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剑乱舞】Untouchable 简体版》 chapter 1 现代PARO, 重度ooc ,长谷部*女审神者,女审有名字,第一人称预警,人设崩塌,时间线乱七八糟,雷者慎入 西历2217年12月17日18时39分 我再度伫立在那晦暗的巷口。然而我默默站立着,任由突如其来的暴雨弄湿自己的长外套,衬衣,直至胸衣。回荡在耳际的,唯有滴滴答答的,雨点发出的清脆响声。 今天也不会来。 我兀自得出了结论。 骤降的气温已经逼近我承受的极限。麂皮制的过膝靴因吸饱了水分变得格外沉重。 如果再徒然等待下去,恐怕明日,墓园里又会竖起一块新碑吧。身体却无视大脑发出的警告,仍旧呆呆地停在原地。 真冷啊,意识慢慢模糊起来。 即将晕厥的时刻,一双温热的大手阻止了我的坠落。 “又见面了呢,百合华。” 鸢紫色的眼睛,透亮得宛若紫水晶。 “带我走。” 我揽住他的脖子,树袋熊一般地挂在他的身上。 “谨遵命令。” chapter 2 西历2217年11月1日 北半球已然步入冬季。 在这滨海的南方小城,冬天并不会太难过。如果要说有什么令人不快的,那便是始终无法驱散的湿意。冰冷的水汽,混合在冷冽的海风之中,如跗骨之蛆一般,拖累着我原本轻快的身子。 我生平最讨厌潮湿的感觉。无论去到何处,手边总要备着雨具。南国总是多雨的,倒也算不得是麻烦。说得夸张些,一把洋伞给予我的安全感,甚至远远胜于及金钱与丈夫。 我分明刚刚度过自己的23岁生日,却已经嫁做人妇半年有余了。茫然地顺从了双亲的摆布,压根来不及思考许多,糊里糊涂地闯进了围城。 丈夫是我初中的同期生,模样还算周正,也就是说,五官都按照人类的惯例,生长在他们本该出现在位置。他讲话时声音显得轻飘且怯弱,以致到了结语处,音量几乎可以说是聊胜于无了。此外,每当我试图直视他的眼睛,他似乎总是下意识地四处躲闪,一副焦躁难耐的样子。自信于他,大抵是十分匮乏的。如此反复了有三四次,我遂放弃了与他对视的愚蠢念头。 作为公公的独子,他势必要为了继承那庞大的家业而努力。不错,我的公公正是本市著名的希尔德实业的会长。这家涉足了房地产,金融,物流等多个领域的综合性商业航母正在佑月景一郎的带领下蒸蒸日上,前途一片大好。 商场得意的佑月景一郎,家庭生活却不甚美满,直到45岁才有了可以继承衣钵之人。 老来得子的佑月先生对这个儿子极尽宠爱,有传言说佑月雅臣到了15岁还不能自己穿衣吃饭。然而对这些我丝毫也没有想探究下去的打算。 依据我那尚未衰减的记忆,学校里的佑月雅臣实在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存在。平平无奇的相貌,平平无奇的个性,声音像蚊子那样小,眼圈儿也总是泛着红。作为男子,他过于柔弱了。尽管都清楚他是佑月集团的接班人,女孩子们并没有表现得趋之若鹜,毕竟在十几岁的年纪,性情与容貌才是大家关注的焦点。 彼时我常能在楼梯拐角撞见这位孱弱的小少爷,出于礼貌,我会冲着对方挤出一个甜美的笑容作为示意,他则涨红着脸颊,挠挠他齐整的短发权当回应。 我根本没想到这无意间的善意竟会在不远的将来成为联结彼此的羁绊。命运有时候就是那么神奇。 当佑月雅臣拿着鸽子蛋大的钻戒来到我家向我的父母求娶时,他们的眼睛几乎掉到了地上。大约是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也有麻雀变凤凰的一天吧。毕竟,对方可是那个赫赫有名的,佑月集团的少主。他向他们二人宣称,是他们的女儿—百合华—温暖了他的少年时代。在那段大家都几乎无视了他的时光中,只有美丽大方的百合华会赠与他温柔的微笑。因此在得知我从东京的大学卒业,返回故乡后,他立刻对桐生家进行了郑重的登门拜访。这恐怕是我那优柔寡断的丈夫这一生做出的最果断的抉择了。 朝为灰姑娘,暮登贵族堂。父母喜闻乐见的结局。 而我,在东京度过了长达四年的时间后,也抛却了许多幼稚可笑的想法。我猜想自己可能永远等不到爱情了。或许这样随遇而安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直到新婚之夜,我才明白自己的决定是多么草率。 chapter 3 西历2217年3月15日 婚期在雅臣的一力推动下仓促地定在了3月。 早春的海风裹挟着寒意,我用名贵的水貂皮毛将自己团团围住,心中祈祷雅臣不要被这大风吹走了才是。 这场婚礼只邀请了寥寥数人。在冗长的祝祷结束后,我和雅臣交换了戒指。不知怎的,在神父鸢紫色眼睛的注视下,我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咚咚直跳,好像压抑了千百年的激情,即将喷薄而出。慌忙地别过视线,他的嘴角却勾起一抹转瞬即逝的弧度。头脑中所有的念想,全部被那鸢紫色的黑洞吞噬了。 婚宴正式开幕前,我提着笨重又昂贵的婚纱慢慢挪向新娘控室打算稍作歇息。绑带的白色鞋子根部十分纤细,不允许我用过快的速度行动。 打开控室的门,我甫一甩开那折磨了我半日之久的痛苦牢笼,便被人一手扣住腰部,口鼻也覆上了一只戴着棉质白手套的,男性的手。换做其他的女性,应该是要立时大声呼救吧。可那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暖意,穿透我纤薄的肌肤,让人莫名的安心。湿滑的舌舔吮着我的左耳,淫靡水音刺激着脆弱的感官,因为突然遇袭而紧绷起来的僵硬身体很快柔软下来,无力地挂在对方的胸膛。沉稳而有力的心跳仿佛恶魔的呢喃,一点一点令人滑向欲望的泥沼。 “别出声。” 男人的大手离开我的口唇,沾染了绛色唇膏的白手套被他咬掉,随意丢在地上,布满薄茧的手拎起欧根纱裙,没有任何爱抚,男根狠狠地捅进了我未经人事的幽径,每一下都紧紧扣在宫口,身体的战栗犹如积雪将崩,强烈的快感将理智逼退至万里之遥。初熟的子宫渴望着男性的浇灌,腔内的收缩更加频繁。 要来了。要来了。 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的高潮。 就在即将登顶的一刻,男人恶趣味地拔出了硬若烙铁的物什,将浓厚子种全部喷洒在我的洁白头纱上。 “有缘再见了,百合华夫人。” 煤灰发色的男人拾起了先前被丢弃的手套,快步离开了犯罪现场。除了空气中弥漫的带着咸腥味的荷尔蒙,再也找不到一丝和他有关的事物。 “有缘再见了,神父大人。” 梳妆台的圆镜映出了我因淫乱而失智的面容。涎液自嘴角淌下,破坏了费心打造的精致妆容。流下的银线像是能面上的裂痕,让我没有血色的苍白脸蛋徒增了几分诡异。这副样子若是被雅臣瞧了去,只怕会将他吓傻吧。 思及此,我起身将被精液脏污的头纱揉成一团扔进纸篓,随手掸了掸发皱的裙摆,泰然自若地走出了新娘控室。任是谁也不会想到,这安静幽雅的房间,刚刚见证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情事。 随后,我拖着酸痛的身体,挽着雅臣的胳膊,勉强完成了向嘉宾们的祝酒。未能平息的欲望疯狂地叫嚣着,让我不禁数次用饱满的胸部剐蹭着丈夫的臂弯。 “百合华,你能做我的妻子,真是太好了。” 他完全没明白。我心里气恼,偏偏还不能发作,只得转过身与宾客言笑晏晏。这场婚礼,简单又低调地,在众人或真或假的祝福中落下帷幕。 夜晚总算是来了。 裸裎相见的那一刻我并没有过多得慌乱,倒是雅臣像只饿狼似的,一口含住两颗红樱。大概是自幼丧母的缘故,他对胸乳的迷恋大大超乎我的想象。嫩白乳肉在他的抚摸下变换着形状,欣赏与爱欲交缠的目光在我的丰盈的身体上逡巡,迟迟不肯触碰那已经汁水淋漓的秘处。他的力气绝对不能说小,却也不经意间帮助我舒缓了被神父先生撩拨而持续的胀痛。 我抱住雅臣的脖子,因为中午不曾吃饱的缘故,双腿紧紧夹住他堪称皮包骨的腰部。他干瘦的手怯怯地握住我的细腰上下摆动。羸弱的肉棒在挺进湿润花径的时刻我感到了短暂的钝痛,很快便随着他毫无技巧可言的抽插消失殆尽。大约几分钟后,腔内被注入了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缴了械的肉棒迅速软了下去。两侧的囊袋也如同泄气的球一样耷拉着。敷衍地在我的额头印上一个吻,雅臣就沉沉睡去了。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妻子正被身心双重的空虚折磨得几近疯癫,辗转难眠? 等到翌日醒来,已经是下午时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