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林杼(囚禁h)》 我要你主动张开腿,让我上你 前一秒还庄重典雅满是蜜意的礼堂,此刻却乱成一团,新郎焦急地打着无人接听的电话,双双父母坐在软绵的凳子上急促不安,留下一大片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茫然失措。 谁都能留意到,新娘不见了。谁也没注意到,伴郎也不见了。 在一个昏沉的房间里,漆黑如墨的大床上躺着一个白如瓷器的女人,床边坐着一个男人,倒了红酒的杯子被他拿在手里晃来晃去,晦暗幽深的眼底压不住突如其来的兴奋。 “笑笑。” “笑笑。”男人晃着手里的红酒杯,渐渐不耐烦起来。 “笑笑!” 最后这一声是带着点怒气的,像是从地底冲上来的强风,林笑猛地被吓醒了,却在睁开眼的瞬间重新紧紧闭上了眼。 是梦吧!一定是!她分明记得自己已经离开这里了!短暂的否认后,前不久婚礼化妆室内的荒唐、纠缠、迷乱涌现出来,无边的恐惧从四肢蔓延到心脏,林笑开始控制不住的颤抖,却还妄想自我欺骗得摇头。 目睹这一切的男人只觉得好笑,举起酒杯,将里面的液体全部倒在女人的胸前。 液体很快就被洁白的婚纱吸收了,只剩小小的一滩遗留在女人的锁骨处,随着女人局促不安的呼吸有几滴从锁骨处滚下来,滑进沟壑里,只留下淡淡的线痕。 男人被眼前的美景刺激了,俯身用舌头卷走剩余的汁液。 林笑松开紧捏的拳头,起身用尽全力推开在她胸前肆谑的头:“滚开!” 被推开的男人一点也不生气,还怕浪费似的伸出舌头把嘴角的残汁卷进肚子。 林笑压下恶心,扯过床上的被子盖住裸露在外面的身子,盯着床边的男人问:“林杼,你是怎么回来的?” 男人强硬地拉过她颤抖的手,却轻轻抚摸她无名指上的戒指,许是买的急,戒指都没有那么合手,只是摸了几下,就松得自己掉了出去。 他嗤笑一声,更是直接上床压到她身上,“笑笑,你要是喜欢戒指,你告诉我呀,别说一个了,就是上千上万个我也能买来捧到你面前。我哥他,只知道和机器打交道,哪懂得这些,到头来,还不是要委屈你。” “不。。不可能的,林淮明明告诉我你出国了,他明明。。告诉我了。” 男人将女人牢牢锁住,俯下身亲吻女人含泪的双目,手一刻也不停的开始扒女人的婚纱:“笑笑,你有本事让他们送我出去,我自然有本事回来。” 直到男人掏出女人的双乳,说话随着吮吸开始不清不楚,林笑才从自我安慰中清醒过来,开始拼命挣扎、扭动,可是不管她怎么躲,男人的嘴巴总能在下一秒重新咬上红梅,男人的手撕开白纱,别过女人的内裤,下一秒指头就成功挤进林笑还有些红肿的甬道,敏感的阴蒂被两只手指捉住肆意摩擦,恐怖的记忆向洪水决堤般涌向林笑,她再一次被卷进洪流,呼吸恍若停止,嘴巴也被人撬开,强劲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横冲直撞,两人的唾液沿着她的下巴最终滴在床单上。 就在她以为男人又要一逞兽欲的时候,林杼离开了她。 “笑笑,我警告过你的,可你还是选择一意孤行,犯错的人,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很快,林笑就知道代价是什么了,52寸的液晶电视上清楚的映出了林淮的脸,准确说,是满身是血,被吊在刑具上的林淮。 这画面刺激到了林笑,男人被手铐挂在空中,脚尖堪堪触地,纤细白净的手腕处不断有血珠流出,身上还有数不清的鞭痕,透过那件破烂不堪的新郎服,林笑甚至看见了皮肉下的白骨,她疯了一样扑上电视机,边哭边喊:“林淮!林淮!林淮怎么会这样?刚刚,他刚刚不还好好的吗?” 她无法接受,无法接受平日里斯文如仙、高贵优雅却待人温和、笑起来时还会露出两个小酒窝的男人变成这般、这般狼狈不堪!这般了无生机! 林杼拉过呆滞了的林笑,用力地擦掉她的眼泪:“哭什么?他又还没死!“见她还是没有反应,林杼缓了缓语气:”笑笑,你该庆幸你没有再迟点醒来。” 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林笑回头看见一脸平静的林杼:“林杼?你疯了,他是你哥哥!” “哥哥?”林杼像是极度厌恶这个词,周身一下子冷了下来:“想上我女人的哥哥?” “你胡说!他才没有!” 男人勾起女人的下巴,满意极了:“笑笑,你变聪明了,知道说什么话我会开心了。” “那你应该知道,你做什么样的事会让我高兴吧?” 感觉到她任命般松下了身子,林杼变身魔鬼:“我要你主动张开腿,让我上你。” 笑笑可真是没有良心的小母狗,要了我这么多 对林笑而言,时间像静止了一样,大脑逐渐空白,四周安静的可怕,唯独电视里传来的鞭子声响彻如雷。 在听到下一鞭声之前,林笑任命般闭上眼,在林杼的目光下缓缓的脱掉身上的婚纱。。内衣。。内裤。之后一动不动。 几分钟后,林杼大跨步走向她用力一甩将她扔到床上:“你就是这么主动的?” “你还没有让他们停手。”林笑睁着大大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明明是含水狐媚的一双眼,却总是用充满恨意的眼神在看他,她就那么恨他?“该死的。”林杼解开皮带,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扒光,掏出早就已经发烫变硬的性器抵在她的花穴入口,“那就恨吧!只要我爱你就够了。” 刚刚经历过刺激的身体是那么敏感,她甚至清晰的感知到他的巨物在身体里出入,自己的甬道明明还很干涩,却依旧能紧紧地裹着他的性器。 她的腿被林杼用膝盖顶到大开,身下的花瓣颤颤巍巍的吞吐着巨物,他拉开她捂着脖子的手,开始吮吸她的脖颈,在她身上游移的大手熟练的捉住顶尖的红梅,又拉又戳,另一只手拨开花瓣,伸进甬道,和性器一起将本就塞满的下体继续扩大,林笑被撑的难受,忍不住抬高胸脯纾解,却刚好将自己的一只白乳送进男人的嘴里,面对这种送上门来的好事,林杼的回答是含住乳尖,将林笑的乳头又吸又拉。 他技巧极高,有意撩拨之下,只短短几分钟,林笑就已经全身湿透,自己的花穴羞答答的吐出了粘液,甬道也自发的开始吸附搅动体内的巨物。这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像海面此起彼伏的浪花,一浪接一浪的向她冲来,快要把她逼疯。 “笑笑……真棒……好爽……” 他低头看着深陷在情欲、微微张开小口一脸迷茫的林笑嘴里忍不住发出一连串细细的淫叫,身下的性器不禁更涨大了几分,两颗卵蛋糊了一层淫液拍打着她的臀肉,性器进出的越来越凶狠。 “笑笑……我的……你是我的……”林杼满脸欲望,大脑里全是林笑,粗壮有力的性器狠狠的凿进她的花心口,龟头顶着那块最柔软最嫩的软肉磨着。 花心深处一股酥麻的快感,一波又一波的向她袭来,林杼低下头,粗粝的舌头与女人的丁香小舌交织在一起,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林笑突然瞪大双眼:“不要射进去!” 话音未落,林杼把浑浊的精液深深的射进了她的子宫深处。 他将鸡巴从她的小穴里拔出来,上面还糊了一层体液,粘腻的不行,林笑推开他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拉了回来。 “禽兽!” 林笑的头发又黑又长,有几根发丝被她的汗珠贴在了额头上,林笑将她的头发拨开,眼神里带着近乎疯狂的怜爱般亲了亲她的额头:“笑笑可真是没有良心的小母狗,要了我这么多种子还骂我禽兽,以后,你可不能在孩子面前这么叫我。” 林笑被他气得浑身发抖:“混蛋!你做梦。” “看来笑笑精力很足,那我们再来一次吧。”林杼将林笑死死压住,刚抒发完的欲望又开始抬头,看着时不时流出点白色精液的粉穴,暴戾因子被唤醒,比之前更烫更大的性器冲进了她的身体里,啃着已经有些破皮的乳头,将她带入新一波的情欲当中。 “畜……生……” 不知道标题的一章 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两天。 听到身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林笑一双空洞无力的眼才缓缓睁开,了无生机,暗淡无光。 林笑轻轻推开了男人的手臂,赤着脚、裸着身子,细白的双腿打着颤儿一步步走向不远处的卫生间,却不知床上的男人眯着眼睛盯着她的背影,细腻如绸缎的皮肤、不足一握的腰肢、行走时摇曳的发尾,就像遗落人间的精灵一样摄人心魂,不过,都是他的。 一走进卫生间,林笑就急迫的打开淋浴器,不等水热就冲进水柱里,下体顺着水流流出的精液让她失控,她开始不受控的揉、搓、抓、挠,把身上的每一块肌肤都弄得通红,泪水终于在这一刻开始肆虐,她好像忽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无助的沿着墙壁开始下滑。 她这一生,一路顺风顺水,原来劫难在这。 ---------------------------------------------------------- 她叫林笑,是林家夫妇的独生女儿,虽然算不上大富大贵的人家,但从小也是受尽宠爱。 尤其是两个竹马哥哥,因为家住的近,父母又恰巧认识,三个人从小一块长大,感情也是没得说。 再加上两家都姓林,家长聚会吃饭的时候没少拿小林笑开玩笑,总说:“笑笑呀,来林阿姨家给哥哥当媳妇好不好呀?” 每当这时,小林笑都会扬起甜甜的微笑回:“好。” 所以当听闻林笑和林淮走到一起后,两家家长都很开心,还开玩笑说父母都姓林,以后两家不会为了孩子的姓闹不和。 可是当那天真正到来的时候呢? 林笑最大的心愿就是可以成为林淮的妻子,可当她坐在梳妆台前,望着镜子里的女人时,她却只觉陌生,距离那件事情过去已经三个月了,为了怕婚后被林淮发现,她偷偷去做了处女膜手术,甚至怕林杼泄露秘密不惜利用林淮对她的好感将林杼送到国外。 瞥到一旁帮自己化妆的顾言,林笑伸手打断了她:“这样就可以了。” “这样就可以了?我还没画眼线和眼影呢。”顾言停下涂抹的手,顺着她的话望向镜子,镜子里的女人肤若凝脂,一头乌黑的长发被盘在脑后,只剩下几缕鬓发被别在耳后,白净的脸蛋因为女人的不安反而变红了,举手投足间不经意流出的韵味让同样身为女人的顾言都一怔,“好像……是挺不错的。” “这可是我未来的嫂子,能把我哥这么挑剔的人都搞定的女人自然是不错的。” 熟悉的声音从某个阴暗的角落里传来,林笑浑身一颤,他说“嫂子”时身上散发的寒意,就像一只手,紧紧抓住了她的喉咙,她张了张口,嘴巴干的发不出声音。 “林杼,你不是出国了吗?怎么突然回来也不打声招呼?”顾言不是林笑,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含笑打了个招呼。 林杼一身西装,把本就高大俊朗的他显得他更直立挺拔,许是急匆匆赶来的,被风吹过的头发还有点凌乱,细碎的刘海被放了下来,挡住黑眸里快要涌出的情绪, 顾言的心跳悄悄漏了一拍。 “今天可是我哥的婚礼,这么重大的事情,我怎么能缺席呢?”话是对顾言说的,眼睛却一直盯着林笑。 “顾言,你弄了这么久,我嫂子应该有些饿了,你帮她去拿些吃的吧。”林杼收回了目光,望向顾言时嘴角还带了笑。 顾言被突如其来的笑打乱了思绪,半天才反应过来,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啊…啊…好的。” “别,顾言...我不饿,我只是有点紧张,你留下来陪陪我吧。”林笑避开林杼那道滚烫的视线,赶忙拉住顾言的手臂求她。 “笑笑,你这完全就是婚前焦虑症啊!那你嫁过去之后要怎么办,你还要带我一起啊?没事的,林杼在呢,我一会就回来,乖昂。”顾言笑着摸了摸她的头,路过林杼时拍了他的背,“给我伺候的好好的,听到了没。” “放心吧。” 原来你的处女膜,是做的啊 化妆室的门被关上。 林笑害怕极了,这时候的林杼是全然陌生的,比之前那个轻佻地折磨她的男人还要可怕一百倍。 恐惧像座黑暗的大山毫无预警地压了下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可是唯一可以逃离的出口被男人堵住,她无处可躲。 他的动作很慢,反锁好门,接着才转身走向她的位置。 颀长的身影缓缓逼近,林笑用力蜷紧身子,这样便多了一些安全感,可是那道充满危险的影子终究还是慢慢贴了上来,接着,浓郁的烟草味包围了她。 濡湿的舌尖轻轻拂过耳垂,接着便是用力咬了她一口,林笑被那阵湿黏感恶心的快哭了,双手不自觉的抵在男人不停靠近的胸前,疼痛都好像感觉不到,身体抖得更加厉害:“林杼,求你,不要这样。” 又是窒息的沉默,良久之后,他歪头看了下,冰凉的指腹抚摸在她被咬的通红的耳朵上,声音低沉地在耳畔响起:“疼吗?” 林笑拿不准他的心思,该怎么回答呢? 疼或者不疼,感觉他的反应都不会和正常男人一样。 她哽着呼吸,脑子里混乱极了,许久才用力点了点头:“……疼,放开我好吗?” 林杼并没有马上回答,林笑忐忑不安。 林杼眼里明明蕴着狂风暴雨,嘴角却依旧勾着淡淡的笑意:“在想我哥?你说,我现在动不动得了他?” 林笑不可思议地瞠大眼,嘴唇微微发着抖,脸色变得苍白起来:“林杼!” 林杼还是那么似笑非笑地注视着她,只是看着她激烈的反应,眸色变得越加深邃。好看的面容离得她更近一些,笑容带着嗜血的残忍:“不想我动他?那么睁着眼,好好看清楚现在的男人是谁。” 他覆在她耳边暧昧地呵了口气,完美的唇形一字字说出口:“看着我怎么上你的,宝贝。” 林笑本能地扭动身躯想要躲开他的唇舌,感觉到他的手指在光裸的腿部线条上一下下摩挲着,那股异样的感觉好像黏腻的虫子爬在了躯体上。甩不掉、挣不脱,被牢牢地吸附酌像要抽干她所有生命力一样。 林杼好像完全是为了摧毁她的意志力而存在的。 他强壮的身躯压制着她,洁白的婚纱被剥下扔在一边,她无能为力,在他身下如一个毫无思想的傀儡,硬挺的西装裤布料摩擦着她细嫩的肌理,矛盾的质感让她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微微张开了一样。 林杼将她失了遮掩的下身弯曲起来,双腿被推至胸前,羞耻的部位凉飕飕的暴露在他眼前。她的色泽依旧很漂亮,他最清楚她有多青涩,可也最深知她的滋味有多诱人。 就像此刻,那里含苞待放,如娇羞的蓓蕾。 他忍不住伸手捻了捻那粒肉芽,她敏感地瑟缩着,林杼微微俯身欺近,探出舌尖在上面舔了舔。 林笑脑袋一阵晕眩,全身的细胞都紧绷起来:“不要——” 明知道阻挡不了他,还是会无力地哀求,当迎接到他黢黑阴郁的双眸,那些祈求和奢望又好像破灭的气泡,渐渐消弭了。 这不是以前的林杼,她怎么总是忘了。 林杼起身看着沾染了几滴水渍的花心,手指已经在她干涩的细缝间流连,将那些濡湿一点点摊染开。 林笑满眼痛苦地凝视着他,无声地哀求。 林杼却置之不理,他此刻充满了暴虐情绪,在进去的一瞬间他分明感受到了阻碍,大手伸到两人交合处却被染上血色。 那之后是林笑从没有见到过的林杼,人间魔鬼,地狱来客,“原来你的处女膜,是做的啊。” 强上 林笑还没来得及分析他话里的意思,脚腕便是一阵刺痛,身体被大力调转了方向,一阵天旋地转,他居然就那么握着她的双脚将她翻转过来背对自己。 她虽然瘦弱,可是也是惊讶于他的力气,心底开始隐隐后怕,原来林杼要弄死她真的是易如反掌。 背对林杼的结果就是正对化妆镜,林笑可以将林杼的动作看得一清二楚。 林杼摘掉她的头冠用来绑住她不停挥动的手,将她双手举至头顶,这样的姿势迫使林笑不得不挺起胸膛,两团软肉被压上化妆镜。 林笑越发的动弹不得了,只能对着墙壁不断扭动身躯:“林杼,你疯了!” 林杼无视她的咒骂,接着一手利落地解开了文胸暗扣,扔到一旁。 “这是惩罚。”他说的理所当然,目光却一寸寸扫视着她翘挺的曲线。 她已经一丝不挂,镜面前两团粉色的软肉被挤压变形,她虽然瘦,可是曲线和比例都足够完美。 林杼眸色暗了暗,火热的掌心直接捏住了她嫩嫩的臀肉上,接着居然俯身下去,直接亲吻起来。 看着他灵活的唇舌在她粉嫩的屁股上游移,这画面太过淫荡,林笑脑子一阵充血,眼前开始出现白色的雪花,意识开始模糊,感觉到他的舌尖又开始往里,不住朝最深处探去,羞耻的部位被他若有似无地刮擦着,像是有电流击过,理智被电回现实。 温热的汗粒开始沿着脊背往下滑,似乎全都落在了他亲吻的部位,林笑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那里,踮起的脚尖都开始发起抖来。 林杼沉默地站起身,结实的身躯压在她身后,将她牢牢钉在化妆镜上,她能感受到他的坚硬抵在后腰,隔着西装裤依旧能感受到吓人的尺寸。 “不管你有几个第一次,夺走它们的人只能是我。” 林杼的话音刚落,她紧合的双腿就被用力分开,接着是一阵冰凉的液体在私密部位涂抹开,林笑感觉到那阵液体滑腻腻的,她不知道是什么,但可以猜想是林杼借助了什么东西做润滑。 他自己似乎也沾染了不少,粗粝的硬物抵进她腿间来回摩挲着,头部在入口处试探。 林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接着他的进入的确没那么痛,耳边传来他压抑的呼吸,似乎畅快极了。可是林笑依旧觉得难受,全身都被那一处臊的火烧火燎的。 那种厌恶感是发自内心的,他填的她很满,充实感太过强烈,想忽略都办不到。他还恬不知耻地在耳边低叹:“喜欢吗?用手摸摸它。” 他在她耳边不时说些情色的话语,林笑用力闭着眼,秀眉紧拧的姿态显示着她正在极力忍耐。 他顶撞的力量,还有箍在腰间的大手,无一不让她全身发抖。 她被迫踮着脚尖配合他,这种姿势让他每次都撞在了一个从未企及过的那一点。身体渐渐开始不对劲,痛苦,压抑,酸胀。 林笑忍耐的额头都是细汗,镜子里的她已经浑身赤裸,而他却依旧是整齐的一丝不苟的样子,没有一丁点狼狈。 林杼掐着她的腰,并没有碰她其它地方,只是一味儿沉默攻击她最柔软的那一处,粉嫩的幽谷,两瓣花蕊被染了一层充血的红,还在不断被蹂躏着,越来越娇艳欲滴。 林笑腿根的肌肉绷得很紧,在被他再次大力顶到镜面上时终于支撑不住瘫软下来。 “累了?”经历过欲望的林杼声音沙哑,伸手在她身下那一粒肉芽上碾压几下,发现那里胀的厉害,她再抵抗身体还是会有真实的回应。 林笑被他揉得又是一阵发软,颤声讨饶:“林杼,不要了,很难受。” “我很舒服。”林杼吻了吻她濡湿的鬓角,带着点诱惑的意味,“别急,这还只是刚刚开始。” 林杼自说自话,完全不顾她颤栗的身躯,箍着她细腰的手微微一紧,他还在她身体里,只迟疑一秒就将人抱着带到了门边。 林笑脑子里的理智还依稀尚存,她紧紧扣住他的手指,卑微地祈求:“不要,不要去那里,今天是我的婚礼。” 林杼被她攥住的指尖微微一紧,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婚礼?呵…你觉得,你还结的成吗?” 林笑无声摇头,讨好的话被他粗暴地打断了。林杼不容置喙地将她按在门背上,接着捏住她的下颚让她认清现实:“你这辈子,注定只能是我的。” —————— 姐妹们,给我点收藏让我感觉到有人在看哇,不然我没有动力惹,哭唧唧 12.15恢复更新 实在是太忙了,忙着大作业忙着准备毕业,忙着决定未来的方向,忙着迷茫。。然后还有一个接一个的考试,无奈之下只能把这个先放一下,但是大家放心,我很喜欢这个故事,大纲也是一早就写好了,后面的剧情在我看来是挺吸引人的(哈哈(?ω?)hiahiahia,我真是不要脸) 等我哦宝贝们,大家一起吃肉肉和虐男主啊! 后面女主和哥哥也是有肉肉滴~ 门口h 林杼将她的双腿分别架到左右两肩,一双大手搂住因为无力不断下滑的林笑,上半身死死的压在林笑身上,下半身则集中火力猛攻花穴。 本就承受不住的林笑只觉得男人的攻势越来越猛,肉棒进得越来越深,好几次都像是要捅进子宫,伴随着男人闷哼的声音,一股热流进入她的身体,激的她浑身一震,大脑有些泛白,莫名的想起了过去。 男人对于她的走神很是不满,沉着一张脸吻住面前的女人,下体的肉棒开始复苏,很快又戳进她的穴里。 林杼的吻令人窒息,野蛮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乱窜,逼迫她加入这次掠夺。 一双手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腰间,开始在她全身游走,时不时拉拉乳尖,时不时逗逗花蒂,因为少了手的支撑,林笑开始小幅度的下滑,却每次都被男人的肉棒顶回原来的位置,越来越深的性爱,越来越涨的下体,超高的技巧和强烈的快感一拨又一拨向林笑袭去,她开始挣扎,伸长脖子呼吸,摆头想甩开这种无力的感觉,却只是被林杼更狠、更凶的撞击。 “顾言,笑笑在化妆室吗?”门外的男人儒雅清秀,一副金边眼镜,一身白色西装,谈吐清晰,明眸皓齿,面上不多不少刚刚好的微笑带着一丝疏离却又让人感觉如沐春风。 林家的男人是不是都这么好看?顾言不经想。 “嗯?”在顾言晃神的瞬间,林淮小幅度的歪了下头,好看的眉毛微微挑起。在她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清隐藏在镜片后的那双眼,双眼细长,眼尾稍稍上扬,颇似狐狸眼,却又与狐狸眼不同,这是一双会留人的眼睛,眼神似水,黑眸如墨。 “是的。”顾言失神的说。 “谢谢。” 等顾言反应过来时,就只剩一个背影。 被林杼压干得差点失禁的林笑,在听到门口传来脚步声时吓得缩紧了身子,身下的男人被猛地一夹,痛得“哼”了一声,咬住她红红的耳朵:“笑笑,你是想夹断我吗?” 林笑躲开他的亲吻,双手撑在他如铁般的胸膛,下身也持续紧缩想把异物弄出去,“快!快拿出去!有人来了。” 林杼却捉住她不停抗拒的双手,下身一个用力,更深的捅了进去,在满意的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后,幽幽开口:“怕什么?门早就琐了,没有人能打扰我们。” 林笑见到他漫不经心的笑时只觉得他疯了,就算别人进不来,但是只要听到动静,是个人都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门外的脚步声停止了,林淮站在化妆室门口看着紧闭的房门蹙起了眉。 林笑觉得自己就像在悬崖边上,跳下去,她会粉身碎骨,退回来,等着她的就是山野猛兽。 只是她早就被吸干了血,啃碎了骨头,徒留一口气撑着又有什么用呢? 身上的男人干红了眼,每一次进攻都势要让她诚服,舒服的肉欲蔓延至她的每一根神经,死咬住嘴唇依旧会有动听的呻吟泄露出来。 她好恨,究竟要回到哪一步才能阻止这一切? 在看到门把手转动的一瞬间,她将双腿缠绕在男人的腰上,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扑去,双手死死扒住男人伟岸的背,硬生生将他与自己带离门口。 因为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林杼不禁退后了几步,回过神来想重新将她压回门板,却被她死死缠住动弹不得。 “你就这么在意他?”林杼眼底生出肃意,咬牙切齿的看着尚在情欲中的女人。 “是。”林笑强迫自己忽视那双和肉棒一起进出自己身体的手,直视林杼的眼睛。 门外的林淮因为试了几次都无法开启上锁的门,于是拍了拍门:“笑笑,你在里面吗?” “你说,他要是看到你现在被我压在地上干,他还会要你吗?” 林笑被气的浑身颤抖,面前的脸剑眉星目,因为被欲望所充斥而散发着男性荷尔蒙的身体更是可以令无数女人沉迷,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对她用尽最卑鄙的手段,在她的新婚典礼扒掉她的婚纱,冲进她的身体,带给她无尽的噩梦。 “如果你敢!”她压低了声线:“我就死给你看。” 继续h 在他被她往后推来不及注意的时候,她摸到了放在门边木桌上的刀,下一秒,就架在她脖子上。 讽刺的是,这刀还是她十八岁成年礼时他送给她的。 林杼停止了动作,眼神愈渐冰冷,周身的气压骤降,盯着她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怒极反笑:“林笑,你现在可真是连装,都懒得装了。” 林笑见他迟迟没有动作,而门外的林淮却再一次敲响了门:“笑笑?笑笑你在吗?” 林淮每叫一次,林杼嘴角的弧度便加深一分,林笑恍若置身混沌,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加重,刀锋开始嵌入皮肤,渐渐行成一小块凹层,直到有血的腥味从她脖劲处溢出来。 你就仗着我爱你。男人低下了头,林笑看不见他眼底的哀伤,只是嘶哑的声音好像很是痛苦,抽离的过程也是煎熬,,阴径上的青筋沟壑勾着层层叠叠的嫩肉摩擦,离开一点,被撑开的肉壁便迅速收拢上来吸吮。 林杼忍着致命的吸引力,一张脸上面无表情,龟头彻底离开小穴时,如同抽离某种真空,发出“啵”的一声,在安静的化妆室里格外清晰,一缕银丝连在龟头和被干得合不拢的肉缝之间。 林笑见了,不由泛起恶心,果断挪开屁股断了那银丝,她的动作看在林杼眼里又是一阵刺痛。 “笑笑?”林淮不复最初的平静,镜片下的瞳孔开始颤动,拍门的力道也不自觉加重。 林笑努力调整呼吸,将小刀放在可以够的地方后,一边拿过婚纱往头上套,一边用尽可能平稳的声线回他:“林淮哥,我在,我刚刚不小心睡着了。”说完她看了林杼一眼,手里的动作随之一停,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退到一旁,也许是他呆的角落刚好没有光线,也许是他一身黑墨的西装,在那一片暗色里,林笑看见男人似乎在漫不经心的把玩着什么。 就在她迷起眼睛想看清楚时,一道白光射进林笑的眼睛,停留在她脸上。 林杼转动手上的刀柄,那样子邪恶得像来自阴间的鬼魅。不论是哪个角度,都可以清楚的看见林笑惨白的脸。 林笑只觉通体冰凉,咬金下颚,用极慢的速度、掩耳盗铃般挪到门口,按住门把的锁,假装扭了一下后缓缓开口:“林淮哥,门把。。”林笑深吸一口气后继续说:“门把好像坏了,我打不开。” “笑笑别急,你乖乖在里面等我,我马上就去找人来开锁。”林淮听到林笑的话后顿时放了心,打了个电话问清是谁管理就找人去了。 林笑在听到林淮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后就失去了力气,腿一软顺着门就滑了下来。 也许一分钟,也许两分钟,时间在静止中悄然而逝,在暗处的男人缓缓起身来到她面前,好似捏起一只落不经风的蚂蚁般抬起了她的头,随后热吻落下,有力的舌头冲进她的口腔,舔便她的每一颗牙齿,林笑无力承受着,男人漫长的索吻使她不得不咽下他度给她的口水,“咕嘟”一声在两人近距离的相处中无限放大,留下嗡嗡的后遗症撞击她的大脑。 男人进时,她退,两个人的嘴唇好似被胶水粘住,她怎么也甩不掉。他再次附身上来时,她已经滑落变成躺在他身下。 林杼终于放开了她的红唇,转头去吻渗血的伤口,林笑重得空气,睁着大大的眼睛贪婪的呼吸着,却在他含住伤口吮吸的瞬间扑腾起来,犹如垂死之人被电击时短暂的回魂。 欲望从伤口处蔓延开来,顺着她身体里的神经直达大脑,明明不止有快感,可微弱的痛感在男人的舌头下显得那么微不足道,她清晰的感觉到下体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那里饥渴难耐,一开一合的小口渴望有东西能填满。 显然,林杼也注意到了,可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去取悦花穴,反而专注于嘴下功夫,林笑的皮肤极白,偏偏乳头生的粉,此刻被欲望掠夺的乳头早就硬了起来,两颗小豆充了血,在林笑急促的呼吸下晃来晃去,林杼低下头,用牙轻轻刁了一颗,满意的看到林笑攥紧了拳头后,直接张大嘴巴将半个乳头都含了进去,加强吸力直接拉长了乳头。 “啊!”咬紧牙关忍耐的林笑禁不住刺激尖叫了出来,下面泄得一塌糊涂,指甲被扣进手掌。 林杼看着她沦陷在情欲中的脸,一双带水的眼睛渐渐失去焦距。他捉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紧扣,将她可怜的手掌解救出来。 “说你想要我,就这么难吗?”林杼轻吻她颤抖的睫毛,吸去她额上细密的汗。任由一根热得发烫的肉棒抵在她身体最柔软的入口,碾磨绕圈,就是不进去。 他是下定了心,一定要她求他。 经历过几次情事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总是有滚烫的淫液从溪口流出,量大到甚至打湿了肉棒的齿毛,她一边在心里痛骂自己下贱,一边又禁不住诱惑去蹭肉棒,花穴口的肉棒好似有生命力,她甚至能感受到它源源不断的热量,身下的地板冰得她心凉,让她忍不住挺身想要靠近上面的男人,却在碰到他火热的身体的一瞬间又吓得贴回地面,如此往复,她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一只大手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她的溪口,找到变硬的花蒂,狠戾地碾压起来。 “啊啊啊啊啊—” 林笑大脑放空,大股淫水失禁般喷涌而出,即使这样,林杼依然没停下动作,指腹劈开骤然收紧的壁肉,继续着指奸。男人手臂线条清晰,肌肉因克制和用力而隆起,丰沛的淫水随他动作四处溅射。 “这就不行了?”男人舔她潮红的脸颊,留下串串水痕,“我还没开始干你。”他顿一下,压低声音吐出两个字,“笑笑。” “求..求你”林笑掉进了名为林杼的漩涡,爬不出去,越陷越深。 “嗯?”林杼盯着她的脸不肯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表情。 “唔..求你..唔..”林笑放弃了抵抗,彻底沦为欲望的奴隶,抬起手挡住自己的眼睛,抽噎得断断续续:“求你..干我。” 在最后一个字掉落的瞬间,林杼撕开了人皮碎片,猩红的眸子俨然化身为黑夜的猛兽,他用膝盖顶住她无力的大腿扯至最开,捅进她的最深处发了狠的抽插起来,手指戳上最深处的软肉犹不罢休,不依不饶顶弄着,直到她承受不住尖叫着摇头拒绝才肯拔出,然后再一次插入、抽出,再插入。 两个人白色的肉体紧紧纠缠在一起,所滚之处皆留下了男人的精液和女人的爱液的混合体。 在两人沉迷于这疯狂的性爱时,林淮拿着管理员给的钥匙,回来了。 婚纱下的情事(已修改) 9林淮一进门,就看见林笑正站在化妆镜前,乌发红唇,泛着水光的眼睛在看见他时弯起了弧度,挤出了一滴珍珠,顺着她姣好的面旁滑下,温柔似水:“林淮哥。” 林淮觉得自己被蛊惑了,茫然得向她走去。 林笑勉强用双手扶着桌台才不至于滑下去,化妆室的窗户正大开着,一股又一股的春风涌进室内,方才面上还留存着的余热被风几下子就吹没了,只剩下方的火源还在不断升温。 林笑顾不得在风中飘逸的乱发,只是不断将被风吹起的婚纱不断地盖下去,因为稍不小心,藏在她婚纱下正用舌头蹂躏她花蕊的林杼就会被发现! 藏在婚纱下的男人正大开荤界,一颗脑袋挤在她的两腿中间。 听到她那声软软的“林淮哥”,男人的动作变得格外粗鲁,不顾林笑已经有些红肿的小穴,强硬地掰开紧闭的肉缝把食指捅了进去,不断的碾磨脆弱的花壁,搅动她的花液,一个用力甚至将半个手掌都插进去。 “啊--” 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和猛烈的快感,林杼感觉到林笑猛地收紧了花穴,随之颤抖着身体泄了出来,不少都溅到他的脸上,林笑看不见,不知道男人正卷着舌头把她的爱液一点、一点的卷入腹中,但她能感觉到男人的嘴吸住了花穴,像小孩吸住吸管,在吸走花液的同时还用尖牙剐蹭她的肉缝,在心中加深了认知的林笑使原本停止的溪流瞬间喷了出来,力气被忽然抽走,如果不是林杼及时扶住她的大腿,她怕是要摔到林淮身上去。 一无所知的林淮看见林笑时而挺立时而弯曲的身体和她时刻攥紧的手,担心得将身上的西装脱下来披到她身上,顺手搂住了她的肩:“笑笑,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林笑赶紧推开了他,她怕离得这么近,他能听见林杼吸吮吞咽的声音。“嗯~没事,我的腿…好像…抽筋…了” “傻笑笑,都这么大人了,还和小孩一样。”温暖的大手附上了她的脑袋,和他宠溺的话语一起都让她想流泪,林笑抬头看着这个温润如玉的男人,他总是那么干净,像是不惹尘埃的仙子,游离在她心中高如神袛的男人。哪怕她口红花了,盘发乱了,婚纱脏了,他也没有一丝一毫往别处想,哪怕是最假的谎言,只要是她说的,他就没有过怀疑。 他是完美的神像,她是他唯一的污点。 林淮看她一脸伤痛欲绝的表情,好像真的是腿抽筋了,收起说笑的表情担心地俯下身想帮她按一按。 林笑拦住了他,“林淮哥,我好了。” 林淮直起身子,掰过她的身子静静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确定她没事后才舒缓了眉头,刮了下她小巧的鼻头:“真是个不省心的小丫头。” 林笑的下体处被男人狠狠地扭了一把,林笑强忍住生理反应扬起微笑对林淮说:“林淮哥,你先出去好不好,刚刚风太大把我头发都弄乱了,你让我再整理一下好吗。” “好,我在外面等我最美的新娘。” 林淮刚转身,林杼就从婚纱里钻了出来,吓得林笑按住他的头往婚纱里塞知道确认安全了才放他出来。 林杼的嘴角还残留着她的体液,原本松软的刘海因为沾着她的体液而变得坚硬,直直地挂下来,挡住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林笑眼睁睁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卷走唇边的残液,终是在他越来越炙热的目光中别过头。“你走吧,趁林淮回来之前。” “走?”他一点儿也不顾她的窘状,将她下巴抬高。“我是为了什么才回来的,你会不知道吗?没有得到你之前,我怎么会走?” “再说了。”他笑着将手附上她的肚子,“谁知道你现在肚子里会不会已经有我的孩子了呢?” 林笑觉得他疯了,像看一个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林杼无视她的目光。“我那可怜的哥哥应该还不知道你被掳走的那几天都和我在一起吧。” 看到她嫌弃地闭上眼,林杼捏紧了拳头,低吼一声:“睁开!” “你就是再恶心我,你也无法改变你曾经在我身下辗转求欢的样子。需要我再提醒提醒你吗?” 林笑慌忙张开眼,目光陡然与他眼中的森寒相撞,眼泪汹涌地流了下来,她不过是不敢看这一幕罢了,看着曾经熟悉依赖的那张脸,站在自己面前,他们做着最亲密的事情,而他脸上那种冷酷的表情却让她整颗心都疼了起来。 原来,林杼在她心里也曾这么重要过。 不过,都是曾经了—— 犯罪 林笑昏迷前最后的印象是男人以飞快的速度冲至她身后,用一块摸布蒙住了她的嘴,只几秒钟,她就失去了意识。 再次醒来时,强烈的性爱和濒死的林淮,让林笑最后一起愧疚烟消云散,原先她只觉得林杼无非是爱得太过偏执,除了对她做的过激以外,至少他没有做过其他触及底线的事,她恨他、惧他,但从没有想过要害他,原先那个三好弟弟的形象在她心里扎根太深。 现如今,血肉模糊的林淮好像就在眼前,他的每一处伤痕都在叫嚣,都在提醒她:林杼有罪! 她像只受了伤的穿山甲,拼命缩成一团:“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他掀开薄被,满意的看见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只稍稍用力,就将她舒展在自己面前,轻松地像在摆弄一只蚂蚁,“笑笑,我爱你爱的太累,太辛苦,我不想这样辛苦了。” 他不想再做一个见不得人的影子,在他们约会的时候,只能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看着另一个男人亲吻她,看着她被亲的眼神迷乱露出从没在他面前露出过的娇笑,以至于后来每次听到他们要去约会而他有事难以跟随的时候,他都在想,今天他们会进行到哪一步?他们会上床吗?她会允许林淮操她吗?林淮会忍住不操她吗? 每一个假设都是雪上加霜,都让他痛不欲生,他发了疯了想把她抓过来,按下地上扒光,想进去她的身体,想看她欲罢不能的样子,想让她变成他一个人的荡妇。 一身的欢爱印记,配合她的眼泪,令人蠢蠢欲动。 从婚礼到现在,除了洗漱睡觉,林笑就是在做爱,林杼爱死了她软绵绵无力抗拒的样子,连饭都没给她吃,只是定时定点的给她注射营养针。 这种水一样的东西,哪怕有再多的营养也比不上一口热饭能给人力气,再加上前不久的大哭大闹,林笑已经累到虚脱,就连哭,都是安安静静的,只见泪珠,更别提能阻止林杼的侵犯。 “林...杼...你这是...在犯...罪!” 林杼听了无动于衷:“那又如何?” 漂亮的手指划过她的脖子、锁骨,绕着白面团子打转,林杼语气漫不经心:“如果是哥哥的事,那笑笑就不用替我担心了,我雇的人,都是一群亡命徒,只认钱不认人,就连警察也查不到他们的底细,更何况...” 他低头瞄准那小巧粉嫩的尖端,轻轻一咬,“也许是哥哥不小心得罪了什么人,与其死咬着不放和这些亡命徒斗得你死我活,还不如自认倒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还是先找到笑笑在哪要紧啊。” 他的手指下移,划过不盈一握的腰肢,来到腿间,轻轻触摸红肿的花瓣。 “如果是你的事,爱一个人想要得到她这又怎么能称得上是犯罪呢?” 他的手指在花缝间小心的试探,感受到有少许液体后,塞进去一根手指。 “无非就是你的身份有些特殊,某些不知情的旁人也许会觉得我们是奸夫淫妇,不过你放心,只要你是那淫妇,我心甘情愿去做那奸夫。” 心仿佛碎成了千万片玻璃,和在血肉里,刺痛着她的神经,林笑高高仰起头,恨不得立即死去:“林杼!你就不怕…不怕遭报应吗?” 在花穴内肆谑的手一顿,林杼垂下眼睛:“没有你的日子,就算在旁人看来再幸福再快乐,于我而言,才是在遭报应。” 11 林杼发了狂,拿过一件东西就往地上砸,不知摔了多少东西,又将她拖到洗手间,按进盛满水的浴缸里。 林笑呛了许多水,意识开始昏沉,倒忘了恶心。 林杼看着她失神的模样冷笑:“笑笑看起来好多了,那我们继续吧。” 她被推到地上,紧接着头皮一紧,被迫抬起头。 “张嘴。”他不带一丝感情的命令道。 林笑只当没有听到。 下一秒剧痛袭来,他凶狠的挤压她的下颌,强硬的顶了进去。 已经很久没有喝过水的林笑嘴唇干涩,肉棒又大又烫,唇角在它进来的一瞬间撕裂了。 这痛苦让她清醒,鼻息间男性的味道又令她疯狂。 如果将这可恶的东西咬掉,他是不是就没有办法欺负她了? 她这样想着,突然张大了嘴,用尽全力含住后,猛地并紧牙床。 如果不是林杼反应及时,怕是真的要被咬断了。 她被麻袋一般甩到地上,头不知撞到哪里,撞得她嗡嗡直响。 林杼咬紧了后槽牙,看着面前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怒气横生:“笑笑,你可真狠啊。” “彼此彼此。”她眯着眼睛看清男人狼狈的样子后,心情不错,忍不住笑了出来,就连身上的痛都恍若未觉。 可是很快,她口中再次被塞满,林杼完全不顾她的死活,直到将精液全都灌进她的喉咙并强迫她吃了。 看到精液没有一滴被浪费,全进了她的肚子,林杼的心情好了些。 转过身慢慢悠悠的开始清理自己,任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笑笑好好反省一下吧。” 洗手间的门被关上了。 终于,只剩她一个人了。 宁静的黑暗里最容易滋生恶念,林笑想:不如死吧。 可她就该死? 林杼到底还是去拿了药箱,中途接了个电话,是林父打来的:“林杼,这几天有林笑的消息吗?” 他无声的笑着,声音却透着担心:“没有,爸爸,怎么办,哥哥和林笑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电话的那头还有林母哭泣的声音,林父已经疲惫到极点,“你哥哥他...你哥哥已经找到了。” “什么?哥哥?哥哥已经找到了?那真是太好了,那林笑呢?是和我哥在一起吗?“ 电话那头有短暂的沉默,林父忍住没说:林笑她,至今还没有消息,只怕也是凶多吉少。“你要是有时间的话,回来一趟吧,你妈她需要你,至于你哥哥他...唉,一时也说不清楚。“ 短短几天,林父又多了许多数不清的白发,他报了警,然而等警察找到林淮时林淮只剩下一口气,到现在都还在加护病房躺着没有脱离生命危险,而把林淮伤成这样的人就连警察都找不到线索。他每天不仅要安慰妻子,还要应付林笑的父母,一有时间就穿梭在大街小巷找人,已经许久没有睡好。 即便这样,他还是不愿给这个儿子太多负担:“别担心,一定会找到的,林笑会回来的。” “爸,注意身体。” 挂了电话,他笑出声来:“呵,蠢货。” 12 回到卧室,林笑还没出来,洗手间没人,他又进了里面的浴室。 花洒开着,水流巨大且冰凉,她蜷缩在地上,闭着眼睛一动不动,脸色已经青白。 “笑笑?”他立时慌了,将她抱起来回到卧室,用干毛巾把她身上的水擦干,又裹到棉被里。 林笑的体温渐渐回升,人却一直没醒。 他熬了姜糖水喂她,林笑只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之后再不肯喝。 林杼哄小孩般:“好了好了,不喝就不喝,你好好休息。” 他打开药箱,拿出一管药膏,替她涂抹唇角,那里有一道小小的裂痕,鲜红可怖,他的东西太大,她的嘴太小,自己那时又气昏了头捅得很深,回过神来不是不后悔,可惜已经迟了。 半夜,林笑突然发起高烧,烫的吓人。 她在昏迷中听到他不断叫着“笑笑”、“笑笑”,却没有力气睁眼,她也不想睁眼,如果自己病的很重很重,是不是就能出去了? 她这样想着,甚至高兴起来。 林杼找来了相熟的私人医生给她瞧,输了液,又开了药,她的烧退了些,不过半日又升了上去,反反复复一直没好,林杼没再敢不给她吃东西,可是她却一直不肯吃东西,偶尔被强行喂下什么,也都尽数吐了出来。 林杼知道,她是不想活了。如果不是念在她生病,他一定要狠狠折磨她,叫她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再也不敢动这种心思。 可见她这般憔悴,犹如蔫儿了的花,他比谁都难过,急的不知如何是好,衣不解带的守着她,陪着她,盼着她早点儿好。 那日林笑醒了一会儿,睁眼看到是他,居然笑了,声音细若游丝:“林杼,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你坏死了,总惹我生气,我想着再也不理你,可醒来看到你,还是高兴的。” 他的心狠狠疼了一下,就听她问:“林杼,你怎么哭了?” 他伸手握住她越来越瘦的手腕:“笑笑,对不起,我只是喜欢你,我只是太喜欢你了。” 她困惑地看着他,很快就又因为体力不支昏睡过去。 再次醒来时,面前依旧是林杼。他原本白净的脸上生出许多胡渣,看上去不太协调,逗得她直笑:“林杼,你好像老了。” 她好像忘记自己做过的所有坏事,只记得他的好。 林杼觉得这样也不错,却又不满足。 林笑扭头看了看四周:“林杼,这个房间怎么都没有窗户的?我想看看树和花儿。” 他摸摸她的额头,轻声许诺:“笑笑,等你下次醒来,就可以看到了。” 她睡了安稳的一觉,再睁眼时,果然看到了,那些植物就种在花盆里,摆在她的床前。 林杼将一株多肉放到她手里,问:“笑笑喜不喜欢?” 她开心的点头:“喜欢的。” “外面还有,我再多搬些来。” 他很快出去了,留她一个人在房间里,原本抚摸多肉的手指,不断用力,捏的满手都是汁液。 林杼抱了一个巨大的花盆进来,背对她蹲下放好:“笑笑,这盆昙花已经结了花苞,很快就会开了,不知我们能不能看得到。” 他刚说完,就觉后脑勺一阵剧痛,倒地时,看到林笑手里握着一个沾了血的玻璃吊瓶。 林笑从他口袋里翻出手机,头也不回的走了。 他睁开眼睛,感觉世界都变成了红色,那抹白裙在门前一闪,很快消失了。 他拼尽全力伸出了手,妄图挽留:“笑笑……笑笑……” 笑笑不要他了。 13 林笑用林杼的手机打开一道又一道密码门,不停的奔跑、奔跑,空气中渐渐有了青草的味道,自由的味道。 终于来到最后一扇门前,门下的缝隙里,有金色的阳光在跳跃。 她一时竟不敢相信自己真的逃出来了,怔了怔才缓缓推开门。 这大概是一天之中日头最好的时候,光芒耀眼,绚烂夺目。 她拿手挡了一下,等长久未见日光的眼睛慢慢恢复,才缓缓抬头。 脚边是青色的小草,沿途立着各种不知名的树,有小鸟在叫,有蝴蝶在飞。 她的心情只雀跃了一瞬,就看到了远处拔地而起的巨型钢筋,从四面八方延伸至头顶,像鸟笼般将她和身后的房子扣住。 她的脸色顿时惨白,飞快的冲到铁笼前,焦急的寻找出口。 门很快被她找到了,却被一把大锁牢牢锁住,如果没有钥匙,怕是一辈子都出不去。 自由明明已经这样近、这样近了。 她掏出林杼的手机,想给林淮打个电话,可是一直没有信号。 悄无声息的,身侧伸出一只手来,将手机抽走了。 他看了一眼她拨出的号码,缓缓笑了:“笑笑,游戏结束了。” 他的头还在流血,从前额一直淌到右侧下巴,整只眼睛都是红的。 “笑笑,我从一开始就不该心软的。” 被推倒在地时,衣服都没脱,他就凶狠的冲了进来。 这一日阳光这样好,鸟儿的叫声如此动听。倒地时,她甚至还能闻到花的香味。 直到她耳畔男人享受的闷哼盖过鸟儿的叫声、奢靡的情欲遮住花香。 她聋了哑了,冰冷僵硬犹如死人。 她再次失去了自由。 她被带回最初住过的那个房间,手脚都被套上锁链,像只牲口一样被绑在床上,活动范围仅仅是这个房间。 林笑开始喜欢这里的黑暗了。 她确实是不想活了的,咬舌,绝食,撞墙,各种方法都试过了,结果也只是得到林杼更加粗暴的对待。 很快的,她就奄奄一息。 双目无神,面颊凹陷,头发枯如干草,就连胸前的两坨肉都肉眼可见的缩小了,再也没有当初的美貌。 可即便这样,林杼依旧迷恋她。哪怕她不动不叫,他也依旧日日压在她的身上。 难道,这就是爱吗? 后来她已经瘦的不成人形,林杼将她抱在怀里,竟没有多少重量。 他拿出手机,给她看了几张照片。 虽然是隔得很远拍的,她还是一眼认出那是林淮。 眼睛亮了一下,她死死盯着屏幕,上次见到林淮,仿佛已经是几百年前,也不知道他的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林杼的手缓缓滑动,最后一张,是林淮坐在病床上,拍照的人正拿枪遥遥指着他。 她终于肯说话了,豆大的泪珠从她大得吓人的眼眶中滑落:“不要……” 他擦干她的眼泪,又亲亲她的唇:“笑笑要好好吃饭,知道吗?表现好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院子里转转。” 那之后她就很听话了,好好吃饭,予取予求。 只是像烙下了病症,总控制不了,在那种时候干呕。 林杼一见她那副模样,就恨不得掐死她,根本没往别处想。 是以一直到她怀孕三个多月,都没被发现,在一次又一次的侵犯后,终于流产。 林杼愧疚不已,抱着她流泪:“笑笑,对不起。” 她在心里冷笑,他做的时候从不戴套,难道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 又听他说:“没关系,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 她气得哆嗦:“我们不会有孩子的。” “为什么?我记得笑笑很喜欢小孩子,我也喜欢。” “像你这样的人,也配有孩子吗?” “等你生下了我们的孩子,没准我就愿意放你回去了呢?” 此后一年的时间里,林杼请了专业的医护人员替她调理身体,她也曾向那些人求救,可林杼早早说过,自己的夫人有些精神问题,她说的话不可当真,英俊体面的林杼,远比这个看起来有些疯癫的漂亮女人要有说服力。 终于,她又怀孕了。 14 林笑压根没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自然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他会说出放她回家的话。 林笑满脸的不可置信,看向他:“你刚刚说了什么?” 林杼走到她面前,将她因为过于激动而掀起的被子重新盖在她身上,还伸手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满脸宠溺:“我说,等再过几天,我就带你回家。” 林笑盯着他的眼睛问:“真的?” 直直地撞进眼里的,是林笑期盼的目光和许久未见的笑颜,原本的好心情被破坏,林杼压制住不断叫嚣着的怒火,转念一想,在林笑看不见的地方勾起一抹邪笑。 “啊~还有一件大喜事我忘记告诉笑笑啦。“ 直觉告诉林笑,是不好的事。 ”笑笑还不知道吧,我哥有女朋友了,都已经准备要带上门见父母了,没准再过两天就能听到好消息了。” 果然。 林杼一只手握住林笑渐渐握拳的手,另一只手轻轻地放在她的肚子上,“也不知道我哥为什么那么着急,甚至都没来得及好好打听那个女人以前是做什么的。” 说着说着,林杼干脆将头靠在林笑肚子上,只是个豆芽般大小的孽种,他还想听出个什么所以然吗?林笑本就因为怀孕了脾气大涨,现在更是不管不顾猛地推开他的头。 被推开的林杼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着又靠上来搂住她:“兴许,那女人也怀了个孩子。” “你胡说,林淮不是那种人!” “哪种人?时隔一年半还没有寻到未婚妻却又带了另一个女人进门的人?” 林杼看她拼命为别的男人说话的样子就觉得可恨,不自觉地,搂得更紧了些,一张薄唇就在她耳边:“别担心,那个女人既不是什么名家千金也不是事业有成的女人,甚至都称不上是安分守己的女人,是没办法和我的笑笑比的。” “为什么你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笑笑难道忘了,笑笑以前对我做过的事了?” 突然低沉下来的声线,让她惊得一抖。 林杼握住她颤抖的手移至唇边,将握紧的拳头缓缓舒展开来,伸出舌头沿着指间细细舔了一遍,说话间还有啧啧的水声:“笑笑做的太过火了,我是真的生气了,可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我可舍不得动你,但这怨气总还是要发泄出来的,没办法,只能委屈我哥了。” 他说的好委屈、好是冠冕堂皇。 林笑只觉得头痛骨裂,和他呆在一起哪怕再多一秒都难以已接受,她捂住头部发出一声嘶鸣:“为什么?你已经夺走了他的妻子!把我变成了你的禁肉,我的肚子...我的肚子里还有...还有...” “说啊!为什么不说了?还有什么?“林杼愤而起身,将窗边的花盆挥落在地,在一阵凌乱平息后,林杼忽然笑了,用力地将她护在耳边的手掰开,几近残忍地把她搂进怀里:”嗯?我差点忘了,医生说孕妇在前三个月时情绪最不稳定,都是我不好,不该在这个时候告诉你这些消息的。” “作为赔礼,我还为你准备了别的惊喜。” “我问过我哥了,他会在后天把那个女人带回家,我们就在那天回去吧,你也好久没有看见伯父伯母了,他们一定很想你。” ———————————————————————— 回家了,和哥哥的肉还会远吗? 15 能回到林家,林笑发现自己远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开心,她想,习惯真是很可怕的东西,她好像已经习惯了活在黑暗里,学着做一个蔽日的傀儡。 面前是紧闭的大门,腰后是男人缠上来的大手,她突觉压抑,喉咙像被人死死扼住,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一旦那门打开,迎接她的绝不是原谅和宽容,门后也不会有因为她的突然出现而开心的人,指责、唾骂会把她淹死。 林笑面上发青,回头拉住林杼的衣袖,求他:“林杼,我错了,我以后...我以后再也不说我想回来了,我们...我们就回去那个房子,在那里呆一辈子,我再也不逃了,求你...求你别进去,好吗?” 林杼摸摸她的头,语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笑笑,之前不是你哭着喊着要回来吗?” 林杼握住她的手放在门把上,“现在,只要轻轻一转,你想见的人就会出现在你眼前。” 话音刚落,林笑便只觉手上一重。 “不要!” ————————————————— 周璐正挽着林淮的手,看见林母从楼上下来,悄悄将手别到身后从仆人手中拿过精挑细选了好久的礼品。 她在来之前就请人调查过林母,早就将林母的喜好摸得一清二楚,但也正是因为这样,她才知道林母的要求有多苛刻,自己真实的身份本就是大忌,一旦自己没注意哪点表现的不得体,难保林母不会抓住这点不放。 林淮是她费劲了心思好不容易榜上的男人,绝不能在这种节骨眼上出差错。 这样想着,周璐笑得更标准了,只是林母的表情,好像不太对,像是见到了什么很不可思议的事,这样失大雅的事怎么会发生在林母身上? 比林母还奇怪的,是林淮的反应,这个就连得知自己要当爸爸时都没有任何反应的男人,此刻却捏紧了拳头,如果不是因为她还挽着他的手臂,就连她也不会发现。 是发生了什么?才能让她遇见这么有趣的事。 几乎是同一时间,林笑和周璐的视线撞在了一起,与周璐早就知道林笑不同,林笑是第一次见到周璐,也是第一次看见有别人挽着林淮的手、站在林淮身边。 林母几乎是小跑着到林笑面前,她拉过林笑瘦削的手,关心道:“笑笑,这么久了,你究竟到哪去了?你知道林...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林笑自然知道林母原本想说的是什么,只是雀离开巢穴太久了,也不怪鸠会在这期间占了巢穴,更何况,林笑无奈一笑,手覆上自己的肚子,林淮不是巢穴,她也没有再去和别人争夺的资格。 “伯母...我......” ”笑笑...”林母突然压低声音:“在我心里,你才是我未来儿媳的不二人选,林淮他心里还是有你的,还好你平安回来了,一切都还来得及。“ ”妈!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林杼突然在林母面前跪了下来,朝林淮和周璐的方向大声喊:”我和笑笑是真心相爱的!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笑笑她也不想私奔的。“ 林杼这一喊,彻底宣判了她的死刑,林笑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悔意、好似对自己的行为真的很后悔很愧疚的男人,对他歪曲事实的能力和精湛的演技,佩服至极。 ”你说什么?“林母难以置信的看他许久,突然扬起手用尽全力扇了他一巴掌:“林杼!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是你嫂子!” 林杼被打得偏了头,听到“嫂子”时,林杼的眼底暗了许多,但很快他又裂开了嘴角,“妈,笑笑已经怀孕了,你要当奶奶了。” 右脚刚迈进大门的林父只听到了这一句,大脑还来不及反应,脚已经先一步动作,狠狠地踢在了林杼身上。 林父这一脚是没有收力的,踢得又很突然,几乎是在一瞬间,林杼喉咙就充了血。 不管再怎么说,到底还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林母顿时就把之前的事抛之脑后,吓得赶紧拦在了林杼面前,“林建安!你疯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一上来就要拳打脚踢的。” “好好说?好好说什么?你知道这小子都干了什么混帐事吗?”林父想到前不久送到自己公司的资料和照片,只觉得脑袋发胀,一双锐利的眼睛涨得通红,扯了扯规整的领带,瞥见一旁低着头的林笑,只觉得一股气上不来下不去,原本要说的话也噎在嘴里。 林杼缓缓起身,吐掉嘴里的淤血,漫不经心地用手指擦去嘴角的残血。 “呵,看父亲这样子,是知道些什么了?” —————————————— 哎呀,终于有评论了,开心ヽ(○^?^)?? 最近流感很严重,大家要注意身体呀,希望大家可以平平安安过个好年 16 林家突然安静了下来。 林杼的周身气温骤降,脸色铁青。林父怒发冲冠,气得皱眉。 眼见父子俩就要吵起来,林母侧头看了眼还伺候在身旁的佣人和不远处站着的周璐,虽然她还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就林父的生气程度而言,不难猜到事情有多严重,吵可以,但绝不能是现在。 不论真相有多疯狂,此刻她都不能失了大家的风范。 林母找到了突破口。 她拉过林笑的手,露出慈爱的笑:“笑笑,你看看你,都瘦了,一点也不像有了身孕的人,我看也快到午饭时间了,先让厨房准备点饭菜,有什么事,等吃了再慢慢说,好吗?” 说完,林母也不等林笑有反应就转身吩咐佣人,“还愣着干什么,去把我前两天买的燕窝煮上。” “林杼,真是越大越没有规矩了,笑笑怀孕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和家里说一声,害得笑笑和你在外面东奔西跑,要是她有个什么好歹,我看你怎么办。“ 林母的一番话让林杼嘴角一僵,看到林笑低眉顺眼的样子只觉心一痛,改变了原先的主意。 “建安,你也是的,前几天还在记挂小杼的不是你啊?小杼难得回来一趟,有什么事不能坐下来好好聊?再说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只要是孩子们希望的,退一步又能怎样呢?”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林父纵然还是气,也只能忍着,更何况,林母说的对,林笑已经怀孕,林淮又带回来了别的女人,如果这篇能就此翻过去,顶多以后少让林淮林杼碰面就是,他就不信,还能反了天了不成? 但脸色,还是要做一做的。林父大手一甩,“一声不吭径自走到餐桌上落座。 林母见林父给了个台阶,面朝林笑但却是说给一旁的林杼,“笑笑,你脸色怎么这么白,瞧我,光顾着这爷俩,都忘了你是孕妇不能久站,快,我扶你去坐会。” 林杼看她确实是面色惨白,一时间也有点担心,伸手想扶她。 林笑只觉得耳边嗡嗡的,谁说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她不敢抬头,不敢想象他在听到她怀孕时会有多震惊,那人的眼神太炙热了,她害怕触及他的眼神会让她心疼,她怕自己会忍不住,不顾一切地冲过去,抱住他,告诉他自己有多想他。 可她在进门时就看见了那个女人,只是一个身影,却让她之前对自己所有的安慰和所有不要脸的妄想都破灭了。 算了,就这样吧,林笑看见了林杼掺上来的双手,没有推开。 -------------------------- 饭菜很快被端上桌面,一直被冷落的周璐像是个没有脾气的人,起身替林淮盛好米饭后见林父杯中的茶空了,又从仆人手中拿过茶壶替林父斟满,凹凸有致的身体不停的在林杼和林笑面前晃来晃去,偏偏举止大方,俨然一副林家主人的态度,丝毫不见怯场。 林母是个聪明人,见她还算识趣,也就放下了架子,“周璐是吗?别忙了,快坐下来先吃着吧。” 林笑下意识的,抬头看了眼周璐,却在不经意的瞬间和那束视线对上,惊得她倒吸一口凉气,面上却淡定的重新低下了头。 可她的动作被边上的林杼看得一清二楚。 “这位应该就是我未来的嫂子吧。”把剥好的虾放进林笑的碗里后,林杼看了看自己的哥哥。 “和你无关。” “还不是呢。”一男一女,同一时间,周璐的笑容在看到林淮冷漠的表情时僵了一秒。 “嗯~”林杼拖长了音继续剥着手里的虾,很是随意:“嫂子和我哥是怎么认识的?” “你和笑笑是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听说嫂子已经怀孕了,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呢?” “你不觉得你应该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吗?” “如果订好了日子记得给我和笑笑一个请帖,我们一定到场。” “林杼,别说了。” “为什么?笑笑不好奇吗?” “周璐,我送你回去。”林淮拉开椅子,率先出了门。 周璐看着一屋子心怀鬼胎的人,点了点头,跟在林淮后面走了。 林笑把头埋进林杼的怀里,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林杼,我想我妈了。” 林杼被突然送上门的软香温玉打的措手不及。哼,和他撒娇也没有用,别以为他刚刚没看见他们眉来眼去的样子,这女人就是欠肏,等她过了三个月,看他不把她肏的下不来床!还敢想别的男人。 直到胸前传来湿意,他心一软,打横抱起她走出林家。 “哎!你们去哪?”身后传来林母的声音。 “去我岳母家!” 17 林母抱着林笑不撒手,一向沉稳的林父也偷偷背着人抹了把老泪。 “笑笑,就算不想嫁给林淮,那也要提前和我们说一声呀,怎么能...怎么能一声不吭走了,你知道这些日子我们有多担心吗?我们还以为...还以为你回不来了。” 林笑压下胃里翻滚的苦涩,笑着安慰她,“妈,对不起,我让你们担心了。” “傻孩子,说什么担不担心,回来就好。” 当天晚上,林笑以好久没吃到妈妈的菜的名义吃了一碗又一碗的饭。 终于,她在厕所吐了一次又一次,林母以她身体不舒服为由将她留了下来,林杼不肯,但碍于林母是未来的岳母,还是同意了。 临走前,他抱住趴在厕所吐的昏天暗地的林笑,替她擦去嘴边的污渍,轻轻吻了她,“笑笑,我走了,但你要乖乖的,别以为我不在你就可以乱来,要是做了什么让我生气的事,你知道后果的,对吗?” 她愣了几秒,随后点了点头。 夜晚,林母拉住准备回房的林笑,“笑笑,和妈妈睡吧。”她看上去那么虚弱,恍如一缕烟,只需一吹就散了。 林笑握住林母略有些苍老的手,半开玩笑拒绝:“妈,我都多大了,不能和爸爸抢你了,不然,爸爸该吃醋了。” “怎么会,你在我心里,永远是孩子。” 林笑送她回了房间,临近门前,她笑着对林母说:“晚安,妈妈。” “孩子...你要是有什么苦衷,可以告诉妈妈。”她比谁都清楚林笑有多爱林淮,怎会和林杼私奔,还是在他们的婚礼上。 “妈,我能有什么苦衷啊,现在这样,挺好的。”只要,她听话。 “哎,罢了罢了,只要你好,无论做什么妈妈都支持你。” “妈。” 远处的月光映射在林笑的眼角泛起点点亮光,林母张了张口,“好好睡一觉吧,孩子。” 凌晨三点,房外的树林挡住了幽幽月光,唯有星星点点的光影偷溜了出来跑进房内。床尾多了抹黑,阻隔了圆形的光影,使它变得残破不堪。 墙上古老而疲惫的时钟准时敲响,床上侧躺的人,眼神清明。 林笑掀开被子起身,盯着那抹黑影。 “笑笑。”林淮从阴影里出来,走到她面前。 斑驳的光影印在他身上,林笑借着月光打量他,裤子被磨破了洞,里面的皮肤露出血色,衣服也有树枝刮擦的痕迹,应该是受伤的手臂吃不上力造成的。 小时候他不是没翻过她家的墙,每次都是利索潇洒、身轻如燕,还会轻轻抖去爬墙时身上不小心沾染的花瓣,林笑每每被这样的林淮迷的睁不开眼,变着法儿的缠着他让他教她怎么样才能像他一样。 不曾想,过去的蜜,有一天也会变成她心里的毒,勾着她的瘾,戒不掉、得不到。 林笑往前一步,撩起他的袖子,狰狞的疤痕哪怕在月光下也没有被软化。 “笑笑。” 她喃喃自语:“他们不是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怎么到了你这儿,就这么难好呀?” “笑笑,你瘦了。”梦里的人此刻就在眼前,一种名为思念的毒在月光下悄然发酵,无声无息的从她身上一点点蔓延,他压制、他抗拒,在她噙着泪靠近他的瞬间,终于,被吞噬殆尽。 他捉住林笑的手,“笑笑,给我一个理由,只要是你说的,我都信。” “林淮,我没什么可说的。”她抽回自己的手,往后退了一步。 “林淮,别做这样的事,他会知道的。” “这是最后一次,你出去吧,就当没见过我。” 她说的干脆,他急急解释,手扶住她的肩膀,“笑笑,我知道,我知道他在用我威胁你,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你可以...可以不和我在一起,但我知道,你不想和他在一起,别为了我委曲求全,算我求你。” 高傲如斯的林淮,怎么可以求她? 林笑摇着头不断后退,“林淮,如果...你还念及我们往日的情分,就请尊重我的决定。” “笑笑。” “你走吧,如果被他发现,我只会更难过。” “笑笑,你相信我。” 那人肆意为兽,为何他们要小心做人? 无色无味的气体融入淡淡的香薰已有好几个小时,在皎白的月光下散开。 房间里的对话戛然而止,屋内静的可以听见窗外的虫鸣。 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格外珍惜这偷来的时光。 漫长的时间里,林笑觉得有些热,走到窗边将窗户开得更大了些,不知几时,虫鸣消失了,外面下起了小雨,随着几缕风飘进屋内。 他来的时候,她起的急,吊带的睡裙外只围了一件披肩,因为她开窗的动作,披肩滑落到腰际,露出圆润的肩头,在纯白的月色下,好像发着光。 外面的风突然变大,急急得朝她吹来,她垂在腰后的长发被风卷起,几缕发丝落在林淮的脸颊,轻轻的,又划过鼻尖。在林淮后知后觉想要抓住的时候,只留下迷人魂魄的香气。 林笑转过身时,才发现林淮已经站在自己身后。 身边温度骤降,林笑出于本能的颤了一下,林淮都不需要低头,就可以看见没有被胸罩包裹的酥胸随着她的颤栗而上下滚动,两颗红梅在不知不觉间突起,顶在真丝的睡裙上,时不时有月光从屋外射进来,却在这处戛然而止,一闪一闪,很是显眼。 林淮有些口干舌燥,下意识地别开头,拉过她身上的披肩遮住眼前的美好景象。 林笑只觉得更心酸了。 有人不顾纲理伦常,逼迫她、掠夺她,在她身体里留下肮脏的种子。 而有的人呢? 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可她分明是他的,她本该是他的啊! 为何他却要恪守伦常? 那人肆意为兽,为何他们要小心做人? 林笑的眼底升起怒火,气焰滔天、来势汹汹。 她捧住林淮的头,将他转过来正视自己,在他惊异的目光下,重重地吻了上去。 灵巧的舌头钻入他口腔中舔舐,林笑看了一眼呆住的林淮后闭上眼睛,更投入了。 她灵活地卷住他的舌头,将他牢牢吸住后又放开,用小舌将他拉进自己的嘴里后又忽地松开,任由他逃回去后又再次捉住拉回到自己的领域,如此往复,林淮气喘连连,每一次呼吸都好像用尽了全部的气力。 林笑眯起眼睛,将她口中的唾液送到他的喉咙深处,听到耳畔传来“咕咚”一声。 林淮被那条软软的香舌吸的后脑发麻,灵魂仿佛都不属于自己了,甚至不自觉搂住了她的腰肢。 等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猛地向后退了两步,没有防备的林笑看着自己空空的手掌,笑了。 “笑笑,我们这样是不对的。”他语重心长。 林笑仿佛变了一个人,她抬高了屁股,翘脚坐在窗台上,手臂搭在薄薄的窗户玻璃上,身后空无一物,全身的承重点只有屁股下那道细细的窗台。 此刻已经没有月光了,风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雨从外面飘进来,林淮看得胆战心惊,偏偏她还一副无关紧要的样子,扭来扭去找月亮。 “笑笑,你这是干什么?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快下来。”只要他一有靠近的动作,林笑就松开一只手,林淮只能退回原位。 林笑感觉到林淮生气了,她有些惊讶,这还是她第一次见他生气。 他的面部紧绷着,隐隐还能听见磨牙的声音,身上纤薄的衬衫被雨水打湿,贴在身上勾勒出足以令人欲火焚身的美好肉体。 而此刻,那具美好的肉体正在颤栗,纤细修长的手指也垄作一团。 林笑终于见到了和往日里不一样的林淮。 她太清楚林淮是个什么样的人,林淮会在今天来找她,其实已经难得,但是,还不够啊,如果不打破林淮竖在心脏外的坚硬铁甲,他今天是不会动她一根手指头的。 所以啊,她只能以己为剑,刺穿他的堡垒,俘获他的心智,拉他摒弃一切道法人常,和她一同修这男欢女爱。 身后的雨,耳边的风,都是她的帮凶。 一道闪电经过,时机悄然成熟。她仰起头,任由雨水打在脸上,白光乍现,映在她嫩白的肉体上,她整个人恍若一只误入禁区的天鹅,伸长了脖颈,玲珑有致的身体被坳成弧线的形态。 一片混乱中,向天地展现自己最美的姿态,大有无畏赴死的高傲与优雅。 “林淮,忘了我吧。” 林淮被这惊人的美景困住了,胸腔越绷被紧,像是随时都会被撕裂。 直到看见她握住玻璃的手正在缓缓松开,林淮捏碎了眼镜片,用从未有过的速度冲上前。 一阵天旋地转,林笑被拽进林淮怀里。 林淮站在窗边,看见林笑的披肩被大风卷走,在恐怖的风声里,被风撕裂,最终掉落在地。 林淮满腔后怕,如果他不够快,那么现在掉在地上的是不是就是她了? 她当三层楼摔不死是吗? ------- 啊~写的好爽 不知道,被这样一张嘴含住奶子,是什么感觉 林淮阴沉着脸,林笑却像没有看到似的,顺势搂住他的脖颈,软若无骨的身体也往他身上凑,很快两个人之间就没有一丝缝隙。 她冷,他热。 他躲,她凑。 他实在拿她没有办法。 林笑眯着一双杏眼,哂笑着抬起头,凭感觉去找他的唇,却在鼻尖快要碰到鼻尖、呼吸交换呼吸的时候被他偏头躲开。 林笑也不恼,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不让她碰唇,那她就换个地方。 男人性感的喉结就像是挂在树上的果子,每一次微小的起伏,都惊人的好看,她这泼赖小猴渴求已久。 心爱的女人就在自己怀里,只着寸布、浑身湿透,还睁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自己,怕是柳下惠也无法无动于衷,可林淮不为所动,他还在气刚刚林笑的行为,如果不是他在场,她是想直接跳下去了结了自己吗?她怎么会有这样危险的想法? 他越想越觉心慌。 可是思绪很快被一声打断,喉咙不听使唤地发出一声闷哼,理智像被抽离,他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林淮的声线很好听,有着与清冷面容不符的磁性,林笑猩红的唇已经含住了他的喉结,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男人的脸,看着这张白净如纸的脸在她这只画笔的努力下,一点一点沾染上欲望的颜色,血的颜色。 她吐出柔软的小舌,轻浅的划过他的大小喉结,一点点下移,用牙齿咬开他的纽扣,将半个头都钻到他的胸前,专注地吮吸他精致的锁骨,时不时轻轻咬一小口,麻得他半边骨头都酥了。 林淮只觉自己恍若置身火海,空气稀薄得让他喘不过气,他张开唇,像濒死的鱼那般大口大口呼吸,胸前的头还在耸动,毛茸茸的碎发在他心口勾起一波又一波的痒意,这些时刻在提醒他,他正在做的事,理智让他推开她,可她挨他太近,身上太香、骨头太软,他怕双手一旦碰上就会情不自禁反客为主,可怜他只能举起双手,近也不是,退也不是。 可火是会越烧越旺的。 林笑不满他的分心,小手开始不规矩的在他身上游弋,贝齿咬住小小的茱萸,又磨又吸,逼出男人更多的闷哼。 她扯开他的皮带,柔嫩的手探进内裤,抓住早就勃起充分的粗长物事,恶劣地用力搓了搓。 林淮的脑子“嗡”的一声,耳朵里甚至传出错杂的噪音。 她...握着什么呢? 他呼吸加重,深深看了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挣扎着想推开她。 可林笑早有准备,小手紧紧圈住肉粉色的生殖器,借着越来越充沛的润滑,从龟头一顺到底,时不时还巧妙妥帖地照顾到两团鼓胀的囊袋,温柔地捧住,细致地揉捏。 每每林淮想要往外抽,她都会在马眼处用力一抠,顿时,林淮就全身无力、软了下来。 林淮被林笑推倒在大床,她将手从他裤裆里抽出来,头发散乱,脸色潮红,眼神迷离,有意勾引他抬起手指给他看上面湿答答的液体,又当着他的面伸出舌头卷入口中,细细咂了咂味道,娇气地皱眉:??好咸....” 林淮的世界天翻地覆,有什么东西在这一瞬间彻底崩塌。 偏她直起身子,在他面前脱下了身上唯一的衣物,两只白兔几乎是瞬间就蹦了出来,他没法移开视线,顶点的两朵红梅挺立已久,正颤巍巍的等着男人去采摘。 林笑有些嫉妒了。 那个女人,是不是在她之前就已经见过这样的林淮? 面色酡红,唇可滴血。 不知道,被这样一张嘴含住奶子,是什么感觉? 原来,灵肉合一这么美妙。 她这么想,确实也这么做了。 她迅速跨坐到他腹部,将手抵在他的胸膛,在他挣扎前俯下身将双乳凑近他鲜红的唇。 林淮欲火冲头,瞬间迷了眼,本能地张开唇想求得更多的空气,却被女人抓住机会,红噔噔的乳尖几乎是毫无阻碍的被递进那张嘴。 嘴里突然闯进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林淮下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 “嗯~”伴随着女人妖艳的呻吟,林淮感觉嘴里的东西变硬了,他觉得好奇,又舔了舔。 ”啊~“ ”嗯。“ 女人的舒服的娇吟和男人痛并快乐的闷哼声一同响起。 林笑一时没控制住手上的力道,男人的樱桃被捏得通红,时不时还被林笑的指甲刮到,激起一波又一波如电流般的快感。 林笑不是重欲的人,甚至因为林杼的过分痴迷,对性一直存在着深深的厌恶。 可是此刻的感觉太好了,她甚至开始理解林杼了。 平日里高冷禁欲的林淮正被她压在身下,她搂住他的头,看他乖巧的捧着她的双乳,像个饿极了的孩子似的,吸吸右边,又吸吸左边。 林淮食髓知味,开始越吸越重,越含越深,他张大了嘴,一口含进了近半的乳房。 可到底是没有过经验的人,掌控不好力道,和强劲的吸力带来的快感一同来的,还有乳尖被磨破的痛感。林笑低头一看,两个乳头已经惨不忍睹,除了乳尖被磨破了皮,还有丝丝血珠从乳肉里渗出来。 她开始扭着身体想把乳头从林淮嘴里退出来,可被情欲掌控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林淮察觉到嘴里的软肉有离开的趋势,大手搂上她的背,按在她的背部将她用力朝自己压,直到两人之间已经没有缝隙,他还是紧紧按着不松手。 林笑感觉自己的身体要被挤坏了,偏男人胯间的东西高高竖起,抵在她的花穴,一抖一抖的,烫得她一哆嗦。 在心底最阴暗的角落,传来了一个声音:占有他、摧毁他,让他全身上下都沾有她的气味。 她扒开林淮的头,在林淮困惑的眼神中,吻去他嘴角的津液。 “乖,我们玩个游戏。” 纤细修长的手指拿出一条丝带,拉着他的手合拢到头顶,用丝带一圈一圈缠紧、束缚。 林淮早就被林笑挖走了心肝,神色间毫无不适之感,反而主动抬起双手,放松筋骨,甚至还浑然不觉地配合她抬腰提臀,让她把自己的西裤尽数褪去。 如此,才是真正的盘中餐。 她舔了舔他高耸的肉棒,舌尖描摹轮廓,轻轻扫过一遍。 男人被她勾得受不住,难耐地往上挺了挺腰身,只差一点儿便能直入神仙洞府,却被她调皮地躲了过去。 他哑声道:“笑笑。” “嗯?”相比他的迫切,她似乎格外平静,还有闲情逸致拿他寻开心。只有隐秘幽深的溪流谷在静悄悄地一股一股的往外泄水。 他又唤了一声:“笑笑。” 耳根处滚烫如火,林笑压住体内重新席卷而来的空虚和瘙痒,凑近他问:“怎么了?林淮哥哥怎么这么烫?是生病了吗?” “笑笑,我忍不住了。” 底下的性器又大了一圈,林淮难耐地动了动,拍在她的腿上,还能发出“啪啪”的声音。 湿热的花瓣浅浅包住坚硕的龟头,林笑扭动着腰肢,缓缓往下坐了一寸,堪堪把龟头吃进去,阴道口卡住敏感的冠状沟,轻轻一收,咬得林淮控制不住地低嘶一声。 “林淮哥哥,你想要什么?告诉笑笑呀。”她的眼神又邪又媚,撩得林淮心口一置,不知何处刮起一阵无名火,她在林杼身下的时候,也是这种表情吗?也这么骚?也和林杼玩这种色情游戏吗?他突然不想任她牵着鼻子走了,不管不顾地狠狠往上顶了一把,一口气捅进去大半根。 “嗯..”巨大的侵入感与满足感令林笑浑身酥软,差点稳不住重心彻底跌坐在他身上。 隐忍已久的性器被狭窄的甬道重重包裹,温热的水液悄无声息地顺着阴茎上的青筋漫过来,将他浸泡在里面。 原来,灵肉合一这么美妙。 —————— 看到评论说虐女主 女主哭唧唧:难道我不是你们的小可爱吗? 林杼:放着,我来 作者:你们的每一条评论,我都认真当成了喜欢呀 教他做爱 林淮舒爽至极地呼出一口气,竟不知足地继续挺起腰身。 林笑不高兴地按住他的胸膛,不许他起身,娇嗔道:“林淮哥哥,你不要动嘛。” “好。”林淮低沉着嗓子,强忍着停下动作,狭长清秀的眼眸染上浓重的欲色,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两个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喉结不住滚动。 这样富有侵略性的眼神刷过林笑敏感的秘处,令她呼吸加促,春潮涌动。 她歪头一笑,双腿分踩在男人腰侧的大床上,双足使力,撅起圆滚滚的白臀,将两根雪白的长指一点一点塞进已经被肉棒充满的蜜穴里,撑开入口的两片花瓣,借着抬高的屁股,慢慢地吐出巨物,直到发出“啵”的一声,沾满了蜜液的肉棒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巨物的消失,随之而来的是无尽的空虚,林笑忍着花穴处传来的渴望,魅色勾人的眼直勾勾地盯着林淮,手下的动作一刻不停。 为了方便林淮看得更仔细些,林笑将腿开得更大了些,雪白的细指顶开两边席卷而来的魅肉,将紧得只有一条细缝的入口打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红嫩嫩的女性构造被雪指不断拓宽,毫无防备的撞进他眼里,林淮额角现出隐隐的青筋,连缓几口气捱过这波汹涌的刺激。 林笑斜睨了他一眼,小手摸上花蒂,心里一动,指了指,嘴唇咬住他的耳朵嘶磨: ”这是阴蒂,据说,只要是技巧到家的男人摸一摸这儿,女人就会流水,林淮哥哥,你要不要帮帮我呀。“ 话音刚落,林笑就捏住小小的阴蒂,边揉边在林淮耳边发出动人的呻吟,断断续续说着刺激男人自尊的话:”可惜林淮哥哥被我绑住了双手,没事,我先自己试试,一会再还给你。“ 林淮被她折腾得暗咬牙关,正准备挣开束缚,却见她直起身子,借着重力的作用一口气吃到阴茎根部,又毫无停顿地抽离到龟头部位,直上直下地激烈套弄起来。 林淮发出声闷哼,林笑也被瞬间的填满激得呼吸停滞了一秒。 底下的花朵突然吐出一股淫水,她本着授课到底的心思:“林淮哥哥,你感觉到了吗?嗯~这...这是花液,女人动情的时候才会流出来。啊~好舒服~嗯~” 林淮绷紧了身体,原本白皙的皮肤像被蒸熟了一样变得通红,林笑看迷了眼,突然提高了速度,强烈的征服欲让她收缩着阴道重重夹了他好几下,套弄得累了时,又将性器含在最深处,卡住又小又韧的宫颈口,腰肢画着圈缓缓地磨。 这样损人不利己的做法,固然令林淮精关松动,险些失守,可也在同一时刻令林笑软了身子。 相连在一起的部位已经在充沛的润滑和快速的捣弄中生出团团白沫,像肥皂花一样涂在不知何时缠绕在一起的毛发上,有的在快速的套弄中溅到四处,整间屋子,散发出微腥的催情气味。 林笑重新提起力气,晃着两只上下窜动的白兔,喘着气道:“林淮哥哥,我要到了,给我...给我......啊!??” 林淮终于将手上的束缚挣开,搂住她的腰滚了半圈后将她重重压在身下,硕大火热的性器自始至终都没有脱出体外,反而仗着男上女下得天独厚的姿势更深地捅了进去,直顶到宫口处发了狠猛戳两下。 林笑本就没想反抗,好不容易唤醒男人的兽性,她高兴还来不及,此时也是故作扭捏被男人揪住屁股扇了几巴掌,留下了几个粉色的巴掌印。 林淮按住不安分的女人,突然抽出了性器,动作之快让身体摩擦产生的风都涌入花穴,林笑被激得一抖,居然泄了。 耳边传来男人低低的笑,林笑一羞,捞过身旁的枕头遮住脸,双腿也开始不配合的渐渐收紧想把男人推出去。 林淮扯开她想要合起来的大腿架在脖颈处,抬高了她的屁股把她的花穴往脸前凑。 泄了之后,林笑体内更加空虚,加之被枕头挡住了视线,以为他要开始动作,便不再故作姿态反而放软了腰肢无声迎合。 不想,花穴没有等来硬物,却被一软物含住。林笑丢开枕头,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 男人的头正埋在她腿间,毛茸茸的软发时不时刮蹭到她的肚脐眼,带来一波又一波别样的快感。 —————— 下一章,会不会有男主捉奸? 他是最虔诚的信徒 “啊!林淮......你在干什么?!”林笑大惊失色,尖叫着往后爬,却被男人捉住脚踝,强势地拖回唇下。 “林淮....不要....快放开我!”就算她心怀鬼胎,试图用肉体洗涤林淮的灵魂,在他心底烙下刻印,但也绝对不是用这种方式,也绝不会有任何时候会比这一刻更加令她心神震颤,她手脚并用地推搡林淮,却被林淮不容拒绝地紧紧按住。 男人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林淮没有替女人口交的经验,但还是凭着感觉用略微粗糙的舌苔顶开贝肉,存在感十足地碾压阴核,又含着轻轻一嘬。 林笑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说不出是惊吓多一些,还是要命的快感多一些,“林淮!啊.....?快停下....” “不。”林淮吞吐着嘴里的软肉,话说不太清楚,但林笑还是听懂了。 他说:“你要的。” 女人小巧的脸儿皱在一起,好看的五官被挤压变了形,红得滴血的唇被贝齿死死咬住,有血丝从嘴角处蔓延开来。 林淮有点心疼,掰开她的嘴,塞进去两根手指卡在牙口处防止她咬伤自己。但因为林淮上下起伏的动作,两根手指像是有思想般在林笑嘴里进进出出,竟和男女性交时的动作如出一辙。 林淮看得呆了,林笑也注意到了这个小插曲,红着脸把手指吐了出来,还带出一串银丝。 林淮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不等她拒绝就再一次把手指塞进她的嘴里,搅得她口水连连,说话断断续续。“林...林淮...别玩了。” 林笑只觉他的手指在她口中横冲直撞,口水直流,一时间天昏地暗,再没多余的心思去管其他。 林淮趁机用另一只手抚摸上女人的腰肢,在听到女人舒服的呻吟后,悄悄下移轻揉她湿滑的阴蒂,舌头一寸寸往紧致的花穴里攻占,混着啧啧的吸允声,温柔地安抚她:“笑笑,放松。“ 别说是给女人口交,就算是和女人一夜情,对于家教甚严、保守自律的他而言,都是不可想象的事,更何况,此时躺在身下的是他的准弟妹、前未婚妻。 他想,他是疯了。 在她赤裸着身子骑在他身上的那一刻,除了肾上激素上涌带来的快感,更多的,还是心疼。 究竟是多么难以承受的绝望和无助,会让她如临末日般不管不顾,只为发泄? 不知道出于一种什么样的冲动,他就这样做了,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如果真有神明,他愿献祭信仰,以换他放在心尖上的人,平安、喜乐。 黑暗里,亮晶晶的眼睛受了伤,滑下一颗泪。 他没有那样的资格了。 除了,连神也不曾发觉的今夜,以另一种方式。 林淮的动作很快从生疏转为熟练,每一次吮吸、碾磨,给林笑带来的也是前所未有的滔天快感。 她的身体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早就忘记了羞涩是何物,整个人都被拖进了情欲的深渊,随着海浪汹涌起伏,快感轻而易举登顶。 “唔...林淮.....林淮!”林笑难耐地叫了几声,挥舞的双手不自觉捉住男人的乌发,大股花液从穴口倾泻出来,溅了林淮一脸。 男人顶着一头的淫液,重新扑上去吻她,把甜腥的体液度给她,舌头翻搅着送到她的喉咙眼哄她吃下去两口,换来两下软绵绵的捶打。 眼前残留着高潮后炫目的白光,林笑喑哑着嗓子轻哼,浑身无力,舒服得一动也不想动。 林淮轻吻她细白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搂进怀里,看着她面露娇色,心底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与平静。 屋外是滂沱大雨,刚结束一场情欲的男女怎么也不会注意到,在闪电照不到的阴暗角落,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床上搂在一起的男女。 哦不,对他而言,是狗男女。 究竟要回去哪一步,才能不走到这一步。 两人都是赤身裸体,光滑的肌肤相互摩擦,林淮身下的巨龙似乎又有了苏醒的迹象,但林笑已经累极,额头抵在他的胸口睡了过去。 林淮长叹一口气,摸到她还湿漉漉的头发,想起身去拿块毛巾,顺便去厕所解决一下身体需要,可林笑两只手紧紧缠着他的胳膊,只要他试图抽出手,小公主就有转醒的趋势,只能作罢。 任命般望向高高竖起的部位,却顺着视线看到了露在光亮下的鞋。 他一怔,那人的视线和他撞在一起。林淮立马拉过远处的薄被将林笑遮的严严实实。 林杼见了,只觉好笑,她有哪里是他没见过的? 勾起手腕处碍事的长袖,扯了扯领口处板正的领带,大腿一迈走到床边。 疾如雨点的拳头朝林淮袭去,林淮下意识想避开,但瞥见一旁还在睡梦中的林笑,如果他避开,而林杼一下子来不及刹住,那么林笑就会被误伤。 林淮没有躲,硬生生扛了一拳。 拳头打在脸上,发出沉闷的击打声。相比林淮的小心翼翼、以防备为主,林杼是毫无顾忌,像杀红了眼一般,拳头打得越来越重、速度越来越快。 林淮一个翻身避开林杼的拳,反过身绊住他的腿,林杼一时不察被绊倒在床,但火速起身,林淮心里有所顾忌,手下都有留情,渐渐落了下风,林杼趁他望向林笑的间隙掐住他的脖子,推向窗边。 巨大的声响从窗边传来,林笑闭着眼摸了摸身边的位子,在没有摸到林淮时悠悠转醒,不解地睁开了眼。 林笑倒吸一口凉气,双手死死攥住胸前的薄被,全身的血液都被凝住。她看见:窗边有两个男人,一人被推至窗边,上半个身子已经被推出了窗外,悬在半空,因为身体后仰,两只脚没有办法点地,唯一能作力的两只手死死捏住玻璃。 另一人站在窗边,向前倾着身子,两只手都附在前者的脖子上,手上的青筋毕现,可见用力之大。 林笑这个位子,只能看见他们的动作,看不清那两人的面貌,她没法判断哪个才是林淮,但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两个人的身影,都传递给她很熟悉的信息,尤其是站着的那人,如果真是林杼...... 眼看附在玻璃上的手的面积在一点点减少,她来不及细想,顾不得身上不着寸缕,悄悄拉开床边的抽屉,拿出一把剪刀,慢慢朝两人靠近。 一道惊雷在这时劈开天际,泄出一道惨白的光,打在林笑惨白的脸上。 林淮嘴角已经开始渗血,原本因为空气稀薄而憋出不自然的红的面色开始发青,脖子处的手还在继续施力,他的大脑不再一片空白,耳边的嗡鸣也消失了,眼前浮现出许多五彩斑斓的画面,从牙牙学语的孩时,到一身桀骜的成人,每一步都有林笑的参与。 在林笑看清施暴者为何人时,眼泪汹涌地流了下来,看着曾经熟悉依赖的那张脸,站在自己面前,他们本该是最亲密的兄弟,而他脸上那种冷酷的表情和手上毫不留情的力道却让她整颗心都疼了起来。 原来,林杼在她心里也曾这么重要过。 不过,都是曾经了—— 林淮已经奄奄一息,林笑心一狠,竖起剪刀对着林杼的肩插了进去。 脖颈处的手忽然撤了力道,林淮梗在喉咙的一口气涌了上来,控制不住得咳了起来。 林笑后悔了,看见红色的液体从林杼身体里流出来的那一刻,她才意识到,她刚刚差点杀人了。 她慌忙地收回手,抓过被风刮起的窗帘拼命地擦拭手上的血液。 林杼转过身,握住她不停擦拭的手,强硬地按在剪刀上,同她一起,拔出埋入血肉的刀。 她力气不够,只探进去一个尖,对于常年健身的男人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他将刀锋还在淌血的利器丢在地上,深深看了林笑一眼,突然朝她扬起一个几近残忍的微笑。林笑心口一置,恐惧扼住了她的喉咙。 林淮体力还没有恢复,整个人还处于晕眩的状态。林杼捉住他的脚环,在林笑的注视下,轻轻一推。 ”不要!“ 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听见了。 风声、雨声、雷鸣声,还有另一种把一切都吞没了的声音。 是全身的关节、胸腔、头骨一起碎裂的声音。 她看见了。 缓慢流淌的、鲜红色的血。 纯白的林淮,被染成了黑色。 她捂住耳朵、闭上眼睛。 到底、到底是哪错了? 究竟要回去哪一步,才能不走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