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雨》 序章 初临罪雨 2008年,迅速崛起的飞雨网络公司因为组合了国内外许多知名班底,同时斥巨资研发成功的虚拟感觉系统通过测试正式投入使用,呕心沥血七年之久开发的网络游戏“罪雨”面向世界发行,由于新颖的理念和先进的感觉系统,一时之间,罪雨之风席卷大地,而更令各国警察感到满意的是,犯罪率竟然随着罪雨的投入运行而大幅度降低了,原因是很多追求犯罪艺术的大犯罪者都醉心于在游戏中完成自己的“艺术创造”,而那些小犯罪分子在游戏中摄于游戏中侦探学和反犯罪学的进步而不敢轻举妄动。许多国家也积极组织侦探和警察进入游戏进一步训练,这是一种比起派出和集中讲课更为经济有效的方式。 2010年1月9日,是罪雨一个大日子,因为“我”,百变神偷乔.潘将进入罪雨世界。 2009年7月,我再次进入罗穆公爵的古堡,却没有第一次的顺利,不但差点没有拿到我计划中的17世纪的家族金杯,而且几乎被活捉,要不是牺牲了我一个忠诚的手下,那个在罗穆古堡中乖巧伶俐的小女孩,我可能已经见马克思了,我第一次对自己的技术产生了怀疑。 2009年11月,我试图破解罗浮宫的主机以获得最新的防务图,结果差点被追捕而至警察捉个正着。 2010年1月3日,我正在为我的七色狮子玉接洽买主的时候,却被我的第二任女友席卷了我三分之一的珍藏逃之夭夭,并为我的那个窝引来了警察,虽然我更改了样貌并在距我的窝200米的时候嗅出了不寻常的味道而险险避过,但是被欺骗和背叛的愤怒还是让我不能自己,我不能容忍一次又一次的失败,我扪心自问,难道我真的落伍了,真的已经不适合这种刺激而危险的职业?还是那个叫作罪雨的游戏把这群警察和周围的人都变得狡猾了?我在气愤之余,终于决定进入罪雨游戏去看看,我租了一套低级公寓,(这里消息灵通,跑起来快一点。)买了一副豪华头盔(虽然和低级公寓有点不符合,但可以解释为一个骨灰级职业玩家的配备),我在楼口装了一个隐藏摄像头,并镶在头盔上,重写了芯片改造了它可以在我进入游戏后可以呼出一个小视窗。 我买了足够的食物和头盔营养液,然后和左邻右舍愉快的打着招呼,告诉他们我要玩罪雨,顺便还和楼里几个“高手”请教了一下心得,最后回到了我的新蜗居,关上门,带上头盔~~ 我站在在一条似乎四通八达永无止境的甬道里,周围死一般的寂静,突然一阵越来越清晰的脚步声,一个黑黢黢的身影出现在我面前:罪雨欢迎阁下的到来,请为你第一个帐号命名。我飞快的抛出早已拟好的名字:我本逍遥。我随即问道:不是开始界面的引导员都是美女吗,怎么派了你来。那个黑黢黢的影子突然嘿嘿笑笑:“临时客串,临时客串,刚才检测到你的情感值很低,有点好奇,是不是有什么不堪回首的过去啊,说出来听听,说不定我能解开你的心结呢。” 我眨了眨眼,带着一点若有若无的微笑:“如果我告诉你,我除了被你窃取了一个秘密还得到了什么呢。” “咳咳,”黑黢黢的影子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就这点爱好,你就满足一下我的要求吧,要知道,我可是电脑12个巡查使者之一,我可以拿点好处换,那么你就不吃亏了,好不好。” 我心底冷笑,于是就给他讲了一个无比凄迷荡气回肠的故事,当然,也许这中的那些主人公会抱怨我将他们的遭遇七拼八凑,而且剽窃了他们版权,把主人公改成了我自己,但是,没人告发,是不是。 黑黢黢的影子带着迷醉的神情听完了我的故事,不时发出赞叹的声音,以及叹息的声音,我讲完的时候,只见影子两眼发直的望着我,像是恨不得将我抱在怀里,狠狠地——啃下肚子里去。 “嘿,老大,我告诉了你我的机密,你的许诺呢?不是想骗我吧?” “啊-,哦,谢谢你提醒了我,原来我还可以不用交换的,用骗就可以了,哈哈哈,这下又赚到了。”说完,黑黢黢的影子转身就跑,很快消失在甬道中。我一怔,突然间笑了起来,自言自语道:“真有意思,这个家伙。” 很快,眼前情景一转,跳出一个视窗:初始种族选择中,系统随机选择——成功——种族为微芥族——初始属性生成中——体力50、幸运隐藏、力量1、体质2、灵敏12、智力2、魅力隐藏、声望0、生命70、力气10。眼前走马花似的转着,我定睛一看,我的脚下是一片大得出奇的树叶,头上是一片蓝天。我好半天才适应过来,原来并不是树叶太大,而是我太小,我看到了自己的身体,一只漂亮的蚊子。 也许你会以为我会很沮丧,不过对于我来说,也许意味着另一点,别“人”往往会忽略我的存在,对于一个做事需要隐秘性的职业者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不过我适应着这个新鲜的身体,还没有退出的意思。我伸伸脚,展展翅膀,做了一下热身健美操,突然间系统叮的一声:“玩家我本逍遥习得蚊子摇摆舞,术心提升7。”我倒。 我呼出属性窗,检查了一下行囊,只有一套浅银色的挺别致的无属性加成的新手装备,好像仅仅是为了装点一下我漂亮的身体,对着露珠我左顾右盼,的确使我英武潇洒,自见尤迷,但是,这都改变不了一个事实:我可谓是最寒酸的蚊子。知道自己处境的我四下里搜索,期待着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功夫不负有心人,我搜罗了一大堆有毒、没毒的刺,带刺的花、叶,荆藤,小石子,黏液,花粉……用最常见的东西,做最有效的工具,这是我的生活准则之一。 然后便是寻找猎物,我的外形及属性注定硬拚蛮干是不行的,那只有用狡诈加偷袭了,我悄声无息地穿行在树林间,偷袭着一只又一只的猎物。 我现在的目标是一只蜘蛛,原因无它,只是因为它最中意用我们蚊子做午餐,眼前正有一只蚊子在它的魔爪下无助地挣扎,那只蚊子就是我。要说灵敏睿智地我怎么会落到它手里呢,其实呢这叫做示敌以弱,引敌入彀,我事先在身上涂上桃油,可以避免蛛丝对我的黏附力,在扮作被蛛丝粘到以后挣扎,蜘蛛美滋滋的过来享用美餐,而我在它戏弄似的魔爪下假意挣扎后趁其不备,猝起发难,将我收集并涂有毒汁以及麻醉药的刺针准确地打中瞄准的要害,然后敏捷地向后翻滚三周半,再一个蚊子打挺跳了起来。 只见猝然受袭的蜘蛛在龇牙咧嘴张牙舞爪满网打滚,一双怨毒的蜘蛛眼望了过来,我浑身一颤,赶紧拍了拍翅膀,但是桃油涂抹在身上凭空添了好多重量,我的身形已不如之前那么轻盈,眼前蜘蛛丑陋的身躯离我只有0.01毫米,它喷火的眼睛快要将我熔掉的时候,我终于飞了起来,惊魂普定.我感觉到翅膀还是有些吃力不住,赶紧再用力扑腾几下~~呀---我的一只翅膀突然被什么有弹性的东西缠住了,失去了平衡的我猛地栽了下来---正对着对我阴恻恻奸笑的蜘蛛,缠住我的正是它吐出的蛛丝. 一时间绝望袭向了我,只是不甘心以这么有碍观瞻的形象结束我的“一生“,把最美好的形象留给观众是我一向的原则,于是,我尽量舒展着肢体,微笑着直直地掉向蜘蛛作拥抱状,奸笑中的蜘蛛明显地愣住了,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我与蜘蛛相接触的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迷幻花粉合着黏液齐齐撒抹了蜘蛛眼睛和八肢,而粘在黏液上的蛛丝也融为一体,我借下坠之势一扯,蛛丝断了去,我顾不得浑身疼痛使尽吃奶的力气再次飞了起来,而且飞到了一片安全的叶芽上。 我喘着粗气,向蜘蛛那里望过去,它的肢体被腐蚀性的黏液粘住正在使劲挣扎,但是渐渐力道越来越小~~~我知道,我的麻醉针开始发挥作用了,而且它的意识也开始陷入模糊状态,我开始飞离叶芽飞近它. 蜘蛛的眼睛的浊光里突然闪出一丝清明,我心中咯噔,一下,意识到它正在全力准备最后一击,我突然间在空中来了个急刹车,振翅倒飞如流梭,“叮--习得空中急回,术心提升49.“ 与此同时,蜘蛛突然间跳了起来,濒死前凶狠的神色混合着一瞬间演变成的绝望:就差那么一点点,那带毒刺的肢体就要将刺中我这个仇人的胸膛同归于尽,可谁叫它忍不住那一点点眼神的流露呢,终于功败垂成,它终于啪地摔在自己织的网上,软绵绵的再也动弹不得了. 可是再不敢有一点马虎的我小心翼翼的接近中,扒弄了一下它的身体,终于确认了它的彻底失败.我将吸管刺进它的身体,尽情吸食着它的精华,最后将它的一切:毛毛、脚脚、丝丝、网网~~~~一切都纳入我的行囊,在收拾完战场后,系统“叮”的一声,“较好完成杀死蜘蛛任务,丹心提升38。” 第二章 钦玉 开心的乔.潘在宽广的叶片上跳着蚊子摇摆舞,倏然眼前一花,眼前出现了一只东西,哦不,准确的说是一只庞大的蜻蜓——呃,什么叫庞大呢,就是比我们蚊子家族的老大还要大。 一阵花枝乱颤的动作,加上一串银铃般的笑声,蜻蜓妹妹数百万双水汪汪的眼睛盯乔.潘看,乔.潘有点不好意思,或者说有点发涑--大家都知道啦,蜻蜓是复眼,那眼睛里的眼睛就像看万花筒一样--妖异,乔.潘停下了蚊子摇摆舞,小心翼翼地问道:“蜻蜓妹妹,有什么我可以为你效劳吗?” “人家有名字嘛,我叫钦玉,你呢?” 声音娇甜腻人,直像一丝儿清琴撩入心口里,又宛如一滴儿滴入小潭的泉音,乔.潘若不是经历过多年的大风大浪,恐怕浑身早酥了,这才深切的明了,什么叫做声音就可以杀死人了,果然是世界上最浪漫最艺术最温柔的一种死法。 乔.潘定了定神,答道:“嘿嘿,我,我本逍遥。”接着又左右打量了一下钦玉,犹豫了一下:“呃,钦玉妹妹,你不是npc吧?” 蜻蜓妹妹——她现在有名字了,叫钦玉,——微微嘟了嘟颚唇,百万双眼睛的娇喋不依:“人家跟你好好的讲话,多么富有感**彩啊,是个人都会感动的涕零,你怎么可以说人家是npc呢,你这样多么打击人家的自尊心啊,多么严重伤害了人家的表现欲啊,说不定一个伟大的演员就这样被你一句话扼杀在摇篮里,这是全人类的损失,巨大人文财富的损失,多少青春少年失去了他们的青春偶像,在他们梦中缺少了一种让他们魂牵梦萦的东西,多少少年因为失去了追寻的方向而导致神经衰弱,神经分裂,更有甚者用自杀来结束这长期痛苦的精神折磨,稍微好一点的就对生活失去了信心,陷入了恐龙的魔爪,你看看你看看,你一个人的过失导致了多少人间悲剧啊,认识到你自己的错误了吗?” 乔.潘在那娇腻的声音下浑身发抖,发冷,发热,在幸福与痛苦的极端之间挣扎。 一段演讲终于完毕,乔.潘终于可以四肢瘫软地“啪”地掉在叶片上,挣扎着抬起那对可怜的蚊眼,用那细若蚊蝇的声音应声道:“我错了,我有罪。” 见到乔.潘的情形,钦玉吓坏了,顿时慌了手脚:““我“哥哥,你怎么了,你不要吓我啊,你挺住啊,刚才你对付蜘蛛体力透支了吗,还是你有什么暗疾?还是刚才谁在我的眼皮子地下暗算你,你快说话啊,你不要死啊,呜呜呜~~~~” 乔.潘哭笑不得地重新支起身子:“喂喂,就许你表演不许我表演一下啊,有必要搞这么严重吗,还咒我有暗疾,快死了,拜托不要见风就是雨好吗,好了好了,你直接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刚才还大发娇喋的钦玉突然又忸怩起来,支支吾吾了半饷,才道:“刚才看你玩蜘蛛好厉害哦,不知道钦玉家里有点小事可不可以劳烦一下你呢。我妈妈说要找最聪明的人才可以,我知道,一定是说“我“哥哥你了!” 一阵喧闹声渐行渐近,乔.潘缩起身子,瞥了蜻蜓妹妹一眼,示意噤声。他看到了正在行猎的一群人类。 “shit!阿登,这一带到底有没有何大那一伙人的老巢啊,转悠了这么半天除了几只野兔几窝马蜂,就是满天的蜘蛛蚊子,连那些家伙一点痕迹都没有,是不是情报有误啊,别到时候没端到人家老巢把自己窝给弄丢了。” “乌鸦嘴!当初情报可是秋大姐亲自出马得到的,错的了吗?” 突然间,周围传来一长三短的杜鹃叫,阿登等人立时喜形于色:“阿丢终于找到了,正南方,轻声,小心!” 拨开浓密的杂草掩住的洞口,阿丢弓着身子在洞口向他们打着手势,他也就是发现了一些用过的碎碗碟和半截被泥土掩埋的绿丝巾,以及洞内几个浅浅的凌乱脚印,判断里面一定有人,可是洞太黑太深,他独自一人也没敢太深入,于是便返回洞口按暗号报讯。 “敢情何大那伙人还不一定在里面哪,瞎撞!”另外一个头发乱蓬蓬的家伙嘟囔了一声,随即被那个叫阿登的家伙敲了一个爆栗,一个哆嗦不敢再吭声了。 一行人不敢点亮火,在黑暗中手搭手摸索着向前.半饷,噗哧哧一阵响动,每个人心中都是一阵心悸,突然有人叫了半声,另外半声想到要噤声而硬生生咽了回去,原来他被刚才惊飞起的东西咬了,无疑,这洞中有不少蝙蝠,大家的手都有点颤抖,心里想:别是血蝙蝠吧?!还好,好像这些蝙蝠并不嗜血,那只无意中咬了阿山的不幸儿也被阿山顺手打趴在地生死不知。 我本逍遥待那群人走远点,小心翼翼飞近那只被拍晕的蝙蝠,将他身上蝠翼麻利地剥了下来,收进自己的行囊,又开始大快朵颐,还不忘招呼刚认识的蜻蜓妹妹钦玉来共同用餐,钦玉竟然闪动着妖异的复眼,浑身上下透着兴奋,美美地舔了舔嘴唇,完全把这顿血淋淋的“美餐”当成美好的享受,我本逍遥原来打算吓吓这只蜻蜓的,想女性都是怕这些东西的吧,谁知计划落空,自己增长经验的美食正在以比自己进食速度快数十倍的速度消失——在钦玉的美颚中。 钦玉抬起头,看见我本逍遥痴痴呆呆地望着自己,娇羞地一笑,喃语道:““我“哥哥不要这样子看人家嘛,就算钦玉倾国倾城,天姿国色,可是你这样直勾勾地瞧着人家,人家会害羞地嘛,人家是个害羞内秀的女孩子,到现在都没有拍过拖哦!你害得人家心里面那只小鹿子一直乱撞,你要负责任啊!” 我本逍遥未及反应,猛听得洞中又是一阵噗哧哧的响动,和几声惊叫,乱糟糟的几声呼喝,模模糊糊的几声咒骂,跑动声,直到声音渐渐小了。 第三章 美人蛇 我本逍遥向洞中冲了数米,本来想去浑水摸鱼探个究竟的,但仔细审视了自己这个薄弱的身子以及正在那里大发花痴的钦玉,理智地硬生生按捺下这种冲动,转身飞到钦玉面前,吸了吸地面的残血剩肉,然后看着钦玉慢慢说道:“说一说你要我办的事。” 被我本逍遥的态度弄得一愣一愣的钦玉回神之后,告诉他,自己家族世代守护着一个山洞,但是想尽办法也不能打开,于是派子弟去寻找聪明睿智的人来帮忙,她见过他斗蜘蛛的智慧,觉得他属于这类人,于是请求他的援助。 不算什么大事儿嘛,我本逍遥想,而要冲淡自己想去探奇的念头,只有转换个事情做。也罢,就随钦玉走一趟吧,打开个山洞,还不是不费吹灰? 我本逍遥和蜻蜓妹妹上路了,可是刚才那几个家伙呢,瞧瞧他们刚才弄出许多响动来,到底是遭遇到什么事儿了? 噗哧哧--又是一阵阵蝙蝠被惊动的声音,洞中诸人虽然免不了杯弓蛇影,然后都知道了那只是无毒的蝙蝠倒也心下无惧,随手挥去。不过这里面的蝙蝠似乎比洞口的凶悍了许多,而且居然自不量力地主动攻击起阿登一群人来,数量一多,难免被咬上几口,众人边痛扁着可怜的蝙蝠,边咒骂着它们的不识时务。 然而为什么伤口开始发麻?手臂开始失去知觉?一直抱着强者心态的众人终于意识到,这里面的蝙蝠可不是洞口那些光能吓人的软柿子好捏,而是真正的毒蝙蝠!众人一阵慌乱——不过幸好原先为了预防买了点解毒药——用渐渐不听使唤的四肢,手忙脚乱地翻捣着行囊,在边敷药边和毒蝙蝠搏斗,渐渐左支右拙;突然有人“啊”了一声,哗哗啦啦一阵土石塌陷的声音,未久就是一声惨叫从似乎是坑底的地方传来,接着就是号叫呼痛,:“啊~~~~****~!削尖的竹子~~我的妈呀~~~!痛死老子了!妈妈的~~~”听着阿山那凄厉的叫声,阿谁心中咯噔咯噔直跳,步伐错乱之下,竟然也是脚底一沉~~~还没掉下去,就已经开始尖嘘了起来~~~ 阿丢听到同伴们的惨呼,两腿都绷得紧紧地。他边贴着洞壁和蝙蝠搏斗,边脚跟碰脚跟的挪移。阿登则心悸地叫道:“阿山阿谁,撑住一会,等我们把蝙蝠引走了再过来救你们,或者你们先看看能不能自己先试着爬上来~~阿唷~~我的妈呀~~~不说了~~~” 阿登和阿丢丢下同伴终于进到蝙蝠不再追击的地方,两人都背靠着洞壁喘着粗气,两人的解毒药都用得差不多了,再差一步不用毒蝙蝠再来他们自己小命就会眼睁睁看着消失掉了,这时谁还管得了点火是否会惊动“敌人”,两人颤抖地互相牵着一只手,点亮了一只火把,而两人在适应了突然而来的光明之后,不由得双双尖叫起来~~~~ 洞顶、洞壁、洞脚都悠闲地盘着色彩斑斓的蛇,或打盹,或昂首吐蕊,或“跳”盘蛇舞,或倒挂金钩,或盘如佛香,或像被风吹一样荡来荡去~~~另外,这只是~~~美人蛇?还是蛇身缠住了一个美人头?那头黑发如瀑,完全遮住了脸,想象应该是一个非常出色的容貌,然而出现在此时此地就分外诡异,一阵彻骨的寒意从脚底窜到了脸色上,阿登忍不住冻得浑身哆嗦起来,而且竟然说了句绝对不合时宜的话:“啊,我的梦中情人~~阿嚏~~好冻~~”可游戏中这是夏天。 阿丢虽然也是浑身哆嗦,两腿发颤,心中发沭,然则在阿登说完那段傻不拉叽的话后,判断这个同伴多半已经神经失常了,除了可以利用他来吸引一下美人蛇的注意力外绝对已经是个累赘,脑里在那瞬间不知道转完了多少个念头,当机立断,扭头就跑——虽然不知道踩过多少条色彩斑斓的蛇并被反咬一口,虽然知道前方还有尖竹陷阱和毒蝙蝠,但下意识里,那一定比单独面对这也许会很漂亮的美人蛇安全,但是阿丢的脚步越来越沉重,意识也越来越迷糊,大概到他死去的时候,都搞不清自己到底是具体死于什么原因。 当这一小撮人最后的一个尸体也在原地消失的时候,美人蛇妩媚无比地撩开头发,幻化出人形,写不出的媚眼如丝和志得意满。随即一声系统声音响起:“秋娘完美布局杀死傻不留丢、阿登的马、山人、谁是谁四人小组,得到丹心410,声望加120,秋娘完成了授予子爵的七个条件,准予授予子爵衔,请择日前往流知国国都受封。” 不过,这妩媚女子好眼熟,咦,好像有人应该认识吧——如果那四个倒霉鬼现在还在的话,一定会跳起来:“秋大姐?!” 第四章 虎侧安居 乔.潘摘下了头盔,方才小视窗跳出,提醒他有一个身穿警服的女人正要进楼,虽然他自信自己的搏击术,但是神偷最重要的就是隐蔽,能不出手就出手,他迅速扫视了室内一眼,再次确认没有什么破绽,轻身闪出了房间,敲门进入隔壁那个同在罪雨的“前辈高手”阿直的房间,随手拿起了一本游戏功略,硬生生把他从游戏中拖出,兴致勃勃地同他讨论起来。 上天不眷顾,怕什么就来什么。乔.潘正在祈祷那女警是为了别的什么点小事找别的什么人,敲门声响起,咚咚咚,刚好三下,阿直笑道:“哈哈哈,是我姐回来啦!”开门一看,果然就是那个女警。阿直热情地给他们介绍:“阿姐,这是我们隔壁新搬来地邻居,蓝江,哈,他也买了罪雨头盔正在新手上路呢,呵呵,这是我教的第一个徒弟哦。” “我阿姐,罗隽,她可厉害了,四五个大汉都不是她对手,最近一个人刚刚破了一个十多人地盗窃团伙,前几天刚上省城去受表彰去了,所以你搬来没见到她。”接着他又鬼鬼祟祟的在乔.潘耳边说:“嘻嘻,我姐还没有男朋友,努力哦!” 他的声音听似小声,其实他姐又刚刚能听到,饶是成日混在男人堆里,罗隽也有些尴尬,更有点生气,对着一个自己不认识的陌生人,弟弟就敢将自己推销,好像自己真嫁不出去似的,太伤自己自尊心了;但好像没错,自己好像真的嫁不出去,暗恋自己的男人倒是一大把,可是敢放胆子追的寥寥无几,看到自己一两次威风凛凛的抓捕歹徒后,也大都打起了退堂鼓,生怕哪一天自己也变成了她手中的那只蚂蚱。就剩那个把猥琐男~~~ 眼前这个男人,样貌普普通通,属于那种一混进人群就怎么也找不出来那种,然而总觉得他身上似乎有一种无形的魅力,说不出到底是什么,因为自己再瞧时又消失无踪,好像只是一瞬间的错觉~~~ 乔.潘心下正在惊疑不已,难道这女警是上次经办过那件案子的,对于自己现在这副样貌有所怀疑?看她反反复复打量,像要从自己身上找出点什么,难道还有破绽?可惜了,刚安的新窝,本来以为很安全的,真是运气背了喝水都呛到。他的手已经微微绷紧,预备一有不妥就要打倒她窜出去——不对,刚才她弟弟介绍她说她的身手很厉害,要放倒她恐怕要费一番功夫,再说还有阿直在旁,万一引来其他人自己就更难脱身了~~~那还是拿阿直做挡箭牌趁乱脱身?或者凭借自己的速度趁她反应过来之前溜掉?乔.潘心中正在打着小九九,却见罗隽抱歉地笑了笑把目光从他身上移开,开口到:“蓝先生是吧,别理我弟弟,他一天到晚就喜欢八卦胡说,倒让你见笑了,我又不是神仙,哪有那么牛,一个人端掉十几个人,其实有两个实习警察在帮我~~” 得,越说越牛,本来就把阿直得话当一点参考,看来这话的可信度还蛮高的,这样更不能轻举妄动了,天可怜见,怎么赐了这么个女强人给自己做邻居,看来自己真叫才出狼窝,又入虎穴啊,当然,在初步看来自己是没有危险的,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嘛,哪个片警会来一个擒匪英雄住的楼里来三天两头的查房啊,眼下就是要取得这个女警的信任,但绝对不可以太接近,否则难免有点什么小疏漏却足以致命,现在自己正处于蛰伏阶段,是绝对不要露头的,否则风声紧,可信任人手少,难以一击成功,不懂得韬光养晦的人是很难成事的,尤其是神偷这一行业。 大家寒暄了一番,乔.潘也就不打搅人家姐弟唠叨家常了,虽然阿直很希望他留下来一起分享他姐姐的喜悦和荣誉,可是抓捕匪徒的表彰会——这无疑是乔.潘这类人最为讨厌的事情之一,还不如回到自己小屋,去畅游罪雨,听说他去玩游戏,阿直乃此辈中人当然深知这是是人生大事,当即爽快放行。乔.潘回到小屋,紧紧关上了房门,再次清理了一遍,简单对付着吃了点东西,方坐在椅子上长嘘一口气,带上头盔,重新进入游戏。 tmd!乔.潘重新在他消失的地方出现的时候,周围空无一“人”,“咦?我才出去一会,那小丫头去哪里了?”我用蚊脚挠了挠头,方才回过神来,1:300啊,我虽然刚刚只跟姐弟俩周旋了一个小时不到,可是游戏里可就是10来天啊,难怪那小丫头不等我了,可是我不认识她家在哪里啊!怎么去那个见鬼的山洞? 第五章 幻想宝贝 我茫然无措地在原地转了n多个圈:“这样我不是成了不讲信用的人了嘛,可我偷归偷,信用可是绝对没问题地,这下惨了,招牌砸了,以后怎么混啊~~~~” 我呜呜噎噎了半天,直到系统叮地一声又响起:“玩家我本逍遥创造了新型舞蹈,请你为舞蹈命名。”“滚去死吧!”心情不佳地我乱吼了一声。 “我本逍遥命名这种舞蹈为滚去死吧舞,舞蹈初步功能是混淆敌方视线,下一级功能是迷惑敌人,高级功能是快速凝聚气力进行攻击。现在是初级,经验值0/100,由于玩家我本逍遥为创立者,获得10点声望。”晕死,我急得团团转也可以创造出舞蹈,最气人的是居然把我叫骂的话当成了舞名!切! 强烈的被窥视的感觉!我虽然身形略有停滞,但是依然原地转着滚去死吧舞:我想在这时不动声色地找出那个家伙!但是,不用找了,一团乌云从上面直盖而下,完了,所有退路都封死了,但是,这叶子上有个虫洞,感谢安拉!从绝境中找到生路的蚊子兴奋地收起翅膀和肢体迅速地挤了过去,这该死的系统提示声又来了:“玩家我本逍遥领悟缩骨功第一层。”这时谁管你什么功,生死关头能保命就行,真够罗嗦的,差一点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功败垂成。 惊魂普定的我这时才贼头贼脑地从小小的虫洞中探头望去,正和一只妖异的复眼大眼瞪小眼:“啊,是你!” “嘻嘻,你终于回来了,还以为你甩下我溜了呢。”那如清琴抚凤小泉入潭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欣喜若狂——别误会,才不是想见到她呢,我这么聪明伶俐英俊潇洒的百变神偷怎么会随便犯花痴呢,再说了,眼前这是花吗,整个一只摧残花的精神和灵魂的蜻蜓嘛,我开心的真实原因是因为——其实我都说过啦,我的招牌保住了,尽管我的货主们也许并不会知道,但是作为一个讲究职业道德修养的神偷,我可不能自欺欺人。 钦玉在那里比我还兴奋地叽里咕噜地说,她坚信我的人格,从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所以她坚持不移地看——看,您又要误会了,这小丫头会这么好天天来这里等我,其实是——看我的上线提示。据她说,今天在秘密花园的时候,因为突然收到我的上线提示,结果踩死了一只出生不久的小蚊子,打碎了长老的清水镜,压死了一只参加小毛虫爬行竞赛的选手,弄翻了一瓶雨露液~~~ “看啦,你害得我今天又杀了生,罪过啊,罪过。” “罪雨里不杀生作什么!”我一脸嘲弄的看着她。 她马上就换了一副面孔:“就是,每天我都杀死个十个八个的,这点小case啦” “光靠武力一点都没有成就的快感。” “呃,哪里啊,它们都是比我大很多,比我厉害很多的,我都把他们捏的死死的,他们对于死在我手里都很服气,很荣幸呢。” “哦,那既然你自己都比我厉害上百倍,那还要我去干什么啊,我走了。”作势转头振翅离去。 “呜呜呜,“我“哥哥别走嘛,我刚才是开玩笑的,“我“哥哥才是天底下最厉害的人,钦玉可是每个脚趾头都佩服(心语:就是心里不佩服),你千万别信钦玉刚才的胡言乱语嘛,你知道,女生都有小小的自尊心嘛,特别是钦玉这样温柔可爱的女生。” 我敢说,如果天下的变色龙有知,它们一定会来声讨她抢走了他们的专利:她变色的速度之快和过渡之自然,实在是令我佩服、汗颜、无语。 一只蚊子和一只蜻蜓就这样边斗着嘴,边在树叶间穿行。钦玉在那里使劲扑打着翅膀,带动的气流把我在空中吹得东倒西歪,她开心了不要紧,可她是蜻蜓我是蚊子啊,我的体力只有70啊,而我柔弱的体质哪里经得起这么长途的折磨,也顾不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的面子了,我喘着粗气叫道:“钦玉妹妹,停一停,你是蜻蜓体质好,可我再不歇,可就要变成历史上第一只为了陪妹妹赶路而累死的蚊子了,这可不是什么有光彩的死法。你好歹剥削劳动力也要让他有恢复被剥削的能力的时间吧,你轻轻拍一下一个身位倒是不累,可想没想过我可是要拍多少次才能及得了你一次啊”我心里还有话没嘀咕出来:“怪不得说女人都是脚底永远穿着溜冰鞋的生物。” 钦玉极不情愿地收起翅膀落了下来,而我看了看自己地体力值,惊得吐了吐舌头:好险,才1了,要才飞个几步,我今天铁定挂这儿了,想不到我和蜘蛛没斗死,倒被蜻蜓妹妹给累死了。将来立一块碑,写道某年某月某日,一代伟大的偷界前辈,百变神偷在游戏中卒于陪妹妹还家途中。 旅途历经跋涉,行至一里开外,终于来到了绿树掩映中的小沟谷。果然奇花遍地,绿草如茵,端是一个好福地“你们还真会挑地方嘛,”我转头对钦玉说“品位不错。” “啊,我那美丽可爱地故乡,我回来了!带回了你渴望地战士,他将会为你解开含情脉脉的神秘面纱,我们将从此过上强大富裕的生活,我们将要~~~”钦玉一副很陶醉地样子抒情着,而此时蜻蜓花园这里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微芥一族可谓是大荟萃。下方的“人”在反应之前,突然闻得啪啪啪啪一阵热烈的掌声,循声望去,一群老蜻蜓、壮蜻蜓正在“鼓掌”,一脸赞许的样子,看来不知道是这个蜻蜓家族影响了这只蜻蜓还是这只蜻蜓影响了这个蜻蜓家族,反正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话是没错的了。 钦玉看着我,突然悄悄对我说,她的一族除了她都是npc,那,那我只能说,这npc的智能也太高了点吧,就最小的微芥族,连肉麻加有趣学得比谁都快!或者是那个程序员本身就是个秀逗大王,连累他的“臣民“也跟着不正常起来。 看样子下面的“人”都是长老们招揽来的,或者是听说之后自行前来。好像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类论调,居然只是抬抬头看看又继续他们的“雨露”觅食和“山洞”讨论。 “里面到底什么宝贝啊,藏得这么严实,是武功秘笈还是绝世珍宝?”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青长老说,洞口可是自从他们500年前接管了就没人能动过,你想想啊,难度是和贵重度相对应的,说不定是一件神器呢!” “去去去,区区一个蜻蜓看护的山洞能有什么神器,就算有什么东西恐怕就是一堆蜻蜓酿的百年雨露液吧。对他们来说是好东西,对我们来说就不值得那么珍贵了。” “切,既然你说没什么让你感兴趣的,你干吗还不走?” “呃~~~我看看热闹还不行吗,看你们是怎么被一群蠢蜻蜓弄得团团转的。” “唉,不过这么多人,就算谁好运打开了洞,东西也早被人抢光了!或者到手的什么秘笈哄抢中变成一堆废纸。” “呵呵,大家抢吧,说不定进去等着的是一堆毒虫,等着口粮呢,那么多年没吃了。” “要是可以增长体质的圣水就好了,就不用老是被那些“人”杀来杀去,整天光顾着逃命。” “唔,很有趣的呢,居然真的有挑战性?!”我蛮有兴趣地一边听着他们讨论一边嘀咕着。 钦玉领着我穿过蜻蜓花园来到了一个小小的山“洞”:确切的说,是个石窟窿,窟窿口扣住了一个门塞一样的石头,许多人正在面前,用撬用炸用敲用打都对它无能为力,个个都累得满头大汗,瞳孔里却又闪动着渴望和奇幻的光彩。我上前左摸摸右看看再敲敲再想想还是毫无头绪,原先觉得手到擒来的小case竟然让自己碰了软钉子。 接下来几天,我经历同其他人一样的过程——敲打,轰炸,水浇,猛撬——一切百忙。从夸口大话,却最终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却又不死心的我只好便在蜻蜓花园住下,天天有蜻蜓妹妹陪着逛花园,吸食雨露——这是种不用费神就可以缓慢增长经验的方法——不过如果你想用来成为高手的话,等个四百年吧。然后天天的工作就是去石窟窿那里转两转,神兮兮地拨弄半天,在傻兮兮地对着它发半天呆——看来我患了千百年来无法根治的绝症:宝贝妄想综合症,同我患此症状的人还有四百余人,同时此人数常有变动,诸多努力均劳而无功,不少有不少神经脆弱人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又有不少人加进来,还有很多同我一样意志力坚强的人还在苦苦支撑。 第一章 成妖之门 某月某日的某时,我独自蹲坐于月下,盯着眼前那个顽强不屈、金刚不坏的石窟窿,仰天长叹:“想我如此聪明之人,竟然会被个小小的石窟窿难倒吗,天理何在啊!”呆坐良久,一股恶气从胆边生,咬牙切齿地对着石窟窿低声怒骂(我要注意形象嘛,我可不能等同于市井流氓。):“!◎#¥%…×…%※……&……#×※¥%!@#@#$#w^&*(*&(*…$#@@@!$^&((※%…………”一连365个不重复的脏字从我口中一串串的涌出,我终于稍微解气地缓了一口气,这时候“叮”地系统提示声响起:“触发条件符合91%,成妖之门开启。”这时,只见那石塞子缓缓地从石窟窿里移了出来,悬在了空中,我呆住了,不是吧,我们费尽千辛万苦,殚精竭虑也没能动它分毫的石窟窿就这样静悄悄地出现在我眼前,仿佛无尽的诡异和未知的神秘在里面呼唤着我。我颤惊惊地飞到洞口,突然一股力将我吸了进去,当我绷紧神经准备应付不测的时候,突然眼前场景一换,我好像置身于一间晶莹剔透的房间里,眼前水晶床上的睡美人好似刚刚恬睡醒来,慵懒地舒展了一下腰肢,然后便睁眼看到了我。她面露优雅而欣然的微笑(我心道:成妖之门是要赐我一个绝色美人吗,哈哈,那也赚了,虽然只能看不能碰,也是一大享受嘛,走在城里我都快被妒忌的眼光杀死了!等等,别高兴得太早了,我好像只是只小不点的蚊子耶,别人根本看都不看我,倒是去yy我的美人了,那么~~~~)正胡思乱想间,笑意醉人的睡美人盈盈坐起,轻启朱唇,声儿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般清脆悦耳:“尊贵的客人,您已经开启了成妖之门,但是在进入成妖之路之前,您必须有几个问题需要回答,如果您不能通过测试,那么您将失去这次机会,而您重新开启成妖之门必须等到24天之后。” “靠,原来还这么罗嗦啊!“我本逍遥小声嘀咕道,没想到这么小声的声音还在房间里引起了回声,尴尬的我本逍遥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完了完了,以后一定被别人说在美人面前有失风度~~~~想不到睡美人居然会俏皮一笑,然后从素色水袖中中抽出一份纸来:“我本逍遥,这是您的第一关,希望你能在两个半小时后给我,现在我们开始放听力~~~”◎#¥◎%?我本逍遥的脸上开始冒黑线:什么玩意嘛,怎么那么像n年前自己鬼混那个地方的害人夜不能寐、食不能安的某个东西~~~当他终于满头大汗、头晕脑涨地将那纸交还给睡美人后,她用眼睛扫视了一眼:“呵呵,吻合度60.5%,刚刚过关,您可是这么多作这份题过了关里面最悬的哦,下面也祝你继续好运啊。”她又从另外一边水袖里抽出一条长长的纸来,上面好像密密麻麻全是字,我本逍遥快晕死了,这什么鬼成妖之门嘛,分明是精神摧残~~~叨咕归叨咕,题还得认真回答,否则鬼才记得刚刚自己乱念一通什么触发了机关,下次可就不见得机会见到睡美人像现在这样慢慢欣赏了,呵呵,睡美人,你慢慢问吧,洒家接着呢! “请问是现有鸡还是现有蛋?”这么老土的问题?!“当然是先有蛋了”“蛋从那里来?”“单细胞生物进化结果.”“那鸡?”(自己不会推理吗,笨死的npc,笨死的程序员!)“从蛋孵化来!”………… “请问一个运算器键入四得四,键入九得六,键入七得什么?”又一个老土问题!“3” “请问将一个大象放入冰箱需要几步?”“两步,第一打开冰箱,第二放入大象。” “请问森林里动物开会,单单少了一种动物,请问是什么?”“大象,在冰箱里” “请问有一条河,水流很急,一只松鼠是怎么过去的?”“晕过去的。” “请问鎏金伎乐八棱银杯是哪个时代的物品,哪里出土?”哈哈,这可问道老祖宗老本行头上来了:“唐朝,1970年西安市南郊何家村出土” “请问白玉人头有什么特点?”“头束高髻,形象古拙。” “请问桥牌里弗兰纳里2方块的约定开叫条件是什么?”“第一,有11-15点;第二,有5张或5张以上和4张;第三,大牌点主要集中在两门高花中。” “请问师延是何时人,有何贡献?”“商朝最后一个君主纣王的宫廷乐师,擅长作曲,艳曲的鼻祖,据说曾路过濮水,夜闻琴声,遂记谱而弹。” “请问笙的发明有什么历史性的创造?”“世界上最早使用自由簧的乐器。” “请问倚天屠龙记有几个版本?”“六个,连最近刚刚杀青、*亲自主演的版本。” ……………………… ……………………… 轰炸完一千多条问题,我已经精疲力竭,站立不稳地向床上倒去~~~(嘿嘿,傻瓜都可以猜出我是故意的,我一个鼎鼎大名的人物,哪里会说晕倒就晕倒。)奇怪的是睡美人身形居然比我还快,我直接怀疑她是哪个轻功大师的直系弟子,她与我擦肩而过时,突然间盯着我身上看,我装晕不成,忙稳住身形,对着自己整理整理仪表,但确实没有什么挑剔的啊。这时睡美人沉吟着开口了,“真奇怪,他居然会把这个给了你,据我所知他可是个吝啬而又喜欢骗人的家伙,绝少人能从他手里讨到东西。” “呵呵,因为我英俊潇洒嘛。呃,问一句,你说的是什么东西啊?你说的又是谁啊?” “你进来的时候是不是看到一个黑黢黢的影子声称是十二使者之一的家伙?” “呵呵,你也知道?那家伙有点意思。”我想起就开始微笑,能骗倒我的,我喜欢。 “有意思?!我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么评价他的,其他人不是顿脚大骂就是暗地里诅咒他,果然是个另类啊,一定是你们臭味相投他才把这个东西送给了你。” “等等等等,你到底说的是什么东西啊,那家伙可是和我说了话之后就跑了,什么也没给我啊!” “你还不知道?!”睡美人显得有点吃惊:“你身上这件银色的铠甲,可是件好东西,它会随着你升级而升级,同时会有一定几率将敌人作用到你身上的法术或者武艺学习吸收成为你自己的看家本领。” “我当初还看它除了好看什么都没有,正说搞到了钱什么时候去换件呢!”我挠了挠头,“幸好还没把它扔掉啊!” “对了,差点忘了正事,我本逍遥,你的博学令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一千二百道题,你完全答对了九百七十一道,符合了第二关的过关条件,你可以踏上你的成妖之路了。”说话间,她床边的梳妆台向旁边移开,一道闪烁着迷幻的五彩色的门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满怀着期待走进门内:“等等,成妖之路到底是什么~~~”然而已经没人回答我了,门内迷茫的虚空,到底,前方是何在等着我? 第二章 月冷的试炼 满天璀璨的星光,让我不由得目酔神迷,我振动翅膀向星河中心飞去,那无边无际的星河啊,当我自由地飞于其间,我感觉到翅膀更加有力,气力更加的充沛——咦,我心中一动,呼出窗口查看:体力210、幸运隐藏、力量11、体质23、灵敏31、智力33、魅力隐藏、声望161、生命90、力气110,哈哈,果然有不少增长啊,虽然和其他人相比我还是属于弱势群体,但至少不会陪某人赶个路就累死了,对不对?我充满着喜悦和新奇,多日来作为蚊子小小的失落也一扫而空,不知觉间,我缓缓靠近了一颗亮亮的星星,当我围着它转悠时,它突然大放光明,完全将我包容在其中~~~ 在暂时的昏眩后,我缓缓睁开双眼,这是哪里?广袤的苍野,清冷的四周,只有孤零零的一座大殿,和一座孤零零的石桥,桥下静静的水泛着清冷的光辉,没有野草,没有红花,只有一株孤零零的月桂树寂寥地站在一望无余的地面上,一股天地间除了我再也没有半个活物的孤独和落寞袭向我的心房。 仍然抱着一丝希望的我冲进了大殿,在大殿中更加的空荡荡,正中一张高而宽的檀木椅,这应该是主位,四周则规则地摆放着八张红木椅子和六张几桌,,是用来招待客人的吧,所有的椅子和几桌上均是光洁无尘,应该是有人,但是周围为何感觉不到一点生气,如果有人,在这空旷的大殿里,又去了哪里?我的极轻微的脚步声响在空旷寂静的大殿里,显得极为可怕,但当我停住,那长时间绝对的寂静让我的心跳声都如同重鼓一样,锤着我的耳膜,我苍白着脸扶着檀木椅的扶手坐下去,闭上眼睛想沉入睡眠,然而我似乎听到了自己血管里血液流动的声音,似乎还有脉搏的跳动声,而我的略略急促的呼吸声就如同呼啸的风声一样,我紧闭着双眼,极力想排除这些幻听,然而周围可怕的寂静却让我无法集中起精神来,在檀木椅上努力了良久,还是无法入睡。 我终于坐起身来,振动翅膀飞出了大殿,我围着大殿绕飞了几周,除了瓦、檐都是一尘不染令我惊奇外,再也找不出什么可疑之处了,我想不出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我又该怎么样出去,难道这就是成妖之路,难道这就意味着无止境的孤独和寂寞? 我被心中充斥的巨大负面情绪所左右,不经意间,又想起来我的第二任女友席卷我的珍藏扬长而去,又想起了那个罗穆古堡中可爱的小女孩慢慢地倒下,死去~~~突然间,我的心头一凉,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一个百变神偷,任何挫折和失败都不可以打倒我的百变神偷,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难道就让自己打倒我自己?一股神经立即绷紧了,深深长长地吸了一口气,又长长地吐了出来,如是几次,强行收敛住了心神,慢慢地沉浸体味波涛汹涌地大海,骄傲的海鸥在暴风雨中翱翔的感觉~~~“叮”那久违的声音突然间响起:“我本逍遥,你的情绪值为正,恭喜你,通过了成妖之路——月冷的考验,现在请闭紧双眼,以免瞬间强光的刺激,系统将把你转移到你进入处。” 我闭上双眼,长吐一口气,这么就完了吗,月冷的试炼?当我感觉到周围的光线开始黯淡的时候,我小心翼翼向四周扫视,又是灿烂浩淼的星空,周围的星星看不出什么区别,分不清到底哪颗是刚才我进去的,月冷的试炼?那么应该还有许多试炼在等着我吧,既然一个试炼结束,总该有点收获吧,我抱着期待细细检查起行囊,多了一枚刻着一弯新月铭字为“月冷“的纹章,大概就是我的过关证明吧,我的身体呢,刚才我想起去拿纹章看的时候,居然是用手去拿的,我有手了?!哈哈哈,我终于变出手来了,我心里一动,手又消失无踪,还是可以随意念控制的呢,其它呢,我对着自己左看右看,实在看不出其他特别了,我一拍脑袋,还有属性呢,满怀着期待唤出我的窗口:体力210、幸运隐藏、力量11、体质23、灵敏31、智力53、魅力隐藏、声望311、生命90、力气110,除了智力和声望,其它的倒是维持原值,看来月冷的试炼主要是针对智力的(其实主要不是针对智力,不过有些东西单从属性栏上看不出来,所以主角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智力了.) 成妖之路?我望向满天的星辉,搜索着,思索着,下一颗迎接我的星辰将有什么在等待着我? 第三章 暗影的试炼 我仔细观察盘算着周围的星辰,我可不想像刚才那样措不及防地被光芒笼罩了进去,然而危险总是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的,是不是?还在我立下心要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冷不防身边的一个漩涡~~哦不,准确天文术语是黑洞,把我硬生生扯吸了进去,还好这个黑洞并非全真模拟地,看来它的设定只是把路过它地玩家掳掠过来而已,而不是彻底撕裂搅碎,否则饶是坚强如我,还是趁早选择重生吧. 感觉上踏到了实地,可是黑暗,周围仍然是黑暗,隐隐约约几点绿蓝的幽光,在远处闪动,有点毛骨悚然地感觉,别是魔兽的眼睛吧,但旋即又哑然失笑,我现在身体只不过是只小小的蚊子,就算是只什么超级大boss,谁会来理我呢,话虽如此,但从战略上我藐视敌人(这话好像说反了,是敌人藐视我),但是战术上我要重视敌人,但是我提起十二分的小心向幽光处飞去,突然间,我撞到一个东西,猝不及防的我吓了一跳,“啊“了一声,却听着被撞到的物体也同时“啊哟“了一声,根据动量定理,我判定这个物体比我的重量大了有百倍,但是由于作用面的关系,它所受到的压强也丝毫不比我差,而我可以被撞飞开而卸去许多力道,而它却没有,根据计算公式,它作用面上承受了两倍冲量~~~~哈哈哈,赚了,被撞得鼻青脸肿的我仍然有点得意地笑出了声。 听到我的笑声,对面那个物体显然气不打一处来,发了声:“我说哥们,本来就漆黑黑地,您就别一个劲地埋头横冲乱撞好不好,撞到了我呢没什么,就怕把你娇弱的身子给撞坏罗,我怕没那么多时间送你去医院,再说撞到了其他散步的小东西或者花花草草就不好了吧,这样叫做破坏生态平衡,破坏环保,那时候保护生态主义者或者环保局来关照关照你,我也有点不忍心了啊.“我靠,这个家伙还真比我还多废话,我不客气地回敬道:“诚如斯言,兄弟,可惜刚才我就没想到,是不是把你哪个零件给撞坏了,要不我给你修修?保住不要钱地,最多哪些个零件要做的事儿我帮你做了,行不?“想来它一定会被气的半死,不料对方只是一愣,马上就哈哈哈大笑起来,半天才喘过气来:“哥们,行啊,骂人不带脏字,牛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你也来参加成妖之路的试炼的吧,要不我们一起,这些鬼试炼一个比一个变态,要真是一个人,恐怕硬撑得过的没几个,好在它没要求一次只有一个单独参加试炼,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在这里遇见对不对,那么这么好的机会,干吗不抓住啊,要不然真等它把我们折磨得半死不活才通过那不是都投下心理阴影了,以后老是神兮兮地就不好了.” 我本来想说,我玩罪雨就是为了试炼的,不仅是为了游戏中,更为了游戏外的世界,如果是多人的话,降低了难度,也就失去了它初始的意义了,然而人家盛意拳拳,况且刚才的孤独感真的令我非常不爽,甚至有点害怕,好不容易有个对点我胃口的伙伴,我怎么能轻易放过?我思虑了一番,方开口答道:“不错的主意啊.我叫我本逍遥,呢现在是微芥族的蚊子,兄弟呢?” “哈哈哈,我也是微芥族的,本人现在是一只迷你的小苍蝇,我叫心魔。” “知道这里是什么任务吗?” “名叫暗影的试炼,就是要在黑暗中准确袭击并杀死5只暗之魇,当然一定要杀死它们之后有命才成,看到那些绿蓝色的幽影了吗,就是暗之魇的肚脐眼上发出的光,不过哪里并不是它的弱点,反而是它最硬的地方,现在还不知道哪里才是它的弱点,不过只要持之以恒地砍,总有倒下的一天,嘿嘿。” 我有点奇怪地问他:“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至少我对于下一步试炼是完全未知的,论坛上也不见有人传授经验,当然,这样也更增加了我未知的挑战,至少生活中才不会想游戏中让你没作一件事之前便有有预知的能力,所以我并未对此有任何不满。 说起来心魔的语气明显带着气愤:“¥#%¥※……,老子打罪雨这么久了,好不容易炼的级别,第一次试炼就是这个暗之魇把我挂了,我气不过,每次隔一定时间都去那个石屋找那个老头要开成妖之门,次次来这里找他单挑,结果每次都被打回重生,最气愤一次是我都砍了三只了,结果不知道有只家伙从哪里窜出来就把我挂了。 对于心魔的毅力我深表赞许,如果有一个我心里非得到不可的东西,想必我也会如此吧,我微微一笑,心中默默盘算了一下我到过手的奇珍异宝,感觉得到我血液中的温度在急剧升高,热血沸腾啊,不过突然想到其中本来残留手上至少三分之一已经不归我所有之后,又是一阵心疼难耐,我亲爱的宝贝啊,你们在何方? 正事要紧,我赶紧回过神来,既然心魔已经和暗之魇这么熟络了,我也不会去搔暗之魇大哥肚脐眼的痒了是不是,我凭借我轻捷的动作,小巧的身形,悄悄逼近暗之魇的身边死角,借着幽光,我终于艰难地看清了暗之魇的体形,我咬我咬我咬,我吸我吸我吸,而心魔则不停飞动着干扰着它的听觉,抽空冷不丁甩给它几只蛆附着在它身上,或者丢上几个技能远程攻击,抑或突然间咬它几口,良久,第一只暗之魇终于不甘地倒下,而吸足了经验的我也意犹未尽地擦了擦嘴,眯细着眼瞄准下一只目标~~~时间是漫长的——我们的攻击真的很弱,要砍完一只真的很费时;道路是平坦的——我们的内部瓦解,外部骚扰,远程攻击的战术对待不太灵活的暗之魇没问题。 在黑暗中,我失去了时间的概念,麻木而机械地重复着我的固定动作,只等到系统久违的“叮”声响起,才如获大赦地松了一口气。 赶紧检查物品和属性,体力210、幸运隐藏、力量17、体质23、灵敏41、智力53、魅力隐藏、声望311、生命90、力气110,这次加的是力量和灵敏,同时里包裹里也多了一枚暗影纹章,还有我的脚,呵呵,也有人形脚可以用于行走了,我可以将它隐去或者显现,好久没有用过人脚了哦——这叫什么话! 第四章 冰与火的试炼(上) 大家检查完物品和属性后,心魔在我面前也兴高采烈地幻化着他的身子包括手。我奇怪地问道:“咦,你怎么和我变化的顺序不同呢,是身子和手?” 心魔说,包括这次他也是已经通过了四个试炼,看样子也许是每种试炼对应着一种成妖的变化,而不都是相同的步骤,而且其中身体是最为繁琐的,要有三次试炼才行,第一次是骨骼,第二次是肌肉,第三次是皮肤,如果只完成了第一次,呵呵,那你注定变成骷髅了,如果完成了前两次,那就像解剖室的死尸一样,如果只完成了后两次,那准备变成软骨人吧,如果只完成了第一和第三次,那么恭喜你,达到了瘦身男女的最高境界——皮包骨,可以变成“风干模特”了,而且身体的具体状况和你所修炼成的状态以及丹心术心都有着关系,他曾经看到过一对男女成妖后,男的变成了俊美无比的少年,而女的却形貌丑陋,旁敲侧击之下才知道男的丹心和术心都很高,而女的却基本少有去提高这方面,虽然具体不知道到底哪种起主导作用,但一定要尽量炼高才能变万人迷是勿庸置疑的。我打量着心魔的身子,还不错嘛,看来也是个乐精于此道中人。 旋即我又想起了一个问题,问道:“你刚才打暗之魇的时候说你重生过很多次,后来每次都去找一个什么石屋里的老头?”“是啊,有什么奇怪吗,你不也是从那个怪老头那里进来吗?”“”没有啊,我是对着一个石窟窿大骂,然后就遇到一个睡美人,哇,那个迷人哪,但郁闷的是考了一大堆问题,最可气的是居然把那个×级蛮语也拿来当考试,以为是那里啊,faint!” “哈哈,那你还是该开心才对啊,至少有美女陪你苦也作乐啊,总比我遇到那怪老头好吧,我推开那破门就说恭喜我打开了成妖之门,在进去后那老头左问右问就是三句:“你吃饭了吗?”“你睡觉了吗?”“你死了吗?”,tmd,气的我大叫大骂他也不多说其他话,结果我恶狠狠地回敬他:“你死了吗?”“你睡觉了吗?”“你吃饭了吗?”,那老头就开始怪笑,然后说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一个有前途有理想的未来妖,说叫我去成妖之路实践我的理想他的希望,以后每次去都是一样的台词,连见到我这么熟的苍蝇一点修改都没有,程序员真的太懒了!” 我们哈哈地笑着,交流着彼此的心得和趣闻,直到我们再次被强烈的光芒所包裹时,有过一次教训的我早早闭上了双眼。直到周围喧嚷的人声将我吵得睁开了双眼,天哪,这是什么地方,难民窟吗,还是原始社会?一堆人拥挤在一个洞里一块巴掌大的地方,粗粗数数,足足有三四百人,腰间就简单围了条草裙,上身**着,都晒出了古铜色,他们的头发都乱糟糟的,他们的身上甚至还有不少伤痕:烫伤,淤伤,抓伤,冻伤……他们推挤着,却寸步不能挪动;他们叫嚷着,混杂着婴儿的哭声,男人的咆哮声,女人的尖叫声,和一些噼里啪啦奇怪的声音。 我很快看到了懒洋洋趴在一个人乱草窝一样头顶的心魔,他也正在四处张望,和我目光相遇的时候,他抖了抖翅膀,无奈地苦笑,我们贴着低矮的黑乎乎的洞顶慢慢地向洞口挪动,避免被这群歇里斯底的人群发现,然后,洞口,我又看到了令人惊心动魄的一幕:洞口下黑压压的人群拼命的向上爬,上下都有人扔尖利的石头,有人扔削尖的棒,但是下面的毕竟是占着劣势的,向上扔的石头很多半空中就失去了力道,而下面很多人却被上面砸中,或者是忍住疼痛继续战斗,或者是不理满身鲜血奋力向上爬,或者在哀叫翻滚中被后面的人推挤踩在了脚下,上面的人也有被砸伤的,马上就被旁边或者洞口刚刚爬上来的人推挤了下去,而又重复了冲上山洞的战斗………上下两边的人都像疯了一样地进行着惨烈的战斗,而这场战斗持续不久就在突然之间结束了,下面那些还能走动的人群慌乱地喊叫着、跌撞着,黑压压的人头像集结的蚂蚁大军一样潮水般迅速离开,结局是下面拉下了一大堆伤病和不知道多少血肉模糊死因不明的尸体……… 而人潮如此快退去很快就有了答案,洞外,如同火一样的骄阳灸烤着大地,同时也灸烤着再也无力逃走的人们,我眼睁睁看见病残的人抱住头缩成一团,撕心裂肺地号叫,然而他们的肌肤仍然迅速地龟裂、干枯、焦黑、最后化为一团黑灰,一股热浪卷走了,有一点飞灰飞到了山洞口,立马有咦哟之声,那沾到的一小点立时灼出了一小块赤红的肌肤…… 当肆虐了一日的骄阳终于退去,就在此时奇迹出现了:天空突然间下起了雨,原先光秃秃的死一般沉寂的大地,仿佛转眼之间,就冒出了无数的绿色植物,它们飞快地长高、长大、开花、结果——一时间,沉甸甸的各色果实点缀了忽迩之间绿意盎然地大地,一些蝴蝶和蜻蜓也在绿意之间飞舞——一切如同梦幻般神奇而迅速.洞里的人有一部分女人和小孩飞快地跑出去——采摘果实,嘻笑漫步,我本逍遥和心魔也好似放出了笼子的——蚊子和苍蝇,欣喜地扑向各种各样的“食物“,而洞口也开始了新一轮的战斗,他们好像把这作为一种日常运动一样,不知疲惫,习以为常.我本逍遥不解地摇着头。 我本逍遥在遍尝过果实的滋味之后,便附着在一个小男孩浓密的黑头发上,悠哉乐哉地吸着他的血,由于头发的保护,我本逍遥基本上不用考虑安全问题,而心魔呢,嗬,都看不到那家伙在哪里逍遥去了,突然之间,我本逍遥感觉到宿主趔趄了一下,他不满地探出头来,嘴里嘀咕着:“这个小蠢家伙,好好的摘果实也会跌跤,真不知道他爸妈怎么教的他走路!” “你是谁?说什么?!” 我本逍遥吓了一跳,忽觉得眼前一黑,定睛一看,自己竟然在小男孩的手心里! 这下糗大了,我,堂堂一个英明神武的百变神偷,竟然会栽到一个小男孩手里!看来是过度的自信竟然让我放低了安全警惕,阴沟里翻船哪!被悔恨和羞愧折磨着的我脸色发白,不发一语。 “喂,说话啊,蚊子,如果不是游戏系统出现了故障的话,我猜想你一定也是个玩家吧!”“咦?!”我惊讶地抬起了头:“这里怎么还会有人类的玩家?这不是成妖之路的试炼之地吗,人也能成妖?” “啊,你们是要修炼成妖的?这么好?!唉,要是我能修炼成妖倒也是不错的一个选择,可惜我的种族虽然选择的是人,却随机被系统选来了这个鬼地方,郁闷死我了!¥#×%……我都快被现实逼得发疯了!” “唔,这地方的确不太适合生存啊。” “岂止!……”小男孩未说完的话突然间中断了,他的手突然松开——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连忙逃出了他的手掌心;而小男孩却捂住肚子龇牙咧嘴地蹲在了地上,身后,一个狞笑着的头发带点红色的、身材更高大一点的小男孩正捏紧了拳头,立刻毫不客气地暴风雨般地落在他身上,连*的机会都没留下。只见原先那个小男孩咬着牙,狠狠地攥着拳头,猛然间身子如同狸猫般向后狠狠一弓,在后来那个小男孩猝不及防,一个趔趄时,原先那个小男孩蓄劲已久的拳头猝然挥出,正中要害。偷袭得手的小男孩不肯放松,发着狠将一个又一个“重”拳回敬给他,刚刚被一拳打懵的红发小男孩在受了几拳之后好像也恢复过来了,也发飙了,两人卖劲地厮打,扭打,滚打,乱打………当两人最终精疲力竭分开的时候,他们身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血一块、淤一块,更奇怪的是,根本没人劝架,不远处还有另一场架正在进行中……… 红发小男孩休息了一会,骂骂咧咧地顾自走了;小男孩则躺在地上,扭了扭身子,一个少妇过来,心疼地拍打着他身上的泥,揉着那些五颜六色的肿块、血块,没多久,少妇开始焦急和担忧起来,好像说的是:“快到晚上了……” 随着天色开始变暗,周围的人群开始有人互相叫唤着离开了,而周身仍疼痛难忍的小男孩跌跌撞撞被强行牵走了,没多久,那些还在山谷里的人开始飞一般地向各个洞口奔去,转眼间山谷里人就走了个干干净净。而我没瞧见心魔,想必这小子也精明得很,当下也顾不得喊他,急忙沾在一个人头发上就跟着他溜了。跟着这个新的宿主回到另一个新的洞口之后,连忙呼叫他,得到的信息是:“老大,我在你身后!”我转头一看,隔着三个脑袋,心魔正在向我比着胜利的手势,得意地笑呢! 当黑暗开始降临大地,天空中下起了大雪,洞外吼叫的风刮起满天的沙石草木,原本翻飞的蝴蝶、蜻蜓无力地掉在了地上,而那些植物很快地枯黄、枯萎,最后无论动物植物都被凛冽的风霜打得尸骨无存,一眼望去,是冰封雪舞的世界,厚厚的冰雪封住了所有的生机,只有那一片冰原泛着冷冷的月光,连稍微靠近洞口还有两三米的人都瑟瑟抖成一团,拼命往里挤…… 第五章 冰与火的试炼(下) 黑暗中,百无聊赖的我本逍遥和心魔窃窃私语起来:“这是什么鬼地方啊,到底要我们作什么啊?” “嘿嘿嘿,说不定要你我裸奔在冰原和焦土上各一个小时,就算过关!” “#$#%~~~你小子想挫骨扬灰直白点说,现在我就超度你,说不定还可以涨点丹心!” “或者是要我们当传教徒?来一番感人肺腑的讲演让大家放弃成见,不再争斗?” “看没说完一句就被一巴掌拍死了吧,还可以让他们今后给儿孙讲“一只想当圣人的苍蝇“~~~” “其实呢,我们应该振臂一呼——前提是在他们够不着的空中——让全星球无产者团结起来,——这里可都是真资格的“无“产者,大家来与天斗,与天争,敢教日月换乾坤!” “是啊是啊,用我们勤劳的双手,把一片荒漠建设成沃土,用科技技术这个第一生产力彻底改变这个星球的自然环境,改变这个星球生物的生存条件,同时要教会他们,我们不是救世主,他们自己才是自己的救世主~~~” “喂,那只嘲讽小爷的蚊子,是你吗?”一阵带着些微气喘和无力的声音传了过来,一只蚊子和一只苍蝇吓了一跳,只见黑暗中一双闪闪发亮的眸子注视着它们,“呃,我本逍遥,那双眼睛是不是认识你啊?”“好像,好像是吧,”我压低声音说:“还是小心为上,这小子也是玩家,上次就一不留神被他抓到,幸亏有点意外才跑出来,要是一条小命稀里糊涂交代在他手里就冤了。” “蚊子,别嘀嘀咕咕了,”明显小男孩的声音带着苦笑:“如果你知道我们处在什么样的境地你就明白我是绝对不会害你了。” “啊?”,我吓了一跳,微芥族间这么小声的交流他也听得到?什么怪物!但是我还是不自觉地顺着他的话问道:“什么境地?” “在这里白天紫外光强烈,寒暑交替温差极大,这个星球上生存的人,包括我,我们的生长和衰老都及其迅速,都像你刚才看到的那些动植物一样,只有及其短暂的生命,你看我像个七八岁的小男孩吧,其实我是昨天才出生的,我们的平均寿命只有5天。” “你不是玩家吗?怎么会~~~” “玩家也要遵从系统所设定的世界规则,没有例外的,否则就无所谓公平了,所以,你说说,我只有以这个身体呆五天,我苦苦害你干什么?” “呃,那有什么出路吗?”沮丧的心魔怀着最后一丝期待说道。否则,如果都要遵从这里的规则,那么,蚊子和苍蝇,岂不是很快就安息了? 小男孩没有接他的茬,自顾自地说道:“只有那边有两三个山洞,岩石的构造比较特别,能挡住大部分紫外线,所以住在那里面的人寿命会长一点,大概可以活八到十一天,所以每天都会有人为了几天的寿命去玩命地抢一席之地,于是你也看到了,很多人没有延长几日的命反而快快送了命。” “那刚刚那个红头发的小男孩怎么也死命地攻击你?这么短的时间,也会结下仇恨吗?” 闻言小男孩的声音里带着苦笑:“这里就是这样!虽然生存时间短,恰恰是因为生存时间短,几乎所有的人都好勇斗狠,因为反正也活不长,死亡的阴影随时笼罩,于是大家要么如那山洞前的人群一样去拼命争夺哪怕几天的寿命,要么就是绝望愤世,睚眦必较,我也就清晨和骆康在采果子的时候争了起来,结果,竟然就结成了这死仇,他一看到我都想把我置于死地,要不是现在我们的身体太小还不可能用太大力,我怀疑哪天没等到自然死亡也死在他手下。”言罢神色黯然。 “就没有任何一种可能离开这个地方了吗?”心魔郁闷而绝望的嘟哝道,也难怪他,都死了那么多次了,好不容易距成妖只有一步之遥了,却又要化为泡影,却不是在战斗中死去的,而是活活老死的,真够郁闷的。 “电磁波姐姐告诉过我有!” “啊!!!是什么!”绝望中看到了黎明,我和心魔一起喊出了声。 “但是那方法几乎是不可能的!” “啊——,”一时间又从火炉掉进了冰窟,饱受心情大起大落的心魔愤然骂道:“tmd~****you!” 我仍死死抓住话头问:“到底是什么方法几乎不可能?那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可能罗,说出来听听,我不信就有我解决不了的方法!” “电磁波姐姐搭乘的宇宙舱!她当初搭乘的宇宙舱现在还是完好的,她当初从那里跑过来需要两个小时,虽然刚好是没有强烈光照和冰冷黑夜的过渡时间,但那是从山顶跑下来!自从她只有以电磁波存在之后,她看到了无数的人朝那里跑去想争取可以更好的活下去,可是他们都死的很惨,不是被烤化就是被冰冻或者撕裂。” 我沉吟着,蚊眼穿越山谷,定格在远方山顶那模模糊糊的微小的鸡蛋般形状的东西上,看来就是它了,系着我不至于出师未捷身先死的玄机,我的体力绝对不能接受这么长途的飞行,而就算在成妖的过程中有所强化,在骄阳和冰霜面前仍然是不堪一击的,而身边这个人类玩家身体还这么小,腿还这么短,也一样不能负荷长途高强度的奔跑,第一,他必须要长大,并且强壮,还有特训跑步;第二,必须掌握好时间,必须在太阳刚一下山就开始跑,一刻耽误不得,就算损害健康,可能就此不治也在所不惜;第三,必须从要尽量接近山顶的地方出发缩短路径,才能尽量节约时间,剩下还差的一点时间只有靠身体素质和坚强意志支撑了。 我本逍遥把自己的分析和计划提出以后,小男孩沉默了一阵,方道:“电磁波姐姐说可以试试,最近的山洞也是一个防紫外线的山洞,那里每天厮杀很厉害,不过今天我和骆康打了几架,明天我也该长成少年了,应该还可以应付一下。”“不,我不是要你马上到那个山洞去,你现在的任务是和骆康打架,打了就跑,跑了再打?”小男孩一愣,马上就明白了:“你是要借我和骆康打架锻炼我的身体素质和奔跑速度吧,好,虽然我现在打不赢他,但是也决不会输给他。”说这话的时候,小男孩神态中透出一种自信,我不由得想起黄昏看到他蓄谋而发的弓身一拳,颔首。 第二天,清晨和黄昏,小男孩——哦不,该叫他为少年了,又开始了和骆康不死不休的缠斗,骆康没想到少年索崖居然会主动来挑衅,而且一会儿缠斗,一会儿跑开,反反复复,虽然开始总是自己占上风,但总有一种被戏弄的感觉,渐渐地,那点上风也开始消失了~~~晚上和白天,索崖就在这个还算比较大的洞穴里来回奔跑,许多人骂骂咧咧他也不去理会。第三天,青年索崖已经能把骆康揍得满地找牙,而在这一天再在山洞里练过跑步后,清晨时分,就在我本逍遥和心魔,以及别人都感觉不到得电磁波姐姐得陪同下前往夺取山洞,经历多少次打倒别人和被打倒,再站立,再战斗,终于满身鲜血的索崖进入了黑色的洞穴,这个白天自然是不能跑步了,一个是需要修整,另外这么挤也没法子跑步是不是? 难熬的白天终于过去,当太阳还剩一点挂在地平线上,索崖就从山洞里跑了出去,许多人惊叫,他的皮肤开始干枯,开始龟裂,他的脚底响起嗤嗤的声音,冒起一阵阵烟气,虽然他的面容透露出他的痛苦,然而他仍然尽快地匀速地向着那个目标前进,太阳终于落山了,涌出的人群远远看着那个奔跑的身影,叹息了几声,便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了。索崖终于穿过了山间平原,开始上山,山上那迅速长出来的绿色让他心中求生的欲望更加强烈地支撑着已然到了极点的双腿向山上机械地跑去,只是本来缓缓慢下来,又突然地加速,更加重了呼吸的负荷,明显地呼吸频率开始紊乱,这时候我的声音适时响起:“深呼吸两口,步子不要乱,什么也不要想!”索崖终于开始平稳下来了,完全凭着那股坚强的神经在推动两腿运动,越靠近山顶,脚步仍然慢慢又慢了下来,这时候天色开始有点昏暗,风开始大了起来,开始有雪花飘过索崖仍带着血痕**的上身,当风开始渐渐变大,雪开始像洌洌地舞动,瑟瑟发抖的索崖几乎已经是拖着脚在爬,眼看他就要在只有数米之遥的地方支撑不住昏过去了,急得躲在他的头发里的我和心魔跳着脚大叫~~~突然间,索崖猛地睁大了双眼,整个身体仿佛所有剩余的生命力都在燃烧,他猛地支起身猛跑了几步~~~终于抓住了太空舱的门,冻得龟裂的手猛地一拉~~~一根中指冻掉在地,然而,舱门毕竟是拉开了!!!索崖终于晕倒在舱室内!而此时惊魂普定的苍蝇和蚊子也听到了如同仙乐的提示声:“我本逍遥,恭喜您通过了冰与火的试炼~~~”“心魔,恭喜您通过了冰与火的试炼~~~”接下去说些什么,我和心魔也没听清了,因为我们也被冻晕了! ~~~~~~~~~~~~~~~~~~~~ 呼呼,笔者也被冻晕了,写这一章可真是心力交瘁啊! 第六章 星涌的试炼 当我从混沌中迷糊地醒来,我的身边飞着一只带着蝉翼一样翅膀的“天使”? 不对,这头分明就是——苍蝇! 他似乎也沉睡刚醒,有些迷茫地看着我,我不由自主地看着自己身子——晕死!一身血淋淋软绵绵的肌肉! 我赶紧收了变化,回复我蚊子的真身,这时心魔也看到了自己的状况,虽然早知道如此,还是欣喜地猛然间就向我冲过来想抱住我,可是我刚刚收了变化,他抱住了——虚空。 我哈哈地笑了起来,突然冲过去在他的额头狠狠咬了一口,我们追打嘻笑中,慢慢靠近一颗红色的星辰,心魔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我,意思是,还敢不敢先进去啊,还是去挑一颗看起来温顺的星辰? 我傲然一笑,率先一头冲向了血红色的星星~~~ 我头晕眼花,我头痛欲裂!这是什么世界?! 无数的旋转、乱晃、狂闪、眩目的灯光、弧光、电光充斥交加;~~~ 无数飞机、机器的轰鸣和刺耳的尖叫,火箭发射时的震鸣,摩擦气球的声音,粉笔摩擦黑板的声音,泡沫摩擦的声音;~~~ 鲜艳刺目的绯红色,湿答答的惨绿色,晃眼的亮黄色;~~~ 空气中飘荡着腐烂尸体的臭味,腐烂苹果的味道,下水道混合的味道,榴莲的臭味,排泄物的臭味,水锈的味道,油漆的味道,煤油的味道,香蕉水的味道;~~~ 呛人的泪涕并下的浓烟,伸手不见五指的狂暴席卷大地的沙暴,飞速弥漫的铁锈,四处滚动的火红炽热的熔铁;~~~ 天空中掉落的腐蚀性的酸雨,地上横流的腐水,各种动物排泄物混合而成的水;~~~ 糜烂的动植物的支离破碎的尸体,各种尚在蠕动中的蛆和其它颜色花花绿绿的毛虫扭动着丑陋的身子在肉中间咀嚼着、吞吐着,混合着五颜六色粘糊糊的塑料袋和乱七八糟的废弃物以及一堆不知道是什么的黏液的在泥土中;~~~ 而在这些中间无数的穿红带绿的人群喧闹嘈杂,熙熙攘攘,为了各自忙碌奔波,更有无数的靡靡之音或者撕烂了嗓子的喊叫,而人们面色,悠然自得,恍若享受天堂;~~~ 我本逍遥和心魔强运心神,默念菩提心经,我本逍遥更是一横心,把自己那血淋淋软绵绵的肌肉幻化出来,以抵消心理上巨大的落差影响,而心魔幻化出苍蝇天使的外貌,竟然不少人欢呼膜拜,鼓掌相庆;更有模仿他们把自己划得血淋淋,或者面目狰狞;~~~ 当这又一股被我本逍遥和心魔所带动得疯狂渐渐蔓延开后,懒洋洋的系统提示来了:“我本逍遥,成功呆足一日,并带动新的潮流,通过星涌的试炼,并奖励魅力1点。”“心魔,成功呆足一日,并带动新的潮流,通过星涌的试炼,并奖励魅力1点。” ~~~~~~~~~~~ 有感于社会中污染横流,我也深受其害,故作此章,也算是发泄一下愤懑之情吧。 第七章 织娘的玉佩 心魔随即又听得“嘟“地一声:“心魔,恭喜你完成了成妖之路的试炼,请问现在是否离开成妖之路?” 心魔心道:“tmd,在每次死亡时都是“嘀嘀”的提示:“心魔,很遗憾,你未完成杀死5只暗之魇的任务,你的暗影试炼失败;心魔,很遗憾,你的成妖之路试炼失败,请重生后再来,祝你好运…………”终于听到了什么是成功时候的声音了,不过我本逍遥这小子还没结束………” 他回过头,对我本逍遥道:“老兄,系统说我的成妖之路完成了,……” 我本逍遥拍拍翅膀,扭扭腰身,活动活动骨骼,边道:“你小子费什么话啊,到外边先闯着,我搞完了到时候再来投奔你啊!难不成扭扭怩怩,还要我来个十八相送不成?!” 心魔“呸”了一声:“你小子别给个面子尾巴就翘上天去了,这不怕你身娇体弱嘛,要是有个磕磕碰碰怎么我舍得啊……”话音刚落,屁股上马上挨了一记飞腿:“你小子快滚吧,罗里罗嗦像那个妖僧!” 心魔在哎哟连天的时候忙不迭地说道:“离开离开!” 系统响起悦耳的场景音乐,周围的景物渐渐模糊~清晰~模糊~清晰,几经转换之后,心魔终于看清楚了周围景物,一所雕梁画栋的卧室,精致的摆设,丝质的窗帘,十足一个殷实富户的光景,一位长衫儒雅的男子斜倚在床上,面容布满了忧伤。而自己,就像一位从天而降的仙人,突然间出现在他的面前,只见无数的不解和惊讶画满了他的面颊。心魔脸上挂着邪邪的笑容,十足像极了一个妖人,而不是刚开始给人的印象——一位仙人,他邪笑着问这名长衫儒雅的男子:“你有什么烦恼吗,我可以帮你解决,只要你给我足够的供奉。”刚刚被他出场吓倒的男子突然像得到了勇气,支起身子,用渴望和诚恳的目光注视着他:“大仙,你真的能帮我吗?只要你能帮我,只要你说,我什么都愿意做。” 男子开始絮絮叨叨地说起来,无非就是他看上了哪家女子,而自己的父亲母亲又百般阻挠,而那女子又身份低微,只是一个四处漂泊的船家的女儿,自己在父亲母亲的反对声以及对身份的顾忌中积忧成疾,一病不起。 哦,又是一对有情人难成眷属,心魔想,看来又是大功德一件哦,只是自己现在只能够幻化人形和原形,以及中间形态,怎么帮得上手呢? 只听得抑郁的青年男子又叹了一声:“她给了我一块祖传的玉佩,说如果三年之内如果我能够娶她,就到瀚海边拿着玉佩大喊三声:“织娘!“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了两年零十个月,而父亲依然将我禁足家中,而偶尔得到的偷逃机会我也是既念及父母的养育之恩,又念及我们身份的悬殊,而踟躇不行,但是我也真的舍不得就这样失去她啊,大仙,如果你有神通,请你帮我拿着玉佩去瀚海边寻她,告知她我的苦衷,教她再等多几年;或者试图说服我的父亲让我们相聚;再不行拿着玉佩找我的母亲求她可怜可怜她的儿子,由她去劝父亲并放我走。”这时,心魔面前面板出现了选择框:你将怎么样去答复钟亦有的请求呢(原来这个青年叫钟亦有):第一,拿着玉佩去找织娘;第二,去说服他父亲;第三,恳求他的母亲。 心魔毫不犹豫地选择了第一项,您别误会,接下来——您会有改观的……… 心魔化为一只苍蝇飞出钟府后,便化为翩翩少年步行一个小时来到了瀚海内湾边(我相信,如果是我本逍遥的话,他的所作所为又会不同,他那毒毒的眼光会很快认出,这块玉佩,其实值不少钱……呵呵扯远了……):“织娘!织娘!织娘!” 瀚海那原本悠闲的波浪突然之间翻滚了起来,咕噜咕噜像泉水般沸腾起来,随着波涛越来越大,浪越冒越高,凭空在滚涌的浪涛中冒出了一只乌蓬小船,一阵怀着愉悦的清脆声音也钻入耳膜:“钟郎,你终于来了!我等你等得好苦啊,你的父母终于肯接受我了么?我太开心了!” 话语间,从渐行渐进的乌篷船里滴溜溜转出一位白衣胜雪的可人儿来:饶是粗布,胜似绸罗,婀娜多姿,翩翩如仙,弯眉如月,娇厣似嗔,皓齿眀眸,秋波流转。心魔一时间直似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呆呆愣在那里,直勾勾看着织娘,半点动弹不得。 当织娘把眼光从心魔手中的玉佩落到他的脸上时,发现了“他”并非爱郎,刚刚还满溢的喜悦转眼间便写满了一脸的失望:“你,你是谁,为什么会有我给钟郎的玉佩?” 她按捺不住偷偷溢满的盈盈珠光似乎就要从眼边滑落:“难道,钟郎……钟郎……他只是派你……你来告诉我,他……不……不要我了?就连亲……亲口告诉我一声的勇气都没有?连……连再见我一面都不愿意?” 听到了心魔轻声的叹息,看到了心魔微微的摇头,织娘哽咽着,终于语不成声,涕落如雨。心魔从石化状态中恢复过来,一瞬间脑袋里转过了千百个念头;但是有一个念头,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强烈:那就是他——一定要不择手段将她骗到手! 蠕动了几下嘴唇,终于轻声道:“织娘,织娘……织娘,你先别忙着掉眼泪嘛,我的话还有没有说完呢……” 织娘缓缓抬起头,好端端一个可人儿,脸上竟然流出了千万道水成的沟壑,眼眸中神光已然黯淡,罪过啊,罪过!心魔在心里骂了千百次钟亦有这个混蛋挨千刀的,要是自己早就同织娘私奔了,管他天地王法,父母之命!不过也得感激他,要不是他的懦弱,自己哪里有这等好运气遇到如此佳女子,当然首先要教织娘的心活转来,否则就像守着一具活死人也是不爽。 “织娘啊,你的钟郎他在一个地方等着你,说是要我亲自带你前去,到时候他会给我信号标识的,你只要跟着我去就可以找到他了。” 管他呢,先骗她与自己同行,呵呵,到时自己下足一番水磨功夫,等到织娘对自己有了依赖感以后,再找个起因,说钟郎不要她了,这时候她空虚无助的时候最需要一个坚强的肩膀,然后这个时候自己这个护花色狼就可以趁虚而入,监守自盗了! 心魔的算盘打的啪啪响,当然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她绝望啦,这时候自己和她不熟,织娘最容易做的事就是跳水自杀(唔,忘记了,水家的女儿应该水性很好吧,这个自杀方案好像尚待商榷,心魔摇摇头。)就算要拦也拦不住她的心如死寂啊,一个人想自杀,防不胜防啊。要是一个不小心自己不是要悔得肠子都青了?! 嘿嘿,等到她知道人生中还有一个痴情男子是她坚强的后盾,有了选择有了比较嘛,世上原来最值的她等的人一直就默默陪伴在她的身边,那个具有伟大(为爱情)牺牲精神的奇男子——心魔。 心魔美美地想着,然后心怀叵测地带着虽泪痕未干,但重拾娇厣的可人儿织娘离开了瀚海。 第八章 雾盲的试炼 我本逍遥看着心魔的身影渐渐变淡,最后消失在虚空之中,他微微笑着,自言自语道:“心魔这小子刚刚幻化全了身子,不知道出去第一件事是什么?一无所有的他,也许是去干我的老本行;也许是讲:“不许动,打劫!”还可能是什么都忘到爪哇国,哈哈,看他那感情丰富的样子,该不会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泡美眉吧?!” 虚空之中又只剩下了我一个人,这才想起我好像一直和心魔插科打诨了,不知道现在我的状态如何了?我赶紧呼出物品栏和状态栏,检查物品和属性:体力280、幸运隐藏、力量27、体质36、灵敏41、智力53、魅力隐藏、声望411、生命130、力气111,看来那冰与火的试炼和星涌的试炼属性涨的不少,主要在个人身体素质方面去了,加的是体质、体力和生命,同时里包裹里也多了一枚篆刻着象形图案的冰火纹章,以及一枚星涌纹章,我的骨骼也可以幻化出来了,不过外表照样是看起来有碍观瞻的,呵呵,就像实验室里被剥了皮的青蛙一样。 我转身眺望着璀璨而纯净的星空,微微谓叹:“这么干干净净的星空下,还藏着什么龌龊的危险呢?呵呵,《罪雨》,来吧,我,乔.潘,还会畏惧你的障碍吗,就算网络之外我被你接连不断地打击,可我就偏不信,一个区区的游戏会有这么大的威力?!我来了,就是要将你踩在脚下!” 一颗黯淡的星辰有气无力地闪着黯淡的光芒,我嘴边撇过一丝轻蔑的笑容,振翅投入围绕着它的漩涡,眼前好像雾眼迷离,树啊山啊在雾中欲隐还现,天空变幻着诱人的宝蓝色和数抹流虹,缥缥缈缈的飞瀑长河隐约点缀其间,好一幅云海雾山图!虽是对手,我心底仍不由得赞叹。 就当我在云端漫步,雾中赏花,过得闲适写意时,一丝危险的气息突然无声无息间袭近了我,几乎是应激性地,我整个身子哧溜一下向前窜了出去,回头看时,一只倒挂的红麻子蛇正吐着毒信,在我刚才停留的地方,看到我还似乎挑衅地晃了晃蛇头。 我一下子从闲庭信步的状态中进入了思考状态,刚才太大意了,显然这个地方并不是给我欣赏风景的,我警觉的拍拍翅膀在浓雾中慢慢飞行,哎呀!直到快要撞上去的时候我才发现,一只篮球大的蜘蛛正张牙舞爪的得意地看着我,而我刚刚就差那么一点点撞上它的巨网。 噗哧哧~~不知道从那里突然惊飞出的蝙蝠把我狠狠撞到了地上,等到头昏眼花的我挣扎着清醒过来时,茫然四顾,才发现,我已经被一堆黑压压的山蚂蚁围了起来,它们闪着无数双小不点的眼珠,在我身上左右扫视,好像是在打量这个食物可不可口,怎么做菜才好吃~~~而无视我愤怒的眼神。在打量了一番大概交换好了意见吧,它们围上前来,齐心合力将我抬了起来,而严重骨折的我竟然眼睁睁看着它们将我当作食物,抬进旁边那个地面上高高耸起的蚁穴中,不会吧!!!难道我会阴沟里翻船?被小小蚂蚁给收拾了?我感到一阵无助的悲哀,要是心魔在,搭我离开就万事大吉了啊!不过认命绝对不是我乔.潘的风格,我边任一队工蚁抬着穿过那弯弯曲曲的蚁道,边翻看包裹,用细而硬的刺和柔韧的蛛丝将自己的手脚包捆了起来,一边仔细看着路径,静静等待着时机,等待我复原和逃走的时机。 在弯弯曲曲的甬道中行进,我终于被放下了,而且是被狠狠地摔下的,从一个小洞口摔到了一个洞穴里——在我能飞的日子里,这点深度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偏偏虎落平阳被犬欺啊,我被砸得龇牙咧嘴,也不知道我的生命去了多少,咬着牙诅咒着山蚂蚁的十八代祖宗,一边忍痛到处张望,可惜雾气太浓了,只隐隐约约看到了不少肉色、菜色、米色~~~大概一时还轮不到我吧,我实在太累了,太痛了,意识又开始迷糊的我陷入了梦呓中~~~ 当身边突然而来的信息素气息使得半梦半醒之间的我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扭动脖子四处乱晃时,嗅到了气味的来处,原来是几只山蚂蚁的工蚁来拖食物了,而我微微动了动翅膀和蚊脚,经过这一阵不知几时的休息居然已经可以动了,当然也不敢太过分运动,我小心的嗅着那几只山蚂蚁的气息,缓慢靠近中,忽而间嗅得一只蚂蚁的警戒的信息,我凛然一震,停住了移动,那信息慢慢变成了疑惑,然后变淡变无,我缓缓地舒展着四肢和翅膀,又开始了挪移,近了,近了,但我心跳得更加厉害,我知道,必须将这几只蚂蚁几乎是同时解决掉,否则他们散发的信息素很有可能引来大批强敌。我蓄力、预飞、捏好毒刺、握好蛛丝~~~ 我轻轻地深吸一口气,我邃然间动了,快似流星,疾若闪电——振翅飞起,撒开蛛丝,射出毒刺,张口去咬它们的触须——好似一切都完美无缺,我绷紧的神经也快要断裂了,然而时间差,要命的时间差,就算我怎么迅速,要同一时间解决几只山蚂蚁几乎是不可能的,而那些微的时间中,最后断气的山蚂蚁也来得及用尽力量发出异变、敌袭的警戒信号,幸好只有一只的信号,还不是那么强大,不至于一下子引来一大堆山蚂蚁,但他们的通讯系统一传十,十传百~~~而我绝对不能将缥缈的希望寄托在附近没有山蚂蚁收到信号的好运中,我解决了它们后,快快地吸取了几口地上散乱的食物的汁液,补充体力和生命,便迅速离开了这个洞穴,虽然雾气中看不清方向地我碰了好几次壁,然而凭着天生的敏感我飞到了食物储存库附近一个感觉上最安全的洞穴中,这里通风好,道路四通八达,雾气相对来说稍微淡一点,也较为干燥,总之一句话,是这甬道中一处风水宝地啊,我移动着碎步查看着洞穴中的情况,哦哦哦,怪不得这里风水适宜居住呢,原来是宝宝养育室,无数刚产下或者快孵化的蚁蛹堆满了整个洞穴内,我心中一动,似乎嗅到一丝什么特别的气息,我凝神以待。 一只腹部巨大的山蚂蚁——我们应该称她为蚁后吧,慢慢地爬近,用那种戒备和敌意地目光看着我,这没错啊,我威胁到她和她孩子们的安全,可是也不能因为你要生小蚂蚁就拿我当祭品啊,我心中愤愤的想。而她发出得强大信息素使我更加感觉到了危险得来临,果然我们对峙了没多久洞外开始赶来了一波又一波的山蚂蚁,我试图突围,可是窄小得甬道里根本容不得我高飞,密密麻麻堆起的蚂蚁山把我堵住,想硬闯的我再次遍体鳞伤。硬的不行,来阴的吧,我狠狠地想,重新和蚁后面对面对峙起来——你不就是大吗,哼哼,以为大就能了,看我不专戳你的软穴~~~ 我用毒刺发起来攻击,狠狠地刺中了蚁后的腹部,嗅着愤怒和哀伤的信息素在洞穴中弥漫,而倔强的蚁后居然还拖着身子闪着仇视的目光冲向我咬过来,蚁后之吻果然是毒啊,一边手忙脚乱地躲闪,一边心下凉凉地想,而顾忌着蚁后和蚁宝宝的众蚁不敢过来,却用那无数双仇恨的小眼睛瞪着我,我慢慢引着受伤的蚁后往一个山蚂蚁少的洞口退,而山蚂蚁也一步步让开,我边用余光测量着逃跑的通道,边和开始疯狂的蚁后游斗。是时候了!我突然间落到蚁后的腹部的刺上,狠狠一加力,然后借力向后倒飞,无视众蚂蚁的愤怒和蚁后的哀号,趁山蚂蚁还没有搭成蚁山,我从甬道和蚂蚁之间的缝间窜了出去,搭上了通气口,运用缩骨功,哧溜的一下,从小口中钻了出去~~~ “叮——”,系统提示声居然吓了我一跳:“我本逍遥,恭喜你通过了雾盲的试炼,请闭上眼睛,系统将把你转移到入口处。” 第九章 百变妖人暨电棘的试炼 刚一脱离雾之星,我急不可耐地——变变变!嘿嘿嘿,我一阵地奸笑,对着漫天的星辰大声宣布:“皮皮皮,我有皮了,我有皮了~~~”周围的星辰(郁闷中~~~) 一只惊天地、泣鬼神、见者伤心、闻者落泪的蚊子天使横空出世了!只见他舞动健美的翅膀,蹬了蹬腿儿,伸了伸腰,舒了舒胳膊,摇了摇脑袋——那个美啊:周围的星辰(陶醉中???) 从顾影自怜中开始清醒过来的我想了想,呼出物品栏和状态栏,检查物品和属性:体力380、幸运隐藏、力量28、体质46、灵敏51、智力67、魅力隐藏、声望511、生命145、力气111。拨弄着雾盲纹章、星涌纹章、冰火纹章、暗影纹章、月冷纹章,心里那个美啊,快好了,这炼狱般的生活就快结束了,这一枚一枚都是勇者的见证啊,我突然福至心灵,信手捻来一句:真的勇士,敢于直面淋漓的鲜血,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鲁先生爬起来:我的版权~~~) 手舞足蹈中,我跌入了一颗隐隐流动着电光幻影的星辰中,还没着地呢,突然而至一股静电就把我电得应激地一哆嗦——我本来安安稳稳地准备降落,却一激灵睁大了双眼,尚未适应这无数闪动着电的光芒的环境,一道强光喀喇喇又直奔我而来,还没分清东南西北、子丑甲午的我避无可避,硬生生承受了这道闪电,(兄弟,坐过电椅没有,那玩意的滋味,哦,你说你没有犯过事儿,用不着是吧,过来我给你讲解一下,给你演示一下,顺便你坐上来试一下~~~)我周身的脉络筋骨被巨大的电流鞭笞、涌动,我感到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拖着我死死地往地底拉,我在陷下去,不停地陷下去,我的眼睛一下子坠入黑暗的深渊,我的喉咙也像被泥土塞住了,只一声就再也喊不出了,我感觉全身在迅速寒冷,迅速僵硬。模糊中,我依稀看见一只蝙蝠似的东西向我扑过来,在我湮淹的最后一刹那,将我拽出了寒黑的深渊的,是乱抓乱舞中抓住的半截插在土里的铁棍! 雷电终于导去,而被洗了一遍经脉的我虚脱般瘫软在地上。我紧紧抓住那半截铁棍,也是这样的良导体,无数的闪电急奔我而来,我不得不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经脉的洗练,在撕经裂骨般炼狱般地疼痛不停地昏死过去,又被电击醒来,我的身体充满了焦臭的气味,我枯黑的手掌几乎已经在巨大的撕裂力下抓不住铁棍。整个天空充斥着无数交织的刺目强烈的闪电网,在一波又一波似乎无止境的煎熬的间歇间,来不及去品味痛苦的滋味,我被迫高度绷紧的神经指挥着我模糊的蚊眼四处扫视,强忍思痛的我终于扫描到了一个小小的洞口,它开口斜向上,然而它太小了,以我蚊子天使的身体,要进这个洞,只能以一种最不妥的方式进去,那就是面向着洞,先伸只脚进洞去,然后再顺势滑进去!用这样的姿势,在这样不可测的环境之中,进入一个神秘的山洞,这当然不是令人愉快的事,但是我别无选择。我在这么数不胜数的强烈电击下,是决不可能再多呆上哪怕一刻钟的,那时我将只成为一块焦炭! 我就用这种无奈的姿势,缓缓地“滑“进那个山洞,等到我整个人都进入了洞中之后,我发现我的处境,属于一种令人战怵的恐怖和极度的滑稽。 我无法转过身来,在那狭窄的山洞之中,我只能仰躺着。所以我甚至不能俯伏前进——我要向前移动的话,只能扭动身体,勉强利用背部和臀部的肌肉,使我足前头后地移动。 我整个人,像是被镶嵌了岩石一样,无法看到前面是什么情景。身处在这样的环境之中,自然会有许多恐怖的联想,我不但呼吸急促,而且还不断地在沁冷汗。 我咬紧牙关,用这种古怪的姿势移动,心中告诉自己,我经历过比如今更恶劣的情况,都没有退缩过,这时非坚持下去不可。 我大概挣扎了接近一小时,才蠕动了不到5米,可是,我知道最困难的时刻过去了,因为山洞已渐渐宽敞。至少我可以翻过身来,在山洞中爬行了。行不过30米,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了一个大厅。 我睁开眼来,企盼听到那美妙的系统提示声,四处张望后,竟然看到了令我想象不到的人——睡美人?! 她舒适的床榻什么时候移到这里来了?斜倚在床头的她含笑注视着我:“我本逍遥,我们又见面了,恭喜你,你的成妖之路可以结束了!你现在要离开吗?” “不离开是傻瓜!可以结束了?嗯?”我思索着,把刚才的痛苦暂时抛到了脑后,这里话里有话啊,可是无论我再试探什么,睡美人都是那么一句,一时激起我的强烈好奇,不离开又能怎么样,大不了再闯几关,我一昂头:“不,我现在不走。” 话音刚落,山洞、睡美人、痛苦,突然之间都离我而去,忽然之间我就挂在了满天星辰的虚空,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过一样,惨了惨了,难道要把我囚禁在这里一辈子不成?! 我烦躁的挥动着翅膀,一颗人头也从我脖子上窜了出来,我像个人样了,可是这种生活却似乎没有尽头,难道要一直几乎与世隔绝地试炼来试炼去? 唉,一时想不开地事情还是别去想了,我满怀着期待、后悔、揣测等等复杂地情绪冲向了一颗又一颗的星辰,幸好,在又经历完一次试炼后,都会出现问我是否离开成妖之路地提示选择,我不必担心被困死在这里了,要离开原来随时可以,害我白担心了一场,而意外的惊喜:原来之后每一次试炼不像变成妖人那么困难,要很多次试炼,后来的每一次试炼就对应着一种变化,在又经历了雪咏、日陨、云气、风缚、光魂、雨罩、水潜、烟遁等等一系列三十六种试炼,疲惫不堪的我终于在系统提示中选择了退出成妖之路,最后系统又来了提示:“恭喜你,由于你在成妖之路的不懈努力,获得了百变妖人的称号!” 脸上黑线直冒的我…………… 第一章 律师的海报 我被一个黑色的龙卷风从半空中卷起,风暴中心的我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清,待到风力渐小,将我甩在实地上时,黑雾渐散,现出我在一栋现代化的办公楼里,面前那个门牌子写着:“余律师”。门牌下贴着一个海报模样的律师自介: 余也庆,生于1973年6月,风华大陆淄言城人。1999年毕业于西华大学侦探学院刑事侦察专业,获侦察学硕士学位。2002年毕业于北成大学法学院民商法专业,获法学博士学位。1997年参加全国律师资格统一考试取得律师资格,2000年开始曾先后工作于风华大陆五百强企业淄言铜业公司、青山证券公司深圳业务部、西越证券公司深圳龙华营业部、北成建安侦探事务所,风华大陆诚致律师事务所等单位,历任拓展部经理、电脑部经理、专职律师及专职侦探等职务工作至今。 执业理念——诚实信用勤勉尽责 “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本律师信守承诺,为保护当事人的利益依法善意地完成委托事务,不会为获得业务而夸大其词骗取当事人的信任。 “业精于勤,而荒于嬉”。本律师恪守职业道德,勤勉认真地完成当事人委托的事务,尽心尽力地维护当事人的合法权益,并不因为当事人不同而区别对待。 学术功底深厚 长期的专业学习使本人具有扎实的民商法理论功底,有十数篇论文发表于《风华法学》、《风华律师》、《风华司法》等专业刊物。著有《目标公司小股东的法律保护》(专著)等,曾参与编写《风华大陆合同法全书》、《医疗事故纠纷的解决机制》等。 实践经验丰富 多年的律师业务锤炼使本人对法律的理解更为深刻,尤其擅长处理公司法、证券法、合同法、知识产权法、侵权法业务。最为著名的是曾办理或正在办理风铁现代物流科技股份有限公司股份制改造及股票发行上市项目,北成华青投资有限公司增资扩股项目,北成祥瑞房产有限公司股权转让与增资扩股项目,金皇建设股份公司公司控制权纠纷,风会海藻有限公司与中化海南公司出资不实纠纷案、风华汽车运输国际货运代理公司改制项目、阿拉斯旗沙化土地治理项目、北成西城区东方金子塔儿童潜能培训学校诉金玉、张不换不正当竞争纠纷案。 其他典型案例:(大部分案件涉及到当事人隐私或未得到当事人许可,不便公开) 婚姻方面: 1999-2004年度成功办理离婚案件127例,其中有一审由龙诞中级人民法院乔院长主审涉案1600万的离婚案,有1200多万1例,500万以上2例的财产分割离婚案件,有效维护了妇女及儿童的合法权益!本律师办理婚姻案件主要涉及离婚条件,财产分割,小孩抚养,个人财产确认方面,不可分财产确认,财产转移确认、法人财权确认,损害赔偿等。 公司方面: 淄言纸业股权转让案,通太挂名股东纠纷案,乔德破产案,信孜分立纠纷案,郊旅资产重组案,百方股东纠纷案等。为保护公司商业秘密、经营权,公司类案件不具体介绍,本律师办理公司类业务主要涉及注册资本归属,股份转让协议效力,股东向第三人转让其出资纠纷,股权确认,股红分配,债转股,约定不明股权归属,未认缴出资纠纷,股东会议效力纠纷,破产清算,资产重组,公司分立等。 刑事方面: 1、2005年接受蔡某委托,成功代理刑事附带民事诉讼(从法院判刑定罪免予处罚到有期徒刑六年)。蔡某父亲被害(伤害致死),此案经过龙诞中级人民法院一审(非本人代理),判决第一被告人无期徒刑,第二被告人定罪免予刑事处罚。(二被告人没有上诉,刑事部分已经发生法律效力)本律师接受蔡某委托,向龙诞城高级人民法院上诉,龙诞城高级人民法院判决对民事部分发回重审,刑事部分决定再审(审判监督程序)。后龙诞中级人民法院判决第一被告人犯故意伤害罪,处无期徒刑,第二被告人犯故意伤害罪,处有期徒刑七年,并判决二被告人赔偿十万余元。 2、2005年接受陈某家属委托,对涉嫌盗窃(价值人民币60万财物)一案作辩护,公安机关以盗窃罪向检察机关提起《起诉意见书》,在审查起诉阶段,本律师向检察机关提出辩护意见,检察机关授受本律师辩护意见,以赃物转移罪向人民法院起诉,东莞市人民法院采纳本律师辩护意见,陈某是从犯,是初犯,偶犯,有悔罪表现,认定赃物转移罪,判一年九个月。(其余几个被告分别判十四年,十三,十二年等) 3、2006年成功为紫某作无罪辩护案,紫某被指控犯聚众扰乱社会秩序罪,龙辰人民法院接受本律师辩护意见,当庭判决陈某无罪。 4、2007年接受章某家属委托,对章某涉嫌持枪抢劫一案作辩护,龙辰人民法院采信本律师辩护意见,判5年6个月(司法解释规定持枪抢劫的,判10年以上)。 赔偿方面: 1、2003年,无为国国内第一例保姆损害赔偿纠纷(死亡),胜诉(二审)。教条日报、教条都市报,风会报,风会商报、紫水晶报、风会晚报均作了报导。 2、2005-2008年度,成功办理多例道路交通事故索赔案件,其中有一例无为国国内少的成功案件,公安机关认定成某对某交通事故负主要责任,法院采纳本律师代理意见,不予采信某公安机关道路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成某因此无需向死者家属支付近16万人民币。 房产方面: 1、处理小鹏证券有限责任公司诉风会某房地产公司担保代偿500万一案,本律师接受房地产公司委托,经过几次谈判,最终致使小鹏证券有限责任公司撤诉,为房地产公司挽回的商业信誉及极大的经济损失。 2、处理风会某房地产有限公司(泌馨家园)30例商品房诉讼,通过谈判、和解、诉讼,使大部分客户撤回诉讼,极大维护了委托人的利益;办理多例商品房买卖诉讼。 产权方面: 1、2005至2008年度处理了14例关于网站侵权案件。涉及到非法复制与传播等侵犯著作权,商标权和域名案例,互联网的不正当竞争案例,互联网有关合同纠纷,计算机软件专利保护案例等。 其他方面: 1、2007年5月26日,是我自律师执业几年来最开心(有点虚荣)的一天(尽管案件标的不算大)。因为,法官又一次当庭宣布我代理(辩护)的案件全面获得胜诉(当庭宣布判决结果,目前法制环境下,属全国少有的现象)。我接受栀子县钱先生(原告)的委托,就其与风会弄雨实业发展有限公司(被告)购买“安魂林”(墓穴)一位(36000元),“辉煌寿座”(骨灰位)三位(共30000元)二协议解除案件,此案双方争议焦点大,案件极及新颖和复杂,社会影响大,信息时报“今日辩护”栏目记者颜真卿等人跟随本律师作当庭报导。风会人民法院采信本律师代理意见:公墓属于特殊行业……被告有诱骗行为……原告不是丧主……被告违反国家及地方公墓、殡葬等法律法规,搞墓穴、骨灰位传销、预售活动,双方合同应视无效……应返还款项及赔偿损失。 2、处理了风会银月塑料制品有限公司与原20多名老职工劳动争议(集体劳动争议),经过仲裁、一审、二审,最终风会中级人民法院采纳的本律师代理意见(部分超过诉讼时效),为委托人挽回了近百万的经济损失。 3、风会康真实业有限公司拖欠风会银月塑料制品有限公司货款40万纠纷一案,本律师接受风会银月塑料制品有限公司委托,因委托人遗失证据,经过法庭辩论,运用逻辑套出对方自动提交证据,法官当庭宣判我方胜诉。风会银月塑料制品有限公司董事长柳致献说“余律师真厉害!” 典型案例说明: 部分案件是本律师与其他律师合办的 大部分案件涉及到当事人隐私或未得到当事人许可,不便公开 为保护公司商业秘密、经营权,公司类案件不具体介绍 本律师擅长婚姻方面,合同债权方面,刑事案件方面,公司方面尤其是股权转让,损害赔偿等经济类案件 同时,本律师的侦察经验丰富,欢迎有需要的当事人前来洽谈联系。 惊讶不已的的我敲了敲门,门内传来低沉的声音:“进来!”我旋转门锁入,巨大的办公桌后,坐着一个瘦猴似的年轻人,然而那神光却透着精明和睿智,该是任务npc吧。他见到我,他皱了皱眉头,敢情是嫉妒我比他帅吧。接着他问:”你是来面试我的助理的吗?”哦,原来是招聘啊,怪不得龙卷风把我送到这里来了,不过怪事也,我堂堂一个神偷,竟然要来成为维护正义的律师地助手?!想起来都忍俊不禁。不过既然天意随机送我到此,想必注定我们有缘吧,我点了点头,自报家门:“余律师你好,我是我本逍遥,我是来报道的?”“唔,你的简历呢?”“啊?”简历,我根本没有啊,然而小小问题岂能难道我!我马上从支拙中平静下来:“我认为简历只代表一些死的和旧地知识和成就,而律师的助理最重要的是熟悉各种法律条文下活学活用,我自信已经具备了做律师助理所有知识条件和个人素质,我愿意你提出任何问题。”余律师微笑着转动着手中的杯子:“呵呵,那你先给我背诵出无为国刑法和民事诉讼法,婚姻法,经济法,我放一个对讲机在这里,我随身戴着耳机,你慢慢在这里背吧,我先去咖啡厅休息一会,哈哈哈~~~~” 第二章 殉葬的祭奠 目送着余律师离去,我咬着牙在心中诅咒了他无数遍,瞧他那拽样!但是我乔潘岂肯轻易服输?!再说了,法律,哈哈,我拿手啊,当神偷的哪能不熟悉法律条文呢?!我飞快的一字不漏地背完了所有他规定地法律条文,然后脸上挂着得意地笑容,翘着二郎腿坐在他舒适的椅子上等着他的回来。果不其然,余大律师很快就回来了,脸上带着无比惊讶,他上上下下把我打量了几番,然后终于出声道:“那让我看看你说的灵活处理的实力吧,你看过我的海报知道,我也是一个伟大的侦探,如果你作我的助理,我派你去调查一件虽不大却棘手的案子,如果你能调查清楚,就回来,我就正式聘用你,如果没有得到答案,打个电话回来,表示你放弃,诺,这是我办公室的电话和这个事件的一些资料。 余律师皱着眉头,使劲摇着头继续说道:“我刚炒掉的一个助理乘我不在接了个这种莫名其妙的案子,一切有医学诊断书,死者就是感染了非典未能及时发现死亡,一切症状都符合,胸透结果也证实,她这是没事找事啊,现在龙起城非典满天飞,她要我接这种案子,万一我和死者周围的人接触也感染了叫我这条命哪里去伸冤?我到地府都要叫她偿命!不过你自己掂量着啊,实在不想去,就放弃吧,年轻人!” 我耸了耸肩:“改革的春风吹不到,非典的亲热传得到,大律师,不要一味逃避嘛,天欲降大任于斯侦探也,必先苦其非典,劳其~~~“ “你够了没有!好哇我本逍遥,你想谋杀我也不是这种损法啊,虽然在法律上你不够成犯罪,可是事实上你构成了故意谋杀,作鬼的可是不讲法律只讲恩仇哦。我要~~“余也庆作出狰狞欲扑状。 “嘿嘿嘿,大律师,“我奸笑道:”你现在也该明白为什么我说这个案子也可以找出元凶了吧?“余律师一愣,继而耸耸肩:”但是我刚刚也说了,就算是谁故意让他传染上,法律上也不够成犯罪!而我们律师事务所是为了找出证据,给所有人以公正,而这就算找出也没法伏法的事解来又有何用?” “嘿嘿,这就不关我事了!但是我就完成了你出的题目了啊!” “嗯,有点意思,好像你对于解决已经有点头绪了,那我就牺牲一下,全程旁观一下你破案吧,不过我可申明,一切要靠你自己,我不提供任何参考意见!” 一个星期前~~~ 丁铃铃~~冼凭又在一阵早起铃声的催促下极其不情愿的坐起了身子,手忙脚乱的穿好了衣服,“喂,夏老二,我的袜子呢?”“冼老三,我的walkman是不是还在你那里~~~”“于老么,递一下我的裤子!” 冼凭风一般的冲向课室, 证人:夏丁,罗桓成,解续江 空白时间7:30――8:30 冯凭从课室门口缩头缩脑的钻进了课室,径直走到最后一排去,老师抬了一下老花镜,继续讲他的课,一向上课专心的冯凭今天居然有点心不在焉,而且居然迟到了。 证人:全班同学 冯凭13:20到饭堂打饭, 证人:陆先择 空白时间:11:40――12:20 回到宿舍睡午觉,大家都觉得他的神情有点不对劲,但是他不说,大家也不好开口问。 证人:夏丁 空白时间12:2―――1:00 下午班级篮球联赛,冯凭打满全场,下来已经是气喘吁吁。邻班的新交女友朱珊儿给他递过毛巾。 证人,朱珊儿 两人遂到外面餐厅共进晚餐,擦黑时他说要去上选修,朱珊儿遂去图书馆自修。事后证明,当天晚上他并无选修。 证人:朱珊儿 空白时间6:30――7:30 叶小飞和夏丁曾在去上自修途中看到过他 证人:叶小飞和夏丁 空白时间7:40――10:00 解续江在一号楼下自修的人流中发现他。 第二天是星期六,他蒙头大睡到下午才叫了快餐 第三天他突然说不舒服,大家找了很多药,可是没用,他只有一直躺在床上。 第四天早上他突然咳出血痰,大家急忙把他送医院,第二天早上确诊为非典中期 第五天情况有点好转,高烧已经降低了 第六天突然急转直下,开始有大量浓痰,高烧,人开始昏迷 第七天心跳停止 “喂,我本逍遥,你现在怀疑什么?” “他周围的人都没有非典吗?” “暂时没发觉,这个学校还没有。” “有两种径途,一种是校外人员传染,一种就是借助传染物品。” “根据手中线索,他暂时好像没有什么校外接触,先从校内查起吧,只要星期五和他接触过的人就有嫌疑。” 我仔细想了一下,他们宿舍几个人,可以接触的机会最多,比如他的漱口杯,,毛巾上都可以,而且很容易抹去痕迹,不过这样他们必须提早取得传染品。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时间,如果是前一天的话一个晚上他自己都有可能被感染了,应该不会冒这个险。 他的女朋友,又是递毛巾又是共进晚餐,用传染物品的也是很方便,不过在众目睽睽下作那事毕竟太危险,完全可以找个没人知道的场合,再做好不在场证明作阿。 这么说那天接触过的人不是都排除完了? 不!那么就还剩下一种可能:外校人员作案! 那范围不是太大了,根本无迹可循! 你没注意到大家都说冯凭那天有些时候有点反常吗?他一定遇到什么熟人,而且一定是很难见面的那种,否则不会又是迟到,又是撒谎的!但是同时他又不愿意和宿舍的人说,又不和女朋友说,不和室友说我们可以归结为不是男生之间磕磕碰碰的小事情,不和女朋友说则意味着他所遇见的人一定不欲女朋友知道,那十之**都是个女生,而且不是寻常关系的女生! 那好像我们还该问问他的女友和室友。 你男友有过前任女友吗? 前任?怎么可能,我们是初恋呢!女孩一脸痛不欲生的神情。 你们知不知道他还有没有什么过往比较密的女生? 啊,还有啊?不会吧,他可是很钟情的喔,只有珊儿啦。 老大,好像以前三班那个廖小慧追过他唉! 哦哦哦,好像有这么一会事。 突然夏丁一拍脑袋:“还有一个,不过,嘿嘿,就算没有吧,那么远。 我本逍遥突然抓住一点光明:“说说吧,我又没有说一定是。” 咳咳,老二曾宣布过他谈恋爱了,然后和之前都有个外地的女孩打电话和他煲粥不过没多久就烟消云散了,因为后来老二突然没有兴趣了,就老是敷衍了事,后来还给她脸色看,我们也在一旁笑笑,她也知趣不再打电话来了。对了,我还记得,老二有过把她照片放像框里一阵子,就几天吧,然后就收起来了,不知道是掉了还是在,抽屉里找找吧,如果您不怕他的东西传染非典的话。这些东西马上就要烧掉了。 我本逍遥小心戴上手套,在抽屉里翻找起来,其他人都躲开在远远看着,找到了!是这张吗?对,就是她,嘿嘿,真漂亮啊,可是不知道这家伙为什么就愣没瞧上眼。不过有珊儿啦,这家伙真的是艳福不浅。 余大律师凑上前来,失声叫道:“这。这不是~~ 余律师和我本逍遥经过重重消毒,包裹进了厚厚的棉布衣,笼上了消毒手套,带了18层口罩,戴上了潜水镜,来到了非典专门病区。病榻上的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已然失去了往日的神采,然而声音依然清越:“你们找到了他是怎么感染上的吗?”接着又自言自语:“其实不用再找什么。你们到了这里就已经什么都明白了,不错,我愿意用自己的性命赌他一死!”她说说越激动起来:“呵呵,你没想到会先我一步吧,你这个薄情寡义的人,欺骗了我的感情,还敢侮辱我的人格!”她摇了摇头,强忍着已到眼角的泪珠,冷冷的一笑:“你该满足了,我就要来陪你了。“ 余律师和我相视苦笑。 第三章 鸿鹄之志 罪雨中的风华大陆,代表的是东方文化的现代社会;天野大陆,设定的是东方文化的古代社会,两块大陆之间唯有时光机相通,租用费用昂贵,然而游戏公司的收入却并不少,原来罪雨中钱多得发烧的人还是不少,另外刚开放了修炼的仙魔也可以凭自己能力飞越,或者你在游戏中有什么奇遇;洪荒大陆,表现的是远古洪荒时代的景象,另外玛雅大陆设定是西方文化的古代,丹尼大陆是西方文化的现代背景。而现在的我本逍遥,正是在风华大陆,而心魔与之前的我本逍遥,一直在天野大陆。 我的耳边叮地一声:“我本逍遥破获非典案件,奖励丹心40,我本逍遥通过余律师的考验,正式获得律师助理的职位,获得职业基本技能诡辩1级,另外由于余律师的双重身份,同时获得其基本技能侦察1级。” 我突然之中想起了心魔,这小子成妖之后就连个音讯都没有,不会是死了吧! 忙密了他:“心魔,你这死小子死哪里去了,连个讯都没有?” 半饷那边才回音:“呵呵,一晃就是一年了(游戏时)这一年中,我的人生获得了充实,取得了收获,我的四肢澎湃着无穷的力量……” “发什么煽情的感叹啊!这一年你干什么去了!把我给忘了吧!” “嘿嘿,你一直都活在我的心中,想忘却终不敢忘啊,我也没有干什么事……咳咳,你过来就知道了……” “我现在风华大陆耶,怎么过来啊!” 心魔发过来一个鬼脸:“其实时空机也不是太贵啦!……你怎么跑到那边去了?现实中还没有玩够啊?” ………… ………… 我怎么能告诉他,现实中的我本来就没有玩够,我要玩转所有的古玩珍宝,我要将所有博物馆或者家族的珍藏据为己有,我要成为最为伟大的神偷……不过燕雀焉知鸿鹄之志哉! 游戏中的一年哪,整整一年的时光都被我的试炼塞满了,虽然经历过那么多次生死一线,绝境逢生,我感觉到现在的我反应比以前更加灵敏了,然而更加对于罪雨对于人的改造而惊讶不已,怪不得周围的人能变强了,怪不得我差点失手,原来真的是有点名堂的,如果个个都练得这么强的话,那自己的神偷生涯还要不要做了!!! 一年了,怪不得我有点疲累,除去大部分是九死一生的试炼惹的祸外,另外一直没有补充能量也有一定关系,现实中就是一整天,虽然说我几个整天不吃东西也没事,可是毕竟脑力消耗太大,在非非常时期能够不测量这个底线还是不要拿自己身体来做实验,身体是神偷事业的本钱嘛! 我本逍遥和心魔叨咕了半天,终于下了线。呆坐了一会儿,传来了敲门声,乔.潘去应了门,门外娉娉婷婷站着一位穿着粉红色条子斜纹毛衣和紧身牛仔裤的女郎,定睛一看:心里吓了半跳,那个女警察?罗隽见乔.潘开了门愣愣地盯着她,脸上便挂出一点笑容:“蓝江,你吃饭了没有?我听弟弟说你一整天都没出过房门,这不,我才下班刚煮好了饭,要不要过去一起吃?” 乔.潘一下子懵了:女警察的饭?没有什么企图吧?是怕我反抗还是怕我逃跑,在饭里下蒙汗药?然后将我绑到警察局?越想乔.潘越怕,然而肚子开始咕咕地了,竟然头不由自主地点了点,脚不由自主地跟在女警察后面,管他呢,是骡子是马,拉出来遛遛! 第四章 鸿门宴 当阿直和心下忐忑不安的乔.潘坐定,罗隽便从厨房里端出一碟碟香味四溢的美食。 被香味和色泽勾起兴致的乔.潘一边夹起盘中一块光泽油亮滑腻,颜色浅红,皮炖得烂烂的香肘子边问道:这道菜叫什么?要加什么佐料?怎么做的?肘子肉入口即化,香溢满口,还有点淡淡的丁香味。 罗隽见他脸上露出赞许的神情,心中高兴,便细细地解说:“这道菜唤做丁香肘子,是宁夏菜系的名菜。要选用带骨猪前肘,另外要加大葱段、生姜、盐、酱油、味精、料酒各少量,丁香几粒,水发木耳、水发黄花菜各小撮,还有肉汤,糖色、香油、绿菜叶各少量。做的时候要将猪肘用铁叉叉住在旺火上烧燎,均匀地将肉皮燎成焦糊色并起小泡时,放在温水内浸泡20分钟,再将糊刮洗干净,肉皮呈金黄色,放入水锅煮六成熟捞出,乘热用净布擦于水分,均匀的将肉皮抹上糖色,除掉肉内骨头凉透后,肉皮向下放在砧板上,用刀将肉刮成象眼块,这时可不能破皮。肉度向下装在蒸碗内,肉上摆放葱段、姜块、丁香、撒上盐,倒入酱油、料酒、清汤、上笼蒸烂取出。将蒸好的肘子拣净调料,翻扣在汤盘内,将汤滗入汤勺上火再酌加适量的肉汤,下人木耳、黄花菜、绿菜叶、料酒、盐、酱油,汤烧开撇净浮沫,尝好味,用湿淀粉勾入流水芡,调入味精,滴入香油,均匀浇在肘上就好了。” 乔.潘边尝边赞不绝口,一时竟然忘记了女警察可能下毒害他这码子事了,敞开胃口大吃起来,他又指着手中正拿着啃的看起来金红金红,口感筋软、皮滑又肉嫩的鸡翅:“这鸡翅呢,味道也不错!” 罗隽答道:“这个是陕西菜系的,名唤做贵妃鸡翅,老人家们都传说源于唐代。它是用鸡翅膀和多种调味品制成。因为据说贵妃杨玉环喜欢吃而得名,算是唐代宫廷佳肴,但实际上云贵川一代都有各自的叫法和相似的做法,现在是当地家庭最喜欢的佐饭消闲的食品之一。做的时候要将鸡翅膀洗净、放在盆中,加入料酒、酱油泡腌半小时后,下入八成热菜籽油在锅里面,当翅膀煮成金黄色的时候,捞出沥油。再将煮熟的鸡蛋人炒锅炸呈虎皮色捞出历油。将鸡蛋放人碗中间,鸡翅膀整齐地排放在鸡蛋周围,加入鸡汤、葱、姜、精盐、酱油、八角、桂皮、丁香、花椒、草果、味精,上笼用中火蒸烂取出,去汤汁,拣去调料,扣入盘中。将原汁汤烧佛。加入温淀粉,淋入熟鸡油,调入味精,浇入盘中就可以了。是一种高蛋白质、低脂肪的佳肴。” 接着上的羊肉汤,更是让乔.潘喝得畅快无比:“唔,这个羊肉好像没吃到什么腥膻味,你拿什么压的味啊?” 罗隽热心地介绍自己的经验:“其实煮这羊肉汤去腥膻味的方法可多了,可以将一只萝卜钻些孔,入锅与羊肉同煮;也可在锅中放几粒绿豆,都可除去腥膻味。或者将羊肉用清水白煮,吃时加蒜及稀辣椒少许,这个稀辣椒是辣椒油或者辣椒面和水搅拌成的稀糊,膻气也可减少。将羊肉洗净切好,放入开水锅中,然后倒上一些米醋。一般1斤羊肉可放1斤水、0.5两醋。煮到开锅,取出羊肉,膻气便可解除。这时,将去掉膻气的羊肉红烧或者采取其他方法都可以。这次我下班没什么时间,都是叫阿直帮我用萝卜煮的,不是有俗话说,萝卜出,医生哭嘛,吃了更好,就是汤里很多精华都跑到萝卜里面去了,如果你光吃肉不吃萝卜里面又有胡萝卜素又有羊肉汤精华就算没抓住重点了.还有啊,在外面最好的羊肉就是在要开珠宝博览会的红鑫大厦旁边的羊肉店里卖,其它地方的羊肉没有那么好。” 正做乔吃嘴中的乔.潘突然间听到一个敏感的名词:珠宝!职业反应使他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好久没练手了,手都快发痒了,虽然不会有什么绝世珠宝,但好东西总有几件的吧!乔.潘不露声色的问道:“你们最近又有好多工作要忙了吧?” “嗯啊,这几天有好多杂务要处理,下周末开始就要调我去一个地方担任保卫了,这次责任比较重大啊,上头都比较重视。” 好了,大致知道她处于职业的惯性未曾明言的是什么了,而且大致也估计出的确有值得一看的东西在里头,至于具体是什么,警力布置怎么样当然就不能再问了,那本来就问不出来,况且容易被怀疑,要找这些内容,一个找那些小道记者的报道,绝对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个就是联系一下自己的手下了,下周末——唔,小道消息和警力布置要比较详尽,肯定消息要到比较近的时候了,现在回去可以先联系嘱咐一下,然后可以再在罪雨里练习一下,正所谓现实一天,游戏一年啊,用现实一天的时间可以在游戏里多取得多少经验啊…… “蓝江,蓝江,你发什么愣呢?”乔.潘的肩膀突然之间被拍了拍,扭头一看,阿直的手正搭在自己肩上,他同罗隽都疑惑地望着陷入发呆中的他。 心叫要糟,赶快想个词来自圆其说:“咳,我刚才想菜肴的好坏有8大要素:色,香,味,型,质,养,皿,卫.而刚才从阿隽做的菜中就得到了色,香,味,型的真味,听到阿隽的讲解,菜肴好坏的关键也取决于烹饪时的火候!还取决于原料的老嫩新鲜等程度!还有原料的质地与产地!烹饪时的刀工!俗话说一道菜要具有色香味,首先是要看色,因为一道菜上来如果色不佳的话就很难勾起人们对这到菜的食欲那就更不要谈后面的香和味了。令我一时想得忘神,见笑了啊!” 罗隽和阿直都爽直地笑了,罗隽更像是久逢知音一般:“想不到蓝江对品菜也颇有研究啊,呵呵,并不是光像阿直这个小子除了说他阿姐做的菜好吃却什么有营养的话都说不出来!”阿直委屈地挠挠头:“阿姐,你不能要求天下人都是吃嘴啊,这样高标准严要求做你的弟弟很辛苦的,”突然又快快地说了一声:“呵呵,做你的老公的更辛苦!怪不得阿姐你——” “死小子,你又在说什么!”罗隽卷起袖子,假意一副怒目圆睁状。 “呵呵,阿姐,我说你貌美如花,心细如发,手巧如神,谁能娶到你真的是天大的福气,是吧,蓝江。” “咳咳。”乔.潘尴尬地咳了两声,心道:“怎么又把我扯进去了,拜托阿直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可是神偷耶!” 当杯盘狼藉,桌面上被一扫而光时,乔.潘终于得以脱身,回到自己的小窝联系业务去了………… 第五章 皮球谋杀案 搞掂“业务联系”后,我本逍遥重新登入游戏,开始跟在余大律师屁股后面跑腿,但是怎么觉得这个大律师有点不务正业,明明主业是受人尊敬的律师,却偏偏更为偏好副业做什么侦探,真是奇怪,他海报上那一堆丰功伟绩是怎么来的。 余也庆应邀来到警察局,陪同的我本逍遥一百个不情愿,然而无可奈何的他转念一想,现在打好了交道说不定也能凭着熟捻打打擦边球,方才开心起来。余也庆看到资料皱皱眉,“一起意外死亡事故,不知道那个捣蛋鬼把球踢到街上来了,死者正骑着一辆半旧的自行车穿马路,虽然这时有一个卡车开过,死者看来是过于自信,没有等卡车过去仍然在骑,结果~~死者的自行车后轮被那个破皮球挂到,突然慢了下来,卡车这时即使急刹车也挽不回车毁人伤,由于脑部受创严重死者在医院抢救中死亡。” “有什么问题吗?”看着余也庆一副深思的样子,柳副队长笑了起来,“老兄看来养成职业病了,有没有什么案子都怀疑是谋杀,这是我们交警队辖内的事物,可没有那个刑探科什么事,我来找你只是这个死者一时无法验证身份,登报了几天也没有家属认领,看看能不能早点把他交出去,不关什么法律的事情。” “可以把所有关于事故的资料都留给我吗?”余也庆虽然好像赞同他的观点,可是总有一种侦探的直觉告诉他有哪点不对,不过一时又说不出来。 “资料我都带来一份复印件,抱歉,原件不能带出的,虽然这种小事~~” “我知道。好,那你等三天来听消息吧,我想应该够了。” “那就多谢了,这点小事麻烦你,真不好意思。” “柳队长客气了,慢走,我本逍遥,你也送送柳队长。” “不用了不用了,你们还有一大堆事情要忙,我的车就在下面,余律师,请留步吧。” 回到办公桌前,余也庆一边整理了一篇资料,一边问道:“我本逍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事故好像有哪点不对头” “不大清楚,嗅出一点点,不过,应该是我们这段时间一直都搞谋杀之类调查多了,起了太多惯性。别把什么事情都看成谋杀了,太多疑~~~~唉,谁叫是律师加侦探,当然得多疑了。我们手头还有一个关于离婚财产分割的法律文件另外还有个要求继承权的案子,先搁搁它先吧。” 余也庆嘻嘻笑道:“我本逍遥,咱们放放假,出去踏踏青怎么样?” “吁,大律师突然转移话题是什么意思啊,好啊,去就去,看你又有什么鬼点子.” “现在不是都时行自行车旅行吗,咱们也试试怎么样?” “噢,我知道了,敢情你不是真的闲的想去踏青,是别有企图啊,还想让我扮演一下受害人,你来熟悉犯罪手法?呵呵呵,三句话不到就暴露了你的阴险用心了,得了得了,看来今天不让你确定那个骑自行车的是被谋杀的你就不罢休,看来我我本逍遥命真苦,那就舍命陪君子吧!” 我本逍遥翻看着卷宗,指指点点道:“一个破皮球,哪家孩子会踢破皮球呢,破了的他们就不会要了更何况还是有些瘪的;虽然偶尔也有一些捣蛋的学生在人行道上踢球,不过人行道和街道之间那一段都有护栏,除了在人行道的地方,再怎么踢,那么窄的地方要想发力踢到街中心去是很困难的;破皮球对自行车的阻力和它的破旧程度及瘪的程度,被踢时施加的力成正比,另外,还有踢出的角度;不过,一个破皮球要被准确踢中街中心的目标,不是一般胡乱踢球的小孩子能办到的。” 我本逍遥突然停了,耸了耸肩,好像觉得这点解说的有点可笑:“胡乱想到了这些,不过好像都是些经验事实,没有穷举所有发生概率不为零的事件方向。” “鼓掌鼓掌,我本逍遥真厉害,几句话就让事实的真相初现端倪,为了证实一下我们亲爱的我本逍遥同志的伟大构想,咱们出发吧?” “出发?!” “对呀,去核对一下被害人的单位” “什么什么,你们让一个交通事故搞成了故意谋杀案?!”刑探处的陈科长拍案而起,眼睛鼓的像铜铃大。 余也庆很无奈地摊开了双手:“有什么办法,又不是我想这样,你看,柳副队长被抢了差使正在找我算帐呢。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来向您通报这个革命任务。”余也庆向后努努嘴,,陈科长就看见了正在走进办公室马着脸的柳副队长:“你这小子,叫你去帮忙调查个人你倒把人调查到刑探科来了!” 我本逍遥忙出来打圆场:“大家冷静一点,听我把查案经过报告先。话说到我们到达本城足球队,经过特许见到封闭训练的多日的队员,得知他们的足球吴教练已经失踪了三天,所有特征与遇害人相同,因为他家人在外地,所以无人知晓登报之事。询问间有一名队员神色不定,被我们余侦探逮了个正着,经查,他因为训练和教练起了争执,就起了加害之心,他本来与教练同路,故此知道教练的习惯,常喜炫耀自己的车技,他提早来到某个人行道路口,暗藏了一只废弃的破皮球,就待那凌空一脚~~~ 第六章 赛貂禅 终于下班了,余律师和我沿着淄言城边说说笑笑地走着,这时,一身影突然从斜刺里冲出来,大喊着——救命! 我,还有整个淄言城的人都认识这个女人,玩家中的大名人啊!她可是本城本届城花选举的亚军得主,也许是她本身的美貌加上吸血僵尸族的美化相得益彰吧。帅哥们有钱的给钱,有装备的给装备,争相恐后地讨好她;每当她走在大街上,一身亮灿灿的装备加上出众的容貌,不免会引来许多注视的目光。不过这个时候基本上看不到什么矜持和优雅了,只有慌张和无助。 赛貂禅看清楚了我们,仿佛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泛起了欣喜的神色。 “发生什么事情了?赛貂禅。” “律师,幸好遇到你了。快跟我来,有人受伤了。”那赛貂禅原本娇厣如花的却变得苍白的面颊终于泛出了一丝血色,急急地道。 尚未走进那光线黯淡的房间,便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气,然后便见全身上下都沾满了血的男子卷曲着侧卧在地。 “我们来迟了点,就那么一点点。这人才死一两分钟。死因是颈部刀伤,失血过多。赛貂禅,你发现他时,他还活着吗?” “不大清楚,我走进门时发现他时,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赛貂禅说道,她那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惊慌与恐惧,其间仿佛也透着一股莫名其妙的悲伤:“我们是练级的好伙伴,虽然说他是一个书法家npc,不但帮我写写,还帮我引怪,挡怪,抢装备……” “哦,这样啊!人已经死了。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护现场的完整性。我本逍遥,你到外面去打个电话通知警察局。”余律师道。 “哦......哦,好的,我马上去!”我有点不情愿,错过了和美女多呆一刻的时间,还有少了对美女那么多的装备下手的时间,损失啊!我转身出去了,屋里只剩下了余律师和赛貂禅两人。 “赛貂禅你怎么来到这里的?”余律师问道。 “前些日子我请他帮我作了幅书法,今天中午,他密我晚上来取。可一到这里....就......” 声音突然中断,赛貂禅惊叫一声:“律师,你看那儿!” 顺着赛貂禅指向的方向,余律师发现了把匕首,匕首的刀刃上沾着少许血。但最使余律师感到奇怪的是这把匕首的形状,总体看上去完全不成比例。刀柄细而长,呈笔状,而刀刃却十分宽大。 门外响起了警笛声。“律师,你有什么新发现吗?”这声音怎么这么耳熟,余律师转身一看,只见陈科长斜倚在门上。 “嗬嗬,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陈大科长亲临大驾啊。”余律师迎上去说道。 “我本到这里有点公事要办,恰好有人报案,这就赶来了。好了,还是说正事吧!刚才我本逍遥已经把事情给我讲了一遍,但我还是有点模糊。你对这案子怎么看的?” “不好说,但死者是被割破颈子而亡的这一点,毫无疑问,对了,你看那个......”余律师指着地上那把匕首说道。 陈科长俯下身子,两只眼睛盯着匕首打量起来。“这匕首上一定留下了指纹,但还得麻烦赛貂禅去做一个指纹检测。” “你们怀疑我?” “在获得真相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 “陈科长叫我过去一趟,说案子已经破了。”余律师面上有一些奇怪的神情,像是不屑,像是嘲笑。 “这么快啊,看来陈科长的办案水平很了得啊!”我道,心中却想,要是那个脑大没筋的陈科长可以这么厉害,还用着什么都来仰仗余律师,不过为了显得雇主的英明神武,我必须装作头脑简单。 “什么了得啊,我觉得有问题,这件案子没那么简单!”余律师大声说道:“我得过去了,你早点睡吧。” “我能不能也和你一起去,余律师。”我望着余律师,那神情是那么让人无法抗拒。 “好吧,那你得小心。”余律师说道。 我窃笑中。原来陈科长已经在门口等着了。那轻微的呼吸声和细碎的脚步声怎么能瞒过我这个职业神偷。 “律师,我的破案速度是不是很快啊?我们对匕首进行了指纹检测,也同时对赛貂禅做了指纹检测。后来发现,在匕首上留下的指纹正是我们这位漂亮的赛貂禅的。”陈科长说道,脸上写满了自豪。 “好的,就算是她吧。但她为什么杀了人,还要到处求救?为什么不把凶器带走?就算不带走,为什么不弄去上面的指纹?这可是最基本的常识哦?”余律师严肃地说。 “说的也是,你刚才说的那些,我也正纳闷了。这件案子,你又有什么高见呢?”陈科长说道。 “反正我觉得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当然我们不能排除赛貂禅是这件案子的凶手。指纹的事情你告诉她了吗?” “还没有。刚才给你打电话叫你来,就是想和你一起去赛貂禅家了。” 半小时后,三人来到了赛貂禅家。门是虚掩着的,大家象征性地敲了敲门,走近客厅,便看见赛貂禅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眼神中充满了忧郁和感伤。 “对,赛貂禅,我们这次来是想告诉你一个消息。你的老同学,也是你以前大学时的男友:小心心失踪了!”余律师说道。 “律师,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这个人好象和这件案子没什么关系吧!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赛貂禅好象有点生气了。 “不,赛貂禅,你错了。这人和这件案子有关关系,而且是非常有关系。赛貂禅,你现在必须配合我,否则,哼哼,我知道,昨天,你没有说真话!”余律师严肃地说道:“赛貂禅,你得明白,识时务者为俊杰,莫要逆水行舟,一切证据都指向对你不利的方面,那天那把匕首上的指纹是你的!” “啊!我的?这怎么可能?”赛貂禅腾地站了起来。 这时,赛貂禅那张漂亮的脸上泛起了一种奇怪的神色,那种表情有委屈,有伤心,有小孩子被抓住错处的惶恐......片刻她终于恢复常态,坐回说道:“余律师,陈科长,很抱歉,昨天我没全讲实话。那个死者,就是那个书法家以前追过我的小心心,但是毕竟我还是不习惯和一个npc谈恋爱,所以我还是离开了他。前些日子,他追来淄言,千方百计找到了我,死皮赖脸地要和我和好。即使我告诉他,我在游戏里已经有未婚夫了,并且准备去淄言城的教堂结婚,他死活都不愿意信。直到我当着他的面和未婚夫去拍婚纱照。我知道,他很爱我。但律师,你也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强求的,尤其是他不明白自己身份只是个程序员创造出来的npc,还妄想同玩家一样自由恋爱。一个星期前,他密我说要离开,临别之前,想送我幅字做留念。昨天,他密我去看看那幅字。随后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 “那你昨天为什么要撒谎呢?”陈科长问道。 “我不敢让我的未婚夫知道,虽然只是游戏里,但是他很认真,他会容不下的。”赛貂禅激动地说道。 “原来如此,赛貂禅你这番真话为你自己了结了这桩血案。” “怎么,你知道凶手是谁了?”赛貂禅,我本逍遥,陈科长异口同声地说道,三双眼睛直盯着余律师:“她男朋友?雇凶杀人?还是抢劫杀人?” “刚才我到龙起城调查了死者的身份,我知道这人和龙起城美术学院有关,因为在他的油写框上面印有“龙起美院”四个字,我顿时又想到了赛貂禅,因为据我所知,赛貂禅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在龙起美院,我得到了我想要得的东西。我知道了赛貂禅和死者的关系。这就不仅仅是引怪,挡怪,抢装备的问题了。为什么在那把匕首上会留下赛貂禅的指纹呢?这一点很让人摸不到头脑,可听赛貂禅刚才这一说,我就知道了,那一定是在小心心为赛貂禅写字那一天想办法留下的。那把匕首的刀柄象只笔。那本来就是一只笔,而且是一只毛笔。再装上刀刃就成匕首了。” “小心心在写字时,说要去洗手间,叫我帮他放笔。但后来好象就没用那只笔了!”赛貂禅恍然说道。 “正是如此,我们再来说说死者到底是什么时候死的?我猜想在赛貂禅发现他时,他并没有死,只是装死,这可以从身上的血斑可以看出来。那是事先洒上的血,为什么了?一个人如果只是颈部被割破,怎么会全身都是血了?凶手就是小心心自己!” 而我也心满意足了,刚才靠着赛貂禅那么近,而且她又在心神恍惚中,我飞龙探云手、飞龙探云手、飞龙探云手……终于成功地靠我自己的努力(而不像赛貂禅靠自己的美色)得到了数件好装备,虽然说那成长型铠甲不错,可是毕竟我的等级还不高,它不能发挥多少作用,哈哈……我忍不住狂笑中,陈科长、余律师、赛貂禅都像看熊猫一样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要糟,刚才太得意忘形了!我忙道:“赛貂禅小姐能沉冤昭雪,我太开心了,就是,这天仙一样的人儿怎么能是凶手呢……哈哈,我用一下洗手间先……” 第七章 生肖饰物 刚才心魔又发短信密我了,说现在日子混得很滋润,建议我赶紧过来和他一起开创,我本来蠢蠢欲动,但是一想到那高昂的时空机传送费用,再看看我瘪瘪的钱包,无数雄心都化为了无奈,唉,还是随遇而安,伺机捞够了钱先吧,对于殷殷期望的心魔和他那爽歪歪的生活只有望空兴叹了。 淄言城近郊某湖中,打捞起一具无名女尸,该女子大概三十岁上下,该死者衣服凌乱,死前曾有过挣扎,应该是一起强奸未遂杀人案。附近没有发现凶器,只有大量散落的随身物件。已经登报通知其家属前来认领。 “咦。怎么这宗案子死者身上没有身份证明?难不成现在大家都爱保密?呵呵。” “最好的解释呢,就是想要给你这位大律师出难题呢,不过,咱们大律师可是最喜欢挑战了,咱们去现场吧。” 余律师和我穿过熙熙攘攘的城区来到淄言城近郊湖畔,警察已经将现场严密封锁起来。余律师近前仔细查看,死者的致命伤势胸前两记刀伤,但身上另有数记刀伤,死者后颈有勒痕,但中刀又主要在正面。凶手难道是从背后勒住她。之后又抱住她下的刀吗?不过好像有点困难,由于被害人的反抗,刀要那么多都顺利地几乎全部插到正面从实际中比较少,再说通常从背后袭击,应该是胳膊卡住被害人,就直接插到要害,怎么会有这么多刀痕,连手上脚上都有。如果歹徒是直接从正面攻击后,在被害者倒地后才勒住她,再加了这么多刀呢?嗯,有点可能,这一堆这么多血迹,而如果是追杀的话应该到处乱溅才对。 “律师,我刚才在一丛有拔过痕迹的草下找到了一把刀,应该是凶器,可是~~” “那拿去化验指纹啊!” “可是,上面没有任何指纹!” “什么,可恶歹徒竟然会把指纹都擦了,看来他还很仔细嘛!” 刚出现的一点线索又断了。 余律师皱了皱眉头:“从死者服饰来看,打扮很夸张,香水味很浓,应该是一位爱赶时髦的人,咦,这个是什么?” 死者手指尖捏着一个有点发亮的东西,像是小金属片。余律师拣在手中,详细端详,是一对生肖,一只羊和一只猴。 这个,为什么会抓在死者手里呢,是凶手身上的东西吗,一个歹徒身上为什么会有这种东西,还是死者自己的呢,那是出去临死的恐怖而乱抓得一件事物还是有别的什么意思,临死时就算恐惧应该抓住可以阻挡凶器的大件事物,两个小金属片能干什么呢? “余律师,死者家属和亲友都来了。” 经了解,死者名叫周子佩,失业中, “唔,请问你什么时候最后见到你太太的?” “呜呜,我怎么知道,今天我去上班,因为临时要加班,就没回家,她只是在中午打过我一个电话说她有朋友要等她不回家了。我也不知道她去那儿了,对了,秋山先生,她去找的应该是你吧,好像听她有说过。” “我们要商量这个星期六的同学会的事情,但是我等了她很久都没来,又没见她打手机说明什么回事,怎么知道竟然她会遭此不幸,哎!警官先生们,你们一定要把那个可恶的歹徒早日抓住为我们的的阿佩报仇阿。阿佩~~”李先生跪倒在她尸体边,伤心不亚于她先生。 “嘟嘟嘟。”旁边一名女警的手机响了,“喂?” “咦,小肖,手机用完借我一下”“哦。” 余律师接过手机,俨然一个刻着生肖的小金属片吊在手机练上,我本逍遥看到他手中的东西,说道,这是女性手机上常用的饰物,通常都会配上自己生肖的小金属片.至于两个的,大多是在热恋中的会配上情人的生肖。 “唔,朱先生,请问你太太和你是什么年份的?” “我是67年,太太是66年。” “那李先生你们呢,我是67年,太太是65年。” “各位,从现场证物来看,这不是一起强奸未遂杀人,而是一起谋杀案件,为了方便查案,请出示你们的不在场证明。” 李先生:“我一直在菲菲咖啡厅等她来谈同学会的事情。” 菲菲咖啡厅老板娘:“我的客人太多了,而且光线又暗,实在没有注意到到底有谁。” 服务员:“好像有点印象,这位先生曾经不小心打碎了两只玻璃杯,大概时~~也许是中午1点左右吧。” “朱先生?他的确一直在加班啊,只有中午出去吃饭了,时间应该不超过40分钟。不过,什么他太太死了,这有可能是他买杀手干得喔,呵呵,不过话又说回来,其实他们小两口感情还可以,虽然他有一个秘密情人,还常来我们公司下面等他呢。” 李太太:“什么。还要问我啊,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能杀人啊,我一个人在家里收拾家务,对,没人可以为我做证明,但你不能就说我杀了人啊,我哪有力气杀她啊,她那么大力的。” “嗯,从菲菲咖啡厅到现场需要20分钟,从朱先生公司到这里需要40分钟。两个有条件犯案的都有不在场证明,到底有那一点我们没有注意到,是被蒙蔽了的真相呢?” “律师,好像你漏掉了一个人。” “嗯?” “为什么不调查一下那个秘密情人的不在场证明?” “哦,我们的我本逍遥越来越聪明了,”余律师捻了捻下巴,突然间笑了起来,“但我觉得好像没有什么必要咧。” “没有必要!”我本逍遥叫了起来,然后怪怪的看了看余律师,眼珠转了两转。 “绝对没有必要!”余律师加重了语气,他笑笑牵过旁边记录的女警的手放到死者的后颈:“你试着掐掐看看。” 我本逍遥看看女警的手指和死者后颈的勒痕,几乎就像是她掐出来的一样,“那么,你说她就是凶手吗,可是完全不能认定,因为李太太也是女人,手型大小也差不多。“ “不,你想,如果你被别人掐住了脖子,你还有多的手和力气来扯掉别人的手机链,或者自己的来留言示警?“ “唔,那么是别人,或者说是凶手。“沉吟了一下:”如果有留言示警的话,受益最大的将是——既不属猴也不属羊的李太太!记得她还曾说过‘她力气好大的’.” “呵呵,no,no,难道你忘了最基本的常识:没有人能把东西塞进刚死的人手指里?“ “?…………” “记住,是刚死的人,如果是片刻之前还活着的话,是可以让活人自己拿着的。死者舌头颜色正常,并不是因为窒息而死亡,应该是中刀--胸前的两记刀伤而死去,这两道刀伤血液凝固的颜色不同,意思是说,这两刀并不是连续刺下去的。一个人如果要她片刻之前还拿着自己给她的东西,片刻之后就杀掉她,一定是死者未曾想到的,那么,背后的刀伤一定不是凶手刺伤的,意即不只一个人行凶,但却不是同谋,还可能是互相算计的双方。” “为什么?” “如果是同谋,就没必要拿这个生肖饰物来和我们玩猜谜游戏了,我说得是吧,李先生!” “啊,你说什么,余律师,怎么可能我是凶手?!我和她是多年相识的老同学,关系一向很好,怎么可能杀害她?“他缓缓的低下头注视着周子佩的面容,突然又大吼道:“你们知道,我是在菲菲咖啡厅的。” “其实,周子佩根本就已经去过了菲菲咖啡厅的,否则你情绪激动之下怎么会砸了两只玻璃杯呢,对不起,刚才服务员说的好像不是一只对吧。虽然她过去时只剩你一个人了。“ “哼哼,从听到砸玻璃杯到过来,统统才多久一点时间?有可能在这么短时间杀人?偌大个咖啡厅都没有人听到?笑话!” “李先生,我只有说这对生肖饰物是你送她的,又没有说是你杀的,这么急什么?“ “哼哼,话最好明白一点,不要随便诬赖人!“ “周子佩依鉴定来看是在大约一点左右死亡的,可是服务员又回在1点左右听到你砸杯子,这时候似乎周子佩还活着,从菲菲咖啡厅到这湖边还要20分钟,依情理来看似乎不大可能……“,余律师突然转向李秋山:”不过我想知道,你告诉她什么了,让她跑得那么厉害?“ …… “朱先生,先别心里乐,其实你的伎俩只是因为太简单了,才没先说你,如果我没料错,第一刀应该是你在办公楼附近下的手对吧,你以为她死了,又让某某人把她载到湖边,以充实你的不在场证明,某某人为了保险,又加了一刀。不想那人走后,周子佩又爬了起来,去到菲菲咖啡厅,李先生看到知道她活不成了,就告诉她会为她报仇,但怕她在这里死连累到自己,要她先走,但是她却要求带自己走,否则就叫人说是他行的凶,一怒之下李先生拔出她腹部的刀,又威胁要立马杀死她,她才惊惶失措的跑掉了(死前剧烈运动后,蛋白质在体内较容易凝固,死后僵硬也会比平常快。这样死亡时间判断就会提前),李先生收拾了残局后想了想不妥,决定赶紧处理掉这把刀,于是来到了湖边,突然又看见了她正趴在地上,死鱼一样的眼睛望向他。生怕她又在临死前遇到什么人胡言乱语,就在她背部划了好多刀,让血流了一地,把刀洗净埋掉,又将随身的东西摆了一地,把她衣服弄得像遇到强奸犯一样,估计她决不会活得超过10分钟,而且再也不能说话了,才放心离开。而她在完全无意识后呢,刚好遇到不放心回来探视的某某人又掐了她,不过她这时候已经死了,所以没有留下瘀青。其实朱先生的秘密情人完全不必担心打不过她,因为一个死人是怎么也打不过活人的,没错吧,李太太!” 我心中为诸人默哀中,唉,本来到手的丹心又没了,变成我和余律师的了,为他人做嫁衣裳啊!希望这样的人越多越好,哈哈…… 第八章 稻草人 我本逍遥开始有点厌倦像个吸血虫一样在余律师身边的寄生生活,虽然有各种经验的涨,自己也曾经参与了不少案件,可是始终找不到自己最想要的东西,那到底是什么呢?是起不了什么主要作用吗?还是学不到什么技能?抑或是无法自由地去东游西逛?不知道!不知道那就继续呆着吧! 淄言城入湖区公路道上轧死一名男子,该男子被捆扎在稻草人内。与其它几个稻草人散放在公路上,被过往的一部轿车当场轧死。据查,该男子约三四十岁,从打扮来看应是白领人士,但随身无任何可证明身份的证件。 刑事侦察科陈科长中午接到的报警电话,当时他正在和老朋友余也庆一边进午餐讨论一个交通索赔的法律额度的事。听到报警,陈科长忙忙地拉着手下小范,和余也庆、我本逍遥一起到了案发现场。 他皱着眉头看着地上的尸体,红的白的混合着扎在稻草人里,腻腻歪歪的感觉,当下太阳还很毒辣辣的,晒的我们都眯细着眼。 “陈科长检查出什么没有?”余也庆同样看一会儿问道。 “初步法医化验肠胃中有安眠药成分,通过肌肉僵硬程度推测的死亡时间与遇车祸时间吻合,死者应该是在沉睡中被碾死的。” “现场太乱了,都是稻草人,很难从外表上看出有什么不同,比普通稻草人特殊的,只不过稻草扎到了腿部下面,一般过往司机不会太去注意这些小事,一般是绕过去,但是如果麻烦也就直接碾过去了。地上还堆着晾晒的稻草,而且这里已经被人动过,一时间很难找到有用的东西。”陈科长边走到门口,掏出一盒烟。“这件事必须马上解决,轧人的司机是城主,如果找不出真正的凶手,我们的机关就会受到上面和下面的双重责难!”陈科长叫过小范说:“马上发出通告要求查出死者的真实身份!” “明白,科长。” 我本逍遥看着捆稻草人的绳子,突然中有种很怪异的感觉,对,就是不正常!为什么这个绳头留得好像长了点,而且烧断的痕迹不太自然,好像烧黑的长度长了一点,停止燃烧的部分里面还是湿的……嗯,这个是—— 我感觉到身边站过来一个人,好像也在定定地看着这段绳头,是余律师,我可以分辨出他的呼吸,然后他蹲了下来,捻过那烧得黑黑的粉末,嗅了嗅,突然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我们同时叫到:白磷! 是的,白磷的味道,原来这段绳子不是用普通打火机烧断的,而是抹上白磷让它自燃的!一般情况下没有人去做这么无聊的事情,然而……如果是为了制造不在场证明……时下正是酷暑,地面温度在接近正午的时候很容易达到40度。既然有了这头绳头,那么另一头一定在不远处,应该就是一个大树什么的上面,我们细细找去,果然在旁边的树上找到了烧掉的半截绳子。 如此一来作案手法完全明了了,凶手一定是先将被害者服下安眠药,然后伪装好稻草人,将其同其它稻草人一起立在路边,同时留长了绳子绑在旁边大树上以固定,避免这个稻草人由于才重而跌倒,这样稻草人不会由于一直拦在路中而被人移走绕开,同时在绳子上一段抹上白磷,当中午时分温度升高后,白磷开始自燃,并且烧到被浇了水的一段自动熄灭,同时烧断的绳子使得略微向路面倾斜的有人的稻草人倒下,突然而至的轿车直接碾了过去,于是…… “报告科长死者身份查出来了,是冬环保暖服有限公司总裁,李亚坤。” “唔,相关恩怨查出来了吗?” “死者最近和很多女**往,而且都是玩腻了就甩,有很多怨恨。” “好,继续查!” 可是原先拟定的情杀侦察,产生了巨大的挫折。他们根据李亚坤家人的反映和李亚坤知情人提供的情况,先后找到了同李亚坤有过交往的在龙起城贩卖衣服的杨子希,在某房地产开发公司任营销经理的陈龙娇以及花花首饰店老板薛小华,最后还找到了死者多年前追求过的在邮电局上班的奉春夜。但是经排查,他们全部不具备作案时间,于是都被排除了直接作案的嫌疑。 “怎么,那个姓奉的没找到证据。”陈科长问道。 “是,没有找到一点证据。” “可是李亚坤在前一天下午还去找过他,而昨天凌晨又给他打了电话。”陈科长巴掌打在栓绳子那棵大树上. “真是的,刚才才绑了东西,后来又烧东西,现在又打我,还有没有点社会公德啊!”我本逍遥突然听到树在说话,对,树在说话,可是回头一望,好像其它人都没有反应啊,难道只有自己能听到?不管它,错觉,错觉! 陈科长继续拍打着树干:“他一定隐瞒的了什么,小范马上把他拘来,我要亲自审他。” “不不不,等一下陈科长,奉春夜不会是凶手的。”余律师打断怒气冲冲的刑事侦察科长,“他只可能是引起动机的理由。” “理由?” “是的,想想看,如果奉春夜是要报复的话,为什么不在那天下午动手呢?也许是因为那时他知道有人知道李亚坤去找他,不敢动手。那么他在第二天动手还不一样愚蠢地会被人马上怀疑。而且如果那天见面后,李亚坤和他谈崩了的话,又怎么可能在五点左右打电话给他,这不符合心理。” “那么如何才符合心理呢。” “奉春夜和李亚坤旧情萌发,而有人嫉妒了。” “你认为还是在情杀方面?”陈科长问道:“可是这方面我们已经完全调查过了。如果像你所说的连唯一的最有嫌疑的奉春夜都不可能的话,那么会是谁呢?” “吓,我知道,嘿嘿!”我本逍遥又听到树在说话,还在笑,没错也,树在笑,难道这老树成精了?有什么不可能?自己都可以成妖化为人形,老树就不可以成精?他试着小心翼翼地问道:“呃,树大爷,是你在说话吗?” “去去去,什么树大爷,要叫我树老爷,老爷!这一带的树都是我的手下!嗬嗬,有了他们,什么事情能逃得过我的耳目?!” “您,你是什么族啊?为什么好像只有我才能够听到你讲话?” “五行族,笨蛋,树当然属木!不过,最近我快修炼成魔了,嗬嗬,因为我周围聚了好多阴气,哈哈,最近死的人还真多……呼呼,好吃,好吃,对我胃口……你是微芥族,又位列妖班,我们本源相近,当然能听懂我的话了,他们肉眼凡胎,怎么可能听到我这个伟大的未来树魔所说的话,怎么有这个荣幸?” “好了好了,伟大的未来树魔老爷,那你说知道这次的凶手是谁,那你快告诉我啊!” “嗬嗬,看在你求我的分上,我就帮你一回,就是那个李亚坤的朋友唐中谈!因为他是奉春夜的前任老公!” “我本逍遥,你是怎么推到唐中谈身上的?他的关系那么远,同奉春夜更是分居多年,都没有人想到他!” 我尴尬地掩笑,总不能说我是听未来的树魔说的吧:“呵呵,我一时灵犀一动,就想到了。” “好像我们查资料的时候没查过啊。”陈科长困惑地说。 第九章 连环计 “我本逍遥,我派你办的事情都办妥了吗?” “都好了,请问还有什么要吩咐的?” “嗯,很好,对了,还有医院传来那个书法家小心心的尸体神秘失踪,你待会帮我去看一下现场,回来写一份调查报告给我。” “好的,我马上去!”我本逍遥回头一看,叫到:“陈科长,你来了?!” “唔,我本逍遥,那先缓一缓吧,陈科长来找我们一定有急事。” “今天好像不太吉利啊,死了这么多人。”余律师看着急急忙忙来找自己的陈科长,读着手里的一堆资料,捻了捻下巴,沉思着说。 案件一: 死者:女,27岁 职业:欣欣吧台领班 死因:氯化钾中毒 可能途径:饮料中投毒 平时与人关系:很好 死前接触嫌疑人:吧台生意很好,在死前半小时有过与百余人接触,死后有十人走出酒吧。 案件二: 死者:男,27岁 职业:科龙五金店店主 死因:长期(约莫三个月)呼吸有毒气体及受到大量辐射 可能途径:店里新漆的油料中含有大量毒素及放射物质 平时与人关系:常与客户有争吵,举止轻佻 死前接触嫌疑人:油漆商路应,客户柳况中,客户城易洋,邻居邓思云。 案件三: 死者:女,28岁 职业:嘉心电脑店销售员 死因:急性脑淤血 可能途径:从输气粗铁管上跌下乱石滩 平时与人关系:与同事苏才芬有过口角,刚与男朋友于相纵分手 死前接触嫌疑人:苏才芬,于相纵 “你第一个要找谁?”陈科长问道。 “你认为呢?”余律师反问。 “当然是油漆商,他的嫌疑岂非最明显?” “可是油漆商与二号死者有什么瓜葛呢,一定要通过这种煞费苦心的方法杀死他?” “也许二号死者得罪过他的什么人,别说多的,先去看看把。” 当余律师和陈科长坐在油漆商面前时,油漆商一脸无辜的样子:“我与他近日无愁,往日无怨,干吗要杀他呢,再说我的油漆用过的也不只他一个,别人都没什么大不了的,独独他有事我怎么知道?” “那他与谁结怨没有?”“我只知道他好象作风有问题。” “那你与谁结怨没有?” “?~~” “比如说,三个月前,你有没有因为房子车子位子呀什么的和人有厉害冲突,别人想籍此陷害你。”我本逍遥提示道。 他的刚上初中的儿子突然大叫起来:“爸爸你为什么不说那个伍叔叔打麻将欠了你十万多块钱的事?” “混蛋,你在说什么!” 余律师笑道:“我们不是抓赌的,只负责这案子,至于赌博和杀人的罪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吧。” 油漆商长叹一口气:“就是他,但我想不到~~~” “路老板,你想不到的事还多着呢,谢谢你的合作,希望你能随时提供给我们有用的资料?” 油漆商如释重负的苦笑道:“一定。” “酒吧女郎一般都是问题女子,这应该很简单,知道她和谁过往很密,就不难缩小范围。” “老板,就你所知,她最密的几位男友的情况,请告诉我们,协助破案。” “唐祖知,风风酒店老板。” “李事一,出租车司机” “蓝子项,洪汾集团部门经理。” “~~~~~~” “~~~~~~” “~~~~~~” “最好是比较久的关系,就杀死她的动机推测,不可能刚相处就动杀机,而且她人缘好,更说明这点。” 沉思良久,老板抬头道:“封河,据说是她的高中同学。他们在学校好象就开始过,最近又来找过她,好象有什么秘密的事。” “对了,合作成或不成,杀人灭口。” “该找苏才芬了。” “你认为几次口角就会动杀机吗?” “许多深仇大恨不是就存在于言语和动作中吗?” 我本逍遥深深浅浅的笑笑道:“看过《呼啸山庄》吧。” 苏才芬:“不,不是我!” “慌什么,还没说是谁就慌成这样。不是心虚吧。”我本逍遥含有深意的盯着她:“你认识她的男朋友是吧。” 苏才芬镇定了一下:“这里谁都认识他啊,有什么奇怪的。你总不会认为我们有什么吧。” “瞧,可都是你说的,我什么也没说。” “你,别开玩笑了,我家的鸡兔都是我先生杀的,我怎有那个胆呢?” “那我问你,三天前的中午12点半时你们在哪里?” “什么我们?” “还有谁,自己知道。” “你~~你~~~你胡说,那时我一直在家里,问我先生就知道了。” 苏才芬的先生喝了一口茶,很镇定的说,我太太的确一直在家里。 “想不到沈先生居然不介意别人替自己看屋,好涵养。只是先生的镇定岂不是太镇定了。” 沈先生冷冷一笑:“大律师先生,原来你一直对我们家很关心啊,谢谢,不劳您费神,家务事自己解决,无须外人插手,狗拿耗子,嘿嘿。” “我本逍遥,如果你还在看报纸的话,应该知道最近有一件惊动了中央的大案子。” “东方电机集团亏损鼠洞?” “恰巧沈先生也是车间副主任之一。” “说不定连未霞无意中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东西。” “她本想讹诈沈先生,却被沈先生利用她男朋友和苏才芬除去,沈先生却两手干净,说不定证物都已转出,没人能奈他何。” “这只是猜测。没有证据。” “我恰巧偷听得一个电话‘天气变化,请注意头上冷暖’,他被隔离审查的上司刚打给他的。” 我本逍遥突然说道我知道了:“问题在帽子里。” 淄言电视台:“现在是新闻节目时间,先请听内容提要: 本城城主主持召开关于东方电机集团专案调查第五次全体会议 三宗神秘谋杀案中案告破,三名主犯被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生,另两名从犯也被绳之以法。 ~~~~~~~ 下面请听详细内容。 “我本逍遥,你不觉得这几宗案子还有蹊跷吗?” “哦?愿闻其详。” “第一,死者的年龄都是二十七八岁 第二,他们刚开始调查都让人觉得就象自杀或者意外 第三,犯人呢,也恰巧是二十七八 让我们来另做一番假定: 假定他们都认识某些人,而且有过很深宿怨,多年后那些人找到了他们,那些人既想报仇,又不想牵涉进案件里,于是他们先把他们的底调查清楚,等发现漏洞时,就给他们引出冤家。” 我本逍遥接道:“在冤家们想杀他们的时候,某些人自己就下了手,而此时那些冤家恰巧又有动机,又无人能提供在场证明,只好作了替死鬼,因为这本来就是那些人苦心积虑已安排好了的。” “还有更妙的呢,本来冤家和他们都没有仇怨,是别人帮他们结的。” 我本逍遥沉吟一下:“比如封河的白粉生意,本来他也是莫名其妙得到的货;伍深一若不是银行卡遗失,密码被破,存款化为乌有,也不至于豪赌至此,以求翻本;连未霞本来是别人叫她送货时无意撞到沈先生的事的。” “那些人选择的杀人时间,恰巧是冤家们不能提供不在场证明的时间。“ “还有一个你想到没有,假设冤家们其实也是他们要杀的人,只不过借国家的法律和高明的律师来借刀杀人,同时也替他们抵罪。” “那么那些人的轮廓逐渐有了大致方向:一,二十七八岁;二,至少认识他们在数年前;三,懂药物;四,逻辑思维能力强;五,他们曾经有过无法化解的仇恨。” “噢,太离奇了,脑袋都糊了,明天再听故事,今天晚上吃夜宵,是余律师请客还是我本逍遥请客?” 余律师刚把钥匙插入锁孔,却听得门里有人轻轻敲了三下,门就开了,余律师闪了进去,关上了门。里面仍黑着灯,黑暗中一双发亮的眼睛含着笑意注视着他“干的很漂亮!” 余律师笑应:“若不是你前半部分安排得那么巧妙,我怎么可能顺利地拿下来。” “若不是大律师聪明绝顶,怎么会看到想到那么多线索,疑点全集中到他们身上去” “你一接手第一宗案子就知道是谁了对不对?” “若不是你,怎么会受害者全是余律师的旧人” “幸好我都已改名换姓了,对不对?” “若不是你,谁有对那么多药物那么精通?” “不过在法律上讲,你并没有犯法,因为连犯罪嫌疑人自己都认为是自己杀的。那除非你脑袋生了锈,才会跳出来指证自己,不过天下这么聪明又精通法律的余律师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 第一章 教授坠楼迷雾 龙起城今日万里无云,清风袭人,大街上热闹非凡,然而龙起美术学院却笼罩着一股悲凉的气息。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子挂在龙起美院教学楼下操场上的篮球架上,身下那一股浓浓的血染红了篮球架,死者看上去并不像刚从楼上跳下,下面围着的玩家都吓得不敢接近尸体。倒是几个npc负责维持秩序将现场保护了起来。 龙起警察局的警车迅速赶到,法医以及相关工作人员也紧跟着来到了现场。 现场的人越聚越多………… 经过检查后,现场的法医发现除了死者后脑处有一块小小的撞击痕迹外,从表面看身体其它部位并无异样,手腕处隐隐还有几道黑色的印记,仿佛中了某种毒一般。 死者的身份很快得到了确认:吕大布,龙起美院一名副教授。三个多小时后,经过侦查,综合各方面因素,当地警方初步认定,死者死于坠楼自杀。 当时在场的一位玩家回忆起了一次可能同这次坠楼有关的情景:“有一次我们几个在龙起电影院看一个恐怖片,吕大布说:要是真的遇到这么多鬼怪,干脆自杀算了,免得精神崩溃。当时大家都像在说笑,大家又讨论了好多种自杀方式。但当时我们几个基本都是说说过去,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吕大布似乎有点当真。” 龙起美院的一位作他的学生的玩家说:“听说,吕大布因为和学生搞师生恋,被到处传得不堪入耳,后来一气之下就自杀了。” “情杀。”一位该院的女npc如是道。 “是否得罪了什么帮派,经常被pk,装备老是被抢,经济困难而自杀呀。”一位经常处于弱势的低级玩家提出了自己的猜测。 “吕大布银行里存款虽然谈不上很富裕,装备也不是最眩,并没有值得帮派窥伺的理由,到不了为这而自杀的地步。他的女朋友赛貂禅一向对他死心塌地,谈不上为情自杀。”龙起美院院长如是道。 “吕大布可能主要是心理压力太大。”一位与吕大布在龙起美院工作又是吕大布好友的教授玩家提出了一个自已认为合理的解释:“一是工作方面,吕大布属于年轻有为,现在已经是副教授,多少双眼睛叮着他啊,按他的努力和才华来看,他马上就有可能转正。他比我们都要付出更多精神和努力,还要小心上下对他的意见,所以在这方面耗费的精力比较大。第二个原因就是健康,他在出事儿前就经常眼部充血,有时眼里还流血,这让他十分担心。同时,最关键的一条就是对前途的担忧。虽然从表面看来他是一个比较开朗能干的人,但其实有时候他人很悲观。我们有时候也感觉前途迷茫,但并不会像他那样深深地放在心里”。 然而,在更多人看来以上的理由并不足以使这样一个年轻的生命选择自杀。 而按照系统规定,对于自杀的惩罚是十分严厉的,一般死亡要12个小时不能上线,而自杀,将要有三天不能上线,当然,如果是在现实中,按照换算,这时间不值一晒,但是也就是说,要知道答案,至少要等到吕大布重生上线,而且他还不一定还用这个名字,那网海茫茫,哪里找他问去? 当然,让更多人如此趋之若骛地猜测的理由是,如果先吕大布公布理由之前找到答案,那么丹心和声望将是一笔可观的数目。 大约在吕大布尸体被发现后大约4个小时后,校方才将吕大布的女朋友赛貂禅接到,我本逍遥受命陪同前来。赛貂禅到跳楼现场11层平台查看,但此时现场已经被处理好,什么都不能说明。一位名叫刻骨铭心的玩家甚至怀疑吕大布为他杀。 刻骨铭心认为从死者的伤亡情形来看,一般来说跳楼死者的面部朝上的可能性不大,而死者的面部朝上,不太合常情;第二,如果是从十一层跳下,那么其伤损程度绝对不止于后脑勺破损,躯体和四肢都可能会发生变形,而死者从表面来看并无异样;第三,从大楼的结构来看,下面的两层,显然要比上面的十几层多出一个宽约三米的走廊,而死者的坠落位置还要位于走廓位二米左右,也就是说死者从11楼跳下后,至少不是垂直坠落的而是跨出3米以上的距离,这似乎令人难以想象。 我本逍遥发现吕大布手臂处还有大片暗黑色的伤痕,某些部位还有类似黏液的东西,似乎与什么奇怪的东西搏斗过,并且沾染上了某种奇怪的物质。而且十楼以上的楼层为图书馆藏区,除了图书管理员,其他人是不允许随便上去的,该层所有平台的门都是上了锁。要想爬到那上面的平台上去不太可能。吕大布手机和背包就是在十层的平台被发现的,我本逍遥发现通往十一层平台的小门至今仍是开着的。如果吕大布从十层平台跳下去的,那么在小门紧锁而十层又无其他途径可以通往平台的情况下,他要想到达十层平台除非先从十一层平台跳下来,这对于一个即将自杀的人而言似乎没有必要。更何况吕大布将成为正教授,这些看起来与有关自杀的理由似乎不太相符。 我本逍遥突然之间心里一颤,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四周看看,确实又什么都没看到,但是刚才的那股冷气,的确让身为妖族的我也不禁打了个寒战,难道,难道这里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我强压住心神,将赛貂禅好说歹说劝了回龙起城的客栈,反正嘛,吕大布不过就是在游戏里死了一下而已,又不是现实中,虽然虚拟化高一点难免有点假戏当真的伤怀,但毕竟赛貂禅还是很快认清了形式,静心回客栈去等待三日后不知何种形式的重逢。而我却回到现场,皱着眉头,没错,我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了,和赛貂禅给人的感觉有点相似,却又截然不同,这种东西像是失去理性的,一定不是人族,而其它种族呢?魔族?鬼族?妖怪族?冥族?精灵族?矮人族?兽族?吸血僵尸族!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打了个冷战,吸血僵尸族有等级之分的,高等级的吸血僵尸是有智慧的,如赛貂禅;而低等级的却是无智商的,一般被毒到了是死亡,而如果被咬到了了,就可能变成下一种等级的僵尸。而玩家如果被僵尸咬成低等级僵尸,将行动完全不由自己控制,都是疯狂的或者是听命于咬自己的“父”僵尸,所以,如果你不想在游戏中毫无自由郁闷地随人摆布完全失去游戏的乐趣,那你乘僵尸咬你之前,赶快自杀吧……自杀!对,就是自杀,吕大布说不定是被僵尸逼得走头无路而自杀的!他已经中了尸毒,他竭力想避免被僵尸咬到,所以逃,然后走头无路,跳搂……入神中的我,浑然不觉天色已然暗淡了下来。 就当玩家们在这里越聚越多,议论纷纷的时候,突然闻得外面一阵覆反沸天。 第二章 僵尸闹龙起 我本逍遥闻声随着人潮出去瞧个究竟时,却见一堆人在疯狂地奔跑,边跑边叫:“快跑啊——尸变啊——僵尸啊——”只见后面尘土嚣天,接着便是无数的狂吼惨叫声交织。 “都是僵尸嘶叫的声音,还有……”我本逍遥身边其中一个学得了顺风耳的盗贼的面色忽然变得很难看,“我听到有人在痛苦的惨叫,还有撕咬的声音。太惨了……”。很快那些声音近了,充斥着咀嚼人肉的声音,还有舔食血浆的唏嘘声。 人群中不时的传魔法弹的爆炸声,一闪一闪五颜六色的光芒时而将黄昏的龙起城照的如同白昼,我本逍遥可以清楚的看到这些僵尸在缓缓的前进,即使残缺不全的肢体也在机械地跳动、爬动,蠕动……几分钟以前它们还都是人,可是现在却成了任人摆布的低级僵尸,有的甚至还是些小孩子和老人。 在魔法师强大的魔法炮下一个个僵尸被打得血肉横飞,有的还被炸成了几段,在地上爬着,地上流满了腐臭的绿水。可是情况并没有好转起来,数不清的刚刚被咬成的僵尸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远远看去像一片海洋。原本能自主行动的玩家越来少。 “真是太可怕了!完全没有畏惧,好像是人肉做成的机器,僵尸们被魔法弹烧的吱吱乱叫,连随同人流奔跑中的我本逍遥都能感受到下面炙热的空气扑面而来。 看着满大街跑动的僵尸身上流动的腐臭的绿水,那名高级的吸血僵尸刻骨铭心告诉大家,这就是尸血,每个被僵尸咬过的人都会产生这种变异,而且在几分钟之内,他就会尸变,变成另一具低级僵尸。 现在只有掐住源头,就是他们的上一级僵尸,才能解救这些玩家,否则…… 这个时候,被僵尸血控制得行动不能的玩家几乎把游戏公司的电话都打暴了,一连串的咒骂和质问:“tmd!为什么会有这么大规模的僵尸闹事!” 残存的玩家发现刀剑除了高等级的大剑士才能使用的剑煞能够克制住僵尸外,就只有魔法制造出的火弹才能对它有一定的震慑力和伤害力了,纷纷自发的围成一团团的魔法阵,数百发炮弹齐发,五彩缤纷,煞是好看,可是一个个却脸青唇白,显然是魔法力透支了,而行囊中魔法药剂又耗得快。我本逍遥一边奋力地舞动着木棍,边左跳右闪躲避着僵尸的袭击,心里暗道:tmd,要是再撑不住老子就变回原形算了,不过会不会因此引起另一场骚乱和追杀?一边心中烦乱,一边口中问道: “僵尸本源还在城里吗?” “因为僵尸很讨厌阳光,一般不会轻易的离开自己的巢穴很远,除非它是很厉害的僵尸,这样才有可能。也就是已经修炼了很久的僵尸,不过从控制的这些僵尸的情况来看应该是一只刚刚变成的僵尸。”刻骨铭心答道。他倒好整以暇地再旁边观战,也是,低级僵尸怎么回去袭击高级僵尸呢,他好似在看戏般置身于僵尸群中,这时无数的玩家恐怕都在心中暗悔,早知道老子就选吸血僵尸族了,又不用担心被咬,又不用担心被其它玩家攻击(暂时中,恐怕如果骚乱过后其它玩家最想做的就是暴扁刻骨铭心一顿……) 突然有人发出了系统消息(好家伙,系统消息可贵着呢,这家伙真有钱):“各位玩家,我们狼之吻小组在龙起第三药房旁边发现了一只疑为僵尸本源的僵尸,请各位速去那里集中,准备战斗!” 我本逍遥随着魔法阵向龙起第三药房冲杀出一条血路来,仔细的向巷子里看去,只看见一条黑影正停在那里,在地上留有碧绿色的尸血,看样子这个僵尸也受了伤。可是僵尸这种生物的再生能力很强,只要是不彻底毁灭,都有可能复活,最好的办法是用高级魔导师的地狱之火一起焚烧它! 当下魔法师们在商议停当之后,仔细的观察着那具僵尸,从外形上玩家们看出这是一具看来生前很强壮的僵尸,在它的身上还可一看见被撕裂的一条条的肌肉,不过它的身上有无数的正在向外流着尸血的剑孔,这一定是被大剑士打伤的。 不过很奇怪的是这些小孔在不断的缩小,剑痕也在迅速地愈合:看样子,僵尸的再生能力不是一般的强,短短的几分钟,它就可以把魔法弹打出的伤口给愈合。 这只僵尸并没有再一次发动攻击,它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龙之吻小组的队长麒麟血牙发现它的眼睛里没有瞳仁,“这是低级僵尸,它没有思维,只是凭本能做事,看样子不难对付” 一共是七个高级魔导师,结成法阵后,催动全身的魔法力在向着巷子里的低级僵尸喷着高达上万度的地狱之火,另外的一些高级魔导士,则一起催动着涅盘之火,无数的火焰向僵尸卷袭了过去,僵尸在无情的火焰面前凄厉的尖叫着,听的这帮玩家心里都是一寒。 焦臭的气味弥漫在空气中,许多人都忍不住呕吐起来,我本逍遥也觉得胃在一个劲的抽搐,毕竟他只是在功略上见过僵尸,还是第一次在虚拟度这么高的情形下看着一个“僵尸”被活活烧死。 僵尸看样子已经疯狂了,他好几次试图冲出巷子,都好象是被什么阻住了,冲不出去,应该是另一部分大剑士组成的剑煞网。它的身体带着火焰,表面已经都被烧焦,碧绿色的尸血从它身上的伤口不停的流出,小巷里到处都有那种碧绿色的粘液。 停了半饷,外面那沸腾的僵尸群仍然没有退去的架势,麒麟血牙颓然一叹:“看来我们并没有杀死那个僵尸,我们杀死的只是它咬死的一个人尸变成的僵尸,这么看来它还在这个城市里,而且还在继续咬人。僵尸一般很讨厌阳光,所以它一定在白天找一个阴气很重的地方,我猜想一定是地下水道或者污水井之类潮湿阴冷地方,那个被杀的僵尸的身体很强壮,应该主修工匠的玩家或者是个工匠npc。” 第三章 幕后的赶尸人 索崖冷笑着倚靠在龙起城城主门楼上,用讥讽的目光和不屑的嘴角勾勒出他此刻的心情。 电磁波姐姐终于在星际旅行中能量耗尽,消散湮灭了,npc吗,npc就值得你们去鄙视,去唾弃?连身为玩家的自己忿忿不平。 这次死后仍有很强执念的npc也算是为他完成心愿吧,也算是为自己另类的罪雨之旅铺下道路,自己选的这个赶尸人的职业还真有意思,符与咒竟然可以诱导异化一个种族,当然不只一种符咒,而且僵尸还会听着自己的咒语行动,象是驯熟了的野兽。 其实普通赶尸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用招魂铃引路,让生人回避,那个样子有些像带着瞎子走路,要时时的口中叫着它的名字,给它方向。 然而显然索崖已然不止这种境界了,他经历过了冰与火试炼的体格,也一样撑住了那个有着恶趣味的僵尸王的考验,所以得到了末日魔咒,一个可以远程控制僵尸的咒语——当然,光这个还不足以控制一个听话的好僵尸,最重要的是,本源要选好,非执念太强难以超生,且是横死的不足以发挥强大威力。 现在,自己可以悠闲的观看自己的成果了,整个龙起城都陷入了巨大的骚乱和恐惧中去,还有谁比自己拥有更强大的能力呢! 索崖嘿嘿地冷笑着,瞥了一眼身边木无表情呆望着前方的僵尸小心心,在下面无数被僵尸夺取了身体主动权的玩家不知道在咒骂游戏公司的时候,会不会看到一个真正的罪魁祸首在门楼上冲他们得意地笑呢? 看到下面玩家的队伍渐渐用魔域之火清扫了一片空地,僵尸渐渐得到了控制,索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默念了几声咒语——每次咒语可是要消耗相当法力的——看着僵尸小心心一步步走下楼去,混入人群,潜伏的更大骚乱即将开始。 索崖抿了抿嘴,信步下去,开始了自己的搜刮大业——什么,你不知道他还要搜刮什么,你去死吧,你难道没有想过浑水摸鱼? 如果不是现在你身体随时有失去主宰权的危险,你难道就没有盯着那洞开的商铺或者毫无知觉的僵尸的腰包大亮你贼光光的双眼? 索崖很轻松的向自己的物品栏里扔着药品、装备和金钱……而在身边走来走去的僵尸似乎将他当成了空气…… 感染尸毒的人又增多了。这回僵尸要泛滥成灾了。 僵尸身上被魔法弹打穿的地方很快的复员,这些被炸断肢体的僵尸顽强的继续进攻,眼看守龙起美院的剑士以及npc快顶不住了,地狱之火可以触及的范围一点点在缩小,所有的僵尸都朝那里汇集而去。 它们正在进化,而且进化的速度非常快。僵尸吸取人血会用来修炼变成更厉害的僵尸。而无数的玩家在奋力砍杀的时候,被从地底钻出的僵尸咬伤——这可能就是传说中僵尸的尸行之术,可是这要修炼了很久的僵尸才会有这种能力,这些没有思想的低级僵尸,怎么会变得这么厉害?看来僵尸是一个不断进化的种族,而且进化的速度比想象的还快! 面对越来越多的僵尸,龙起城城主一扫光看着周围越来越少的玩家,和苦苦支撑的魔法师,叹气道:“我看我们仅靠着这些人是阻止不了僵尸不断的出现,而且僵尸的形成已经不仅仅是血液的传播,还有些其它我们没看出来的径途,我们已经尽力了,要知道僵尸的生命力太顽强了,一般的方法对他们都毫无用处,我们已经组织了城里所有还有战斗力的魔法师和剑士,可是人手还是不够,我们许多的剑士都受伤了,感染尸毒的人已经反过来攻击自己人,而且越是后期感染的能力越强。可是这座城市我们也不知道现在城里还有多少僵尸。” “这样是不行的,我们必须找到僵尸的老窝,只有掐断了尸毒的源头才能够彻底的消灭它们。”麒麟血牙坚定地说。 “从今天的情况来看,这些僵尸的后面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所控制的,我怀疑这就是传说中的僵尸王,只有这种僵尸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感染这么多人,看来它的目的不仅仅是吃人这么简单,一定还有更大的阴谋!”城主沉吟着说。 第四章 变身恶斗僵尸 面对甚嚣烟土的僵尸群,我本逍遥越来越吃力了,心里默念着:我不要变身,我不要变身……然而无数的僵尸獠牙利爪在眼前乱晃,绿色的黏液侵蚀着触目可见的每一寸空间,哀号和咀嚼声充斥着耳膜,呛人的魔法弹弥漫遮住了视线……我可是百变神偷啊,怎么能栽到僵尸的手里?统统滚去地狱吧,死僵尸,白痴僵尸……咦,僵尸!对了,怎么会忘记了我保护的重要僵尸,我现时的护身符——美丽动人的赛貂禅小姐呢? 赛貂禅正在客栈中辗侧难眠,然而外面那滔天的喧哗和凄厉的叫声还是隐隐约约钻进了她的耳膜。僵尸?她是不怕的,她可是高级吸血僵尸!然而隐隐中仍有什么不妥的感觉围绕着她,到底是哪点不对,却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感觉到情势不妙的我本逍遥赶紧一溜烟奔向了龙起城客栈,腾的,一个有点眼熟的身影闯入了我的眼帘:小心心!我失声惊叫,他不是在淄言城早就死了吗,我还曾受命去医院里调查他的尸体失踪的事情,怎么还会变成僵尸,怎么还会出现在龙起城!他的眼眶中仍有瞳仁,然而却完全没有光彩,那他到底应该算高级僵尸呢,还是低级僵尸呢,到底有没有智商?他固然是不认识我了,但是赛貂禅他认识啊,好歹也在一起那么久,不过npc~~恐怕是重生在龙起城吧,然后又不幸被僵尸咬了,反正npc又不像玩家线上线下记忆又不中断,如果他有瞳仁,该像赛貂禅一样有自主控制能力吧,可是他那呆滞的神色又将我所有的关于僵尸的常识推翻。 僵尸小心心在人群中穿行做什么?废话,僵尸当然是咬人,可是,太奇怪了,他的行动是如此飘忽诡异,忽而在东,忽而在西,而且咬人迅速而准确,而且,他随便在一个人身后就可以吸取白白的脑髓…………然后流出绿色的腐液…………我不由得毛骨悚然…………太可怕的对手了,比起刚才我对付的那些笨拙的僵尸简直不可同日而语,如果你的对手是一个无所不在的吸髓恶魔,而且活生生站在你面前,想必你浑身上下也不会太好受吧…………心中突然莫名其妙地一动,想起了吕大布之死……难道就和他有关系?! 我忽然间感觉到背上一寒,几乎是应激的,我飞快的向前一弯,打了个旋,回过身来:好险,小心心正站在我刚才站的身后,正舔食着我身边那个号称千里眼的盗贼的脑髓,一股彻骨的心寒从脚底一溜烟跑到了头顶,小心心显然是注意到我了,他那空洞无神的瞳仁在他抬起头来的时候,仿佛无尽黑暗的深渊,想要将我吞噬……而恰在此时,几个僵尸又围了上来,低声吼叫着,对我张开他们阴惨惨的獠牙和血淋淋的爪子…… 呀——忍无可忍的我终于爆发了,不计一切后果地爆发了—— 我的身体突然如同吹气球一样涨大,皮肤一点点的开始龟裂,脱落。一个几乎和半个人一样大的绿莹色蜘蛛出现了。 人群中有瞥见的人如同万鬼噬身般再次凄厉的惊叫起来,而这种惊怖很快传染了开来,我苦笑,然而全心全意地注意着我身边僵尸们和小心心的动静,其它人都还没有怎么注意到这个魅影杀“手”,而我则要用化身之一的多脚的优势,打发滋扰的僵尸,和在身边诡异出没的小心心,看来我们是耗上了。 小心心手中发出惨青色的阴气,幻出一只只闪着青光的翻飞的蝴蝶,好像是微风吹拂一般从身上飘散而出,煞是一种死亡的美丽。 当青莹的蝴蝶接触到我的身体时,我身上被缓慢飘落的青蝴蝶蚀穿了一个个的血洞,就象是被剑芒刺穿一样,向外还留出血红色的浆液。 我受到伤害,周身的小血蛛都激射出来,朝着小心心飞去,小心心浑身暴涨起一层绿芒,绿芒与小血蛛展开了一场短接战,而我随即从口中喷出黑色的毒丝。 这些毒丝被绿芒挡住,附着在上面的毒液缓慢滴在地上,在一瞬间把龙起城的石板腐蚀出了无数个细小的深洞,而在小血蛛和毒丝的滋扰下,小心心的绿芒开始缓缓地减弱,然而那速度真的是惨不忍睹,而见到形式不妙的我当机立断,再次吐出一网蛛丝缠住绿芒,借此机会,转身就逃! 第五章 妖异劫难 未逃出多远,我突然被一堆人围住了,没错,是人,不是僵尸! 看样子是一堆法师,其中一个还是龙之吻小队的女道姑,未及防备人类的我吃了暗亏,竟然被她猝然打了一道符,虽然我化掉了,然而早已支撑不了的残破身体终于再次发生异变,我变回了当初我在试炼时的蚊子外貌,所不同的,只是现在我比以前单纯蚊子的时候大了。 我本逍遥的蚊脚上面还流着黑血,尖利的细细的吸管,红红的怪眼盯着道姑:“小丫头,竟敢暗算我,我要把你给活活吃了。”我故意吓唬她。 “原来你是蚊妖,你能化身为人少说也进化了有几百年了,怎么突然出来干这种会遭天遣的事?”道姑没想到我这个妖孽的能力这么强,(根本没有想到是玩家,就算知道是玩家,也会借此机会来杀死我本逍遥抢丹心值的。)看来自己低估了我本逍遥,想拖一拖时间,等到更多同伴们的赶来。 “嗯!我进化了几百年可是进展太缓慢了,这两天我通过吸僵尸血竟然达到了几十年进化的结果,你说我会走那条路呢?”蚊子我本逍遥嘿嘿奸笑着说。 “可是这是邪术,会遭到报应,而且有可能永远进化不了。” “妖怪本身进化就是逆天而行,还会管这些小事。” 道姑不动声色的向着对面的人点了点头,我感觉到后面的人开始悄悄念咒准备魔法,趁着我把注意力都集中在道姑手中的镇妖符上,开始催动魔法打向我。 一个个的魔法打在我的身上,我感觉到好像没有造成什么太大伤害,然而我被打恼了,转身冲向背后的几个人。 施法的那几个人似乎没想到我的速度这么快,都向后急退。 道姑一看时机到了,马上向我的背后打出了手里的镇妖符,我敏锐的第六感立刻有了感应,然而一种来自符咒的力量正在促使我的身体开始退变,一瞬间,我的进化水平好像就倒退了好几层,而且还在继续退化。 我知道这样要不了多久自己就会退化回蚊子,难道就是镇妖符的真正威力?不,我不要,我费尽千辛万苦九死一生才试炼成功,怎么能够让你们给打回去! 我不管打在身上一个个魔法,蚊脚突然暴长,长长的角质层上面泛着幽蓝的光,闪电一样的抓向道姑,因为符咒是由人来发动的,就好像是一部机器,如果人死了,符咒的作用也会消失,还有同样的符咒的威力在于放它的人。如果这个符咒是一个高级道长放的,那么我能退化的灰飞烟灭了。 道姑没想到我这么强大的镇妖符的作用下还能够反扑,急忙向后一躲,不留神就被我毒脚触及到了左肩膀。留下了几条深深的爪印,伤口流出瘀黑的血。 道姑明显眩晕地摇晃了几下,急忙从口袋里掏出了些东西塞进自己的嘴里,宁神定气,减缓呼吸。 我看自己一击得手,心里一阵狂喜,感觉到镇妖符的威力有些减弱,又向着女郎飞了过去,只要这个女人一死,那么镇妖符就失效了。 这个女人正在解毒,不能分心,那几个玩家又离的太远救应不及,眼看我要得手。当我的蚊脚再次伸向已经受伤的女人,从旁边伸出来一把剑挡住了我的进攻。 我楞,仔细一看,立刻不屑的一笑:“小小的青衣刀,也拿出来丢人,你能力值还没超过一千吧,哈哈哈……” 那人的青衣刀在我一用力下断成几节,掉落在地上。但是那个人还是挡在那个女人和我中间,看样子是想保护那个女人。我觉到飘在空中的镇妖符的力量在增大,知道那个女人已经好转,于是不顾一切把那个男人打翻在地,想继续攻击镇妖符的控制者——那个女人。 “你敢伤他!!!”道姑厉声叫了一声,左手一掐法诀,握在右手里的桃木剑突然改变了颜色,从深红色变为亮红色,还发出嗡嗡的响声。 我看暗想不好,这是改进过的桃木剑,里面的物质已经发生了变化,威力增加了好几倍,看样子自己挡不住。 那把刀突然自己飞起来向一道闪电一样穿过我身体,我伤口处的身体组织开始被腐蚀掉,那道刀伤造成的伤口越来越大,黑色的血液喷涌了出来…… 我感到自己不是这帮人的对手,于是长啸一声——充分发挥了逍遥两个字的真髓:随心所欲,想逃就逃!假装前扑,一闪身,从小巷上面飞了出去。 第六章 赛貂禅之泪 老人们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 左右眼皮都一直在跳的赛貂禅在客栈中坐卧不安,可是外面又是血又是浆,令同为吸血僵尸族的赛貂禅非常不舒服,便一直自个儿关在房间里,思索着吕大布的事情,但是外面的喧闹又老是打搅她的思路,哎,要是死亡也能密就好了,免得如此煎熬……赛貂禅暗暗想。 咚咚咚,沉思中的赛貂禅忽然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搅,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去开了门,然而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一只——蚊子!奇大无比的蚊子!惊惶中的赛貂禅嘴里发出了一声惨叫,然后便满脸惊怖地连连后退。却见那只满身鲜血和破洞的大蚊子,也就是我本逍遥,警觉地四处张望了下,立马关上了门,然后急急地道:“赛貂禅!别怕!” 蚊子能说话,还认识自己,而且语气还算和善,虽然还是离它远远地,可是赛貂禅也没有那么惊惶失措了,她倚靠着墙壁,仍然有心担忧地问:“大仙,你有什么指教吗?”心中道,怪不得我双眼皮都跳,看来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不过好像应该一福一祸才对…… 我一时为之郁结:“赛貂禅,我不是什么大仙,我是我本逍遥,余律师的助理我本逍遥啊,护送你一起来龙起城的我本逍遥啊!你不记得了?” “啊!”赛貂禅的担忧变成了惊讶:“我本逍遥!怎么才几个小时没见,你变成这副模样了?吓得我的心脏都快停止跳动了!” 我摇了摇蚊头,长叹一口气:“还不是外面的僵尸太厉害,逼得我显出化身,而这又引起了其它人的追杀!逼得我现出原形……悲乎哉?太悲矣……” 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对了,告诉你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我刚才和你那个前任男友小心心打了一架,它也变成了僵尸,不过情况好奇怪……” 说话间,我同赛貂禅俱是心底一寒……一股熟悉的气息袭近了,我凛然一看,只见小心心正悄声无息地站在我们两个面前,一对空洞的瞳仁,直勾勾地望着前方,不知道他从何处进来,何时找到我们…… 赛貂禅愣愣地看着小心心,毕竟是自己曾经喜欢过的“人”啊,虽然口中当他npc不愿意真正地付出自己感情,虽然自己真正非常喜欢自己的未婚夫吕大布,害怕他的一点点不开心,愿意为了他去做一些也许非常伤害其它人的事情,然而心里面难道对于自杀的小心心没有一点点愧疚……虽然他想栽赃她,可是,那是因为……在自己观念中觉得可笑的npc的“爱”!小心心,你怎么变成这样了啊——没有思想,没有灵魂……赛貂禅一时间百感交集,她呆呆地望着小心心,眼角不自觉地滑下了一滴泪珠…… “叮!”突然间在龙起城里的玩家都收到了一个系统提示:“任务npc获得心上人之泪,僵尸之怨化解,末日魔咒失效,现在开始48小时,施法者玩家将处于被通缉状态!” “tmd,原来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操纵啊,不知道哪个龟孙子那么缺德~~~” “呜呜呜,老子辛苦练了这么久的能力值全部都没有了……” “妈呀,我的黄金装备啊~~” “有乜搞错!我的钱啊…………” “你nn的别抱怨了,至少你不是僵尸了……” 终于僵尸之血效力消失,原来的僵尸都倒地,死去,消失……重获自由从重生点走出的拥挤着大街的人群开始谩骂,狂欢,同时疯一样地寻找那个挨千刀的施法者。 小心心的瞳仁在赛貂禅的泪珠悄悄滑落的时候突然间活动了,我们听到房间中回荡着一声提示:“小心心解除魔咒,小心心升级为僵尸千夫长……”小心心突然间整个人仿佛活了,还焕发了神采,他一双深邃而专注的神光盯住了塞貂禅,一瞬间仿佛令赛貂禅几乎窒息——突然间走上前来,将赛貂禅拦腰抱起,不顾赛貂禅微弱而无助的呼喊:“小心心,放下我,放下我,我要等大布……”转身大踏步地走了出去,很快消失不见了…… 靠,当我空气啊!我本逍遥狠狠地向地上吐着……有被对手再次从心理上打击的悲哀…… 第七章 幽渊魅影 索崖在龙起城中翻箱倒柜,搜肠刮肚(原谅我歪曲词义用这个词,他实在是太贪心了)收东西收得正欢,忽而之间系统提示将他吓了一大跳:“叮,索崖,你的末日魔咒已被破除,你正受到系统通缉,此间攻击你的玩家将得到1000点丹心奖励和100点综合能力奖励……” “叮——索崖,你成功假手僵尸杀死龙起城22万9千4百24人,你的丹心加229万4千2百40……” “叮——索崖,你达到了授予公爵的条件,但声望值不够建立城邦,可申请下一级领地,请通缉期过后前往无为国受封。” 索崖手一颤,手中抱得满满的东西淅沥哗啦掉落了一地,也顾不得去拣拾了——还拣什么拣,你现在搜刮的够你在游戏里想怎么挥霍就怎么挥霍了,同时,现实中也是豪富了,看到没?外面铺天盖地的人群叫嚣着要将它(不知道它的性别嘛)碎尸万段,砍到它再也不敢进罪雨!砍到它现实中也天天做噩梦!众怒难犯啊!现在自己已经成为众矢之的!趁大家还没将自己搜出来之前,赶紧逃吧! 索崖故作镇静地从后门溜出去,小心翼翼想混入喧嚣的人群中去,然而他装得太镇定了,以至于在群情激愤的人群中,马上就鹤立鸡群! “tmd,一定是那个小子!鬼头鬼脑,还装什么装!小子们上啊!!!!”索崖刚溜到一半就被锁定了! “啊,冤枉啊……”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是废话!有人会听吗?三十六计,跑为上策! 他同十几个被认定是肇事者的倒霉玩家一起都跑了起来,各自散开狂奔,所不同的是好多倒霉玩家猝不及防,索崖好歹有点心里准备,真的是慌不择路——一时间人群冲开了了好几条歪歪扭扭的跑道,又马上被愤怒的人群所填满,喊杀之声撼天动地,刀光剑影目眩神迷,魔法道术光怪陆离…………混乱的玩家,狂躁的情绪,搅动着夜幕中的龙起城…… 索崖借着夜幕的掩护逃过了大多数玩家的追捕,然而还有更多高级玩家把他给缀上了,他的月白色的绸衫已经变成了暗红的血迹夹杂着一块块的泥迹,都被划得一条条的,浑身上下都是剑伤和魔法造成的焦痕,头发散乱着如同野人,脸部污浊如同泥猴,而附加防御力也从+119降到了+27,也就是说,如今的索崖更加是一个容易受伤的男人了——不过比起在那冰与火的大陆上索崖所受的折磨来说,这点算的了什么! 索崖在暗夜的幽渊中潜行,挤出一个冷笑来,却牵动了他嘴角的伤,痛得狠狠皱了皱眉,刚刚还是狩猎的猎人,然而做为失败者,转眼间就成为了猎物,真是讽刺啊,罪雨世界的法则可是强者才是法! 索崖脸上忽然又挤出一个怪异的笑容——他看到了什么,还是又想出了什么诡计? 夜幕已深,我本逍遥终于把浑身裹进了黑色的风衣里,头上戴上一个黑色的斗篷:刚刚可是费尽了法力才偷来的,重伤中的我已经没有多余的气力可以变回人身了,服下恢复体力的药品,只有趁着夜色赶紧离开龙起城,我的真身已经被识破,我已经再也不能呆在这里了,否则一定只有重生一途~~~ 唉,别了,龙起城,我不得不离去~~为了我的小命~~~ 谁敢说我是亡命徒,谁说神偷就不怕死!站出来,鄙视他! 我缩着头,蹑手蹑脚地在夜幕中的龙起城穿行,幸好没出状况,我随着激动而喧嚣的人流奔向了幽渊,也许在那边荒迹的领域,才有我等妖人存活恢复的空间吧~~~ 罪雨天空中今晚月朗星稀,而新月,仿佛露出了一点阴森的笑意~~~ n 第八章 僵尸羊之战 在幽渊中寻踪的列位玩家虽然说艺高人胆大,然而尚没有人深入过的的幽渊仍给人一种不可测的危险感觉,到底里面有什么?异兽?奇珍?还是有什么隐藏任务?绝世高手? 周围隐隐约约响起了几声狼嚎,玩家们起初吓了一跳,然而人多势众的他们马上就兴奋起来,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刀剑,准备着咒语和弓箭。 狼群近了,近了,暗夜中闪动着一对对绿色的幽莹般的眼睛。然而它们似乎并不恋战,只是似乎躲避什么,慌不择路地冲过来而已,然而早已蓄势待发的玩家们才没管它们是不是主动攻击,一时间,魔法与乱箭齐飞,道光共剑影一色。玩家们久已被压抑的怒气似乎突然之间爆发了出来,狠狠的斩杀,挑刺,炽烤…………而无辜的狼群似乎就成了牺牲品,在血肉横飞和焦臭中被肆意地屠杀着,玩家无疑在人数上和级别上都占了绝大的优势,狼群的嚎叫和反抗无疑只是增加了他们虐杀的趣味而已。偶尔几个得意过头的玩家被几头恼羞成怒的成年狼围攻,猝不及防间也丢了性命,免费去冥界旅游了。而其间几个鬼影幢幢,在人群狼群间冷飕飕地穿来穿去,收割着死亡者的臭皮囊和他们爆出的物品,想必就是冥界的使者了,可真是不亦乐乎啊: “无常十三,今天收获太少了吧,活阎王怎么还要派我们哥儿七个来啊,一个人油水就差不多分了,引导这些人也不算什么好难的事情……” “嘘,活阎王说了,今天必有大战,这点规模显然是热身啦,虽然比不上上次龙起城那么满城皆赤,拣东西拣得那么爽——” “切!说起来就有气,tmd,怎么着一个人类就抢了我们那么多好处去,这些美差都是该归我们管的嘛——” “今天怎么着也会有一场冥界抖三抖的戏码出来,哈哈,我们等着吧……” “呼呼,我收收收~~~怎么尽是些死狼啊~~~都没有多少油水的……” “十四,可不要乱讲!冥机不可泄漏!”一个明显是头儿的无常一瞪眼,低声喝道(虽然由于种族关系,现在的“人类”并听不到。) 不知何时,人群中突然静悄悄多了一只羊,狼群像是嗅到什么似的都狂乱起来,开始乱撕乱咬,疯一样地四散突围,倒是有些强壮的公狼和母狼逃了去,然而更多的老狼和小狼或者受了伤的狼只能在人类更加猛烈的反击下哀鸣惨死,而偶或一两只不忍的母狼转头想拼命救出自己的小狼,终于寡不敌众,又为人类玩家添多一笔功绩。而突围而去的狼只闪动着怨恨的幽光,长啸而去。 我本逍遥藏在黑色的风衣和斗篷里,静悄悄地看着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羊,只见它居然默默在啃食着那些已然失去反抗的狼只,行为是怪异了点,可是看不出有什么惊人实力的样子,好奇心突起的我忍不住去摸了摸羊的角,冷不丁一阵剧痛传入我的中枢神经,妈呀,这头羊不仅吃肉,而且咬人!哦,不对,我说错了,是咬蚊,向来只有蚊子咬人,哪有蚊子被咬!哦,也不对,是咬妖,咬妖人,tmd,这个色羊还真胆子大!想我英俊潇洒的我本逍遥岂是容许尔等孽畜染口的?想我也是一代妖人!不服气的我本逍遥一时间忘记了暴露的危险,一扯斗笠,长长的吸管就向羊刺去…… 羊的身体突然胀大,灰色的羊皮开裂,从它的身上伸出了无数只血肉模糊触手,好像是乌贼一样,在触手的前端有一段半开半合的肉尖刺,朝着我本逍遥。 我激灵灵打了个冷战,我千疮百孔的身体岂是这样一个怪异的物体的对手!本能仍然使我尽力向后跳开。 突然间它在我面前停住了,仿佛露出了什么疑惑的神情,然后就释然,很快就抛开我去寻找下一个对手。 “僵尸羊!”玩家们都被我们这里的动静吸引,惊叫起来。剑士们挥舞着刀剑,织起剑煞网,魔法师们快速念动着咒语,想用当初对付僵尸的老办法对付僵尸羊:一只羊,哪里能比僵尸厉害?大家虽然惊奇,然而真正慌张的没有几个,然而嗅到一种非常危险气氛的其中一个,就是我本逍遥,我缓缓地退出了战圈,注视着里面的战斗,是的,我是妖,自然也不可能和人类战斗在一起,虽然不久以前我还混迹于他们中间,然而妖人,终究是被排斥的。 大家忙着收拾僵尸羊,一时倒也没有玩家找我麻烦,我躲在黑暗中,悄悄地观察着动静。 不出我所料,僵尸羊的确很强,很危险! 剑士们的剑煞网阻住了触手的进攻,触手是僵尸的血管异变形成的,能够吸取其它生物的血液,而且还带有尸毒。 “啪…”接连几声轻响,僵尸羊的身体暴开,从里面窜出了无数活蛇一样的血管冲向玩家,且每一条血管都仿佛有生命一样在接触了空气之后开始活动,这些血管还沾连着碧青色的粘液,有些粘液还滴落在土地上,一瞬间颜色就变得乌黑,还有些纤细的血管仿佛蛛丝一般缠绕在它的身体周围。在剑煞中似乎是厚纸撕裂的声音,僵尸羊一声怒吼,它的好多触手被切为几段,碎尸掉落在地上,碧青色的尸血喷溅而出,被砍下的触手都失去了活力在地上干缩成了一团红黑色的乱丝,猩红色的尸雾也渐渐散去。 然而,僵尸羊真的这么容易被打败吗? 果然,僵尸羊肉开始迅速的融合,而且尸雾又开始变浓,这些碎肉残尸很快就恢复了原状,僵尸羊晃了晃被剑煞削去一半正在恢复的前蹄,似乎刚才剑士们组织的万剑煞那下真的把它打痛了,怪叫一声,前蹄暴长,前蹄上的皮肤脱落,露出了白森森的骨爪,化骨成刀,身体内的白骨都延伸出来突为尖刺,回身朝着地狼扑去,密密麻麻的骨刺布满了他的身体,这些骨刺尤为坚硬,连万剑煞都斩它不动… 道士和魔法师们将道法和魔法加持在剑士们的刀剑上,鲜艳的火蛇从剑上腾起,中间仿佛还夹杂着狼啸之声,僵尸羊体被火焰穿透,焦黑的血肉四处滴溅,无数条的火舌灼穿了僵尸羊的红色腐肉,就连感觉早已迟钝的僵尸羊叫出了凄厉的惨叫,带着火苗向后急退。 然而僵尸羊超强的恢复能力岂是易与!虽然僵尸羊体被刺的千疮百孔,烧得皮焦肉绽,可是在腐肉的作用下又很快的恢复原状。 剑士们只能略微阻挡了一下这些触手的进攻,不过这些粘液似乎对剑芒有侵蚀作用,挡在尸雾前的剑煞被刺穿,逼得剑士们向后急跃,不过僵尸羊速度极快已经追了过去………… 第九章 幽渊树魔 龙起城远山之外,在这个名叫幽渊的地方,山上郁郁葱葱,谷底潮湿阴冷,原本只有一些野兽流连,渺无人迹,然而此时一阵阵轰天的炮火声,一声声嘶声裂肺的叫声在无“人”的山谷中回荡,好像是传说中地狱里鬼怪在攻伐,在咆哮。 阴冷潮湿的幽渊深处,躺着一具已经千疮百孔的尸体——如果还可以称之为尸体的话——分明是一只硕大的蚊子,居然披着黑色的披风,不远处还扔着一顶黑色的斗篷,以及凌乱的狼尸和间或几个正在腐烂中的流出绿色腐液的人尸体,散发着一阵阵恶臭和阴森的气息。令人吃惊的是,从这具奇怪的尸体里还在向外流淌着透明的类似血液性质的液体,仔细观察这具残破的蚊尸,竟然会发现它身上的腐肉正在一点点的复原,慢慢的恢复原来的面貌,它难道还活着? 那个透明的液体就好像是它的血液一样在它的身体里流动着,有一些还慢慢的渗入了靠在尸体一边,遮住了光线的参天大树,还有一些渗入了地下,好似水银泄地般无迹可循。 我本逍遥似乎从沉睡中苏醒,睁开双眼,发现自己原本千疮百孔的身体慢慢的开始修复,带着这些疑问,有时候身上的痛楚会让他发出瘆人的叫声,浑身被腐蚀和灼伤的组织在一点点的重新生长出来,以前作为正常的蚊妖的吸食人类而存在的红色血液在侵入身体中不知名的毒素力量结合下产生了惊人的异变,变成了透明的颜色,透明的血液如同涓涓溪流流淌在我的妖体内,自己仿佛都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每一道血脉运行和灌溉的过程,以及经脉中无名窜动着的力量…… 僵尸羊是役,玩家全军覆没,龙起城精英几乎全丧于此,不,还漏了一个,如果说还有存活者,那就是我,我本逍遥,由于一个奇怪的理由存活了下来,而这个理由的答案,我很快就知晓了! “叮——我本逍遥,由于被僵尸王咬中,获得了僵尸血统,并进化为僵尸将军!” 我的伤口迅速愈合中…… 晕,原来那只羊居然是僵尸王!怪不得这么牛逼! 汗,幸好咬我的是僵尸王,要不然变成低级僵尸了冤都没地方申! 愧!原来逃过一劫不是由于我英气逼人,是变成了僵尸王的同类~~~ 但是,我还有可能回到龙起城,回到淄言城吗? 绝对不能了! 迷茫中的我终于重新幻化回了人身,然而却踟躇不行:能去哪里,能去哪里?别说此役丧生的众多玩家一定认得我这只蚊妖,就连龙起城中也有不少玩家识得我的真身,还去自投罗网吗? “喂,我本逍遥这个小子!” 我浑身一震,四顾张望,声音倒是有些耳熟,但是在这阴森冷寂的幽渊中,还会有什么故人?? “别东张西望了,老爷我就在你身边!你小子怎么会就忘记了!” “老爷?!啊,你是树魔……老爷?!”我终于记起了这个声音,原来是只有我能交流的将要成魔的“树老爷”啊~~~ “咦,你不是在淄言城郊吗,怎么会跑到幽渊来了?”我疑惑的望着身边的参天大树,喃喃说道。 嘿嘿,最近死了这么多人,你说我这个树老爷能没魔功大乘吗,之所以一直没舍得进入魔界,是因为最近这里还有好多阴气可以吸收啊,我怎么能浪费这么宝贵的财富,于是便附身在我功力所及的范围内尽情吸——我吸,不吸白不吸,吸了还想吸~~ 咳咳,树魔老爷,那你准备什么时候去那个魔界啊?那里面有什么不同? 魔界,我也没去过啊,据说是魔的领域(这不废话吗),没有种族歧视(这个,俺喜欢),消弭正义(这,好新奇)……反正没的说啦……嘿嘿,小子,看你好像混得不是很如意,又是退化又是负伤,刚才好像还被那僵尸羊咬了……哈哈哈,是不是想跟着树老爷混啊? 我一听有戏,马上拍马随手上:“啊,树魔老爷,你真是明察秋毫,一语中的,你看我混得这么惨,能否托蔽一下您的余荫?” “哈哈哈,我也看你小子挺有前途的,拍马拍的挺顺溜的嘛,嗬嗬,树老爷的手下当然是越多越好,当然太烂的不要,看你也不像很烂嘛,嗯,好,你这小厮,树老爷我收下了……” 我本逍遥表面上笑容可掬,心中却咒翻了天:老子堂堂神偷,手下一大票人,却来受你这厮鸟气,要不是真的无路可走,我岂肯屈居人下?更为可恨的是,那厮居然只是个npc!嘿嘿,回头有你厮好看!我本逍遥心中恶狠狠地想。 第一章 与人妖同行 旁边的树魔慢慢吐出无数股浓密的黑雾,慢慢地将我们淹没其间,最终眼前只剩下虚无的黑暗,仿佛穿行于虚空,浑身上下一点都不着力,飘飘荡荡,想要抓住一点凭借却万捞皆空……… 包裹着我们的黑雾消散后,我转头看着我刚才身边的参天大树,咦,树呢?突然听得后面一声娇俏的笑声,我愕然回首,差点让我掉下眼珠来——一个妖艳无比的女郎站在我背后,朝我狂抛媚眼——我一怔,失声叫到:“你,你,难道就是树魔变的——” “嗬嗬,小子,怎么样,这形态很称你吧,很罩得住吧——” “你不是树魔老爷——怎么变成女的了?” “哼哼,我们树有性别吗,就算有,你不觉得我这样的形态比较受人欢迎吗?现在不是都流行人妖吗?” “呕…………”我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淅沥哗啦吐了一地…… “好了,本老爷宣布,从今天起,威武无敌立地成魔的树魔老爷更名为瑞馨小姐,大家鼓掌欢迎!” “瑞馨……还这么女人味……”我强按着胸口,不住地剧咳起来,直咳得五脏六腑都要呕出来般…… 瑞馨小姐亲昵地挽着我的肩膀,小鸟依人般半靠在我身上,那重量,压得我举步维艰哪……这个“老爷”变成女人,却没把重量减下来,这不欺负我吗?但是如今人在屋檐下,怎敢不低头,我还是乖乖地扶住她走。 走了没多久,便来到了一个名唤坠乌城的小城,眼见得一个惹火的尤物粘在我怀里,周围无数怪异的杀人目光向我投来,甚至已经有“人”在向我走过来了。准确的说,向我走过来,是一个头上长角,然则却俊美无比的男魔人…… 望着他一步步走近,一副挑衅的样子,我装出一副害怕兮兮的模样,心中却是偷笑翻了天,哈哈,有人要接受瑞馨小姐了,我的苦难快要结束了,我就要获得自由之身了…… 哪知道那只家伙径直走向瑞馨,只拿一只眼乜着看我,tmd,这下子心中腾得无名火起,老子虽然巴不得瑞馨这只人妖赶紧送出手(喂,好像不是“她”属于你,是你属于“她”吧),但是至少也要装模做样来单挑一下啊,这样算什么劲儿……以后我乔.潘还用不用混了!那只家伙乜看着我的脸色渐渐变青,撇了撇嘴角,扬了扬眉,竟然笑了起来:“嗨小子,是不是皮痒痒想让公子我帮你按摩按摩啊?”说话间向瑞馨优雅地一伸手:“在下寒光照铁衣,这位小姐,可以知道您的芳名吗?” 树魔瑞馨从我肩膀上抬起头来,风情万种地瞟了他一眼,又偎依进我怀里:“人家叫瑞馨嘛……你好讨厌,妈妈说人家的名字不可以随便告诉别人的嘛……” 我本逍遥强忍住揍“魔”的冲动,只觉的自己好像掉进了一月寒冬的地狱般浑身战栗不止,血液凝固不行。 寒光照铁衣看着我的样子,误以为我在害怕,轻蔑的笑了一声:“虽然不知道您为什么会看中这个绣花枕头,但是我会将你从他手中解救出来,让您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有品位的男人。也只有这种男人才值得追求美丽高贵的您!” 瑞馨看似娇嗔地又瞟了他一眼:“你不要说我的心肝的坏话嘛,你想要打架就快点打啊,我的宝贝一定不会输给你的……” 还心肝,还宝贝……这只树魔人妖的恶心功夫还真的可以,比起钦玉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人家毕竟是真资格的美眉,有点自恋也可以接受,你这算哪门子戏……还不忘火上浇一浇油……臭树魔,死人妖,老子要是有出头之日,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寒光照铁衣偏过头来看着我,眼中闪动着迫人的寒光……看来瑞馨的话至少有一点好处,寒光照铁衣至少开始重视我,把我当成了对手…… 悲哀吗?哼哼,寒光照铁衣,你很快就能尝到什么叫自大狂失败的滋味了,之前那场僵尸之战,已经强化了我的体质,我已经进化成了僵尸将军了,轻蔑我的代价,就是死亡—— 第二章 决斗比奇魔 我眯细着眼玩味地笑着,心念一闪,手中已然多了一柄似飞刀非飞刀,似剑非剑的妖兵,泛着冷冷的银芒—— 而寒光照铁衣瘪了瘪嘴角,徐声说道:“想我桃花影落飞神剑,一剑光寒耀九洲的服务器第一酷男寒光照铁衣,能和你动手,你该是多大的荣幸啊!”边说边从背后抽出一把黑魔剑来—— 逼人的魔气霎时间弥散了周围的空间—— 寒光照铁衣潇洒地一挽剑花,遥遥对着瑞馨做了个优雅的剑士礼节,嘴角勾起了一个迷人的微笑,足以杀死许多爱做梦的少女—— 然则是否包括人妖在内,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们凝神对峙,这时我才有机会细细打量起对手来. 说实话,寒光照铁衣是一个长的很漂亮,不过头上长角,面色有点古铜色,一对绿色瞳仁的青年魔人,身上仿佛有种怪异的护身魔气流动,时聚时散。 我们都试探地用幻化出的妖兵和魔兵交接了一下,一触即收—— 在这当儿寒光照铁衣行动迅速,挪移准确—— 而我则可以飘忽不定,忽而在东,忽而在西—— 这一次试探性进攻谁也没有沾到便宜,妖兵打在寒光照铁衣身上浑不着力,烟雾一样时聚时散的护身魔气消解掉了大多数的力道。 寒光照铁衣手中一双暗气流动,魔气森森的魔剑,周身的黑气都能够伤人。 从魔人寒光照铁衣的魔角上冒出的无数蛇颈上,迷你型人头延伸出来,就突然好像长了无数的章鱼般的肉色触角,而触角的顶端就是血肉模糊的人头,这些人头张口咬向我。 然而我飘飞如神,腾挪如仙,竟然堪堪从蛇颈人头堆中得以几乎保全,偶尔被咬到的一两口也是由于我本逍遥的僵尸将军的独特体质而迅速地愈合。 我本逍遥看到这只魔人的异变,好像就是传说中的比奇魔,常常化头千万,身具气铠,移动迅捷,是多种生物冤魂所凝结,故而有着奇异的攻击和防护机能。 我本逍遥舞动妖兵,在空中凝气画符,口中默念妖兵咒,妖兵身上银光弘起,在天空中突然出现无数剑气所化的飞剑飞刀,好像群蜂般飞向比奇魔寒光照铁衣身上的人头触手,耳边响起魔人的惨叫声,只见那个魔人玩家身上上百只的人头触手被飞剑飞刀斩落,掉在地上,那些人头触手好像蛇一样在石板地上蜷缩扭曲,随后又都沉入石板之中没了踪影,有些人头触手上的魔气还未消散,这些人头竟然口吐人言,声音凄厉,仿佛是在叫救命! 寒光照铁衣看到到自己所化的分身魔被我本逍遥的妖兵斩断,心下大怒,俊美的面容开始扭曲,周身黑气升腾。右手的黑魔剑脱手掷向我本逍遥! 我本逍遥挥舞妖兵,在那电光幻影之间,找准黑魔剑的受力失恒点,轻轻挑起,挡隔,妖兵魔剑相碰闪出一道银光,堪堪抵住。可是没想到寒光照铁衣左手魔剑瞬间又到,而且剑上的黑魔气更浓. 我本逍遥一沉,双腿陷入坠乌城的石板中,硬生生压出一对脚印坑来,身上的真气受到了一股阴冷的力量的侵袭,好像时魔界里的寒风,自己的妖力在逐渐的减弱。 在我本逍遥的心中正充斥惊疑和不解,魔人寒光照铁衣什么这么厉害了,刚才的试探攻击根本就是一个圈套吗?他根本没有拿出所有的实力,还是别的什么原因?不管如何,我见势不妙,已然决定再是如此,若不必要过早暴露我变身的秘密这个这个杀手锏,那么就要贯彻我们逍遥的一贯作风——逃了。 瑞馨在一旁邪邪地媚笑着,不时拿眼神勾一下寒光照铁衣,或者意味深长地瞄一下我,抑或扫一下周围看热闹的玩家,越来越兴奋了。 正当我边苦斗魔人寒光照铁衣,心中边度测着溜之乎也的念头时,坠乌城里突然出现了一股强烈的魔香,还有一阵阵仿佛似能摄人心魂的扬琴声。 这扬琴声牵动著人的脉搏和灵魂,每一个音符的弹动,都会让人感觉自己的灵魂也一起要跳出自己的身体。 那魔香更是惊人,如同**一般,闻起来让人有一种昏昏欲睡的欲望,仿佛天地间什麽都不再重要,只有永远的沉睡才是真正的解脱。 第三章 逃离牢狱 我从沉睡中醒来,茫然四顾,这里是什么地方?黑黢黢的幽暗中闪动着微弱的荧光,仿佛传说中妖魔的双眼(废话,你现在自己就是妖魔之一),眼前一条条地隔断着我的视线的,好像就是那牢狱的铁栅,我竭力闪动着蚊眼望去,周围还有几个牢房,大多是空的,偏偏我旁边那个躺着一个沉睡中的男子,哦,那不是魔人寒光照铁衣吗,这家伙蜷缩在那里,全然失去了与我对峙时那优雅从容的风度,我们是怎么进来的? 记得一阵扬琴声和一阵魔香,然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还有那个人妖树魔瑞馨呢? 也杳无踪迹,这是什么魔音魔香,竟然会如此厉害,几令我们两个都算是个角色的妖魔都如此不堪一击? 这个弹琴添香的人是谁,掳我们来有什么企图?脑袋里越搅越晕,几乎就要走入死胡同时倏然一惊:“平白想这些干什么了,现在看看有没可能出去才能探求这些答案啊!”我将手慢慢挪到牢房边,心下一喜,可以伸出去,接下来就简单了,我只需要变变身,哈哈,我变变变,变回原形小小蚊子最舒服了,我飞出牢笼外,回头看了看仍然酣睡未醒的寒光照铁衣,哼哼,这个家伙虽然讨厌,但是现在我们的身份都是俘虏,倒不是我对他有什么同情心,只是如果放他出去给关押我们的人添多点乱也是好的,至少可以吸引大部分注意力,这样小小的我就不容易被发现了嘛。 心下计议已定,摇身一变,一只史无前例的毒蜘蛛就奸笑着出现了,我小心翼翼的吐着毒液,听着毒液腐蚀着铁栅滋滋作响,一边注意着这一重牢门传来的动静,好,目前为止一切正常,但看着铁栅在我超强的腐蚀毒液下慢慢地融解,心下却有点不解,为何那抚琴添香的人居然明明知道我们的能力不同一般,居然放心用这点小小普通牢房锁住我们? 想不通,想不通……打住,想不通就不要乱想了,看,毒液都溅到俊美的魔人脸上去了,虽然其大概是被迷晕了,居然没有醒过来,但是好好的一张脸上烧上几道疤终究是不好的,不过蚊子我现在也管不了你那么多,破相就破相吧,反正又不是我的朋友,刚刚还想置我于死地来着,就算给你个小小的警戒,治你刚才对我本逍遥的不敬之罪,哈哈,虽然并不是有心要治你的……但好歹,我也算是好心想救你脱离牢笼,功过相抵……出去后可别怨我啊……我终于成功地腐蚀出了可供魔人寒光照铁衣出入地洞口,满意地瞅瞅,又变回了小小的蚊子形象,振翅飞向第一重门,哎呀,我一头撞上了什么东西,头晕眼花地向地上跌去,这时候眼前跳出来一个小框:“本重结界需要耗费你丹心10点和生命值10点,请问是否穿越?”晕,居然丹心还有这重作用的? 那么岂不是说,越是认真去杀人越货的人越容易穿越?那么那个制造了龙起僵尸案的家伙岂不是就是通行无阻了? 不过扣也没办法,虽然丹心来之不易,但是不付就会被困死啊,我点了确定,在轻轻振翅,忽溜便过去了。 接着便是长长的无数支路的甬道和两旁数不清的重门,我曾经很好奇地花费了5点丹心进了一个最 “便宜”的重门,却失望的发现居然就关着几个昏睡不醒的人,一点看不出什么厉害或者奇怪的样子,而且出去的时候还有花费5点丹心,简直是奢侈的浪费啊,我心疼地想,之后便没有敢胡乱花费了,只是用在来甬道必经之道上。 一路上竟然也没有遇到什么侍卫之类,倒是碰到不少三三两两在甬道里瞎逛想来这里面关住的的人醒来跑了出来,却没有更多的丹心,再也出不去了,我心中说这些人可就是我的前车之鉴啊,千万不能乱花废丹心,也千万不要再走错路,否则就等着留在这里吧,我看到一路上还有不少尸体,过了两三个重门又间或有个单单的人,看样子是最后大家都没法走动了,就你杀我,我杀你,升了丹心,走几步,又走不动了。 我盯着我越来越变浅的丹心槽,心中暗暗心悸,要是再没有走出去的话,只有同他们一样困死此地了……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终于不知道是凭着我的神偷直觉还是凭着我的运气,我终于看到了眼前的曙光,点击了最后一个确定框后,我飞出来,轻快的转动身子四顾,这里是一个好大的花园,刚才的洞口就藏在杂乱的厚厚的藤条之下,如果不是我从那里飞出来,还真不容易找。 我见到过蜻蜓的家族花园,甚是小巧玲珑,比起它来,自然是无法相评的,这个花园只能用美轮美奂来形容,而且迂回曲折,首尾相衬,特色各异:该大处如同泼墨山水,气势浑然,该巧处几抹勾勒,逾显其精巧细致,玲珑剔透,而大小相镶,相得益彰,可见设计此花园之人必是高人来着,就不知道哪位程序员还有此造诣,居然美学运用得如此巧妙。 一边赞叹着,一边振翅穿梭其间,嗅着花味草香,煞是得意,一时间竟然将为何来此的事情选择性地忘记了,看来神偷的鉴赏爱好还不是一般的强,就不知道他会不会把整个花园都偷回去? 第四章 偷魔 我谨慎地打量着四周,化为一只蜜蜂,悄然混入穿梭在群花间的蜂群中,汲取着花蜜,补充着生命力,然而渐渐有些迷惑起来,整个花园更像一个迷宫,我竟然不时飞回来时路上去,左绕右突,仿佛无尽的繁花和巧水奇石堆砌成的牢笼把我困在其中,难道这里竟然有什么奇门遁甲之术杂合在其中? 我眼前一亮,咦,看到人了!一男一女在那儿长凳上低声侬语,男的虎背熊腰,头上刻着王字的花纹,一对猫科动物的耳朵,好像是一只虎魔,女的娇俏玲珑,头上却是翎毛,该是一只雀魔。心中窃喜,我飞近了些,却听得那男的呢声说道:“儇儇宝贝,我昨天在拍卖会上刚刚买到了你梦寐已久的魔神宝戒,你看——” 那男的从口袋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了一只华光宝气的戒指,脸上挂着讨好的笑,轻轻拉过那女的手,慎重其事地为她戴上,女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抚摩着戒指,喃喃念道:“敏捷加15,防御加40%,攻击加10,生命力加45,啊,魔神宝戒,我终于得到你了。恶龄法师,谢谢你——”女的偎依在恶龄法师怀里,恶龄法师轻轻揽住儇儇宝贝的肩,二人沉醉在幸福的甜蜜中—— 说时迟,那时快,我瞅准两个人都闭上眼睛享受着甜蜜时刻的时候,轻捷的一个疾冲,一个“空中急回”停在魔神宝戒的上方半毫米处,飞快地扔出n个飞龙探云手,哈哈,到手了!就在儇儇宝贝长长的眼睫毛轻轻颤动,想开未开之时,我揣着进了物品栏的魔神宝戒再次窜入了他们身后的花丛之中。然后愉快地停在花蕊上,欣赏着他们的表情。 “啊——”睁开眼想再次欣赏抚摩自己的魔神宝戒的儇儇宝贝发出了惊惶失措的叫声:“宝戒——宝戒——我的宝戒呢——” 恶龄法师虎目一睁,虎躯一震,然后便呼地一声站起来四处打量,厉声喝道:“何方小贼,敢偷你爷爷的戒指!!” 儇儇宝贝尖声叫到:“给老娘出来,再不出来老娘抽你屁股!” 一脸狰狞的恶龄法师在花园里狂怒地翻找着,儇儇宝贝却是一双鸟眼四处瞄,嘿嘿,看你们怎么找得到,做梦吧,我不过是化为一只小蜜蜂,打死你们也想不出,我窃笑中,正四方晃动着脑袋,扭了扭腰,猛可间一双雀眼锁定了我,眼神藏着诡异和凶狠的笑意,我一惊,条件反射般弹身而起,向雀魔的反方向窜去。 “小贼,哪里跑——恶龄法师,快过来,就是这个蜜蜂?” 恶龄法师正在我的后方,儇儇宝贝同他掐断了我的前途和后路。 雀魔尖锐地笑到:“小贼,是不是奇怪我可以找得出你?” 我点点头,这个恶女魔,我明明隐藏得很好,可怎么就发现了我呢? “嗬嗬,”雀魔炫耀似地笑:“有了魔神宝戒,这里的蜜蜂都不敢近我们三米之内,就算三米之外也是被恶龄法师惊扰地到处乱飞,哪里会有只这么悠闲缩在花蕊里面歇脚的。” “该死,”我一敲自己的头,“怎么就忘记了看看自己的行为有没有相悖周围的呢,还以为缩起来就是最安全的,还等着看别人笑话,岂不料众人皆动我独静,众人皆远我独近,这些些微的小地方也能出大纰漏啊。下次注意,下次注意!” “小贼蜜蜂,你是等我们把你剁成蜜蜂糕呢,还是乖乖的拿出来,包括你身上所有的东西?”雀魔尖尖地笑道,只是拦住我的路,却不急动手,仿佛我已经是她菜板上板刀下的菜,只想着怎么剁好吃,而不用再考虑能不能剁的问题了。 我回头一看,虎目森森的恶龄法师瞪着我:“小贼,想从我恶龄法师手下逃?死了这条心吧,敢抢你爷爷的戒指,杀你五百次都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 第五章 群魔聚会 嘿嘿,虽然我论起实力来不一定输给你们,但是我的职业一向讲究的不是恃勇斗强,而是不战而屈人之兵。我一对复眼咕噜噜地转动着,想着主意。 我大喊一声:“休战!我有一桩交易,不知道你们作不作?” 恶龄法师轻蔑地冷笑道:“死到临头,还敢同我们谈什么交易?!” “是吗?”默念咒语,身形开始急剧地发生变化,我变成了一个魁梧高大面目狰狞的魔人模样,满身血淋淋的肌肉和血管不规则地跳动,我得意地望向他们,看得出两个魔人都被我这个超酷造型吓了一大跳。我冷冷笑着:“你看现在我有资格同你们谈交易了吗?” 雀魔尖锐而阴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小贼,想玩什么花样就明白点说,我们可不是怕了你,真要动起手来,还指不定谁胜谁负呢!” 哈哈哈,雀魔果然说的好话,把自己面子给足,又不露痕迹地接受了谈判的事实,果然精灵可爱啊,我眯细着怪异的双眼,在雀魔身上扫了扫——你看是不是,不一定要打架嘛,威吓也是一种王道。 我嘿嘿地奸笑:“我这个交易对大家都有好处,你们帮我将外面那些同僚们招进来,然后我就负责从他们身上借点东西,到时候事成五五分成,就算不成也怪不到你们头上,只不过我一个人承担,而且这个花园我也闯不出去,你们只要负责引人进来,掩护好我,就不愁拿不到抽头,怎么样,好交易吧?有没有兴趣?这个东西的利润可是比你那只魔神宝戒多多了,可以买不知道多少只戒指了!” 雀魔和恶龄法师沉吟了一阵,看来是在私聊,半饷,雀魔嘴角挂出迷惑的笑意:“好啊,不过你得先把魔神宝戒还给我们先,以表达你的诚意。” “嗬嗬,”我干笑着:“我是很有诚意的,不过现在你们已经占了地利,如果把东西现在就给你们对我岂不是太不公平,而且既然你们不怕我跑掉,那么等你们表达了诚意找来了同僚也不晚嘛,再说你们就舍得看着他们闪闪发光的宝物干瞪眼吗?” 恶龄法师吞了吞口水,很艰难地咽了一口,显然对着我高超的偷窃技术是非常向往的,看着他们又窃窃私聊了一阵,猜测大概是鲁直的恶龄法师被我一番话说得有点松动,真的想了想同僚们的宝物,可是精明的雀魔却不肯轻易涉险,想把我搞定了最稳妥,说她对那么宝物不动心一定是假的,看她对魔神宝戒的贪恋就可以看出来,然而却不是那种看到宝物两眼放光失去理智的家伙,有点难啃,我心下暗度。 “宝物啊,看到其它人在你面前炫耀,你心里面是不是很开心啊,现在那些看了很久的东西顷刻间就可以到手了,还没有半点风险,有人代劳,这样的美事,哪里找啊,要不是我被你们困在这里,才不想这样作枪手呢。”我继续煽动诱惑着:“那可是好多钱呢,如果不用卖了回去还可以挥霍一番,炫耀一番了!” 两只魔人好像终于贪念战胜了理智,被我说动了,但我知道,我虽然成功挑起了他们的贪念,然而既然贪了,他们绝对不会满足于我提的五五分成,看他们对于分成一点不在意就可以看出,他们压根就没打算给我那份,因为他们没觉得我有逃出的可能性,看来这所花园果然名堂多多,以至于他们是如此放心,哼哼,等人多了,还愁我混不出去吗? 我重新变化回了一只蜜蜂,静静呆在花丛中等候着我的猎物,恶龄法师留下来看住我,而雀魔就出去呼朋引伴了,没多久偌大的花园中就陆陆续续塞满了魔人,哟,可真是热闹,马羊猴鸡狗猪,要什么有什么,就像动物大观园一样,不知道雀魔是拿什么借口骗来这些人的?我仔细听听?理由还真是千奇百怪啊,什么寻宝啦,有宠物啦,有秘笈啦,有个什么bug啦——反正想到谁最对口的是哪些就吹哪些,果然雀魔是个人性个中高手啊! 嘿嘿,雀魔你用什么手段骗来这些同僚我用不着管了,现在这个大好混乱情形,说不偷我是傻子骗你的!我偷我偷我偷!我藏着偷,竖着偷,乘空偷,躲着偷,障眼法偷,瞬间挪移偷……我尝试了我多年来总结的各种偷窃经验,并且多次实践和发扬光大,从来没有偷得这样爽过,从来没有偷得如此频繁过,我深吐一口气:“我的偷业前途一片光明啊——” 第六章 物聚妖遁 在我的宏图大业进行之中,我始终可以感觉到如同芒刺在背的感觉,没错,一定是雀魔和虎魔两个家伙正严密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呢!尽管我得感谢他们给我引来了这么多让我赚了个满钵的冤大头,然而如同他们打着将我事后杀人灭口的主意一样——不管他们能不能办到,困死我总简单得多吧,然而我岂是易与之人,在神偷进行曲中,我已然想好了主意。 我一头钻入了花丛,很快释放出信息素引了一大堆蜜蜂,我混在其中,指引他们围攻着某一玩家,当然不可能有什么结果,不过我就趁这玩家手忙脚乱精力分散的当儿,眼疾手快,窃取了他身上一枚有点属性的戒指. 当然,你别误会,虽然这戒指有点属性,但是却不是什么宝贝,至少在我刚才的收获中来讲,充其量算个中等罢,只不过是有点点好看罢了,并不值得的我费尽心思殚精竭虑去偷.什么?我被一枚戒指的外表迷昏了头?你看我像那种人吗?拜托你别这样乱猜度我的计划好不好? 我眼疾手快将它收入囊中,然后启动“随物化形”指令. 好家伙,一下子我的“力气”就见了底——然而没动静,我还是我,随物化形低的可怜的成功率(只有1%),还损耗所有力气,所以这东西在你危险的时候可是个非常诱人但是又不值得推荐的“垃圾”技能,尽管学习它可是耗费了我好大精力,然而此时我也别无它法. 眼看这个人已经有点回过神来了,我只好赶紧拉着我的蜜蜂军团开溜,因为他很快就嘀咕了起来起来:“我的萝祝戒指怎么就不见了?那么容易掉?还是有小偷?” 我听了心中很是不服气,我很想大声对他说:“请注意你的用词,我是神偷,不是小偷,不要侮辱了我们的称号。”然而这话终究是在喉咙里滚了滚,没有滚出来。 我游荡了半天,终于灌了瓶蓝又下手了……然后又是令人沮丧的失败……我可以猜想到雀魔和虎魔一定开始猜测我的意图了,说不定再过一会会猜测出来,尽管不知道我有这种垃圾技能,然而铁定会非常明显感觉到我有逃跑的意图,虽然现在我还不敢现身被众人群殴,然而说不定来个鱼死网破就不妙了。 我们都各自猜度着,我则只有不气馁的坚持,不时换一点方式以迷惑一下他们的注意力,因为已经有人从全力寻宝中慢慢开始清醒过来发觉到身上少了点东西,要是到时候还没有成功的话,一人吐一口唾液也能将我淹死!众怒难犯啊!就算能够拖他们两个下水也得不偿失啊,我辛苦练了一年的技能可就白费了! 呼——我终于长出一口气,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瞅着我那所剩无几的蓝,庆幸不已—— 我现在变成了一个漂亮的昆仑护符,挂在一个娇滴滴的蛇魔脖子上,就算她查看也发现不了什么破绽——因为我用伪装术将我的名字改成了一串名字加属性列表——这样乍一看来,就同真正的护符差不多了;唯一不妥当的,就是她如果检查自己属性的时候,原先昆仑护符所加的属性可就没有了;不过,希望她没有时时刻刻看属性的习惯吧,至少我逃脱这个漂亮的迷宫花园,安全到达外面以前。我心中暗暗地祈祷。 混乱还在持续,虎魔恶龄法师和雀魔儇儇宝贝都紧紧盯着那群奇怪的蜜蜂群,虽然你小子一下混进去了,别以为就找不到你了,哈哈,盯住这群,一只也不让你跑,看你有什么办法,两人听着耳边传来有人的咒骂和惊叫声,心中知道自己的战果,不由得洋洋得意。 陆续有些寻求未果又未曾发觉东西被盗的玩家失望地离去,还有些失了点小东西,觉得这里诡异地气氛给人一种不安全的感觉也渐渐撤去,留下一堆损失重大的玩家以及仍然不死心的寻宝者在那里疯狂寻找,跳脚大骂…… 第七章 伊人戏错 我悠闲地戴在蛇魔丽莎的脖子上,随着她悻悻地退出这场闹剧,我却绷紧了神经,仔细感受观察着她的每一个动作和步伐,极力想找出进出这个奇怪的瑰丽花园的方法左三、右四、拐二、转七……心正投入得入神,懵然间系住我的丝绳却是一紧,令人烦闷的系统提示声同时在我和丽莎耳边响起:“你身份识别未通过,你身份识别未通过……” “你身边有不明生物想闯过极地禁制,请问是否授予它准行权?” 我的心中是万万的失悔,怎么竟然变成了护符,这下子要跑也是不行,在她高度警惕的眼皮子底下哪有那么容易啊?说不定刚有点异动马上喀嚓了,现在至少她还不能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吧,但是明显系统禁制那强力的阻力所作用到她脖子上的拉扯力怕是早就暴露了我的异常,唉,怎么不就变个什么其它和她没什么沾扯的东东呢,这样子也不至于这样欲盖弥彰啊,看来是要才离狼窝,又入虎穴。我心中不住地哀叹着,神经却绷得紧紧地,口中已经准备好了变形咒语和预备按下弹跳技能。 丽莎明显是被这个系统提示搞得愣了愣,然后这个护符的异常就落入了眼睛里,她眼中浮起温柔的笑意:“青尘,你开始觉醒了?都开始被认定为有生命的物质了?你安心修炼吧,灭神重生虽然霸道,然而终究有我的昆仑护符保你平安,我早就答应过你,只要一丝魂气尚在,我一定要救回你。” 然后丽莎眼中越来越热切的爱意,直烧得“昆仑护符”心慌意乱.原本准备狼狈逃窜的我本逍遥,在稀里糊涂中终于慢慢明白了,这个自己置换的护符原来是封着一个魂气啊(所谓魂气,就是魂飞魄散之后还残留的气息,虽然仍然蕴含着生命的印记,然而却是残缺不完全的,要从魂气炼成形,是一个艰苦卓绝甚至可能永远没有希望的过程。),自己竟然误打误撞,自己的生命气息被这个因忆成狂的主人理所当然想象成了自己情人的复苏,真是哭笑不得. 最后,丽莎温情脉脉的眼神,凑上温润的嘴唇,轻轻捧起护符亲了一口,我本逍遥简直快抓狂了:别以为你是个女人就可以随便亲别人不犯法啊,我可是见习律师,告你性骚扰!哼哼,我还是会叫:非礼啊——在心里面叫叫罢了,以为这个时候我英明果断的乔.潘真的会叫出来啊! 丽莎用那滑嫩的纤细的手指,轻轻来回地抚摩着“昆仑护符”我本逍遥,弄得我本逍遥浑身上下痒苏苏的;在那么近的距离,丽莎轻轻地呵着气,仿佛想给昆仑护符温暖和关爱,可苦了我本逍遥,那么近地闻着吐气如兰女子的芳香,还得强装作石头样的护符。 正当我本逍遥心中有点点神摇意荡,正竭力要让自己清醒点过来时,一条信子突然卷了过来,轻柔的在护符上舔来舔去——顿时那一点点旖念飞到了九霄云外,我心下抽了一口冷气,乖乖,我的对手可是蛇魔啊,刚才美女的外貌就快要迷惑住我了,幸好沉浸在幸福的幻想中的蛇魔露出了她的本来身份的一种标志,终于令我冷静了下来。好不容易等着她发完白日梦,待到耳边响起:“你被授予极地准行权。”方才舒了口气,原来刚才这段时间,已经是大汗淋漓,比起去偷花园诸魔还累! 所以心有余悸的我本逍遥慎重地警告各位罪雨玩家:“美女勿近!美女=麻烦。” 第八章 意识海 迤逦宛转,七拐八弯,过了曲径通幽,过了小桥流水,进了洞天福地,正是悠闲时候。然而此时,毫无征兆地,异变突生:我忽然之间失去了蛇魔丽莎的倚靠,我孤零零悬挂在一个黑漆漆的狭长隧道顶部,这里没有一点亮光,感觉有点像我初进来时的哪个甬道,怎么了,难道这么快就被发现处理了?我不敢乱动,然而我的意识放出后,在条隧道里,仿佛受到了限制,根本不能放纵奔流,而且越往前进,脚下就越为吃力,最后我的意识跑到了精疲力尽,停了下来。 我只好幻化出一对脚来,自己一步步根据意识向着刚才探的方向挪动着,眼前忽然大放异彩,亮了起来。我四处观察,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封闭的空间,四下空无一物,静的吓人。 猛然间四周有一股吸力传来,吸收着我体内的能量。我心内焦急如焚,忙运功抵制这份吸力。 无奈我的劲力越发,它就吸的越快,全身无力之后,我瘫倒在地,缺乏功力支持的一对幻化出的脚也缩了回去。 我正惊疑不定,准备迎接着未知的命运时,忽然发现地底霍然一沉,然后便是一阵天昏的转之后,自己竟然浮于汪洋大海之中,遂不及防之下,我已灌了几口水,呛的我一阵头晕。我忙极力上游,但刚刚被吸去了力量,现在全身乏力,根本抬不起手来。到了如此迫切关头,我心内意志力被摧发出来,放平心态,摒起呼吸,全身放松,身体竟然横浮起来。我仰望蔚蓝的天空,晒着暖洋洋的太阳,从刚才的危险溺水,变成了现在的畅泳…… 我隐隐约约听到了一点周围一点语声,然而举目四望,哪里有半个人影?我细细思索一番,终于开始明白了我的处境! 这就是“心魔”,活生生的存在你的脑中。 与心魔的较量也是危险的,那是在你自己体内的一种比拼,灵智胜出,心魔便会退却,但心魔胜出,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显然我陷入了一个结界,以至于在我的心中被心魔引诱产生了重重幻觉,而之所以我对外界尚有所觉,那可能是由于我在这个对抗中突破了一丝缝隙,以至于现在不是完全闭合的,也就是我尚有机会扳回败局! 我双目并不合闭,仔细观察着一切,我知道,这些东西,都是潜移默化的飞入我的脑中,并非空穴来风,如果真的想要让自己的能力,更上一层,就必须破除这些糟粕,还我以平和无为的心境! 我开始沉浸在天地初开,浆岩喷发的场景之中,在那岩火的世界,是炽烤万物,包括水!这无边的海水开始在我的岩浆的蚕食扩大中渐渐退却,露出裸露的岩石,开始奔流火热的岩浆,然而这种环境显然并非我最终想要的,我开始冥想冰与火的大陆上,骄阳退却,万物复苏竞相生长的情形…… 我精疲力竭地躺在我的意想空间制造出的草地上,终于外界的话语声越来越清晰……我快要获得自由了,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如何暴露的,丽莎不是已经想当然地将我当作了她的爱人的魂气了吗?然而我还是抓紧这难得的时间休息恢复精神,至于这接下来的一切,等我完全退出了再说吧…… 第九章 魔宫BOSS 我眼前开始慢慢从一团迷雾中凸现出来一座亭台楼阁遍布的宫殿,精致典雅,隐然一种贵气蕴涵其间。而殿上异香怡然,微笑注视着我的女子,我仿佛一只被她饶有兴趣玩弄的蚂蚁,被她注视,牵引;而丽莎在一旁玩弄衣角,显得有些忐忑不安。我苦笑,只得变幻回了在儇儇宝贝他们眼前的模样,这倒不是想去徒劳无益地吓唬他们,在真正地同级数强者面前,这一招是无效的。 仍然有些疑惑,我真的不清楚哪里露出了马脚,这么快毫无征兆地就开始对付我,要知道,我可是一直被丽莎贴身收藏的呀,有点什么动静哪里能悄声无息的?我忍不住还是出口询问:“大美女,我隐藏得这么好,你怎么不声不响就将我困起来了?” “你怕栽的不明不白啊?”那女子轻轻笑着,然而在着轻若无形的微笑中,我却感到了透骨的寒意。她却悠然自得地细细地抚摩起自己的手指甲来。她的指甲饱满光滑质地极好,长出手指尖的部分形状也出奇地整齐,而十指浑如细腻的凝脂所成,真让人看了赏心悦目,正正应了那句芊芊玉指,濯濯其华。有青莲之雅致,有红桃之妖艳,尽管站在敌对立场上,我也经不住一霎那的失神,然而究竟她是玩家还是npc?莫非世间真有此尤物么? 如今主动权在她手,我也只得耐心的看着她抚弄她那绝美的手指,直到她认为自我欣赏够了,方才抬起头来,对着我又是轻轻一笑:“其实这个完全没有丽莎的事,她不过是个被爱情迷昏了头的傻魔人,而你的举动数据,自从你从我的牢房里出来,我就有了?” “什么?”我疑惑然后有些佯怒:“你是gm?你不怕影响游戏平衡性?” “no,no”那女子微微摆了摆头:“我同你一样,也是个玩家,不过我虽然拥有申请一个城邦的资格,我却只要了这么一座宫殿,我对于攻城略地没有什么兴趣,我只是为了获得更多证实我自己才智的计划有兴趣,比如抓一堆人榨干他们的丹心,这也是系统对我自动降低要求的补偿措施,嗬嗬,其实这玩意很容易申请,不过大多数人将它仅仅作为防止自己物品丢失的保护措施,却绝少人想我这么大规模地应用,我想虽然我还比不上那个在风华大陆用僵尸屠城的家伙那么大赚特赚,但假以时日,我想不会输给他的,到时候丹心榜第一高手恐怕就要易位了,毕竟那种事,可一不可再,而我这可是长期买卖……”那女子得意地笑着,炫耀似地说。 “其实你的丹心也被我榨干得差不多了,我对于杀一个没有什么价值的人没有什么兴趣,我只想怎么更加完美地得到我想要地东西。” “恐怕也是因为我不太容易打发吧。”被女子嚣张的话语所刺激的我本逍遥忍不住顶了两句。 “嗬嗬,我不否认,我衡量一件事在于我做了是否有价值,没有利益的事情我不会浪费精神去做,同时如果利益和精神不成正比的我也懒得去做。” “不过,”女子突然邪邪地对着我本逍遥笑道:“我经过衡量,觉得对你动手还是有价值的,因为我的监控结界传回来的数据显示有大量物品数据流向你,我想,人为财死,你怪就怪你太贪心,拿了足以让你丢掉小命的东西!”女子又转而温惋地说道:“其实你也不必太过悲伤,毕竟千金散去还复来,你死了还可以重生嘛,就当为我女王献出你一点贡品罢了,我能看上你的贡品还是算你福气!” 我本逍遥闻言心下咯噔一下:半天还是要黑吃黑啊!这里是她的地盘,她可是有恃无恐,在同自己慢慢闲聊磨时间,然而自己每分每秒可都是逃亡的宝贵时机啊,实在大不了同她拼着扛一下,找找她有什么特别不愿意自己接近的地方,说不定才有转机,要不然再来几下刚才那种结界,不被累死也要被困死啊! 打着这种小算盘的我本逍遥开始趁女王还在自我感觉良好,想玩老鹰捉小鸡游戏的时候,围着宫殿开始乱窜起来了,倒是碰到不少魔人,也有不少限制的结界,不过好像女王一向自诩甚高,讨厌别人插手,所以尽管他们看着我们玩捉迷藏,间或魔法剑气交接一下,然而都自动让出场地来,让我们打个痛快,捉个痛快, 我仔细观察着,不错过她表情的每一丝变化,不错过身边的每个疑点,我大致确定,她有好几个地点都尽量引我远离它,从她手上下意识的动作,估计她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紧张的,哈,那到底是什么呢,我悄悄放出意识去探了探,嘿嘿,都是结界,但是其中有一个居然还是耗丹心的,看来这女王藏着点什么东西也下意识的用了她所鄙夷的通常手法去保存啊,然而在其它结界我都全无头绪的情况下,也只有赌这一次了,我深吸一口气,蓄集精神,伸手一个终极地狱的魔法弹直向女王,女王料不到小打小闹的我居然一下子发了大家伙,慌忙倒飞。 而我鼓起一口气,直窜进那个结界所笼罩的井中,迅速选择了交换丹心,然后一股咸咸的味道涌进我的口腔中,如今可真是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缩成原形,竭力保存着我的体力,在竭力保持意识的清醒,准备迎接我那未知的命运——反正最坏也不过是重生,至少还能保有我现在的财产和技能是不是,比起被女王剥削后杀死来说,无疑是我能想到最好的结果了,如果这个井保护的真的是什么通道或者密室的话,我至少也有了一逃或者一拼的本钱…… 第一章 海玉庭府 我本逍遥发现自己仍然渐渐有点窒闷起来,心中焦急中,突然想到自己还有另一种分身,便是幼虫孑孓!那可是不怕我本逍遥发现自己仍然渐渐有点窒闷起来,心中焦急中,突然想到自己还有另一种分身,便是幼虫孑孓!那可是不怕水的,我本逍遥赶快凝神化形,方才舒了一口气,就这样在悬悬晕晕中不知道过了多久,下坠的身形眼前终于出现了一丝丝亮光,我本逍遥扭动细小的身躯努力分辨,发现了宏伟的珊瑚礁群,五光十色,光怪陆离,造型独特,仿佛还有人工的痕迹,不远处俨然就有一堵拱形的珊瑚门,俨然刻着:海玉庭府,旁边还隐约有一行楹联:心寄玉魔,织就娇娘。 看到此处,我本逍遥心中咯噔一声,一个死曾熟悉的异样感觉油然而生:拆头接尾,不就是心魔吗,至于后面那个拆分,莫非是这个小子的情人?不过想想而已,我本逍遥却有些不敢置信这种相逢。 我本逍遥就这样悬浮在这个拱形的珊瑚门前,左瞅右瞅,心中转过好多种念头,都被自己否决了。然而在我本逍遥自以为隐蔽毫无戒心地在这个门前张望的时候,却不知道这个奇怪的孑孓的行为已经被这个洞府的主人看在了眼底,当没有明白来意之前,显然是被自动当作敌意个体对待的。这对洞府的主人正在通过奇怪的窥探水晶观察着我本逍遥的动作,而那翩然如仙,娇羞俏美的白裙女子,俨然就是织娘;而那翩翩少年,岂不正是心魔所化? 织娘右手支颐,一只手指在打磨如同镜子一样光滑的羊脂玉桌面上轻轻点划着,出现动人的思索神情:“夫君,启动防御阵法吗,我们需要提防如果是海魔王派来的打探小哨,或者放他进入第一假洞只是困他?” 心魔慢慢抚弄着织娘的顺滑的长发,凝视着窥探水晶中传来的影像,心中只是有点奇怪的感觉抹之不去,然而却始终模模糊糊抓不住要点,然而心慈手软并不存在与他的字典里,对于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况且是在同海魔王争斗的当儿,凡事小心为上,宁可错,不可过。 “启动第三层防护!”心魔神情凝重,最终缓缓吐出这几个字,眼睛紧紧盯着窥探水晶。 织娘纤巧的手指快速的结成了法印,在那儿喃喃自语,然后一股奇异的力道拂向了一侧珊瑚墙上,显出几个奇怪的符号,颇似蝌蚪文——如果不清楚可以去翻看《中国文字(蚊子?)史》——在那里流转,眩出一股夺目的光华—— 我本逍遥突然眼前一黑,原本近在咫尺的珊瑚门霍然异变,扭曲破碎,终于变幻出一处动人的奇景:只见远远白皑皑高耸的群峰下,一片无边无尽的碧海,拍岸的波涛里,一个女孩坐在岸边一块嶙峋的石头上,头上戴着美丽的花环,身上穿着美丽的白袄裙,一双秀美的小脚荡漾在阵阵浪花从中······虽然只露出了半张脸蛋,但是那明亮的大眼睛,挺直流线的鼻梁,微翘的嘴角,嫩白的手脚,她是那么天真,可爱。远处雄伟的群山,巍然不动,近处广袤的碧海,处处波涛,鸟儿在湖上欢快地飞翔,风儿吹动了她耳际的秀发······这是一个远离尘嚣的地方,一切都那么美丽,但是就算如此,所有的景色若少了那美丽的人儿也就象少了灵魂的人一样,那么苍白无力,她才是最重要的。 即便一时为此美景所迷,然而片刻之后,我本逍遥心中一沉:看来自己又陷入了什么劳什子阵法里去了,虽然游戏本幻象,但是场景切换断然不会如此之大不和情理。然而那幻象中的女孩仍然是令人爱怜,就如同在古堡中那个为了掩护自己而牺牲的少女······我本逍遥一时心中一痛,忽然那冰川积雪仿佛突然之间崩塌、融化,激涌的雪水冰块兜面而来······ 只见,那原本生机勃勃的湖泊迅速的凝结,仿佛霎时之间冻结了生机,而少女也在杀那间冻成了一尊冰雕,安静而冰冷······ 失去了生命气息的少女嘴边微微含着的笑意,俨然如同那个小女孩临死前的笑意一样,安详而满足,我本逍遥忍不住又要迷失在幻魔之中。 随着奔涌的雪水冰块冲入,湖泊撕裂出不断扩大的巨大裂痕,冰层裂尽时,露出直径不小于十丈方圆的水面…… 而此时辽阔的湖面上,半浮半沉着一只足有丈余的奇怪生物,它绿色的身体仿佛鼓胀的气泡一样,不断地一吞一鼓,有节律地颤动着,而其皮囊上布满了细丝般的触手,如同丝絮,如同枝网,随着湖波和风吹送飘动,一长一缩,冷冷地泛动暗色的红光,仿佛有种使人眩晕的感觉. 忽而,这奇异的生物犹如折叠般迅速收缩,叠起,仿佛半闭着片状的薄膜,妖异诡奇的变幻的亮光,便是由它由无数触手聚集模拟形状的眼里所射出。 它状似悠闲地浮在碎冰间,显得恁般庞然、丑陋,而又凶恶至极! 此时湖面上内,突然传出一阵忽远忽近的幽幽鬼号,带动湖面奇异地鼓泡,凹进,仿佛整个湖泊也变成了邪恶的生物,阴冷的气息席卷了天地,使人不寒而栗. 第二章 二魔聚首 在这诡异的气氛下,要么被征服,要么战斗! 我本逍遥全身上下爆发出强烈的战意:居然能能够操纵自然界的力量的力量是何等强大?唯有全力以赴,方才不至于惨败! 我本逍遥捻动法诀,发动变身指令,一只巨大的蚊妖,慢慢显出了真形······ 与此同时,在那个海玉庭府中凝视水晶窥探镜的心魔,全身一震,失声叫道:“我本逍遥?“ “快停下!不是海魔王的人,是我兄弟!“ 我本逍遥眼前幻境突然之间支离破碎,仿佛被打碎的玻璃,一片片裂开,碎为粉末,然后仿佛一阵微风吹去.一切都不存在了眼前还是那个珊瑚门. 惊疑不定间,眼前洞府的门豁然移开,一个久违不见的身影豁然撞入眼帘:我本逍遥目瞪口呆,半饷才跳了起来,冲了过去将这个“东西“抱了起来:“哈哈,心魔,居然是你这死家伙!刚才查点把我搞死啊!“ 我本逍遥和心魔狂乱大叫拥抱过后,我本逍遥眯细着眼睛打量着心魔:“哇,行啊,你小子都有府第了,还搞些这么厉害的防御,说,还有什么没有告诉我?有没有金屋藏娇啊?“ 心魔挠挠头,一个劲地奸笑,一副你自己瞧去的鸟样儿.两人嘻嘻哈哈的步入洞府,身后的珊瑚门豁然而闭. 我本逍遥左摸摸,右看看,赞叹不已,说怪不得你小子说混得滋润,原来果然有点狗屎运啊,渐渐行进入洞府深处,我本逍遥眼前掠过一道白影,速度极筷,反射性地,我本逍遥将它抄在手中,定睛一看,却是一只透明乳百色的兔子,正诧异间,却见心魔忍不住想笑,一道轻柔的声音已经飘入了我本逍遥的耳朵里:“妾身的小白不懂事,惊扰了大人,只是念在它无知,能否将它归还妾身?“ 愕然望去,却见那个白衣飘飘的女子正羞答答地低着头,含眉垂眼,怯不自胜地轻声请求. 姓名:织娘;属性:海妖 ······ ······ 仿佛心中被什么撞击了一下,好一声惊叹! “小样儿,你还活的满滋润的嘛!”我本逍遥很快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嘻嘻哈哈的拍着心魔的肩头说:“洞府、佳人,全都占齐了,幸福啊······”然后回过头来冲织娘笑笑:“弟妹,不好意思,诺,还你的小白兔……” 我本逍遥唯一没有看出来的是,眼前这个娇滴滴的美人,就是在一小时前娇羞中蕴含着冷血欲置他死地的娇娘。人的外表那里能够看得清本性呢,尤其是女人,又有谁能想象,东海边那为情恸哭的可人儿,在那场爱情被人为使坏而归于寂灭之后,又好似完全忘却般全心投入了另一次恋爱。她为了保护自己的家园,保护自己的丈夫,原来也是如此坚强和果决的。而柔弱,仿佛只是上天赐予她保护自己的一件武器。 心魔有些讪讪地笑笑:“兄弟,之前还以为海魔王的人来捣鬼呢,情急之下十八般保护装置都用上了,结果居然是自家人,幸好你变出了原形,要不然真不知道如何收场了,险些酿成大错,到时还不悔得去撞墙.” 我本逍遥故做轻松的撇撇嘴:“切,你以为我这么容易被你搞死啊,这么多大风大浪都过来了,还怕你区区一个阵法?太小瞧我了吧,信不信你再发动一次看是我破阵还是这破玩意把我困死?要不要赌赌?” 心魔告饶道:“兄弟都认错了,就别在不依不饶了吧?“然后便转头一叹:“最近我们同海魔王争地盘,也闹的个心力交瘁,草木皆兵,哎,难啊,都没有几个鼎力支持的伙伴,要么就实力太差,要么就考虑欠周······” 我本逍遥强自想忍住脸上怪异的笑容,然而只能笑得更加怪异:“嗬嗬,可以继续培养嘛,把你的玲珑心肠都教给他们,相信假以时日,必定能够争得赢的······” 心魔本来期待地瞟着我本逍遥,哪知道比猴还精的我本逍遥偏偏不上钩,去顺着他的话说,只得苦笑道:“唉,都知道这套对你没用的了,可是内人还是坚持,喏,咱们兄弟还是拉开天窗说亮话吧,帮不帮兄弟这个忙?” “哎呀,这个······我还有好多事情,比如还有人在追杀我,我都自顾不暇……”我本逍遥故作为难状,看得织娘一脸黯然—— “不过了,既然都说是共过患难的兄弟了,还有什么多余的话需要说吗?”我本逍遥突然阴转晴,还冲偷偷瞅他的织娘挤了挤眼睛,织娘猝不及防,窘迫不已。然而复而闻言,却又压抑不住眼中的喜悦。她低着头,盈盈上前:“听外子说,你急公好义,聪明绝世,今日一见,犹胜之,之前是妾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方劝外子说出那番话来,失礼了。” “停,停,打住,后面一个词我爱听,可是前面一个词就免了吧,我自认为还没有到那么高尚的地步,拜托,不要说这么文驺驺的话好不好,我听了犯迷糊,嘿嘿,不好意思,俺是粗人,说话会太冲冒犯了弟妇,希望见谅!”我本逍遥一脸受不了的表情,不过后来想到眼前是兄弟的老婆,可不是钦玉之类的,可以随意说话,忙忙又解释了番。 回过头,心魔在那里一脸略略尴尬地笑着,我本逍遥咳了咳,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我都决定帮忙了当然不会反悔,心魔,先把双方防御图和攻防经过都详细告诉我一下,让我们以前来研究研究行动计划。” 第三章 浴仙池浊人 在海妖织娘小心谨慎的教导下,我本逍遥好死不活终于学会了海妖的基本功——避水诀,这下子就算出了洞府都不用一直变身孑孓了,为了验证一下效果,我本逍遥居然将自己泡在了洞府里的浴仙池里,看得织娘对自己原本清澈无比的池子心疼不已,心魔虽然知道内子有洁癖,平素就是自己从外面弄得满身臭汗都不许靠近她的浴仙池,而如今我本逍遥刚被阵法弄了个灰头土脸,内子会乐意才怪,然而毕竟是自己一起生死之交的兄弟,他搓着手心里发急,却是不敢出声阻止。而在外人面前温文淑雅的织娘却也不能大声叫嚷或者表示明显不满,就在这夫妻俩奇怪的目光中,我本逍遥却已钻入了池子里。依着海妖织娘所教的避水诀法呼吸,潜入水中之后,只觉皮肤外的毛孔竟然完全的打开,千万丝凉气从皮肤之外透了进来,沿著经脉缭绕奔走,汇集到肺部,端的是清新凉爽,妙不可言。 丝毫没有变身之前在水中那种郁抑的感觉。呼出的浊气直接从鼻息喷了出去,冒出一串串的气泡,在眼前闪过,看起来倒也极为有趣。 路边条条黑影闪动,扭头看过去,却是一条条斑彩鱼儿在水中翩翩摆舞,尾随而来。鱼儿们竟相拥挤交错,伴着那波光闪动的水幕,倒也交织成了一幕有趣无比的奇景.我本逍遥搓了搓身子,原本清澈的水池中泛开了一点点黑浊样的东西,这才满意地浮上来,织娘眼中转瞬即逝的愤怒,落在了我本逍遥和心魔眼中,心魔心下忐忑不安,我本逍遥却是疑惑不解。 织娘转眼间已是浮上那种温文羞涩的笑容,轻声道:“洞府中还有些外子的衣衫,叔叔先随奴家来换过吧。” 我本逍遥略略疑惑地点点头,随她去了,出来时已是换得一身雪白的衣衫,自我感觉良好地向浴仙池里照了照,居然还有几分风流侠客的味道,他这一照不打紧,倒是吓得织娘以为他又要扑通跳进去,心一下子又提到了嗓子眼,却又无比痛苦地不能去阻止,眼看自己心爱的浴仙池又要被浊人所染,却见他只是伸出个身子转了转,便回过身来,终于轻轻拍了拍胸口,舒了口气。 三人围住羊脂玉桌,铺开了一张简易的羊皮纸,随着心魔指尖从那简单的线条间滑过,我本逍遥也了解了海魔王府邸的大致情况,然而更加细致的东西却是没有了,因为在这场攻防战中,心魔一方却是弱势的,尚未攻入过海魔王府邸,当然,海魔王也仅限于在其府邸外挑衅,也没能破了织娘的防御阵。 当一切掌握的情况都倒得差不多了后,我本逍遥决定动身前往海魔王府邸探查一番,心魔出府相陪,织娘留守以防海魔王突袭。 湖水湛蓝,彩鱼翩翩。宛如游鱼的他们从珊瑚丛中穿插而过,向著更深处的湖底游去。 湖底之沙绵延数里,无穷无尽。一片片裂谷和山峰一闪而过。许多生平见所未见的珍奇植物浮光掠影,尽入眼帘。 碧绿色的水藻在湖水中缓慢的招展,不输于那阿娜无比的美人垂腰。 大河鳗、巨型章鱼、还有那排队而过的排排属海马近亲的小湖马,诸多有趣的湖兽在周围四侧懒洋洋而暇意的游过。 色彩斑斓的鱼群时而往东,时而往西,时而擦肩而过,时而又如狂风般迎面卷过。尾随着他们的鱼儿也成了一条在 他们身后飘舞着的七色大彩带子。 在这异彩纷呈的深水之中恣意遨游,犹如在空中飞翔一般。我本逍遥何曾体会过这等闲暇之境!在这湖水之中逍遥游哉,真的是说不出的得意与忘形,人生得意真的就在此刻之间。 突然一只巨大的湖底鳐鱼舒张巨翼,滑翔而来,翼稍轻轻的拂过闪避不及的我本逍遥的鼻头,真的是又麻又痒。愕然的我本逍遥转身与心魔对望,两人全都哑然失笑。 心魔终于放下了一直有织娘在旁说话的小心谨慎,凑上来同我本逍遥游了个肩并肩,在我本逍遥的耳边低声道,“它看你太帅,也想和你亲热一下啦。” “可恶,那你想不想和我亲热一下啊?”我本逍遥露出一副很痴迷的样子笑着去挠心魔的痒,心魔大笑着哧溜地闪开:哇——老大饶命,小弟不敢了。 哼哼,刚才弟妇在场,给你小子留了几分面子,搞得老子都文质彬彬起来了,暴不爽,现在不粗鲁回来真以为老子变伪君子了!说着说着,我本逍遥恶狠狠的揪住心魔的领子,开始扭打起来。 两人就这般一路遨游打闹谈笑,似乎浑然忘记了他们是去探查敌情的。随着两人的笑谈之声,海底平地添了一分人声喧闹的生气。 心魔忽然心神一滞,推了推我本逍遥,凝神说道:“别闹了,马上要进入海魔王的巡查范围了,小心点。” 又游了一段,前方珊瑚礁开始渐渐密集,如密林交织,红黄相间,林中透出道道金光,辉煌夺目,想来正是那海魔王府邸所在。我本逍遥侧头望向心魔人,心魔肯定的点了点头。 从珊瑚礁中缓慢划近而出,一下子就给人震撼。万里蓝色水幕之下碧波摇曳,彩鱼飞翔。环首四顾,一座巨大巨石宫殿巍然耸立。 心魔在我本逍遥的耳边低声道:“这便是海魔王的府邸,怎么样,够气派吧。”面上倒也略有有几分妒忌之色。 第四章 身陷 我本逍遥慢慢绕着府邸游了半圈,然后便示意心魔在外等候,我瞅准一个墙边有郁郁葱葱的水草和浓密的珊瑚礁的 地方,准备从这里潜入。 但要潜入这所外观堪称颇壮的府邸却不是件容易的事。翻过它的围墙就费了我好一番手脚,进到墙边,仿佛浮力全 部都不起作用了,而且挪动的困难至少是平时在陆地上的十倍,它的围墙上竟然铺了那种滑不留手的“琉璃宫瓦”,那 可是皇帝专用的,这里难道是海神的行宫,可里面住的是普普通通的海魔王啊,那些程序员想必是昏了头,胡乱一个小 boss的居所也搞的这么富丽堂皇,防范森严。 然而就在我本逍遥在墙边低着头慢慢挪动的时候,忽然身上那个属性慢悠悠增长的铠甲仿佛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 般,拼命将他往海底扯,这下可好本来就重力大了十倍,加上浑身铠甲的拉扯,我本逍遥很无辜地贴地趴下了,而且整 个身子还在持续地下沉,此时心魔却是在另一边看不到状况,这里离海魔王这么近也不敢大声呼喊,就这么眼睁睁看着 将自己活埋在海底么,我本逍遥自嘲地想。 是否大叫心魔,如此潜入便功亏一篑,然而未必有用,说不定又搭上他一个,正在无计可施的当儿,猛地觉得身下 强烈的吸力增大了,整个人猛地没了进去,沙石掩去了他陷下的痕迹,却是不再下漏,一切出了一些沙石挪动了小小距 离一些沙石消失不见了外,一切恍如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我本逍遥猛然睁开了双眼,却见的自己居然身处一座巨大的石壁之中,只有头上有一丝亮光,没有一丝水气,正疑 惑是否要从上面一线天出去时,“轧轧……”的一阵机关推动的沉闷声响,望着眼前本来死看活看都应该是完整一块连 条缝都没有的巨大岩石居然硬生生的从中间一分两半向左右挪开,露出一个黝黑的洞口来,顿时我本逍遥的嘴巴张成了o 形。可是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动啊,被沙石下面的空隙吸来了这个鬼地方。 才踏进洞内,突然间前方如同陆续的然起了两排火光,只见一条4来米宽却看不清楚有多高多深的通道展现在眼前, 洞壁上每隔个5米左右就燃着一个不知道是什么鸟兽头颅样式的青铜油灯。 我本逍遥走了进去,听到身后又是一阵机关“轧轧”推动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虚虚的有一种掉进狼窝里的感 觉,不过进来都进来了,不看看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甘心呢?再说一时也法子找出另外一条路是不? 我本逍遥估计我们都走了有1里地了,长长的向下方持续延伸的通道,估计自己现在都已经深入到很深的海底地下了 ,空气变得好压抑,我本逍遥一开始还想发消息联系心魔,结果发现特殊场所无法联络,自己只好自顾自在那里瞎掰几 句,后来也说不出来了,整个通道里只有我本逍遥的脚步的空洞回声,感觉让人汗毛直竖! “我的老天,这条路难道是通向地狱的吗?什么时候是尽头啊?”我本逍遥仰天(仰海)悲鸣。 浑浑噩噩又不知道走了多久,铠甲上忽然又出现了奇怪的吸力,我本逍遥抗拒不住,身不由己往那地方走去,却是 到了一个桌面大小的圆盘那里便没有了,我本逍遥脖子扭扭,屁股扭扭,左三拳,右三拳,愣是拿这个圆盘没法子,弄 不开,打不碎,转动倒是转动了,可是转动了无数圈全无任何异相出现,反而弄得我本逍遥腰酸背疼腿抽筋, 愤怒中的我本逍遥又开始对这圆盘开始了997个不重复的国骂,不经意间,居然在国骂当中先后响起两声系统提示声 ,只是骂得正起劲的我本逍遥完全没有在意,等到骂累了停下来休息的时候,愕然发现圆盘移开了,露出一个黑黢黢的 洞口,而正前方也是露出一个黑黢黢的洞口,连洞口形状都一模一样,只是大小相差而已。傻了半饷的我本逍遥方才恶 狠狠的啐道:“欠骂!之前那个什么试炼之路要骂,现在连个海底下也找骂!这些个程序员是不是tmd犯贱啊!” 真不知道那些个程序员是怎么想的,强压下心头的疑惑,站在圆盘上看啊看,终于决定还是先钻小的呗,向内一缩 ,弓着身子,挪了不大一会,彭地撞到一个东西,疑惑抬头,用手摸了摸,一个石壁,刻满了符号,莫非是武功秘笈? 心中一喜,慢慢摸了下去,却不得不承认这设计的小子的确有点变态,除了一副图,那上面的注解全部都是用篆书写, 换做一般玩家还真给蒙的,可惜遇上的是自己这个“收藏专家”,只不过隐约感到这些图文有点熟悉的感觉,却又想不 起是那里接触到过,反正一时好奇也是记下了,也没有什么系统提示。居然这个小洞穴就这个东西,其他什么都没有, 煞是奇怪,不知道什么任务的道具。又弓着身子慢慢退了出去。 进到那个大大的黢黑的洞口,一阵天昏地暗的龙卷风,彻底又将我本逍遥晃悠晕了,清醒过来的时候,却见自己一 颗脑袋露出地面,刚刚掩在一堆绿绒绒般的草间,轻轻耸了耸肩,能动,看样子,莫非自己在那个海魔王的府邸内了? 第五章 女儿娇 这里面倒是很常规,除了狗,就是巡哨的明岗,和监视的暗岗,我本逍遥将自身的气味融入自然,狗自然对他没了威胁,他只要注意自己的身影不被人发现就行了,借着昏暗的光线帮助,这还不算太难。 走马观花似的看整个府邸,我本逍遥已禁不住赞叹,水榭歌台,一楼一亭,无不显出此间主人的独具匠心。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勾心斗角。虽是一副江南水调的柔美尽现,却隐隐藏着一种虎踞龙盘的雄伟之势。如果这一切真的是那些个喜欢挨骂的程序员们所为,那么这些人实在是有趣得紧啊,莫非是一帮高才生,业余爱好广泛却老是写程序,才艺得不到施展,故而走向极端,一边胸怀锦绣,勾勒美轮美奂的场景,一边弄些稀奇古怪,比如挨骂,还有到处找些没什么用却又不容易弄到的东西塞在程序包里。我本逍遥虽然说文物鉴赏和身体活动能力是一流的,可是这种爱好还真是不能和他们比啊,不过也算是各有所长,都是有些叛逆的一丘之貉吧,只不过,我本逍遥是当作一门艺术,一门谋生的手段,而那些程序员大概是为了一边欣赏创造,一边制造混乱,发展双重性格吧。 其实我本逍遥现在还不知道,其实他猜对了一半。 终于,我本逍遥溜到了这个府邸的中心,一座两层竹楼临水而起,不知道这个别致的小楼住着什么人物?照例看海魔王不可能住在这种屋子里,既然是boss,哪怕是小,也该住个有点气派的房子吧。努力把自己的气息藏入自然,我本逍遥小心翼翼的爬上了二楼,伏在窗下探听里面的动静。我不会傻到去到纸窗上挖个洞往里看的,要知道里面的人可能是高手,我本逍遥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探查做不成,反而成了海鬼-好像这个变不成鬼吧,是直接重生,一切白炼了。 我本逍遥猜的没错,里面传来了三个不同的声音嬉闹,一个柔媚,一个清脆,还有一个同样好听却还有一丝稚嫩的声音。女人在一起总是喜欢打闹的,看样子是海魔王的家眷吧,看美女闹的慵懒发散,春光暗度,那何尝不是一种美景。可惜,我本逍遥已经好久没有这个眼福了。自从被前任女友出卖后就一直心惊胆战地过日子,哪里有闲暇? “好了······好了,不要······不要再闹了。”是柔媚的声音。 “不行,你一定要老实交代,为什么同意那个无聊男人明天同我们一起游玩?是吧,八面娇娃。”一副审问的口吻,是清脆的声音。 “恩,小铜锣姐姐,你一定要交代!” “我,我也是被他烦的受不了了啊。”清脆的声音里满是委屈。 “骗人,凭你的才智还摆脱不了那个‘网络烂棍’?要真这样,你早就被你的那一竿追求者用唾沫淹死了。恩,看来不用大刑你是不会招了。阿娇,上!” “咯咯······哈哈······呜······不······不要啊······好了,好了,我招了,我招了还不行嘛。” “对了,这才乖。” “呼,让我先休息一下,喘口气,······啊,不要,我马上说,马上说,其实,没什么,我只是觉的那个男人说话语气很有趣,我肯定在哪里碰见过,所以,想叫他带出来再确认一下的。” “咦,有趣?那你脸红什么?该不是,他就是你那个暗恋了好几年的网恋对象?哈,被我说中了······” “不会吧,小铜锣姐姐,你居然喜欢网络烂棍这种调调的?怪不得连以前那个风流倜傥的水草爱虾米都不搭理人家。”那个稚嫩的声音疑惑的问出道。 “算了,你们再胡闹的话,我们那个海魔王爹爹待会又要来教育你们一番行止礼仪了,不知道那个狗屁程序员怎么设计的,搞得这个海魔王像个封建家长似的,整日就来念念叨叨,都不像他的名字,哪里魔了,分明是个迂腐无用的老头子。” “就是就是,这些程序员看来是读书读成书呆子了,居然设计了这么个boss出来,这么久居然还好好活着,没人打他主意,嘿嘿,要不是同方不可以攻击,真想……” “嘘,那个海魔王的耳朵尖得很,小心别让他听到了。”已经成功转移了姐妹们注意力的清脆的声音见到姐妹们聊到了有些犯忌讳的东西,不由得担心地提醒道。 这时候他们耳边却响起了海魔王的声音:“我的乖女儿,你们刚才在叨咕什么呢?”三人立时一激灵,不敢再嬉闹了,好厉害无处不在啊,想到这里我本逍遥也是一怔,莫非海魔王已经察觉到了自己进来了?可是为什么未曾采取行动?转念一想,莫非只不过是在女儿们屋里装了点监视设备?如果果真如此的话,自己刚才打算掳走他的“女儿”以做要挟的计划恐怕要搁浅了,她们的几个丫鬟每隔一刻钟便会来看一次,我就算是成功的迷倒她们,怕是还没来得急掳走她们了,她们自己的能力深浅尚不知道,若是高手不说,就算是能力值远低于自己,也没办法带着她们通过庄园的守卫啊。想到这里,也没有兴趣再听她们在说什么了。今天自己是没法得手了,只是尚未摸到海魔王的位置,此行还未结束啊。 第六章 暗夜潜伏 飞檐翘起的青色的条石砌成的墙面围着一个不小的地方,里面就是错落有至的主房和偏房,均是石头砌成,雕刻了不少海妖的形象,虽然面目狰狞却仿佛各有神态,栩栩如生,上面镶嵌了不少珊瑚和珍珠,它的主人甚至还在院里种了几棵挺拔的槐树,正值盛夏,茂密的树冠挡住了我本逍遥不少的视线,但还是可以看到里面些许的灯火。主房上更是雕刻了一个巨大的似龙非龙,似兽非兽的怪头,裂开嘴仿佛阴阴地笑着,难道这就是海魔王的本尊形象? 没错了,一定就是这里,要探查就是这个时候了,再晚点,我本逍遥估计只能去听他们睡觉的打呼声。我本逍遥像一股轻烟般飘过那道不高的围墙,好像这次没有那种加大的重力,院落里倒是有几个来来回回巡查的海妖,外形倒是不怎么吓人,也就有点象海马头,锦鲤头什么的,比起自己本尊来说要好看得太多了,我本逍遥迅速潜伏了下来,一瞬间,湿润的沙石透过我本逍遥的衣服把冰凉传遍了全身,我本逍遥克制住了自己要打的寒颤,把注意力投向那几颗茂密的槐树,如果这个院子里有暗桩,那么有可能在藏在那里,当然海妖,也可能藏在地下,然而大概海魔王不会让自己部下整体埋在沙石里,起码也得弄个假山洞穴什么的藏身,但是看布局,也不会有多少海妖,因为这里假山统共只有一个,还是一眼望到底那种。 我本逍遥凝聚神念力,天行尽性的神念在转瞬间布满了整个院落,不出所料,在右边的那棵槐树上果然有一个微弱的气息,假山里仿佛有种什么障碍,组织了神念的探寻,还将神念狠狠撞了回来,心神为之一滞的我本逍遥浑身一震,看来这里面可是大有乾坤,一时也不敢乱动,静静伏在原地紧张地注视着那个假山。 感觉到院落里开始弥漫着不只一股神念在那里扫视,我本逍遥差点就和一股撞在一起,忙凝神静心,隐去神念和气息。过了半盏茶,约莫摸清楚了这些神念只是每刻钟探查一次,刚才也许以为是自己人的神念给混过去了,方才舒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开始挪动。 既然知道了暗桩在哪,避开就容易的多了,我本逍遥顺利的潜到内院重地,但令我本逍遥失望的是,只有几个房间里有些轻微的鼾声,而且凭着他们声息,基本可以判断,在中间房间的是一对老年夫妻,他们右边的房间则是一对年轻的,再旁边的房间住的是三个不大孩子,这些显然不是我本逍遥要找的人。而至于那个比较怪异的主房呢,偏偏又守着两个全副武装的锦鲤海怪,轻易靠近不得。 不过,我本逍遥并没有死心。我本逍遥把自己埋在沙石里,慢慢地变化,一只外形非常正常的蚊子本尊终于趴在了沙石里,它贴在墙外,能听见墙内屋里人说话。这些房间的夹墙里一定有暗室,但我本逍遥从外面却很难看出状况,判断这些暗室的具体位置,看来只好一个点一个点的听了,虽然花时间,却也是没办法。 但我本逍遥的运气似乎还不错,才试到第七个点,我本逍遥就听到了一些模糊但还能分辨的声音从墙中传来。 “······为所欲为大哥,你说现在我们和那只小妖娘斗得这么凶,海魔王怎么还让我们去探第二趟迷阵,还管不管我们死活?” “霰弹!你怎么这样说话,被海魔王听见······他可是无所不在的,小心象那个书呆子被搓成**!” “吓,那种把戏能骗得了谁,不就是个魔术障眼法么,帮助他搞这个的阿弄都告诉我了,象他这种只有本尊外形吓人,其他根本不值一提,要不是他会掩饰,早就被人看穿了,你看,一个海妖织娘就把他吓成那样,啧啧,那个海妖还 真是漂亮啊,不知道是真人还是程序,是真人的老子可想用点劲去泡泡,就算是个程序,也是赏心悦目啊,一看就是按照我们心中完美形象设计出来的,一看就让人挪不动脚步……” “你个傻比,海魔王再熊包也是个boss,现在我们还在人家手底下做事情,放精神点!” “这芝麻大的屋不就你和我吗,有什么好怕的。大哥,海魔王为什么老是自己不动手,如果真的是他自己说的那么厉害,直接闯进去灭了她们,多省事,连累我们几批兄弟还一直心惊胆战的,为这种喜怒无常的boss卖命真不划算,还不如单干,另外找块地建一个帮派,看我那帮在城里面的多潇洒自己,怎么我们就随机选择了妖族,还弄在这个傻不拉叽的boss手下,唉,还以为变成妖多么潇洒,现在真想重练过,也不用这么郁闷了……” “霰弹,你就不要怪海魔王了,你都抱怨了好几遍了,海魔王还不是游戏公司设计出来的程序而已,跟他生什么闲气,海魔王对付那个小娇娘的那个计划现在弄的是骑虎难下,死了那么多人,不找回点面子是不会善罢甘休的,这当头 还是别去触他霉头,实在你想重练就去吧,反正也许你死掉重生也许找到你们寝室那帮烂人一起混······” “什么计划,为所欲为大哥······” 第七章 天涯沦落人 听到这里,我本逍遥没有再听下去,因为已经没有必要了,我本逍遥来这里的目的是确认海魔王的位置,探查他的 实力。 现在基本上实力已明,只要海魔王不是故意示敌以弱,想扮猪吃老虎的话,不过谁又能算到自己亲信的人会泄漏自 己的底细?就算算盘再精也没这个必要吧,又不是面对多么强大的敌手,万一苦心经营的计划没有泄漏出去,或者有这 心没有这个途径,那这种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这个精明而迂腐的海魔王不大可能押这个险吧。一路思考下来,我本逍遥 确定了海魔王的实力至少不会太强,只是一直很小心掩饰的魔王,想必人工智能还是不低。 至于海魔王的位置,我本逍遥看了看门口的锦鲤侍卫,还是慢慢贴近去,没有亲眼见到海魔王,尽管冒了些风险, 不过只是纯粹外观上的推测得到的结论还是不足以完全取信的,一向奉行眼见为实的我本逍遥还是决定冒险再探。 虽然细小,然而不敢大意的我本逍遥收藏了气息还是从阴影和缝隙间爬了过去,而不是明目张胆的飞进去,笑话,他 都没看到这里有一个同类,一个不应该出现的蚊子,会不引起注意才怪,海底,就算是没有透水的府邸之内,一切不寻 常的东西,只要不是白痴的都会注意,何况只是负着探查任务不想惊动任何人的我本逍遥。 我本逍遥左右张望提心吊胆从不起眼的缝隙里溜了进去,刚刚暗自欣喜了一阵,忽然觉得一阵眩晕,莫非又落入什么 阵法了? 然而那种感觉却是瞬忽即逝,不明所以的我本逍遥心又放在了嗓子眼上,突然叮的久违的系统提示声又响起:“遇 到屏障,需要耗费丹心20,是否穿越?”听这个提示,我本逍遥大惊,莫非那个女王又追到这里来了?莫非还嫌不够来 榨干自己的丹心?一时间竟然扭身想退,然而却又是一阵阵的眩晕,竟然已经不见了来时的那几扇门了,而且每转一面 ,景象都是一变,或为群花灿烂的园林,或为小桥流水的人家,或为珠帘半卷的香闱,或为阴森森的甬道,身上那股莫 名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不得已,我本逍遥只有现出了巨蚊的真身。 就在此时忽听得一阵熟悉的娇笑,一听到此声,我本逍遥心中只有哀叹命运不公:“怎么这个要命的菩萨真个追到 这里来了?” 只听的那个声音道:“看你这个臭小子还往哪里跑,我女王从来不会承认失败的,还想溜走,哈哈,溜啊……” 我本逍遥小心翼翼地问道:“女王陛下,你怎么知道我会来?又怎么会同那个躲在里面的海魔王在一起?”打死他 也不信女王事事能料敌预先,那他还不惭愧地去撞墙,女王再强也不会这么厉害吧,要是真强还能上次没料到自己小小 诡计让自己跑了? 女王沉默了一下,忽然又咯咯笑道:“海魔王就是我啊,什么叫做同海魔王在一起呢?” “海魔王就是你!”我本逍遥也吃了一惊,怪不得她的井口直接通到这片海域,她也可以掌握到自己行踪,感觉到 她语气中调侃的味道,不由丧气问道:“莫非你是故意放我从井口逃走,然后又像猫捉老鼠一样戏弄我?” “叮,答对了,难得聪明的老鼠终于可以想到了,不过没有奖励哦,要不然让我把你吃掉变成我女王的一部分怎么 样?” 我本逍遥沮丧已及,听着女王一阵阵得意的娇笑,低着头沉默不语。突然,仿佛什么亮光划过似的,我本逍遥头脑 中突然抓住点什么,细细一路思量下来,听着女王在那里顾自得意的讥讽自己,慢慢想明白了,轻笑一声打断她道:“ 女王陛下,恐怕你的处境也不比我好多少呗。” 对方为之一怔,我本逍遥一喜,看来自己推断方向正确了,打铁要趁热,又加上一句:“我知道你很聪明,从我的 话语中推断出我没有见过海魔王,可是我没见过不等于别人没见过,况且我早就知道了你的种族选择是魔族,你的本身 绝对不是海魔王。魔族不能变成除了本身之外的东西。” 女王噎住了,良久才狠狠的啐道:“你果真聪明。” 我本逍遥终于一扫那种沮丧,说道:“其实不是我聪明,只是我知道女人天生就爱说谎,而她越是说的像真的似的 ,那就越可能不是真的,因为她绝对不会轻易把底牌都透露给对手。”言罢心中又微微一叹,这可是自己惨痛的教训, 付出的代价可是自己三分之一的珍藏和如今的东躲西藏啊。 女王听完反而嗤嗤地笑:“臭小子,你的理论好像挺精辟啊,是不是给女人骗多了才得出的结论啊?” 我本逍遥很快回敬道:“这其中当然包括你,我尊敬的女王陛下。” 我本逍遥扭了扭身子:“可不可以把你那个劳什子阵撤了先,我可不想这么费神的和你说话。” 感觉到女王在摇头,轻声道:“这个撤阵当然不行,不过我可以把你放出来,怎么样,求求我?” 我本逍遥眨了眨眼睛,眼睛滴溜溜地转了转,笑嘻嘻道:“那小生便是求女王陛下放我出来了。” 第八章 化敌为友 眼见得阵势开始运作,一直紧绷神经的我本逍遥嘿嘿暗笑,暗中记下了运行规律,抢在女王放他出来之前,倏忽几 下,竟然已经直接破去了阵眼。幻象尽去,我本逍遥已然在一间不小的香闱中,笑嘻嘻看着脸青唇白的女王。 女王愣了愣,突然发怒大骂道:“你个臭猪仔,居然敢把我女王的阵给破了,我……我……你……你……”竟然手 指我本逍遥,气的浑身发抖:“待会海魔王真的来了,看你怎么阻挡!” 我本逍遥一愣,本来只是故意还给她点颜色,没想到这一层,难道海魔王不像说的本事那么脓包? 女王见他发楞,跺脚道:“还发什么愣,还不帮我赶快再布好阵?只是我一个人怕是来不及赶在他来之前弄好了! ” 我本逍遥放下杂念,笑道:“怎么,不怕我把你的阵法学了去?” 反正阵眼都被你破过了,这个阵法对你还有什么效力?再说了,这当头,管得了许多? “哦,原来如彼,还以为你转性了……” “少废话,快点!”女王扔给他几样事物,手忙脚乱指导他使用,系统也是叮叮提示声不断。 “亚哟,你怎么拧我耳朵?” “谁教好好说话你不听?” “你有好好教吗?哎哟……” “臭小子,再唧唧歪歪拧断你的脖子!” “天啊,你这像求人办事么?哎唷,我什么都没有说……” 我本逍遥和女王终于重新布好了阵,我本逍遥心有余悸的摸着青一块紫一块的手臂和发红的耳朵,龇牙咧嘴,摇着 头看着女王,张张口正想说点什么,却不料一个白眼丢过来:“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可怜一代神偷我本逍遥缩了缩脖子,不做声了,心中只想快快搞定海魔王,与这个又喜欢阴谋又有暴力倾向的女王 划清界限,逃到她追捕不到的地方去,懒得与她纠缠。咦,对了,那个展品月牙之心消息怎么样了,自己得快快出 去, 要不然耽误了正事可就糟糕了…… 正想得出神,女王碰了碰他:“怎么了,想什么呢?” 我本逍遥随口说道:“月牙之心!”猛可间清醒过来,暗道不好!忙含混道:“越要知晓女王你怎么会被困在这里 的呢?” 女王浑身一震,死死盯着我本逍遥,听到后面一句话才慢慢收回凌厉的眼神,然而仍是不确定的狐疑上上下下扫视 了他几眼。 我本逍遥心下暗惊,这下可是更糟糕了,莫非女王是月牙之心的关系人?是想要动手的同行,还是月牙之心的所有 方,还是负责保护的警方,还是专门挖消息的记者? 却听女王仿佛有些愤愤的说:“还不是追你小子,我女王未尝一败,岂能轻易让你逃了开去,所以我也跳了进去, 只是我不会水,后来呛晕了,后来就在这个海魔王府邸了!哼!” 啊哈,女王居然不会水?堂堂女王,追得我本逍遥没处可逃的女王居然是被呛晕的?我本逍遥的眉毛跳动着,想笑 又不敢笑,刚才的那阵惶恐暂时被抛开了。 女王悄悄用眼光扫了扫我本逍遥,只有隐隐几缕感觉不确定的面色波动,心中狐疑未去,却继续不经意的说道:“ 可是这个老不死的丑八怪居然要我嫁给他,(boss也喜欢抢boss的亲?)说这样子才会教我避水诀,要不然我也是 一直 没法子出去,还说他又救了我,我怎么着也该报答报答他以身相许。哼!” 我本逍遥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乖乖,他居然敢娶你,真是勇气可嘉啊,我看也不用琢磨着怎么对付他了,我单 等两天过来就可以为他收尸了,哈哈……” 女王白眼直翻:“我有那么可怕么?竟敢污蔑我的形象,看我不……” 说时迟,那时快,早有准备的我本逍遥脚踩逍遥步,身作蚊子舞,险险避开一招。 突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叫骂声,和一阵猛力槌著门的声音。听那叫骂声,不是那在竹楼那里听过的海魔王却又是谁 ? 我本逍遥和女王相互交换了一个眼色,立刻我本逍遥躲到门边,女王将门拉开。 就在海魔王脚甫进门的时候,我本逍遥罩头而下………………… 需知海魔王既然能够在这片海域称霸,自有他一番道理。当他回到长廊尽头,而竟无女王出迎的时候,就已经感觉 到情况有异了,看来女王不像可以轻易屈服的啊,仗著他一身高强的魔功,所以仍旧大胆地前进,同时暗地已准备 著应 变! 此警觉性和判断力,也是他今日之能巩固一方霸业一大条件。 海魔王左脚进门只是诱敌之计。 当我本逍遥翅膀由下而上之际,海魔王已轻易地避过,只见他身子一起,右脚侧踢,一旁的女王不及抵挡,只得匆 匆忙忙地後退半丈有馀。海魔王又对著我本逍遥的方向,狠狠推出挟带着腥气甚浓的一招。 一股猛烈的掌风如排山倒海之势迎向我本逍遥,好家伙,你那手下人还说你脓包呢,难道真的是小看了你? 我本逍遥用力扇动宽阔的翅膀,注入妖力,两风相撞隐约轰然声晌,只觉海魔王的腥气,甚是勇猛浑厚,同时带著 一股辛辣的杀气。这是什么玩意儿,莫非腥气也能当作武器? 第九章 绑架海魔王 我本逍遥被震得连退两步,心底发慌,努力稳住了身形。收拢起翅膀,却见海魔王面色颓败,眼神迷茫,口角淤血,正吃力的调息著。本来就狰狞的脸上更牵动了几分痛苦之色。然而见他竭力想要再寻我本逍遥的踪迹,却是张望四顾,明明在眼前却又不见,开始浮上了愤怒的颜色,暗青色的手在空中胡乱挥舞着。 这一对决,我本逍遥已用了八分妖力,却仍旧震退两步,他已明白了对手的可怕。就在此时,感觉到身上那个成长型铠甲仿佛不停地跳动着,好像要破茧而出的感觉。然而终究,海魔王是陷入女王的阵法中了,我本逍遥小心翼翼的舒了口气。却见的海魔王魔眼一张,仿佛听到些什么,又开始低声呼喝起来。 女王退在海魔王身後,眼现这一招实力相仿的碰撞,趁机腾身而起,双掌合握,借著奔踪的力量,一招使出了十成魔力狠狠向海魔王背上拍去。另一只手从行囊里取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来,却是从下盘刺去。 海魔王感觉背面一股风至,连忙旋转着飘忽的身子,横在半尺又还,双脚未离原地分寸,却是巧妙地避过了这一招。 女王来势甚急,一招落空,身形把持不住,骤然跌下之时,竟然那把寒光闪闪的刀挟带力道直直**海魔王的屁股里面。 海魔王眼前女王身影骤现,海魔王何曾想到她會使出这种不要命的连环方法来,当下咋呼一声,前跌半步,全身站成弓形,同时又开始凝聚腥气,蓄势扳回一招…… 就在此时,我本逍遥气机运行,已达全身通畅之境,眼见女王这一下来,必定筋骨受损,急忙踪跃六尺,右手一揽,伸向女王腰间。 女王本来就是个猛人,加之又要全力袭击海魔王,来势之猛不在言下。我本逍遥虽然紧紧抱住了女王,却抵挡不住她的这一番冲力,於是踉舱两步………又见,海魔王蓄势待发,终於狠心暴跌,朝著海魔王而去…… 海魔王正朝向两人来向全力结成满含腥气的一掌,忽然两个人的重量往他的胸前压下,闪避不及,就这样被压得七晕八素。 我本逍遥首当其冲,被腥气结结实实的击中并迅速包裹住,那浓烈的腐蚀味道烧得裸露在外面的肌肤吱吱作响。忽然间,铠甲涌起了一阵奇怪的力量,仿佛一团气般包裹住了我本逍遥,神奇地慢慢化掉了刚刚雄浑的腥气,仿佛清风般抚慰着刚刚嗤嗤作响的伤处,我本逍遥先是一惊,然后脑海中闪电般闪过自己初临罪雨时那个莫名其妙的巡查使者和后来那个睡美人奇怪的神情和那句:“那家伙那么吝啬,他居然把这东西给了你?”心下终于恍然,按捺不住地欣喜,原来这看起来不中用的玩意儿还真的有点用啊,可惜这么久了才慢慢发挥出来,所谓成长型,成长得也忒得慢了点吧,自己那么多次死里逃生都不发挥效用来保护自己,就是不知道它还有多少功用不为自己所知呢? 海魔王用力挣扎著。女王已伸出左手在海魔王身上摸来摸去,嘴里不知道喃喃念了些什么,方才喘气休休地站起身 来,我本逍遥忙想再去制住海魔王的手臂,女王却摆了摆手示意不必了,我本逍遥方才细细打量,现在,海魔王口不能言,腰不能动而且脊骨下挫了。 我本逍遥轻松地站起身来,摇了摇手臂,舒了一口气对著女王轻声问道:“受伤了吗?” 女王脸上一片红晕,竟不作答………………… 忽闯脚步纷杂,来人不下数十之众…………… 我本逍遥当机立断,扶持起地上的海魔王,吩附著道:“女王,我俩各扶一边……………想办法先冲出去。” 只见一干来人(妖?)、全执兵器,金光闪亮。带头一妖,头上一只独角,左脸上长着一只拳头大的单眼,额头上一个月形的发光印记,全身银色铠甲闪闪发亮,手上一对链锤,身长七尺,正是海魔王手下大将…… 他大喝道:“海定将军在此,何方鼠辈敢耳!” 我本逍遥右手按住海魔王的颈部,同著来人大声喝道:“海魔王在我俩手中,赶快让路,否则一齐都死。” 说著抢步便向外闯。 海定将军气得原本蓝色的脸更加深沉:虽然他手下尚有一批高手,足以拿下我本逍遥和女王,但是眼前,海魔王的生命在他俩手上,投鼠忌器,那敢上前动手。 众人不得不让路,海定将军问道:“何方英妖好魔,留下个万儿来……。” 咳咳,我本逍遥也忍不住呛了起来,这帮海妖的词汇还真是丰富啊…… 然而旋即我本逍遥便听到背後呼啸连连,当下没有打趣的心情,只得心中暗自叫苦,万一海妖大批上来,他固能一掌擘死海魔王,但是脱身是难上加难了思量再三,终於回答:“小弟“我本逍遥”,自幼和这位姑娘订亲,今日特来解救。诸位……待我俩出此府邸,保证海魔王安然无恙。” “咳咳咳……”女王呛的满脸通红,狠狠地盯着我本逍遥,仿佛要把他给吞了下去。 我本逍遥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一步一步谨慎地朝前移动。整座府邸笼罩著无比沉重的气息,我本逍遥再次大喝一声:“尽速让路,海魔王的生死,由你们自己决定………” 说著,身子一旋,协同女王将海魔王架起,足底一点,纵跳起落,瞅准方向,数个瞬移,已抵府邸大门。 第一章 死别 忽然之间,感觉到数股及其细小却暗含着巨大气劲的暗劲从右方袭来,大惊之下,我本逍遥腾地向左跳出,暗劲却是如影随形,却见的女王也是迎头撞来,两人脑袋堪堪撞在一起,眼见海魔王一跃而起,正正要挣脱他们的掌握,急切之下来不及多想,聚集全部妖力奋力一击,在这件事情上女王却与我本逍遥出奇地一致,既然不能将它做护身符,那么只有先下手为强,既避免多出一个强劲的敌人来追捕自己,况且在正常情况下合两人之力都不是海魔王对手,还不如乘他们抢救海魔王造成的混乱冲出去. 却说这两股合着妖力与魔力两种不同却在瞬间协律的力道,竟然威力以几何倍数上升,远远超出了单独运用其中一种的威力,原本单独的一种紧紧能暂时造成海魔王行动迟滞,可是如今惊天的破坏力席卷而来,海魔王只觉的身体像被千万道忽而极寒,忽而极热的飞剑在身体飞速穿梭,搅动着身体如同一寸寸被生生割裂,海魔王如同受伤濒死的野兽,嚎叫出声,这一嚎叫真个是地动山摇,府倾厅斜,从海魔王口中、鼻中、耳中、都喷出一股浓浓的蓝色腥血来,身体上也溅出细细蓝雾般的血珠,一切显得那么诡异而震撼,一时间包括造成这一现象的我本逍遥和女王都懵住了。 坐镇海玉庭府的织娘突然之间猛地一震,一股寒意和莫名的疼痛掠上心头,她脸色青白,浑身发颤,飞也似地跑出洞府,遁往海魔王的府邸而来。 我本逍遥终于回过神来,因为两名少女已经要抢到海魔王身边,大呼:“爹爹……”听声音,不就是那栋小楼里两个想要置这个便宜老爸于死地的玩家么?怎么突然一下子这么孝顺起来了,我本逍遥不由得细细打量起这两个女子,却发现除了长了一对同海魔王相似的小角之外,同普通少女没有什么两样,只是眼神中闪着半是痛恨,半是怪异的光彩。 海魔王抬了抬眼看了看她们,摇了摇头,急促地喘息起来。 正在这个愣神的功夫,一团白影飞也似地扑过来,一阵真正痛彻心腑的哭叫:“哥——” 这下子我本逍遥是彻底傻住了,眼前这个白衣胜仙的女子,却不是正在同海魔王拚个你死我活的织娘是谁?!他们是兄妹?!从织娘是海妖来说是有可能,不过他们一点都不像啊?就算妖魔男女外形有别,最最重要的是,既然是兄妹,又怎么会反目成仇?正在那里表情的两名魔女乍然间多出一个亲戚来,也在石化当中,却见海魔王狰狞的嘴角露出一丝难得的笑容,颤抖着伸手进怀里,掏出半块月牙似的宝石来,吃力的吐字:“阿……妹,哥……哥……情知……杀了……杀了你……的……心……上……人……满门,你……你心里……一……直恨……我,我……也……只……想你以……海……妖……圣女的身……份……承……继……家……族……的……正……统,一直逼……你……,现……在你还能……答应……我……么?” 织娘怔怔地盯着哥哥手中的宝石,仿佛傻住似的,一动也不动。 从府外一直潜伏准备接应的心魔闻听府内大乱,忙跟着窜了进来,却见的这个怪异的场景:娘子织娘怀中抱着一个浑身蓝色的液体,面目狰狞的妖魔,旁边还围着两个少女,几个人都傻傻的愣在那里,好兄弟我本逍遥同着一个陌生的神情高傲的女子背靠着背,紧张地注视着地上的妖魔,周围的妖魔紧紧围住他们,却也不再打斗,单单从现场来看,刚刚这里还打得惊天动地,怎么转眼间就悄声无息了?却见众人的目光,不是投向地上的妖魔,想必就是海魔王了,就是投向自己的娘子,这个奇异的格局,到底是怎么回事? 织娘突然感觉到怀中的海魔王猛地一痉挛,四肢瘫软开来,唯独那颗半块月牙似的宝石仍然紧紧攥在手中,凸出的丑陋的两眼仍然紧紧盯住织娘,外人见到这种情形怕是要吓晕过去,可是织娘却仿佛被什么重击似的,猛可间抓住那颗宝石,仰天发出凄厉而痛苦的长啸来,周围众人纷纷被这啸声震得心头如同重锤,头皮发麻,摇摇晃晃站立不稳,更有甚者已经一屁股坐到地上甚至摔了下去,却见此时的织娘背上开始长出两对如漆黑般的鳍,透出令人压抑的气息,那一头乌发开始转变成鲜血似的红,根根立起。而海魔王的尸身也在这个啸声中爆裂开来,化为一缕缕烟尘消失了。 良久,她慢慢低下头来时,却见眼睛已经变得如同牛眼般,还流动着血红交混着青色的光,她的眼光巡睃着,在一对魔女吱吱的叫声中,慢慢定在严阵以待的我本逍遥和女王身上,眼中只剩下了陌生而凶残的光芒,猛可间她手上多出了另半块月牙般的宝石,她再次发出悲愤而凄厉的啸声,手中两块宝石在她啸声所无意识发出的咒语中撞击在了一起,发出了铺天盖地的光芒,一霎间将所有的人笼罩,一股巨大无匹的力量挤压着每个人的身子,使得每个人都不得不运起浑身力量来抵抗,待到良久良久之后,光芒终于散去,却见除了东倒西歪的众人,有的挂在树上,有的趴在屋顶,其他人虽各有损失,然而人都还活着,唯独我本逍遥、女王没了踪影。那织娘哪里还半分温柔娴熟的样子?双目狰狞,状若疯狂,竟然随意扫了四周一眼,大笑后瞬息消失在原地。 心魔被一连串的变故弄得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跺脚大呼:“天哪,这是怎么回事!” 第二章 月牙密咒 在那铺天盖地的光芒笼罩住我本逍遥和女王的时候,我本逍遥突然听得叮的一声:“玩家我本逍遥和女王触动织娘之怒,月牙之咒发动,月牙之心复合完成,月牙空间建立。”我本逍遥张大了嘴,不敢置信的震惊:“月牙之心,月牙之心,tmd,怎么游戏里也放个这么勾引自己心思的玩意儿,难道有什么人知道自己要对什么东西下手么?笑话……笑话……不过,希望他们只是一场玩笑而已吧……” 然而此时已经容不得他再多想了,周围弥散开来的光芒仿佛有意识似的,拼命向着我本逍遥挤压过来,我本逍遥越是运气抵抗压力越是大,周身开始渗出了一丝丝血丝,慢慢沁入铠甲里,正在苦苦挣扎的时候,猛可间觉得铠甲流过一通奇异的暖流,好像慢慢将自己同着那其大无比的力量隔离开来来,然而力量还是太弱,没多久又开始感受到那浩大的压力。 刚刚窃喜的心情马上又沉入谷底,这时,一道灵光犹如深夜中的闪电在心头划过,刚才铠甲的蠢蠢欲动是受了什么影响呢,想着想着想明白了,刚才自己不是感觉到出血了么,脑海中浮起一个说法,说有些法宝被人用法术封印后,就会成为凡物,只有用鲜血才能解封。 我本逍遥暗想,会不会这成长的铠甲也像记载中所说的被封印了呢?想着想着,我本逍遥伸出中指在嘴里一咬,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他想都没有想的把它抹到身上铠甲上。 血液一触到铠甲上就如水遇海绵,一下子全浸入到里面去,我本逍遥心中一震,看来自己猜测得不错,这东西真的被人封印了,就是那个自称什么使者的家伙,或者确切说,其实是游戏公司又要做出些法宝吸引人注意,又要避免破坏游戏平衡的一个措施。 摸着吸完血的铠甲,发现它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难道是血还不够? 一不做二不休,我本逍遥运起气来催动血液,只见中指那刚刚一小滴一小滴的血液,变化成一个小水管一样的涌出来。 刚刚还毫无动静的铠甲,在得到大量的鲜血后,马上出现了变化。 整个铠甲发出一阵一阵的流霞光晕,焕出了五彩缤纷的异彩,周围一米内都显出五颜六色的光线,闪耀得人睁不开双眼,在那一瞬间在我本逍遥眼前仿佛将月牙之心所发出的光芒都掩盖了。 我本逍遥犹如有人托着一般,缓缓的向着半空浮起,从慢到快的螺旋转动着,那五彩缤纷的异彩随着转动,也渐渐的集中起来,慢慢的形成了一股漩涡。 而在漩涡中心我本逍遥,刚开始时还没有感到什么不对,可是随着漩涡越来越大,已经有点眩晕了。 虽然身体被铠甲的漩涡所保护着,然而月牙之心的威力这才真正爆发出来,在光芒笼罩的核心,猛可间形成了一股其大无比的吸力,集中在最中心的一点上,我本逍遥同着背靠背的女王的身体犹如一根稻草被吸到中心,呼的一下子,就被封在了月牙空间的里面。而没有像成长型铠甲那么得力的保护层的女王此时样貌极惨,除了面部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护住外,其他地方都是如同挤压割裂般,没有一块好的地方。她只剩一点模糊的意志,终于在瞬时间的压力顿消下,干脆晕了过去,要是我本逍遥没有成长型铠甲的保护,怕是比女王更惨吧。 “这是什么地方!”我本逍遥被吸入后,还保持着清醒地自语道。 但随着毫无规律的旋转,我本逍遥也就没有时间再去想这个问题,拼了命想让自身停下来,好看看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然而,这一切都只是自我妄想而已,身体的摆动与旋转,根本不是我本逍遥所能左右的,渐渐他感到呼吸都有点困难,气息也越来越弱。 更要命的是,还有从四面八方传来犹如刀割的奇异力量,对着全身肌肉进行拉锯,使他整个人感到犹如身处地狱。况且一进入这里,成长型铠甲竟然消失了,使得我本逍遥唯一的侥幸也烟消云灭。 随着时间的转移,我本逍遥刚刚运集在全身的妖力也渐渐散去,整个人无力的摆动,如果不是在心头上还有一股妖力护着,可能早已经昏迷。 几次几欲昏迷,都被他奋力咬牙撑过,他知道一旦昏迷,就会永远沉睡在这里,不可能有醒来的一天。眼看着旁边女王昏迷,不知道她是幸还是不幸。 全身的肌肉渐渐麻木,根本感觉不到开始时那种刀割般的疼痛,一双眼睛由于呼吸过度肿胀,妖异得如要滴出血来。 嘴唇由于几次的咬,鲜血一滴滴的流出,往四周弥散开去,恰好其中一滴散落在悬浮着沐浴着清辉的空中月牙状凸起中间。 本来黯淡无光的月牙状凸起刚触到鲜血,发出柔和的数道光环柱,照在虚空中的我本逍遥,使他平坦的坐在空中,不再旋转,同时发出一道妖力疾走全身,使一直闭着气、差不多要昏迷的我本逍遥,突然间呼吸通畅起来。 由于气息舒畅,我本逍遥也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简单清理了一下周身的血迹。不停打量这上面见不到天,下面见不到地的空间,而之前系统叮叮咚咚一直没听清楚,只听得最近一句是:“恭喜我本逍遥,你已破解月牙密咒。”什么东东,是不是说自己已经离开那个该死的月牙空间了,然而从周围环境来看,昂首望上去,只见是漆黑一片,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第三章 妖竹奇果 我本逍遥慢慢跺来跺去,空间开始慢慢由模糊变得清晰起来,身边竟然出现了个小水潭,范围不大,不见源头,估计是地下泉水喷涌而成。水潭里水质碧绿,从这里看去不知深浅,水潭西边有个缺口,潭水从那里流出,汇成一条小溪,蜿蜒而去。 在水潭中央,堆着一堆乱石,大小不等,形状各异,露出了少部分在水面上。乱石之中,斜插着一根透明的蓝色竹子,露出水面一尺,其余的浸在水中,它泛着蓝色的荧光,有一种妖异的美,其上挂着蓝色的拇指大的小果实,散发出诱人的馨香。 我本逍遥本来不想多碰,只觉得此景此地古怪异常,还是早走为妙,但身旁女王虽已平静下来,却依然昏迷不醒,怎么叫也叫不醒。相比之下,我本逍遥却要担心更多东西,这个时候,肚子却咕咕叫了起来,经历了一番折磨,我本逍遥也浑身酸软无力,看着散发着诱人香味的果实,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在那里思想斗争了很久,最后终于决定,应该是好东西,再说游戏里看到好东西不拿是非常不礼貌的,要是真的没有摘,以后肯定会耿耿于怀,一直都想,况且如果真的出去了就没机会在来摘了,再说了,好奇心也会杀死人,在游戏里吃东西吃死人也是个非常美妙的死法。 我本逍遥小心翼翼地摘光了蓝竹上那一共的七八枚果子,拿起来咬了一口,但觉入口甘甜多汁,不由得食欲大动。当下三口两口就吃了两个,正想再拿起第三个,忽然又摇了摇头,轻轻地把它们放在女王身旁。 野果下肚,我本逍遥腹中饥饿感稍减,精神也好了许多。他站起伸了个懒腰,向四周看去,但见古木森森,小溪淙淙,景色倒是颇为幽美,谁知道竟会有这般古怪。 然而怪事仍未完结,正当我本逍遥左顾右看时,一声大响,起自水潭正中,顿时间风起云涌,潭中碎石向四周激射而出,砰砰做响。碧绿潭水顿起波涛,围着中心处急转不停,成了一个大大旋涡。而自旋涡之中,水花缝隙,缓缓生起一物,蓝气腾腾,仔细一看却不是那根蓝色的透明竹子是甚? 我本逍遥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好像整个人又被卷入一个无形的巨大旋涡中一样,他甚至能感觉到一种强烈的晕眩感,只见蓝色的透明竹子向他飞来,仿佛幻化成了满天的蓝影。 而当一切都平静下来的时候,我本逍遥发觉自己又处于一片什么也没有的空间中,这里四周一片混沌,他试着吸口气也非常困难,吓了一跳,虽说死不了,但是呼吸困难的感觉还是让他觉得相当的难过。 他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所以静静的站立在虚空之中。他不知过了多久,感觉上少说也有好几个时辰了,虽说百变神偷的心性沉稳远在普通人之上,也受过这方面的专门训练,但这么长时间,面对一片虚无的空间呆坐上好几个小时,我本逍遥亦渐感不耐。 然而,突然的,完全没有任何征兆,我本逍遥英发觉到四周的空间出现了剧烈的波动。我本逍遥说不清这是什么波动,他感觉不到任何一种形式的能量,更感觉不出这些波动来自于何方。不过,我本逍遥还是感到十分高兴,毕竟有变化,也许就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就在我本逍遥又惊又喜时,四周那奇特的波动变得越来越明显。根据那些科幻小说得来的假设,我本逍遥发觉,这些所谓的波动,实际竟然是空间本身的一种奇特的振荡。有的小说家声称,通过这种时空振荡,可以超越时间的限制,来往过去未来,而且许多人都把这种振荡的时间跨度定为100年,这个发现让我本逍遥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毕竟这种事已经完全超出他能力的范围之外,不知道游戏公司还弄来什么奇怪的东东,不知道还有些什么关于科学的奇思怪想要到游戏里来模拟。 不过,让我本逍遥更加吃惊的事发生了,空间的振荡越来越明显,越来越强,就在我本逍遥吃惊的眼神下,四周的空间开始崩溃,出现一个个或小或大的空间裂缝。不过这些裂缝崩裂开来时,所宣泄出来的能量,并不像我本逍遥想像中来的强大,这让我本逍遥非常奇怪。空间崩溃进而碎裂,造成这种状况所需的能量之大,足以在瞬间秒杀一个像女王级别的人物,也就是说远大于刚刚月牙之心吸收他们进来的力量。 不过,我本逍遥显然并没有多少时间来惊讶了。空间裂迅速的扩大,而且,似乎是有意识一样,向我本逍遥的所在漫延过来。 我本逍遥吃了一惊,连忙转身要逃,却发现,在他的四周,整个空间中已经到处都布满了大大小小的裂缝,他竟然已经无处可逃。虽然我本逍遥的级别已经可以进行瞬间移动,但现在这个状况下,只怕也不敢进行瞬移,一个不好正好移到某道裂缝上,那真的是除死无它途了。 我本逍遥的脸上终于难以掩饰的露出恐惧的神情:“怎么会这样的?” 望着四周不断逼近,同时开始渲泻出强大的能力风暴,从来没有如此的靠近死亡,尽管这只是游戏,可是威胁是如此的真实,这不是普通的死亡,而是绝境的威胁,就算我本逍遥可以面对子弹,面对匕首,面对剧毒,可是源自人内心的恐惧压力下,我本逍遥几乎就要失控了。 第四章 时空裂缝 突然间左手一凉,我本逍遥满脸错愕的抬起左手,看着那变的光秃秃的手腕和那不住喷涌而出的鲜血,我本逍遥一时间竟然感觉不到疼痛,脸上表情一时间似笑非笑,似哭非哭,一声痛哼,却是右脚下自膝部也被断裂的空间切断。 紧跟着,左腰、小腹、左肩、右胁等各处都传来了撕裂般的巨痛,而在下一瞬间,无尽的疼楚更从全身到处传来,一道“巨大”的空间裂缝已经来到眼前。刚刚喊出一声:“救……”无边的黑暗便如潮水般涌了上来。 “原来……这就是死亡……”最后的一个意识在脑海中闪过,出奇的,前一瞬间还痛苦、恐惧不已的我本逍遥,在这时,竟然并不觉得有多么的恐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本逍遥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一时间连发生了什么事也有些搞不清楚,我本逍遥一时呆在了那里。过了好半晌,看着四周仍然是那一片什么也没有的虚无,脑中也渐渐回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啊!”似乎仍然能感觉到身体被撕裂开来时的痛苦,可现在自己竟然又完全无恙。这让我本逍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在这时,一种我本逍遥“熟悉”的波动传了过来。我本逍遥骇然抬头望去,只见四周的空间中再次出现大量的空间裂缝。这次的空间裂缝比上一次要多许多,感觉上能量也要大的多。无数的裂缝迅速的漫延到我本逍遥的身边,不久前曾体会过一次的痛苦再一次降临。 无比的巨痛和无边的黑暗再次袭来,我本逍遥再次失去所有的生命气息,再一次“死”去。不知多久后,他也又“活”了过来。虽然已经明白自己在这里不会真的死亡,就算游戏人物也不会死亡,不过这种“死掉”的感觉,真的非常非常不好。 然而渐渐感觉到,裂缝的威力已经越来越小了,也许是自己心境越来越平和无畏了吧,我本逍遥仿佛抓住了点什么,莫非这个空间就像测慌仪,只要你心理有所异常以至于从生理表现出来的话就判定为负,若是自己完全不在意乃至忘记呢? 当然,要对抗这种测量不是说话间就可以锻炼的,然而毕竟我本逍遥有了非常好的基础,有所顿悟的情况下竟然掌握得非常快,我本逍遥把心神完全沉入浩瀚宇宙的遐想之中,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自己的心境如古井不波,果然空间的异变不在出现。终于听到久违的系统提示声:“恭喜玩家我本逍遥,你已成功突破妖竹空间。”失去意识前,我本逍遥心下暗暗苦笑着,原来自己还是在一个空间里。 当一切又由黑暗变得可以视物,他望着一条巨大裂缝的岩壁,岩壁前突兀的留有十丈方圆光秃秃的一大片空地。空地中间,一棵丈余高,状如珊瑚,枝分九岔的怪树生自铁青色坚石之中,树上巴掌大的紫叶间生着三个如翡翠般晶莹碧绿剔透亮眼的奇形果子,垂着如同青丝一般的须来,一股淡淡的让人闻之精神为之一振的清香自怪树枝叶间散发出来。 在光秃秃一片铁青色的谷地之中,这深紫色孤然傲立的怪树有着君临天下,傲视众生的雄风。女王就静静躺在谷地的中央。然而除了这些之外,其余还是混沌一片。 我本逍遥脚尖刚刚沾到那块空地,突然一道七彩光华一闪而至,快的让人只能看到一条彩色虚影,待停止下来才看清,原来出现在他脚前的竟是一条筷子粗细、尺许长的七彩小蛇。然而这条小蛇只是歪着脑袋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钻到树上去了。对于这条小蛇我本逍遥也不想轻易去招惹,至于果子更加不敢再去摘了,谁知道又会惹出什么样的麻烦来。 望着这一切,我本逍遥愉快的心情又犯愁了,现在看起来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到底要怎么出去,难道自己要一辈子住在这不成,如果自己在这里住一辈子的话,那真是会生不如死。莫非自己还在那个空间,如此情形,恐怕是了,终于慢慢想通,恐怕所谓的破解月牙密咒,就只是破解那折磨的力量吧,而恐怕距离开月牙空间,不知道还有多远的距离。况且月牙月牙,这个词一直刺激着自己,外面那重要的任务,使得自己的心绪又激动了起来,唉,看了是不能安心玩这个游戏了,是时候了。 听到一阵阵痛苦的*声,我本逍遥转过身,发现女王已经醒过来了,不过一见到我本逍遥在看她,竟然咬着牙硬生生止住了*,勉强支着身子半斜着起来,嘬口气问道:“那该死的力量消失了?我们现在哪里?” 我本逍遥苦笑着告诉她:“恐怕是的,但是现在情况并不更好,因为好像我们进入了月牙空间,就是月牙之心的里面。” 女王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就是那种被宝物封印,除非得到一定机缘,只有转世重生才能脱离的境地,是吧?”她,明明知道了,还是望着我本逍遥,希望他口中说出一个“不是”,我本逍遥无奈地苦笑,点了点头。 “你想怎么办?”“我们要怎么办?”我本逍遥同女王几乎是同时说出口。 女王挤出一丝笑容,吃力地说道:“以前在电影上,不是看过这一类的地方都有机关什么的吗,说不定找一找会有什么发现。”然后眼光开始巡睃,只是身子不便扭动,只能看到触目所及的地方。四处寻去,可是搜索半天,还是一无所获。不过她不死心,还想再支起身来,然而马上钻心的疼痛又使得她哎唷一声,又躺了回去。 面对着这种情况,女王真的有种哭不出眼泪来的感觉。她却仍然说道:“等我伤养好一点了,继续再看看,喂,你愣在那里干吗,赶快搜啊。” 我本逍遥踟躇了一会儿,终于说道:“我先下线,有点事,你慢慢想办法。” 女王瞬间冷的像南极千年不化的冰雪似的,那凌厉的可以杀死人的目光,很及时地扫向了我本逍遥。 第五章 女王的猎物 我本逍遥说完,不敢回头看女王,逃也似的唤出对话框,点退出,可是讨厌的出错声却彬彬有礼地提 示道:“您现在封印的法宝中,不能下线,若是强行下线,您的身体状态极可能受到外界侵袭而损坏, 将会丢失您所有人物属性,下次上线将会转世重生,是否确定?”我本逍遥手颤了颤,还是咬牙说道:“确定!”那瞬间,有种轻松,有种不舍,然而乔.潘毕竟清醒地知道,这只是一次试炼,一次虚拟旅程而已,却是不能使自己沉迷以至于忘记了下一个下手的目标:月牙之心,那个同封印的法宝一模一样的名字,如今正在展览馆中等待自己将它摘取。 眼见我本逍遥突然从空间化为一道彩光消失了痕迹,一点都不在意她威胁的样子,女王胸中的怒气如同怒涛排壑般汹涌起来,愤怒中的女王发动一切力量在整个空间里发泄着,甚至那有着裂缝的崖壁也在突兀的威力下乱石纷飞,不断扩大,被波及的果实渐渐笼罩上了一层诡异的迷雾,七彩的光华不断闪动,轰隆之声越来越大。 猛然之间,裂缝中喷出一股似粘似稠的物体,并且迅速在七彩光华的环绕下凝结成形,仿佛吞吐般的吸取周围的雾气和生物的精华,女王仿佛整个神念也要被拉扯而去,就在这个挣脱不开的当儿,当这乳白色的物体显现出形迹,很让人惊奇地,似乎连带着也使得周围的“空间”,也一下子从撕扯和朦胧变得“清楚”了起来。 原本之前的崖壁,树木,池水,仿佛突然之间消失了痕迹,上下左右,仿佛是无尽的空间在延展,仿佛还出现了某种断层和交会…… 直到最终那形体终于完全成形,女王突然失去牵掣的神念回到身体,方才注意到,这个形体,竟然是个“人”,一个外表完美无比的“男人”,不过到底是新降生的玩家还是npc就一时无法判断了,因为现在他的出现,似乎出现了某种奇特的“混合”…… 在空间交会的中央,呈现出一种像是由青红白黑四种不同的颜料,所同时“混合组成”的变幻区 域…… 本来,“空间”就应该不是一种可以“混合”的实体…… 不过在这个时候……在女王的面前……在这个玄妙的游戏空间…… 一切不可能的事,都变得可能了,不知道是赞叹游戏策划师和画工超凡的想象力和技巧,还是什么…… 这个完美的男子双眼一瞬下瞬地,凝视着眼前那个由青红白黑四色空间所会集而成的类圆形区域。 从另一个方向来说,这个“混合出来”的区域范围,其实还真有一点像是由不同色泽的液体,所聚合起来的“水池”…… 那种搅和到一起的颜色,让人感觉到重重叠叠不同的浓烈能量,相互交混在一起…… 但微带着透明的澄意,却又很明显地感觉得出来,那中间是一种可以一跃而入的“空旷”! 是的,可以一跃而入的空旷! 化现的那位高大而又清秀的男子,居然就在这一刹那,纵身一跃……“唰”地一声…… 叭叭飘响的袍片,带着急速的震颤,拉出了一条长长的尾音,划起一道完全的弧形! 他,就这么样地,飞进了四个空间所组成的,像牛奶般浓郁的变幻空间之中! 之前那种上下左右、虚空无底的青冥世界,忽然都不见了。 女王已经不停被惊奇冲击的心灵,又经历了一次惊奇。 这里,一切居然又都恢复了“正常”的环境。 远方是一道高耸的绿色山脉,环环围出了一个宽广的范围。 浓淡不同的青绿,几乎可以看得出来,山脉上各种不同的植物分布…… 空中是亮亮的浅蓝,飘着一缕一缕,像绵丝般的云絮,给人一种清爽之中,带着温柔的舒服感觉…… 在这翠绿而又新鲜的绿色山脉围绕下,是一汪更加绿得沁凉的湖水。 这个小湖,并没有多大,任何眼力还算不错的人,应该都可以在打量了几眼之后,估计得出来这个“ 湖面”,纵横差不多就是两三百丈。 湖边左面,是一簇种得密密麻痲的树林,而右面则是一排细细的、白色的、柔软的沙滩。 小湖边岸会有沙滩,本来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不过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除了让人觉得那白色的柔软沙滩,更为眼前的湖景,添加了一些慵懒的味道之外,就没有任何突兀奇怪的感受了。 绿色的湖水,看起来很亮眼而又舒服…… 但更显眼的是,从白色的沙滩岸边,建了一条银色的浮桥,弯弯折曲地,拉到了湖中,连接着一个红顶银柱八角凉阁。 平均外散的八支银柱,架在同样银底金盘般的圆形底座上,使得整个八角形的宽亭,看起来竟有点“帐篷”的味道。 他,出现在这里时,就是在湖岸边的那个柔软的白色沙滩上,正背着双手,审视般的打量着周围,而女王正注意的打量着他,从开始的陌生的惶恐到了又看到一个新猎物的欣喜。哼,一个我本逍遥溜了,这个空间里还是有人给我女王玩的。 第六章 如愿以偿(完) 然而这个仿佛新人或者npc,却仿佛无视女王鹰鹫般的目光,却投下了目光在眼前看似的美景上,一边喃喃自语,引得女王也不得不跟着他的目光,看到了他极目所望的地方,细看之下,心中忍不住仍是一跳,虽然不及之前席卷进月牙空间那股可怕,然而却真个危机四伏: 眼前那一汪绿幽幽、波涟涟的湖水,似乎随着细腻的微风,而叠现着如纹般的鳞影…… 那些不断“水平扩散”的波纹,其实就是由数以千百计的“空间波动”,所造成的乱纹散影。 所以,那看起来好像很细致的水平波纹,如果一个不小心掉了进去…… 绝对会在一刹那间,被那种千百万条的空间叠裂纹浪,尝试多一次撕裂的味道! 除了那一波一波的空间流动湖水纹路之外,湖岸的那一边,密密的绿色树影。和湖水上的细细扩散纹路相对的……在岸边直竖而起的一支支树影,是上下竖立的重叠纹路,虽然说是“树影”,但事实上除了隐隐约约的长形朦胧团光之外,根本并不能够清楚地分辨树叶茎干! 远处岸边的这一大片宛如“直立”的叠影,马上就发现那其实又是一大片由下往上直 拉而起的波动纹路。 和那湖面上,水平的“空间波纹”一样…… 那些“林影”,其实就是由成百上千条“空间”的缝隙所交叠起来的“空间丛”! 从他在湖边的“沙岸”一现身,他就前后注意到了“湖水”中与“林影”里,那种特殊之处。 当他在湖水岸边的沙滩上出现时,望了一下眼前翠绿可爱的湖水,接着,将自己的视线,拉到了另一 边的湖水岸旁,浓晃并立的树影之中…… 这个陌生的男子唇边挂起一丝轻轻的笑容:“月牙之心,你的秘密还能逃得了么。” 女王仿佛听到什么似的,装作不经意的瞟过这个突然又横空出世的完美男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两人一时间沉默无语。 “呼呼,”乔.潘摘下头盔喘着气,往后躺着靠背,虽然现实中没有挪动,可是精神力和意志力真的 是一种巨大的磨练啊,恐怕比成妖的时候更甚,我本逍遥抬手看了看表,刚好早上九点,邮箱里有好几条 邮件,表面上看是平常好友嘘寒问暖的问候函件,不过只有他们自己人通过二次解码才能知道其中的真正 含义,不过——此次月牙之心的防务图由罪雨游戏公司制作,本来是极为机密的,然而乔.潘的属下不愧 为出色,居然连一个主管程序员处于游戏刺激的心理将这次主机防务图放在了罪雨中的某处,只是线索到 此为止,暂时高层还未曾察觉到这个情况,可是依照他们的反应速度,最多两天就会揪出来了,到时候除 非那个程序员突然死了,否则防务图马上删除或者防务做一定调整是一定的,只是删除容易,要重新布置 就不是那么容易了,所以现在首要是要进罪雨抢在他们发觉之前找到防务图,现在已经有三路人马知道了 这条线索,要是闹到了天下皆知那么这次行动恐怕就不容乐观了。邮件后面的图片附件,特殊解码开来是 个隐含着另一张混合编码的图片,注释为:博物馆布置纵览图。然而对着这副图,乔.潘慢慢地瞪大了眼 ,这个轮廓,一阵似曾相似的感觉油然而生,对,就是它,那个莫名其妙在海魔王地底下沙地被自己抹去 了的奇观的图画,难道自己真的这么好彩,居然千里挑一的运气都给自己撞到了?还是该死的老天看自己 最近亏欠自己太多给点补偿? 乔.潘慢慢地回忆着,亏得优良的神偷职业精神,居然当时不是很在意的东西都被他慢慢回忆了起来 ,随着他灵巧的手指慢慢在电脑上绘制成形的防务图,乔.潘微微的笑着:月牙之心,终究是我的囊中之物。 乔.潘漫步度进了红鑫大厦的会展十楼,灰黑色的休闲装,仿佛一位最普通的客人,在一道道紧张的目光中穿行,不经意间已经将八成的防务了然于胸,这八成中也只有一处好像完全不同,一处有稍微改变,其他皆是如防务图所画,不过目下的情形要全部确认完防务情况是不可能的了,且不说紧张巡视的警察保安,有些东西可不是手里的这些高精度的小玩意几下子能测定的,不错,看来也许有所察觉,但是无法确定,所以只有略微的改变的,现在不知道罪雨中还有人到过那隐秘的洞穴——呃,其实说起来还不够隐秘——下手一定要快,抢走同行和警方察觉之前,今晚恐怕就必须动手了,尽管资料不完全,只有凭着自己的敏锐来应付了。 回转那个窝之后,乔.潘迅速将所有可能记录自己的东西:包括有个人资料的头盔,甚至用过的饭勺,要么抹去痕迹要么销毁,而重要的资料全部收回放在妥当的地方,而这些警戒的防卫小玩意也将在他今晚起事之前销毁,整个窝在他离开之后将会让外人看来就像一个懒散落魄的外地客暂时离开一小会的样子。当然,之前必须得装作不经意的拜会周围的邻居,以免对自己的不见马上产生怀疑,至少也是自己离开这座城市之后。 翌日,数家报纸的头版头条都是这个爆炸性新闻:月牙之心竟然在层层防卫下失窃了! 起点原创大串联 我们班的十五位壮士,最近都各有奇遇,各位看官,请听我为您一一表来: 《邪主》建立《时空走私王朝》是为了寻找《时空交错间的爱情》,却遭遇了《善良的死神》,而他企图将他《一网打尽》,在《金钱美人》面前,《烽火三国》中,演绎了《新警察故事》. 《冷兵孤独骑》在飘飘洒洒的《罪雨》中犹如《猛龙过江》,《横扫千军》——《这就是你意料之外的江湖》——成为了《网络英雄》; 《篮球王子》谱写了《校园篮球风云》,还创造了《足球神话》; 《多情浪子》在《六欲红尘》中《纵意花丛》,《曲线救国》,谱写了《青色恋曲》; 《被上苍诅咒的天才》在《人界重生》,服了《逍遥散》后,骑着《中华龙》闯入《天魔神潭》的《驭兽斋》,从《天使》手中得到了《玄媚剑》,参悟了《人生启示录》; 《任性少年》闯入《三界》三战《狼群》,利用《大都市灵异档案》中的《黑色手稿》大战《心灵黑客》,《一统三国》; 《大宗师》《白手起家》,弹奏《游戏幻想曲》,召唤了《禁锢之神》,成就了自己的《魔械帝国》; 《我回到了清朝》后,《嬉皮笑脸》就可以《逍遥异世》; 《苍老的少年》在《迷途之战》的《翌日》在《升龙道》领悟了《拳道》,获得了《梨魂》; 《北方之王》在《飘摇江湖》中凭借《超级兵器》成为《异侠》; 《浴火魔王》在《末世红尘》为《阿浪》所迫《逃亡天下》; 《八识神王》选中《魔盗》作为他在《猛虎王朝》的《代言人》; 《风流才子》面对《璀璨星辰》中穿行的《时空剑仙》慨叹《天上天下》; 《网络仙灵》为了民族的《血统与荣耀》,《再现汉唐雄风》,命《实验皇帝》在他《花样的年华》时乔装混入《兽人帝国》《诛仙》; 而《最后的仙人》《穿越千年轮回的诅咒》在《森罗万象》的《山河赋》中《逆天》留下《传世遗言》:《史上最白痴的魔王》在得到《星魂》之后,只有懂得《黑暗秘咒》的人才可以施行《一剑惊天》,《再造神州》。 祭我的蚂蚱兄弟 (今晨即起,方觉大蚂蚱已不再动弹,作文以祭之)蚂蚱兄,今你猝然撒手西去,竟然未及道别,可知我的悲伤? 方犹记起,你我初识在那陡长的青石阶上,你那潇洒的跳跃动作和魁梧的身材立即紧紧吸引住我的目光。 当时倔犟不驯的你为了躲避我友好的握手,不惜自残一腿,回想起来,真为你痛惜,蚂蚱兄啊,你不该误解了我的友谊。 你初来的时候,我曾因住房拥挤,把你委屈在了转不开身撒不开腿,无门无窗的蓝屋子里,我至今想来仍然自责不已,那两天,怎么竟然忘记了饥饿的蚂蚱兄弟,但愿你在天之灵别告我虐待兄弟,我实属无意,之后我不是请你住进了鸟儿宫殿,珍珠翡翠白玉汤伺候着你? 蚂蚱兄弟,那可是总统级待遇,我算对得起你。蚂蚱兄弟,在这样高级的宫殿里,我却发现没几日你便垂头丧气,问你又不理。 我为你焦急,待我发现那是我的鸟王和鸟后都惯了恃强凌弱,老是逗弄你,我狠狠剋了他们一顿,为你出气。 可你还是不高兴,还是不爱搭理我,连过去常做的游戏你都开始毫无兴趣,尽管我日日都来关心你,可仍无奈地看着焉答答的你和你头上那一天天变短的触角。 我为你难过,却不知道怎么帮助你,你要什么才能高兴。蚂蚱兄弟,你就那样悄悄地走了,没有只言片语,全然不顾我的关切与心痛,你倒去的潇洒自在,谁来抚慰我失去你的忧伤? 呜呼,蚂蚱兄弟,愿你安息! 老街游记 清明回家祭祖,在半边街散步的时候,父亲突然提起最近政府出钱修缮了盐场老街,最近作为一个景点开放观瞻来着,我奇怪问道不就是新街吗,有啥好看的,却听笑道,这个老街原来是郭家坳里面的民居,说不定我曾经走过,不过早就淡忘了,既然本来就是出来溜达的,便同意顺道去看看,走到新桥边,看到立着一个新立的大牌坊,上面密密麻麻刻了好些字,都是些盐都的小名人写的,城市里这么多年,经济不见长,但是文人雅客倒是不少,老学究、小神童,都能出口成章,下笔成文,挥墨成画,落子成棋,弹指成曲,颇感历史文化名城,此言不虚,我依稀记得当初曾经从上面那条小道跑过几回学校的,都是少年好奇心重,喜欢在蜘蛛网一般的巷子里找路玩巷战。 我们下到下面那条道儿,平齐着河边,茶棚麻将棚鳞次节秕,居然还挑起了大红灯笼,上书 “客栈”,一路行来,河边竹林中茶寮舟楫,分外意趣盎然,连河水也在大力整治下重现绿波清影,又有人挽起裤脚袖子,捞着虻虫,想从前我们也曾经为着俺家的金鱼亲亲这么辛苦来着,又有三两垂髫小童,眼疾手快的在石板岸边逮着蝌蚪,那手儿是一逮一个准儿,不知道是蝌蚪太憨厚还是眼神太凌厉,一小撮竹子边,泥岸上,一个小老头拿着根钓鱼杆儿,坐着小板凳,渔篓里可惜只有一汪清水,旁边立着个中年人,两人有一搭儿没一搭的聊着天儿,看着漂儿在河面上随着微波晃悠悠,晃悠悠,就是不抖动。 河边洗衣板上居然还有两个老太太用棒槌这么古老的玩意儿捶着衣服,眼神儿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是在看谁家小孙子捉蝌蚪? 还是在看老头子垂钓?抑或是看儿子捉虻虫,或者根本眼神就在我们这些三三两两的闲杂人员上打转,又或是其实啥都没有看,人家自个儿同太上老君手谈呢? 石板路倒是有些眼熟,颇为相似我少年时居住的那条街,不过这里的屋檐更窄,不能为我半道遮雨,路面更窄,不能进出出租车,然而这蜿蜒而上的窄窄石板路,却有着徽州古街那种厚重的感觉,路边一口口不知道是水井还是卤井的玩意儿,我同母亲总要伸伸头去探探,期待着深幽幽的井口里突然冒出一颗女鬼头或者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可惜总是让人猎奇的心失望,要不就是平静的黑咕隆咚啥也不冒,要不就是已经被填平了只盛了点雨水,像是无限扼腕那曾经辉煌的过去,说不定曾经将哪家小媳妇吓晕过去,又成为更多个小媳妇的饭后谈资,可惜时日既久,都湮没在了岁月的尘埃中,一路上引卤水的竹管道,还在滴滴答答的滴着雨水,将盐输送到河边转盐船的,曾经吱吱呀呀一刻不停转动的木质传送架,平静的躺在那里,任凭枝蔓同着青苔爬满了它的躯干,那腐朽的井架,居然还能坚强的站立在那里,诉说它称为自流井,井自流的传奇,而如今连瞻仰一下它内部的面貌而不可得,而我曾经无数次从它身边跑过,居然也不知道它就是那大名鼎鼎的自流井。 老街到此三叉路口又是一座牌坊,我望向另一条路,伫立思忆,我曾经为了怕迟到,在那条路上亡命飞奔,创下了9分钟从家里到学校的长跑记录,我父亲说,他常常就站在家里屋顶上,看着我刚刚出门一哧溜便飞快的奔过了老新桥,一溜烟又窜进了那堆河边的房屋间,若隐若现直至再也看不到,那座老新桥,我们又称它为情人桥,每次亡命飞奔的时候,我总还要津津有味的看着那些小情人们在栏杆上用浅浅的石子划下的爱的稚言,看着那些简单而直接的青涩爱恨,虽然这些又马上被更后面的掩盖住,但是长江后浪推前浪,总会有新鲜的文字看的,这里也许是最小门槛的发表地点吧,情人桥下,那滩乱石滩,也间或有些小情人在那里卿卿我我,然而他们影响不了我们的享受,我同家人还有妹妹弟弟们常常来到这里捉蝌蚪,捉小鱼,捉虾子,捉螃蟹,捞浮萍,捉虻虫,曾经清冽的水和小小的瀑布沟流,红褐色的块块岩石,都留下了欢声笑语,还有些比我们更小的家伙在不深的水里游泳嬉戏,还有些大家伙老家伙在坝上游垂钓,而还有些练胆儿的年轻人从坝边湍急的泻下瀑布间走过,更上面的简杆桥,那只有一根管道的彩虹飞越河上,那赶集的农夫挑着担子健步如飞,而我紧紧是站上去心儿脚下都颤颤巍巍,至今只敢走过一次。 我从思绪中拔回,回首牌坊,走出了老街。 《看罪雨不回帖的下场》转载 那是一个阴冷的日子,天暗暗的,暗的让人感到不安。 曾经我不明白为什么不安。 但是,我现在明白了。 那是因为我多行不义必自毙。 老天爷也有预感的! 那天, 偶正在公司偷偷上网看罪雨,突然头上一声霹雳炸响:“你在干什么?” “我、我、在网上查资料……”我来不及关掉页面,战战兢兢的站起来,颤抖着声音答道。 老板劈头盖脸的训道:“少给我来这套!上班时间给我专心点,再让我查到你上网我炒了你!” 训完,老板转身欲走。 我悬得高高的小心肝正要归位, 突然老板折了回来,径直坐到我的电脑面前。 然后,我看到老板的脸色渐渐的如死猪一样,开始涨红,发青,发黑,甚至开始发臭。 老板霍地站起来,悲愤的声音在整个公司的上空回荡: “你丫竟然看罪雨不回帖?!” “你怎么能够看罪雨不回帖?!” 鱿鱼,鱿鱼……我终于尝到味道了…… 被炒了鱿鱼的偶悲伤地在街上晃荡,一直到天渐渐的黑下来,偶还不知道往何处去。 漫无目的地晃荡到某处,抬头一看, *,“任你上”网吧。 门口一个比蛊惑仔还要蛊惑的的美女对我抛个媚眼,于是偶就晕乎乎地飘了进去…… 网吧里的人真多,偶拣了仅剩的一个位置坐下,打开起点网页继续看偶今天在公司没看完的罪雨新章节,看完,顺手关掉了网页。 接着, 偶看见屏幕上映出一个发抖的身影,正站在偶的背后。 一种诡异的即将爆炸的感觉在我的周围弥漫开来。 我回头,刚开始殷勤无比的美女一手端着一杯饮料,一手指着我,极力压抑着的愤怒使得她浑身不停地发着抖。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什么让她这样的愤怒。 “你走!出去!我们网吧没有你这种看罪雨不回帖的家伙!” 这是我今天听到的第二声炸雷了。 再接着,偶能感到网吧里的人站了一个起来,又站了一个起来,再站了一个人起来…… 所有的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在我的身上,我开始感到一种万箭穿心的痛楚。 然后,无数火山爆发般充满力量和杀伤力的拳头朝我的身上头上落了下来…… 我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我只知道我醒来后鲜血淋漓地躺在一条臭水沟边上. 两个好心人在离我20米以外的地方嘀咕了半天,召唤来了我最需要的、敬爱的人民警察110同志和救死扶伤的120同志。 在被抬上救护车的时候,110同志和蔼的询问我为什么会被打成这样. 我说,是一个网吧的蛊惑仔。 110同志知道了情况后义正词严地宣布他们一定会把那些打人的家伙全部关到监狱里去,让我感动得一把一把的。 然后,110同志又问他们为什么动手打我。 我的目光黯淡了下来,伤心地说:“我不过就是看罪雨没回帖而已……” 刹那间,已经被扎上担架的我感到了担架的震动。 一切都停止了,一切都凝固了。 110同志和120同志们的表情慢慢的冷下来,冷下来,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见他们的眼里渐渐的盈满了泪花—— 可不,我这么惨,仅仅因为没有回帖,难道不值得同情吗? 在短暂的沉默过后,110同志发话了: “对不起,咱们局里有规定,对看罪雨不回帖的家伙一律当做人类垃圾处理……你,你这么惨了,放你一马吧。” 说完,110同志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的天空再一次塌了下来,唯一的希望,就是美丽的白衣天使120同志了。 可是,可是,还没等我艰难地转头向天使们发话,我只觉得身体一轻,风呼呼地从身边刮过,我在黑暗的空中划出一道笨重的弧线,飞向了臭水沟…… 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究竟淹死没有,但是天使愤恨的尖叫和咒骂还在耳边回荡: “竟然是个看罪雨不回帖的!天啊!他应该下地狱!” 我知道,自己在网络上的确是一个潜水员。 但我怎么也不能接受, 作为资深潜水员的我竟然会死在水中。 *,难道是报应么? 但是我似乎的确死了,因为我已经看到了牛头马面。 “起来,起来,走走走!” 于是偶带着一身的淤泥和臭味来到了地狱。 牛头马面押着偶从奈何桥上经过的时候, 传说中的孟婆端着一碗汤向偶走过来:“小伙子,喝了吧,将前世一切不愉快的记忆全部抹去……” 望着孟婆慈祥的面容,我不禁悲从中来:“不!我一定不能忘记自己是怎么死的!我要报复!下辈子我还看罪雨不回帖!” 最后一个字刚吐出口,只听的整个阴司地狱传来阵阵隐约的咆哮声,桥下的忘川河水狂浪突起,撼得桥身都开始摇动,而这并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面前的孟婆怒目圆睁,手中那碗滚烫的孟婆汤高高举起,直向我的面门扣了下来…… 终于来到了阎王面前,我已经遍体鳞伤,面目全非。 判官呈上了生死薄,阎王翻了翻,皱着眉头道:“阳寿未尽啊?怎么就抓来了?” 我突然好像终于明白了看罪雨不回帖似乎真的是一件非常无耻和丢脸的事。 我突然不想让阎王知道了。 但是,牛头马面的声音已经响了起来。 我敢保证我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听到过那样恐怖得让我绝望的声音。 “他看罪雨不回帖!!!” 这是我在离开地狱前听到的最后的声音, 我已经不能记起我是怎么样离开地狱的了, 那是我这一生中最恐怖和最悲惨的经历, 甚至连我生前的被打被抛弃都算不得什么。 什么? 我现在在哪里? 我、我确实已经死了,阎王把我未尽的阳寿都给了看罪雨会回帖的同志 而我, 地狱不要我, 人间也不要我, 我就这么游荡在荒郊野外, 偶尔的爬上网来看看。 这一次,我下定决心, 把自己的悲惨经历公之于众。 同志们! 千万不要重蹈我的覆辙! 记住! 看罪雨一定要回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