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活该(骨科1v1)》 死书呆子 高二一班转来个新同学,听说是香港人,长得特靓。 不知道哪个嘴巴大的,提前好几天打好预热,等到沉娇阳来学校报道那天,各个班级的学生都探出脑袋,伸长脖子往走廊里看。 年级主任像撵狗似的把各位的小脑袋哄回去,沉娇阳的新校服还没有到,穿着白色的吊带外面罩着粉色的薄杉,修身的长裤衬得她的腿笔直修长,马尾扎得很高,她本身个子就不矮,显得人更有精神,常年练舞让她形体高雅,走路总是微微仰着头挺直腰板,冷白的肌肤让她在一众人群中一眼就能挑出来。 她目不斜视,眼尾上挑,瞳仁又黑又大,像狐狸的眼睛,灵动又妩媚,鼻尖上一颗小痣,嘴唇上涂了一层淡粉色的润唇膏,人很有气色。 “去去去,看什么看?刘老师,管管你班学生!”主任把七班后排嬉皮笑脸朝沉娇阳吹口哨的男生推回去。 沉娇阳没有对男生的调戏做出任何反应,给所有人一副被搭讪到习以为常的态度,径直走向一班,接受一路上所有人的目光。 “老张,这是你班新转来的学生。”主任把她领进去,底下的学生纷纷从课本中抬起头,一班是重点班,不至于像普通班那样猖狂,只是偷偷地打量她。 “好,同学先做个自我介绍。”班主任是个中年妇女,长相挺古板的严厉,偏偏声音很温柔。 沉娇阳落落大方,站在所有人的前面:“大家好,我是沉娇阳,希望以后能和同学们相处愉快。” 同学们跟着班主任鼓掌,教室静下来后,班主任给她安排座位,沉娇阳微微勾起唇,粉嫩白皙的手指指向最后一排靠窗自她进来一直低头刷题,从未抬头看她一眼的男生:“老师,我想和纪北川一座,他是我哥哥。” 整个教室哗然,绕是再有素质的班级也开始悉悉索索地议论,纪北川是什么人,高一入学一个月从没开口说过一个字,直到老师叫他起来回答问题,同学才知道原来不是哑巴,只是性格古怪,整日带着副黑框眼镜遮住半张脸,头发长到几乎遮住眼睛,整个人阴森得可怕。 突然来个转学生声称是这怪人的妹妹,哪来的妹妹,都不是一个姓。 沉娇阳水润粉亮的唇轻启,像金鱼吐泡泡一样吐出几个字:“是亲妹妹哦。” 带着轻微的粤语口音,不算标准的普通话。 班级是安成绩排名,所有人都挤破脑袋坐前排,只有纪北川从入学始,从未下过年纪第一,却孤僻地选择独自一人坐最后一排,靠成绩考上前排的同学谁都不愿意把座位让出来,班主任思来想去也只能让沉娇阳坐后排。 “好,来一个男生帮沉同学搬一套桌椅。”班主任话音未落,体委红着脸起身,二话不说就冲出教室。 沉娇阳的视线自始自终落在后排她的亲哥哥身上,男生一直埋头刷题,像个聋子一样听不见外界的声音。他个子很高,宽松肥大的校服穿在他身上刚好,明明是大热的盛夏,却仍旧把校服拉链拉到最上面,他并不像一般书呆子那样枯瘦,手背上隐隐的青筋彰显男生很有力气,明明很上眼的体型却常年弯腰低头,让人看一眼就觉得他古怪阴森。 啧,怪不得是同一个混蛋父亲生的,她的好哥哥果然与众不同。 —— 班主任是数学老师,一道大题板书整整写了一黑板,沉娇阳无聊地撑着侧脸,余光瞥见旁边的男生目不转睛地盯着黑板认真听课,沉娇阳突然来了兴致,扭头直勾勾地看着纪北川,看见他有些长的头发挡住与她有几分相似的眼睛。 “好认真哦,哥哥。” 无人回应她,纪北川甚至连个眼神都没有给她,沉娇阳完全不介意,眼睛笑成月牙,软绵绵的手摸到纪北川书桌下的大腿,身体微微靠近,几乎用气息: “哥哥,你想干我吗?” 班主任正背对着同学写板书,突然听见教室后面一声巨响,全班人的视线都被吸引,纪北川全然不顾那些人的目光,猛地起身,椅子倒在地上,面无表情地从后门走出去。 切。 死书呆子。 想和哥哥做爱 直到下课纪北川还没有回来,班主任留下一句让纪北川下午去办公室后就离开了,好学生嘛,偶尔逃一次课谁会在意,更何况纪北川本来就不是正常人。 今天最大的新闻还是沉娇阳,下课后同学们都往她这边打量,有几个性格外向的已经拖着凳子来她座位上闲聊,不过不管是谁,男的女的都没人去碰沉娇阳旁边的座位。 “娇儿,你真的是香港人吗?”一个化了点妆的女孩好奇地问她。 沉娇阳的眼睛含着笑意,眼尾熠熠生辉,整个人又妩媚又青涩:“是呀,上个月刚搬家来这边。” “哇!那,那他真的是你哥哥吗?”女孩小心翼翼地指着纪北川的座位。 “当然。”沉娇阳感受到体委炙热的视线,把腰板挺得更直了,笑意加深。 “那你俩住一起… …”女孩没有往下问,因为纪北川从后门进来了。 沉娇阳身边的同学都散去,她注意到纪北川的校服衣袖有点潮湿,应该刚洗了手,等他坐下后,直接拿起笔写题,至始至终当身边的人不存在。沉娇阳不气也不恼,趴在桌子上歪头看着他。 她伸出红润的舌尖舔了舔唇角,笑得招摇又浪荡:“哥哥,你刚才是去厕所自慰吗?” “变态,想着亲妹妹打飞机。” 沉娇阳一句接着一句,像是故意刺激纪北川,而纪北川写字的手没有一丝停顿,任由她胡言乱语。 直到上课铃响起,沉娇阳才蔫了吧唧地转过头,她第一节课还能装装样子,现在彻底撕破面具,完全没听老师讲什么,握着圆珠笔在试卷上画画。 女孩趴在桌子上,连后脑勺都圆鼓鼓的可爱,马尾扎得高,露出一截白嫩脆弱的后颈,像是故意似的,靠近纪北川那边,只要一抬手就能手背就能碰到。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老师絮絮叨叨地讲试卷上的古文,沉娇阳突然坐直了,把试卷上的大作推到纪北川的眼皮底下。 极其潦草的简笔画,两个简体小人,光着屁股,用后入式的姿势做爱。 纪北川正低头写题,沉娇阳就把小黄图扔他试卷上,又在他眼皮子底下一笔一划地写:好想和哥哥做爱。 —— 一整个下午,纪北川都没有回来,沉娇阳旁敲侧击打听到那个孤僻的怪人时常会这样,哪个老师讲的内容简单,纪北川就去楼上找空教室自己自习。 沉娇阳没去找他,因为比起热脸贴冷屁股,她此刻更享受体委青涩又炙热的目光。那男孩叫程承,坐第四排,学习中等,校服里面穿着球服,一下课直接脱外套跑出去撒谎,皮肤晒得很深,一和沉娇阳对视就突兀地红着脸,不自在地挠他的板寸头。 “娇儿,下节体育课,我们班和七班在篮球场比赛,你一定要去看。” 程承红着脸挤进聚在沉娇阳周围的女生堆里,惹得同学们嬉皮笑脸地打趣。 体育课沉娇阳被几个女生挽着去操场看篮球赛,沉娇阳压根没兴趣,但还是一贯装出惊喜和仰慕的表情,下课后她拿着男生送的矿泉水,被簇拥着往教学楼走,走到楼下,有感应似的感受到来自头顶上方冰冷淡漠的视线,她抬起头,正好与二楼的纪北川对视。 那个带着眼镜的人站在窗帘旁边,阳光完全照不到他身上,宛如躲在黑暗中的野兽,奇怪而恐怖。他没有移开视线,仍旧与她对视,没有任何的情绪。 沉娇阳勾起唇,伸手勾住自己里面吊带的衣领,扯开又弹回胸脯,娇润的唇用口型吐出一个问号:“要看吗?” 纪北川毫无波澜,连嫌弃的表情都不愿做,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然后转身离开。 做小三的 放学铃响彻教学楼,沉娇阳随手塞两本书进书包,背上就要往教室外面走。 “娇儿,你怎么不和你哥哥一起回家?”有同学挺好奇地问,纪北川不知道去哪了,还没回来,桌上摊着课本和习题册没收拾。 “我自己回家。”沉娇阳笑着回答,没有解释为什么,但又让人觉得已经回答了问题。 程承看她收拾好书包赶紧跟过来,见缝插针:“你家在哪呀?” “和平区,澜亭院。” 周围的几个同学听后一脸惊讶,那可是A市最上层的小区之一,在寸土寸金的A市能买一套那个价位的房子,可想家底有多厚。由于纪北川从来不参与校外活动,所以同学们不知道他家里的情况,之前以为他性子怪异必定家庭环境不如意,没想到竟然这么有钱。 “我家在玉碧园。”程承失落地低下头,根本就是两个相反的方向。 沉娇阳朝他眨眨眼睛:“不是刚好顺路吗?” 体委直愣愣地看着她,然后瞬间反应过来,兴奋地挠头:“哦!顺路,顺路,我骑车送你回家。” —— 盛夏的黄昏一扫白天的闷热,刚好的暖风吹开沉娇阳马尾的发梢,她坐在自行车后座,搂着体委的腰,回头看见从后方骑自行车过来的纪北川。 “我哥哥来咯。”沉娇阳搂得更紧,故意大声让后面的纪北川听见。 程承有点紧张:“让他看见没事吧?” 女孩虽然坐在程承的后座上,搂着程承的腰,视线却含笑地望着纪北川:“没关系,我喜欢刺激。” 纪北川像不认识他俩一样,自顾自地骑车经过,不快不慢,和平时一样的速度,就好像沉娇阳的到来一点都没有扰乱他的生活。 两辆车一会儿快一会儿慢,最终是沉娇阳先到小区门口刷了卡,让体委载自己进去,到楼下时,程承不舍地和她道别,没想到沉娇阳没有立刻转身上楼,而是站在旁边,白嫩修长的手随意地搭在他车把手上。 “没想到你家这么有钱。”程承没话找话。 沉娇阳歪头一笑:“我妈给有钱人做小叁的。” “什么?”男孩震惊地看着她,不仅吃惊她话里的信息量,而且还惊讶她能如此随便地说出这种话。 “开玩笑。”女孩扯扯嘴角“这房子是我爸送给我妈的。” 余光瞥见纪北川的身影,背着沉甸甸的书包,车筐里还装了几本练习册。沉娇阳看着他走进大厅,自如地和体委道别,转身跑进楼里。 虽然是下班的高峰期,但楼里从来没有拥挤的时候,纪北川独自站在电梯口等电梯,沉娇阳过来时电梯门已经缓缓合上。电梯里纪北川看见一只白软的手挤进电梯门,阻挡电梯关闭,然后沉娇阳钻了进来。 只有他们两个,电梯门缓缓关闭后,形成了完全密闭的空间,女孩和他面对面,又走近两步,她的身体几乎贴近纪北川怀里抱的练习册。沉娇阳环顾四周,最终仰头看着他的下颚,气息系数吐在他的侧颈。 “如果现在电梯坏了停止不动,你会不会在这里操我?” 纪北川靠着干净得反光的墙壁,喉结动了动,声音比老井里死了十年的野鬼还阴冷:“有监控。” 答非所问,不知道是在说有监控让沉娇阳离他远点,还是说有监控不能在这里操她。 “试试?” 沉娇阳抬手勾住他的眼镜框,强迫他低下头,她看见纪北川极其淡漠的瞳孔底毫不波澜的寒凉,那双眼睛没有一丝一毫的波动,像是看一个尸体一样看着她,那一刻她挂在嘴边的笑凝固了,甚至心底某处不明显地动摇,如果纪北川不是假正经而是真的对她的挑衅没有一点感觉呢。 但是她很快把心脏修复,因为她不相信,一个王八蛋的爹能生出什么正经儿子。身后的电梯叮得一声,马上到十六楼,沉娇阳在电梯门打开的前一秒,踮起脚故意在纪北川的左眼镜片上落下一吻,淡粉色的唇膏完完整整地在镜片上印上一个唇印。 转身退出电梯,临走之前不忘回头:“哥哥,你猜今晚爸爸会在哪里住?十六楼?还是十七楼?” 纪北川在十七楼走下电梯,进家门后扑面而来的中药味,保姆端着刚熬好的中药送到客厅里母亲面前,母亲面不改色地喝下。 —— 沉娇阳回到家时,沉雄震已经下班回来了,正一脸憨笑地帮厨房里的母亲把菜端餐桌上,听到开门声,看着沉娇阳脸上又笑开花:“宝贝闺女回来啦,让爸爸看看,今天去新学校怎么样?有人欺负你吗?” 踹掉鞋子,光脚走进去,把书包甩沙发上:“你女儿长这么好看谁能忍心欺负啊,都巴巴地讨好我呢。” 沉雄震跟在她身后帮她穿鞋,看着这个长相性格没一处和自己相似的女儿一脸自豪:“得亏我女儿不像我,真要是像你老爸可完咯。” 沉娇阳伸手拿苹果的手一顿,没接话,确实不像你,压根不是你亲生的,能像你吗? 她挑了一个最红的苹果,毫不在意地把它放自己衣服上蹭干净,递给沉雄震:“爸,这苹果肯定甜,给你吃。” “爸不要,你不吃给你妈留着。”男人说完又钻厨房里帮忙。 给她吃?人家稀罕吗? 沉娇阳泄愤似的咔嚓咔嚓咬苹果,低头玩手机,同学刚给她拉进微信班级群,里面的同学刷屏欢迎她,她假装热情地回应几句,直接打开群成员,找到纪北川。 头像是一张模模糊糊的书桌边缘,应该是他注册微信时随手拍的,微信名也是一串乱码,沉娇阳点开添加好友,没想到纪北川压根没设置添加好友需认证,直接通过了。 想了一会儿,没想好怎么挑衅他,楚水跟着沉雄震端着盛满饭的碗从厨房里走出来,明明是亲母女,沉娇阳和楚水却说不出的不同,明明长相相似,却由于性格气质的原因而完全无法把俩人归于一类。楚水是柔弱而温柔,人如其名,连骨头都软得像水似的。 “娇儿,吃饭了,先别玩手机。”女人的声音也如沐春风。 沉娇阳随手扔了手机,起来吃饭。 猜猜我胸口有几颗痣 练完舞后去洗澡,出来时已经快十点,沉娇阳长发半干地散落,穿着吊带睡衣趴在床上,两只脚翘着乱晃,手里拿着手机,打开前摄像头自拍,找了个床头灯的光能照到的地方拍了一张,给纪北川发了过去。 照片里的她只露下半张脸,红润小巧的嘴唇,和尖尖的小下巴,修长的脖颈,锁骨处盛满了昏暗的光,由于常年练舞她身材一直保持在九十斤以内,身高将近一米七,整个人偏瘦,舞蹈生特别注意身体线条的美感,尤其是颈肩处,她特意练出了天鹅臂,浅灰的吊带睡衣很薄,贴在她身上,领口很低,露出淡淡的乳沟,乳尖欲露不露,引人遐想。 JY:【图片】 JY:猜猜我胸口有几颗痣? 发完沉娇阳就把手机扔床上,她没觉得纪北川会回复她。 躺进被窝里要睡觉,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觉得口渴,光着脚打着哈欠走出房间,挪蹭进厨房接冷水喝,她握着玻璃杯刚要走出厨房,突然听见客厅里传来开门声,沉娇阳下意识地缩回去,手指紧紧地握着玻璃杯。 客厅里传来一个男人和女人的谈话声,男人大概是喝了点酒,说话有些不清晰,而楚水的声音依旧柔弱,只是多了几分一以贯之的慌张。 “宝贝想我没有?”比沉雄震高大许多的男人把楚水压在墙壁上,等不到进客厅,带着酒气地亲她。 楚水挣扎着,用手无力地推男人的肩膀,用脚踹他,男人纹丝不动。 “纪华安,你放开我!”女人轻微的反抗在此时此刻只能算是情趣。 男人自然知道她的软肋,开始说好话:“阿水,我喝多了,只想来找你,你知道楼上那女人我不喜欢,我只想要你。” 女人没动静了。 沉娇阳熟悉的剧情,她缓缓地靠着墙跌坐在瓷砖地上,没一会儿她听见女人难耐的呜咽和男人情欲中助兴的话。 “小骚货,还说不愿意让我操?装什么?逼都让我操烂的货。” “不…雄震还在卧室…”楚水死死地捂着嘴,拼命地摇头。 可男人哪顾得上那些,他只要爽就好。 毕竟楚水只是他的情人,他的小叁,他们一家住的房子都是他纪华安给的,她家里唯一的顶梁柱沉雄震的工作还得仰仗他,偷偷背着搞他老婆怎么了?就算沉雄震发现了也不敢反抗一句。更何况楚水还是他的老情人,初恋,想当年谈恋爱的时候他穷得叮当响,楚水不还是白白地给他操,现在给钱了凭什么不能操? 沉娇阳躲在黑暗中,她不知道她妈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的,有没有一点愧对沉雄震,那个憨厚老实的男人,给他带这么多年绿帽子连唯一的女儿都不是他的种,楚水和别的男人做爱时,有没有想过他一次。 应该没有,毕竟做爱那么爽,谁会想那些不知趣的事。 沉娇阳抱着膝盖,低头紧闭双眼,她像屏蔽那对狗男女的叫床声,可是她做不到,四年前她也是躲在角落里,撞见了她亲生父母偷情,那是她的性启蒙,是她这么多年对于性爱唯一的认知,从此以后,她成为一个沉默的帮凶,一个畸形的叁口之家合伙蒙骗一个老实男人。 她叫纪华安为“叔叔”,叫沉雄震为“爸爸”,可事实呢,纪华安,我凭什么不能恨你,你用血缘绑架我,让我注定与我梦想中的父亲沉雄震成为天生的敌人。 那对狗男女跌跌撞撞进了他们家第叁个房间,楚水平时最喜欢写诗画画,沉雄震特意把那间房装修成她的工作室,没想到成了他俩偷情的专用地,其实也对,工作室嘛,当小叁不就是楚水的工作。 沉娇阳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踉跄地扑到水池边,打开水龙头拼命地往自己脸上泼水,睡衣领口湿了一大片,像幽魂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像死了一遭,眼神空洞地躺回床上,拿起手机,看见半个小时之前纪北川回她了: 他上楼了。 沉娇阳讽刺地笑,怎么?是想告诉她,她妈有本事,能把男人抢到手是吗?对啊,就是有能耐,要不然怎么能让纪华安这么多年都念念不忘呢。 她突然把手伸到睡裙下面,粗暴地扯开蕾丝边的内裤,没了布料的遮拦,光滑饱满干干净净的阴户暴露在空气中,她的手指像是泄愤似的,粗鲁地揉扯着豆粒似的阴蒂,下面早就湿了,跌坐在厨房听到那对偷情狗男女的时候,她像四年前初次体验高潮一样,湿了内裤,湿内裤粘在她下体,将下面瓷砖地的冰冷传到她全身。 她的下体很骚,是男人都会喜欢的敏感,哪怕毫无技术地揉扯,淫水也一股一股地流,她骄傲于自身有勾引男人的资本,刻意强迫不去想自己有多么的低贱和廉价。她可骄傲呀,男人都喜欢骚的。 小小的阴蒂被她揉得红肿胀大,沉娇阳长腿分开,忍不住轻微地晃动,仰着脖颈,肩膀以上悬在床下面,因为跳舞而激光除毛再加上本就体毛轻,月光下她的身体皎洁明亮,像是中世纪油画里在情欲里沉沦的女神,肮脏又圣洁,漂亮的唇低低地娇喘,手指揪着阴蒂迅速地晃动,她很快就要到了,濒临高潮之前,她颤抖着手拿起手机,点开纪北川的对话框,点住语音键,一边娇喘低吟一边录,高潮时脚趾蜷缩,全身紧绷,长腿情不自禁地蹭着床单,声调尖细婉转,气息不稳地喘着气,声带还轻微地颤抖,嗓音微哑带着忍受不住的轻哼,用缠绵的粤语呢喃: “想着哥哥高潮了…” 纪北川没有任何回复,沉娇阳不知道他有没有点开听,不知道他的反应,她发现自己在明,纪北川在暗,她本想掌控主导全局,却无法琢磨纪北川的思维。 我口活还行吧? 沉娇阳睡得不怎么好,第二天站在洗手池边刷牙,镜子里的她眼睛底下淡淡的青黑,头发睡得乱七八糟的,像刚出生的炸毛雏鸟。从一堆瓶瓶罐罐的化妆品里找到遮暇,薄薄地盖在眼睛下面。 “娇儿,吃饭了。”沉雄震敲她的卧室门,沉娇阳敷衍地回了一句“知道了。”继续往嘴唇上抹唇膏。 边套吊带边走出卧室,新到的校服裤子特别肥,完全显不出她优越的腿部线条,沉娇阳本来就不美丽的心情雪上加霜,走到客厅看见楚水在摆碗筷,穿着垂感很好的居家服,清晨的阳光照进来,整个人都散发着柔光。 沉娇阳一屁股坐在离她最远的位子,楚水连头都没抬,继续做自己的事,沉雄震端着豆浆从厨房出来,第一碗放在沉娇阳面前。 “爸,我不爱喝。” “喝豆浆对皮肤好,你和你妈最爱美,喝这个比做那些面膜都有用。”沉雄震拍拍她的脑瓜,坐到她旁边。 早餐一如既往地沉默,除了沉雄震偶尔夸赞两句油条炸得不错,小菜味也正。 “对了,娇儿,我和你妈打算今天晚上请纪总一家吃饭,这回爸升职多亏了人家,我和纪总都说好了,今天放学有专车接你过去。” 沉娇阳嚼着嘴里的油条,默默地抬起眼皮,看见楚水波澜不惊地吃饭,不屑地嗤了一声。 沉雄震开车送她上学,一辆普普通通的大众,在高档小区里尤为突出,而可怜的男人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辆小破车是靠什么才开进一众宝马奔驰迈巴赫之中。沉雄震上班早,她到学校时校门刚开没多久,稀稀两两的学生背着书包往里走。 沉娇阳走到一班门口时,教室里除了最后一排空无一人,纪北川照例在打开校门的第一时间走进学校,而他旁边站着一个多余的女生,那女生不高不矮,脸很圆,站在纪北川身边看着他笑,露出两个淡淡的酒窝,扎着丸子头,接过纪北川递给她的笔记后一蹦一跳地跑出来。 在门口撞上沉娇阳,被她长臂一伸拦住,那小姑娘仰着头看她,眼睛亮亮的,满是惊艳和羡慕。 “你对他有意思?”沉娇阳开门见山,故意提高音量,以便让屋里的那人听见。 小姑娘耳尖一红,小声回答:“我和川哥只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他人很好,一直在帮我。” “哦~”沉娇阳笑弯了眼睛,微微俯身,和她平视“我是纪北川的妹妹,以后多来找他玩。” 他的小青梅正想问哪来的妹妹,沉娇阳已经大摇大摆地走进教室,顺手关上了门。 “喂,那小丸子头对你有意思。”把书包随意地挂在椅背上,沉娇阳坐在纪北川旁边,语气里满是不屑“看上你什么了?眼睛瞎吧,你长得这么丑,难道她有恋丑癖?” 纪北川低着头,只是写题,沉娇阳说话的功夫,他半道数学大题都算完了。沉娇阳凑过去,本想继续挑衅,却闻到他身上笔墨、卷纸、钢尺混合的气味,干净清透,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之后又不甘地靠过去,眼睛盯着纪北川手里握着的钢笔,突然贴上他的手臂,涂着润唇膏凉嘟嘟的唇张开,含住笔柱,伸出红润的舌尖舔,垂着眼睛看着纪北川。 隔着厚厚的眼镜,看不清纪北川的情绪,好像没有任何变化,只是被迫停下手里的笔,沉娇阳的软软的舌尖在笔头上打转,她的眼睛不算清明,总能在里面寻到情欲。沉娇阳的胸隔着校服压在纪北川的右臂上,校服太厚,可能感受不出什么。 “哥哥…我口活还行吧?” 沉娇阳感受到她胸下面的手臂紧绷,纪北川终于将视线平移到她脸上:“你想做什么?” “想做爱。” 沉娇阳吸了一口笔头,故意发出“啵~”的一声,嘴唇水光光的,一点点口水流出嘴角,她伸出舌尖舔掉。 “我们有血缘关系。” 纪北川声音平静,对沉娇阳说得话几乎顶上他一年说话的量,却惹得女孩大笑,笑得花枝乱颤,娟秀的手不客气地把纪北川一把推靠在椅子背上。 “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要和你做爱吧?怪人,丑八怪,照照镜子自己长得什么丑样子吧,你如果不是我哥哥,我上大街上随便找个人也不会和你做爱。” 纪北川把右臂从她手中挣脱开,腾地起身要走,被沉娇阳两只手按着肩膀压回椅子上。沉娇阳站起来,一脚踩在他的大腿根,布鞋隔着校服踩,环着手臂居高临下看着他:“不愿意听?” 沉娇阳扬起手臂,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纪北川的眼镜被打歪了,他没躲,没有任何反应,平白无故接下这一巴掌。沉娇阳像是很满意他的反应,踩在他大腿根的脚又动了动,俯身压低了嗓音:“以后我说话,你给我跪着听,懂吗…哥哥?” 她必须主导这个关系,她要掌握纪北川,让纪北川臣服,心甘情愿做她的狗,让纪华安看看,他自己放心坎里的宝贝儿子是怎么被她拉下神坛,凭什么让纪北川一人干干净净,既然身上都流淌着不干不净的血液,就一起肮脏到底吧。 —— 纪北川像是一块很适合被校园暴力的料子,但是沉娇阳不明白,为什么高中两年了没有任何不良学生们找他的事,有钱又孤僻的书呆子,不应该是最眼热的肉吗? 既然没人做这件事,那就正好留给她来做,反正只要她勾勾手,那些不良少年就会前赴后继地给她卖命,给她递烟帮她收拾看不顺眼的人。 沉娇阳这么想的,也这么做了,下课后她去厕所,经过七班时特意放慢了脚步,果然七班教室后排唏唏嘘嘘,一个红毛小子趴窗户上朝她吹口哨。沉娇阳装作没听见,挺直腰板走进厕所,再出来时,红毛带着四五个兄弟堵在厕所门口。 “喂,老子和你说话,没听见?” 沉娇阳背对着他们洗完手,慢条斯理地用纸巾擦干。 “对我有意思?” 淡然的语气把红毛搞得一愣,接小弟递烟的手都顿住了,他看见女孩回头,笑意盈盈,校服拉链只拉到一半,露出她穿在里面的浅灰色紧身吊带。 沉娇阳走过去,抽出他夹在耳朵上的烟,咬在牙尖,靠过去在小弟的打火机上点燃。 “对我有意思就追我啊,堵我干嘛?” 清瘦得骨节分明的手夹着烟,走了,马尾辫发梢甩在红毛脸上,给人家小男孩整得脸一红,等人背影都进一班了,才反应过来挠挠头。 “这…这小丫头还…还挺那啥的…” —— 小朋友们,每日两更,晚上七点和晚上九点 王八蛋 放学后沉娇阳照常没碰上纪北川,她上个厕所的功夫人家已经收拾书包走了,体委大傻个走过来,问她今天回家顺路不,沉娇阳笑着说今天爸爸来接她,拎着书包先走了,结果刚下楼梯又被红毛堵住。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红毛叼着烟,故意摆个造型,等着女孩跟他走坐他贼拉风的机车。 “我哥哥不让我坐别的男生的车。”沉娇阳低着头要走,被红毛拉住。 “唉唉,哪个哥?就那个什么纪北川啊?” 沉娇阳轻轻地甩开被红毛拉着的手臂,装出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他很变态,你不要惹他。” “就他?”红毛提高音量“以后他再欺负你,你就找我,老子指定替你报仇!” “那…”沉娇阳温顺地朝他眨眨眼睛“谢谢哥哥了。” 说完转身一溜烟跑没影了,红毛还沉浸在美人那句哥哥里,等回过神时,美人早就飞了。 校门口接孩子放学的家长车挤满了小道,沉娇阳一眼就看见里面最显眼的商务车,很低调,但在一众家用车里价格尤为突出,沉娇阳的眼睛就像是验钞机,贵的贱的一眼就能看出来。 她不紧不慢地走过去,副驾驶车门没打开,锁了,坐进后座才发现纪北川正在副驾驶坐着,一直带着眼镜,低头背书,沉娇阳哼了一声,坐在他后面的位置。 司机是个中年男性,面容和蔼,偶尔问沉娇阳一两句话,她笑着应答,身体微微往前探,看见副驾驶纪北川被头发遮住的后颈,他像是抗拒剪头发,任由头发胡乱生长,再加上带着副死厚的眼镜,怪人。 沉娇阳觉得无趣,脱了一只鞋,光脚偷偷地从副驾驶与车门之间的缝隙钻进去,灵巧得像条鱼,小幅度地蹭着纪北川的腿根,她感觉到纪北川好像僵了一瞬,心里立刻开了花。 王八蛋,装什么。 更加大胆,圆润饱满透着粉的脚趾挑开校服的裤带,直接钻了进去,毕竟她在后座,角度不方便,在他裤裆里胡乱闹了半天才隔着内裤踩到异于他体温的滚烫。哪怕是没硬起来的状态,也能感受到蛰伏在裤裆里的巨物,沉娇阳脚心被烫了一下,下意识要缩回来,又不甘心地踩两脚。 她这个角度实在太勉强,得亏她是个练舞的,要不然筋都得抻了,正在把腿抽回来,突然微凉的大掌包裹住她的脚丫,只是握着不动,纪北川的拇指正好抵在她的脚心,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沉娇阳试着抽回来,纪北川的力道却比她预想中的大。像是被捕兽夹咬住一条脚的小兽,沉娇阳进不得退不得。 “我家女儿也和你在一所学校,比你们小一届,我那女儿没心眼傻透了,从小就爱黏着纪少爷。”司机一边开车一边回忆,沉娇阳下意识把脚往纪北川校服里躲。 “你女儿叫什么呀?” “万晚儿,每天都像她妈一样扎个小揪儿。” 沉娇阳被他捏了一路脚,腿又酸又麻,纪北川连动都没动一下,直到车子停进停车场,松开她的前一秒,一直按在她脚心的拇指像是不经意间骚剐一下,很轻很痒,沉娇阳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被激起来,慌张地收回腿,顾不上酸麻,赶紧穿上鞋跑下车。 —— 选的餐厅是本市老字招牌,沉雄震为了请这顿饭特意排位子排了一个月,沉娇阳跟在那俩人身后走进包厢,一进门就感受到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她身上,先是沉雄震起来把她拉到自己身边,然后纪华安也起身,有些局部地走到她面前。 “这是娇阳吧,长高了,变漂亮了。” 沉娇阳抬眸不轻不重地看了他一眼:“纪叔叔。” “哎!”纪华安转身从窗沿上拿来一个包装精美高档的礼盒,一股脑塞她手里“有段日子没见了,这是纪叔叔给你… …是纪叔叔和你纪伯母给你准备的见面礼,看看喜欢吗。” “这哪行啊!”沉雄震赶紧阻拦“平时我们一家一直受纪总的照顾,怎么好意思再收东西。” 沉娇阳平静地观赏这出闹剧,轻蔑地勾起唇,直接夺过那个礼盒:“谢谢纪叔叔。” 纪华安身边那个女人自始自终一言不发,和楚水一样,安静地低头喝茶水。原本是各家挨着各家坐,酒过叁巡,纪华安喝大了,想尽享齐人之福,借着酒劲儿一手拉着纪北川一手拉着沉娇阳,俩人各坐他一边,纪华安拉起两个人的手在自己面前交迭。 “咱们两家关系这么亲,以后小川就是你亲哥哥,有什么事只管找纪叔叔…” 沉雄震乐了,赶紧让沉娇阳叫人,她的手盖在纪北川的手背上,水眸对上他死水般的瞳孔,悄悄捏了他的指尖:“哥哥…” —— 纪华安让她陪几杯酒,沉雄震拦着,没拦住,沉娇阳也不拒绝,笑意盈盈地一口饮尽,怎么说她只是个小姑娘,不如整日应酬的酒囊饭袋,几杯下去脑袋昏昏沉沉,半醒半醉,吃完起身离开餐厅时,她故意往纪北川身上靠,双手紧紧地抱住他的手臂,纪华安自然高兴他们兄妹俩亲近,提议让他俩坐一辆车,剩下的人再找个地方续一杯。 上司的话谁敢不听,沉雄震忧心地把沉娇阳送进车里,再叁嘱咐司机慢点开,省得女儿吐了。 “宝贝女儿先回家,老爸再陪一会儿就回家照顾你。” “爸——”沉娇阳从纪北川身上起来,两手并用揪沉雄震的脸:“你不许喝多,再一身酒气回来,我就把你关门外边!” “好好好,听乖女儿的…” 车门一关,沉娇阳又倒回纪北川身上,披着沉雄震的外套,仗着有遮挡,抬起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似有似无地蹭。 “哥哥…还想摸…” 沉娇阳带着醉意,声音软了不少,柔软的手钻进校服裤子,隔着内裤去摸纪北川的性器,沉甸甸的一大坨,沉娇阳两只手都钻进去,像玩玩具似的乱揉。 “好大…哥哥的鸡巴好大…”沉娇阳的脸靠在他肩膀上,嘴唇蹭着他的侧颈,伸出舌尖舔舐。 有外套挡着,他俩还坐在驾驶位的后排,司机很难看见他们在做什么,只听见细细微微的聊天声,和一个小醉鬼作精在磨他家平时性子孤僻的少爷。 我想干你 “…硬了。”沉娇阳语气难掩的骄傲和不屑地讽刺,她像只别别扭扭的孔雀,既骄傲于自己能轻易地勾起一块冷石的性欲,又鄙夷地骂纪北川混蛋对着自己妹妹都能硬。 沉娇阳扯掉他的内裤,双手握住狰狞的柱身,青筋在她娇嫩的手心直跳,她其实不敢低头看,但是不用看也知道纪北川的下面和他人一样丑。 “丑死了,比你人还恶心。”沉娇阳仰头去看纪北川,那人却面不改色,甚至连瞳仁都没有躲闪,和做题,吃饭一个神情,不抗拒不应和,任由她作,任由她发泄。 “摸一下都觉得恶心,回家我要用消毒液洗手。”沉娇阳一手揉着他沉甸甸的囊袋,一手上下撸动他硬得像铁棍一样翘起来的性器。 “纪北川,你真变态,强迫亲妹妹帮你自慰的感觉怎么样?” 后车厢昏昏暗暗,偶尔有外面的彩光照进来,红红绿绿的洒在沉娇阳脸上,她像只黑夜里的妖精,比神明肮脏一万倍,引诱着人一起沉沦。 女孩的脸有些潮红,可能是喝醉了,也可能是被情欲熏心,她给纪北川撸管,纪北川稳得像座死火山,而她却难耐地直哼唧,小幅度地扭屁股。 “纪北川,你摸摸我…”沉娇阳撅着小屁股,摸男人鸡巴自己流了一裤子水,水眸低垂地望着他,一脸求操的模样。 她好像听见纪北川极轻地叹气,温凉的大掌按在她的后脑勺,像是在安抚,没有任何其他的动作。 沉娇阳到底是个姑娘,对于性事没有那么执着,再加之喝醉了难受,被他按着后脑勺趴他肩膀上就睡过去。纪北川一动没动,任由硬得发胀的鸡巴杵在沉娇阳的小腹,没有任何猥亵的举动,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像是没这事一样,等到楼下后,他把裤子往上一拉,把沉娇阳抱着走进楼里。 身上的外套把她裹得很紧,几乎整个包住,纪北川按了十六楼的电梯,从裤兜里拿出纪华安私藏的钥匙,打开沉娇阳的家门。换鞋后轻车熟路地径直走进沉娇阳的卧室。 推门而入,熟练地摸到开关,点开最暗一级的灯,扑面而来的少女淡香,卧室不算整洁,昨天脱的衣服还乱七八糟地挂在椅子背上,墙上挂着各种花样的小挂饰,书桌上还贴着几张写着心灵鸡汤的便条,满是生活气息。 早上起来太早,被都没迭,纪北川掀开被角,把人放进被窝,沉娇阳动了动,扯着衣服嘟嘟囔囔不舒服,纪北川低着头站在她床前,高高的身影挡住天花板的暗灯。俯身迅速地把她校服外套脱了,之后捏着她的脚踝,脱掉鞋子。 沉娇阳这人和她的名字一样,被娇养大的,浑身上下都是娇娇艳艳,连脚都好看,细细的脚踝白得几乎能看见血管,跟腱很长是有线条感的瘦,脚不大握在掌心刚刚好,脚趾头饱满可可爱爱,涂着粉色指甲油。纪北川握着她的脚,像下午在车里一样,只是握着,拇指按在她脚心,没有半点逾越,目光死死地钉着沉娇阳昏睡的脸。 他不敢动,不是怕她醒,而是怕自己醒不来,纪北川在她搬过来的一个月里,几乎每晚下半夜都私闯她的卧室,一开始偷纪华安的钥匙,后来偷偷配了一把,更加方便他的行动,可是进来之后呢,他只能站在她的床边这样死死地用目光把床上的女孩杀死,甚至不敢碰她一下,哪怕沉娇阳天生睡觉很沉。 这间卧室的每一个角落纪北川都了如指掌,他知道光着脚踩进地毯里是什么触感,知道她书桌里藏着几封野男人送的情书,知道她自慰后不穿内裤,哪怕睡着了,小逼还吐着水,把床单弄湿一片。 他想就这么埋头进她两腿之间,用长舌把她的吐水的小逼舔变形,插进她小逼里任由层层的嫩肉吸允,想把她吐出的逼水全部吃进去,纪北川想疯了,从第一次看见沉娇阳开始,他运转效率极高的大脑一瞬间崩坏,短路的电流声从他左耳穿刺到右耳,这辈子第一次身体的反应快过大脑,全身的血液都涌向下身,鸡巴没有一点缓冲直接硬得快顶破内裤,在他裤裆里叫嚣,连宽大的校服都挡不住。 可是他不能,这是他妹妹,或者说沉娇阳这样漂亮的女孩,不该经历道德沉沦的事情,她该伴随着最优雅的钢琴曲,跳着她最喜欢的芭蕾,走向比任何人都美好的未来。纪北川握着她的脚,喉结滚动,目光穿透厚厚的镜片把人烫出一个窟窿,他难耐地垂下头,做出这么久以来最出格的举动——在她脚背上落下不轻不重的一吻。 沉娇阳,我想干你。 想把最丑恶的欲根插进你娇软的身体里,想让你的逼含着它吐水,想把你贯穿操到你只会翻着白眼尖叫流着口水求我慢点,想把精液射进你的子宫,你的最深处,想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气味,我的好妹妹,你怎么就非得是我妹妹呢? 沉娇阳。 他像一个瘾君子,而毒品就躺在他面前。纪北川放下她的脚,把薄被盖在她身上严严实实,站在她床边贪恋地品尝他的毒品,盯着沉娇阳熟睡的脸,也仅此而已。 骚味 纪北川平躺在床上,半夜十一点房门传来响声,纪华安一身酒气地靠在助理身上,后面的林黛一言不发地跟进来,刚坐到客厅,保姆把药端到她面前。 熟悉的苦味,舌根早已经失去了味觉,林黛面无表情地一口饮尽,麻木地看着纪华安脱衣服嚷嚷着要睡,她照例陪他演戏,匆匆地洗了澡躺在床上阖眼。 还没到十分钟,身后的男人已经等不及,从床上爬起来穿了裤子往外面走,客厅里传来关门声,林黛在黑暗中坐起来,光着脚踩进漆黑的客厅,垂头站了一会儿,突然操起台灯朝大门砸去,连保姆都习以为常不出来阻拦,她随手拿起什么就砸什么,一边尖叫一边砸。 纪北川在混乱的声响中缓缓睁开眼睛,入目的是完全的漆黑,从小以来,妈都不允许他关门,所以客厅的声音尤为清晰,他掐算着时间,听见女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女人披散着长发,犹如黑暗中的恶鬼,将客厅拿来的水杯朝躺在床上的人砸去,砸在了床头,破碎的玻璃片掉在纪北川的脸上,他坐起身,沉默地盯着门口的女人,瞳孔如死水毫无波澜。 林黛发疯地扑到床上,眼珠混浊,疯狂地撕扯身上的睡衣,露出白花花的肉往纪北川身上贴:“华安,华安,我不能满足你吗?为什么还要找外面的贱女人?” 纪北川往后退,后背靠在床头,掌心按在玻璃碎片上划破一个口子。女人把衣服全扯光了,赤裸着身体挤进纪北川两腿之间,她魔怔了,跪在他亲儿子面前伸手去摸他性器,纪北川扼住她的手腕,林黛又俯身要去舔。 “妈。” 纪北川的声音彻骨的冷,女人愣了一瞬,随即又开始发疯,在他面前疯狂地揉自己的胸,嘴里故意发出高昂的淫叫,企图吸引“纪华安”的目光。 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纪北川在四岁那年父亲掏空母亲娘家的势力,曾经的落魄男人一跃飞上枝头,母亲一家都要仰仗他来生存,纪华安在那时露出本来面目,曾经的金屋藏娇也不再躲藏,而是正大光明地出轨,包养情人。 林黛在父母被纪华安逼死后,彻底疯了,她不敢和纪华安叫嚣,只能将自己的亲儿子假想成他的丈夫,在她亲儿子面前自慰,求操,或者破口大骂他是个王八蛋负心汉,只会找贱女人。 这是纪北川四岁发生的巨变,持续到现在。他如过去的十几年一样,靠在墙角,在黑暗中紧闭双眼,捂住耳朵尽力屏蔽女人的淫叫或是怒骂。 —— 沉娇阳半夜起夜,酒喝多了想要上厕所,她偶然间看见手机一条未读消息,是纪北川发来的: 他上楼了。 沉娇阳停下脚步,瑟缩着躲回被窝里,她捂住耳朵,好像能听见客厅里男女偷情的声音,小腹憋得酸痛,她把身体缩成一团,强迫自己入睡。 第二天一大早,沉娇阳睁开眼睛感觉下身湿透了,她猛地坐起来,尿床了。烦躁地脱掉睡裤,把床单一股脑地扯下来,一齐抱着扔进卫生间洗衣机里,洗了个澡,穿上校服走出来时,还觉得自己一身味。 昨晚下场大雨,今早还淅淅沥沥地没停,滴滴答答地敲打着窗子,沉雄震说今天纪老板要带他跑一趟外勤,不去公司,有专车送沉娇阳去学校。 下楼时,电梯门打开,狭窄的电梯空间,纪北川日复一日地穿着校服,拉链拉到最顶端,带着黑框眼镜,沉娇阳走进去后,他下意识地往后退,沉娇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我身上长癞了?” 她知道纪北川讨厌她,甚至到了极点,连和她同处一个空间,呼吸同一片空气都觉得恶心。心情本来就不爽,被他这一举动弄得更加暴躁,纪北川越烦她,她越靠近,直接贴在他身前站着,往后一仰,整个人躺在纪北川身上。 刚洗过澡的沐浴露夹杂着她自身的味道,甜甜淡淡,顺着有些炸毛的发梢钻进纪北川鼻腔。 “离我远点。” 冷淡的声音从她头顶传过来,毫不留情的驱赶。沉娇阳一听更来劲儿了,在他身上胡乱地蹭,撅着小屁股往他裤裆处磨,纪北川一动不动,任由她胡闹。 “纪北川,你不会不行吧?”沉娇阳往后摸,手指刚碰上他的校服裤边,感觉身后宽厚的胸膛微微震动,纪北川平缓的声音再次袭击她的耳膜。 “你身上有股味,”纪北川顿了顿,一脸死寂 “尿骚味。” —— “你怎么知道?!”沉娇阳猛地跳起来,等反应过来后赶紧捂住嘴。 她本身脑子转得一般,当时只顾着心虚,电梯门一开她赶紧逃出去,打开小伞往车里跑,一开后车门看见里面坐着丸子头女孩,甩上车门直接坐进副驾驶,后面走过来的纪北川自然而然地坐到后排,挨着万晚儿。 车开起来,万晚儿拿出习题册低声地问纪北川问题,纪北川偶尔说一个公式再没有开口。沉娇阳坐在前面,她越来越觉得不对劲,为什么那个混蛋知道她昨晚尿床了? 难道自己身上真的有味道? 沉娇阳瞥了一眼开车的司机,故意试探:“万叔,今天车里的气味和平时不太一样。” 中年男人哈哈一笑:“小沉鼻子灵,新换的车载香薰,之前纪老板说这个味道好闻,我抽空换了。” 沉娇阳这回更加疑惑,自己身上没味,那纪北川怎么知道的,她抬头透过后视镜去看后排,冷不防在镜子里和他凉凉的目光对视。纪北川的视线像是裹挟着数十年的风雪,让人在叁伏天也能不寒而栗。 纪北川盯着她,哪怕和她对视也没有任何慌乱,就好像他的视线就该长在她身上,他的瞳孔是她尚未收编的身体组织。沉娇阳躲了,她想,纪北川恨她,恶心她,要把她杀死。 照片 这一上午,沉娇阳想破了脑子也没想通为什么纪北川会知道她尿床这件事,她下半夜醒过一次,被尿憋醒的,只能说明在她熟睡后,纪北川来过她的房间。 一旦想到这里,沉娇阳浑身发凉,他怎么进来的,为什么要进来,所有人都知道纪北川是个怪人,可没人和她说过他是个变态啊。 生物课老师是个中年男人,总喜欢讲他离婚老婆的坏话水课时,每到这节课纪北川就上楼自己上自习,短短的几天沉娇阳已经摸透了他的学习习惯。他的书包还放在书桌里,或许手机也在里面。沉娇阳左右巡视一圈,偷偷把手伸向旁边的书桌里。 摸到手机的那一刻,她心脏砰砰砰直跳,假借着上厕所的名义溜出教室,迅速地跑进厕所,躲在最后一个隔间里紧紧关上门,靠在门板上平稳气息。 纪北川的手机是某种品牌的最新型号,没有手机壳,按开屏幕也是原厂设置,沉娇阳手指有点发颤,毕竟第一回做这种事,试着滑开屏幕,居然没有密码锁。沉娇阳点开微信,除了学习群没有任何东西,纪北川的手机就像是新买的,和他这个人一样,没有任何生活的痕迹。 外面突然传来脚步声,沉娇阳靠在门板上,清晰地听见外面俩人细细碎碎的说话声。 “在这里吗?” “都在上课,这里没人。” 一男一女,在女厕所的门口一路亲到里面,哐地一声撞在最里面的隔间门板上,沉娇阳躲在里面尴尬至极,亲吻时的口水声都能清晰地传进她的耳朵。 “哈啊…好爽…摸摸下面…” “小骚货上学不穿胸罩,把裤子脱了老子操死你!” “这次不许像上回那么快射了,人家都没高潮呢…嗯…” 我操! 不会要开搞吧? 沉娇阳大气都不敢喘,她这替人尴尬的毛病又犯了,只能闭上眼睛心中默念叁遍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低头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继续翻纪北川的手机,随手点开相册。 “啊…再深一点…弄那里…” “骚逼都要把老子吸死了…操!” 啪——! 背后隔间里突然的声响让两个人一愣,男的直接萎了,慌慌张张地提裤子,磕巴地朝里面喊:“谁,谁在里面?” 女生红着脸整理衣服,咬着牙把男生往出拽:“吵什么,这里是女厕所,快点走,别让她看见…” 外面那俩人的吵闹沉娇阳已经完全屏蔽,她靠着门板缓缓地蹲下,颤抖着手捡起摔在地上的手机,屏幕碎裂,按开屏幕,相册里最新的照片:女孩窝在被子里,睡得很沉嘴角泛着星星点点水光,睡裤的裆部湿了一片,连带着身下的床上也被浸透。 沉娇阳浑身的冷汗,攥着手机的手指骨节发白,猛地起身,全身都在颤抖,推开隔间的门,直奔顶楼。 —— 教学楼的顶楼静得可怕,除了教师办公室外就只有空教室,沉娇阳从东侧跑到最尽头,在最后一间空教室找到坐在最后一排学习的纪北川,她砸开门,直接冲到他面前,把碎裂的手机屏怼在他眼镜前,声音都在发颤:“这是什么?” 纪北川削瘦的手指推了推眼镜:“你尿裤子照片。” 好可爱。 “你是变态吗?”沉娇阳拽住他的衣领,狠狠地往前拉,眼珠红透了,气息急促。 可纪北川完全没注意到她的怒火,目光贪婪地舔舐着手机屏幕,那张安安稳稳的睡照,嘴角微微勾起弧度。 好可爱。 “你他妈…”沉娇阳没有骂出口,她不喜欢说脏话,显得人很粗俗。当着纪北川的面,恶狠狠地把照片删了,男人眼中的失落和惋惜连镜片都挡不住。 好可惜,不过没关系,还有备份。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想把照片发给谁?”沉娇阳像是对空气打拳,面前这块石头听了她的话一点反应都没有,反而不解地看着她。 “没有。”纪北川语气平静,往上课回答问题。 为什么要给别人看,这是他的宝贝,他自己的。 他越冷漠,沉娇阳越生气,明明他是罪魁祸首是大变态,为什么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她扬起手,一巴掌扇在纪北川脸上,男人任由她打,转回头还是那副面无表情。 “你有病吧!” 沉娇阳无力地松开他的衣领,她早就知道这人有病,神经病,神经病杀人都不犯法,自己怎么可能和他讲明白。 “你还有我什么东西?”沉娇阳手撑在桌子上,垂着头,不想和他冰冷的目光对视。 还有宝贝用光的圆珠笔,偷偷扔掉的练习册,雪糕吃光扔掉的木棍他珍藏好久,还有宝贝生理期沾上血不要的内裤… …纪北川在心里如数家珍,但是他没说出口。 会把他的宝贝吓跑。 沉娇阳在他书桌上胡闹了一通,把练习册全都摔在地上,踩出几个小脚印,又一脚把他的钢笔踹在门板上,这才气哼哼地走了。纪北川弯腰小心翼翼地捡起来,专注地把练习册铺在桌子上以免把脚印弄掉,他决定把这几本练习册珍藏起来,这上面还有宝贝残留的温度。 —— 变态有一套的 堵人 那个坏手机纪北川也没扔,甚至没打算换屏,而是小心翼翼地踹进校服上衣兜里,没事就摸一摸,他好像认定了一件事,只要被沉娇阳碰过的东西,上面都会有她的温度。 他没敢回教室,下午沉娇阳总喜欢趴在桌子上睡觉,校服由于她的动作而往上扯,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肢,隐隐约约的腰窝,微微地下榻,像已经摆好姿势求人掐着她的腰后入她,睡梦中毫无意识地被干得高潮,小穴疯狂地收缩绞着性器,青涩稚嫩却已经知道挽留男人的鸡巴。 每到这时,纪北川几乎耗尽毕生的定力去抵抗身体的本能,只能低头刷题不看她,耳边却都是她熟睡时的喘息。 宝贝那么漂亮,像易碎的陶瓷娃娃,他不敢碰,更不想毁坏她,那是他的宝贝,而他却妄图用肮脏的欲望来玷污她,真是可恨的男人。 今天早上下雨,他没骑车,背好书包独自走出校门,纪北川不喜欢坐地铁,因为总会和各种人挤在一起,所有人的温度贴在他身上,快要把他憋得窒息,他宁愿步行回家。 有一段路需要穿过居民区,经过一条狭窄的胡同口时,他身后突然窜出来五六个穿着同样校服裤子,上衣被歪歪斜斜地系在腰间的学生。 “前面那个书呆子,给我站住!” 纪北川压根没理他们,屏蔽那些蝼蚁的干扰,右手还放在兜里抚摸手机,感受宝贝的温度。 红毛气得又朝他那边嚷了几句,跑过去拽住纪北川的胳膊,两只手用力把他推到墙上。 “跟你说话,没听见?” 纪北川比他还要高一点,低着头,头发遮住一半的眼镜框。后面那几个小混混也跟着过来,脸上挂着阴笑,这回赚翻了,只用堵一个书呆子就得斩获沉娇阳的芳心,岂不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 “就你偷拍阿娇儿?看不出来你个书呆子胆子还挺肥?” 红毛推搡他的肩膀,纪北川盯着他的手皱眉,恶心的温度,他不喜欢,恶心到想吐。 “今天哥几个就来给你长点教训。” 红毛的手还在他身上,纪北川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校服衣袖里的手臂肌肉结实,即将要爆发的边缘。 “啧啧,我以为今天堵不到他呢。”沉娇阳端着杯冷饮从胡同口拐进来,她和那群混混一样,把校服上衣系在腰间,只穿着灰色的紧身吊带,高高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纪北川松了拳头,依旧垂着头,雀跃着等待宝贝朝他走过来。 沉娇阳站在他面前,红润的嘴巴咬着珍珠,纪北川已经完全听不见她在说什么,突如其来的耳鸣,眼里只有她又小又软的唇。 宝贝怎么哪里都这么棒,这么小这么软的嘴,亲得狠了都要破皮,含住他的性器更吃力,跪在他脚边,迷离的眼睛望着他,他抓着她的马尾,性器一下一下狠狠地顶入,龟头钉进她脆弱的喉口,任由她哭,干呕,呜呜咽咽地求饶,直到浓稠腥臭的精液射进她食管里,强迫她咽下,满嘴都是他的味道。 沉娇阳抬起头不经意和他对视,看见他死寂的瞳仁里翻起汹涌的浪潮,将满眼的她卷入大海,疯狂地吞噬她。她心下一惊,后背冒出一层冷汗。 “我,我告诉你,你再偷拍我就打死你,听见没有?”沉娇阳故作发狠,拳头狠狠地捶在纪北川的胸膛,小腹,巴掌扇在他脸上,纪北川一下没躲,任由她打。 那几个小混混从没见过这么好欺负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嘻嘻哈哈地指着他嘲笑。 “阿娇儿,这书呆子有钱没?” 沉娇阳打累了,就像一个人打一块巨石,疼得只有施暴者,她脱力地踩在早已掉在地上的冷饮上,到底怎么样才能让纪北川松动,这个怪人究竟是什么做的。 “钱给我。”沉娇阳手还没伸出来,纪北川已经把钱包从兜里掏出来,沉娇阳嘴角扯了扯,打开,看见几张红票,更多的是银行卡。 她本想抽两张一百的意思意思,纪北川沉潭死水的嗓音低声在她头顶传来:“000614” “什么?”沉娇阳不解。 “密码。” 说完纪北川背着书包走了,留下沉娇阳拿着钱包愣在原地,她总是想得多,想破脑袋纪北川有什么意图,可是她完全琢磨不透。 纪北川,他究竟是什么品种的变态。 红毛几个还要追,被沉娇阳拦住,红毛笑嘻嘻地靠近,手搭在她肩膀上:“哥哥今天可是费挺大劲才堵到他,你是不是得有点表示?” 沉娇阳随意从纪北川钱包里抽出两张纸票,塞他怀里,红毛拉住她的书包带:“谁稀罕这个,哥哥把房都开好了… …” 沉娇阳不着痕迹地挪远两步:“下次吧,今天我爸等我回家吃饭。” 说完一溜烟跑没影了,红毛接过小弟递来的烟:“这小娘们,早晚上了她… …” 他没追,不想和沉娇阳撕破脸,毕竟那女的真是个一等货,长得漂亮身材好,摸一下又水又滑,声音还娇,一说话人都能听酥了,真要是把她哄上床,指不定得多爽。 红毛抽着烟往胡同里走,余光瞥见那个穿校服的书呆子,目光阴冷地盯着他,红毛浑身发毛,抬起头去看已经没影了。 烂醉 周六一上午,纪北川的手机里收到无数条消费短信,他一条一条点开认真看,看宝贝刷他的卡去哪里玩,买了什么东西。 甜品店, ysl专柜, 情趣内衣店? 纪北川手指抚摸着裂纹的屏幕,喉结滚动,性器在内裤里勃起,硬得快要顶破居家裤。 好骚的宝贝。 买了什么款式的内衣,系带的还是蕾丝的,可爱的还是性感的,都好,宝贝穿什么都漂亮。纪北川握紧手里的钢笔,骨节发白,好想自慰,一边想象着穿情趣内衣发骚的宝贝一边自慰,想象着宝贝撅着屁股被他操,捧着软嫩的奶子主动求他吸,想把她操坏,揉碎了吃进肚子里,想把她挂在鸡巴上哪都不许去。 可是他不能,那是他妹妹。 我的骚宝贝,太磨人了。 纪北川撑着桌子起身,姿势怪异地走进浴室,不管不顾地冲了冷水澡,他甚至不敢去碰下身的性器,他厌恶它居然能对着自己的妹妹勃起,同时又无比渴望把它深深地插进妹妹的阴道,在最深处的子宫里射精。 他只能拼命地刷题,哪怕题型已经重复做过几百遍,纪北川在书桌前从中午一直坐到下午,直到保姆叫他出去吃晚饭,他才拿起手机起身过去。 纪家的餐桌一向安静,连餐具碰撞的声音都没有,主位上坐着纪华安,林黛坐在纪北川的对面,全都在低头吃饭,林黛胃口小,吃完了安静地等待纪华安。 纪北川的手机倒扣在桌面上,嗡嗡震动一声,他扫了一眼,放下餐具:“我吃完了。” 转身拿起手机回自己房间,两条相隔五分钟的消费短信,一条是成人用品消费,一条是酒吧饮品消费。 —— 沉娇阳在这座城市没什么朋友,她也不在乎这些,毕竟以前她身边的也都是一些表面姐妹,好的时候一起玩,一旦她被泼脏水恨不得离她八丈远。 她自己一个人去逛街,挑选一家她收藏很久的网红甜品店,去专柜挑了几支口红,经过内衣店时,她突然想逗一逗那个死变态,走进去随意买了两件,之后去免费的植物园,在长椅上坐了一下午。沉娇阳喜欢看植物,生机勃勃和人不一样。 没有吃晚饭,出来时经过一家新开的酒吧,正好夜场开始,位置在大学城,不少年轻的大学生扫码进去,沉娇阳拎着购物袋在门口看了一会儿,有个年轻的男服务生问她要不要进去,想请她喝一杯。 沉娇阳眨眨眼睛:“哥哥,附近有没有卖套的?” 那名服务生大概是没见过这么直白的女生,愣了一下,表情逐渐猥琐:“当然有,哥哥陪你去?” —— 纪北川扫码后迅速地下了出租,酒吧门口的服务生见他这副模样以为来错了,好心地提醒他书店再旁边。纪北川推了推眼镜,躲开那人的手径直走进去。 他这副模样在夜场出现本就突兀,偏偏还个子高,四周的目光都朝他看去,纪北川躲着舞池里摇头扭屁股的男男女女,目光隔着镜片扫视座位上的人。 沉娇阳的消费单里没有卡座,应该是坐在散座,纪北川直奔调酒台,果然在最显眼的位子看见已经醉得趴在台子上的女孩。服务生还在给她送酒,拉着她的马尾往她嘴里灌酒,朝旁边的几个男的使眼色。 纪北川死死地盯着那只手,下一秒那个男的撕心裂肺地惨叫,手腕被一股大力直接掰出骨头碎裂的声音。 “谁他妈闹事?” 旁边其他的服务生接二连叁地起来,朝他们这边走,纪北川连看都没看,直接俯身把沉娇阳抗在肩膀上往出走。 “你他妈没听见我说话?傻逼,赶紧把他拦住!”领头的服务生直接纪北川的后背,门口两个服务生黑着脸走进来,周围的人群纷纷朝这边看过来,有好事的还拿出手机录像。 “就你?” 那俩男人没纪北川高,但一个个膘肥体壮,像两头熊一样杵在他前面,脸黑得不像话,偏偏纪北川心情好极了,因为他感受到沉娇阳在他身上的温度,暖呼呼的,喝醉后呜呜咽咽的喘息全进他的耳朵里。 “他妈的这人是聋子吧?怎么一句话不说啊?”其中一头熊男被纪北川事不关己的态度气得要死,拿出一根警棍朝他走过来。 纪北川正专注地听沉娇阳的呼吸声,突然瞥见一根铁棍朝他砸过来,迅速地单手拦下,抬腿直接一脚踢在男人的小腹,这一脚力道十足,直接把人踹地上捂着肚子喊都喊不出来。大概是没想到他是个练过的,其他人也愣了,纪北川捡起地上的警棍,直接朝另外一个男的脑袋上砸,不要命的狠,后面的几个服务生也过来帮忙,纪北川自始自终没动过,只用一只手把那几个小混混砸得浑身是血,周围一片尖叫声,血溅得他裤腿乱七八糟,也不管有没有人报警,纪北川怕吵醒他的宝贝,大步扛着人走了。 纪北川好高兴,走路都轻快了些,拦住一辆出租,坐进后排,司机闻到他一身血腥味,一身的血,面色冷得和杀人犯一样吓人,还抱着个一动不动的女人,吓得司机一句话不敢说,僵硬地把人送到小旅馆,等他下车后求菩萨谢祖宗保佑没死。 女孩喝得烂醉,纪北川没把她送回家,找了家不用身份证的小旅馆,前台也不管他是个什么人,交了钱就把人带到二楼最里面的房间。纪北川关了门,先把自己的外套脱了铺在床上,才把女孩放到他的外套上。 他想像以前一样站在她旁边看,这回她醉了可以更放肆地欣赏,可惜这副美景没维持多久,沉娇阳皱着眉头乱蹭,嘴里嘟嘟囔囔:“要去厕所…” 不知道哪来的喝酒尿床的毛病,还没等纪北川动作,沉娇阳下面的裤裆已经湿了一片。她今天穿着吊带和牛仔短裤,一点没有遮挡,直接在他面前尿了。 好可爱。 纪北川甚至不像帮助她,先拿起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蹲在她床边欣赏。 宝贝好可爱,尿了一床,是不是内裤里的小逼也湿透了,真可怜,白白净净的宝贝一股骚味。 纪北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思维疯狂地侵犯着床上的女孩,而沉娇阳毫无知觉,大概是觉得不舒服,朦朦胧胧地睁开眼睛,白净的手指胡乱地扯着裤子,带着醉意:“帮帮我…好难受…” 这回纪北川愣住了。 他慌乱地起身,想去外面找位女服务生帮忙给沉娇阳换衣服,可下一楼转了一圈也没看见有女性,怕沉娇阳自己一个人出问题,只能回到楼上。 一开门发现床上已经没人,厕所里传来女孩哼哼唧唧的抱怨。纪北川赶紧走进去,看见女孩坐在马桶上,牛仔短裤连带着内裤被扔在地上,分开一条腿踩在马桶边缘,正朝着纪北川露出她的下体。 宝贝对不起 理智告诉纪北川他应该转身离开,但是身体却不听他的命令,自作主张地站在原地,目光滚烫地落在女孩的两腿之间。 宝贝的下体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漂亮,又胖又软,全身都是冷白的,连下面也是白白净净,两瓣肥厚的阴唇像蚌肉挤出一道粉缝,因为刚刚尿过又有些嫣红,随着女孩呼吸的幅度而收缩。 好想舔宝贝的逼,想尝尝宝贝的骚味,宝贝这么浪,下面却像个害羞的小姑娘,好想用手指掰开阴唇,咬着害羞的阴蒂磨,磨出一股股淫水给哥哥解渴。宝贝一定很愿意吧,之前不是一直馋鸡巴吗,哥哥真插进去,小逼也只有吐水的份。 “王八蛋,看什么呢,过来帮帮我!”沉娇阳含糊不清地朝他骂,她想尿,但是刚刚已经尿过了,好难受,脑袋很晕,自己都要吐了那个书呆子还站在那看热闹,真够气人的! 纪北川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又想出去找人来,半天才犹犹豫豫地走过去,只伸出一只手拉女孩的胳膊。 “好脏,我要洗个澡。”沉娇阳借着他的力道踉跄起身,带着醉意摇摇晃晃,她上身穿着个吊带,下身赤裸在纪北川前面晃,纪北川喉结滚动,拦住她要脱衣服的手。 “不行。” “我用你管?”沉娇阳喝醉之后的任性一点没消减,推搡着纪北川的手,脚下不稳跌在他怀里。 纪北川赶紧把她扶正,然后后退几步,沉娇阳试着脱衣服,脱不下来,只能歪歪斜斜地指着墙角的人:“你,帮我洗下面。” 纪北川扯了扯嘴角,径直往浴室外面走,醉鬼一身蛮力,直接把人按在墙上:“我说,我尿裤子很难受,你给我洗一下,听到没有?” “不行。” 沉娇阳冷哼一声,手往下摸,直接隔着布料攥住他沉甸甸的性器:“有本事别硬,装什么正经人,死变态。” 男人被她攥得闷哼,狼狈地扯开她,推开距离,沉娇阳丝毫不在意,摘下淋浴头水温也不调,稀里糊涂地朝自己下体冲水。 “啊——” 好烫,沉娇阳瑟缩着被烫出眼泪,纪北川赶紧抢过她手里的花洒,单手把人抱起来放在洗手池上,掰开她双腿查看。白嫩的阴唇仅仅一下就被烫得通红,可怜兮兮地瑟缩,好像在向他求救。 宝贝太坏了,怎么能这么对待它。 纪北川恨不得俯身含住可怜的小逼,用舌尖去安慰它。女孩毫不自知,伸手一边喊疼一边要去摸,被男人扼住手腕不让动。纪北川环顾四周,没看见一次性毛巾,只能调低水温,洗了七八遍手,最后把温凉的手背轻轻盖在女孩的阴唇上冷敷。 沉娇阳被凉得往后躲,那只手背紧跟着她,躲都躲不开,没有超过一分,只是敷在阴唇上,哪怕手背上的青筋突突直跳,纪北川额角细细密密冒了一层薄汗。 哪怕只是用手背轻贴,柔软的触感感觉好像是快融化的冰淇淋,又软又腻,怎么会怎么棒,小逼微微地颤抖,像是在和他这个陌生造访者慢慢熟悉。 这么小的逼插进一根手指都费劲,怎么能吃进去他的鸡巴,坏宝贝,明明吃不进去之前还讨他鸡巴吃,唉,要是真插进去,那时候宝贝哭得再凶哥哥都不会心疼了,再疼也只能受着。 “嗯…好了…”沉娇阳歪着脑袋靠在墙上,眼睛阖着,像是在睡着了说梦话,嗓音像被浓烈的酒浸过,又娇又媚。 再摸一会儿,好不好。 纪北川不舍得放下手,手背还在女孩的下体贴着,他不敢进一步,更不想放开,就这么僵持着,直到沉娇阳觉得不舒服睁开眼,看见男人布满红血丝的眼珠,她缓缓地从吊带的胸罩里拿出一个避孕套,看着他:“哥哥要和我做爱吗?” “不行。” “可是你好硬哦。” 沉娇阳突然伸手把他裤子往下拽,一股蛮力,连带着内裤都拽了下来,手里拿着避孕套比了比:“尺寸好像买小了。” 狰狞的性器直接弹了出来,硬得紫黑看起来吓人,青筋盘绕还在跳动,像个上翘的铁棍,纪北川这才收回手,想把裤子提起来。 “不做爱。”他很狼狈,性器硬得内裤都穿不上,抬起目光时又落在女孩暴露的下体上,浑身上下所有的血液都涌向下体。 “没关系,你可以插进来。”女孩带着醉意,眼睛不太清明,盯着狰狞的性器下意识伸出红润的舌尖舔舔嘴唇。 纪北川死死地盯着她那截小舌头,喉结滚动,手掌握着自己的性器,用极其内疚自责的语气询问:“我能看着你的下体自慰吗?” 对不起。 女孩又把腿分开一点,一条腿搭在水池边缘:“好吧。” 纪北川通红的眼珠快要把那团小逼钉穿,得到允许后手掌开始撸动性器,龟头对准闭合的阴唇,没有贴上,好几次他忍不住靠近,又从情欲中拉回一点理智后撤,女孩在浑浑噩噩之间无意识地嗯嗯啊啊几声,与男人压抑不住的低喘相应,纪北川一手难忍地攥着沉娇阳的手腕,一手疯狂地撸动性器,此刻的他能够无尽地感受女孩的体温,好热,快要把他烫化了。 宝贝,我的宝贝,对不起,好想插进去,不管你的死活直接插到最深处,侵占你湿润狭窄的阴道,狠狠惩罚你乱喝酒尿床的小逼,宝贝被男人上过吗,哥哥一定比那些野男人都厉害,让你吃过一回就再也忘不掉。 幸亏女孩醉了,半梦半醒,否则看纪北川发疯的样子能吓个半死,她被男人难耐的喘息声包围,耳朵被磨得发痒,两条腿敞开又酸又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男人一声压低的闷哼,温凉的液体喷洒在她的下体,她被弄得浑身一颤,到底是没精力睁开眼皮,没去看是什么。 是纪北川的精液,浓厚的白浊乱七八糟地喷在她下体,小腹,大腿根,狼狈至极,更狼狈的是纪北川,怔怔地看着自己已经射过半软的性器,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 他甚至不敢看一眼女孩的下面,缓了好久才把她抱到床上,放在自己的外套上,沉默地整理好衣服,出门给她买了换洗衣物,回来后把厕所的狼藉收拾干净,之后站在她床边看着,直到她睡去,天空微微亮起,才开门离开。 回家后他直奔厨房,拿起菜刀,看着自己的下体,切了算了,纪北川一边解裤带一边拿着刀,闻声进来的保姆被吓得险些直接倒了,慌忙地喊:“快来人啊,少爷又发疯了!” 能把人活活气死 沉娇阳头昏脑胀地从陌生的床上爬起来,身下铺的身上盖的都是纪北川的衣服,旁边的床头柜上整齐地摆放一摞新衣服,她没有喝断片的习惯,捂着额头努力回想—— “我能看着你的下体自慰吗?” 混蛋!变态! 沉娇阳捂着脸,耳尖通红,为什么要用那么正经的脸,那么官方的语言来问她这种事? 和纪北川睡是她起初能想到的最佳报复纪华安的手段,可是纪北川他不是正常人,是个大变态,当她从纪北川手机里看到自己的照片时就已经产生退缩的心理,可是除了这个方法,她再也想不到第二个能搅翻纪家的方法。 现在呢,是趁机勾引纪北川直接打一炮,还是赶紧疯狂逃跑,抱头鼠窜离开这个死变态。 沉娇阳找遍了房间都没看见自己的旧衣物,只能穿好新衣服离开小旅馆,拦辆出租回家,到家后直接把她爸珍藏的好茶叶拿出来,又翻出几条速溶咖啡,坐电视机前豪一饮一下午,又是喝酒又是喝这些东西,晚饭后直接抱着马桶干呕,她一咬牙,吐了多少继续喝多少。 沉雄震在厕所外面快把门敲坏:“乖女儿,娇儿,别喝了,胃受不了!” 经过一番努力,沉娇阳终于打破十点睡觉的生物钟,趟床上大眼睛瞪着漆黑的天花板,毫无睡意,头昏脑胀,比宿醉还难受。 不知道几点,大概已经快下半夜,沉娇阳突然听到卧室门口悉悉索索,她赶紧闭上眼睛,她有时会锁门,有时就忘了,今天她特意上了锁。锁眼轻微的金属碰撞声,在漆黑的房间尤为明显,沉娇阳窝在被子里的脚尖冰凉,哪怕知道大概率进来的会是谁,她还是觉得恐怖。 什么样的人会每天半夜偷进别人的卧室? 门开了一道缝,有人闯进私人空间,像是掠夺了空气,沉娇阳觉得有些窒息,脚步声极轻,最后站在她床边,盯着她。 沉娇阳不寒而栗,她想等那人进一步的举动,数着自己的呼吸声平复恐慌,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那人有什么动作,就好像是一座巨大的石像立在那里,沉娇阳终究忍不住,红唇微张:“死变态。” 睁开眼,和男人略带惊讶的目光对视,她猛地从床上起来,不由分说地把男人推到在她床上,伸手把窗帘拉开一道缝隙,借着清冷的月光,纪北川平静的脸暴露在她的视线。 “我以为哥哥真的对我硬不起来呢。”沉娇阳语气带着嘲讽,可言语尽是挑逗,甚至悠哉悠哉地坐上男人的大腿,她穿着单薄的睡裙,还是那晚发给纪北川自慰时语音的那条,月光下她更加冷白,碎发几缕绕在她修长清瘦的脖颈,想午夜的妖精,想纪北川无数次梦中的魅魔。 沉娇阳坐在他腿上磨,很清楚地感受到男人下面的变化,纪北川的目光落在别处,落在床头柜上,总之就是不看她,沉娇阳拉住他的手,牵引着他到自己的胸脯,还没等碰到,纪北川立马反应过来,迅速地抽出手掌。 “哥哥是处吗?女人的胸都不敢摸。”沉娇阳一边说手指缓缓地勾下吊带,睡裙直接堆到她腰间,里面没穿胸罩,赤裸着上身,少女纯洁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 纪北川还是不看她,手掌却不自觉地攥紧床单:“穿上。” 沉娇阳觉得好笑,她确实笑出声:“你大半夜偷偷进我卧室,不就是为了这个,装什么正经,你和纪华安都是一路货色,王八蛋。” 不是。 只是想看一眼宝贝,看看就好,只是一眼就能让我活,求你了,宝贝求你了。 沉娇阳两只手捧住男人的脸,强迫他转过头,拇指摩擦着纪北川的镜框,削瘦的脖颈,锁骨里盛满了月光,两只白软的乳头,不算大,淡粉的乳尖微微挺翘,纪北川只要抬起手,大掌就能把两只绵软握进掌心,乳尖摩擦他的手心,或许常年握笔而生的茧子会把她娇嫩的皮肤磨得通红,这样更好,每一处都留下他的痕迹。 “处男真是麻烦!”女孩嘟嘟囔囔,捧着纪北川脸颊的手使了力气,拇指按在他薄唇上,凑过去想要亲他,纪北川微微侧脸,躲过她的吻。 “你真的…你他妈能给人气死!”这是沉娇阳第二次没忍住说脏话,搞得像她强抢民男一样,妈的,纪北川的鸡巴硬得都要把她屁股戳出个窟窿。 沉娇阳气得要死,碰一下他躲,亲一下恨不得跑两丈远,去你妈的,谁爱惹他谁去惹,沉娇阳心里发誓,以后再萌生出勾引纪北川的念头,她就是傻逼!傻逼!纯纯大傻逼! 跺着脚从他身上爬下来,往床上一栽,瞪圆了眼睛指着还保持那个姿势坐在床上,鸡巴硬上天的男人:“纪北川,我祝你一辈子都是处男。” 说完脑袋往枕头里一闷,没动静了,纪北川还没走,就这那个姿势盯着她,一言不发,甚至连呼吸都微弱,沉娇阳真的气了,气死了,谁碰上这事谁不生气,情绪连带着身体也不舒服,宿醉加上狂喝咖啡的恶心感又涌上来,心口闷得难受,头昏脑痛像晕车了一样。 她翻了个身,难受地闭上眼睛,小脸皱成一团,沉娇阳感觉男人从床上起来,走到她身边,把她扶起来,沉默着帮她穿好睡衣,像抱小孩一样把她抱起来,一边在房间里走一边轻轻拍她的后背。 沉娇阳趴在他肩膀上,闭着眼睛闻到纪北川身上墨水,卷纸,钢尺混合的味道。 “纪北川,我难受。” 沉娇阳语气都没有刚才那样有力气,虚弱极了,男人把她往上颠了颠。 “哥哥抱。” 沉娇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意识模糊,临睡过去之前最后一个念头,纪北川鸡巴还在硬顶得她难受。 阳痿 十一假期的最后一天,沉娇阳趴在课桌上,握着笔在课本上乱涂乱画,先画了一个老丁头代表纪北川,又在他旁边画了一朵花代表自己,再添两个箭头:花花勾引老丁头,老丁头很硬但是拒绝。 这是为什么? 难道纪北川有什么难言之隐? 他不是正常男人? 他不行? 阳痿? 沉娇阳震惊地捂住嘴,脑补了一出亲爹作恶多端强抢民女出轨人妻结果自己儿子遭报应鸡鸡坏掉的狗血剧情。 但是不对劲, 纪北川硬了啊,戳得她屁股疼。 沉娇阳纠结到小脸都皱到一起,最终没忍住,在草纸上写上一句话,推到纪北川眼皮底下。纪北川正在听数学老师讲最后一道大题,想记笔记,一低头就看见一行大字:你阳痿吗? 纪北川太阳穴突突直跳,他宝贝小脑瓜到底怎么长的。纪北川心里衡量几秒钟,阳痿男人等于非进攻型异性,那么宝贝就不会对他怀有敌意,也不会再做那些事勾引他,也没什么不好,他或许就能成为一个真正的哥哥,一个将肮脏恶心的私心藏在自己最深处的好哥哥,这样宝贝就能健康成长。 纪北川在她眼皮子底下遒劲有力地写下:是。 女孩的表情在短短的几秒钟疯狂变换,最终以一个难以言喻的表情收回纸条,她的计划全部被打乱了,本以为能勾引纪华安的儿子做爱恶心他,结果人家儿子是个不行的,真是老和尚挖墙洞——妙透了。 老师的注意力总是在好学生身上,大概是看到沉娇阳一直在和纪北川搞小动作,冷下脸:“沉娇阳,在底下捣鼓什么呢?” 沉娇阳赶紧把纸条藏进书桌团成一团,眼看着老师一步一步走过来,朝她伸出手:“拿出来!” 总不能让人老师看见自己问男的是不是阳痿吧?沉娇阳哭丧个脸,慌乱中看见书桌里的手机,一咬牙把手机放老师手里,老师冷哼一声走了,她不高兴了,嘟个嘴往纪北川书桌里摸,摸出他的手机开始玩,自始自终纪北川也没看她一眼,好像没她这个人似的。 沉娇阳心里念叨,怪不得手机不设锁,怪不得没秘密,原来是个阳痿,她打开百度,思索半天,开始搜:男人阳痿、阳痿看黄片会有反应吗、阳痿会勃起吗… … 那她怎么办呀?怎么报复纪华安?筹备那么久的计划直接废了,都赖这个纪北川!沉娇阳手指恶狠狠地戳着碎裂的手机屏幕,真气死人了! 纪北川听着旁边的动静慢慢弱了,宝贝大概是玩累了,每天这个时候都要趴桌子上睡一觉,特别可爱,有时候还叽里咕噜说梦话,哼哼唧唧的听不清楚。 他坐姿端正地听课,分出神想宝贝的睡姿,突然身体一怔,面无表情的脸更僵硬了。纪北川近乎能听见自己脖颈转动的机械声,低头,女孩柔软的手正钻进校服裤子里一把攥住他蛰伏在草丛里的性器。 沉娇阳一边攥着男人的性器,一边百度如何治疗阳痿。 “咦?又硬了?” 女孩还一脸不解呢,不可置信地捏了捏,原本已经硬了的性器又胀了几分,在她手心里搏动。她拨开内裤,手指捧住沉甸甸的囊袋,指尖来来回回地磨蹭。 “纪北川,你是插不进去吗?一进去就软还是射得快?我感觉这个硬度完全可以插进去吧?” 宝贝。 纪北川按住女孩的手腕,哪怕是面无表情也能看得出僵硬。 能不能别玩男人的鸡巴。 “你是早泄吧?”沉娇阳立刻在百度上啪啪打出一行字:早泄怎么治。 有那么一瞬间,纪北川挺想掰开他宝贝的小脑瓜,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放开。” 纪北川握着她的手腕想把她的手拉走,奈何女孩的手紧紧地攥着他的性器,怎么拉都不行。 “凶什么凶?你个死阳痿,信不信我把你这没用的玩意掐断?” 纪北川右眼皮跳了跳,阖着眼睛呼吸。 对不起了宝贝。 他攥着女孩的手腕,下身猛地往上一顶,狰狞的性器撞得沉娇阳整个小臂都发麻,毫无防备地小声尖叫:“疼!” 惹得前排人好奇地回过头,纪北川趁她松手时,把她手从自己裤裆里抽出来,沉着脸抽出两张湿巾,仔仔细细地替她擦拭,每根手指都擦得干干净净。 沉娇阳看着他的这套动作,心里越来越认定纪北川确实不行,哪有男人硬成那样还能给人擦手的。 —— 完了,娇儿的笨蛋属性被发现了 骗我你就死定了! 午休时沉娇阳磨磨蹭蹭地去办公室找班主任要手机,明明马上就放十一小长假了,非搞出这么一档子事,说到底都赖纪北川! 低着头挨班主任骂了五分钟,纪北川拿着套卷进来问题,班主任立刻把她轰出去,笑意盈盈地拉过旁边的椅子让他坐。沉娇阳哼了一声,仰着头挺起胸脯出去。 纪北川走出办公室时,看见窗沿上坐着个女孩,校服上衣没好好穿,随意地系在腰间,嘴里含着棒棒糖,蹭掉了她嘴唇的唇膏,厚润的唇瓣吸允着荔枝味的棒棒糖,圆滚滚的唇珠被压得变形,女孩看见他眼睛一亮。 “喂,纪北川,我找到办法治阳痿了。” 纪北川的视线在她脸上停顿一秒,然后淡然移开,转身下楼离开。沉娇阳不高兴了,气哼哼地追上去。 “好心当做驴肝肺,我说我陪你去医院,你跑什么?你不治好怎么和我睡?” 男人的动作简直可以用落荒而逃来形容,女孩的身上有香气,勾得他浑身上下都难受,明明离得很远,却又感受到她身上的热量,想要把他烧成灰,撒土里才罢休。 正好走到楼梯口,沉娇阳突然抢走他鼻梁上的眼镜,颠颠地跑下楼,纪北川看不清下意识伸手去拽她,扯下沉娇阳腰间的校服。 女孩穿着吊带,胸口因为动作起起伏伏,明艳的笑意太过于惹眼:“校服借你了,不要拿去做奇怪的事哦!” 纪北川手里攥着她的校服,炙人的热量从右手蔓延到整只手臂,到半个身子,最后整个身体都像被火烤的似的,他觉得太烫又舍不得放手。 —— 教室里都在午睡,沉娇阳蹑手蹑脚地从后门溜进去,趴在课桌上玩镜框,快二十分钟了还不见纪北川回来, 耐心逐渐耗尽,正要起身抓人,看见他从后门走进来,还是那副老气横秋的装扮,校服拉链拉到最上面,连衣袖都不会挽上去,手里拎着她的校服,头发长到遮住眼睛,带不带眼镜都没差。 纪北川坐到座位上,把校服扔她怀里,拿起沉娇阳桌上的眼镜带上开始做题,沉娇阳来来回回翻她的校服,没有任何变化,但还是忍不住凑过去,压低声音:“哥哥,这么久没回来,你不会拿我校服去厕所打飞机吧?” 纪北川笔尖一顿,继续做题。 真是做一点出格的事都会被宝贝抓住,他不想的,但是忍不住,全身上下都是宝贝的温度,他闻着校服上残留的气息,在楼道里就勃起了,只好狼狈地躲进厕所隔间,一边小心翼翼地把校服抵在鼻尖,一边撸动自己丑恶的性器。 很恶心吧,可是哥哥就是这样的人,对自己亲妹妹一直怀有变态幻想,宝贝会害怕吗?别怕我,我爱你的,宝贝。 好想射在宝贝的校服上,让混浊腥臭的精液弄脏它,可是哥哥不能那么做。 因为我是你的哥哥啊。 沉娇阳没看到他的反应,嘟嘟囔囔骂他臭阳痿牛什么牛。好不甘心啊!她趴在课桌上,无聊地揪着自己的校服,其实纪北川也做不了什么吧,他毕竟有点男性问题。 但是沉娇阳还是不甘心,越想越气,最后直接伸手往男人裤裆里一掏:“纪北川,你骗我!” 纪北川太阳穴又开始突突跳,沉娇阳攥着他的性器,气得要死:“上午你的鸡鸡是放在左边的,现在放在右边!” 这确实是个证据,纪北川拿着笔的手不由得按了按太阳穴,太磨人了宝贝,他要怎么解释这件事情。 “你出来!” 沉娇阳站起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男人,纪北川不听,她就硬拽,胡闹,非把人磨出教室。 纪北川低头死死地盯着沉娇阳拉着他手腕的手,很软,很白,清清瘦瘦的,冷白得骨节处都泛着粉。直到沉娇阳把他拉进女厕所,不由分说地把人塞进最里面的隔间。 “裤子脱了。”沉娇阳环着手臂,语气很不好“要是被我发现你骗我阳痿,你就死定了纪北川!” 纪北川发现,他宝贝平时不太聪明,一碰上性爱这种事就会变得异常灵敏。他靠着门板,面前是女孩冷下来的脸。 “不行。” 他转身要走,沉娇阳冷哼一声,直接双手拽住他的校服裤子,往下一蹲,裤子直接被扒到膝盖,连带着内裤,半硬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沉娇阳蹲在他脚边,鼻尖凑到他两腿之间研究。 “只能这么硬吗?” 不是的。 纪北川低头,目光扫过女孩的脸,胯下的性器瞬间彻底勃起,沉娇阳第一次清醒时这么直观地看他的性器,被他的尺寸吓得后退,差不点跌坐在地上。青紫的性器,青筋盘绕,顶端微微上翘,流出一点透明的液体,比纪北川这个人还可怕。 沉娇阳心脏突突地跳,忍住想逃的冲动,躲避性地从兜里掏出手机百度阳痿的症状,怎么样这都不能算是有病吧? “够了。”纪北川黑着脸,想要提上裤子,他一抗拒,引得沉娇阳的不满,她就任性,只有纪北川不愿意她就想对着干,连心底那点害怕的感觉都压下去了。 她两只手握住粗大的性器,趁着那点冲动直接伸出舌尖在硕大的龟头舔了一下,她感觉手里的东西在跳动,太烫了,和纪北川这块冰冷的石头完全不一样。 “丑死了。”沉娇阳不屑地哼哼,心里特别满意这根性器的反应,又伸出红舌舔,将整个龟头舔得水光光的。 纪北川手背上的青筋都爆了,他伸手按住女孩的额头,把人往外推,可自己那处被她握着,推也推不走。 —— 沉·干别的不行·娇·就干那事行·阳 吐出去 女孩笨拙地舔弄他的性器,其实沉娇阳并没有经验,可能之前她接触过太过男男女女,看透了那些人的本性,只要别人一靠近就觉得恶心,可是对于纪北川倒是没有太反感,或许是因为报仇心切,或是因为纪北川身上和她流着相同的血。 宝贝,真的够了。 纪北川咬牙,按着女孩脑门往外推,不顾性器被她攥得生疼。 宝贝,你到底懂不懂,哥哥在努力守护你的贞洁,你的未来,哥哥不想你以后想起情爱就只是和如此恶心的亲哥哥做爱,想让你心无顾虑地飞得更高,你也,稍微理解一下哥哥吧。 “纪北川你干嘛?我给你口得不爽吗?”沉娇阳叫嚷着,她很生气,气急了,凭什么纪华安就能如此轻易地毁坏她的家庭,而她却这么努力也无法恶心他一步,为什么纪北川要坚定不移地站在他爸那边,哪怕只松口一回也不行吗? “放开。” 沉娇阳红着眼睛,无尽的恨意快要将她淹没,她生来本就带着恨的,她妈恨纪华安,恨他当年抛弃自己得势了却又来毁坏她的家庭,偏偏她爱他,像魔怔一样爱这个把自己拖进地狱的男人,而沉娇阳的出生就是她绑在脚踝的重石,从此楚水再也不能上岸苟且偷生,一辈子都要在欲海里沉沉浮浮。 她见过楚水的失控,在几年前的深夜,纪华安来香港,把沉雄震支开,不顾躲在卧室里的她把楚水压在身下,楚水哭着说要和他断了,纪华安发了疯,一下一下地将她贯穿,让她再给自己生个孩子。 “纪北川装什么啊?你们男人不就喜欢骚的。” 纪北川仰着头,靠在门板上,不该这样,那种脏词不该从宝贝的嘴里说出来,恨他吧,都是他的错,到现在也没有能力保护她。 “吐出去。” 女孩还在舔他的性器,勉强含住龟头,小嘴被撑得鼓鼓胀胀,她似乎对于这种事有无师自通的本领,吃不进去就用小舌画圈舔弄,勾出清液全部咽下去。 纪北川喉结难忍地滚动,突然伸手掐住女孩的脸颊,一狠心猛地顶胯,龟头直接插进喉口,顶着她的小喉咙碾,沉娇阳瞪大了眼睛,窒息感逼得眼泪瞬间流了出来,不住地干呕,咳嗽,纪北川缓缓地把性器抽出来,龟头带着几丝血迹,他松开女孩,沉娇阳脱力地跌坐在地上。纪北川蹲到她面前,拇指蹭掉她嘴角的血。 沉娇阳看见他恐怖的,已经冒出血丝的眼睛,纪北川双手捧着她的脸,专注地擦掉眼泪,他低头,鼻尖贴着她的鼻尖。 “别怕,是哥哥。” 他按着女孩的后脑勺,把人抱进怀里,手臂抱着她的小屁股把人抱起来,在怀里颠了颠。 “疼…”沉娇阳哑着嗓子。 纪北川钻心的疼,他就算切了自己的下面也不该那样对待宝贝,他究竟是在干什么,漫天的悔意涌上心头,宝贝那么娇,嘴那么小那么嫩,应该只吃糖而不是被他肮脏的鸡巴捅出血。 “不疼,哥哥给宝贝买糖吃。” 温凉的掌心安抚她的后背,一下一下地顺着,沉娇阳趴在他肩膀上,她真的吓到了,在怒火攻心时被猛地惊吓,身体僵得不行。 —— 沉娇阳恶狠狠地瞪着桌上的糖,气得要死,她怎么就能做出那么丢脸的事,这个死纪北川,都赖他! 好在明天就放假了,赶紧离他远点,忘了就好了。沉娇阳放学后疯狂逃窜,坐着红毛的摩托飞回家,幸好没在电梯里碰上纪北川。 一进家门看见客厅里铺了一地的衣服,两个行李箱大敞着,沉雄震和楚水正往里面装东西。 “干嘛?又搬家?”沉娇阳兴致缺缺地坐到沙发上,她心里可都是下午在厕所里的破事。 沉雄震喝了口水:“明天就是小长假了,纪总邀请我们一家去他家的度假村旅游。” 沉娇阳心里一咯噔,偷偷瞄了一眼脸上压抑不住兴奋的楚水,不屑地嗤了一声:“我不去,谁爱去谁去。” “别任性,人家纪总也是看得起咱们家。”沉雄震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只以为她像往常一样耍小性子。 看得起?看得起你还是看得起你老婆。 沉娇阳气他太老实,又不得不感谢他太老实才能让自己自私地体会到他的父爱。 烦死了。 起身躲进自己的卧室,把门锁死,走到床边突然想起深夜时纪北川站在这里盯着她,不由得一阵恶寒,真变态。可是她明明都送货上门了怎么就是不碰她,真是,没法理解变态的思维。 下雨了 纪家产业大,家大业大在很多领域都有投资,这个度假区在邻市,沿海的城市,开车到海边时已经将近黄昏,沉雄震的车在纪华安的前面,提前和度假区的经理交接好,查看准备的酒店环境如何。 沉娇阳自己一个人住一间房,不管沉雄震在外面忙,躲在屋里挑泳衣,白天阳光太足她怕晒黑,正好天快暗了,她对什么度假区没兴趣,唯一能提的起兴致的就是拍几张美照。 她挑的泳衣不算保守,天蓝色的法式叁角胸衣堪堪遮住她的胸,露出胸口的几颗痣,少女淡淡的乳沟,不够丰满,但尤其吸引眼球,腰间系上一条蓝色的细带,下身被同色系超短的裙子包裹,还是一个开叉的设计,修长笔直的两条腿几乎全部暴露出来,又细又白,线条完美。 披了一条蓝色的丝巾往外走,打开房门就看见纪北川正拉着行李打开她对面的房门。沉娇阳立马把手里的自拍杆扔了,笑意盈盈:“纪北川,帮我拍照呗。” 景区是新开发的,虽说是在小长假也没有太多人,天暗下了更是人少,沉娇阳在前面轻跳着踩进沙子里,纪北川在后面盯着她,明明来到海边,也没有穿泳衣,只是换了条黑色半袖,下身还穿着休闲的长裤。 “用你的手机拍。”沉娇阳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将肩上的丝巾扯下来,掖到自己腰间,丝巾自然地垂下,贴在皎洁的腿上一晃一晃的。 背景是月亮,和盛满月光的海,而纪北川的镜头里唯一的中心只有笑容明艳的女孩,少女的青涩中有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媚态,长发散落被晚风吹开,身体的每一处都是造物主的恩赐,圣洁与邪媚的融合,而纪北川只是一只误入仙境的肮脏小虫,能够远远看一眼已经是人生所幸。 沉娇阳不懂他那些心思,一开始她只是单纯的拍照,看见纪北川毫无杂念的表情后心生不满,她这么漂亮,这么好看!纪北川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 “喂,死阳痿,靠过来点!” 女孩娇横地指着他,纪北川顺从地走过去。 “蹲下。” 纪北川我这手机半蹲在沙子上,沉娇阳勾唇轻笑,故意摆出一个色情引诱的姿势,挺翘饱满的小屁股刚好正对着镜头。女孩的手恶劣地伸向短裙,掀起一边隐隐约约地露出白嫩的大腿根。 “拍呀,愣着看什么呢,死变态!” 纪北川要起来,被女孩踩着肩膀揣倒在沙滩上,沉娇阳黏着一点点沙子的脚趾在他肩膀上蹭,又踩到他胸口,圆润的脚趾隔着布料踩他胸肌上的乳头。 “哥哥这里硬了哦。” 沉娇阳踩着发硬的乳粒,脚趾慢慢往下,蹭过男人精实的腹肌,心里不免有些惊讶,看不出来这个大变态身材还不错,一点都没有文弱书生的感觉。 “这里也硬了。”女孩笑得张扬,嚣张地踩在男人的裤裆处,脚心隔着布料踩那根勃起的性器。她心里是有气的,那天在厕所被纪北川搞得那么狼狈,这次势必扳回一局。 她拿出手机,居高临下地冲着男人连拍好几张,非常满意他狼狈的姿态。 男人低着头看不清神色,厚实的手掌握着她的小脚:“拿下去。” 可惜沉娇阳的注意力很快被分散:“欸?下雨了。” 一滴雨点砸在她眉心,之后陆陆续续地开始下起来,纪北川撑着地起身,单手脱下身上仅有的半袖罩在沉娇阳脑袋上:“先找个地方避雨。” 沉娇阳被遮住了视线,看不清路,她感觉双脚离地被男人抱起来走得很快,差不多两叁分钟后又被放下来,她扯下头顶的衣服,发现自己被带到一个石洞里,应该是人工打造的未完成景点,里面很暗,只有洞口处能够照到外面的月光。 她抬头去看男人,纪北川湿得彻底,雨水顺着他的头发往下流,眼镜狼狈地被雨水淋花了,只得摘下来,单手把贴在额头的头发搂到后面,露出光洁的额头,这是第一次沉娇阳清清楚楚看到他的长相,不由得愣神,她原本从未好奇过,只觉得一个书呆子能有什么看头。 纪北川不是少年感那一挂的,五官硬朗,薄薄的一层眼皮能看清血管,眉毛很浓,鼻梁很挺,深邃的五官让人觉得他很沉稳,和他高高大大的身型很相称。纪北川摘了眼镜,根本不知道女孩在看他,自顾自地把她手里的半袖拧得半干,使力时手臂上的青筋突出,很有力量的感觉。 “冷吗?”纪北川的声音还是冷漠的,没有什么温度。 经他这么一说,沉娇阳才抱着手臂一颤:“冷死了。” 纪北川靠着石墙坐下,拍拍自己的腿:“哥哥抱。” 他好像很喜欢给予她正正经经的关心,来自真正哥哥的关爱,沉娇阳意识到这一点,他总会用一些兄妹之间正常的关心来掩盖他变态的想法。纪北川会担心她被淋雨冻感冒,同时也会每晚潜入她的卧室看到她尿床就兴奋。 沉娇阳好像突然开了点窍,似乎有点懂了纪北川正常与变态之间的纠结。她意识到这一点后很开心,顺从地坐到男人的大腿上,背靠着他不太暖和的胸膛,纪北川的手犹豫不决,最后轻轻搭在她手臂上。 绷得这么紧做什么 深夏的天太多变,下午还算清朗,入了夜倾盆的大雨,哗啦啦地砸在沙滩上,他们躲在洞口,偶有雨水淅淅沥沥地落进来,沉娇阳侧头去看洞口,好像用雨水拉上一层帘幕,与外界隔离。 可是纪北川的手就搭在她胳膊上,一动不动,胸膛平稳地起伏,呼吸时不时洒在她头顶,好像睡着了,沉娇阳瑟缩着:“冷死了。” 身后的人这才动了动,有力的手臂环住她,犹豫着把她圈进怀里,沉娇阳勾起唇,故意在他大腿上小幅度地动,屁股肉压在纪北川的胯下,只动了几下,就感觉男人身体僵硬,硬物隔着潮湿的衣物顶着她。 “别动。”纪北川低沉着嗓音,掌心按在她的腰上,强制她停下动作。 沉娇阳轻缓地笑,在石洞里格外清晰:“好硬,把我顶湿了。” 男人不自然地动了动,企图藏住他下身的反应,他想放开她,怀里的女孩就叫着说冷死了会感冒,只得狼狈地抱着她硬,性器顶着她的小屁股,又软又翘,一戳就陷进去。 沉娇阳微微抬起屁股,臀肉缝隔着湿漉漉的泳衣磨着他硬得支起来的龟头,戳着她的阴唇,回头笑得明艳:“绷着做什么?既然有感觉就和我睡一回,我睡过那么多男人,也不差你一个。” 纪北川像是说了什么,雨声太大,压了过去,沉娇阳挑眉,故意问他:“嫌我脏?” 男人这才皱着眉头,沉着脸:“别说这种话。” “为什么?被我说中了?”沉娇阳故意扯了扯嘴角,装出一副很受伤的模样,没想到纪北川真信了,像个大傻子一样哪怕还沉着脸也能看出不知所措。 怎么会啊,怎么会嫌宝贝脏,我宝贝这么漂亮,又可爱又乖,而是屁股这么软,鸡巴戳一下就要化了。 沉娇阳没听到他的回应,一回头,看见男人在昏暗中深沉得变态到极致的眼神,情欲压抑在深不见底的死水里,她觉得恶心,小声骂了声恶心死了,可又有些享受这种目光,这种瞳孔只有她一个人极致的追捧。 “纪北川,我真的湿了,内裤黏在下体很难受,你帮我舔好不好?” 沉娇阳没说谎,泳衣的内裤紧紧地贴在她的阴唇,大概是被男人的目光盯着,也可能是因为屁股底下压着性器,双腿有些发颤。她摘下掖在腰间的丝巾,随意地迭了几层,盖住纪北川的眼睛,在他脑后系了个死结。 她站在纪北川的面前,两只脚分别踩在他大腿两侧的泥地上,她看见男人的喉结滚动,薄唇抿着,轻笑了一声,雪白的手指伸到自己下面,把湿透的内裤拨到一侧,她凑近,泛着湿意的下体离纪北川的鼻尖只有几厘米的距离,淡淡的味道都能闻到。 “哥哥,舌头伸出来,只要伸出来一点点就可以舔到你亲妹妹的逼,怎么样?不亏吧。” 纪北川不敢说话,他感受到了炙人的热意,快要把他灼烧,像往干枯的树枝堆里扔一把火,他快要死了。 沉娇阳的手指揉了肉透着粉意的阴唇,分开露出里面嫣红的阴蒂,已经湿透了,淫水黏在她手指尖拉丝。 “哥哥,我又没有怪你。”女孩用沾着水的手指抵在纪北川的下唇,敲开他的唇,手指把淫水全部蹭到他的舌上。 “下雨了,没人会知道石洞里两个有血缘关系的亲兄妹在乱伦。” 她循循善诱。 “你不想要我吗?” 她看见男人颤抖着咬住她的手指,牙齿在指腹上磨咬,舌勾着她的指尖伸出来,跟随她的指引,颤抖着舔上女孩的阴唇,仅仅是一瞬间,像是戒赌失败的瘾君子被赏赐海洛因,他猛地凑近,张口将整个脆弱的下体含住,舌尖一点一点地舔弄,不舍得破坏却又压抑不住地用力。 沉娇阳措不及防,她双手胡乱地抓着男人的头发,想叫疼,可是又怕之前的勾引功亏一篑。男人的眼睛被蒙上,看不清她的表情,也不敢看,仗着下雨天而胡作非为。 “嗯…好…好…”沉娇阳硬生生把疼那个字眼咽了回去,紧紧地抓着男人头发妄图把疼痛转移给他,另一边又配合地把一条腿搭在纪北川的肩膀上,下面被分得更开,长舌勾着阴蒂,顺着她的动作挤进穴口,强硬地抵在穴口舔。 好棒,宝贝怎么这么棒,才舔几下逼水流了哥哥一脸,好敏感的宝贝,全给哥哥喝好不好,哥哥全都喝下去。 纪北川舔弄着软烂的穴口,长舌刺激得小穴流出一汪汪的淫水,滴在他盖在眼睛的丝带上,男人贪婪地张口含住她的小逼,全部包进他的口中,他坐直了,长舌顺着软烂的穴口挤进小穴,紧致的嫩肉瞬间将他的舌头包裹,他艰难地模仿性器浅浅地抽插。 好甜,宝贝哪里都是甜的,宝贝逼里流的水比外面下得还大,能不能用玻璃瓶装回去啊,哥哥舍不得浪费。宝贝自己自慰会插进这里吗,有过吗,手指有插进这里吗。 沉娇阳无力地撑着,全身上下的支撑点都在纪北川身上,她死也没想到这个变态能玩得这么狠,早知道她就… …早知道她也得勾引他。 妈 沉娇阳无力地瘫在男人的怀里气息不稳地低喘,纪北川不敢动,她趴在他胸口能听见震耳的心跳。沉娇阳摸出纪北川的手机,找好角度拍了一张自己被他舔得乱七八糟淫乱不堪的下体,这才满意。 她撑着男人的肩膀,看见纪北川僵硬地仰头靠在墙壁上,满脸都是未干的她喷的水,很狼狈,一个往日里一本正经的书呆子此时此刻摘下眼镜去舔别人下体,自欺欺人地戴上眼罩只为了蒙蔽现实,想拒绝但又沉溺于可耻的欲望,虽然狼狈,但莫名地适合纪北川。 站那么高就是用来沦陷的。 沉娇阳勾唇,解开他后脑的死结,摘下丝带后看见纪北川很僵硬的表情,她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陶醉中夹杂着无尽的悔恨,这让沉娇阳觉得很爽,看见纪北川表情的一霎那,她这么多年唯一一次有了报复成功的快感。 纪华安,看见了吗,这就是你的好儿子。 “你要哭了吗?”沉娇阳笑得放肆,故意激面前的纪北川。 纪北川眼眶很涩,很干,眨眼都吃力,艰难地盯着肆无忌惮的女孩,哑着嗓音:“对不起。” 原来我和其他男人没什么区别。 只会把你拖入更深的泥潭。 沉娇阳也同他一样疯,眼睛泛红和他对视:“哥哥玩得不是挺开心的。” 纪北川张了张口,又颤抖着合上,除了低声念叨对不起什么也不会说。 石洞里似乎比外面的雨天还潮湿,沿海地区天气变化得快,大雨一股脑倒入人间,又匆匆离去,石洞口的沙滩被砸出大大小小的水坑,雨水渗透进洞口,又冷又潮。 天已经黑透了,沉娇阳起身,凉拖踩进水坑里,往雨后的沙滩里走,纪北川套上湿半袖,狼狈地带上眼镜,把丝巾偷偷撞进自己的裤兜里跟在她后面,沉娇阳没再去海边,而是直接回了酒店。 俩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纪北川沉默着跟在她身后,走到房间门口时,纪北川停下像是要对她说些什么,半晌才磕磕巴巴地开口:“我房间有感冒冲剂。” 沉娇阳挑眉,往他房里走。 纪北川刚到就被她拉出去拍照,行李箱还在门口堆着,房间里很暗,没开灯,窗帘没拉,月光照进来倒是有些光亮。沉娇阳走进去时,突然看见床上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吓得后退尖叫,纪北川下意识把她护在身后。 纪北川突然沉下脸拽着沉娇阳往外走,那女人发疯似的冲过来,尖叫着撕扯纪北川的半袖,隔着他去打沉娇阳。 “这是你外面找的野女人?是不是?不要脸的发骚非勾引男人… …” 沉娇阳被她骂懵了,任由男人把她护在怀里,宽厚的胸膛挡住女人的袭击,忍着怒意地低吼:“妈,别碰她。” 妈? 沉娇阳不敢相信,虽然仅有几面之缘,但是在她印象中纪华安的老婆是个安静的女人,身上总有一股中药味。 那女人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一边高声淫叫一边揉自己的胸,跪在地上去拽纪北川的裤子,沉娇阳吓得发抖,男人捂着她的耳朵把她的脑袋压在自己的胸膛。 “别怕,别怕…” 不知道在和谁说得,大概是安慰沉娇阳,可是她听到纪北川的声音也在颤抖。 那女人开始舔纪北川的大腿根,手从他的后腰钻进他的衣服里,沉娇阳吓得尖叫:“有,有毛病啊?” 女人抬起头,红着眼睛瞪着她:“凭什么就你能勾引男人?凭什么?是你把我的家毁了,是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 沉娇阳抓着纪北川的衣领,隔着他伸腿去踹那个女人:“你说谁呢?你家不要脸的老色狼非强迫我妈… …” 沉娇阳没说完,直接被纪北川捂住嘴,她不解恨地瞪他,纪北川身后被女人扯着,怀里还抱着沉娇阳,艰难地挪到门口,手指加重力道叩了几下门。那女人突然站起来,嘴里嘀嘀咕咕:“华安来了,华安回来了,快,我要去洗漱… …” 纪北川把她拉出房间,进了对面她自己的房间。 “我妈不知道我爸出轨的对象是你妈。”纪北川声音低沉平缓。 沉娇阳嗤笑:“迟早的事,他俩偷情偷得光明正大,你妈是疯子,又不是傻子。” 纪北川松开她,拉开两人的距离:“她知道后会发疯,戳破这层关系两家人都没有好处。” 沉娇阳想起沉雄震,她户口本上的父亲。如果沉雄震知道他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不是自己亲生的,会恨她吗?不止吧,说不定想把她们杀了的心都有。 “那怎么样,让纪华安和楚水断了?我哪里有那个本事,还能管得住亲爹的屌。”沉娇阳口不择言,惹得纪北川不悦地皱眉。 “别这么说。” “嫌我说得难听?有能耐让你爹别长那玩意。” —— 不恨?那你爱我? 又下雨了,轰隆隆的雷声夹着闪电打在玻璃窗,窗帘也遮不住的电光,砸在地板上劈开,像是要世界末日,全都不活了。 沉娇阳窝在床里玩手机,她一向早睡,今天却怎么也睡不着,无聊地刷着手机,脑海里时不时想起下午在石洞里和纪北川发生的事情,心烦得要死,凭什么就他能装出一副高风亮节的姿态,衬得她像泥坑里的蠕虫,可怜又可笑。 最可笑的是,纪北川的妈是个精神病耶,纪家就没有正常人,说不定纪北川早就和他妈乱伦了,想想就恶心,这种人凭什么还有脸摆出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真是可笑,而偏偏自己还要勾引他,乱,说不定等哪天纪华安玩腻了楚水,转身把心思放在她这个亲女儿身上。 姓纪的血管里流淌的血都是脏的。 她烦躁地把手机扔一边,从床上爬起来想要不管不顾地去敲开对面的房门,穿着睡衣打开门后,深夜清净的走廊她突然和自己的母亲对视,那女人尴尬地僵在纪华安的房门前,手还搭在门把手上,看向她的眼睛里满是震惊和恐慌。 这场混乱的关系中,每两个人之间都有一层窗户纸,只要捅破一个窟窿,就像多米诺骨牌,后果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能够想象的。 沉娇阳沉着脸盯着她,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就这么僵持着,直到房间里纪华安低声叫了一句,楚水慌了,她在衡量男人和女孩的重量,孰轻孰重,看似给她留足了选择的余地,实则她有什么资格,除了纪华安,就是死。 女人在沉娇阳越来越浓重的悲凉的目光中走进房间,沉娇阳听见身后传来的雷雨声,重得像是要把这栋金玉在外败絮其中的大楼劈成两瓣,她多么渴望立刻天降正义,一道闪电劈死那对偷情的男女,顺道在把她这个恶果也劈死,就解脱了。 纪北川,你怎么总要置身事外,这里谁不脏啊,你又何必把自己奉为智者,你难道看不到这些脏事吗?还是只有我,只折磨我一个人。 沉娇阳关上身后的门,一步一步走向对面,叩响房门,雷声淹没她的敲门声,纪北川还是给她开门了,睡衣外面还裹了两层外套,很严实,似乎是没想到会是她,阴郁的瞳孔中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攥着外套的手松开,卸下防备。 “纪北川,”女孩眸如死水,像个僵硬的娃娃“我想和你做爱。” 纪北川僵了一瞬,从自己身上取下来外套,搭在沉娇阳身上,把她罩在里面,要送她回去,可是女孩只沉着脸看他。 “你知道楚水进纪华安房里吗?” 女孩手指一伸,指向旁边的房间,纪北川微微低着头,沉声:“知道。” “你知道?你有脸说知道?”沉娇阳提高音量,尖细的嗓音伴随着哗哗的雨声。 “凭什么就你能置身事外?纪北川,凭什么你可以什么损失都没有?你知道吗,如果让沉雄震发现那两个狗男女偷情,我会有什么下场?”女孩眼珠通红,幸亏有雷雨声作掩护,她可以稍加放肆,骂出这些年沉在心里的闷气。 纪北川不想看见她这副模样,他没有任何共情能力,可心里却在沉娇阳嘶吼时划过一瞬的疼痛感,像被狠狠地剖开一般,他每次看见她都会这样,不论沉娇阳笑或是哭,他都心疼。男人伸出手臂像抱着她安抚,沉娇阳却挣扎着推开: “我不要这个!”女孩情绪不稳,目光坚定。 “纪北川,算我求求你,别让我一个人受折磨,行吗?” 突然斜对面的房间门开了,纪北川那个精神病的妈奔着他撞过来,近乎于爬地目光痴傻地望着他,都要走近了才看见沉娇阳,而看见女孩的一瞬间,痴傻的表情逐渐演变成狂怒,她冲过去,想要撕扯沉娇阳。 纪北川赶紧把她护在怀里,后背挨了女人好几道长指甲的抓痕。 “纪北川,带我进去。” 俩人跌跌撞撞地躲进房间,沉娇阳狠心把门关上,那女人发疯地挠门,捶门,蛮力让还算坚固的门也变得摇摇欲坠,像是躲进一栋危房里。 “你不想报复吗?”沉娇阳诱导他“你有没有被你妈猥亵过?” 在小的时候,什么都不懂的年纪,以至于长大后都是每晚的噩梦,缠绕在自己的大脑里永远摆脱不了。 “我问你话,到底有没有?”沉娇阳把他推到墙上,纪北川后背撞得发疼。 他垂着头,在剧烈的雷雨声中陷入死寂,薄唇微微颤抖,眼镜都要滑下去了也没有动作。 “现在你有机会泄愤了,把我睡了,纪北川,你要是个男人,就睡了我。” 这次沉娇阳没有任何挑逗的动作,也没有主动,就站在原地,冰冷地看着他,她看见纪北川颤抖的手指伸向她,接触到的前一秒又猛地缩回去。 “不,我不恨你。” 沉娇阳嗤笑,突然凑过去,借着男人低下的头,直接张口咬住他的下唇:“不恨?那你爱我?” 纪北川僵硬得像具尸体,女孩毫无章法地吻他的唇,妄图挑起他的情欲。 “随你的便,反正,我恨你。” —— 100珠珠了耶!好快好快!下章开干! 戳你屁眼嘻嘻 沿海的雷雨天总是更吓人,大风卷刮着雨水砸在玻璃窗上,潮湿透过水泥墙,房间里都躲不过咸腥的海雨,轰隆隆一声巨响的雷锤击窗子,像是老天下狠心要讨伐人间的蛀虫。 女人还不知疲倦地捶打着房门,哭嚷着,叫骂着,沉娇阳觉得自己也疯了,不然此时此刻怎么会躺在纪北川身下,手指拽着他的衣领强迫男人低头接吻。纪北川的双手撑在她耳侧,高大的身体把她覆盖住,像是做平板支撑,男人并未与她肌肤相贴,只是隔空支撑着,苦苦地维持最后的体面。 可这体面沉娇阳也不想要,她发疯了,更想拉着纪北川一起发疯,男人接受她的吻,大抵是因为外面疯女人的刺激,沉娇阳知道,纪北川不是圣人,而是彻头彻尾的变态,疯子,她想要激怒他,撕破最后一层体面。 “对我你硬不起来是吗?纪北川,被你妈玩这么多年,又不是第一次乱伦,装什么啊?” 压在女孩耳侧的手攥紧床单,手背上青筋盘绕,皮肤隐隐泛红,沉娇阳完全不怕,抬起眼皮盯着纪北川的脸,扭曲到极致的表情,厚重的眼镜遮住他阴郁的目光,较长的头发垂下来,像一只蛰伏在草丛里的死兽,死气沉沉。 “别说了。”纪北川的声音有些发颤,竟然有些乞求的意味。 求你了, 宝贝别说了,我爱你,我不想伤害你, 可是我克制不住了, 宝贝别说了,我求你赶紧逃, 如果我伤了你,我一定比你先去死。 “你妈说我骚,你不想试试吗?试试和你妈乱伦爽还是和我睡更爽。” 沉娇阳的眸色很沉,赤裸裸的言语,她突然发现自己以前错了,大错特错,她不该挑逗纪北川的情欲,她只需要撕破他漠然的伪装,本性就是变态的人何须她来引导。 一起疯啊。 沉娇阳感觉男人攥着床单的手掌颤抖着攥住她的发梢,像是要把她捏碎,一直支撑的身体更加僵硬。纪北川的眼珠布满血丝,突然抬起头凝视着女孩的下唇。 宝贝你怕死吗。 “纪北川你敢操我吗?你… …”沉娇阳被迫仰着头,男人的大掌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薄唇压上她的唇撕咬,像是空腹十多天的恶狼制服住猎物,长舌比杀人还猛的力道侵略女孩的口腔,掠夺她口中的津液,如同战利品一般据为己有。 宝贝我爱你,发了疯爱你。 男人混乱却毫无章法地撕扯她的睡衣,沉积多时的最肮脏的欲望全部冲破道貌岸然的伪装,将女孩裹挟,让她不得反抗被迫承受。 纪北川的大掌掐住她的一只乳,另一只手强力地扯下她的内裤,他并不温柔,彻底暴露的可怜杀人犯,每一步都充满凌虐欲,他强迫女孩去和他深吻,不让她呼吸,最好两人今晚都死在这场深吻里。 睡衣被蹂躏得发皱,沉娇阳仰着头,纪北川的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从耳后舔吻到侧颈到锁骨,沉重的呼吸声是往日从未有过的急促,纪北川好像真的要把她杀了,狂暴又激烈。 男孩也没有任何的经验,甚至基于情感的障碍,他甚至无法共情男性天生的本能,在遇见沉娇阳之前,他从未有过勃起的经历,自慰的知识只在心理健康的课本上翻阅过,从小由于母亲的精神疾病,每晚在他床上搔首弄姿,他课本上学习的道德感告诉他勃起是可耻的。 他真的卑鄙,阴险,无耻,利用亲妹妹的缺陷去满足自己肮脏的欲望,真的可悲,宝贝有他这种哥哥,真的是全天下最可怜的人。 但是我爱你啊宝贝, 我好爱你,你真的好漂亮啊。 纪北川辱骂自己,却克制不住地舔她圆润的肩膀,女孩又疼又痒,不禁往后躲了躲,这一细微的动作激起男人的不满,直接张口咬住她的乳房,痴迷地含在口中,舌尖在乳尖舔弄。 沉娇阳因为他突如其来的转变心生恐惧,害怕地蜷缩起脚趾,被迫忍受男人的玩弄,毫无章法的咬,没有任何的技巧,好像男人只是为满足自己的情欲,她只是泄欲的工具。沉娇阳闭着眼睛,认了,互为棋子罢了,这是她自找的,她活该。 狼藉的齿痕像是告诉二人,这场性爱只是无关情爱的你情我愿的强暴,男人舔遍了她的胸,却没有一丝快感,沉娇阳觉得自己更像是纪北川喜爱的那碟菜。 “快,”沉娇阳嗓音嘶哑,忍耐着催促,主动分开双腿,睡裙已经破烂不堪地挂在她身上:“操我。” 她想要的仅仅是一个结果,把纪北川拖下水,一起下地狱吧。 纪北川的手探进她的两腿之间,由于睡裙挡住视线,他戳痛了她的腿根,生疏地剐蹭她脆弱的阴唇,沉娇阳又疼又难受,不得不自己伸出手,拨开睡裙的裙摆,两根手指撑开肥厚的阴唇,露出里面的嫣红:“揉这里。” 真的折磨,她为什么要和一个死处男做,纪北川这狗日的自己没看过黄片吗?逼都找不准真是服了,关键她也不是什么有经验的人,她哪懂啊? 纪北川后背冒了一层薄汗,身下的女孩也热气腾腾,双眼迷茫地看着他,他顺着她掰开的阴唇摸过去,指腹按在凸起的软肉上揉扯,沉娇阳呜咽一声,本能地想夹紧双腿,又怕这男的再发疯,只好自己再次张开。 毕竟变态的心思不可琢磨。 “进来…放进来…”沉娇阳咬着下唇,她不想再受这没用的折磨了,给她一个痛快得了。 纪北川撑着身子,汗珠砸在她胸上,滑过狼狈的齿痕,难得的痒,他单手扯下裤子,连带着内裤,释放出早已经硬得肿胀的性器。纪北川手有些发抖,握着粗大狰狞的性器,直接顶在女孩的下体,抿着唇,汗珠顺着下颚线往下滑。 “靠,纪北川!”沉娇阳快要疯了“你他妈别戳我屁眼行吗?” —— 喜欢一些未经人事的探索,都是新手上路要原谅川哥的生疏?_? 做爱挺爽的 沉娇阳侧着脸,脸颊蹭到撑在她脑袋边的男人的手腕,连血管都凉的,却因为情欲而冒了一层热汗,很矛盾,很突兀,和他纪北川这个人一样。 男人似乎忍耐到了极致,额角青筋暴露,手臂上也是青筋盘绕,明明是只凶狠的野兽却生疏地无法把猎物一击毙命。沉娇阳能感觉到纪北川粗硬的东西在她下面戳,碰一下她就紧张地缩一下,半天都没有找对地方。 纪北川这个大变态,连这些都不懂。沉娇阳紧张地胡思乱想,索性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趴在床上,塌腰撅起屁股,饱满挺翘的似乎刚好磨蹭到男人的身体,惹得他又是一僵。 “换个姿势,能进去吗?” 就好像二人在努力攻破一个学术难关而非是乱伦之事,纪北川扶了扶歪了的眼镜,手掌有点抖,缓慢地包住女孩的臀瓣,软弹的臀肉从他指缝里溢出来,纪北川不敢多碰,明明即将做最令人不齿的事却仍旧怕脏了她,只慢慢地掰开臀肉。沉娇阳干净,连下面都干净,没有毛发,淡色的穴口已经出水,嫩生生的发颤,因为他的乱顶而微微泛红。 纪北川不敢看女孩侧过来的脸,垂着头长发遮住眼睛,硕大的龟头对准软烂的穴口,抿紧唇闭上眼睛,一个顶胯直接插进去。 “啊——” 几乎是惨叫,沉娇阳的声音被闷在被子里,她的脸埋进床里,疼得直颤,艰难地维持着姿势僵硬地不敢动。好疼,不止是初次的性行为,更多的是纪北川的生疏以及他性器的尺度过大,流那么多水还能疼得死去活来。 纪北川也不敢动,仅插入一截穴里的软肉就吸得他头皮发麻,性器稍微抽出一点,柱身上沾着掺着血丝的淫水。之前沉娇阳一直强调她和野男人睡过,纪北川只以为是自己技巧太差弄出血了,心像被刀剜了似的疼,刚才被激起的劲儿也一点一点被消磨干净,他缓慢地往出抽,魔怔一样嘴里念叨着对不起。 沉娇阳疼痛之余觉察出男人的意思,忍着疼痛下意识地夹紧了小穴,纪北川一声闷哼,不动了。 “继续,”沉娇阳沙哑着嗓音,怕纪北川不敢动,故意安抚他“我睡过那么多男人,你这尺寸压根没感觉。” 纪北川大胆地掐住她的细腰,直接一个顶胯一插到底,将整个穴道撑得满满当当,连淫水都被挤出来,沉娇阳措不及防地被贯穿,刺激得身体紧绷,手指无力地抓住床单,无声地尖叫,最初由于紧张疼得发抖,现在反而没那么疼,沉娇阳的身体很快调整,努力地适应纪北川的尺寸和形状。 “对不起…”纪北川又在她耳边低声念叨,一直没停过。 “对不起…” 男人在她体内缓慢地动,小幅度地试探着抽插,纪北川一直没敢抬眼,却又痴迷于女孩的身体,他无法探明自己的心理,却心虚地把眼镜摘下来,大掌捂住女孩侧过来看着他的眼睛,突然地发力,甩腰顶胯直直地朝她最深处顶撞,没有一点缓冲的余地,沉娇阳像是坐了跳楼机,从最低端直接被带到顶峰,又从顶峰失重地往下掉。 “啊… …” “对不起,对不起… …” 女孩的叫声变了腔调,又软又娇,身体也开始发软,她很快就适应并全盘接受男人的进攻,而纪北川伏在她背上,在她耳边的一句句对不起只在她意识不清时被完全忽略。 纪北川的力道不温柔,堪称残暴,女孩清瘦的身体被他撞得支离破碎,他嘴上说着对不起,下身却被沉娇阳激发男性最原始的冲动,纪北川生来没有这种感知,却在沉娇阳身上获得这种独一无二的快感。纪北川知道,他现在很爽,大脑皮层反馈给他的信息告诉他很爽,比第一次遇见沉娇阳后想着她学习自慰还要爽,明明这一切都是沉娇阳给他的,可是他却极力地否认,更准确来说,他不想承认,自己在和沉娇阳做爱,在和自己的亲妹妹做爱。 “啊…慢…慢点…”女孩一声声媚叫,像猫挠似的惹得纪北川浑身痒意,只能继续加重撞击来缓解。 沉娇阳的眼睛被他捂着,灭顶的快感激出的眼泪蹭在他的手心,红润的唇合不上,连丝的口水流到床单上,上下两张小嘴都被操得流汤。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哥哥是故意的,是哥哥发疯明知道宝贝是哥哥的亲妹妹还要操,都把宝贝操哭了,上面下面都哭了,哥哥给宝贝舔舔好不好。 纪北川俯身,却不是去吻女孩脸上的眼泪,而是突然抽出粗硬的性器,掐着她的臀肉去舔她流着淫水血水的下体,贪婪地吸允着她小逼流出的眼泪,附带着初血作为赠品,当然纪北川不知道她是第一次,自以为舔舔来安抚她的伤口。 沉娇阳被他变态的行为刺激得头皮发麻,可偏偏小穴里一直塞着肉棒,突然的抽出萌生出无尽的空虚感,而男人还一直舔她的穴口,又痒又难受。 “里面痒…别舔了,插进来…” 男人一听,立刻重新把性器贯穿,随着女孩的尖叫声,一下一下地往里操。 沉娇阳被操得直往前蹭,脑袋快要撞到床头时又被男人握着纤细的脚踝拽回来,插得更深,小巧的红舌探出嘴边,收不回去,眼神迷离,只觉得一片空白。她听见男人气息不稳地喘息,像是很为她着迷,大变态一向如此,她什么都不做站在那里就足以让纪北川痴迷。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宝贝,可是你好漂亮,下面好紧,还想操得更深,想射在你里面,想插进别的野男人没有到达过的地方,在在你体内留下只属于我的痕迹。 不行,宝贝还有更好的未来,怎么能被自己的亲哥哥标记,都是哥哥的错,想为你死,你杀了我好不好。 沉娇阳被操得满脸泪痕,狼狈不堪,她一边承受着无法反抗的撞击,一边尽力地颤抖着手去拿被扔在旁边自己的手机,拨打最上面的电话,那边很快就被接起来。 “喂。”楚水的声音很心虚,刚被女儿撞见和别人偷情,她担心是来讨伐她的。 可是电话那边并没有苛责的话,只有深深浅浅的喘息和女孩克制不住地媚叫。 “啊…楚水…你知道我在谁的房间对吗…嗯…轻点…好疼…” 女人瞬间站起来,又脱力地跪倒在地,紧紧地握着手机,梨花带雨地流泪:“娇儿,女儿,你告诉妈妈,你在哪?” 女人听见电话那边熟悉的男人的声音,低喘着一遍一遍地说对不起,可不是对她说的,而是趴在女孩耳边说的。楚水几近崩溃地大哭,除了哭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想知道吗…”沉娇阳的笑声淫靡又艳丽,像是泡在精液里滋养出的玫瑰,无比得意地和女人炫耀她的战果。 看吧,不止你会勾引男人,楚水哭什么啊,你不是喜欢乱搞吗?那你女儿和亲哥哥乱伦,也没什么的吧。 “楚水…难怪你喜欢做爱…和纪北川睡确实挺爽的…” 尿出来 沉娇阳撒谎了,和纪北川做爱根本不爽,简直就是折磨,像根烧熟的铁棍往她身体里杵,不是在做爱,简直就是在受刑。沉娇阳无助地摸上男人发力的手臂,肌肉很硬,她难耐地在他手腕上用指甲抓出一道道指痕。 女孩像是被水泡过,脱力地滩在床上,碎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上,像是大病一场,任由男人狰狞的性器在她体内贯穿。 是她活该, 都是自找的。 疼也受着,至少她的目的达到了,恶心了楚水,下一步就是纪华安,就这样吧所有人都下地狱。 男人低沉的喘息在她耳边,纪北川似乎是在试图尽力地取悦她,可是又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慢下来,只能一边狠狠地顶撞她,一边去咬她的耳垂,其他的他不敢做,怕玷污了她,虽然此时此刻他正在亵渎自己的神明,妄图把她拉下地狱。 “想…想射吗…”沉娇阳大口地呼吸缓解疼痛与快感,她感觉到体内的性器在跳动,本来以为纪北川一个处男第一次也就几分钟完事,结果都折磨她快半个小时了,还在她体内干。 男人抿着唇发力,摘下眼镜完全和平时两个模样,一身的汗索性抬手把额头上的碎发全搂到后面,像下午躲雨时那样,露出英气的面容,一边顶胯一边找视线的落脚点,一直不敢看身下的女孩。 “嗯。” 沉娇阳吞了口口水,润一下叫得干涩的嗓子:“射里面…” 男人突然停顿一瞬,继而又动了起来,哑着嗓音:“不行。” 沉娇阳想继续嘲讽他,可男人喘息越来越重,下身的力度拼命地往里凿,她又说不出话了,神智瞬间被撞散了,只能嗯嗯啊啊地浪叫。迷离之间沉娇阳感觉男人要把性器往出抽,下意识地夹紧小穴。 “别…射里面…” 男人闷哼,几乎是用尽所有的理智来克制自己射精的欲望,穴里的软肉像无数张小嘴吸允他的性器,纪北川一咬牙,手摸到她前面,捏了一把她的阴蒂,女孩尖叫,纪北川趁机狼狈地拔出性器,在被操烂的穴口直接射在她后背上。浓稠的精液凌乱地喷在她后背,腰窝里,床单上,和上面的淫水混合交融。 完全的狼狈,两个人喘着粗气,像两天濒死的鱼,闭着眼睛去平稳自己的身体,纪北川擦掉眼皮上的汗珠,女孩一动不动地抽搐,他惊慌地把手指探到她鼻子下面,确认还有气息后松了口气。他拿起手机查百度,认真地查询事后应该如何处理。 沉娇阳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整个身体被圈进温凉的胸膛,走进浴室,纪北川特意带她洗淋浴,抱着她认认真真地清洗下体,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被操得软烂包不住水的逼里清洗,哪怕是下体又勃起了,也一脸钻研学术的正经。洗澡之后沉娇阳被裹进浴巾里,她以为可以回床上睡觉了,男人又在背后把她抱起来,双手掐着她的膝窝,像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她抱到马桶上方。 “尿出来。” 沉娇阳连睁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却被他的话惊得拉回点神智。 “事后要尿出来以防感染。”纪北川贴心地解释。 有毛病吧。 沉娇阳想骂,没力气。 她的抵抗并没有让纪北川意识到她的情绪,男人天生就很难和人共情,自然无法体会她的心情,以为她尿出不来,贴心地给她吹口哨催尿。 “死变态…” 沉娇阳靠在他怀里,她真的真的真的觉得纪北川该治治了,他脑子不正常的。 她不肯,纪北川就固执地维持这个姿势抱着她十分钟,最后沉娇阳真的败了,抽动着尿出来才作罢。男人把她放进被子里,在沉娇阳即将沉睡之前,他俯身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很轻,几乎没有任何触感。 这又是哪个百度教他的。 沉娇阳无力再深究,睡了。 —— 第二天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下午,房间里空无一人,沉娇阳想起今天的活动是两家人一起去玩,大概是都走了。 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浑身酸痛,像是卧病在床十年的植物人刚刚苏醒,身上的睡衣是自己来时穿的,可内衣内裤都没了,沉娇阳没功夫在意那些,扶着墙往出走。 刚推开房门撞见从电梯里走出来的楚水,两个人的目光再次在凝固的空气里相撞,沉娇阳想起什么,勾唇昂起头往自己房间里走。 “沉娇阳!”楚水低声喊叫,咬着牙,她们母女长相八分像,气急了眼睛通红,惹人怜爱。 沉娇阳没理她,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楚水紧跟在后面,她也没拦着,任由她跟进来。 滚 昨夜下了场大雨,今天的天还阴着,阴云压着天空,又闷又热,没有一点风丝,烦躁的气氛吹不散。房间里更是闷热,空调像是摆设,即便是打到最低,也只能解皮肉之苦,难解心里的郁结。 “你…有没有和纪北川睡?”作为一个母亲,楚水居然连问这种问题的立场都没有。 “啊!”沉娇阳夸张地故作惊讶“昨晚你没有听到吗?” 楚水身体一晃,险些要栽倒,勉强地扶着墙,脸色苍白:“昨晚的事就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你和他断了…娇儿,行吗?” 无比卑微的乞求,沉娇阳心里既畅快又悲凉,她想要的就是他们无力回天不得不跪地求饶的姿态,可真当楚水求她时,只觉得悲哀,心里扭曲不对的得她自己都无法形容。 “你能和纪华安断了吗?”沉娇阳慢条斯理地找了条新内裤,往身上穿“回答我。” 她不能,她太自私了,一边舍不得欢愉一边妄图家庭美满。人的本性就是贪得无厌,楚水拥有了沉雄震的相敬如宾,还渴望纪华安的背德激情。 沉娇阳嘲讽一笑:“既然你不能,凭什么要求我?只允许你偷情而禁止别人做爱,全天下还有这样的事。” 楚水脱力地靠着墙:“这是不对的…错了…错了…” 女孩起身,与女人擦肩而过,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打开房门,伸手拽住刚回来经过她门前纪北川的衣领,把他扯进来,在女人面前放肆地热吻。 女人不敢面对,紧闭双眼捂着耳朵尖叫出声,沉震雄拎着大包小包进走廊,听见动静惊慌地跑进来,沉娇阳在他进来的前一秒松开纪北川的衣领,笑意盈盈地食指抵在唇中,示意楚水不要告诉别人。 “嘘,保密哦。”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她要出去玩了,经过纪北川时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毕竟,谁会面对一个工具产生感情。 —— 沉娇阳跑出酒店,闷热的空气扑面而来,想要掐住她的脖颈让她窒息而死。她强撑着跑了一段路,身体的疼痛让她不得不放慢脚步,在无人处屈辱地弯下一直挺直的腰板。 好疼。 沙滩上稀稀两两几伙人在堆沙堡,她想躲开人群,最后却只找到昨天下午躲雨的石洞,沉娇阳挪进去,故意坐在另一边面对着墙坐下,不愿意去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身体缩成一团,尖锐的刺被剥开,只剩下毫无还击之力的花心。 她也曾经幻想过自己的初恋,初吻,和初次做爱,这个年纪谁不想和自己喜欢的男生约会,在情人节或是七夕,收到一束玫瑰,吃饭,看电影,最后在放着情歌的广场角落拥吻。 眼泪砸在她手背上,沉娇阳才发现自己哭了,可是有什么好哭的,不是她自己活该吗。胡乱地用手背擦了擦眼泪,分开双腿,低头去查看自己两腿之间的狼藉。由于出来时太匆忙,她还穿着单薄的睡衣,手指有些发颤地拨开内裤,下体的红肿狼狈让她害怕不想面对。 好疼。 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泥地上,沉娇阳额头抵着石壁,无声地啜泣。 她活该,她活该,是她活该,哭什么啊? —— 纪北川跟在她身后走出酒店,他不敢离她太近,只能默默地尾随,女孩走进石洞后,他站在外面看着她缩成一团哭。 对不起宝贝,对不起,我… … 男人的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沉默着走进去,跪在女孩的身后,女孩听到声音惊慌地合上腿,回头脸上的泪痕还没擦干净,像一块破碎的玻璃望着他。 纪北川拳头攥紧几分,又无声地松开,哑着嗓音:“我给你上药。” “滚。”沉娇阳的目光像尖刀,扎在他身上。 男人膝盖算是跪实了,结结实实地跪在地上,有些无措:“我不看。” “滚。” 女孩嘴里只有一个字。她不后悔昨晚的事,不代表不恨,她恨纪华安,恨楚水,恨纪北川,更恨如此的自己。 沉娇阳听到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没等反应过来直接被男人强硬地抱起来,俩人瞬间面对着面,纪北川跪在她面前,不太熟练地把药膏挤在棉签上,明明是卑微的姿态,动作却强硬到极致,掰开她的双腿,扯下内裤,一开始真的没看,纪北川抬起头和她对视,棉签对不准胡乱地捅,沉娇阳疼得咬牙。 “对不起。” 纪北川突然开口,然后不顾她的反抗直接伏在她两腿之间细致地上药,棉签轻柔地擦过每一处阴唇,阴蒂,最后挤进肿到都在一起的穴口,连棉签都插不进去,只能作罢。 男人说着对不起,实际什么都没少干。小心翼翼地上完药自己脑门也冒了层薄汗,抬头一眼就看见满脸眼泪的沉娇阳,哭得肩膀都在颤抖。 他慌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 “我说不让你碰没听见吗?你聋了吗?你就是变态!就是故意想猥亵我!”女孩哭得歇斯底里,喊破了嗓子。 其实这件事对于这几天发生的一切来说只是冰山一角,可是她心中的苦涩无处发泄,像是找到一个口子,她开始不停地捶打纪北川的肩膀,胸口,哭着咬他,不管不顾地伤害。纪北川任由她发泄,垂着头,半天才想好一个既能保持距离又能相拥在一起的拥抱。 他抱着女孩,女孩身体滚烫的温度快要把他灼烧,这个温度对于他来说太过于炙热,可是他又无法抵抗,像只扑火的飞蛾。 “对不起,哥哥爱你。” 躲 电视里播放着烂俗的老韩剧,主角一脸正派地指着反派恶毒女人大骂她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什么脏事都愿意做。沉娇阳捂着耳朵,脑袋栽进抱枕里,不愿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宝贝女儿,陪爸买菜去吗?” 沉震雄在门口穿鞋,没看见倒在沙发上女孩的表情。沉娇阳逃似的跑过去,平时出门都要涂个唇膏,今天也顾不得那么多,趿拉着拖鞋跟男人走出去。 十一假期的最后一天,菜市场人不少,沉震雄熟络地和常去的摊贩老板打招呼,逢人就笑呵呵的。 “娇儿,西红柿挺新鲜,你之前不是说想吃嘛。” 男人接过老板给的塑料袋,蹲地上挑选蔬菜。 “老沉,这是你女儿?长得太俊了,又瘦又高,可一点都不像你!” 老板本意是夸赞,无心之言又给沉娇阳心里扎了跟刺。 “像她妈,长得像我可完啦!”沉震雄哈哈大笑,给完钱,拎着大包小包的蔬菜水果跟着沉娇阳往停车的方向走,沉娇阳俏生生的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脚步轻快,从来没有想过帮男人拿点,当然沉震雄必然不会让她拿这么沉的东西,从小惯养到大的宝贝女儿,怎么宠都不够。 正赶上人多的时候,几个大妈跟他们并肩走,拎着菜篮子讲八卦。 “听说了没,咱们小区叁号楼开小卖铺那家的女儿和野男人瞎搞被抓个正着,哎呦,才十七,还上学呢,小小年纪不学好… …” “闹得沸沸扬扬谁能不知道啊,听说还怀孕了,她妈一手把她拉扯大,结果落下这么个下场,唉… …” “活该,谁让她小小年纪不学好… …” 沉娇阳扑通一声撞路牌上,男人正把菜往后备箱里放,听见动静赶紧跑过来,揉着女孩的额头:“疼不疼?让爸看看。” 女孩嘴一瘪,要哭。 男人哄了半天,心疼地把沉娇阳送进副驾驶,刚绕到驾驶位,突然看见车后面蹲着一个女孩,带着帽子和口罩,大热天捂得严严实实,俩人对视时,女孩眼神有些慌乱地飘,小声叫了一声:“沉叔。” 沉娇阳闻声探出头看她,那女孩和她一般大,不算普通的长相,又不是太耀眼,眼睛下很浓的黑眼圈,哪怕精神不振,也能看到她眼睛里的灵动。 沉震雄没和她说几句话就上车了,车子开起来后,沉娇阳好奇地问那女孩是谁。 “叁号楼小卖铺家的女儿,好像叫… …任迟迟。” 沉娇阳心里一咯噔,想起上车之前那两个大妈的对话,又听见沉震雄自己感慨: “好好一个女孩,非和男生乱搞,她家里人真是倒了血霉。” 沉娇阳不做声,沉默着望着车窗外,半晌后:“你也不喜欢她吗?” “谁会看得上那种孩子。”男人惋惜地叹了口气。 赶上晚高峰,车子堵了半天开不出十米远,她从后视镜看见一辆摩托车停在那个任迟迟身边,带着头盔的男人一身的痞气,周围的大妈不屑地对他俩指指点点。 谁能看得上这种女孩,沉震雄也一样,他也不喜欢。 他不喜欢,他看不上,沉娇阳你听见了没,唯一对你好的人也对你嗤之以鼻,恨不得躲远远的,连多一句话都不想说。 下车后,沉娇阳不管不顾地冲进电梯,进了屋碰地一声锁上自己卧室的房门,任由沉震雄怎么敲也不开门,她坐在床上,手里攥着她最喜欢的镜子,以前她总觉得这面镜子照人特别好看。 好丑。 她怎么变得这么丑了,镜子里的人究竟是谁?沉娇阳不敢相信,狼狈地扑到桌子上,拿起一只唇膏胡乱地往嘴上抹,为什么这么丑?为什么沉震雄也不喜欢我?为什么所有人都看不上我? 因为我脏吗?和野男人胡搞,小小的年纪,谁家摊上都倒大霉。 沉娇阳看着镜子里的人,唇膏抹得乱七八糟,像蜡笔扭曲地画在脸上。她手撑着桌子,猛地把镜子摔在地板上,啪地一声碎裂,门外的沉震雄急迫地敲门。 “乖女儿,怎么了,你和爸说啊!” —— 沉娇阳没有坐沉震雄的车去学校,故意去得很晚,踩着上课铃走进教室,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像是没看见身旁的男人,下课后要么去厕所,要么和同学去走廊里说话,人影都看不到。纪北川知道她不想见到自己,想让她自在一些,索性自己每天都去楼上自习,把空间留给她。 她开始和体委走得越来越近,就这么过了半个月,纪北川某一节下课算准了沉娇阳会去上厕所后,才回教室取书,听见后几排的同学聚在一起八卦,说看见沉娇阳和体委在小树林手拉手了。 纪北川的脚步顿了一瞬,沉默着取了书,转身上楼。放学后他往自行车棚走,听见旁边小树林里有动静,他毫无兴趣偷看,却在余光瞥见女孩的背影时,瞳孔猛地收缩。 女孩背对着他,勾着体委的脖子,和他热吻。 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自杀 今天体委没有来学校。 第二天也没有来 第叁天,班里开始流传一些风言风语。 “听说了没?体委半夜被人堵胡同里打了。” “知道,是七班那个红毛小混混干的,直接把体委打重伤住院了,那个红毛家里还威胁体委家不让报警呢!” … … 班主任操起书砸讲台,打断同学的八卦,这事是个大事,关乎于学生的人身安全和名誉,明明特意安排消息封锁,结果没到叁天整个学校都传开了,连案件的细节都一清二楚,直接惊动了大校长,调查半天也没找到散播消息的源头。照这样传下去,红毛家里背景再硬,警局迫于舆论压力也不得不立案调查,怎么都得折腾几年,体委虽然是受害者,事情传成这样,家里也开始考虑转学。 班主任眉头皱得能夹起苍蝇,她偷偷去医院看过程承,小孩挺可怜,胳膊腿都打上石膏,脑袋也缠着绷带,闭着眼睛不愿见外人,听家里人说精神状况不太稳定。班主任想问问究竟是因何而起,结果家里人也不清楚,谁也没问出个实情。七班的红毛那边嘴更严,好在因为什么打架也不是要紧的事,警察直接当校园暴力处理,这个年纪的孩子不就是喜欢聚堆欺凌弱者。 沉娇阳在班级里一阵阵八卦声中身体发凉,她感觉自己好像处于暴风眼的中心,周围沙尘暴四起,一切看似与她无关,可别人不知道,她很清楚。 体委被打的胡同,就在她家楼下,刚好是下半夜,不是死胡同却一个经过的人都没有,也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进小区的,明明安保系统很完善。她一向睡眠质量好,那晚她的手机打进来一通陌生电话,接通后除了呼吸声什么也听不见,她莫名其妙地挂断电话,正要继续睡,突然纪北川的微信对话框弹出来一条消息,是一段几秒的视频,她措不及防地点开,角度找得很好,一群人撕打在一起,铁棍片刀散落一地,很清楚地拍摄出体委和红毛的脸。 沉娇阳惊吓过度,慌乱地扔下手机,坐在床边瑟缩着发抖。 啪嗒! 极其细微的开锁声,卧室门打开一道缝隙,然后是悉悉索索的脚步声,纪北川绕到床边,跪在她身前,双手撑在床沿,把女孩颤抖的腿虚虚地圈在怀中,他仰起头,和女孩低垂的脑袋对视。 “怎么害怕了?”男人平静到无法想象的语气,嗓音像枯了几十年的死井,阴森恐怖。 沉娇阳战栗一瞬,之后猛然反应过来,发了疯似的对跪着的男人连打又踹,男人一声不吭地受着,沉娇阳怕了他这副模样,惊慌地想要逃跑,可这是她自己家,还能逃哪里去。纪北川的手掌温柔地握住她精致的小脚,像被洗脑了的着迷,痴迷地吻上她的脚背,脚踝,小腿内侧,直到吻到膝盖,他便不敢再超越。 男人有他自己的道理并且深信不疑,他直视着女孩的眼睛:“他们都是坏人,哥哥必须得帮你。” —— 沉娇阳平时这个时间点都在趴桌子上睡觉,今天没有,她睡不着,所以纪北川回教室取书时和她碰个正着,刚好旁边的同学聚在一堆聊着体委遇害的八卦,纪北川像是没听到一般,惯常地走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找书。 他怎么能毫无知觉,沉娇阳震惊至极,不可思议。她跟在男人的身后,纪北川发现了,于是放慢脚步,进了自习室后特意给她留了门。 “纪北川,你没有一点内疚吗?”女孩语气再不像以前那样轻快明媚。 “为什么?”男人面无表情理所当然地反问“他们在害你。” “所以你就把他们毁了?” 纪北川不明白沉娇阳为什么要这样问,那两个人和宝贝比起来根本不值得一提,为什么要替他们惋惜,他的宝贝才是最重要的。 沉娇阳在他眼里看到了笃定和对那些人的蔑视,她更害怕了:“没有人会害我,只有你!你把我毁了你知道吗?” 女孩血红着眼睛:“纪北川,你不是为了我好吗?那你去死吧,你死了我就开心。” 然后她看见,纪北川丝毫没有犹豫,把手里的书本放在桌子上,飞速地打开窗户,撑着窗沿就要往下跳,沉娇阳吓傻了,哭叫着抱着男人的腰:“你是疯子!我害怕…你不要这样…” 男人被她措不及防地拉下去,俩人重心往下倒,纪北川在落地那一刻揽住女孩,自己的身体垫在她身下,后背重重地摔在瓷砖地上,丝毫不觉得疼。 沉娇阳的眼泪砸在他左眼下,缓缓滑落,好像他也哭了似的,可是他从来没有哭过,不知道情绪发泄是什么滋味。 “你不想我死吗?”纪北川问她。 “我害怕…”女孩颤抖着,哭着。 “我可以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自杀。” “那你别告诉我。”沉娇阳崩溃地喊。 她不该,惹上这种人,这是她第一次真真切切地后悔,她怕了。 刀锋 下午的课沉娇阳逃了,提前两节课翻墙,出去后又不知道往哪去,书包扔学校了,漫无目的在街上游荡,她此时此刻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静一静,脚步不听使唤,再回过神时已经往家的方向去。沉娇阳往旁边一看,是叁号楼,她想起之前那几个嚼舌根大妈的八卦。 其实叁号楼离沉娇阳住的小区很远,是普通居民小区,几十年的老楼,没什么安保措施,小卖铺挨着路边,夏天傍晚还支几个矮桌供周围的人打扑克。沉娇阳不知怎地,犹豫着走进小卖铺,里面很小,只有几个货架,堆满了货,门口柜台后面坐着一个女孩,穿着七中的校服,正低头一边吃冰棍一边看书,凑近一看才发现是言情小说。 沉娇阳进来,她头都没抬,随口一说:“需要什么自己拿。” 转了一圈,沉娇阳磨磨蹭蹭,她主要就是想打发时间,最后挑了一个水蜜桃味的QQ软糖,放到柜台上,任迟迟抬起眼皮:“一块。” 然后继续看书,沉娇阳摸遍了自己的兜,别说一块,就是连个毛都没有,手机零钱全都落学校了。任迟迟见人半天没反应,疑惑地抬起头:“不是吧,一块钱还要赊账?” “我钱落学校了。”沉娇阳把糖往里面一推“那我不要了。” “不要拉倒,省得没给钱我妈又骂我。”任迟迟自己撕开包装袋,往嘴里扔一颗,借着甜劲咬了一大口冰棍。 沉娇阳欲言又止,任迟迟奇怪地看着她。 “怀孕不能吃凉的。” “谁跟你说我怀孕了?” 任迟迟提高音量,余光瞥见即将要进门的男人,赶紧把开了包装的qq糖塞沉娇阳怀里:“当我请你的,快走,别耽误我搞对象!” 沉娇阳别她推着往外走,和门口抽烟的男人擦肩而过,那男生看起来和她们差不多大,单眼皮板寸,穿着个黑半袖和休闲裤,脖颈露出的皮肤新旧伤疤左一道右一块的,一身的痞气,真就是个小混混。 站在外面的大柳树下,沉娇阳看见里面两个人有说有笑,男人随手抽出柜台上夹子里的打火机又点了支烟,深吸了一口,将烟雾悉数吐在女孩脸上,任迟迟红着脸瞪他: “祁郁!” 男人勾唇笑着伸手挥开她面前的烟雾。 沉娇阳低着头走开了,她在想,或许事情本身没有那么糟糕,是流言蜚语太厉害,任迟迟可能压根不是那种人,她一定听见了周围人背后的骂声,怎么能做到毫不在意还和那个小混混交往,如果换作是她,她可能直接死了也有可能。沉娇阳心里很矛盾,她一边想通过自己的不耻行径来报复纪华安,却又害怕别人的目光,说白了,就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 —— 今天家里只有她和楚水,沉震雄加班不回来,沉娇阳知道,今晚她家的第叁个房间又要发挥用途了,这么多年来,纪华安经常假借工作的名义留沉震雄在公司,而他则回来睡他老婆。 晚饭时,沉娇阳当着楚水的面,把菜饭端到自己的卧室里,锁上门自己吃,连个眼神都没留给楚水,那女人一股子柔弱可怜,只低头不语,不知道装给谁看。 她吃得不多,本来胃口就小,被他们一恶心更吃不下,烦躁地把筷子扔桌子上,在大镜子前练了一会儿舞,心不在焉地去浴室洗澡,今晚她的心总感觉很慌,不知道为什么。 怕撞上过来偷情的纪华安,沉娇阳提前躺下强迫自己入睡,可眼睛一闭就想起纪北川白天那副疯样,想他只因自己一句话而不顾一切丝毫没有犹豫地往下跳,沉娇阳吓傻了,比她知道纪北川一直在偷进她卧室搜集她扔的垃圾还害怕,可是她又无法不承认,这种对她极致的痴迷,满足了她无尽的空虚,她渴望他人的目光,渴望他人把她奉在高台上,所以当她看见纪北川漆黑的瞳孔里只有她,只有她一个人,她害怕,却也洋洋自得。 神经越是紧绷越难以入睡,沉娇阳回忆那些破事到头疼像电钻在她脑子里,正巧这时,她听见客厅里传来低低的交谈声。其实他们家隔音不差,只是沉娇阳的注意力太集中,以及那俩人太过于放肆。 偷情就那么爽吗? 我还在这呢。 沉娇阳的脑袋像有无数只虫子在爬,在咬她的脑仁,直直地睁着眼睛,在黑暗中缓缓起身。 或许有更快捷的方法, 她像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那么漂亮精致,双眼无神,直直地打开卧室的门。那俩人放肆到连房门都没关,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淫叫阵阵从第叁个房间传出来,沉娇阳光着脚踩在地板上,经过厨房时走进去拿出一把菜刀,像是被操控了,她的大脑没有任何意识,只有一个想法——让那对狗男女闭嘴。 好吵。 吵得她头疼。 走到第叁个房间门口,里面的人沉浸在情欲全然没有注意到门口的女孩。 如果此时此刻把他们杀了,算是成全他们吗? 沉娇阳想到这,歪着头笑了,纪叔,妈,这次算女儿帮你们的… … 叮—— 床头的手机突然响起,男人烦躁地接通,里面传来楼下保姆的声音: “纪总,不好了,少爷他…他自杀了——” 啪! 菜刀落地,沉娇阳愣神一瞬,立马躲进客厅的沙发后面,纪华安匆匆地穿衣服,跑到门口时绊了菜刀一脚,太着急压根没在意,沉娇阳脱力地坐倒在地板上,房间里的楚水裹着睡衣扶着墙走出来,垂着头不语,沉默着把地上的菜刀捡起来。 —— 这真不虐,我和你们发誓嗷,还有,男主没被她妈强奸过,他从小就有自保能力相信他,所以简介标的双c是真的没骗人,我的文里也不会出现什么女主被强奸的膈应人情节,我的女主都是有独立人格的,不是工具人,其他文也一样,哪怕设定是男主强一些,女主也是有独立思想的小宝贝。所以就算这篇文的基调不太轻松,但是本质上也是个甜文(?)这是个he! 想吃小饼干吗 沉娇阳走进病房时,看见病床上的人正费力地撑起身,粗暴地扯下扎在他手背上的针管。她身子一晃,脱力地扶住门框,眼前一阵白光,待缓过来后,大步走到病床前,扬起手毫不留情,直直地一巴掌扇在纪北川的脸上。 “疯子,发疯也要有个限度!” 被打的男人毫无反应,目光如同死水,直到抬起头看见了她,才有了一丝波澜。 “对不起。”纪北川真诚地道歉,没有死成,反倒让宝贝知道了。 沉娇阳是有备而来的,没有被他这副疯样弄得像之前那样狼狈。 “纪北川,你想死吗?好啊,等你死了我也自杀,反正我早就不想活了。”女孩环着手臂,语气平缓,居高临下地俯身着男人。 纪北川听不得这个,不管她到底是不是在撒谎,他猛地伸手死死地扣住女孩的手腕,冰凉的温度顺着她的血管传导她全身。 “不行。” “所以,”女孩压根不管他说什么,弯下腰和他平视,歪着脑袋“你还想死吗?” 纪北川想,宝贝大概是不想他死,是死是活对于他自己来说并不重要,想死也是因为宝贝的一句话,如果宝贝反悔了,他就要继续为她活下去。 他扣紧女孩手腕的手逐渐放松,抬眸观察她的神色,最终郑重地摇摇头。沉娇阳哼笑一声,语气又变回往常的尖锐刻薄:“纪北川,之前我说是你害了我,我说错了,我最恨的不是你。” “是纪华安。”沉娇阳慢条斯理地说,懒散地坐到病床上,抬眸带着媚意看向穿着病号服的男人。 “你能替我杀了他吗?纪北川。” “好。” 没有一点犹豫,沉娇阳惊讶于他的迅速,连准备好谈判的条件都没来得及说出口,真没意思,她本来还想说,如果你答应我,我就答应你任何要求。 说实话倒不是她惦记纪北川裤裆里的几两肉,只是她不敢相信纪北川真能杀了纪华安,那可是他亲爹,而且也犯法,她只不过是用这个权宜之计,想让纪北川借此机会要求她和自己做爱,进行她原定的计划。可惜她高估了纪北川,一根筋的死变态,宁可对着她不要的垃圾自慰,也不愿意主动碰她。 深夜的住院部走廊静得可怕,沉重的脚步声格外突出,这个脚步声太熟悉,几乎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她家,沉娇阳瞬间拉回理智,冲到门口想逃,结果看见纪华安已经快要病房门口,不得不跑回来,盯着纪北川的病床… … —— 男人走进病房,一句话也没有说,沉着脸把文件夹扔床头柜上,脱下外套躺在旁边的折迭床上,无聊地拿起手机玩。 纪北川背对着他侧身躺在病床上,高大的身躯挡住被子里的鼓包。大概是觉得闷了,那团鼓包动了动,纪北川觉得可爱,好可爱,手掌不自觉地隔着被子盖在沉娇阳的脑袋上,轻轻地抚摸两下。鼓包又配合地动了动,随后纪北川突然脸色一僵,整个人都绷紧了——女孩在他被窝里,隔着病号服舔他的性器,里面太闷了,女孩吐出的气息都是炙热的,悉数喷在他下体,炙人的温度又来了,涌遍他全身。 纪北川忍不住闷哼,后面那个男人不耐烦地问:“怎么了?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 纪华安是个精致的利己主义,他心疼儿子,但也只停留于心疼,一旦劳烦他照顾,就恨不得纪北川直接死了。就像他在儿子的成长经历中缺席,却强迫纪北川样样都超过别人得第一,以便于他在朋友中吹牛逼。 纪北川不愿意理他,二人早就对这种相处模式习以为常,纪华安问过之后就不管了,继续玩手机。 男人的性器硬得狰狞,顶端上翘戳着女孩娇软的脸蛋,沉娇阳伸出红舌舔了舔自己的下唇,凑过去张嘴用舌尖在龟头上画圈,手摸索着摸到男人沉甸甸的囊袋,好奇地揉弄,玩完男人的蛋又开始用指尖轻轻地划性器上盘绕的青筋,小嘴勉强含住龟头,她感觉性器猛地跳动,纪北川的手伸进被窝,按住她的头顶,想推开她,想了想最终还是没任何动作。 沉娇阳更加放肆,她似乎对于男人的性器有种天生的好奇,青春期的懵懂加上刚开苞的尝试,她学着之前偷看过的小电影里那样张开嘴去吸允男人的囊袋,整张小脸都埋进男人两腿之间,专属于男人的浓烈的气息侵略她周围的空气。她好像很喜欢这种感觉,喜欢纪北川的气味,喜欢和他从血脉相连到肌肤接触的感觉。她喜欢舔纪北川的鸡巴,喜欢她血缘上的哥哥想保持距离却又推不开她,沉浸在道德的谴责中却又被情欲冲破理智。 她越来越兴奋,把整根鸡巴都舔得水光光的,沉娇阳甚至能想象到纪北川忍耐到极致的表情,她喜欢,她想看。女孩胆子大,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被子里的手握着男人的性器,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大腿内侧的软肉裹着鸡巴,她夹得很紧,性器柱身紧紧压在她阴唇,连跳动的青筋都能感受得到。 沉娇阳抓住纪北川的头发,把他的头往下压,直到两张唇贴上的瞬间,所有的忍耐功亏一篑,男人吸允撕咬她的下唇,撬开她的牙齿吸允她的舌尖,沉娇阳引导他的手按住她的后脑,加深这个悄无声息的深吻。 气息不稳,俩人亲了一会儿不得不放开,交换着紊乱的呼吸,纪北川按着她的小屁股,开始缓慢地抽动,性器磨着她的阴唇,两人对视着,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压抑不住的变态情欲以及快要脱口而出的淫叫。而他们的父亲就在身后,清醒着玩手机,沉娇阳嘲讽地冷哼,男人温凉的气息喷在她脸上。 还不够。 沉娇阳掰开自己的臀肉,以便于性器进得更深,她几乎用气息:“能进去吗?” 男人对这种事都有独特的天赋,但纪北川没有,天才总是用另一方面的不足来交换的,而纪北川的缺陷,就是找不着入口,他努力回忆着第一次的经历,很失败,还是对不准。 沉娇阳明显感觉到纪北川的手指在往她屁眼上摸,她想起来之前在石洞里,纪北川非要给她上药,也没找对地方,她当时正深陷崩溃,直到回到酒店浑身疲软还不得不进浴室把纪北川涂的到处都是就是没抹穴道里的药膏洗干净。 骂了他一晚上。 男人额角青筋突起,沉娇阳只觉得无语,还非要添上一把火,低声问他:“你知道我逼在哪吗?” 纪北川的手一顿,眉头紧锁,对她粗鄙的语音很不满:“别说这种话。” “那叫什么?”沉娇阳挑衅地看着他“下体?还是爱丽丝的梦游仙境?” 女孩突然变了表情,妖媚地笑,像是深夜里的魅魔,靠近他的唇,用气息:“哥哥,大鸡巴想吃妹妹的小饼干吗?” 手指摸到自己的下面,掰开阴唇,主动去吃男人的鸡巴,龟头挤进穴口,俩人同时一颤,沉娇阳低笑:“是草莓味的哦。” —— 川哥早期黑历史实录,哈哈,坦白了,就是对不准又能怎样! 你他妈就是头驴 纪北川抱着女孩,两具介于成熟与青涩的肉体紧紧地贴着,他只敢缓慢地动,可小穴里的性器太大,只是插进去半截也够她软了身子,慢慢地蹭着磨着,男人下体粗硬的耻毛骚剐她脆弱的小腹和耻骨,沉娇阳合不上嘴,大口地喘气,怕发出声音,让纪北川捂住她的嘴,可手伸到她面前时,又发骚地含住男人的两根手指,厚软的红舌绕着男人的手指舔。男人的喉结滚动,突然低头吻女孩的舌,手指还在她口中搅弄,发了狠吸允她的舌根。 身后的纪华安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了,手机屏幕还亮着放在旁边,医院的病床很单薄,纪北川没忍住发狠往里顶了一下,病床直接发出吱吱吖吖的声音,吵得纪华安翻了个身。 沉娇阳不满地哼唧,夹着鸡巴磨了一会儿,不过瘾,目光不经意间瞥见床头柜上的车钥匙,狡黠一笑,伸手把车钥匙勾过来:“换个地方。” —— 沉娇阳不让男人把鸡巴拔出来,纪北川只好把自己宽大的外套盖在她身上,把女孩轻松地抱起来,性器直直地没入,沉娇阳惊叫了一声,折迭床上的纪华安揉了揉眼睛,睡得不熟。 走廊里处处都有监控,偶有几个值班的护士走过,沉娇阳觉得刺激,小穴吸得更紧了,纪北川走两步就要停下来往里面顶几下,有几个护工察觉到不对劲儿,狐疑地上前问这个穿病号服的男人需要帮助吗,纪北川紧抿着唇,嗓音沙哑得像磨过的砂纸:“不用。” 纪华安的车就停在停车场最前面,懵撞地打开车门,两个人跌进车后座,像偷吃禁果的亚当夏娃,任由内心欲望的毒蛇将他们裹挟。沉娇阳被他放在后车座,借着路灯透过车窗的光,纪北川又抗拒又无法自拔地欣赏,目光一寸一寸地舔过女孩的肌肤。 他不该,他知道,不该把肮脏的性器插进亲妹妹的身体里,第二次。 男人的手撑在她耳侧,沉娇阳好像能听见他的脉搏,感受着二人身体里流淌的相似的血液。 这样不好吗? 沉娇阳笑了,穴道收紧夹住身体里的性器,男人的汗珠落在她侧脸,纪北川在忍耐,在克制,他不敢相信自己再一次拉宝贝下地狱,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他在操他的宝贝,性器从柔软的穴口插入,里面的软肉湿润紧紧地吸允,穴道的褶皱被撑开,甚至好几次顶在女孩的宫口,他知道,因为宝贝会难耐地低叫,比他做过的无数次春梦都好听,叫得他不得不认清自己和其他男人没什么两样,性器胀得发疼。 “动一动,很难受。”沉娇阳修长白嫩的双腿环住男人的腰,把他拉进,不自觉地晃着屁股让性器再进一点。 “不,”纪北川的口型下意识又要说不行,还在负隅顽抗,女孩的手指勾住他的眼镜腿,轻松摘下眼镜。 “既然已经这样了,不如搞爽一点,怎么说也是赚到了。” 纪北川无法分辨她的话到底是否正确,低眸看见女孩伸出红润的舌舔眼镜腿,舌尖勾着打转,水眸和他对视,最青涩最放荡的勾引。纪北川无助地塌下身体,脑袋埋进她的颈窝,呼吸重重地打在她侧颈,突然男人掐住她的腰,重重一撞,然后开始毫无征兆地甩腰冲撞,整根拔出又没入,速度激烈得沉娇阳叫都发不出声音,只得张着嘴像濒死的鱼,胸口涌上剧烈的快感,身体被撞得往上去,脑袋撞到车门之前又被男人掐着大腿根拽回来,沉娇阳穿着深灰色的吊带,男人甚至没想越矩把它脱下,女孩的上半身完好,胸前的乳房由于猛烈的顶撞地上下晃,沉娇阳一身的汗气,手指无措地抓住男人的病号服,环在他腰上的双腿被撞散了,纪北川握着她的脚踝将她两条腿抗在肩上,换了姿势进得更深。 纪北川从来没有看过黄片,或者是他遇见沉娇阳之前连性交的概念都仅局限于生物教材上,他没有过性冲动,甚至从未勃起过,没有晨勃,没有深夜躲在被子里的渴望。可是遇见沉娇阳之后,他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甚至连他一向运转迅速的机械化大脑都无所适从,他开始渴望,第一次彻底的失控后,他越来越无法自拔,一次又一次地打开手机相册,放大在石洞里他给宝贝舔下面之后她拍下的照片,宝贝的下面好嫩,被狠狠地舔过之后阴蒂可怜地探出阴唇,他好想吸宝贝的阴蒂,牙齿咬一下宝贝就克制不住地叫一下。 男人突然拔出性器,沉浸在灭顶的快感中的女孩无措地睁开眼睛,大脑迟缓反应不过来,纪北川掐着她的臀肉把她屁股抬起来,沉娇阳被带得整个下半身都离开车座,不得不分开双腿,一股股水从软烂嫣红的穴口涌出,粗大的性器把穴口撑得太开,已经不能完全合拢,男人的喉结滚动,直接埋头在她两腿之间,张嘴含住她下体,吸她的阴蒂,刺激她喷水,喷进男人的嘴里,顺着纪北川的嘴里流下来。 “啊…纪…纪北川…我不行了…” 女孩化成一滩水,任由男人摆弄,她身体敏感,高潮来得很快,没有间隔期,一波接着一波,沉娇阳被他弄得口水顺着微张的嘴角流下,滴在车座,红润的舌尖收不回去,像被操傻了。 沉娇阳早就知道纪北川猛,又莽又猛,什么也不懂,还一股子蛮力体力,她被他搞得像是要死了,和黄片里的女优完全不一样,她特意跟着女优学习高潮脸怎样才能好看,怎样叫床好听,结果一和纪北川实战,魂儿都被操飞了,脑子成浆糊,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狼狈,她也无法顾及那些,她要死了,被纪北川操死了。 男人平时哑巴,做爱时更是沉默寡言,闷头就是干,比生产队的驴还他妈能干。纪北川把女孩舔得晕乎乎,眼前发白,又突然换枪上阵,性器重新插进去,比之前干得还猛。 “啊——纪…纪北川…你…你他妈就是头驴…妈的…”沉娇阳以为自己在床上挺勾人的,结果 是敞开了骂,平时注意自己形象,全骂床上了。 沉娇阳骂两句,又变着腔调尖叫,落在男人耳朵里就是好听,更猛了。小腹被他撞得发疼,沉娇阳伸手去捂着,感受到性器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小腹顶出性器的形状。她眼睛一片白光,想尽最后一口力气说不行了,纪北川压下来,伏在她耳边,嗓音嘶哑,压抑着:“我宝贝,我小乖,哥哥和你外面的野男人谁更厉害?” 沉娇阳被他勾得心脏砰砰跳,抬手用胳膊盖住眼睛:“哪…哪个都比你这头倔驴强…” 男人没再说话,又恢复沉默寡言闷头干,沉娇阳圈住他的脖颈,把自己贴得更近,脑袋埋进他的肩膀企图掩盖住自己通红的脸。 —— 尒説+影視:ρ○①⑧.run「Рo1⒏run」 难以承担的目光 在纪北川眼中,沉娇阳是唯一一个奇怪的人,就好像他是色盲而沉娇阳是仅有的颜色,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是庸庸碌碌的人类,包括纪北川自己,只有沉娇阳,她不一样,她是特定的那个人,一个鲜活的人,穿梭在灰白的世界里,在纪北川的眼睛里跳跃。他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一切未知,精神的紧绷,心理的紧张,身体的勃起,纪北川觉得自己 好像也有了点颜色,当他抱着女孩,女孩炙热滚烫的体温烫得他被火烧了似的疼,他的心脏跟着沉娇阳的心一个节拍跳动,他这时才能意识到自己是个活生生的人。 但是他只有半截命,靠沉娇阳给他续着,可是当他活过来,又逃脱不了芸芸众生的恶念,看见沉娇阳,就想要触碰她,真的接触后,又克制不住扒光她的衣服,人性本恶,他是极致的恶,如果可以交换,他百分之百愿意担下沉娇阳那份惩罚,可现实很残忍,做爱是两个人的苟合,哪怕此时此刻沉娇阳意识不清在他身下颤抖,没办法给他任何回应,这也是一场双向的通奸。 纪北川总喜欢在爽到极致的时候大脑里突然开始思考一些问题,他把女孩插得喷水在他身下颤抖,在射精之前他的大脑又开始反复折磨,他小心翼翼地把手按在女孩的小腹上,薄薄的肚皮被他的性器顶出一个弧度,如果射这么深,会生小孩吗?可能还要更深一点。于是纪北川又往里顶了顶,女孩身体不自禁地拱起,雪白的肌肤在漆黑深色的座椅皮套上更加突兀。 有点血缘关系的总有莫名的默契,这是科学也难以解释的现象,沉娇阳声音沙哑,大汗淋漓,微微张开雾蒙蒙的眼睛:“射里面吧,我给你生个小傻子。” 按照科学的角度来看,他俩没有任何的可能,哪怕在异性恋从古至今都是主流的社会,他们也将受到下地狱的谴责。他们在法律意义上并无关系,一个姓纪,一个姓沉,可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沉娇阳突然夹紧了被操得发麻的穴肉,两条无力的腿也勉强夹住纪北川的腰,想让他更深一些:“射吧,射里面,你们纪家家大业大,情人养那么多,不差养一个傻子。” 糜烂又盛开着花,她像一个诱人犯罪的魅魔,但是纪北川不承认,他宁愿一切都是他的一厢情愿,是他强迫的。 纪北川抿着唇,额角绷紧几道青筋,他不知道该怎么办,所以捂住了女孩的嘴,下身发狠了冲刺,沉娇阳没办法再挑衅,昏昏沉沉,纪北川最后把性器拔出来,身下的女孩糜烂不堪,淫秽色情,双腿无力地分开,他不敢看,一边撸一边直勾勾地看着窗外,最后眉头微皱,一股股精液射在女孩裸露的小腹上,凌乱的衣服上。 两个人气息不稳,喘着粗气,在狭窄的车厢里相互平稳,纪北川不敢碰她,一碰她就抖得厉害,但是他很想抱抱她,像哥哥一样把她抱进怀里,安抚她刚高潮之后的失落感。 “假清高。”她声音颤抖地骂他,下面还缓慢地流出一股股水。 纪北川眼镜没有带下来,平息之后才发现有点看不清周围,再加上车内昏暗,他有些夜盲,摸了一会儿才从前座拿出一个纸抽,像是心无邪念地给女孩擦干净身体后,才坐回去,擦拭自己半软的性器,最后放回去,穿好裤子,腰板挺直坐姿端正目不斜视,又是个正经人了。 快二十分钟沉娇阳才勉强能坐起来,身体娇软地靠在纪北川的胳膊上,一条腿搭在他大腿上,非得故意缠着他。 “纪北川,你想死吗?” “无所谓。”纪北川完全恢复平日的死板,声音波澜不惊,语调平缓。对于他来说,活着还是死了,没有任何的区别。 沉娇阳不理解他脑子里到底怎么想的,总觉得他有病,他不正常。女孩伸出手指戳了戳男人的胸口:“你真的不正常,在你心里到底什么才有所谓?” 从前没有,一直都没有。 纪北川低头看她,漆黑的瞳孔里只有她,他的瞳孔就像是密不透风一片死寂的玻璃珠,直到她来了,才有了一丝裂纹。沉娇阳碰巧抬头,和他对视的一瞬间心里咯噔一下,她从没在谁的身上见过这种目光,她一向傲慢,她自以为自己值得所有人爱慕的目光,在所有人的眸里占有一席之地,可她从未想过要完完整整地霸占一个人的视线。 “纪北川,”沉娇阳生硬地扯出平时浪荡不羁的笑“你不会想让我爱上你吧?” 纪北川反驳得尤为迅速:“你是我妹妹。” “可你刚射了我一身。” 他又沉默了。 —— 纪北川不让她一个人离开,也不说话,沉娇阳在前面走,那个穿病号服的大傻个隔着半米远跟在她身后。其实纪北川伤得不算轻,是实打实奔自杀去的,刚才又经历剧烈的运动,说不定走着走着就倒了,沉娇阳怕摊上事,刚走出停车场就停下来。 “我自己打车回去。” “凌晨叁点四十五分。”纪北川哑着嗓音开口。 “你跟着我有什么用,学傻的书呆子,真要遇到危险了两拳就把你打死了。”沉娇阳不屑地冷哼,她那天喝多了不记得,纪北川只身一人砸酒吧的盛况。 沉娇阳继续走,纪北川还在后面跟着。 “算了,我跟你回病房行了吧,明天一大早趁纪华安没醒我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