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姐夫,出轨)》 1,初到 “虽然这个房间面积不大,和你以前住的没法比,但胜在视野开阔,采光和通风都极好。”苏钰站在落地窗旁,看着外面庭院的景色,颇为得意地向一旁的苏兰时介绍着。 随后又叹口气,说:“这栋房子,从选址到装修,每个环节都是我亲自盯着的,材料要用最好,软装要进口、要定制,真的太繁琐太累人了,不过总算心血没有白费,朋友们看到这大房子,都夸漂亮。” 苏兰时走到窗旁,摸了摸质地不错的窗帘,平静地说:“嗯,很漂亮。” 她一向文静,不爱开口,情绪起伏不大,能夸一句漂亮,已是十分捧场。 苏钰心里挺看不惯她这副模样,觉得太做作,家里都破产了,还端着一副大小姐的清高,给谁看呢。 “这房子的面积要比你家大一点,院子也宽敞些。”说完这话,苏钰才恍然想起来,笑道:“瞧我这记性,你家的房子已经卖掉了,真抱歉,说顺嘴了。” 仿佛没听出苏钰的暗讽,苏兰时依旧一副波澜不惊的神情,说:“没事。” 苏钰见刺不到她,顿觉无趣,转移话题道:“这间本来是普通客房,摆设比较简单,以后你要是缺什么就跟我说。” 一张床,一个床头柜和一个衣柜,确实是很简洁。 “这样就很好,姐姐费心了。” “不用跟我客气,我们是堂姐妹,二叔二婶出国了,我照顾点你也是应该的。” “谢谢姐姐。” “那你整理行李吧,我先下楼了,等会吃午餐我让人来叫你。” “好。” 苏钰又环顾一周房间,再看看衣着素净的苏兰时,觉得一切都很满意,这才施施然离开。 苏兰时站在原地,目送苏钰离开房间走进电梯,才收回视线,继而转头看向窗外,葱翠的庭院种着各种从国外移植来的灌木,应该是遵循苏钰的喜爱,布局都往大富大贵上靠,一看就是有钱人家。 苏兰时忽然有点想念以前家里的庭院,前院种着妈妈喜爱的草木,后院则种着苏兰时喜欢的花草,有棵很高的玉兰树,离她二楼的窗户很近,推开窗,就能闻到玉兰淡淡的幽香,还有她最爱的栀子花,白得绚丽夺目,她靠在窗边,能看几个小时。 只可惜,为了抵债,那座大房子被估卖,后院那些花草应该也保不住的。 苏兰时转身去将房门关上,随意地坐到地板上,背靠着床沿,拿出手机给妈妈拨视频电话。 电话接通,镜头里很快出现苏妈妈的面孔,是一张未经历风霜的漂亮脸蛋,只是她富贵了大半辈子,人到中年反而落魄了,眼角眉梢添了一抹忧愁。 “宝贝,到堂姐家了?”苏妈妈笑着开口,说话温温柔柔的。 “到了。” “堂姐的新家是不是很漂亮,我之前在朋友圈看到她晒的图片。” “嗯。”苏兰时应着。 “你喜欢吗?”苏妈妈问。 这又不是她的家,谈何喜欢,苏兰时沉默几秒,说:“喜欢的。” “那就好,兰时你要乖,和堂姐好好相处,等放寒假就来新西兰。” “好的妈妈。” “你能同意去堂姐家住,妈妈真的很开心,毕竟还在上流圈里,往后苏钰要是带你出席聚会什么的,你也别推辞,跟着她去历练历练,你看看苏钰,凭借她丈夫的家族势力,如今她的身份也是水涨船高了。” “我知道的,妈妈。” 苏妈妈又交代一些琐碎的事情,苏兰时都安静地听着、应着,等实在没什么说的,两人才道别挂断电话。 苏兰时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无声地叹口气。 虽然妈妈没有明说,但她的意思苏兰时是明白的,无非就是要她学学堂姐,找个富贵人家,嫁进去当豪门媳妇,然后重回富人圈。 她家已经破产,想接触名流圈,就只能依靠苏钰这边的关系,这才是妈妈非要她住到苏钰家里来的原因。 苏兰时从小到大都是乖巧的性格,对于妈妈的安排,她自然没有反对。 可是,挤回名流圈,真的有这么重要吗? 苏兰时的手机滴滴响了两声,是妈妈发来的消息。 苏妈妈:“刚才忘说,听人说你那姐夫性格不太好,你往后要和他保持点距离,知道吗?” ———— 新文求留言,求珠珠,求收藏! 2,放松 关于堂姐夫傅珩,苏兰时了解得不多,只知道他是本市老牌豪门傅家的第三子,至于他是如何与苏钰认识结婚,苏钰也从未细说,照她话里话外的意思,两人就是情投意合,金玉良缘。 苏兰时只在婚礼上远远见过这位姐夫一面,身型高挑,面容冷峻,就算不开口,也能给人一种无形的威圧感。 或许上位者都如此,有的人是刻意营造这样的气场,有的人则是与生俱来的。 苏兰时没和傅珩接触过,不知道他是真逼王,还是装的。 不过管他是怎样的人,和他保持距离就对了。 心里打定主意,苏兰时便没将这位姐夫放在心上。 每天要思考的事情很多,苏兰时不会让多余的人和事占据她太多的心神,她认为这样能让自己活得简单些,前男友却说她很薄情。 两人分手后,苏兰时不得不赞同前男友的观点,因为她并没有为这段感情的结束而伤心欲绝,死去活来。 中午,与堂姐两人在几米长的欧式餐桌前吃着美味的牛排大餐,牛排是早晨刚空运来的新鲜牛肉,苏兰时边优雅地切牛排,边想:空运只活牛过来,可能会更新鲜。 苏钰坐在餐桌的主位上,侃侃而谈,话题是时装周的流行款式,从衣服到鞋子到包包,完全是个百晓通。 “兰时,你昨天穿的鞋子是前年古琦的春季款吧,都这么久,款式早过时了,过几天姐姐有空带你去买双新的。” “谢谢姐姐,不过不用了,那鞋穿着很舒服。” 苏兰时对名牌没有太大的执念,只要舒适就好。 但苏钰显然不是这么想的,她发现这又是个可以显摆的机会,“兰时你别跟我客气,想要名牌包包名牌鞋子,姐姐都能给你买,毕竟今时不同往日,姐姐现在什么都买得起。” 从小到大,苏钰都很羡慕苏兰时过着众星捧月的优越生活,因为二叔会赚钱,苏兰时又是他唯一的女儿,所以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 苏兰时乖巧又漂亮,读书还很聪明,每次家庭聚会,大家夸奖的永远都是苏兰时。 没想到风水轮流转,时至今日,扬眉吐气的人是她苏钰,而苏兰时则沦落成寄人篱下的小可怜。 每每一想到这点,苏钰心情都无比畅快。 多养个闲人也没什么,主要是每天都有笑话看,真爽。 那头苏兰时见无法推辞,也没再说什么,等吃过午饭,她和苏钰打招呼说要去学校一趟,今晚可能会晚点回来。 苏钰也没多问,打算让司机来送她,没曾想却被苏兰时婉拒了,“小区不远就有地铁站,我去坐地铁就好。” “这种天气出门多热呀。” 夏末秋初,外面天气还很炎热。 “没关系的姐姐。” 听她这么说,苏钰也没再理她,转身上楼午睡了。 苏兰时背着包从苏钰家里出来,缓缓走在树荫下,随手摘一朵小野花捏在手里把玩,去到地铁站,上了开往C大的2号线,出站后却没有往校门走,而是转身朝学校旁边的旧小区走去。 这里有她大一谈恋爱时租的房子,很小的两室一厅,她偶尔会来住,和男朋友做一些亲昵的事,她也是在这套房子里破处的,用的骑乘位,有点疼,但也挺爽的。 恋爱谈不到一年就结束了,男朋友搬走,只剩她偶尔觉得现实太烦,就来这里躲躲清静。 这次大约有好几个月没来,房间里都落灰了,苏兰时换上套清凉的短袖短裤,拿着抹布扫把做了几个小时的清洁,总是把房间弄干净。 等彻底闲下来,外面的天色已经变黑了。 她瘫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呆,才起身走到衣柜前,打开衣柜,从里面找出一条黑色裙子,是件紧身旗袍款式,旗袍下摆很短,勉强遮住臀部,两边开叉到胯骨,再用黑绳缠住,这才不至于走光。 苏兰时将裙子扔到床上,就转身去浴室冲澡。 等洗完澡出来,吹干头发,苏兰时就将那性感得像情趣装的小旗袍穿上,然后坐到镜子前,给自己化了个艳丽的浓妆,再戴上齐耳的黑色短发。 往全身镜前一站,就是个活脱脱的夜场女王。 最后再穿上黑色丝袜和细尖高跟鞋,算是彻底完成变装。 出门前,苏兰时又在身上套件长风衣,才拎着皮包出门,前往地下停车库。 电梯下行时,看着桥箱内壁反照出自己妖艳性感的模样,苏兰时忍不住勾了勾嘴角。 谁又能想到,乖巧如小白兔的苏兰时,会有这么野这么火辣的一面。 几分钟后,苏兰时驾驶的黑色小轿车迅速地融入夜色之中。 装了几个月乖,她得去放松放松才行。 3,字母圈 位于西城闹市区的霓虹深处,一家名为“囚”的特殊地下酒吧,是苏兰时此行的目的地。 她刚将车子停到酒吧门口,泊车小弟便上来为她开门,热情熟络地与她打招呼,“su,你好久没来了。” “嗯。”苏兰时淡淡地应了一声。 下车走进酒吧,沿着楼梯往地下一层走,再打开一道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立时扑面而来。 苏兰时皱着眉适应了一会,才抬脚往场内走。 朝吧台走去的时候,和许多奇装异服,或熟悉或陌生的人擦肩而过,很多人见到她都无比惊喜,主动和她打招呼。 “啊!是su,你终于出现了!” “su女王,我好想你呀。” “su,你的小狗背叛了你,可你还有更多的小狗可以选择!” “su,我想当你的小狗,想被你的高跟鞋狠狠地踩……” “不对,su才不喜欢你这种肥佬,su喜欢帅气的小狗!” “su,你看看我,我可不可以成为你的小狗。” 苏兰时下巴微扬,眼神带着一丝轻蔑,如同女王一般,扫视过争先靠近的男人或女人,摇摇头道:“我最近不想玩。” 众人皆是一阵失望的叹息。 苏兰时穿过拥挤的人群,终于抵达吧台,帅气的调酒师笑着和她打招呼,“几个月没来,你还是这么受欢迎。” 苏兰时笑笑,坐到高脚登上,两腿交迭,将一边短发别到耳后,说:“老样子。” “好的,稍等。” 趁着调酒师调酒的空挡,苏兰时转头扫一眼舞台边的某个卡座,果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她的前男友,那只背叛她的小狗。 调酒师将她常喝的酒推到她面前,说:“柯哲宇今晚也有来,和他的新主人。” “就他旁边那个老女人?”苏兰时问。 “嗯,说真的,那模样连你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了,但听说她手段很厉害,能把奴收拾得爽歪歪。” 苏兰时端起酒杯抿一口,“哦。” “你不生气?”调酒师问她。 “不气,他能找到他想要的快乐,我祝福他。” 调酒师啧啧两声,朝她比大拇指,“su女王就是霸气。” 苏兰时没理他,继续喝酒。 关于字母圈,苏兰时其实了解不多,唯有的一点常识,也是前男友柯哲宇教给她的。 柯哲宇是个M,重度的,在床上需要很暴虐的性爱,他觉得苏兰时很有女王气场,于是想办法把她带进圈,很多时候,苏兰时都是被动的,被动成为主,被动去调教自己的男朋友,直到后来她觉得没意思、觉得厌倦,也发现柯哲宇带着一身新伤回来,便提出分手。 来这个字母圈酒吧,也是柯哲宇带她来的,因为熟悉,后面也就没再换地方,偶尔想放松就来坐坐。 枯坐了一会,前来示好的小m不少,但苏兰时都拒绝了,不用她开口,只要用冷冷地眼神扫过去,贱兮兮的小M就会自觉退开。 “我记得你唱歌很好听,这么无聊,不如上去唱两首?”调酒师向她提议。 苏兰时想了想,点头同意。 调酒师忙为她点了两首歌,是她唱过的英文歌曲。 等了一会,舒缓暧昧的爵士音乐响起,苏兰时才慢悠悠地朝小舞台走去。 DJ也是个小m,看见苏兰时如同看见偶像,夹着声音尖叫,“有请我们的su女王!!” 酒吧内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口哨声与尖叫声。 细尖的黑色高跟鞋踩在舞台的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咔哒咔哒声,一步步,一声声,像敲打在小m们的心尖上,如此禁欲且性感,让人灵魂都在颤抖。 离舞台近的许多人,都捂着心口,一副被迷得快要晕过去。 有的人,不需要精湛的调教手段,只需一个冷冷的眼神,就能让人神魂颠倒。 这也是苏兰时在字母圈酒吧里出名的原因,她自带着一身霸气的S气场。 苏兰时并不在意旁人炙热的目光,她坐到舞台边缘的圆凳上,一脚踩在脚架上,另一条腿支在地上,扶着竖立的话筒,缓缓地开口: “If you were a cowboy I would trail you,If you were a piece of wood Id nail you to the floor,If you were a sailboat ……” 苏兰时的声音低沉舒缓,唱起歌来甚至有点烟嗓,所以唱爵士蓝调非常适合。 一首歌唱到一半,有个小m忍不住趴到舞台边,伸出舌头试图去舔苏兰时的鞋子,被她看见了,皱着眉抬起脚,缓缓踩上他的脸。 “啊啊啊!!!” 周围顿时响起一阵失控的尖叫,而这个意外得到su女王踩脸的男人,爽得直翻白眼,差点就当场射精。 这时,场内另一边,有个男人叼着烟,从某个豪华包厢里走出来,正好看到苏兰时踩脸的一幕。 跟在男人身后出来的另一个年轻男人,也看到这一幕,轻佻地吹了声口哨,说:“su女王这是要收小狗吗?” 正眯眼盯着舞台的男人,闻言有些意外地转回头,问:“你认识她?” “你说su?经常来这酒吧的人大多都知道她,虽然是她前男友带进圈的,入圈时间也不长,但你看那一身气场,是不是天生的S王者?” 男人又抽两口烟,沉默地盯着苏兰时的脸看了一会,突然哼笑,说:“这么漂亮的脸,更适合跪在地上给我口。” “我靠,傅珩你是开玩笑的吧,字母圈本来就M多S少,难得有这么好的S存在,你居然还想把她掰成M?简直就是,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丧尽天良、天理不容!!!!” 4,姐夫 苏兰时边唱歌边用高跟鞋逗弄舞台边的小m,将场内的气氛推至顶点,那些对苏兰时有意思的人,纷纷挤过来,都想在她面前刷存在感,说不定她心情一好,就想收奴了。 奈何苏兰时实在没有兴趣,两首歌唱完,踩着被舔得湿漉漉的高跟鞋,果断离开舞台。 那群小骚货见状,也只能扼腕叹息,随后做鸟兽散。 苏兰时回到吧台,刚坐回高脚椅上,就见调酒师给她推过来一杯特调酒,酒的颜色呈渐变的浅蓝色,杯口抹了一圈细盐,一看就是很烈的酒。 “我没点这个。”苏兰时看着那杯酒说。 调酒师笑道:“危险天使,SVIP包厢的客人点的,请你喝。” 苏兰时挑眉,“我不喝别人请的酒,你是知道的。” “人家是SVIP,我可不敢帮你拒绝。” 苏兰时皱眉,侧过身朝包厢那一侧看去,只见包厢前的走廊上,隐约有个身型高挑健硕的男人倚靠在墙边,朝她这看来。 酒吧的灯光比较昏暗,又离得有段距离,苏兰时没能看清他的模样,只知道对方嘴里叼着烟,手里端着酒杯,见苏兰时看过去,那人还朝她举了举酒杯。 就在这时,舞池上方的灯球,正好将一束光扫过那人的身上,虽然光线只在他身上停留两秒,却足够让苏兰时看清对方的脸。 竟然是……傅珩! 苏兰时心里咯噔一下,本能地转回身背对他。 万万没想到,苏钰的丈夫、她的姐夫,竟然会出现在这种酒吧里,他也是圈内人吗? 一时间思绪纷乱。 苏兰时很快又想到,刚刚自己去舞台上唱歌,姐夫在台下肯定是看到她了,不然也不会请她喝酒,那他是认出她了吗?还是没认出来? 今晚她脸上的妆很浓,还戴了短发,是有经过伪装的,傅珩和她也只是在婚礼上见过一面,对她不熟悉,应该是没认出来才对。 这一分析,苏兰时很快就冷静下来,再回头去看,姐夫已经回包厢里了,走廊上没有他的身影。 她暗暗松口气,问调教师:“那人经常来这里吗?我以前怎么没见过他?” 调酒师在酒吧工作的年份很长,对很多事都清楚,见她问,便说:“更早之前,傅总就是圈内最顶级的S,一堆人哭着喊着求他收奴,最多的时候,他一次收四五个,不过听说他主要是调教,很少操奴,一年多前听说他结婚了,要收心接管家族企业,是最近才又来酒吧,你没见过他也很正常。” 苏兰时有些意外,没想到她这个姐夫,结婚前竟然玩得那么花。 端起眼前这杯“危险天使”,苏兰时晃了晃酒杯,语气随意地问:“他既然是S,为什么要请我喝酒?” 调酒师擦杯子的动作顿了顿,干笑两声,说:“可能是……同性相吸?” 苏兰时斜他一眼,明显不信。 调酒师看了看左右,放下手里的杯子,朝她凑近一些,说:“我听说,他曾经把一个S调教成骚M。” 苏兰时眼神一敛,捏紧杯子说:“你是说,他看上我了?” 调酒师叹气,“你可真会抓重点。” “他不是结婚了吗?”苏兰时平静地陈述这个事实。 “或许他只调教不操奴,那就……不算出轨??” “哼。”苏兰时不屑地冷笑。 最后她也没去动傅珩请的那杯酒,这个男人一看就很危险,苏兰时目前还不想和他有所纠葛,毕竟她现在还寄人篱下,乖乖牌的人设不能倒。 之后苏兰时也没再逗留,付了酒钱便匆匆离开。 —————— 下章两人开始有互动 5,独处 苏兰时回出租屋停车、卸妆、换衣服,再打车去苏钰家,进门已是深夜11点多,帮佣为她开门,说太太已经去睡觉,又问苏兰时需不需要吃夜宵。 苏兰时摇摇头,让帮佣赶紧去睡觉,她也要回房休息。 洗漱完上床,翻来覆去却是睡不着。 脑海里尽浮现姐夫傅珩端着酒杯站在走廊上的模样,被灯光照亮的那两秒钟,他的唇角似乎勾出一个浅淡的笑意,可他的眼神太过犀利,即使笑着,也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当时是想让爸妈安心去新西兰养病,才答应来堂姐家长住,现在苏兰时有点后悔这个决定,毕竟这个姐夫,看起来就是不好相与的人。 失算了。 迷迷糊糊间,似乎是睡着了,似乎又没有,最后苏兰时是被一道响雷惊醒的,轰隆声像在耳边炸开,炸得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满头的冷汗。 回来时分明还是满天星斗,这会儿外面已经是电闪雷鸣,狂风怒号,就像末日一般。 苏兰时赤着脚下床,也没开灯,走到落地窗前,正好看到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霎时将天地间都照亮了。 将窗帘拉紧,她回到床边拿起手机看一眼时间,才凌晨两点,一时间也没了睡意,于是披上见薄外套,打算下楼找水喝。 也不知是不是打雷劈坏了电路,整栋房子停电了,苏兰时只能拿手机照明。 一路下楼去到厨房,打开冰箱拿了瓶水,苏兰时靠在疏理台旁拧开盖喝了几口,才拿着水准备回房。 就在这时,外面又是一道闪电划过,黑夜瞬间变成白昼,紧接着而来就是巨大的霹雳声,苏兰时在厨房门口,被吓得呆楞在原地。 刚才闪电亮起的刹那,她看到客厅双人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又是一道闪电亮起,那道人影还稳稳坐在沙发上,仔细看,对方嘴里还叼着烟,一点猩红忽隐忽现。 是……傅珩? 苏兰时惊魂未定,张了张嘴,吐出两个字:“姐夫?” 几秒钟后,在隆隆的雷声中,隐约听到男人用低沉的嗓音说出她的名字,“苏兰时?” “是我。”苏兰时应了声。 片刻后,就听男人说:“过来。” 语气很平常,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压迫感,让人不自觉地听从。 苏兰时心思百转,很快想起自己乖巧小白兔的人设,于是也没多犹豫,抬脚朝男人所在的位置走去。 窗外的闪电消失了,雷声也渐渐变小,滂沱的大雨敲打着落地窗,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整个空间再度陷入黑暗,只有苏兰时手里的手机电筒发着微弱的亮光。 “怕打雷?”男人将香烟夹在指缝里,微微扬起下巴看她。 虽然他是坐着,视线比苏兰时矮,但上位者的气场却远比苏兰时高,一双眼眸深不可测,藏着复杂的光。 苏兰时站在距离他两步远的地方,心里多少有些忐忑,不知道这般近距离的接触,傅珩会不会把她和今晚在酒吧遇到的su联系到一起。 如果认出来,他应该会第一时间质问她吧? “不是,刚才是被姐夫吓到了,我不知道你坐在这里。” 男人仍抬眼看着她,闻言低笑两声,说:“我比你先下来,一直坐在这里,你没看到而已。” “哦。”苏兰时乖巧地应了声,“那……” 她正准备开口,却被男人先一步打断,就听对方说:“一个人抽烟挺无聊的,陪我坐坐?” 说完,他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 苏兰时心里的疑惑更大,他这是认出她了还是没有? 犹豫几秒,苏兰时抿了抿唇,乖巧地坐到沙发上,和他保持半臂的距离。 黑灯瞎火,孤男寡女,这也太诡异了。 身边的男人却是好整以暇,嘴角带着点笑,说:“我听你姐说,你从小到大就是个乖乖女,本来还不信,现在倒是有点信了。” 他边说边摸出一旁角柜上的烟盒,递过来问她:“会抽烟吗?” 苏兰时垂眼看着自己的手机,摇摇头,“不会。” 男人又是一阵笑,“确实,乖乖女是不会抽烟的。”顿了几秒,他又说:“没事,我教你。” 苏兰时:“……” “姐夫,我……不想抽烟。” 男人却没理她的话,将手里燃到一半的烟放到烟灰缸上,再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递给她,见苏兰时没接,他的手就一直递着,眼底闪过晦暗的光。 对峙几秒后,苏兰时碍于人设,还是乖乖接过香烟。 “真乖。”男人话里带着笑意。 叮的一声,打火机被他点燃,一撮蓝色的火焰在苏兰时面前跃动。 6,暧昧 苏兰时拿着烟,心里闪过无数念头。 傅珩这是认出她了,有意在试探,还是没认出来,只是故意在戏耍她? 他们之前没有任何交集,应该还处于陌生的阶段,这样一上来就要教她抽烟,是不是太轻佻了? 想归想,苏兰时已经坐下来,也接过烟了,以她温驯乖巧的性格,是不可能做出扔下烟起身离开的举动,她抿了抿唇,小声问:“姐夫,我……能不学吗?” 柔柔软软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可怜兮兮的味道。 男人近距离盯着她,嘴角的笑意却渐渐消失,淡声问:“不想学?” 苏兰时只觉头皮一阵发麻,下意识地将手里的香烟送到唇边,张嘴含住。 她这举动显然讨好到他,满意道:“这才乖。” 苏兰时含着烟嘴,缓慢地将烟送到那撮火焰上。 她其实是会抽烟的,和前男友做爱时,有时会因为他过度抖M而感到烦躁,就会抽一根,而前男友又会被她叼着烟拿鞭子抽打他的模样迷得五迷三道,变得更加骚浪,简直就是个死循环。 所以潜意识里,苏兰时是有点排斥抽烟的。 “先吸一口,别急,慢慢吸,不然会被呛到。”傅珩拿着打火机为她点烟,身体靠近一些,在她耳边轻声指导吸烟的动作要领。 见她乖乖照做,表情变得柔和一些,说:“先把烟吐出来。” 会吸烟的人,怎么可能被呛到,但苏兰时谨记自己小白兔的人设,吐出一口烟后,还做作地呛咳两声。 这般青涩的反应取悦到傅珩,就见他伸手过来,勾着她的下巴将它微微抬高,说:“再来。” 苏兰时本能地瑟缩一下,对他突如其来的亲昵举动感到些许的排斥。 傅珩却没觉得哪里不对,不仅碰触她的下巴,手指还掠过下巴尖,沿着她脖子的线条缓缓往下滑,开口时,还是一些吸烟的动作要领,“先吸一口烟在嘴里,再用鼻子慢慢吸气,别吸太多,最后全部呼出来。” 男人的手指在她脖颈上流连,像在逗弄一只小动物。 苏兰时心跳加速,身体也微微绷紧。 又听到他说:“来,按我说的做一遍。” 男人的嗓音低沉有磁性,带着一丝蛊惑的意味,贴在苏兰时耳边缓缓说着,让她不自觉就跟着他的话做起动作。 很快,一口烟雾被苏兰时缓缓地呼出来。 傅珩挑眉,夸道:“真聪明,一学就会,味道怎样?” 苏兰时摇摇头,“很呛。” “再来一口?”男人似是询问,神情却不容拒绝。 于是苏兰时在他近距离的注视下,又慢慢吸一口烟。 “真乖。”他说。 像是满意她的表现,一直贴在她脖颈上的那只手,终于松开来。 就像被卸下一道枷锁,苏兰时整个人都轻松许多。 “行了,把烟给我吧。”傅珩说。 苏兰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些呆愣地转头看他,就见男人勾起唇角,朝她抬了抬下巴,“烟,给我。” 苏兰时看看手里被自己含过的烟,半晌才抬手递过去,却没见他伸手来接,而是用一种促狭的眼神静静地看着她。 苏兰时喉头发紧,咽了咽口水后,才将烟慢慢送到他嘴边。 傅珩眼神仍直勾勾地和她对视,然后张开嘴,缓缓将她送过去的烟头含住。 即使她的手没有直接碰到他的唇,却能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像触电一般,苏兰时迅速缩回自己的手,心脏砰砰砰地跳着。 她就像只受惊的小动物,一脸慌张,猛地站起身,“姐…姐夫,我去睡觉了。” 傅珩叼着那根她吸过的烟,舌尖在烟嘴上抵了抵,“嗯,去吧。” 苏兰时转身就要走,但下一秒又收住脚步,回身问傅珩:“姐夫,你会告诉姐姐我学抽烟的事吗?” 傅珩靠坐在沙发上,抬眼看了她良久,才反问:“不想让她知道?” 苏兰时点头,“嗯。” 他低笑出声,答:“好。” 7,小姨子 傅珩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想起傅珩教她吸烟的模样,那不容反抗的强势态度,让苏兰时回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当时自己在他眼里,就是一只能任他捏圆搓扁的弱小动物吧。 不过,他到底有没有认出她就是酒吧里的su?苏兰时真的看不透。 苏兰时打定主意,以后要少去“囚”,或者干脆不去,A市酒吧这么多,随便一家都能让她安心喝酒。 第二天早晨,苏兰时下楼时,傅珩还在家。 餐桌前,苏钰穿得像只花蝴蝶,坐在傅珩身边娇娇软软地说着话,傅珩刚吃过早餐,正翻看手里的平板专心看时事新闻,偶尔心不在焉地回应一句。 苏钰见苏兰时下楼,脸上堆着笑朝她挥手:“兰时快过来叫姐夫,婚礼后你们应该没见过面吧。” 傅珩这才将视线从平板电脑上挪开,抬头朝苏兰时看来。 昨晚上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又停电,在微弱的手机电筒光线的映照下,傅珩给苏兰时的感觉,像是一个强大的暗黑系大魔王,当时她被一股无形的威压感镇压着,几乎不敢与傅珩对视。 而此时,宽敞的餐厅、明亮的落地窗,雨后干净的阳光从玻璃窗外洒进来,男人穿着白色的家居服坐在餐桌旁,宽肩长腿,英俊硬朗的模样,像是漫画里才会出现的人物。 除了那双眼神依旧深不见底外,他几乎和昨晚判若两人。 苏兰时浅吸口气,上前几步,小声喊了句:“姐夫。” “嗯。”傅珩依旧在打量她,只是目光要比昨夜温和许多,好看的唇角微勾起一点弧度,说:“好久不见,小姨子。” 苏钰听他这么称呼苏兰时,忍不住笑出声,说:“叫什么小姨子,直接叫名字就好了,兰时,过来坐吧。”说完她又扬高些许音量,对厨房里忙碌的帮佣说:“吴婶,再准备一份早餐。” 厨房里很快传来一声应答。 苏兰时走到他们对面,拉开椅子坐下,秉持着少说少错的心理,她没有主动开口说话。 昨夜傅珩答应她不告诉堂姐她抽烟的事,也不知会不会遵守,不过看他今天的态度,确实是有在帮她隐瞒。 这种感觉很奇怪,两人明明才见过一两面,居然就有了要共同保守的秘密。 若是被堂姐知道了,她估计会气得跳脚吧。 苏兰时想,堂姐现在最引以为傲的资本,就是傅太太这个身份,要是知道她亲爱的丈夫瞒着她出入字母圈酒吧,不知会是什么反应呢? 还会像现在这样,在苏兰时面前炫耀吗? 傅珩管理着一个大集团,工作自然不会清闲,吃过早餐没多久便离开了。 苏钰无所事事,拉着苏兰时闲聊许久,主要还是在炫耀她有一个英俊多金的丈夫,说富太太圈里一堆人都在羡慕她,说她好命。 苏兰时耐心地听着,始终是一副乖巧的模样。 之后的两天,傅珩都没有回家,这让苏钰有点没面子,毕竟她两天前才苏兰时面前秀过恩爱。 苏兰时并没觉得很意外,她在“囚”遇见傅珩时,就知道苏钰是栓不住这个男人的。 晚上,苏兰时的另一部手机突然响了,这手机是她用来和学校的同学老师交流的,其中还包括柯哲宇,而这通电话,就是柯哲宇打来的。 手机铃声响了许久,苏兰时没想接听,好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此时这个前任却突然复活了,这让苏兰时有些不悦。 铃声响了一遍,紧接着又是第二遍。 苏兰时皱紧眉,有些厌烦地点了接听,“喂?” 电话那头,立时传来柯哲宇急切的声音:“su,su你快来酒吧,快来救救我。” 苏兰时眉头拧得更紧,疑惑地问:“你怎么了?” 柯哲宇带着哭腔,说:“昕姐她,她弄了顾少的奴,顾少很生气,他……” “关我什么事?”苏兰时冷漠地打断他的话。 “顾少他们……他们说要见你……” 苏兰时更是觉得莫名其妙,她根本不认识什么顾少。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一阵杂乱的声响,还有柯哲宇的呼痛与求饶。 很快,电话那头似乎换了人,紧接着,苏兰时便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是su吗?过来玩?” 苏兰时的心脏咚咚急跳几下,沉默半晌,才压低声拒绝道:“不去。” “来吧。”男人语调里带着一丝笑意,一字一句叫她:“小,姨,子。” 8,试试你的技术 小姨子三个字,威力不亚于原子弹。 一个小时后,身穿黑短裙,脚踩高筒高跟皮靴,披着黑长直的苏兰时,出现在“囚”门口。 熟悉的泊车小弟笑嘻嘻上来帮她停车,苏兰时实在没心情,连个眼神都没给他,踩着硬底长靴快步朝酒吧入口走去。 酒吧内依旧人声鼎沸,劲歌热舞。 苏兰时冷眼扫过借酒发疯的人群,与调酒师打了声招呼,就越过人群径直朝SVIP包厢走去。 包厢门是虚掩的,门缝透出明亮的光,隐约能看到里面人影晃动。 苏兰时在门口站定,深知这扇门后面,正有洪水猛兽在等着她,可她不得不将它推开。 深吸口气,她捏着门把手,轻轻往前一推。 SVIP包厢,其实是一套面积不小的套房,有宽敞的大厅和各种小的娱乐室,当然也有设备道具最齐全最专业的调教房,确保客人在包厢里能玩得尽兴。 此时,包厢的大厅里,聚集不少人,苏兰时站在门口稍微扫一眼,就看见长沙发前的地毯上,跪趴着一男一女,正是给她打电话的柯哲宇和他的新主人。 “su来了。”有人率先看到苏兰时,忙开口提醒其他人,然后众人便齐齐朝门口看过来。 苏兰时捏了捏手心,沉默地走进包厢,顺手将门关上。 坐在最中间长沙发上的傅珩,目光越过众人直勾勾看向她,语调懒散地说:“这么慢?” 苏兰时没有回话,只是静默地和他对视。 原来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认出她就是su。 一把悬在苏兰时头顶的剑,终于落下来,“刷”地把苏兰时插个对穿,关于她的最大的把柄,果然被这个男人发现了,她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 苏兰时想知道傅珩的目的,就只能过来。 与她的紧绷相反,傅珩看起来心情很好,晃了晃手里的酒杯,喝一口,才拍拍身边的位置,对苏兰时说:“过来坐。” 众人立时起哄,被喊顾少的年轻男人叫得最大声,质问傅珩:“这才几天,你居然和su女王这么熟了?” 傅珩没理他,目光始终落在苏兰时身上。 苏兰时在原地犹豫几秒,才抬脚朝他走去,高跟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咔哒声响,引得更多人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对性癖特殊的骚M而言,苏兰时这一身的打扮无疑是最致命的性吸引,在场的好几个人,光是看着她那双长靴,都能面红耳赤,呼吸急促起来。 苏兰时就在这堆如狼似虎的目光中,走到傅珩身边,缓缓坐下。 傅珩近距离打量她的妆容和衣着,再回想一下在家里看到的那只清纯乖巧的小白兔,笑意更深,问:“怎么不穿那条白裙子?” 苏兰时有些无语,沉默几秒,说:“和这里不搭。” 很正经地几个字,却把傅珩逗乐,只见他一个人哈哈哈地笑了半天,把其他人都笑得莫名其妙,顾少忍不住问:“傅珩,你笑啥?” 傅珩收敛笑声,反问顾少:“你不觉得su挺幽默的吗?” 众人内心:哪里幽默了?? 苏兰时看一眼傅珩,又看向前面地上跪趴着的两个人,问:“叫我来做什么?” 顾少觉得自己终于能插上嘴了,说:“我们都很喜欢你,叫你来一起玩啊!” 苏兰时:“……” 她知道肯定不是玩这么简单,要不然柯哲宇和他的主人就不会被弄得这么惨,柯哲宇看起来有点颓,没什么精神,他的主人似乎晕过去了,身上衣冠不整,显然是被收拾过的。 身边的傅珩没有开口,而是递过来一包烟,问:“来一根?” 苏兰时随即想起那晚傅珩教她抽烟的模样,以及最后他含住她的烟嘴的画面,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认出她,却装傻地逗弄她。 见她抽出一根叼在嘴里,傅珩很自然地拿起打火机给她点上。 他这一举动彻底将周围的人镇住了。 从来都是别人给傅总点烟,这是第一次看见傅总给人点烟! 苏兰时也不装了,熟练地夹着烟,连抽几口才停下。 这种被傅珩牵着鼻子走的感觉,真的让她很不舒服,可一时又没能想出好的对策来,只能静观其变。 傅珩好整以暇地从桌面的道具盒里,挑选出一根胶质的短鞭,试了试手感,才将短鞭递给苏兰时,说:“看到地上那两个没?去抽一顿。” 苏兰时皱眉:“为什么?” 敷珩笑里藏刀,说:“试试你的技术。” 9,抽射了 “那只狗背叛了你,去抽他一顿,用点力。” 男人贴在她耳边说着蛊惑人心的话,低沉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像淬了毒的钩子,勾得她后脊背发麻。 苏兰时攥紧手里的黑色短鞭,又抬眼去看地上烂泥一般的前男友,眉头锁得更紧。 “我不想。”她说。 趴地上的柯哲宇应该是能听到他们的对话,原本紧绷的身体,在听到苏兰时的话后,明显松懈下来。 “为什么?”傅珩问,手里把玩起她的一撮长发,让它在手指上卷几圈又松开,“你可是这里最受欢迎的女S,这点小场面,就怕了吗?” 苏兰时侧过脸看他,说:“不是怕,是不想。” 她不想和前男友再有瓜葛,连动手抽他一顿都不想。 可她不想,不代表傅珩会罢休。 只见他沉默几秒后,问她:“你还想要我帮你保守秘密吗?” “这是威胁吗?”苏兰时问。 傅珩轻笑,用最温柔的语调说出最嚣张的话:“是的。” 苏兰时:“……” 修长的手指夹着香烟,连吸几口后,苏兰时朝傅珩的俊脸吐出一口烟,白色的烟雾顿时朦胧了他的五官。 将烟叼在嘴上,她捏着短鞭站起身,在空中试着甩了甩,胶质的细鞭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响声,这种鞭子软中带硬,比长鞭抽人还要痛一些。 也不知傅珩到底是要为难她,还是要替她出气。 周围围观的人眼底都有掩不住的兴奋,见苏兰时起身,便纷纷让开位子,将柯哲宇和他主人让出来。 用鞭子抽打柯哲宇,苏兰时是非常有经验的,以前在一起时,他就经常要求苏兰时抽他,但更多的是用情趣软鞭,用这样的胶鞭还是头一次。 这会她也没什么讲究,见他半趴在地上,上去就直接一鞭子抽到他的屁股上。 太久没抽人,苏兰时一时也没掌握好力道,抽轻了。 只听“啪”的一声,柯哲宇也跟着哼叫出声:“嗯……” 这叫声,不想是被打痛,而是被抽爽了。 旁边的小M门立时起哄,说这不行,这根本不是惩罚吗,你看他被抽得多爽! 苏兰时也是无语,她这些技巧都是柯哲宇教她的,两人分手后,她就没再用,技术自然就荒废了。 她知道第一鞭打轻了,第二鞭再落下时,就用了更大的力,“咻”的一声,抽在他裸露在外的大腿上。 “啊……”柯哲宇难受地叫出声。 不再理会旁人的起哄声,苏兰时捏着手里的短鞭,一下下,没有目的也没有章法,胡乱地在柯哲宇的身上抽打起来。 就是这个肮脏的男人,为了满足自己的性癖,勾着她哄着她把她带入圈,最后又嫌弃她手段不够厉害,没把他折腾爽而背叛她。 她只是想谈一场普通的恋爱,他却把她拉入欲望的深渊。 苏兰时心里是有气的,只是她觉得为这样一个贱人生气,不值当,所以她希望这个前任像死了一样,别再出现在她面前。 所有的事就像连锁反应,她只是踏错一步,就再也回不到以往的单纯。 怒意染上苏兰时的眸底,她挥鞭子的动作越发杂乱无章,柯哲宇的叫喊声也渐渐变了味,像是哀鸣又更像呻吟,他在这样的情形下,居然被抽爽了,裤子里原本耷拉的性器,渐渐地勃起。 四周围观这场性虐的人,也都隐隐动了情。 不管苏兰时的技术如何,她这会的模样在其他人眼中,绝对是最性感最迷人的。 “好了。”男人来到苏兰时后方,身体若有似无地贴着她的后背,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有些无奈地说:“让你惩罚他,不是让你服侍他,你看他都快被你抽射了。” 苏兰时停下动作,胸腔起伏,微微喘着气。 “你这样是抽不疼他的。”傅珩抬脚将柯哲宇踹成平躺的姿势,然后握着苏兰时的手,带着她挥动鞭子,说:“你得打这里。”他指着柯哲宇腿根的某个位置,让苏兰时抽下去。 “啪”的一声,包厢内顿时响起柯哲宇的惨叫声。 “啊啊!!” 10,你湿了 “还有这里。”傅珩用皮鞋的鞋头点了点柯哲宇胯部的一个位置,说:“斜着抽。” 苏兰时盯着地上还在痛苦哼哼着的男人,照着傅珩所指的位置,用力抽了下去。 “啪。”又是一声脆响。 “啊!!”柯哲宇痛苦的嚎叫出声,“好痛……别打了,别打了,兰……啊!!” 柯哲宇正要喊出苏兰时的名字,却突然被傅珩踩住手掌,痛得他叫得更大声,“我的手……” 傅珩像在看一只恶心的蟑螂,嫌恶地皱起眉,沉声道:“你配叫她的名字吗?” 苏兰时有些意外地回头看傅珩,他阻止柯哲宇叫出她的名字,是在……保护她的隐私吗? 地上的柯哲宇顾着痛了,也没办法再出声讨饶。 苏兰时收起短鞭,将嘴里叼着的香烟拿下来,呼出口气,问傅珩:“可以了吗?” 傅珩看她因为发力挥鞭子而变得发红的脸颊,笑了笑,接过她手里的烟,说:“嗯,你这技术不行。”说着,他便当着众人的面,将苏兰时的烟含进自己嘴里。 苏兰时看着他无比自然的亲昵举动,有些出神。 她这边还在发呆,傅恒已经在挥手赶人,让顾少带一帮人离开,顺便把地上两个人也拖走,顾少还不想走,想凑热闹,被他抬眼一瞪,只好摸摸鼻子走人。 “等等,随便留下一个人。”傅珩又说。 顾少疑惑地问:“你要干嘛?3P啊?” 傅珩懒得理他,眯起眼,指着其中一个身上有点肌肉的年轻男人,说:“就他。” 被指定留下的男人,明显很高兴,兴奋得脸都涨红了,能和酒吧两个最有名的S共处一室,能不兴奋吗? 其他人陆陆续续离开包厢,很快,偌大的大厅里就剩苏兰时和傅珩,以及那个被点名留下的骚M。 苏兰时实在看不透傅珩的行径,只好开口问:“这是要做什么?” “给你上上课。”傅珩拿过她手里的短鞭扔回工具箱里,又从里面翻出一捆红绳和一双黑色手套,对她说:“手套戴上。” 黑色的手套和苏兰时身上的衣服还挺搭的,戴上后更显出几分禁欲的味道。 “会捆绑吗?”男人问她。 站在一旁的骚M听明白傅珩话里的意思,激动得全身都在颤抖,眼神里写满渴望与急切。 “会……一点吧。”苏兰时说。 傅珩将那捆绳子递给她,说:“去试试。” 然后又对那男人说:“你把衣服脱了。” 健美的男人闻言,动作迅速地将身上原本不多的衣服一口气脱光,将结实的肉体彻底暴露在两人眼前,那胯下的性器也很粗很长,已经勃起,龟头还开始吐出前列腺液,性器周围的毛发剃得很干净,一看就是被玩惯的。 苏兰时拿着绳子,犹豫几秒,便朝那个男人走过去。 “跪下。”她说。 男人便咚的一声跪到地毯上,双手放到背后,两腿打开,腿间的性器瞬间翘高了几分。 苏兰时尽量让自己别去看那根吐着骚水的粗大阴茎,将绳子交叉挂到他脖子上,再从两边绕过腋下,圈住手臂,然后是胸口,再继续往下绑住腰部,胯部,腿根。 她蹲下身,将绳子绕过对方的腿根时,皮质的手套不经意碰到男人翘起的阴茎,骚M立时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 苏兰时皱起眉头,道:“不许叫。” 男人身体颤了颤,果真咬住下嘴唇不叫了。 最后将下半身也绑好,苏兰时这才转身看向傅珩,“这样行吗?” 傅珩走过来蹲到她身后,一只手虚搭在她的背后,说:“这是最普通的捆绑方法,没什么难度,而且,你后面绑错了,没勒到他直不起腰。” 说着,他朝骚M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转过身去。 那男人双腿已经被苏兰时捆住,却也不敢违背命令,慢吞吞地转了过去。 傅珩指着他后背绳子的线路,说:“从这个结就应该开叉,再顺着腰窝往下。” 说到这里,他搭在苏兰时背上的手,开始缓慢移动,像是在给她讲解,又像是在抚摸她的身体,“一直往下进入股沟。” 这般说着的时候,他的两根手指也陷入苏兰时的股沟,缓缓地往下摸去。 “姐夫……”苏兰时突兀的出声打断他,只觉后腰一阵酥麻。 傅珩手上的动作停住了,却刚好停在她的腿心,他轻笑一声,凑到苏兰时耳边,轻声说:“小姨子,你湿了。” 11,摸逼 苏兰时的身体,已经习惯从这类特殊的调教举动中获取快感,从她和柯哲宇在一起时就如此,刚才在抽打柯哲宇的时候,她内心虽厌恶,身体却顺从本能地有了反应,那时她的内裤就湿了。 在这种情形下被傅珩发现她这个秘密,极大的羞耻感瞬间就将苏兰时淹没,让她一时间无法做出回应。 裙子不长,半蹲下的姿势让她的臀部微翘,正好迎合了傅珩的动作,让他轻易就将手掌置于她的腿心。 苏兰时想起身避开他的手,却被男人凌一只手按住肩膀,立时动惮不得。 “乖,按我说的,再绑一遍。”他说。 苏兰时沉默地与他对视片刻,最终还是屈服在他的威压下,伸手解开骚M下半身的绳子,重新捆绑。 傅珩就蹲在她旁边看着,他不是谦谦君子,叫苏兰时出来玩也是另有所图,所以贴在她腿心的手,并没有拿开,而是贴着柔软的内裤,滑动着画圈圈。 当他的手指隔着内裤按到苏兰时的阴蒂时,她动作顿了顿,深吸口气,哑声说:“姐夫,手能拿开吗?” 傅珩倒是很好说话,她这么问,他就真的将手收回去,好整以暇地指着其中一个绳结说:“这个绑反了。” 骚M两膝盖跪地,翘起屁股任由苏兰时在他腿心绑绳子,粗糙的红绳一直蹭着他会阴敏感的地方,已经有些坚持不住,哼哼唧唧地呻吟出声。 前头的阴茎更是在没有任何碰触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傅珩看见了,不悦地低骂一声:“没用的东西。” 随即一把将苏兰时搂起来,远离那个脏东西,然后打电话让外面进来个女的。 “还来?”苏兰时问他。 “当然,你技术太差,作为你的姐夫,我得多教教你才行。” 苏兰时:“……” 正经的姐夫会教小姨子这种东西吗? 包厢门很快被推开,进来一个穿着女仆裙的娇小女生,看起来年纪也不大,笑容灵动可爱,不过面对傅珩还是显得略微怯场。 “傅……傅总。” “嗯。”傅珩搂在苏欢腰上的手没有拿开,而是轻轻摩挲她腰侧裸露出来的一小块皮肤,冲旁边一张收拾得很干净的矮桌子抬了抬下巴,说:“躺上面去。” 等小女仆躺上的时候,傅珩在苏兰时耳边讲解:“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敏感点,但人的身体也有固定的几个敏感带,你知道是哪里吗?” 苏兰时的目光落在矮桌上躺平的女孩身上,说:“知…知道一点。” “指给我看看。”傅珩将刚才那根抽打柯哲宇的短鞭拿出来,递给她,又搂着她走到矮桌旁。 苏兰时做了个深呼吸,尽量让自己忽视贴在她背后的傅珩的身体,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木质香气。 捏紧短鞭,她抬手用鞭子点了点女孩的耳侧:“这里。” 见傅珩没出声,鞭子又往下指着腋下,“这里……” 看她还要继续往下,这次傅珩阻止她了,说:“说漏了。” 苏兰时喉咙发干,用力咽了口口水,哑声问:“哪里?” “这里。”傅珩没有用小女仆的身体当教材,而是直接抬手摸上苏兰时的胸,隔着衣服和乳罩,捏了捏她的奶头,说:“乳头。” “嗯……”苏兰时一时没防备,被他捏得轻哼出声。 被他手指捏着的乳头,就像过电一般,瞬间电得她一阵酥麻。 “姐夫……”她用气音喊他。 “继续。”男人嗓音微哑,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耳侧,说:“跟着我。” 他一双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慢慢往下,摸到她的腰侧,苏兰时咬着下唇,手拿着短鞭跟着他的路线,在女孩身上游走。 躺矮桌上的女孩,明显被这一幕刺激到,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当苏兰时的短鞭戳到她腰侧的某处时,终是忍不住呻吟:“啊……” 苏兰时也是咬紧嘴唇才忍住呻吟,她的胸腔剧烈起伏着,贴在她身后的男人的身体太热了,烫得她浑身酥麻,而男人的手,已经掀开她的裙子,直接摸进她的腿心。 苏兰时着急地伸手去握住他的手腕,低低说着:“不……不行。” 下一秒,男人修长的手指,直接按到她的阴户上…… 12,揉逼 舒爽的快感像一阵电流,从腿心流窜开来,电得苏兰时浑身酥麻,两腿轻轻打颤,她倒吸一口气,伸手用力握住姐夫的手臂,想阻止他的动作,奈何男人手劲比她大,根本阻止不了。 “唔……”她咬着下唇闷哼出声。 男人有力的手掌包住她的阴户,顺时针轻轻搓揉着,就算隔着布料,触感也格外强烈。 她面前还躺着个女M,正直勾勾地看着他们两人,自己就在这样的注视下,让姐夫的手探进腿心,摸她的逼,这样的行为实在太刺激,也太淫荡,有点超过苏兰时心理的承受范围。 脑子一阵阵的懵,完全丧失思考能力。 “小姨子,继续啊。”傅珩的嘴巴贴在她耳边,笑着撩拨她。 继续什么? 他们刚刚是在做什么来着? 见她眼里尽是茫然,傅珩笑意愈深,提醒道:“人家小姑娘还等着呢,你不继续找敏感点了吗?” 他一边说话,揉着她阴唇的手却没有停,持续搓揉刺激她的敏感点。 苏兰时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惊觉傅珩的技巧真的太高超了,只是隔着内裤揉她,为什么快感会如此强烈,以前跟柯哲宇上床,她很少经历这般的刺激。 捏着短鞭的手微微颤抖着,根本无法专心找敏感点,在连续指错几次后,傅珩搂着她的腰,让她的后背更紧地贴在她身上,哑声说:“知道怎么用脚踩她吗?” “嗯……”苏兰时软着气息应了一声,听起来像是在呻吟。 傅珩听着她的轻哼,嗅着她的体香,鼻息渐渐变得粗重起来,蛰伏在裤裆里的阴茎, 渐渐地勃起变粗,贴在小姨子的后腰处,轻轻蹭着,手里揉逼的动作越发粗鲁色情,揉得她两瓣阴唇都变了形。 “乖,先抬脚踩她的胸。”他边猥亵着小姨子的身体,边教导她玩弄别人,同时操控着三人的欲望。 苏兰时今天穿的是高筒黑色皮靴,还是高跟的,这对脚控鞋控的骚M们,绝对是最致命的诱惑,她缓缓抬起脚的时候,躺在矮桌上的小女仆,已经兴奋得浑身颤抖,都还没碰到她,她就已经开始呻吟了,“主人…快踩踩骚狗……啊……” 傅珩眯起眼,眼神锐利地瞥向那女孩,沉声道:“别乱认主人。” 小女仆被他强大的气场震慑到,身体瑟缩一下,怯生生道:“是,傅总……啊……” 她话还没说完,苏兰时的靴子便已踩到女孩高挺的胸口上,她瞬间便浪叫出声。 傅珩一眼便看出苏兰时没有用力,便提醒道:“踩大力点,她会很喜欢的。” “嗯……su,用力踩我……” 苏兰时看着脚下躺着的女孩,长着一张清纯的脸,平时走在大街上,谁能猜到她是个骚M,喜欢被性虐? 这般想着,她渐渐加大脚下的力道,才在那柔软的乳房上,甚至还用脚底碾了碾。 “啊啊……好舒服……奶子要被踩爆了……” 脚下肉体的触感,和女孩浪叫的声音,都在刺激着苏兰时的欲望,她能感觉到,自己被揉搓的阴户下,花穴里的淫水正在一股股地往外冒,浸湿了她的内裤,以及姐夫的手掌。 “爽吗?”男人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哑声问她,“喜欢这种感觉吗?” 他搂紧苏兰时的腰,让她的翘臀紧紧贴在他勃起的阴茎上,用力地蹭动起来。 苏兰时整个人都晕乎乎的,理智告诉她,她不应该和姐夫玩这种色情游戏,这是危险的越轨行为,可被揉搓阴部所产生的极大快感,却麻痹她的神经,让她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意乱情迷间,她似乎听到自己轻轻地吐出一声:“嗯。” 而听到她的回答,傅珩忽地拉开她的贴身内裤,将一只手掌探了进去…… 13,姐夫,你是没力气了吗 男人的手指修长有力、骨节分明,带着温热的体温,没有任何阻隔地贴上苏兰时最敏感的阴唇,肉贴肉的瞬间,苏兰时被炸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头皮发麻,身体发软,单腿几乎站不住,只能将自己的后背更紧地靠在身后的男人身上。 “嗯……”她微张的红唇溢出一声低吟,扭着腰想要挣脱他的抚摸,但更像是在迎合。 那几根手指一碰上她的阴唇,便直接插入紧闭湿热的缝隙里,借着体液的润滑,按压着她的阴蒂快速振动起来。 更尖锐的快感从阴蒂上迅速蔓延开来,瞬间就让苏兰时差点冲上高潮。 男人在她耳边粗喘着,带着强烈的欲望和诱惑,哑声说:“小姨子,别顾着自己享受,继续踩她。” 苏兰时感觉自己根本支撑不了多久,这男人的手就像带有魔法,被他碰触的地方,快感就如同电流,四处乱窜。 明明都这样了,还要她调教别人,实在过分。 可苏兰时此时的身体与欲望,都完全掌控在他手里,根本无法辩驳,只能听从她的话,继续用靴子去踩脚下的女人。 在女孩两个奶子上轮流碾压了一会,她才的脚慢慢将脚往下移,划过她的小腹,最后去到女儿的腿心,在女孩骚浪和期待的呻吟中,她将坚硬的鞋底慢慢往下压,用力踩在她的阴户上。 在苏兰时脚踩下去的同时,傅珩也加快手里摸逼的动作,甚至配合她的用力,猛地将两根手指插入她紧致的花穴里。 “啊啊啊……”脚下的女孩发出高亢的叫声,响彻整个大厅,被踩到骚逼的瞬间,女孩就翻着白眼高潮了。 而比起她来,苏兰时的叫声,则要压抑得多,她只是咬住下唇,重重闷哼出声:“唔……” 好爽…… 如果这个用手玩弄她的男人,不是苏钰的丈夫,不是她的姐夫,那就更爽了。 许久未被取悦的花穴,敏感得如同一个处子穴,只被两根手指随便抽插,就快感连连,爽得她两眼发晕,实在太没用了。 傅珩的身体绷得很紧,硬邦邦地和她贴在一起,却没有更多的动作,就将手探入她的裙底,用两根手指在她的花穴里快速抽插。 “骚逼被插是不是很爽?”他低笑着问她,明明是无比粗俗下流的话,他却张口就来。 “嗯……”苏兰时半眯着眼,鼻腔里哼出个意味不明的音节。 男人又继续说:“不是最受欢迎的S吗?怎么叫得这么骚?” 苏兰时想让他闭嘴,可花穴里的快感实在太强烈、太刺激,她一张嘴就变成无意义的呻吟:“嗯……嗯……快点……” 只是被两个手指抽插几下,她就快要高潮了。 矮桌上,刚刚翻着白眼高潮的女孩,见苏兰时将脚挪开踩在桌沿,她撑起酥软的身体,翻身改成跪趴的姿势,俯下身、伸出舌头,在她的皮鞋上一下下地舔弄着,脸上尽是淫贱又痴迷的神情。 真是只贱狗。 苏兰时垂眼看着这淫乱的一幕,体内的欲火被撩拨到最顶点。 她松开握紧男人手臂的手,沿着他手臂的肌肉线条往下摸去,一路摸进自己的内裤里,覆盖到他的手掌上,带着他的手更快更用力地玩弄自己的花穴。 一下一下抽插着,无声又激烈。 苏兰时忍着不断上涌的快感,哑着声说:“姐夫,你是没力气了吗,这么慢?!”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挑衅。 14,高潮 顾珩低笑出声,张嘴咬住苏兰时的耳垂,含在嘴里吮吸,用舌头逗弄,手里的动作在她的手搭上来后,就变得愈发肆意,搅动花穴里黏腻的体液,快速地抽插起来。 “嗯嗯……啊……”苏兰时周身都被男人好闻的气息包裹,吸入鼻腔,传进肺里,麻痹了她的神经,让她意乱情迷。 她的手掌抓紧他的手背,跟随他的动作,在内裤里快速地晃动,帮助他猥亵自己。 那两根手指在柔软的花穴里进出,搅出更多的骚水,很快传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小女仆趴伏在苏兰时的脚下,陶醉地伸出舌头舔着她的皮靴,红色的舌头在黑色的皮靴上滑动,留下一道道水印。她只要抬眼,就能看到苏兰时的裙底下,一大一小两只手,正挤在轻薄的内裤里色情地抽动。 感官的刺激让苏兰时的身体变得愈发敏感,被撑开的肉穴颤巍巍地收缩,牢牢绞紧男人入侵的手指,像是要将他挤出去,又像在贪婪的挽留。 “嗯……”苏兰时咬紧下唇闷哼,身体轻轻颤抖起来。 傅珩搂着她腰的手,渐渐往上摸,隔着衣服覆到她的胸前,张开手指用力地揉搓她的奶子。 在掂量她胸肉的手感后,傅珩低声在她耳边说:“小姨子,奶子这么大,是D杯吧。” 身体明明很纤细,奶子却这么大,不过她平时应该所穿的显胸小的内衣,才会让人看不出。 苏兰时皱了皱眉,对于男人总用粗俗的话刺激她,显得无可奈何,甚至在情动的时候,听着他粗鄙的下流话,感觉会更加刺激。 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苏兰时的神经,在经历一阵激爽的颤栗后,她忍不住出声催促:“快点……我要到了,嗯……” 傅珩闻言,也没再逗她,两根手指愈发快递的进出抽插,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就好像要用两根手指将她插穿似的。 “啊……” 高潮的瞬间,苏兰时压抑不住仰起头哼出声,肉穴痉挛着死死夹紧男人的手指。 傅珩手上的动作也渐渐慢下来,温柔地抽送,为她延长快感。 过了好一会,等快感的余韵在体内渐渐消褪,苏兰时的身体也瘫软在男人的身上,急促地喘息着。 “爽吗?小姨子。”傅珩问她。 苏兰时深吸口气,将他的手从自己的内裤里抽出来,回道:“还行吧。” 情热退去,理智也迅速回笼,苏兰时很快从这种情欲的氛围里清醒过来。 傅珩等她站稳,才松开她,弯腰从旁边的桌上抽出一张纸巾,慢慢擦拭两根涂满苏兰时体液的手指,问:“那下次还一起玩?” 苏兰时整理着自己的裙子,闻言抬头看他,表情平静,说:“这不太合适吧,姐夫。”她将重音放在姐夫两个字上。 傅珩被逗笑,说:“你刚刚不是挺爽的吗?” 苏兰时眉头轻蹙,刚才是因为氛围到了,她无法拒绝而已。 想了想,她说:“这种事,还是要你情我愿才比较好。” 傅珩也不着急,他有的是手段让她就范,于是笑笑说:“也行,我等你主动求我弄你。” 苏兰时心想:做梦。 从“囚”回去时,苏兰时是坐傅珩的车。 两人都喝了酒,得让司机送才行,还好苏兰时将常服带在车上,她换上后,将车留在“囚”的停车场,便上了傅珩的宾利。 两人到家,已经是深夜12点。 和上次的寂静不同,这一次,迎接他们的是灯火通明的客厅,以及穿着睡袍,清醒着的苏钰。 苏兰时下车时,心里就咯噔一下,但见傅珩表情如常,她便也强装镇定,乖巧地跟在他身后走进屋。 15,秘密 “你们怎么一起回来了?”苏钰疑惑地问他们。 明亮的灯光下,她的妆容依旧精致,朝苏兰时看过来的眼神有几许探究。 苏兰时走在傅珩身后,腿心残留的黏腻感提醒她,在不久前,她才被身前这个男人用手指插到高潮,而这个男人不止是个有妇之夫,他还是她的姐夫。 这样一个认知,不知为何竟让她感到一丝隐秘的报复感,这实在太不应该了。 “在路上遇到,就顺便载她回来了。”傅珩满不在乎地说,给出了一个非常敷衍的借口。 苏钰闻言却没再追问,只是不高兴地责备苏兰时,说一个女孩怎么能在外面玩到这么晚才回家。 苏兰时心想要不是你的丈夫打电话给我,我也不会出去的。 “下次不会了,姐姐。”苏兰时乖乖认错,“那我先回房了。” “去吧。” 苏兰时上楼前,目光掠过坐在单人沙发上的傅珩,只见他抬起手,手指不经意地蹭了蹭鼻尖,这样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却让苏兰时瞬间红了脸,因为他蹭毕竟的那两根手指,正是插入她花穴的那两根。 他这会不仅闻了那两根手指,还用嘴唇去摩挲…… 苏兰时的心脏似乎漏了一拍,上楼的脚步也乱了节奏。 这一晚,苏兰时睡得很不安稳,反复梦到酒吧里发生的那一幕,甚至梦到她被姐夫撕掉衣服,当众露出,明明是非常羞耻的一幕,她却体验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快感,只是被人用目光视奸,她就抽搐着高潮了,甚至当众潮喷。 巨大的羞耻感让她从梦中仓皇惊醒,久久都回不了神。 伸手一摸,阴户湿漉漉的,竟流了不少水。 这让她既嫌恶又无奈。 撑起身想去床头抽两张纸巾擦一擦,却意外地在这寂静的深夜里,听到几声不寻常的声音,是女人的呻吟声,离得很近,似乎就在她的门外。 苏兰时顿了顿,掀开被子赤脚下床,也没开灯,蹑手蹑脚走到门后,将耳朵贴在门板上仔细倾听。 “咻、啪——” 是鞭子抽打肉体的声音,是苏兰时非常熟悉的声音。 苏兰时皱眉。 “骚母狗……在自己妹妹门口被抽鞭子,爽不爽?”男人语气轻蔑地说。 “啊……好爽,主人好会抽……骚狗逼要被抽烂了……”女人淫荡的声音响起,边喘边呻吟,一听就是被虐爽了。 原来,苏钰是靠这个嫁进傅家的? 男人轻笑,继续羞辱她,道:“叫这么大声,不怕把你妹妹吵醒?让她出来看你这副贱样?” “啪——”又是一鞭。 “啊……不怕,只要主人高兴,骚狗爬到哪里都可以。” “真贱……” “主人,主人你操操我吧,求求你了,啊……” “呵,做梦,你那个脏逼,我看都不想看,想挨操就去找我爸,你不是被他操得挺爽的吗?” “啊啊……不,骚狗只想要主人,要主人的鸡巴……” “啪……” “闭嘴贱狗,少恶心我。” …… 门后的苏兰时简直是惊呆了,这就是所谓的豪门秘闻吗?儿子嫌弃媳妇不愿意操逼,媳妇跑去找公爹操??? 苏钰整天春风得意,高高在上,在她面前扮演得宠的贵妇,原来她得的是家公的宠吗?? 而傅珩都知道自己被绿,居然也不离婚??? 这信息量实在太大了,让苏兰时一时间竟有点消化不良。 她趴着门板又听了一会,但门外那对夫妻,已经换地方遛狗去了。 苏兰时呆在原地,许久后不禁冷笑出声,心想住在这豪门里的人,果然没一个是干净的,其中包括她自己。 16,玩奶头「Рo1⒏red」 苏兰时一夜无眠,第二天还得早起,新学期开学,她要去学校报道。 下楼时,发现傅珩正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地坐在餐桌前用餐。 想起昨夜的种种经历,苏兰时内心生出淡淡的厌烦,她以为来堂姐家,最多就是遭遇苏钰的冷嘲热讽,没想到却接二连三地发现这一家人的秘密,把自己置身于更复杂的境地中。 苏兰时喜欢简单点的生活,她不想卷入豪门是非之中,可一想到远在新西兰养病的父母,她又无法任性离开。 在父母眼中,她是令他们放心的乖乖女,这个人设是不能崩的。 “小姨子,一大早就要出门?” 穿上正装的傅珩,气场收敛许多,气质看起来更温和一些。 “姐夫早,我要去学校。” “那先吃早餐,等会我送你过去。”男人不容置疑地说。 苏兰时皱眉,压下心头那股烦闷,说:“谢谢姐夫,我自己过去就好了。” 傅珩笑容淡了一些,说:“小姨子不用这么客气,毕竟我们已经很‘熟’了。” 苏兰时沉默与他对视,这男人又开始威胁她了,其实她已经知道苏钰的秘密,有了筹码就不再怕威胁,但是…… “好吧,那就麻烦姐夫了。” 眼前这个男人,她还是少去惹他为好。 早餐只有苏兰时和傅珩一起吃,苏钰并没有出现,估计是昨晚玩得太凶,起不来了吧。 傅珩送她去学校,用的还是昨晚那辆车,司机在前面开车,隔板很快被升起来。 苏兰时靠坐在位置上,戒备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傅珩单手支着下巴,见她看过来,笑着拍拍自己的腿,说:“坐到这来,小姨子。” “姐夫,我不想这样。” 傅珩没有开口,仍旧笑着看她,目光如有实质,看得她头皮发麻,浑身起鸡皮疙瘩,最终只能起来侧身坐到他腿上。 “真乖。”他像在夸一个乖巧的小孩。 苏兰时转头看向车窗外,不想理他。 傅珩也不恼,玩着她胸口的系带,说:“白色的裙子很适合你,刚才你走下楼的时候,我就想这么做了。” “做……什么?”苏兰时低头看他的手。 “做这个。”他说完,一把扯开她衣襟上的带子。 带子一松,领口瞬间敞开来,露出里面没有肩带的白色文胸。 “奶子果然很大。” 苏兰时忙抬手护住自己衣襟,有些恼怒地瞪他。 “乖,把手拿开,让我看看奶头。” “不。” “就看看,我昨晚说过了,除非是你求我,不然我不会主动操你的。” “你就不怕被堂姐知道吗?” “你觉得我会在乎吗?”男人反问,见苏兰时眼神忿忿,他又道:“她只是一只还有点用处的贱狗而已。” 他边说边将她挡在胸口的手拉下来,再用他修长的手指,将她的文胸一点点往下拉。 苏兰时想起昨晚那个当众露出的春梦,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文胸一点点滑落,脱离束缚的两个大奶子立时蹦了出来,粉色的奶头在空气中弹了弹,颤巍巍地挺立。 男人近距离看着她的奶子,嗓音有些低哑地说:“真漂亮,居然是浅粉色。” 下一秒,他便用两根手指夹住乳头,轻轻地搓揉起来。 “嗯……”苏兰时被揉得闷哼出声。 “这么敏感?” 苏兰时撇开脸不理他,但剧烈起伏的胸腔,还是出卖了她的情绪。 她是真被揉得很舒服的,舒服到全身都在轻颤,这个男人总能轻易就找到她的敏感点。 也对,他是圈内有名的S,是个手段厉害的性爱大师。 他拉扯着她的奶头,问:“喜欢我这样玩你吗?” 见苏兰时不愿回答,他手上的力道大了些,拉得更用力些,将她小巧的奶头都拉长了。 “啊……”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17,吃奶子 乳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像一撮小火苗,点燃苏兰时的感官,她感到羞耻的同时,又无法拒绝身体上的欢愉。 姐夫的手法太高超了,他就像个经验老道的点心师,将她捏圆搓扁,做成最美味的糕点,他不急于品尝,而是得意地欣赏她变成美味食物的过程。 她应该果断拒绝,然后和他保持距离的,傅珩太危险了。 可挺立的乳头无声地告诉她一个事实:她是喜欢的,喜欢这种身体被玩弄,神经被操控的感觉。 这对她来说,是新鲜的,是舒服的。 没人知道,一向乖巧听话懂事的苏兰时,其实长了一身的反骨。 六岁生日时,所有人都夸她穿蓬蓬裙好看,像个洋娃娃,后来她去院子里散步,被树枝勾到裙子,裙摆的蕾丝被划得稀烂。 她故意的。 高中以前,她的成绩一向很好,却怎么也拿不到第一,不管妈妈给她找来多少老师补课,就是考不到第一名。 她故意的。 大一认识柯哲宇,大家都知道柯哲宇喜欢她,想追求她,但没有人看好他,都觉得柯哲宇配不上她,很快的,他们开始谈恋爱。 她依旧是故意的。 苏兰时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毛病,她就是喜欢把自己伪装成最完美的,然后暗地做一些逆反的事,这会让她在心理上得到快感。 就像此时,她明知道傅珩危险,明知道他不安好心,可她还是乖乖坐到他腿上,任由他解开她的衣服,扯下她的胸罩,将两个鼓胀的奶子暴露在空气中。 如此下流、如此猥琐,是对完美一词的最大亵渎,却让苏兰时身心皆感到舒爽。 或许,她和傅珩就是同一种人,都戴着完美又虚伪的面具,背地里却是另一副面孔。 粉色的乳头被男人的手指捏住,用了点力向外拉扯,拉得乳头都变长了,细微的疼痛伴随着强烈的快感,席卷着苏兰时的神经。 她软着腰,挺着胸,忍不住哼出声:“嗯……” “爽吗?”傅珩低笑,“小姨子,回答我,这样捏得你爽吗?” 苏兰时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的,两颗奶子完全暴露在他眼前,而他仍旧西装革履,一丝不苟,就连头发丝都未乱半分。 两人仪容的鲜明对比,让苏兰时产生强烈的羞耻感,这还不够,他还要逼迫她将这种羞耻感宣泄出来。 苏兰时不止身体在发抖,心脏都在轻颤。 她急促地喘息,红唇开合,道:“很爽。” “哪里爽?” “奶头,奶头被姐夫捏得很爽。”苏兰时白皙的脸颊染上一抹红,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 伴随着羞耻感而来的,是巨大的快感,像迅猛的巨浪,咆哮着冲刷她的肉体与灵魂。 明明是见不得光的、肮脏下流的欲望,却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啊……” “真敏感。”傅珩清晰地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笑着感慨一句,问:“小姨子,想要我吸你的奶头吗?这么骚的奶头,最适合被男人含在嘴里吮吸。” 苏兰时的呼吸彻底乱了节奏,胸口急促起伏着,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几分迷离。 “想要,姐夫……”她呢喃。 “真乖。” 在苏兰时的注视下,男人伸出舌头,动作缓慢地靠近她的胸口,像是慢动作播放,他先是用舌尖顶了顶她的肉粒,再用舌头在乳头周围绕圈圈,用粗糙的舌头磨着乳头和乳晕。 光是这样蜻蜓点水的逗弄,就把苏兰时逗得一阵腿软,呼吸越发粗重。 他逗弄玩一边的乳头,又去舔另一边,等他玩够了,才张嘴将她的乳头连同乳晕一起含进嘴里。 再用力一吸…… “嗯……” 18,蹭逼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苏兰时的乳肉,用力揉捏,白皙的乳肉被揉出各种淫荡的形状,浅粉色的乳头被他的舌尖卷着,近乎粗鲁地吮吸,那力道,仿佛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来。 苏兰时倒吸一口凉气,刺痛和快感一齐拥上来,刺激得她眯起眼仰起头,轻声地哼哼。 “嗯……” 男人像是故意的,吮吸乳头时,不时地传出黏腻的水声,听了都让人觉得耳热。 “姐夫……轻点。”她低声呢喃,手臂勾住男人的脖子,轻轻晃动着身体。 苏兰时不是白纸一张,她的第一次,是将柯哲宇抽得满身鞭痕,再骑跨到对方的性器上,用女上位的姿势破的处,所以在性爱这一方面,她并不纯情。 可面对傅珩,她却会感到无措,深知自己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他简直比她还了解她的身体,不管是手里揉搓的动作,还是嘴里吮吸的力道,都能轻易戳中她的爽点,这是非常可怕的事实,说明她的身体将会轻而易举地接纳他,甚至会很快上瘾。 傅珩吐出那粒被他吸得湿漉漉的粉色乳头,哑声问:“不舒服?” 苏兰时抿了抿唇,说:“会疼。” “相信我,会很爽的。”他说着,用鼻尖蹭了蹭那粒乳头,再一次张嘴将它含住。 “嗯……”苏兰时的呻吟变得绵长,身体轻微晃动,迎合他的动作将奶子送进他嘴里。 奶头又麻又痒,身体变得很软,腿心的阴户早已骚水泛滥,阴蒂又热又涨,被她的两条腿紧紧地夹着。 很舒服,也很难受,体内像有火团在燃烧,越烧身体就越空虚。 男人揉搓她另一个乳房的手,渐渐往下摸到她的大腿,将她两条腿分开,再将手探进她的裙子去摸那流着水的阴户。 “这么多水。”他哑声说着,“真骚。” 修长的手指撩开她的内裤,摸上温热潮湿的逼缝,在上面轻轻摩挲着。 苏兰时的奶子被吸,阴户被摸,整个人完全陷入迷醉的情欲之中,想不起来要拒绝,只是搂紧姐夫的肩膀,小声呻吟着:“嗯…啊……” 平常的模样是乖巧又冷淡,距离感十足,可一旦动了情,立刻变得很骚很软,这样的小姨子,简直让傅珩爱不释手,真恨不得将自己会的那些调教手段,一股脑地用在她身上,让她变成专属于他的可爱小狗。 不过,不着急的,他可以慢慢来。 越难驯服的小狗,调教起来才越带劲,不是么? 车子停下等红灯的时候,苏兰时被摆成和姐夫面对面胯坐的姿势,她的内裤被拨开,湿哒哒的阴户露出来,压在他鼓起的裆部,透过裤子布料,能轻易感觉到他勃起的性器的粗壮轮廓。 这般隔着裤子摩擦彼此性器的行为,实在太羞耻也太淫荡,苏兰时脸颊飞红,却没有推开他,反而扶着他的肩膀,摇摆着细腰,让下体一下下地蹭着。 傅珩已经松开她的奶头,身体靠着座椅,拿深邃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她,一双大手扶着她的腰,帮助她更用力地蹭着他的阴茎。 车厢里很安静,两人都没有再开口,只有呼吸声渐渐变得急促粗沉,在无形且燥热的氛围里,他们剧烈地晃动着身体,着迷地让彼此的性器相互摩擦着。 快感像点点的星火,迅速燎原,焚烧着两人的身体与理智…… 傅珩盯着苏兰时的红唇看了一会,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慢慢靠近想去亲吻,可在即将碰到的瞬间,被她无情地转头撇开了。 身体臣服于欲望又怎样,她并不愿意和他接吻。 19,小姨子,来我身边 苏兰时学的是中医临床,当初报专业时,是父母拍板的,说女孩子要不就当老师,要不就当医生,两者是最合适最安逸的选择。 苏兰时按照他们的意愿读医,也报了离家近的本市大学,但爸爸要她读西医,她自己选了中医。 不管选什么专业,学医的课程都一样繁重。 之后的一周,苏兰时忙新课程,傅珩忙工作,两人都没再碰面。 苏钰不知道妹妹已经知道她的秘密,在苏兰时面前,还是一有机会就秀恩爱,说傅珩如何如何对她好,给她花钱从来不眨眼,满满的优越感。 苏兰时听完都是笑笑,不发表意见。 生而为人,谁还没一两张面具,在这方面苏兰时可谓是经验老道。 周末在家休息,苏兰时很有文艺范地拿了本散文集去院子里阅读,佣人适时给她送来一杯咖啡,两者摆在一起,十足装逼。 午睡刚起的苏钰,穿着睡裙拿着手机兴匆匆走出来,对苏兰时说:“晚上有个聚会,你和我一起去吧,多认识点人,说不定哪天就能遇到个富二代、富三代呢。” 苏兰时蹙眉,合上书本,看向苏钰,说:“姐,我不想……” “你先别拒绝,这是二婶交代给我的任务,要我帮你找个好对象。” 苏兰时:“……” “去吧,没关系的,今晚聚会的是你姐夫那边圈子的人,和你认识的圈子不重迭的。”说着,苏钰又忍不住秀一秀她的优越感,“就算有人知道你家破产了,有我和你姐夫在,他们也不会乱说的。” 姐夫也在? 苏兰时有些犹豫,她知道苏钰为什么非要带上她,无非就是要在她面前炫耀如今的身份和地位,不过最后她还是点点头,说:“好吧,让姐姐费心了。” “没事没事,我们姐妹两不用这么见外,对了,你有礼服吗?” “有的,我带了两套。” 之后一整个下午,苏钰都在忙着做准备,约造型师,选礼服,选首饰……确实是一副富太太的做派,苏兰时谢绝让化妆师给她化妆的提议,自己画了个淡妆。 最后出门时,姐妹两一个浓妆,一个淡抹,倒是各有千秋。 说是聚会,其实就是个私人酒会,在郊区的一栋半山腰别墅里举行,这样的酒会苏兰时以前经常参加,被妈妈带去的,只是后来家里破产,她才渐渐远离这个圈子。 这也是妈妈为什么非要她住堂姐家的原因,妈妈不想她离开这个圈子。 “你也别太高冷,谁也看不上,想想你家如今的境地,还有多少资本让你拿乔的?”苏钰苦口婆心地给她忠告。 苏兰时垂眼听着,淡淡应了声:“我知道的。” “那就好。” 两人到了别墅,苏钰领着她去找傅珩,听说他比她们先到,已经被主人家拉去喝酒了。 找了一圈,在二楼的一间娱乐室看见傅珩,他正和一群朋友在打桌球。 一群年轻人有说有笑,其中还有好几个漂亮的女孩子。 见苏钰出现,那群人便笑嘻嘻地喊她嫂子,苏钰也和他们打招呼。 傅珩正在俯身击球,见苏家姐妹出现在门口,只是淡淡地扫一眼,说:“来了?” 苏钰一看见傅珩,瞬间变得温柔似水,道:“抱歉,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 “和陈姐打过招呼没?” “还没遇到她。”苏钰忙说。 “先去打招呼吧。”傅珩语调平缓,但十足的命令语气。 “好的,我这就去。”苏钰答应着,拉上苏兰时的手就准备带她离开。 结果还没转身,就听傅珩又道:“你自己去,兰时留在这里就好。” 苏钰半点也不敢违背丈夫的话,松开苏兰时的手,说:“哦,好的,兰时你就留下来陪你姐夫吧。” 苏兰时没有开口,只是轻轻点头。 台球桌旁,傅珩好整以暇地推杆击球,将一个黑色球撞进中袋后,才缓缓起身,笑着望向苏兰时,说:“小姨子,来我身边。” 20,丁字裤「Рo1⒏red」 娱乐室里都是年轻人,氛围很热闹,可在傅珩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所有人都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落到苏兰时身上。 本想低调的苏兰时,瞬间成了全场的焦点。 见她不动,傅珩又道:“过来。” 苏兰时在心里叹口气,才朝他走去。 众人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的互动,有人忍着笑问:“傅总,还要继续打球吗?” “打啊。”傅珩勾着嘴角,说:“不过你们太菜了,我让我小姨子和你们打。” 周围的人立时爆出一阵哄笑,“是不是啊,你小姨子这么厉害吗?” 傅珩没理他们,等苏兰时走到他身边,才低头问:“你会打吗?” 苏兰时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轻声说:“不会。” 虽然她的声音不算大,但身边一些人都听到了,立时起哄道:“不会也没关系,傅总他不怕输!” 傅珩不以为然地笑笑,将手里的球杆递给她,说:“试试。” 苏兰时无语地看他,傅珩挑眉,说:“没关系,来吧。” 苏兰时只好接过球杆。 “打这个。”傅珩指着一个红球对她说。 见苏兰时姿势不标准,他也丝毫不避嫌,走到她身后,亲自动手帮她调整。 甚至俯身在她背后,手把手地教她拉杆击球。 众目睽睽下,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性器顶在她臀缝里,轻轻蹭动。 “要这样……”他的唇贴在她耳边,低声说着。 周围明明很嘈杂,苏兰时却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咚……” 男人温热的手掌覆在她手上,带动她推杆击球,白球击中红球的瞬间,发出清脆的“咔哒”声。 红球应声入袋。 这明显是作弊,但其他人根本不在乎,看热闹的、欢呼的,都嬉闹成一团,好像眼前这出姐夫压着小姨子打球的戏码,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只能说在富贵圈里混的,都是人精。 就着无比暧昧的姿势,苏兰时被姐夫按着又打了几个球,才被放开。 等一局结束,傅珩才领着苏兰时离开娱乐室。 两人一前一后走在走廊上,苏兰时以为他要带她去找苏钰,没想到在经过某个房间时,男人突然回身,拉起她的手腕就将她拽进房间里。 苏兰时:“……” 被推得靠到墙上时,苏兰时紧张问:“做什么?” 房间没有开灯,苏兰时无法看清傅珩的模样,只知道两人距离非常近。 傅珩的唇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呼吸喷在她皮肤上,压低声说:“小姨子,几天没见,想我没?” 苏兰时扭开脸不回答。 他低低笑出声,又说:“我换个问题吧,几天没见,小姨子逼痒了吗?” 苏兰时被他的气息刺激得耳根发软,伸手想去推他,却被他压得更紧一些。 男人的手掌熟练地撩起她的裙摆,摸到她腿心的小逼。 “啧,穿的丁字裤?”他问,两根手指在丁字裤上游走。 苏兰时被摸得腿软,辩解道:“这样屁股才没有勒痕。” “真骚。” 他的手指顺着她内裤的布料,摸到夹在逼缝里的绳带,指尖勾起绳子轻轻拉扯,绳子便在她逼缝里狠狠地摩擦起来。 “啊……”苏兰时轻声呻吟。 她感觉快要疯了,堂姐苏钰这会正在楼下应酬,她却和姐夫躲在某个房间里偷情。 “放…开我……” “放开你也行,自慰一次给我看,就放开你。”他说。 苏兰时:“……” 尒説+影視:ρ○①⑧.red「Рo1⒏red」 21,口交 眼睛适应了黑暗,屋内的布局模糊中能看清个大概,是一间面积不小的卧室。 苏兰时被带到一旁的沙发坐下,傅珩就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开始吧。”他说着,顺手打开沙发旁的落地灯。 暖黄的光线铺陈开来,照亮两人周围一小块地方。 苏兰时闭了闭眼,一时间有些后悔刚才冲动答应他,自慰给他看。 这实在太羞耻了。 见她迟迟未动,傅珩眼中笑意更深,弯下腰,抻着沙发扶手,垂下目光说:“我帮你也可以。” 苏兰时深吸口气,掀起裙子,将两条腿踩在沙发边缘,打开腿露出裙下穿着浅色内裤的腿心。 “我……自己来。”她气息不稳地说。 两手伸到腿间,将内裤拨到一边,露出光洁无毛的阴部。 虽然之前就被傅珩摸过,但这样将阴户暴露在他眼前,还是第一次,苏兰时不由得红了脸。摸上阴蒂的手都在轻轻颤抖。 “真漂亮。”傅珩盯着她的私处看,没有一根杂毛的阴户看起来白皙幼嫩,阴唇打开来,露出里面红艳的阴蒂和花穴,不像处子那般粉嫩,却有种熟透的美艳。 他呼吸微沉,往后退一步,坐到木制的茶几上,和她近距离面对面,裤裆已经被勃起的阴茎顶出个大大的帐篷。 在男人灼灼目光的注视下,苏兰时将中指的指尖按在阴蒂上,轻轻揉弄起来。 “嗯……” 羞耻感与快感同时刺激苏兰时,让她忍不住哼出声。 “下面不摸吗?”傅珩问她。 苏兰时羞于开口,只是摇摇头,她自慰从来只揉阴蒂。 安静的房间外,走廊上时不时有人经过,就算隔音效果不错,仍隐约能听到说话声,谁又能想到,在一墙之隔的房间里,姐夫和小姨子正在玩着色情的游戏。 咬着下唇,不停揉搓自己阴户的小姨子,性感到让人移不开眼,傅珩的性欲迅速被撩起来,他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呼吸渐渐变粗。 下一秒,他动作利索地解开自己的裤扣,拉下拉链,将自己勃起的阴茎出裤子里掏出来,然后握在手中,缓缓撸动。 两人面对面坐着,无声且激烈地玩弄起自己的性器,淫乱的氛围让空气都变得灼热,将他们紧紧包裹。 “啊……”快感的冲刷,让苏兰时叫出身,阴蒂被她揉肿了,又热又涨,下方的花穴不停地涌出清亮的骚水,没一会就弄湿苏兰时的腿心。 姐夫就坐在她面前,苏兰时被迫看到他手中的阴茎,那么长,又粗又壮,她忍不住拿去和柯哲宇做比较,傅珩的起码要大上一倍, 被这样的阴茎插入,会很爽吧。 她不受控制地舔了舔唇角。 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彻底将傅珩的欲火点燃,他忽地站起身,一边快速撸动自己阴茎,一边走到苏兰时跟前,将紫红色、滴着水的龟头送到她面前,哑声说:“舔一下。” 是他一向的命令口吻。 苏兰时看着近在眼前的狰狞性器,心脏砰砰急跳着,在他试图用龟头蹭她的唇时,她猛地将脸扭开,拒绝道:“不要。” 傅珩眼底泛起血色,深吸口气,沉声说:“小姨子,能让你就范的手段还有很多,你想一一试过吗?” 苏兰时抬眼看他:“除了威胁我,你还能做什么?” “不管做什么,有用就行。”他挺了挺胯,将阴茎往她嘴边送,“乖,把它含进嘴里。” 粗壮的性器实在贴得太近,苏兰时不仅能感受到它灼热的温度,还能闻到雄性特有的腥膻味。 太色情了。 苏兰时眯起眼,在男人又一次将龟头顶上来的时候,缓缓张开嘴唇将它含进嘴里…… 22,想要姐夫操我 男人的性器粗长挺翘,龟头硕大,苏兰时张大嘴巴才勉强将它含进嘴里,但吃进去后几乎就没有活动的空间。 她咽了咽口水,收拢口腔试着去吮吸。 感觉到她的动作,傅珩的呼吸越发粗重,他沉腰顶胯,试着将阴茎往她嘴里再推进一些。 “知道吗?”他扶着她的后脑勺,沉声说:“在酒吧里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么做了,让你跪在我胯下,给我口。” 这种征服的感觉,心理快感要比生理快感强烈得多。 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唔……”苏兰时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他顶得太用力,性器插得她喉口不舒服,甚至让她感到窒息。 可在这样的氛围中,她身下的花穴却越发空虚骚痒,黏腻的骚水大股大股地涌出来,她手指按揉阴蒂的速度,也更加的快速。 感觉像疯长的藤蔓,将她的身体牢牢裹住。 这明明是一种很不平等的性爱姿势,苏兰时却意外地从中体会到一种另类的刺激。 她性格高冷,聪明漂亮,是许多男孩子眼中高高在上的女神,可这样的她,却甘愿被姐夫按在胯下,下贱地舔吃他的性器。 这样的想法,让她生出一种扭曲的快感。 她尽量张大嘴,想将姐夫的阴茎吃得更深,而手里揉搓阴蒂的动作,也变得更加粗暴。 这一刻,她只想要更多、更粗暴的性爱…… 见小姨子眼神迷醉,脸颊涨红,傅珩知道她这是彻底动情了,于是将阴茎从她嘴里抽出来,又用龟头在她红唇上蹭了蹭,问:“喜欢这大鸡巴吗?” 苏兰是吞了口口水,哑声说:“喜欢。” “骚逼想要被大鸡巴操吗?”他一点点地诱惑着她,涨成紫红色的阴茎一直在她脸上游走蹭动,蹭出一道黏腻的水迹。 苏兰时的嘴巴忍不住跟着他的性器走,想要继续将它吃进嘴里,傅珩却像在逗弄小动物一般,继续挪动着阴茎,就是不让她舔到,见她没有回答问题,又问:“想要挨大鸡巴操吗?” 几秒钟后,就听到小姨子乖巧地说:“想要,想要姐夫操我……” 她一边回答问题,手里揉搓阴蒂的动作始终没有停下。 看起来乖巧又淫荡。 “真乖。” 傅珩嘴里夸奖她,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而是站直身,将还勃起的阴茎硬塞回裤子里,拉上拉链,道:“就玩到这里吧,剩下的,我们回家再继续。” “姐夫……”苏兰时叫他,身体难受地扭了扭,她还没高潮呢,而他的性器还那么硬,就算塞回裤子里,凸起也十分明显。 傅珩低笑几声,用手指摩挲她的唇和脸颊,说:“乖,先忍一忍,回去再喂饱你。” 苏兰时总算回过神来,他这明摆就是故意的,故意撩拨她,又故意不满足她,吊着她的胃口,到最后,她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这样的认知,让苏兰时感到一阵郁闷。 她有些不爽地看着男人将她的手从阴蒂上拉开,再帮她整理好内裤和裙子。 “走吧,你姐姐肯定在找你。” 苏兰时:“……” 整理好裙子和妆容,苏兰时跟着傅珩下楼,果然遇见到处找他们的苏钰,苏钰见到两人,忙迎上前问:“你们去哪了,到处找不到。” 苏兰时的欲望被撩起一半,身体还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花穴还一直在流水,冷不防见到苏钰,也没办法给出好脸色,只是淡淡说道:“我去上厕所了。” 苏钰接受她的借口,拉着她说手说:“走,我介绍个人给你认识。” “睡?”苏兰时问。 “方氏集团的小公子,方维。”苏钰说。 她刚说出这个名字,站在一旁的傅珩随即发出一声冷嗤,“那个体重有好几百斤的大胖子?” 苏钰脸上闪过一丝尴尬,辩解道:“也没有几百斤的。” 傅珩却不给她留面子,问:“你是想把那头肥猪介绍给小姨子当男朋友吗??” 苏兰时:“……” 23,捆绑 傅珩话说得直白,苏钰被呛得哑口无言,又不敢反驳他,只能难堪地自打圆场,“没有,就是介绍他们认识认识,年轻人多认识点朋友也是好的。” 平时不怎么搭理苏钰的傅珩,今晚却像是和她杠上了,听她这一通解释,眉头皱得更深,说:“年轻人多认识点朋友没错,却也不是什么朋友都交,方维私底下人品有多烂多渣,认识他的人都清楚,你现在却要把这么个烂人介绍给自己的妹妹?” “我……” 苏钰被说得头都抬不起来,她的确是藏了点歪心思,想借这个机会,挫挫苏兰时的傲气,明明家里都破产了,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她看着心烦。 可没想,计划还没实施,傅珩居然会站出来维护苏兰时。 苏钰心里一阵慌张,目光在傅珩和苏兰时身上来回游移。 苏兰时心里冷笑,她平常可以无视堂姐的冷嘲热讽,毕竟对她造成不了实质的伤害,倘若堂姐真的要对她使坏,她是决不允许的。 这年头,谁还不是个演技派呢? 苏兰时看着苏钰,瞬间红了眼眶,眼睛水汪汪地,问:“姐姐,你真的要介绍个坏人给我认识?到时我被欺负了怎么办?” 说着,眼眶里的泪水很快溢满,眼看就要掉下来,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苏钰更难堪了,面色涨得通红,小声辩解道:“我……我没,不是。” 顿了顿,她说:“算了,不提这事,姐姐带你去吃点东西。” 苏兰时才不会让她轻易岔开话题,仍旧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姐姐,我爸妈要是知道你要带我去认识坏人,他们得多伤心难过啊。” “我……”苏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尴尬地抬眼去看身边的傅珩。 傅珩没有看她,而是侧过脸看着苏兰时,过一会才道:“你要是难受,我可以让司机送你回家。” 苏兰时自然是忙不迭点头答应,这种喧闹的酒会,她真的很不喜欢。 离开前,苏兰时经过下楼花园,见到堂姐口中的方维,果然肥得像一颗大肉球,身边围着一群女孩,他则是左搂右抱的,一脸猥琐。 苏兰时内心对堂姐仅存的一点愧疚,瞬间烟消云散。 看来苏钰是真的很不喜欢她啊。 回到别墅,苏兰时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便穿上柔软的睡裙上床,不过躺在床上后,却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一想起酒会上和姐夫躲在房间里偷情的画面,她就浑身燥热。 被硬生生中断的欲火,还残留在她的身体里,默默燃烧着。 后来迷迷糊糊睡过去了,却又很快被弄醒。 意识模糊中,就感觉身体被人翻来覆去地折腾,像被人用绳子捆住了。 苏兰时瞬间惊醒,发现自己的睡裙被脱掉了,全身赤裸,四肢都被红绳捆住了,她本能地想挣扎,就听到身后的人在她耳边说:“乖,别乱动。” 是傅珩。 “姐夫,你做什么……” “这不显而易见吗?”傅珩将绳子绕过她两条腿,拉扯到她腿心,然后打个结,让粗硬的绳结正好蹭到她的逼缝,顶住她的阴蒂,只要她稍微挣扎,双腿就会扯动绳子,绳结就会狠狠地磨着她的阴户。 傅珩确认了绳结的位置,满地勾起嘴角,说:“之前不是想要被我操吗?我这不就来了。” 当然,像他这种资深抖S,在操穴之前,肯定要把她玩到发情发浪的。 在他拉动绳子,让绳结更深地陷入她的逼缝里时,阴蒂被狠狠地摩擦,苏兰时顿时难耐地轻哼出声,“嗯……” “这就爽了?我还没捆好。”说着,他将绳子望上拉,绕过她挺翘的奶子。 “啊……” 之前苏兰时都是捆别人的,这还是她第一次被别人捆,感觉有些微妙,但更多的是隐蔽的刺激感和快感。 那个绳结只是顶在她的阴蒂上,就让她的花穴源源不断地分泌骚水。 有点疼,也有点爽…… 24,绳子磨逼 男人俯身在她身上,动作麻利地绑着绳结,像是在故意折磨她,时不时会用力拉扯绳子,让卡在她逼缝里的绳结动起来,回来地碾磨她的阴蒂。 “嗯……” 粗糙的红色绳结不断地刺激她最敏感的地方,清亮的体液源源不断从肉缝里溢出来,濡湿了绳子,也淋湿她的腿根。 苏兰时觉得难堪,想将双腿并拢, 奈何绳子缠绕的手法很高超,让她不得不大大地将腿打开,把最私密的腿心暴露在男人的眼前。 真的太羞耻了。 苏兰时的身体因为过度羞耻而微微颤抖,呼吸越发急促,胸口不断起伏着。 眼角余光扫到门口,惊讶地发现房门没有关,她吓一大跳,挣扎着说:“门。” 傅珩抬眼看了看门口,不在意地说:“没事,没人会来打扰我们的。” “姐姐没回来吗?” “她被我绑在楼下客厅里。” 苏兰时:“……” “你叫大声也没关系,她听不到。” 傅珩说着,低头吻了吻的她鬓角,问:“会不舒服吗?” 苏兰时被肉缝里的绳结磨得又爽又难受,闻言反问:“我说不舒服,你会停下来吗?” 他低笑,说:“当然不会。” 红绳绕着奶子打结,将两个大奶子束得鼓涨起来,奶头被刺激得凸起挺立,像在渴求男人的抚摸,然而傅珩却刻意忽略它,专心致志地打绳结。 傅珩的捆绑技巧比苏兰时高明得多,不仅绳结打得好,形状还很漂亮,都绑出花来了,最重要的是能精准地磨到她的敏感点。 等他捆绑完成,苏兰时全身都是酥软的,花穴里骚痒难耐,不断地流着水,弄得腿根一片湿漉漉。 她双手被捆在后背,双腿叉开跪在床上,淫荡地将腿心的骚逼暴露出来,一对大奶子高高挺起,奶尖硬得像两粒小石头。 傅珩仔细地打量她的裸体,眼中有着满意的神色,“真漂亮。”他说。 白皙如凝脂的肌肤,配上鲜艳的红绳,高冷中带着艳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忍不住从一旁床头柜上拿来手机,对着她淫荡的身体接连拍了几张照片。 “别……”她皱眉阻止。 傅珩却狡猾地说:“我怕你反悔,得留点把柄才行,放心,不会被别人看到的。” 苏兰时:“……” 傅珩将手机扔开,凑过去看她滴着骚水的下体,说:“真骚,水都流不停,这么爽吗?” 苏兰时难堪地撇开脸,嘴上不愿意回答,但身体却很诚实,的确有爽到。 此时她终于有点理解,柯哲宇为何会痴迷这个,可能有的人性格里会带有劣根性,本性犯贱,这般将身体交给别人操控的感觉,让人从心理灵上感到羞辱感的同时,也大大地刺激着肉体上的欲望。 变态的、扭曲的、刺激的欲望。 苏兰时知道姐夫在盯着她的阴户看,被视奸的感觉羞耻又刺激,她扭着腰,想避开那目光,但只是稍微一动,卡在逼缝里的绳结就狠狠地磨过她的阴蒂。 “啊……” 好难受,她急促地喘息着,垂眼看傅珩的俊脸,咽了咽口水,才轻声说:“姐夫,操我……” “不急。”他平静地说,像是一点也不激动,可他宽松的裤子里,阴茎已经高高勃起,将裤子顶出一个暧昧的轮廓。 只见他伸手去扯苏兰时小腹上的绳子,力道不大,但随着他的拉扯,卡在她逼缝里的绳结也跟着来回拉锯,狠狠地磨着她的阴蒂和花穴,还有会阴以及藏在臀缝里菊穴。 这些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一根绳子狠狠地磨着。 “啊啊……”苏兰时难耐地呻吟出声,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激爽的快感伴随着一丝痛感,瞬间将侵袭了她的神经。 “啊啊…嗯……不要……”她断断续续说着,语不成调。 “不要什么?”傅珩不怀好意地逼问,手里继续拉扯着红绳,让它更快地在她的腿心拉锯着。 清亮的骚水一股股地涌出来,被红绳带得四下飞溅。 快感像电击一般,不停地袭击苏兰时的身体。 好爽,明明在被粗鲁地玩弄着,可身体的感觉却骗不了人,她从没有这么爽过。 她颤抖着,大声地浪叫:“啊啊啊……” 25,插入 “用根绳子就能把你磨高潮,小姨子,你说你骚不骚?”傅珩拉扯着绳子,就算苏兰时已经高潮,他也没有因此而放慢摩擦的速度,而是继续刺激着她敏感的阴蒂。 苏兰时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挺着胸弓着腰,红色的奶头在空气中挺立,双膝跪在床上,整个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腿心的阴唇已被绳子磨得通红,花穴不断溢出体液,淋湿她的腿间,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的淫靡,像个沉迷淫乱情欲中的妖物。 傅珩被她这副模样吸引,不知不觉就看入迷。 平时一副高冷禁欲的淑女模样,一旦动情,却意外的淫荡。 真漂亮。 “啊……”苏兰时难耐地呻吟,高潮后还对阴蒂持续刺激,简直就是一种折磨,又爽又难受,“姐夫……别,别弄了……” 傅珩挑眉,“宝贝,这才刚开始。” 他松开手里的绳子,不再磨她的阴蒂,但很快又将她摆弄成跪趴在床上的姿势,让她上半身紧贴床褥,臀部则是高高翘起。 白皙的下体无一根杂毛,娇嫩如处子,在红绳的束缚下,被勒出一道道红痕,显出一种暴戾的美。 傅珩喉结滚动,动作粗暴地脱掉自己上半身的衣服,露出线条流畅的一身腱子肉,他没有脱裤子,只是解开裤扣,将勃起的粗长阴茎掏出来,让它暴露在裤子外面。 然后从一旁的道具箱里拿出一根细鞭。 那箱子应该是他带进来,苏兰时房间里自然没有这种东西。 苏兰时见他拿鞭子,深吸口气,哑声说:“我不喜欢这个。” 她不是天生的M,所以并不喜欢太疼痛的性爱。 傅珩试了试鞭子的手感,道:“相信我,你会喜欢的。” 说完,他掌握好力道,让鞭子抽到她的会阴上。 “啪”的一声,是鞭子抽打皮肉的声音。 “啊……”苏兰时本能地叫出声,叫完才发现,鞭子抽打的力道很小,所造成的那点疼,完全在她承受的范围内,而脆弱的阴部,却因这种另类的刺激而变得更加敏感。 “啪。” 又是一鞭落下,这次精准地抽在苏兰时的花穴上。 苏兰时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舒爽又难耐地闷哼出声,“嗯……” 看出她是舒服的,傅珩也不放过她,问:“爽吗?” 苏兰时还是有些羞耻心,放不下面子,纵使身体已经爽到轻轻颤抖,但还是咬着下唇,不肯开口,只是轻声哼哼。 而她越是这般嘴硬,就越能激起傅珩的欲望,调教的乐趣本就在于此,太容易臣服的调教对象反而显得无趣。 男人勾着嘴角,结实的手臂抬高,扬起鞭子,对着她敏感的下体接连抽了几鞭子。 “啪啪啪……” 一丝丝疼痛中夹杂着极致的快感,刺激得苏兰时头皮一阵发麻,不由得扬起头,高声呻吟:“啊啊……” “啪啪啪……” 又是一阵抽打,鞭子每每都打在她的敏感点上,而且力道控制得刚刚好,多一分则太痛,少一分则不够刺激,苏兰时光洁的皮肤上,很快就布满一层细密的汗水,身体不断抽搐,像是连着高潮一般。 花穴被抽的热辣辣的,一阵阵地发胀,在剧烈的痉挛抽搐后,猛地喷出一股清亮的骚水,像个小喷泉,有些更是喷到男人的裤子上。 “啊啊……啊……” 傅珩俯身到她背后,凑到她耳边,说:“再问你一次,爽吗?” 何止是爽,魂都要被他抽飞了。 苏兰时舔了舔干涉的唇,颤声回答:“爽……姐夫抽得我好爽。” “这才乖。”他将手里的鞭子扔开,又将勒进她逼缝里的红绳拨开,露出不停翕张、吐着骚水的花穴,“想挨操吗?”他又问。 苏兰时心脏砰砰直跳,咽了咽口水,哑声说:“想,姐夫…操我。” 她话未落音,男人便扶着他那涨得发紫的粗壮阴茎,狠狠地操进她的逼里。 “啊啊啊……” 26,被操透 自从与前任分手后,苏兰时已经许久没做爱,就算有自慰,也只是揉揉阴蒂而已,这对于品尝过性爱滋味的身体,是远远不够的,所以身体一直都处于空虚饥渴的状态。 苏兰时虽然一直在装乖,但她天生道德感不强,在和傅珩发生暧昧关系后,她其实早就做好被插入的心理准备,只是没想到傅珩比她想象中要克制得多,这或许就是身为S的通病,他们很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被性器插入的瞬间,苏兰时能清晰地感觉到,阴道被彻底地撑开来,即使里面已经分泌出足够多的骚水做润滑,仍有一种快要被撕裂的错觉。 好涨,还有点疼,这个男人的阴茎实在太粗太长,一插进去就将她填得满满的。 “啊……”她难耐地呻吟出声,头皮一阵发麻,身体彻底瘫软在床上。 傅珩也被夹得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他没想到小姨子的骚穴会紧成这样,说她是处女他都会信,那紧致的程度,简直就像完全没被开拓过。 不过看她前男友那骚M的体质,估计也没办法将她操透吧。 这么一想,傅珩心里舒坦了,这么漂亮性感的骚宝贝,注定是属于他的。 “小骚货,别夹这么紧。”若是定力不好的话,估计一进去就要被她夹射了。 苏兰时深吸两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一些,可不管怎么放松,敏感的花穴仍是不停收缩,紧紧地夹着他的肉棒。 好舒服…… 空虚的身体被填满的瞬间,甚至让她产生一丝幸福感。 傅珩原本还想留点时间让她适应,可阴茎一直被她像拧毛巾似地绞紧,绞得他根本无法保持冷静,于是双手掐住她的细腰,沉腰顶胯,开始在她湿润的肉道里进出抽插。 最骚痒的地方被粗大的肉棒重复摩擦,苏兰时爽得差点翻白眼,她摇晃着臀部迎合姐夫的操干,呻吟声不断。 傅珩垂眼看她扭得骚浪的屁股,扬手便甩了个巴掌,“啪……”的一声格外的响亮。 “啊……”苏兰时冷不防被打,骚穴被刺激得又是一阵收缩。 “喜欢吗骚货,喜不喜欢被大鸡巴操?”男人边操干边用他好听性感的嗓音,说着无比粗鄙下流的话。 苏兰时的身体被他顶得剧烈地耸动着,嘴里呻吟声不断,她现在多少有点知道,只要是他问话,不管多羞耻都要乖乖回答,不然他就会用更羞耻的话来刺激她。 “啊啊……喜欢,喜欢姐夫的大鸡巴……好深……嗯……”她说完这话,就觉脸颊一阵火热,原来她也是这么骚的人。 傅珩一个用力顶胯,将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操进骚穴的深处,顶到她的子宫口,然后再缓慢抽出,再狠狠地插入。 反复的操干中,苏兰时的腿心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骚水甚至将傅珩的裤子都喷湿了。 他轻松地将她瘫软的身体扶起来,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侧过脸来,然后贴在她耳边,温柔地诱惑道:“既然这么喜欢,以后就做姐夫的小性奴、骚母狗,天天被姐夫的大鸡巴操,好不好?” 他一边问,一边顶胯不停地操着她的子宫口,苏兰时只觉小腹一阵阵的发酸,忍不住张嘴浪叫,根本没心力去回答他的问题。 “啊……太深了。” 男人贴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又伸出舌头,探进她耳朵里舔弄,舔出一阵黏腻的水声,“回答我。”他捏着她下巴的手加大力道,强迫她正视他的问题。 苏兰时已经被操懵了,脑子变成浆糊,只想要更多更刺激的快感,也没听清楚他在问什么,只是胡乱地点头,“好……好的……” “真乖。”傅珩满意了,凑过去就想去亲吻她的唇。 苏兰时本能地想躲开,可她之前已经躲过一次,傅珩不可能让她再躲第二次,于是牢牢捏紧她的下巴,带着一股戾气,狠狠地吻上她的唇,用舌头强势地撬开她的唇缝,钻进她的口腔里就是一阵疯狂的搜刮…… “唔……” 苏兰时花穴被狠操,嘴巴还被迫接受他的热吻,没一会,整个人就像缺氧一般,彻底地瘫软进他的怀抱里。 傅珩很满意她的乖顺,一边舔吻她,一边用力地挺胯,将硕大的龟头彻底操进她的子宫里。 “唔唔……” 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苏兰时挣扎起来,奈何身体不仅被绳子绑住,还被男人牢牢抱住,根本无法挣脱。 “乖,忍一下,等会就爽……” 说着,男人越发用力地将阴茎顶入她的子宫里。 她无力反抗,只能放声呻吟:“啊啊……啊……” 27,遛狗 “啊啊……啊……”苏兰时浪叫着,身上香汗淋漓,腿心的骚逼被操得通红,也是骚水横流,整个人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从里到外都湿透了。 花穴被男人粗硬的性器有规律地抽插顶撞,顶得她的身体不停地耸动,两颗沉甸甸的大奶子也跟着上下抛动,晃荡出一波乳浪。 “啪啪啪……” 皮肉的撞击声,听起来格外的淫靡。 这般又深又重的抽插,已经持续很长一段时间,苏兰时被操得不断地高潮,身体几乎要虚脱,可男人始终没有想射精的迹象。 “姐夫……啊……够,够了……”她瘫软在男人身上,声音里带着一点哭腔,小声地求饶,再这么操下去,她的花穴就要被操坏了。 “没用的骚母狗,这才操多久,就受不了。”傅珩好笑地嫌弃她,“以后得多练练才行。” “啊……是…是姐夫太久了……嗯……” 他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台做爱机器! “久一点不好吗?你明明一副爽透的模样。”傅珩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挺胯,让热腾腾的大肉棒在她肉穴里重重地捣干,每一次撞击,都深深地插入她的子宫里。 那紧致的阴道、温暖的子宫,牢牢地吸住他的鸡巴,让他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把阴囊都挤进她的骚逼里,根本舍不得出来。 苏兰时又被操到骚心,整个人都是酥软的,张着嘴,想叫又叫不出声。 快感就像奔涌的浪潮,一瞬间就将她吞没。 “啊啊啊……” 又到了,又高潮了。 好爽…… 她会不会因为连着高潮太多次而死掉啊? 两具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疯狂地律动着,因为做爱的姿势不断变换,苏兰时身上的红绳已经被解开,只是松垮垮地挂在她身上。 傅珩见她又高潮了,意识近乎涣散,便将自己还未射精的阴茎从她体内抽了出来。 因为被插入得太久,花穴被彻底撑开,穴口变成个小洞,一时间竟无法恢复原状。 “啊……” 阴茎抽出的瞬间,惹得苏兰时小声呻吟,虽然插久了难受,可抽出时,又觉得身体变得空虚,还是想要被填满。 傅珩的阴茎仍旧是勃起硬挺的状态,随着他的移动,不停地在他胯前晃动,整根肉棒都湿漉漉的,龟头和茎身挂满骚水,有他自己的,也有苏兰时的。 就见他将软绵绵的苏兰时放到床上,然后起身下床,赤身裸体地往房间外走去。 苏兰时有点懵,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离开了。 不过没等多久,他就回来了,手上还多了一杯水,原来是倒水去了。 他的阴茎仍是翘着的,随着他的走动,龟头也跟着左右摆动,看起来真的很羞耻。 苏兰时只是看了一眼,便匆忙收回视线,耳根都红了。 傅珩端着水走到床边,也不将水杯递给她,而是单手将她扶起来,让她靠坐在他身前,然后自己端着水,一点点地喂进苏兰时嘴里。 见她小口小口地喝,嘴角忍不住勾出一丝笑意,说:“知道你为什么会口渴吗?” 苏兰时忙着喝水,没空回答。 就听他自问自答:“因为你骚水流太多了,把身上的水分流干了。” 苏兰时:“……” 简直胡说八道!明明是做爱太激烈,运动量过大才缺水好不好!! 苏兰时忍不住掀起眼皮瞪他一眼。 傅珩被瞪也不恼,笑意更深,说:“水喝够了?那落到我喝了。” 水杯里还有半杯水,苏兰时以为他要喝那个水,谁知眼前一花,男人已经凑过来,张嘴吻住她的唇,舌头很快钻进她的嘴里,搅动着搜寻那残留在她口腔里的水。 苏兰时的身体僵直两秒后,便被他勾着回应他的缠吻。 一时间,两人密不可分地吻在一起,嘴唇磨蹭着、舌头勾缠着,黏腻的水声不时从他们的嘴里传出来。 “嗯……”苏兰时被吻得动情,忍不住轻哼出声。 傅珩的欲望原本就没得到满足,这会阴茎更是硬得像要爆炸。 不过他仍是不着急插入,松开小姨子的嘴巴后,他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拿走,又从工具箱里翻出一条链子。 在苏兰时脖子是比划了一下,说:“临时新买的,款式不太适合你,先将就着,我已经定做了几条新的,很快能做好。” 他一边说,一边将颈圈套到苏兰时脖子上扣好,再将链子扣到颈圈上,然后满意地点点头,说:“真是只可爱的小母狗,走,带你去看看别的母狗挨操的模样。” 说着,他一把将苏兰时抱下床,摆出四肢趴地的姿势,然后牵着狗链,居高临下对她说:“爬吧,骚母狗。” 苏兰时身体轻轻颤栗着,心脏更是砰砰砰地狂跳。 以前她也溜过“狗”,但那时她是溜的人,而现在,她竟成了被溜的“狗”。 28,射精 因为曾经遛过“狗”,苏兰时知道狗狗的标准行姿势,在被傅珩抱到地上后,她很自觉地压低腰,翘起臀,将自己股间被操得湿漉漉的花穴和紧闭的菊穴,朝后方露出,以保证牵着链子的人,一垂眼就能看到她最羞耻的性器。 一想到此时自己淫荡的姿势,苏兰时不仅身体在颤抖,连心脏都在颤抖。 在这般极度羞耻的情况下,花穴里依旧是骚水横流,她甚至能感受到温热的体液溢出穴口后,就顺着她的大腿滑落下去。 她羞赧地想:自己的身体,真的太淫荡了。 站在她身后的傅珩,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的裸体,俯身拍拍她的臀肉,说:“骚母狗,走吧,去外面。” 苏兰时四肢僵硬地往前爬了两步,又停下来,抬起头看向男人,问:“能不出去吗?” 她现在是赤身裸体的状态,离开房间的话,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内心有点担忧,怕真的遇上堂姐。 傅珩的眼神冷了几分,沉声道:“这是命令。” 说着,他扯了扯手里的链子,牵着她便朝房门走去。 苏兰时脸颊发烫,心跳加速,跟着他的脚步慢慢地往外爬行。 随着她的爬动,坠在胸前的两个大奶子,不停地晃动起来,乳尖挺立着,硬得像两颗小石子。 只是被牵着爬了几步路,苏兰时的喘息就变得更加粗重,胸口急速起伏着,身上的热汗又冒出来一些,腿心的花穴更是湿的一塌糊涂,明明之前才被操得高潮不断,这会才离开大鸡巴没多久,又感觉到空虚与骚痒,很想要男人的肉棒再次插进来填满她。 她抬眼去看姐夫的阴茎,走动间,粗大的阴茎也跟着左右摇摆,看起来威风凛凛的。 苏兰时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似乎是看出她的渴望,傅珩轻笑出声,在她的注视下,握着自己挺翘的阴茎撸动几下,说:“乖乖听话,等会就满足你。” 见她因为爬行而姿势变形,他提醒到:“屁股翘高点,把骚狗逼露出来给我看。” 苏兰时连呼吸都在颤抖,乖乖地将屁股翘得更高,两条腿打得更开一些,将被操得通红的花穴和逼缝里的阴蒂彻底暴露出来。 傅珩幽暗的眼神里,有着浓得化不开的欲望,他深吸口气,牵起骚到没边的母狗一路朝房间外走去。 房间外一片安静,但仔细听的话,隐约能听到女人骚浪的呻吟声,是从楼下传来的。 苏兰时有些意外,再一次抬头去看傅珩。 傅珩表情平静,仿佛那是再正常不过的声音,他扯了扯链子,示意苏兰时往电梯里爬去,说:“别怕,不会让别人看到你的。” 他的小母狗这么漂亮这么骚,只他一个人欣赏就够了。 苏兰时犹豫两秒后,选择相信他的话,乖乖跟着他进了电梯。 电梯下行的时候,傅珩蹲到苏兰时身后,凑近看她那不停滴着骚水的花穴,看了一会,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上她的骚逼,将溢满出来的淫水一一舔进嘴里吃掉。 “啊……”苏兰时冷不防被口交,爽得浑身颤抖,四肢发软,花穴里更是剧烈地收缩着,一下子挤出更多的骚水来。 “真骚,你里面是水做的吗。” 不管碰没碰,都一直在出水。 苏兰时没有回答,只是咬着下唇,轻轻地哼着。 不过这次口交的时间很短暂,电梯到达一楼后,傅珩的嘴巴便离开她的逼,改而贴到她耳边,说:“我们躲到博古架后面去。” 苏兰时有点懵,但还是乖乖被男人牵出电梯,往博古架后面爬过去。 一出电梯,女人骚浪的呻吟声愈发清晰,仔细听甚至还能听出另一个低沉的喘息声,是……别的男人?? 两人躲到博古架后面,透过上方镂空的架子往客厅里看去,就见一男一女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交迭着躺在沙发前的茶几上,男人粗壮发黑的性器正在女人体内狠狠地进出操干着。 苏兰时吓一跳,忙转头去看傅珩,却见傅珩仍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模样,见苏兰时转头看他,还很好心情地凑过来吻住她的唇,用舌头轻轻逗弄她的舌尖。 苏兰时已经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半天都反应不过来,只是乖乖地任由傅珩吻着她。 傅珩一边吻她,一边伸手去揉她的大奶子,玩了好一会,才松开她的唇,笑着小声问她:“被吓傻了?” 苏兰时点点头,小声问:“那是谁?” 因为那两人是屁股朝这边的,苏兰时没办法看到男人的脸。 傅珩手里轮流把玩她的两个奶子,毫不在乎地说:“我爸。” 苏兰时:“……” 公媳乱伦,还当着儿子的面,光明正大地乱,真牛! 客厅里,女人的浪叫声越来越大,显然是被操爽了,只见她双腿牢牢勾住男人的腰,像水蛇一样扭腰摆臀,一下下地迎合男人的插入,布满浓密阴毛的腿心,看不出花穴的原来模样,但能看到男人粗壮的性器快速地抽出又插入,动作激烈。 “爸爸……用力,用力操骚母狗,把骚狗逼操烂……” “贱货,烂逼,不狠一点操你你还不爽了?操死你!操死你!” “啊啊啊……好深,大鸡巴插得好深,骚母狗要爽飞了……啊啊……” “啪啪啪……” 两人忘情地操干着,明知道傅珩在家,仍是大声地呻吟,压根不怕被听到。 苏兰时简直是目瞪口呆,她转头去看傅珩,又看看他的头顶,仿佛能看到他戴着一顶巨大的绿色帽子。 “看什么?”傅珩搂住她的腰,将她抱到自己身前,用勃起的阴茎去蹭她湿漉漉的花穴。 “你……不介意?”苏兰时小声问他。 傅珩低低笑了几声,“结婚那晚,她就被我爸睡了,我压根没操过她。” 苏兰时:“……” 傅珩又道:“先不说这个,你不觉得这个现场直播很刺激吗?” 她光被震惊到了,哪里还有心思想别的。 没等她回过神来,原本贴在她穴口回蹭动的肉棒,忽地改变角度,直挺挺地插进她的穴道里,瞬间就将湿漉漉的穴道撑开来。 “啊……”苏兰时难以抑制地轻哼出声,又怕被外面的人听到,忙咬住自己的下唇,将后面的呻吟全咽了回去。 傅珩见她这副模样就更想逗她,扶着她的腰,猛地往前顶胯,将阴茎更深地插入她的体内,也不等她适应,便快速地挺动抽插起来。 苏兰时的花穴在楼上时就被操开了,骚水也足够多,这会被狠狠地插入也没觉得不适,更多的是舒爽,骚心被顶到的瞬间,她扬起头,难耐地哼出声。 “嗯……” “真紧,被操了一个晚上,里面还这么紧。”傅珩将她抱起来,让她背靠着他坐在他的阴茎上,承受着他由下至上的顶撞。 空虚的骚穴再一次被填满,苏兰时爽得浑身发抖,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牢牢地夹住男人的肉棒,“嗯嗯……慢点……” “慢点能爽吗?”傅珩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他们换姿势了。” 苏兰时被迫看向客厅,只见那两人已经换到旁边的地毯上,变成女上的骑乘位,苏钰平时端着一副贵妇的模样,衣服一脱也是浪到没边,骑在男人的鸡巴上,疯狂地耸动身体,一脸沉迷的浪荡模样。 苏兰时看了几眼,便面红耳赤地移开视线,太羞耻了,自己被姐夫操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副淫荡模样。 见她不好意思继续看,傅珩又开始拿话羞她,“没什么好害羞的,你浪起来比她还淫荡。” 苏兰时转头去瞪他。 傅珩看准时机在她嘴上亲了一口,才说:“你发浪的样子最美。” 没等她回应,傅珩搂住她的腰,开始发力操干起来。 青筋虬结的阴茎将骚穴撑开填满,粗糙的表皮在她敏感的软肉上来回摩擦,磨出一波接一波的快感来。 苏兰时很快就被操得无法想别的,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而扭动起来,奶子被他揉着,阴蒂被他扯着,花穴更是被他反复操着,她爽得嘴巴都合不上,只能张着嘴小声哼哼。 激爽的快感就像电流,在她四肢百骸里流窜,电得她浑身发酥发软,只能瘫在姐夫的身上,任由他摆弄。 “嗯……顶到了,好深……” 她也不敢太大声,小猫似地叫着。 傅珩被她不断吸夹,爽到后腰发麻,射精的冲动迅速涌上来,让他不得不加快抽插的频率,龟头狠狠地顶着她的子宫口。 “哦……真爽,骚逼真会夹。”傅珩粗重地喘着,劲腰奋力挺动,一下下地撞着,很快便将紧闭的子宫口撞开,将龟头狠狠送进温热的子宫里。 “啊……”苏兰时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愈发用力地夹紧男人的肉棒。 肉棒被夹得瞬间涨大一圈,在子宫里剧烈地抽插起来。 “啪啪啪……” 不知过了多久,客厅里的性事早就停止。 傅珩终于不再压抑欲望,而是顺应本能放松精关,将滚烫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地射出来,全都射进小姨子的子宫里。 “啊啊啊……” 被精液烫到的瞬间,苏兰时也颤抖着攀上极致的高潮。 29,健身房操穴 第二天早上,苏兰时独自在床上醒来。 她记得前一晚自己被操得晕乎乎,是傅珩抱她回房间,还给她洗了澡,最后两人一起上床睡觉。 他是一大早就离开的吗? 因为苏兰时不想两人的关系被堂姐知道,所以傅珩这是在帮她避嫌? 这么体贴吗? 苏兰时起床洗漱、换了衣服,才离开房间下楼。 想起昨晚在客厅里偷看到的那一幕,苏兰时心里多少有点别扭,堂姐这一家子,关系还真乱。 结果刚下到一楼,就见到昨晚那个赤身裸体骑在堂姐身上狠操的男人——傅爸爸。 苏兰时心里咯噔一下,脸上的表情差点绷不住。 虽然年纪不小,但傅爸爸保养得很好,看起来也就四十出头的模样,五官长得和傅珩很相像。 对方正坐在沙发上看平板,听到动静便抬头朝苏兰时看过来,随便即眯起眼,可能是有点意外家里还有别的人在。 这时苏钰正好从厨房里出来,见到苏兰时站在楼梯口,便笑着对她说:“兰时,这是你姐夫的爸爸,快来叫叔叔。” 苏兰时有点不敢与傅爸爸对视,都怪傅珩,昨晚偏要带她下来偷看,结果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两人赤身裸体的样子,还有傅爸爸那黑色的肉棒…… 呸呸呸!停,别想了! “叔叔你好,我叫苏兰时。” 苏钰在旁边补充道:“她是我堂妹,爸妈出国养病,她这个学期就住在我这边。” 傅爸爸点点头,问:“看起来还是个学生?” “是,在C大读中医。” “很不错的专业。”他点点头。 苏兰时觉得和傅爸爸的气场比傅珩还要更冷一些,简直就是座千年大冰山,和他说话真的压力山大,而这样的人,居然会和儿媳妇搞到一起,也是稀奇。 傅爸爸显然也不喜欢闲聊,敷衍两句又继续看他的平板,苏钰便将苏兰时拉进厨房,塞了个包子让她先垫肚子。 苏兰时靠在中岛台旁吃着包子,见苏钰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便问:“怎么了姐姐?” 苏钰犹豫半天,小声问:“昨晚,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 苏兰时心想我不止听到,我还看到了,边挨操边看的现场直播。 如果直接说,不知道苏钰会是什么反应,不过苏兰时暂时还不想和她摊牌,就说:“什么声音?我昨晚很早就睡了,连傅叔叔什么时候来的都不知道。” 苏钰明显松了口气,摇摇头说:“那没事了,帮我把早餐端出去吧。” “好。”苏兰时去帮她端盘子,又随口问:“姐夫呢?” 苏钰说:“在健身房里锻炼呢,应该差不多结束了。” 想了想,她对苏兰时说,“你帮我去问问他,要不要下来吃早餐?” “好。”苏兰时应了声。 电梯上行的时候,苏兰时没来由地感到一阵紧张,还有一点点的难为情,昨晚被姐夫套上颈圈牵着走,当时觉得很兴奋也很刺激,现在回想起来,就只剩下满满的羞耻。 太羞人了。 别墅的顶层只有半层,全被做成健身房,另一边则是宽敞的天台,种着许多花花草草。 苏兰时进去的时候,傅珩正在跑步机上跑步,上身赤裸着,下身则穿着件运动裤,他运动的时间应该不短,全身都被汗水湿透,汗水挂在他那一身结实的腱子肉上,像抹上一层晶亮的油,让那漂亮的肌肉愈发性感诱人。 苏兰时站在门边,冲他喊了一声,“姐夫。” 傅珩脚步没停,转头看她一眼,喘着气说:“过来。” 苏兰时犹豫几秒,才抬脚朝跑步机走去,边走边说:“姐姐让我来问你,要不要下去吃早餐。” “不着急。”他应了声,随手将机器按暂停,然后站在上面居高临下看她,说:“昨晚那么激烈,我以为你要睡到中午。” 苏兰时脸颊一热,张了张嘴,才说:“我平时都起得早。” 傅珩伸手勾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他对视,然后缓缓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轻声叫她:“小母狗。” 苏兰时心脏咚咚咚地急跳着,这下不仅脸颊热,连耳根都跟着热起来,这个称呼在做爱时叫是情趣,在平常叫,简直就是羞耻度爆表。 苏兰时转身就想走,结果被男人用手指勾着衣领拉回去,笑着说:“不许走。” 苏兰时一时间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他,只能拉长音调说:“你放开我。” “你乖乖呆在这,我就放开你。”他说。 苏兰时:“……” 从苏兰时这个高度看过去,正好能看到男人鼓胀的胸肌和排列整齐的腹肌,那么结实的肌肉,蕴藏着满满的力量,她之前有摸过,手感硬邦邦的。 “在看什么?”傅珩明知故问,语气里带着点笑意。 “没看什么。”她嘴硬。 傅珩挑眉,看一眼不远处的矿泉水,说:“去帮我拿瓶水过来。” 苏兰时以为他口渴,就小跑过去帮他拿,结果他只是喝了一口就不喝了,然后在她的注视下,缓缓地将一瓶水全淋到身上和裤裆上。 苏兰时:“……” “现在是不是更好看?”他问。 苏兰时真的被他这个骚操作惊呆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盯着他的身体看,赤裸的上半身在淋水后,显得越发的水光油亮,而浅灰色的运动裤,在淋湿后,更加紧密地贴在他的身上,原本就鼓胀的裆部,这会连阴茎的轮廓都凸显出来了。 他是故意的! 真臭不要脸!!! “好看吗?”他还在问,脸上的笑意更深。 苏兰时嘴唇动了动,给出评价:“你真骚!” 傅珩低低笑出声,大方承认道:“没办法,我看到你就想发骚。” 说着,他还故意隔着裤子搓了搓他半硬的阴茎,只是搓几下,那家伙就在裤子里迅速地变粗变长,形状变得更加地突出。 苏兰时盯着他的裤裆,红着脸说:“你这样不难受吗?” 傅珩忍笑,说:“还好,要不我把它掏出来,露着跑步给你看?” 苏兰时:“……” 这人私底下就不能正常一点吗?不是抖S吗?怎么一点也不高冷! 苏兰时不想理他了,转身又想走,结果很快又被他拉回来,这次他直接半搂着将她带到跑步机上,汗涔涔的身体贴上她的后背,从后面圈住她的腰,轻声问:“生气了?” 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将她包裹,苏兰时很不自在地挣扎了一下,结果挣不脱,只能乖乖回答:“没生气。” “那再陪我跑一会?” “我不想跑。” “我调慢一点,慢慢走。” 说着,他在仪表盘上点了几下,脚下的踏板就滚动起来,苏兰时一时没准备,差点被带倒,幸好傅珩在后面及时抱紧她。 实在拿他没办法,苏兰时只能扶着两边的扶手,跟着机器的速度走动起来。 两人一前一后,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以相同的步伐慢慢走着。 然后走着走着,男人原本放在她腰上的手,渐渐变得不老实,掀开她衣服的下摆,熟练地钻了进去,摸到她的胸前,然后隔着胸罩缓缓地揉弄起她的奶子。 “嗯……” 苏兰时咬了咬下唇,小声说:“别闹。” 傅珩低头贴在她耳边,哑声说:“忍不住。” 说着,他松开她的奶子,手掌贴着她的皮肤慢慢往下摸,拉开她裤子的松紧带,将手插进去,一直摸到她的阴埠,轻轻揉搓着。 “啊……”苏兰时轻哼一声,没再开口阻止他的动作。 “内裤都湿了,宝贝,你真的很骚。” “别说了。”她简直要羞死。 傅珩张嘴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吮吸着,钻进她裤子里的手,灵活地拨开她的内裤,摸到她湿漉漉的骚穴,将两根手指缓缓插了进去。 “啊啊……”苏兰时握紧把手,身体轻轻颤抖着。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溢满骚水的穴道里抽插了一会,插得两人都有点受不了,他便干脆将她的裤子脱到大腿上,拍拍她的屁股道:“屁股翘高点。” 苏兰时这会也被他玩得发情了,花穴里痒得难受,便乖乖听话地将屁股向后翘高,很快就感觉到他将那根热烫的阴茎掏出来,抵在她的穴口处,稍微一沉腰,就轻易地插了进去。 “嗯……”她仰起头,舒爽地轻哼。 他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侧过去,然后深深吻上她的唇。 跑步机还在运作着,两人就这样一边走着一边用力地操干起来。 苏兰时站着挨操,两条腿都软了,只能用力地撑着扶手,骚浪地叫着:“啊啊……嗯……” 傅珩见她撑不住,笑骂一声“没用”,就搂着她的腰,一边顶胯在她骚穴里抽插,一边带着她继续慢走着,没一会儿,苏兰时也是热得馒头大汗。 姐夫的阴茎实在太粗太长,花穴被撑开到极点,又插得满满当当,就算不抽插,单是两人的同步走动,就能产生剧烈的磨蹭。 苏兰时爽得都叫不出声,只能瘫软在姐夫的怀里,任由他一下一下地、又深又重地操着她的骚穴。 30,母狗撒尿 跑步机是什么时候停的,苏兰时都不知道,她跪趴在踏板上,被姐夫按着腰从后面狠操,操得整个人都麻了,花穴被粗壮的性器重重插入,再慢慢抽离,一进一出间,带出大股的体液,濡湿了两人的腿根。 “嗯嗯……啊……”苏兰时小声呻吟,脑子晕乎乎地想,她只是上来叫姐夫去吃早餐,怎么又被按着操了,若是苏钰在下面等不及,亲自上来看,她和姐夫偷情的事不就曝光了吗? 身体被撞得前后耸动,额前的热汗一滴滴往下落, 苏兰时喘着气,小声喃喃:“姐夫,快点……等会姐姐要上来了。” 傅珩在她粉嫩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打得她的臀肉颤了颤,说:“快不了。“ 只要他想控制,他能操上一两个钟都不射。 想了想,他恶劣地说:“你姐要是上来就让她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成一只骚母狗的。” “不……不行。”苏兰时摇头拒绝,下一秒,她便感觉到男人的阴茎顶开她的宫颈,狠狠刺入她的子宫里,“啊…太深了,嗯……” “不行吗?”傅珩将她的上半身搂起来,让她的后背贴在他的胸膛前,然后一只手大力地揉搓起她两颗鼓胀的奶子,边揉边说:“是不是怕被她知道你的乖巧是装出来的,怕被她知道你私底下有多骚多淫荡?” “别…别说了。”苏兰时舔了舔唇角,胸膛剧烈地起伏,她不断地扭动着腰胯,迎合他一次比一次粗重的顶撞,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撞飞了。 傅珩嗤笑,“敢做不敢认。” 之后,他也没再故意拿话臊她,扶着她的腰,就是一通猛操。 苏兰时被操得咬住下唇眯起眼,一双手紧紧抓住跑步机的把手,配合他的抽插,快速地晃动自己的身体。 “啊啊……啊……”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性器搅动的黏腻声,交融成一段淫荡的背景音乐,不断地刺激着两人的听觉。 苏兰时浑身脱力,软软地瘫在身后男人的身上,两人下体交合的地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被阴茎反复摩擦的花穴,在一阵剧烈的收缩痉挛后,就将苏兰时推上激爽的高潮中,她颤抖着、哆嗦着,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啊……” 傅珩见她高潮,放慢了操干的速度,轻缓地抽送,享受被她软肉裹夹的紧致感。 等到她回过神来,傅珩才半抱半托地将她带离跑步机。 一场性事,让两人大汗淋漓。 两身衣服皱得像抹布,被团成团丢弃在一旁。 男人将还未射精的阴茎从肉穴里抽出,面对面把苏兰时抱起来,让她两条腿圈住他的腰,再将硬挺的肉棒送进她体内。 “嗯……”苏兰时软软地哼了一声,随他折腾,根本无力反抗。 两人便赤身裸体,一边操穴一边往外走。 苏兰时见他朝电梯走去,心里一紧,忙阻止道:“别……” 傅珩轻笑,“没事,不会有人看见的。” 说着,他按开电梯走了进去,走动间,仍不忘记用力顶胯,让阴茎重重地研磨她的骚心。 “啊……” 苏兰时被磨得娇喘出声,双腿更紧地勾住男人的腰,整个人爽得轻轻颤抖着。 她心里多少感到一丝怪异,她都上楼这么久了,姐姐就不来看看发生什么吗?难道那公媳两人,在楼下也玩起来了? 电梯停在苏兰时的楼层,傅珩一直保持着插入的姿势,边走边操地抱着她去浴室。 一进浴室,他就将苏兰时放到防滑地垫上,抽出阴茎,再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然后伸手拍拍她的屁股,说:“骚母狗,尿尿给主人看。” 苏兰时呼吸紊乱,撑着地板的四肢微微颤抖起来。 傅珩等了一会,见她没有动作,又朝她的屁股抽了一巴掌,催促道:“快点,小狗怎么尿尿你应该会吧。” 苏兰时呼吸愈发急促,她扭头看了傅珩一眼,轻易就在他的眼中看到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好半晌,她舔了舔干涩的唇,缓缓地抬高一条腿,一直抬高到可以让男人看到她的阴户的角度,又酝酿了一会,才羞耻地缓缓排出尿液。 被狠狠操过的骚逼,这会已经变得红肿熟烂,逼缝根本合不拢,在尿液的冲击下,阴唇裂得更开了。 淡黄的尿液浇到地板上,发出哗啦啦的水声,淡淡的尿骚味,也迅速地扩散开来。 这实在太羞耻了。 苏兰时从脸颊到脖颈,一片通红。 这般淫荡难堪的画面,男人却是看得入迷,甚至伸出手去,在她尿液的冲淋下,用力地揉搓起她的阴户,甚至在她阴户上用力地拍打起来,打得腥骚的尿液四处飞溅,溅得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苏兰时翘高一条腿,边排尿边被男人大力抽逼,打得快感连连,一时间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快要被玩坏了。 “别……啊啊……啊……” 31,淋尿 尿液淅淅沥沥地排光,被不停拍打的骚逼又红又肿,看起来娇嫩又淫荡,肿大的阴蒂从逼缝中探出来,被狠狠地扇一把掌,打得苏兰时的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又一次激爽地冲上高潮。 “啊啊……”她仰起头,浑身颤栗着,尿道口哆嗦着射出最后一股尿液,然后彻底瘫软在地上。 一时间,浴室里安静下来,只剩两人粗重急促的喘息声。 光洁的地板上,静静流淌着淡黄色的尿液,散发出淡淡的腥骚味。 苏兰时又羞又窘,趴在地上,将头也埋进臂弯里,不愿去看身边的男人。 傅珩低笑出声,手掌抚摸过她的翘臀和大腿,轻声说:“小母狗,撒个尿都能把自己尿高潮了。” 他半跪起身,深吸一口气,扶着沉甸甸的阴茎对准她漂亮白皙的后背。 很快的,一股热烫的尿液便从他马眼处喷洒出来,然后全部淋到苏兰时的背后和屁股上。 苏兰时被烫得轻哼出声,在意识到这是男人的尿液后,身体再一次因为羞耻而微微颤抖起来。 自己的身体,被他彻底弄脏了。 傅珩尿完,满意地欣赏被自己的尿液淋湿的小姨子,然后挺了挺胯,让阴茎在她身上缓慢地游走磨蹭,最后勾起她一条腿,将阴茎狠狠插入她的骚穴里。 “啊……”苏兰时软绵绵地叫出声。 两人就在这满地的尿液中,激烈地操干起来。 粗壮的肉棒顶得一次比一次用力,把苏兰时的小穴插得都变了形, 苏兰时整个人被顶得不停晃动,胸前的两颗大奶子更是晃出了残影来。 “啊啊……姐夫,轻点……”那么长的阴茎,全数插入她的体内,苏兰时感觉自己的子宫都快要被插破了。 他在她耳边粗沉地喘息着,哑声问:“骚母狗,翘着腿挨操,爽不爽?” 苏兰时红着脸,“嗯……爽,好爽…啊啊……” 男人一手勾起她的腿,一手搂着她的腰,奋力地操干了好一会,才伸手去打开淋浴器的开关,温热的水珠很快从两人头顶喷洒下来,兜头盖脸地淋到他们的身上。 苏兰时仰起头,让温水冲刷她的脸和头发,但很快的,她就被男人捏着下巴,狠狠吻住了。 她便伸出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主动回应着男人的热吻。 两人在这雨幕一般的水流中,着迷地激吻,赤裸的身体紧紧地纠缠在一起,一秒钟也舍不得松开。 在没完没了的操干中,苏兰时几乎是要晕过去,男人才掐紧她的腰,接连一阵奋力的猛顶,终于将滚烫的精液射进苏兰时的体内。 苏兰时被烫得一阵哆嗦,颤颤巍巍地高潮了,然后趴在他身上,久久都回不了神。 温热的水流依旧哗啦啦地往下冲刷,两人则在这雨幕中,紧紧地拥抱着。 苏兰时下楼时,腿都是软的,被姐夫的大鸡巴操太久了,全身都是脱力的。 走在她身后的男人,见她这副模样,无声地笑了笑,伸手在她后腰托了一把,说:“要我抱你下去吗?” 苏兰时没理他,假装听不到他的话。 楼下,傅爸爸已经坐在长餐桌的一端,悠闲地吃着早餐,一旁的平板还在播着最新的时事新闻,虽然他现在已经退居幕后,不再管公司,但还是很关注经济时事的。 长桌的另一端,摆着两份早餐,应该是给苏兰时和傅珩准备的,苏兰时叫了一声傅叔叔,便走到餐桌旁坐下,傅珩则看连个眼神都没给傅爸爸,径直拉开苏兰时身边的椅子坐下。 苏兰时觉得奇怪,左右看了看,然后开口问傅爸爸:“叔叔,我姐姐呢?” 傅爸爸眼睛都没抬一下,淡淡道:“不知道。” 苏兰时:“……” 刚才她上楼时,苏钰明明还在厨房忙碌,这会就不知道去哪了?? 苏兰时觉得奇怪,就想起身去找人,结果还没站起来就被傅珩拉住手阻止了,他说:“先吃饭吧,别的不用管。” 苏兰时更疑惑了,这一个两个的,都在和她打什么哑谜。 见她不开窍,傅珩勾起嘴角,用眼神瞥了瞥餐桌下,暗示她桌下有情况。 苏兰时眼神里的光渐渐转变成惊讶,傅珩这是在告诉她,苏钰这会正躲在餐桌下吗? 她随即看向桌子另一端的傅爸爸,瞬间了然。 苏钰和傅爸爸一直都玩得这么大吗?明明有别人在场,还让苏钰躲餐桌下玩色情游戏! 餐桌铺着很长的桌布,遮挡住里面的风光,苏兰时忽然就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想要将桌布掀开来,看看他们到底在玩什么。 32,在姐姐面前偷情 从这一天开始,苏兰时发现,她在堂姐家的生活突然变得惬意起来,因为苏钰对她的态度,忽然有了180度的大转变,原来的酸言酸语、冷嘲热讽已不复存在,现在她对苏兰时说话,总是轻声细语的,还带着几分讨好的意味。 苏兰时刚开始还有点不适应,但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她猜测,也许是傅珩对苏钰说了什么,又或者是苏钰自己察觉到什么,所以才会有这么大的改变。 不过苏兰时并没有特地去求证,她乐得继续装傻。 这天,苏钰让苏兰时搬到二楼的房间住,是一间面积宽敞的大卧室,格局好,采光好,一看就是精心设计过的。 苏钰拉着苏兰时的手给她解释,说:“这原本是给我家公准备的,但他没来这里住过,我想了想,还是给你住吧,宽敞一些,住起来也舒服。” 苏兰时打量着房间里的装潢,道:“姐姐,不用这么麻烦的,我住叁楼也挺好,视野开阔。” “一点也不麻烦,我让人把你的行李收拾了拿下来就好,都不用你动手。” 苏兰时沉默几秒后,才说:“那谢谢姐姐了。” “不用谢,你住得舒服才重要。” 面对这样的苏钰,苏兰时还是觉得挺稀奇的。 晚餐过后,苏钰说想看电影,苏兰时想着自己也没什么事,也就留在客厅陪她看。 为了有更好的观影效果,苏钰还特地将客厅的灯光全关了,只剩屏幕发出亮光。 那是一部刚上映不久的灾难片,姐妹两刚开始还边聊边看,渐渐地被情节吸引,也就没再出声。 一直到大门被人从外面推开,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才将沙发上的两人拉回神来。 是傅珩回来了。 “在看电影?”傅珩一边脱掉西装外套,一边朝客厅走来。 “是,你吃饭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做点吃的。”苏钰殷勤地问。 傅珩随手扯下领带,说:“不用,我吃过了,你们继续看吧。” 就在这时,玄关处的感应灯熄灭了,客厅瞬间又陷入黑暗。 苏钰坐的是单人沙发,而苏兰时坐的是最长的长沙发,傅珩便很自然地坐到苏兰时的身边。 两人私底下没少偷情,对彼此的身体非常熟悉,所以一靠近,一种无形的吸引力就悄然滋长,迅速地蔓延开来。 苏兰时没办法再专心看电影,注意力全放到身边的男人身上,他身上有股一股淡淡的木质香,很好闻,但闻久了,又让她感到腿软。 正出神的时候,就察觉到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轻轻地揉着。 苏兰时吓一跳,忙伸手按住那只手,扭头看向傅珩,无声地示意他别乱来。 虽然客厅的灯都关了,但屏幕的光还是挺亮的,只要苏钰转头看过来,肯定能看到他们两人的小动作。 然而,男人一向嚣张,根本不理会苏兰时的警告,轻易挣脱她的手,直直摸上她的腿心,在鼓胀的阴户上慢慢揉搓起来。 像有电流从苏兰时腿心窜出来,将她电得浑身酥麻,腰都软了,她又试图去掰傅珩的手,可根本掰不开,情急之下,她只能将一旁的抱枕拿过来放在腿上,好挡住那只在她腿间作乱的手。 傅珩看过来的眼神带着一丝笑,有了遮挡,他手上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直接掀起她的裙子,钻进她的裙底。 苏兰时倒吸一口凉气,身体完全僵硬,可腰腿却是一阵阵地发软。 已经被玩得熟透的花穴,在男人的手碰上来的瞬间,穴肉便开始收缩,迅速分泌出黏腻的汁液,像是在欢迎男人的到访。 隔着薄透的内裤,他的手指在逼缝上来回抠弄着,没一会,将玩得内裤彻底湿透。 傅珩将手指往她的逼缝里戳了戳,靠近她的耳边,用气音说了句:“骚母狗,这么快就发情了。” 苏兰时耳根发热,悄悄抬眼去看苏钰,对方正被电影的剧情吸引,看得专注,完全没发现身旁两人的互动。 她不由得松口气,原本夹紧的大腿,也稍微打开一些,方便男人在她腿间搓弄。 男人修长的手指拨开内裤,将她湿漉漉的骚逼暴露出来,又并起两指,缓缓地插进那湿软的穴道里。 苏兰时呼吸变得急促,后背软软地靠到沙发上。 好舒服…… 她难耐地想,可两根手指根本无法满足,她还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 33,在姐姐身边挨操 光线昏暗的客厅里很安静,只有大屏幕不时地传出一些响声,苏兰时状似专注地看着电影,实则手里紧紧抱着抱枕,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在她的腿心处,男人的手正在那里肆意地揉弄抽插,把她的花穴玩得汁液横流,甚至隐约能听到体液被搅动的黏腻水声。 苏兰时咬着下唇,眼神迷离,一副被弄得很舒爽的神情,她边享受着男人的手指带给她的快感,边又要注意旁边苏钰的反应,在这般紧张刺激的氛围中,快感像被放大了无数倍,迅速地将她的身体与灵魂吞没。 她晕乎乎地想:好舒服…… 就在她以为姐夫只是用手弄她的时候,就感觉到男人的手突然抽出去,然后两手箍紧她的腰,一把就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到他的腿上。 突如其来的变化,吓得苏兰时差点叫出声,下一秒,她的嘴巴就被身后的男人捂住了。 只听他附在她耳边,悄声说:“别出声。” 苏兰时冷汗都出来了,苏钰和他们的距离,也就只有几步之遥,他们在长沙发上搂抱在一起,苏钰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又不是死人。 她无声地挣扎着,想要从男人腿上起来,然而她的力气远没有傅珩的大,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动静,在这样的情形下,只能被傅珩牢牢地按在他的腿上。 “放开我。”她用气音说着。 傅珩却是勾了勾嘴角,说:“别怕,她在打瞌睡。” 苏兰时:“……” 她忙又去看苏钰,见她侧着身靠在沙发靠背上,很安静,从刚才就一直没再动过,苏兰时心里觉得疑惑,刚才还看得那么认真,怎么说突然就打瞌睡? 然而,不等她细想,傅珩已经掀开她的裙子,轻而易举地将她的内裤扯了下来。 “唔……”苏兰时低呼,伸手就想去抢,奈何内裤被卡在臀下,怎么也拉不回去。 “乖一点,小狗。”傅珩哄着她,“把腿打开,主人现在就想操母狗的骚逼。” 苏兰时脸颊发烫,小声说:“会被发现的。” “那又怎样?”他毫不在意地说:“就让你姐姐过来看你是怎么被大鸡巴操的。” 苏兰时被他的话刺激得浑身颤抖,呼吸紊乱,流着骚水的花穴难耐地收缩着,空虚的感觉在穴道里疯滋长。 深吸一口气,咬着下唇,她缓缓地打开双腿,把无毛的阴户的熟烂的花穴彻底暴露出来,在屏幕幽暗光线的映照下,穴口泛着清亮的水光。 傅珩伸手在她逼上狠狠揉了一把,然后才去拉自己的裤链,将早已勃起的阴茎掏出来,抵在她的骚穴上,哑声说:“宝贝,自己把鸡巴吞进去。” 苏兰时真的是又紧张又羞耻,这会苏钰要是突然回头,那就是当场抓奸了。 可她根本管不住自己的身体,明明很紧张,可花穴却是汁水流个不停,渴望着被更粗更长的东西填满。 她扭着臀,微抬起身,又伸手去扶姐夫的肉棒,将那紫红的龟头抵在她流水的穴口处,然后控制着身体缓缓地往下坐,青筋暴起的阴茎便一点点地挤入她的体内。 骚痒的让穴道被慢慢撑开填满,苏兰时爽得仰起头,舒服地哼出声,这一瞬间,她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被苏钰发现就发现吧,也没什么好怕的,苏钰自己还和她家公偷情呢,没资格来说他们。 当她一坐到底,让男人的阴茎尽根没入她的体内时,只觉得连子宫都被填得满满的,紧致的穴肉被撑开到极限,已经失去收缩的弹性,只能可怜兮兮地夹着肉棒,不断地分泌出更多的骚水。 傅珩比她更不在乎身边的人,在感觉到阴茎被夹得舒服时,便扶着苏兰时的腰,不管不顾地抽插起来。 敏感骚痒的肉壁被摩擦的瞬间,苏兰时全身的鸡皮疙瘩都炸开了,她也不敢叫,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喘着,骚浪地扭动腰肢,迎合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深顶。 巨大的显示屏里,精彩的电影仍在播放,可屏幕前的人,早已经没有心思去关注。 苏钰似乎是真的睡着了,半天都是保持着那个姿势,一动都不动,而在她旁边几步远的长沙发上,苏兰时正骑坐在姐夫的鸡巴上,身体被顶得不断地上下耸动。 及膝的裙子被掀起来,赤裸的下体暴露在空气中,肥嫩的鲍鱼逼湿漉漉的,含着一根粗壮深黑的大鸡巴,饥渴地快速吞吐着,汁液从两人性器交合的缝隙里流出来,滴滴答答落到地板上。 男人似乎还嫌这样的苏兰时不够淫荡,又伸手一把扯断她上衣的吊带,将那块布料扯到她的腰间,让她形状完美的肥硕奶子也暴露出来。 “嗯……” 苏兰时呻吟声都是颤抖的,她赤身裸体地骑坐在衣衫整齐的姐夫身上,羞得脸颊快要滴出血,要是苏钰这会醒来,一转头,就是看到她最淫贱放荡的模样。 . 34,边走边操 粗壮的阴茎向上翘,直直地插入上方裂开的肉穴里,滴着骚水的肉穴被撑到变形,又红又肿,却仍旧贪婪地吞吃着大鸡巴,一秒也舍不得松开。 性器摩擦的快感,像疯涨的潮水,迅速将苏兰时淹没,她抓着男人的手臂,颤抖着,压抑着,但骚浪的呻吟仍抑制不住地脱口而出。 骚痒的软肉被阴茎反复摩擦,舒爽的感觉由脚底蔓延到头发丝,舒服得灵魂都要出窍了。 “嗯嗯……唔……” 她眼神迷离,张着嘴, 难耐地小声叫着,嘴角似乎有唾液溢出来。 湿漉漉的腿心大大地敞开,肥美的鲍鱼中间,肿胀的阴蒂像极一粒珍珠,油光水亮,看起来漂亮且淫荡,阴蒂下方的裂缝里,粗壮的阴茎正在快速地进出抽插,重复地做着最色情的活塞运动。 男人狠狠地往上顶撞两下,沉声问:“骚母狗,喜不喜欢主人的大鸡巴?” “喜…喜欢……嗯……” “那就乖乖听话,主人想操你的时候,你要随时随地张开腿给主人操,知道吗?”他循循善诱。 苏兰时身体发软,声音也很软,小声道:“知道。” “真乖,骚母狗是主人的小性奴,主人的鸡巴套子,以后在家里不许穿内裤,主人随时都要玩你的骚逼,听到没?” 明知道男人就是故意拿话羞辱她,可这样的羞辱,听进耳里,却转变成挑动心弦的刺激感,让人愈发心神荡漾。 苏兰时咽了咽口水,羞赧地应着:“好……” 傅珩这下是真满意了,扶着她的腰,挺胯重重地抽插起来。 两人制造出来的响声,其实已经不小了,但单人沙发上的苏钰,却真的像睡着了,完全没有被吵醒。 苏兰时觉得奇怪的同时,也开始怀疑,苏钰是不是在装睡? 不过这个怀疑又有点讲不通,她的丈夫在旁边出轨操小姨子,她不仅没起来阻止,还要装睡给他们制造机会,这也太奇怪了吧? 很快的,苏兰时就被男人操得没有精力想别的了。 傅珩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几个夹子,夹住她两颗硬挺的奶头,敏感的乳头像被牙齿咬住了,有点疼,有点麻,也很爽。 “嗯……” 苏兰时闷哼一声,也没有阻止,任由男人折腾玩弄她的身体。 就见男人又拿出一个夹子,摸上她腿心,想要去夹她的阴蒂,不过这次他没夹住,阴蒂上全是骚水,很滑,也还不够肿大,根本夹不住。 他又试了几下,把苏兰时弄得浑身颤抖。 “别……”她难耐地拒绝。 “可以的。” 他并不轻易放过她,先是用手指捏住那颗阴蒂,用力地搓了搓,又扬起巴掌,在阴蒂上啪啪啪地扇了几把巴掌。 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拍打蹂躏,很快就变得红肿发涨,整个骚逼都热辣辣的,苏兰时又疼又爽,也顾不得身旁还有个堂姐在,难耐地大声呻吟着,“啊啊……啊……” 很快的,凸起的阴蒂又变大一些,傅珩这才捏着夹子夹上去。 细密的尖齿咬住阴蒂的瞬间,苏兰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然后哆嗦着冲上一个小高潮。 含着阴茎的骚穴也跟着收缩痉挛,奈何被里面的阴茎彻底撑开,连个收缩的动作都做得很艰难。 男人边用道具玩她,边用阴茎在她体内快速地抽插,几重刺激之下,苏兰时根本没办法坚持太就,在他一击重重的顶入后,她便浪叫着冲上极致的高潮。 傅珩被她的骚穴夹得浑身舒爽,眯起眼,笑骂道:“骚母狗真没用,随便操都能高潮。” 苏兰时连话都讲不出来,只有急促地喘息着。 很快她就发现,身上几个夹子并不简单,在夹上后,居然还会释放出细微的电流,咬着她的奶头和阴蒂,电得她一片酥麻。 “啊……夹子……” 男人轻笑一声,没理会她的话,而是勾着她的两条腿,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将她抱了起来,然后一边走一边顶胯抽插,慢慢地朝苏钰靠近。 苏兰时再次被他吓到,挣扎着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奈何身体被他紧紧箍着,根本无法挣脱。 “别……姐夫,不要……”她轻声撒娇。 傅珩低低笑出声,贴在她耳边说:“嘴上说不要,骚逼还夹得这么紧,宝贝,你说把你姐姐叫起来看我们操逼,会不会更爽??” 35,边爬边操 苏兰时简直要被傅珩这个举动吓死,享受刺激是一回事,被堂姐看到她这副淫荡模样又是另一回事,骨子里的骄矜让她不愿这种事发生,于是在傅珩的怀里挣扎得更厉害,“不要,姐夫……别吵醒姐姐……” 奈何傅珩臂力惊人,不管她怎么挣扎,仍旧稳稳地抱住她,那粗壮的阴茎像是长在她身体里似的,深深地嵌入她的子宫里。 作为被调教对象,这样的反抗绝对是在挑战主人的权威,傅珩嘴角的笑意渐渐淡去,微拧起眉,沉声道:“兰时,乖一点。” 语气像在说一只不听话的宠物。 苏兰时的动作顿了顿,不再挣扎了,只是小声说:“别吵醒她。” 傅珩嘴巴贴在她的耳边,伸出舌头钻舔了舔她的耳垂,才说:“你听话,就不吵醒她。” 苏兰时僵硬的身体这才慢慢放松下来,花穴里的软肉紧紧夹着他的阴茎,随着呼吸的节奏,小幅度地吮吸它。 男人被她的骚穴裹得很舒爽,挺起腰胯,让阴茎在那湿热的穴道里继续抽插起来。 苏兰时仰起头,咬着下唇,即使被操爽了也不敢叫出声。 傅珩抱着她,边走边操地离开长沙发,缓步往单人沙发走去,等靠近到能看清苏钰的脸时,苏兰时发现,苏钰果然闭上眼睛睡着了。 这样都能睡着? 苏兰时心里感到疑惑,但下一秒,花心就被男人的阴茎狠狠地顶到,爽得她头皮一阵发麻,差点就当着苏钰的面叫出声,她忙伸手,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嘴。 傅珩在她耳边喘着粗气,说:“她睡着了,没什么好怕的。” “别吵醒她。”苏兰时说。 男人没再说什么,只是勾着她两条腿,将其掰开到极限,让她那被操得红肿流汁的骚逼彻底暴露在苏钰的面前,要是她这会是醒着的,就能看到她的亲妹妹是怎样用骚逼吞吃她丈夫的鸡巴。 这样的画面,光是想想都太淫乱了,可越是淫乱感觉就越刺激,苏兰时急促地喘息,不由自主地收缩着花穴,让快感将她的理智淹没。 “骚货,在姐姐面前挨操是不是很爽?骚逼咬这么紧,看来是很喜欢,以后我就天天在你姐姐面前操你,把你操成一只离不开鸡巴的骚母狗,你觉得怎么样?” 苏兰时咬着下唇,闷声呻吟,她想让姐夫别说了,可又怕一开口,就是骚浪的呻吟声。 骚穴里被插得又热又涨,酥痒的快感蔓延至全身,她整个人就像漂浮在半空中一般,欲仙欲死。 原来做爱是真的能如此刺激的。 “不……啊……不行……”她不想被姐姐看到她这副淫荡的模样,那样真的太丢脸了,可被姐夫的大鸡巴操,真的很舒服,从未有过的舒服,这种完完全全被填满的感觉,又爽又有安全感,让她忍不住收紧花穴,不想放开他。 胸前两个大奶子被顶得不停颤抖晃荡,苏兰时难耐地伸出手,握住两个奶子,绕开奶头上的夹子,圈住乳肉用力地揉捏起来,把小布袋似的奶子揉得变形。 她腿心的骚穴不断地分泌出体液,在男人大鸡巴的捣干下,体液被捣成细小的白色泡沫,粘在她的花穴周围,泡沫积攒多了,就滴滴答答往下落,大部分流到男人的阴茎根部和阴囊上,再被乱甩的阴囊甩得四下飞溅。 甚至有几滴体液被甩个苏钰的身上。 这样的画面对苏兰时来说,实在太过刺激了,身体在这样双重的刺激下,很快就痉挛着冲上高潮。 “嗯……啊啊……”她又爽又难受地扭着屁股,高潮后的短暂不应期,让她的身体本能地排斥男人的抽插,奈何傅珩的力道实在太大,不管她骚穴里的柔肉怎么推挤,都没办法将他的阴茎退出去,反而被他越发地用力地操干起来。 她已经高潮过两次,他这才刚刚开始。 知道在这样的情景下,苏兰时肯定是骚不起来的,傅珩便抱着她,一边狠操,一边朝电梯走去,一路上阴囊拍打会阴的啪啪声从未中断,地板上也留下点点滴滴的骚水的痕迹。 一走进电梯,傅珩边将苏兰时放到地上,让她像只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自己则贴在她身后,挺动胯部,让阴茎快速地在进出捣干。 到二楼,他也没放开她,而是扬起手在苏兰时臀肉上重重扇了两巴掌,说:“骚母狗,自己往前爬。” 苏兰时手脚都是软的,被姐夫打屁股的时候,她的身体也跟着轻轻战栗着,快感再一次迅猛来及,爽得她差点翻白眼。 “啊啊……嗯……” 呻吟着,喘息着,哆哆嗦嗦地往前爬了几步,就被后方的大鸡巴插得再一次攀上高潮。 “啊啊啊……” 36,新狗链 傅珩被她紧致的骚穴狠狠夹住肉棒,也是爽得后腰一阵酸麻,他眉头皱起,俯身在她背后,和她保持着相同的频率爬行,一边爬一边快速顶胯,将肉棒更深更重地往她体内插。 高潮不断的骚穴,在这般高强度捣干下,变得红艳靡烂,穴口松软,大股大股的骚水止不住地往外流,濡湿了两人的腿根,也湿了一地。 苏兰时根本无法思考,只能靠身体的本能做出反应,她也不知道该往哪里爬,只是在男人将阴茎狠很往她子宫里插时,她难耐地往前躲,可不管她怎么多躲,男人那粗壮的肉棒始终牢牢地镶嵌在她体内。 “啊啊……嗯……” 在远离苏钰后,苏兰时果然不再压抑自己,骚浪地呻吟出声。 体内过大的快感让她难以承受,只能大声呻吟。 “骚母狗,爬着挨操,是不是更爽?”傅珩一只手摸到她的屁股上,在上面用力抽打几下,说:“回答我,宝贝。” 苏兰时哼了一声,舔了舔嘴唇,才哑声说:“好舒服……姐夫操得我好舒服。” 她眼神涣散,一副被操得意乱情迷的骚浪模样。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她的身体已经被傅珩彻底操开,操上瘾,只要他想,随时都能让她发情。 傅珩按着她,顶胯又是一阵抽插,额角的汗珠很快汇集,从他脸上滑落,他揉着女人的屁股,说:“说错了,重新说。” 苏兰时咽下口水,软软说道:“主人操得骚母狗好舒服。” “用什么操?” “主人的大…大鸡巴……” 傅珩这才满意地低笑出声,“做过S的人,这么容易害羞怎么行?宝贝,你注定就是被调教的那个。” 他直起身,大手掐住苏兰时的腰,摆动胯部用力地顶撞抽插起来。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瞬间响彻走廊。 怒涨得发紫的阴茎,像一只怪兽,在苏兰时的体内肆无忌惮地进出,瞬间带出更多的骚水。 “啊啊啊……”苏兰时舒爽地浪叫着,像只发情的母狗,趴在地上,高高翘起臀部,承受着男人一次比一次更猛的插干。 刚高潮过的肉穴,在阴茎快速的磨擦下,快感迅速堆积,如汹涌的浪潮,又一次将她冲上极乐的巅峰。 高潮中的肉穴就像个小嘴,紧紧吸住肉棒,傅珩爽得眯起双眼,在一连串快速的冲击后,松开精关,将一股又一股浓稠的精液射进小姨子的子宫里。 “啊……啊……” 剧烈的高潮,让两人爽得浑身发麻,趴在原地维持操干的姿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真爽。”傅珩亲了亲苏兰时的侧脸,就着插入的姿势,一把将苏兰时抱起,大步朝他的房间走去。 这是苏兰时第一次进傅珩的房间,她之前一直认为傅珩和苏钰是睡同个房间,后来才发现,傅珩居然有自己的房间,就在二楼书房旁边,和她的新房间相邻。 傅珩的房间面积也很大,里面的装潢摆设完全是按照他的喜好来,没有一丝女人的痕迹。 傅珩抱着她,坐到落地窗旁的沙发上,保持着插入的状态,扶着她的腰,硬生生将她转过来和他面对面。 苏兰时骑跨在他的鸡巴上,这一转生,体内那根尚未疲软的阴茎,就像一根绞肉棒,狠狠地在她肉穴里绞动一圈,这过度的刺激,让苏兰时尖叫出声,整个人彻底瘫软在他身上。 “真没用。”傅珩轻笑,摸起放在一旁矮桌上的香烟,抽出一支叼在嘴里点燃,连着抽了几口后,才将烟拿出来,送到苏兰时嘴边,“抽几口?” 激爽的余波仍在苏兰时体内徘徊,让她浑身无力,她软软地靠着傅珩的肩,张嘴含住烟嘴,深深了一口,又吸一口,然后对着男人英俊的侧脸吐出一口烟雾。 男人嘴角挂着笑,将烟夹走,低头用力吻住她的唇,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钻进她的嘴里,肆意扫荡。 一吻结束,苏兰时彻底瘫软,乖巧得像只小宠物,任由他折腾玩弄。 两人分享着抽完一支烟,傅珩打开矮桌上的工具箱,拿出一条全新的精致狗链,仔细看,项圈上还镶嵌着闪亮的钻石。 他动作熟练的给她戴上项圈,说:“以后在家,这项圈要一直戴着,不戴是要被抽鞭子的,知道吗?” “知道了。” “真乖。” 戴好项圈,他又将链子扣上去,欣赏一会后,满意地点点头:“很漂亮的小母狗。” 苏兰时忍不住一阵耳热。 男人忽地又顶了顶胯,说:“骚母狗,想不想去院子里溜一圈?” 虽是询问,但他根本没给苏兰时犹豫的时间,从箱子里拿出个塞子,抽出阴茎后就拿塞子塞住她的穴口,不让他射进去的精液流出来。 然后将她抱到地上,扯了扯链子,说:“走吧,我的小母狗。” 37,遛狗 虽然之前两人已经玩过遛狗,但那会他们活动的范围仅限于二楼,这次傅珩说是要去花园里遛,苏兰时不由得一阵紧张,主要还是怕被发现。 被男人牵着爬进电梯时,她跪坐在他脚边,不知是紧张或是刺激,身体不由自主地轻轻颤抖,胸前两个大奶子颤巍巍的,乳头挺立。 犹豫几秒,她仰起头看向男人,小声说:“主人,会不会被看到?” 傅珩蹲下身,和她视线齐平,勾着唇问:“害怕吗?” 苏兰时抿着嘴唇,点点头。 傅珩伸手摩挲她的嘴唇,然后捏住她的下巴吻上去,唇舌缠着她搅出黏腻的水声,等吻够了,才拉开两人的距离,说:“别怕,不会被发现的。” 苏兰时喜欢接吻,男人吻技高超,每次都能把她吻得很舒服,而且唇舌交缠时,她总能感到一丝丝的甜蜜缠绵,就好像他们两人是真正的恋人,这也能很好地安抚她紧张的情绪。 得到男人的保证,苏兰时放下心来,电梯到达一楼后,傅珩就站起身扯了扯链子,然后牵着苏兰时往外走。 踏出电梯的瞬间,苏兰时还是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但在发现男人是牵着她往后院走去时,她便彻底放松下来,这个时间段,后院应该是没有人进出的。 紧张的情绪褪去后,她后知后觉地体会到当母狗的羞耻与刺激。 全身上下无一丝遮掩,赤身裸体地暴露在空气中,像一只母狗在地上爬行,被扣上颈圈和链子,成了男人的专属玩物。 “屁股翘高点,让我看到你的骚逼。”男人平静地说出让她感到羞耻的话。 苏兰时四肢轻轻颤抖着,在他的命令下,压低腰翘高屁股,将她的阴户和菊穴彻底暴露出来,两瓣大阴唇被操得红肿松软,湿哒哒的有点合不拢,逼缝中的阴蒂也探出头来,下方是被塞子塞住的骚穴。 不用看也知道,这会她的模样有多淫荡。 傅珩原本半软的阴茎,这会也彻底勃起,硬邦邦地翘在胯前,随着他的走动的幅度,缓缓地左右摇摆着,龟头的马眼上,溢出一些清亮的体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滴落,显示出他也处于欲望勃发的状态。 两人经过一段路去到后门,傅珩伸手将门推开,示意苏兰时先出。 苏兰时的目光想看黑夜中的花园,和不远处的两盏路灯,咽了咽口水,然后慢慢爬了出去。 像是知道她在担忧什么,傅珩在关门时,按了下墙壁上的电源开关,将那两盏灯都关掉,偌大的后院瞬间陷入黑暗之中。 “现在放心了吧。”他说。 苏兰时没有回答,但往前爬动的姿势,越发的协调和放松。 等两人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傅珩才说:“走,找个地方给骚母狗尿尿。” 他没有让苏兰时爬那些凹凸不平的石子路,而是牵着她踩上精心养护的柔软草地,让她爬行得舒服一些。 即使是一些看起来无关紧要的小细节,却总会触动苏兰时的心内,她知道男人在调教她,因为他是个S,只有通过这样特殊的性爱,才能激起他更大的欲望,可他也不是一味粗暴地调教,他也会用他的方式保护她,不让她受伤。 这就是小M们渴求的安全感吗? 苏兰时的心脏跳得很快,她有点分不清,是因为运动后的心跳加速,还是因为这个男人而心跳加速。 “小母狗,发什么呆呢?”傅珩扯了扯链子,拉回苏兰时的注意力,“想去哪里尿,自己挑个地方。” 一想要到在幕天席地的户外尿尿,苏兰时又是一阵羞耻,她胡乱的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颗果树,说:“那边吧。” 傅珩没说什么,牵着她就往那果树走去。 果树旁的草地,草比较长,苏兰时爬过去时,敏感的腿心被柔软的嫩草拂过,像是有无数只手在抚摸她一般,让她难以抑制地轻哼出声。 傅珩听到了,低头问她:“怎么了?” 苏兰时说:“草,磨到腿根了,很痒。” 傅珩挑眉,说:“那把两条腿打开一些,让它磨磨阴蒂和逼缝。” 苏兰时红着脸,半天没动。 男人催促,“快点,让这些草也操一操你的骚逼。” 过了一会儿,苏兰时才深吸口气,缓缓打开腿,又将腰压得更低,用这样的姿势往前爬,那些青草果然很轻易就从她的阴蒂和逼缝狠狠碾过。 苏兰时爬着爬着,忍不住骚浪地叫出声:“嗯…嗯…啊……” —————— 下一章要等晚上,10点左右吧 38,体内射尿 “真骚,被草磨逼都能爽成这样。”傅珩将她牵到果树下,将链子的一端挂在树枝上,蹲到她身边,借着别墅楼上传来的昏暗光线,低头看她的腿心。 “是不是磨肿了?”光线太暗看不清,他便伸手去摸,很快摸到一手的黏腻,那个塞在她逼口的塞子不知什么时候掉了,先前射进她体内的精液已经流了一屁股。 傅珩啧了一声,扬手打了一下她的臀,沉声说:“塞子掉了怎么不说。” 苏兰时也很无辜,她刚才被草地磨了一路,爽得都分不清南北,哪里还能注意到塞子掉没掉,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掉的。 “我不知道。”她喘息着回答。 傅珩的大手掌在她逼上重重揉了几下,才拍拍她说:“把腿翘高,尿吧。” 他这样近距离蹲在她身边,面对面地看着她尿,苏兰时有些难为情,小声说:“你站远点。” 傅珩轻哼,“你是在命令你的主人吗?” 苏兰时:“……” 见她乖乖闭嘴,傅珩又道:“快点。” 对待苏兰时,他真的是非常有耐心了,而且更多时候只是在逗她玩,并没有很认真去调教,但即使是玩玩的程度,苏兰时似乎也有些难适应。 但不管怎样,这是他好不容易看中的猎物,傅珩有的是耐心慢慢调教。 苏兰时就在他近距离的注视下,缓缓地抬高一条腿,几秒钟后,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伴随而来的还有淡淡的尿骚味。 苏兰时有些难为情地别开脸。 傅珩没有任何嫌弃的神色,反而是借着微弱的光线,紧盯着她的下体,仿佛她尿尿是件很好看的事,甚至没等她尿完,他便伸出手去揉上她的阴蒂。 “啊啊……”苏兰时难耐地叫出声,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用力揉捏,快感瞬间在她腿心炸开,一边爽一边尿,在两者同时刺激之下,苏兰时差点就腿软倒地。 “别……别揉……”她扭着腰想避开他的手, 男人却不管她尿没尿完,并起两根手指就往她骚穴里插,插入后就快速地进出抽送起来。 苏兰时简直要被他玩坏了,仰起头甩着奶子,骚浪地呻吟着。 “啊啊……啊……嗯……” “骚母狗,爽不爽?”他用力抽动手指,哑声问她。 快感的攀升,让苏兰时渐渐沉溺其中,她扭腰摆臀,小声哼哼:“嗯…嗯……好爽,姐夫……还要……” “还要什么?”傅珩问她。 “要姐夫……插得更深……啊……” 尿液已经排完,苏兰时却还翘着腿,把骚逼露出来,任由男人的手指在她阴部抽插玩弄,花穴里有骚水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其中还掺杂着男人不久前才射进去的浓稠精液,两者混合后流出来,沾在她的腿上、他的手上,还有更多的是滴滴答答地落到草地上。 骚穴里的水实在太多,手指进出抽插,不断地发出滋滋的水声,听起来格外的淫糜 。 “啊……啊……” 手指传来湿热柔软的触感,让傅珩有点欲罢不能,他咬咬牙,快速地抽出自己两根手指,勾起她那条抬高的腿,将它放到他的肩膀上,让她腿心门户大开,然后扶着自己硬得发疼的阴茎对准那流水的骚穴,狠狠地插进去。 “啊……” “哦……” 性器的交合,让两人爽得同时哼出声。 傅珩抱着她的一条腿,开始挺胯让阴茎在她体内来回抽插。 已经被操熟操烂的骚穴,轻易就接受男人的入侵,裹着他粗壮的茎身饥渴地吞吐着,像一张贪婪的小嘴,想要将他的鸡巴全部吃进去。 “啪啪啪啪……” 肉体相互撞击的响声,几乎传遍整个后院,苏兰时大声浪叫着,已经顾不上会不会被人发现,男人的性器操得她浑身发酥头皮发麻,爽得都找不着北了。 傅珩操穴的动作不再轻柔,抱着她的腿就是一阵疯狂操干,胯部更像个永动机,快速高频地挺动着,像是完全不知疲倦。 原本就被操得很敏感的花穴,这会骚水更是流个不停,被大鸡巴挤进去又带出来,黏腻的水滴甩到处飞。 “啊啊……好深,要被操穿了……嗯……” “骚货,叫得这么浪,是想要大家都知道你像只母狗一样在挨操吗?” “啊啊……我是母狗……是主人的骚母狗,姐夫……用力,好舒服……” “母狗都没你骚。”傅珩说着,箍紧她的腰又是一阵猛操。 苏兰时被撞得整个人不停晃动,胸前的两颗奶子更是晃出了残影。 “嗯……啊啊……啊……” 敏感的肉穴被不停地摩擦,热得想要着火一般,快感迅速堆积膨胀,在冲上高潮的瞬间,苏兰时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嘴唇贴在他的肩膀,狠狠地咬上一口。 “唔……”疼痛的刺激加上性器的刺激,让傅珩也没有坚持多久,闷哼着一阵疯狂冲刺后,再次将精液射进小姨子的骚穴里。 热烫的精液烫得苏兰时一阵哆嗦,随着他射精结束,一股更迅速的热液在她身体里炸开来,她感受了一下,随即很快挣扎起来。 “啊!不行……不要……啊啊啊……” 傅珩他居然在她骚穴里射尿! 39,真相 比精液更有冲击力的液体,大股大股地冲击敏感的骚心,苏兰时惊叫着想要推开他,奈何高潮后的她浑身酥软,根本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他箍紧她的腰,尽情地将尿液射进她的体内。 被操得松软的骚穴根本兜不住,很快的,刚射进去的精液和尿液,便哗啦啦地从穴口流出,溅湿了两人的身体。 这一刻,苏兰时感觉自己是彻彻底底被弄脏了。 两人赤身裸体地在院子里厮混许久,苏兰时瘫软如烂泥,最后是被傅珩抱回房间的,去浴室洗澡才发现,手脚和屁股上,被蚊子咬出许多红点,痒得难受。 傅珩找来青草膏,一边帮她涂一边笑着说:“下次去遛狗,记得先喷点防蚊水。” 苏兰时心里还气他在花穴里射尿,便说:“下次你找别人去吧。” 傅珩将药膏扔到床头柜上,扑过来压住她,“胡说什么?我就你这一只小狗,还能找谁去?” 苏兰时缩进被窝里,扯起被子盖住自己的脑袋。 男人却不如她的愿,笑着扯开被子,捏住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间,是难得的温馨缠绵。 苏兰时心脏跳得很快,像是坏掉了一般,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紧地搂住他。 转天苏兰时有课,早早就起床洗漱,下楼时,苏钰已经在餐厅吃早餐,见到她下来,便笑着问她想吃什么,苏兰时想起前一晚发生的事,有些不自然,便摇摇头,对苏钰说:“不吃了,我得早点去学校。” 正说着话,就见傅珩一身清爽地从电梯里走出来,应该是运动过后洗了澡。 见苏兰时起床了,他也有些意外,问:“怎么这么早?” 苏兰时躲着他的目光,说:“得去上课。” “那我送你?”傅珩问。 客厅里的气氛有些古怪,苏兰时看一眼沉默的苏钰,又看向傅珩,说:“不用,我坐司机的车过去。” 没和他们多聊,苏兰时就拎着背包出门了。 司机的车已经在外面等候,苏兰时径直打开车门坐进去,然而,等车子快开到小区大门口时,她才发现自己有两本书忘记带,忙叫停司机。 “张叔,你掉个头回去,我忘记拿书了。” “好的,苏小姐。” 车子停在院门外,里外两个大门都没有关紧,苏兰时急匆匆地小跑进去,刚走进玄关处,就听到餐厅传来说话声。 “您到底怎么想的?”苏钰的声音传来,听起来有点小心翼翼。 “什么怎么想?”傅珩嗓音低沉,语调很是冷淡,有点高高在上的意味。 “您和时兰,是已经确认关系了吗?昨晚您让我装睡,和她在我身边做爱,她看起来并不排斥。” 听到这里,苏兰时的眼睛登时睁大,苏钰这话是什么意思?她其实是知道傅珩和自己偷情的事?昨晚看电影,她也只是在装睡? 可苏钰为什么一点也不介意?? 男人轻嗤一声,说:“我和她的事,与你无关,你继续装不知情就行了。” 沉默了一会,苏钰才说:“我只是想知道,您是不是喜欢上她,非她不可?” 傅珩轻蔑地笑出声,“一只小狗而已,婚礼那会没能抓住她,现在她误打误撞送上门来,当然要玩个够本。” 苏兰时呆站在玄关,脑袋里一片空白,这两人的对话信息量实在太大,她一时间竟有点反应不过来。 也就是说,在堂姐的那场婚礼上,姐夫就开始打她的主意了,而自己答应来堂姐家住,简直就是送羊入虎口! 如果今天苏兰时没有突然折回来拿书,那她很可能会被傅珩一步步诱惑,不清不楚地成为他的玩物吧。 司机在外面久等她没出来,便下车来寻,见苏兰时呆站在玄关,不禁疑惑地问:“苏小姐,你拿到书了吗?” 他这一出声,不仅吓了苏兰时一跳,也惹来餐厅里的人的注意,就只见苏钰匆匆走出来,表情吃惊,“兰时,你怎么在这里?不是去上学了吗?” 跟在苏钰身后走出来的,是脸色沉郁的傅珩,他剑眉紧蹙,目光直直盯着苏兰时,许久才问:“你都听到了?” 一时间,苏兰时心情五味杂陈,荒谬的、愤怒的、羞恼的…… 复杂地情绪排山倒海潮她袭来,她捏紧拳头,什么也没说,越过他们匆匆上楼。 所以,傅珩是早就看上她了,正守株待兔地等着她。 所以,苏钰是早就知道,她和傅珩偷情的事,只是配合着他们装不知道。 太可笑,太恶心了! 上楼回到房间,苏兰时一时间不知道要做什么,站在房间里呆愣好一会,才拿出行李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傅珩站在她的门口,看她动作利索的收拾东西,眼神深沉如海,“你要走?” 苏兰时转头看他,忽地冷笑,“怎么,你还要囚禁我吗?” 男人深吸口气,说:“我觉得你应该等冷静后再做决定。” 苏兰时手上的动作顿了顿,说:“等被你玩烂了再做决定吗?” “苏兰时。” 苏兰时没理他,随意整理好行李,拖着就往外走,经过门口时,被他高大的身体挡住去路,她只是冷冷地看他,说:“让开。” 傅珩深幽的眼底酝酿着暴风雨,一瞬不瞬地看着她,许久后,他终究没说什么,侧过身让出位置。 苏兰时拖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了。 40,男朋友(剧情章) 被欺骗的感觉真的非常不好受,像被泼了一盆凉水、被敲了一记闷棍、被捅了一刀,让苏兰时瞬间从那莫名的情热中清醒过来。 清醒后,再回头看看自己这段时间做的事,就只剩难堪与羞耻,简直就是被人玩弄于鼓掌之间。 苏钰不是善茬,傅珩更不是良人,她怎么会莫名其妙就沉溺进男人编织的情网中。 苏兰时一向自诩冷静理智,实则就是个大傻瓜。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对傅珩有了依恋的情感,真是可笑。 拒绝了司机送她的提议,苏兰时拖着行李箱,浑浑噩噩地离开别墅小区,打车回到位于学校附近的小公寓,那是属于她独自一人的小窝,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她。 早上本来有课,但苏兰时实在没心情上,干脆给班长发信息请假。 太久没回来住,公寓内已经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尘,苏兰时放下行李箱,撸起袖子,开始做清洁,她不是娇滴滴的小公主,独自打扫卫生能很好地帮助她消化负面情绪。 清洁地板,擦拭桌椅,更换床褥被套…… 等整个屋子变得干净整洁后,她的心情终于没那么阴郁。 从抽屉里翻出一包女士香烟,苏兰时叼着烟坐在窗台上,边抽烟边看向马路对面绿荫葱翠的校园,安静地看着,不知不觉就将一包烟抽完。 吸完最后一根烟的时候,苏兰时决定将这段淫乱的记忆丢弃,就当是一场宿醉,酒醒了,生活依旧。 之后的几天,苏兰时专心上课,什么也没去想,仿佛别墅的那段经历从未发生过。 这天下午放学,几个男女同学商量着要到校外一家新开的餐厅吃晚餐,苏兰时人缘不错,也被拉着一起去。 苏兰时最近总是两点一线,时间很充裕,很自然就和同学走得近。 饭吃到一半,就有个男生红着耳朵问她:“苏同学,你目前是单身吗?” 苏兰时抬眼看向男生,虽然是同班同学,但她想不起对方的名字。 “是单身。”她说。 男生很是惊喜,有些激动地问:“那,那我能追求你吗?” 身边的其他人看热闹地起哄。 苏兰时露出个浅笑,语气很淡地拒绝:“抱歉,我暂时还不想谈恋爱。” 对方明显很失望,但还是强打精神对她笑笑,“这样啊……” 过有那般激烈的性爱经历后,苏兰时知道,自己已经很难接受正常的恋爱关系。 追求苏兰时的男生很多,可她心如止水,完全提不起兴趣。 吃完饭时,外面的天彻底黑下来,一行人在餐厅门口分道扬镳。 苏兰时想散步回公寓,刚迈开腿,就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 “苏兰时。”是一道低沉的男声。 苏兰时脚步顿了顿,转头看去,就见傅珩穿着一身休闲服,站在一辆酷炫的超跑旁边,远远地看着她。 没有半分犹豫,苏兰时转头快速离开了。 然而没走出几步远,就被男人追上来一把抓住手臂,“等一下。” 苏兰时将抽回手臂,奈何力气没对方大,“你放手。”她气急道。 傅珩知道自己一放手她就会离开,可在大街上拉拉扯扯也不是办法,他只能轻声道:“去车上说话。” “没什么好说的。”苏兰时拒绝,她现在根本不想看到傅珩,更不想和他说话。 “兰时,你冷静一点。”傅珩松开她的手臂,改去搂她的腰,用力将她搂进怀里。 一旁有几个同学还没离开,见状都围上来,问苏兰时发生什么事,需不需要帮忙。 苏兰时还没开口,就听傅珩说:“我是她男朋友,最近吵架了,她在生我的气呢。” 一个开着名贵跑车、长相英俊的男人,让人很难第一时间将他当成坏人,同学们听他这么说,恍然大悟,难怪苏兰时最近总是闷闷不乐,还说自己是单身,原来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比起苏兰时的前男友,现任看起来和她要更加登对。 那几个同学笑着冲他们挥挥手,转身离开了。 苏兰时一阵郁闷,抬眼去瞪傅珩,“你胡说什么?” “没胡说,只要你点头,我就是你男朋友。”傅珩说着,半搂半抱地将她拉到车子旁边,打开车门示意她进去。 苏兰时不愿意坐进去,冷声说:“你想绑架吗?” 傅珩叹口气,说:“我想送你回去。” 苏兰时犹豫几秒后,才冷着脸坐进副驾驶。 傅珩眼底浮现一丝笑意,绕过车头,坐进驾驶座发动车子。 41,喜欢你(剧情章) 苏兰时以为傅珩会使花招逼迫她,或者把她带到别的地方去,让人意外的是,他居然什么也没做,真的就开车送她回到学校附近的公寓。 他没问过苏兰时住所的具体地址,却了如指掌地将车开到公寓楼下,想必来之前,已经将她调查得清清楚楚,苏兰时不觉意外,傅珩这种霸道的性格,不查才更奇怪。 等车停稳,苏兰时就将开门下车,奈何傅珩没有解锁,她根本出不去。 “开门。”她说。 傅珩转头看她,说:“兰时,我们谈谈。” 苏兰时深吸气口,与他对视,道:“谈什么?” “你要是气我欺瞒你的事,我向你道歉,我的确很早就对你有所企图,只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傅珩目光沉沉,很是坦荡地向她坦白自己的想法。 苏兰时微微皱起眉,“所以你就让苏钰把我叫来家里住,还让她配合你,一步步把我骗进你的陷阱里。” 一想到苏钰什么都知情,却在她面前装傻充楞的模样,苏兰时就觉得又气又郁闷。 “在这之前,我其实已经放弃了,可那晚在家里看到你……” 那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她就像一个落入凡间的精灵,带着火光,一下又闯进他的心里,这一次,他决定要牢牢抓住她。 傅珩伸手握住她的手,送到嘴边吻了吻,轻声说:“我从来没想过,我会对你一见钟情两次,兰时,我错了,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一见钟情两次。 长这么大,这是苏兰时听过的最特别的表白。 她有些呆愣地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喃喃道:“你喜欢我?” “嗯,喜欢你,很喜欢。” 苏兰时呼吸有些急促,她完全没想到,男人会轻易就将喜欢说出口,而自己也会因为他的表白而心跳加速,难道她也在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他了吗? 因为喜欢他,所以知道真相时,才会那么生气、那么难过。 苏兰时心情复杂地抽回自己的手,说:“因为你喜欢我,所以联合苏钰来欺骗我,玩弄我吗?” 傅珩一时语塞,又想去握她的手,这次被她避开了,直接将手揣进兜里。 傅珩眼神暗了暗,说:“你很在意苏钰吗?” 苏兰时没有回应,算是默认。 傅珩说:“当初娶她,是要她以儿媳妇的身份去勾引我爸,她就是一只贱狗而已,还是别人的狗,我没碰过她。” 傅珩这一通解释,苏兰时心里的火气其实已经消的差不多,但一想到他的种种隐瞒,又不想轻易原谅他,于是闷声说:“把门打开。” 傅珩摸不准苏兰时想法,不过以她的性格,他再强硬下去的话,估计会更加惹她生气,权衡利弊后,他果断将车门解锁,让她下车,自己也跟着下去。 苏兰时下车后,便没再理他,径直走进公寓楼里。 傅珩没多犹豫,抬脚跟在她身后一起走进电梯。 “你干嘛?”苏兰时语气不太好。 傅珩上前一步,试着伸手去搂她的腰,结果还没碰上就被她伸手拍开,傅珩也不气馁,又伸手去搂,又再一次被拍开。 苏兰时恼道:“别碰我。” 傅珩也不吭声,看准她将手收回去,这次更快地将手臂探过去,一把搂住她的腰,然后用力箍筋。 苏兰时像是触电一般,立刻想挣扎。 “别动。”他将她搂进怀里,低头深深嗅着她的体香,“就抱一会。” 没见面的这几天,他一直在想她,没有第一时间找过来,是想着给她一点冷静的时间,可这小女人离开他后,似乎过得更滋润,这让他感到郁闷的同时,愈发压抑不住思念,于是就过来了。 熟悉的体温和气息,迅速将苏兰时包裹住,她呆楞在男人的怀里,没有动弹,往日那些激情的、淫乱的画面一幕幕在她脑海里掠过。 骄傲如她,却甘心雌伏在他身下,任由他支配她的欲望,如果这还不算喜欢,那又是什么呢? 下巴被男人的手指捏住,苏兰时被迫抬起下巴,下一秒,男人温热的唇便吻了上来。 电梯安静地上行。 苏兰时被吻得一阵腿软,不得不伸出手攀上他的肩膀,然后慢慢探出舌尖…… —————— 傅总没那么快抱得美人归,但肉还是不能少的,这毕竟是一篇肉文,嘿嘿! 42,讨好我 开门的时候,两人几乎是跌撞进玄关的,傅珩搂紧苏兰时的腰将她按在墙上,含着她的舌头用力吮吸,搅动的唾液在两人的口中交融,发出黏腻的水声。 苏兰时被吻得腿软,攀着男人后勃颈,沉迷地回应他的热吻。 被调教过的身体,很快动情,腿心一阵热胀,像有火苗在燃烧,花穴迅速地分泌出液体来。 “嗯……” 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舒服的呢喃。 傅珩吮吸着她的舌头不肯松开,手掌沿着她的背脊一路往下,很快摸上她挺翘的肉臀,按着那臀瓣,有节奏地揉搓。 裙子下,内裤已经被花液浇湿,贴在腿心有些难受,苏兰时难受地蹭了蹭腿,很快的,男人的手掌便钻进她的裙底,隔着内裤摸上她的逼。 有些意外,笑道:“小骚货,这么湿了?” 苏兰时哼了哼,耳根迅速变红。 傅珩松开她的唇,低声问:“骚母狗,这几天没被主人玩,是不是很难受?” 苏兰时愿意被傅珩上下其手,也让他进了屋,是因为她的身体确实想念他的肉棒了,这几天做梦都能梦到被他操干的画面,但心底还是有气的,也不想太快原谅他,所以在听到他的问话,她便故意和他对着干,答:“还行。” 傅珩被噎了一下,两秒后,他强势地拨开她的内裤,并起两根手指用力插进她的穴里。 “啊……”苏兰时被刺激得轻哼出声。 空虚骚痒的穴道被填满的感觉,无比美好,可两根手指根本无法和他粗壮的肉棒的相比,她想要的是更粗更长的东西来填满她。 感受到男人的阴茎已经勃起,正坚硬地顶在她的小腹上,苏兰时蹭了蹭他,小声说:“姐夫,我要大鸡巴……” 傅珩哼笑,“你不是说还行吗,现在又这么饥渴了?” 苏兰时动作顿了顿,撩起眼皮扫他一眼,随后缓缓收回挂在他脖子上的手臂,站直身说,轻飘飘说:“不做算了。” 说完,她挣脱他的怀抱,转身朝客厅里走去。 傅珩:“……” 没想到她会说翻脸就翻脸,傅珩无奈叹气,几00步追上去再次将她搂住,轻声问:“生气了?” 苏兰时淡淡看他,问:“你现在是要追求我吗?” 傅珩被他问得愣住,一时间没能给出反应。 苏兰时又道:“你说一句喜欢我,我就应该和你在一起吗?” 傅珩:“……” “在我点头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先追求我?” “要追求我,你是不是应该先讨好我?” 苏兰时这几连问,直接把傅珩问懵了。 在这之前,傅珩从未追求过任何人,以他自身的条件,一向都是女人主动追的他,可眼前这个小女人,却是一本正经地说要他先追求她。 傅珩觉得有点伤脑筋。 谈生意他拿手。 谈恋爱,他真不会! “所以,我现在应该做什么?”他不耻下问。 苏兰时深吸口气,上前两步推了推他,示意他坐到沙发上去。 傅珩看不透她想做什么,只能照办。 在情事上,他向来是绝对的主导者,这会被小姨子牵着鼻子走,这多少让他有些不适,但还是按捺住性子,坐到她指定的位置上。 然后他就看着苏兰时在他面前,大大方方地脱掉裙子和内裤,变得赤身裸体。 几日未见,小姨子的裸体依旧完美,清纯中透着淫荡,让他移不开眼睛,这样的裸体,最适合绑起来狠狠操,把骚逼都操肿了,那会更漂亮。 苏兰时将自己脱光后,便上前来,弯腰去接傅珩的裤扣,拉下拉链后就将他勃起硬挺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 紫黑色的阴茎,青筋虬结,龟头彻底撑开,马眼翕张着吐出透明的前列腺液。 苏兰时扶着肉棒,不轻不重地撸动几下,然后才扶着他的肩膀,整个人跨坐到他的腿上,拿湿漉漉的腿心去蹭粗硬的茎身。 来回反复研磨一会,把两人的性器都蹭得湿漉漉粘乎乎的,才扶着肉棒对准花穴穴口,沉腰坐了下去。 湿热紧致的花穴像个橡皮套子,将他的肉棒紧紧箍住,傅珩爽得眯起眼,沉声问:“这就是在讨好你吗?” 空虚多日的骚穴被彻底撑开,苏兰时舒服得哼出来,“嗯……我现在很想要鸡巴,你就得无条件提供。” 说着,她晃动腰身,上下起伏地套弄起来。 “啊…好舒服……” 看着小姨子在自己身上快乐地耸动浪叫,傅珩莫名有种变成工具人的错觉。、 他无奈地问:“所以你是把我当成按摩棒了吗?” 43,玩玩而已 对于资深S而言,欲望还包含强大的掌控欲,能绝对支配性爱对象,让她乖乖臣服,也是S的快感来源。 所以此时,傅珩被苏兰时按在下方接受她的主动,心里多少是有些不舒服的,他身体紧绷肌肉僨张,好几次都想翻身拿回主动权,奈何从苏兰时似笑非笑的眼神里,他读出一个信息,这次他必须示弱,不然无法讨好她。 这才想起来,她原来也是个S,只是和他在一起后,默许身份转换,接受了他的调教。 思及此,傅珩内心情动,也牵动起身体更炽热的欲望,原本插在她体内的阴茎,顿时又涨大一圈,变得越发滚烫坚硬。 苏兰时被撑得轻哼出声,扭着腰,有些抱怨地嘀咕:“怎么又变大了?” 傅珩轻笑出声,用力地挺胯往上顶,让暴涨的阴茎插入她体内更深的地方,伸手就想去摸她的奶子,一对丰满的肉团,像两只小白兔,随着她的耸动而欢快跳跃着。 可他的手还没碰上那两个肉团,就被她抬手狠狠拍开,说:“不许乱碰。” 傅珩:“……” 苏兰时没理会他那副无语的模样,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扭着腰,摆着臀,让自己的骚穴快速地套弄着他的阴茎。 被撑开的穴口,黏糊糊地流着骚水,敏感的肉壁被粗糙的茎身反复摩擦,快感就像点燃的火苗,在她腿心热热地燃烧起来。 “啊……啊嗯……啊……”她骚浪地呻吟,旷了许久的身体,再一次被滋润到,她舒爽得差点翻白眼。 傅珩一边感受着从阴茎上传来的强烈快感,一边看她坐在自己身上,像骑马一样快速耸动着,很想去摸她去碰她,但这会她不愿意,他就得咬牙配合,既然是来求和,他也得顺着她的心意来。 可能是实在太过敏感,也可能是太久没做,苏兰时扭腰套弄了一会儿,就浑身哆嗦着攀上高潮,激爽的快感让她的身体一阵酥软,差点就扑倒。 只见她的身体晃了晃,好一会才勉强撑住。 然后在傅珩还没反应过来时,她咬着牙,果断从他胯上起身,将傅珩还勃起的阴茎从她体内抽出来,还没射精的性器没了束缚,在空中晃动,然后可怜巴巴、硬挺挺地摔倒在他小腹上。 傅珩难以置信地看向她,完全没想到这女人居然爽完就抽身走了,根本就不管他的死活。 他咬了咬后槽牙,呼出口浊气,说:“我还没射。” 苏兰起身离开沙发,也没着急穿衣服,赤身裸体地走到一边的矮柜上,拿起一包女士香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点上,站着吸了两口,才转头看他,说:“你自己想办法。” 傅珩被她这句话噎了一下,定定看着她,换做之前,他肯定是扑上去把人压在身下狠狠操个够的,但这会他是来求和的,太强势的话,她估计又得给他甩脸色。 权衡了一下,傅珩深吸口气,压下体内滔天欲火,当着苏兰时的面,伸手握住自己还硬挺的阴茎,快速地撸动起来。 苏兰时叼着烟,走回沙发旁,居高临下的看他自慰,勾起嘴角问:“爽吗?” 傅珩轻哼,反问:“你觉得呢?” 苏兰时蹲下来,将烟送到他唇边,示意他吸两口,语气懒散地问:“生气了?” 傅珩没理她,叼着烟,快速地撸动自己的性器,奈何与她的极品骚穴比,用手撸简直一点快感都没有,实在扫兴。 看着往日高高在上的男人,躺在她沙发上闷头撸鸡巴,苏兰时就觉得心情好,说:“你有什么好气的?我不过就是一只小狗而已,等你玩够本了,也就不用来讨好我了。” 傅珩手上动作顿了顿,想起那天自己在苏钰面前说过的那句话,那是一句口是心非的话,他不想让苏钰知道他有多在乎苏兰时,就说出那样一句话,可没想到会被苏兰时听到。 她会不爽也很正常。 “没有。”他沉声说。 苏兰时皱眉,将烟收回来,含进嘴里,含糊问:“什么没有?” “没有想玩你。”傅珩有些艰难地开口,手上撸管的动作也停了,抬眼看她,说:“在婚礼上看上你是真,但没想玩玩,那天在苏钰面前那样说,只是不想她知道太多。” 苏兰时抽烟的动作停住,回想起那天听到他的话时的心情,那种难过的感觉依旧存在,她深吸口气,叼着吸了一半的烟,站起身再次胯坐到他身上,扶着那涨得发紫的阴茎对准湿漉漉的穴口,再一次沉腰坐了下去。 “嗯……” 闷哼一声,她轻声道:“是吗,可现在是我想玩你。” 说着,她又速快地扭腰套弄起他的阴茎来。 傅珩心头一阵翻绞,扶着她的腰,用力地顶胯迎合。 —————— 前段时间有急事回老家几天,回来后又变懒了,不想码字,很抱歉让大家久等了,这篇文会恢复正常更新,不会再断更,请大家放心。 44,爽完就翻脸 男人在身下快速地向上顶撞,顶得苏兰时的身体不断上下抛动,像在骑乘一匹难训的野马,颠得她晕头转向。 肉穴箍紧粗长的性器,一下下地套弄,体液像失控的水龙头,一股股地涌出来。男人的龟头顶到甬道的最深处,用力插弄、搅动,像是要将她的肉体凿穿。 太深了! 苏兰时仰起头,脖子拉出一道漂亮的弧度,她难耐地哼哼着,声音听起来似痛苦又似娇媚。 啪啪啪…… 高强度的抽插,让苏兰时本就敏感的身体,很快又被推上极致的高潮,她哆嗦着想起身离开,却被男人一双大手紧紧掐住细腰,下一秒,他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搂紧她翻了个身,将她摁在沙发上,他则是俯趴在她身上,继续扭腰顶撞。 舒适柔软的沙发让苏兰时放松下来,可骚穴里肉棒高强度的抽插还在继续,她一双腿被抬高架在姐夫的肩膀上,臀肉被他撞得啪啪作响。 “啊啊……嗯……”骚浪的呻吟脱口而出,她的手攀上姐夫结实的手臂,用力掐他,奈何他皮糙肉厚,她的动作更像是在给他挠痒痒。 “宝贝,叫骚点。”傅珩俯身亲她的耳垂,在她耳边轻声哄着。 苏兰时被他按着操,本就不想配合,闻言抬眼瞪他,“滚!” 傅珩楞了一下,被她炸毛的模样唬住,可很就低低笑出声,他用力一挺胯,好笑地问:“滚哪?” “从哪来的就滚哪里去。”苏兰时挑眉说。 “我只想在你骚逼里滚。”说着,他抱紧她两条腿,一阵风驰电掣地操干起来。 苏兰时是嘴硬身体软,被他抱着狠操了一会,整个人都瘫软了,只剩下娇娇媚媚的呻吟声。 傅珩向来持久,只要他不想射,就能忍上很长时间,苏兰时见他越操越起劲,只能伸手搂住他,软软哼着,“啊啊…嗯…姐夫,你快点……” 傅珩亲了亲她的唇角,哑声说:“太久没操,快不了。” 之后,又是一阵大力的操干。 苏兰时感觉自己就象一片叶子,被汹涌的洪水冲得随波逐流。 “啊啊啊……” 不知道过了多久,就在苏兰时以为自己快要被操晕过去时,傅珩才在一阵又深又重的抽插中,将滚烫的精液射进她的花穴深处。 苏兰时被那精液烫得浑身战栗,一双腿圈住他的腰,脚趾都蜷缩起来。 等待激爽的高潮过后,傅珩也呼出一口气,魁梧的身体彻底趴到她的身上。 许久,两人的呼吸才渐渐趋于平稳,苏兰时这才伸手推了推他,说:“起来,快被你压扁了。” 傅珩在她脸上亲了亲,才撑起身来将半软的性器从她穴里抽出来,花穴被操了这么长时间,穴口红彤彤的,根本合不拢,两瓣小阴唇可怜巴巴地外翻,在他的肉棒离开的瞬间,一股粘稠的液体也迅速从穴口溢出来,看起来格外淫糜。 从沙发上起身,傅珩大步走到她放香烟的矮柜前,也不介意那是女士香烟,抽出一根点燃,便狠狠地连抽几口,然后才惬意地将烟雾吐了出来。 透过袅袅烟雾看她,就见她也撑起身,连抽好几张纸巾,胡乱擦了擦腿心,才抬头看向他,说:“你可以走了。” 傅珩轻笑,“爽完就翻脸了?” 苏兰时抬眼看他,说:“别忘了,你现在还处于讨好我的阶段。” 傅珩挑眉,心想行吧,自己得罪的小狗,做低伏小也要哄回来,等哄好了再继续调教也不迟。 于是在她的催促下,傅珩叼着烟,慢吞吞地穿上衣服,离开之前还硬抱着她亲吻了好一会,说:“明天见。” 苏兰时:“……” 第二天,当苏兰时放学走出教学楼,看到手捧着鲜花的傅珩时,也就不觉得意外。 放学时段,教学楼前到处都是学生,傅珩一身笔挺的衬衣西裤,与周围格格不入,他那优越的身高与长相,就如同鹤立鸡群般,让人一眼就能看到他。 苏兰时犹豫几秒,还是抬脚朝他走去。 “你怎么过来了?” “来请你吃饭。”傅珩说着,将手里的鲜花递给她。 苏兰时有些无奈,但还是伸手接过来,心想这人明明就是个有妇之夫,出轨也出得这么明目张胆,理所当然。 “是准备用死缠烂打的招式吗?”抱着一大束玫瑰花,苏兰时抬头问他。 傅珩笑了笑,说:“不是死缠烂打,是认真地讨好你。” 两人俊男美女的组合,一下就成了周围人目光的焦点,苏兰时不想太招摇,只能扯着他赶紧走,“你的车呢?” 傅珩顺手牵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说:“在那边的停车场。” 苏兰时挣扎几下,没有挣脱,只能由着他牵了。 45,就要你一个 晚餐是去市中心吃的西餐,饭后傅珩看一眼时间,觉得还早,不想就这么放苏兰时回去,就问她想去哪里逛逛,或者去看场电影。 看着一本正经遵循恋爱套路的姐夫,苏兰时觉得很不真实,这根本不适合他。 她忍着笑,摇摇头说:“没兴趣。” “那你对什么有兴趣?”他问。 苏兰时眨了眨眼,一时也没想到自己对什么感兴趣,好像从小到大,她对大部分事物都不感兴趣。 傅珩搂着她的腰,凑到她耳边说:“回你家做爱?” “不了,今天没兴致。”苏兰时果断拒绝。 傅珩:“……” 小狗变得不乖了,总爱跟他对着干。 他忽然想起个地方,也没再说什么,揽着苏兰时上了车。 “要去哪?”苏兰时好奇问。 “酒吧。”说着,他便发动车子驶出停车场。 苏兰时听说是要去酒吧,就没再追问,两人都熟悉的酒吧也就那一个,只不过苏兰时今天穿了一条白色连衣裙,气质很清纯,跟那酒吧的氛围格格不入。 “我要回去换身衣服吗?”她问傅珩。 傅珩勾起嘴角,说:“不用,就这样去。” 果然,去到“囚”,里面熟悉的骚M看到她时,就像见到鬼一样,不敢相信他们眼中的天花板S,私底下竟然是个又纯又软的妹子。 所有人都是一副不愿意接受的模样。 可能这就是傅珩想要的效果,他要让这些人知道,苏兰时是他的,不管她是S还是M,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别人谁也不准觊觎她。 熟悉的VIP包厢内,傅珩坐在沙发上,将苏兰时揽进怀里,嘴对嘴地喂了她一口酒,喂完也不离开,带着酒味的舌头钻进她的口腔里肆意搅弄,吻得难舍难分。 最后还是苏兰时推开他,抢过他手里的酒杯,将半杯洋酒一饮而尽。 然后也不看傅珩,按铃叫来服务员,让他安排几个骚m进来。 傅珩端起另一杯酒,抿一口,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想玩了?” “嗯。” 苏兰时打开茶几上的箱子,在里面翻翻找找,拿出一条趁手的皮鞭,再空中挥了挥,试试手感。 这时,几个身材火辣的m走进来,见到苏兰时和傅珩两人,都是压抑不住的兴奋。 苏兰时也不废话,让一个m趴到矮桌上,扬起皮鞭就朝她敏感的地方抽,她没有多少力,但皮鞭落到对方身上,还是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响。 很快的,小m就被抽得发情,也不敢大声呻吟,只能小声地哼哼。 傅珩始终淡定地喝着酒,目光却是牢牢地锁定在苏兰时身上,近乎痴迷。 看她一鞭鞭地抽人,那曼妙的身型,那挥鞭的姿态,看得他的性器迅速勃起,将裤裆撑起一个高高的帐篷。 他也不觉得难堪,在众目睽睽之下,解开裤扣将手探进去,握住自己的阴茎,不紧不慢地撸起来,像极一个色情狂。 苏兰时侧过脸不经意看到这一幕,有些嫌弃地皱起眉。 顿了顿,她拿着皮鞭走到他跟前,递给他说:“你也去抽抽?你技术比我好。” 傅珩看一眼她手里的皮鞭,问:“能抽你吗?” “不能。” “那算了,我只想调教你一个。”他一脸坦然地说着情话,不过手里撸鸡巴的动作却未曾停过。 苏兰时:“……” 听他这么说,她突然也没了兴致,朝那几个人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等包厢里剩下他们两人,苏兰时才走到傅珩身边,抬腿跨坐到他腿上,问:“真的?就要我一个?” 傅珩将手从裤子里抽出来,摸进她的裙底,摸到她湿漉漉的骚逼,轻轻揉搓着,说:“就你一个。” 苏兰时被揉得舒服,微微眯起眼,说:“苏钰呢?你不也在调教她?” “之前确实有调教过她,但她是我为我爸准备的礼物,不一样。” 苏兰时愣住,苏钰居然是儿子为老子准备的礼物?? “为什么是礼物?” “想知道?”傅珩挑眉,朝她抬了抬下巴,说:“你坐上来自己动,我就告诉你。” 苏兰时垂眼看他高高隆起的胯部,明知道他是故意诱骗她,也没太在意,将他的阴茎掏出来,握在手里轻轻撸动。 然后撩起裙摆,将他滴着水的龟头抵在她湿漉漉的穴口,沉下腰,一口气将它坐到底。 “嗯……” 被插入的舒爽感,让她扬起头轻哼出声。 46,坦白 “啊嗯……啊……”苏兰时被男人粗壮的性器顶得轻哼出声,骑乘的姿势看似是她主动,其实傅珩往上顶的力道一点也不小,由下至上,一下下地操,像是要将她的肚子插穿。 苏兰时双手撑在他的小腹上,收缩花穴夹紧他的阴茎,整个人被顶得上下抛动。 快感从花穴里流窜出来,迅速蔓延至全身,身体一片酥软。 “好深。”她仰起头,轻声呻吟,能感觉到他硕大的龟头已经冲破宫口,直接插入子宫里。 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粗沉,傅珩扶着她的腰,挺着胯,狠狠操着她的骚穴,那敏感的肉穴被操开了,骚水流个不停。 “骚货,这样挨操是不是更爽?”他咬着后槽牙说。 苏兰时轻哼,“舒服,还要再快点。” 真是骚得没边了。 傅珩算是发现了,只要是苏兰时心甘情愿的,那操起来就是又骚又软,让他欲罢不能。 苏兰时爽了一会,才想起正事,舔了舔有点干涩的唇,喘着说:“快……快说正事。” 激爽的快感让傅珩额头冒汗,他抬手抹了一把汗,又将手里的汗水涂到她小腹上,才说:“老头子就好这一口,喜欢偷人,更别说是偷儿媳妇,我想要他手里的实权,就找来苏钰按照他的喜好训练她,结果一勾一个准。” 苏兰时:“……” 用女人去勾引自己的老子,也亏他想得出来。 估计是看出她眼底的嫌弃,他轻笑出声,说:“这是最便捷的方式,能省去我很多力气。” 老头子从小对他的教育,就是丛林法则,强者生存,他想要集团的权利,老头子不给他就自己抢,就如同身上这个女人,他想要她,就不管她是S或是M,他都能把她调教成他专属的宝贝。 他一个用力起身,翻身将她压到沙发上,两人连在一起的性器顿时插得更深,苏兰时难受地哼哼,扬手打了一下他的肩膀,抱怨道:“你轻点。” 傅珩轻笑,低头亲了亲她的嘴角,“轻点你能爽吗?” 说着,他伸手摸到她的屁股,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格外响亮。 “啊!”苏兰时被吓一跳,本能地收缩穴道,将那粗壮的鸡巴夹得更紧。 而这一夹,让两人同时爽得轻哼出声。 尝到了甜头,傅珩再一次扬手去打她的屁股,啪、啪、啪连抽三下…… “嗯……” 苏兰时眼神迷离,娇嗔地瞪他一眼,“打上瘾了是吗?” 傅珩揉了揉被他打红的臀肉,说:“宝贝,你真的很有做M的潜质,刚刚打这几下,是不是很爽?” 苏兰时挥开他的手,作势想推开他,“你还没追到我呢。” 傅珩不让她推,将她抱得更紧,埋在她体内的性器又开始用力抽插起来,顶得苏兰时也跟着耸动,他压低声音在她耳边问:“那什么时候才能追到?” “啊……”苏兰时轻哼,“看表现吧。” “我这两天的表现不够好吗?” “哪里好?”她反问。 傅珩用力顶她一下,说:“鸡巴没让你爽到吗?” 苏兰时:“……” 没等到她的回应,男人也不着急,埋头又专注操穴,力求再一次将她操爽。 然而刚操没几下,就听到她问:“那你和苏钰,以后都要维持这种关系吗?” 傅珩没多犹豫,说:“原本还打算和她再维系一段时间的,公司刚到我手上,得力的手下还没培养出来。”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笑道:“可是我有你了。” 原本他是打算等自己事业稳定后,才去找她,不管她有没有男朋友,都要将她抢到手。 结果他还没去找她,她自己就出现在他眼前,不得不说,他们是有缘的。 “我会尽快和苏钰办理离婚手续。” 没想到两人做爱做到一半,居然聊到这个话题,苏兰时抿了抿唇,问:“她肯离吗?” “有婚前协议的,没问题。” 苏兰时的心情立时雀跃起来,她虽然不介意傅珩已婚的身份,但一想到他会为了她而打乱自己的计划,苏兰时还是觉得很高兴。 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特别想要的东西,可此时此刻,她特别想要眼前这个男人,想要他的身体,想要他的感情,想要他陪她一辈子。 不过苏兰时什么也没说,只是伸出手臂圈上他的脖子,将他紧紧搂住,贴在他耳边,轻声说:“操我。” 轻轻柔柔的两个字,却像一剂春药,让男人立时欲望勃发,埋在她体内的阴茎也瞬间涨大一圈。 傅珩觉得,自己的魂都要被她勾走了。 47,玩点刺激的 所以说,男人最擅长的就是得寸进尺,苏兰时让傅珩操她,他就像头饿极的狼,压着她狠狠地操了一通,然后嫌不过瘾,又哄着她,从箱子里翻出一段全新的红绳。 苏兰时瞪他,但心情实在不错,就由着他弄了。 她也挺喜欢这种感觉的,男人眼神如火,直勾勾地看着她,那神色,就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傅珩动作很利索,没几下就把她身上的衣裙脱掉,让她娇美似玉的裸体暴露出来,然后才拿起红绳,慢条斯理地在她的裸体上缠绕,捆出最完美的绳结。 “真美。”他感慨道。 苏兰时被绑得双膝跪地,双手反剪在背后,两颗大奶子高高挺起,顶尖挺立的奶头又红又肿,一看就是被吸大的,格外的淫荡。 因为脚下垫着厚实的地毯,傅珩就没让她起来,两人许久没这么玩了,他也不着急,打算慢慢玩一次,就怕小女人出了这扇门,又翻脸不认他这个主人了。 主人当成他现在这副模样,实在是太丢人,傅珩都不好意思再自称是字母圈第一强S了。 他起身将自己的衣服穿好,衬衣扣子也扣到最顶一颗,只是裤裆上那根勃起的鸡巴,还裸露在外面,随着他的动作,鸡巴一摇一摆的,看起来格外色情。 傅珩踱步到她面前,扶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与她对视,道:“小骚货,想吃鸡巴吗?” 说完,他用那勃起的阴茎顶了顶她的嘴角,道:“想就伸舌头。” 他一向都是气势凌人的,只是这段时间为了讨好她,刻意在她面前装弱势,这会又是气场全开,就变成往日那个高高在上的最强S。 苏兰时心头悸动,这样的男人实在太迷人。 被迷了心魂的她,乖乖听话,缓缓将舌头伸出口腔,舔上他那滴着水的大龟头。 浓郁的男性气味立时在她嘴里炸开。 见她小口小口地舔着他的龟头,男人觉得好笑,故意逗弄她,握着鸡巴上下甩动,用龟头一下下敲打她的舌。 苏兰时伸长舌头,任由他敲打了一会,才乖乖张嘴,将他整个龟头含进嘴里,然后吃棒棒糖似地舔弄起来。 傅珩舒爽地吸一口气,扶着她的头,轻轻摆胯,让性器在她嘴里缓缓抽插。 “骚母狗,真会舔鸡巴。”他笑着夸奖。 苏兰时一张小嘴被塞得满满当当的,根本说不了话,只能拿眼睛瞧他,这又娇又媚的一个眼神,直接把傅珩看激动了,扶着她的后脑勺,更加用力的顶弄起来。 怕真把她憋坏了,傅珩在她嘴里插了一会,便抽出来,龟头流出的体液和她的唾液交融,拉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傅珩伸手擦去她嘴角的液体,将她抱起来,坐到他腿上,被绳子勒得自然打开的腿心,正正好压在他的性器,他也不着急插入,一边亲吻她一边去揉她高耸的奶子,鸡巴一下下地蹭着她的逼缝,蹭得她腿心湿漉漉的。 正当两人缠绵悱恻,蜜里调油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很快,就有人在门外喊:“傅总,兄弟们知道你来酒吧玩,都过来找你了,快开门啊。” 傅珩好事被打扰,满腔的怒气看向包厢门,正想吼一句滚,但随即又想到个更刺激的玩法,便看了看苏兰时,说:“我让他们进来。” 苏兰时皱眉,看一眼自己的裸体,“就这样?” 傅珩摇摇头,去柜子里拿来一张薄毯,将她裹住,笑道:“我们玩点刺激的。” 苏兰时瞪他,却也没阻止,她信任傅珩,知道他不会乱来,更不会将自己暴露在那群朋友面前。 傅珩将她身上的绳子松开一点,让她的双手回复自由,又将她抱到腿上面对面坐着,再用毯子裹住,确定没走光后,才让人进来。 几个狐朋狗友之前苏兰时也见过,并不陌生,他们进来一看两人的模样,便暧昧地笑了,“傅总,今天玩这么大吗?” 傅珩从柜子上拿出根烟点上,吸一口才说:“你们玩你们的,都别盯着我。” 这么说,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明摆着告诉他们,两人正在办事,即使有心里准备,苏兰时也忍不住脸红,裹紧薄毯埋进他怀里。 见领头的都不正经了,其他人更是没有顾忌,寒暄几句后,直接叫来一群女伴,喝酒笑闹。 苏兰时脸颊热热的,很快就察觉到,傅珩的一只手探进毯子里,摸到她的腿心揉了揉,然后便扶着他那根肉棒,对着她流水的花穴,缓缓地插进去。 苏兰时咬着牙,小声地哼了哼。 48,参观(剧情) 就算再有心理准备,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做爱,苏兰时还是觉得羞耻,脸颊一片通红,她缩进傅珩怀里,小声问:“会走光吗?” “不会。”傅珩轻笑,他没有说的是,虽然不会走光,但两人这姿势和晃动的节奏,瞎子都知道他们在做爱。 这个意外的刺激,却让傅珩的占有欲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在这一刻,所有人将会清晰地认识到,苏兰时是专属于他傅珩一个人的,任谁来也抢不走。 这样想着,埋在苏兰时体内的性器忽地又涨大一圈。 苏兰时被撑得轻哼出声,不由得抬眼看他,小声问:“你干嘛?” 傅珩捏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上去,又挺着胯将阴茎望她体内插得更深,半晌才笑道:“我觉得这样挺刺激的。” 快感从骚穴深处蔓延开来,让她身体变得愈发酥软,她半眯起眼,在他怀里小声嘀咕:“我觉得好丢脸。” “那我把他们赶出去?”他问。 这样又太过分了,苏兰时摇摇头,“算了,就这样吧。” 只是这样,她多少有点放不开,被操舒服了也不敢大声呻吟,只能压抑着小声哼哼。 最后连傅珩都觉得束手束脚,干脆抱起苏兰时,扔下那一群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苏兰时连穿衣服的时间都没有,就被男人裹着被子抱来抱去,最后抱进他的车子里,一路朝市中心而去。 她坐在后排,看着车外繁华的夜景,问:“这是要去哪?” “去了就知道。” 车子驶过商业街,开进寸土寸金的公寓楼地下停车场,苏兰时又被他抱着去搭电梯,按了最顶层的数字。 “这是……你的房子?”苏兰时问他。 像他这样的身价,有多处房产也不稀奇。 “嗯,不去别墅的时候,我都住这里。” 电梯到达顶层,苏兰时被抱出去时才发现,这顶层竟然只有一户,这也太奢侈了。 傅珩用指纹开了锁,刚进玄关就将苏兰时放下来,还顺手将她身上的毯子扯掉,顺手扔在一旁的柜子上。 苏兰时被吓一跳,她还赤裸着身体,身上也还绑着红绳。 就见男人打开一个柜门,里面放着好几条全新的项圈和链子,他顺手就拿出来一条,对苏兰时说:“这两天刚买的,正好派上用场。” 苏兰时觉得好笑,“你就确定我会来你这里?” “迟早的事。”他说。 就算她不来,他绑也要把她绑来。 “我给你戴上?“他试探着问,毕竟两人的关系还没正式定下来,他目前还要看小姨子的脸色。 “为什么要戴?”苏兰时反问。 想了想,傅珩说:“我想牵着你参观我的房子。” 苏兰时没想到他会给出这样的理由,一时有点心软,犹豫片刻后,点头道:“也行吧。” 傅珩勾起嘴角,被她这副模样萌到了,心想:趾高气扬的狗狗,也挺可爱的。 他的心脏跳得有点快,毕竟许久没遛狗了。 动作利索地解开小姨子身上的红绳,傅珩将项圈套到她漂亮的脖子上,然后挂上长链子,满意地欣赏了好一会,才道:“走吧,骚狗狗,参观房子去。” 既然是自己同意的,苏兰时便没太纠结,俯下身,摆出个四肢着地的爬行姿势。 傅珩却不满意,提醒到:“屁股翘高些,让我看到你的骚逼。” 苏兰时心头颤了颤,迅速地进入转态,压低腰翘起屁股,露出仍流着水,湿漉漉的阴户。 男人这才心满意足地牵着她朝客厅走去。 因为视角变矮了,就显得房顶更高一些,苏兰时爬进客厅后,唯一的感觉就是空旷,到处都很宽敞很空旷,没什么家具,看起来冷冷清清的,不像有住人。 她扭头看他一眼,张嘴想说话,忽然想起自己此时的身份,便改口道:“主人,你真的住这里吗?” 主人二字明显取悦到傅珩,他嘴角的笑容更深,道:“嗯,以后你也一起住这里。” 他牵着她穿过客厅,朝房间走去,说:“去看看卧室。” “我不喜欢冷冰冰的房子。”她说。 他不甚在意地说:“你想怎么改都随你,我没意见。” “真的?” “当然,你若想过户,我明天就让人去办。” 苏兰时:“……” 她这是被有钱男人包养了吗? 就见他突然停住脚步,蹲在身与她平视,一本正经道:“你家破产的事,我没能及时帮上忙,真的很抱歉,那会我手里的实权不多。” “这又不关你的事,你不用道歉。”苏兰时说。 “我保证,以后绝不会有人看轻你。” “你怎么保证?”苏兰时好奇地问。 他不假思索地说:“你想不想换个身份?” “什么身份?” “傅太太这个身份怎么样?” “不怎么样,你不是有一个傅太太了吗?”苏兰时故意挤兑他。 “那个是假的,你来做真的傅太太。” 她顿了顿,躲开他的目光,半晌才小声说:“我考虑考虑吧。” “那你快点考虑,我很急。”他逗她。 苏兰时成功被逗笑,噗嗤一声笑了。 主卧室也是空荡荡的,但有一整面漂亮的落地窗户,能俯瞰最繁华的市中心,苏兰时第一眼就喜欢上这里,可没等她欣赏完风景,她就被傅珩按在落地窗上,狠狠地操干。 49,两根一起操 城市的夜晚灯火璀璨,行驶的车流像一条条游走的火龙,苏兰时还来不及看仔细脚下的万家灯火,下巴就被傅珩捏住,强行转过去与他接吻。 温热的唇舌纠缠,发出黏腻的水声,对于她的不专心,他以咬她的下唇做惩罚。 “看什么呢?”他贴在她的背后,压得她的前身紧贴在窗玻璃上,饱满的奶子都被压成两个肉饼。 “看灯火,很漂亮。”苏兰时说,她很少站在这般高的地方俯瞰城市,感觉很新鲜。 傅珩的唇从她的下巴一路往下游走,舔上她的肩膀,闻言笑道:“是吗?可我怎么觉得,其他景色都不及你漂亮。” 没有人不喜欢被夸,苏兰时也不例外,她勾起唇角露出个浅笑,眉眼弯弯。 “有多漂亮?”她得意地追问。 傅珩伸手搂紧她,轻声道:“万家灯火都不及你眼底的光,你说有多漂亮?” 苏兰时愣了愣,随即笑了,“那我可真是太漂亮了。” “当然,是最漂亮的小母狗。”他说着,将贴在她腰上的手缓缓往下探去,摸上她的阴唇,慢慢地揉搓着。 射过一次仍留在她穴里的性器,很快又勃起,于是他又开始不急不慢地抽插起来。 虽然刚刚那次玩得太狠,苏兰时腿还是软的,但她还是压低腰翘起臀,迎合着男人后入的姿势。 “嗯……”她舒服地轻哼着,才高潮过的肉穴,敏感地夹紧他的肉棒,用力收缩。 傅珩被她夹得倒吸口气,一巴掌扇在她的翘臀上,“放松,你想把老公的鸡巴夹断吗?” “你才不是我老公。”苏兰时怼他。 傅珩低低笑着,没有反驳,心想迟早要让你哭着叫老公。 性器摩擦的快感,占据他们的感官神经,两人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也不再闲聊,一个顶撞一个迎合,爽得同时哼出声。 “骚母狗,操这么多次,骚逼还是太紧。”他一边用鸡巴顶她的骚心,一边伸手去搓她的阴蒂,给她制造更多的刺激。 苏兰时舒爽得眯起眼睛,整个人被顶得在微凉的玻璃上蹭动着。 “啊啊……嗯……好舒服……” “骚母狗,这么喜欢被大鸡巴操吗?” “喜欢……啊,好深……”苏兰时趴在玻璃上,外面便是一望无际的夜色,也不知道会不会有人偶然抬头,看到他们两人的浪荡。 傅珩按着她操了一会,也没着急射,就着后入的姿势,搂着她离开落地窗,边走边顶胯,操着她朝大床走去。 苏兰时整个人都是软的,只是急促地喘息和呻吟,根本走不动路,完全是靠着身后男人的搂抱与推动,才能一点点往前进。 到了床边,傅珩一放手,苏兰时便软趴趴地瘫到床上,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将她淹没,让她沉迷其中,无法思考别的。 当男人忽然将性器从她体内抽出来时,苏兰时难受地哼了哼,软声道:“别走……” 傅珩伸手拍拍她的臀,笑道:“等着宝贝,我去拿点玩具来。” 说完,他便赤身裸体地走出房间。 没等多久,又提着个箱子走进来,苏兰时扫了一眼,发现那箱子跟酒吧VIP包厢里那个道具箱子差不多,应该也是放着各种道具。 她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四肢舒展,神情放松,不管傅珩想玩什么,她都不担心和害怕,因为她信任傅珩,知道他只会带给她快乐,绝不会伤害她。 然后,她就看到傅珩在里面拿出个密封的按摩棒出来,按摩棒做工精致,看起来就像真的一样,只不过这一根尺寸比较小。 男人拆出按摩棒,试了试手感,就拿着它走过来,对苏兰时说:“骚逼太紧了,给你松一松。” 苏兰时觉得好笑,“这根比你的肉棒还小,怎么松?” 傅珩没回答,只是冲她笑了笑,然后拿着按摩棒在她穴口蹭了蹭,等按摩棒被她的体液浸湿后,才扶着它缓缓插进花穴里。 “嗯……” 那东西虽然不太粗,但还是很有分量的,特别是傅珩按下震动的开关后,苏兰时还是忍不住地呻吟。 傅珩握着按摩棒的手柄,抽插了一会,见苏兰时的花穴流出足够多的骚水,才扶着自己的肉棒,沿着按摩棒的边沿,一点点地、用力地挤进去。 等苏兰时意识到他在做什么时,不由得睁大眼睛,“别,会撑坏的。” 两根肉棒一起插进花穴里,涨得她闷哼出声。 “骚逼弹性这么好,怎么会坏?” 傅珩腰部用力,将阴茎一点点插入,等他彻底进去时,两人同时哼出了声。 “啊……” “嗯……” 50,大宝贝 两根肉棒同时插入,直接将苏兰时的肉穴涨得满满当当的,穴口被撑开到极限,连收缩的余地都没有了。 敏感的肉壁不仅要承受按摩棒的震动,还要承受傅珩肉棒的摩擦,一时间,过大的刺激让苏兰时难以承受地翻起白眼。 “啊啊……”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能同时吃下两根肉棒,而且还没被撑坏。 “难受吗?”傅珩问她,虽然他喜欢玩调教,却不爱过度重口,如果对方出现不适,他都会及时停止,更何况是他珍视的女人,一切都是以她舒爽为前提。 苏兰时缓了一会,就适应了这种饱涨感,虽然很撑,但还不至于让她疼。 男人喜欢的,只要不会太难受,她其实都是愿意配合的。 其实傅珩反而是不太好受的那个人,她的花穴本来就紧,两根同时进去,更是箍得他有点发疼,还有个按摩棒在不停地震动,一直磨着他的茎身,磨得他还没抽插就想射。 简直是考验他男性尊严的时刻。 等苏兰时彻底适应两根同时存在后,还小声地催促,“你动一动。” 傅珩这才一手扶着按摩棒,一手扶着她腰,开始缓慢地抽送起来,过于窄小的空间,动起来十分艰难,每一下都要用力往里挤,两个性器摩擦的力道就更大了。 “啊……啊……” 苏兰时叫声都比平时软,像是被玩坏了一般,傅珩操一下她就软软叫一下,操得快她也跟着叫得快,听得傅珩心尖都是酥的。 俯身去吻她,结果腹部不小心顶到按摩棒的把手,将其顶得更深,插得苏兰时立时低呼出声。 她小声抱怨道:“要被你弄死了。” 傅珩低低笑出声,去亲吻她的唇角,“我舍不得。” 嘴上说舍不得,胯下操干起来却是一次比一次狠,甚至操控着按摩棒和他的阴茎,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交错抽插,把苏兰时玩得快感连连,欲仙欲死,嗓子都要叫哑了。 剧烈摩擦的快感,让花穴疯狂地分泌体液,像失禁一般,将两人的腿根弄得一片黏腻。 “骚母狗,被两根鸡巴操爽不爽?” “爽,好爽……啊……” “以后我天天用两根鸡巴操你,好不好?”他又问。 苏兰时虽然爽死了,却也没晕了头,喘息着说到:“不……不好,下面会被操松的。” “你这么紧,操松点也没关系。” “不要……啊……” 男人见她不上当,只是笑笑没再说什么,反正他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想怎么玩再慢慢哄就是。 高强度的操干,让苏兰时敏感的花穴没能坚持多久,高潮来临的瞬间,她整个人像过电一般,剧烈地颤抖起来,被撑开的小穴,更是死死地箍住男人的性器。 傅珩没想到她能夹他夹得这么紧,一时间没顶住,激爽的快感从后腰处往上窜,精关一松,浓稠的精液便一股股地射出来。 好半晌,安静的房间里只剩下急促的粗喘声。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也把两人爽懵了,搂在一起久久没有动弹。 许久后,才听傅珩哑着声说:“两根一起操更刺激。” 苏兰时扫他一眼,根本不想理他。 操着舒服,把按摩棒和肉棒抽出来时,苏兰时还是受了点罪,花穴本能地咬紧,想将两根东西抽出来,还得用点力。 苏兰时本就浑身酥软,这一抽,直接瘫软在床上,一动也不动了。 最后是傅珩抱着她去浴缸泡澡,收拾完床褥后,又将她抱回来躺着,简直就像伺候一个精致的大宝贝。 想珍惜一个人的感觉是很神奇的,傅珩以前从没体会过,以前的他,仗着有点资本便高高在上、游戏人间,性伴侣对他而言,就是一个玩物,玩过就扔,从不曾留恋。 可现在看看床上这个大宝贝,真是弄轻了怕她不爽,弄重了又怕她疼,恨不得能将她揣进口袋里,到哪都带着。 以前他不屑谈恋爱,现在他觉得爱情真是个好东西,让他身心愉悦。 苏兰时放松地躺在床上,被男人炙热的目光看得浑身发毛,不禁戒备道:“我下面疼,你得让我缓缓,不能再来了。” 傅珩笑意更深,伸手将她揽进怀里,亲吻她的鬓角,道:“知道,不闹你了,快睡吧。” 苏兰时在他怀里找到个舒服的姿势,很快便沉沉入睡。 51,视频 52,命令 “小骚货,几天没挨操,是不是逼痒了?”傅珩的声音透过摄像头传进来,有些失真,却也更有磁性。 苏兰时媚眼如丝,伸出一截舌尖舔了下嘴唇,道:“很痒,姐夫来操我……” 忙完考试,她的身体确实想念他了,这般在镜头裸露,都让她腿间骚水流个不停,大腿都淋湿了。 “现在操不到,先用按摩棒插插。” 苏兰时戴好项圈,跪趴到柔软的地毯上,塌下腰翘起臀,摆出一个标准的骚母狗姿势,摇了摇臀,对着镜头问:“主人,我好看吗?” “好看,乖,去把按摩棒插上。”傅珩声音带笑,给她下达另一条指令。 苏兰时也没起来,就着跪趴的姿势,往柜子爬去。 镜头捕捉到她爬行的动作,如实传送到傅珩的平板上,看着她在镜头前晃动的大屁股,以及流着水、红艳艳的骚逼,傅珩眼睛都看直了,一只手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裤裆,鸡巴硬得生疼。 “越来越骚了。” 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爬起来并不难受,苏兰时慢悠悠地爬到柜子前,起身打开放按摩棒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两根粗壮的仿真按摩棒。 看到这淫荡的东西,苏兰时呼吸都乱了,腿心小逼不停地收缩,大股大股的骚水随之涌了出来。 见她打开密封袋,拿出按摩就想往肉穴里插,傅珩出声阻止了,“爬到笼子里,双手扣到手铐上,再慢慢插。” 苏兰时这会已经动情,骚穴无比渴望大鸡巴的插入,听到男人的命令,也不犹豫,快速爬进铁笼,把自己双手都烤上。 手铐上的长链子,让她双手仍旧能自由活动,而且这个手铐和她手上的按摩棒,都是远程控制的,主动权依旧掌握在傅珩的手里。 “这么饥渴吗?”傅珩笑着问她。 苏兰时没理他,面对笼子里的摄像头坐好,打开双腿,露出湿漉漉、红艳艳的花穴,然后将那粗壮的仿真鸡巴,缓缓插进肉穴里。 骚穴里已经足够湿润,所以按摩棒很快就被她插到花穴的深处。 到了这一刻,她终于是舒爽地哼出声:“嗯啊……” 然而,按摩棒将穴道撑开填满后,却是安静的一动不动,苏兰时忍不住握着手柄,缓慢地抽插几下,感觉还是不够舒爽。 她抬眼看向摄像头,哑声说:“姐夫……你把按摩棒打开嘛……” “说点好听的。”男人慢条斯理地说。 “姐夫……”她用上撒娇的语气,“嗯……” 想了想,她又换了个称呼:“老公,老公你快点打开嘛……” 两声老公把傅珩的心都叫酥了,这才心满意足地点开按摩棒的开关。 “嗡嗡嗡……”的震动声立时从骚穴里传出来,苏兰时像被电到一般,浑身一阵颤抖,顿时叫得更大声。 “啊啊……啊啊啊……好舒服……”她扭着腰,打开腿,任由按摩棒在她骚穴内强力地搅动着,她被绞得一阵舒爽,张着嘴,无意识地喊着“老公”。 傅珩看着屏幕里发骚的女人,喉结滚了滚,不禁敲响挡板,示意司机开快点,好让他早点到家操他的小母狗。 苏兰时靠坐在笼子里,身体被快感冲刷得微微颤抖,嘴里的浪叫声更是未曾停止。 “宝贝,别坐着,爬起来。”男人又通过话筒指挥她。 手铐上的链子足够长,让她能轻松在笼子里爬行,而且爬起来有叮叮当当的铁链声,听起来越发的刺激。 苏兰时被按摩棒操得全身发软,动作变得很慢,一边呻吟、一边在大笼子里来回爬行,爽得意识都是迷糊的。 突然,房间里的灯光灭了,整个屋子陷入浓稠的黑暗之中。 苏兰时吓一跳,眼睛还不能适应黑暗,只觉眼前一片漆黑。 “姐夫……”她本能地叫了一声。 但好像连摄像头的灯都灭了。 苏兰懵了,是停电吗? 然后,她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动静,似乎是有人闯进来,她本想开口喊姐夫,但一想到傅珩还在出差中,瞬间又闭嘴了,心脏砰砰直跳。 就在她还没弄清楚是什么状况时,这个房间的门被推开了,黑暗中,一个漆黑的身影缓缓走进来。 对方好像一眼就看到铁笼里面的苏兰时,脚步没有停顿,直直就朝她走来。 “不要,不要过来!” 下一秒,她的嘴就被对方捂住了。 苏兰时顿时不管不顾地挣扎起来,想要摆脱对方的钳制,可她的力道远远不如人家,很快,她就被轻松制住了。 “唔唔唔……” 原本插在她体内的按摩棒,被对方粗鲁地抽出来,很快的,一根热腾腾的大鸡巴便插了进来…… “唔唔……” 53,高潮 热烫的鸡巴一插进来,苏兰时瞬间就认出对方是傅珩,惊慌的情绪顿时消散掉一大半,随即就意识到,他这又是在和她玩情趣呢。 今天是强奸游戏吗? 苏兰时也没拆穿他,而是很配合地继续演,瞬间挣扎得更厉害了,“唔唔……不,不要……” 她这么一挣扎,男人似乎更兴奋,埋在她花穴里的鸡巴,立时涨大一圈。 像是饥渴了许久,肉棒一插进来,就快速地挺动抽插起来。 也幸好之前苏兰时用按摩棒把花穴插湿插软了,才能让他这般畅通无阻。 “啊……唔唔……”苏兰时很快就被操爽了,身体软下来,但也没忘记挣扎,只是再演就变得很假了,毕竟也不是真演员。 黑暗中,忽地传来男人的低笑,“小骚货,被男人强奸都这么爽吗?” 随着他的开口,捂在她嘴上的手也松开了。 苏兰时便小声地呻吟起来。 “嗯……啊啊……” “看来是真的爽。” “嗯啊……你快点……啊…好深……”她抬起脚,勾住男人的腰身,扭着腰迎合他的撞击。 一时间,黑暗中响起一阵“啪啪啪”的操干声。 “怎么认出我的?” 男人好奇,刚才他可是没出声。 “你插进来就知道了,我熟悉你的鸡巴……” “啧啧……” 小妖精。 他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地吻上她的唇,苏兰时也伸出舌头迎合他,两根舌头顿时搅弄到一起。 一吻结束,两人都是气喘吁吁。 男人从兜里拿出个小遥控器,按一下,屋里的灯光又亮了起来。 苏兰时眯起眼看他,男人身上仍穿着一套正装,只是匆忙间将裤扣解开,把性器掏出来而已。 “看来你也很急。”苏兰时调侃他。 “没办法,你这小母狗太勾人了。”傅珩贴在她唇边,低低笑着,过了一会,又吻了吻她的唇角,问:“这些天没见,想我了没?” 苏兰时扭着腰,花穴紧紧夹住男人的性器,反问他:“你呢?想我吗?” 傅珩顿了顿,心跳声有些大,他掩饰性地轻咳一声,哑声道:“很想。” 苏兰时抬眼看他,眼神里噙着笑意,“我也想你了,姐夫……” “想我的人,还是想我的鸡巴?” “都想。” 她再一次扭动腰身,小声催促:“你快点。” “骚母狗。” 分开多日,两人的身体都极为饥渴,容不得他们慢慢调情,傅珩也没再玩什么花样,扶着苏兰时的腰,胯部一阵快速的顶撞,让粗壮的鸡巴在女人殷红的骚穴里快速进出。 湿滑的肉穴任他驰骋着,骚水噗嗤噗嗤地往外流,听起来格外淫靡色情。 “啊啊……啊……” 快感不断地冲击着苏兰时的神经,她浑身颤抖着,紧紧扒住男人的身体,随着他的律动而不停耸动着。 “嗯嗯啊啊……” 空虚多日的花穴终于得到满足,被填满的感觉格外的幸福,苏兰时抱着傅珩的肩膀,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带胡渣的下巴,柔声夸奖:“老公,你真棒……” 傅珩本就坚挺的性器,瞬间又涨大几分,顶撞的速度也越发快速,“宝贝,今天怎么这么乖?” “你不喜欢吗?” 傅珩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吮吸,“非常喜欢。” 他喜欢她的不乖,也喜欢她的温驯,只要是她,他都喜欢,喜欢到心口发疼的地步。 满满的爱意,化作迅猛的欲火,让他搂紧怀里的小女人,发狠地继续操干。 “啪啪啪……” “啊啊啊……啊啊……”苏兰时感觉自己快要被撞散了,颠动得视线都是模糊的,全身的感知神经全集中到腿心交合的地方,剧烈的快感冲得她忍不住翻白眼。 “嗯啊……好舒服……“ 高潮来临的瞬间,苏兰时甚至有种灵魂出窍的错觉。 傅珩也没有刻意坚持,在感觉到她的花穴开始剧烈收缩时,又深又重地连插几十下后,便将浓稠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 “啊啊啊……”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