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与她的舔狗(高H 校园 强取豪夺)》 第四十二章小学妹赏脸跟我们一道? 第四十二章 小学妹赏脸跟我们一道? “心肝儿别哭了。这儿就咱们俩,没有外人看见。”徐昆让她的头靠向自己肘弯,小臂揽腰,另一只手掌滑至腿窝,将人横抱到怀内。 “这是在外面啊,公共场合。”欣柑捂住脸,摇着头,语气是自厌的,“我太不要脸了。”耳根往脸颊都烧成一片,羞耻得厉害。 “瞎说什么?”徐昆啼笑皆非,垂颈哄她,“小树林里打野炮的学生多着呢。” “你就胡编吧。咱们是高中,不是大学,哪有这么夸张。”欣柑不为所动,指缝沁出泪液。 “不打野炮,也多的是学生打啵儿。咱们这样算不了什么。”徐昆扯下她的手,手背抬起,轻抹过她的脸,“况且是我弄的你,你又不是自愿的。” “徐昆没有强迫我。”欣柑赧然,不好意思他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她有舒服到,算是半推半就。 其实就是强迫。这么年幼青涩的孩子怎么抵挡得了身体的欲望,还以为是自己内心愿意。徐昆也不多提,挠了挠她的小下巴,“怎么长的?净招我稀罕。” 勾头去吻她。 欣柑把小嘴张开,放他的舌头入内,小巧的口腔被塞得密不透风。 徐昆含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尖依次搔剐过敏感的牙龈,上颚,舌根,在她细嫩的肌理留下湿热黏腻的舔痕,又慢慢往更深处碾滑。 欣柑被顶得欲呕,脸一动,下颌被掐住。 “听话,再忍忍。”徐昆将无法纾解的欲望都发泄在她嘴里,舌头一直探至她喉头,舐刮到脆弱的喉管粘膜,才满意地撤回。 他的吻跟人一样,强硬,充满侵略性。 欣柑按着胸口匀着呼吸,突然干呕两声,眼角逼出了生理性泪水。 “好了,缓缓就没事儿。”徐昆呼吸也有些紊乱,摸着她的长发,还是觉得不足,“咱们再亲会儿?” 欣柑害怕地啜泣一声,还是掀开唇缝。 “乖女孩,真可人疼。”徐昆心里熨帖,也就不再粗暴对待她。柔软的舌勾缠着她的,微微拉开,又迅速绞合,不时哺些口水过去哄她吃下。双方的鼻尖靠得很近,随着亲吻角度变换,脸颌侧移,不时亲昵抵蹭,彼此的吐息温温热热地融到一处。 俩人在幽静无人的校园小径相拥着舌吻,暧昧的水声被搅起,咬合的唇间黏连出无数银丝,温情中添了些色气。 欣柑小脸点染薄粉,伏在他胸膛轻喘。 “接吻也会羞?”徐昆垂着眸,指腹抚捻她被吮得肿起的唇。 “嗯。”如果他吻得比较温柔的话。 徐昆喉结滚动,“小逼呢?流水了没?”无法在这里弄她,还是忍不住惦记。 欣柑点头,脸更红了。 徐昆探手往下搓揉她的臀,“想弄你,插小嫩逼里弄你。水儿这么多,逼肯定好插,一下就能操进去,心肝儿不会很疼。” 他手劲儿奇大,修长指骨根根嵌入软弹的臀肉。 “不行,不插那里。徐昆,你轻点儿。”欣柑吃疼,秀气的细长眉毛蹙起。 徐昆不仅没松开,还勾头咬她的耳郭,连咬带舔,像条发情的公狗,一股股热气喷入她的耳蜗,“怎么就不行?小逼不给我玩儿,你想给谁玩儿,嗯?小坏蛋,死活不让操。老子挨近你的身就是活受罪,鸡巴就他妈没有不硬的时候。”他有些后悔那日心软,没真的上了她。男女之事就是开头难,做过一次,欣柑心理上就怯了,认命也好,破罐子破摔也好,不会再抗拒他。 欣柑往后缩着脸,也生出些脾气,“那你就别跟我一块儿,谁拘着你了?” “哦?还犟上了?” 徐昆拍了拍她的脸蛋,“不跟你一起,我干脆就活不成。好死不如赖活。”他笑得恶劣,“心肝儿别做梦了,你摆脱不了我。” 这话听着叫人不舒服。 欣柑不愿跟他争执。内裤湿哒哒,沾满了俩人的体液。她爱洁,恨不得脱下来扔了,“我想回宿舍洗澡,换衣服。” “回宿舍干嘛?我那儿什么没有?连护肤品和卫生巾都给你备好了。”欣柑不化妆,秋冬干燥,基本的保湿还是需要的。 他实在细致入微,欣柑也不是不知好歹,咬了咬唇,仰起脸冲他笑,“徐昆真好。” 徐昆还硬挺着,隔着胸罩,握起一颗糯圆的乳在掌心揉,“我会一直疼你,对你好,你也顺着我点儿,嗯?” 欣柑睫毛动了动,没再坚持回自己宿舍。 俩人返回主干道,欣柑要下来自己走。 徐昆不舍得撒手,“刚泄过,腿不软?又没人,老公再抱一会儿。” 话音未落,眼角余光里,一道身影由远及近。 他不在乎旁人的看法,他的小姑娘却是保守性子,只好将她放到地上。 “昆哥。”还是个熟人。 徐昆挑眉,“特地找我来的?怎么不打电话?” 方亦野笑得斯斯文文,“刚要打,这不赶巧碰上了?”屈膝蹲到欣柑跟前,手掌撑着大腿,细巡她秀美的脸,“欣柑小学妹,还记得方学长吗?” 欣柑笑着点头,“记得的,方学长吃饭了没?” “还没呢,小学妹赏脸跟我们一道?你喜欢什么,咱们就吃什么。”哄自家小女儿般温柔宠溺。 “我和徐昆吃过啦。” 方亦野睃向徐昆,“哟,昆哥也吃了?我哥他们还候着呢。大伙儿菜都没敢点,就等您大驾呐。” 徐昆眉心轻蹙了下,默看他两眼,才问,“除了方者山还有谁?” 方亦野洋洋洒洒数了十几个名字。 “怎么都来了?”有一半是在京城以及其他城市念大学的。这些人里,大部分与他交情其实还可以。不过一大群公子哥儿聚一块儿,人多,就容易头脑发热,玩儿出格。他是无所谓,欣柑才十五岁,还是个小孩子,他怕吓着她。 他脸色冷淡,方亦野的态度变得小心,“听说您交女朋友了,大家都抓心挠肝的,想见一见嫂子呢。” “女朋友”,“嫂子”,这样的字眼取悦了徐昆,他笑骂,“吃饱了撑的。” 方亦野暗松口气,看向欣柑,“小学妹平常打高尔夫吗?” 欣柑摇头,她没打过高尔夫球,她压根不喜欢运动,嗫嚅了句,“这个是大人才玩的吧?”她真心觉得高尔夫就是一项中老年运动。 “现在很多年轻人都爱打高尔夫。”方亦野摸摸她的小脑袋,“下午学长教你,好不好?挺有意思的,还不累。场地环境不错,空气特棒。” 徐昆嗤笑,眼睫耷下,长指点划着手机屏幕,“好好的,怎么想起去打高尔夫?”他们不是不打高尔夫球。事实上,他们不止会打,还都打得很好。不过对他们这些人而言,高尔夫与其说是玩乐,不如说是一项社交活动,多是陪同家里长辈下场。这个年龄,对高尔夫一般不会太热衷,私下聚会甚少玩这个。 方亦野一言难尽地瞟了他一眼。 徐家家风严谨,徐昆本身不好玩乐。别人是严以律己,宽以待人。徐昆呢,律己严,待人更他妈严。你要是想进他的圈子,就得按他的喜好行事。办不到?办不到就滚蛋。 他们倒是想跑半山隧道飙车,去澳门赌场,上演几把现实版的澳门风云,徐昆铁定是不赞成的。也没人这么傻逼,跑他跟前现世。当着他的面儿,谁不是装的人五人六儿的,还挺象那么回事。 至于酒吧、夜店,大白天的,也没什么耍头。 说到刺激的吧,悬崖蹦极、山峰滑雪、高空跳伞、海边冲浪,是挺叫人肾上腺激素飙升。但就欣柑这么个弱不禁风,没成年的小孩,谁敢带她玩儿这些?出点儿什么事,徐昆不得扒了他们的皮? 他陪着笑,“欣柑学妹还是个孩子,太剧烈的运动,咱也不敢让她尝试。”又跟欣柑说起明天的安排,“明儿咱们就开游艇,到海上去,吹吹海风?学习这么累,正好放松一下。” 欣柑有些懵,“啊”了一声。 很萌,很可爱。方亦野呼吸一窒,喉头滚了下,继续哄她,“听徐昆说你喜欢吃海鲜?我们让会场最火爆的一家海鲜坊主厨到船上掌勺一天,老师傅做的龙虾料理是当地一绝,能鲜掉人舌头。” 他们打算在游艇上轰趴,厨师当然不止一个,又请了几名当红的DJ,还有嫩模,网红,一批刚出道的新鲜女艺人,再有保镖,侍应生,清洁人员等等,加起来近百人。 他打量着徐昆的脸色,这会儿突然不敢直说了。 第四十三章方亦野知道徐昆看重欣柑 第四十三章 方亦野知道徐昆看重欣柑 徐昆紧了紧眉心,“游艇?方者山的,还是租的?” 方亦野报了宣荥市最大的一家会员制游艇会,“150尺的游艇,够宽敞。昆哥嫌吵闹,可以跟学妹在房里歇着。把飞桥给你们腾出来也成,那儿是露天的,顶层,高,视野开阔。” 游艇是会里最贵最豪华的一艘。 方者山的游艇也不差。不过会所这艘第二层有个超大舞池,音响设施齐备,激光,烟雾机,3D立体环绕音响,4D全息投影,堪比一流夜店,特别适合年轻人开派对,只租给少部分特定客户使用。原本已经被人预定,方者山亲自打了个电话,立马给空了出来。他们干插队的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考虑到会所海湾离这里超过两个小时车程,方亦野问徐昆,“昆哥看今晚住会所里行吗?咱们已经包下一排溜儿海景别墅,海天一线,观景效果倍儿棒,小学妹肯定喜欢。明儿吃过早饭就出海。” 欣柑不爱吃龙虾,对海的兴趣也不大,更不喜热闹。她十分内向,听说这么多陌生人,晚上还要住在外头,心里就先发怵,下意识往徐昆身边靠。 徐昆一听就知道有猫腻。他是答应这周末会带欣柑出去,跟哥们儿几个聚一聚,也就是像往常那样,喝酒聊天,有欣柑在,就不在舞池疯了,定个大包间。 谁知会搞这么大阵势。难怪方亦野直接找来,打电话的话,他二话不说给丫挂了。什么玩意儿?跟他来先斩后奏这一套。 他那群朋友的德行,他一清二楚。能跟他交好的,人品都不算太坏,偶尔打打擦边球,明面上犯罪的事儿肯定不干,也不至于欺男霸女。纨绔,挥霍,爱玩儿,管不住下半身,有时也免不了。他可不想过几天,网上爆出什么 “宣荥海天盛筵”的丑闻来。 徐昆在他们的圈子里被称为哥,老大,太子爷,但他毕竟不是真的太子,家里也没有皇位继承。很多时候,虽然不至于同流合污,也能做到和光同尘,凑个趣儿。 现在有了欣柑,有了成家生子的打算,对未来也有了一个较为清晰的规划。走仕途,名声清白很加分。过去还可以道一句年少轻狂,现在成年了,他就该负起一个男人,一个丈夫的责任。他尤其不希望自己在欣柑眼里的形象,与声色犬马,纵情极欲的二世祖沾边儿。 他冷淡啧了声,“我是没游艇,还是没长手脚?我徐昆自个儿的媳妇儿,要出海玩儿,我不会自己开船带她?” 徐昆的游艇,自然不是其他富二代可比的。 徐老爷子,徐昆的大伯,父亲,对族里子弟管束甚严,什么私人飞机,游艇,劳斯莱斯、迈巴赫之类的豪车,说是华而不实,通通不许买,老老实实坐商务舱,开五十万以内的奔驰,比亚迪。徐大伯和徐竞骁偏爱国产车,日常代步,多是百万以内的红旗。 三人唯独对徐昆有些双标。 徐昆青睐马力强劲的越野车,徐竞骁就把性能最佳,最具特色的七款悍马车型都为他集齐了。其中三款,多年前就停止销售,市面上有钱也买不到,还是徐大伯动用了些人脉,直接从美国军方内部弄回来。 徐竞骁本身不好奢华,却在徐昆十三岁生日时,大手笔送了他一艘豪华游艇,是生辰礼物,也是奖励他以年级第一名升入重点初中的入学礼物。徐昆那时特劲劲儿的,给取了个很中二的名字:“乘风”。后来养了阿仑,一头威风凛凛的纯黑色卡斯罗犬,才改名为“昆仑号”。 游艇是意大利一个很古老的顶级游艇品牌,当年造价就高达四亿。全船分为四层,带电梯,有休息区,按摩浴池,餐厅,酒吧,健身室等。内部设计由意大利着名设计师操刀,简约大气,很投徐昆所好。 徐昆也不管方亦野在场,抱起欣柑,“心肝儿,你想去吗?” 方亦野正要开口,徐昆一眼瞥来,很淡,看不出喜怒。方亦野汗毛直竖,不敢再游说欣柑。 欣柑低着头,怯生生的,“我以为就是晚上出去一下,然后咱们就回家。明天也是,也是我们俩在一块儿。” 徐昆的心神全在“咱们”,“回家”,和“我们俩”上面,眼里难掩笑意。 “心肝儿想单独跟我呆着?”他柔声问。 欣柑点点头,她不想和一群陌生人过周末,又怕方亦野不高兴,头都快埋胸前了。 徐昆拈起她的下巴核儿,“怕什么,不想去就拒绝,谁敢勉强你?”亲了亲她的唇,“那就晚上出去略见一见?之后去我的公寓过夜?比学校舒服,里面什么都有。” “有我的衣服吗?毛巾,牙刷,也有?” 徐昆看着她的眼睛,微叹,“心肝儿,什么都有。不止我在学校外头的公寓,就连我跟我爸的家,里面都置办了你的生活用品。”她还不明白,只要是他徐昆的地方,她就是唯一的女主人。 这下不止欣柑,连方亦野都变了脸色。 方亦野知道徐昆看重欣柑,却不知道已经到了知会家长的地步。 那可不是一般的家长。 徐氏家族成员在军中以及政府部门任职者众多。徐老爷子平生最恨贪污受贿,不论是谁,一经查实,一律大义灭亲,从来不姑息。 他的次子徐竞骁觉得一味严惩,效果不佳,最好恩威并重,内外结合。俗话说的,打一巴掌,还得给个甜枣呢。 所谓人穷志短。物质上丰裕了,相对没那么容易受到外界诱惑。 以上是他对父亲和兄长的说辞。 与修身慎行,敦方正直的父兄不同,徐竞骁骨子里就是个离经叛道的人,最不爱守规则,受拘束。 他人是绝顶的聪明。虽不喜仕途,年轻时不情不愿地听从父兄的安排从政,按部就班,前程也是肉眼可见的一片大好。 某年某月,某个族中子弟闹出一桩牵扯甚深的丑闻,族里落马了不少官员,差点儿动摇了宣荥徐氏的根本。 徐竞骁借着这个由头,从炙手可热的机关单位辞职,成为第一个从商的徐家嫡系子弟,并于十二年前,成立了徐氏家族基金和家族信托。族中孩子的教育经费,包括发展个人兴趣,出国留学深造;老人的养老费用,包括身患重病的高昂治疗费和病后护理,全部或大部分由家族基金支付,视具体形况而定。 如此,一老一少都给你安排妥当,要是这样还敢贪,还敢受贿,那就是自己找死,死不足惜。 看吧,人就是这么牛逼,就算是个托辞,达成自己目标的同时,也能顺道把它给圆了,让你挑不出毛病来。 徐竞骁有多成功? 他不允许媒体称他为婺远省首富。 但只要谈到国内真正的顶级富豪,谁都绕不开徐竞骁。 第四十四章你就直说我是舔狗得了 第四十四章 你就直说我是舔狗得了 徐竞骁这人,最不屑遵守规则,又深谙规则的重要。 他的肆意,放纵,狠辣,全都隐在暗处。泥潭里的根发臭发烂,露在大阳光底下那部分,永远风光霁月。对外展示的形象,一贯是与他身份相符,甚至有些刻板的有礼,得体,略显疏离,不失风度。 他从来不包养情妇,也没什么女朋友、床伴,连有实据的绯闻,都没闹出过一桩,可谓清心寡欲;名下没有私人飞机,豪华游艇,限量版豪车;用作生活的房产不过五指之数,且全部都在国内。 唯一能体现他富豪身份的,是他与儿子徐昆的日常居所。 徐宅位处寸土寸金的宣荥市中心地带,闹中取静,毗邻最顶级的高尔夫别墅区,宣荥世纪公园,与宣荥CBD核心华贸商圈也相去不远——里面有数家全球极具标志性的时尚奢侈品百货,是宣荥市,也是整个婺远省最高端的购物中心,宝格丽、爱马仕、路易威登、香奈儿等一线大牌云集。 在这种地段,拥有一座独栋独院,带花园的住宅,绝非金钱能够衡量,更多的,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徐竞骁爱做慈善,不好奢靡,生活简约低调,约束族人,律己甚严。唯一被世人诟病的,就是他对独子徐昆无原则的宠爱。徐昆名下豪宅遍布全球。他十八岁生日,徐竞骁更是豪掷近十亿港元,为他购下香江山顶独立大宅作为成年礼物。 外界曾就这一点质疑徐竞骁,认为与徐家的家风相悖。徐竞骁只给出一句话:“老子宠儿子,需要什么理由?”之后仍然我行我素。 这段视频放出去之后,没给徐竞骁招多少黑,反倒收获了大批师奶粉。毕竟对这些丧偶式育儿的妈妈,或干脆就被渣被绿的单亲妈妈来说,一个有钱,情深——十几年来对患病发妻不离不弃,没有任何桃色绯闻缠身,还又当爹,又当妈,把儿子宠上天的大帅逼,简直就像凤毛麟角,久旱甘霖一样罕有,可遇不可求,堪称最佳的做梦素材。 方亦野有幸见过徐竞骁几次。是的,他亲爹还没资格与徐竞骁先生会面,他蹭了堂兄方者山的光,都跟徐竞骁说过十来句话了。 徐竞骁今年四十八岁,看上去也就叁十出头,体型、五官都与儿子徐昆相仿。 与儿子的骄矜、高冷不同,先后历经官场,商场,功成名就数十年的徐竞骁看上去颇为深沉。这些年似是有几分倦意,渐渐居于幕后,不爱外出,交际大幅减少,又显得有些冷漠,阴郁,瞧着更不好接近了。 徐竞骁待他态度还算温和,方亦野仍然很怕他。在他跟前,腰都不敢塌一下,每跟他说一个字,都得先在心里打个草稿。 欣柑小脸泛青,“你跟你爸爸说起我,说起我们的事儿了?”她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他会不会通知我妈妈?他要是反对,找我妈妈理论,我——” “嘘,嘘,别怕。”徐昆连忙拥紧她,“没人会去打扰伯母。我喜欢的,我爸都不会反对。”抬手抹去她滚落的泪珠,“心肝儿,没事儿,我爸这人最亲切随和了。别瞎担心。” 方亦野不觉得徐竞骁与亲切、随和沾边儿,不过他确实出了名的疼儿子,惯儿子。 徐昆身边的人一直都很不解。以徐竞骁这种对儿子有求必应,堪称毫无底线的骄纵宠爱,居然没把徐昆养成一个无法无天,横行霸道的纨绔、废物。相反,徐昆自小就出众,是他们这辈人父母嘴里,别人家的孩子。 这其实要归功于徐夫人。她是被父母娇惯长大的豪门公主,一辈子横冲直撞过来,从来不懂妥协退让、识时务为何物。 徐竞骁是狠,到底没有把事情做绝。他没把她关进精神病院,还允许儿子去探望她,与她说话。 但凡她肯示弱,待徐昆态度好些,培养一下母子感情,哪怕她是装的,徐昆对生母总比对外人要心软几分。只要他在徐竞骁面前说几句好话,就算不能放出来,处境也能大幅提升。 徐夫人偏不。她就是要刚,他妈的硬刚到底。徐竞骁作践她,她就折磨他最爱的儿子。 所以徐昆在很早的时候,就刻骨刻肌地明白一件事:无论他的父亲多么富有、强大,他也不是无所不能的。他甚至无法让儿子得到他生母的爱。这原本是天下间大部分孩子都能拥有的东西。 方亦野当然不会拆徐昆的台,笑着对欣柑说:“小学妹放心,伯父肯定喜欢你。” 欣柑成绩优秀,乖巧漂亮,是个男人都不会讨厌她。徐昆的母亲早就去世,现在的祖母还是继的,徐家连个有资格刁难她的女人都没有。 至于欣柑的家人,女孩不比男孩,这么个娇滴滴,未成年的小女儿,身为父母,肯定不放心她念书期间与任何人谈恋爱。欣柑要瞒着也正常。 徐昆侧额往他瞅去,“你怎么还在?发光发热来呢?” “啊?我没……那、那个啥?”方亦野一脸懵逼望向徐昆,接收到一枚白眼。 “不是发光发热,你搁这儿给谁当电灯泡呢?” 欣柑“扑哧”笑出声。 徐昆噙笑凝眸,“小丫头,又哭又笑。” 方亦野算是瞧出来了,想让徐昆参加明天的游艇趴八成没戏,人一心念着跟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儿二人世界呢。 他作最后的垂死挣扎,“昆哥,明儿不来的话,今天下午好歹赏脸出去一趟?我哥他们全空着肚子,就候着您呢。好些人都是坐了几个小时飞机赶回来的,就想跟您聚聚,见一见您的小媳妇儿。” 徐昆只要欣柑肯给他点儿好脸色,心情就能舒坦起来,低头询问她的意见,“怎么样,下午出去玩会儿?”打不打球无所谓,场地里绿植环境伺弄得是真不错。这个时节,草坪和树叶子,那颜色,还绿秾得跟流动似的。 欣柑绞着手指头,“各科老师都给我们留了好多作业呢,卷子就将近十份。”拉拉徐昆的手指,“我下午做得七七八八,今晚和明天可以心无旁骛陪你。不然把作业带出学校也怪麻烦的。”她是个好学生,满脑子都是扑天盖地的作业,根本没有心情玩乐。 “这么乖?”徐昆毛孔舒张,跟大夏天喝冰水似的痛快,“成吧,不许乱跑,就呆在宿舍做作业。晚上我来学校接你。” “好。” 徐昆陪欣柑去教室收拾书本作业,将她送回宿舍。然后在他们公寓楼下小超市的进口食品区挑了些清淡好消化的蛋糕、饼干等零食。他不崇洋媚外。不过国内食品管控,目前重点并不在反式脂肪酸这一块儿,没有严格要求标出含量。他自己吃无所谓,欣柑年纪小,还在发育,他尽量让她少摄入反式脂肪。 欣柑看到牛奶零食的时候明显愣了下,接过牛皮纸袋抱着,踮起脚想去亲他。 徐昆眉梢浮上笑意,拎过购物袋,蹲下来让她亲。 方亦野识趣地远远走开。 欣柑胳膊环着他的脖子,唇在他脸上,嘴上碰了碰,娇声跟他道谢。 徐昆伸臂搂住她小软腰,“老公好不好?” “好,徐昆对我最好了。” “叫老公。” 欣柑瞟一眼远处的方亦野,小声,“老公。” 太乖了,招人。 徐昆在她桃子般撅起的圆臀掐了一把。 方亦野目送欣柑上楼,神色复杂,“不是亲眼见,打死我也不相信昆哥能这么、这么——”一脸欲言又止。 “有话直说。”徐昆摸出包天叶细支,抖了根叼嘴里,烟盒往他那边儿让了让。 方亦野会意,上前也抽出一根,掏出打火机,‘啪’,甩出朵橘火。 徐昆垂下头,方亦野凑过去拿手掌虚掩着,先帮他燎着。 他转着指间的细烟,咧开个不怀好意的笑,“我琢磨着,您供着您家叁位镇山太岁,也就这殷勤劲儿了。” 徐昆仰头吹出一圈白雾,“我爷爷,大伯和我爸,可从来没叫我献过殷勤。” “也是,向来是他们供着您,哄着您。您才是你们家的祖宗。”方亦野掸了掸烟灰,又笑,“看来欣柑学妹这福气是独一份儿的。” “别扯那有的没的,饶舌呢。你就直说我是舔狗得了。” 方亦野差点儿没被呛岔气,大咳特咳一阵,摆着手,“我可没敢说这话,您自个儿说的。” 徐昆没再理他,抬眼望向欣柑宿舍的楼层,喉结滑了下。 他倒是愿意当她的舔狗。偏这小东西,到现在还没掰开腿真叫他舔着。 第四十五章“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第四十五章 “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五点过后,徐昆的电话来得越来越频繁,欣柑一次次往后推。 大概七点左右,徐昆又打来,打算带她去吃晚饭。 欣柑小心翼翼问,可不可以不去。宿舍安静,她这会儿正做着立体几何大题,思维都打开了,特别顺,怕中断之后,思路接不上来。 徐昆扯了扯唇弧,“用功是好事儿,也不能饿着肚子。” “我有徐昆给我买的蛋糕和牛奶呢,不会饿着。”小嗓子甜丝丝,带着几分讨好。 徐昆哼笑了声,往烟灰缸里磕了点儿灰屑,“咱们视频一下吧,我要瞧瞧心肝儿漂亮的小脸。” 欣柑来不及回应,通话就被挂断,微信的视频对话框随即弹出。 她也没多想,接受请求,把摄像头朝向自己,略聊了几句,又按照徐昆的要求,翻转摄像头,让他看桌上拆开的小蛋糕包装袋。 徐昆眯起眼,确定她乖乖呆在女生宿舍,手机那头并没有外人的动静,“行吧,你继续做作业,我十点左右到你宿舍楼下接你,咱们直接去夜店玩儿。” 把手机锁屏,随手搁桌上,一扬下颌,“不用再等了,让他们上菜吧。” 一旁的方者山乍舌,“你这疑心病是不是有点儿重?” “我知道她没胆子背着我乱来。”徐昆往后抵向椅背,肘挽起袖子,松散地搭在桌沿,两指夹了根九五,脸颊微凹,口鼻散着烟雾。整个人懒洋洋的,像是提不起精神。 方者山给他倒了半杯白的,“那你还查岗?一下午打出二十个电话去,还视频。” 饭店的这间包厢在叁楼,面积很大,落地玻璃窗就占了整整一面墙,外面灯红酒绿的城市夜景尽收眼底。 餐桌也大得离谱。他俩在这头聊着,桌上其他人与他们隔了好几个空位子,没人敢插嘴,吃喝打诨的声音都往下压,不时隐秘地投来几个眼神。 “没跟她分开这么久过。”徐昆把酒杯推开,“先不喝了,她怕生人。我等会亲自开车去接。” 徐竞骁知道儿子跟好友聚会,年轻人烟酒不离手,怕他们玩得兴起,酒驾,也不放心儿子找代驾,派出十辆七座的SUV到他们打球的高尔夫球场专门候着。司机都是当地退役的军人,被徐竞骁高薪作为特聘员工雇佣,身手利落,态度强硬,不会惯着这些少爷,是接送,也是监督兼保护的意思。 “你是认真的?才几个小时?”方者山差点以为自己听觉出了问题,反复往腕表瞅,“还半年就高考了。J大在宣荥市没错,白天你们都有课,就算在校外同居,除了节假日,也就晚上能呆一块儿。到时候你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徐昆烦躁地咬着烟。他是真的想把欣柑关起来养着,去哪儿揣哪儿。 方者山风流多情,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他脸上有不解,也有幸灾乐祸,“真栽了?哈哈。”用力拍了拍徐昆的肩,“没事儿,刚开荤,还热乎着呢。过一段吧,也就一头半月,等新鲜劲儿过去就好。”他十几岁就开始睡女人,不怎么把男女之事放在眼内。 徐昆懒得再搭腔,把烟头摁烟缸里。 方者山笑得没心没肺,拿过盒黄鹤楼雪之梦1号,余光掠过右上角印的“公爵”二字,槽了句,“怎么不干脆印‘皇帝’?” 掀开金灿灿的木盖子,往徐昆那边儿推。 “没劲儿。”雪茄不过肺,徐昆不怎么抽。 他曲肘支腮,脑子放空。欣柑娇憨妩媚的眉眼,白玉无暇的身体,含羞带怯的动人情态,还有手指插入她幼儿一样稚嫩无毛的小穴时,紧窒湿滑的绝妙触感,一切都清晰无比。 还没真正占有,他已经成瘾,食髓知味。 …… 晚上十点过五分,欣柑抓起手机匆匆下楼。 徐昆把烟掐灭,屈指弹垃圾桶里,迈开长腿,迎上去把她抱起来,二话不说含了唇,抵着她唇珠碾了碾,湿渍渍的舌头直接往她嘴里塞。 欣柑的嘴很小,被他的舌头填得满当,里面的肉又滑又嫩,软舌娇稚,牙齿圆小,身上全是婴儿似的甜香,口腔的奶味儿浓得能拉丝。 徐昆每次跟欣柑亲热,都有种玩儿幼女的禁忌感。他没有恋童癖,对小孩子也生不出任何兴趣,这些幼态特质出现在欣柑身上,却让他觉得分外刺激。 舌头长驱直入,饥渴地往她深处戳。 他刚抽过烟,味儿特别呛,动作又粗鲁,欣柑惊慌地往后仰头,被徐昆早一步扣住后脑勺,往前一按,他的舌头一下子顶到喉咙尽头。 欣柑痛苦地呜咽。 徐昆有种舌奸她的快感,裤裆立时就绷紧了。 他往外撤出一截,声音略哑,侵染些许淫欲,“娇气包。吃舌头都受不了,晚点儿吃我的鸡巴怎么办?” 欣柑身上一抖。 “怕了?怕什么,嗯?”徐昆落嗓很轻,明知故问,耸胯去顶她臀尖儿。 丰满挺翘的臀儿不安地挪了挪,果冻似的在他身上颠。 徐昆闷出声意味不明的笑,不再作弄她,舌尖儿慢条斯理将她细嫩的口壁咂舐一番,勾起她的小舌缱绻交缠。 欣柑笨拙地呼气,任由他吸吮自己的舌头,一口一口咽下他哺过来的唾液。 夜色朦胧,路灯暖黄,似暗薄的金沙,肆意飞洒。 校园内外的人声车声离得很远,唯有微风拂枝,树叶‘唰唰’舞动。 徐昆粗重的呼吸,强健的心跳,俩人唇舌翻搅的粘稠水声,一丝不落地泅入耳膜。 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天地间彷佛只剩下彼此。 她半阖着眼,有点儿失神。 徐昆在她耳畔低语,“心肝儿,喜欢跟老公接吻吗?” “喜欢。”徐昆的吻并不算温柔。不过欣柑在他之前是白纸一张。相比其他更粗暴,更带强迫意味的行为,亲吻已是十分温软缠绵。 “我呢?喜欢我吗?”徐昆嗓音压得更低,垂额与她轻抵,长指往下没入衣摆,顺着纤袅腰线摩挲白软的肤肉。 这不是一道选择题。 欣柑迟疑了一瞬。 “嗯?”腰际的抚摸平添了几分压迫,徐昆眼眸眯起,带着审视。 欣柑脸皮被有实感似的目光盯得微疼,心尖儿颤了颤,“喜欢的。” “乖。”徐昆神色一缓,薄唇贴了贴她的额,迈开步,“作业做得怎么样?” “今天特别顺,都做完了。” “试卷也完成了?”十份卷子可不是件轻省事儿。 “嗯。感觉不算很难。”谈起学习,欣柑脸上难掩雀跃,“数学和物理最后的两道大题也做出来了,就是不知道对没对。” 周一老师才会讲解答案,她有点儿迫不及待了。 徐昆不吝夸她,“真棒。”又说,“明天我帮你看看?” “好呀,我还记得题目,回头给你默下来。”欣柑扭了扭小腰,“我下去,让人看见不好。” “周末,这个点儿,哪来的人?” 徐昆拍拍她的小屁股,忍不住又凑首过去撬她的唇齿。 徐昆跟他朋友惯常去的那家Nightclub号称婺远省二代、名媛的社交中心。消费昂贵,工作日在0区开个卡,低消要五位数起,周末翻倍,最火爆的时候,十万低消还不一定能锁卡,在全国商业夜店里能排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