,皇甫煞邪美的臉龐出現一種不悅:「誰允妳上來?」 「你也沒說不允我上來阿!」女娃兒粗線條地忽略兩道銳利的目光,然後重重地坐在青年的腰腹上,隨即果然引來青年罵喊:「皇甫殤!」她吐吐舌,大膽地往下趴上青年的胸膛上:「哥哥,為什麼女繡姐姐跟你睡會不穿衣服?」女娃兒——皇甫殤天真地望進青年問。 「黑炎!」皇甫煞實在有點抵不住妹妹的天真,決定喊心復把這煩人的丫頭拎走。 「炎大哥,殤兒脫了衣服,你敢進來就要負責任!」向著門外那道人影扮了個鬼臉,才皺起鼻子地哼聲:「哥哥,你好壞!」 「黑炎,給我進來,這丫頭毛都沒長,把她當豬看就好了!」皇甫煞狠辣地瞪著那有點胖胖的小身子,輕拍了那圓嫩的臉蛋後才吼道。 「嗚哇……笨蛋哥哥打人!」眼看那扇緊閉的大門快要被推開,皇甫殤立刻變臉大哭。 皇甫煞拉好她解落的衣領,再對那剛踏進門來的黑衣青年輕搖首:「我是上輩子欠了妳?」接著,把那哭罵不停的小女娃擁進懷裡輕哄。 「哥、哥嗚……」圓胖的小身子輕微地抽泣著,但當她眸光對上大門那進退不得的青年時,卻頑皮地眨了眨眼。 「……」那被喚黑炎的青年,只是無奈地輕嘆了口氣,然後無聲地退出房門。 「噓,乖點!」輕吻了吻那胖嘟嘟的小嘴一下,皇甫煞耐著性子輕哄著。 就這麼過了半刻,那胖圓的小身子安靜了,然而卻還是死抓住青年的衣袖不放,皇甫煞試了數次,還是扯不掉那肥胖的小手後,才死心放棄地躺回床上:「再過幾年,妳這丫頭還會纏著哥哥嗎?」矛盾的心情,令他更為煩躁,卻又捨不得把那壓住自己的小胖豬踢開…… 「哥哥……」一聲夢喃,卻不知經過了幾個歲月,當皇甫煞再次低頭,他這才發現當年的小女娃,早變成了十四、五歲的少女,而自己早已不再是那時的青年模樣。 「長這樣大,還跑來跟哥哥睡,羞不羞?」撫著那光滑的黑髮,皇甫煞忍不住笑意問。 或許是因為癢意,令皇甫殤不安地蹙眉,才想轉身卻又被人摟緊:「唔……哥哥嗎?」帶著睏意地問。 親了親那半瞇的眼簾,皇甫煞才霸氣道:「不是哥哥,還會有誰敢跟妳這丫頭睡?」 皇甫殤聽見了,有點不滿地嚷:「但是哥哥卻跟很多人睡!」 「妳這丫頭,都老大不少了,還撒嬌!」愛憐地摸著那張因歲月而變得清秀的臉兒。 「才不是撒嬌!」氣得嘟嘴,皇甫殤拍掉那隻逗弄自己的大手:「哥哥,你不愛我嗎?」 「當然愛!」不然怎會讓妳這丫頭,騎到頭上撒野。 無語地望進那雙充滿愛惜的眸子裡,皇甫殤不怎高興地趴回床上:「哥哥,你不懂!」 「這又怎樣了?」皇甫煞包容地問著。 「哼!」只見皇甫殤輕哼了聲,就抓起一隻大手,要他從後抱住自己:「哥哥,你這樣抱著殤兒,不覺得是像擁著一個女人嗎?」 皇甫煞聞言失笑,以為懷中的丫頭又想整人:「是阿!殤兒,也長大了、是女人了!」他輕哄。 「那為什麼哥哥不跟殤兒玩脫光光睡覺的遊戲?」皇甫殤不解地轉身問。 「誰跟妳亂說話?」皇甫煞震怒問,是那傢伙教這丫頭說這種事? 「女繡姐姐阿!」嘟嘴,皇甫殤不依地踢了踢腳。 「女繡?」皺眉,皇甫煞心裡有了計教:「殤兒,那種事,是要跟喜歡的人玩才可以!」 「殤兒也喜歡哥哥!」像是要表示決心,皇甫殤掙開他的懷抱,不害羞地脫起衣服來,剛那白透的肚兜與香肩微露時,她聽見了有人輕喘了聲。 「妳這丫頭真是瘋了!」皇甫煞責備地怒罵,然後拉起絲被將眼前春光遮去:「滾出去!」 「哥哥,你騙人!」皇甫殤怔了怔,然後哭訴起來:「是你說愛殤兒的,為什麼現在又不跟人家玩?」 「……出去!」皇甫煞目光狠狠地瞪住那哭花的小臉,就是不敢伸手去碰那被版單包住的身子。 「嗚……我不出去!」皇甫殤撲向前,擁住那硬直的身子:「不要討厭殤兒!」她抽泣地說著。 皇甫煞看住那懷中哭得悽慘的小身子,大手伸了又握數次後,才終於落在那半露的香肩上:「妳是真的想害死我嗎?」他嘆息卻又忍不住將人摟得更緊,抬起那張似哭喪的臉,笑著吻去那些淚痕。 「哥哥,這樣好癢!」皇甫殤皺著鼻子,有點不習慣地閃避著。 「誰允妳躲的……」拉住那推抵的小手,皇甫煞咬住那敏感的耳貝道。 「唔嗯……這樣子好怪!」有點心毛毛的,皇甫殤不安地說。 「剛才不是說要跟哥哥玩脫衣服的遊戲嗎?」皇甫煞壞心地呵了口氣問。 癢得縮了縮肩,皇甫殤忽然覺得這次玩笑開得有點大,雖然她是很好奇那個遊戲,但卻覺得這樣跟哥哥一起有點危險:「殤兒怕癢,不想玩了……」 「這種遊戲開始了,就不允喊停!」皇甫煞邪惡地扯掉那包住她嬌軀的被單,然後神色微妙地問:「這肚兜是誰給妳穿的?」一手握揉住那嫩綿的嬌乳,滿意看見她一臉懼意。 「是、是女繡姐姐……」抽著涼氣,皇甫殤顫著身子:「哥哥,這樣好可怕,殤兒不想玩了!」她求饒道。 「殤兒,妳說這女繡是跟了我幾年,竟然猜到我的心思,這種人是留不得的……」他一手扯破那白透的兜兒,嘖嘖稱奇地看著那雙令人瘋狂的嬌嫩巧乳:「妳好香……」然後他著迷地吻住那粉色花蕾。 「嗯啊、哥哥不要!」皇甫殤嚇得不停掙扎,誰知這樣令一向待她溫柔的男人,更為狂暴地攻佔她,就算她怎樣尖叫哭喊,他就是不放過她,直到那令瘋狂的律動停止,她才像破碎掉的娃娃般含淚睡去…… 「我明明打算放過妳,妳怎反過來勾引我?是妳不好,殤兒……」皇甫煞痴迷地凝住那失去意識的人兒道。 在皇甫煞有兩個令人印象深刻的女人,一個是其妹皇甫殤、一個是其母芃蘭。 芃蘭是一個長相偏邪妖的美人,當朝皇帝因一次出遊巧見其貌,便將此美人收進了宮內,只是男人向來貪新厭舊,就算芃蘭如何美麗年輕,總會變老。 在芃蘭得寵後的數年,懷了第一個懷子,在產下皇甫煞後,芃蘭的身體開始染上了一種怪病,邪妖的外表那像被人劫走了似的,或許是受不了這種打擊,她開始變得有點瘋癲,就連對著自己的兒子,也無法真心笑起來。 這種情況直到皇甫煞十五歲那年,更是嚴重,也造成了一段慘劇,便是芃蘭居然在失寵十五年後,傳出懷孕的消息,這件事令皇帝大怒之餘,還令官中流轉了一個[恐怖的傳聞。 由於抓不到真兇,芃蘭又整日瘋癲,正常男人是不會接近的,所以很多人懷疑那在肚內的孩子是鬼胎,或者是因如此,皇帝也沒有強逼芃蘭把胎打掉,就這樣在風風雨雨中,過了一年,皇甫殤出生了。 在那一夜,皇帝下令,要皇甫煞親自將芃蘭與嬰兒處死,對皇甫煞來說殺掉一個與自己從來沒有親近過的女人來說,應該是很簡單,但他卻無法下手。 或者是人性,皇甫煞對芃蘭有一種無形的感情,從母親手中搶過嬰孩後:「父皇,要處死妳們!」 在懷孕其間欠缺照顧,在生產後的芃蘭其實早已奄奄一息,她此時竟清醒過來:「煞兒,你別恨娘……」 皇甫煞不語,只是冷眼看著那快將要死去的女人,望著她那雙清澈的水眸與蒼老的臉龐,竟覺就算這人過去如何對代自己,他也可以就此原諒她。 「娘不要你原諒,只求你保護這孩子、她、她是特、別的……」然後,芃蘭就斷氣了,留下皇甫煞獨自抱著剛出生的嬰孩,四目雙向。 手抱著那軟綿綿的玩兒,皇甫煞心頭忽然有種奇異的感覺,他低下頭瞪著那在自己懷中的小傢伙,發現她同樣盯著自己瞧,而且還笑了……或許是有點血緣的關係,皇甫煞也不捨殺她了,就這樣叫黑炎找了另一個幼嬰屍體頂替,暪著所有人把她在宮中養著,直到她六歲那年,皇宮政變,皇甫煞為求自保竟一夜之間誅了聚兄弟,登上了皇位,成了煞皇,而皇甫殤這才真正有了姓名。 望著那沉睡中仍有幼氣的臉頰,皇甫煞這又想起皇甫殤才十歲那年:「殤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殤兒要叫殤兒?」那年,無論這丫頭怎纏著自己,他就是不肯說。 撫了撫那淚痕斑斑的童顏,皇甫煞才輕輕開口:「殤意乃未成熟已死,是國師幫妳改的名兒!」說到此他眼底已抹上瘋狂。 「皇?」或許是殺意太重,引得在門外守候的黑炎,不禁一問。 「找國師!」他說得有點咬牙切齒! 「是!」黑炎應後,便快速離去。 過了半刻,一名帶著冷香的女子跪至床前,她臉上碰沒有被眼前境況,而出現一絲情緒:「皇?」 「是妳與那女人的計謀?」皇甫煞表情陰霾地問著。 「微臣早己告誡皇,公主必定活不過十九,這是天機也是命定之事……」帶著神秘冷香的女子——國師,冷冷地答著。 「本皇明明已照妳所言,留了女繡一名,妳也該做件逆天的事來答謝!」皇甫煞口吻不善地看著眼前一臉淡薄的女子。 「皇請放心,微臣答應過的事必然會辦,只是無論將來如何,皇請保證必留女繡五年之命!」就算是在求人,女子的口氣仍然淡如水。 皇甫煞眼底帶著殺意,卻又因眼前此人動不得,只能無奈咬牙答應:「好!」 只是,皇甫殤的身子卻從與煞皇有了親密關係後,每月愈下,從未好轉,眨眼間又過了四年:「這是天罰!」躺在床上的女人,臉上盡是絕望:「哥哥,為我做了太多孽,他殺了多少人?現在連女繡姐姐也不讓我見了,為什麼?」皇甫殤頂著病容問。 「這是因為公主懷孕,不方面與太多人接觸!」黑炎耐心地答著。 「我聽女繡姐姐說,母后也是染上怪病死的,我也會這樣嗎?」生下孩子後,她就會瘋掉,連哥哥都不認得了嗎? 「公主,這事萬萬不能再提!」說到這,黑炎心底暗怒,覺得國師多管閒事,不然皇早將女繡處死,還論得著她多嘴嗎? 「為什麼不能提?」難道真如女繡姐姐所言?是她害了哥哥?才會有今天的下場? 「公主,求妳別再讓皇傷心了!」 「我讓哥哥傷心?他會嗎?只是我一把孩子生下來,他就會像父王一樣,不要我了……對,一定是這樣!」皇甫殤驚慌地呢喃著。 「公主?」黑炎輕喊,卻得不到回應,只能默默守候著,直到一陣血腥味散開,這才令他驚覺不怠:「公主!」 「嘿嘿,這孩子我不要了……只是沒有他,我就能和哥哥永遠在一起了!」只是,為何她的意識愈來愈不清,身子愈來愈無力?這跟女繡姐姐說的不一樣! 「公主!」黑炎驚訝地看著那從皇甫殤體內流出的嬰孩屍首。 「原諒我……」皇甫殤看著自己滿手血腥,突然整個人哭喊起來,然後似是受到刺激地失控地搶奪走黑炎腰間的配刀…… 「這就是你的解釋?」皇甫煞難以置信地看著那棺中屍首,想他只是去了東北國一趟,回來便已失去一切:「不、不可能,殤兒,怎會自殺?是你!是你殺了她!」 「……」黑炎不敢反駁地跪看著那失控的男人,直到他被人一劍刺入胸口,他才在那慘烈的哭吼聲中痛暈過去。 直到過了五天,黑炎才次醒來:「我還活著?」皇原諒他? 「我要你跟我一起痛苦地活著,我不能讓你死得如此痛快!」那時煞皇眼中的瘋狂,令黑炎有種錯覺——皇甫煞瘋了! 沒錯!皇甫煞是瘋了。 在黑炎暈厥的五天內,沒有人知道皇宮有多少人,因此事死去,也沒有人知道皇甫煞是如何把皇宮弄得血肉橫飛,因為活著的人都死了,而唯一活著知道經過的人女繡瘋了,所以這成了一個秘密。 除了皇甫煞、女繡外,沒有人知道,為何國師能活著離開皇宮,而這如謎的事,卻一直留在黑炎心底裡……黑炎望進身後那緊閉的房門,再望向那被他棄屍的水井,剎那間又想到這幾年來,貌似公主的人,不斷被送進皇宮,卻得不到皇的關注,而現在睡在房內的公孫無雙,先不算她的外貌、身形、個性與公主沒半點相像,就憑她來路不明與髮色異常,就引起他的疑心了。 但皇卻像沒注意到似的,對她不單充滿憐惜、佔有慾,還讓她擁有懷上龍種的特權?「莫非這就是國師所謂的天機?」輕呿了聲,黑炎回復平靜地觀望著滿天星群,只是在心底又多了計較。 第五章 第五章 隔日,公孫無雙在顛簸中醒來,剛開始她有點不適地痛苦呻吟了聲,立刻引來一道偏冷的男聲:「醒了?」 扣著額面,公孫無雙疑惑地望了男人一眼:「這裡是哪?」 「馬車。」皇甫煞輕巧將人拉進懷中,讓她靠在自己身上,低頭就要吻上那還睡意濃濃的可人兒。 「唔嗯……」有點迷糊地,她溫馴地承受著那難得溫柔的烈吻,好不容易才被男人放過後:「你不會覺得我有口臭嗎?」她有點喘地問。 皇甫煞聽了只是輕挑眉頭,沒有回應女人的問題,只是卻又輕吻起來。 公孫無雙帶點懶散地依偎在男人的胸膛上,任他親吻,內心微甜地享受著兩人之間的親密感,直到男人不安份地將她壓住:「不要!」 「累了?」他停下解衣的舉止,指頭撫向那被吻得紅腫的唇瓣問著。 「嗯……」皺著眉頭,水眸半瞇地輕應。 男人眼底閃過一絲迷戀,卻又在眨眼間掩去:「妳知道嗎?」 「嗯?」什麼? 「妳這模樣簡直是在勾引我……」他的聲音變得低沉,撫唇的手慢慢滑至那纖細的脖子上,見她像貓似的任他輕撫,心情微悅:「累就繼續睡。」 「煞……」公孫無雙輕喊。 「嗯?」大手探向那微亂的衣領內,直接地掌握起裡頭的飽滿,然後輕捏住那因他觸摸而挺立的花蕾。 「你的手……」她聲音微啞地說。 「妳不喜歡?」低首隔著肚兜輕咬起那誘人的突點,隨即不滿足地扯落那礙事的布料,再逗弄那嫩軟的乳尖。 「嗯、不要這樣!」伸手推開那埋在胸前的頭顱,公孫無雙氣息不穩地瞪著那因求慾不成而發出低吼的男人。 「妳身體都這樣了,還推開我?」皇甫煞瞇起那充滿情慾的墨眸,盯著那半裸的女人道。 「我、我……」看著那渴望自己的男人,公孫無雙臉色微紅地顫住身子:「我不要在車上……」 皇甫煞聞言輕笑,然後不理會她的掙扎,將人輕摟進懷裡:「害羞?」 「哼!」聽見男人的笑聲,令公孫無雙有點不服地輕哼。 「妳……」見她轉過身來看他,皇甫煞才吻住那嘟得高高的唇瓣:「好香……」滿意她的溫馴後,才勾起裙擺隔住褻褲輕輕按揉那早已濕潤的花穴處。 「唔啊、不要……」微揚首,她有點害怕地望住四周,就怕剛才那煽情的聲音被馬車外的人聽見。 「噓,別怕!」吻了吻那粉麗的小嘴,再把褻褲輕輕拉下,解下褲頭讓灸熱直抵住那扣人的穴口。 「嗯、求你不要啊唔……」公孫無雙低囔了聲,只可惜男人不理會她那無用的抗議,一個挺身便要探到最深處,她也只能快速地咬住男人的肩膀,阻撓著那無恥的喊聲。 皇甫煞被咬得皺眉,卻又在對上那帶沾水露的眸子時,心軟了下來:「放鬆點……」然後才跟隨馬車的顛簸,有節奏地律動起來。 在感受到男人的溫柔後,公孫無雙才慢慢放鬆身子,當聽見男人舒服得發出輕吼,她才放著膽子跟著擺弄起來,只是當那頂弄變得急遽時,她不小心鬆了口牙關輕喊了聲,才又想起要咬住,誰知男人竟壞心地改變側坐,令她無法忍耐:「啊嗯、煞……」 「妳這模樣真蕩……」皇甫煞愛憐地吻住那汗濕的額面,然後更是用力地挺推那令他魂迷的暖熱內。 「嗯、啊啊……」搖著首,公孫無雙十指抓扯住他的衣領,嬌喘不停任著男人玩弄著:「好熱啊……」隨著那套弄的幅度加猛,她感到花徑內的硬頂更是熱燙:「哦啊嗯……」 「妳這麼舒服?」男人邪氣地咬住那敏感的耳貝問。 「還要、再快點啊啊嗯……」早已習慣被男人玩弄的身子,已懂得要求地索取著,在臨極樂的時刻,公孫無雙忘了羞恥,大聲地呻吟起來。 皇甫煞任憑著她似蛇的擁摟著自己,腰間的也跟隨著那淫媚的叫喚急劇起來:「愛不愛我?」 「愛、啊給我、給我嗯嗯……」瘋狂地索取地擺弄著腰臀,她主動地吻住男人那發出低啞吼叫的薄唇,在腿復感到暖熱的一瞬間,她忍不住狂泣、帶動花徑抽搐著那男性,直到那火熱在穴內深處消去後,公孫無雙才短暫地昏厥過去。 而那被她突如其來的熱情,套弄得提早發洩的男人,正一臉不可思議地喘息著,然後當一切平復後,他嘴角勾出邪惡的弧度,深深地摟抱起那昏厥中的女人,在她耳邊輕啞地道:「小老鼠,我抓住妳了!」見她不安地蹙眉,他便心情大悅,硬是要令她從暈厥中醒來。 「唔唔嗯……」公孫無雙抗拒地承受那粗魯的吻,由於這吻幾乎令人窒息,令她不得不醒來。 「我不會讓妳逃的……」鬆開那被他咬破的唇,皇甫煞黏著那血腥道。 半張水眸,公孫無雙只覺唇瓣又痛又癢,再瞄向男人那雙勾人魂魄的墨眸:「怎麼了?」 重重吸啜了那破唇一下後:「這是我的!」然後見她瞪眼,他又再往下吻去,直到吻落到她那雙裸足上:「不論是這身體、還是妳的心,也是屬於我的……是不是嗯?」望向那映入他影的水眸,皇甫煞難得柔情。 「別這樣……」輕黏了黏唇,公孫無雙吃痛地望進那充滿情意的墨眸,一下子有點吃不消地喃著。 因為,皇甫煞正在看她……用一種或許連他自己也沒察覺到的神情在看她。 「我就是要這樣……」皇甫煞彎下身,令兩人貼近地四目雙交:「妳還要我等多久?」他忽然緩動起腰身問。 「嗯什、麼?」雙手抵住他壓下的胸膛,她困惑地看著那邪俊的臉龐。 「……」男人沒再說話,只是開始發狠地進駐著身下的女驅,聽見她受不住地嬌吟,他就更是勇猛地頂進那深軟之處,就像要女人也跟著他發狂似的,他興奮地粗吼起來。 「啊怎、輕點嗯哦……」公孫無雙根本不知發生何時,只知道若不跟隨男人,便會流浪在這深深慾海中,得不到解脫。 「輕點?妳那咬我得這麼緊……那為何會這麼濕?」男人嘲諷地問著,同時更是加深那腹間重刺的動作,當兩人肉體交合得最深時,他便會故意在裡頭輕磨,令那動人的花露散發出更多,為那水滋滋的聲響加譽。 「唔嗯、不是……你別這啊啊……」扭著腰,她禁不住把腿兒開得更開,讓男人能更加深入的疼惜自己。 「妳這妖女……」皇甫煞失控似的騎乘著身下的女人,見她主動迎合著自己,更是鼓勵地拍打起她的俏臀。 「哦啊、好棒嗯、還要啊啊……」公孫無雙早就忘了兩人還在馬車內,一心想著要男人盡力滿足自己,在聽見男人在耳邊嘶啞叫喊時,更是放浪地無法自拔地呻吟。 男人見她投入,更是壞心地提醒:「叫這麼蕩,不怕被人聽見了嗯?」然而身下的動作卻是更為急勇。 「嗯唔……」有一剎那,公孫無雙有半分清醒,正想咬唇止住浪聲,卻又因為唇上的傷而不敢用力:「你啊、好壞唔嗯噫……」她抗議地拍交了男人的肩數下後,卻因情潮襲來改為抓緊:「啊啊不嗯唔……」 皇甫煞吻住那迷人的潮音,卻又無法停下身下的動作,他還沒得到滿足,對著懷中的女人,他永遠只想得到更多:「還不行啊……」 「啊嗚噫……」女人沉迷在高潮的狂喜中,感受著男人拉扯住花徑的嫩肉,隨著男根的出進,她變得更加敏感:「啊嗯嗯……不行、會壞掉噫……」她抽泣地吟著。 花芯雖早被男人折磨得紅腫不勘,但他仍是不願這麼快便放開她:「是會壞掉還是會死掉嗯?」 「哦唔、不啊嗯哼……」男人邪氣的耳語令公孫無雙更是難耐,她瞳孔微擴地歡悅吟哦起來,還自主地挺起腰身,無言地要求更多:「啊嗯、要死了嗯嗯啊……」全身顫抖著,她等待男人那在花徑中的粗燙賜予更多,好讓能將一切推向更頂點,只是男人就是不肯如她的願,硬是慢緩起來。 「給我、求你給我啊嗯……」她熱情地吻上男人那邪張的唇舌,讓兩人不管身上身下也充滿水滋滋的聲響,令馬車內淫穢歡快的味兒到達的頂點後,男人才狠狠地滿足了她:「好燙唔嗯……」那射入花蕊精華滾燙地嚇人,公孫無雙不自覺地發出歎息感受著高潮的餘韻。 更別說那壓在女人身上的男人,根本是愛徹了她這種模樣,他捨不得離開那還在收夾中的花穴,就這樣的隨兩人緊緊地深深連繫著,一邊疼惜地吻著那還在歡韻中的女人,一邊將她反拉起來,令她能躺在自己胸口上喘息:「小老鼠……」他聲音嘶啞地喊。 「嗯?」女音同樣沙啞,只是當中多了點懶散。 「馬車早就停了。」皇甫煞邪邪地提醒道。 「我知道……」似是有點苦惱,卻又快樂地回應著。 「剛才咱們玩得很野,馬車也動得很野,妳不在意?」他舒服地瞇了瞇眼問。 「那咱們偉大的煞皇在意嗎?」公孫無雙早就有點昏昏欲睡,卻又不得不打起精神回應男人的話。 「哼……」男人聞言,嗤之以鼻。 「既然我的男人都不在意了,那我這個小女子,也不必太介懷……」看著自己泛紅的身子,公孫無雙幾近夢喃地答著。 「你的男人?」皇甫煞玩味地說著這幾個字,在過了良久後才以憐惜的口吻道:「我允妳這樣說……」然後,他等著女人撤野要求更多。 「妳!」只是他等了又等還是沒聽見女人的回應,便要動怒,才發現懷中的女人早已沉沉睡去,這情況竟令他又怒又笑,心頭軟軟:「這才是我所要、我所求、我所尋?」撫著胸口,皇甫煞為心頭那奇異的觸感惆然。 「咕嚕咕嚕」的飢餓感,令全身只披著一件單衣的女子幽幽轉醒:「唔呵……」公孫無雙帶著睡意地動了動身子,然後抓住胸前掩體的單衣緩緩坐起,習以為常地看見四周散亂的肚兜與褻褲:「粗魯的男人!」輕斥了聲,便開始收拾起來,當確定一切衣物穿好後,她才推開不知停滯多久的馬車門。 門一開,映入眼的是美麗卻短暫的夕陽,而在那被染紅的天邊下,有一群人,其中最耀眼的便是那個叫煞皇的男人,他似在分派著向人工作的工頭,渾身散發著一種吸危險的野性魅力,看得公孫無雙不自覺地歎息:「要是他的脾氣能好點……」便是一個真正完美的男人,可惜他的脾氣就是又臭又壞,而且很邪、很冷酷,但就算是有這樣的性格缺憾,只要一注意到他,目光就會禁不住被吸引,就如她現在這般,追尋著他的一舉一動,直到他發現到她的存在…… 皇甫煞把一切交代好後,便緩走至那臉色被太陽照亮的女人跟前,向她伸出大掌:「過來!」 當那沙啞的男聲響起,公孫無雙才如夢初醒地伸出小手,才輕放上那粗糙的大掌上便馬上被抓緊:「忙完了?」她迷惑地看著兩人十指交握的手問。 「妳身上都是我的味兒。」將人拉進懷中後,皇甫煞以鼻輕蹭著那微亂的衣領道。 公孫無雙先是皺眉,再任男人輕擁住她,當感到腿間那硬物時,她才忍無可忍:「精蟲上腦,大概是說你這種男人!」 誰知平時喜怒無常的男人,不怒反笑:「是誰一直喊還要的?」他含啜住那冰涼又易感的耳貝,在感到懷中的身子微弱後,才橫抱她走往馬車後頭的大宅內。 「我們到東北國了嗎?」聲音微啞,她瞪住那笑得邪氣的男人問。 「這間是東北國邊界的驛站。」見懷中一兒好奇地東張西望後,他才放慢腳步輕輕注視著她。 公孫無雙歎為觀止地望著這外表看起來平凡,內裡可說是奓華的驛站,直到男人將她帶進一處偏僻的小屋後,才回神:「那邊的是什麼?」指著屋後的炊煙問。 「一個好地方。」皇甫煞吻了吻那因好奇而發出光彩的小臉,腳步移向小屋後,將那不安份的一兒,放在散發著霧氣池水邊:「妳知道它是什麼?」撫著那被束好的衣結問。 「我不是在作夢吧?這裡竟然有溫泉!」公孫無雙似孩子捉住男人的手臂興奮得大叫,然後不顧別人目光的快速地脫去鞋襪後,便將裸足直探入那暖和的泉水內,舒服感幾乎馬上暢達全身,令她忍不住呻吟了聲,在看見男人那帶笑的墨眸後,她左胸微跳數下才帶點害羞地笑著道:「謝謝你!」 皇甫煞墨眸微闇,撫著那因泉水而閉眸休息的人兒:「妳終於對我笑了……」那聲音低低的,卻又能準確地讓最接近他的人聽見。 心情微好,輕哼著歌的公孫無雙,在聽見男人這話後,睜開眼對上那近得要貼上她的墨眸,兩人鼻息相交,幾乎只要再動半分,就能互吻住對方:「你也是……」手指輕撫上那帶笑的薄唇,然後蜻蜓點水地親了下那怔住的男人後,便連人帶衣滑進溫泉內,泳到老遠後才大喊:「偷襲成功!」 「妳逃得掉嗎?」皇甫煞輕摩那被吻的唇瓣,踢掉長靴便步入泉水中,抓住那偶爾使壞的人兒,低頭便狂吻一番。 「唔嗯……」有點痛又舒服地輕喘著,公孫無雙隨著男人的意思被壓向一塊平滑的大石上,當她的雙手被束壓至頭頂上,才發現自身的腰間不知何時被人解開,正要抗議又驚見男人解下自身的腰布,讓自身衣物飄浮在水面上,然後她眼前一黑:「不要、我不敢玩了!」語氣有點楚楚可憐,但還是阻止不了男人用布條遮縛住她雙眼的舉動。 「妳有膽子戲弄我,就有要膽子承擔!」解開那濕透的單衣與肚兜,讓那頂站的花蕾暴露在空氣外,再一併將長裙與緊貼著她私處的褻褲扯落,皇甫煞解開褲頭將早已逼不及待的灸挺重刺進那窄濕的花穴內。 「啊哦輕點、別不嗯嗯……」公孫無雙因雙眼看不見,注意力變得異常敏感,幾乎是男人一挺進,她便到達了高潮:「嗯夠了啊啊……」 「不夠!我還要這樣、這樣!」將那一隻雪白的小腿勾住腰身,另一隻卻被高高的扯上肩膀上掛著,這讓他次次能頂撞到那脆弱的花蒂與花蕊,好讓花徑一直維持於收縮狀態中,永遠迷人地絞緊著他。 「嗯噫、哦哦……」不斷續的高潮與抽插,令公孫無雙幾乎陷入瘋癲,想逃逸卻因雙手被束而不能擺脫,只能任由男人不停地取索著:「嗚噎、不行嗚、會死……」 「死在我身下不好玩嗎?」男人邪氣地咬住那搖晃著的雪乳問。 「不要噎、啊嗯嗯……」淚水從黑布下滑出,她衰饒著那似是永遠饞嘴的男人。 深吻住那發出淫媚聲的嘴唇,男人開始或輕或重地折磨起女人:「噓,妳聽見嗎?」故抬起兩人交摩之處,讓那濕漉漉的花洞在兩人每次相交下發出淫穢的聲音。 「嗯、啊啊噫……」女人被調教過的身體,開始無法自拔地跟隨著男人的律動,嘴裹不再求饒,只能發出誘惑人的媚啼。 「很舒服,對不對嗯?」男人愛戀地抱住女人的腰身問。 「對哦哦……」被束縛的雙手,壓落至男人的頸後,她的嘴兒貼近著男人的耳邊吟唱著:「還要嗯啊啊……」 「要不要我停?」他壞心眼地問。 「還要、別停嗯嗯……」隨著抽刺花蜜不斷流出,方便那粗熱能更快地撫慰花蕊的癢意,而那陣陣令人暈眩的快感,更是令公孫無雙迷醉得不讓停緩腰臀的套弄。 「再媚點,我就給妳嗯?」咬住那香嫩的肩,皇甫煞忍耐住那發洩的急燥感。 「啊給我、給我嗯啊……」花徑猛烈收縮著,令男人忍不住粗喘地懲罰地重頂弄了花壁的嫩肉,頂得女人瘋狂大喊:「我要、我要你嗯啊啊……」 「要我什麼嗯?」皇甫煞就是不肯放鬆牙關,還次次亂頂那花壁四周的嫩肉,轉轉摩摩地拉扯花徑跟住那灸燙進出著。 「要哦嗯……」數不清幾次高潮來臨,但男人就不肯放過她,使她不單泛紅抽搐還連續地再要嚐到了情慾頂峰的味兒:「要你、愛我嗯嗯啊……」她神智不清地喊著。 而皇甫煞一聽之下,當真立即狂猛地在穴內勇飆起來:「等我、就來了唔啊……」他在女人耳邊性感地粗吼著,在感花徑急烈地絞起後,重頂數下後,便停在深處灑下那燙滾的花種,然後他咬下女人曚眼的黑布,讓兩人四目相交地一起感受歡愛的餘波,在才要平息一切後,兩人忽地又糾纏起來,深深地吻住對方,直到雙方喘不過氣後,才又額貼著額纏綿起另一場較前述更為激煽的雲雨…… 待一陣顫慄過後,公孫無雙才睏著眼地看著被自己壓在身下的男人,腦海中浮現出沒多久前才完結的激情,水眸殘存著媚色,臉色春紅:「煞?」她輕聲喚著那似在沉睡中的男人,在確定他沒在灸熱起來後,便小心翼翼地坐起,讓那消退的剛硬滑出體內。 忍住腿間的脹軟不適,公孫無雙緩坐而站,慢步走出小屋外,這才發現天夜已晚,微側首發現男人沒有跟隨而出,才輕喘口氣坐進暖泉內,閉上眼等侯那身酸痛感舒去,在感疲憊感暫退後,便張眸看著滿天星斗,心情忽地傷感起來,獨自默默流淚著。 直到一雙手臂緊擁著她,才令她驚得回魂:「煞?」急忙地想要抹去淚痕,卻又男人阻止:「怎、怎麼了?」難得有點結巴地問。 「為什麼哭?」皇甫煞心情不悅地,看著那不敢直視他眼的女人。 他不問還好,他一問,公孫無雙便忍不住撲向那臉色很臭的男人懷中:「我想回家……」她現在才知道,自己原來也會有思鄉病。 「妳就不能只想著我?」硬是要抬起埋在懷中的臉兒,聲音沙啞低沉,眼神微怒地問。 「想著你?」幾乎是本能反應,公孫無雙立即皺眉,眼神有點飄遠:「想一個只對我身體有興趣的男人?」嘲諷地冷笑問。 「我不允妳這樣看我!」皇甫煞眼中閃過一抹慌張,猛地將那似要離他而去的人兒:「妳是我的、是上天還給我的、是屬於我的!」他語氣有點異常地喃著。 「不!我根本不認識你!」本想這麼反駁,但當見他那如迷路孩子般的臉,竟又忍不住心痛:「你到底要什麼?」想從她身上得到什麼? 「孩子……」手撫上那張對他總是憐惜的眼簾,然後那瘋狂的神色緩轉後:「也要妳,公孫無雙!」見她瞪大眼,他就心悅:「我很早以前,就知道妳的名字、知道妳這個人、知道妳的相貌、知道妳身子的敏感處……」大手輕揉搓著那白嫩的香乳,見她咬唇輕哼,才又道:「撒了網,魚兒就會來。」他輕笑地佔有了她,見她主動靠住後,才輕輕律動起來:「殤兒死後,我每天想的就是妳、又痛恨、又渴望,這感覺兒真讓人要瘋掉……妳說是不是?」輕含住那在泉水中晃動著的乳尖,他忽地發狠地問。 「啊嗯、輕點……我嗯不知道啊……」公孫無雙無法抵抗男人帶給自己的快感,只能柔順地應著。 「而就在我這麼想妳、這麼的與妳親密後,竟然敢說妳不認識我?」他狠咬了那香肩一口:「想一個只對妳身體有興趣的男人,令妳有這樣生氣嗯?」見她歡愉地掉淚後,他忽地輕柔地來:「我既然讓妳來了,就不會讓妳回去!」 「什麼嗯啊哦哦……」她聽不見男人在說些什麼,只聽見自己不斷的呻吟聲,以及腿間兩人磨蹭的交合聲。 「妳的身子已經離不開我,就連妳的心也在我身上,為什麼妳就不肯乖點?」扣住那俏皮的臀瓣,他停頓住享受那在深處被緊緊包含著的感覺,在花徑放鬆後,才又急刺起來。 「哦夠了嗯嗯、啊啊……」她狂亂地搖首,從花蕊傳來的酸麻感令她抽高身子,刺激得想要逃走。 「不夠,自從我開始畫妳的畫像後,我就知道妳是屬於我的,我是不可能放手的!」見她又因情慾頂峰半昏後,他輕吻住那還會嬌啼媚喘的小嘴兒:「妳就跟我想像中躺在的身下時一樣,這樣的感敏、這樣的迷人、這樣的讓人欲罷不能哼吼……」挺直住身,他再一次將花種灑在那早已被灌滿的花穴內,盯住那從穴唇稠密湧出的白液沿黏兩人交合處落下泉中:「妳又不乖了,這麼浪費,要怎懷咱們的孩子呢?」皇甫煞眼神痴狂地看著那一臉滿足的人兒,迷醉地又再抽插起來,直到那昏厥的人兒醒了又昏、昏了又醒、直到這暖泉四周都充滿兩人歡愛過的痕跡後,他才心滿意足地放過那早已被玩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可人兒…… 「唔嗯啊啊……」馬車內傳出來的嬌媚聲,令隨行的黑炎青了半張臉。 只因煞皇現在寵溺公孫無雙的地步,已經遠超過以往公主得到的疼惜,若皇說這丫頭是公主的替身,他更是無法接受,但這的確是皇的選擇…… 「不要了嗯嗯……」花徑縮緊,公孫無雙再一次在男人的帶領之下,嚐到了情慾頂峰的美好。 「妳那兒好香……」頂動著腰腹,皇甫煞邪魅地享受著女人溫暖的包含。 「唔哼啊哦、不行那裡是……」咬住唇公孫無雙只覺得要瘋掉了,水眸中充滿歡愉的淚痕,臉頰紅得似抹了十層胭脂,全身都是汗濕地緊靠著那在她身上衝刺的男人:「別頂了嗯哼……」她發狠地抓緊男人的厚背,然後感到灸烈似火的熱流在花穴深處散開,那舒服感令她不自覺地收縮徑道,咬住那在她體內的男性。 皇甫煞低哼了聲,有點氣喘:「妳是想絞乾我嗎?」 「嗯哼、別走……」目光迷茫地望住那性感的唇瓣,感到那熱源緩退時,她忍不住輕喃。 「捨不得我走?」男人邪氣地吻住那腫得紅艷的小嘴。 公孫無雙溫馴承受那霸氣的吻,直到男人心滿意足地放開,她才嚶嚀了聲:「唔不……」有點不悅移了移臀,但很快就讓人抓了起來。 「想去哪兒?」咬住那誘人的紅頂,皇甫煞扣住那妄想逃離的女人。 「不要玩了……」她無力地任著男人擺弄著煽情的姿態,在看見那令她熟悉的闇火時,身體禁不住顫慄著。 「剛才不是留我嗎?」頂動著那感敏的嫩肉處,皇甫煞壞極地笑問。 「唔呃、別頂啊哦……」門戶大開的求饒著,卻又不知道自己此刻矛盾的模樣,更是鼓舞著男人用力地疼愛她。 皇甫煞不再言語,只是賣力地逗弄著那紅腫的花穴,盯著那似是充血的花珠,使他異常地亢奮。 「不啊啊……」公孫無雙只覺自己被玩得死去活來,卻又迷醉不已地淫叫,這令她感到羞恥,但見到男人為她著迷的模樣時,又忍不住擺臀回應:「好硬哦哦……」 「我要妳死!」男人粗暴地抽動著,聽見那水嫩的聲音,令他更為刺激、更為狂猛,只見他忽地野蠻地在抽刺中將女人轉到身上來:「妳有多浪,讓我看清楚!」他躺住身強逼女人身子往向後仰,要她抓住他有力的大腿,好讓他看清楚那紅腫卻又浪濕的穴兒。 「啊哦嗯、輕點嗯……」那滋滋作響的穴浪聲,令人聽了也一不禁要臉紅,更何況是承受著那狂猛力度的人兒,她止不住泣聲地半瞇眼,然後在男人的引渡下,伸出一手搓揉起那在外的花珠:「會死掉的嗯嗯啊……」 男人直瞪住那淫亂的景致,忽地控制不止壓向女人:「妳這小妖精!」然後狂野地插弄起來,直到他將那燙人的種子灑進那早已充滿愛餚的穴兒中。 氣喘喘地躺臥在那同樣濕淋淋的胸膛上,公孫無雙尚未回復意識,乖巧地讓男人輕撫著她的背脊。 皇甫煞愛憐地吻了吻那汗濕的額,然後反身起來拾起馬車內的碎布,幫女人擦淨起身子來,然後讓她披上他的單衣,才打理好自己,便又摟住那神智未清的女人:「黑炎!」他聲音沙啞地喊著。 「是!」在馬車外的黑炎即回應道。 「要到了嗎?」那傢伙的宮殿應該就在不遠了,所以只好暫緩他的玩樂了。 「回稟皇,已經到了!」黑炎聲音中有輕微尷尬。 「哦?那傢伙沒來迎接本皇?」皇甫煞完全不覺得有何不怠,反而對另一件事,較感興趣。 「暴君派人傳話『把這當自己家便好,本君正在忙於玩樂中,不便迎接』……」黑炎想起剛才那派來傳話的人,死盯住馬車那猛烈搖動的模樣,然後向他目露同情時,心頭不禁升起一把火。 皇甫煞玩味地嘴嚼那話後,才又道:「既然教我當自己家,就直接把馬車驅進宮殿內。」待馬車再動起來後,他開始細心地為懷中的女人打扮起來,目光有所思,嘴有其所意地邪笑起來。 第六章 第六章 東北國域 寒氣喚醒了沉默中的女人,微張充滿媚色的水眸,映入眼簾的是幾道火光:「煞?」她望住那不遠不近的人影喊道。 「公孫姑娘?」那是一把輕輕淡淡卻又稚氣無比的女聲。 「誰?」公孫無雙望向那在屏風及紗縵後的人影,心想著這說話的方式好熟耳,但那聲音她肯定是沒聽過。 「雙兒……」皇甫煞捲起紗縵,落坐於床沿,輕摸起那張明顯睡飽的小臉兒。 「煞,你喝酒?」擋住那吻上她的薄唇,目光移向那在屏風外的人影時,竟又讓她發現人影又多一道。 「我已經有兩天沒碰妳……」說話的同時,拉開那試圖抗拒他的小手,然後吻上那張令他渴望的唇瓣。 「唔不……」公孫無雙有點怒地輕咬住那充滿酒氣的舌尖,想不到這樣惹得男人更為亢奮,當那硬灸無預期地進入那微濕的窄道後,更是引得她不能自己地浪喘:「不哦唔嗯……」 「我有多想妳,感覺到嗯?」皇甫煞邪魅地咬了咬那嫩白的耳貝,然後低頭便埋進那充滿乳香的豐盛間,伸舌輕黏再啜咬起來。 「嗯、別這樣……」有點頭暈眼花地靠住男人的厚肩,小嘴哼哼地喃著。 「噓,妳看。」吻了吻那低泣的嘴兒,硬是要她背抵住他,讓她門戶大開地望住那屏風上的人影。 「啊啊、怎嗯……」她顧不得害羞,直瞪住那比他們玩得更激烈的身影。 「看見嗎?那個淫娃娃是妳口中另一個無雙女……」冷眼地看著那交纏的影子,皇甫煞忽地猛撞起來。 「不要嗯啊啊……」怎麼可以這樣…… 「治與撫是指在床上取悅我們嗎?」他故作大聲地問,感覺身下的徑道一陣縮收後,才減少幾分怒氣:「要我給妳嗎?」 「給我、給我……」她聽不見另一道泣然的女聲,只順著本能地討索著。 「真是浪……」男人加強手勁地搓轉那在外的小花珠,好讓那誘人的花蜜沾滿他的手,令他可以好好嚐鮮。 望住男人那羞人的舉動,公孫無雙竟覺莫名飢渴,她望住他含進那沾滿花蜜的指尖細細品味時:「我也要唔……」 「是不是很香?」皇甫煞意猶未盡地輕親著那在吟唱中的唇瓣,然後急律地頂弄一陣後,才在那迷香的小徑內,發洩而射…… 「唔哼啊啊……」突如其來的滿足令公孫無雙禁不住挺直腰身,讓男人埋得更深地將自己填滿。 皇甫煞壞壞地摟住癱軟的女軀,很快便又在那暖軟中灸熱起來,但他不急著動起來,反而退出那窄徑,換上修長的手指在內搗弄著。 「嗯哦……」雙腿向後微彎,整個身子靠在男人懷中,喘息地望住那屏風上的煽影,耳聽著的是肉體急交的拍打聲以及那稚氣女聲的嬌吟。 公孫無雙微抬水眸,望向那與她同樣欣賞著屏風春色的男人,心底微酸:「不準看!」然後霸道的吻上那邪笑中的薄唇,直到男人回應了她,才溫婉地輾轉了身,雙手扶在男人的寬肩上,主動地坐落在那挺硬之上,慢慢地推倒他後,才在那魅人的墨眸下擺臀起來:「啊啊哦、喜不喜歡嗯……」 皇甫煞扣住那圓滑的臀瓣,放縱她騎乘自己:「我比較喜歡這樣……」話畢便猛頂動花穴深處,讓香液沾濕了他與床舖,然後待她無力地趴在胸膛上後,才緩地旋入花芯內,惹得她嬌泣連連地求饒。 「不好癢哦嗯……」咬住唇、收緊臀,公孫無雙趴在男人身上輕泣,腿間那酸酸養養的感覺,令她止不住快意的頻頻面臨高潮:「啊啊不要嗯……」但身下的男人卻是不肯輕饒過她,挽起了她的左腿,然起側著身地狂飆起來。 「噓,我知道妳喜歡的……」咬住那搖晃中的乳尖,他迷醉不已地喃著。 「啊嗯、到了、要到了啊啊……」她雙眸半瞇,順從著慾望地喊叫。 不理會那收縮中的花徑絞得有多緊,男人轉個身便又將女人壓在身下,他毫不溫柔地不斷進駐著那香液淋漓的花穴,就算女人抗議他的粗獷,也沒緩下攻勢:「我只要妳而已、只有妳……」 「嗚不嗯嗯啊……」受不住男人的猛插,她再一次踏上高潮之中。 「小妖精,妳知道妳有多誘人嗎?不用吃醋,我最愛的是妳……」皇甫煞吻住那泣然的小嘴,吞盡那嬌淫之聲,在折騰女人半天後,終於再次將迷人的種子灌入香穴中,然後喘息地趴在女人身上久久不捨得離開,直到屏風外的人影走進紗縵前,才速速幫她披上單被,將人包得半膚不露後才望向那挑起床縵的男人:「你選女人的眼光,實在令我無法認同!」盯著那被人抱在懷中,卻同樣被抱得密不透風的女孩道。 「她們還長得真像,說是姐妹也沒有人會懷疑……」挑起床縵的男人——暴君,輕親懷中昏睡中的小臉兒道。 「我承認我不如這般禽獸。」煞皇無法否認地望住那張稚氣的小臉道,這丫頭滿十三了嗎? 「你要是想玩這種遊戲,我也可以把藥借給你的。」大家是兄弟,實在不用客氣! 「這樣細小的身子,玩得能盡趣嗎?」雖然被被子包住了,但那胸前幾乎還沒發育,教他怎能玩得高興。 「這種奧妙之處,你這種粗人是不會懂了!」浪費了他的好意。 「這次比賽是我這粗人贏了!」小孩子的身體,耐力是比較弱,會輸不出奇。 「我至少讓她滿足了五次!」暴君有點孩子氣地吼著。 「你醉了,別在鬧,本皇可還沒玩夠!」礙眼的人,別在吠。 「本君才不沒有醉,明天咱們再玩別的,你一定會輸!」然後,抱住那嬌小的身子,一同離開了煞皇的視線。 搖著頭,皇甫煞扯下那可惡的單被,然後再度伏上了那還在昏厥的女人身上,他瞇起好看的黑眸,想起這兩天因不能觸摸她的痛苦,慾火再道被煽起:「五次?哼……」 「五次?哼……」只見他緩緩地把那嫩白的小腿放在肩膀上後,便再次埋入那令人銷魂的幽穴內。 「嗯唔……」雖還在昏厥中,但因被調教過,使公孫無雙本能地回應著男人。 這種本能反應,令皇甫煞的男性自尊感到滿足,所以他的動作輕柔了起來,直到在最後衝刺前,才猛撞起來,喚醒那以為一直身在春夢之中的女人:「啊啊……」十指抓緊軟枕,弓起腰身地迎合著男人的頂弄。 「小老鼠、發浪了嗯?」男人咬緊牙關地問。 「再深點哦、給我嗯嗯……」搖著首,她張嘴便喊出心中的渴望。 「給妳、給妳、通通都給妳吼!」再也受不了她浪蕩的套弄,男人迷醉致極地低吼了聲,便將既珍貴又燙人的液汁送進那絞人的穴洞內…… 「噫嗯!」公孫無雙一臉滿足地鬆下腰身,享受著那從腹間散漫到全身的溫熱,眼瞳微擴的映入那邪魅的男性臉龐,然後小嘴微嘟:「吻我……」 「引火自焚?」有點嘲弄地笑問著,卻還是低下頭來吻住那腫艷艷的唇瓣,直至懷中人兒發出抗議才咬住她的下唇輕黏起來,其間還帶動著煽情的銀絲,讓人毫不懷疑,他剛才的吻有多狂野。 喘著氣,輕撫上那張微微憂鬱的臉龐:「剛才……」微垂了眸,卻又在看見那道屏風時,忍不住問:「是誰?」 「吃醋了?」咬了咬那白嫩的腴乳,看見上頭出現了專屬的印記後,才埋首在那乳香間。 「誰、誰吃醋了!」想要轉身背向他,無奈卻比人壓得動彈不得。 「妳不認識她嗎?」皇甫煞摟住那抗議的身子問。 「在這裡除了你,我還認識誰?」莫名其妙,她在這裡一沒親人、二沒朋友,就只有他這隻大色狼……呃?不對!她還認識一個人:「是她?」橆孇? 將人摟轉,輕壓在胸前,皇甫煞輕笑:「不是只有我嗎?」 「那個不算!」聲音有點悶悶的,然後又輕叫了聲:「她剛剛是在和那個暴君一起嗎?」因為只有人影,而且她沒看過暴君本人,實在不敢肯定。 「除了那傢伙,還有誰敢跟我玩這種遊戲?」安撫地親了親那被他養得柔滑的小手,再抱緊那如無骨的腰身,才壞壞地道。 在嘗試幾次也抽不回手後,她賞了男人一個大白眼:「我不喜歡這樣玩!」 「我記得有人說我不介意,她就不介意……」輕拍香肩,感覺到懷中身子的彊硬,才邪氣地道:「剛才妳明明也玩得很投入!」那麼主動地取悅他,還是第一次。 「那是因為、因為……」怎麼辦,她就是不想讓這可惡的男人得意,但又無法解釋剛剛那種宣示的行為。 「因為什麼?」咬住那有點冰涼的耳背,皇甫煞伸手抓起那被丟到一旁的被單,披上那還帶點汗濕的裸背上,免得她再次惹上風寒。 感受他無語的溫柔與包容,公孫無雙忽然覺得讓他得意一下也沒關係了:「因為我不想你看別的女人!」但說話的語氣還是滿有一種豁了出去的感覺,沒辦法,她就是不像其他女生能夠輕鬆坦然。 「妳這是在向我表白,還是去送死?」有點好笑地看著那閉得死緊的眼兒,皇甫煞竟又覺得心頭又在微微發軟。 「兩種?」微微地張了半隻眼,在望見男人那勾人的目光時:「怎麼了?」向上移了移身子,改為靠住他的肩問。 「妳不會離開我的,對不對?」他收緊雙臂擁住她問。 「這、我……」該怎樣說?她不是突然來到這裡,會不會突然就消失了,她也不敢保證。 見她遲遲不肯答應,皇甫煞有點怒了,不自覺地加重了臂力:「說!」 蹙眉地忍住肩上的痛楚,公孫無雙有點急地道:「我不想離開你!」雖然,你愛的人不是我…… 「為什麼妳不立即回答?」天生疑心極重的他,不禁懷疑地望進她那清澈的眼瞳中。 「我、我不知道……」她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她根本不屬於這裡、更可能她根本是不存在的……想到這,她不禁顫抖了起來:「如果,有一天我消失不見了,你會記得我嗎?」 「閉嘴!」懲罰地咬了咬那張怒人的小嘴,然而卻因那顫抖而軟了些:「妳不會消失不見,妳是公孫無雙,我皇甫煞的女人,闇天皇朝南方國土的皇后!」望進她那驚惶的眼中,他怒吼著。 「你、你剛才說什麼?」他是說公孫無雙?不是皇甫殤?是公孫無雙嗎? 瞇了瞇眼,皇甫煞臉色陰霾:「女人,我是不會把同一遍話,說上二次!」 「但是唔……不嗯……」雖然很想追問下去,但被人摸清敏感處的身體,明顯投降在那熟稔的調情技巧下,最後她的一切疑問、不安,全都化為一連串令人臉紅心跳的媚吟。 直至天方露白,這場男女之間的玩樂,才稍稍落幕。 公孫無雙忍耐著一身酸痛,在淨身後,便被那喜怒無常的男人摟住不放,帶上太殿用膳,其實她根本就累到吃不下,但卻在男人的堅持下被逼進食了一大碗飯菜,或許是吃飽有了力氣,才有了心情對上那盯了她大半天的墨眸:「妳吃飽了?」不看還好,一看之下便見那眼底有著她熟悉的闇火。 本能反應下,她張嘴便要喊上一句話,誰知有人比她更快:「不要嗯唔……」那是一把帶點清冷又稚氣十足的娃娃聲,沿住聲音望去,影入公孫無雙眼簾中的是一對男女? 不!正確來說,是一把男人正在押玩一個小女孩,那場面理應讓人反感,但當她看見那女孩的臉正急速染上一種媚色時,反而讓人覺得眼前所見十分淫妖。 可能是她的目光太有存在感,那本來正在「進食」中的男人,竟突然抬起了頭,而且那眼神中帶著令人戰慄的狠辣:「妳敢再看,信不信我把妳的眼睛挖下來!」 然而回答那個變態男人的卻她身後的男人:「那我就先把你的雙手砍下來!」雖是這樣說,但語氣中並無殺意。 「管好你女人的眼睛,這東西可不是隨便給人看的!」語畢,那男人便抱著那無力反抗的女孩退離了大殿,在行走期間,還傳出一種屬於鋼鐵的敲擊聲。 「別看!」見她的注意力被那小女娃搶走,皇甫煞微微不悅地喊著。 「他、他是戀童癖?」 「不!」 「剛才……」 「那是他的偏好!」 「他的癖好是把人當成囚犯?」她明明是看見那孩子腳上被束了鐐。 「那只是種遊戲……」 「別告訴我,你也有這種偏好!」那她寧願讓他一刀殺死,比較痛快! 「不!我對那種小孩子的身體,玩不起勁來……」 「我是在說囚犯的遊戲!」他這是在跟她裝傻嗎? 皇甫煞挑了挑眉,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轉移地說了句:「妳認不出來嗎?」 「什麼?」 「那女娃兒,便是妳口中那念念不忘的另一個無雙女阿!」 「我什麼時候有念念不忘呃?你是說她……」指了指那兩人剛才離去的方向,見男人頷首,她驚得大叫:「不可能!」雖然那說話的清淡很像,但剛才那孩子明明不到十五,而她所認識的橆孇,是一個發育完成的女人阿! 「那傢伙為了自己的偏愛,找人對她下了巫術!」是那種叫返老還童的回春術。 「物以類聚……」其實,她早該想到了,能遇這男人交朋友的人,多半是不正常的! 「我聽到了!」 「聽到什麼?」裝傻。 「女人,妳膽子愈來愈大了……」 「這雞腿怎沒人吃,真浪費……」吃飯、吃飯,她很餓! 「其實小孩子的身子,我也不是沒興趣,不知道那傢伙能不能把那下巫術的人借我……」 快速地丟下碗筷,公孫無雙扯住那走向某危險方向的男人:「我錯了、我錯了,那只是一種『正常』的喜好而已!」OH,上帝,請你原諒我這個為了自保而出賣道德的人!阿門! 「既然是正常的事,咱們也該換口吻玩玩!」那斜目地打量那死命抓住他衣袖的女人。 「不呃,你要知道那種事不是每個人都能接受……」點點頭,她覺得自己說得好極了。 「我不介意和妳意試試看……」 「這種事不想試!」驚得眼眸微紅。 看引回她的注意力,也覺欺負得差不多了:「我差點忘了老鼠很膽小。」他壞壞地笑了。 「就是、就是呃!不對,誰是老鼠了?你這個人、真是好壞!」就是要看她受驚才爽嗎?果然沒錯,他絕對是變態! 「我壞,難道妳不喜歡嗎?」邪氣地摟住她,見她臉紅了紅,他便將人橫抱了起來,走至草叢間。 「你、你想做什麼?」她有點結巴地看著那把她放在草地上的男人。 「玩咱們喜歡的遊戲……」皇甫煞邪惡極地說著,然後不給女人反抗的機會,開始了他目前最有興趣的癖好——水乳交融。 「噫唔嗯嗯……」嫩白的小腿在凌空輕擺著,公孫無雙一手抵住那壓向她的胸膛,一手抓住那正在奮力衝刺男人的肩。 「嗯啊啊……」順著男人的意思,半身坐了起來,她用雙腿霸住男人堅實的腰身,滿眼迷戀地看著他:「噫噫來、來了啊哼……」接著她感到眼前盡是白茫。 「不行了?」還處於亢奮狀態中男人,看著氣喘喘的女人問。 「還可以、嗯輕點……」她氣息如蘭地貼著男人的唇輕吟,既舒服又痛苦的享受著那似要貫穿她的力度。 「被玩壞了嗯?」察覺到那包含住他的溫熱又在窄縮,皇甫煞有點不捨地問。 「不啊、好深……」咬住男人的下唇,她嬌媚地申訴著。 「這兒嗎?」硬是頂了那在深處的嫩肉數下,隨即一陣濕涼噴在那圓頂的傘頭上,他咬牙忍住那要發洩的衝動,將柔順的女體側放在草地上,拉起右腿放在左肩上,然後跪站起來,開始急抽起來。 「啊啊哦嗯……」抓住一束嫩草,公孫無雙無法忍耐地喘啼:「好、好棒哦嗯……」穴徑因為人無情的占有,而狠狠的抽動著,那種磨人的快感,令她禁不住趴跪住低泣。 「不、不行了啊啊……」尖叫一聲後,她如斷線的風箏癱趴在草地上喘氣。 皇甫煞皺眉地壓上女人的背,那埋在幽穴內的硬挺不消反增:「真的被玩壞了?」那語氣邪氣無比,細聽之下,當中還夾雜了一絲歡愉。 麻麻酸酸的感覺,令公孫無雙暫時無法言語,她眉目間充滿住情慾的滿足:「噫啊嗯……」前後的擺動住腰臀,順迎住身後男人的侵略。 噗滋滋的淫穢聲,從兩人交合之處不斷傳出,旁人聽了也不禁臉變,更何況是正在被人騎乘中的人兒:「別來、來了唔啊啊噫……」她的求饒,換來男人懲罰般的急刺。 「妳這蕩娃,兩張小嘴都叫得這麼浪嗯?」見她愈是苦樂矛盾,皇甫煞愈是不肯輕輕了事:「玩得很樂?」 「嗯嗯、好熱哼哦……」花穴不停吞扣住那粗紅的男性,愈磨愈是粗硬,當男人將她抱起而行走,更是教她嬌泣不已:「不噫、嗯啊啊……」 皇甫煞不理會女人的哭鬧,抱著人抽插來到一顆高壯的大樹下,再把人轉向自己,要她用背抵住樹身:「抓緊!」命令她用雙臂攀緊自己後,便開始急急地律動起來。 「煞、啊好、嗯嗯……」她眉頭難舒,嘴裡、腦裡只留下那帶給無盡歡悅的男人。 情動地吻住那不停喚著他名兒的嘴兒,然後一陣酸熱從背脊直抵腦門,再頂弄數下後,皇甫煞終於止不住那激烈的快意,在那讓他暢樂不已的穴內深處解放自己。 在情慾的味道消退掉後,皇甫煞放開那被他壓抵在樹身的女人,抽出那軟退的分身,吮啜住那流出銀絲的唇瓣:「能讓我滿足的,只有妳……」 「嗯……」半嬌媚地啾住男人那癡迷的模樣,公孫無雙溫婉地與男人耳鬚廝磨起來,直到男人再次挺入那被餵得滿滿的花穴內:「嗯啊啊……」他怎麼好像很快樂? 「怎不專心嗯?」重重頂了那花壁的嫩肉一下,見她淫媚地嬌喘,才放緩步調。 「你、心情嗯好哦……」那淺出深入的頂弄幾乎令她忍不住洩歡。 「是很好。」平常陰霾的墨眸內微露歡愉,當感到穴徑再次縮收時,更是透出一種算計。 「為什麼噫嗯啊啊……」早已想洩歡的身體,在一陣急狂的插弄後,終於耐不住浪潮。 「妳想知道嗯?」咬住那變成迷人艷紅的耳貝,皇甫煞再也無法溫柔地頂撞起來。 「嗯哦哦……」公孫無雙只覺她落坐的大腿上,滿是濕潤,然後花徑內的潮溯又再比推高。 「妳這兒不是被玩壞了,而是變得敏感了。」他咬住香肩急頂著。 「啊啊不、到了嗯嗯……」猛地她挺直了身子,一陣火熱從腹間氾開,久久不散…… 「小老鼠,我餵飽妳了嗎?」他嚼住那纖細的脖子,聲音沙啞又性感地問。 「嗯、飽了……」其實,她想說有點撐,但要是這樣說,她敢保證眼前這個男人必然不會放過她! 皇甫煞沒退離那香嫩的身子,感受著歡愛後的餘韻,聽著她昏昏欲睡的軟語,眼底再次閃出令人驚慄的光芒。 事後,皇甫煞將半醒的公孫無雙洗淨身子,放回床上,便命人把御醫帶來。 「臣,參見皇上。」白髮蒼蒼的老御醫,被帶到床上,當看見那穿著單薄、臉色通紅的小身子時,不敢暗想:「這姑娘不會又生上什麼病了吧?」想起月餘前的某幾天,他還心有餘悸。 「免,診脈吧!」皇甫煞心情和悅,落坐在床沿,看著那進入夢鄉中的女人。 「是!」老御醫心驚地上手把腕,在煞皇的注目下,長指抖又抖地把了數回,從最先皺眉到神色大喜:「恭喜皇上,是喜脈!」暗喘口氣,還好這姑娘不是再道風寒。 「她身子如何?」相對於御醫大喜之色,皇甫煞倒顯得冷淡。 煞皇那冷淡的模樣,令老御醫也只好收歛喜色,回復老臉:「皇上是放心,這姑娘底子很好,只要適時服用湯藥便可!」 聽到這,皇甫煞不禁深思一會:「有辦法把藥膳混入飯菜中嗎?」他記得這妮子很抗拒湯藥,上次犯上風寒喝幾天藥就連飯都吃不下,真像小孩子。 煞皇一下子笑、一下子皺眉,看得在旁的老御醫差點魂不附體,然後腦中想起幾年前,朝中那曾經懷孕的皇后,他聲音微顫:「皇……」 「嗯?沒辦法嗎?」那聲音很輕,但卻令聽者毛骨悚然。 老御醫抹了抹臉,才又道:「敢問皇,這姑娘是否有偏食的習慣?」 「應該……沒有!」除了,不愛吃得清淡,他沒見過她浪費食物。 「那事情好辦多了,雖然不能把藥膳混入飯菜中,但只要將同樣有益的食膳傳上便可!」險險的揮下手心的汗,老御醫戰兢道。 輕輕頷首,皇甫煞總算滿意臣子的答覆,便揚手示意退下,待一室獨留下兩人後,他才把那睡夢中的身子抱起,摟入懷中讓兩人側身而坐,然後蓋好被單,在確保她不會著涼或不適後,再把巨掌輕伸進單衣內,輕撫上那平坦的小腹上。 他目光中有些興奮、掙扎、愧疚,但當對上懷中幸福睡顏時,一切彷彿都變得不再重要,他所有迷茫都消失了:「只要妳待在這,我甚麼也不計較了……」接著他輕吻住那含笑的嘴角,不再言語。 一覺醒來,公孫無雙如常地摸向那暖熱的床位上,她半張媚眸,望向那坐在房中書桌上的邪魅男人:「我是不是有點胖了?」依著床柱,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近半個月來,她不知為何愈來愈嗜睡,有時就連在吃飯時,她也會有種懶得動的感覺,還好那男人餵她習慣了,不然她恐怕早已餓死;說到這,她實在不得不配服皇甫煞,因為他已經因為她嗜睡,整整半個月沒碰過她了……是因為她發胖了嗎? 「妳長點肉才好!」對懷孕的人來說,這是一種正常現象。 「……」盯著那真誠的眸子,公孫無雙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奇異感。 這個男人好像變得比較正常了,以前他動不動就發怒,不然就慾求不滿地纏住她,也說不出這改變是好還是不好,只知道這半個月來兩人雖共枕而眠,他竟然連小小的毛手毛腳也沒有……這實在大有問題! 既然,原因不在她身上,莫非是他的身體出現了毛病? 聽見輕咳聲,皇甫煞立即放下手中從南國運來的奏摺,走至床前:「不舒服?」他緊張皺眉問。 「不、沒事!」公孫無雙不著痕跡地打量眼前的男人,再確定他心情不錯後,才放膽問:「煞,你是不是……不行了?」 公孫無雙才問完這句後,便感到一室的氣氛急速地冷卻下來,輕嚥下口水,望向那沉默的男人,她忍不住輕移動起身子來。 「想去哪兒?」盯住那像蟲子的身影,皇甫煞伸出大掌輕扣住那微顫中的肩頭。 斜目輕瞄那扣住自己的大掌,她聽見自己很歪種地說:「梳洗……」 「很熱嗎?瞧妳都流汗了……」輕令她轉個身面向自己,再用粗糙的指頭輕拈起那在額角的香汗。 「你、你為什麼脫衣服!」黏了黏唇,對上那闇黝的眼,心頭發癢——在渴望這個男人碰她。 「我也熱,這樣比較涼快,妳也脫點嗯?」低頭埋向那乳香味濃的軟綿上,手指頭輕解開那紅艷肚兜線,直到一那白嫩的雪乳映入眼瞳,他才輕握住那綿肉,用指頭不斷地輕磨起那已經挺立的紅豆,然後在她輕喘的呻吟中,咬上那紅挺再用舌旋啜起來。 「唔嗯煞……」公孫無雙雙腿微張,她一手撐住床板、一手按住那埋在胸前的頭顱,順勢地倒臥回到床舖上。 「妳那兒又在發出香味,都濕了。」輕解開腰帶,沿住雪乳輕黏住肚臍,再吻上過那平坦小腹,來到那神秘的森林外輕逗起來。 「啊啊、別嗯……」腿心傳來的癢意,令花穴在濕舌的帶動下,流出更多蜜液,壁肉被舌頭拍打出滋滋的聲響,羞得公孫無雙夾緊了雙腿,但身下的男人卻在這時抽離,換上燙熱的粗長抵住穴口,輕輕挺身便貫入最底:「不啊哦……」她抓住男人的肩臂,開始跟隨那輕緩的步調嬌啼。 「會不會,不舒服嗯?」皇甫煞扣住那變得有點肉的腰姿問。 「嗯啊、快點嗯……」耐不住男人的緩慢,她挺直身開始動起來,但卻偏偏被男人扣壓住,只好用嘴巴催促:「別欺我嗯、頂深點啊啊!」誰知硬挺才深深一頂,她便受不了地抽搐了身,洩歡到達頂峰。 「怎會、這嗯樣哦啊……」她無法止住縮搐,卻又貪婪地纏緊那粗實的腰身,不願讓他這就離去。 「小老鼠啊、妳裡頭好濕、好軟、好緊……」雖然是這樣說著,但皇甫煞還是控制住那撞擊的力道,就怕傷到兩人未成熟的孩子。 「我啊哦嗯、煞給我啊……」她嘗試坐起身,讓那熱燙次次頂到深處的敏感點。 「雙兒……」皇甫煞輕喚她的名兒,扶好她的腰身,讓她居高臨下地騎乘自己:「是這兒嗯?」 「嗯嗯、裡頭好熱啊……」公孫無雙兩手撐住底下那頂動的腰腹,她開始控制不住自己地馳騁起來:「啊好、好棒嗯啊……」或許因久不歡愛,她的熱情一下子就被誘發出來。 「有多棒?」皇甫煞咬緊牙關,滿額汗水忍住想跟她一起奔馳享受快感的衝動,嘴上卻還是邪氣地問著。 「好硬哦哦……」如野生的馬兒,不受管束地追著風兒全速騁行,在一次硬撞下,她終於軟癱下來,氣息喘喘地看著那嘴挑邪笑的男人:「煞啊、啊嗯……」花唇內的壁肉縮得緊緊,咬住那扯動花壁的灸鐵,在一陣明顯加快的頂律中,她如願地吞進男人所有的精華…… 第七章 第七章 「啊嗯嗯、水跑進來了嗯……」抓住浴桶邊緣,她氣喘喘地任壓在身後的男人進出著。 「嗯?這樣才洗得乾淨、別怕……」皇甫煞急遽地撞入那嫩穴中,因為有了水力的阻隔,他再也不用控制力道地享受銷魂快感。 「嗯啊……」咬住唇邊,她感敏的穴內滑得如絲地含吞住那勇猛的男性。 穴徑內不單被他撐滿,還充滿了溫熱的澡水,那新奇的快感,令她揚頭嬌吟:「煞嗯哦、輕點啊哦……」目光瞄向那在水平間搖晃的綿乳,含苞待放地在男人的雙掌中,被搓出不同形態,只感到穴內深處滑出的蜜液,隨著男人、水流的進出,來來回回地侵襲著她的脆弱,最終在一下重頂後,她癱下了身子,卻打斷不了男人在收縮的徑道內抽插,那水力漂蕩得有多猛,進佔她身子的力道就有多猛,而過多的戰慄快感,早已令高潮多次的公孫無雙忽地求饒起來:「不、饒了我啊嗯……」皇甫煞卻如充耳不聞,一手將那俏臀扣出水面,懲罰地拍打了數下:「妳說,是誰不行了?」他緩旋地磨住花芯問。 「是、是我啊、不行了嗯噫……」癢意令她夾緊雙腿,蹙住眉心,感受住再一次達來的高潮。 輕撫向那輕顫的花核,皇甫煞喘息地閉上眼,停頓在那窄人的花穴內,在它快要止住顫抖 前,又搓磨起來,讓花蜜沾住他的大腿落下,然後緊緊一個頂身,讓那慾望的硬挺解放…… 「嗯啊、跑出來哦……」那深處的噴射,令內壁滑出稠密的白液,讓在歡愛餘韻中的公孫無雙,再無力支持地腿軟下來,要不是男人及時抓隱,她的臉必定撞上桶邊。 「玩夠了?」低低啞啞的,他咬住她粉紅耳貝問。 公孫無雙沒力回應,一臉疲憊的倒睡在男人起伏不停的胸膛上,在意識滅去前,她聽見男人報復聲的低笑聲。 鼓起腮子,嘟長嘴巴,公子無雙狠盯住那正在批閱奏摺的男人……一刻鐘前,她從一位頭髮白白的老人家口中,得知懷有身孕的消息,而這個男人雖神色無異,但他的眼神寫著——妳明白了? 他X的!她明白個屁! 以為她這陣子比較安份了,就比較好欺負嗎?現在是懷孕,不是玩遊戲! 要知道正有一個小生命,正在她肚皮下生長、存活著! 而且懷著小孩十個、八個月的人是她、要痛得死去活來生小孩的人也是她,這男人憑什麼賣關子?裝神秘? 「過份、太過份了!」她氣炸地在走到皇甫煞身邊,然後就如蒼蠅一樣不停反覆指責著男人的隱瞞,直到那墨眸從文字上移向她,公孫無雙才得意地向他比了個個中指! 挑眉,皇甫煞雖然不解那手形的意思,但從那沾沾自喜的水眸內,還是看出來那不是好人家女孩該有的舉動:「過來!」招了招手,見她毫不退縮地走向自己後,他才輕輕將人摟入懷中,讓她坐在大腿上:「肚子餓了嗎?」吻了吻那鼓鼓的腮頰。 「哼!」當她是豬唷! 「別氣了,妳現在是要當娘的人,脾氣要歛些,不然孩子像妳一樣倔……」 「像我有什麼不好?你是想說我很惹人厭了?還是說唔……嗯、這樣不啊公平……」打斷他的話,公孫無雙怒得大吼,才正要張嘴好好發洩一下內心悲憤時,男人竟突然卑鄙地吻住了她,試圖分散她的注意力,減輕她的怒氣,挑起她的情慾。 大手探入那衣領內,一掌便抓輕巧地握住那嫩香的花蕾,胯下的硬挺大膽又邪惡地隔住布料輕磨弄那臀溝直頂上那敏感的花唇上,另一隻也不閒著,從扶腰改為探入裡擺內,沿住小腿爬行到大腿再鑽入褻褲撫上那已春潮氾濫的穴徑內,或深或淺地抽插起來:「真是浪、這樣玩就有聲音了嗯?」鬆開那喘息不已的唇瓣,皇甫煞故意讓將滋滋淫穢的響聲,玩弄得更亮耳。 「嗚嗯、不要了啊啊……」一手扶住桌邊,一手抓住男人正在放肆的手肘,公孫無雙覺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噓,還沒開始,怎就不要了……妳這兒香味才剛濃起來,在喊疼我……」懲罰地咬了一下那冰涼的耳貝,皇甫煞更是狂妄地運用起指頭,在花壁內搗弄一番。 「嗯哼、噫嗚煞、饒了我啊嗯……」懷孕讓她的身子變得非常敏感,才這樣隔衣頂撞、用指頭玩弄、她就高潮了二次,再這樣下來她真的會死的。 「不行!」皇甫煞邪佞地將她扳轉,把那些礙隔的奏摺掃落在地,好讓她背躺在書桌上,為他毫無保留地袒裸那浪淫的花徑、壁肉是如何地吸啜著他的手指,而他就像是被眼前的美景所馴服的獸,癡癡地低下頭顱,伸出軟舌黏弄、吮含住那在外顫抖的花珠,然後在她的浪啼下,一陣香濃灑濕了他半張臉龐:「夠軟、夠甜……也該讓我這兒試試這味兒……」話畢,便解下褲頭,讓那早已爆脹的熱鋼旋貫而入。 「噫噫嗯……」公孫無雙微張瞳眸,小嘴己無力討饒,過多的狂潮令她早已迷失在快感中,鼻息間的情慾味,一點也拉不回她的意志,耳邊傳來的淫語、粗喘,只會令她倍感興奮,而那埋入的粗長,更是將她推入情慾深潮中:「啊煞、煞、煞……嗯嗚、要死了、要死了!」 「不允妳丟下我!」眼前的妖精,魅惑了他的所有理智,那淚痕斑斑、楚楚可憐的模樣,挑不起他的柔情,反牽扯出他更加想盡情蹂躪的念頭,他就如一隻久未進食的狂獸,開始瘋猛地撕吞身下的獵物:「嗯哼啊啊……一起、一起煞啊哦哦……」她攀住男人的肩,忍不住全身抽搐,嘴裡忘情地回應著男人的話。 「雙兒、雙兒……緊點、啊哼嗯!」皇甫煞在最後控制不住地將人抱地,抓緊她的臀瓣、咬住她香肩,深深一頂低啞地咆吼了聲,才肯把那精華洩出於那緊緊包裹住他的花苞深處…… 事後,躺上床上的公孫無雙只覺得全身骨頭都似被移位了,她衰怨地望住那精神爽爽的男人:「玩這樣瘋,傷到孩子怎麼辦?」 皇甫煞先不語地默默拾起地上散落的奏摺,然後似是憶起什麼:「妳還會懷疑我不行了嗎?」那聲音很柔,但公孫無雙只覺全身雞皮疙瘩,她再看清楚男人臉上那如偷腥貓的笑容,這才忽地恍悟——男人是挑釁不得的! 不知不覺間,便過了三個月,迎面吹來的涼風,令公孫無雙忽地有感而發輕撫上那微挺的小腹,而舉動令站在一旁的黑炎立刻緊張上前:「娘娘,是那兒不適嗎?」 對於黑炎的尊敬,公孫無雙更覺自己絕對是母憑子貴,不禁輕歎:「寶寶,你還沒出來便這樣多人疼了,真好呢……」這種半嘲的口吻,令黑炎青了半張臉,但他也只能忍住。 只因,這個女人肚中懷的是皇的種,那種出來了便會變成他的小主人,而她會變了小主人的娘同時也是皇的女人…… 「黑臉大哥,煞是不是也是因為這孩子,才對我這麼忍讓?」公孫無雙心情一下子低落了問。 「絕對不是,皇是真心喜愛娘娘的!」這一點,他黑炎是敢用人頭保證的。 雖然黑炎是肯定地答她了,但心情還是不知為何悶了起來,眼中的美麗景物愈看愈煩悶,最後站了起來:「把劍給我!」 「娘娘,這……」退後數步,就怕眼前這身懷六甲的女人發瘋撲來搭他腰身配劍。 「這什麼?那可惡的傢伙敢把我一個丟到這裡,自己跑去跟人打獵……」公孫無雙忽地掩臉而哭,最近她的情緒愈來愈不穩,懷孕的不適讓她煩躁、不安,在夜半突然出現的腿抽筋,令她無法安睡,必要男人輕哄、按摩,才能入睡半刻。 這種現象,令她生活作息變得不正常,雖然男人總是對著她輕語哄著、疼著、惜著,但她腦子就不知為何會突然跑出:「其實他很煩擾吧!」這種句來,令她痛苦、矛盾……很討厭!她不喜歡這樣!從來沒有人對她說過,原來懷孕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看著漸漸發胖的體形,她開始疑東疑西,想著這裡沒有纖型中心、沒有奶粉、沒有紙尿片、沒有……「啊!」公孫無雙對著黑炎苦悶大喊了聲,然後又坐回石凳上,咬起指頭胡思亂想起來。 將這一切看在眼中的黑炎,總算覺得眼前的女人出現了公主的身影,而因為有了前車之鑑,他很快便用眼神示意其他下屬尋御醫跟皇回來。 半刻鐘後,白髮御醫急忙趕到那正在深思中的女人身邊,在她還未察覺前抽出幾道銀針飛快地刺進幾個穴道,然後公孫無雙身形一彎便進入沉睡。 半炷香後,皇甫煞總算是風塵僕僕的趕回來了,只是眼前景象令他皺眉輕搖她肩喚:「雙兒?」 「煞?」揉揉愛睏的眼睛,公孫無雙直接伸手攀上男人的頸:「我好想回家、你送我回家好不好?」無理取鬧地嚷了句。 「噓,妳只是累了……」輕摟起那微胖的女軀,皇甫煞有耐性地輕哄著。 「我才不累,整天都在睡、睡睡睡!」說著說著,竟抓起那黑實的大手嚼了起來洩恨。 皇甫煞挑眉,似是不痛不癢地繼續輕撫那彎起的背脊:「我知道妳很難受,但這是咱們的孩子,將來生出來後再教訓就好了嗯?」輕吻了吻了光澤的額面後,他把人抱起,走回住處。 公孫無雙被男人逗笑了,乖順地任男人抱回房內,躺在床上:「陪我?」扯住男人的手,她不安問。 「好。」皇甫煞似是怕嚇壞她似的,輕柔低語道。 望住男人沒半點不耐煩的墨眸,公孫無雙這才放鬆下來輕喃:「煞、謝謝你……」然後在唇上的輕吻退開後,在放心入睡。 而那雙本是充滿情感的墨眸,在見那張甜蜜睡頰掛著的淚痕時,竟變作無盡冰冷:「小老鼠別怕,等孩子出來後,我再親手掐死她……」他語氣無情,只有那撫摸小腹的手,仍舊溫熱。 當公孫無雙以為會在東北國一直待到生產時,她的男人突然告訴她:「再過幾天,咱們回南國。」 「呃?」這麼突然? 「孩兒都四個月了,御醫說可以走遠路。」語氣仍舊陰冷,卻和順很多。 「但……」她還沒真正與橆孇說上半句話,心底有許多疑惑令她不得不解,但想要見上東北國的皇后,卻如白日見流星雨一樣難…… 「嗯?怎麼了?」見她眉頭輕鎖,皇甫煞總算坐了下來。 半靠住男人,她猶豫半刻問:「橆孇很受寵嗎?」 「嗤……」皇甫煞不以為然地笑了聲,再親親那變得比較圓潤的臉:「那我寵妳嗎?」將終於長長的半紅半黑的髮絲卷上指頭輕磨,他眼底閃過迷戀問。 公孫無雙乖巧地臥著,神色微妙:「剛認識的時候,你對我很兇,後來哼該時,又變得令人難以捉摸,而現在嘛……」她輕瞄男人耐心傾聽的模樣,總是心軟聲:「你很寵懷了孩子的我。」只是,就不知道他是寵孩子,還是寵她? 「吃醋了?」他挑眉。 「豈敢。」她也不是省油燈的。 「雙兒,妳豈會不知道我寵的是誰?」皇甫煞輕擁住她,在她敏感的耳邊低語。 「嗯哼!」輕瞪他一眼,才又靠進他懷裡道:「你寵的是我……這個人嗎?」公孫無雙別有用心地問。 揉揉她的髮旋,皇甫煞失笑:「妳疑神疑鬼的性子,到底是跟誰學的呢?」這話說得倒是有點寒。 「跟搞大我肚子的男人學的!」有點不悅地想要坐直,無奈卻被男人摟住,只是嘟住嘴悶聲不響。 「噓,這脾氣可不能讓孩子學到了。」他大掌輕撫上那隆起的小腹,輕輕地歎息。 「為什麼?難不成你想孩子跟你一樣?」皺眉,公孫無雙難以想像身邊同時出現兩個性子怪戾男人呃……或是該說是一男一女?總言之這並非好事,天下有皇甫煞這人也夠亂,再多一個她恐怕是會唉…… 「……」先是沉默一會,他才目光微轉:「這相貌也不好像妳,不然我怕是會捨不得……」輕輕呢喃自語。 「捨不得?莫非,你想對孩子做什麼事?」該不會是那種名叫愛的教育,實施體罰的懲處吧? 「我怎會對孩子做什麼呢?我是怕憐惜都給妳了,孩子會沒人疼,所以捨不得……嗯?」望住那因他的情話而俏紅的臉,皇甫煞心弦一緊:「最初吸引我的,便是妳這雙眼睛……」他用手輕撫過她的眼簾,再滑過那平凡的鼻樑,然後禁不住地吻上那微張小嘴,伸舌探入,再深深地搗弄與小香舌丁糾纏,直到兩人快要窒息,他才緩放開那被啜腫的唇瓣:「這種滋味會膩么?」輕咬住那腫紅的下唇,他貪戀地黏著。 「唔啊哼……」公孫無雙閉上眼,任那雙帶繭的大掌搓揉胸前的敏感,然後沿住小腹尋向腿間的嫩處,當他輕輕一按,她便忍不住軟癱了身子,隨便他玩弄:「嗯癢嗯哦……」抓住身後男人的衣領,她受不住地夾住雙腿。 「那兒癢?是這兒、這、這、還是這?」男人修長的手指如識途老馬般,很快便將敏感的小穴搞得一遍濕重,享受著被裹住的快感:「小老鼠是想要了嗎?嗯?」邊說邊加快長指的抽動,直到她高潮襲來時,他快速地解開褲頭,將挺硬直接從後貫入:「啊啊、不嗯!」公孫無雙受不住刺激地大喊,穴中洩出香露後,整個人抽搐住地彎下了身。 「不行了嗯?」扣住她滑下的肩,讓她背靠他胸,然後把那勾魂小腿一左一右分開,好讓他低頭看清楚那淫穢的美景:「妳知道那兒吸得我有多緊嗎?嗯?」 「不!唔啊哦、別這樣啊啊……」半是掙扎地想要抽離身子,卻又眷戀住那粗熱的溫柔:「輕點、孩子嗯啊……」揚首忍不住呻吟道。 「放心,這樣傷不到孩子,好好享受嗯?」皇甫煞輕咬住那小耳貝,然後在滋滋的肉體拍打聲中,將她推上另一波高潮。 「啊煞、到了嗯啊、不嗯……」咬住指頭,她無法捨去男人的疼愛,只能一次又一次在那抽刺中推壓、收縮:「煞、煞嗯哼、快點、再來啊啊!」直到她瘋狂地擺臂套弄,男人才深插數下,放棄折騰地在深處射出熱流…… 歡愛過後,公孫無雙有別於平常的疲乏,精神異常,反觀身後擁住她的男人,竟難得的沉睡,平穩的鼾聲,令她感到安心得想要跟著入睡,只是那從遠處傳來一高、一低的音律,令這寧靜的夜顯得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煞?」有點心慌地喚了聲身後的男人,奇怪的事,他竟沒有回應,就好像睡得很熟的樣子:「難怪人家說,男人都是豬!」她故意挑釁的說了聲,男人卻還是沒反應,這時公孫無雙總算是覺得不對勁了! 聽著那忽暗忽明的音律,她看見自己的身子、手腳竟不受控制地動了起來,先是拉開男人那挽住她肩的手,然後慢慢地下了床,就這樣穿著單衣,大刺刺地走了房門,她瞪眼望了望門旁站得極穩的黑炎,嘴巴動了動想呼吠,卻也只是張了嘴,聲音卻沒辦法從喉嚨傳出,這刻的她慌極了,因為她發現自己正漸漸走遠主所,而沿路上不管是站、是詭的人也是睡著的……該不會是撞邪了吧?或者是她在作夢?無奈手腳不能自由活動,不然她就想掐一下自己看,會不會痛! 直到九曲十八拐後,公孫無雙終於來到一個看似陰森的竹林外,然後她就停住了腳步,直直地站在那兒,似是在等著什麼的,在這空檔中,她賞試動了動身子與嘴巴,可惜的是她失望了,接著她自覺得那音律越來越近,近得好像就在是她帶了耳機在聽歌一樣…… 公孫無雙心中顫慄著,就在她認為死定了時,那詭譎的音律停了,這時她才發覺手心全都是汗,就連她的背都是濕的,這種不舒服的感覺,令她不由自住脫口咒罵:「X的!」只是當她才這樣罵完,身後竟傳出輕歎,嚇得她本能地轉了身,一望之下才發現,在銀白的月兒站了一個人?還是鬼?還有最重要的是,她能動了,是不是該逃? 「我不是人……」聽到那道抽氣聲,那似男似女的嗓音又道:「也不是鬼,闇天皇朝的人叫我做邪神。」 「神?」不會吧?她雖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但總覺得眼前的人,沒有半分像神的善目。 「妳不信?那妳在這裡出現,又怎解釋?」邪神揮了揮手上的笛子。 「那不過是種邪術!」公孫無雙不悅的皺眉,總覺得眼前的人從剛開始便在戲弄她! 「嘻,妳是誤會了我的意思,我是說妳能身處在闇天皇朝,便是最大的證明!」邪神影忽地輕移了腳步,便能從轉眼間站到公孫無雙的身前。 「嚇!」驚退一步,公孫無雙不敢相信地望住身前還是看不清面相之人,還差點因這駭人的消息而險險跌倒,要不是邪神及時扶了她一把,她現在可能流產了。 望住那張難以置信的小臉,邪神心情大好:「實在用不著這麼驚訝,這件事妳的男人沒告訴妳嗎?」 「煞?你是說皇甫煞,他是知道的?」這消息更令她腿軟。 「那他一定沒告訴妳,妳真正的身份……」說完這話後,邪神吃吃地笑了聲,彷似不小心說漏了嘴似的。 「什麼?」什麼真正身份? 「哦,原來妳是真的不知道……」邪神故意地拍了拍自己的額邊,裝得有點苦惱,但嘴巴卻是管不住地說:「妳應該發現已經回不去的事實了吧?」見公孫無雙又驚了驚,邪神更樂了:「不用想著逃了,妳是不可能逃的,妳原本便是闇天皇朝的人,是我答應了妳娘,才偷偷把妳送到那個世界,現在又因為我答應了妳的男人,便把妳送回來了……」看著那張愈發青白的臉孔,邪神樂極了:「妳還不懂嗎?那我是好說白點了……」給了她一個大白眼後,用著一點施捨的口吻道:「妳才是貨真價實的皇甫殤、真正與皇甫煞血脈相連的妹妹!」 「不!不要!不要說了!求你!」公孫無雙似是突然驚醒過來,她慌亂地推開那隻一直抓住自己不放的手,轉身便要逃時,竟又發現身體不能動了:「不、不、不!」太可怕了,這不是真的,她不要聽了!她不想知道真相了、她情願當作一切只是巧合,也不想知道這殘酷的事實! 「嘿,別慌、別慌,這對孩子可是不好的唷!」邪神壞壞地笑著提醒,見公孫無雙拉回一點神智後,才又慢條斯理道:「其實,妳也不用太擔心,我自然會幫妳好好護好這孩子!」見她眼神不解又帶點戰慄,邪神開懷了:「皇甫煞答應我,只要能讓妳回來,他便把頭一個孩子送給我吃!」 「妳說謊!」他不會這樣做的!只是公孫無雙的心卻是懼怕不已,因為她明白那個男人絕對會是為了目的而不擇手段的人,回想起來他急著要她懷孕,然後當她懷孕後故意隱瞞、接著種種的奇怪現象與異常的行為,令她感到心寒……那個男人、那個男人:「啊——!」她無法接受地大聲叫喊、哭泣,卻又止不住為那男人的行為而疼痛的心情。 「噓!」邪神輕點唇瓣,見公孫無雙安靜下來後:「吵醒了其他人,那可不好說話了……妳也不該浪費讓他這種心思才對!」 什麼心思?她已經搞不懂那個男人在想什麼了…… 見公孫無雙呆滯了,邪神輕蹭肩:「我這個神,可說是很善良的,既然妳不想用孩子換作令妳回來的代價,那麼我另從妳身上討走同等價值的東西,也是可以的!」 這才是你真的目的…… 「果然,是流住皇甫家血的人,就是有點聰明……當初,妳爹為了天下,用了皇煞的心來換、而妳娘又用命換走了妳,後來皇甫煞用了冒牌貨的命換回了妳,現在妳要用什麼換才好呢?」邪神興奮地打量眼前的女人,總覺得這種事做多少回,也不會令人煩厭。 他不是愛著皇甫殤的嗎?連黑炎也是這樣告訴她,而且沒心人?那她每晚聽見溫柔的心跳聲是怎麼回事? 「這個我也不好說,反正他是沒有心的人……」見她似是要暈倒,邪神笑得更大聲:「那是因為妳活著,妳便是他的心……而且,妳沒發現他是沒人性的人嗎?」 鬼話!他雖然有點心狠手辣、有點莫名其妙,但他是活人……他會笑……怎麼可能沒有人性、沒有心! 「那他高興不就成了……說真的,我活了這麼多年,大家也是為了心頭上的欲望而活的,像皇甫煞的爹,為了一皇位,送了皇甫煞的心給我、像皇甫煞的娘,當得知最深愛的人,犧牲了自己的兒子,她更怕著而為保妳,她把命都送給我了,而皇甫煞嘛……他明明沒有心,卻因為他娘的失寵而發怒、因為冒牌貨的背叛而心狠、更因為發現了妳,而瘋癲……妳說他還是不是正常人?」 背叛? 「是阿!因為冒牌貨本來是他的棋子,他本來是把算用那個孩子換妳的……」邪神似是想了想:「誰想到那女人,竟然跟一個臣子搞大了肚子,破壞了他完美的計劃,當然那女人的下場也不好,被他暗中命人下了藥化成血水了,只是唷……」邪神得意地笑了:「妳知道,我這神就是心善,那女人雖然死了,但她的孩子,我可是保住了……」說到這邪神忽地噤了聲,故作緊張地望了望四周:「噓!這個秘密妳可要守住,那孩子現在就活在宮裡頭,讓人照顧得好好的,妳總是有機會遇著,不過……可別讓皇甫煞發現了!千萬別忘了,他只對妳心軟……」 既然是秘密,妳為何要告訴我這件事? 見公孫無雙防備的眼神,邪神可是不自覺地歎息:「因為妳令我很快樂……啊!差點忘了說,有人找妳好久了,妳要是再不回去,可能會血流成河了……放心,妳欠我的東西,我會跟妳討的……」然後,邪神笑笑地留下一句:「別擔心、很快會再見面!」的話便在風中消失了。 而在邪神消失後,公孫無雙沒了怪力支撐,終於軟了腿輕跌在地上,她完全沒發現一個男人,正拿著沾滿了血的長劍接近這頭,只是當男人見到呆坐在地上的女人時,他握手的劍一鬆,「噹哴」的清晰音,換回了公孫無雙的神智,在她還沒來得及解釋時,男人便已經將她給緊緊摟住,似是要把她給搓入骨髓與血液中,痛得她失聲輕叫,他才放緩力度,低頭給了她一個長長又帶著懲罰意味的吻…… 當血腥味充斥了兩人的口鼻,她才被人緩緩放開,只是那摟住她肩的手,竟有絲抖顫:「妳去哪了?想離開我?拋下我嗎?」皇甫煞眼神陰霾地問。 唇間的吃痛,令她知道男人真正發怒了,又想到邪神跟她說的每一件事,她心底更是一陣慌亂,不知如何是好,急得直掉淚:「為什麼、為什麼是我?」說著便對那厚實的胸膛搥下亂七八糟的拳頭,她的心是又驚又痛,充滿無奈,對眼前的男人她變得有點恨、卻又更加愛他:「我不要、我不要當你的妹妹、我不是你的妹妹……」公孫無雙哭得肝腸寸斷,幾乎快要承受不住這事實。 「不!」皇甫煞扣住那亂搥的小手,發狂地吻住那哭喊不斷的小嘴,直到懷中的人兒放軟、不再掙扎,他才輕抵住那唇瓣,用那雙冷酷又溫柔的眸子望進那充滿紅絲又脆弱的眼瞳中:「妳別怕,這秘密沒有人會知道……那些人都死了,殤兒,妳別怕我……」他聲音那麼軟弱,但目光卻是有著毀滅性的堅決。 就這樣兩人對望了半天,公孫無雙才似投降了地埋入男人的懷中:「我不怕死後下地獄,但孩子、只是孩子我求你放過……」多麼無辜的小生命,怎能讓他被捲入這種事……不可以的、不可以的…… 而皇甫煞只是瞇了瞇眼,心理有數地知道是誰有能耐,把她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帶來這,沉思半刻,他口吻極輕像怕她受驚:「好、只要妳在我身邊,我什麼事都不在乎……」 「不再騙我?」她在懷中抬頭,似要看清楚眼前男人的心思。 「不會再騙妳……」他輕輕哄著,心頭卻扯起一陣前所未有的狠辣。 「真的?」公孫無雙不放心地問了句,卻因這時一陣夜風吹過,剛好把一片烏雲吹來,遮蔽了銀月,讓她看不清楚男人的表情。 「妳的身子怎麼在顫?」皇甫煞故意不回答,輕把懷中的人兒摟起,轉身便施展輕宮回到房內。 還因過快的飛行而有點暈眩的她,一時說不上話來,心底卻因那一閃而過的場景恐懼著:「剛才的人到底是……」 「他們都不能保護妳,留著也沒用。」而且殺人的快感,令他爽快了些,不然剛找到她的時候,他恐怕會不小心傷了她。 閉了閉眼,公孫無雙心寒了下,雖看不清底下的情況,但她也能想像到那些血跡斑斑的場面,這個男人當真是沒有心的嗎? 「噓,看妳只穿單衣出門,剛又坐在地上,裙擺都濕了……」皇甫煞伸手要撞上那衣結,誰知卻被人閃開了,而手頭上傳來的空虛感,令他不禁皺眉:「殤兒,過來!」那語氣有點危險。 「不、別叫我殤兒……」公孫無雙捂住雙耳大叫了聲,然後退後了幾步,直到認為男人不可能再輕易接觸到她後,才放下手緩緩道:「這衣服我自己來唔唔……」她怕極了地掙扎,只因男人發狂地把她撲倒在飯桌上,而肚子上的微痛似是一隻警告,令她不得不放軟身子順住男人的一切舉動,但卻禁不住衰微的求饒:「求你、不要嗚……」 「小傻瓜,妳這是在怕什麼?嗯?」皇甫煞雙眼燃出灸人的火光,望向身下帶點顫抖卻遮不住美麗的女軀摸拜、讚歎:「妳好美……」 「不要這樣、我們是兄妹唔嗯……」公孫無雙一時之間還放不下那倫理枷鎖,心中又慌又亂,卻又止不住身體本能地貼近男人,這種羞恥矛盾的情感令她整個人都快要瘋掉。 「難道妳不懂,就是因為我們是兄妹,我才想我到妳……妳本來就該屬於我的……」他跪拜地吻上那不用輕撫便沾著花蜜的唇穴,對於那種如小貓的抗拒,完成不放在眼內,心裡頭只是想快快占有她、快快確認她還是愛他的:「妳這兒好像比平常甜些、香些,是不是因為也和哥哥一樣,想快點合二為一?」他不顧她有被恥辱的感覺,強硬地拉開她遮臉的手,迫使她彎上半身看住兩人是如何地親密結合:「啊、好緊、妳這小壞蛋,嘴上說不要,身體還不是想哥哥疼嗯……」他開始瘋狂地抽插地那令人著迷的花穴。 第八章 第八章 「啊哦、不要嗚、我要瘋了啊啊……」花徑不停湧出的蜜香,令她羞紅了臉,但心底卻有喜歡極男人對她做的一切,腰臀不時忘情跟蹤住男人的律動往前往後,緊緊追逐著不願他離去,卻又在享受中想起兩人密不可分的關係,最後她甚至在情慾與理智的拉扯中高潮了:「不可以嗯哦、嗚到了、到嗯嗯了啊啊!」 皇甫煞輕摟起那軟癱的身子,雙手不斷地撩摸她的肩、她的背、她的臀:「妳被哥哥頂到到了、真是夠媚,那兒還這麼緊嗯……說我是誰?」托住那俏圓的臀瓣輕擰住,他每下頂到最深問道。 「啊不、煞饒了我嗚、噫不要嗯嗯……」公孫無雙整個人無力地靠住男人,任他擺玩著她,穴間火辣辣的快感與背德倫理的興奮,令她無法自拔地沉醉著。 「小老鼠嗯、雙兒啊……我的好妹妹,原諒哥哥愛妳嗯啊……」男聲很卑微地說著,只是腰復間的動作卻是霸道得很,每一下都是搗弄出更多花蜜,才肯淺淺退出,直到懷中人兒受不住地再次步上頂峰,他才輕緩數下:「哥哥等妳好多年了,妳卻突然出現嗯……雖然我的眼睛認不出來,但這兒卻認得妳嗯……」輕抓住那柔如無骨的小手,撫上左胸,那裡頭有著最激猛的心跳。 「嗯、好熱嗯、不嗯啊……」隻手輕扶住男人的肩,她控制不住地套弄得愈來愈快:「煞、煞愛我啊啊!」在再次高潮洩歡時,狠狠咬住男人的粗臂,換來更多的深重律擊:「就這兒、就這兒嗯、愛我哦啊……」 「該死的,妳這小妖精、說讓不讓哥哥射在裡頭嗯?」因臂上快感,皇甫煞決定先暫且讓這折磨人的小穴兒滿足,他粗猛地進出著,在感到花徑開始痙攣時,他邪惡地問著那已經沒了神魂的女人。 「好棒嗯、要我要讓哥哥射在裡頭嗯、我願意嗯啊啊噫!」她忽地夾緊了腿,全身用力地攀住男人,當感到徑內那硬燙愈來愈烈,更是主動地吻住了男人的薄唇,把那一道發洩而出的粗吼吻進心頭,然後整個人開始抽搐、轉粉,等待熱溶在芯內各處漫遍後,才放開嘴迷戀輕喃:「滿了嗯……」 「妳這傻孩子,都離不開我了,怎敢嚷不要?」輕吻住那粉嫩的唇瓣又想挑起她的情慾。 「嗯、不啊嗯……」滿目淚濕地望住男人嬌吟,公孫無雙既是心慌又是羞恥,正如皇甫煞所說,她根本是離不開他了,就算是知道兩人之間的關係後,她也無法狠心斬斷情絲,只因她一直以來愛的不是皇甫煞,而是眼前這個男人……就是這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只叫皇甫煞的人、她的親哥哥。 「噓,別哭了、妳不愛我喚妳殤兒,我就不喚了……只是妳永遠也只能是我的妹妹、我的女人!」他將人抱起,來到一面銅鏡前,再次要讓她親眼看清楚,兩人之間有多麼的親密。 「天啊、不嗚嗯啊……」幾乎在他有行動時,公孫無雙便猜測到男人將要做出什麼事,但她卻無力反抗,只能輕泣但願男人會放過她:「饒了我、煞這不對嗯啊……」 「我怎能饒妳?瞧,怎會不對?妳那兒正在吸我啊、我好不容易讓妳懷了孕、讓妳離不開我了……這會兒,怎能再輕易讓妳逃嗯?」望住鏡中兩人的交合處,皇甫煞眼中閃出誓不甘休的花火。 「哦天、不要了嗯、輕、輕點啊哦……」抓住鏡上木沿,她額貼住平滑的鏡面,開始屈服、沉醉於男人的給予中。 「來、叫我哥哥……」見她完全沉迷後,男人開始輕哄誘導著。 「嗯哥、哥別頂嗯嗯……」穴間的粗熱,提醒住男人正如何地愛著她,而公孫無雙卻無法再去理會、掙拒那種倫理糾纏,望住鏡中與她靠得極近的男人,她唯一的選擇便是沉淪,然後永不翻身。 「乖、雙兒,妳一直是最好的……我就知道妳捨不得拋下哥哥的、妳永遠都是我心頭的肉中刺、我最愛的軟肉嗯……」吻向那不斷嬌泣的小嘴,皇甫煞再也不願忍耐地沖刺起來,每當那被頂弄的肉壁本能地擠夾他時,更是令他讚嘆、迷醉不已:「哥哥在妳裡頭,感覺到嗯?」黏弄她從嘴角滑出的銀絲,他無法停止地抽插著身下絞人的小穴。 「嗯啊、別嗯嗚、受不了啊……」公孫無雙揚身尖叫,那強烈的快感,令她高潮不斷,逼使她走向瘋狂:「哥哥不啊嗯……」 「記住了嗎?能在妳裡頭放肆的人,永遠也只能是我!」皇甫煞同樣也被穴壁不斷收窄與洩蜜,迫近得狂狷不已:「想要哥哥嗎?想要就喊!」咬住她的香肩,他開始最後沖刺。 「嗯嗯、給、給我、哥哥嗯給噫啊!」最後一下重擊,令穴內痙攣達到最高點,在一聲高亢的低吼與絕媚中,公孫無雙終於暈厥過去,而皇甫煞卻只是輕喘息一會,便又把人帶向床上,開始著令一場慾情,望住底下連在昏睡中,也會自主勾腿吟哦的嬌態女人:「兒、雙兒……」既然他無法放開,就別怪他心狠手辣到讓她不能獨善其身,她只能永遠跟他縛在一起,至死也不能分開! 怪異、怪異、太怪異了! 黑炎暗暗打量煞皇與公孫無雙之間的舉動,不由得擔憂起來,怎樣說公孫無雙現在也是懷了皇種的人,他雖然不太想承認,但心底裡卻已不自覺把她當作主子看,對她自然多了分注意,先不說煞皇在某天晚上失蹤尋回她後,開始對她的寵溺行為愈來愈明顯,當發現到往常沒大沒小的人,竟然悶了幾天不哼聲時,也沒鬧脾氣使性子……雖然,這兩人還是會如常地目中無人、任何時何地想愛便親熱起來,但黑炎心中還是覺得怪異極了! 這幾天心情明顯好得很的皇甫煞,在發現下屬不似平常喜怒不形於色時,他難得大發善心地問了句:「有事?」只是那口吻中,還是很寒森。 「皇、這皇后是怎了?」在煞皇的嚴厲目光下,面有難色地問了句。 「嗤,你在宮中不是偷養了個小妮子……女人,偶爾就愛鬧性子,你該不會不知道才是。」對於屬下的疑問,他算是大發善心地回了句,便步進馬車。 而在煞皇言句中,好不容易回神恍悟的黑炎,才哼了聲道:「起程,回國!」 而在馬車內,悶了幾天不哼聲的人兒,在望住那愈來愈靠近的男人:「你別擠唔……」嘴裡被人輕嚼了下的舌頭,令她不敢亂動,任由男人摟住,直到他滿足放開唇舌之間的糾纏後:「不要……」聲音中難遮一種懼怕。 「噓,別怕!哥哥知道雙兒現在的身子受不住那種刺激,不會亂來……」他壞邪地輕黏住她的耳貝道。 聽見那親暱後,公孫無雙臉色微紅,卻也不好糾正男人,她當然知道皇甫煞是在打什麼主意,這心機重的男人正嘗試薰陶她的神智與思想,要她別在為倫理而煩惱,安心跟著他沉淪便好。 看著那有意無意撫在肚皮上的大手,心知他是在提醒她,都到了這種地步,他與她都別想回頭了……只是,她心底難免惱他、怨他! 現在想起來,她便會知道,從初遇後,從了誤傷她一事後,其他的都被眼前的男人計算著……這思想陰霾、心機重的男人,每走一步,也是有著目的,就連對她的情愛,也是懷有心計……一想到這,她心就惱! 所以,這幾天她試著不理會他,誰知他也沒怒,反而暗嘲她鬧性子、在撒嬌! 而該死的是,沒有錯! 這男人把她的底都給摸清了,倒是她還在瞢懂中摸索著,要不是前幾天夜裡……她會被暪多久? 一想到這,她就怒、就怨! 「還在生氣?」輕撫住那挺圓小肚,皇甫煞嘴角的笑意更大。 「哼!」不理他、不要理他!這男人太可惡,她才不要理他! 「妳這模樣,真可愛!」嚼了嚼那嘟地的唇瓣,男人才改擁住佳人道。 「可愛個屁!還有你在笑什麼!」雖然心裡一直大嚷別管他了,但嘴巴還是管不住回了句。 「妳愈是生氣,便愈來在乎……我高興,便笑了。」頭靠她肩,嘴對向她的耳輪輕聲說著,見她不語,他輕歎了聲:「別怒了,就是知道妳的個性,我才要使盡心機得到妳……」 「這是我的錯了?」她又開始鬧脾氣。 「妳受的教育,令我心慌……妳沒法叛逆倫常喜歡我、愛我,令我不得不擇手段……」他輕喃說著。 「你知道我……」她才想問,男人便將她的話打斷。 「我一直知道有妳,妳剛出生的時候,妳絲毫不怕我,還敢對我笑,妳是第一個向我笑的人……」他回憶地想法,神色有點迷濛:「只是那該死的老妖婆,竟然擅自與娘親定下規條,把妳給送走了……妳知道我有多想妳嗎?妳那年才三歲,便會喚哥哥,聲音軟軟的……當時,我以為有了妳這親人,我不再寂寞,然後妳卻走了……妳這狠心的小東西,拋下哥哥走了!」說得有點含狠,便向她脖上狠嚼。 「我又不知道……」這男人是變態吧?她才三歲,又怎會知道些什麼? 「後來我暪住黑炎,抓了一跟妳模樣不差的小孩養著,想著也同是孩子,應該不差……誰知她愈大愈艷,到後來竟然變得不知羞恥地勾引我、我當時在想,這也許是好機會,邪神專愛吃孩子的血肉,利用她懷個孩子也好……」他神色瘋狂,在感到懷中身子輕顫著,便又輕了聲:「誰知她竟敢勾引其他男人、還懷上那人的孩子!」 「你又知道她肚中的孩子不是你的?」以他的需求量,應該…… 「哼,我第一次碰了她後,有讓她吃避胎的藥,然後我有要事,離開了宮中餘月,才想實展計劃,竟讓我得知她已懷上月餘身孕……」見懷中的她目露驚愕,他才冷笑:「她以為暪得了,因為我還是有碰她,只是她不知道,我在同時命女繡暗中下慢性毒藥……她壞了我的計劃、不單背叛了我,還壞了妳的名聲,這種人真是該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對不對?」不再看她,埋首進入髮香間:「這些一切都不重要了,妳回來便好、回來便好……」 「不對、妳還是沒說你怎知道我在那邊的事,而且你怎麼在那個嗯哼時,似是很熟悉我的模樣……」說到最後,她聲線微弱。 「我當然知道,只要找上邪神,什麼事我也能辦、能曉……妳才剛十五歲的時候,便開始常常作春夢不是嗎?」他把握十足地問。 「你、你你你你……」怎問人家這種事! 「在夢中與妳糾纏的男人,不就是我……只要我多殺一個人,邪神便多給我一夜春夢……那滋味確實美妙。」說到這,他眼底閃過闇火。 「哦老天!你這個變態!」莫明的,她猜想著他注意過的一舉一動,更是覺得眼前男人確實瘋狂。 「是妳先勾引我的……」他輕吻住她光澤的額面,輕笑了聲。 「亂扯!我那有!」大聲喊冤。 「我怨過妳……」見她不明疑惑:「妳沒有我該死的也能笑、活得自由自在,完全把我這個哥哥忘了……噓,這也不是真的怒妳,而是妳怎能長大呢?在沒有我的世界,長得大這麼美麗……是妳惑動我、是妳勾引……」說著說著,連手腳都不安份起來亂摸了。 「嗯不!」天阿!他這是在想做什麼? 「噓,別怕……哥哥只是想、只是想讓妳疼……」吻住她的呻吟,他伸出手來到她腿間輕搓著,直到一陣明顯濕意透出,他才滑住裡頭搗弄,然後在她享受著的同時,牽動起她的小手來到他的挺硬上磨擦:「知道嗎?我一看著妳的畫像,就忍不住做這樣的事嗯啊……」直到兩人同時間到達高潮後,皇甫煞才解下褲頭,掏出那沾滿腥白的熱鐵:「幫我黏……」推下那還氣喘喘的小嘴兒,逼著她用舌黏弄乾淨後,便馬上將人壓在身下:「別慌,我知道妳想要了嗯啊、我會溫柔、別慌嗯……」吻住那帶著自己氣味的嘴兒,連給她抗議的機會也沒有,便一直在她身上進駐、騎乘,直到他心滿意足。 三個月後 南國國域 「娘娘,請小心。」宮女們小心翼翼地挽著大腹便便的女人,步進御花園。 「都退下吧。」身穿華衣的公孫無雙,坐亭中坐落後,便不怒而威地說了句。 「是。」宮女立刻恭敬應聲,退出園子,卻也不敢站太遠,就怕有個萬一。 見人都退下後,公孫無雙才面容一垮,就連剛才的尊華氣派也彷似被微風吹逝而去,她滿臉愁容地撫著七個月大的肚子,心中不由得一歎。 進宮以後,她絕對是三千寵愛在於身,皇甫煞封了她當皇后,而原本她以為會出現的姬妾,倒是沒緣瞧見,聽黑炎說是被處理掉了。 至於,是怎樣處理,她也不敢問、不想知,反正她便是歪種、沒有那種偉大的包容心。 不過,她現在煩心的事,並不是這些,而是邪神……臨別前的那一句話,實在是令她驚惶。 邪神,到底是想要什麼? 她總是覺得,邪神對她有種莫名的企圖。 就在公孫無雙煩悶不已時,風中突然帶來一陣銀鈴笑語,令她稍稍回神挑動眉頭:「誰?」 「稟娘娘,是西宮的玉無邪……」宮女們面有難色的道。 「西宮的玉無邪?」對了,她是東宮之首,那自然有西宮了…… 「呃、娘娘別誤會,那並非皇上的嬪妃,而是黑總令的女兒。」其中最為年長的長宮女,一邊扶挽住正要踏落梯楷的皇后娘娘,一邊不忘說出宮內八卦事。 「黑總令?黑炎?」那黑臉大哥,竟然有妻女? 「是的。」長宮女微笑地應了聲。 「哦?那為何會說是西宮的?」這她倒是不解了。 「稟娘娘,這玉無邪雖說是黑總令的女兒,但宮內卻流傳有另一種說法。」長宮女先是盼眼四周,確保沒有其他人探聽後,才輕聲道:「黑總令與玉無邪之間有染……皇上愛才,便幫黑總令掩住收了玉無邪為西宮……」 「……」公孫無雙幾乎震驚得說不出話來,這亂倫之事,是很正常的嗎?怎連黑炎都這樣子?是跟在皇甫煞身邊太久,也染上怪癖了嗎? 一旁的長宮女見皇后娘娘沉思,又怕她胡思亂想,被煞皇發現怪罪下來,便又急道:「娘娘,奴婢絕對敢肯定,皇上是絕對沒有寵幸過玉無邪的。」 「嗯……」宮中之人是很現實的,得不得寵,看語氣便知,而此人長短能如現下這樣批評,她便知皇甫煞對這人是沒放在心頭。 只是,這一聽之下,她反而是對玉無邪好奇極了……那黑臉大哥的女兒,也是黑著臉的嗎?想著想著,公孫無雙不禁失笑了聲:「我倒想瞧瞧這玉無邪……能見著嗎?」 「當然!」長宮女那知皇后娘娘心思,只想著既能得到煞皇的三千寵愛,必然非等閒之輩,她不怕在宮內日子變得難捱,她怕的是得罪眼前紅人,終究會死於非命……一想到那群原本,身在後宮卻在一夜之間,突然全數不見的嬪妃們,長宮女更是不敢怠慢:「娘娘,是現這刻見著嗎?」 「不,皇上已經下朝,還是先回宮吧!」不然,她怕回到去後,那男人又要給她臉色看了。 「是,拜駕回宮!」長宮女一聲令下,公孫無雙便在載星擁帶下回到宮殿中。 禧慈宮 如公孫無雙所瞭般,皇甫煞下朝後,便來到她主管的東宮首殿內,用一雙帶著渴望的目光,直盯住充滿母性光芒的身影:「又跑出去野了?」 「不想睡了,便出花園坐了坐唔……」對於他突如其來的烈吻,公孫無雙總算是習慣了,所以她很快便能回應起來。 「妳怎麼愈來愈美……」他意猶未盡地含啜住那紅腫嘴兒。 「嗯哦、你怎麼愈來愈像啊啊……」公狗,隨時發情…… 「我像什麼?」咬住那乳香極濃的乳首,皇甫煞迫不及待地解了褲頭,便推撞進那勾魂花穴內。 「啊嗯、輕點噫……」任他帶著走動地抽插著,她聲轉媚啼地討饒。 「妳老是勾引我、說妳怎會這樣香嗯?」讓她平躺在軟被上,他才開始更猛烈的律動。 「嗯不、啊啊……好熱嗯……」穴徑內的火熱,令她麻酸得想要死去。 「哦雙兒嗯、給哥哥啊……」熟悉的肉體拍打聲,響遍全殿,就連站在門外的長宮女一聽,也俏紅了臉,慢慢地帶著一旁的人退遠了些。 「嗯噫、到、到了啊啊嗯!」一手抓住被單,一手抓住那扶住腰側的粗臂,公孫無雙全身抖動、皮膚染粉,踢了下腿便到達高潮:「啊唔哦、好棒嗯嗯……」那在痙攣中抽動的熱鐵,令她神醉不已。 「妳這嘴兒真貪吃嗯……」同樣被那絞力而迷醉的男人,忽地緩慢下來,只見他令身下女人側個身,抽高一隻小腿細吻,然後開始旋轉、狎玩那花蜜不斷的花唇,最後甚至還把那原是抓更住他的小手,拉到小嫩芽肉上輕按、磨、蹭、轉:「嗯嗚、啊啊不行了了……」公孫無雙被玩弄得死去活來,完全沒了意識地倒了下去,而那還頂硬被裹住的灸陽,也在那瞬間快速抽律起來,在深探頂推後,皇甫煞粗吼了聲,將熱溶盡數射進那張合不斷的花唇深處…… 西宮 鵔鸃宮 輕哼的音韻由一張粉嫩櫻唇傳出,嬌嫩白軟的身子側臥在貴妃椅上,小巧可愛的腳丫在半空中晃著,明媚水眸在映入門旁墨色身影時,瞬間亮出妖光:「爹爹!」 「邪兒?」黑炎輕勾笑容喊了聲。 「爹爹!」玉無邪同樣笑瞇瞇應聲。 「乖!」揉了揉那頭墨亮長髮,黑炎才落坐於側旁榻上。 「爹,你猜邪兒今天在御花園瞧見誰?」把髮髻鬆開,她從懷中取出玉梳遞給身旁的男人。 「皇后?」輕笑了聲,黑炎從嫩白掌心中拿起玉梳:「要爹爹梳頭?」 「嗯……」興奮地應了聲,玉無邪立刻坐直身子,讓黑炎坐到身邊:「原來皇后是乾爹房中那畫像走出來的!」 「妳又走去乾爹的房間作亂?」熟練地梳著那柔軟墨絲,黑炎語氣忽地沉了聲問。 「誰叫爹爹你壞,把邪兒丟在宮中!」玉無邪氣憤地說了聲,然後又習慣性地軟了身子偎入男人的懷裡:「爹……邪兒,好想你。」 「那地方不是妳能去玩的,邪兒!」有點氣有點怒,最終化為一個憐愛的擁抱。 滿足地輕歎了聲,玉邪兒又道:「只要爹爹不拋下我,那邪兒便答應爹爹不再去那兒玩。」嗅住熟悉的男性氣味,她有點愛睏地說了聲。 「嗯?」輕輕拍著纖弱瘦背,黑炎試著撫平懷中人兒的怒火。 「算了,反正爹爹就是愛乾爹比較多!」負氣地背過身子,就是不去看慈愛的眸子。 「爹爹最愛的人是邪兒!」輕吻了一下那充滿不馴的額面,黑炎寵溺地笑道。 「哼!」嘟起嘴兒,她耍性子地踹了踢那粗實的大腿,見男人不癢不痛的模樣,更是不服氣地:「最討厭爹爹了!」 「真的?」見她又鬧小孩子氣,黑炎只能暗地悶笑,就怕懷中小公主真的生氣起來。 側著頭,玉邪兒故意不理會他,那知這樣激起了男人的劣根性,只見那隻原是輕指著纖背的大掌,突然轉到腋下撫上那胸前綿肉上:「爹爹嗯……」她吃驚地縮了縮身子,卻又不動亂動反抗。 「邪兒討厭爹爹這樣做嗎?」探入衣領處,直接擰起那突起的小點輕磨:「爹爹也很想邪兒……」黑炎吻住那發出嬌啼的小嘴,轉身便將懷中人兒壓到身下。 「唔嗯……」半瞇眼地,她順著男人解開衣衫,露出雪嫩玉膚,然後在那鼓勵的眼神下張開小腿,讓他壓撞入她體內:「爹啊、嗯哦……」 「乖、別去乾爹那兒玩?」黑炎閉上眼去享受住,被溫軟濕香包裹的快感。 「嗯啊為什嗯麼噫……」踢了踢腿,玉無邪撐不住到達了高潮。 先吻了吻那香汗小肩,黑炎才又衝刺起來:「邪兒,妳不聽爹爹話了?」 「啊不嗯噫……」扳轉身子,她跪坐舉臀:「爹爹啊哦、愛我嗯、好哦哦……」 「聽不聽嗯?」拉起那小身子,黑炎讓兩人毫無空隙地相貼著。 「聽、嗯嗯……」因胸前與身下兩處感敏被人玩弄不停,令玉無邪終於屈服地答應下來,接著感到徑內痙攣、身後的男人忽地粗吼深頂,她直了身任他在穴芯處發洩而射:「爹、爹啊嗯啊!」 渲噴過後,黑炎退出身下的小身子,見她因他的滋潤而染上媚色,他內心浮現的不是罪惡感,而是無比的滿足感,再看了看天色:「邪兒乖,爹爹要去乾爹那做事,妳別搗蛋了嗯?」 「嗯……」全身軟綿綿,玉無邪使不用半點力氣,輕眨了眼當是回應,只是在那墨色身影消失於視線後,她嘴角竟挑起一抹駭人笑意,就連嗓子也變得不似女、不似男妖魅至極,讓黃昏的晚風,將一句話送入東宮內:「公孫無雙……」 東宮 一種莫名的危機感,令原本還在睡夢中的公孫無雙驚醒,然而當她一動連帶著身邊的男人一道起了身:「雙兒?」 熟悉的男人味撲鼻而來,令她安心不少,隨即又將頭埋入他的胸膛內:「沒事。」 「孩子踢妳了?」還是腿又抽搐了? 感覺到小腿上的溫熱輕按,公孫無雙笑了笑:「不是,只是剛好醒來。」 「妳又騙我?」在黑暗中精準地吻上那小嘴兒,帶點懲罰意味的輕咬住小香丁舌。 「唔哼!」微痛令她想要退身,但按在肩上的大掌卻不準。 「不允妳有事情暪我……」他霸氣說著。 撫住嘴,公孫無雙忍住糾正男人口吻的衝動:「你還不是事事暪我?」 「今天遇到玉無邪那小鬼頭?」聽到她微酸語氣,皇甫煞輕笑問。 「……小鬼頭?」忽地想到暴君抱著橆孇的畫面,臉頰一陣紅熱:「呃,那個玉無邪當真是黑炎的女兒?」她總是覺得黑炎不會做出那種非人道的事。 「哼!」輕哼一聲後,他輕輕嚼問她的肩窩,迷醉住那肌膚相親的感覺:「那小鬼頭是黑炎在廢城拾回來養的、這樣會不會不舒服?」邊在她耳畔輕語,邊讓她躺在身上壓向他的熱源。 「嗯啊、不會……」雖然不是亂倫,但也說明黑炎有養幼妻的習慣? 「妳今天回家,心思都放在這上頭?」緩緩加快律動,見她受不住起屈滕,他才又緩住:「雙、雙兒啊……」 「嗯、輕點……」攀住那拉開她雙腿的手肘,公孫無雙開始搖首擺臀,心思飛散開來:「別頂那嗯噫……」 「受不了嗯?」他頂住嫩肉,讓她夾緊自己,感到一陣濕潤噴在龍首上後:「小老鼠、別跟那小鬼頭靠太近。」 「不是的嗯、我啊嗯煞……」她想問為什麼,但張嘴卻只能胡言亂語地呻吟。 「那小鬼頭愛作亂,別跟她靠太近嗯啊!」在溫熱的窄道內,男人開始著最後的深律,直到低吼與嬌吟互相抵觸後,一切又平靜下來。 「為什麼你老是喊她小鬼頭?」紅艷的臉上,飽含媚色,有明顯被人寵愛過的痕跡。 「她是我的乾女兒。」皇甫煞在說這句話時,帶著萬二分不情願。 「乾女兒?」微微嚇到後,她又有說不出的困擾:「你怎麼說得不情不願?」 「哼,總言之妳別與她親近。」他似是憶起什麼,不悅的情緒更甚:「聽見沒?」 「聽見了。」聽著那帶點咬牙切齒的男聲,公孫無雙心頭充滿納悶與好奇,更想盡快會一會這名喚玉無邪的小鬼頭,心思飛揚地想著到底這個連皇甫煞也制不住的人,到底是生得何種形貌地緩緩入睡去…… 遠方五更天的銅鑼響起,在晨曦乍現間,把東宮屋瓦照得金黃般亮,皇甫煞早已離去上朝,獨留下沉睡的公孫無雙在床舖間,然而就在此時,在本該無人的房內站了一道人影,正輕步走到紗幕前,打量那睡得正沉的女人後:「睡得這樣沒防避,還真是個蠢女人……」 「嗯煞?」還在夢中的公孫無雙本能的喊著,她還不知道危機如此接近自己。 「皇甫煞也挺能幹,把妳調教到如此地步,他也費心不少……」冷眼瞄住那圓圓大大的肚子,那人影又冷笑:「去死吧!」說著說便從懷中抽出一把精緻匕首,傾盡全力地便要刺進懷著小生命的小腹。 就在這種危險當下,一道白綾從窗戶外飛揚而入,剛巧將那人的攻勢緩住:「我要是妳就不會這樣做。」 「誰?」那人影驚得轉首,望向白綾的主人:「玉無邪?妳為何要幫她!」 「我不是幫她,只是這孩子,妳碰不得!」那可是她的獵物。 「妳身為西宮之首,沒保我們便算了,現在竟然護著東宮娘娘……」那人影神色微狂,再望住那安穩睡臉,恨意立現:「皇甫煞那魔鬼,我定要教他嘗嘗絕望的痛苦!」 「我記得妳該是那得寵一時的……倩姬嗎?」乾爹做事也不太乾淨,怎留下一個餘孽,要不是她臨時起意來東宮探探,這會不就又鬧得血流成河? 「得寵一時?那根本是凌辱……」說著說著,倩姬的神情更是癲狂,忽地便改而飛撲向阻礙她的人:「妳們都該死!」 「真是可憐的女人……」玉無邪挑著邪笑,手腕一反,便讓那拿著匕首的纖手在白綾中絞碎。 「啊啊——」極痛悲鳴,猛地從倩姬嘴中發出,不單驚動了在外守候的護衛與宮女,就連甘夢當中的公孫無雙也從睡中醒來:「皇后!」、「發生什麼事?」 「嘖嘖,倩姬,我倒是想說妳太愚蠢,現在妳這樣一大叫,把人都引來了……還要下手嗎?」倒不如自己招了,死得痛快! 「……嗚啊!」左掌被碎、匕首應聲落地,倩姬咬牙切齒地望向那壞她好事的女人怒吼:「玉.無.邪啊——」 用力一扯,將那已披頭散髮的女人,舞飛上半空再狠狠抽落而下:「還不保護皇后?」不理會那殺豬般的慘叫,玉無邪不悅地對著那些發愣的護衛道。 「是……西宮娘娘,妳為何會出現在皇后娘娘的寢宮?」護衛長回神,便立即整隊包圍住兩人,完全隔絕了公孫無雙的視線。 「嗯?護衛長是在懷疑本宮了?」玉無邪此刻笑得很無害,卻不知為何,竟令眾人雞皮疙瘩,直覺她是不懷好意。 嚥下口水,護衛長心頭微顫,他並非不知道玉無邪的狠辣,但相對於煞皇的折磨手段下,眼前此人便變得不足懼怕:「西宮娘娘,這事咱也不辦,還請娘娘與咱一起面見皇上解釋。」 「哦……」挑起眉頭,玉無邪似是在評估眼前情形,最後輕蹭肩:「也好,本宮也很久沒見皇上,咱們就一道走吧!至於……」靈邪雙眼穿越人群,對上那帶著困擾與探索的水眸時:「姐姐,我日後再來拜訪。」然後,她很瀟洒地帶著人群退場。 在人群散盡後,室內漫延出沉默與血腥味,最後還是機靈的長宮女命各人清理,然後小心翼翼地向床上的人兒探問:「娘娘受驚了?」 「……剛剛的人便是玉無邪?」公孫無雙還忘了剛才那種心有餘悸的感覺……那雙、那雙眼睛,她見過! 「正是……娘娘,要宣太醫嗎?」長宮女擔心地問了句。 「不用……」輕搖首,公孫無雙沉思起來,憶起剛剛那短暫一幕,忽地心頭一寒,那個看起來瘋癲的女人,是要來殺她的嗎? 「娘娘,奴婢罪過萬死!」長宮女見她神色忽明忽暗,懼意直上心頭,驚得跪在地上求饒。 「怎麼了?」身邊騷動,令公孫無雙不得不回神,見長宮女跪在地上,她目露不解。 而這句不解,卻令長宮女怕極:「奴婢沒照顧好娘娘……讓刺客闖了進來……」她愈說愈怕,就像看見煞皇已站在她面前問罪。 蹙眉,公孫無雙總算是聽明白了,但心頭也是不好過的:「長宮女,本宮這三個月來已經習慣了妳的照顧……」見長宮女依然抖顫,她無聲輕歎:「皇上不會怪罪於妳的,起來吧……妳們也是,都出去,讓本宮靜靜……」捂住額面,她確實還是有點累了。 「是……」聽見保命符咒的答應,長宮女立即帶離所有人,還給皇后娘娘一室安寧。 見眾人當真遠離後,公孫無雙才輕喘口氣,心頭卻是更為沉重,不止是為剛在那一幕的猜想,更不是為玉無邪給她似曾相識的感覺,而是為皇甫煞的所作所為而感到悲傷。 對於煞皇事跡,她從一踏進闇天皇朝便聽橆孇說了整夜,當時的她只在想,這世上當真有如此殘酷之人?現在的她卻是在想,這世上當真會有人懂得皇甫煞嗎? 這闇天皇朝,沒有人懂他、惜他,卻有一大車的人敬他、懼他……別說是他的身世了,單是他做出那些不為人道的事,就足以令某些人想要殺他、恨他……卻沒有人想去了解他……可憐嗎?是很可憐……不過,她並不是因可憐這男人容許自己,打開心窗去接納他,而是因為她真的很愛他……就算連邪神告訴她,兩人之間的相遇,一切都是他的計劃與算計,她也只是很生氣,卻並沒有想過真的不愛他、放棄他……所以,當剛當那瘋癲的女人,用一種恨之入骨的眼神瞧她時,她並沒有慌惶,因為這該是她的罪孽…… 她也為愛瘋了,沒了理智…… 失聲輕笑,公孫無雙呼了口氣,總覺得天氣有點涼了:「來人,更衣!」她也該去看看那男人,如何辦這家務事……更何況,她實在很想知道為何玉無邪,會如何解釋會出現在她的寢宮裡? 第九章 第九章 祥嗚殿 「皇后娘娘駕到!」在朱色大門外守候的奴人大聲宣告。 「娘娘,還是別進去……」長宮女感覺到前頭緊閉大門後的鬼詭氣氛,立即膽怯地說了聲。 「都宣稱了,當然得進去坐坐。」輕輕拍了拍那挽住她的身背,公孫無雙的目光才對上那站在大殿門的黑炎:「皇上不見我嗎?」 「皇正在處理要務……那犯人敢行刺皇后,實在是該好好處罰。」黑炎盡量把話說得玄點,但願公孫無雙聽得懂,裡頭的畫面不是她這懷孕的人能看的。 「……皇上在親自動手?」那傢伙不是很少親自動刀? 「事關皇后,皇當然要親力親為。」 「黑炎,難道你就不擔心玉無邪嗎?」快讓開。 「……」讓妳進去了,邪兒才更有危險。 「你是不肯讓了?」公孫無雙瞇了瞇眼。 「黑炎怎敢擋皇后娘娘的去路。」黑炎彊笑地應了聲。 「你……」瞪大了眼,公孫無雙先做了個深呼吸的動作,才又舉起雙手放到嘴邊做出一個圓圈,然後很得意地瞧了黑炎一眼:「皇.甫.煞!」怎樣? 「皇后……」太幼稚了!這句話默默出現在場中所有人的心裡。 「娘娘!」黑炎幾乎青了半張臉,想不到她會來這招。 然後,就在所有人以為她要再喊第二句話時,黑炎身後的那道門奇蹟的開了,而且從裡頭走出了一個穿著墨色長袍、金絲繡龍的男人:「怎跑出來?」皇甫煞用眼神怪責那些跟在公孫無雙身後的宮女們。 「皇上饒命!」長宮女發現那有著殺意的眼神,便立即下跪求饒。 「好了、好了……你把臉拉長了,我可不喜歡看!」太醜了。 「哼……妳再這樣心軟些,遲早會被這些人害死!」皇甫煞想到玉無邪剛剛說的話,心頭不敢一顫,下意識地便又將人擁入懷中:「害怕嗎?」在感覺到她的真實後,皇甫煞才撫住她光滑的額面問。 「嗯……你該要謝謝玉無邪……」見他面有難色,她才暗自吐舌:「對了,她怎麼會出現在東宮?」這才是她最好奇的事。 「這事情妳不需要知道。」皇甫煞用眼神示意其他人跟上,牽著公孫無雙退離身後血腥,回到禧慈宮。 其間經過御花園時,公孫無雙還是悶聲不響,這才令皇甫煞將其餘的人退下:「又鬧脾氣?」 「為什麼我不需要知道?」說不出心中的納悶,她忽地心情壞了起來。 「因為……」他邪邪一笑,然後來到她耳畔:「妳知道我的事就夠了……」申舌旋黏起那敏感的耳貝。 「嗯……」皺眉,她抓住他的衣領:「你在敷衍我嗯……」她腿軟地靠住男人。 將人輕摟起,再步進假山後,他熟練地扯開她的裙帶、褻褲,在瞧見那被扯出的晶瑩的香蜜後,墨眸更闇:「妳這小妖精……」低吼了聲,他重重吻住那張口欲言的小嘴。 「唔嗯、不……」胸前被扯下的珠鍊跌在地上,發出「叮噹」的清脆響聲,拉回了她一點神智,只是在當對上那如旋渦的墨眸,看見他忍耐的痛苦時:「進來嗯啊啊……」 「小老鼠啊哦……」他滿足地咬亂她因懷孕而變得豐滿的乳首,身下的灸熱因溫柔的包含,變得更為狂烈,從喉間發不耐的低吟。 「是這兒嗯、輕點啊哦……煞噫……」肉璧被熱綱扯動的快感,令她神迷癲倒,幾乎是每一個敏感處,都被男人不偏心的疼愛著:「那兒不要啊嗯、求你別磨噫嗯嗯……」徑內軟肉被一直磨頂,令她受不住地尖叫起來。 「雙、雙兒,妳是我的、是我的!」那急律中帶出誘人犯罪的香露,令他更是燥狂地想得到更多:「不允、不允妳想其他事啊……說妳只想著我!說!」他故意次次重頂那軟肉,讓她穴內痙攣遲延。 「啊啊、不嗯……我只想著你、別磨嗯啊……」她瞪大已失焦的瞳孔,隨著那羞人的肉體拍打聲呼喊。 「怎別磨呢……妳明明就是很喜歡啊、妳知道裡頭有多緊、多濕嗎?」把人輕放地上後,皇甫煞才拉起她的右腿,逼著她側身,好讓他探得更深些。 「別說嗯啊、不要、不要了嗯……」用手肘支撐住上身,公孫無雙不自覺地收縮起璧肉,吸附住男性炎揚,擺弄起腰身。 「啊、我真愛極妳這樣子……再叫浪點嗯?」狎玩住她搖晃不停的香乳,他微移身子換側住身從後進駐。 「啊啊噫、煞呵、不行嗚、我不行了嗯……」咬住唇瓣,她整個人仰起身,輕輕戰慄一會後,又被人扳轉身坐了起來:「饒了我嗯啊……」她要死了嗚…… 「怎麼不行了嗯?」憐愛地撫了撫她半裸的背脊,他躺在地上,再教她雙手握住他的大腿肌肉支撐,那妖美的景象,教他眼底瘋狂起來:「妳真美嗯啊、再夾緊一點……」 「煞煞、煞嗯啊……好硬不啊噫……」身體受不住那急狂的頂律微微往後仰,她迷濛的眼眸映進的不是藍天、樹影,而是赤裸裸的情慾:「那兒還要嗯啊啊……」 「我是不是在敷衍妳嗯?」他伸出手掌邪惡地狎搓、拉扯那挺立蓓蕾,見她歡愉得嘴角流出銀絲,才又改移動去扣住她的雙臀,然後慢慢畫向前頭腿兒上,輕輕圈圈著,再用指爬往兩人交合之處,隨便搗弄作突起的花珠、充血的花唇,沾得滿指花露後,才送至那呻吟不斷的嘴兒內,讓她以舌含弄、吸吮;徐徐拉出,令她舌頭跟隨,又推入,如此反覆進行著,教她身上與身下的嘴兒,同樣倍受疼愛。 「不噫嗚、嗯啊、好深、頂到了啊哦……」腳上十指彎起,她等待住男人給予的最後愛惜:「煞別玩了嗯啊……給我哦啊……」 「要我給妳什麼嗯?」皇甫煞側坐起身,一掌按住那濕蕩的臀兒,開始加快律動。 「好麻嗯啊不……」她將膝蓋縮起,讓它們踏在男人的大腿上,酸麻的快感不斷從穴口軟肉漫向深處,一種熟悉的痙攣再次被掀起:「給我嗚、把你給我啊嗯!」終於她受不住閉眼,把激情的最尖峰呼喊而出,然後整個人抽搐住讓男人繼續最後的衝刺。 「雙兒,真的不行了嗯?」他邪惡極地輕笑了聲。 「嗯啊……」她根本沒法回話,雙手任男人控制拉住,接著攀附那寬實的背,她感受到另一陣情潮即將再度襲來。 疼惜地親了親了那癡迷中的人兒,然後他開始瘋狂地抽插、衝刺,然後在酥麻直抵腦門前,用力吻住那同時發出吟叫的唇瓣,直到他腰腹停止抖動,才緩緩放開改為吮舌交纏,細細的哼喘聲,從唇舌間傳出,直到兩人拖住銀絲慢慢分開:「我愛妳……」那墨眸無比堅持地說著。 「我愛你嗯……」臉色如潮紅的公孫無雙喘息地說著,水靈紅眸中殘留的淚水,在見他再次襲來後,閉上眼簾時落下,像是在訴說著她心中的感動。 過了半天,皇甫煞才人抱出假山,望著那甘睡的臉龐,他心頭有說不盡的滿足感:「還不出來!」 乾笑兩聲,玉無邪沒半點愧色地從另一旁大樹躍下:「乾爹,你每次把乾娘弄得沒了氣力走動才放人……這比較好玩嗎?」故意走近一些,她裝作不解地問。 「黑炎?」有些頭痛地問著。 「爹爹剛才把人家折騰得死去活來,現在倒在床裡頭大睡!」沒辦法,她就是比較年輕、比較有力氣嘛! 「這種事也只有妳敢掛在嘴邊到處亂說!」皇甫煞皺眉地微移數步。 「你們人就是這麼麻煩,什麼禮教不禮教!」做都做了,為什麼不能說! 「妳現在的身份也是一個人!」算是意思意思地提醒了句。 「噓,這事情亂說出來,可會嚇到人……看看我這皮相,誰相信我不是人?」賣弄騷姿地擺出誘人動作,玉無邪嘟出艷艷紅唇問。 「哼,我是看著妳這次把人救了,才不跟妳算上次在東北國的賬……要是妳再敢私下現身去找她,我定教妳這肉身死無葬身之地!」放下狠話後,他大步走回住處。 「嘖嘖,這麼兇……也不想想自己也不過是凡夫俗子,有事情的時候還不是要來求我?」玉無邪輕輕折了一片竹葉,含在唇邊吹了起來,幽美的旋律隨即令皇甫煞的腳步停下:「這孩子,她不想給我,你說該怎麼辦?」 「妳何時變得這麼婦人之仁?」皇甫煞瞇住眼,盯住那輕吹竹葉的人兒。 「唉喲,我有時也想做做好事。」只是大家找她幫忙的都是壞事兒。 「妳叫邪神、不是叫善神,會想做好事?」她是在騙鬼?還是把他當白痴? 輕打了個呵欠,玉無邪覺得挺沒趣:「要是你將黑炎給我吃掉,我也可以不跟你要孩子的……」雖然這規矩是不對的,但她也很滿喜歡那叫黑炎的男人。 「妳又想耍什麼花樣?」他問得極惡。 「你就讓我跟公孫無雙多親近點,反正我又不會害她。」這孩子還不是靠她保住的。 「她怕妳!」這已經足夠了。 「她怕的是邪神,可不玉無邪……而且我這樣貌是美若天仙,怎會有人會害怕呢?」喜歡都來不及了。 「蛇蠍美人。」別再靠過來! 「皇甫煞,你這傲慢遲做會害了你身邊的人……不過本神還算是看著你長大的,就不跟你計較了。」看,她多仁慈。 「老妖怪……」似是憶起什麼,皇甫煞忽地變了臉色。 「我已經不是在用國師那皮長,你還這麼叫我?」真是搞不懂,現在的小孩就是惹人厭,還是她家的黑炎比較好欺負。 「那時我要是知道,妳就是那女嬰,我必一掌斃了妳!」免得現在老是出現在他面前,看了煩人。 「你該知道,我需是世世代代被你們皇甫家的供奉著,但也不一定要容忍你這種無禮態度。」本神對你已經算是「百般縱容」了。 「總言之,妳別靠近她!」 「她也是皇甫子孫,我不能不管!」 「她是誰,我很清楚,不用妳大聲提醒!」 「你這小子每次見我也這麼無禮,也不想想當初是誰幫你!」 「我也給了應有的代價。」別討人情。 「你還欠我一個血脈相連的肉體。」她另有所指地望著那甘睡之人。 「別打她主意!」妄想! 「上次我逆了天意,把人給扯回來,傷了原神、原氣大傷,現在還沒復完,你要是不想我這麼快動手,就趕緊找幾個童男童女來見我!」說到這,她臉色微變,邪氣渾身,完全浸沒了本身軀殼的靈動秀氣。 「哼、晚上妳要的人會在國師住處……」不屑地冷哼了聲,才陰冷地再往前走去。 而這次玉無邪沒再留人,只是她的眼底充滿了更多渴望:「公孫無雙,我一定要……」尾隨的話被一陣怪風吹散,竹葉落地,園中無人。 數月後 東宮 禧慈宮 玉無邪與公孫無雙的第一次見面,是在太子滿月宴過後不久。 在這之前,公孫無雙完全遺忘了一切不安,在皇甫煞身邊過得十分幸福。 皇甫煞轉入屏風內,便被眼前畫面,引得不悅。 只見公孫無雙正小心翼翼地餵著兒子進食,而那小子可惡的嘴巴,正咬著本該只屬於他的雪乳:「交給奶娘……」他聲音微啞。 「你這麼不喜歡小孩子嗎?」輕拍了兒子的數下,見他輕嗝了聲,才放心把孩子交給一旁的長宮女:「夜半要是有什麼事,千萬要來吵醒我。」 「是!」輕輕地抱住小太子,長宮女識趣地退了出去,讓室內獨留下兩人。 「雙兒……」幾乎是在所有人退下後,皇甫煞便帶著渴望地撫摸起,那因生育後而變得更豐滿的辣乳。 「別這、樣嗯……」輕推了推那要壓上她身的男人。 「別再拒絕我……妳坐月子我都沒碰過……讓我瞧瞧嗯?」察覺到她的不自在,皇甫煞口吻軟性試著輕哄她放鬆。 「有什麼好瞧……還不是、還不是變醜了……」瞧左瞧右就是不敢與那露骨目光對望,但她的身體卻因熟悉的男人味接近而興奮得顫動:「你嗯唔……」公孫無雙才要仰首便被一道霸氣吻得全身無力,對於坐月其間,她拒絕與他接近的事,他有多耿耿於懷……這小女人就受折騰人,可惡、可恨極了。 「嗯嗯、別咬啊嗯……」她閉眼感受著乳暈被男人用不同於嬰孩的方式吸吮,整個人敏感得嬌喘不斷,腿間本能地夾緊摩擦,當一道硬熱靠著衣衫與她的柔軟輕輕奏樂時,她更是主動地擺動腰身迎合起男人所有攻佔。 「真香、真甜……有點騷騷的味兒……真是便宜那小子了……」咬吮住其中一蓓蕾,皇甫煞也學著兒子品嚐起女人的乳液,另一隻手也不冷落那正寂寞的乳首,開始拉扯揉搓讓乳汁繼續輕流:「這些都是屬於我的、雙兒……」 「嗯煞、別玩了嗯……快給我嗚……」被挑得全身慾火,卻見男人還是不肯滿足她,公孫無雙立即難受哭泣。 「叫錯了、該罰!」重吸一口香奶後,皇甫煞才輕站起來,站在床前把身上衣物脫盡,當鋼熱暴露在空氣中時,他更滿意聽見女人的輕喘急促:「想要就把腿張開……」 久未聞的煽情話語,令她臉色剎紅,但一身火熱令她只能輕輕伸出手,解開餘下衣衫,讓自己全裸現在他眼前,有一瞬間公孫無雙很不習慣,只因懷孕令她身體微變,不自覺得她縮住肩,完全沒勇氣去探知男人是否流露出失望的眼神,然後她害羞地在床上坐起,帶點羞恥地在男人的火辣目光下,張開了雙腿…… 「真漂亮……」他俯身往下,將頭顱都探進兩腿間,把人輕輕推下,伸出指頭輕挑逗起那可愛的花珠,見它竟忽地一張一合地收縮起來,他不禁輕笑:「這麼想要哥哥進來嗎?」三指轉沿花唇外打轉,才把花唇撐開,便沾得五指皆濕。 「嗯別停……」情不自禁地抓住拿要退回去的手,她用眼神催促。 「妳這模樣真夠蕩……」他慢慢壓身而下,用粗熱抵住花穴處報,再緩緩輕推淺抽。 「不、這嗯、再進來求你嗚嗯……」她含媚帶怨,不滿他那的惡意狎玩。 「還敢不敢不讓我碰妳嗯?」咬住她冰涼耳背,懲罰卻又寵溺審問著。 「不敢了、不敢嗯啊……」擁住男人的勁腰求饒,接著在毫無準備下,她得到了滿足。 「啊哦雙兒嗯……知道哥哥有多想妳嗯……」他用力地深探著想念了整個月的柔軟,每一下進出都強而有力、每一下抽律都帶動出更多蜜露,直到久違的肉體交拍聲,再次從兩人交合之處傳遍整身,他還是沒有停下來的念頭。 「別噫哦、受不了了嗯啊啊……」凌空搖晃不停的腳踝,證明著男人正不斷加遽律動:「會壞掉的別嗯、不行了嗯啊……」 「嗯、兒、雙兒……」他呢喃著、呻吟著,直到一下重頂、直到女人在她肩上咬出激情,皇甫煞才終於在她體內解放而出。 「嗯……」眼前一遍皆白,但雙腿間的火熱還是能令迷醉的神魂不自覺地輕吟,她感到無力的自己,正被人擁起而坐,唇瓣正被人有一下沒一下的親暱輕吻住,直到那粗喘加急來到她耳邊輕語:「怎麼辦……哥哥又想跟妳玩遊戲……」 「不、不要了嗯……」公孫無雙半閉眸心抗議,奈何那把她撐到極致的炙熱,卻忽然抽動起來,教人禁不住悶哼。 「怎能、這樣啊嗯……」她試著掙扎,卻反令他探得更深,幾乎每下都頂到她最軟深處,令她嬌泣不已。 「噓、別哭……哥哥惜妳嗯……」皇甫煞眷戀地輕咬住那香圓小肩,瞇住眼開始加快律動抽幅。 「哦哦嗯……」歡愉又帶點刺痛的快感,讓公孫無雙沉淪得更深,她無法思考地跟隨住男人的奏律擺臀、呻吟:「不可以、那嗯嗯……」 「怎不可以了嗯?」他托住俏臀在床中跪直而起,讓那穴中熱鋼成為她唯一支柱,滿意她那急急攀附的姿態後,才邪惡又勇猛地撞得更加有勁:「妳明明就很喜歡……」 「沒有嗚、沒有啊嗯……」雙手用力攀住男人的肩膀,身子努力想向上移動,只有那腿間急頂,令她快樂得難以承受:「別、欺我啊嗚……」 「想往那逃?」抓住那想逃脫的俏臀,再在上用力拍了一下以表懲罰。 「嗚不要了……」床架發出「咔呦咔呦」的聲音,令人無法不去想像、兩人到底用了多狂猛的力度在歡愛。 也不知道多了過久,公孫無雙只知道自己已經累得無法再喊出聲來,雙腿間充滿住男人的氣息,很不舒服但男人卻還沒停下來,然後在一陣熟悉的痙攣與急律中,她聽見男人在耳畔道:「這次不要再是臭小子了嗯哼!」接著她帶著抽搐地意識全滅。 皇甫煞在把一切盡給後,才抵住她的額面調息一會,接著他緩緩退出,見她因他移動而不適皺眉,不禁輕笑了聲:「原諒我……」吻了吻那潮紅小頰,熟知她這一覺將會睡至明日近午,便輕把被子蓋上,再撫了撫她的髮額,眼中盡是憐惜:「哥哥等下就回來嗯……」然後走至側廳,把身上的氣味洗盡後,才套上夜行衣衫離去。 一陣帶寒夜風吹來,令看顧小太子的長宮女驚醒,只是這一醒她才發現自己竟全身不得以動彈,正驚訝想著自己該不會被鬼壓床的時候,才發現地上多了一道影子,而那人影竟站在搖籃邊:「……」才要呼喊,卻發現自己不單身體,就連嗓子都像被人劫走了,所以到最後她也只能驚懼地瞪大眼睛,看著那一道黑影將熟睡的小太子抱走。 熟悉的笛音,令公孫無雙盡管被男人折騰得有多疲憊,還是撐著起來了,只因這種音律聽過一次後,便教她永不忘滅,因為這首曲子,是邪神正在使咒。 雖腿間酸軟,令人不能忽視,但公孫無雙還咬牙忍住腳軟,望向枕邊不見人影,再想起男人今天奇怪的低語,她心頭大驚:「不會是真的……」然後,她便飛也似了衝了出殿外,果然如同那夜一樣,四周看守之人都暈厥了,那麼、那麼……她的孩子! 急勇地推開長宮女的房門,公孫無雙心頭的希望,在看見空蕩的搖籃滅去,只見她不敢相信地搖頭怒喊:「皇甫煞,你敢!」 而在皇宮某處的兩人,彷彿也似是聽見這道憤懣的叫喊聲,分別一愣。 那身穿黑衣的身影,皺眉:「她怎會醒著?」 「想到你也會『辦事不力』……」而另一道身穿白紗的虛影,倒是先怪起身邊人。 「少說廢話,這東西的帶來了,以後別再出現!」黑影幾乎是吼著道。 「就算你是煞皇,也制不了本神……只是,想不到……你竟敢暪住她做這種事……莫怪,本神不提醒你,她必會恨你!」以指輕玩懷中軟綿綿的小傢伙,邪神眼底帶著某種算計道。 「哼!」 「嘖嘖,這孩子可改了名?」還真是跟眼前這臭小子長得一個模樣。 「沒有!」 「堂堂闇天皇朝的小太子,竟沒取名字……皇甫煞,我還真是不能不服你,你比本神還要狠勒!」正所謂虎毒不吃兒,這男人現在眼中並無半點不捨,只有不耐,像是把不得快點要她跟這小娃娃一塊消失:「果然是無心之人阿……只是,你能捨得下這血脈,卻有人捨不下!」 「那人的心思,妳管不著!」皇甫煞怒挑眉頭。 「好……我是管不著,那麼你就管得著了嗎?」邪神輕笑了聲,因為她等待多時的獵物終於到手了:「別來無恙阿……公孫無雙?還是我剛稱呼妳皇甫殤呢?」 公孫無雙在看著那抱著孩子的邪神,再望向那站在邪神身邊不遠的男人,她張口便是瘋狂大喊:「還給我!把孩子還給我!」不可以、不可以! 皇甫煞擋住那要往前衝的淚人兒,見她用期盼的眼神望看自己時,他無情地將之斬斷:「不.可.能!」 「啊——你騙我、你騙我!」明明答應過她了、明明答應過她,絕不傷害孩子的! 「我能失去孩子,但不能失去妳……」皇甫煞抱緊那失控的人兒,下巴崩緊地說著。 瞪著眼,公孫無雙停止了思考,然後擦乾了淚:「煞……」她抖顫地伸出手撫上那冷酷卻俊美的臉龐,聲音沙啞:「我不能失去孩子,否則我會恨你、我會恨你!」不要逼她、不要逼她走到這一步。 「我知道。」相對女人的歇斯底里,男人倒是平靜很多,就如同兩人在談天氣一般。 「啊——我不要……我不要唔!」發瘋地搥他、咬他、踢他,無奈男人就是不肯放開她,漸漸地淚水將眼眶內的景色都朦朧了,血腥味充滿了她的味蕾:「我……」 吐出一口鮮血,皇甫煞因舌頭的痛楚皺起了眉:「雙兒,孩子我們可以再生……」 「不……」她推開那笑得溫柔的男人,視線轉向那一直笑嘻嘻地看著她痛苦的邪神:「妳到底想要什麼?」 「嘖嘖,看來我是小看妳了……」邪神走向那正狠狠瞪她的男人身邊,再把熟睡的孩子放在他不能移動的雙手中:「眼神可真厲,殺意也夠明顯,不過你是阻止不了本神的……不要怪本神,要怪就怪這孩子長得跟你太像,令人倒胃口阿!」掩嘴輕笑,邪神再轉身撲擁向那正無懼直視她的女人:「皇甫殤,本神也不跟妳拉拉扯扯了……要保住這兩人,就用妳的心來換。」她可是很好商議的。 「我的心?」公孫無雙疑惑地望了邪神一眼,就這麼簡單? 「一點都不簡單,妳以為每個人都能像皇甫煞一樣嗎?沒了心還能活,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本神除了要妳的心、同時也在要妳的命。」哼了哼,邪神心情大好地說,見她還是一臉懷疑:「妳不懂是吧?其實本神一直很痛恨皇甫一族的人,想想只要妳一死,皇甫煞便會變得真正的沒血沒淚,到時皇朝天下再次大亂,大地沾滿血腥……嘿嘿嘿,那景致真是一絕阿……妳說是不?」玉手撫上那滑出冷汗的額面,邪神笑得更邪。 「妳到底是誰?」首次見邪神眼中帶著人性的恨意,公孫無雙不禁驚駭。 「哦、對了、對了……用這皮相,妳可會瞧得清楚些?」揮了揮手,邪神換上平常在宮裡走動的天真模樣。 「是妳!」那個她一直覺得眼神似曾相識的玉無邪、皇甫煞的乾女兒:「難怪我煞一直不讓我們太接近……」 「喲,別說得這麼見外,其實我這個肉身,還不是跟妳有點淵源……」故意貼接她僵直的身子,玉無邪輕聲說著:「這孩子可是『皇甫殤』和那大臣的孽種,所以那一句乾爹,本神可是叫得心甘情願;倒是那傲慢的男人一直沒察覺到、不過這也算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妳說是不是呢?」忽地她發狠扯住那頭半紅半黑的長髮,直到公孫無雙吃苦一叫後,再把人重重推跌落地。 「噓!可別叫痛,這是會吵醒孩子跟令妳的男人心痛的……」眨眼間又轉回邪神的容貌,大刺刺地將人拖拉到那似要吃人入腹的男人跟前:「乾爹嘻不,該叫你煞皇,就讓本神令你看清楚……什麼叫渺小、絕望!」語畢便伸出那如玉的纖纖五指,直插入那毫無反擊之力的女人胸口,剎那間溫熱的血花全噴上男人與熟睡嬰孩的臉譜上……由這刻起,皇甫煞的世界變得四分五裂。 「煞……」錐心彻體之痛,令公孫無雙連遺言也來不及說,便離開人世。 而邪神望著掌握中還帶著跳動的心臟,心頭只有無比的快感,只見她不屑一笑地解開了對男人的咒術,坐落至一旁吃起掌中新鮮又血淋淋的心臟…… 「喀嗦」的清脆進食聲,喚回了男人的神智,凝住那在倒臥在血水中的小人兒,皇甫煞忽然狂笑起來:「哈哈哈……」在笑聲止住後,他跌落至那死不瞑目的人兒身邊,目光癡迷地想要觸摸地那帶著血花的蒼白臉龐,直到懷中傳來一陣哭泣聲:「雙兒……」才開口便覺聲音極為沙啞,撫著那凌亂的髮額,他柔聲細語對著她喊:「孩子餓了……妳快起來餵他,妳不是最捨不得他了嗎?」癡癡迷地呢喃著,最後甚至將孩兒輕放入她懷中:「快起來阿……他哭了、妳聽不見嗎?」摟起她有點冰冷的身軀,他眸心瘋狂地瞪住那胸口的血紅:「妳又不乖了……不是要妳在房中等我回來嗎?妳偏偏就要跑出來,看……把衣服都弄髒了……」將她那已失焦的瞳孔撫閉,皇甫煞才輕笑聲:「妳累了就睡吧……哥哥會一直陪著妳……孩子也會一起,所以妳別怕、妳不用怕……」 黏淨手指上的血腥後,邪神才冷眼走到那瘋癲的男人身邊:「皇甫煞,公孫無雙是被你害死的,如果不是妳硬要瞞住她把孩子帶來,她也不會死!」殘忍地把話說完後,便要轉身離去,誰知她的胸膛竟傳出突如其來的劇痛,低頭一瞧才發現一把沾血的長劍在肌膚之間猛然刺出。 「皇、屬下救駕來遲、罪該萬死!」姍姍來遲的黑炎,不敢直視煞皇失常的眼瞳,只能憤然地把那看不清臉孔的刺客抓住。 瞪大眼,邪神幾乎是不敢相信地吐了一口血:「怎麼可能……」她明明已經對宮裡所有人使了術,怎他會醒來? 「好大膽子,竟敢行刺皇后!」眼前一切混亂,黑炎只能憑住一點本能去用力將劍身刺得更深,誓要此人必死無疑。 「咳、哈嘻嘻……」千算萬算就是忘了把這致命弱點算進去,莫非真是天要亡她?只是能死在這人手中,也算是對她一點仁慈:「爹爹……」總算是一命還一命、把養育之恩還給了他,只是為何她的心會如此的痛呢?為何、為何阿…… 「公孫無雙……」誰在叫她? 「妳的使命已經完成了,還不醒來?」什麼使命? 「妳不張開眼,又怎知道我是誰呢?」聞言,不知為何她就乖乖張開了眼,迎接的是一道晨光,以及一個背光的人影。 「總算是醒來了。」 「我死了嗎?」憶起剛才痛得失去知覺之事,心頭便一慌,她不能把他拋下。 「死?」人影輕笑,然後終於走出那光芒之中,露出它的本貌。 「橆孇!」公孫無雙驚喜地站了起來。 「我不是橆孇……妳還記得她口中的師父嗎?」望著身前與自己有九分相似的人兒,她輕笑地說了句。 「師父?那妳不就是死人嗎?」她果然是死了! 師父輕笑搖頭,溫柔地拉起她的手,要讓她記得進入塵世之前的事:「想起來了嗎?」 「尊者!」對了,她想起來了……她與橆孇是尊者因憐惜世人而流下的兩滴玉淚,會下凡成人,便是為了幫助闇天皇朝的百姓渡過這場禍患。 望向水鏡上邪神被刺的畫面,尊者不禁低歎:「當初是不要皇甫玉因私慾擅自將供奉於本坐的玉雕取走,引起族內其他人的貪慾,導致殺死之禍,又豈會讓無邪的玉雕小仙變成現今邪神,遺禍人間呢?」 無雙聽著尊者自責,心頭卻不自覺憶起那個同樣遺禍人間的男人:「尊者,邪神將死,那麼皇甫煞是否能變回有心之人?」 「無雙,妳的心還留在紅塵俗世間?」見她不語,尊者又道:「邪神雖將被本坐收回法力,但仍要受一世塵世之苦,她將要與皇甫玉的轉世一同經歷生老病死,嚐試人間的悲歡離合後才能再次回到本坐身本修成正果……但妳卻不同,妳本是我一顆玉淚,要是妳再入紅塵俗世必永為來生、死後也只會歸終塵土……妳確定了嗎?」 「尊者,無雙……」望向水鏡中那癡傻男人,她心意一定:「要回到他身邊!」 「……」尊者見她意志堅定,便笑著點頭:「妳回去後,將永不記得這段事,而邪神也將永被遺忘,他們與妳都不再記得這一場夢……倒是皇甫煞他雖拿了心,但他的過往是不會改變的,所以他仍舊是殘酷、嗜血、思慮不正……」 「尊者,無雙願意一生看顧他,為這世間減少殺戮,但願我能引導他回歸正途。」無雙跪地一拜後,便靜待下來,讓尊者送返而去…… 第十章尾聲 尾聲 闇天皇朝 二十年間 西南 某一小鎮 金碧客棧 百姓對於這四年間的施政變化是看在心裡,雖心底還是會懼怕煞皇這名號,卻也不會再不敬鄙視…… 「只是到底煞皇為何改變了血腥的手腕作風呢?」在客棧內的某茶客,好奇地問著說書人。 「這就要從一首童謠開始說起……」說書人正得意地想要開演,誰知小二突然介入:「這個我知道,不就是關於咱們無雙皇后的謠傳……」 聽著聽著,茶客倒是有話說了:「啊!說到無雙皇后,咱們可要感激她撫順了煞皇那陰陽怪氣的脾氣!」真是蒼天有眼! 「呃?這麼說,咱們今天晚上可要好好慶祝一番了!」說書人不甘寂寞地爆了一句。 「為什麼呢?」總茶客們不解問。 「正是今早無雙皇后,終於把公主生了下來,聽說公主長得與皇后一模一樣,那不就表示煞皇又多一個人管制住了嗎?」說書人神氣順了順胡子道。 「那真是一件好事!」然後,整家客棧內也爆出祝賀之聲。 -------------------------------------------完----------------------------------------------- 番外篇其一 玉雕童顏本非神 汝賜此身無邪字 西宮 「邪兒?」一隻黝黑的大掌搓揉在白嫩的肉乳上,男人在那如美玉雕琢而成的耳畔發出滿足呻吟。 「嗯哼……爹爹、那別撞哦……」她潮紅的臉無力依在男人肩上,貝齒有意無意地磨擦住那厚實的肌理,讓男人更為她而瘋狂。 「剛剛在想誰嗯?」懲罰地咬住她白玉似的小香肩,黑炎開始狂亂急律。 「沒、忽然嗯、就想起爹爹嗯……」嫩玉肌膚開始染上薄紅,歡愉的淚水忽地從眼角落下:「嗯哦不了了……」 「想爹爹做什麼?」他故意讓花穴內痙攣遲緩,然後再重重將人頂上尖峰。 「不啊!」一陣抽搐後,她整個人無力軟下,倒在男人懷中,任徑內注滿那灸人的火辣。 「邪兒嗯……」男人夢囈輕聲,讓那本該早已累癱而沉睡的人兒,突然張開了眼。 玉無邪以絕不會驚動到男人的力度,扳轉了身,如玉美腿緩開,讓那自然而立的男性套進花芯穴徑間,然後開始輕輕磨擦、推進、吞吐,如此反復數回後,她才滿足仰臥而坐,自主地騎到那實堅腰復上,開始帶來銷魂快感馳騁,直到一雙墨黑中帶著闇火的眸子再次張開,她再次被人推倒而下:「啊爹……邪兒不行了、要死了嗯啊……」 「妳敢亂放火,就表示妳還有力氣,看爹爹怎修理妳這頑皮嗯……邪兒、抱緊點……」黑炎咬牙望住那似是無法再承受再多的玉臉粗吼,而當兩人再次雙雙踏入慾海中心之際,他看見了一朵如玉笑花…… 瞬時間,他腦中又憶起在拾到玉無邪前夕,所作的怪異之夢…… 闇天皇朝 開國之前數百年 「……是您在呼喚我嗎?」一名長相風雅少年,手從放在眾多供奉品中的玉雕娃娃抱至懷中。 玉雕無語與少年相視,彷彿在嘲笑著他可笑的行為。 然而,少年卻不覺怒反困惑極了:「您剛剛明明一直在喚我?怎現在倒又不說話了?」 玉雕仍舊無語,但眉目之間好像多了幾分俏皮笑意,看得這明顯戀玉成癡的少年,更是捨不得放開手中玉娃兒:「您還未能成形,便這麼頑皮,將來肯定會闖不少禍……」他輕輕細語一會後,神色間出現一種決意,然後在沒人注意下,把手中雕刻玉娃偷偷帶離供殿,獨自佔藏起來。 在風光明媚的柳月湖上,泛著無數船,其中以皇甫家的商船最大。 在這戰亂不久,還值處無名朝代中的亂世中,商家殺出了一遍天,而這行業中最成功的商行,便是玉石。 玉石商在這年頭,可是不至數百,但最為成功的,便是皇甫家。 但今兒個咱們並不是要說皇甫家的玉石史,而是要說皇甫家的大當家,以戀玉得痴名的皇甫玉。 他是商界中響當當的人物,不單有俊逸的外貌、聰穎的頭腦、行事上還是被各老前輩都太稱讚的男人,所以自然是有不少名門閨女、小家碧玉,對他愛戀不已,只是眾人也知,他心中只有玉石,嫁了給他也是虛空青春……但這都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少女心目中的金玉良人,竟然早早藏了一個私生女兒,這消息一傳開當場打破了多少純潔的愛慕之心,只是他本人半點也不在乎,因為他在乎的就只有玉石……不是嗎? 「爹爹,你在做什麼?」一道如白蝶飛揚的身影,趴撲上那正在沉思的男人背上。 「您又頑皮了?」拉開目光,皇甫玉輕傳首,望上那如玉娃娃的小人兒,喉舌間不禁火熱起來:「怎又私自現身了?」 嘟嘟美艷小嘴,她將整個人壓向他:「為什麼大家都有名兒?」 「名兒?」他目光迷濛,喉嚨不斷吞嚥,甚至連雙手都不自覺得超越了父女之間的舉動,帶著戀惜地輕摩那玉白小臉。 「是阿!」她瞪大眼,裝作很生氣,總覺得每次爹爹都沒有把話聽進去:「就連大黃也有名兒!為什麼我沒有?你不是我爹爹嗎?為什麼不幫我改名兒?」 「妳為什麼想要名兒?」總算是回了神,他不解了望著眼前美得無半點真實的臉龐問。 「因為別人都有!」只是她沒有,太不公平了。 「而且,爹爹不是說,我是你最喜歡的玉雕嗎?我要什麼你都會給我的對不對?」她試著撒嬌問。 「是阿……」閉上眼,他輕吸一口氣,發現其中全都是她的味兒,心頭更是騷動,再張眼盯緊那無邪的稚臉:「玉……無邪、玉無邪、以後我呼妳做邪兒……喜不喜歡?」皇甫玉鬆下那快要情不自禁擁緊住他的大掌,轉身又望著案上的玉盒沉思,而白色粉蝶依然靠近住他,只是這次她沒再說話,眸中盡是光彩地笑了……她有名兒了,以後就叫玉無邪…… 闇天皇朝 五年間 滿天泛雪,這年頭還真是奇異,竟讓她想起以往的事了。 望著那站在圍牆下的黑臉少年,再看看懷中那快要被凍僵的小女嬰,邪神抿嘴:「哇嗚……」 剛才在外辦事回來的黑炎,驚訝地接著懷中似是從天而降的軟綿之身:「誰?」他瞇眼打量四周,最終發現圍牆屋瓦上有著被雪推翻的搖籃,才收起殺意:「從哪裡來的?」本以為自己嚴厲表情,會駭得娃娃大哭,誰知他這一問竟換來一道如玉笑花,剎時間,他只覺天地間靜寂,彷彿間似是聽見一道夢中呢喃:「爹爹……」 然後,他竟本能應了聲:「邪兒?」 「嘻哈……」換來一隻在庇袌中伸來小手揮舞,然後、然後阿…… 在黑炎回神醒來時,他幾乎是下意識地便輕喚:「邪兒?」 「嗯、爹爹?」輕蹭了蹭臉,玉無邪從他懷中仰首。 「噓、沒事……睡吧!」輕拍了拍香肩,知她又再睡去,黑炎才再次似對著那臉龐沉思起來……一如那在夢中,對著案前玉盒沉思的少年臉。 書後亹言: 嗯=“=沒錯~已經是結束了、完結了……讓咱們用五秒的時間為煞煞與雙雙默禱。(搞什麼!他們又不是死了!) 哦!對勒,抱歉抱歉…… 言歸正途——咳咳。 說到《煞皇的溫柔》這書寶寶嘛……其實,他是有前生的,它以前叫《殘酷的溺寵》(呃,這先說,請不要也不用去尋找這本前生了,因為它是不存在的,它已經被亹滅絕了……)咳,這一些都不重要,反正兩本故事內容沒什麼關係~所以隨它去吧! 止於說到寫煞皇的時候唷!真是很要命的,因為亹老是在插伏線、插得亹都怕有天忘了自己到底插了什麼東西下去……還好,現在終於將它寫完了,可以說bye~bye~了,真是太好了﹏^﹏(幸福) 因為亹可以飛撲向其他故事了(呵呵呵~~~) 老實說,有沒有不捨得呢?有的阿!怎樣說,它好說好歹也是偶一寫一血呃是一墨寫(打)出來的,感覺它陪我走了很漫長的一年阿(是阿,偶的一年青春就在這書寶寶上頭……說到就想熱淚) -0-“”(欠扁中) 好嚕說到這~咱也要正式跟這書寶寶說再見嚕~ 謝謝一直支持的讀大們阿(不管是默默還是投票票、還有在留言版長留言的讀大),亹很感激你們阿!因為有你們一路的支持,偶才會把這書寫完吧^^* 好嚕!咱們下本書見嚕…… (等一下!)嗯?什麼事? (會有番外嗎?)這個嘛……看那天靈機一動,亹會寫的,但不保證唷! 好了~再見嚕《煞皇的溫柔》!(溜~) p﹏s 這章除了用來跟書寶寶做完結外,還是為了將來怕沒更新專欄導致被刪,而會重複貼的文文,不便之處~要原諒唷^v^ 番外篇其二 籠中鳥[上] 番外篇其二 籠中鳥[上] 闇天皇朝 某一年 「唉……」公孫無雙托著風韻猶存的臉蛋低歎,立即引來枕邊人的注目。 「嗯?」皇甫煞輕輕將那煩惱的人兒摟入懷中,讓兩人更為肌膚相貼地靠在一起。 「冥兒跟琋兒有點怪怪的……」她湊近男人的胸膛,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道。 抬起她的下巴,指撫向那皺起的眉頭:「那兩個小混蛋,又惹妳心煩了?」話中帶著無盡寒意。 「這陣子,你有沒有發現語兒一直避著哥哥們?」某種不安在心頭萌生著,她還真怕那件事情發生了。 「怎麼?孩子們吵架了?」輕吻了吻那嘟起的唇瓣,大手開始不安份地輕遊在裸背上。 「嗯……就怕孩子們像你一樣……」咬住唇,感覺到他迫不及待地進入後,她才躺平身子,讓他輕壓在身上進出。 「像我一樣有什麼不好嗯?」喘息地咬住她胸前的紅梅,他挑起眉頭問。 「不、嗯……語兒、我怕她被欺負了啊……」縮起雙腿,她抓住男人的臂膀擺臀起來。 「被欺負?你說那像這樣嗎?」他重重地攻擊她深處某點,令穴徑一下子便痙攣起來。 「嗯是阿、啊輕點……」全身肌膚冒出細汗,她忍不住抽搐起來。 「那很好……這就不用怕孩兒離開妳了嗯?」他邪氣地將她的人摟起,在她吞盡他的全部後,那美妙的快感令人不自覺地瞇起了眼。 「這、不對的嗯哼……」這男人好壞! 「怎不對?妳不也是很喜歡……」他壞壞地磨住她的穴芯打旋,就是要逼她瘋狂。 「不、不行了了……」五指抽住被單,在男人故意的折騰下,一下子便達到了高潮。 同時間,皇甫煞也在那溫暖內射出滿滿白液,倒臥在女人身上喘息,見她被養得香軟的肌膚緩染上粉紅後,他才滿足:「妳是我的……孩子的事,就讓他們自己處理……」 「還不是你亂跟孩子們說些有的沒的……」輕拍了拍那可惡的笑臉。 「那是事實、我的好妹妹、好娘子、好雙兒……莫非,妳想否認嗎?」邪惡地頂了頂那還包裹住他的溫暖,皇甫煞得意極地問。 「哼、我不想跟你說了……反正孩子們的事,你就是不想管!」說到最後她已經死心了。 「誰說我不想管的?」他意味深長。 「呃……我忘了,你也知道年紀大了,就是記不住……」是男人就別計較! 「哼!妳這性子不知道是跟誰學,愈大愈不討喜!」他瞇眼地警告住她。 望見他那危險的眼神,公孫無雙再一次歪種地逃避:「不說了、不說了,我覺得很累,要先睡……」轉身便想睡,才發現男人不肯退讓而出:「你明天不用上早朝嗎?」算是瞪了瞪他。 「女人,別以為我不知道妳在想什麼!」想逃,沒那麼容易。 「我只知道我很累、你很重唔唔嗯……」就說他卑鄙了,說不過她就用身體來教訓她,說不定冥兒跟琋兒也是被他教壞的! 「還管不管?」放開那被吻得迷糊的女人,他壞心地笑著問。 「管、什麼嗯……」她半閉住眼,腦袋中的氧氣都被抽光了。 「真乖、讓哥哥疼妳嗯……」閉起眼,他開始再次帶領住她步向慾海中央…… 「你帶我去哪?」公孫無雙望向還暗暗的天色,霎時打了個大呵欠。 「不是擔心孩子嗎?」緊擁住她,在屋瓦上無聲靜住。 「……」這男人昨天一直玩到大半夜,怎還能這麼精神,他到底是人不是人? 見她愛睏的模樣,知道昨天夜裡是累壞她了:「等下再睡……」皇甫煞疼惜地親了親她的眼簾,再無聲地挑起一張瓦片,好瞧清裡頭的風光:「妳瞧孩子這不是很好嗎?」只見在下頭的大床上,躺臥住三道人影,其中左右是二個俊美邪魅的男子而睡在中間的女子倒是平凡得很…… 瞧到眼前的情景,令原本睡意濃濃的女人,立即瞪大了眼:「他、他、他們……」她抖著手,指住低下那遮不住的春光,再無知的人也看得出他們幹了什麼好事! 「噓!」捂住那情緒激動的女人欲張的嘴,皇甫煞決定此地不疑久留後,便帶著人離開,只是在他離去後,那在底下原本睡著的左右男子,竟然很有默契張開了眼:「娘終於發現了……」 「那你說要怎麼辦?」依娘的個性,爹肯定又要會出面唸他們。 「不怎麼樣、倒是語兒……」輕撫住那臉頰帶淚的小臉,剎那間他們眼內一同閃出志在必得的火花。 番外篇其三 籠中鳥[中] 番外篇其三 籠中鳥[中] 晨光,把皇宮的屋瓦照出一遍金澤,宣告著早朝的時間到來,只是此刻跪在大殿上的卻非文武百官,而是兩名身穿皇族黑袍的俊邪男子。 步在大殿華美階梯之上,同樣身穿黑袍金線五爪龍的皇甫煞,眼神冷酷地俯視著跪在大殿中央的皇甫琋與皇甫冥,心頭上不怎痛快,再看看站在身旁忠心耿耿的黑炎:「公主呢?」那個丫頭怎淨學她娘親的無知行為! 黑炎先是看了看地上的兩名男子,心頭掙扎一番,最終敵不過天然的愚忠:「皇后說公主暫由她看管。」果然,下一刻殿堂中的三名黑袍男子,同時發出一道冷哼。 輕咧後,皇甫煞才揮身命人退下:「黑炎,你先回去陪女兒吧……」 「是!」對王子們送出好自為之的眼神後,身為兩人師父的黑炎才悄悄退下。 在外人都離去後,霎時殿內只留下一種獨寒、寂寥,因在堂內三人同樣是心高氣傲、心機滿腹,所以他們同樣地認為此時此刻,誰先開口、便是輸! 就這樣,三人從早膳互望到午膳,最後甚至到了日落西山的時段…… 望著滿桌飯菜,皇甫語有點食慾不振地先放下了手中碗筷:「母后……父王到底在做什麼?」怎這麼晚還不見人? 公孫無雙咬住一隻肥美的雞腿,對於女兒的擔心,她倒是不放心上:「語兒阿……」有點語重心長地喚了聲,見皇甫語的心思被她拉回後才道:「有時候要給點空間給對方……母后並不是說妳太黏哥哥們,只是妳也該學著長大了……不能晚上也跟哥哥一塊睡了……」她說得極為婉轉,就怕傷害到這被男人們寵壞的小公主。 「……」皺起眉頭,皇甫語便似要哭出來,卻又不知為何倔強地撐住:「我躲不開他們……」並不是她想黏著哥哥,是他們都不願放手阿。 「妳老實告訴娘親,是不是他們強迫妳的!」說到這,公孫無雙似是憶起當初自己是怎被人設計似的,一肚子氣忽地又飄了出來。 「不、是……」見到眼前那張化為惡鬼的臉,皇甫語膽子小地縮了縮。 不知是否發現了女兒那細微的舉動,公孫無雙有點歎息地回復一臉祥和:「妳這膽子是像誰?莫怪哥哥們要欺負妳了!」男人就是劣根性! 「母后……」才正想說些什麼,卻發現門外忽地站了三人,使她立即住了嘴、噤了聲。 「怎這連你們也跟來了?」有點不悅地瞪了瞪,那兩名站在皇甫煞身後的男子一眼。 「母后金安。」知道此刻若不乖乖問安,後來又是一場茶毒的皇甫琋與皇甫冥,立即單膝跪下。 「……」皺眉好一會後,才擺了擺手:「都起來……吃飯了沒?」被母性敵過心中怒氣的公孫無雙,搖著頭問。 「參見父王……」皇甫語在見三人都落坐後,才怯怯問安。 「嗯……」輕頷首,皇甫煞算是應了聲,然後才見桌上有兩隻被吃掉的雞腿骨後:「你們三個都下去吧……父王想獨自跟皇后談一談。」 「是……」三人恭敬地退出後沒多久,公孫無雙便急急拉過身邊的男人:「孩子們的事情怎麼樣?」 「……就讓孩子們去解決,妳跟我的時候還不是這樣……」有意無意地,他目光又轉到桌上那被嚼光的雞腿上:「這雞腿是誰吃的?」指著其中一隻吃掉一半的。 「語兒……她好像很擔心你們。」瞄了眼那被吃掉一半的雞腿後,公孫無雙才開始夾菜到他的飯碗內:「你說這孩子到底像誰?整天像個悶葫蘆似的……」 「大概……」有意無意地看向門外那走遠的三人,皇甫煞眼底若有所思。 「怎麼了?」見他有點心不在言,公孫無雙倒是擔心地起。 「沒事……」輕挑嘴角,他哄著還是有點小迷糊的妻子用膳起來。 而走遠了的三人,在走到御花園的假山處時,其中二人故意即較為嬌小的人兒,半推半拉地拖進了假山後…… 「語兒……」皇甫琋有點迫不及待地從身後擁住了她,而皇甫冥側是慢條斯理地解開自己的褲頭,露出那一見她便陽立的男性,再挑起她的紗羅衣褲,再掐住她那怯怯的下巴輕吻住她那顫抖的唇瓣,而身後的男人倒是很主動地向那沒有任何阻礙的花唇攻擊而去。 「嗯唔……」皺住眉,皇甫語似是痛苦又快樂地承認住兩人給予她的撫摸,當身下花唇被身後男人用兩指從後撐開後,她更是自主地張開了腿,讓身前的男人一舉便進入了她的體內與她緊緊相撞。 皇甫冥笑笑地托高了她的臀兒,讓身後的男人在他下一個挺身時,一同進入被兩人夾在中間的少女身內:「告訴哥哥、爽不爽……」 「爽嗯啊啊……」她全身癱軟地任兩名男人佔有著,然後更自主地扯開胸前遮掩的抹胸:「摸我嗯啊……哥哥嗯啊……」 「好、哥哥摸妳……噓、別叫太大聲……要是被人聽見了怎麼辦?」有點邪惡地咬住她的耳珠輕喘,皇甫琋似是受不住地忽地急律起來。 「聽見了嗯、就殺了他們嗯啊再深點嗯……」十指緊抓住身前男人的衣領,皇甫語再也忍受不了地蕩喊起來:「愛我、愛我!」任腿間潤蜜順著三人的腿滑下,皇甫語在兩人一次重頂後,感到銷魂無比地仰直身子,然後食髓知味地急速擺起腰臀,教得那兩名同時擁住她的男人一同失控,在她體內留洩出到處一遊的痕跡…… 在三人都得到滿足後,皇甫語被皇甫冥摟在懷裡,而皇甫琋則脫下身上長袍帔在她身上,然後兩名男子有默契地望向對方,才輕哄地對懷中的女子問了句:「妳到底喜歡誰?」 而望著滿天星斗的女子,倒是輕笑低語:「我喜歡哥哥……」換來兩名男子寵溺的笑與吻。 午夜纏綿後,皇甫煞忽地輕笑出聲問了枕邊人一句:「要是由女人來當皇帝,妳覺得會怎樣?」 以為他瞧不起女人的毛病又再發作,公孫無雙立即發言:「先別說我那世界有多少女強人,就說唐朝也有武則天為皇……所以,你別瞧不起女人!」 輕敲了敲那光潔的額面,皇甫煞才又道:「我很慶幸妳沒有這種野心……」 「什麼意思?」蹙眉,她好困惑。 「意思是……我很愛妳。」他吻了吻她那嘟著的嘴唇。 「都這麼老了……還不害羞!」她罵著,但心卻甜甜的。 「更害羞的事,我也不常對妳做?」語畢便又壓在那呼救的女人身上,做盡更讓她害羞的事…… 番外篇其四 籠中鳥[下] 番外篇其四 籠中鳥[下] 正式立新帝前一夜,皇朝境內就似是暴風雨前夕般,一切平靜無風…… 當銀月的光芒都被烏雲遮蔽住,皇甫語一身夜行衣打探來到大殿中,向著高高在上的男人俯首稱臣:「找我何事?」她的膽怯的聲線,在寧靜的夜半中,顯得有孤清。 「妳的膽子倒是不少阿……」燭光下皇甫煞的面龐顯得有點陰險。 「膽小的人不成器。」她扯下蒙面黑布,露出一張平凡小臉。 「那兩個混帳小子睡了嗎?」帶點明知故問的意圖,他冷聲問著。 「他們都中了我的銀針,恐怕是會睡到天明才醒。」是有事找他們? 盯住她那張酷似愛妻,卻滿目算計的面容:「妳當真如此想坐上帝位?」 「女兒非要坐上帝位不可!」她站直身子,大聲宣告著自己的決心。 「就連把哥哥站在腳下,也要往上爬?」步下階梯,皇甫煞似是看見從前的自己,為了帝位而不惜一切。 「是!」她答得堅定,連絲毫猶豫也沒。 「嗤……也罷,本皇倒想瞧瞧女人為帝為何作為。」一直步出大殿外,皇甫煞望向此刻無星無月的夜空,淡淡地暗示明日封冊的內容。 「謝父王恩典。」 見那早已勝卷在握,一切如她計算之內的表情,皇甫煞又想到愛妻那無計無謀的面容:「但願妳日後不會後悔……」 皇甫語有絲錯愕,似是意想不到父皇竟會說出這種話來,然後又望了望身後那金光燦燦的帝位:「女兒決不後悔!」 新帝登位當日,皇甫語在步過天階來到祭壇上,承接文武百官的祝賀,以不輸任何人的驕傲之態坐上帝位,到了晚上慶典她坐在一眼便能俯視百人的帝位上,看著底下那些紅紅如火的喜氣舞孃,跳著祝賀之舞、眾家官員一同跟著湊熱鬧,而從皇上、皇后轉為太皇、太后的爹娘則坐在身旁一同湊喜氣,只是在她身旁卻空無一人…… 目光移向那兩道本該在她身邊的身影,此刻卻在臺下與那些妖艷舞孃一起玩樂,頓時一種窒息感漫至全身,緩閉上眼她彷如回到一切的最初。 鳥語花香、繁花似錦,皇甫語百無聊賴地坐在亭園中,逗弄著金絲籠中的金絲鳥:「鳥兒、鳥兒……你也覺得很無聊吧?」 金絲鳥似懂人性地嚼了嚼鐵籠,看得皇甫語抿嘴笑了笑,她伸出手指進籠內,任那尖尖的嘴兒嚼住,直到一種痛楚傳來,她才抽回纖指,讓血液如珠盤滴落在白玉石桌上:「真漂亮的顏色……只是有點吵……」銳眼瞄向那在長廊傳來的喧嚷聲,嘴角不自覺揚起一抹笑。 在宮女的圍堵下,皇甫琋與皇甫冥突然渾身一震,有默契地看往身後亭園,果不其然地對上一對笑瞇瞇的水眸:「……語兒?」 揮去那沾指的血珠,皇甫語挽起鳥籠,徐徐步出園內,想起宮女們之間的閒談:「皇上只獨寵皇后一人,而皇后已多年不生育,那琋殿下與冥殿下其中一人必將會是未來主上,要是咱們把握時期,或者也能沾沾光……」嘟起嘴,她心中有陣怒意,卻不知為何而來。 直到那兩個腦海中的男子,不知何時來到身邊,心疼地執起她被鳥兒嚼傷的指頭細看:「冥哥哥、琋哥哥,你們當了皇帝後,一定要立后嗎?」莫名地不知為何,她心頭一想到這就是有著懼意。 被問到的兩人,倒是同時怔了一下,似有點意想不到望住身前的人兒,在看見她擔心的模樣時,兩人很有默契地答:「這是自然。」 心頭霎時似捱了一記悶棍,皇甫語撫住酸酸地胸口,再望了望眼前兩名笑得別有含意的俊逸男子,然後又轉首看往那圍在遠處不敢靠近的宮女們,某種念頭忽地從腦中形成——那要是她當上了皇帝,那哥哥們不就不用立后,永遠屬於她了嗎? 然後,她開始步步為營、機關算盡地爬到了今天的位子,只是她卻什麼也沒得到、心頭反而空虛得很……只因哥哥不再對她笑了…… 「古曰有云:『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皇兒妳還記得當初那隻金絲鳥嗎?」皇甫煞從頭到尾看得明白,在妻子那帶有懷疑的目光下,走到女兒身前輕問。 金絲鳥? 「當初妳覺得困牠在籠中很可憐,卻又不怕放牠出籠外,牠會飛得遠遠,又不捨折牠雙翼,只好每日也餵牠食半隻雞腿,想要牠胖得飛不起來,但妳忘了鳥兒本無性、不識飽,結果在妳初放牠出籠那天,牠便因飛不起而墮樓而死……」見她心思在轉,皇甫煞又道:「籠中鳥怎能妄想要自由,同理妳本是鳳又怎能妄想當凰?」 一語悟醒,只恨太遲,她望向父親那「自討苦吃」的神色,竟如當初得知鳥亡時淚凝滿眶,苦苦掙取到頭誰知一場空……看著那高高的圍牆,她似刻彷知,現身也不改是隻籠中鳥,而困住她的是皇甫琋、皇甫冥無私的愛…… 「喲,你怎把孩子弄哭了?」察覺不怠的公孫無雙,趕忙上出隔開兩人。 「啊啊——」皇甫語痛苦地躲進母親的懷中哭叫,幸虧剛好天上放出龍炮,遮蓋住那悲泣之聲,只是原本在臺下玩樂的男人卻如有所覺地默默趕回坐上。 「怎樣回事?」皇甫琋、皇甫冥見她哭得似個淚人兒,不禁怒吼。 「堂堂男子被她玩弄、欺負,難怪你們會生氣,現下父皇幫了你們出口氣而已……」這群蠢孩子。 抽一口氣,皇甫琋、皇甫冥一把拉起那淚人兒護在懷中:「我們心甘情願!」用不著你這老頭多事! 「既然是心甘情願,又何苦要讓她難堪?」他笑得很陰森。 「哼……」就知道你這老頭,就是見不得這張臉難過! 看得一頭霧水的公孫無雙,倒是不知發生何事,便被皇甫煞摟住立在中央欣賞起煙火起來。 倒是明白父親心意的皇甫琋、皇甫冥,立刻將懷中人兒那哭花了的臉兒抬起,在父母的身影遮掩下,落下一個又一個的細吻:「妳到底喜歡誰?」 捂住嘴,皇甫語這才知道被耍了一轉,心頭又氣又怒,卻又忍不住笑意:「兩個都喜歡、喜歡、好喜歡!」一把擁住他們,就怕再被拋下。 無奈相視,知這次兩人還是沒分出高下,只能憐惜地輕哄住剛登上帝位的小女王、他們小心呵護的籠中鳥…… 「到底是怎麼回事?」一直被人按住頭顱的公孫無雙,萬分好奇地問著。 「小孩子把戲……」皇甫煞擁住她腰,望住夜空中燦爛的煙光,心裡暗暗計較著,這群不夠狠心的孩子,到底會為皇朝帶來怎樣的新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