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妨碍我修仙(np高h)》 春梦(h) 云鸾再一次梦到那个男人,丹凤眼,薄唇,穿着丝质玄色睡袍,整个人都散发着邪气。云鸾泪眼朦胧,脸上羞怯泛起红晕,手指一直打转,玩着那个男人的衣角,哼哼唧唧道“我要”,“嗯?要什么”男人的声音低沉又磁性。 “要……要哥哥。” “要哥哥什么,说出来就给你。”男人一脸戏虐,嘴角泛着笑意。 云鸾动了动,缓缓把外衫脱了,露出白玉一般的皮肤,捧起自己胸,胸型像水滴一样,饱满圆润又不失秀气,乳头已经硬的不行,跪着爬向那个男人,掀起他的睡袍,用乳头磨他的胸膛,“要哥哥入我。 ”哥哥发出低低的笑声,拍了拍云鸾的屁股,“小淫物。” 男人伸出舌头,吻着云鸾,粗重的呼吸弄得云鸾情动,手指也不闲着,从后腰一只划过股沟,到达小穴。 云鸾下面已经湿得不行,他的指节很容易就送进去,又送了一根手指,开始还是缓缓的抽插,艳红的穴肉和莹白的指节显得分外淫靡。 云鸾不太满意,觉得太满,自己扭着屁股动。嘴巴也开始作乱,舔咬起了哥哥的乳首。 男人心里想着小东西越发得寸进尺了,粗暴的将她放在床榻上,狰狞的性器露出来,一下子捅进窄紧的的穴肉深处。 “哥哥,啊,哥哥,太涨了,出去。”这一下又深又涨,捣得有些受不得,“鸾儿受得,放松些……”他艰难的将自己的性器挤开层层叠叠的褶皱,大力耸动起来。 他用手掐住云鸾的脖子,云鸾快要窒息,身下是铺天盖地的快感,神志明灭不清,高潮来临,一大波热流冲刷在男人的马眼。 于此同时,云鸾突然睁眼,发现自己正一个人睡在床上,身上出了薄薄的汗,屋外是皎洁明月,哪里有什么男人。 修仙之人本不必睡觉,但明日要去栖莱秘境,云鸾便决意歇一歇,睡上一会儿,谁知竟做了这等梦境,立即念上一段清心诀静心。 云鸾已经梦到那个男人好几次了,每次都在做羞怯之事,今日更是没有想到的主动,虽并不避讳此事,但是心中有大道,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儿女情长从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念完诀之后再也休息不了,便修炼起来。 栖莱秘境(1) 次日清晨,云鸾御剑飞行到达目的地,离秘境开启还有一刻钟。 广场上刚好聚集了一百人,个个芝兰玉树,看上去颇为赏心悦目。修仙之人本就貌美,再加上爹娘都是龙凤之资,孩子也差不了。那广场是个大的方形,看上去是颇为坚硬的石头,显得气势恢弘。 门派弟子们分门别类的站着,那青衣外面还套纱衣的是全是女人的瑶光派,擅长木系法术,有些女修动起手来,漫天鲜花飞舞,霎是好看;褐色短袍的便是以力气出名的体修门派;云鸾的剑宗倒是好分辨的很,门派弟子背着长剑,看上去非常不好惹的就是。 都是各个门派的精英,对彼此都略有耳闻。认识的就招呼一声,算作礼貌。有些门派拿着自家门派写的小册子研究,但大部分还是静静等待秘境开启,不做其他动作。原是秘境每次开启里面都会大不相同,研究也没多大意义。 负责开启秘境的只有两位掌事,他们拿着道家的拂尘,沉稳老练,见到云鸾开口问道“道华真人可还好?”云鸾微微颔首“师傅安康,多谢挂念。” 有不少男修偷偷瞄着,作为大师姐,实力不俗加上难以抵挡的美貌,经常引起注意。但云鸾又太冷了,与她说话基本颔首,没有回应,加之剑修的强大气场,敢搭话的人基本没有。 说起剑修,绝对是所有修士里最争强好斗的一种,没事不要惹剑修已经成为共识,倒不是怕,单纯觉得麻烦,要你赢了他们,大概率会被一直挑战。 而道华又是剑道魁首,本领出神入化,梧洲大能都得敬重一番,更不提其他弟子;不敬重的,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云鸾师姐!云鸾师姐!”一个娃娃脸的少年喊道,“林意。”云鸾应道,按道理云鸾是在场最小的一个,刚过十六岁生辰。但辈分的确大出别人一辈,是师尊的关门弟子。 林意是剑宗林长老的独身子,在云鸾还小的时候经常见到,授公课也会碰到,算是一个宗门的熟人。只上了三年,云鸾修为再也不需上公课,其他弟子们才见不到她。 那会儿云鸾还没有冷冰冰,是个活泼明艳的小姑娘,调皮捣蛋的事都干过,师弟师妹都帮她打掩护,林意便是其中一个。 秘境缓缓开启,一百号人站在传输法阵上,白色的光芒慢慢笼罩,一睁眼就到了秘境内。 栖莱秘境(2) 大家被传入秘境中,位置被分散,云鸾身边无他人。眼前是茂密森林,枝叶粗大,看那树木都有百米之高,树叶都有一个脑袋那么宽大,阳光依旧还是能透过树木照进一点点,泛起细碎光芒,倒是美丽。不过视线被阻挡,前方是雾蒙蒙一片,心里寻思着应当是瘴气。 “救命——救命——”声音拖的十分急促,还能听到大口喘气声,云鸾飞身跃起立即赶去,白色外衫在深色树木中划出一道残影。 只见两名弟子面对一外貌似野猪的生物,那东西身上长满了黑色的刺,眼球大的像铜铃,颜色通红,仿佛下一秒就要癫狂,他们淡色衣衫在土地上摩擦得破破烂烂。 一名年轻一点的弟子嘴角挂着血伏在地上,地上还有黑色长刺,一名还在反抗,只见头发散乱,一只手拿着扇子形状的法器,另一只手在淅淅沥沥滴血,衣服上都是暗红色血迹,看样子也撑不了多久。 “姑娘小心!”爬伏在地上的少年喊道,云鸾瞥了一眼,伸出两根纤细手指,似乎掐了一个诀,腰侧的剑直直飞向野猪,这一剑插进野猪脑袋,贯穿而过,都没有留下血的痕迹。唰地一下,银白色的长剑飞回剑鞘,外表依旧崭新,游龙花纹栩栩如生,看上去典雅大气。 “嗷”的一声发出铺天盖地嘶嚎之声,枝叶似乎都晃了几晃,野猪颤颤巍巍还想反抗,动了几下无力的瘫软下去,似乎没了气息。 “死……死了?”手持扇子法器弟子道,“多谢仙子搭救,不知仙子称号?”这两位原来是无量宗新收的小徒弟,天赋不错,师傅想让他们出来历练历练,但传送时与师兄分开,才碰到如此凶险。这样,不知云鸾也正常。 刚刚还喊姑娘,见手段了得,便改口仙子了,倒是好玩。云鸾心里想。实在不能怪那两个弟子,云鸾年纪不大,还未到外表定型的年纪,瞧上去就是小姑娘的样子,不过气质非常,看上去就是大家族的子弟。实在不像厉害的样子。 “云鸾。”淡淡回应道。 “多谢云鸾仙子搭救,刚刚情况紧急,若不是仙子,我等状况难料!”不是他们两实力弱,他们水平大概在这一批人中算得上中等了,那野猪硕大非凡,毛坚不光硬且有麻痹人的毒性,若不是这样,另一位弟子也不会瘫倒在地。 “野猪刺有毒性,你们在此地歇上半个时辰,腿脚便可恢复,一般来说一个地界只有一头实力雄厚兽类,安心休息。”嘱咐道。 栖莱秘境(3) 云鸾知道自己的目标便马不停蹄的赶去,据师尊透露,这个秘镜有上古神器的踪迹,就在某个不知名湖底,沉寂上万年的神器,谁也不知道样子,云鸾想去试试。 待寻到第八个湖,似乎看到了线索,湖底有一漩涡,流速极快,看上去凶险非常。但云鸾想都没想,猛地一下,冲进了漩涡里。 十分的头晕,不知在里面转了多久,醒来便躺在溪边。检查了自己的身体状况,竟然修为被压制到了筑基,这是在非同寻常。 并且这里风景和秘境十分不同,可以说是小桥流水人家,远远还有炊烟升起,绝对不会让人怀疑是一个地方,眼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去前面人家探听探听消息。 “咚咚咚”云鸾敲起柴房门,见一穿着蓝色粗布衣服,面色红润,眼下有微微细纹,嘴角挂着笑意的女人,看上去是位和蔼妇人。 云鸾对待不同的人惯用不同的法子,此时毫不吝啬露出笑意,用十分娇俏的嗓音问道:“大娘,这是哪里呀?”天真可爱。“多俊的姑娘啊!为何问出这种问题?”大娘不解。 云鸾挠了挠头,“我贪玩,好像采果子摔了头,醒来什么也不记得,周围也无人,看到这儿有人家便来问问。” “哎哟,快进来,快进来,怎么就摔了头呢,刚巧吃晚饭,我与你仔细说说。”大娘回头,大声喊道,“孩子他爹,再盛碗饭,有客人。” 得知原来这里是上饶大陆,现在正在王家村,更奇怪的是,这个大陆似乎剑修不成体系,用剑的人少得可怜,更多的人选择法修和体修,云鸾暗暗的想,莫非掉进空间漩涡了?要怎样才能出去呢? 最近几天都借住在王大娘家,隔壁镇子传来消息说有弟子选拔大会,心里想到大宗们必定有更多的消息,在这里呆着也不是办法,总之先去了再说。 这弟子选拔大会是所有想修仙之人越过一座险峻大山,才能达到选拔地点,仅仅是修仙之路途第一个挑战,云鸾在剑宗训练时每日挥剑一万次,那剑又沉,且每次都要挥在同一个位置,云鸾刚开始每日累的虚脱,手脚酸痛,但从来没有想过放弃。 直到对剑的把握控制到分毫才开始修炼功法。人们往往只看到表面光鲜,天才不仅仅是天赋上的差距,其背后所付出的努力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这区区攀山越岭实在是太轻松了。 测灵根 来到了选拔地点,乌泱泱的一片人,嘈杂的像是在集市,此门派名为通天阁,听名字就神秘,云鸾思量了一番,选拔的人员在一个圆形台子上,一边领号码排队,另一边有个几十丈高的石狮子,在那处测天资。 云鸾领了号码牌,在天黑之际排上了测天资的地方,前面只剩几十名,“四灵根,末等,可进外门弟子,愿意否?”检测人员缓缓说道,“愿意愿意!”那男人竟心满意足离开,只见没有测出灵根的一个瘦小男人,赖在地上哭,听他哭诉好像是卖了家中田地历经千辛万苦才到此处,怎能甘心? 无数人唏嘘,有些时候人要认清自己,没有灵根没人会收留他,这儿是门派,又不是救济堂。 再前面是一妙龄女郎,火红的裹身裙,拿一鞭子,前凸后翘,吸引众人眼球,如此火辣性感,正是这个大陆所追求的,但是这位女子旁边有六位随从,看来是大家族,无人敢惹。 云鸾好看是好看,如果不是非要装作娇俏,那一身清冷气质源源不断向外逸散,在这里人看来显得寡淡了。 轮到那女郎了“单系火灵根,甲等——”,恭喜恭喜,旁边传来了大家祝贺声,那女郎开怀大笑,身后随从骄傲极了“不愧是我们小姐!” “这位修士,可以进入内门,这是令牌,请吧。”招揽的人看到天赋高的弟子也十分开心。 终于轮到云鸾,见云鸾身上有剑,还奇怪道“用剑的修士本来就少,何况还是女修,阁下是体修吗?” 云鸾摇了摇头,将手伸向测试石头,显示的是顶部白色光芒,“一级……咦?”疑惑了许久,红色为火,蓝色为水,绿色为木,金色自然是金,褐色是土,到不知白色是什么灵根,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跌跌撞撞去寻石台上的人。 其实云鸾也不明所以,她是剑修,入剑宗自然也是测剑道相关,倒不曾测过法术。 听不到通天阁的弟子的说话声,但神色仿佛非常兴奋,“传说中的雷灵根!天哪!上次出现雷灵根还是飞升的季瑜真人!”“哈哈哈哈!别的宗派要嫉妒死我们啦!今年出现这么多好苗子,快快禀告掌门。” 为防止此事外泄,天才被扼杀在摇篮,通天阁统一宣称为水系单灵根,比起雷系地调得多了。而云鸾直接就被掌门收为首席弟子。亲自教导雷系术法。 收徒弟(改) 转眼一呆十年,云鸾一边到处收集关于上古神器的消息,一边寻找离开这个时空的方法。都一无所获,倒是为了寻找神器参加了大大小小的历练,硬是把自己的等级修炼到了化神期,有一天掌门郑重的告诉她,已经交不了再多东西了,云鸾才意识到这十年她有多拼。 忙碌起来就不觉得思念了,闲下来才发现多么想念剑宗,想念师尊,想念可爱的师弟师妹们。 当初加入门派的条件就是不行拜师之礼,云鸾已经有师傅了,再拜师对他们都不敬重,当掌门说他教不了时,云鸾就作为长老之一守护通天阁,此时也要担负起了教导子弟的任务。对了,这个时空不知道为什么最高修为就是化神,没有出现比化神更高的修士。心中感到十分奇怪。 云鸾想休整一下,调整好心态再去想下一步如何。 心血来潮想去看看弟子,走着走着便来到了暗楼。 暗楼是培养刺客的地方,每一个门派,都有起见不得人的地方。暗楼残酷,像养蛊一样选出蛊王,里面埋了无数少年人的尸骨。但没人提出异议,上级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暗楼,情报、资源等等都不能像现在一样轻松获得,正是他们,在暗处守护宗门。 推开门正好撞见暗楼交接任务,见一黑袍少年,拿着短刺,武器还在滴血,同样黑色的头发被他全部束了上去,看上去格外精练。苍白的脸色与黑色相差过大,显得更加的白。云鸾心里默默的想,黑色真是绝妙的好颜色,可以掩盖赤色的血,同样可以反衬高洁的白。 少年对于别人的目光没有反应,低着头交接。他像一头孤狼,云鸾心里这样想,实力不俗,又正好长着一副好颜色。 “你想做我弟子吗?”云鸾问到。 “你能教我什么?”少年人的音色和他的外貌格外不协调,是清澈的,让人想到流淌的小溪。 动了动手指,作为天才剑修,云鸾的天赋大家都没能猜到,是共情;能够和武器产生共鸣,简直让人难以想象,武器在多数人眼中是死物,但实际上一把好的武器会有“灵”,这些灵就与她亲近。 少年手中短刺直奔他的门面,让他措手不及,作为一个暗杀者,最引以为豪的就是反应力。短刺停在瞳仁毫米处,岿然不动。 “师傅”他喊到。 云鸾招他过来,去向藏剑峰。藏剑峰是宗门赏给她的一座峰,闲暇的时候云鸾会仔细看手中的龙鸣剑,如今长久不用剑,但心中有剑,就直接将居所名为藏剑。 起初云鸾带回宴洄并无动作,既不教导功法也不教心法,只让他每日在蒲团静坐。转眼一个多月,宴洄连云鸾的面都不太能见着,终于忍不住扣响她的门。 斗法 咚咚咚,“进。”原来云鸾一直都在。 “师父,您是真心收我为徒吗?”宴洄心中有气,质问道。 云鸾不在意的弯了弯嘴角,“我让你打坐自有用意,你心中戾气太重,第一步自然让你消戾气,得静心,之后学的才能顺遂。” 宴洄走过去,这时候的他年岁还小,不知云鸾深意。云鸾摸了摸他的头,宴洄感受到掌心的温度,低头看着师父淡青色云团纹路的鞋,脑子里不知为何突然想到“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这句词。纵使遍地修士,他们在宴洄眼中却算不上仙人。 此后宴洄按照师父的期待变成了一个干净明朗的少年,偶尔调皮捣蛋,开始师父还罚他,但发现师父吃软不吃硬撒撒娇就能够化险为夷,便自己领略出一套方法。 即使玩乐,在这期间却也从未懈怠过训练,本就是心性坚韧之人,再加上有一位如此天资师尊,在宗门英才榜上位列魁首。 宴洄刚刚出门,便遇到隔壁峰宋芝兰来挑战,说来也巧,这宋芝兰正是宋玉树的哥哥,宋玉树在昨天被宴洄在比试台上击败。云鸾也刚好路过,听到动静觉得颇为有趣,不如看看自己的小徒弟能力如何了。 这宋芝兰虽是宋玉树的哥哥,但比宋玉树大了五十载,英才榜仅限百岁以内弟子参加,那宋芝兰早过了年龄,挑战区区一小辈,也不嫌羞的慌。 土坡拔地而起,渣土像一座座小山扑向宴洄,宴洄借力跳上天空,将树上地上的树叶凝聚在手中,团成一个大球,风力催动树叶形成漩涡,足足有龙卷风那么大,极速袭向那宋芝兰。 宋芝兰见情况不妙,遁入土中,他靠这遁土术逃命无数回,算得上保命技能,宴洄收回树叶,山峰静悄悄仿佛无人来过。突然天空传来哈哈大笑声,这笑声没有具体方位,只在天上盘旋,“宴洄,别人称你为通天阁第一天才,也不过如此!” “哦?”宴洄心情不错,发现师父原来在观战。 只见一大树的树根将宋芝兰绑的像粽子,从土里拖拽而出,树须恶狠狠扔将他到了地上。宋芝兰仿佛气急败坏,身形陡然变大,撑碎了树根,一时间飞沙走石。 “宴洄!”听到他咬牙切齿道,宴洄瞬间被团团土山围困住,原本以为只在必得,没想到土山一瞬间化为平地,只见一残影略过,宴洄将一根树枝抵住宋芝兰的脖颈。 他太震惊了,嘴巴打得能塞下鸭蛋,“在下甘拜下风,输得心服口服,冒昧问一句小友为何能够逃脱?” “我并非具有土灵根,这大自然有许多元素,当你能够与他们产生共鸣,自然能够控制。”宴洄优雅答道。宋芝兰太吃惊了,没有想到他能够领会到“域”,“域”看似玄妙,但是并非见不着,在观战一位大能时,他就曾经见到过,那位大能甚至能控制一定范围内的时间。 “宴洄小友,我收回刚才不敬的话,尔等愚钝之辈不可与日月争辉,那我先走一步。””说罢便拖拽着破烂衣服离开了。 传来云鸾的鼓掌声,宴洄立马飞上一个屋檐,“师父师父,我刚刚厉不厉害?”云鸾笑着点头。 任务 宴洄注意到云鸾的剑,还是不免好奇问到,“师父,为何从未见到你用它?” “未到用它之时,”顺便解释了一番,“他名为龙鸣剑。”说罢单手一挑,银色剑身闪耀夺目,发出“嗡——”的一声龙鸣。实在是一把好剑。 真龙在两个大陆都已经不见踪影,剑中包含真龙气血,着实惊艳。 门外有一小童大喊一声,引得大殿中两人注意,“刚刚,刚刚是什么声音,太吓人了!”碰见云鸾便喋喋不休起来,“是我让宴洄学打鸣呢。”小童愣了一下,结结巴巴道:“宴,宴洄师兄果真不同凡响,打鸣也如此气势非凡……”见宴洄脸拉的老长,意识到哪里不对劲,赶紧闭上了嘴。 内心:呜呜呜宴洄师兄看上去好可怕! “有何事?”此时云鸾强忍笑意,问小童。 “掌门吩咐云鸾尊上,山下有邪魔踪迹,已经残害山村百姓数十起,各大门派都派了人去调查,云鸾长老正好闲适,便让您去看看。” “好的,我知道了。”转头跟宴洄招呼“你跟我一同去,正好历练。” 小童下山复命,宴洄气鼓鼓的看向云鸾,“师父就会调笑于我。”云鸾帮他整理衣领,看着气成河豚的小徒弟,“这么大了怎么衣领都整理不好,”又捏了捏宴洄脸颊“乖,生辰有礼物送你,不气了。” 宴洄眼神突然变得亮晶晶,点头如捣蒜,瞬间将这件事忘在脑后。 山下集市。 人群鼎沸,熙熙攘攘,有小商贩在卖冰糖葫芦,吆喝着“冰糖葫芦,冰糖葫芦,不甜不要钱哎!”有卖白胖胖的大包子的,蒸笼掀开热气腾腾;小店铺也是生意红红火火,有制衣的、卖女子钗环的、胭脂水粉的……热闹极了。 不光如此,可能是离宗门比较近的缘故,有不少穿着宗门样式衣服的外面弟子在此处巡游,这才保证山下如此繁华。 一个束了一把旗子,只要有心可以察觉到这旗子本是白色,看上去时间久了,全没有白色痕迹,又黑又灰的,写着“算命、测字、风水”;还有一套桌椅,油腻腻的,一老人坐在上头,头发胡子全白了,看上去就不像正经算命的。“两位小友留步,我观你们有夫妻之相……” 宴洄观望了一会,很有兴趣的样子,云鸾拉着他的衣角,“骗人的,这老头肯定只要见着一块走的青年男女都这么说。”快步离开了。 “唉!别走呀,不准不要钱~”老头的声音在后边回荡。 宴洄关照有东西掉了,需要回头找一下,让云鸾在茶楼等一会,一转眼却来到老头摊前,“承你吉言”,便扔了一颗上品晶石给老头,上品晶石什么概念!够一户人家吃一年的伙食了,扔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老头满意的摸摸自己的胡须,眼中闪着泪花,“在这里摆摊一个月了!终于有人信我了!我太难了。” 探听 茶楼中云鸾坐在窗口边,静静喝着杯中桂花酿。宴洄一跃而上到窗前,“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冒冒失失的。” 旁边是着藕荷色衣服女修,水蓝色衣服男修,皆是缂丝素雅花纹衣边,还有杂七杂八样式衣服,同一门派坐一桌,身边娃娃脸大眼睛女修眼神发光似的盯着宴洄看,活像见了猎物的豺狼虎豹。因云鸾带了帽锥,有些女修图方便如此,倒也见怪不怪了,倒是没人看她。 那一女修问:“阁下也是为邪魔之事而来吗?”宴洄点点头。现在这个情况,九乘都是为此事而来。“不知阁下来之哪个宗门?”一粗犷男子问到。 到了云鸾这个地位完全不必穿宗门衣饰,宴洄礼貌答道“我们来自通天阁,身边这位是我师……”尊字还未出口被云鸾打断,“师妹。”宴洄脸上飞快闪过惊喜的表情。 “原是师兄妹啊,听闻贵宗近年来天才辈出,特别是那云鸾阁下与她弟子,传闻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美冠如玉、仙人之资、仙资迤逦,动气手来更是惊天地泣鬼神……”这兄台太能拍马屁,倒把云鸾乐得低低的笑。 云鸾打架没有丝毫花招,不像其他女修,弄得花开花谢花满天,衣带飘飘的。用剑时那是招招致命,用术法时更是直接放雷,电死再说。宴洄更不必说,很小的时候就去了暗楼,每一招出手,都是抱着对方必死的信念,当然比试除外。 大概寒暄了一刻钟,那兄台询问道不如结伴去那山村探探虚实。他们顺势答应了。 到了发生事故的山村,见家家户户家门禁闭,传来一股恶臭味,气氛也顿时变得凝重起来。 有修士敲开一家人家的大门,一老妇出来开门,“仙人啊!你们终于来了,救救我们吧。”说罢竟要磕头,修士将她扶起,“大娘,有什么事你好好说,我们一定会帮你们解决的。” 来到屋内坐下,大厅有一八仙桌,被漆得通红,修士即便不惧寒暑此刻感觉还阴森森的,更别说普通凡人。 事情要从一周前开始说起,村子里的猎户去山上打猎,一般都是白天去晚上归,等了两天家人觉得不对劲,便集合全村人开始找,最后在一坑中发现那猎户,眼睛睁得巨大无比,身上其他地方没有伤痕,偏偏那心口被挖了一道大口,那胸膛上都是干涸的血迹! 邪修 那猎户惨状已经够可怕了,我们都以为是黑熊掏了他的心,谁知这类事件越来越多,短短一周,便死去二十多个人,这谁受得了,大家都吓得不敢出门! 说完这番话,老妇人用那满是皱纹的手抚了抚自己心口。 “这必定是邪修作怪了!”一个修士说道。 云鸾用手指摸了摸桌子,看到上面覆盖了一层灰凑到宴洄耳边,“这儿有些不对劲,似乎有阵法,我们出去观察观察。” 飞行法器上,他们纵观整个村子,“我有一故人极其擅长阵法,我也略休息皮毛,你看这六处,应当是吸人精气的六芒阵。” 来到一处地方降落,仔细看就发现不对劲,寸块地方都是枯草,别的地方却郁郁葱葱,施了一个法术,土地被刨开。是一节趾骨,果真是六芒阵,取阴邪的六个物品作为法阵的点,源源不断的向邪修贡献生机。 宴洄把六处地方的物品全部取出焚烧干净,顿时感觉阴邪之气就消失了。 一女修对她同伴说道,“阴冷的感觉消失了。”“确实如此。”身边人连连附和。 眼前艳阳高照,树木茂盛青翠,山村安静,恢复了以前的祥和美好。连老妇人家的八仙桌似乎都不再泛红,变得平常起来。 修士们没有见到邪修,分做两派,一部分人在原地休整,另一部分上山去寻。云鸾用眼神示意,提醒今晚就留在此处。他们毁了那邪修阵法,他必然心有怀恨,不要去寻他,晚上必来报仇。 是夜,静悄悄的,天上的月亮仿佛笼罩了一层雾气,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们躲在衣柜里,床上是扎的稻草人,“他来了。”他们离得太近,云鸾的鼻息他都能感受到,太近了,幸好是夜晚,不然他脸上通红必定被发现。 那邪修悄悄进入房间,宴洄通过门缝偷偷看他,全身漆黑,脸头部也被完全遮住,看起来诡谲难测。见那邪修用手向那稻草人掏心而去,发现自己被骗。 云鸾引动雷系法决向他劈去,邪修手指锋利,足有筷子那么长,不像人的手,而那雷击似乎对他毫无作用。 他发出嗷嗷怪声,宴洄拿着短刃向他砍去,身手灵活,伤了那邪修不少处地方,但那邪修似乎毫无疼痛感,两人出手不相上下。云鸾寻思这些术法对他毫无用处,大呵一声“宴洄回来!” 自己放出雷雨术,大大小小的雷电噼里啪啦,竟是天罚才有的强度,那邪修终于不敌,吐了一口鲜血。看形式不对,夺门而出。“别跑!” 二人合力追上前去,发起大大小小法术,那邪修不知哪里来的精力竟一直在逃。 最后云鸾喊到“龙鸣,去——”龙鸣似乎有意识一样,向那邪修胸口直直射去,那瞬间真是草木摇杀气,星辰无光彩。 生辰礼 解决完邪修的事件,村民都感恩戴德,万分感激通天阁,老妇人一直说自己见过仙人,此生无憾了,不知其他修士们现在如何,应当都回归平静了,再过几天便是宴洄生辰,云鸾希望送给他一个不一样的生辰礼,便去了趟深海。 “为师希望你做个快乐的少年人,你小时候过得不快乐,我知道。想尽可能的给你多些宠爱,修士生命漫长,长大了,痛苦的、糟心的事情变得越来越多。都说修士无情,哪里是呀,只不过是没有得到温柔岁月的厚待,听说鲛人能带来幸福,我将这颗鲛人泪予你,多的愿望也不许,唯愿你百岁无忧。” 云鸾手中捧着一颗亮晶晶的球状物品,递过去给宴洄。 听闻鲛人在深海,行船上的人类听到他们的歌声会被引诱。鲛人泪珠更是难寻,活几百年才能凝结出一滴泪珠,可以活死人肉白骨,这份礼物是难以想象的珍重。 从前宴洄知晓云鸾对他好,没想到心意竟是这样的珍贵,遇上师父是他二十年来最幸运的事情。 烛光慢慢晃动,宴洄取过泪珠,手指在师父的手掌上停留,心里滋生出一股占有欲。 “师父不能伴你永远,这是第一次为你过生辰,以后可能不能替你过了。”又摸了摸宴洄的头发,“去修炼吧。” 时间又慢慢走了十年,算上年纪云鸾在修士里面还算小,平常这个年纪的修士还在做纨绔子弟,整日游荡玩耍呢,云鸾正是像芍药花苞开放的美丽,眉眼间褪去了青涩,满是成熟的风情,通俗点说真是纯情又冶艳。 这十年不仅修为在进步,还让宴洄心中的占有欲越发浓重。 妖域。 地上开满了红色的鲜花,妖域的王喂了多少血液才将这大片大片片白色鲜花染成红色,地上又埋了多少尸骨。 宴洄身量抽条了不少,俊美异常,一身黑色的外袍,毫无花纹,纯正的漆黑,手中提着两个人头,哒哒的还在滴血。 妖王坐在纯金色的宝座上,头戴荆棘王冠,白色的头发拖到地上,像血一般红的外袍松松垮垮的系着,身旁是穿着暴露的美人,一个用芭蕉扇扇风,一个给他喂食着葡萄。 “人我给你带到了,我要的东西呢?”“自然会给你。”妖王的声音拖得长长。 宴洄将人头扔在地上,咕噜咕噜的向前滚去。“不知是谁要引得你问我要勾魂香,这人很不好对付吧。” 的确不好对付,他的修为比自己高太多,在自己身负重伤的情况下,暗中偷袭才能侥幸得手。 “你管是谁,东西给我就是了。”妖王听了咯咯的笑,“不知你师尊见你这样会这么想,在她心中你可是正派的很呢。” 云鸾与妖王因为商谈倒是见过几面,只是没想到宴洄存了这样的心思,倒是有趣的紧。把手中一注红色香传送给了宴洄。宴洄结果,走的飞快。 吃醋(改) 宴洄此次回去修养了大约有一月之久,受了重伤,又境界下跌,为了引魂香倒是吃了不少苦。 宴洄被云鸾养了很久,终于恢复了身上的少年意气,现在的他没有之前的阴暗气息,是个丰神俊朗的弟弟了,当然这是云鸾自己的想法,这些年尽心尽力,对待宴洄像对待自己崽子一样。 整个通天阁谁不羡慕宴洄师兄,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女孩对着池塘扔石头,嘀嘀咕咕的,正好被路过云鸾瞧见“哼!臭师尊!我也想要云鸾阁下当我师父,要什么有什么,生辰还有鲛人泪,啊啊啊!羡慕死宴洄师兄了,我的师父只会罚我,呜呜呜……” 云鸾已经很久不出现了,新的弟子自然都不认识这位长老,只听说是个非常厉害的雷系法师,在他们眼底,云鸾应当是像甩鞭子的红慧师叔一样的火爆女子。 “喔?在你们眼底云鸾长老这么好?”云鸾有心逗逗小女孩,没忍住摸了摸她的头顶,喜欢撒娇可爱的小孩的癖好一时没有忍住,小女孩滴溜滴溜转着她的大眼睛,看她这么温柔,一下子打开了话匣子。“那当然,阁内谁不羡慕宴洄师兄!”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悄悄哭呢?”云鸾耐心问道。 “我想要桑蚕丝做漂亮衣服,师父答应给我的,现在不仅不给还罚我……”说着说着又委屈呜呜哭起来。 果真是小孩子心性,只想着漂亮衣服,云鸾想起来她的储物镯内好像有冰晶桑蚕丝,正好自己也用不着,用袖子擦擦她的眼泪,“乖啊,我这儿也有桑蚕丝,你要不要?”一听到这话,眼睛立刻止住掉下来的金豆豆,瞪着大大的,“真……真的吗?” 语气包含些质疑,云鸾忍不住笑了,立马取出放在她手里,小女孩美滋滋的收下了。远处传来的声音,还未听清,宴洄就到了眼前。 “走吧”云鸾带着宴洄朝天边飞去,羊角辫小女孩在他们走的时候隐约听到宴洄在喊“”师尊”,腾空之时宴洄瞥了一眼小女孩,阴恻恻的眼神害得她到现在还在打冷颤,原来那是云鸾阁下啊,真的好温柔哦。 一会看看捧在手里的布料,一会看看天边,呆愣的样子十分可爱。默默在心里尖叫,真的好喜欢云鸾师尊。 宴洄心情一直不好,低着头,像受委屈的小狗,云鸾吃软不吃硬,最受不得他这样,主动询问起来。 “我都看到了,我再也不是师父最疼爱的徒弟了,师父心里没有我。”说罢又低下了头,云鸾见他眼眶哄哄,“怎么会呢,为师看她可怜,赠了一匹布,都是一个宗族的子弟,也并非贵重之物。”见宴洄还是气呼呼,“为师给你补偿,你要什么和我说?” “那我想去东山泡温泉”声音小小的,就这点要求,云鸾笑着点了点头。 温泉(高h改) 子夜东山。 东山有温泉,但是修仙之人不沉溺享乐,并无人来,此处还是宴洄在一次执行任务之时,逃难逃到这儿的。 云鸾着谈紫色衣袍,安逸的享受热气的包裹,这并不只有一汪温泉,在不远处还有另外的一汪,二人分别泡两处,中间丛草掩映,虽看不到对面,但是声音却能够传递。 “师父,师父……”不知是累了还是怎么回事,眼前雾气熏得云鸾像醉了一般,好像听见她的小徒儿喊她,“在……”云鸾有些力不从心的应道。 只见眼前一个白色身影,握住她的手,“师父,我是谁?” “洄儿……”“对,是我,全名叫什么”宴洄点了香,这香便是之前的勾魂香了,不仅能够引得女子情动,多了能够催眠,使人昏睡,少量可以让人产生幻觉,忘记发生的事情。宴洄知道云鸾把它当小孩养,可他的心思并不单纯呢。 自嘲的笑了笑,从那种地方出来的人怎么可能再变得单纯,他不过是办成云鸾喜欢的样子多讨她欢喜。 “宴,宴洄。”“对了,要奖励你。”宴洄脱下外袍跳进池子里,用灼热性器贴近云鸾的臀,云鸾突然笑了,像个小傻子,用手掌握住他的肉棒,好奇的摩挲。 “好烫啊!”嘟起嘴抱怨道,宴洄嗤嗤的笑了,“一会儿让你开心。” 这并非第一次宴洄用勾魂香,他在修养期间没有忍住,点了多的香,引燃好几次了。第一次只是偷偷亲吻脸颊,到耳朵,到鼻子,再到嘴唇,用粗砺的舌头勾着师父的小舌头,舔她的上颚,亲吻之后拉出的银丝,都另他兴奋不已,兴奋的感觉从头脑蔓延到尾椎骨,下体坚硬非常,铃口溢出透明液体,不知自己为何有这种反应。 宴洄一开始不知如何是好,还为此特意看了春宫图学习。之后一次又一次过分,食髓其味,难以启齿。舔弄师父的耳朵,模拟男女交合,后来打开她的衣衫,用手掌覆盖她的柔软,用嘴嘬那两点殷红,到后来用乳首摩擦他的下体,再射在她的胸口、嘴巴。 更多的时候,他会仔细亲吻,从脚趾、腿肚、大腿到……花穴。那段时间师父总是抱怨蚊虫,谁能想到始作俑者是他,舔弄花穴的时候,先轻轻揉,含着小豆子,一下比一下重的舔,这个时候师父都会发出似有似无的娇吟。 师父格外柔软呢,可以把腿毫不费力的折成M形,在她的裙摆下做如此淫荡的事情,光想想都刺激。花穴的水多得永远舔不完,时而用劲的吸,时而模拟性器在里面抽插,大腿上的红色痕迹都是他的杰作。 如今这些也满足不了他了,他太嫉妒了,只想狠狠贯穿师父。 情意(高h改) 宴洄剥开云鸾的衣服,抓住她作乱的小手,舔了舔云鸾的耳垂,含在嘴里细细的吮。他的指腹并不细腻,因为长期使用暗器,反倒有一些粗糙,每刮在她胸前的蓓蕾上,引得尖叫一次。 云鸾面前看任何东西都像蒙了一层梦,她突然想到,在这个小世界仿佛没有梦到过以前那个男人,倒是清静不少。她慢慢掉头,将手环在宴洄的脖颈上,他们现在赤裸相对,宴洄感到他的脸烧得通红。 “嗯?”云鸾哑哑哼了一声,此时气势截然不同,之前是和蔼师长,此时态度却高高在上,这一瞬间,宴洄以为师父要永远的走了,愣了一下。 “我清醒了。”可能是这次香燃的太少,让师父恢复清醒了。听到这句话宴洄的心从嗓子口落到身体深处,沉甸甸的,不知飘向何处,手脚瞬间冰凉。见他不说话,“这是你想要的吗?” “师父。”宴洄似乎要哭起来,这回不是装出来的,他真真实实感受到,今后他们就将殊途,依云鸾脾气,断不会与他亲近。 “回答我,我成全你。”云鸾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到了她离开的时机。 “是。” 云鸾轻轻吻住宴洄眼皮,宴洄感到他的眼皮凉凉的,像薄荷一样的吻,此刻心又砰砰的跳,似乎要跳出胸膛。 眼中满是阴翳的少年立刻回吻,咬着云鸾的唇,要吞之入腹的急切。托起云鸾的臀,放在温泉的边沿,“盘住我,我要进去了。”粗大的性器抵住小小的阴核,探入些便紧涩的很。 “铰得太近了,放松些。”宴洄拍了拍云鸾的屁股,虽然神智已经清醒,但身体还是陷在勾魂香中,轻轻松松就泛出许多液体。觉得润滑了些,便抱着捣入深处。 这是云鸾的第一次,修仙之人吃得苦中苦,这点疼痛在修士眼中算不得什么,但宴洄每次都捣入最深处花心,害得云鸾酸软的很。腿要失力得够不住宴洄的劲腰了。 宴洄坏心眼的将性器旋转,磨着穴肉不给个痛快,“宴洄,你快些,我要……”云鸾扶在他耳侧有气无力的回应。 突然加重力气,让云鸾惊叫一声,肉棒开始九浅一深,云鸾虽然看起来像是放不开之人,但梦境中那般羞耻之事都干过,便舒服得娇喘起来,宴洄听到师父淫叫“宴洄,阿洄,洄儿,要宴洄的大肉棒……”身下又不可控制的涨大一圈,“师父,真想把你操死在这里……” 低头看见云鸾满是泪痕,便是知道被他入的不能自已,精关一松,灼热的白色液体冲刷在子宫深处。 这几天,都在山顶居所白日宣淫。直到有关亡灵海的消息传来。 公告 太忙了最近,一场接一场考试,先停跟,等我试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