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乐(NPH)》 1 夏日 宁酌最最喜欢的便是夏天。 以前在冷宫,那地方阴气重的要命,而且又潮又湿的,夏天比冬天不知道好熬多少倍,就是每天听得一些奇奇怪怪的哭喊声,待久了脑子容易出毛病。 宁酌蛮庆幸的,自己从冷宫里出来,浑身上下都好好的,而且还登上了这万岁殿的龙床。 但……天上掉馅饼,这馅饼可以吃饱肚子,也可以…… 砸死人。 …… 时至大暑,但含凉殿内酷暑全无,烟波湖上波光潋滟,水车徐徐转动,落下的水幕带着无尽的凉风与水汽吹进含凉殿。 而殿内又置了多个九龙拱顶银冰鉴,淡薄的凉气缓缓上升透出,在殿中飘散游动,弥漫开来。 宁酌灵动水润的蓝眼眸里满是惊奇,她把手放在上面,轻轻一挥,雾气一下子不见了。 娇小的女孩着一袭黑纱,在昏暗的宫殿里更是阴沉,但她一身似雪的肌肤白的令人惊叹,那一双山中雾岚的蓝眼眸更引人注目,带着最浅淡纯粹的湖蓝色。 年纪虽小,可她确实不是中原人,确切的说是宁徽王室不纯净的血脉,是一个污点,而像她这样卑贱的人,也许一出生就应该被掐死在襁褓中。 宁酌的母妃是个胡姬,生的妖媚惑人,尤其是那双异域风情浓郁的蓝眼眸,只一眼便教人神魂颠倒,不知今夕何夕;可惜,美人红颜薄命,被先皇在宴席上一眼看中,但也很快弃若敝履,随意丢在冷宫里难产而亡。 而宁酌,命途更为多舛,也更为可笑,明明下面少了个把,却被宦官佞臣推上了九五之位,真是颠倒伦理纲常,欺瞒天下黎民。 “陛下,太傅求见。” 侍女在轻纱缭绕的临水榭台上柔声禀报,舒适的凉风一阵接一阵拂进来,轻纱曼舞,本是最惬意不过的了,然而宁酌却在“太傅”那两个字上打了个颤。 “我……朕今日身子不适,让他明日再来罢。”连着声音都是软软糯糯的音调,像是江南女孩爱吃的海棠糕,每个字尾又带着细细的颤丝丝的甜,更是软绵不已。 说完,也不顾那侍女,宁酌眼睛滴溜转了圈,提着薄松轻软的黑色纱衣便想跑到屏风后面去。 若被太傅抓着了,她一天的安宁也便没了。 太傅名叫章清睿,少年成名,官拜高位,人生的更是好看,可以说是帝都每个贵女的梦中情郎,但自先皇去后,他也是朝堂上祸乱朝纲的“五鬼”之首。 那日先皇重病,神智已然不清,但人还尚在,这章清睿倒好,把万岁殿门打开,声泪俱下,面容戚哀:“陛下!” 这一声“陛下”喊得极巧,再加上章清睿炉火纯青的演技,不上不下,欲断不断,令人浮想联翩,而后面半句话就是不吐出来,可谓无声胜有声的典范了。 果然,章清睿好算计!此时,众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 陛下驾崩! 侍奉在外面的小黄门和诸公卿都被哄地一愣,立马跟着哭了起来,连敢上前去确认真否的人都没有。 先皇迷迷糊糊地听到了哭喊声,估计当时也是郁闷的,我还没死呢号什么丧,挣扎着想坐起来间,章清睿又来补了一刀:“陛下委臣重任,遗诏在此,立九殿下为太子,克承大统,即皇帝位。” 放屁,哪有什么遗诏?先皇瞪大眼,又颤颤巍巍地倒了下去,一口心头血喷出,就真这么去了。 总之,章清睿作祟作妖的事情多了去了,落在谨小慎微的宁酌眼里,只觉得是真真的可怕。 先皇尚且对他还有知遇之恩,他都能恩将仇报,那对自己这个傀儡皇帝,要生要死还不是他一念间的事情。 “陛下跑那么快做什么?” 宁酌还没走几步,纤细的腰忽然就被人搂了过去,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扔在了卧榻上。 来人一身白衣不染纤尘,体态修长,那眉目更是好看的紧,舒展优雅,桃花眼中含情脉脉,只是再深里是浓浓的警告意味。 来人正是章清睿。 宁酌被他圈在怀里,一动不敢动,满鼻子都是那瑞龙脑香,她垂着眸子,只敢看那白袍飘起的一角,缓缓地说:“朕……我……我没有宣召太傅。” 太傅真是太积极主动了…… “哦,对,陛下是没有宣召臣,但今日臣带了个好东西来给陛下分享。” 章清睿盯着她勾起了一抹笑,笑的风光霁月,薄唇清冽。 他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只金瑞兽鸾鸟花卉黑漆小扁盒,不及他手掌一半大,烫金做工,十分的精致。 宁酌被他盯得冷汗都要冒下来了,紧紧的抱着黑纱的下摆,澄净的蓝眼眸凝视着那只黑漆小扁盒。 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陛下今年是不是已经十四了?” ———— 修1 2 佳人魅 是还是不是? 宁酌觉得自己额头上冒出了细密密的汗,轻灵宛若蝶翼的睫毛扑闪着,小巧艳红的菱唇更是抿得紧紧地。 不管怎么答,她都很危险,章清睿是一条剧毒的蛇,已经缠绕上了她这只小羔羊。 他今天究竟要干什么? “陛下,很热吗?”章清睿弯眸,盯着她笑,语气亲昵体贴,灵活的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悠悠的下滑,停在了轻薄纱衣的腰带处。 那只手,五指纤长,骨节清晰,宁酌僵在那儿,觉得他划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但又热的要烧起来一般。 手指轻轻一挑,衣带散开…… 耳边是章清睿的笑声,他凑近宁酌的耳边,气息温温热热,撩人心扉:“养了小半年,陛下一身冰肌玉骨,很好看……恩,还有木樨香。” 薄凉的唇贴在耳郭上,磨磨蹭蹭擦着,又小小的啄了几口,最后竟然卷了耳垂,温热的舌触了上去,轻轻的噬咬。 宁酌呆了呆,整张脸“腾”地一下全红了,那小巧的瓜子脸上,白里透红的肌肤吹弹可破。 她感觉全身上下都在奇怪的痒,这种感觉无法启齿,无法言喻。 她颤抖着向旁边躲了一下,总算逃出了太傅的“虎口”,怯怯得抬起澄净透亮的湛蓝眼眸,委委屈屈道:“太傅,我冷……” 那件黑色薄纱衣没了腰带的束缚,堪堪地挂在白藕般的双臂上,除了一条纯白亵裤外,那羔羊般细嫩幼白的肌肤全部暴露在空气中,黑纱的衬托下,肌肤愈白,像是被献上祭台的礼品。 周清睿的眼眸黑的更加深沉幽暗了。 少女的胸部还没怎么发育,大概年纪还小,以前又待在冷宫里营养不全,一对鸽乳娇娇嫩嫩,小巧玲珑的让人爱怜不已。 他看着宁酌胸上两朵颜色浅淡的茱萸,换了个姿势,把宁酌横抱在怀里,坐在自己腿上。 章清睿的手掌堪堪抵住鸽乳的下部,也不深握,只虚晃在她胸前比了一下大小。 “好小啊,看来陛下确实还未到十四岁。” 章清睿面色无异,倒是宁酌被带着薄茧的手掌激地腰软了一截,无措迷惑的睁着眼,依靠在他身上。 太傅纤长的指腹抹了一点黑漆小扁盒中的琥珀色药膏,对着茱萸周围的软肉细细密密的打着圈。 清凉的药膏,更是刺激,宁酌羞得不行,细弱的手臂撩起黑纱,缠在周清睿颈项上,侧过身去,想逃过这“酷刑”。 可谁知,她一动,那温热的手指一歪,便重重的擦过了乳尖,凉凉的乳尖受到了刺激,立刻激凸了出来。 “啊……”细软的宛若猫儿似的叫声从宁酌的菱唇中溢出。 腰身更是虚软无力,宁酌靠在他的颈边,气息轻轻弱弱的不稳。 而她两腿间,一根火热的大棒隔着夏日的薄衫顶了上来。 宁酌微微打开着腿,纤长笔直的双腿间是明显隆起的一根,由章清睿的衣衫束缚着,倒也没有翘起太高,只是始终膈应着她的亵裤,不太舒服。 无视了宁酌求救般的目光,身下欲火焚地厉害,章清睿却一脸正直,掰正了宁酌扭过去的腰身,清隽俊朗的脸端着笑意,又蘸取了膏药,换了一只小乳不急不慢的涂抹: “陛下,药还没上完呢,别着急啊……您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声音凉凉的,宁酌难耐的扭动着身躯,眼中含着泪,只得由章清睿放肆。 “这是佳人魅,外部蘸取涂抹,用指揉搓可以更快促进吸收,这小玩意过段时间,定可以让陛下凶波浩荡。” 章清睿的手指似带着魔力,不一会,两个茱萸热了起来,瘙痒了起来,但他始终在周围乳肉上打圈,永远都不肯去碰碰那两点挺拔起来的朱红。 宁酌燥地不安地弯了弯腿,那青葱白玉般的手指,好想好想……好想让他碰碰乳尖…… 好痒…… “哦,忘了告诉陛下,这药效果奇佳,不过里面还含着一味淫药——蛇床子,陛下,现在舒服吧?” 不是舒服也不是不舒服,宁酌粉嫩嫩的小脸上尽是迷茫。 就是不够……没有到正确的地方…… 宁酌挺了挺腰,用一双水润迷离的眼望着章清睿,讨好般地又在他手臂弯里蹭了蹭:“太傅……昨日的事情朕答应你。” 声音无尽缠绵细长,带着少女特有的娇羞讨饶。 宁酌细细地喘着气,那雨过天空般湿润的湛蓝眼眸里满是期待,乖巧温顺地对上章清睿的眸。 —————— 修1 3 昨日之事 章清睿的眸是最风流蕴藉的桃花眼,尤其是左眼下还有一颗红痣,真真是灿若星辰般的人物。 只是,现在那双漆黑的眼中,全是深深压抑的欲念。 他轻笑,桃花眼眯着,更是璀璨摄人:“陛下一直是个乖女孩。” 昨日也一如夏日,很是炎热平淡的一天。 只是章清睿在御书房拜见皇帝,宣称有家国大事,十万火急。 当然这是他美化好的名目,现在皇帝可是稚嫩可口的宁酌,又不是先皇那个大腹便便的糟老头。 原本这是六部尚书单独同皇帝朝议的时间,可无奈章清睿在朝堂里一手遮天,竟是把这程序直接省去,改为六部向太傅禀告,太傅再上达天听。 明显,章清睿早有预谋,还挑这么庄重的地方议事,真是心怀鬼胎。 清隽的太傅一撩绯紫朝服,吓得宁酌以为他要行跪礼,正想着真是折寿时,结果看到,太傅只是悠哉的在一旁樱桃红木椅上坐下。 谁不知道她只是个傀儡皇帝,这天下权柄可都在太傅的翻云覆雨手里,章清睿给她下跪礼,可不是折寿么。 那套二十四节气盖碗茶具之一的小雪杯被章清睿不轻不重地扣在桌上,象牙的杯,青天的雪十分衬他清冽的气质。 顿了又顿,静了又静,宁酌先忍不住了,率先问道:“太傅,有事便直说吧。” 三杯茶都喝完了,一句话都不说,有那么难以启齿吗? “陛下。”章清睿笑意盈盈的桃花眼扫了过来,宁酌脊背一阵发凉,“礼部尚书在拟今年的选秀的名单,不过里面有个极有趣的名儿。” “选秀名册,古往今来,都是女子为主,不过也有些个例外。”章清睿无意的轻玩着杯盖,视线却紧紧盯着宁酌,他继续说道:“那个有趣的名字,陛下也知道,甚至任一大徽百姓都对此名,如雷贯耳。” 女子的例外,便是男子,还是个有名的男子,就要送进我的后宫里头? 真是让人头大。 礼部尚书是想盘我吧,还是说他早已知道事情的真相。 宁酌僵硬地问道:“是何人?” “殷——羽——来。” 这三个字,真是把宁酌整懵逼了,完了,礼部尚书就是想盘我,肯定是得了章清睿的示意来盘我的。 殷羽来,大徽帝国的国师,传闻他无父无母,幼时在昆仑山与云游子仙人修行,雪夜参禅悟道,一夜青丝成白发,也不知他悟了什么大逆不道的天道,第二夜昆仑山便被夷为平地,云游子仙人也亦失踪,人世蒸发。 可传说又说,实际上是他杀了云游子仙人,欺师灭祖,只为了更进一步寻求大道。 也不知道先皇是怎么拉拢这种奇异人士的,总之,他顺顺利利地成了大徽国师,为先皇研制长生药,久居白鹿天,从不过问世事,除非重大的祭祀庆典才会出来露露脸。 礼部尚书哪有这种本事逼殷羽来入后宫,肯定是章清睿的阴谋。 而且宁酌实在是觉得一个白发的年轻男子,还悟得醒世大道,至理箴言,放在她的后宫里太过“屈才”了。 …… 好了,以上都是借口,她就是怕这个殷羽来。 其实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见过殷羽来,就在一个祭祀大典上,即使隔着很远的距离,那个年轻男子一身混沌至暗的邪气,一头泛着淡淡骨瓷色的白发更是诡异。 虽仅仅是一个背影,但太过于邪性了,哪里像是仙人,更像个妖物。 —————— 4 找乳罩 章清睿冲着宁酌盈盈一笑,薄唇轻轻上扬,真是帝都里最出尘的男子。 他放下了宁酌,还替她拉拢了轻盈的薄纱,令人惊羡的雪白肌肤被黑纱慢慢的裹上,在把腰带系地松垮,纤巧的颈项下是一大片的雪白肌肤。 若是那里波涛汹涌起来,大片丰盈的乳肉随着莲步款款,跳动晃曳,突出薄纱的约束…… 章清睿可以想象,这位陛下一定是徵帝国最诱人心神的一位。 也是他掌握帝国权柄的关键东西。 他轻轻拍了拍宁酌的小屁股,软滑Q弹,手感颇佳:“陛下,臣先告退了。” 宁酌往里面瑟缩了下,没有接话,她满面潮红,一双湛蓝的眸怯怯的抬着,却带着一丝丝的渴望。 她有点热,也很痒。 而太傅现在是撩完人打算走了,可让她自己亵玩自己的乳,她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 太羞耻了…… 章清睿似乎看得懂她眼眸深处的意思,又附身了过去,笑道:“陛下,这盒药先放在你这儿了,明日我会接着来的。但若是明日让我看到你的乳头大了一圈,您懂的,可就不是揉乳那么简单了。” 嘤嘤嘤,太傅让她不准亵玩自己的乳,好讨厌。 可她痒的地方就是在乳房那儿,像是有轻盈的羽毛在细细地挠着。 但迫于太傅的淫威,宁酌只得乖乖的点头。 章清睿很满意与宁酌的顺从乖巧,理了理白衣,便走了。 宁酌探着可爱的小脑袋,“目送”太傅离开,待太傅一走,她就翻身下榻。 可一翻身,那双鸽乳就在黑纱内磨蹭,乳头上的痒没有消下去,反而愈发浓烈。 宁酌几次想要抬手,却记着章清睿的威胁,终化为无奈。 她一张小脸通红,咬着银牙,在凉塌下的小柜里翻找。 由于太傅对外宣称,她是个男子,所以从来没有准备任何女子的衣物,包括最贴身的内衣。 所以她从冷宫出来至今还没穿过肚兜,一来乳儿还小,看不出来;二来就算要去蒙蔽世人时,也是束胸紧裹,哎,那滋味太难受了。 宁酌翻翻找找,最终在柜子里找到了一个很奇怪的物件。 一根细细的带子,两端连着两个圆盘,圆盘用上好的绮地乘云绣绸覆盖,里面填充软软的棉花,圆盘一端还有精致的小巧锁扣。 这大约是以前后宫哪位舞女妃嫔的内衣,宁酌当初找出来时颇为好奇和惊讶,这种东西该怎么穿。 那双发烫的乳儿摩擦着细纱的感觉太强烈了,即使细纱再怎么轻柔,对宁酌的肌肤终究是粗糙的。 穿上乳罩说不定会舒服些。 宁酌小心翼翼地向着临水榭台上望了一眼,确定无人后,拉着腰带,将整件黑纱褪下。 将细带从光洁的背后穿过,两个圆盘在两乳间锁上。 那位妃嫔的乳儿似乎很大。 宁酌看着胸前空落落的一圈,低头还能看到自己泛着白色药膏的乳儿,和殷红的乳头。 不过这样也好,至少不会再磨蹭到了。 略略思索了一下,宁酌半跪在地上,挺起身,粉色的指尖沿着纯白亵裤边,缓缓下滑,把白色的亵裤退了下来。 反正现在没人,正好把亵裤也换了。 她确实还未满十四,但是可能是她母亲的西域血统,所以之前落红早已来过,当然只是一点点,毕竟冷宫里实在是缺衣少食的严重。 自她来过落红后,亵裤上便时常有白白的水样痕迹,有时候黏黏的,带着一淡淡的腥。 而刚刚在章清睿玩弄她的乳儿的时候,这下面简直是如春风解冻般,小流涓涓。 而且她还被章清睿的大棒强迫双腿分开,这更是让她害怕不已,但辛亏,太傅的注意力都在她的乳儿上,并未发现她下面的异样。 —————— 各位读者老爷们,你们可爱的作者菌放暑假了,所以今天开始一日一(或二或三)更,爱你们~(づ ̄ 3 ̄)づ么么么 顺便提醒,本文是NP哦 5 偷窥她找亵裤 5、偷窥她 亵裤缓缓褪下,小腹软润瘦平,露出了线条流畅的腹股沟,沟线深深,一直引入双腿间神秘的倒三角地带。 那小阴户上,已经有了一小片的黑色耻毛,被杂乱无章的压着,蜷曲着。 下面的耻毛上似乎还挂着黏黏的淫水,一滴落在地砖上,发出了令人羞臊的滴水声。 那削葱指挂着那薄薄的内裤,拿着一角边缘,向下擦去,轻柔的布料附上,舒服的令宁酌夹紧了双腿,双目紧闭,宛如蝶翼的睫羽颤了颤。 棉布料紧贴在小小的阴唇处,堵住了要下滴的水,那湿润润的感觉像是小穴都淹在淫水中。 宁酌定了定心神,她并不想亵玩自己,自己碰自己总让她觉得膈应。 她修长如玉的双腿夹紧那块布料,跪在地上,压着身,去翻找新的亵裤。 嗯?亵裤到底在哪儿呢? 宁酌前身伏低,翘着臀,拉开了最底下的一格木格。 ———— 含凉殿外是御花园,和含凉殿仅仅隔着一水烟波湖的距离。 御花园内碧阴重重,花光浮动;圆亭座座,玉阶彤庭;都是天家顶级气派奢华的建造。 夏日里,花永远是主角,但牡丹太俗,鸢尾、桔梗赢在秀气,但终归小家碧玉不上台面;大丽花、金盏菊和绣球等花朵硕大,颜色浓烈,倒是最得皇家的喜爱。 昼乐亭上四条戗脊高翘,铺以正红色的官瓦,攒尖顶以一颗宝光熠熠的夜明珠汇起,并无笨重迟钝感,反而端庄大气。 “乐儿,这是什么稀奇宝贝?” 昼乐亭深深的帷幕内,两个男子端着金樽清酒,正在摆弄一个西域进贡来的“千里眼”。 说话的人是一个放荡风流的青年男子,衣袍在胸前大敞,袒胸露乳,头上的玉冠在塌上蹭的歪歪斜斜的,露出来少许墨发垂在脸颊边,白靴也踢掉了一只。 拿着“千里眼”的少年年纪尚小,坐的端正,神气道:“这是西域进贡来的宝贝,据说可以看到千里以外的人物,就连发丝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哦?真的有你说的那么神奇?莫不是诓我的吧?”青年男子懒洋洋的,眯着一双狭长的目,晃着手里的清酒,似乎兴致缺缺。 “乐儿,与其摆弄你这儿玄妙的玩意,不如与我饮酒吧。这酒是去年秋天埋下的,今年一打开真是如美人秋波,纯澈清冽。” 青年男子一把搂过了那小皇子,笑着举起酒杯就往他嘴里灌。 小皇子坚定的拿着那只“千里眼”,不为男子的酒所动。 他把“千里眼”放在自己眼上试验,一只手缓缓转动金质的转盘调试:“哎呀,大表哥你别搂我了,你身上都是宫女的脂粉味,回去叫我母妃闻到又要骂我了……哎哎哎,你看你看,那里有个人!” 小皇子继续调试着,然而就在“千里眼”清晰起来前的一刻,青年男子却把他夺走了。 真的能看到? 他冲着自己表弟之前望的方向一看,瞬间被清酒激起了所有的血性。 他从小就在女孩堆里长大,清纯无邪的雏妓,妖艳火热的外藩异族甚至还有成熟肥腴的高门贵妇,都一一尝过验过,所以他自认自己御女无数,宝刀锋利,比皇帝后宫佳丽三千也毫不逊色。 可还真没见过这么骚的一个小屁股。 那是一个少女,长得娇小,一双骨肉婷匀的长腿,泛着珠光的暖色,墨色长发披散顺着削瘦的蝴蝶骨蜿蜒在后背和地上,长发的缝隙里隐隐可见一个巨大的乳罩,可想里面的波涛。 最令人热血喷张的是她俯身翘起的小臀,肉嘟嘟的可爱,双腿根紧夹一条男人的亵裤,两只玲珑玉脚分在两旁支撑。 男人的亵裤,啧啧! 青年男子在心中低咒了一声,那条亵裤把最好的景色都给遮住了,只看见深深的股沟,泛着稚嫩的淡粉色,而且地上还有一两滴淫水。 表弟诚不我欺,连淫水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这女孩大概还是给雏,这么鲜嫩可口,肯定不是给皇帝的,那皇帝瘦小又病怏怏的模样,也无福消受啊。 青年男子左思右想,最终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少女,应该是太傅那盗权窃柄的贼子,养在宫里的情人。 啧啧,太傅好福气啊,一个背影都那么漂亮的美人,年纪小正好可以悉心调教,天天养在情欲里,想要却不给,之后大了,那便会出露的媚骨天成,勾魂夺魄,一天都离不开男人。 温柔乡啊,温柔乡…… 可惜了,这是太傅的人…… 青年男子舔了舔嘴角,周围还有清酒的味道,但他想着这味道肯定比不上那女孩的淫水香美。 可惜了,太傅的人,他当然更加要抢了咯! ———— 萌新作者三连,求收藏求珠珠求评论。(☆▽☆) 修改大BUG,青年男子我觉得是皇叔的设定更带感哎,但还是和简介上一样该称大表哥吧,哎,鱼唇的作者搞不清亲属关系~~ 6 宁酌的心思 6、 能在后宫里自由出入的男子,至今除了一手遮天的太傅章清睿,还有先帝遗留下来的年纪尚小未分府邸的皇子,便只有一位淮南王世子。 也就是眼前这位青年男子,名叫宁紫阳,生性最为风流放荡,一双眼总是眯着看人,年少时立下宏愿,一定要喝最烈的酒,操最美的女子。 这个宏愿的前一半是不可能实现了的,因为酒,他是越来越喜欢清淡名贵的秋露白;不过这女人么,他倒是搞得一杆金枪识穴无数。 这还要得益于他那位权势泼天的老爹——淮南王。 老皇帝死前也是做了一手准备的,在朝堂上还安置了一个掌控实权的淮南王来制约如日中天的章太傅。 所以这位世子仗着自己的王爷老爹,天天进宫戏弄宫女,甚至南下去娼肆林立的金陵秦淮河畔,图图新鲜。 宁紫阳放下了手中的“千里眼”,只觉得这临水的昼乐亭内燥热的很。刚刚还没这感觉的,这会儿竟然连汗都冒了出来。 他和章清睿这人可不对头,毕竟老爹和他是政敌,若是抢了他的情人,那岂不是能把他气个半死。 “乐儿啊,那含水殿内,最近住的是哪位啊?”他向着小皇子似笑非笑的问道。 “含水殿?”小小少年歪头想了一会儿,天真无邪的答道:“陛下啊,最近陛下在那纳凉。” 宁紫阳眉头一皱,皇帝? 皇帝在半年的登基大典上他见过,瘦瘦小小的一个,跟个猴子似的,十二串五色冕旒遮面,再加上笨重臃肿的玄色朝服,他怎么都记不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个“九表弟”。 但这个皇帝只是个傀儡,天下谁人不知章清睿在朝廷上说一不二,乾纲独断,哪有这小皇帝什么事情。 皇帝真心不可能享受到这般美人,而且今年的选秀名单还在礼部那儿,这么看都是章清睿的人啊。 难道皇帝在偷章清睿的人? 宁紫阳的表情变得古怪,这小皇帝年纪那么小,胆子怎么那么肥? 难道这女子只是个宫女吗? 哎,那可真是少了很多乐趣啊。 他又饮了一杯清酒,指引着小皇子向着另外的方向看去,毕竟小朋友是不可以看黄色暴力的。 —————— 如长绸的墨发披在雪背上凉凉的,宁酌手探进了柜子的最深处,左右摸索着,小翘臀轻轻的晃来晃去,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被人看光了。 那一条夹在双腿间的亵裤,因为她的摆动,软塌塌的掉在了地砖上,粘着一亵裤的透明的水。 她的手终于探到了一条新亵裤,连忙站起穿上。 可是没穿多久,下面就是一个略略凹进、潮湿的小圆坑。 宁酌不耐地合起修长的腿,轻轻慢慢地磨蹭着,娇弱无骨地斜靠在凉塌上,半咬着菱唇,一双含水眸里都是委屈和无辜。 乳儿上的药膏都是完全吸收了,整个恢复了之前软莹白嫩的磨样,只有乳头那红红的一点,显得更加娇艳欲滴,像是红得剔透的石榴子一般。 章清睿这个佞臣! 宁酌那双浮翠流丹的蓝眼眸中,转换着阴暗的心思。 —————— 宁酌:我才不是花瓶,我也会……大家好,我是新任皇帝宁徐坤,我会唱跳、rup、篮球、music~~~ 7 御花园猥亵 陪着小表弟在昼乐亭上玩乐了一会儿,宁紫阳这才打发走了这缠人的小表弟。 小皇子抱着那“千里眼”,恋恋不舍的说到:“表哥,你要多去母妃宫里走走,她说她想念着你紧。” 宁紫阳笑着回道:“好说好说。” 小皇子的母妃是先皇册封的皇贵妃,身份尊崇,地位尊贵,就是可怜了些。 老先皇死时,她才年芳二十五,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是尝过情欲的滋味的,下面生过孩子,一般大小长短的肉棒都满足不了。 于是她听到这风流名的侄儿,就打上了他的心思。 反正最近宁紫阳天天往皇宫跑,就暗中成了那皇贵妃的人。 不过…… 宁紫阳嘴上说着好,心里倒是觉得滋味淡然。 皇家的婶婶,一开始是丰腴肥美、良田肥沃、淫水千里,他胯下的金枪也是实干的爽,夜夜五、六次不是问题,第二天一早起来也是先搂着来一炮,只是那穴是真的松垮了些,肚子上肉也多,皮肤保养的再好都是有些年纪的人了。 久了便腻味了,想着未出闺阁还会害羞的女子,内心清纯的小宫女互补着也勉强能享用。 只是刚刚看了那含凉殿内那少女风骚的小屁股,再想想皇贵妃,便是一阵兴味索然。 小皇子奔奔跳跳地走了。 宁紫阳整理了下发冠服饰,这才离开昼乐亭。 可没想到,才没行几步,就遇到了那含凉殿里夹着男人亵裤的少女。 她身若拂柳,走的款款袅袅,只披着一身轻薄的黑纱,隐隐透出玉体的洁白肤色,一旁仅跟着一个绿衣宫女,打着一柄流彩暗金花云锦的黑伞。 那张白的惊人的小脸,偶尔露出一个侧面,精致的鼻梁和花般唇瓣让人移不开目。 她来到一束金盏菊下,纤巧的削葱指攀着那朵花,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低头对侍女吩咐道,那侍女放下金丝边黑伞,踏着疾步便离开了。 宁紫阳心中一合计,暗暗叫好,机会来了,这人管她是谁,他要定了! 没有比这更棒的机会了! 孤男寡女,花园角落,白天烈阳、轻薄纱衣,干柴烈火,劈里啪啦啊! 宁酌感觉到一只大手附上了她的眼。 由于她西域的血统,深目高鼻,眼上那浓密的长睫惊慌又快速的刷过眼前覆盖的手,密密痒痒的,撩人心扉。 宁紫阳小腹一紧,整个人贴了上去。 他心中暗暗叫爽,这是个什么妖精。 他低头,磁性低沉的声音全涌入了宁酌的耳:“姑娘,今天的日色好美。” 说完,就把手放下了,如他所料,美人果然转过来身来。 但那惊世的容貌却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料,一张小小的美人脸,尤其那一双含水的蓝眼眸,就像是烟波湖的水,秋露白的酒,泛着醉人的光华。 啧啧,章清睿这人金屋藏娇,藏的还真隐蔽。 宁酌也愣了愣,这人是谁?这般年轻? 不是在宫中的小皇子,也不是哪个朝廷大臣,而且他怎么能再后宫里走动? 然而还未等宁酌想明白,整个人便被一下子推在了树的阴影处,正好背对着金盏菊,若是刚刚那小宫女重新回来找人也是寻不到的。 “放肆……” 宁酌刚刚要怒喝挣扎,双手却被擒住高举,嘴里也突然被插入了三根手指,是面前那青年男子的三根手指! 指上带着醉人的酒香,与她湿润的小舌纠缠游嬉,并且强迫她张开檀口,在里面翻搅抽插,一个劲的插到最深处。 口涎滴滴答答的黏了下来,滴在她雪白的前胸上,痒痒缓缓慢慢地蜿蜒进被黑纱遮裹住的丰盈处。 脸颊泛起了潮红,神情也迷离开来,宁紫阳看着眼前美人的变化,甚是欣慰,还真是给雏,这就身软了。 抽开她的腰带,迅速绑住她的双手。 衣衫虚掩着,白嫩的大长腿直接露了出来,光洁无暇的带着诱惑。 宁紫阳身下的巨棒早已抬头,眼中欲望满满,一只手迫不及待的向着她身下秘密花园探去。 水多的骚逼。 仅仅是外面隔着一层亵裤的布料轻柔的摸着,便是已经很湿了,隐约可以感觉到那柔软的花穴,一缩一缩的。 宁紫阳眯眼笑的得意,狡猾的手指把亵裤裤裆拨到大花唇的一边,手一摸便是满满的一手水。 —————— 作者菌骄傲的叉腰,我也是有存稿的人了。 快来收藏投珠珠评论哦,你们的支持是作者菌最大的动力!(●ˇ?ˇ●) 8 好小的乳儿啊 “小骚货,可千万不要浪叫,这里是后宫的御花园,人来人往的,你一叫,便是让所有后宫宫女太监来看你是如何被我玩弄了,知道吗?” 宁紫阳看她点头点的又乖巧又可怜,这才把深入她嘴里的手指拿出。 宁酌红着面,水汪汪地眼,看他拿出手指时带出了一串游丝。 宁紫阳吩咐道:“舔。” 少女惊慌地连连摇头,宁紫阳却不放过她,又加了一更手指,恶劣的涌进了少女的嘴里,撑圆了那小巧的菱唇。 宁酌被那粗大的四指插得更是面红耳赤,低声呜咽,一双水光迷离潋滟的目中都是求饶。 “舔吗?”宁紫阳又把指探了出来,还提得高高的。 少女无法,只好仰着修长的颈项,卷着猩红的小舌,可怜又卖力的去舔舐那高高的手指。 “舔的干净些。”宁紫阳身下的阳具已经翘的不能再挺了,身下的衣物都遮不住地突了出来。 宁酌的身子软软的,手又被牢牢地束缚着,要时不时地扭一下身才能舔到。 宁紫阳看着她的小动作,一手不轻不重的拍在那小翘臀上,戏谑道:“浪货。” 然而黑色纱衣也缓缓挣脱开了,露出了一个空荡荡的胸。 “嗯?”宁紫阳疑惑的一哼,随手挑断了乳罩后面的系带。 那个做工奇特的大乳罩晃悠悠的落在了地上,左边玲珑的鸽乳被宁紫阳的大手一把抓住。 他身下的火有种“扑腾”熄灭下去的感觉,怎么这般小? 鸽乳被狠狠的捏揉蹂躏,有时还把两只乳儿并在一起搓捏,两个乳头都险险碰到一块。 宁紫阳手上的力道不轻,那雪白的乳儿瞬间就被捏的青红一片。 “啊……别,不要碰我……我的乳儿……” 宁酌猛然想起章清睿叮嘱她的话,身子扭得更厉害了,只是那菱唇中说出来的话却软糯苏甜的毫无用处,更像是在求欢邀宠。 明天章太傅来检查她的乳儿,发现被碰过,她该如何是好。 “别碰……别碰乳儿……呀……” 宁紫阳最明白这点,女子说的不要那便是在要,这时候停下来的人都是傻子。 不过这少女乳儿确实小的可怜,他一只手能握上两个,要多加细心调养才行。 他向着,手指重重的一弹那如红石榴子一般的乳头,小小的鸽乳颤了颤,宁酌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她的乳儿刚刚被上了药,乳头本就痒的很,这一弹,疼的、舒爽的、难以言喻的,让她整个脚尖都绷了起来,穴儿里更是又一股要排泄的冲动。 宁紫阳看着少女那隐忍却又爽的不敢喊出来的表情,兴致大发,像是弹奏乐器一般,两个乳头轮着来弹奏了个遍。 乳儿奔来奔去,颤来颤去,少女到最后终于忍不住,像是小奶猫一般细弱地呻吟了起来,双腿并地紧紧的,淫水一波接一波,把亵裤打湿后,便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泄出,下面那绿草都受到了不少恩惠。 终于宁紫阳最后对着两乳头一起狠狠的一掐,那乳儿已经如糜烂的花朵一般开的娇艳。 宁酌尖细又压抑得叫了一声,大腿内侧猛地颤了起来,酸酸麻麻的花穴里一大股的水喷射而出。 辛亏宁紫阳及时把她扶住,她才没有倒在地上。 不过…… 宁紫阳对胸小的美女兴趣不大,还是要等日后慢慢调教,太早开了苞,这乳儿说的不定就不长了,那也未免可惜。 他眯眼笑的开心:“小美人咱们来日再见,希望你的乳儿呀长得快些。” 说完他给宁酌系上了黑纱的腰带,给她拢得严严实实的,但顺走了宁酌的亵裤和乳罩,亵裤上全是淫水,一股腥甜的味。 宁酌眼眸失神的侧卧在草地上,长发弥漫。 她现在除了黑纱一件,里面不着寸缕,双腿间和乳儿间都是黏糊糊的,而外面的林荫小道上已然传来她贴身宫女呼唤的声音。 宁酌撩起裙摆擦了擦嘴,勉强撑着酥软的身子走了出去。 她现在乳儿上肯定是又肿又青,乳头更是被掐被弹地酸疼,真不知道章清睿那里明天该怎么交代。 —————— 我们的剧情菌已经失踪很久了~~~ 下章要召回剧情菌,剧情菌!!! 作为一本有修养的小黄文,应该是剧情和肉肉并重的! 9 朝堂风波 下午,宁酌便回了万岁殿,那里才是她正经用膳休憩的地方。 整个下午和晚上都是安宁的,当然仅仅是宁酌这儿,前朝一直传来仗责的沉闷声和惨绝人寰的喊叫,祸乱朝纲的“五鬼”这般高调行事,真是让人想知道早朝发生了什么天大的事。 不过,宁酌也有自己烦心的事儿。 夜晚的万岁殿中,长信宫灯已然缓缓亮起,大殿的四角装饰着枝蔓繁盛的树枝型灯具,但均不用烛火,而是以指甲盖大小的夜明珠作枝蔓。 珠玉的宝光把整个宫殿都镀上了温柔朦胧的色彩,照着那明黄锦帐中的少女也如羊脂白玉,精雕细琢而成。 宁酌拿着一面双盘龙铜镜,皱着一对黛色的嫦娥眉,细细照着自己的胸前的乳儿。 晚上洗浴过后,身子总算舒服了些,裹上一件黄地联珠龙纹绫寝衣,她便开开心心地爬上了龙床。 可这镜子一照又愁死了。 朦胧微暗的的光线下,明黄的寝衣前襟大敞着,青春漂亮的胸部覆着一层皎洁的光华,那对乳儿似乎受了药性的刺激真的变大了变圆润了些,还隐隐约约的胀痛起来。 红红的乳头还是靡丽如花开的模样,挺翘着,绽放着,一瞧便是被人玩弄过了的;那乳肉的软润上更多的又五指的青痕,在雪白的肤色上最为明显。 怎么办呢?太傅问起来她该如何回应。 宁酌伸出手,使劲想把那立起的乳儿按下,可谁知触到那湿润温热的乳头,腰便软了一截,深夜里竟然感受到了浓郁的空虚寂寞感。 她轻咬着下唇,一时间竟无可奈何。 那个青年男子指腹粗糙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自己的乳儿上,用力的搓揉弹掐。 好讨厌啊…… 宁酌愤愤地放下铜镜。 那人究竟是谁?看着面容隐隐有些眼熟。 可她脑子里真的没有这号人,章清睿把她与朝堂上的权力争夺完全的隔开了,除了第一日的登基大典需要她上场撑着场面;自她登基半年来,从未上过早朝,想必大臣们都心急如焚,各地王侯也蠢蠢欲动。 上朝! 宁酌想着,心里生出一计。 —————— 旭日还未东升,青灰的天际已经染上了明媚的亮金色,云舒卷靡丽,变幻万千。 晨曦的凉爽下,景云楼的钟声响彻云霄,悠渺磅礴,在统共十五次的钟声里,百官跨过朱红宫门,踏过内金水桥,上殿早朝。 宁酌躲在大殿的帷幕后面,很是好奇的看着这一幕,百官大臣都肃穆着脸,无人敢喧哗耳语;文官北向西上那队却又一个十分惹眼的人。 一众资历深厚的枯老阁臣中,领队的人年轻的让人惊讶,他着绯色的圆领窄袖袍衫,中衣的领子雪白熨帖,再配上那雅人深致的举止、昳丽温润的眉目面皮…… 啧啧啧…… 这般翩谦光华的公子,怪不得整个帝都的贵女都对他趋之若鹜,可谁知道他昨天私下里是这么淫秽弄主的权臣。 衣冠禽兽! 宁酌哼了几声,继续幽藏在深深的帷幕后,等着繁琐的礼仪程序过去,头上的旒冠不是一般的重,压着她的脖子扭不动。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龙椅旁的珠帘里传来女子娇媚的声音。 宁酌起了满身鸡皮疙瘩,狠狠地打了个颤。 皇贵妃懒懒的伸了个腰,歪在软椅上。 对,现在已经不能叫她皇贵妃了,而是太后。 太后替年幼的皇帝监国,但她却又不属于朝廷中任何一个政党实力。 以章清睿为首的“五鬼”,搅乱人伦祸乱朝纲,但太后并不插手阻止;而拥护雍王一派的,以淮南王为头的右党,她也不去帮助;积极改革创新图强的左党,她更加是理都不想理。 她干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像现在这样,上早朝主持场面,然后打个盹,应几声好。 先帝留她下来大概就是来和稀泥用的。 哎,太后欣赏着自己鲜红的蔻丹,不禁叹了口气。 早上还未来得及和宁紫阳温存几分,他只在自己穴内瑟瑟的又快又狠地抽动了几下,连精都不泄,就披上衣服连忙走了。 那脚步急的,好像她要吃人一般。 难道自己魅力衰减了,老了? “臣启奏,山东兖州府今年夏日忽逢暴雨,天似漏斗,已半月不息;地面积涝,百姓流离失所;而且盐池的水暴涨,盐都融化,京师的供盐也快要断了。”文官队列里工部侍郎出列,低头禀告。 “哀家记得,运往京师的供盐线路,还有一条是从西南边,长江中下游来的,启用备线即可;难民的事情就交给户部罢。” 谁知听到太后的漫不经心的话语,工部侍郎却“嘭”地一下跪在太和殿坚硬的黑石金砖上。 宁酌被吓了一跳,心似战鼓般擂起,总觉得自己的机会就要来了。 “太后明察,今年气象诡异,北边暴雨,南边却干旱,运河的水都枯了,根本无法运盐。” 盐可以说是关系到一个朝代的根本,古往今来,无数揭竿而起的暴民造反背后都有食盐缺失的影子。 徵帝国的食盐是官营,私自授盐一斤以上就处死,若是官方食盐缺货,导致盐价暴涨,不仅会给食盐贩子机会,还会导致底层的百姓动乱。 礼部尚书一脚跨出,铿锵有力地道:“臣认为,此事是陛下失德,卧病半年之久,不问朝政,而太后有牝鸡司晨之嫌,庙堂上又有奸人作乱,是老天在降罪于我大徵!” 宁酌真是为这个礼部尚书捏了把汗,明明礼部是最清闲的官署,干的又是最优雅得体的工作,可偏偏这吏部尚书放着好工作不要,要去学铁骨铮铮的谏官那一套。 他这一番话,真是把皇帝,太后,还有“五鬼”都给得罪了给遍。 他身后一堆台谏官的大臣纷纷狂喊助阵,以为首的一个山羊胡子老头喊得最响。 文官前列的李宰执同章清睿暗中递换了个眼神,九龙高台上的太后一动不动,对礼部尚书的话毫无异议,安静如鸡地只想当个人肉背景板。 淮南王却不加掩饰的裂开了嘴,露出了奸诈的笑,还打了给手势,示意他们继续加强火力。 “老臣有本启奏!”山羊胡子老头颤巍巍的踏到中间,那颤动的手、哆嗦的话语,真让人担心他下一刻会激动地倒在太和殿上。 “昨日休沐,章太傅为朝廷操劳,还特意进宫与陛下商讨国事,可见陛下还是能勉强上朝理政的。可是!”山羊胡子老头猛地一下加重了语气,“附近有宫人听到含凉殿内竟然传来淫秽污耳的耳鬓厮磨声,陛下本就身体孱弱,更应该一心放在国事上,这么还能再如此孟浪,分散心思!” 宁酌的小脸红了个彻底,这这这这……这是她的私事啊!! 徵帝国的谏官主张“风闻弹人”,也就是说听到一点风吹草动,不管对的还是错的,先呈上来,弹劾一通罢,就算错了,皇帝也不会责备;相反,如果整日安静如鸡地和太后一样才不行。 宁酌觉得这个官或许八卦的长舌妇去当更为合适。 章清睿适时地为自己辩解了一下,玉树琼枝的身形,再加上带着笑意的温柔嗓音:“王老误会了,并非什么淫秽污耳的声音,实是人之常情,男女之欲。” 宁酌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小小的手拽着厚重的帷幕,一双氤氲的蓝眼眸紧张不已。 天杀的章清睿,他到底在说什么? “你你你……”王老气结,枯瘦的手指着章清睿隽秀的面容,一句话都说不出。 “太后,今天务必请陛下早朝,都是奸人误国,陛下龙体根本没有抱恙!”王老转头对着珠帘后的太后喊道。 “王老莫要再说了,陛下龙体确实还未痊愈,昨日只是小闹易情罢了。”章清睿无奈的看他,顾盼生姿的桃花眼依旧耐心十足。 “奸人!”王老硬气十足,指着章清睿直接骂,“弄权贼子,我只恨此身生的太早,若教我晚来二十年,必定以长剑斩竖子小人!” “太后!”王老看着那珠帘的后的女子,二次呼唤都不能唤起她铲奸除恶的心,不由悲从中来,恍若整个徵帝国只有他一人,死守社稷。 “可悲,可悲!今日老臣就要血染这太和殿,以惊醒世人!” 明明那么老的一个老头,满身入土的人却忽然爆发出了惊人的力量,一把扯下官帽,满头的银丝夹着黑发,神情悲愤,血贯瞳仁,一头往那铜柱上撞去。 ———— 将近三千字的大长章啊,感谢各位读者老爷的支持! 之后走一波剧情 10 太后有请 “快拦住他!”清亮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离王老近的几位官员才陡然反应过来,像一锅沸腾开了的水,喧扰了起来。 没想到几个文官真是手无缚鸡之力,还是让王老虚虚地撞了个红印子。 “陛下!”王老回头,恍惚的视线中看到了那抹虽瘦小却屹立着的明黄身影,带着欣慰和慨然地昏了过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章清睿撩开绯色的朝服,率先行了叩拜大利。 后面朝堂中各派势力无论此刻内心作何感想,都跟随着章清睿跪下。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酌紧张地深呼吸了无数遍,一步一步踏上台阶,稳稳地坐上了髹金雕龙檀木椅。 珠帘后的太后终于从神游中回了神过来,做礼:“陛下总算来了,哀家就先告退了。” “不必,既然是先皇留下的遗诏,皇太后还是留下来听政吧。” 宁酌勉强笑着,宣百官大臣平身。 太后翻了个大白眼,蹭蹭挨挨地坐了下来,满脑子都还是宁紫阳的大肉棒,明明那么硬了,一张俊面也是隐忍的不行,为什么早上就是没怎么要她呢?先皇个死老头,死了还要我守活寡吗?做梦! “礼部尚书,照你说,是朕品行问题,那今年的天灾该如何解决?” “回陛下,自然是要在七月半中元节那日举行祭祀大典,来告慰祖先英灵,庇佑我大徵百年昌盛,国祚绵长。” “太傅认为如何?”宁酌僵硬的转头,对上了章清睿探究的目光。 “陛下觉得可以,臣自然无异议。”章清睿笑得优雅清冽,颀长的身姿在一众文官中颇为突出醒目。 只是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像是阴险的蛇找到小羔羊的贪婪目光。 —————— 今日的早朝一直到午时半刻才下,众大臣纷纷卸了御前规矩的站姿,垂着背,三三两两的结伴各回各家。 章清睿与李宰执走在最后。 李宰执是个中年削瘦的男子,一双鹰钩鼻,三白眼,眼神阴鸷,看着就让人觉得脊背发凉。 “章太傅,我提醒你一句,管好你的人,切莫误了大计。” “我明白。”章清睿应道。 “不过,还有一事,今日早朝所商议的食盐官营一事,我们依旧无法做到,玉玺不在皇帝手里,恐怕得去向太后借私印。”羽玉眉尖端微微蹙起,章清睿天人般的姿态风华无二,超然尘俗。 李宰执阴森森的一问:“怎么,殷羽来还未入宫?” 老皇帝倒是最好了无数手的准备,连玉玺这种东西都被他千叮咛万嘱咐地送到了白鹿天,也就是国师的居所。 先皇把玉玺交给了国师掌管,他们这些扰乱国祚的奸人自然是无法接触到。 不过章清睿倒是想了个法子把他引出山。 “礼部尚书把他排在了今年的选秀名单内,最早也要等到秋天。” 李宰执也知道章清睿的这步计划,不过他依旧很好奇,凭什么国师会这么乖乖的选入后宫。 后宫里什么东西在吸引着国师? “章太傅,章太傅留步啊。” 后面内侍的脚步由远及近响了起来,章清睿回头一看,原来是太后身边的大太监。 只见他谄媚的迎了上来,冲章清睿说道:“太傅,太后娘娘有请。” 李宰执毫不掩饰的露出了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后,扬长而去。 谁人不知太后正是虎狼之年,精力旺盛,丧了夫的寡妇正是情欲翻腾的时候,看她早朝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就知道早上的性欲大的无处发泄。 章清睿倒是好脾气,笑的温润,即使自己权势滔天,对待内侍宦官也没有丝毫的鄙视轻蔑:“烦请公公带路。” —————— 完全走歪了大纲,作者菌正在头秃撸大纲中,不如我们下下章就让女主破处吧。 (?????)?? 11 下药 深藕色的帷幔重重,足足放了四五层,但是这四五层也无法替里面的动静遮掩一两分。 “紫阳,重一点……啊哈,啊……我要重一些……重一些,快些的……”太后孟浪的喊叫声不停不歇,男子倒是一言不发,只有深重的喘气声传来,耕耘的十分买力尽心。 床咯吱咯吱,有节奏的晃个不停。 章清睿端着茶盏坐在外间,也能把这些声响听得一清二楚。 他想起了昨天的事情,太后的黏腻娇媚声和宁酌的清脆婉柔的声音完全不同,熟女的孟浪与尚未开苞雏女的青涩也完全不同。 但他不可遏制的想着,如果现在压在床上的那个小皇帝,就把她扒的一丝不挂,像只猫儿一样柔弱躺在床上,睁着湛蓝无辜的眼眸,整个眸子里只有他一人,可以让他一人为所欲为…… 章清睿的下身渐渐支起了小帐篷,辛亏朝服厚重,暂时还看不出来些什么。 帷幕内的太后似乎已经尽兴了,还在和她的情人温存:“紫阳,你的肉棒涨的那么大,射给我吧,嗯?好不好?射我乳儿上……” “太后娘娘,我近日太过放纵,早被你的小穴吸得一干二净了,哪里还有多的来滋养你……” “紫阳……” 章清睿在外间重重地咳了咳,这两人白日宣淫地缠绵,照这么下去,他午饭都得推成晚饭了。 藕色的帷幕被宁紫阳“唰”地拉开,一双狭长的目眯着,挑衅地冲章清睿一笑,便径自走了出去。 果然如太后所言,他还未射过,衣衫虽然理地整齐,但奈何夏日的薄衫都是轻纱的质地,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凸的厉害。 丰腴的太后也随着他走了出来,内穿肚兜,下身确实真空的,外披一件半透明的白纱,一出来便是一股淫糜湿热的味道。 虽然汗水和小穴的淫水草草的擦拭过,但在走动过程中,还是无法避免的摩擦着,新的淫水又娟娟下流把白纱沾地湿透,双腿间便如透明的一般,露出黑色耻毛片片的倒三角地带。 雪白的奶子一颤一颤的,在红肚兜的一角露出一大片无法兜住的乳肉,上面抓痕淤青一片。 章清睿浏览了一圈,面色不变:“不知太后召臣来有何事,还望快些言明,臣好回府用午膳。” 太后那双还未褪去情欲的眼朦朦胧胧的,不安的磨蹭着双腿,凑近了章清睿嗅了嗅:“太傅身上好香啊……” 章清睿放下杯盏,猛地向后一退,神色耿直温雅,眉尖微蹙:“还请太后自重。” “哀家听说你们想要我的私印,私印呢,可以给你,没有问题,但哀家有个条件。”太后慢悠悠的说道。 “请讲。”章清睿内心:希望不是和她共度一夜春宵。 “哀家的侄女仰慕你很久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太后的侄女?章清睿心口忽然烧了起来,脑子昏涨,竟然记不起太后的侄女是谁家的。 “自然没有意见,太后定下日期即可。” 为什么头忽然这么晕?章清睿一下站不住,修长的指重重地搭在桌上,可是指尖的力量竟然也在流失。 那杯茶里下了药! 他眼睁睁地看着太后站了起来,带着古怪的笑容接近了他。 “择日不如撞日,哀家看,就今日,你俩就园房吧。” 太后丰腴肥美的身子凑了过来,章清睿本来已经是无力地跪在地上了,却忽然扬起满是冷汗的脸,一把攀着她的手腕,向后折了过去,然后夺门而出。 毕竟章清睿算是先皇那一朝文武双全的状元郎,自制力又高于常人,竟然硬生生的闯出了龙潭虎穴,在烈阳下踉跄的走了许久。 也是他运气好,现在是烈阳高照的中午,平时正是太后偷情的时候,她要生米煮成熟饭的手段又见不得光,自然不敢叫太多的奴仆守在院子里;而宫里现在真是暑热最厉害的时候,宫女太监都躲着阴凉的地儿休憩,没人会在宫道上瞎晃悠。 那宁酌呢? 他的小皇帝现在会在哪儿? 惨白的日光高照,章清睿已经有些喘不上气来,桃花眼下的泪痣红的鲜艳欲滴,薄唇沉沉的大喘着气。 他拿下束乌纱帽的玉簪重重的向着手臂一刺,尖锐的痛感让他聚集了些神志。 宁酌那么怕热,除了含凉殿还能去哪? ———— 清睿小可爱,我真的是你的亲妈啊,女主第一次给你,嘿嘿嘿~~~ 12 第一夜 “都下去。” 宁酌正抱着北边蛮族进贡的牛乳喝的开心,沙哑低沉的、混杂着无法压抑情欲的声音突然传来。 宁酌呛了一大口,掩着嘴咳了起来。 这么耳熟的音色,除了章清睿还有谁。 上元节祭祀还有官盐的事情够他们忙活一阵子了,竟然一点都没有拖延住他。 听这个低沉压抑的语调,肯定是知道了什么来兴师问罪来了。 章清睿一进入殿内,便被凉飕飕的冷气消去了暑热,但眼前依旧是朦胧胧的、晕晃晃的景象。 缕薄绛绡的黄色圆领袍穿着端正,倒有些英姿飒爽的意味;嘴边白糊糊的一圈,一双小心怯怯的眸子浸润着水汽,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又一眼。 宁酌也奇怪,今天太傅的眼睛为什么那么红,乌纱帽也不见了,绯红的朝服盘扣还有里面雪白中衣的衣衿都扯开了,露出了精致优雅的锁骨,这……完全不像平日里禁欲庄重的太傅。 宫女们忙收拾了午膳端了下去,宁酌一人面对着章清睿,避无可避。 “太傅……” 章清睿撑着昏涨的头进一步,宁酌就退一步,最后终于到了凉榻边,她被边沿一绊,吓得直接倒在了榻上。 她没有喊叫,喊叫是最无用的,整个宫里根本就没有心向着皇帝的人。 章清睿的高大的身形立刻附了上来,他面上冷汗阵阵,一双桃花目因为克制而眼角绯红。 “太傅,我错了,唔……”宁酌面对这样的压迫,咬唇刚想要解释,湛蓝的眼眸却猛地睁大。 唇间湿热的舌头放肆地搅了进来,勾起她的小巧的舌上下翻滚,吸吮着她的不断溢出的口津,把她的舌头吸得酥麻,有时还紧紧地咬着她的舌尖不放,溢满的口津黏连着落了下来。 “太傅,疼……” 宁酌小猫儿似的哼唧着,一双小爪子挥舞着要推开他,然后手刚刚抬起,就被章清睿顺着扒下了圆领纱袍,里面还有一件月牙色的里衣,隐约可见一双如清晨栀子花开般的娇嫩小乳儿。 章清睿的手指很是灵活,宁酌身上衣服很快被扒下,胡乱扔在榻下。 宁酌越是挣扎,衣服就被脱的越顺利。 那娇柔的身躯上立刻只剩下了宽大的亵裤,还有做工奇特的大乳罩。 宁酌朦胧着眼,连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乳儿,长腿并拢的紧紧的,一副拒绝侵犯的模样。 章清睿却忽然笑了出来,他已经被药物的控制地神志不清,但闻着身下人儿的体香还有那蠢萌却毫无用处的动作就忽然发笑。 今天注定是逃不掉的。 他强硬的拉开宁酌的手,炙热的气息铺上了她白嫩的胸脯,乳罩被章清睿用唇齿拉着褪到腰间,连着亵裤也被他一起咬起褪下。 宁酌已然一丝不挂,湛蓝的眼眸里满是害怕和恐慌,长腿踢来踢去,擦着章清睿硬起的肉棒滑过。 章清睿隐忍地冷嘶了一声,放开了对宁酌的禁锢,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宁酌连忙翻身,刚刚想逃,奈何章清睿动作太快,一把扣住了她的纤腰。 她的双腿间一根火热的肉棒已经抵在了她的花穴外,在宁酌的泪眼里,那根东西长的真的是奇丑无比,青筋盘扎,和太傅隽美的面庞一点都不配,而且又大又热。 他不会是想……把这根东西插进她下面…… 越想越害怕。 “太傅,我不想……啊!” 章清睿在她的乳上啃咬,小小的乳肉上还有昨天青年男子玩弄下的痕迹,但显然他根本不顾这些,新的吻痕又覆盖了上去,印着白雪的肌肤更加惑人。 “宁儿别怕……” 低沉沉的沙哑嗓音带着无尽的情欲,章清睿知道自己忍不住了,他太渴望这具女体了,这是什么时候种下的一颗种子,现在竟然如此来引诱他。 红艳艳的小巧乳头激凸出来,章清睿对着那乳头舔舐吸吮不停,宁酌被快感刺激地连连娇喘摇头,神情迷乱,一头乌发零乱的铺陈在凉塌上。 身下的花穴已经开始流出娟娟小流,湿润了振怒头举的肉棒。 大、小阴唇颤摄地打开,正如一张贪吃的小嘴,随着宁酌的娇吟一吸一合地吻着分泌透明液体的龟头。 章清睿被那柔软的触感弄得眼眸愈发通红,肉棒本来就因为药物的影响涨的难受,他把那长腿向上翻折,对准露出的淡粉色小穴,肉棒硬的根本就不用扶,溢着透明黏丝的龟头轻轻松松地戳开一翕一合的小阴唇,没入香软的穴肉。 阴道里面湿滑狭小的不可思议,但是也就仅仅进去了半根,就碰到了一层膜,里面的紧致狠狠地绞住了他,而且半分不能移动。 “疼,疼疼,……”宁酌的娇喘骤停,纤细的背紧绷,小脸煞白,像条缺水的鱼儿一样,张着干燥的双唇,连呼吸一下都是痛极的。 毕竟还是未经过人事的处子,这般粗暴的直接插入,确实让人难以接受。 “退出去……退出去……” 章清睿也被窄小的通道绞的额角上青筋暴起,这般销魂蜜洞,穴肉层层叠叠,像是起伏的波涛一样,抚慰着他的肉棒。 男根缓缓慢慢地退出了点,带来了性交的摩擦,让肉棒又涨大了几分,最后,章清睿只把龟头埋在里面。 小花穴被填地满满的,又涨又痛,小阴唇不知羞的紧紧咬着肉棒,里面的媚肉使着劲不让他走。 但好歹是退出去了点,宁酌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然后下一刻,章清睿腰猛地一顶,肉棒大半没入了小穴内。 “啊!”宁酌湛蓝的眼眸已经微微翻白,又惊又疼的尖叫后,无力地向后一倒,神色涣散,整个人瘫在凉塌上。 一行清泪没入发鬓中,宁酌哭哭唧唧地喘气,太大了,为什么这么大,又这么长。 肉棒缓慢的在穴内轻插起来,处女膜破裂的血液又提供了润滑的作用,章清睿俯下身舔着她的泪水,低沉的嗓音涌入了她的耳畔:“宁儿,别哭……” 清冽的唇齿下移,包裹住了她的玲珑的耳垂,温热的舌头舔弄着。 这里大概是宁酌的敏感处,章清睿舔舐了会儿,小人儿慢慢回过神,就激灵地打了个颤。 那穴肉谄媚的一缩一缩,好似盛情的邀请,章清睿实在是无法满足于轻微的抽插,就照着九浅一深的插法,最后那下顶弄,重重的向下插去,身下人又是痛楚又是酸爽的尖叫。 章清睿的舌很是灵活,在宁酌的耳里也模仿着性交的样子,口津黏腻的声音在耳里被放到最大,让人情动不已。 宁酌的手臂不自觉地揽上了他的肩膀,徜徉在情欲里,竟然也胡乱的回吻着他,蝶翼般浓密纤长的睫毛扫过面颊和鼻梁,扫的人心痒痒。 “嘶……”章清睿吃痛一声,薄凉的唇被咬破了,但他也不恼,反而就着鲜血在她纤细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吻印。 两人渐入佳境,宁酌的通道依旧紧致的很,不见半点的放松,但章清睿早就急抽律动,每一次狠狠抽出,再一次狠狠顶入,深刺时宛如火蛇入窟。 肉棒下的两个精囊也很是硕大,随着他的抽插,把宁酌大腿里侧的嫩肉都拍得通红;“咕叽咕叽”水声甚是让人羞臊,随着大肉棒退出,一部分淫水合着处女血被拍成水沫流淌下。 “太傅,太傅……不要了……”宁酌哭声混合着呻吟,说的断断续续,她的小腹里水满满涨涨的,太傅又插的这般凶狠,酸爽和酥麻一股脑的涌上了头,小腹里想要排泄的冲动也愈发浓烈。 章清睿被药物控制的难以自制,根本听不到宁酌在说些什么,他衣衫没有褪尽,只解下了裤子,赤裸纯洁的少女被他压在身下,纱绫布料时而擦过前胸,时而扫过腰肢,更多的是在腿根上摩擦,带来无尽的快感。 他胯下耻毛浓密,顶着少女的娇嫩的小阴唇,带来钻心的痒。 “章清睿!”在某一次顶弄时,戳到宁酌花穴里头媚肉的敏感点,穴肉产生巨大的夹力,她舒爽地连脚趾都骤然蜷缩了起来,花穴里产生的热流冲在粗大肉棒的蘑菇顶上。 肉棒的马眼被刺激的酸软,精关失守,章清睿猛地一个深入,白浊的精液倾泻在宁酌满涨的小肚子里。 宁酌已经被两个高潮弄得魂飞九天,湛蓝的眼眸变得越发深邃,菱唇无意识的张着,细细地喘着气。 章清睿缓缓退出了宁酌的身子,随着巨物的离去,原本胀鼓鼓的腿间出现了极大的寂寞空虚感,小穴里的媚肉绞的更紧,使劲的挽留着,一个个的都舍不得肉棒的离去。 但章清睿走的一点都不犹豫,肉棒拔出,充血肿胀的小阴唇口,穴肉外翻,水光迷离,大量的白浊混着一丝丝的鲜血流淌而下,泥泞了整个腿间,那小小的阴唇根本无法闭合,任然呈现出一个小小的圆圈样等待着肉棒的进入。 章清睿气息不稳,有些呆滞的靠在凉塌的扶手上,比宁酌更加失魂落魄,长发上的玉簪早就掉在地上,墨发披了一身,绯红的朝服早就在无数次的抽插下沾满了淫液,变得褶皱肮脏。 身体里的欲望挥散,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刚刚做错了事情。 事后的寂静持续了许久。 “太傅你怎么了?”宁酌撑着酥麻的身子蹭挨了过去,勾起他的小拇指晃了晃。 年轻充满朝气,充满情欲的身体一靠过来,章清睿就无法控制自己,整个人的心神都顺着那小拇指走了过去,那少女的小穴时他破的,还在流淌着属于他的精液,颈项上前胸上都是他的吻,他唇上的血。 这个女孩是他要献给权力的祭品,那么献祭祭品前他尝过了又能怎么样? 又能怎么样呢? 这个疯狂的念头一出现就无法消失,他修长的指抽下了朝服的腰带,衣衫一件件剥落,露出了玉石般的胸膛,细腰,窄臀,胯部浓密的黑草丛里,挂着淫水的肉棒并没有软下去,依旧高高的抬着头。 章清睿的肉棒十分的粗大,颜色也很浅淡,和他的肤色差不多,只是上面筋脉纠葛,蘑菇盖肥厚,狰狞的很。 宁酌看着这根刚刚让她痛不欲生的东西,很是后怕的想要逃走。 但太傅永远都是手脚迅速的人,一把压住了宁酌。 这一次是真正的肌肤相亲,两人身上腿间都是黏腻的汗水和不明的液体,炙热的体温和呼吸缠绵着,章清睿就这水润的穴口把肉棒狠狠地顶入。 啊,禽兽! 宁酌完全没想到这个男人精力那么好,来过了一次还会再来一次。 “太傅,我不要……”软绵的话没有任何用处,更像是欲迎还拒,求着章清睿来狠狠地捣弄一番。 —————— 肉写的不好,别喷;作者菌是开车新手 13 老处男 “清睿怎么还没有回来啊?” 夜已经深了,李宰执的相府书房里灯火通明,围绕着一张牡丹纹大理石圆桌摆上了五把椅子,主位的椅上空着,下面四把椅子上都已经坐上了人。 想来应该是“五鬼”在书房商讨国家政事,为首的椅子是留给章清睿的。 四把椅子上没想到还坐着一个女子,一袭深紫色的衣裙,眼波流转开来,雾鬓风鬟,珠钗满头,倍多婀娜。 刚刚发问的人正是她。 李宰执一副阴沉沉的政客模样,回道:“宫里传回来的消息说,章太傅去了慈宁宫一会儿就走了,没有超过两刻钟的样子。” “我也有消息,据说章清睿在含凉殿里要了三次水,是温水哎。”矮小个子的男人把那一声“哎”拖得很长,透着看戏的八卦感。 “含凉殿,那不是那颗小龙珠最近纳凉的地方吗?”青衫作书生装扮的男子一拍折扇,疑惑的问。 “我擦!章清睿上了那小皇帝?不会吧!!”紫衣女子猛地站起来,一只七寸的大长脚一脚踏在椅子上,绣花大鞋上的一颗拳头大小的夜明珠使劲的晃了晃。 谁能想得到一个清丽绝俗的女子会有着一双这样的大脚丫。 “阿妹,注意形象,注意措辞,注意音量,你希望天下所有人都知道皇帝是个女的吗?”李宰执看着自己脾气耿直的阿妹,总觉得一口气憋得慌。 紫衣女子清了清嗓子,故作姿态、极度矫揉造作地扭着腰,恢复了淑女的坐姿。 然后猛地一拍桌子,上身俯低,眼神里是无法掩去的激动兴奋,她故意沉着嗓子问:“章清睿他……终于破处了?这个老处男!” 章清睿年纪还不到二十五,不过这个年纪一个女人都没尝过,确实稀奇。 李宰执无奈的扶额,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阿妹在兴奋个什么劲,为什么关注点会那么奇怪。 落地明造二抹折扇门微微地动了一下,之后便被人推开,那人带着一身金芒而来,藏青色的衣衫的底面上,前胸后背和两肩上金线绣制的正龙正在夜色里闪闪发光。 “哇塞,龙袍啊!”女子一脸艳羡,“我也想穿。” 男子的脸在灯火下逐渐明晰起来,原本一双剔透温润的桃花眼变得混沌,带着情欲无法褪去的淆色,薄唇吻得都破了皮,越发鲜红诱人。 看到他这副模样,所有人内心都知道发生了什么,毕竟皇帝是他们一手推上去的,是人是鬼他们最清楚了。 青衫男子也八卦起来:“清睿啊,那颗小龙珠的滋味如何啊?西域美人的血统,比中原女子都要丰满几分的酥胸,还有长腿白皮,尝起来应该别样不同吧。据说这类女子性欲大,你的尺寸满不满足得了她啊?” 女子拿手肘戳他:“你胡说什么,清睿还是第一次啊,第一次,什么别样不同,他又没比过。” 矮个子男人站起身来,绕着章清睿转了一圈,发现什么新奇的东西一样忽然叫了起来:“他脸红了,看他的耳朵,我去……” “闭嘴!”李宰执和章清睿两人异口同声。 “是恼羞成怒了。”紫衣女子却没有半分害怕,凑到青衫男子耳边低语了一句。 青衫男子递给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章太傅,我还是想问,从午时到现在亥时刚过一刻,你在皇帝宫将近呆了一个下午和一个晚上,你们……来了几次?” 李宰执也神秘兮兮的凑了过去。 章清睿眼角抽搐,眼神斜睨了过去:“请不要怀疑我的能力,我很持久的。” 女子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得了吧,你被那个小皇帝魂都快勾走了,还持久,你第一次能持久到哪里去?” “对对对,古书有云一夜七次郎,我看清睿今天妥妥得七的二倍!”青衫男子搭腔。 章清睿看着这帮人,简直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他好不容易从皇宫那个销魂窟抽身出来,来和他们商讨事情,结果一个个的注意点全在“他上了小皇帝”“爽不爽”“一夜几次”“你个老处男破处了”。 ??? 章清睿深刻的怀疑起来自己到底是来干嘛的,早知道就在小皇帝那过夜了。 14 表哥也要 章清睿走了,空气里还有两人抵死缠绵的气息,是最糜烂的花开在阴暗的宫殿角落。 地上的衣物被宫人收拾走了,错金竹节博山炉里点了最宜神的苏合香。 经历了一天激烈放荡的性事,宁酌早就已经精神不济,可是双腿间难受的紧,又疼又空虚,食髓知味般,只希望有根东西插进来,再狠狠地捣弄一番。 她转了个过身,又想起了平日里优雅昳丽的太傅,他那根粗大的孽根就在自己的腿心进出,后面变得又缓又慢,使劲地找着她的敏感点戳弄,把她操的哭泣求饶不止。 然而这么想着,身后竟然真的又一个火热的躯体贴了上来。 “谁……”一声还没问出,就被人用唇吻住了唇,那人技巧极好,不似章清睿的青涩直快,而是柔缓抒情地先在唇瓣上碾压,每一寸都不放过,吻得水润后双唇自然而然地打开,那湿热滑腻的舌才溜了进来,扫过上下牙齿,在柔软的口壁上搔刮打转。 吻加深,力气大了起来,宁酌被吻得整个人浑身发软,她刚刚破处,本来身体就敏感的不行,这一吻,更是腿间的肿胀的小穴都湿润了起来,叫嚣着希望有东西捅入。 男人把的手放在她的穴口抹了一把,一手的水,不客气的涂在她的小翘臀小腹上,低声戏谑道:“陛下好骚啊,晚上睡觉亵裤都不穿了吗?还是等着章太傅来服侍你?” 这熟悉的语调与用词让宁酌从迷迷糊糊中清醒了过来。 夏天的夜晚很是静谧,明晃晃的月光打在男人的面上。 青年男子一双眼眸一直眯着,像是睁不开般,深深的流露着饥渴的光,在她的身上放肆的打量;他身上的锦袍穿的歪歪斜斜的,领口大敞着,一副风流浪子的模样。 “表哥……”宁酌的唇被他衔着,从唇齿间溢出来的声音甜腻混着唾液的水声。 他认出了宁酌是皇帝,宁酌也同样认出了他是淮南王世子。 “陛下真是聪明。”宁紫阳的手不停,抱起身形娇小的宁酌,掰开淡红娇嫩的大腿根,腿心上一根火热的硬物已经抵了上来。 那红肿的小穴白天里还受过章清睿的抚慰抽插,现在早就如朵熟的花儿,自觉的开着口,淌着略微黏糊的淫水,把一个龟头使劲的往里面吸搓。 宁酌的腰酥麻的很,只能拿一双莲藕似的雪臂紧紧的抱着宁紫阳的双肩,不让自己猛地一下坐上那根肉棒。 宁紫阳也被她那销魂的小穴吸得激动,整个人身上的血都向着那根肉棒涌去,更是让肉棒涨了几分,更硬挺了几分。 一只陌生干燥的手向着花蒂摸去,轻柔舒缓的抚摸着,花蒂早就充血探头出来,在两指间翻转着。 小穴里的寂寞空虚感一下子蔓延了上来,花汁乱喷,湿得那根肉棒水淋淋的。 那只手技巧很好,搓捻着花蒂,像是羽毛一样瘙痒着他,却又永远无法缓解她小穴里的痒。 鲜嫩的少女怎么会敌地过情场老手,宁酌不一会就被他揉浑身发麻,娇喘嘤嘤,渴求道:“表哥,我想要……” 宁紫阳并不回应,少女甜腻的浪叫在安静的夜晚越发清晰响亮,他一手托着她的小屁股,让她没办法坐到那根肉棒上去。 似柳的腰肢乱摆,龟头都被吸撮地想要射精。 宁紫阳面色也不好看,他在太后的身上已经多天没有发泄了,现在强忍着欲望在戏弄着小皇帝。 手在揉麻了的花蒂上重重一弹,坚硬的指甲滑过,被他托在怀里的人儿尖叫,天鹅般的颈部乍然伸直,雪白的大腿根抽搐着。 她的手早就无力的将要垂下,宁紫阳托在她臀下的手也撤离了,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势如毒龙,一下钻到了花穴的深处,猛烈的抽插起来。 大量黏腻的淫液也被堵塞在了花穴内,一滴都不给露出。 “表哥,表哥……不要那么快……太快了……啊!” 宁酌小小的身子在白天就被操弄的敏感,刚刚破处,又是大量的情欲席卷而来,宛如大海波涛上的一叶小船,随着宁紫阳的抽插,剧烈摆弄。 宁紫阳今晚操的格外的生猛,他久经情场,最知道要好好的爱抚一番美人,让美人主动的发骚请求着来要才有意思,可是他对这个小皇帝却怎么都忍耐不住,只想把她拆开吞入腹中。 肉棒破开细窄的花道,层层媚肉挤压上来,肉棒肏揉着,又一层层顶开去,这个姿势似乎入的很深,不一会就碰到拿到了更为敏感细嫩的宫颈口。 肉棒一下又一下操弄着,有不把它顶开不罢休的架势,时上时下,侧敲旁击,叩问着那头隐秘的门。 花穴内淫水阵阵倾泻,宁酌双眼朦胧的坐在大肉棒上被颠的一起一伏,感受着里面带来的酸爽与快感。 “表哥……不要顶那里……不要……” 宁酌哭唧唧地拢着宁紫阳的结实的臂膀,子宫口被顶的松动的感觉让她又疼又麻,还带着酸酸的尿意,菱唇开阖着,不是讨好求饶,便是发出令人心热的呻吟喘气。 宁紫阳当然不会放过他,使劲地耸动胯部,一下又一下硬实的撞击上去;在几次迅疾而猛烈的顶撞后,肉棒终于把那个口撬开了。 宁酌是再也忍不住了,花穴狠狠地绞紧,媚肉层层叠叠裹了肉棒,尖锐的哭声里一下就高潮喷水。 宁紫阳被吸得头皮发麻,肉棒硬的要炸开来,却还是忍着,又快速的抽动起来,无数透明的淫水随之带出一大片,打湿了耻毛。 他很是持久,又是几百来下的抽插,才把炙热的白浊释放在花穴的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一下子涌入了宁酌的子宫里头,把原本早已经双眼轻微翻白的她打了个激灵缓了过来;哼哼唧唧的摇着小屁股,想要扒下肉棒。 15 合作 这波喷射持续了好久,精液多到宁酌的整个平坦小腹都鼓了起来。 粗长的异物在湿滑的小穴里滑动,由于射过精已经软了下来,花穴口无数的白浊混合着她的淫水一点点漏出来,将两人交合的部位变得泥泞。 宁酌咬着唇,小穴不是一般的疼,操的好像要翻撅开来似的,连最里面的口都被破了,更是痛苦。 宁紫阳不舍得拔出肉棒,还在她的穴里滑动,时不时的戳上那,戳上这。 “表哥……”宁酌一张小脸尽是疲倦和痛色,但还是亲昵讨好地在他的胸膛上软软地蹭着。 “表哥,你这样做,明天太傅要骂我的。” 宁紫阳爱怜地在她脸上轻啄着,安慰道:“你管他做什么,有我在会护着你的,我父亲注定是要扯十一皇子上龙位的,到时候我就娶了你,天天养在王府里尽兴。” 宁紫阳的孽根得到了极大的发泄,这事后的情话说的张口就来,画个大饼,许个地老天荒的诺言,最会哄女孩开心。 “表哥,可是我怕还没等到那天,我就先陨命在皇宫里了……”宁酌轻声说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伤心事情,深窅的眼里堆满了泪,眼泪一滴滴地滑落,像是断线的珠儿,“表哥,帮帮我好不好,教我些事情吧,我不想死在皇宫里……” 宁紫阳哪里舍得美人落泪,爱抚这宁酌雪白的肌骨,一叠儿的答应下来:“好好好。” 一叠应下后,那根肉棒像是戳到了敏感点,宁酌浑身一震,肚子里的淫水和精液留的更快了,小穴还是不知羞耻的紧缩了起来,裹着肉棒,描绘着它粗壮的形状。 它又变粗了。 “表哥,表哥……我不要了……呀……”宁酌爬着想从他上身下来,肉棒缓缓拉出,眼看着整个巨大的龟头就要拔出,宁紫阳却一把按住她的小臀,腰胯重重一顶,肉棒整个撞了进去。 宁酌哭叫着摇头,却无法摆脱那根肉棒的抽插,她只能钉死在宁紫阳的身上,浑身发抖,腿脚紧绷。 “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小穴要操坏的……会坏,啊……” —————— “太傅今天竟然没来上朝?” “稀奇事,我感觉今天李宰执的脸色差到了极点。” 早朝下了,大臣们交头接耳地走出了宫门。 “皇上昨日来一次外,今日也未来上朝。” “弄权贼子果然见不得陛下亲政,肯定是昨日又在打压陛下,我听说昨天,章清睿在宫里待到三根半夜才回去,宫门都给他强行闯开了。” “如此嚣张?” “可不是吗,这人完全没有将陛下放在眼里,李宰执说的什么右臂受伤,无法上朝也是个借口。” 他们口中的“贼子”此时正靠在侧殿游廊的一角,阴影和阳光的交界处里,太傅精致的下颌微微抬着,一双温润的桃花眼半掩,似乎在等着喧闹过去。 一只女子的手猛地向他肩膀上一拍:“清睿,相信我,没有谁比我跟了解这女孩子的心思了。我知道,你是要去进宫和小皇帝去温存一番。” 如此逗比欢脱,永远不清楚事情重点的人只有昨日的那个紫衣女子,也就是李宰执的妹妹——李裹儿。 她冲章清睿挤眉弄眼道:“等一下你进去,先行个君臣大礼,这小皇帝肯定会被你惊呆住的,然后用你的美色诱惑她,她肯定再也没办法离开你了,哈哈哈哈哈……” “这女孩子第一次没了,心理肯定又脆弱又敏感的,你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对她而言肯定意义非凡,所以你得好好安慰,要用你最轻柔温雅的嗓音,在搭上亲昵的肢体动作……” “我只是去还龙袍的。”章清睿清冽的声音打断了她滔滔不绝的讲话,“而且你跟我谈男女之事,你拿下那楼家的小儿子了吗?如果拿不下就赶紧换了,别吊死在一棵树上。” “你现在不也是个老处女吗?哪里来的经验?” 这句话真是一针见血,李裹儿像是漏气的球一样萎了下来,小眼神瞄了他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和楼曦的事情……雨女无瓜!” “那我和皇帝的事情也……雨女无瓜。”章清睿笑的温柔耐心。 ———— 章清睿:表面笑嘻嘻,内心MMP 16 撞破 章清睿捧着龙袍走进含凉殿的时候就觉得气氛不对,外头一个宫女太监都没有,诡异的空荡,风中带来暧昧沙哑的呻吟和男子粗重急迫的喘息,还有……男女媾和的淫荡气味。 他沉着脚步,绕开了屏风,一转头果然看见两个赤裸的人像是蛇一样紧紧缠绕在一起。 女孩的肚子涨的很大,被身后的男子搂在怀里,坐在他腿上一下又一下的操干。 男子动作缓慢,肉棒满满拉出,在细细地碾压着一层穴壁过去,把每一个小穴里的褶皱都要顶弄到。 娇小的少女哭的都快要没力气了,声音沙哑低迷,实在是受不了这样长时间的拉锯,翘着臀求着男子快些快些,还毫无羞耻感的抱着他的脖子,哭着喊:“郎君……郎君……我要……” 男子当然不会应她,一手还玩弄着那娇小的乳儿,捏到青红一片,只在每一次进去的时候,狠狠地又往里面顶了进去。 他注意到了面若冰霜的章清睿,不回避也不停止,十分骚气地看了他一眼,继续干弄着怀里的少女。 章清睿看着被他操干地沉沦迷茫的宁酌,桃花眼里阴暗的神色加深,大步走了过来,竟然一拳砸在了他侧面上。 拳风呼啸,宁紫阳没想到平日里最温和的文官竟然会爆发出这样的戾气,勉强躲过去了半截,但还是失手放开了怀里的宁酌。 穴里的肉棒猛地一下拔走,宁酌被刺激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整个人失神地颤抖起来,窝在眼前白衣人的怀里,汹涌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喷射在他的身上。 章清睿抱起了宁酌,皱眉看着她身下的白浊混合着淫水把他的白衣下摆打湿。 小肚子依旧胀鼓鼓的,不见一点平坦,章清睿温热的手掌打着圈想要把她肚子里的浊液都弄出来,谁知道,一碰上去,宁酌就挣扎剧烈,神志不清的喊道:“郎君不要按,疼……” 那双黯然无神的眼眸里,平日里最明亮的蓝都不见了,章清睿的眉尖都皱的可以打结。 “你要了她多久?” 榻上的宁紫阳看着自己湿漉漉还不能消下欲望的肉棒,挑衅地说道:“太傅不能给她的时间,我自然都给了。既然您这么忙,这样风骚的小浪货还是别据为己有了,我们一起分享也不是不可以啊。” “我很大方的。”宁紫阳眯着眼一笑,果然看到章清睿脸惨白了大半边。 “我没你那么无耻下流。” 看着章清睿抱着皇帝冷面走出了含凉殿,宁紫阳也从凉塌上起了身,原本玩世不恭的表情不见了,面容沉寂地把衣袍披上,转身出了后宫。 真是恶心,做到一半竟然中间就停了。 可章清睿为首的“五鬼”一派权势确实强大,他只能回到朝堂上,得到淮南王的支持,才能和他抗衡。 到时候…… 宁紫阳攥紧了五指,他一定会把章清睿搞得阳痿,而宁酌,他会好好把她圈养在府里,当他一辈子的禁脔。 那个少女的滋味太香甜了,尝过的,都忘不记,只想永远在她身上亵玩,甚至是死在她身上也未尝不可。 ———— “陛下怎么样?” “太傅,陛下并无碍,只是精力虚竭,太纵欲于……房事所致。”太医心虚地把整个脑袋都磕了下去,整个手掌心都是虚汗。 这位陛下的脉象着实奇怪,阴脉盖过了阳脉,脉略沉而静,其形柔软,这是妥妥的女子脉象;若一个健康的男子呈现出这种脉象,多半是大病袭身,命不久矣。 可这其中任何一个结果都是太医不敢说的。 陛下是个女子?陛下快死了? 看着太傅气息不稳的面色,他不被拖出来砍头才怪! 章清睿握着宁酌柔软若无辜的手掌,若有所思。 宁紫阳是他刻意放到宫里来的,而现在很明显这条大鱼已经上钩了。 宁紫阳喜爱美人这件事情人尽皆知,宁酌自然也会成为他的猎物,如此一来,便可以拿个“殿前失仪”的罪名对淮南王一派下手。 但这个计划也有个缺点,淮南王一派必定会知道宁酌是个女子的身份。 说句实话,宁酌是个女子的事情被发现并不让章清睿担心,借鉴前史,李唐武瞾,甚至是当朝皇太后都可以拿来做例子,再加上先皇的圣旨,必定可以稳稳的把握一切。 只是现在…… 章清睿垂下眼眸,拿起那只小手贴在自己的脸颊处…… 不知道是那夜太美好,还是这个人确实有吸引人的魔力,他舍不得放开,一颗心都为她的一颦一笑就揪起,就连“五鬼”取笑他的话,他都未曾反驳。 这个女孩,注定要成为政治庙堂上的牺牲品吗? 17 业障 宁酌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接近黄昏,飞檐反宇、朱甍碧瓦的宫殿式建筑恢宏屹立在那儿,永不失色。 金乌未落,光从落地槛窗中投射到底面上,三交六椀菱花的阴影中还夹杂着流光溢彩的金芒,这是窗棂上锤鍱工艺打造的金银花鸟,意喻上佳。 宁酌眨了眨干涩的眼,有些艰难的撑起了自己的身子。 疼。 尤其是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疼,小肚子里酸胀的感觉还未褪去。 但她一点都不觉得可惜,如果用身体就能换来一切,这算的了什么? 只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她还尚不确定宁紫阳要过她一次后,是否会真的与她合作,就怕拔吊无情,事后翻脸。 有必要去再去试探一番。 “陛下醒了,臣来服侍您喝药。” 有个颀长的身影逆光而来,把地上三交六椀菱花的影子侵蚀了一大片。 宁酌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维里,突然被惊了一下,连忙拉着锦被向床榻里面褪去,一双蔚蓝的眸子带着警惕看着来人。 她怎么把这茬事情忘了,昨天她和矜傲清贵的太傅也风流了无数次。 咦~~~~ 宁酌像只鸵鸟一样,只想把自己的头埋进被窝里,谁都看不见她。 她第一次见平日里最温润的章清睿如此失控,一双桃花眼是赤红的,她怎么哭泣求饶喊着“不要了”都不肯停下来,蜂腰窄臀摆动,一次又一次狠狠地操弄着她。 “怎么了?”章清睿也半个人踏进了床榻里,抬手把她遮面的锦被扒了下来,“陛下,是要憋死自己吗?” “我没穿衣服,太傅不要看我。”雪白的小脸泛着羞涩,三千青丝垂落在纤瘦的背,更衬着一双会说话的眸子楚楚动人。 “陛下,昨夜连御两人,小穴都给操的肿起了,还会如此害羞,真是奇怪。”章清睿附在她耳边,明明最腌臜下流的话被他的声音一蛊惑却成了空谷清泉,竹海涛浪。 宁酌干涩的咽了一下喉咙,还想起了一件事情,她被宁紫阳欺弄的迷迷糊糊的时候,章清睿好像……看见了…… 啊!!他看见自己和宁紫阳干了那种事情! 宁酌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羞耻感。 章清睿看着她的面色变化,觉得十分有趣,像是逗弄着一只奶猫似的小宠物。 “乖,先把药喝了。” 蓝釉金彩月影梅纹杯里黑乎乎的汤汁泛着一股苦涩腥臭的味道,一凑近宁酌的鼻子,她就忍不住想要打喷嚏,银汤匙伸了过来,随着她的转头,不依不饶地跟随着她,就差直接喂进她的嘴里了。 无奈,宁酌苦着面,伸出猩红的小舌,蜻蜓点水般的一碰,便立马缩了回去,砸了咂嘴,说道:“苦的。” 章清睿好笑地看着她稚气的动作:“喝药又不是叫你尝味道的,快喝。” 汤匙又伸了过来,这次宁酌说什么也不喝了,她气气地转头,一个不慎,汤匙里的药汁全洒落在了锦被上。 章清睿将汤匙放回了杯中,瓷器和银汤匙轻碰的声音让宁酌心头一紧。 她错了,现在喝还来得及吗? 然而章清睿却没有给她在说话的机会,自己一口气喝下了药汁,一手紧扣住她的后脑,柔软的唇瓣便触上了她的唇。 浓郁的药汁顺着齿缝滑入,激荡在整个口腔里,章清睿吻得她比不上牙关,温热的汁水便顺利的滑下了喉咙,一滴都不落下。 宁酌皱着眉头,双眼含着泪,挣扎地激烈,但无奈头被按得死死的,一抬脚便揣上了章清睿的右手。 他牙齿忽的一阖,咬了宁酌的小舌一口,便猛地推开。 “陛下,就有这么讨厌臣吗?”清冽的怀抱离开了,他面色晦暗,双眼沉郁。 她能和宁紫阳无耻地媾和,喊他郎君,却不能接触自己的亲吻,甚至还挣扎地直接踢到他右手上的伤口。 还有他刚刚端着药汁进来时,那个警惕的眼神,这一切,都让章清睿的心凉了下去。 蓝釉金彩月影梅纹杯被他重重地压在了桌上,汤匙一震,掉了出来,但章清睿头也不回的走了。 宁酌窝在锦被里剧烈的咳嗽,腥臭的药汁滑入口腔,带来强烈的灼烧感,还有苦涩。 太苦了……这个药。 ———————— 李裹儿撑着伞,穿着小一码的鸾凤花绣鞋,走的极端庄淑女。 哥哥使唤我出来喊章清睿吃晚饭,哎,这叫什么事啊? 她刚刚去见了楼曦,身上的服饰打扮的叫一个金环翠绕,这里马车还进不去,她走起泥路来颇为不便。 你问我为什么知道章清睿在郊外的墓地边? 他今天傍晚,臭着一张脸,扫荡了整个曲江西街,马儿都累死在了城门口,要不是他是个权势极大的佞臣,估计早就被当街乱棍打死了。 李裹儿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硬着头皮在一大片荒芜的野草地里找章清睿。 “母亲,我为什么还在这世上?” 您当初自缢的时候,为什么不带上我? 一块被虫蠹雨蚀地破烂木牌歪歪的插在一个小冢前,上前两字“周菡”却写的好极了,金钩铁画,风骨飘逸,笔笔入木三分。 一瞧便是出自玉树琼枝的章太傅之手。 只是他现在跪泣在黄土上,再无平日优雅温润的姿态。 “母亲,您若是还在,能不能告诉我,权力富贵真的能带来幸福吗?” 他不知道,他幼时太卑贱了,只想活的像人一些,于是他一次次地渴求到了权力,那些惑人的把戏,如浮影游墙,即使是最矮小的人,都能投射出巨大的影子。 那时心里有个小人在叫嚣:它太棒了,它能带来一切,章清睿别放手! 如艳美的阿芙蓉,章清睿被引诱,最后知道,他离不开这样东西了。 但紧跟着母亲走了,这世上最爱他的人不见了;如今宁酌却始终不信任他,怀疑他的险恶用心。 多么相似,他握着虚无缥缈的权力,却没有任何东西是属于他的,甚至都在离他远去。 “章清睿,我可算找到你了!” 撑着伞的女子跑了过来,衣衫染上了土黄的泥点,但脸上的笑容是抑不住的开心,蹦蹦跳跳地朝他而来。 不知是雨水还是泪水打湿了他的睫毛,朦胧了他的眼,他看着那个身影,一时发怔,竟然委屈的喊道:“宁儿……” 一股巨大的欣喜涌上了心头,他想站起来迎上去,却因为跪的太久,脚麻地又跌了回去。 宁儿心肠软,果然是不会放弃他的! 女子的手一下搀扶住了他,力气大的惊人,她画着浓妆的脸移了过来,被雨水打湿了不少,看起来扭曲恐怖:“是老娘,惊喜不啦?” 章清睿的脸瞬间冷了下去,与她拉开了距离:“你来做什么?” “你以为我大下雨天的想出来吗?我哥喊你回去吃饭,还有他的奏折真的要批不完了!喊你回去批奏折呢!” 李宰执在书房里正黑着脸,一个个的全都花前月下谈恋爱,皇帝不该奏折就算了,小傀儡一个;以前帮着他的章清睿竟然都不该奏折了?那么多奏折他怎么可能一个人批的完? 王老还没完没了的上书谏言,小到皇帝今天叫御医去看病,大到十天后的上巳节祭祀都要统统来一遍,真是为国忧心。 18 刺杀 “我手疼,你扶我起来。” 章清睿木着一张脸,微微侧过身,李裹儿这才看见他整个右手的宽大白袖上都是血,被雨水晕染开来,点出深深浅浅的红,像是春天开败的桃花。 李裹儿急着一把抓过他的袖子,把伞移到了他的头顶,叱到:“你疯了,伤口裂开了还骑马淋雨,存心想把自己折腾死吗?你的苦心擘画了这么多年的大业都不要啦?” 章清睿没有接她的话,他的眼里都像是落满了雨,看向空寂的远方:“李裹儿,你和你哥哥当初为什么要来帮助我弄权作祟?” “哼,我么。”李裹儿歪过头想了一下,“我其实蛮羡慕皇帝的公主的,丈夫死了还能再嫁,老了还能养面首,我想着呀,既然我没办法身份那么尊贵,那就干脆夺权好了,到时候就能上街抢美男子了!” “那楼家的小儿子,你怎么不干脆抢过来了事?” “哎呀,我看到他后,就觉得事情不能这样的。男女相爱,讲究的是一个你情我愿,杀杀抢抢的像什么样子。这事情只能循序渐进,慢慢培养感情基础的,强扭的瓜不甜,绷紧的弦会断,嗯……我这样讲,你有没有心情舒畅些?” “循序渐进?”章清睿皱眉,难道他和宁酌发展的太快了,宁酌只是现在还不能接受他? “对呀,对呀。”李裹儿看他脸色的阴霾散开了些,点头如捣蒜道,“你想想看,一对情人,总是先见面,然后觉得看得上眼,才相恋相爱,然后才能拥抱亲吻,最后才那啥的对吧。” “可若是一开始我对她就不是真心,就是想利用她,连和她做最后一步都是一个算计呢?” 李裹儿被章清睿的话搞得一愣,随即狠狠的一拍他受伤的手:“那你现在发什么神经病跑带这荒郊野外来,反正都是利用……不是,你是在说那小皇帝,你这也太渣了吧!?” 章清睿被她拍得眉尖起皱,疼的他整个胃里都有酸水翻上来,只能略略弯着腰按着伤口。 他嘴角泛出一丝苦涩的笑,不仅手上的伤口疼,心里却更是茫然困惑,或许宁酌根本就不会接受他这种人。 “那你现在对她的感情呢?” “我不知道。” 李裹儿在内心鄙视了他一番,犟嘴死鸭子,说就是喜欢了爱了,会死啊。 她使劲拽着章清睿往回走,对他恶狠狠地说: “如果你们想要有未来,那你就赶紧去弥补,对她好一点,宠她一点,不要再让她伤心了,知道了没?” 她的意思是一切都还来得及挽回,章清睿的心一动,似乎有一扇窗在他前面打开了,窗外都是暖煦的阳光和鲜花翠柳。 “真的能吗?” “哎呀怎么就不能?你又没试过。” 虽然雨下的很大,落在油纸伞上噼里啪啦的,但李裹儿似乎在雨声里听到了那个温润的声音轻轻地应了一个“嗯”。 —————— 一转眼便是几日后的中元节祭祀大典,上元节祭祀既是要祭拜亡灵先祖也是祈求秋季有个好收成。 宁酌穿着繁重的衮服,里外上下数下来竟然有七八件之多,头上在顶一个大裘冕,真的是做什么事情都需要人搀扶着。 巫祝在祭坛上高声吟唱,然后一把灰撒向火盆,那火焰就窜起几丈高,在炎热未央的八月,确实更让人燥动难安。 宁酌抖着手,拜天拜地后,赶紧把三炷香插进祭台的香灰中。 太热了…… 章清睿并不能上来陪她,还是作为臣子待在祭坛下,她只是没想到宁紫阳都站在文官那一队来参加了祭祀大典。 那个风流放荡的青年男子,今天总算穿好了衣服,头戴进贤冠,身着玄衣红裳,倒也是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 巫祝脸上画着浓烈的油彩,低头抖着手,把一碗祭酒端了上来,下面的大臣也都拿起了祭酒,敬拜皇天。 宁酌内心激动地接了过来,最后一步了,喝完就可以走了。 她一仰头,群臣跟着仰头喝完;她一把酒碗摔碎在地上,没想到那巫祝竟然直接掏出一把龙鳞匕首向她刺了过来。 宁酌根本来不及逃避,被他一把擒住;那巫祝估计都愣了,没想到抓到小皇帝那么容易。 宁酌一双眸子蒙上了雾气,菱唇瘪着,我只是个傀儡啊,抓到了我有什么用。 “都不许动!你们的皇帝在我手上!不要过来!”他一把匕首卡着宁酌的脖子,一边冲围上来的侍卫狂吼。 地下的大臣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像是炖在沸锅里的青蛙,个个急得跳脚。 ———— 最近剧情写的太急了,感觉情感不是很流畅啊。 19 受伤 “住手!”宁紫阳提着衣裳快步跑了上来,巫祝拽着宁酌后退,匕首在她纤细的颈项上划出一道血痕。 这把龙鳞匕首是把十足的凶器,两面开刃,中间有放血的凹糟,一旦刺中,就可以迅速导出鲜血,酷刑凌迟用的也是这种匕首。 若是这个巫祝刚刚想要一刀捅死宁酌,她根本就活不到现在,早就是一具死尸。 但他现在胁持着自己,肯定是有所图谋,甚至希望活着走出皇宫。 一旦一个人有所求,那就容易对付多了。 宁紫阳再不敢上前,只遥遥地喊着:“有话好好说,你要什么都可以商量,切莫伤了陛下。” “别过来,你拿玉玺来换小皇帝的命!” 龙鳞匕首随着巫祝的身子移动,在她的颈项上划来划去,不仅底下一众老臣看的胆战心惊,作为暴徒的人质,宁酌自己也是心惊肉跳的。 她现在有点喘不上气来,晚夏本就沉闷干燥,今天祭祀大典的服饰更是个拖累,现在被暴徒一把勒住了胸腔,呼吸都是迟滞的。 宁酌没想到她竟然是替太傅背了黑锅。 玉玺?玉玺又不在她的手上,要胁持你也应该去胁持章清睿啊,欺负我干嘛。 眼前逐渐爆出了星花点点,宁酌紧皱着眉,咬着唇,竟然直接向着匕首上凑去。 那巫祝本来还在分神对付宁紫阳,见小皇帝竟然不吝自己的性命,大惊之下,连忙把匕首移开。 这一移开,就遭了秧。 巫祝察觉到背后被人偷袭,一剑带风,裹挟着呼啸声向他劈去。 他身手极好,虽然被惊了一条,但立马反应过来,纵身跃起,翻滚向一旁。 只可惜,也就失去了对宁酌的控制。 宁紫阳摘下宁酌头上的大裘冕,狠狠朝着巫祝的眼睛砸去,暂时遮蔽了他的视线,也由此赢得了一些逃生的时间。 “陛下,快走!” 飞扬的黑发宛如水底的海草,蔓延了整个视线,宁紫阳满手心都是汗,却紧紧地攥着她的手,拉她跑下祭台台阶。 她知道,只要她回到大臣的队伍里就安全了,武将一队还有声名赫赫的骠骑大将军,对付这么一个蟊贼,根本无所畏惧。 可是她却无法控制的回头向着高台上望去,透过黑发的丝丝狭隘空隙。 她刚刚感受到了一个极熟悉的味道,是瑞龙脑香,是章清睿…… 祭坛上,侍卫已经组成了一个包围圈,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出头,失去了对皇帝的掌控,巫祝已经变成了一个亡命之徒,刀刀不留情的想着章清睿刺去,很明显是能拉一个就拉一个一起陪葬的样子。 侍卫们或许更怕贸然上前,刀剑无眼,就伤了太傅。 宁酌回眸的那一瞬间,刚好是巫祝搏命一刺,扎进了章清睿的左胸;匕首一落一起,漫天的血撒了出来,喷在祭台的牛羊头骨上。 “宁紫阳,别走了!我们回去!宁紫阳!别走了……” 她脚步不稳,一步步都像踩在棉花上,仿佛就要向前摔去,但宁紫阳却根本不搭理她,只一心想带她离开这个多事之地。 “宁紫阳!太傅他受伤了……” 宁酌哭着挣扎,想从他的桎梏里脱身返回,脑袋混混沌沌的疼了起来,暑气上涌,眼前一黑,意识尽散。 ———— “宁紫阳!” 头好疼…… 若不是脖子上微弱的疼痛感,那场刺杀简直就是像在梦中一样。 宁酌使劲晃了晃脑袋,窝在手中的是刻鳞针刺绣飞龙的锦被,很明显她是在万岁殿里。 夜明珠朦胧的光晕中,宁酌突然想起了那双温润雅致的桃花眼,还有……飞溅的出来的鲜血…… 不是梦,不是梦…… 章清睿他被刺客刺伤了! 宁酌瞳孔一缩,连靴子都来不及穿,赤着一双莹白的小脚,便跑出了万岁殿。 殿外,一众侍女太监看见皇帝出来,“呼啦啦”地跪了一地。 宁紫阳提着六角彩绘宫灯,慢悠悠懒散散的转头,五彩琉璃的外壳将璀璨的灯光变化出万千色彩,将流苏在地上投射出纤长的倒影。 宁酌脸上的表情静了一会儿,逐渐的展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面:“表哥,太傅呢?” “我知道陛下心疼他的很,随我来吧。” ________ 肉肉消失不见了 20 波云诡谲 宁酌不知道自己来的对不对。 太傅府邸里,原来已经有佳人相伴了。 她这么急匆匆的来,讨个什么趣也不知道。 章清睿伤在了胸口处,那位佳人正恩爱缠绵的吻着,亲着,这样粉色旖旎的去包扎伤口,真是叫宁酌看的肉麻。 “这位是?”宁酌挑眉。 金针雕破窗儿纸,引出狻猊一线香。这馥郁靡丽的香味一瞧就是掺了催情的东西。 “太后家的侄女,当初章清睿和太后做了交易,章清睿娶那女子,太后就给他私印。”宁紫阳看着宁酌那张小脸上,往日的怯懦和卑微都不见了,如今是像深井中的水一样沉静。 “那他后来中欲毒,来我这儿……” “私印还没有拿到,怎么能那么白白的便宜太后,中了她的计,万一她事后翻脸不认人呢?但女儿家的清白被毁,章清睿恐怕不娶也得娶了。” 宁酌静默,房间里那绣幌佳人似乎觉得光光是轻吻上半身不够,竟然又去褪了太傅的裤子,从最隐私的大腿根部一直吻着。 “陛下,当心您的手。” 宁酌的削葱指在窗栏上搭着,指甲盖都变成了惨白色,宁紫阳十分宝贝爱护的握过了他们,在自己的手里心疼的抚慰。 “表哥,我们的合作到底算不算数?”宁酌蓦然转头看他,一双纯粹干净的蓝眼眸变得深邃沉郁。 “当然算。” “那你去杀了她。” 宁紫阳悚然,不可置信地看向宁酌,宁酌却面无表情,从袖口里拿出了一把鱼鳞匕首。 扁窄的刀背,双面开刃的凶器。 “你!”宁紫阳一开口才惊觉自己声音太高,又忙压低,问道:“那个刺客……” “是不是我的人不重要。”宁酌看了他一眼,眼里满是小孩子恶作剧的劣性,“表哥,你父亲拥护十一皇子上位,我是很赞成的,这天下再乱也应该是姓宁,而不是姓章;你看看太后,竟然有贰心,她的儿子是你们淮南王一派的,她的侄女却又去做了章清睿的内人,这种吃里扒外的东西,你们还要她干嘛?” “一个皇子就够了,表哥。”宁酌把刀卷在了他的手里。 —————— “你在干嘛?”那一双至清至淡的桃花眼一睁开,周可儿就失去了抵抗力,被迷得七荤八素,小鹿乱蹦。 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这清贵优雅的气度,就算受了伤,都不减一成。 周可儿用了平生最轻柔的嗓音:“太傅,妾身是周家的大女儿,闺名可儿,是太后娘娘特意让我来照顾你的,而且……她说不必三书六聘,过了今晚妾身就是你的人了。” 说完,她又柔柔的扑了上去:“太傅,让我来服侍您,啊!” 话音未落,她就被章清睿一脚踹了出去。 太后这个人…… 章清睿被她身上的香粉熏得头疼,再加上刚刚一脚牵动了伤口,整个人冷汗直流。 “宁酌呢?” 周可儿从羞愤中回神,转而一愣,宁酌是谁? “陛下,我是说皇上有没有来过?” “没有,一直都是妾身一个人再照顾您,太傅,妾身待您是真心的……”周可儿说着说着,不由得拿起丝帕拭泪,“过了今夜,妾身的清名便没了,太傅……若是不收下我,我只能去跳河自尽了……” “那你留下来吧。”章清睿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冷冷的抬眸看了一眼周可儿。 周可儿去丝毫没有感觉到那眼神中的冷意,欢天喜地地应下。 21 谁? 宁酌自那晚过后,再也没有去过太傅府,也没有去上早朝,对外称病,一直闭门不出。 王老等谏官痛心疾首,道国将不国。 朝堂上关于礼部选秀名册的事情也被提上的日程,太傅是个狠人,即使被一刀砍中了胸口,也没几天休息,立马上朝和礼部尚书商议起了这件事。 王老再次感叹,若是皇上有太傅一半勤奋,足可慰藉先帝在天之灵。 “事情便这么定下来了?” 初秋的傍晚,已凉风习习,宁酌并不刻意回避她是女子的事实,一袭八宝金物象的棉长裙,轻灵地坐在蔷薇花缠绕的秋千上,玉足点地,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剔透明亮的眸子,正仔细地阅览着手里的花名册。 “殷羽来还真要进宫?”看着最后被朱笔勾起的名字,宁酌一笑,“看来这玉玺,太傅势在必得了。” 宁紫阳看着那个娇小的人儿,如同一朵洁白无瑕的云朵一样,轻荡荡地落在他身边,那低头认真的模样更是让人不忍心去打断。 “这是礼部商议的事情,太后的私印也盖上去了。”宁紫阳上前,不舍的握着宁酌的脚踝,肌骨宛若冰雪,入手腻滑,“陛下,今日就要要去侍奉帝师了,真是让臣无法割舍。” 他的话可谓露骨放肆,但宁酌一点都不恼,也是柔情脉脉一片看向他:“若朕得了那玉玺,必定不会忘记淮南王,但若是章太傅得了,也望表哥助朕一臂之力。” “表哥,时辰不早了,宫门也要落锁,你现在职务不同往日,还是快些回去吧。” “好,陛下也要休息好,小心再像夏日那般放纵,恐怕下面的穴儿又要肿了。”宁紫阳眯眼,手不老实的顺着宁酌纤细的小腿一路向上。 宁酌似是恼了,另一只脚揣了过去,娇嗔道:“表哥还是回府去看看你那一众醋味的美人吧。” “哪有的事,我早就遣散他们了,臣眼里只有陛下一人而已……” 又是你侬我侬来来回回了几句,见天色真的暗了下来,宁紫阳这才恋恋不舍的出了宫。 他一走,宁酌的面就冷了下来,她挥手:“你们都下去了,朕要一个人静一静。” 旁边侍奉的太监宫女也齐声退下。 御花园里一时间,静的只有夏日遗留下来的蝉噪声。 宁紫阳终归是淮南王世子,他到底会不会心向着她,不好说,男人的花言巧语是最不可信的,尤其是他这种人;但其实宁酌也不要他的真心,借刀杀人,她只要借他的势力对付章清睿就好。 让他们鹬蚌相争。 想到这,宁酌的菱唇就勾了起来,可心里却总有一块是空空的。 她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生在帝王家,不择手段的活下去,才是正确的选择;刀剑无眼,但阴谋阳谋更是狠厉地夺人性命。 那天的血……也不知道太傅怎么样了?哎,可他都已经有美人相伴了,又有保命的权势地位在手,她宁酌凭什么还要替她去考虑。她才是那个朝不保夕的人好吗?而且…… 太傅也是个拔吊无情的薄幸郎,那天下午、那天晚上,明明对她那么动情,虽然一开始粗暴了点,但后来那个磨豆腐的劲儿,沉沦在欲念里的动作…… 真烦! 她气气地踢了一颗小石子,耳边却传来了脚步声。 “朕不是说过了不可前来打搅的吗?谁……” ———————— 下一章就要上肉了!! 22 暴虐 唇突然被人吻上。 宁酌不可置信地瞪大湛蓝的眼眸,望着眼前的人,眼前的人亦在看她。 他的唇起先只是试探的一碰,若即若离,似乎不相信眼前的人儿会那么乖顺的任由自己撷取;看宁酌真的怔在那之后,吻便加大的力气,湿热的舌搅入她的口腔,吮走了她口里全部的津液,然后在一圈一圈的来回游荡,还卷起舌头交缠不舍的卷弄。 他那双眸是最深邃的黑色,透出孩童的天真和忠诚,还有无尽的悔恨和狂喜。 冰凉的白发滑落在宁酌的脸颊,她一个喘气不稳,便整个人向后倒去。 男子及时扶稳了她,若冰霜的面变得和煦,可明明是想笑,嘴唇上扬的表情却那么悲伤,眉尖微蹙,水光盈眸:“你还是属于我的,对吗?” 宁酌看他的白发就知道,少年白头,这人不是帝师殷羽来还能是谁? 可那双眸用情太深了,根本就不是他们两个刚刚见面的人应该有的神情。 难道章清睿让他主动进宫,目标就是我吗? 原来她在章清睿眼里还是个傀儡,还是个工具。 宁酌面色黯然,没由来地心一抽搐,轻声答道:“朕乃大徵嘉合皇帝,帝师注意分寸。” 在殷羽来遥远虚幻的记忆里,还有个女子一身宽大的道袍毅然拒绝他的时候,也这样和他说:我是你的师父,你要注意分寸。 宁酌不知道这一句话带给了殷羽来多少大的刺激,宛如昆仑山顶常年不化的冰雪般的面容猛然破碎扭曲,带着癫狂和巨力的双手一下子掐住了宁酌的脖子。 那张恶鬼一样的脸,离她极近,她听到殷羽来喊得歇斯底里:“云游,我回来了,你为什么还要赶我走!我回来了,你不开心吗!” 声音隆隆作响,像是夏日下午打在耳畔的惊雷,预示着一场急促磅礴的雷阵雨的到来。 宁酌面色紫红,用力去拍打那钳住她喉咙的手,可根本无济于事。 殷羽来的神态更是疯狂的,他不知被什么不堪的回忆控制着,阴着面庞,撩起宁酌的裙摆,顺着腿的曲线一只摸到了那片秘密花园。 就在宁酌出气多,进气少,快要窒息之时,花穴被一下子贯穿,没有前戏,只有滞涩疼痛的抽动。 那双钳制她的手缓缓了松开了些,但还是附在她的脖颈上,只愿意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云游,我是你的小弟子,你为什么不愿意看看我?” 殷羽来的哭啸在耳边回荡,宁酌根本无力去他到底在讲什么。脖颈上的手再一次用力,她因窒息全身紧绷,穴肉也一次次绞紧,缠绕着那根粗大的性器。 殷羽来被缠的欲仙欲死,额角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性欲,暴起了青筋,像是游动的小蛇潜伏在冰霜一样的面皮下。 “你看,我还不是得到你了?你都流水了,穴也被我插了!云游你是我的了!” “云游,不要再离开我了……”声音低了下去,但总有悲伤弥漫在他身侧。 他把宁酌侧翻身体,双腿屈起,牢牢按住她的膝盖,猛然操裂顶弄,像是要把一腔悲愤发泄在她的身上。 没有前戏,注定是很疼的。宁酌无意识的哭泣出声,想要翻身躲过那根肉棒,却一下子变成了跪趴在地上的样子。 臀部翘起,双腿叉开,双臂无力根本支撑不住她,只能将那张花瓣一样娇嫩的面庞侧压在花园的白玉石砖上。 肉棒在花穴里一转,转的把宁酌的腰都软了下去,淫水潺潺的向外冒出去,但殷羽来却掐着她柔韧的腰肢,提起她的臀。 殷羽来也没有什么技巧,像是一个稚嫩的雏儿一样,只会大力的操干,一下又一下地狠撞进入,竟然顶的宁酌向前移了过去。 “轻点,轻点……”带着哭腔的求饶,穴肉却一下一下蠕动,层层得叠了上去,迎着肉棒,把它紧紧的包裹,勾勒出它粗长的形状,跪趴的姿势不仅给了宁酌极大的羞耻感,还有前所未有的深入,肉棒直接穿了子宫口,抽动在了最敏感娇嫩的里面。 他一下一下的袭击,却每次都会把龟头留在那儿,这让宁酌紧绷了腿,眼儿不住的迷离失神。 水到底是流的越来越多了,每次被肉棒的抽动带出,翻红的媚肉不住的拉扯着肉棒返回穴内,淫水就在两人的交合处,被深色的卵袋,扑打成细碎的白沫,弄得两个人的腿间都泥泞潮湿。 小穴的紧致和谄媚的挽留,让肉棒的抽动的兴致越来越高,狠狠地一下又一下的顶弄,没有尽头。 那只提在宁酌腰部的手也不老实,把被肉棒顶出的一个凸的腹部重重按了下去。 这下宁酌被刺激地像猫儿一样尖而短促的叫了一声,随后无力地把脸藏进了自己的黑发里;穴肉一震颤抖,淫水一大股一大股地喷射而出,浸润了肉棒。 殷羽来也不好受,穴肉的突然绞紧颤动,湿热液体的包裹,像是把肉棒浸在了紧密潮热的容器里,舒爽却又想要泄精。 以前的云游却不会这样,她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冷然的一个人,连和她的唯一一次媾和都是冰冷的。 但现在他身下的女孩却不同,脸上尽是缠绵在欲望里的失神媚色,臀还无意识的一扭一扭,骚的很。 又是一个猛戳,像是戳到了宁酌的敏感点,一声娇吟,把殷羽来的骨头都喊得一酥;百来下的抽插后,那个小屁股晃得更是剧烈,宁酌第二次高潮喷射后,那根粗壮坚硬的肉棒在她身体里撤离之际才猛烈的射了出来。 他射精持续了很久,再从子宫口到花径,再到抽到外面,还在继续。 最终腿间的耻毛都被他的精液弄得湿透,那根肉棒才软了下来。 花穴口里面的精液混着淫水大片的涌泄出来,宁酌的小穴简直就像泡在一泡浓稠的白浊中,整个都潮湿糜烂。 两人身上的衣物都好好的,连宁酌上身都整整齐齐,腰带都不曾解开,只是下身却十分荒诞。 23 蓝眼泪 夜幕笼罩着静谧的御花园,不知名的虫儿在草丛的深处低鸣,其中还混杂这女子娇柔的呻吟和男子粗重的呼吸声。 “帝师,甩的太高了……啊……我害怕……” 宁酌衣衫都褪到了腰上,下裙裙摆撩开,修长的双腿大叉,毫不顾及羞耻地坐在殷羽来的腿上,全身的支柱只有那根深入体内的肉棒,她扶着秋千的长绳迷乱的呻吟,腰上的手臂把她圈地紧紧的靠在身后人的胸膛上。 迷失在情欲里,浑身热的像是要烧起来,又突然间下坠,失重空虚的扭着身子,谄媚的挽留它。 殷羽来无需顶胯,秋千自然而然的上升下落已经叫宁酌痴迷,淫水四溅,弄湿了裙摆和樱桃木的秋千板凳。 身后的人细细密密的吻着她,从后背到前胸,一点点啃噬过乳肉,刻上无数的红痕,像是明艳的蔷薇花的花瓣,而那最娇嫩的花蕊,正是激凸的乳头,小小的一粒,点缀在红白交错的肌肤上,被殷羽来来回舔舐,吮吸,再用牙齿细细斯磨。 宁酌贝齿紧咬,承受着上下的顶弄,那根巨龙在雪白的双腿间抽插,把花穴操的热辣,两个人的交合处全是湿漉泥泞一片,淫水不住的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又痒又湿;殷羽来冰凉的发在自己的胸前擦过,发梢的细碎拂过敏感的乳尖,又是一阵惊悸的颤动呻吟。 吻一直向上,拂过纤细的颈项,最后落在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眸上,纤长浓密的睫毛像撩人的小羽毛引诱着殷羽来的唇。 然而这个吻乍然停住了。 那双眼是大海的蓝眼泪,在皎洁明亮的月光下,楚楚动人,微微下耷的眼尾,此时正迷惑不解的看向他,带着少女的纯真青涩,又带着妖精的蛊惑。 殷羽来却脑内一声巨响。 他把宁酌猛地推了开去,自己也从秋千上乍然站起。 宁酌被推的一愣,身下的巨龙还是硬邦邦的就从湿热的穴里一下子游走,体内留下的液体争先恐后的流出,把衣衫打湿。 殷羽来又掐上了她的脖子,表情再一次变得扭曲,一双眸泛着可怖的冷光:“你不是云游,云游的眼睛是纯黑的,你是谁?” 云游? 为什么他的话里总是有这个人,这个人好耳熟。 云游是谁? “你不是……你不是……”他喃喃自语,“可是你的脸为什么那么像……为什么那么像……” 宁酌本来就被这一场性事搞得精疲力尽,没有什么力气去反抗他,窒息感袭来,耳畔殷羽来的声音像是从水底浮上来,空洞扭曲。 “你们怎么回事,陛下晚上没有回万岁殿都不知道出来找的?快,你,去那边找,你去那边。” “是,太傅大人。” “奴婢傍晚的时候还看见陛下在那。” 耳边闹哄哄的一阵,意识渐渐回来,若不是后背的疼痛和下体的淫糜潮湿,宁酌几乎以为刚刚是一场梦。 象牙白的宽袖大氅盖在了她身上,她被人腾空抱起,落入了满是瑞龙脑香的怀抱。 “陛下,要不要睁眼看看臣?” 温润而清冽的男声,把她的耳朵和脑子迷得晕乎乎的;但她的脖子和下身依旧是被人暴虐对待的刺痛,一想到这又是章清睿的谋划,宁酌的目光便不由得带上了委屈和怨愤。 他依旧是个端方尔雅的公子,白衣胜雪,不落俗尘;而他怀里的宁酌却满身都是污秽,身子肮脏而淫荡。 不自然的,宁酌竟然有些自卑和失落,头埋在他的胸前不敢抬起。 “宁儿,怎么了?” 宁酌听得他的声音,有些委屈的迷茫了一阵,才缓缓扬起了自己的脖子,青紫的掐痕呈现出五指的形状,她抽了抽鼻子,带着些哭腔:“太傅,我好疼啊。” 章清睿沉默,抱着宁酌的手力度不断增大。 “太傅,你别掐我了,好不好……” 听到少女的细弱的声音,章清睿才回神,一个充满安慰的吻落在她的额头上,把宁酌亲的愣住,然后她的泪珠如断了线的珠儿,不断滚下,汇在尖尖的下颌处。 “宁儿,对不起……”话语散在了夜风里,飘荡开去。 —————— 最近作者菌正忙着志愿填报,超级忙啊,所以更新就放到晚上来了,望各位读者老爷们见谅。 ?( ′???` ) 24 讳莫如深 第二日的朝堂上又是争论纷起。 首先是以章清睿为首的“五鬼”一流,义正言辞地表示前几天的刺杀一案,凶手已经水落石出,证人乃是周家千金,周可儿,她大义灭亲,证据确凿地指出雇凶要谋害圣上的人正是淮南王一派的。 几封按着红手印的供词呈了上来,但这人证却始终不见。 还是章清睿端着笑,出来说道:“回陛下,周家千金虽然最后弃暗投明,但也是这桩事件的参与者,她看局势而意志变迁,很难说,以后不会再参与到害皇上的阴谋中,实是一个危险人物,所以臣已经把她就地正法了。” 珠帘后的皇太后怒不可遏的拍案而起:“你好大的胆子!章清睿是谁给你私用刑法的权力!” 太后的怒斥带着宁酌头上的冕旒都抖了起来,珠帘叩出清脆的回响,凭空添上了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 真是没想到,她要宁紫阳铲除的人,章清睿竟然先动了手。 菱唇勾起一抹笑,宁酌心情不由得转好,矛盾激化,两党势必要挣个你死我活,这甚是让她满意。 淮南王出列,两手一拱,反驳道:“太傅说那刺客是本王指派的,可那歹徒行凶的凶器——龙鳞匕首,一直是皇家刑法的用具,本王怎么可能接触的到?” 他挑衅的看了一眼章清睿,继续说:“那龙鳞匕首,太傅倒是极有可能接触到,你麾下那位侏儒不就是掌管大理寺监狱的吗?” 淮南王口中的侏儒正是前几日那个在李宰执府中热闹起哄的小个子男人。 “臣怎么听说,王爷您在西北地区发现了一个铁矿,要这龙鳞匕首哪需要那么麻烦从宫里偷运,直接叫你西北的匠人打造出来,岂不是更加简单?” “章清睿,你不要血口喷人,凡是得讲证据,你说本王从西北偷运了铁矿进都城,你有证据吗?” 章清睿笑的优雅有风度,将手里黄娟纸打开,上面黑字墨迹浓重,鲜红的指印诉说着讳莫如深的秘密:“那个证据自然是没的,可这周家千金的证据确凿啊。” “周家千金是太后家的侄女,怎么她还会冤枉自家人不成?” 淮南王气鼓鼓地阴沉着目瞪向章清睿,他深知自己当然不能口无遮拦地直接说出,周可儿和他又有什么干系,这样太后会心凉,太后一旦心凉,这十一皇子还能不能受他们的控制就成了问题。 李宰执瘪着嘴,见淮南王已经无话可说,出来宣判结果:“来人,将工部文思院提辖官和三名监官统统带下去!” 说句实话,这几名官员职位较低,职责是负责宫中金银器皿的制造,丢了就丢了,实在是不会影响大局,那几人还在朝堂上大喊冤枉时,连淮南王都还在迟疑,章清睿究竟为什么要这几个位子。 小皇帝还是无话,坐的端正,被冕旒遮了大半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那几名官员直接在太和殿广场上杖毙,血腥味飘了进来,章清睿一拱手,继续建议:“这等乱臣贼子,死不足惜,还请陛下下旨诛灭其九族。” 下旨? 宁酌原本被腥味搞得有些反胃,早朝本来就得起早,早膳都吃不饱;昨天晚上她又被殷羽来如此折腾,最后竟然昏沉沉地睡在了章清睿的臂弯里,早上起来他还未走,帮着她穿衣服侍,可瞧瞧人家那个精神,朝堂上舌枪唇剑,你来我往的叫一个刺激。 她怎么就那么困呢? 可是下旨这个事情根本就不对啊,宁酌混沌的脑子听着他的话稍稍清明了一点。 “太傅,可是我们……”欲言又止。 “陛下在犹豫什么?” “我们……没玉玺啊。”宁酌尽量压低了声音道。 这一声说低也不低,至少章清睿听得见,那前排的一众大臣都听得见。 淮南王不自觉得勾起了嘴,没玉玺,你们能干成什么大事,下达成什么命令,可笑,原来还只是只纸老虎。 章清睿和李宰执的面容都略沉,递了个眼神给大太监,示意他唱“下朝”。 25 故梦 秋天刚到,还没有什么肃杀的意味,宁酌穿着高领黄袍,却莫名有几分寒冷的感觉。 脖子上淤青的掐痕,被衣领遮的严实,倒也看不出来,但轻轻一碰,却是酸痛的,再加上鸡飞狗跳的早朝,让人太阳穴不住的突突地跳。 烦死了。 宁酌辣手摧花把一朵黑色大丽花折了下来,薄薄的圆润指甲掐着花瓣一片片向水里丢。 朝廷中的局势是越来越混乱了。 宁紫阳据说还真遣散了一府的小妾舞女,天天独守闺房;章清睿一派和淮南王一派斗的你死我活,中间又夹着一个握着私印的太后;而真正有玉玺的殷羽来却塞进了她的后宫里,昨天还和个采花大盗似的,不,不是采花大盗。 回想起昨晚,宁酌就觉得殷羽来更加邪气暴虐,这脖子上要是再重点,她现在就已经驾崩了,这哪里是采花大盗,明明是试图弑君。 可是,好像他的精神很不稳定,无端的暴怒和哀伤,像是掉入了从前的回忆里不能自拔。 “师父,花朵本是无罪的,你不要在掐它了。” 一双指关节处皱纹密布的手伸了过来,宁酌却被吓得一把把花扔进了水里;这个声音虽然带着一些孩子的稚气,但是令她印象最深刻的却是昨夜癫狂痛苦的嘶鸣。 “师父你怎么了?”殷羽来小心翼翼的握过宁酌的手,他的手大,宽厚又温暖,指掌相连处还有薄茧,只是单纯的握着,就叫人无限的安心,“手好冷啊,阿离给你暖暖。” 虽然说昨天天黑得快,但金乌未落前,宁酌还是见过殷羽来的样貌的,年轻的徵帝国帝师,像是昆仑山上永不消逝的白雪,可为什么今日眼角就生出了皱纹,皮肤也开始发黄泛皱。 殷羽来却完全没有察觉到宁酌的异样神色,他笑的纯真:“师父,我带你去看一个宝贝。” 他牵着宁酌的手,直接在鲤鱼池上踏凌波微步,衣衫翩跹,惊才绝艳。 最后绕过一片竹林,停在了铜雀宫前。 宁酌看着那块红匾额,拽住了殷羽来向前走的脚步。 她怯怯地开口:“能不能别过去了……” 铜雀宫是什么地方,宁酌在熟悉不过了,以前她天天在这儿听那些失宠的嫔妃鬼哭狼嚎,所以铜雀宫在后宫里什么地方,自然是冷宫。 阴气森森的冷宫,还未进去就感觉一阵阴寒从脚底板窜到了天灵感,让宁酌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哆嗦;这个地方最为偏僻,庭院里的古木参天,乱七八糟地扭着枝条,也不修剪,遮蔽地宫殿在白天也显得黯淡了些,像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口通向地狱。 直觉告诉宁酌,千万不要进去,一旦进去了,就有她不能控制的事情发生。 她勉强挤出一抹笑,轻轻地推着殷羽来的手,隐约地抗拒着:“我还记得,约了人去游湖呢……” “没事,我会保护师父的。”殷羽来也笑,一双淆目没有光泽,浑浊空洞,“跟我来。” 宁酌踉踉跄跄地跟着殷羽来,心中暗暗叫苦,这冷宫里有什么好逛的,又能有什么宝贝? 进了正宫里面,更加显得破败萧索,蛛网结了一层,家具虽说没有断胳膊少腿,却也蒙着厚厚的灰,红漆皮都掉了不少。 可是光线却亮了起来,一种奇异的冰蓝色从屏风后面倾泻出来。 而殷羽来也正是拉着宁酌往那在走。 心中警铃大作,宁酌面庞被冷光染成了死僵的颜色,心头突突的跳,她猛地发力甩掉了殷羽来的手,一扭头就是径直奔着宫殿的大门跑走。 快跑,快跑!门近了! 那绝对不是什么好的东西! 殷羽来这个疯子! 门口的光芒大盛,回忆不可遏制的漫涌了上来,宁酌的眼似乎都要被灼伤了,她见过那种光芒,那应该是一口冰棺材发出来的。 26 玉玺在这 头发被人牢牢地拽住,宁酌疼得整个人往后跌,门也“砰”地一声关上,卷起了一地灰尘。 宁酌心里暗暗叫糟糕,被拽回了那个冰冷的怀抱里。 殷羽来强硬地抬起她的下巴,粗糙尖厉的指甲时不时冷冷刮过:“师父怎么那么没有耐心,徒儿要带你看一个宝贝,那是一件稀世珍宝,徒儿千辛万苦讨来,来得师父欢心的。” 屏风后蓝光大盛,宁酌简直被晃花了眼。 被甩到冰棺材上的那一刻,阴森森的寒气不住的上涌,她惊地一下子弹起,复被压在冰棺上。 耳边是混乱嗡杂的噪音,殷羽来在她耳边不住的低喃:“为什么还有两个师父?你是谁,你是谁……” 两个师父?殷羽来刚刚唤她师父,现在看见冰棺里的人又说“两个师父”,难道冰棺里的那个女子才是昆仑山白鹿天的主人,云游子? 宁酌聚起精神,窥视着冰棺里的人,她容颜一如生前,没有丝毫的腐烂溃败,肌肤被寒冰映成了一种惨淡的白色,但唇色却是意外地猩红。 可令人困惑的是,宁酌和她一点都不像,若是相像,殷羽来这种癫狂的精神状态认错人倒是情有可原,可是她和冰棺里的人一点都不像啊。 仙风道骨的女道士,异域风情浓厚的少女,怎么看都是不对的,更何况她现在在扮演徵帝国的皇帝,她应该是个“男子”。 殷羽来放开了对她的钳制,也如宁酌一样把脸贴在冰棺上仔仔细细的看,神色中都是孩童的稚气:“你是谁呢……” 然而他还未讲完,就被宁酌一个琉璃盏台打晕了过去。 她惊恐的喘着粗气,想也不想地扔掉盏台夺门而出,然后一路飞奔向万岁殿。 跑过了含凉殿,人气回来了许多,身边宫女太监一个个经过,宁酌才渐渐安下躁动的心来。 冰棺中的云游子,也就是说几年前昆仑山被夷为平地时,她并没有像传说中的那样失踪,她被殷羽来藏得好好的,那是谁杀了她? 回想一下,冰棺中的道士,那猩红的唇瓣衬着脖子上青黑的五指印,她是被人掐死的? 难道是…… 宁酌越想越害怕,扶着宫墙,走走停停,然而这时肩膀被后面的人轻轻一拍。 她几乎是本能的尖叫回头。 她害怕殷羽来追上来,也要像杀了云游一样杀了她。 但入目的却是一袭华贵的绸缎衣袍,鹿皮腰带纹理分明,下面缀着镂雕象牙云龙纹套球晃晃悠悠的,终于把宁酌的神志晃了回来。 她一拳打在宁紫阳的胸膛上,眼中都泛起了泪花,腿都吓得有些软:“你吓我干嘛?” 那一拳轻飘飘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显然是被吓怕了。 宁紫阳看着宁酌魂不守舍的模样,眉宇间有些皱,只揽住她的腰慢慢走回万岁殿。 ———— “殷羽来真的杀了云游子仙人?” 回到了万岁殿,熟悉的衾被,还有熟悉的香料,都让宁酌放松了下来,泡上一壶庐山云雾,窝在锦被里,才感觉凉气都消散了。 “你看。”宁酌把自己的高领向下拉了拉,纤细白嫩的颈项上赫然是一个五爪印缠着她,“云游子的脖子上一模一样,我敢肯定是殷羽来杀了她。” 庐山云雾的热气里,宁紫阳眯眼,指腹触上了那块淤青,随后用力的搓了搓。 真是讨厌,竟然被别人打上了烙印。 “疼的。”宁酌惨兮兮地红肿着眼,把他的手挪开,宁紫阳今日也听话,没有在弄她。 “看来这个帝师也不是什么好弄的货色,先皇看人的水准倒是挺高的。” “表哥,我觉得殷羽来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总觉得他……很奇怪的。”宁酌有些语塞,回忆了一下和殷羽来的接触,不知道怎么形容他,就感觉他好像蚀去了很重要的东西从而变态了,“他和云游子不会是普通的师徒关系。” “后宫中的事情倒是可以先放放,朝堂上,秋季的琼林宴倒是要来了,陛下好好准备,到时候多收揽人才,才有能力对抗‘五鬼’。” 听到“琼林宴”一事,便是科举落下帷幕,要摆宴招待新科状元,榜眼,探花等人,到时候封个一官半职,投入淮南王的势力一派即可,但听说今年的科举革新派的人甚多,怕是多有转折。 封职的话,章清睿有私印,可她这个傀儡皇帝什么都没啊。 宁酌细细想着,脑海中却不停地浮现冰棺里的画面,那女道士头下明黄的一块是什么东西。 “表哥,我想我知道玉玺在哪里了。”她一下子握住了宁紫阳的手,眼中亮晶晶的。 —————— 最近真的好忙啊,┭┮﹏┭┮ 27 琼林宴 秋天早上的浓雾还未散去,宁酌一大早就被拉扯着起来,套上了杏黄的龙纹曳撒,这套衣服本来应该放在便服里头,今天琼林宴这么大的排场,太傅却特意来嘱咐过就穿这套。 宁酌也不反抗,乖乖地套上衣服,就登上了龙撵,出了宫门,直奔曲江园林。 曲江园林原本是在前朝芙蓉园的基础上,引黄渠水入园,将此地硬生生翻到了十倍之多,亭台楼阁,仙山河湖,众多佳话美谈一直流传至今。 傍晚才到园林,宁酌一来就被引去了紫云楼,紫云楼是一座六层楼的塔状建筑,最高一层可以俯瞰整个曲江园林的盛况。 以前宁酌还真是没来过这样的神仙地方,比皇宫多了些清幽雅致,少了些庄严肃穆,雕刻纹饰不再是单调刻板的龙凤纹,更多了些青莲、鲤鱼、蝴蝶等秀气的镂空雕饰。 其实宁酌已经算来的迟了,下面三三两两的亭子里,画舫里都已经有世家贵族占了位,绣幌佳人,绮筵公子,聚在一起作诗传唱,倒是热闹非常。 太监在下面尖声喊道:“太傅到。” 宁酌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是微妙:章清睿?他来干嘛? “陛下。”章清睿手上捧着一套粉色的宫女服饰走了进来,宁酌赶紧拿起折扇遮面,装作毫无在意地样子看外面的景色。 夕阳把她侧脸一圈都投上了温暖的橘色,章清睿挨着她坐了下来。 “今天晚上有灯会,陛下要不要一起去看看呢?” 灯会!她还从来没有见过灯会呢! 这下矜持装不住了,宁酌一把扔了折扇,眨眨深邃的眼睛,期待地望着他:“想去。” “陛下说想去,当然可以啊。” 章清睿凑得越来越近,高挺的鼻梁亲昵地触在她的脸颊处,手非常不老实的把曳撒的腰带缓缓抽下。 衣服被层层剥下,只留下了单薄的里衣。 联排的窗户外凉风一阵阵的吹进来,宁酌瑟缩着双臂抱胸,猫儿一般的眼眸里闪着不解:“太傅,为什么要脱衣服啊?我们不是要出去玩吗?” “对啊……”章清睿一手把她按倒在了软塌上,低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陛下不换套衣服怎么出去……” 湿热的舌舔舐上了耳廓,从外到里轻轻地舔着,最后还含着小巧的耳垂,斯磨不停,章清睿似乎特别喜欢宁酌的耳朵,而宁酌的耳朵又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只是这样稍稍的舔弄,就浮起了薄绯,一张小脸艳红的像是三月的桃花。 宁酌左右侧头,想要躲避他,结果却是左右两只耳朵,耳廓都被舔舐了一番,湿热的气息不断地撩拨着她,两人的墨发还有呼吸相互交织成一片;最后宁酌恼了,干脆两手捂上了耳。 她一双眼眸得意地看向章清睿,似乎在说这下你没辙了吧。 章清睿却一点都不生气,薄唇清冽,在宁酌的唇上一触就起,把宁酌也拉了起来,好好地坐在他的腿上。 可这下却比刚刚的亲吻更加尴尬,宁酌明显感觉到章清睿双腿间鼓起的东西,辛亏秋天的衣料厚多了,她不动声色地向外面移了一小下。 章清睿的发髻散乱了许多,逃出来的一两缕头发,痒痒地拂过宁酌的面,他恨恨地一拍宁酌的小屁股,低声道:“别乱动。” 然而这一拍,宁酌更是大幅地扭了扭臀,把章清睿蹭地气息不稳,眸色深沉。 “太傅我错了,天都黑了,我们快点出去吧,好不好?”乖巧的少女抱着他的胳膊讨饶,章清睿终归是无奈的服侍她穿上了宫女的纱裙才出去。 快要离开紫云楼前,宁酌问道:“太傅,那晚上的琼林宴我没人,没事吧?” “当然没事。”章清睿搂过她,把她按在自己的鹤氅里,“臣早就已经准备妥当了,晚上会有人出去主持大局的。” 怀里的少女突然开心起来,抱着他的腰,踮起脚,一个吻吻在他的下颌,甜甜糯糯的说着:“太傅真好。” 章清睿被那柔软的触感愣了神,只觉得这还真是个单纯天真的女孩,他笑着问道:“好了,那出去之后,我叫你宁儿,你叫我什么呢?” “郎君!” “怎么这么调皮……” “是太傅调教的好。” —————— 好甜啊,是恋爱的酸臭味,作者菌柠檬了|??ω?` ) 28 不见了 “太傅,你看她们样子和我好像啊。” 漫天嘈杂的人声里还有震耳欲聋的鞭炮声,闪亮的星火像是整个银湾从天空坠落,宁酌不得不扯着章清睿的耳朵大声同他说话。 鱼龙灯笼蔓延汴梁的十六街,金黄或彤红的灯光映在两人的脸上,倒是有一对神仙眷侣的影子。 宁酌他们在看大秦国来的异国商旅的表演,皮肤黝黑身材健硕的昆仑奴把一个雪肤金发的少女扛起来坐在自己的肩上,那个女子非常的轻盈,双手攀在昆仑奴的肩膀上,就是一个倒立,金发悉数垂下,露出了一双笑吟吟的碧绿眼眸。 身边不住有人喝彩,扔掷银币,欢声震天,章清睿却搂着宁酌的肩膀缓缓从人群里面退了出来。 “太傅,怎么不看了?”宁酌揪着他的鹤氅,扬起小脸,问道。 “叫我什么?” “郎君,我们在回去看看吧,我觉得那个女子长得和我真像。”宁酌转换起称呼来,丝毫不知羞耻也不犹豫,只是拽着章清睿的袖子,脚都不想移动。 “有什么好看,又有什么像的?”章清睿却一手按着她的腰,把她大半个人都藏进自己的怀里。 章清睿心中鄙夷,根本就不像,那异域女子五官虽立体,却长得粗犷,皮肤又那么槽糕,哪里及的上宁儿脸廓的柔美,又哪里有宁儿眼中的纯真无瑕。 而且那里面人挤人的,闹哄哄臭烘烘的,万一宁儿被哪个人贩顺走了怎么办。 想到这,他又把宁酌拉的紧了些。 “公子,买把梳子吧。”旁边小摊里一个热情的姑娘把章清睿叫住,举着一把木梳向他兜售。 那姑娘一瞧见章清睿的面庞瞬间脸红的像抹了二十斤的红胭脂,又看见章清睿怀里娇小的少女时便知道这单生意稳了:“公子,给您家娘子买把梳子吧,梳子寓意着相思挂念,我这梳子也不贵,只要十个铜板,用的都是上好的梨木。” 宁酌脸涨红了,瞧着红布上摆放整齐的梳子,都不敢抬头看人,只轻轻晃着章清睿的腰带:“郎君,买吧。” 章清睿看着这些梳子甚为无语,宫里面有最好的能工巧匠,用料和时间上的花费远远比这民间的小摊铺要好很多,一把梳子都要选最好的金丝楠木,采用螺钿和点翠等复杂宫廷工艺,把梳子细细打磨上一两个月都是有的。 太傅大概是个很精致的人,衣食住行都是上上佳,民间这些粗糙的东西他还真是看不上眼,当然也不允许宁酌去用,这位可是金贵非常的真龙天子啊,虽说没个实权,但也还是好衣好食的养着。 那个姑娘十分热切,她很是惊讶的说道:“哎呀,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回答,那些小说话本上果真都是骗人的,他们肯定都会推辞‘我们还未成亲呢’,我就说哪有这样的事情,这女子和男子都一块上街了,还未成亲,那还不叫家里人打死。” 宁酌听得脸更红了,抿了抿唇,见章清睿毫无反应,干脆取下了自己的发饰,上前镶着一颗火光璀璨的红宝石:“我拿这个和你换梳子,好不好……” 结果手还未递到一半就被章清睿抓住,他扔了一枚银子上去,宁酌对他展颜一笑,开开心心地挑了把同心莲花纹的梳子。 “哎呀,公子这太多了。” “哦,没事,他出门只带了这个,你收好罢……”宁酌还未说完,就被章清睿拉着走了。 宁酌又去买了根糖葫芦,窝在章清睿的怀里,看着他的平日淡雅温润的面庞有些冷然:“太傅……不对,郎君,你怎么那么严肃呢?” 那双桃花眼无奈地看着她:“宁儿,或许真不该带你出来,这民间的东西用多了吃多了,明日身子不适怎么办,你又那么娇弱。” “我哪有那么虚啊,郎君不是把我养的很好吗?走走走,前面有卖馄饨的,我们去吃吃看,你还有钱吗?” “当然有。” 两人坐在有些发黑的长凳上,撑着混沌还没上来,宁酌好奇地上摸下摸,把筒子里面的筷子都玩了个遍,还顺便用新买的梳子给章清睿编了个小辫子,而章清睿则拿着手帕,细细的把桌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郎君,别动,我好不容易编完的,哎呀,你一动就散了!” 宁酌拽着章清睿的头发,原本好好的发髻被她弄得糟糕,还时不时地揪下一两根头发,她把梳子揣在怀里,手脚都忙得不亦乐乎。 “哟,小娘子和郎君好恩爱啊,你们的馄饨来了!”小二吆喝着上了两大碗热腾腾的馄饨。 这下,宁酌对他的头发没兴趣了,抓起筷子就扑了上去,惹得章清睿又掏出一块干净的手帕,先给她把筷子和碗沿擦干净。 冒着热气的馄饨把宁酌烫的龇牙咧嘴,却尝着新鲜,囫囵地下去了几口,本来晚上就还没怎么吃过东西,这下宁酌更是食指大动。 “宁儿,我去……给你再买根糖葫芦,你慢慢吃,知道了吗?一定要慢慢吃。” 宁酌对馄饨的兴趣更大,模模糊糊的听到这句话,也只是胡乱地点了点头。 可是等她吃完馄饨,看着对面那碗章清睿点的碗里还满满一碗,现在连热气都没了,人也没回来,她忽然全身血都凉了下来。 小馄饨铺外人来人往,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摩肩接踵而过,可是却再也不见了那个白衣鹤氅的温润公子。 章清睿呢?他怎么还没有回来?他不是去买糖葫芦了吗? 29 喝酒 “小二,你有没有看见刚刚坐我对面的那个公子,对对,就是白衣服的……” 情急之下,宁酌赶紧扯着店小二的袖子问道,但店里生意似乎很忙,他只摇摇的指了一个方向:“大概是往那去了。” 若是没有章清睿,她怕是今天都别想回皇宫里去,宁酌咬牙,只能提着裙子,向着人群大流相反的方向走去。 人流如织,没有章清睿庇护着她,迎面而来的人把她的肩膀撞得生疼,宁酌无法,也只忍着拥挤和碰撞,一点一点逆着人流向前挪。 走过了繁华热闹的曲江西街,就是到了西子湖的岸堤边,这边人一下子空旷了起来,灯火也黯淡了些,可宁酌却一下子收住了脚步,再也迈不出去了。 那个人一瞧背影就知道是章清睿,舒朗挺拔的身姿,站在那好像夜色里的皎皎明月,辉月的光芒无人能够忽略。 但他面前的女子…… 宁酌眯眼,心中阴沉。 周可儿竟然还没死。 她竟然还没死,可是前几日章清睿在朝堂上那样子说,难道是骗她的,骗淮南王一众的,这……他这么做,究竟是为什么? 倚在河堤柳树下的两人,很是亲昵,章清睿递了一样什么东西过去,周可儿磨磨蹭蹭地接过,低头的样子不甚娇羞。 不会真的是喜欢上周家的女儿了吧?宁酌想着,心中不太自在。 “陛下。”刻意压低的声音从耳畔传来。 宁酌一惊,她今天是便衣私自出行,除了章清睿外,竟然还有人在茫茫人海中识得她的身份。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陛下与我来。”他的话语里倒满是关切和担心。 少年一身胭脂红的胡服,长发束成马尾状,垂落下细碎的金饰,动作潇洒利落,拉着宁酌寻了一处安静偏僻的客栈坐了下来。 宁酌细细想了想,才发现,这不是殿试的时候那位探花郎吗? 楼家的小儿子楼曦,最擅长大气磅礴的绝句诗体,殿试上一句“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惊艳四座,把在打瞌睡充场子的宁酌都好奇地多看了几眼,他虽长在奢靡精致的汴梁帝都,自家也是书香门第,北土望族,却有一股江湖气节的豪迈。 少年郎最是意气风发之时,他常常策马过十六街,金羁白面,踏花归去,蝴蝶翩跹,倒也是倜傥非常,经常引得思春少女丢个瓜果什么的。 可是他现在这么会在这儿?琼林宴不就是给这几位金科状元办的吗?他怎么就逃了出来,而且一眼就认中了宁酌? “大家都是敬酒来敬酒去的,我实在是觉得这太无聊,而且现在琼林宴都结束了,我看外面的灯会没散,就出来玩了。” “至于为什么认出了陛下……”楼曦眨了眨眼,说道,“我那日在金銮殿上,一眼就看到陛下的眼睛很漂亮,是水天一色的蓝。” 而且这位陛下还真是个女孩。 宁酌没有接话,默默地坐在那儿,昏黄的蜡烛光投下纤细的倒影。 其实灯会也快要散了,但章清睿似乎忘记来找她了,他之前还说地好好的,怕她走丢,怕她吃坏身子,还怕……可现在竟然主动就扔下她不管了! “陛下,似乎心事重重?” “我才没有!”宁酌猛地抬头,一双眼睛里都是泪花,她一锤桌子,“小二,给我们上酒,要最烈的,先来十坛!” 宁酌这副委屈的模样把楼曦看的一懵,但随即一笑道:“好,喝酒好,喝酒消愁最为痛快!” 宁酌却一瞪他,恼怒道:“谁有愁,你才有愁呢!” 酒上来了,果然是最烈的烧刀子,这酒一开始喝还没什么感觉,一口下去跟喝白开水一样,宁酌连连干了三碗,才开始头昏昏沉沉。 “来,你也喝,今天你陪我喝了,明天给你加官进爵,我把太傅那个大猪蹄子的位子都让给你!”宁酌喝的迷糊,一把揽过了楼曦的肩,把碗沿磕在他下唇。 “我陪你喝,不是要什么好处……你实在是太可怜兮兮的了,站在那儿,吹着冷风,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楼曦就这宁酌的手一口喝完,两人酒后喝糊涂了,什么浑话都敢说了,小二看着也懒得去听,都是喝醉了后吹牛逼的,“你好歹是个皇帝啊,怂什么……” “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一时挨刀一时爽,一直挨刀一直爽!” “说……说的好!小二,给我一间上房,今天江湖偶遇,三生之幸,我要和这位公子彻夜长谈!” 宁酌把酒碗一放,整个视线都在打转,她勉强撑起自己,两人迈着晃悠的步伐上了楼。 ———— 孤男寡女,又喝醉了酒~~这种剧情,当然下章要开车鸭~ 30 酒后乱性 一进厢房的门,宁酌就被自己的裙子绊了一跤,齐胸襦裙勒的她胸疼,连带着喝的糊涂的楼曦也倒在地上。 今天本就心情不佳的她,一把解下裙子的系带,狠狠地扔在地上。 章清睿一天到晚招蜂引蝶,都忘了来找她,今天她也要把章清睿忘了,好好气一气他! 宁酌大约还迷糊地记得自己带了个人上来,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手脚并用的挪了过去,结果却被楼曦一把按住。 他身上酒意浑厚,在加上少年人特有的热血和性子,一种阳刚之气冲了上来,把宁酌搞得更加晕了。 “你放开我……我今天要出去找个男人,好好来一把!” 宁酌小脸醉的熏红,衣衫散乱的被压在地板上,齐胸襦裙解下,下身只有一条亵裤,上身套着凌乱松散的肚兜还有一件短襦衫,但襦衫真没什么遮挡效果,掩着一半的香肩,整个胸口都是大敞着,露出雪白的肌肤。 “神仙妹妹,我在梦里见过你的……”楼曦醉酒的程度不比宁酌低,他附在她的耳边喃喃低语,“神仙妹妹,何必出去再找,我难道不行吗?” 他拉着宁酌的手,一路向下,按在了自己衣衫的凸起处。 一团炙热的,坚硬的东西,宁酌一颤,眼神中都是迷惑不解,就着楼曦的手,还捏了又捏。 “这什么啊?” 菱唇困惑地微张着,上面都是一片酒色的朦胧醉意。 楼曦本来就硬的很,少年气血又足,那软软的小手一捏,根本就受不了,闷哼一声,一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手把那只作乱的小手反扣上头顶。 胸前雪白的双乳盈盈的,因为双手上张,破衣欲出,楼曦用嘴褪下她的肚兜,直接奔着那雪白之上的一点红蕊而去。 乳尖被吸吮啃咬,密密麻麻的痒了起来,连着身下的小穴也开始一缩一开,流出丰沛的汁水。 宁酌年纪虽小,但到底经历过性事,小小的穴早就被操的熟透,食髓知味地加紧双腿,腿间的耻毛还有亵裤的摩擦都给了她极大的快慰,可是穴里面依旧空空的,饥渴的很。 “啊哈……轻点好不好……” 楼曦啃咬的不得章法,娇嫩的乳尖被他的舌搅地敏感,他还一个劲的往那乳尖的孔洞里面戳弄。 裤子终于解下,被胡乱的登开,坚硬的肉棒一下子弹出,抵着在亵裤外撞了几下。 宁酌被戳的一惊,反射性地夹腿夹着了肉棒,一双迷离的眼向下看去,楼曦的肉棒形状稚嫩秀气很多,大概他可能年纪不大,到现在都是个雏。 腿根处细腻的玉肌把楼曦被夹得难受,刚刚他戳到了极香软的一片桃花源地,可现在只能隔着一层亵裤,被夹在雪白的双腿间。 “神仙妹妹,想不想要?”他低头问道,见宁酌又是羞涩又是逃避的点了点头,“那你自己把亵裤脱下好不好?” 那张绯红的小脸上都是天真与迷茫,可能大约听懂了楼曦要她干嘛,双手磨磨蹭蹭把亵裤向下拉着,还是不是地扭着小屁股,去顶弄那根坚硬的肉棒。 楼曦真是受不了这种刺激,强硬地把宁酌的腿掰向开上弯折,亵裤褪到膝盖间,把自己整个胯部牢牢的抵了上去。 那淫水潺潺的穴洞早就已经打开,小阴唇湿亮亮的,水满满的流了一亵裤,把中间浸润的湿透,亵裤一脱去,还黏连着一条透明的游丝,另外的淫水就顺着股缝滑下来。 楼曦看的眼热,才把一个龟头放进去,就被那窄小湿润的穴给吸得丢了三魂七魄,挺腰一摆,不顾一切地把肉棒直接插了进去。 大概他的尺寸和宁酌的小穴刚刚好配套,这插入还算顺利,虽然越向里面小穴越发绞紧,媚肉层层堆上欺压这肉棒,却也挡不住他的势头。 楼曦以前从未被这样按摩抚弄过,肉棒毫无章法的插弄着,一次一次只想插得更深些。 今晚的宁酌身子格外的酥软,借着酒劲,任由楼曦插干,少年的腰格外有劲道,摆腰顶胯,肉棒在穴肉里不断的推开移动,宛如火蛇入窟,把她弄得娇吟阵阵。 不知顶弄插干了多久,宁酌是浑身发软,整个臀部基本被干的离地高翘着,楼曦的精力很好,紧咬着精关不给她,偶尔顶弄到她的爽点,也只有她会哭泣恳求着往那再来一点。 “那里……那里,别走,干那里……” 乌发凌乱,宁酌一双蓝眼眸是陶醉沉迷的半阖着,楼曦知道这一操干这一点会让她魂飞天外,却缓慢了下来,诱惑又磨人的弄着。 亵裤被大力操干地滑到了脚踝处,欲掉不掉,上面淫水的甜腥味把宁酌迷得晕乎。 动作缓了下来,小穴里面的酸软不减反增,宁酌红着眼,扭着小屁股,使劲去迎合楼曦的动作,却依旧不得纾解。 双腿间的袋囊也涨鼓的厉害,这些轻柔的拍在宁酌的双腿间,却带起别样的酸痒。 “妹妹喜欢吗?” “不喜欢……不喜欢……”宁酌委屈地摇头,满是汗水的小脸渴望着,遵循本能只希望那根肉棒来的在猛烈些,这磨蹭的摆弄她怎么会喜欢呢? “哦?那是不喜欢了,我就走了……” 这么说着,那根肉棒还真从穴肉里面退走,穴口处媚肉外翻,带出来一股股淫糜的水。 空虚感一下子加重,宁酌还未泄过身,绞紧着小穴,使劲的挽留不舍。 “不要……” 结果肉棒还留了一个龟头在穴里卡着的时候,楼曦却一顶胯,整根坚硬的肉棒又一次入洞,这下本来里面咬紧的柔软穴肉一下子被操开,宁酌细细地尖叫着泄身,巨大的快感袭来,眼前一阵白光,那张汗津津的小脸失神落魄,最后竟然又困又累的晕了过去。 硬挺了好久的肉棒,也终于松开了精关,囊袋猛地撞上双腿间,把肉棒更向里面送去,喷射出一大股津液。 楼曦整个人也是湿透的,汗水粘着鬓发,他放开了宁酌的双腿,把挂在脚踝上的亵裤和自己的衣衫都除下,却还把略软下来的肉棒放在穴里不肯拿走,精水混杂着淫液流露出来了一些,大部分却还没牢牢地塞在小穴里。 淫糜的洞口,充血的小阴唇上挂着丝丝缕缕的白浊,又被水泡的发肿,楼曦愣愣的看着满意,酒意迷蒙,干脆搂过宁酌,一起倒在了床榻上。 31 狭路相见 晨光一点点从窗纱外透了进来,朦胧地照亮了满室淫糜。 随地都是乱丢的衣衫,被胡乱的拧成一团,少女的亵裤混着男子的长靴,男子胭脂红的外衫混着少女的步摇金钗,床幔都来不及卷下,可以清楚的看见床内被翻红浪,少女雪白的腿、玲珑的脚伸了出来,搭在身边男子的腰上,衾被仅仅覆着前胸,那浑圆挺翘的小屁股上还有一个个巴掌印,俨然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 她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似乎不清楚自己在哪儿,皱着眉耸着肩缓缓起身,便是一阵惊呼。 下体里面异物感很明显,她刚刚一动,那根东西便被扯了出来,一些白浊成糊浆状的半凝固的东西也随之缓缓滑出,腿间黏腻湿滑一片,但小腹还是涨涨鼓鼓的难受。 宁酌脑内一片空白,咬着牙掀开锦被,瞧了一眼,便立马盖上。 我的天那…… 昨天她好像酒后乱性,和探花郎竟然来了一炮,然后他还整夜没把那根东西拔出去…… 早晨他似乎又硬挺了起来,现在正昂首挺胸地朝她点头。 怎么会这样…… “陛下……”刚刚被宁酌那么一摩擦,楼曦也自然醒了过来,看着眼前少女低头,满脸彤红,锦被堪堪遮住了那殷红的乳尖,前胸上全是昨晚轻吻留下的痕迹,那雪白细腻的肌肤,绸缎一般柔顺的长发,只是简简单单的拥抱着,就觉得无线美好。 “我……”宁酌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太尴尬了,这么一个青葱美好的少年竟然被她祸害了,怎么办,她要对他负责吗? 宁酌吞吞吐吐地还没说出个下文来,房门却被猛地一下打开了。 一个很耳熟的声音:“你们都在外面守着,没有我吩咐,不准进来。” 宁酌掩面,悄咪咪地退到了床榻的角落里,无力抬脸,因为来人竟然是宁紫阳。 宁紫阳一踏进这房门就觉得不对,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甜腻又淫秽的气味,地上的男女纠缠的衣物就可以很明显的知道发生了什么,可等他看清床榻上时楼曦的时候还是被惊了一下。 他那双眼眯的更加细长了,皮笑肉不笑地到:“原来是探花郎啊,昨日真是人生赢家了,名利,前途,美人;官场情场处处得意,应有尽有。” 楼曦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倒是窝在角落的宁酌开口:“不关他的事情,世子接朕回宫吧。” 宁紫阳这才把视线投向那个阴暗的小角落,少女扯着锦被的一角,一双眼睛怯怯又坚定地露了出来,双腿越向上青紫的痕迹越多,最后那柔美的曲线隐没在被子的遮挡下。 “我以后会对陛下……不是,宁姑娘好好的!”看着宁紫阳的眼神越来越危险,楼曦赶紧说道,只可惜这场面太像奸夫淫妇被抓了现行,两人赤身裸体待在同一张床榻上真是有一万张嘴巴都说不清。 宁紫阳才懒得理会他,脱下了自己的小提花绸外袍把宁酌裹得严严实实抱了起来,径直离开。 宁酌搂着他的脖子,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转头对楼曦无声的比了一个口型:“我会负责的!” 那有些失落的眼眸一下子亮了起来,年纪轻轻的探花郎像是得到了一个非常沉重的许诺,他看着宁酌那张远去的小脸,暗自下了决心。 宁紫阳不在路上多做停留,直接进了宫,可是刚刚进了神武门,宁酌竟然说要自己走过去。 自己走回万岁殿? 宁紫阳顺着衣摆摸上了她的腿,小腿的内侧湿漉漉的,他轻轻一笑,拿出手来,整根手指上都挂着白浊。 “陛下小穴里都是男人的精水还有自己的淫液,还想走回去,这水怕是要漫了皇宫呢。” “表哥。”宁酌对宁紫阳没轻没重的话不恼怒也不害羞,她被男人滋养了一晚,菱唇嫣红,眼波流转,像个惑人的妖精一样,丹唇轻起,“我这里有个绝佳的机会,够你欺落‘五鬼’一阵的了,你要不要?” 车撵外早朝下了的钟声阵阵传来,宁紫阳恍然大悟,拿起腰间的玉佩敲了敲她的额头,笑的宠溺:“鬼精灵,下车吧。” —————— 李裹儿和章清睿并排走来,遥遥的就望见了宁紫阳和宁酌。 娇弱的少女被裹进了高大男性的怀里,只有一张烟视媚行的脸,一双瑰丽的湛蓝眼眸也正害羞又胆怯地打量着走过来的两人。 李裹儿很明显的感觉到章清睿身子僵直了,薄唇抿地更薄,瞧着就失了血色。 可他就僵硬的站在那儿,什么都不干,李裹儿看着他捏紧又放松的拳头,觉得自己作为一个助攻或许可以干点什么。 “糖葫芦,章清睿。” 李裹儿还不得已的推了他一把,天可怜见的,这是她能做的全部了,手上的奏折都差点摔了,章清睿你可要争气点啊! “宁儿。” 那一声呼唤又纯情又轻柔,宁酌背对着光抬头去看章清睿,风姿翩翩的太傅一张皮囊还真是最好用的,含情脉脉的桃花眼,加上那一点泪痣显得忧郁懊悔了很多。 可他昨天晚上为什么不来找她,把她一个人丢在了那儿。 他明明知道,宁酌是第一次出来玩,没有他的帮助根本就走不回皇宫,他就忍心眼睁睁看她走丢在宫外? 可是,或许他本来就是一个狼子野心的人…… 宁紫阳把糖葫芦接了过来,上面一层糖衣都微微融化,像是细心放置了一会的,“这样廉价的宫外东西也好意思献给陛下,章太傅今日是脑子不太糊涂吧。” 说完,他就眯着眼笑着,随手把它一扔,红艳艳的果子瞬间破散了一地。 宁酌看着那被丢在玉砖上的糖葫芦,心中有些不太自在,又看了一眼章清睿,只见他掏出一方干净的帕子,低头单膝跪了下去,把散了一地的红果子又细心地捡了起来。 天人一样的太傅即使是卑微又伤心地捡起碎了一地的心,却还是挺直了背,一样的风华绝世。 李裹儿脾气直,看不下去了,对着宁紫阳吼道:“你大清早神经病犯了,你们私印与玉玺一个都没拿到,横什么横!” 宁紫阳本来搂着宁酌已经走远了几步,听到她的怒吼,侧过来小半张脸,笑道:“李姑娘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的婚事吧,听说你与楼家小儿子订婚了?那你知道昨天陛下在宫外临幸了谁吗?” 惨白的日光照了下来,李裹儿愣在原地,沉重的奏折简直要把她的手压断,她一松手,奏折噼里啪啦地全掉在了地上。 32 杂谈 小雨淅沥,绵绵地下个不停,不似春雨的缠绵温柔,秋日的雨一场比一场下的寒,远处雪松上挂着针似的白霜,远远瞧着,就觉得无尽凉意。 宁酌是被一阵桂花香吸引过来的,时节早过了霜降,却还未到立冬,草木黄落、蛰虫咸俯,倒只有这树桂花还顽强的开着,可被雨淋得焉头呆脑,怕是过了这阵雨就要凋谢了。 她现在在宫里也越发谨慎,早不似春日的时候无忧无虑的,宁紫阳吩咐她出行时,身边要带上好几个宫女太监,举着孔雀翎掌扇,头上不仅遮着一把黄油纸伞,再往上还要顶着一把黄罗盖伞,重重的帷幕阴影遮下来,这花赏的也颇为无趣。 无趣之极,就像这几日章清睿一天到晚往她的三希堂送的那些金银玉器死物。 她身边又不缺这些死物,或者说,前几任徵帝国的皇帝又不是没有收集过这些死物。 个个精致的让人心烦,还不如外面这自然风光。 可是出来一逛,带着乌泱泱一批人也开始让人厌烦了。 拐过了一座假山,临近了昼乐亭,隐隐有人说话的声音传过来。 宁酌挥手,叫一众宫女停在后面,只跟着了几个太监,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按道理来说,现在这个时节,烟波湖这边应该是最清净的,这里本来就是做夏日避暑之用,宫殿排列依照风水穴位,都排在了最阴处,冷的很。 这阴冷和冷宫的阴气森森的冷不同,这种顺应天地四时的风水,是养人的。 但到了冬天就不怎么养人了,反而会愈发寒冷,冻得人手脚冰凉。 前方有声音传过来。 宁酌躲在一小丛灌木后,亮起眼,竖起耳朵听着。 嗯,一男一女? “你好厉害啊,我以为我刚刚失手把扇子掉进湖里,娘娘肯定会大发雷霆,斥骂我一顿的。” 一个小宫女举着一把油纸伞,说话声甜甜的,一双眼睛亮亮的,看着殷羽来在一把白折扇上写字。 她说着,脸红扑扑的,还连伞带人往他身边凑过去,不知是宝贝那把折扇还是什么。 即使透过密密的雨雾,宁酌也可以看清他们面上的表情,宫女一脸希冀,殷羽来似乎又苍老了一分,脸上无可奈何的爬上了皱纹,但却意外的透露出安谧和宁静。 他今天心情不错? “我叫栀子,是丽嫔娘娘宫里新来的宫女,你是宫里的……嗯……花匠吗?我刚刚看你在侍弄这些花儿,没想到你字也写的那么好!” 名叫栀子的宫女看着殷羽来,那少女心思真是藏也藏不住,今天的殷羽来身上有一种魔力,不在癫狂疯魔,他像这天地间无尽的雨幕一样深沉。 宁酌心里编排,辛亏殷羽来带上了斗篷帽子来挡雨,也挡住了那一头骨瓷色的白发,那张脸虽然老了,却意外的有成熟的魅力,不然这小宫女还不吓死。 地上放着花匠用的铲子和花篮,殷羽来下笔一顿,低头看了一眼,回望着栀子笑道:“我未进宫前是个秀才,进宫了后喜欢侍弄这些花草。” 宁酌远远地听着一脸迷茫,秀才?什么秀才?他不是徵帝国的帝师吗,不是师从云游子的得道仙人吗? 栀子被那双深邃的眼睛盯着连脖子都开始泛红,见他又下笔去写,连忙赞叹道:“怪不得你字写得那么好,你以前肯定很厉害,进宫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可这下,那支笔却停顿住了,一点墨在白纸上晕染出一片污点。 殷羽来顿住了。 栀子看着那折扇上的污点,小脸又皱了起来,嚎着:“啊,这下完了!” 殷羽来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听着那宫女的声音竟然恍惚起来,手抖着不停,一抬眼,竟然满眼是泪。 栀子一下子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他真的老了,眼角的皱纹,额头的皱纹都透露出岁月的沧桑历程,那双眼尤其浑浊,像是被搅乱的泥潭,看人的时候,能把人震撼住,为那眼里的悲痛和心酸。 还未等小宫女说话,殷羽来又低下了头,在那墨点处补了一只蝴蝶上去。 他的声音沙哑:“陛下喜欢蝴蝶,你去与丽嫔娘娘说,她不会怪罪你,还会奖赏你好多东西。” 地上的工具被他收拾起来,他把折扇往栀子的怀里轻轻的放下,把自己推出了她的油纸伞范围。 漫天的雨落了下来,他的脸躲在帽檐的阴影里,身影佝偻,手指不安的搓了搓上面的墨迹,安静了好久,最后他只说:“去吧。” 宁酌看着这一场扑朔迷离、光怪陆离的景象,深深皱眉,手一挥,打算回宫去调一下殷羽来的宗卷。 —————— 楼府,正堂。 “孽子!”楼正衣重重的把茶盏往桌子上一磕,双手摩擦着自己的双腿,招示着他内心的焦虑。 旁边的楼夫人,拿着手帕抹泪,劝道:“老爷,别罚曦儿了,要说也是那皇帝违背人伦天纲,一个女子竟然登上了九五之位,本来就是祸事啊!” 秋天的雨是没有雷的,只阴绵绵的下着,有些暗沉的大堂里,一时间无人说话。 楼曦在地上跪的脸色煞白,却一声不吭。 李裹儿脸色比楼曦好不到哪里去,她颤声问道:“曦哥哥,我们青梅竹马,从院子里那树海棠花下结识,共同习书玩乐,十五载光阴难道比不上一个晚上仅仅见了一面的人?” “不是!”楼曦原本低着的脸突然抬了起来,他回想着,“不是的……我在梦里见过一个女子,我喜欢上了她,可是看不清她的面孔,直到我看见宁姑娘的脸,那是我才知道,原来我一只在找的人就是她” 他猛地把头磕在了地上,好大的一声响,楼夫人看得心疼不以,却无计可施。 只见楼曦死死地抵着头说道:“父亲,求你成全我,我原本就想漂流在江湖上,度过此生,你说我楼家不能断了血脉,我才放弃了一切回来,父亲我已经妥协过了,这次我不想再妥协了!” “我只是去找宁姑娘而已,我们都在汴京,以后……都可以时常来孝敬父亲的!” “你……你……”楼正衣被气的双目通红,说不出话来,楼夫人赶紧去给他顺气。 李裹儿被雷劈了一样不敢置信,只望着楼曦,痴痴地道:“曦哥哥,那我们的婚事怎么办?我怎么办?” 跪在地上的人不动,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只说:“裹儿,我一直只是把你当妹妹而已。” 33 大乱 朝堂上,山东兖州府的事情又复被提起。 冬日到了,那官盐的短缺事情还没有解决,天气一天天冷了下去,这盐泉里更是一点盐也不会冒出来,再加上夏天的备盐不足,这下倒是让一批私盐贩子发了财,盐价一天天涨了上去,惹得天怨民怨。 于是北边又发生了农名起义,淮南王一派主动请缨,要了户部二十万银子就下去平息民怨去了。 为这事,宁酌少不得日日夜夜开始加班,她本来就参与不了什么决策,那根本没有她说话的份,但是三个党派吵起来,她却是必须要被拿出来挡着的,这样他们的口号才喊得响,才师出有名:一切为了大徵百姓,陛下英明神武,自有决断。 此事总算告一段落,宁酌三更半夜在万岁殿里揉额角。 天越来越冷了,烧着地龙,又备足了银丝炭火,这空旷的大殿却始终少了人气,而愈发寒冷。 不知为何,她今天心神不宁,根本睡不着。 宁紫阳也跟着淮南王一队一块走了,走的干净迅速,甚至道别都没来得及说一句。 宁酌想,可能是殿内太闷了,她下床,给窗子稍稍开了一个角,夜色苍茫,正安静地下着大雪,倒是没有风,就是冷的很。 雪下的很大,松衫倒是常年青翠,腊梅花打着旋安静的覆在一个个雪地脚印上,一地绯红…… 宁酌愣愣了看了一眼,突然发觉不对! 雪下的那么大,三更半夜少人走动,为什么还有深脚印? 心头猛地一跳,霎时升起不祥的预感。 她的预感没错,下一刻,殿门就被用力推开,一个太监踉踉跄跄地扑倒在殿上,席卷进来一室的风雪,呼啸着扑进昏暗的殿内。 “陛下!陛下!淮南王,淮南王反了!现在已经攻到了汴京城外!陛下!” 太监的尖厉的声音喊得宁酌头更加痛了,她愣了一下,却没有太意外,立马踢着那抖索的太监起来:“快去请章清睿进宫!快去!” 太监打着抖应着,又快速跑了出去,宁酌却没有太大的悲喜,就算那太监没去请章清睿,为了皇位章清睿也会入宫的,现在她这个傀儡皇帝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 太监走了,宁酌犹豫了一会儿走过去,缓缓把殿门关上,想把风雪都挡在门外。 然而刚刚快关上门的刹那,一只箭矢穿过缝隙,破空飞来,拉出凛冽的响声,一下子就扎进了宁酌的肩膀。 血染红了衣衫,剧痛和腥味传来,这下宁酌清醒极了,头也不疼了,身手更为敏捷的向着殿门后面一躲。 外面的刺客却更加敏捷的滚落在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宁酌不敢大声喊金吾卫护驾,到时候刺客还没就地正法,她就先被射死了。 那刺客的鞋子踩在雪地里发出细微的咯吱声,在寂静的深夜,传到宁酌的耳朵里尤为清楚。 她肩上疼的厉害,血顺着指尖一滴滴滑下,痛楚愈发汹涌的袭来,她眼前有点花,那刺客已经踏进了殿内,大概是里面太黑了,他还没发现自己。 怎么办,她一没武器,二没帮手,三她自己也是个弱鸡,对上这样有备而来的刺客,根本毫无反手之力啊,等到刺客发现自己躲在门后,面临她的就是一死。 虽然宁酌知道自己的皇位是保不住的,但是这条性命她还是爱惜的很。 她不想英年早逝啊! 宁酌压着牙,不着痕迹的往里面缩了缩。 这一缩,却麻烦了,殿门被她碰到,竟然“吱”一声就要合上。 刺客一个猛地扭头,发现了躲在门后的宁酌,毫无犹豫举起大刀,狰狞地向她砍过来。 雪亮亮的刀片反射着凶光,宁酌却愣住了,直直的看着那刀落下,不躲也不遮挡,眸子里空洞的很。 然而一个雪白的身影袭了过来,一下子替她挡住了刀,刀顺着他的胸膛划开,飚出三丈高的血,一半落在了刺客的脸上,一半落在了宁酌的衣衫上。 那刺客也愣住了,没想到还会有人替皇帝来挡刀,他想要收手,却收不住,血顺着刀背滴落在地上。 宁酌更是愣住,迟滞地伸出满是鲜血的手接住了落下来的男人。 他好轻,轻的像是一片飘零的落叶。 34 权与力 宁酌一只手颤颤地捂着那伤口,可血流的根本不顾及她的意愿,那只皙白小巧的手掌根本捂不住狭长的刀伤。 一头白发落满了她的臂弯,怀里的人瘦枯的不可思议,整个人的生机随着血随之流走。 宁酌根本没想到殷羽来会救自己,她之前甚至觉得殷羽来对自己有些怨恨仇视,这舍命来救的行为,她根本想也不敢想。 面前的刺客竟然是李裹儿,她被金吾卫控制住了,却没人敢要她的命,也对,金吾卫算是效忠于“五鬼”,自然不敢对她动手,只能缴掉了凶器。 “你不是得道高人吗?不是会术法吗?救救你自己啊!”那血在地上已经积成了一个小水滩,宁酌看他面色越来越枯槁,忍不住吼道。 他摇了摇头:“陛下,你身上有我故乡的味道,真好啊,我死在了故乡……” 那声音轻的杳不可闻,他今天似乎很清醒,看着宁酌,神色迷离起来,像是透过了千载光阴,透过了万重山峦,甚至透过了宁酌的脸,在看另外一个人。 宁酌愣住,听着他说。 “徒儿不孝,离开了白鹿天那么多年,今天终于要回去了……徒儿想好了,先去龟山坳祭拜父母,再去白鹿天上永远陪着师父……” 他说着,骨肉已经开始融化,面皮又黄又皱又薄地包着骨头,然后开始化为碾粉,宁酌没知觉似的,还是抱着他,泪忽然留下。 “我再也不下山了,我们再也不会分离了……” 地上空留下一件白衣,晃悠悠的被风吹散,里面的粉末一下子吹上了宁酌。 她这才反应过来,尖叫一声,哆嗦又拼命地去挥散那些粉尘。 一段讳莫如深的往事被永远封锁,没人能去探寻到那段真相。 “陛下,别怕。”章清睿踏入宫殿,皱眉看着宁酌死死抱着那团衣服,害怕极了却还是抱着牢牢的,不由得去扯。 可宁酌不松手,目光有些空虚,抬起那只满是鲜血淋漓的手,一巴掌打在章清睿的脸上。 他被打的侧头过去,跪伏在地上,然后被劈头盖脸的砸下了一个东西。 一把木质梳子,轻铃地一声落地。 “滚开,章清睿,你们害死的人还少吗?收起你虚伪的良善吧,我看着你泛恶心,那些金银玉器再美,上面也都是血。” 章清睿笑了一声,眼底有些落寞,转了头过来,轻轻地扯住了她的衣袖,低声问:“宁儿,那你想要什么东西才是不沾血的,我给你拿来。” 宁酌竟然真的理他,她遥遥的指了指龙榻,也凑下头去:“我想要那个,太傅我想要帝位……” 帝位,那真是最肮脏的东西了,白骨堆砌而成,兄弟手足相残,有人踏着万人尸骸走了上来,有人沉浮在阴谋阳谋里万般谋算。 真是可笑,最天真无暇的宁酌竟然要那东西。 可太傅却跪在地上,伸手虚拢着宁酌,他轻叹,无限溺宠道:“好,宁儿要,我就给。” 时间好似不流走了,连花都停止了落下,宁酌不可置信的望着他,章清睿一生都在追逐权力,要站在权力的顶峰,没想到竟然能和她妥协。 宁酌看了他好久,直到万岁殿外一片冲天的烈焰火光。 “宁儿,保重……” “等一下!”章清睿刚刚起身要离开,宁酌却一把拽住了他,她神色变化莫测,最终把手里殷羽来的衣衫打开,里面竟然有一块明黄的玉石,宁酌又成了那个怯懦的小女孩,把玉玺重重的砸在了章清睿手里。 “给你。” 章清睿本来有些寂然的面容上一下子有了光华,他揉了揉宁酌的头,轻触了一下她的额头,两人的眼睛对上,都是澈亮的,他说:“等我。” 他走了,宁酌却一下子枯坐了宫殿的中间,像是失了生机。 这是一场赌局,她孤注一掷,破釜沉舟,把所有的筹码都给了章清睿。 身上的箭伤也不疼了,宁酌懒得去处理,现在叫御医来显然是不合理的,淮南王的兵太快了,已经把皇宫都围上了,不知道章清睿会用什么办法去抵挡谈判。 “陛下,宁姑娘!”楼曦一身便携的胡服,拿着一把唐刀,看见宁酌便是一个明亮的笑容,他一把搀扶起了宁酌:“快与我来,龙床下有宫里的密道。” 35 完 万历元年,章清睿登上帝位,改年号为“万历”,改国号为“宁”,他登记前一夜,徵喜帝被射杀在停酌山,那是徵帝国最后一位皇帝,十四少年,登基仅仅一年都不到。 她那一生可谓悲惨潦倒到了极致,生前是个傀儡皇帝,死后被万箭穿心,跌下悬崖,死无全尸,史官为了讨好章清睿,给了她一个极为讽刺的谥号“喜”。 可据说那位史官当夜把青史递上去的时候,章清睿简直暴怒,要砍了他,可最后看看又看看,竟然黯然地说了一句“好,喜才好。” 一夜,醴泉侯宁紫阳进宫,他抱着一个坛子,小心翼翼地裹着一层一层的黑丝绒进了金銮殿。 他不信叩拜礼,就那样望着章清睿:“这骨灰我要带走,你别碰。” 章清睿看着那坛子,没有说话。 宁紫阳却残酷地弯起一边的嘴角说:“章清睿你可惜什么呢?帝位现在是你的了,天下也是你的了,多棒啊。” “你若是不登帝位,灭了反贼,立刻去找宁酌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就只有你,还心安理得的待在这儿。” 宁紫阳恨恨地看着他,都觉得自己的恨意实在是太大了,章清睿简直是拿宁酌换的皇位,他登记的那天,宁酌就在山崖上悲痛的下落,她全心全意托付的人,根本就忘了她,满身心都只有权力和帝位。 章清睿的脸藏在了大片的阴影里,并没有接话,他看起来沉郁极了,失了以前的公子温润气质,那朱笔下的奏折一字未批,他被牢牢地禁锢在了龙椅上,可写下的字却是一个又一个的“宁酌”。 —————— 写完啦,写完啦! 这是我第一次写完一本小说,虽然我只写了大概5W字,文笔也不怎么好,感情很生硬,人物塑造的也不丰满,剧情都在跳着来,更像一个延长板细致大纲,但还是很开心啊,想了想还是想写一个无肉精修剧情版。 感谢各位读者老爷大半个月来的支持,能来看看我的小说,感受一下里面表达的故事我已经非常感谢了,爱你们么么么么(*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