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尽晚回舟(h)》 被强行喂药的小姑娘(h) 室内清淡的熏香沁人心脾,身着白衣的隽秀少年静静看书。 左意步入时面色冰冷,身上的怒意难以掩盖,他也不会掩盖。 他身边跟着的叶明月面色自若,比之左意,表面功夫好上不少。 “白珩……”左意刚冷声说话,叶明月猛地踹了他一脚,姣好的脸上难得的有些不耐烦:“还请左护法闭上嘴,教主说了,由我来说服白珩公子,还记得吗?” 叶明月是个极其美丽的女人,她的一蹙一笑都是如此的妩媚妖娆,如今她虽然满脸笑容,可眉宇间仍有淡淡的焦急。 如果不是真的没有办法,他们也不至于此。 左意不甘不愿闭上嘴,恶狠狠的剜了一眼白珩。 白珩目不斜视的看着书,省过废话直奔主题,平静道:“两位有何吩咐?” 叶明月规规矩矩的坐下,微笑道:“右护法大人身中奇毒,还需仰仗白珩公子出手,事了之后,迦叶教可将自由还给阁下。” 当然,两个人都知道,放了之后还能再抓回来。 哦?你问为什么两个人,因为左意没心思想这个。 白珩微挑眉,放下书,似有了兴趣:“兰芝玉也解不开的毒么?” 兰芝玉,迦叶教的毒医,为人疯癫残忍,白珩的师姐。 女子脸色有点难看,她轻声道:“兰芝玉解不开的原因,您移步芳华阁一看便知。” 芳华阁里,少女脸色苍白,神志不清,室内明明燃着数个火盆,常人一进来便会汗如雨下,可她依然冷的打颤。 他握住她的手腕把脉时,听见她的声音轻若蚊呐,脆弱如纸。 “救我……救救我……” 他一直都拒绝不了她的。 …… 九如有意识的时候,感觉周身温暖却酸痛,一股融融暖意从小腹和……那处传来。 她唰的睁眼,发现自己趴在一个赤裸的男人身上,而自己也是赤裸的,霎时间心里恼怒极了,抬头一看发现是白珩。 于是心里更恼怒了。 少年似乎在发呆,看见她醒了也没有意外,不喜不怒的瞟了一眼她,继续看着床顶的纱幔。 她被肏弄得有点狠,如今只觉得浑身酥软酸痛,小肚子里鼓鼓胀胀的很不好受,腿心的小嫩花里还委委屈屈的含着个大东西,又疼又撑得慌。 “你!混蛋!色胚!淫魔!”她撑了一下没撑起来,又不能提内力,这般趴在讨厌的人身上真的是可恶至极,可因为他救了她,这训斥又有点底气不足。 少年被她在身上动了几下有点被勾出感觉了,无奈的把她按住,轻声道:“乖一点别乱动,你要是这都受不住,之后还有一个月。” 小姑娘瞬间怂了,可又不甘心这么容易被拿捏住,蹙了蹙眉咬牙道:“我才不需要你帮我解毒,有的是人愿意和我共赴巫山。” 她也是知道若华香应该怎么解,这种奇葩的毒简直是阴损至极,毒辣至极! 白珩弯眼道:“我体内有莲焱才能一个月解掉,其他男人可不止一个月。”他慢慢抚着小姑娘细滑的玉背,垂着眼低声道:“难道九如姑娘喜欢被男人如此这般么?” 这让九如身子一僵,她忽的挣扎着要从他身上起来,冷声道:“我厌恶和你做这种事,可不代表我厌恶和别人做,你把治法写出来就好,等我的毒解了,叶明月自会把你送到素问谷。” 白珩伸手不轻不重的捏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平静道:“自欺欺人很有意思么?你就算是不信我,兰芝玉你总信的吧,她解不了是因为没有莲焱,至于你所说的和别的男人交合,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到最后……”他蹙了下眉,不再说这件事,轻声道:“反正就一个月,你忍忍就过去了。” 他对于这样捏住人好似特别擅长,九如挣扎不开,可被他说的恼火,倏的低下头咬在他的手臂上,白珩没有躲,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咬人,她浑身无力咬的也不重,没过一会儿就气恼的松嘴,趴在他胸口上,闷闷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会乘机折磨我么?” 少年略微费解,双手握住她的腰,轻轻的提起,因为他原本是入在她身子里的,这般提起她,那根物什自然会缓慢的从那娇软小嫩花里抽出,皮肉摩擦间带起一阵阵酥麻快感,小姑娘的身子本就是敏感娇弱,只这个动作她就止不住的颤抖。眼角泛着胭脂般的红,双手撑在他胸前结结巴巴地训斥他:“住……手,唔……色狼……混蛋……放手……啊……” 她身子有些凉,原本这个东西埋在里面虽然难受,但也煨得舒服极了,这会儿他这般动作,只觉得有一股难熬而可怕快感从那处传来,这般肮脏龌蹉的事,把那个东西塞到她的那处里,不应该是很痛苦的么…… 她有心询问是不是给她下了什么春药,所以她才会觉得舒爽快活,可他抽出大半后却感到有些冷和其他的难受。 小姑娘无措的看着他,清润乌眸染上了些许欲色和慌乱,少了几分尖锐的厌恶,如墨青丝凌乱的披在身上,丝丝缕缕的垂到他的身上,带起轻微痒意,她肌肤莹白,淡红的爱痕在上面愈发显得暧昧,这般看着极是惹人怜爱。 胸前雪嫩的莹软如豆腐似的随她轻颤着,嫩粉的小小奶尖点缀着瞧着就很是香甜可口。 确实是香滑软嫩,含在口中时跟品尝点心糕似的。 白珩一眨不眨地看着她,不漏过她的一丝媚态,等抽出自己时,又缓缓的按着她的腰把她向那处压下去,让她再一点点把他吞回去。 小姑娘果然……哭出来了…… 那根坏东西没入时她怕极了,可确实是舒服,饱满的填塞着她的身子,她被入得委屈极了,满心都是自己又被他欺负了,羞恼之下身子更是敏感,在他深入进稚小的苞宫时,女孩嫩嫩的身子抽搐了几下,霎时春水四溢。 少年轻声“嘶”了一声,眉心微蹙了下,小姑娘身子细嫩紧窒,这会儿泄身了之后连连绞紧收缩,把他咬的有些疼,又把他吮吸的舒坦极了。 这就是白珩不懂她的地方,明明她也很舒服,而且每次都是他在伺候她,但为什么她还会把鱼水之欢视为极可怕之事? 况且她,也并不是不喜欢他啊…… 他入了之后并没有动作,可小姑娘却像是被委屈极了似的,惨兮兮地伏在他身上轻轻呜咽着,模样可怜的很,身下却一抽抽的厉害,咬着他都有点疼。 她这么啜泣了一会儿,忽的身子动了动,这牵动了那处,骤然欢愉下情不自禁的小小叫了一声,这声音有点媚,她也被惊得懵懵的的捂着嘴,觉得自己叫的特别怪,哭得水汽氤氲的眸轻轻看着他,雪腮边落着几缕乌发微晃着,这有点像模模糊糊的欲语还休。 这是想了……? 少年还能分神猜着,他对云雨之事也并非这么了如指掌,一来与她也没有这么多,而且除了第一次,其余都极为克制,她对这事儿有偏见,一些亲昵的爱抚会被她认为是,嗯,侮辱。 伸手护住她翻个身,把小姑娘压在身下,身下试探地动着,舒服得小姑娘眯起眼轻哼着。 她迷蒙着眼搂着他小声娇吟着,像怕吵到了别人似的,少年动作也小心轻柔,把幼嫩的细径细致的撑开,每一下顶弄都深而缓慢的触到里面水嫩的花蕊,小姑娘被他入的有些深了,蹙着眉很有点痛苦的模样哼唧叫了一声,他便稍微停下,凑过去,不需要他去亲,她会把他拉下来亲上去。 她喜欢亲人,可不喜欢被人亲,尤其是他。 白珩弄她的时候是极其温柔小意的,因着全程都让她舒服了,最后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粗暴,这还会被她记恨上。 稍微快了几分,她就难受得直叫唤,但她这般含着娇嫩媚意的嗓子只会让人更想欺负她。这种事白珩不会对她说,他们行房次数又没多到她能总结经验,所以她也不知道。 “不要了……大色狼……唔嗯……不要……好烫……大色狼……色胚……淫魔……禽兽……呜呜……装不下了……” 九如弓起身搂着他含含糊糊地骂人,两条细腿徒劳地扑腾几下就无力瘫在被褥上一动不动,只剩下雪似的小巧莲足随着他的灌精紧紧缩着。 滚烫的阳精又多又稠,就抵着嫩壁激射而出,可怜的小子宫被灌得满满的,唯一的出路被玉茎牢牢堵死,她身子幼小细嫩,吃进去的阳具又格外大了些,受了点苦才好完全吞进来,这样我中有你的紧密相连着,连质地清稀的花汁都被堵在嫩穴里流不出,更何况是浓稠了许多的精浆呢。 释放好精华的少年抬眸,幽深清眸中染着几分迷离的餍足之色,听她哭得惨烈便试探的伸手抚了抚少女的小腹,原本是平软的小肚子此时微微鼓起,稍用力按时感觉掌下微硬,里面已然满了。 交合处湿漉漉的,一点白浊都没漏出来。 白珩垂眸微叹,虽然可以再给她喂上一回,可她必然不会再如之前那般快慰了,小姑娘本就害怕这鱼水之欢,若是不舒服必然会加深排斥。罢了,让她缓上一缓,晚上再给她。 九如丝毫不知自己已然是在劫难逃,这会儿水汪汪的蕊心抽搐地泄了又泻,因着被他烫的几欲小死,一双水眸里盈盈波光潋滟,轻轻一眨眼,一行清泪便簌簌落下,女孩儿眼角泛红,泪盈于睫,娇美得跟朵花儿似的。娇嫩的声音里含着些泣音的断断续续骂他。 “大色狼……呜呜……要撑坏了……好涨……大色狼……色胚……禽兽……” 她翻来覆去就这几个词儿,这种没什么杀伤力的骂人放在床第间都有点情趣的感觉了。 白珩就安静地看着她,颇为认真地听了一会儿,然后伸手把她的发丝理了理,嗯,没被拍开。 小姑娘被这般喂了精水后累极了,她哭得厉害,声音轻下来时明显一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模样。白珩靠坐起来把她扶到身上休息,随手从床头摸本书看着,还腾出一只手给她顺气。 她被他扶稳坐在粗壮的阳物上,轻轻的喘着,伸手小心地摸着自己的小腹,只觉得隐隐都能摸出一根长物,自己都快被他撑破了。 收回手靠着他抽抽噎噎的委屈巴巴问:“你……是不是……故意……这样……侮辱我……呜……” 少年一手抱着她都不耽误看书,平静道:“我侮辱你做什么?你若是身子争气一点,我自然是速战速决的。”他抚着小姑娘细滑的嫩背,轻道:“一日三次喂药,我一快起来你就受不住的叫唤,只得如此慢慢给你。” 只是被他这么一摸,泄了身子后她敏感的不得了,这就止不住的颤抖着,连着那儿都阵阵缩紧,小姑娘受不住的舔着他,本来都不哭了,现在又哭了出来。 这丫头在床上水特别多,一边哭着一边下面还流着花汁,这般禁不住鞭笞的身子还敢想着让其他男人给她解毒…… “你……撒谎……呜……你就是看我……生得好看……又好欺负……就百般欺辱我……” 这话让白珩放下书,伸手扶住她的腰,让她低头看看自己。 “你自己看看你把我咬的多紧,嗯?看清了么?” 九如抹抹眼泪睁大眼低头看着交合处,只看见自己那般紧密的与他嵌在一起,他的那物这么大,又可怕的不得了……怎么就捅的进去她里面呢……还没有让她疼或者流血……他提着她的腰要退出来都会带出些嫩肉来,真的看得出来她是多么的依依不舍。 小姑娘被刺激得身子一颤,再也看不下去,把头埋进他怀里,咬着唇颤着身子泄了春水。 “你……你怎么这么坏,我不要看这个……” 白珩叹气,凑过来问她:“想亲亲么?” 九如委屈巴巴的“嗯”了一声,搂紧他亲了上去。 她初识情欲滋味便喜欢亲亲,下面被入着,上面也要亲,被入的难受了亲着就算是哄了,被入的舒服了也要亲。 她亲的舒服舍不得放人,感到身子里的欢愉没这么煎熬了,便动了动半睁眼,看见他眉目清冷,姿容隽秀,明明被她亲着却是一副对情事兴趣缺缺的模样。 可她身子里含着的东西分明这么炽热粗硬…… 还……还被他……灌了……灌了……满肚子的…… 他就是这样的,哪怕是不喜欢的人都能硬做出一副喜欢的模样,连这种事都是可以随意许人的。 亲好后,白珩伸手轻轻拭了拭她的泪,马上被她拍了下,小姑娘很不高兴地:“不要碰我!” 他眯了下眼,差点把她从怀里扯出来。 这是原文,少有修改,经过授权 我讨厌你!(h) 烟色软纱薄拢帐,隐约可见床榻上的娇儿合眼睡得沉。 小姑娘到底是中了毒精力不济,成天这么睡也好似睡不够。 白珩揭开床帷坐于床边,细细看着她,皎月的小脸上浮着一层芙蓉的薄红,似有春意流溢其上,鸦黑墨发松散洒落,向下延伸至锦被中,少年伸手揭开她盖着的薄被。 九如还小,豆蔻梢头二月初的年纪,一身肌肤幼嫩娇软,摸着触手极好,直让人爱不释手,莹白雪肤上还留着浅浅红痕,胸前尖尖的小乳儿被她侧身藏起来也看不到了。 这赤着身子卧于榻上,明显承了雨露的模样直教人心里痒痒,往下看去,只看到小丫头一双秀腿曲起,下面稚嫩的花户光洁无毛,鼓鼓的撑着的模样,在雪缝似的交叠腿间里,落着一缕鲜艳的红线。 娇滴滴的小姑娘数月前才被他辣手摧花地摘了下来,现在又要被他常常灌精,白珩为了欢好时能让她舒服一点也是费尽心思。 拉开九如的双腿,只见腿间细润花蕊里的纤薄花穴口被凄惨撑开,隐隐露出里面的玉势,穴儿吐出一缕濡湿的红线,白嫩腿间已经是湿淋淋一片,若是仔细看,便能看见花穴口还会一缩一缩的往里吮着。 绝丽少女这么对他毫无防备的花户大开,白珩也是情动难忍,可他也只是深呼吸平复自己,转而伸手拉住红线慢慢拔出埋在幼穴里的玉势,细幼的嫩径吸力非凡,拔出玉势极为不容易。 真是个贪吃的,腿心的穴儿还这么小,这么嫩,就会含着假阳具不松嘴了。 九如自午时被灌好阳精便被塞上玉势防止流出,玉势上涂了厚厚一层桃花散,桃花散乃持久温和的催情药,最适合她这种没长开的小姑娘,使她身子更敏感多情些,再由白珩亲自给她清洗喂食好放在床上。 小丫头双腿大开,身下汁液横流,散发的清淡甜香撩人心弦,玉势被她的汁液浸渍的亮晶晶的,念在她破瓜不久,又是年岁尚小,白珩给她的这根玉势比他的细短一点,给她塞玉势时还自觉体贴,却不知九如身子比他想的还要幼小,这根玉势塞在女孩儿软汪汪的小嫩穴里,龟头部分更是入到娇软软的小苞宫里,她动一下,就被它肏一下,只得含泪躺在床上不敢再动,让小嫩穴乖乖含着假阳具。 这个下午小姑娘真是过的可怜极了,她哪知道上面还有春药呢,也不知道它是挤开小宫口肏进了嫩苞宫了,就只知道自己一下午都迷迷糊糊的,醒了的时候默默忍着,一动都动不了,不然腿心里塞着的大东西让她好看! 她自被白珩开苞后,虽没经历过多少情事,可每次情事少年是耐心的哄着她,但也会毫不留情的把小宫口戳的酥烂伸进去把她肏得彻底,初夜时更是不顾她的哭喊,硬是把她肏得死去活来,晕过去连哭都哭不出来了才放过她。 因此,九如只以为男女情事就是这么折磨人,哪知道自己是每次都被操透操翻了。 腿心里的含着的大东西慢慢离开,小姑娘正睡的迷糊,感到身子里的饱胀感慢慢减退,她睁眼怯怯的看向欺负自己的坏人。 看到他手里的那个折磨了自己一下午的可怕东西,她真怕又给自己塞回去了。 这么害怕之下,如今腿儿大开光溜溜的展露在他面前都不是特别难堪羞耻了。 小姑娘也是知道的,自己被带到这里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完全就是被搓圆压扁的份。 “你……你又要来……来……给我喂药……么……” 若说中午时她还能气焰嚣张的骂他,可被抱着肏了一顿又被塞了玉势后,她在床上这般赤身裸体的躺着,时不时还被他按按肚子、拉开腿摸摸花蕊,尽管少年在做这事时都是一脸正经,并没有流露什么淫邪之色,但……但还是让她觉得了害怕。 呜嗯……小命完全就被他捏在手里了…… 将她的害怕和排斥收入眼底,白珩心中一叹,随手放下玉势,柔声哄着:“嗯,你若是怕便闭上眼。” 九如委屈的小声应了下,乖乖合起眼与他商量:“我以后不骂你了,你就不要给我塞这个好不好呀……塞这个好难受的……” 其实还想说欺负她时轻一点,慢一点,但是她不敢。 少年把枕头和被子垫在少女的娇臀下,将那白润干净的小嫩穴垫高,好让他能入得更轻松些,而后撩起衣摆露出雄赳赳气昂昂的性器,把住她的腿根,散发着热气的粗硬龟头轻轻点了点红肿幼嫩的穴口便入了进去。 一入进去便觉得一片销魂紧窒,这丫头身子被折腾得这样都是紧窒如初,含着玉势这么久竟没有让她松一点,紧成这样又这么嫩,确实是会难受的。 他比玉势还要让她消受不起,九如只觉得热铁似的巨物硬生生的凿开她的身子,下面被撑得涨疼, 初时还蹙眉勉强忍耐着,可过了一半便受不住的呜呜求饶着:“不要了……吃不下的……要撑坏了……不要……唔唔……” 她已经是湿淋淋的一塌糊涂都这么不耐欢愉,若是没给她用药具塞着,欢好只会真成了酷刑了。 “乖。”白珩克制地入着,动作温柔地将她抱着翻个身,让她趴伏在自己身上,手轻柔的抚着她赤裸的嫩背。 这个姿势让九如乌发流泄铺了满身,白珩在下面看着小姑娘雪肤娇颜,因着她厌恶被爱抚,是以身上并未留下太多欢爱的痕迹,这般趴在他身上,白嫩的小乳儿顶端的红樱娇滴滴地颤着,引着少年眸色一暗。 他只是这么抱着她委婉同她解释:“你阴穴幼小,若没有充分的拓展温养,给你喂时受的苦会更大,你不想塞玉势,那便只好塞着我了。” 不被压着固然比之前要好受一些,可他的话只让她觉得羞的慌,什么叫不想塞着玉势,就只好塞着他!她谁都不想塞! 真刀真枪的上与玉势塞着自然是远远不同,那稚嫩的穴口被粗硕的阳具撑得圆圆的,小姑娘细细的小腰双手一握几乎就包圆了,白珩就掐着她的腰慢慢的对着胯下挺立的玉根按下去。 九如被玩久了没什么力气,只能趴在他身上哭哭啼啼的咬着他泄愤,含糊不清的骂他:“大色狼大色胚!大坏蛋!放开我……啊嗯……不要……呜呜……不要……” 水润润的花径又浅又细,被炽热阳具生生入着剧烈地紧缩绞夹着,把少年舒爽得咬牙,看着身上还对他又啃又舔的小美人,这副娇娇嫩嫩不堪怜爱的模样,只怕是神仙也把持不住。 忍不住抓着小臀就将她猛地下压,霎时冲顶的销魂中白珩眉宇微舒,只觉得这桃源妙处美不胜收,里面幼嫩水滑,这么懂事地将他吮吸的紧紧的,与他无穷妙趣快活,而小姑娘在他怀里呜咽一声,魂飞魄散间觉得花心都被他捅烂了,身子里酥麻快慰有,疼痛饱胀也有,直教她难以招架。 这一下肏弄得太狠,九如连动都动不了,只有抽噎的哭着,细嫩小脸贴着他的胸膛,凌乱乌发散在滢滢如玉的身上,中间露出的小脸上泪水涟涟,却皎月的清丽绝艳。她伏在他怀里娇弱的如受伤的小动物,可怜可爱极了。 “呜……好疼……” 被少年狠狠侵占的感觉实在让她委屈,一时间她也忘了自己是有求于人的那一方,羞恼之下只努力抓着他,大颗大颗的泪珠簌簌落下,一个劲的骂着“坏蛋!色胚!大流氓……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 这样的娇纵模样,白珩摸着她背居然还能很好脾气的问她:“那你说,我怎么样才能不色胚的给你喂药?” 话这么说着,他身下也停了下来,她身子绞的太紧,这么入着太勉强,只会弄疼了他们俩。 就是把你当个玩意儿,你也得乖乖受着(h) 些微灯光透过薄薄的床帷,九如手脚酥软的撑起自己,她眼眶泛着可怜兮兮的红,艳红的小唇瓣不高兴的抿着,乌眸里媚意缭绕,眼波流转间不经意的就勾住了白珩的心神。 她是一朵开在心尖上的花啊…… 小姑娘周身绵软无力,本想撑起自己让自己看起来别这么软弱,可刚撑起来没一会儿就又支撑不住的趴在他身上轻轻喘着,白珩还穿着衣裳,她这般趴着使得胸前的幼乳儿被她磨得红红的,因为觉得疼痛,又没力气坐起来,红着眼细细嘤咛一声,只好看向白珩。 “你快把我扶起来……我不要趴着……” 在外人看来,这副场景分明是她不知廉耻的脱光衣裳强了人家翩翩公子! 见她体力不支,白珩一脸无奈的起身将她扶着坐了起来,可不知是有意无意,过程中他握着九如的腰狠狠按在粗硬的玉茎上,同时还不经意挺着腰往上顶弄着,这动作让下面阳具入得越加深,本来他便已经戳进了嫩嫩的宫苞,如今更是与她来了几下刺激不小的宫交。 两颗玉卵紧紧顶着少女腿心柔嫩的花蕊,仿佛也想进去一尝美人滋味,紧嫩细径被撑得发白痉挛,连着小肚子都在一抽抽的。 “色胚……唔啊……不要动……太深了……啊……不要……” 这几下对九如来说太过狠烈,只觉得肚子里的那根东西似活过来一般在她体内钻着,又疼又酥,她慌忙捂住肚子下意识的扭着身子不给他肏,可这扭动却给白珩尝到了巨大快感,心中不禁倍受鼓舞,反而更坚定了肏弄,小姑娘腿心的嫩穴儿没几下就在少年的攻势下不争气的软了。 大开的腿间清晰可见粉嫩花穴被撑得变形为一个圆圆的洞,极为勉强的吞吃着粗硕的阳具,晶亮的花汁濡湿了整个交合处,隐约可闻她身上浅淡微甜的女儿香。 感到紧紧吸裹着自己的嫩壁一阵阵缩夹着,小丫头神情也恍惚了起来,那挣扎反抗也不是那么的强烈了,白珩心知她快到了极美之境,手中更是牢牢把着小细腰研磨着,挺身对着小穴一阵厮磨戳弄,次次都深入稚嫩花宫。 这般戳刺了几下,终于寸寸水润蕊心抽搐地吐出汁液,九如仰首身子缩得紧紧的,泪水滑落杏腮,端是雨打娇花的柔弱羞怯姿态,难捱又无助的娇吟着:“不要……唔啊……太深了……唔唔……不要……” 也是她着实累的狠了,本就被喂了点春药,过程中花穴被这般厮磨倒弄了几下就迷瞪的不行。 白珩享受着少女泄身时的销魂吸吮,将她扶坐着靠在自己怀里,身下小幅度抽插着来延长她的高潮。 阵阵酥麻快感下,九如神情涣散地揪着衣襟靠在他胸前细细喘着,整个人都在轻颤着,少年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瞧着小脸蒙着一层胭脂的薄红,花儿一般娇艳欲滴。 他凑近在她耳边哑声哄着:“想亲亲么?” 白珩长得极为好看,这么凑近引诱着她就跟只狐狸精一样,九如混身战栗不止,她在欲色迷离中再也聚不起清醒的神思,只跟着他空茫茫地念着:“亲亲……嗯唔……” 嗓音娇软带着轻细的沙哑,宛如盛情邀请。 看着九如媚眼如丝的小模样,白珩低下头用手扶住她的后颈吻住她,小姑娘合眼软软的唔了一声,就张口伸出小舌与他亲起来,她气力不济,亲了一会儿就不动了,可他若是一拉开,她就像找食似的地凑过找他的唇,嘴里还含糊的念着“亲亲……给我……” 少年遂继续勾着她吻着,香滑细嫩的小嘴里透着丝丝甜意,他轻柔地追逐着藏在里面的小舌,耳鬓厮磨间透着一股缠缠绵绵的劲儿,九如就算是意识朦胧里也觉得被他亲的舒服,他就像吻在她心上似的,把她的一颗心都变得痒痒的。 感到胸口痒痒的,小姑娘迷糊的伸手自己摸起自己的乳儿,她长的娇小,还是个青涩懵懂的小女孩模样,胸前的乳儿也只是有了些微弧度。虽然这处不大,可她身子幼嫩莹软,因此就算她自己摸起自己也觉得手感软软的,有些舒服。 这般摸着自己白珩自然也发现了,娇美秾丽的小姑娘被他亲着竟然自己玩起了自己,若说他不想上手摸摸显然是假的,九如厌恶被这般爱抚,一摸她就特别生气地拍开他。 思及此,白珩也伸手揉着的她胸前乳儿,细白玉乳触手温润,顶端的小尖尖更是红的娇嫩,这么小这么嫩的奶尖尖,一口就能吞了去。 他这样摸着乳儿九如也不觉得疼,不知怎么的,他摸就特别的舒服,比她自己摸舒服多了,酥酥麻麻的让她身子都软了,有些糊里糊涂的小姑娘不由得后仰把乳儿往他手里送。 温香软玉投怀送抱,这等美事白珩自然是笑纳了,雪莹莹的嫩乳在面前晃着,他低下头一口含住,只觉得口中香软清甜,真像个小点心似的可口。 这种爱抚极是舒服,九如也没有反抗,可过了一会儿极致欢愉的潮浪褪去,脑中意识逐渐聚拢,小姑娘终于反应过来自己是被白珩抱在怀里吃着乳,她睁大眼懵懵的看着最最讨厌的人吃着自己一只乳儿,另一只还被他握在手里捏着玩。 他竟对她如此狎昵轻佻! 九如心中大怒,才不管自己也舒服得小嫩穴都流水了,手脚并用的挣扎着不让他碰,翻脸的同时嘴里还气愤的骂道:“白珩你这个……淫魔色胚!你又想欺辱我是不是!走开!我就是……毒发身亡……也不要被你……这般玩弄!啊——” 这般狠话还没说几句,小姑娘就被按到在床上,身上的少年青丝披散而下直视着她,他本就是清隽如画的人,此刻不知怎么的被她的话激怒了,望着她的眸中染着丝缕冷色,这番狠戾与情欲混合之下的姿容更是美得动人心魄,九如一时间竟被他摄住了,愣愣的看着他,一动不敢动了。 “九如姑娘怕是不知道当下形势,别说是亲你乳儿,就是真将你当做玩意儿来欺辱玩弄,你也得乖乖受着!” 小姑娘被死死压在被褥间,闻言回过神,心中怒火更炽,她双手被死死扣住动弹不得,唯有胸前一团莹雪微微颤着,上面还留着白珩留在上面的点点红痕,看着是美不胜收。 “混蛋!我不要你救我!你这个坏人……我宁愿被别人当做玩意儿也不要被你碰!你……你……放开我!听到了没有!” 她被折腾的太久,这么长的一段话连珠炮似的说出来后还觉得头晕了,可想着不能在他面前落了下风,就强撑的一口气瞪着他。 小丫头这么雪肤花貌,杏眸晶亮的模样招人的很,嘴里却说着这么不中听的话,白珩真被她的话气笑了,带着几分狠意的撕开自己的衣裳将她的双手绑住,而后提着九如的腿根将她的腿儿举起,身下开始狠戾的抽动着。 “啊——畜牲……不要……好疼啊……不要……” 这番动作让九如看的清清楚楚,她腿心的小穴儿艰难吞吃着粗长的性器,每次抽出都带着嫩红的媚肉,然后再整个捅进去,他毫不留情的整根抽送着,鞭笞着娇嫩的小花宫。九如疼得直抽气,急忙闭上眼不看着淫乱的一幕,一片昏暗中只觉得体内脏腑都被冲撞地移了位,快死了似的。 她越是疼痛,下面的嫩穴吸咬的愈发的厉害,白珩动作间只觉得小穴紧仄逼人,丝滑水润,九如被这么肏得花枝乱颤的模样更是顺眼。 少年对她的惨叫视若无睹,只狠戾的肏弄她,弯眼笑得温柔:“我还当你是个小娇娇的怜惜,既然你想做个玩意儿,那就先好好伺候我!给我睁眼看着我是怎么玩你的,疼也给我忍着!” 九如不再发一言,只紧紧闭着眼咬住唇,泪水不停的流出,她的双手被死死绑住放在头顶,鬓发凌乱,鼻尖红红,这副贞烈的模样把白珩给逗笑了,干脆伸手肆意揉捏着纯稚的小乳儿,凑过去亲着她的唇,不让她再咬着自己。 她被亲着自然不再咬着自己,而是咬着他,感到舌尖一阵刺痛,口里血腥味弥漫,白珩结束亲吻捏着她的下巴冷笑:“你信不信我把之前的玉势塞到你嘴里让你舔!上面还留着我给你的药呢……” 这个所谓的药是什么不言而喻。 小姑娘唰的睁眼一阵惊惧,看着他似看着生死仇敌,而后晶亮杏眸里慢慢蓄满水,撇过头默默垂泪了。 “好疼……”她委委屈屈的念着:“九儿……要被疼死了……” 有道是温柔乡英雄冢,她这么娇弱可怜的抱怨,反而让白珩心中的怨怒化为万千绕指柔。 真是……没了脾气了。 雨打娇花(h) 白珩本就不是残暴的性子,他还是挺正常的一少年,还是知道喜欢个人得好好待她,之前的暴戾也是被她给激出来的。 九如也是个能屈能伸的,她表面一副委屈可怜的乖巧模样,心里则想着先哄好面前人熬过一个月再说,等一个月之后……哼,非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她厌恶白珩这厮心里有个顾灵儿居然还贪图她美色,在床笫间对她百般亵玩,没有丝毫尊重,但请神容易送神难,当初她就该知道白珩这么配合她回来是心怀鬼胎! 小姑娘还被绑着手,娇艳小脸上泫然欲泣的满是泪水,白珩给她解了绑轻拭着泪,看着她手腕上青紫的一圈,心中顿生窒痛, 他慢慢垂下眼,轻道:“是我糊涂了,我知你不愿与我欢好,心中怨愤发泄出来也好,可是你何必说那些话?”少年又弯眼,声音更轻了一点:“说自己毒发身亡很好玩么?还说自己是个玩物……可我从来没将你当成玩物啊……” 什么毒发身亡,什么宁愿做个…… 这些话,岂是能轻易宣之于口的? 九如偏着头,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青紫,哑着嗓子缓声念:“是你先说我是个玩意儿的。” 白珩摇了摇头,又低下头,眼里落着暗淡的星,声音干涩的道歉:“是我口不择言说错了话,我从未如此想过你。”说罢,他安静退出了她的身子,神色带着些低声下气的哄着:“你别往心里去,是我的说错了话冒犯了你,你来罚我出气,好不好?” 九如不想计较这个,她觉得有些冷,只不看着他回着:“没关系的。” 这平静的态度让白珩更慌了,他额上冒出了些微汗珠,急忙继续解释:“九如姑娘,我没有这么想过你……是我……失了冷静,口不择言……” 常言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这种弥补的话能有几分作用呢。 少年忽然有些凉的笑了下。 摇了摇头,不再说这种让人发笑的傻话,他又弯起眼笑着:“你身体不适,等你用过晚食我再给你喂药,现在你先休息一会儿……” 这句话说得情真意切,姿态又极为诚恳,任是再挑剔的主儿都找不出错来,若不是九如经历了上一世,还真信了他的鬼话! !! 等等,他说用过晚食再喂药,那岂不是晚上还得被他如此这般的?!九如心中一跳,长痛不如短痛,她都已经吃过苦了,哪能重新再来? 心中一横,干脆拉住他,转头做出一副感动乖巧的模样求着他:“别……你还是现在……给我吧……你……你若喜欢亲我……我给你亲就是了……”小姑娘说着伸手托着胸前小桃子似的乳儿凑到他面前,目光莹莹的看着他:“只要,你以后别这样弄疼我……就好了,若是不再给我塞那个东西就更好了……” 她至今都觉得他给她塞那个东西都是为了折辱她。 九如可是知道的,往女子那处塞上玉势,或者是其他一些东西,再每天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若是再恶毒一些,便给她喂春药,然后随时供男子亵玩肏弄,加之软语哄慰以瓦解她的自尊——这样就好调教女子,让那个女子变成离不得男人的,小淫娃。 白珩如今对她做的,不就是这样么! 他只是觉得她年纪小好调教,玩起来好玩,实际上他真正珍惜爱慕之人是顾灵儿,他对顾灵儿从来都是有礼有节,生怕污了姑娘家的清白,对她就是各种花言巧语,时常与她狎昵玩耍,哄她与他行鱼水之欢。 可恨她当时不谙世事,迷上他后这么被亲近还觉得开心,实际上他就是觉得逗着她好玩,从没想过要与她在一起。 反正她就是个妖女,就是恶毒的,淫乱的,不自爱的,也不需要怎么小心珍惜的,与她玩玩可以,在一起就是堕了身份!——他肯定是这么觉得的。 刚才的话,多半也是他的真心话。九如想着,在他眼里她就是这么恶毒淫荡的女孩子,所以他才废了她的武功将她送给别人,任由旁人作贱她! 白珩听她这么求他,还这般捧着嫩乳给他亲,心底却觉得有点疼,他喜欢与她亲近是一回事,之前气恼之下,是口不择言,可她愿不愿意是另一回事。 小姑娘生性羞涩,心思纤细敏感,本来他哄了这么久才与她亲近些,可初夜的谎言被识破后她反感极了他,这会儿却用身子求他,可想而知这枚玉势是让她有多难受。 白珩长睫微颤,真切的感到了无所适从,自责的低声念:“那我就现在给你了,只是……那个药具,还是得给你用着的。” 语落却没有急着搂住她,而是先温情地看着她,似是征询她的同意。 九如心道果真没这么容易让他罢手,却做出失落的模样嗯了一声。 这副受了委屈的模样让白珩目光愈发柔软,轻轻理了理她的发丝,看她并没有露出抗拒的神情,才放下心轻柔地扶住细细小腰,玉根抵着娇嫩穴口慢慢没入,滚烫阳物徜徉在这稚嫩柔软之地,缓缓向里钻着,直至全根进入里面,侵犯到小姑娘稚嫩的苞宫。 她花穴浅短,穴儿丝滑柔暖,这样紧紧绞缚着他,堪称是销魂酥骨。 “唔哈……”九如仰首眯起眼,轻声呻吟着,她被入得难受,稚嫩的幼穴本来娇小得不仔细找都瞧不见,如今却被迫含着粗长得可怕的阳具,那根性器更像个可怕的猛兽,进入少女鲜嫩的身子里为非作歹,让她变得好奇怪,而她毫无招架之力。 小姑娘双眸含泪,雪腮晕红,这副无力承欢的模样惹人怜爱的紧,因着她之前还说“你要是喜欢亲我,就亲我吧”,白珩犹豫了一息便微阖眼低下头轻含小乳,舌尖温柔舔舐着俏俏的乳尖尖,手轻柔的抚着身下微颤的娇躯,想将安慰之意通过动作传达给她。 一被他碰触到乳儿,九如差点咬人骂他,可又怕被他记恨然后故意弄疼她——刚刚那阵子她可真受不住,恨不得马上晕倒好不再承受这人间疾苦。 心里呕着一口气,小姑娘却乖乖的展开身子被他吸着小嫩乳,还撒娇的蹭着他,把胸前软软的莹雪往他口里送。 白珩这么与她温存心里却一清二楚,她这么乖顺估计也只是被他弄怕了便暂时妥协,等一个月之后她解了毒,只怕会新仇旧恨一起算。 可知道归知道,渴慕已久的佳人一直冷若冰霜,突然对他乖巧温柔起来,虽说事出反常必有妖,但白珩还是选择先与她快活要紧。 顾及着她之前抱怨的疼,他竭力轻缓地肏弄着她,怀里的小姑娘绵软纤小,浑身肌肤如凝脂香雪,如此未着寸缕的给人抱在怀里只觉得轻软的一团,这么娇,这么嫩的小东西,真是让人怜惜到了骨子里。 幼嫩花穴痉挛着裹夹玉根,深而缓的捣弄中白珩喟叹的享受着嫩穴的吸吮按摩,动作中可闻轻微水声,更是显得淫靡。在温情脉脉的爱抚下,九如就像是被抛到岸上的鱼,她无力扭动着身子,似是逃离又似迎合,嘴里咿咿呀呀的娇吟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九如感觉自己的穴儿已经被烫化了,肏烂了,她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只感到白珩有着用不完的精力在她身上驰骋,忽而他加快了速度抽送着,次次都撞在娇嫩的宫壁上。 “啊哈……不要……不要了……呜呜……不要了……” 九如蹙眉呜咽着,而白珩在一阵激烈的律动中按住小腰深深一捅,带着将她拆吃入腹的狠劲在小小的苞宫里射出白浊精液。 滚烫的浓精喷洒在细嫩的花宫里,出口被牢牢堵住,小姑娘被刺激得扑棱了几下,又被白珩轻而易举的按住继续灌精。 “不要喂了……放过九儿……呜呜……肚子……好涨……不要……” 她哑声喃喃着,漂亮的小脸上一片空白的涣散,乌黑的眼眸毫无焦距的看着他。小小的身子被他射的又是颤抖的泄了出来,这些汁液混合着精液全部留在了里面,撑得她连思考的力气都没了。 “别怕……”白珩揉弄着软软的小乳儿,轻弹着她胸前挺立的奶尖尖,看着瓷器般干净精致的小美人生生被他肏成这副淫乱模样,胸腔不由得盈溢着满足。 这副雨打娇花的脆弱神情怎么,这么的,让他着迷呢…… 想将她尽数啃食吞噬,想占有她全部的心神。 少年又伸手揉着两人湿答答的交合处,被阳具挤得到一边的凌乱花蕊儿纤薄小巧,稍一揉捏就坏了似的,分明还是稚嫩小丫头才有的模样,却已经时常被他在手里揉捏逗弄了。 “啊哈……不要摸……放过九儿……呜……好烫……啊……不要……吃不下了……唔啊……” 这般揉弄带来排山倒海的快感,她又是泄身又是被按着灌精,身子极其敏感,如何遭得住这般把玩?小姑娘近乎绝望的呻吟着,两条腿儿蹬得直直的,幼穴急速痉挛地夹着给她喂精水的玉茎,仿佛是榨取最后一滴浓精,一跳一跳地绞得白珩舒坦极了。 等少年给她喂完精水,轻轻揉着她鼓起如怀着身孕的小腹,凑过来吻她时,九如却合上眼晕了过去。 没衣服穿的小姑娘很委屈(微h) 九如没有晕多久,她是在擦药时醒来的。 床边少年握着凝雪细碗,纤指轻沾了沾清香的乳白膏体,在一圈青紫上细细抹了起来,他已经沐浴更衣,散发着潮气的青丝披散而下,愈发显得姿容隽美,气质高华。 九如也已经沐浴好了,乌发被棉巾仔细包裹起来,锦被下的身子未着寸缕,小肚子酸涨不堪,她难受的缩了缩腿儿,腿心的玉势也跟着她动了动,不轻不重的肏了下小小的子宫。 少女猛地抖了一下,眼角沁出了一滴泪。 若华香解法毕竟是太过淫秽了些,若是让人知道她中了若华香,九如就真的无法在江湖上立足了,是以知道的人极少。 连着伺候她的婢女都少了,且一概不知,她是中了若华香。 白珩给手腕上好了药,擦干净手拿出另一盒药,瞧着娇腮泛红的九如,眉间微微一挑,淡声道:“别乱动。” 他之前还这么过分的折磨她……如今居然还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九如只觉得他实在是假惺惺的让人讨厌。 她不高兴的握紧小拳头,冷声道:“我渴了。” 她想,要是他敢让她忍着,她非要骂他个狗血喷头! 这句话让少年动作一停,想起来小姑娘在床上哭的稀里哗啦的,下面又流了这么多水…… 这确实是会渴了…… 白珩抿了抿唇,耳尖悄悄的红了。 轻轻应了一声,他温和的点头,欺身扶住她:“我先将你扶起来。” 他近身扶起她时带来一阵浅淡的花草香,这味道清浅安神,之前与他欢好时九如也会嗅见这香,一时之间不禁心中慌乱,连被扶着坐起时锦被滑下,白嫩小乳儿都露出了也没发现。 印着红痕的娇乳晶莹剔透,欺霜赛雪的肌肤上点缀着两颗可口莓果,宛如凝脂豆腐的香软清甜。 待感到胸前有些凉,少年扶住她手臂的手摸上了胸前幼乳,小姑娘才反应过来,顿时羞得面上飞红,一双杏眸秋水盈盈,快哭了似的慌忙捉住被子遮住自己。 随后怒视白珩,娇声呵斥他:“臭流氓!怎么不帮我穿上衣服!?还有!你——你怎么又摸我!” 她嗓音娇软,还带着小女孩稚嫩的童音,尤其是此时被占了便宜,小脸上含羞带怒,明眸水润润的亮如晨星,这骂起人来的姿态更是如打情骂俏一般。 臭流氓,大坏蛋,淫魔,色胚……这些词儿也就她真用来骂人了。 诱人美景被主人吝啬地藏起,还不肯与人分享。白珩果断起身去拿水,同时正气凛然的回道:“你不是喜欢不穿衣裳睡么?而且穿上衣裳不利于观察你的病情和给你喂药。至于摸你——我之前发现你的乳儿被揉红了,如今只是想看看你伤到了没有。” 这副姿态丝毫没有心虚的意思,甚至还拿出了禁忌大招——我都是为了你好。 一派胡言……就算她喜欢不穿衣裳睡,可至少也穿着个肚兜的呀!哪会这么光溜溜的睡!而且喂药不是只需要将他的那物塞到她那处就好了么!为什么还要她不穿衣裳!再者既然她的……乳儿都被弄红了,为什么还要去摸她! 他……肯定是……为了方便……玩弄她,折辱她,若是顾灵儿中了若华香,他肯定不会是这副轻佻滑舌的态度! 少年悠悠坐在床边,看着她羞恼的模样觉得真是可爱极了,便眉眼弯弯的转移话题:“你不是渴了么?水来了,我喂你。” 九如看着他一脸自然,似乎一点都没意识到,她这般没穿衣裳的把自己露在男子面前,根本就和好姑娘,丝毫都搭不上边了。 白珩心细如发,不可能会这般粗心的忘记给个姑娘穿衣裳,也就是说,他真的没觉得她是个好姑娘,就是觉得她放荡不堪,在男子面前露出身子都是家常便饭,所以就不给她穿衣裳装良家好姑娘。 九如涩涩的想,可是她也想做一个像顾灵儿那样的端庄优雅的好姑娘啊,而不是每日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不需要穿衣裳,只要光溜溜地蜷缩在被子里,别人兴致一来就可以掀起被子拉开她的腿,随便怎么肏弄都可以的,小淫娃。 就算是睡觉,腿心也要被塞个玉势,用来堵住满满一肚子的精水。 这么想着,她又难过了起来。 小姑娘眼圈慢慢红了,低下头把脸埋进被子里,默默地流着眼泪。 像只伤心的小猫。 似是而非 这孩子生的漂亮,就算是长发凌乱披散地缩成一小团默默哭泣也是好看的不行。 像是被人抓住了的漂亮小幼崽,可怜兮兮的好看。 她知不知道自己这样哭更容易勾起别人的坏心思? 白珩有坏心思,坏心思还大大的。 他干脆坐在她身边,凑近她认真地看着她哭。 这般目光灼灼地看了一会儿,少年十分轻佻的凑近她飞快的亲了她一下,笑得眉眼弯弯:“九如姑娘哭得真好看,梨花带雨,霞玉凝露,想必就是如此了吧?” 这句话把九如的哭声哽在嗓子里,本来她就被看得怪怪的,他还这么说她,就更奇怪了。 她抹抹眼泪,忿忿指责他:“你怎么又亲我……我不要被你亲!”她用手嫌弃的擦了擦被他亲到的地方,仿佛要将自己擦干净似的:“你除了给我喂药可以将那个东西放进来,其他的时候都不可以碰到我!” 白衣少年听后也不恼,依然温柔的弯了下眼:“可是我亲起来这么舒服,你不喜欢亲我么?” 他抱着怀里的翡翠水壶,笑眯眯的模样如抱着一根青菜的小白兔,很耐心的问她:“九如姑娘对我的偏见太深了,我被姑娘不问理由的抢过来还给你解毒,治伤,给你讲故事,哄你睡觉,把你伺候的舒服,就算是给你喂药时,你觉得不舒服我都会停下来顺着你,你要亲我我也给你亲,这样也不能稍微弥补姑娘么?” 九如把脸埋进被子里闷闷的回:“那是你居心叵测,早有预谋,而且别说的你好像很喜欢我似的。”她茫然的咽了咽有点渴的嗓子,轻轻的说:“你不喜欢我,只是觉得我欺负起来舒服才哄着我。” 白珩慢吞吞的哦了一声, 抬了抬眼,里面泛着沁着凉意的波光:“原来在姑娘眼里,我便是如此好色之徒了?” 他叹气,倒出一杯水递给她:“那九如姑娘可接受好色之徒给的水?” 九如没理他。 少年便又收回来,放至唇边慢慢喝尽,而后凑近将她从被子里挖出来吻住她。 “不要……”被他亲了的九如觉得不高兴极了,可这话还没说完,她就尝到了温凉的水从薄软的唇缝间渗出,似乎都带着淡淡的甜味。被这清水所惑,小姑娘主动伸出小舌与他亲了起来。 一吻后,白珩瞧着她泛红的脸,红艳艳的唇,心底柔软一片,轻声哄她:“还要?” 九如眼睫颤了颤,殷红朱唇上还沾着晶亮的水液,看上去樱桃似的可口。 她低下头软软的嗯了一下,娇糯得像只小猫的撒娇。 他便又喝了一口凑近她,这回是九如亲上他。 两人这样以唇喂水中,小姑娘身上的被子悄悄滑落了,一大片莹白雪肤艳得晃眼,亲好后少年温柔的将被子往上拉了拉遮住了灿烂春光,而后将被角送到她手里捏着。 她这样乖乖的捏着被角,等他喂水的模样,倒真是可爱极了。 乱七八糟的想法(h) 晨时九如倦意正浓,缩在被子里睡得香,连被抱到汤池清理身子都没醒。 昨夜她哭哭啼啼的不要光溜溜的,要穿衣裳睡,白珩哄着给她身上有着爱痕的地方上好药后,便给她穿个肚兜再披件细绸小衣。 自然那上药的过程又免不了被她一顿臭骂,刚刚碰上她的小乳儿,小姑娘就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挠着他,白珩便也就将药给她,而后背过身让她自己抹药了。 她可讨厌被他占便宜了。 不过白珩还挺意外,她居然没趁他背过身拿东西砸晕他——嗯,他早就做好了被她报复的准备了。 将睡得香的小姑娘抱到温泉池子边的椅子上,拉开两条小细腿架在把手上,这番动作终于让九如迷迷糊糊的醒来了,醒来睁眼一瞧见自己竟被摆成这样淫荡的姿势,心里一咯噔,睡意全无,只觉大事不妙,小命难保,这淫魔色胚必定是想出了新的法子调教她,羞辱她! “你!你又要……做什么!喂药就直接喂……做什么把我……摆成这样!” 九如缩在椅子里瑟瑟发抖,她因中了若华香,全身无力,内力被封,昔日让人闻风丧胆的小妖女成了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小姑娘,白珩虽对武学涉略不多,但制服个她简直是易如反掌。 他还是个大夫,若是有心折磨她,那她就真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了。 这厢九如心惊胆战,生怕白珩兽性大发,一大早给她玩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那边白珩可谓是心无杂念,眼一扫瞥见她身上的青紫淡了许多,被摧残得最狠的腿心幼穴也恢复了粉嫩娇润。 他喜欢与她快活欢好,但绝不想伤害破坏她,看着晶莹纤柔的青涩娇躯并无大碍,少年便伸手揉着她敞露的腿心花蕊,柔声哄着她:“莫怕,我只是先将你穴中阳精引出来再给你喂,不然只怕今天的药量你吃不下。” 九如早在他一摸就软了身子,她一直塞着玉势,又时时有春药温养着淫性,就算是平时总是抗拒他,但白珩真一碰她,身子就自动酥了,再加上白珩爱极了她,逗弄她时动作上也会不自觉的照顾着她的感受,如此一来,小姑娘家家的春情媚意只会来的更快。 “唔嗯……大坏蛋……不要摸了……呀……不要……别弄了……我……才不要……引出来……不要……呜呜……色胚……” 九如躺在椅子上先是勉强忍着,后来实在被揉的受不住才出声不让他摸。 小穴含了一夜的玉势早就咬的紧紧的,白珩扯住红线试着微用力拉了拉,可那娇穴却玉蚌似的不松口,还会往里吸吮,像是吃到了好吃的舍不得吐出来了,如此没拉动便这么揉着她,让她松快一些好取出玉势。这咬的这么紧,硬取出来只怕弄伤了她。 九如被他揉的酸痒酥麻,两腿直颤,少年仔细的揉弄轻掐着露出来的小玉粒,又温柔捏玩着软嫩纤薄的娇蕊花丛,她腿儿抬得高,这般大大张开,花户又干净莹白的没有阴毛遮着,小姑娘自己都能看见那儿被揉弄的模样,纤白细指抚弄着她就像拨着琴似的悠闲熟稔,粉润芳蕊在沾着晶亮汁液的长指间寸寸绽开,这旖旎艳景更是让她敏感不已。 快慰汹涌如浪潮拍打,她难耐地娇吟着,泪眼婆娑中又看见自己的小肚子鼓鼓胀胀,怀孕四月的模样,她被这么折腾哪还会胖!?这里面装的都是他给的东西! 她有这么多药,才不要被他喂! “大坏蛋……明明我……我肚子里……还有……这么多药……唔啊……不要……被你……啊哈……呀……喂药……呀……不要……坏了……唔……” 九如觉得自己看见了希望,两条腿直扑棱的不要被他玩,却不防快感累积越来越多,幼小的身子再难招架,没被揉几下细软嫩腿无力垂落,小巧玲珑的足趾紧紧缩着。 没一会儿她又抖着身子泻了出来,因被玉势所堵,这股汁水被锁在小小的子宫里,撑得她神魂都飞出了九霄。 “九儿……好撑呀……呜呜……九儿……被撑坏了……唔嗯……” 小姑娘神情都有些呆滞的瘫在椅子上嗯嗯啊啊的,小脸上娇腮挂泪,眼波迷离,粉白的鱼戏莲叶的小肚兜歪到了一边,露出一只雪般的幼嫩娇乳,上面的奶尖尖早就翘起等着人来含咬。 白珩游刃有余的将娇滴滴的小姑娘送上高潮,才拉着红线慢慢抽出玉势,口中安抚她:“乖一些,就算是再喜欢这药也得引出来,大不了我今后多喂你一些就是了,你想要我总会给你的。” 玉势一取出,娇嫩穴口便慢慢涌出了浓白精浆,她穴儿细窄,又有凶狠的吸力往里吸吮,因此就是引出精浆都不比其他的女子容易,以至于这不堪鞭笞的小身子竟是存精的好容器。 白珩伸指轻柔将存在里面的温热阳精仔细引出,另一只手轻轻揉按小腹帮助排出,白浊精液挂在小姑娘稚嫩漂亮的下身,她还咿咿呀呀的呻吟着,嗓音娇嫩似幼莺娇啼,身子柔弱无依的轻颤着,这粉蕊吐白浆的美景淫乱至极,因着她还稚小,又多出几分纯美风情,怕是任何一个男人见到此景都忍不住提起一双细腿将这只小狐狸精好好肏弄一顿。 少年瞧着她迷乱娇弱的可怜模样,心中却犹豫了要不要女儿,女儿如她这样天真可爱确实很好,小小的女孩儿,便是要星星要月亮也使得,可他此时却突然忧心起来,要是女儿像她娘亲似的不明不白的失身给一个野男人,还被野男人这样那样的欺负,最后莫名其妙的怀上了孩子……他便是杀了那个男人也不足以泻心头之恨。 乱七八糟的想法2 白珩心知,他在九如神志不清时乘虚而入,又太过粗鲁地弄伤了她,此等下流行径,她会恼恨实在是怪不得她。 假如他有个女儿,那是绝不敢想她会遭受此等侮辱的。 常言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而他现在所做的,却是与这句话恰恰相反。 她身子不易受孕,可若华香的治法又太过……为了药效他连避子药都不得用,如此便是不久后她真怀上了,也是有可能的。 可她才初初豆蔻,这么早的有了孩子,他又怎么忍心? 这个问题其实很实际,而真正的关系人九如没想过,则是因为她知道自己怀不了孩子。 上一世她和白珩放浪形骸的程度比现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毕竟当时他们可是“情到浓时”,很多时候白珩只需要勾勾手指,她就屁颠屁颠地钻进他怀里撒娇了,活脱脱一个沉溺情事不能自拔的色中饿鬼。就这样,她都没怀上。 而现在他敢缠着她多要,她就分分钟一哭二闹三上吊,非让他知道小女子为何难养也! 反正因着她不配合,这情事也比上一世少了很多,真亏白珩这人也不是多壮实的体格,就这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小身段,上一世这么不节制的合欢居然都没被她榨干精髓,还真一个人帮她解了若华香。 当然,当时那情景下,她是满心满眼都是他,他若是敢让其他人碰她,哪怕是为了给她解毒,她都会一刀劈了他。 因此九如姑娘放心得很。 这色胚,虽然占了她的身子她没法反抗,可休想再让她给生个孩子。 等白珩伺候好大小姐洗漱更衣,整理好自个儿仪容转身找她吃饭时,小姑娘又倒在床上睡得昏天黑地的。 小小的少女躺在床上,茜色的裙摆如雪中绽开的海棠,乌发如瀑披散,便是她近日里憔悴了些,可这般雪肤花颜,依然是如火如荼的美丽。 白珩缓步走近,坐在床边轻轻拂开她的发丝,微凉指尖轻轻触到女孩脸上温润柔嫩的肌肤,这份美好触感不禁让人流连忘返。 他微微垂眸,似抚着花瓣的柔情脉脉,低声细语道:“九如,你再这么睡下去,我就真的——” 这么威胁时白珩停下来想了想,手指往下探去,轻轻穿进衣领却没有往下而去,而是停留在她的细颈上,指尖的微弱搏动恍如脆弱蝶翅的震颤。 那轻柔的、细弱的、浅淡的搏动却让白珩心里骤然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悲伤。这种悲伤没头没尾,极为怪异,却是猛烈又广阔,绝望又连绵。 他弯起眼笑得无害:“我就真的给你下情蛊,让你一步也离不开我。” 说时迟,那时快! 语音刚落,本来睡得一脸岁月静好的九如姑娘唰地低下头抓住他的手一口咬上去。 气势汹汹与饿狼扑兔差不多。 手被咬住的白珩蓦然笑出了声,一双桃花含情目真笑成弯弯月牙,精致潇洒的美少年这么开怀大笑,也是一副绮丽绝艳的画,仿佛日出雪顶照出了万千晶莹剔透,足以让人目眩神迷而又心驰神往。 “九如——” 顺势压在她身上亲着细白的颈,白珩恶意的吹着她的耳垂,满意的看见这片雪嫩肌肤染成片片粉晕 九如听见耳边含着笑意的声音带着少年特有的清透质感,微微低了的语调假惺惺的关心她:“九如姑娘已经这么饿了么?” 她咬住了白珩身为医者最重要的手指,而白珩丝毫没觉得这事儿有多重要,只压在她身上眉开眼笑的逗她,被咬着的长指轻浮又浪荡地挑弄软嫩的小舌,用柔软的指腹细致勾勒着檀口内里。 小阿九好乖的,什么都吃得下,对不对?(半 九如身上没有力气又生的娇小,而白珩看着是少年清瘦的身量,但透过衣裳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细薄紧致的肌肉可不是花花架子。少年人的身形出人意料的漂亮,腰是腰,腿是腿,身量纤长蕴含着不容小觑的力量,这么松松一抱,整个温香软玉抱了个满怀。 跟抱只小猫儿似的轻巧。 “唔嗯……” 九如抓紧被褥压抑地呜咽了一声,她被禁锢在这片狭小的方寸之间,看到的嗅到的触到的都是他,那浅淡的花草香不知怎么的好似能醉人,耳垂被他含了进去轻柔舔舐,嘴里的手指在里面慢慢的摸着,胸前的莹软被温热的大手拢住…… 她像是被无形之力控制住了身子,全身气力都被抽了个精光,明明是不愿意被他这么非礼的,可此时却有细小的战栗缓缓从身体深处涌出,她感到了愉悦。 被征服被占有被掠夺的快感刺激了她,敏感的身子春水一般酥软了下来,她如今既没塞着玉势,肚子里也没有那羞人的精华,只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自己的腿心那儿,怎么,好似……流出了汁水儿了呀…… 稚嫩的幼乳被揉弄带来阵阵胀痛和酥麻,九如含着泪水的眸眨了眨,茫然地看向自己凌乱的胸前。 她的衣裳被从衣领处扯开,大大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的小衣,一只穿着淡白云袖的手从领口伸进去动着,这只手的手腕好看的不像话,微屈起的骨节处是惑人的精致。他正在轻柔的、下流的往里探索着,衣领口被越拽越开……她颤颤的扶住这只秀雅干净的手腕,想张口阻止他的轻薄。 “不……唔唔……住手……” 修长的手指亲密至极的在檀口中搅拌着,令她只能吐出含糊的只字片语。热气蒸晕中她的两腮泛红,杏眸含水,酥了身子地瞧着自己被亵玩着。 “阿九……我现在就给你吃好多好多的精水,好不好……” 白珩温柔地拨开她的抹胸,面前莹白雪团幼嫩的让人心软,微微笑了笑,低下头一下下亲着润红的小奶尖儿。小姑娘绵软无力的挣扎也是情趣的一种,可爱得很,他噙着笑受下,眼里的那抹笑意好似阳春三月的风吹拂着嫩柳条儿,那么的柔情蜜意。 “把下面的小嘴喂得饱饱的,再塞上玉势,然后我抱着你去吃饭,再喂饱上面的小嘴……” “要是阿九挑食的话,那就给小阿九吃吧,小阿九好乖的哦……无论什么都吃的下的,对不对?” “不过阿九没穿衣裳会冷,嗯……我抱紧一点就没事了,阿九冷了就钻进我怀里,我再亲亲你,再喂上一回精水,阿九就不冷了……” “……不要!” 九如急忙出声,乌溜溜的水眸里还含着丝丝缕缕的媚意,瞧了他一眼,她将头往他怀里一埋,就不动了。 白珩抽回手指抬起头,目光晦暗地看着湿漉漉的手指,面上却慢悠悠的回:“哦?” 怀里的小姑娘可怜兮兮的抖了一下,忍着委屈和屈辱地小心合拢自己的衣裳:“我肚子饿了,想吃饭,吃好饭再休息一下,你给我弹个琴唱个曲儿,我再吃药。” 她简直委屈死了,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欺负,但恶势力太大,她就只能憋着气忍辱负重:“我真的会乖乖吃药的,你别记恨上,别故意弄疼我,一定要轻轻的呀!” 白珩已经习惯了他在九如姑娘心里的丑陋形象,眉头都没动一下的起来背过身整理自己的衣裳,平静回道:“嗯,你想听什么曲儿?” 乖一点 po-18.com 床帷朦胧中,白珩背着身不紧不慢地整理腰封,他腰背笔直,身姿挺秀,恰是闺中少女喜欢的那调调。床上的女孩侧伏着,衣衫不整,云鬓珠钗微乱,从被褥中露出的半张小脸娇艳欲滴,那雪肤嫣唇,黛眉杏腮,眼里秋波漾着的媚气,说是勾人神魂都不为过。 她慢慢地翻个身,动作神似睡懒觉的猫儿伸懒腰,让自己更深地陷入柔软的被褥后,九如合着眼嘟嘟囔囔着:“我想听一支很长,很长的曲子。” 白珩:“那可不行,会耽误给你喂药的。” 他轻柔的笑:“难道你想我一边给你唱歌,一边喂药么?” 九如有点委屈:“哦,那随你,反正我又不是顾灵儿,敷衍我一下也没关系的。” 白珩不解,偏头看着她:“嗯?这和顾姑娘有什么关系?” 他们不是在聊小曲儿么? 但九如就是不说,她觉得她是不在意白珩的,所以他和顾灵儿那点小破事她也是不在意的。 她心道,白珩这人的情路也是坎坷,顾灵儿和苏白是那是情比金坚啊,还在她的撮合下……哦豁~早就生米煮成熟饭,朝着三年抱两的方向进发,白珩呢……在她身边卧薪尝胆,不仅心上人非枕边人,还亲手放出心上人回她的情郎怀里,为了心上人的安危就算是出卖肉体都在所不惜! 九如这么想着心里有点开心,想到一直欺压自己的白珩实则也是忍辱负重内里憋屈,她就觉得畅快。 小姑娘偏首捂着唇,给他飞了个媚眼,笑得开心:“好久没见灵儿姐姐了,我想念得很,你应该也是吧。” 说着她装起了顾灵儿的神态,嬉皮笑脸的模样一收,麻溜坐起来含情脉脉地看着他:“白珩公子,数日不见你还可好?那妖女可有为难你?” 她又做出悔不当初的模样,捂脸蹙眉,语带哽咽道:“都是我不好,你为了救我才被那妖女磋磨至今,你且放心,有朝一日我必然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为你出一口恶气。” 这副模样惟妙惟俏,好似她真成了顾灵儿似的。 说着她又噗嗤笑了出来,软软地倒在被褥上笑得乐不可支。 白珩已经很久没见过她这么开心了,现在见她笑得这么欢实,心里便也有几分快乐。虽然觉得她这般将他和顾灵儿搭扯在一起不妥,好似他们之间有什么似的,但…… 少年心里想着,若是真的有什么,她肯定不会是这副眉开眼笑的模样吧。 所以,她应当是将这个当成笑话讲的。 她还小,不懂有些事是不可以随意说的,他与她已有了夫妻之实,顾姑娘与苏白是也是感情深厚,就算是开玩笑,这也是不妥当的。 但是她开心就好了,这些事她以后会慢慢懂的,难得开心,他又何必做那煞风景的恶人呢。 怀着这样的想法,白珩并没有严肃地更正她的话,只是将她扶起来,弯着眼理着她的发丝,很纵容的说:“乖一点。” 九如被他从被窝里抱出来没有像之前那样给他脸色看,伸手腻腻歪歪地抱着他的肩颈,安静地把脸埋进他怀里,轻声抱怨着:“我好累……全身都没有力气……已经走不动了。” “吃好药之后我要睡觉,你不要吵醒我。” 白珩握住她渐渐染上凉意的手腕,垂眸低低应了声。 更多连载小说请收藏:<a href=" target="_blank"></a> 梦 人声鼎沸的会场里,九如看见几个男人押着一个女子走上台。 这个场地有点像地下死斗的比武台,被押上来的女子满头白发,但一张脸依然是年轻娇嫩的,她衣衫褴褛,推搡间露出了身上斑驳的青紫痕迹。 是了,伽叶教最后覆灭,教主身死,左意背叛,叶明月被俘,许许多多的教众也跟着死了。 如今轮到她了。 她武功尽失,落到这种下九流的小门派里自然是没什么好果子吃的,就算她也算是貌美,但被玩腻了依然是死路一条。 这是大势所趋,苏白是当了武林盟主,顾灵儿是盟主夫人,与她结怨最深的白珩成了江湖医仙,因着她的仇敌都不是好相与的,哪怕这掌门再舍不得杀她,她也得死。 她做了太多的坏事,若是一剑了结反倒是便宜了她,所以有人提议将她凌迟。 因为是在梦中,周围的一切都是模模糊糊的,一些人在议论她咎由自取,掌门在可惜死了一个漂亮的床奴,长老在遗憾没从她嘴里挖出武功秘籍。 九如看不清那些凌辱她的人长得怎么样,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她都被蒙着眼睛关在一个房间里,进进出出很多人压在她身上操弄她,有时候会有几个人一起,有时候他们又会哄着她说出一些事,她就随便说些话哄他们开心,让自己能少受点苦。 但经历过最痛苦的事后,这些其实也就不算怎么的痛苦了。 九如一生最痛苦的事是她亲手杀了教主,教主传授最好的武功给她,将她抚育成人,给了她万人之上的地位,他给了她一切,而她杀了他。 她杀了教主。 所以理所应当千刀万剐。 九如醒来的时候嗅到了淡淡的花草香,入目皆是一片月白,她披着件毯子挨着白珩睡着,下身涨疼,身上的衣裳又被剥了干净。 外面马车轱辘滚动的声音传进来,与上一世不同,她如今是记得做的梦的,刚刚做的梦是自己的临死。 也不知道怎么又会做这个梦,九如正想揉额,却不防手被握住了。 白珩松松环搂着她捏着她的手玩,边上是一本随意翻开的书本。 只见他捏着她的手又是揉着手指,又是在她掌心画圈圈,一会儿仔仔细细的摸着好似要摸清楚她手上有几块骨头,一会儿又是整个包在手里轻轻握着。 九如不太喜欢手被这么捏来捏去,但她忍住了抽回手的冲动,细细感受了下自己的身子,然后有点小高兴:“你已经给我喂好了?” 哎呀……她睡了一觉就喂好了?都不用受那人间疾苦!白珩这厮什么时候这么体贴了!? 白珩将脸往她颈窝里蹭了蹭,点头,低声问:“我有点急了……还疼么?” “嗯……有点疼。”九如睡了一觉感觉精神了许多,便拢紧自己的毯子从他怀里爬出来缩在马车的角落里。 她这一睡应当睡了不少时间,醒来时竟觉出了几分饥饿,明明睡前她才用完早饭,正听着白珩抚琴的。 小姑娘从暗格里摸出一盒蜜饯,用银箸夹着放进嘴里慢慢的吃着。 因着她没怎么抗拒被他亲近,白珩有点蠢蠢欲动地往她这边挪了挪,面上一本正经对她说:“我们在去青鹤别庄的路上,你睡了一个半时辰,再过一刻,又是喂药的时候了。” 幸好九如是把匣子放在腿上的,不然她被吓得一激灵,这盒蜜饯就全洒了。 …………………………………… 狗血洒起来!!! 亲亲小姑娘的嫩乳儿(h) 月白色的马车里处处精致,里面充斥着少女压抑的呜咽声。 九如无力攀附着他的肩,乌压压的长发倾泻全身,她的肌肤滢滢似雪,因欢好产生的红痕在上面愈发旖旎,如吸人精血的妖精似的诱人。 “好些了么?” 白珩闭目吻着她的颈,低着头时脸上神情温柔得不可思议,他仿佛是吻着神明般的小心翼翼,可其中又有着绝不能忽视的执拗。 纵然是在如今的男欢女爱中,被他拢在怀里的九如依然能嗅见少年身上干净清冽的花草香气。 与他给人清秀温柔的表象截然相反,白珩在床笫间的能力非常的,卓越。 虽然有点刻板印象的意思,但人们通常都不会想,一个喜爱伺弄花草,笑得眉眼弯弯的少年公子会在床上如何如何的把漂亮的小姑娘肏得死去活来。 九如躺在铺着毯子的软榻上,细软腰肢被环在他的臂弯里,一条白嫩的腿儿堪堪落在边上,随着马车的行走微晃着,险些掉了下去。 “够了……唔嗯……白珩……够了……不要了……” 她迷离着眼,发出似哭非哭的哽咽,声音含含糊糊的听不真切,可又娇得让人心里发痒,这副分明不愿意给人狎玩,却生生被肏得神志不清的模样,委实是太勾人了些。 叫人又怜又爱。 她的回答不解风情的很,白珩也不气馁,只是摸着小小的耳垂继续亲着她,哄她说话:“还疼么……我会轻轻的……嘶……” 紧润嫩穴狠狠绞了他一下,直让人舒服的脑中一片空白,少年难耐的抱住她,捏着纤细的腰想往里挤,可不知怎么的忍住了。 这么嫩的穴儿,得等她松快些才能入得深点儿,不然她又得疼了。 白润秀腿微弱的颤着,九如被按在柔软的毯子上,就像被猛兽捕获的弱小动物,奄奄一息地臣服在强者的身下,被迫献出甜蜜的身体供他品尝。 他声音低了些,带着几分隐忍的灼热:“小阿九怎么又咬着我……” 语落低下头轻咬了下雪颈,在上面留下了个显眼的牙印。 看着她眼眶红红,蹙眉忍耐的模样,白珩扬唇笑了下,清哑的嗓音压得更低地问着她:“就这么喜欢我么……” 九如摇头勉强忍着体内汹涌的欲潮,断断续续的念:“我才……不喜欢你……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啊……” 她这么说着时,白珩吻着她的位置从颈到了乳儿,这幼嫩的乳儿极得少年的喜爱,几次三番不顾她的抓咬也要凑过来亲一亲揉一揉,非要与这白嫩水灵的小兔子打个招呼,再好好的捏玩一阵才放过她。 敏感的嫩乳被一下子吞入温暖湿润的嘴里,还被轻轻重重地吸吮着,就像要从她这里吸出奶汁似的,九如只觉得羞恼的厉害,身子却诚实的感到了欢愉,手脚酥软的没有力气。 小姑娘又是难捱又是舒服的仰着头,两个小手从攀附着他变成有气无力的推搡,软软的声音里含着哭腔:“不要亲了……唔唔……白珩……住手……呀……不要入……入进来……我吃不下……啊……” 都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h) 小姑娘身子娇软,白珩这么捧着亲啃只觉得很是馥郁可口,真像是品尝糕点似的。 感到她似乎觉得难受,他停下动作关切地看她,伸手往下摸去,轻柔抚弄紧紧含着自己的嫩蕊。 她咬得这么紧,还会往里吮着,这小穴径也是嫩滑温润,乖巧吸附着他,他才稍稍进入一小半便已经是销魂酥骨,若是全部进入怕是爽得魂飞魄散。 可是,小姑娘好似难受了。 感到她一点都没放松,又是哭闹不休的喊着“不要……疼……”,少年隐忍地停下,清隽温柔的脸上浮上了些许困惑的为难。 他小心翼翼的低着头轻碰了碰九如的额头,柔声问着:“我已经很轻了,还是弄疼你了么?” 九如其实不疼,甚至白珩伺候得可以说是极为舒坦的,但她觉得难熬极了,他进来觉得讨厌,摸她觉得讨厌,就是这么对她小声说话也觉得讨厌。 最好他就用手把自己弄出来再给她。 敏感的花蒂被这么揉弄着,一波波快慰似浪潮朝她涌来,这只抚琴弄墨的手玩起姑娘来也是挥洒自如。慢条斯理地掐揉被粗硕阳具挤到一边的柔嫩花瓣,捉住瑟瑟发抖的小嫩粒,夹在指间细细碾磨,九如感到腿心那处涌起一股股麻痒酸疼的快慰,几乎让她窒息。 “嗯……不要捏我……呜呜……混蛋……不要……不要呀——” 小姑娘被玩几下招架不住地露了媚态,全身都泛起了芙蓉似的浅粉色,乌睫被泪水沾湿成了一片云翳,她几乎是痛苦难当地挣扎着要从他身下爬出来,可这番樱唇红红,泪眼朦胧的模样却引得白珩愈发爱不释手。 白珩摸到媾合处已经化为一片泽国,心中便明白她是快活了,遂放下心来逗弄她,就连言辞也变得轻佻又浪荡。 “嗯?九如姑娘的水儿怎么变多了?再这么流下去……软塌都要被你弄湿了……” 九如还没被肏得神魂溃散,听着这调笑又是委屈又是气恼,觉得白珩一点也不尊重她。 她难耐地抓住身下的软毯呜咽:“都是……你弄的……我讨厌你……讨厌被摸……是你,是你……让我……变成这样的……” 这番因他而起的反应着实是令白珩心生满足,小姑娘家家的脸皮薄,被说水多就羞恼不已,更让他自得的便是,能让她如此的人是他。 少年满心都是对她的欢喜,面对这番活色生香的妙景心中更是柔情万千,探首亲了亲因她挣扎而颤动的玉乳,又含住莹软的耳垂连声哄她:“是是是,是我的错……九如姑娘雪莲似的冰清玉洁,都是我把你变成这样的……” 身下少年的长指不住的逗弄着她,九如体内欲潮被节节撩起,无穷无尽的欢愉恰似浩瀚汪洋将她没顶拽入,青涩的少女娇躯如一朵含苞欲放的花朵,被耐心揉开,直至露出蛊惑人心的娇艳模样。 “都是你弄的……是你的错……”九如在阵阵蚀骨的浪潮下浑身轻颤,几无反抗之力,被白珩捏着肩膀细细啄吻着,小肚子被入得抽搐个不停,都能看见雪嫩小腹上隆起的粗长痕迹。 她失神地喃喃自语着:“我讨厌你……” 一只喜怒无常的小狐狸(h) 寸寸没入的意乱情迷中,白珩凑到她面前轻轻碰了碰她,一被碰到唇,九如就像渴久了的小兽在他嘴上又舔又咬。 她被封住唇舌再也说不出什么“讨厌你”的话,连着求饶哭闹都没了,只双臂虚虚搂住他的颈,跟被情爱冲昏头脑的媚人狐妖一样,不满足于单纯唇瓣之间的厮磨,主动张口与他缠绵起来。 比莹莹初雪还要晶莹的玉臂柳条儿似的纤细,柔若无骨的松松圈在少年肩上,再加上少年衣衫不整的一下下耸动,交合处的汁液迸溅之声,少女的低哑的闷哼……这一切将这场景渲染的格外淫靡。 白珩搂过她,在亲吻的间隙中低声念:“再过一段路就是此途最颠簸的路段了。” 清哑的嗓音停下,他怜爱地碰了碰她的脸,温柔地看着她杏眸半阖,脸蛋儿偎在臂弯里,仿佛孱弱而乖巧的猫。 他的目光停在了少女嫣红的唇上,这里小巧精致得不得了,此刻正微微张着轻轻喘着气。 若是这小嘴里吮着他…… 这下流的想法让白珩感到了难以抗拒的兴奋,这个想法一出现,那它的画面便也出现了——他不由得屏住呼吸。 灯光晕影下,小姑娘娇嫩得仿佛是个瓷娃娃,就是这般干净漂亮的瓷娃娃,却赤裸着身子伏在他胯下,她将脸埋进他胯部,用花瓣般漂亮的小嘴吸出白浆,在他的注视下慢慢吃下去……舔干净后,她抬眼看他,眼神若稚鹿的无邪。 唔…… 少年的眼里含着水雾的温柔,纤细的长睫似蝶翼的翕动,眼角眉梢俱是无害的温润。他心里的念头越是污浊,表面的模样便越无辜,一片风平浪静中,唯有紊乱的清浅呼吸泄露了少年压抑的渴望。 下身用了几分力捣进稚软的穴心,九如立刻蹙起眉,清灵灵的脸上浮现出似乎是痛苦表情,那勾起人龌龊欲望的小嘴张了张,叫出了声,调子轻轻软软的,有点像撒娇的哭。 这副模样像极了只可怜兮兮的小狐狸。 嗯……一只被抓住了,又逃脱不得的,小狐狸崽儿。 白珩如是想着。 他又笑了,笑得有点轻,有点淡——可不就是个小狐狸精么? 喜怒无常,喜新厌旧的小东西。 少年这般想着,眼里却浮上了缱绻笑意。融融暖意流淌在黑亮的眸子里,一眼看过去竟然能品出点甜味。他弯眼,一边揉着纯稚的乳儿,轻声接着原来的话哄:“九如姑娘,若是你受得住……”他香了下软嫩娇腮,克制得像是顽童舔了一下心爱的糖果,依然温声细语:“乘风破浪……滋味也是极有意趣的。” …… 身为江湖上最大的邪魔歪教,伽叶教日常就是杀人放火抢地盘,妄想一统江湖,千秋万代。 先前九如和白珩的大婚,伽叶教遍请江湖,意图借此机会一举干掉江湖上的正道。然而仪式进行时,在新娘下轿后,本来安静等在一边的白珩一甩红绸不结了。 哟呵~这当众悔婚简直是戳爆了吃瓜群众的八卦之心,当下会场就是鸦雀无声,一片寂静,正想应当是白珩公子不堪忍受这赤裸裸的羞辱才如此,可静息片刻,却听见一娇脆女声问道:“为何不成?” 循声望去,便看到一名身着暗色长袍,容颜绝丽的少女从人群中走出。 人群一阵议论“好大的胆子!这人是谁?”“不知怎么的,我觉得她甚是眼熟。”“啊!这不就是!就是!”…… 九如在江湖做下的最出名的事儿就是抢走素问谷少主白珩,如今这就要再添上一笔——在自己大婚时,让江湖第一美人顾灵儿替婚。 我想过了,你说得对 ^_^ 一派张灯结彩里,吹拉弹唱继续着,这番热闹喜庆的氛围中,人群一片寂静。 教主远在主殿等着喝茶,限制九如发疯的禁制不在,这对新人站在花瓣铺就的路中,空中还飞落着芬芳的红蕊,鲜红的绸条落在地上,另一端还被新娘牵在手中。 新娘子盖着红盖头站在花轿前,风吹拂而过,落英缤纷的绮丽之景中,立在烟火人间的一剪身影遗世而独立。 风悄无声息的吹起盖头一角,又悠悠落下,只隐约看见那惊鸿一眼的绝世佳人。 雪白的肌肤,映衬着一抹艳丽凄绝的红。 这般的景色,不知道看到的人得有多心疼呐…… “为何不可?莫非公子觉得顾灵儿还配不上你么?” 九如提着无欲缓步走近,脸上的笑愈发明媚:“灵儿姐姐才貌双全,品性高洁,我觉得啊……只有这般的女子才能与公子相配。” 本来新娘盖着盖头,人们还不知道她是谁,九如如此一说,才在人群中掀起轩然大波。 殷红的身影颤了颤,又撑住不肯示弱一分。 顾灵儿好么?当然好啊,她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第一美人。她出生显赫,是姑苏顾家唯一的女儿,武艺高强,行侠仗义明事理,温柔大方解语花……是多少江湖儿郎的梦中人啊。 白珩好么?也好啊,三岁学医,七岁炼蛊,十岁远走南疆与“蛊圣”比毒,赢得三只奇蛊,十三岁成为素问谷少主,自此开始名闻天下。如此年少成名,医术冠绝天下,如此姿容翩翩的佳公子,实乃良配。 问题就在于,顾灵儿和武林盟主之子苏白是已有婚约,而白珩与苏白是情同手足。 朋友妻,不客气的现场哦? 被她放在对立面的少年安静地垂下眼,如此的清隽温柔,仿佛是轻轻的笑,氤氲着山水灵气的眼眸中恰似清潭映着一弯月亮,那水似的目光先落在她身上,随后才在她手中的无欲上停顿了几息。 对于顾灵儿来说,再也没有什么比死在自己的刀上更讽刺的了。 她曾说过,会在他面前,将顾灵儿千刀万剐。 不止顾灵儿,魔教右护法对这些正道侠士满怀恶意,她下令围剿那些不愿意归顺伽叶教的小门派,哪怕是再不入流的门派也不能幸免,魔教的爪牙将他们一个不留的全部杀光,然后割下他们的首级仔细清点,绝不放过一个。 至于怎么分辨他们愿不愿意归顺……这都由右护法来决定。 穷凶极恶的亡命之徒、禽兽不如的武林败类,喜怒无常的魔教妖女…… 当时白珩看着她,这么想着,喜欢上这位姑娘的人,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 马车内,九如披着白珩素色的外衫,趴在他怀里轻轻地,抱怨(虽然其实说是撒娇也没有违和感)。 “你弄得我一点也不舒服……这么重的全压在我身上,太难受了!” 她就像难以取悦的猫,上手摸她抱她时,就像被怎么了的贞洁烈女似的奋力挣扎,而将她放到一边,做起自己的事时,她又会慢吞吞的爬过来和他说话。 白珩穿着单薄的中衣,平静地看着白鸟送来的信。任由怀里的少女婉转柔美,抱怨他弄得不舒服,探头过来看信时胸前一捧的莹雪都蹭到了他。 雪肤乌发遮住了眼,酥胸玉腕迷住了魂。 少年扶住她的肩不让九如挡在面前,而后自己往边上挪了挪,继续看信。 九如心里不满,觉得白珩又双叒计划怎么怎么的阴谋,便一定要看他的信,便以戳穿他的阴谋诡计。 她凑过去,强硬地把头挤过手臂撑在他怀里看信,嘴里振振有词:“你不给我看信,是不是因为你和教主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和教主清清白白,你别乱想。” 少年无奈,又被她挤到马车的角落,终于不再(没法)躲着她看信,这般半推半就的一起看完了信,白珩随手将信递给她,熟练地将她拉过来。 “呀——放手!你放——啊——” 九如正捧着信琢磨着教主话里的意思,就被扯过去拉开腿,没等她反应过来,他的手就摸上腿心又轻又快地取出填塞嫩穴的玉势。 他他他……这!怎么又要如此! 九如简直是气死了,觉得他蓄意报复她,就因为她抢他看信! 少年将玉势丢在一边,不顾她胡乱踢蹬的小腿,按着她就着之前的花液精浆尽根压入。 同时一脸正色道:“我想过了,你之前说的有道理,你得这样驱毒一个月,我的功夫确实是需要多加练习,而姑娘总是这么娇气也不行。” “因此姑娘不如与我多多交合,一来有益于练习房中术,好生品味鱼水之欢,二来也能让姑娘习惯如此缠绵云雨,之后便不再畏惧房事。” 肏坏她(h) 娇媚嫩肉紧紧吸附着闯入的阳具,经过之前的一番拓展,再加上足够湿润,如此骤然进入倒也进去了,就是这副一点都不怜惜她的插入果真是如说得那样“总是这么娇气可不行”。 难以承受的粗硕猛地捣进花心,带来疼痛而酥麻的欣快欢愉,九如被刺激得闷哼一声,身子缩得紧紧的,猛地抓紧手中的信,又想到这是教主的信,在喘息之余还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弄破信纸,挣扎着嚷着:“住手——放开我——” 白珩进去了倒也不急着整治她,就将她扶坐在腿上环搂住,轻柔抚着雪背,如同安抚着脆弱的幼崽子,随着马车的颠簸,享受着小嫩穴阵阵销魂的吮吸。 马车上小美人双腿分开地跨坐在他怀里,小手紧紧攥着一张信纸,马车颠簸间青丝倾泻而下,映衬着她肤色莹白胜雪,从身后看,她被一条手臂搂紧紧锁住细腰。 几乎是动弹不得的姿势。 车轱辘无声的滚过一个石块,带着她往上颠去。 “唔……不要……啊——” 九如睁大眼后仰着,颤抖地喘息着,仅靠着他抱在腿上,垂在两边的嫩腿儿大大分开,毫无保留地对他露出娇蕊蜜源,而少年的性器悍然塞在细润的幼穴里,几欲将她撑裂开。 这马车行进中的欢好可谓是凶险至极,九如被扶着腰肢强按在阳具上,随着一上一下的颠簸被他扶着腰按下拎起,含着滚烫凶兽的蕊心疯狂地痉挛,细窄嫩径在连绵不绝的快慰浪潮下汩汩涌出汁液,偶尔阳具整个儿抽离小嫩花,便有点点白浊精液从那儿流出,而没漏多少便又重新被挤进花心深处。 真漂亮—— 白珩目光温情地看着她乌发微乱,玉乳轻摇的模样,嫣唇雪肤,眉目含春,这般惹人垂涎的娇艳欲滴,他怎么会听她的“不要”呢? “九如姑娘……”喉结动了动,他的眼神清幽明亮,神色间透着一种被满足了的温润柔和,低低笑着念:“可习惯了男欢女爱之事?可还怕这事?” 九如含泪摇头,细细的腰肢都是僵硬的,她只觉得他入得极深,时而触到酸麻的芯儿,似乎真的捅到了肚子了,小姑娘模模糊糊产生了被弄坏的恐惧感。 “不要……会弄坏的,太深了……呜……不要了……要坏了……” 又是一个颠簸,白珩坦然自若的握住小腰往下按去,力度狠辣得不容抗拒,直达小小的苞宫内里还嫌不够地往深处捣进着,细致花径绞得极紧,几乎让他难以动作,可偏偏他触到的是一片让人迷恋不已的香滑玉脂。 鲜嫩的内陷,可爱的抗拒——愈发引人征服,惹人发狂。 “这么娇气……九如姑娘忘了我是大夫么?真的坏了,我会治好你的……”他掐紧腰肢,被她又夹又裹的爽得眼角泛红,真想不管不顾地把她肏坏—— 就像初夜那样,小小的姑娘凌乱又可怜得蜷在被褥中,哪里都去不了,她那次真的坏了……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浑身都是他留下的痕迹,小腹跟怀了身孕的鼓了起来,腿心的嫩蕊儿也被弄伤了…… 这般想着,他又意味莫名地笑了起来。 这般与她鸳鸯缠绵着,等路段终于趋于平稳,白珩抱着迷瞪的少女肏弄了好一会儿,才松开精关灌了她一肚子的精水。 在心爱的人身上留下标记实在是一件美妙的事——这一点不论男女。 少年给她喂好了也不舍得从小花穴里出来,半硬的硕物就这么牢牢塞在她腿心,丝毫不愿意放手。 只带着些许靥足地抚摸着莹润雪背,他知道这样的安抚九如会觉得舒服的。 可怕的快慰情潮缓缓停歇,在浩瀚海浪中勉力支撑的神思慢慢聚拢。九如神情恍惚地低下头看着皱巴巴的,被她抓出几个洞的信纸,潋滟杏眸里缓缓聚拢着朦胧潮气,不知怎么的,她宛如呓语地唤了一句:“教主……” 尾音拉的有点长,仿佛夹着泣音,听着有点委屈。 白珩听见了这句幽微低敛的轻语。 ———————————— 作者的心情是愧疚,心虚的。 好像,我,写崩了。 不大聪明的亚子 他低头轻吻了下额头,垂眸默不作声了。 他也没有多意外,九如从来没有隐瞒过她对教主的忠心耿耿。 白珩只是有点难过,在她眼里,他是伤害她的禽兽恶徒,而宁莲是对她最好的人。 她是宁莲为了一己私欲培养出的工具,宁莲为了能让她尽快达到十层穷尽所有手段,没有教她完整的武功,而是将武功改过之后传授给她,不管她学了不完整的天玄炼寒阴经会伤了身体,乃至动摇根基。 她若是到了天玄炼寒阴经第十层,勉力起死回生后,最好的结果就是经脉寸断再无习武的可能。 白珩能诊断出,兰芝玉自然也知道,兰芝玉对待雇主一向是言听计从——可九如从来没有停过练武。 要说宁莲不知道自己改过的武功怎么样,这事儿简直是笑话。 白珩清楚,哪怕九如知道宁莲别有居心,她也会无怨无悔照做,搞不好还觉得自己能帮助到教主真是太好了——她对教主的忠心天地可鉴,日月可表,近乎到愚忠的地步。 难道她先天不足的不仅仅是身体,还有脑子么…… 可看着这机灵的小模样,也不像是个傻的。 少年撇了眼小姑娘捧着信有点难过的模样,不假思索的伸手捏她的下巴,这回九如反应超快的啊呜一口咬住他的手。 她手里拿着信纸,靠个嘴咬不紧,就叼着他的一根手指咬在嘴里,手指拉近了些,她也就跟着拉近。 ……还真不大聪明的亚子。 白珩手指动了下,也不硬从她嘴里抽出来,反而顺势将她整个儿抱在怀里亲了下脸,手臂环搂过细腰,手掌轻拢着细嫩的乳儿,附在耳边声音温温软软的劝她:“别咬了,你饿了么,还要吃些点心么?” 他还特别体贴的告诉她:“青鹤别庄快到了,九如姑娘把衣裳穿上吧。” 看看这话说的,搞得好像是她不知廉耻地脱了衣裳勾引他似的,九如松开嘴,忿忿挠着他的胸膛气恼念:“是你不让我穿的,还总是乱摸我。” 小姑娘被搂着捏着乳尖,这个手在莹软的小乳上揉捏把玩,她肌肤白嫩,又被玩得久,稚小的胸前早已红了一片,隐约可见斑斑指痕。 这种场面她羞得不敢看,扭了下身子要躲开,她这儿又不大,这人摸了多少次怎么还这么喜欢摸她!九如觉得自己发火都发不出来了,只无奈又羞恼地骂他:“大色狼!你别摸我这儿……我都被你摸红了!” 白珩嗯了一声,有点恋恋不舍收回手,那温润滑软如水豆腐的手感委实是太美好了些,这么摸着她,他都感觉下面又硬了…… 但事到如今,还是节制些好,少年敛眉垂眼,长长的眼睫遮住眼眸,很温柔的回:“那我给你穿上衣裳,然后抱着你去房间,好不好?” 九如觉得这对白珩来说不算刁难,他这么喜欢碰她,让他给她穿衣裳抱她,他肯定特别乐意。 可若是让别人来,她又觉得羞极了。 不如借此对他提出要求,隔应到他也是好的。 于是小姑娘乖巧的把脸蹭过去,娇怯怯地、轻轻地撒娇着:“那,以后,你别动不动就这样欺负我,我不舒服的。” “你一定要轻轻的呀。” —————————————— 白珩(困惑):真的这么难受么? 吃葡萄不吐葡萄皮 虽然上辈子九如在青鹤别庄里醉生梦死了一个月,但她实际上对青鹤别庄并非熟悉。 若华香的毒性极其淫荡,在解毒期间离不开男人,逃了一次欢好就会毒发,毒发初时只是感到寒冷,随之而来的是深深的疲倦和绵绵无尽的疼痛,只有和男人恩爱缠绵,让他将精液给她,她才会不至于毒发身亡。 也仅此而已。 那时的九如喜欢极了白珩,可就算这样,她对如此放浪形骸依然感到难受,如此日夜不休的肆意缠绵让她愈发的恐慌——她是不是真的成了别人口中离不开男人的小淫娃? 她拿不了刀剑,用不了内力,几步路都走不了,被夫君抱在腿上一口口喂饭,小穴里面永远塞着个东西,只要被亲亲,潺潺汁液就会从身子里流出,将腿心的物什拿出来,那汁液能沾湿少年雪白的衣摆。 她闻见自己身上的味道在情动时更是萦萦绕绕的,白珩时常抱着她在她身上亲亲嗅嗅,眼眸亮亮的夸她香——可她明明已经停了熏香了。 白珩好似并没有如她那样不安,他依然这么温柔体贴,不急不躁,亲自给她煎药,哄她喝下,再喂她一颗蜜饯含在嘴里,会带着她在青鹤别庄里游玩,在她害怕极了哭闹的时候又会软语开解她——他说,他知道她不喜欢这样,可是她中毒了,只能如此解毒,以后会听她的…… 九如想着,那时候的他到底是怀着怎么的想法,面对不喜欢的姑娘,这么细致入微的照顾她,与她缠绵不休的欢好……就好像,与她欢好是件多美好,多甜蜜的事儿。 估摸着,他是将她幻想成了顾灵儿吧。 白雾袅袅,水汽氤氲着湿润的花香,撒着花瓣的汤池中,九如扶着池壁微微出神,她看着水中的自己满身的印迹,忽而出声问:“我这样,美吗?” 女孩一边这么问着,目光迷离地摸着被少年疼爱至极的莹乳,细白指尖轻碰了碰被吮吸到红肿的乳尖儿,她疑惑得很,这儿明明这么小,丝毫不像灵儿姐姐那样饱满挺翘,指尖往下走,触到腰肢上的青紫痕迹带来丝丝疼痛,骇人的掐痕甚至占据了腰上一圈,这过于霸道的爱痕将纤素细腰变得病态淫秽。 婢女自然是恭谨温顺的念:“大人之美,更比沉鱼落雁,闭花羞月。” 九如对这奉承置若罔闻,自顾自地盯着水面,心里想着:这样丑陋的身子,真是难为白珩对她硬起来了。 外间,白珩看着药方蹙眉沉思,时而提笔加减,一沓纸上密密麻麻地写着每一日的用药。 雪白的鸟儿在桌上一跳一跳的,叽叽喳喳想引起他的注意,而过了一会儿,少年放下笔起身。 虽说小姑娘爱美爱干净,可她身子虚弱,不宜泡在汤池里过久,他是耳提面命,可架不住那丫头将他的话当成耳旁风。 …… 九如正靠在池边一口一个葡萄,她倒是真的不拘小节,虽说她吃的葡萄乃一颗一两黄金,还没籽儿的“琼珠玉”,但她却是吃葡萄不吐葡萄皮,还挺不讲究的。 小姑娘吃完一颗,还意犹未尽的舔干净唇上的汁液,嫩红小舌在殷红樱唇上轻轻舔过,又退回小嘴里。 满是惹人口干舌燥的勾引意味。 一声珠帘的哗啦声,九如懒洋洋的看过去,瞧见白珩长身玉立的站在那儿,身后珠帘光华灿灿,他白衣胜雪,眉眼弯弯,看上去特别温柔。 一看就是过来把她抓回去的坏人。 吃人不吐骨头(h) “白珩公子~” 九如捏着一粒葡萄,巧笑倩兮,拉长声音诱惑道:“葡萄好甜呀~” 和她吃的不太一样,白珩吃葡萄会剥葡萄皮的。 嗯,讲究人。 因为她没剥葡萄皮,白珩走近接过葡萄就没有吃,只是笑着喂给她回:“你吃吧。” 啊呜~九如一口咬上他的手指,还向他斜斜飞个媚眼。 这小姑娘,肤色似雪,唇若涂脂,鸦青长发倾泻于水中,光溜溜的在水中,周围还撒着鲜艳的花瓣,愈发漂亮的跟池中的小仙子似的,这样的挑逗着实可爱。 少年抿着笑撇过头,耳尖微红,话语隐含笑意:“九如姑娘可是准备好吃药了?” 她看他被哄的高兴,知道自己是用对了方法,又心想着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于是让婢女退下,自己踩着池中的踏脚起身上岸,一把将他推到在地上,而后自己跨坐在他身上双手牵着他的手来到自己的胸前,让他摸自己。 这动作其实活动量还挺大,她身子里被塞个玉势,这么跨坐着也正好顶到了。 龟头恶劣的顶了下小小的苞宫,酥酥麻麻的快慰充盈着稚嫩的身子,她平时被磕磕绊绊虽然也会被玉势弄得舒服,可不会像现在这么的舒坦,若不是还有理智,她都想钻进他怀里蹭着他了。 小姑娘舒服得花靥飞红,眸色水润,娇艳的小脸浮上了几缕沉溺情欲的春意。 她不知道自己舒服了的时候是什么样的,但不影响她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好看——每次她被肏得浑浑噩噩时,白珩都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于是她断定,她那副模样,肯定很好看! 九如岔开话题,嗓音娇娇颤颤的撒娇着:“白珩公子~我身上的这些痕迹,好煞风景呀~” 一边说着,她还低下头亲亲他的手,用脸蹭他,他的手不主动捏她,她就抓着他的手在软嫩的幼乳上揉着。 仔细瞧她腿心,那处小娇花里漫出一绺红线,本来雪白紧致的小腹也鼓鼓胀胀的,装满了浓稠温热的精浆。 这番小妖女主动让正道公子去玩她的场景委实是浪荡。小丫头身子都没长开呢,就会光溜溜的骑在男人身上,捉着手让人来玩她了,还会用自己嫩嫩的幼穴儿吃滚烫的精水,小苞宫都吃得饱饱的还怕漏出来,非给塞个玉势堵着才满意。 白珩躺在毯子上一边享受着温香软玉的主动,一边也不和她争“我觉得这痕迹挺好看的”,她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呗。 他很好说话的配合她岔开话题:“所以,九如姑娘是想如何?” 她嫌身上的痕迹不好看,那要么上药,要么就是他克制一些。 白珩从不觉得自己动作粗暴,他觉得他挺克制的,是这姑娘细皮嫩肉的,她现在主动让他揉着嫩乳,他都没用力,这莹白肌肤就被他揉红了。 九如身子敏感,又一直被情药温养着,这么在他身上跨坐着揉着乳儿,就是眼含春色媚得可人,白珩看着就心思不纯了,说话间另一个手往下揉了揉湿润脆弱的腿心花蕊儿。 “唔嗯……” 她被刺激得泄了身子。 少女下身紧紧绞着玉势,腿心都抽抽着。她媚眼如丝,无力的趴伏在他身上,小嘴里呜呜咽咽着,就像是委屈的小猫儿似的,一定要说出想说的话:“你以后……不要在我身上……留下……这些……” 白珩仔细拨弄着这些小巧薄软的蕊瓣,她塞得玉势有些大了,那细细的穴口被撑得圆圆的,看着是凄惨,可这小狐狸精就得这样对付着。 这小身子又嫩又紧,无论怎么折腾,他一退出来就瑟瑟缩回原来那小小的模样,下一次进去时小丫头又是一阵哭闹喊疼。 就是这么一直塞着扩展着,他每次与她欢好,动作一重她就难受得喘不过气来,还会骂他故意弄疼她…… 虽然白珩觉得明明是她自己的原因,他无辜得跟白莲花似的(?),但讲道理还不会嘛! 少年将她搂住,饶有兴致的挑弄着,看着小姑娘舒服得直哼哼,笑得温柔可亲的劝她:“这有点难,不如姑娘也在我身上留下痕迹,如此我们就扯平了,对不对?” “你觉得这些痕迹不好看,那我就陪着你不好看,你想,你不是一个人不好看的,这样心里是不是舒服了些?” 九如虽然被揉着软成一滩水,又娇又嫩地被他搂着,可她是个小机灵鬼,没这么容易被忽悠:“我要好看……又不要你不好看……你别老是欺负我……不就好了……” 白珩继续循循善诱:“可是很难的啊,所以我还是陪你一起不好看吧,嗯,顶多我给你上药,让你稍微好看一点儿。” “你先咬一口,先让我变得不好看出出气。我这么欺负你,你就欺负回来,在我身上也留下这些痕迹,这样才公平,对不对?” 少年一边这么哄她,一边翻身将她牢牢抱住,揉着腿心的动作不停,还俯下首含住她胸前的莹软,极尽吮吸挑逗。 这小乳儿软嫩至极,香滑的乳肉入口细腻,想到这一个月都可以这么与小姑娘鱼水缠绵,白珩就觉得极是满意,连着与她欢好都不急了。 慢慢来,让她舒服了,她自会自己靠过来的。 九如被压在下面,腿心的那只手肆意玩弄着她,与胸前凶狠的亲啃一起带来一股尖锐狂狼的快感。因着他没提抢上她,她也不觉得疼,虽觉得自己又双叒叕被占了便宜,但怎么说呢,她已经被占了多少次便宜了,每次发脾气都很累的,而且对白珩又没有用。 白珩才不管她有没有发脾气,一有机会就上手摸她抱她,简直防不胜防,活脱脱一个臭流氓! 所以他说得对,还是咬他抓他比较出气,这样也公平。 九如自觉得自己在如今不利于自己的情况下做了最好的选择,心情就也好了些,觉得自己没这么憋屈了。 便一边舒服得哼哼,一边张口咬他。 光晕迷蒙,水汽氤氲的汤池边,只见一对少年男女亲密相缠,少年身上的白衣半湿不干,而他身下的少女却是身无寸缕,满身的欢爱痕迹,正将脸靠在他肩上,咬着肩膀小声的哼唧着。 如此的淫靡。 亦是如此的美丽。 ———————————————— 姐妹们,这周我已经是第三更了啊!! 感动吗!(??????)?? 你别想着,这样 怎么说呢,世事难料。 九如姑娘初潮刚来,正是不稳定的时候,又会疼。 上辈子,这时候她可就没来月信。 室内暖香融融。 “白珩……我好疼啊……” 九如脸色苍白的裹着被子,气若游丝的痛苦问:“怎么这么疼啊……” 白珩坐在床边抚着她的发丝,轻声念:“你体质偏寒,又中了极寒之毒若华香,此次月信时自然是疼的。” 他喂给她一粒糖,又给她塞了一个暖水袋。 这糖还挺好吃,吮着糖的小姑娘神色怏怏:“吃了糖,我就不会疼了么?” 少年挺诚实的:“这是止呕的,药还在煎,不过……”他给小姑娘做了个心理准备:“那个药很不好喝。” 九如面色更是惨淡,自己这么疼,还得喝这么难喝的药。 她还有点慌张,自己来了月信又没办法和他合欢,担心自己届时毒发小命不保,连忙问他:“那,我的毒怎么解呀?” 白珩疑惑地瞧她:“喝药啊。” 九如惊了,在自己这么艰难的时候,居然还要…… 其实仔细想一想也对头,毕竟都是药,怎么用还要这么多讲究么…… 她简直难过的掉下眼泪。 “这是不是不太好……”九如语气斟酌,强颜欢笑道:“我从没做过这种事,会不会弄疼你……” 白珩也是一愣,倒也不至于像愣头小子那样不懂她说的话,懂了她的意思,默了下,面色复杂了:“九如,你还是个小姑娘,别乱想” 他有点被冤枉了小难过:“我不是那种人。” 少年面有难色,这神态居然还有点“你怎么这么想我!”的控诉。 白珩心里还挺担心,九如才十三岁,怎么动不动就想着这些事儿…… 他十三岁的时候,好像也没有整天想着这些啊。 微叹气:“你想一点好的事情,天玄炼寒阴经除了武经,它的心经也极是玄妙,你多想一想心经,对你的武功也有增进。” 九如觉得有点不服气,这事儿怎么能怪她乱想!明明是他一直误导她“喂药”,她这么想不是很正常的嘛! “你不是说,男欢女爱乃天地人伦,不应以龌龊心思度之。那你干什么觉得我想的不对?!” 白珩温温的看她,见她糖吃完了,又捏着一粒糖喂给她,碧绿的糖被嫩红的小嘴里吞进,看着她眉眼微舒,乌溜溜的眼满意的弯了弯,心中又添了几分爱怜。 还是个喜欢吃糖的小姑娘呢。 “你如今身体不适,我怎么可能会勉强你,而且。”他微蹙了下眉,有点小声的:“这不干净,你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书。” 九如瞪大眼:“这不干净,你还老是把那东西放在我身子里!还这么弄我!” 白珩肃然:“这不一样,天地之常,阴阳相合,我与你做的乃是顺应自然的人伦之事。” 他缓了缓语气,摆出一副特别正人君子的样子,语重心长道:“你身体虚弱,不能乱吃东西,我也舍不得让你如此……你也别想着,要这样。” 这话说的,好像他没想过让小姑娘伏在他胯下以口含弄他那东西似的。 —————————————————— 作者明天上班 这周已经更了四章了,想一想就觉得自己超厉害啊?(?′3`?)? 你可以吃这个代替(半h) 丢钱了,太过伤心 九如…… 九如还真信了…… 她有上辈子的记忆,上辈子白珩的确没让她含他的阳具,也不让她用手摸他,好几次与他玩闹的时候,她感到那根硬硬烫烫的东西顶着她的腿根,他也会退开些避免让她碰到。 九如猜,白珩这人有洁癖,不喜欢那物什被女子含在嘴里,或者抓在手里。 哦豁~ 小姑娘心中有点得意的哼一声。 他不乐意,她就乐意了。 于是九如也不顾自己身子疼得厉害就戏精上身,咬了下唇,蹙着眉,娇怯怯,怯生生,柔弱得跟朵小白花似的问:“可是,我的药不就是,你的……那个么……” 这问题问得好,白珩其实觉得对九如解释这个有点奇怪。但她这么问了,这事也不是什么秘密,就与她说了说:“嗯,男子精液性阳,我又有莲焱在身,所以九如姑娘最好以此为解药,但除了这个,我的血也能稍稍暂代其作用。” “精液毕竟流经秽处,姑娘娇弱明净之躯,不宜食不洁之物。” 九如姑娘哦了一声,目光灼灼往他下身看去,自然无比地说出魔鬼之语:“没事,我不怕,白珩公子如此秀雅的人,那物自然和别人的不同。” “……” 少年微笑:“不行。” 她秀气文雅的笑了下:“公子何必如此扭捏,你我早已有了夫妻之实” 脆甜的声音媚了几分,她笑得天真无邪:“此举也只是增添情趣呀~公子~” 一边说着,轻轻拉住他的袖摆,仰着头给他飞了个媚眼儿,又轻又柔的小声念:“来嘛~” 白珩沉默了。 他怀疑九如是要报复他,比如…… 让他不能人道。 还别说,这可能是真的。 九如这丫头,可爱是真可爱,心狠也是真的心狠。 思及此,白珩别开眼,意思意思的反抗一下。 还别说,他越是这样推拒,九如就越想上。 少年长得极为好看,眉目淡雅,清丽隽致,透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儿,特别对九如的胃口,如今这副一本正经的模样更是让九如觉得心里痒痒。 她就喜欢这调调儿。 啊~这逼良为娼,糟蹋良家少年的感觉,真带劲儿! 小姑娘吃力的往他那里挪了挪,捉住少年垂落在身侧的手,撩开宽宽大大的云袖,将一根细长的手指轻轻含了进去,用小舌柔柔的舔,小嘴细细的吮,她舔到了指甲,少年安静地避了避,不让小姑娘柔嫩的口腔被划破了。 她从指尖舔舐到指根,像是舔着糖果似的投入,而在白珩看来,少女低下头时乌浓的长发披下,隐隐露出粉白的唇瓣中含着他的手指,这副场景也是极为撩人。 被她舔舐的酥痒湿暖从手指蔓延到了全身,白珩无声的抿紧唇。 这小狐狸精,怎么,怎么会勾引人呢…… “公子~我好冷呀~你给我暖暖,好么?” 九如还想让他摸摸他喜欢的幼乳儿,正仰头把手往衣领口塞,少年出声了。 “九如姑娘,不妥。” 他却念:“小心着凉。” 白珩看着她脸色苍白,愈显上面嵌着的一双杏眸黑的纯粹,粉白的小巧唇瓣如雨打过的淡樱,这孩子漂亮成这样,就是病了,也是花似的娇美。 他无奈又宠溺的,俯身将被子严严实实裹住她,然后隔着被子抱住她,手伸进里面,隔着一层布料轻轻揉着幼嫩的乳儿。 “呀——” 女孩发出一声含糊着稚嫩的呻吟。 他含着微微凉的莹润耳垂,轻柔的念:“那不能给你吃,那是给小阿九吃的。” 指尖轻轻揉着硬起微翘的小奶尖儿,少年又笑着凑近,贴上她的粉唇低声念:“你想吃了,可以用这个替代一下。” —————————————————— 作者丢了两百块,心痛到睡不着觉,起来更新。 想亲亲的小姑娘 柔软的唇瓣轻轻贴合,如微风吹拂下两朵花的温柔相碰。 细小的酥麻感温吞地在心尖流淌,白珩感受到的少女娇嫩地近乎脆弱,他这么碰着她,如拥着凉雾凝成的妖精,上面残留着糖的甜香与她身上浅淡的,青涩的香。 情不自禁的想攫取殆尽。 修长的指轻轻勾住细软的衣领,而后浅浅的伸进去,用指腹轻柔摩挲着细细的锁骨。 这是含着淫靡暗示的爱抚,就这么触碰了一小会儿——大概就是两下呼吸的时间,九如完全没察觉到少年的狼子野心,还觉得他亲得太含蓄,正准备大展拳脚与他好好亲亲时,白珩又挪开了。 他眨眨眼,清润的眸里泛起水般的笑意,把手抽出来给她拉好锦被,起身背对着她仔细将自己袖摆上的褶皱一一抚平,温温柔柔的念:“九如,你该喝药了。”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声轻扣。 “大人,您的药来了。” 哦,就是白珩对她说过很不好喝的药。 小姑娘心里忽然有点失落。 她还想亲亲他。 他这么软,又香又好看,亲起来也舒服极了。 白珩偏首看她时,不禁微怔了怔,少女脸上的是一种朦朦胧胧的春意媚色,沾着水意的唇,含着开合云雾的眼,显露出仿佛初绽桃花的,若有似无、欲语含羞的渴望。 她舔了下唇,神情是稚嫩的懵懂,看到他在转身看她时,眨了眨眼,又给抛了个媚眼。 少年忍笑地转过身。 婢女送上药后悄悄退下,留下了一碗深色药汤。 药很难喝,很难闻,在九如吃糖的时候,就已经隐约猜出来了。 白珩怕她吐呢。 她伸手接过药碗,垂着眼吹了吹,便凑近碗沿慢慢喝着。 少年坐在床边静静的看着。 一时间,室内安静的只能听见轻细的吞咽声。 九如喝完后把药碗递给他,擦擦嘴,却是眼睛亮亮的看着他:“喝了药,我就不会疼了么?” 白珩将药碗放到小桌上,又从上面拿过来一个小匣子,匣子极为精美,打开后,里面是几枚蜜饯和一双银箸。 “嗯。”他弯眼,夹起一颗喂给她:“大概蜜饯还没吃完,你就不疼了。” 九如舒舒服服地窝在被窝里,抱着暖水袋,含着蜜饯睨着他:“你是不是觉得我会跟你闹着不喝药?” 白珩看着她,只笑着,却不说话。 “不会的,不喝药疼的是我,与你何干?” 她这么说着,神色再自然不过。 …… 夜深人静。 在一片静悄悄中,感到身边的人气息平缓,九如睁开眼,动作轻缓地转过身,看着他。 借着屋内的微弱灯光,在床帷一片的昏暗中,少年的面部轮廓隐约可见,绕是这么模模糊糊看不清的场景下,也能看出他姿容隽美,骨清神秀。 她这么看了看,然后蹑手蹑脚的撑起自己,小心翼翼地挪近他,连呼吸都下意识的放轻了,又等了他一会儿,见他依然闭眼睡着,就轻轻地亲了上去。 终于心满意足地亲到了肖想已久的唇。 小姑娘绵绵密密地亲着他,美滋滋地想着。 真的好软的,又有着淡淡的甜味,他不爱吃甜的,可他自己还挺甜。 九如这人要面子,她觉得自己主动要亲他就显得不端庄,而且之前他要亲她,她都不给亲,现在白珩要是知道她想亲他,一定会嘲笑她的! 所以她就趁他睡着了偷偷亲他。 白珩!你这个禽兽! 要说闺房之乐,九如姑娘也是颇为擅长的。 虽说和白珩的大部分都是不情不愿的,但她喜欢亲亲。因此每回欢好都会与他鸳鸯交颈的缠吻一会儿,故而对于亲亲,她也是小有心得。 九如有多喜欢亲亲?嗯……她虽不喜欢被肏到宫蕊尽开,更不喜欢被灌了满肚子的精浆再塞上玉势堵着,可只要被搂着亲得舒坦了,那么白珩就是嘬她的乳儿,她都觉得不和他计较了。 这可是莫大的宽容了,小姑娘家的身子细嫩得很,胸前莹软的小乳儿都还在发育呢,被这么亲亲摸摸也觉得涨疼,这都能不计较,足可见九如对亲亲的喜欢了。 不过这亲亲还得是白珩凑过来问她“想亲亲么?”她才一副“我其实不想亲,是你非要亲亲,我才亲你的”这副欠欠的模样亲过去。 当然九如肯定不会觉得自己欠欠的,她就想了想前段日子,顿时觉得自己也没有不给白珩亲,她给他又亲又摸又抱,还被他塞玉势!被他喂精水!被他这样那样的逗弄! 简直是被欺负得惨不忍睹的小可怜! 九如觉得自己底气上来了,亲亲他怎么啦!又不是怎么怎么轻薄他,堂堂大丈夫,被亲亲又不会掉块肉!跟她计较也不嫌害臊! 而且他还和她睡在一张床上,一张被子!又不是小孩子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会发生什么他该有觉悟的! 而且他平时这么喜欢欺负她,搞不好他还乐在其中呢! 这么想着,九如自己把自己说服了,于是动作也大胆了许多,不再满足于安安分分地贴在他唇上,她飘了,她开始作妖了。 只见小姑娘张口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他。 甜的,她又仔细的舔了一口。 又甜又软。 比她吃过的所有点心都要好吃! 心里的小兽躁动不已,跃跃欲试地要跳出牢笼吃掉勾引自己的美味佳肴,无比的渴望自心底绽出,九如沉迷地磨蹭了下,然后真的咬了一口。 若说舔舐还不至于将白珩弄醒,那这一口下去,白珩怎么着都得醒了。 唇上一痛,少年睁眼,发现自己被小姑娘压着亲,只微挑了下眉,神情也没多少意外,一把搂住她的后背,然后带着她起身,坐起来后还不忘将被子裹上她。 抚着她后背的手掌触到的是一片温润滑嫩。这姑娘……小衣的带子都来不及系就压上来非礼他…… “呀!” 九如一口咬下去时还没觉得什么,直到被白珩抱着坐起来时才后知后觉的感到了不对劲,她偷香怎么会情不自禁的想咬他!?这下好了,亲也没亲多久,才亲了一下就被发现了! 她才亲了一下! 才一下! 她倒没觉得“自己想亲他”是不对劲,她觉得不对劲的是,她怎么会这么蠢的咬他!她肯定是轻轻地亲他,这样才不会弄醒他! “白……白珩,发生什么事了?” 偷香窃玉被抓了正着有点尴尬,不过九如是个小机灵鬼,她选择贼喊捉贼,先发制人,首先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九如迷茫地看着他,连声音都软了几分,带上了些许睡意,让自己看起来更加无辜。 虽然不知道这么暗,他能不能看见。 但是做戏要做全套! “我睡得好好的,你干嘛弄醒我呀!啊……你怎么又脱我衣裳!色胚!淫魔!我、我葵水来了……你都不放过我!” 醒来后这么坐着也察觉出了些许凉意,小姑娘也感到了穿着的衣裳似乎褪了些,身上被白珩透着温热的中衣蹭着她奇怪极了。 她的衣裳怎么回事啊……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怪他就对了! “你这个禽兽!我……我白天这么疼,你还要对我做这种事!你!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说罢,九如飞快地往下一钻溜进被窝里,并且卷走了大部分的被子,然后缩成一小团把自己裹紧。 白珩:“……” —————————————————————— 九如(沾沾自喜):他一定被我给整懵圈了!我真棒! 碧血洗银枪 上 少年慢条斯理地摸了摸自己唇上的牙印儿,然后弯下眼软软地问:“姑娘白天疼,如今可不疼了,现在醒都醒了,不如与我试试碧血洗银枪的滋味可好……” 九如震惊了,白珩这厮竟然如此无耻!现在还馋她的身子!说他禽兽真不为过! 少年说着,悠悠伸进被子里摸她,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调侃:“佳人在侧,我正值血气方刚,哪睡得着呢……情难自禁之下就剥了姑娘的衣裳想与你亲近,却不想惊醒了姑娘,真是罪过……” 这自扣黑锅的操作也没谁了,九如又真怕被他抓起来肏,她下面还流着血呢!被他这么折腾岂不是连小命都丢了! 想到白珩不喜欢被女人舔那东西,满心都是“吾命休矣!”的九如灵机一动,反而凑过来大方地分给他一半被子,也扭捏羞涩的小声说:“我与你都这么亲近了,你想要的话,我肯定是给的!” 她投怀送抱地挤过来,还特别心机地把小肚兜往旁边扯了扯 咳!现在乌漆麻黑的,连个月亮都没,习武之人是耳聪目明,可又不是猫头鹰,这么暗,她的美色都没作用了!只能让他摸摸了。 她牵着他的手轻轻摸着莹莹软软的嫩乳儿,细软小手搭在白珩的手腕上,娇滴滴地撒娇着:“可是妹妹现在不舒服,公子别为难我呀!既然公子难受,那让我舔一舔好不好?” 白珩立刻正色道:“不用,我不急。” 这果然是大杀器! 相互耍流氓的时候,先正经的就输了,他这么说,九如登时就心里有底了,马上抬腿摸摸索索的来到他的胯部,轻轻蹭了蹭,那儿就硬了起来。 硬硬烫烫的大东西就咯在她的腿心,这么大的玩意儿非要全部挤进来,弄得她疼死了! 九如这么碰着也不觉得羞,这个大家伙平时凶得很,净做些欺负她的事,她觉得她是在报仇雪恨,要狠狠地作弄他才行! 如此想着,她故意慢吞吞地蹭着他,做出一副心疼的模样假惺惺念:“可是我好心疼呀~好哥哥,别忍了~让我服侍你吧~” 这般温香软玉轻磨慢蹭享受是享受,可亦如软刀子割肉,难耐得很。 白珩无声地嘶了一声,他正摸着莹软幼乳,下面被小姑娘的嫩腿儿蹭着实是刺激,可他也不多说,只亲了一下:“嗯……那你就乖一些,不要乱动。” 九如得意极了,白珩受不住了!他那儿被蹭着肯定特别难受!他肯定要向她求饶了! 她又更往他怀里挤,小手伸进衣里摸着他,缠紧他,亲着他,嗲嗲地撒娇着:“我没乱动呢~我在服侍公子呀~公子——” 白珩抱紧怀里的小身子,这温润香软的一小团伏在怀里,着实是让他满足欢喜,听她说着“服侍他”,少年压了压唇边的笑意,凑近慢慢亲着她。 温软的唇轻轻在她的脸上蹭着,然后贴上她的唇,与她情意绵绵地亲吻起来。 舌尖轻轻相触,细致扫过绵润的内里,气息相融,心神同在,九如感到了少年压抑的喘息,灼热的唇舌温柔地吻着她,如涨潮上岸,绵绵无止。 她忽然想看看白珩是什么样的表情。 皎月出云,银白的月华洒下,她睁开眼看他,看见他也在看她。 那乌润的眼如春日里的湖水,里面倒映出小小的她。 碧血洗银枪 下 (h)慎入!!! 世间的牢房本质来说大抵都差不太多,九如对牢房也是熟悉的,只不过位置的转换还需要适应。 本来干净整洁的房间里是一片淫秽景色。 “呀……不要……好疼啊……”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抱着个娇小的少女一上一下颠着她,少女长发灰白,虽然浑身遍布青紫痕迹,但依然可以看出她肌肤莹白,巴掌大的脸上唇瓣殷红,琼鼻挺翘,往下看去,雪团的玉乳,细软的腰肢,花户上干净得没有一根毛。 被狠狠肏弄的腿心花蕊中鲜血淋漓,那粗硕的阳具就在这一片鲜红中抽插着,看上去就像是操烂了似的。 男子脸上淫欲浓重,听她叫疼动作反而愈发用力,嘴里骂骂咧咧的:“小淫货!疼还吸得这么紧!都快咬断我了……妈的!我看你就是欠操!” “以前勾引白珩,现在也不安分,是个男人就能来操你!就指着这点精水活了是不是?” 九如那儿钻心的疼,她来了月信,疼得眼前都在一阵阵发晕,可因被喂了春药,在药性下倒也显得樱唇桃腮,活色生香。 “呜……好疼……疼……” 她疼得浑身都在颤抖着,一点也不舒服。 谁说吃了春药与人欢好就会很舒服了?她疼得想吐,喘息都在颤着,剧烈的疼痛将快感全部冲散了,没有什么又疼又舒服的感觉,她只想死。 “操死你个小贱人!我对你还不够好吗!好吃好喝的养着你,什么都不用干,只要躺在床上挨操就好,你居然让那瘪三操了你!” 男人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他自问待她极好,不嫌弃她的魔教出身,虽然不能给她个名分,但给她安排个宅子和几个婢女也是仁至义尽了,本以为是得到了个美娇娘,没想到是给自己戴了顶绿帽! 果然是魔教,就是给她从良的机会也不珍惜!不知廉耻的贱人! 小贱人小贱人!离了男人就活不了的骚货! 这让他感到倍受耻辱的事九如根本就没觉得是个事,她要是能反抗,何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 所有人,所有欺辱过她的人,都是一样的恶心! 紧致的幼穴把男人吸得一阵舒爽,可看着少女被摧残得凄惨的模样,心中却是一阵火起,这贱人就是用这张脸勾得他整宿睡不着觉。要不是想着她,他怎么可能会在办事的时候出了差错被责罚?要不是被责罚,他怎么会数日不归,要不是他数日不归,这贱人怎么会有机会和那瘪三勾搭到一起! 越想越火,男人在抽插中骤然将阳具抽出,推到她骑在她身上,攥紧小巧的下巴就将沾着精液和血液的阳具往她嘴里塞。 “小骚货就应该吃大鸡巴!吃!全部吃下去啊!吃啊!哈哈哈!” 九如被掐开嘴挣扎不得,被迫含进那根东西,唔唔的呻吟着。 泪水从她眼角流下,在她挣扎中落入鬓发。 场景哗然破碎。 看着梦的九如却是知道,她那时候,其实不算痛苦的。 那时候她觉得最多的是恶心,甚至还有点赎罪的解脱感。 从杀了教主之后,她再也不会感觉到痛苦了。 —————————————————— 本文身心1v1,再多就是剧透了 怀疑的时候,你们可以看看标签的。 我预感这章肯定会掉收藏,这种没有感情的h我写起来很没感觉,还是带着爱的写起来顺手。 你陪我——委屈巴巴的小姑娘 九如的梦很破碎。 她看到自己被抱着,周围一圈男人围起来蹂躏她,各种体液在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遍布全身,她那时候长大了些,已经十六岁了,自然不像现在这样的青涩稚嫩。 九如并不是美貌而不自知的人,她大抵知道,她是美貌的,与她欢好,也是舒服的。 为什么这些人折磨女子都用这种方法呢?她在用刑拷问的时候却不喜欢这样,假如是要折磨女子,她会折磨那女子的情郎,或者孩子。或者其他的东西,善琴者,就废了她的手,善歌者,就割了她的舌,爱美如命者,就毁了她的脸…… 当然有时候其实没这么复杂,用鞭子抽一顿一般都说出来了。 九如想起来,那时候她已经没有这些了。 最重要的人已经死了,她经脉寸断,再无分毫内力。她喜欢奴婢成群的被伺候,于是就变成了伺候的奴婢。 画面再一转,她看见了白珩。 那时候的白珩依旧是翩翩公子世无双。 花香浮动,碎金的光穿窗而入,目光所及,一片精致。 一名女子跪在他脚下哀哀乞求—— “阁下……求您放过九如,她是做错了事,可是,她现在也付出了代价……” “她从小跟着宁莲,才被教得是非不分,才会为非作歹,可是……可是她的心是好的,她对您的心是真的……” “请您放过她吧……她现在这样是生不如死啊……您是医者,心底最是善良,她才十六岁,还有大好的时光……” 是叶明月。 她失败了,因为九如死的时候就是十六岁。 白衣公子坐在一片温暖的柔光中,从容吹了吹茶,而后轻轻撇去茶沫,扶着青绿茶盏的手优雅白皙,恍如玉质。 他开口了,依然是温和极了的语气,嗓音如屋檐上微风拂过,风铃叮当的清越好听:“叶姑娘,请回吧。” …… 在清晨,起床是一件艰巨的任务。 必须说明的是,白珩的生活作息规律良好,没有赖床这习惯,喜欢赖床的是九如。 而白珩也赖床了则是因为…… 床帷昏暗间,纤细的小少女趴伏在少年身上,头靠在他怀里,被子拉上头顶只露出了丝丝缕缕的柔滑青丝,水似的淌在雪白的衣衫上,与他的发丝交融在一起,仿若结发。 “白珩……” 小姑娘缩在他身上,脸蛋贴在胸膛上依恋的蹭着,微微闭上眼,用一种娇柔极了的声音念着:“白珩公子……” 她这么软糯地叫着人,却不往下说了。 白珩一下下抚着细薄的后背,她蜷成一团依偎在怀里,这副依赖的姿态引得他心里软成一片,揉一下,都是湿淋淋的。 本身就是惹人爱怜的小姑娘,这般委屈巴巴的可怜样儿,让人连说话都不敢大声了,就怕吓到了她。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之前她对他多加排斥,现在却是这么粘人。 他弯眼,柔声安抚:“嗯,我在,是又疼了么?” 小丫头不哭不闹的,只扒紧了他,苍白着小脸楚楚可怜的模样:“不疼。” 她小声的念:“我想你陪我一会儿。” 不高兴和没头脑~ 这话说得奇怪,自九如中毒以来,白珩与她就一直形影不离,可现在她却说“陪我一会儿。” 对于喜欢的人,白珩自然会多想了下,带着她与软被一起搂着靠坐起来,又将被角妥帖掖好,他才低下头亲密地蹭着雪腮,轻声:“可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问这个主要是白珩有自知之明,按以前那样,小姑娘怎么可能会这般粘着他?还向他找安慰? 昨夜还没这样的。 九如乖乖靠着他,长长的眼睫温顺的垂下,被子下的小手伸出拉住他的手,仿若一只撒娇的奶猫。 低低道:“我昨夜,偷偷亲了你一下,然后咬了你一口。” 说完后又不说了。 少年缓缓眨了眨眼,猜了一下她的心思,有点试探的:“没事,你咬得很轻。” 小姑娘没反应,继续靠着他。 要不说人就是犯贱呢…… 九如以前对他又咬又骂,他便想着要是她能乖一点就好了,不求能与他多亲近,至少给他个好脸色,现在这么乖的靠着他,白珩又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 想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呢? 便是她忽然骂他,也比现在这样委屈兮兮的平静好。 九如靠了一会儿,慢慢念:“我给你唱首曲,你要听吗?” 白珩受宠若惊的点点头,小心的回:“嗯,我听着。” 于是九如就唱歌了。 诚实来说,九如姑娘唱歌挺好听的,她嗓音如幼莺出谷的娇脆,清亮柔软,还带着些稚嫩——这声音叫起床来也是一绝,她叫床声很小,轻轻软软的哼出来几个字词,里面的内容也是懵懵懂懂的抱怨,清纯又婉转,跟带了小勾子似的让人心里痒痒,勾得白珩都舍不得亲她。 她叫疼,可他心里只想让她更疼。 至于歌嘛,就是叶明月教她的那一套,风花雪月,你侬我侬之类的。 这首曲唱下来,白珩想得有点多,听着“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就觉得有点甜,本来九如就唱好听,现在还是唱给他听的,他更是觉得堪称天籁。 一首歌唱好,九如依旧默不作声的靠着他,也不抬头,而白珩马上特别真诚地吹彩虹屁:“这曲歌声婉转,词曲清丽,便是鸾凤清鸣,余音绕梁也不为过。” 九如觉得,这。 有点尬。 她抿了下唇,知道自己唱得不错,但绝担不起白珩这浮夸的赞美。 他在反讽。 而白珩是真心觉得她唱得好,这姑娘长得好,唱歌好,武功也好,怎么有这么好的姑娘呢…… 有点飘忽忽地摸了摸她的长发,他还想哄着九如再唱一首。 但九如在他动手动脚时就利索地从他怀里出来,掀起被子一脸不高兴的下床了。 全程一句话都没说。 被留下的床上的少年乌发披散,中衣雪白,衣衫不整的架势跟被始乱终弃了似的。他眼神茫然又无辜,有点不解的想着:莫非,九如不喜欢被夸唱得好? 白珩歪着头想了下,觉得他夸她唱得好,可能让九如觉得他是把她比成了唱曲的伶人,她就不高兴了。 他还有点委屈,他没这么想,他只是觉得她唱得好听,没有任何贬低她的意思。 …… 唉。 要是…… 要是能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就好了。 少年惆怅极了。 这样,就不会让她不高兴了。 —————————————————————————— 白珩(惆怅):她在想些什么呢? 九如(冷漠):他在讽刺我,哼。 乖一些,别捉弄人 小孩子的心情比三月的天还多变,九如姑娘早上还给人脸色看,中午就已经是乖乖的看着人喝药了。 靠近窗户的桌边,九如和他排排坐着。 白珩单手端着药碗慢慢喝药,另一个手臂被小姑娘抱在怀里,只见她撩开白珩的衣袖,在上面绑着绷带的地方轻轻点了点了。 少年的手臂修长匀称,肌理紧致,愈发显得上面的绷带煞风景得很。 “你要放很多血吗?” 她眨巴眼:“没有代替品吗?” 这是个博取同情的好机会,而白珩却很诚实,把药喝下去才回答她:“不算多,也没有替代品。” 他眉眼弯弯,笑得温柔无害:“你今日感觉可还好?” “还是那样呀,但是比之前好多了。” 九如觉得可好了,她把白珩的手臂放回去,还摆好姿势,然后扶住椅子晃荡着两条腿——这姑娘真的不是发育早的,她小小的一个,椅子又高大了些,她往里面一窝连脚都碰不到地上。 白珩看着,觉得她都能盘腿坐在上面。 小姑娘由衷的觉得高兴:“我不喜欢那里塞个东西,也不喜欢被喂进好多精水,也不喜欢光溜溜地在床上躺着……现在,我都不用啦!” 白珩专注地听着,看着她眉飞色舞的模样,安静的问:“我轻轻的,你也不喜欢吗?” 九如低下头,小声念:“你要是不给我塞那个东西,我就喜欢了。” 他想了一会儿,才道:“可不给你塞着,你会疼的……”声音更轻了轻,白珩垂下眼,平平静静的:“你太小了,有时候我也会被你弄疼……” “……嗯。” 九如觉得,那你就疼着吧。 “而且,不用药温养着,可能会弄伤你……” 她不满:“那明明是你太用力了。” “不用东西塞着,药可能会漏出来……” 九如也想了想:“那我少动些,然后,注意一些。” 可能人都或多或少有些劣根性,喜欢破坏干净漂亮的东西。她这样的姑娘,娇美精致得跟个瓷娃娃似的,虽然干的坏事不少,又是霸道恶毒的性子,但不知道怎么养得,行事居然是满满的天真烂漫。 那样衣衫不整,粉靥凝羞的姿态,便是十足十的娇艳动人了。 若是承了雨露,露出了酥骨玉肌,又受了爱抚沾上了淫靡情欲,更是令人血脉贲张的刺激。 少年叹气。 “那好,我就不给你塞了。” 她抿着笑跳下来爬到他腿上,亲亲密密地搂住他的颈卖着乖:“你对我真好~白珩~” 一边说着手很不老实地往下走。 她这样亲昵,让白珩也缓慢的眨了眨眼,耳尖慢慢染上了微红。 “九如……你,别摸我……” 他从怀里捉出她的一只小手握在手里,将她拉开了些,这姑娘忒不矜持,坐在腿上借着撒娇就摸上他的腰封,还有意无意的蹭着他。 稍稍拉开了些,便能看到白珩腰间有些凌乱松散。 九如被捉住了手,一脸乖巧无辜的眨巴眼看他。 “乖一些,别捉弄人。” 少年有些仓促地将九如放下来,用袖摆遮住自己那不争气的东西,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岁,被这般亲昵着就觉得心神荡漾,若是以前,自然是拥着她缠绵不休了,但现在她身子不舒服,他要克制一些。 “我很乖了呀,没捉弄你~”小姑娘被放下来还顺手拉住他的手臂,放在自己胸上,拉长了声音委委屈屈的撒娇:“大夫~我这儿胀胀疼疼的~你来帮我揉一揉,好不好呀~” ————————————————————————— 九如坐在椅子上脚碰不到地,最主要的是因为她矮哈哈哈哈哈。 其次才是椅子高。 为什么她矮? 因为她挑食。 我对九如这样天真烂漫又心狠手辣的小妖女真的没有抵抗力啊~~~ ps:好几章了,你们居然都不催我炖肉?! 你知道,别的男子会怎么对你么(半h) 九如又蹭蹭地爬上他的腿,为了防止被他拉下来还用一只手紧紧勾住白珩的脖颈,靠在他怀里忧愁的咬唇,悄悄念:“白珩,我没想要勾引你……我都不让你给我塞东西,但是……” 她无助又茫然的:“我好想,好想让你碰碰我啊……你不碰我,我就觉得不舒服……” 说九如不知道自个是什么个状态,这是假的,她不是黄花大闺女好多年,昨夜也有这股躁动,非要人亲才能安静下来。 是若华香还是月信的原因,还是他的血所致? 白珩搂住她沉思着,轻握住手腕把脉。 在这方面有求于人的感觉真不好,还要被他以为生病的把脉,九如有点不高兴了。 她以为只要说出来,白珩就会摸她揉她,让她舒服起来了,毕竟,他这么喜欢弄她。 小姑娘挣扎着要从他怀里下来,嗓音软软的:“放我下来……你不碰我,我就让别的男子碰我……” 白珩凉凉的瞥了她一眼,没说话。 九如被看得声音霎时轻了,缩了缩头,不甘心被他唬住了,瞪着他硬着头皮说下去,只不过声音发虚了:“我这么美,和我欢好又很舒服……有的是人想碰我……” 少年握紧她的手腕,脸上的神情喜怒不辨,清而深的眸子里幽幽暗暗的,只无声嗤笑了下——九如觉得他在嘲笑她。 “你都不怕被人给玩坏了?” 他依她所想的将手伸进衣里轻轻重重的揉着她,平静念着:“别人可不像我这么温柔,你这样的,哪怕被弄伤了,叫得再惨他们也不会罢手。” “你以为,你葵水来了他们就不会,”对着九如,白珩说不出有些词儿,他只抿下唇,略过这个,接着说:“我没对你做的,别的男子可不一定,你知道他们会怎么对你么?” 一波波带着疼意的快慰从他的抚摸下涌进身体,这酥酥的电流迅速席卷了四肢百骸,九如废了好大的劲才忍住咿咿呀呀叫的冲动,只受不住地往他怀里钻。 虽被揉得舒服,但九如还知道白珩在跟她说话,于是撑着清明很给面子的回他:“他们会与我交合欢好……嗯唔,会让我用嘴,用手去伺候他们……还会逼我喝下他们的东西,有时候,他们要是有什么谈不拢的事情,就会把那人带过来,与我欢好……唔……那人尽兴了……事情便成了……我平时衣服也没得穿 ,还要被他们塞好多东西……还有一种可怕的,会动的木马……呀!你轻一点揉……” 说着时九如被捏疼了,中间停下来不满的对他抱怨。 虽然这问题开始是白珩问的,但他还真没想到九如噼里啪啦说了这么多,看着还能继续说的模样。 而且她说的,还真的有点惨。 这丫头也是知道好歹的,知道他对她好,白珩手上伺候的劲儿轻了轻,心里的气消了些,听着她还在讲“他们在完事后会把我抱上去,要我在上面骑满两个时辰……” 他听不下去了,这把自己想象得委实太惨了点,她平时都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哦! 白珩扶额:“九如,不会的……” 九如没鸟他,她沉浸其中,特别难过的说:“那个木马上的东西很大,还有很多倒刺,可是他们会给我用药,让我一直很难受……” “不会的。”少年叹气,低下头亲住莫名委屈的小姑娘,不让她再嘚啵嘚的讲着自己的悲惨生活。 丝丝鲜红从雪白衣袖上晕染出来,散发着浅淡的腥甜味,他抱住她、爱抚她的动作拉开了伤口,但那又要怎么样呢? 她在悲伤,她在害怕。 是他先问出的问题,让她这么害怕。 细细勾勒着秀气的唇瓣,温柔舔舐着柔润的舌根,与小巧的舌尖共舞,他吮吸着里面清甜的津液,缠绵索要中只觉得怎么也不够。 吻的间隙中,白珩怜爱地抚着她的脸,目光温存中含着滚烫的情欲,轻声细语的安慰她:“所以你以后不要让别的人碰你,除了我,别的人都会伤害你的。” ———————————————————— 白珩(不放心):除了我,别人都会伤害你的。 九如(蔫嗒嗒):……哦。 —————— 好想要评论呀。 呀!我的药!——心疼的小姑娘(小h) 九如怏怏不乐地靠着他,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进去话。 她只是嗯了一声,便把头靠在他身上闭目小憩,白珩看了看,低下头含住小小的粉唇,继续亲着她。 细细裹住玉颈的领口随着揉弄的动作被拉开,露出了一角淡白的肚兜儿和小片雪白嫩肤,少女胸前衣裳一拱一拱的,虽然她并未露出多少春光美景,但只要看上一眼,谁不知道她胸前的是什么呢? 她肌肤软如凝脂,白嫩胜雪,摩挲捏揉着极为舒适,虽然九如说要碰碰她,但白珩也说不清是怎么个碰她法。 与她巫山云雨是不可能的,大抵也就是如此狎昵亲近吧。 九如依偎着他被揉摸着也安安静静的不作妖,胸前温热细致的抚弄激起细小的战栗,嘴上也被他亲着,她是觉得舒服的。 等亲好后,小姑娘半眯着眼轻轻喘着,眼里流光婉丽,似是喘了口气有了些精神,她偏着头看着搂着自己腰的手臂,那里是晕出一小块血迹的雪白宽袖,还沾上了她的裙子。 九如眨巴眼,把嫩乳儿往他手心里送了送,有点关心的提醒他:“白珩,你流血了。” 白珩轻轻咬着她的耳垂,敛眉平静回:“嗯,知道了。” 小没良心的继续提醒他:“白珩,有血沾到我的裙子了哦,你流了不少血哎!” 这语气居然还很惊奇。 白珩还是心不在焉地嗯了下,含着珠玉的小耳垂慢慢吮着,像是吃糖似的。 九如其实有点心疼的:“这些都是我的药啊,现在都浪费了……” 白珩捏紧了手中的小乳,语气平平:“九如你再说一次。” 九如马上一脸“冤家!怎么这么不让我省心”的焦急表情,满怀情谊的念:“公子快些包扎起来,再吃些补药补补吧,现在天气转凉,可不能亏了身子呀!” 他松开手又慢慢揉着她,亲了亲樱红小嘴,垂眼温软地点点头,一副小绵羊的顺从模样:“嗯,好的。” …… 一处山道上马车飞速疾驰着。 朱丝百花红绡裙宛如秾丽的血蔓延软榻上,荣润青丝浓墨流下,愈发显得肌肤莹白,唇若涂脂。 这是一个美人。 一个如灼灼烈阳的美人。 在这种令人目眩神迷的美色下,她脚边趴伏着的血迹斑斑的人都仿佛是玷污了佳人姿容的一粒灰尘。 叶明月专注地看着手中的武功秘籍——飞叶剑法,她刚刚缴获的东西,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流武学。 “秋伊,飞叶剑法,你会吗?” 她目光看着秘籍,声音仿若流泉淙淙,平静的问着他。 “你若是想学……我可以教给你,但是——” 男子气息微弱的说着,话还没说完,叶明月便轻声打断了。 “秋伊,我是在给你一个机会。”她翻过一页,缓声道:“你以为只有你会飞叶剑法么?我生平所遇一人,在武学上天赋异禀,任何招式她只要看一遍便能使出,还比那些练了几千遍的人使得更精妙,这飞叶剑法再晦涩难懂,于她而言也不过尔尔。” “若你能让她满意,便是几千个要求都不在话下,若是不能——” “秋伊,我也保不了你。” ———————————————————————————— 虽然九如姑娘上辈子惨,但请相信她是个心狠手辣并且有n多走狗的反派呀! 不要摸这里(半h) 再怎么急的事都越不了九如,九如如今中毒在身,叶明月并未将秋伊带到青鹤别庄,只是修书一封表明情况。 细细说起来,秋伊和叶明月也有个剪不断理还乱的故事,别看秋伊如今是身陷囹吾的凄惨模样,实则也是个狠心凉薄之人,他与叶明月曾经也是青梅竹马,情意甚笃,可惜天不遂人愿,在快成亲时,他忽然不知道怎么的,发觉自己喜欢的不是叶明月,他喜欢的是叶明月的庶妹叶明珠。 喜欢就喜欢了吧,毕竟叶明月也不差啊,于是他便娶姐纳妹,一碗水端平的待她们。 到这里倒还好,而之后就是后宅的小破事,秋伊在叶明珠的引导下发现了叶明月的种种“蛇蝎心肠”的作为,多次失望后心灰意冷贬妻为妾,有意冷待她,想让她好好反省,可她不知悔改,以至于他彻底失望,到了最后,为了给叶明珠治病,他将叶明月给兰芝玉做药人。 事情也没有这样结束了,叶明月走了之后,他怅然所失,辗转反侧,内心挣扎了一个月之后,忽然意识到:他恐怕已经爱上了这个女子。 虽然她是个对妹妹也能痛下杀手的可怕女子,又虚荣刻薄,比不上明珠那样善良可爱,可他还是爱上了她。 虽然这事的槽点多到不知道该怎么吐,但叶明月这个人除了长的好看之外,还很公私分明,她好吃好喝的将人看管了起来等着九如的吩咐。 九如这里也有个重要的事,她月信好了。 她的月信来了三四天就没了,在被捉进怀里解着衣裳时,小姑娘觉得有点害怕。 “你要轻轻的……不要一下子进来……也不要,再摸我的胸了……”她几日没和人欢好,现在被抱在腿上解着衣裳,心里满是不情愿,战战兢兢得跟只小鹌鹑似的,可又无可奈何,只能如此絮絮叨叨的跟白珩讲着不要弄疼她。 白珩解开腰带,将松散的衣裙耐心拨开,颜色绮丽的布料落在地上如团团彩云。他的动作熟练轻巧,没有丝毫颤抖,面色也是自然安宁,好像这是件不值一提小事,愈发将九如的畏畏缩缩衬托的小家子气。 害,这姑娘又不是第一次了,怎么还这么生嫩? 少年漫不经心地应了声好,淡声问她:“为什么这里不想被碰了?早上不是还要我把手伸进去揉揉你么?” 他欢好不分白天还是夜晚,如今正是白天,还燃着数只灯烛,照着室内一片光亮,照着少女的娇躯莹白无暇,解开发式,乌墨情丝顺流而下,轻轻散落在一片透着杏色的白润雪肤上,青涩而艳丽。 几日不碰她,她身上的痕迹都没了,只除了嫩胸上被揉出来的浅浅红晕,其余皆是冰肌玉骨,掌覆其上,触手如云。 九如扶住他的肩,被他在身上摸来摸去,这里揉揉那里捏捏的,也很想努力让自己配合,她知道要是她下面没流水,白珩进来她就会疼。 “嗯……不让你摸就不让你摸,这里这么小,有什么好摸……呀唔!松手……你干嘛一定要摸!” 正说着话,软软的乳儿就被人包在手心里,指尖还捏着顶端粉嫩的小尖尖,这儿一被轻薄,九如就情不自禁的软下来,小脸上飞上了红晕,还不小心叫出了声。 亮晶晶的墨眸也沾上了浅浅的春意。 小姑娘马上拍他的手,用手遮住被占了便宜的乳儿,一个凶狠的眼神就瞪了过去:“臭流氓!你只管喂药就是!别老是动手动脚的!” 我怕疼(半h) 白珩怀搂住她,垂着眼下巴抵在纤小的肩上与她商量:“那我不摸……让我亲亲你好不好?我还想尝尝上面的尖尖……” 九如哼了一声,头一偏特别冷酷无情的讽刺他:“痴心妄想!” 少年抿抿唇,摸着雪背动作不变,修指细细抚过中间那条漂亮的凹沟,看着她眼睫微颤,窝在怀里的身子小小动了一下。 轻轻吻了吻细嫩的颈,他温柔地解释:“九如姑娘,这一次可能要吃点苦了。” “因着姑娘断了四日的交合,所以,此次大约要久一些了。” 久一些……? 九如扶住肩膀的嫩指用了些力,眉心轻轻蹙了起来。 她消沉地往他怀里拱了拱。 “你轻一点弄我……好不好啊……”她遮着胸的手揉了揉自己,约莫是觉得手感有点好,便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自己的小嫩乳玩。 她闷闷的求他:“我怕疼……我给你摸这个,也给你亲……但你要轻轻的,不要太用力。” 她简直怕得要死,白珩的那个平时就把她折磨得死去活来,让她恨不得直接在床上晕倒了事,现在他还这么说,那肯定是要把她往死里肏了。 这么想着,小姑娘惴惴不安的念:“要不你还是给我吃一点春药吧,这样我就不怕了。” 白珩泰然自诺地收受了九如给的“贿赂”,抓揉轻捏着软嫩的玉乳,余光瞥见红润小巧的奶尖儿调皮地从指缝中漏出来,又将其揪回来压在五指山下肆意蹂躏。 小姑娘脸别过去,不去看自己胸前的那副淫靡景色。 听着她居然主动要春药吃,少年缓慢地眨了下眼,也不知反省自己活儿太差让她怕了,还是……期待她热情地缠着他想要…… 但这也不是什么事儿,她想要,给就是了。 “你身子尚且稚嫩,不宜用效用猛烈的药,我有几个温和养身的助兴药,但起效却没这么快。” 九如歪着头看他:“嗯……没事的,我不怕,而且你会治好我的。” 少年起身将她抱到床上放进被窝里,然后去拿了个小玉匣子取出了里面的香撒进香炉里,待弄好了这些后,他复坐在床边解释:“这是雨露香,不过起效需半个时辰。” 九如趴在床上摸着他垂落的袖摆,她倒也没觉得吃春药怎么怎么的侮辱她,总归是与他交合,能舒服一点自然是好的,遂也点头:“嗯……” 她忽然想起白珩是直接放进去的,不由得扯扯衣袖,乌溜溜的眼儿忽闪忽闪的:“白珩,你这样不也中了药了么?” 这类催情药并非毒药,白珩是百毒不侵,但这类催动七情六欲的助兴药兴许就没法了。 白珩偏首看向她,看她从被子里钻出来,细白的手臂撑着床褥,乌鸦鸦的青丝披散,中间露出小小的脸儿,明眸嫣唇,娇美得像个出云的小月亮似的。 俏俏地落在床上等着与他行鱼水之欢。 他像被烫到了似的又转回去,可声音却平稳的回道:“无碍。” —————————————————————— 我觉得我每一章都是在发糖,这么甜这么宠! 绝非良配 叶明月很忙。 她自从跟了九如后更多的是类似于侍妾的身份,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当个赏心悦目的花瓶,九如过来时也是让她唱歌跳舞,说是以色伺人也差不多了。 花叶舒展,香气清雅,雅室内叶明月靠窗而立,凭栏远眺,微风吹起她耳畔的几缕乌发,又柔柔滑落。 “叶姑娘,苏启非同意了在七日后的武林大会上下毒。” 暗卫这么说着。 叶明月嗯了一声,轻轻的叹气:“若是大人在这里,这场武林大会也不至于要用这种方法。” 暗卫没搭话,他觉得只要能重创那些正道侠士,无论是什么方法都无所谓。 女子喃喃自语着,似是解释给他听:“以一敌多,威慑整个武林,要不是……这怎么轮得到左意!” 暗卫默默捧场:“……叶姑娘说的是。” 左右护法不和已久,这不是什么秘密,貌似最开始是因为左护法杀了右护法的一个婢女,然后右护法不依不饶地要他偿命——哪有这么简单的事儿呢,她自己不也杀了这么多人,什么时候要说偿命了。 这起因只是一件小事,后来矛盾愈演愈烈,最后变为如今水火不容的场面。 这种时候,他们这种小鱼小虾只要附和就行了。 叶明月说好了这话后,又换了一个话题:“顾灵儿那里怎么样了?” 先前九如承诺让顾灵儿给她舞剑就放了她,而事实是她想将苏白是和顾灵儿一网打尽。 放是放了,但她却在顾灵儿身上种下了金蚕子母蛊,此蛊极为险恶,平时不动声色的潜伏着,可若是与人合欢,便会将子蛊送入对方体内,届时对方不出三日必将身亡,此蛊子母一体,缺一者,另一者也将命不久矣,且死法相当的不好看,那不是不得好死,那是身败名裂,可谓是报复负心情郎的必备之物。 虽然现在外面风风雨雨的“苏少侠与谢三小姐成亲”,叶明月没见过苏白是,顾灵儿也着实不像是对苏白是情根深种——当初九如让她替婚,既没有威胁她,也没有对她上刑,只是简简单单说了句“白珩喜欢的人是你,我没碰他。”,顾灵儿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但是既然大人这么做了,必然是有道理的,她只管让顾灵儿和苏白是成其好事就好。 九如则迷之自信地觉得,顾灵儿和苏白是肯定是两情相悦的——虽然上辈子顾灵儿几次想从她手里抢走白珩,但她和苏白是在最后心意相通,使出紫气东来与长龙入渊,双剑合璧重伤古云,后又结为夫妻行走江湖,如此谁是她心中挚爱显而易见。 白珩这个人也确实不太适合当夫君,他长得好看是好看,但好看又不能当饭吃呀!而且心机这么深,为了获取她的信任,连自己的清白和声誉都可以不要,成为她的玩物也在所不惜! 如今九如想想自己每次和白珩做事,虽是为了解毒,但也是满心不愿,更别说是笑脸相迎,不骂他都是好的了,她做不了的事,白珩做起来却是天衣无缝,足可见此人心机深不可测。 哼……此人绝非良配!想必顾灵儿早就知道了他的真面目,最后才选择了苏白是托付终身。 —————————————————————— 我有个新的idea…… 辞芳阁,重重床帷垂落,明亮的光线被遮掩成朦胧晕晕,缕缕乌发落至被褥上,一双细白的小手无力抓着绣枕,艳丽的绣枕上是并蒂芙蓉与月开的花好月圆之景。 “唔嗯……啊……”女孩虚软地跪趴在软暖的锦被间,纤白娇躯布满青紫…… 更新的事情不要抱有更高期待,作者是上班10h的社畜啊!!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离奇的梦(h 小竹楼里窗明几净,鲛纱的床帷垂落出一片活色生香,明亮的光线被柔化成朦胧梦境。 缕缕乌发柔柔落至被褥上,细白的小手无力抓着绣枕,嫩生生的指尖衬着绣枕艳丽鲜泽,上面并蒂芙蓉与月开的花好月圆之景愈发的如梦如幻。 “唔嗯……啊……”女孩虚软地跪趴在软暖的锦被间,纤白娇躯印着点点红痕。细细的小腰柔如绵雪,被一双修长漂亮的手牢牢握住,跪在她背后的狐耳少年骨秀神清,衣衫不整,露出纤瘦挺拔的身体,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浮现出诱惑的紧致肌理。 女孩跪趴着被提着腰肢,细致的花蕊儿沾满了湿漉漉的花液,晶亮如糖果,这儿色泽粉嫩浅淡,恰似玉蚌未开的紧窒狭窄,偏偏所触之处柔润温暖,就连被紧紧吸夹的疼意都变得销魂蚀骨了起来。 “阿九……里面好舒服呀……”白珩歪着头笑吟吟地看着身下的少女,脸上满是沉迷情欲的靥足,说出的话天真无邪极了:“我好喜欢啊,里面好软,又有好多水……阿九,小九儿,我想再进去一点,好不好呀?” 九如被这没皮没脸的话羞得面红耳赤,白玉的身子上都慢慢泛上了桃花色,她蹙着眉喘气着,眼里含着波光潋滟的水:“啊哈……不要说唔……不要这样……” 少年迷恋的目光在那抹娇白的背上逡巡着,这片艳色湛湛的雪白落入眸中,在心底滋生出无穷无尽的爱意。 心中的痴恋近乎无法抑制,他情不自禁地用力挺入,想更深的感受她,那颤抖若丝弦的呻吟,温暖若初阳的躯体,比鱼吻的涟漪更细微的喘息,还有…… “啊……”九如难耐地将脸埋进被褥间,漫不经心的律动送来致命的愉悦,被强硬劈开的内里颤抖着吸裹着灼热玉茎,她被刺激得玉背骤然痉挛,无望地抓挠着枕头,喉间溢出的声音也染上了几分痛苦的哭腔:“……不要这样……啊……哈啊……不要……” 白珩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娇小的花穴艰难吞吃着自己的情景,这儿真可怜啊……原本这么小,却被他撑大成这样,周围一圈粉白的细润蚌肉,薄薄的,可是却能吐出这么多汁儿,还会散发香气去勾引人肏她。 该罚! 这小穴儿就应该被狠狠地肏透,肏得死去活来,一直被肏到坏了,被碰一下就能喷出水为止! 精致的喉结上下微动,微哑的嗓音略带着动情的柔意:“要的。” 发自内心愉悦的眯眼,少年的狐耳动了动,轻轻抽出自己,硕大的龟头蠢蠢欲动地顶着温软的蕊心,他依然温柔的吐出甜言蜜语:“阿九……我好喜欢你啊,好喜欢、好喜欢你,阿九……这样好舒服啊……” …… 九如姑娘被吓醒了。 太可怕了!白珩怎么会有一双可爱的狐耳!她果然是乱七八糟的书看的太多了! 满心都是卧槽的九如啪啪几下拍醒了下抱着自己的人,带着火气地骂:“白珩你个流氓!色胚!小人!无耻之徒!” ———————————— 被拍醒的白珩(茫然懵逼):……她这是,犯病了? 九如姑娘的梦的神奇之处在于,有的真,有的假,但都是她的记忆。 告诉我嘛~~~ 白珩很无辜。 他还有点迷惑,这姑娘睡前还要死要活的嚷着“疼……好累……”,现在怎么这么精神了? 小孩子果然是恢复得快。 “怎么了?” 他脾气是真的好,被弄醒,又被骂了也没有起床气,还伸过手将她捞了过来放在身上,有一下没一下地撸着滑嫩雪背。 仿佛是个温柔兄长哄着闹脾气的小妹妹。 “呀……嗯啊……” 被这么抱过来,小肚子里的东西晃啊晃,弄得她下身一酸,他还碰到了身上酸痛的地方,虽然轻轻柔柔地摸着她好似要安抚她了,但九如直觉自己这被抱着的姿势,跟抱只猫差不了多少。 九如努力不动声色地挣扎了几下,表面上特别可怜兮兮的说:“你是不是有在床上折磨姑娘的癖好啊……就比如,你是不是喜欢让姑娘跪着,然后你在后面做事?” 白珩平静的指出:“这个不是你喜欢看的那些么?我跟你说过不要看乱七八糟的书。” 其实他真得挺困的,嗨呀~白珩的生活作息特别好,该睡的时候睡,该醒的时候醒,吃得讲究穿得考究,就算九如非常折腾人,他也能把自己照顾得好好的。 少年一只手撸着小姑娘温润滑暖的后背,这手感忒好,摸着就很放松,有点慵懒地闭眼:“不过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会配合你的。” 九如其实觉得白珩有个狐狸耳朵怪可爱的,看着少年柔顺闭眼,还有些困的无害模样,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只撸到一手的凉润青丝,没有梦里的那双毛茸茸的耳朵。 啊……他不是狐狸精变的啊…… 九如有点失落了,她也想撸一下呀! 心里叹气,她从他身上挪下去,拨开环住腰肢的手臂,闷闷道:“你不好奇我干嘛忽然骂你嘛!” 白珩被她拨开手又伸过去轻捏着她,嗯了一声,也没有如实吐槽“你不是一直这样的?”,而是很配合的问:“那你怎么忽然骂我了呢?” 有人配合的九如叹气:“我不想说。” “……” 他睁眼又捏了她一下:“我好想知道啊,九如,你告诉我一下好不好啊?” 卖关子被人追问的感觉特棒!九如有点小高兴的拒绝他:“我不告诉你。” “九如,告诉我一下吧。” “嗯~我困了……你别吵我睡觉呀!” 于是白珩就一副“我好想好想知道你的小秘密,可是你不说我很没有办法呢!”的模样,声音忧伤又落寂:“那好吧……” …… 却说顾灵儿被放回去日子过得并不好,她的名声倒也没有真像九如姑娘想的那样毁了,谁不知道顾灵儿是被逼的呢? 妖女行事丧心病狂,不能以常理度之,她先是痴心白珩强嫁于他,白珩宁死不从后,她又抓来江湖第一美人,白珩的好友顾灵儿逼迫他。 至于苏白是也是白珩的好友,为什么九如不抓他,大家都是心知肚明——女人嘛!尤其是九如这种心思毒辣,又自持美貌的女人,肯定对比她还要美貌的顾灵儿怨恨已久,如此一来自然是抓她了。 说起来她的未婚夫苏白是为什么当众解除婚约——其实这前因也是很老套的。 谢叁小姐谢碧茗与苏白是少侠酒后乱性了,他污了谢叁小姐的清白,苏白是不是不负责任的渣男,也不是能做下杀人灭口这种缺德事的狠人,固然他一开始想瞒下来,但当柔弱侍女哭得梨花带雨的冲进来,哭诉小姐上吊自杀未遂昏迷不醒时,正与未来丈人把酒言欢的苏白是手中酒杯一抖,掉了下来,他明白瞒不过去了。 在那侍女哀痛欲绝的控诉中,苏白是少侠再也无法违背良心,只能扶起侍女。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他们的婚约就此作废。 ———————————— 是的,就是这么套路~~~ 给我喂药! 此时的顾灵儿并不知道可恶的九如还做了两头生意,对她说舞了剑就放了她,对顾家主说只要苏白是自断右手经脉就放了顾灵儿。 如此恶毒狠辣,真是该不得好死的魔教妖女呢。 而苏白是,真的自断了用剑的右手,为了救顾灵儿。 青年剑客年少成名,俊美风流,朗如明月入怀,清如玉山将倾,与人酒后乱性已经是辜负了深爱的未婚妻,如今她身处危境,只要他断一手便能救她出牢,这在苏白是看来是求之不得。 虽然不能与她携手白头,但是能帮到她真是太好了。 顾灵儿回到顾家沉寂数日,而后对父亲道:“父亲,这个江湖形如飘摇风雨,武林除害,迫在眉睫。” 彼时伽叶教的爪牙已经血洗江湖近叁分之一的教派,就连秋溟山庄这股绝对不算小的武林势力都被杀得鸡犬不留。 “后日武林盟主大选,我要争盟主之位。” …… 微风轻拂,风铃叮当,九如坐在书桌上垂首看着信纸。 捏着信纸的纤细素手寸寸捏紧,少女面色苍白,眉目沉郁,忽然用力将信纸拍在桌上,发出一声不小的声响,这还不够解气,她又拿过书桌上的笔架砚台重重砸向地面。 哐当巨响中,白衣公子不言不语的走近,拿起信纸略略扫了一眼。 信纸上的可谓是好消息,都是叶明月向她汇报的又占领了哪里哪里,缴获了什么什么珍宝,抓来了某某人…… 而白珩却能猜到九如为何发怒。 目光安静的在“武林大会召开在即……”上停留须臾,他放下信纸,敛眉垂眼,纤长眼睫遮住眸中流转的光华,清隽温柔的少年开口:“莫气了。” 九如在憾恨不能参加武林大会。 她武功卓绝自然也心高气傲,若不是中了若华香这个毒,她必然是要参加的。在她看来,在武林大会上光明正大堂堂正正地杀了顾灵儿和苏白是才是完美无暇的,可她一直,一直都没有机会与他们一决雌雄! 可恨可憎!他们每次都会死里逃生,每次都会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而当他们再次出现在她面前时,武功总会比之前高出许多!她一贯自负自己所学乃天下至强,而他们的武功明明不是多么顶级的功法,却依然不输于她! 她再也没有机会与他们比试了,她不能将巅峰的苏白是和顾灵儿留到正道结成一体要攻打伽叶教的时候。 气急攻心,肝火大动,她狠狠瞪向他,眼里布满不甘,厉声质问:“白珩!你不是神医吗!为什么我的毒还没有解开!” 白珩沉静解释:“若华香毒性至阴,性属上扬,游走奇经八脉久久不散,唯有与男子长期欢好才能中和消弥……” “我不要听这个!我问你,什么时候我的毒才能解开!” 九如冷声打断,眼里的怒气近乎爆发,胸口剧烈起伏着还伴随着憋闷刺痛,她眼前都在一阵阵发晕,出声问他时甚至能隐隐尝出喉间的腥甜。 这个身体……这个身体……居然孱弱如斯! 少女脸色惨白,神色凄绝,眉宇间隐含痛色与哀意,纵然是如此大发雷霆,可也带着穷途末路的绝望,让人不由得道声可怜。 早在她出声时白珩心中便是一痛,待看到她低头蹙眉闷咳顾不上解释,连忙弯身抚着她的背,一边取出一个小玉瓶打开给她吸嗅。 冷香盈逸,九如抓紧他的手深深吸着,感到胸口疼痛骤解,呼吸慢慢通畅起来。 看她稍稍平静下来的模样,白珩说话的声音柔了又柔,小心翼翼道:“若是维持如今药量,还需二十余日,若是加大药量,便还需半个月。” 九如闭目咬牙:“那快给我喂药!”她唰得睁眼死死盯着他,两腮泛起不正常的红,面无表情的催促:“快一点,快给我喂药,要是你喂不了,就去找别人喂我。” ———————————— 如果喜欢顾灵儿和苏白是的话,很正常,因为九如是小说里最后下场不得好死的反派,苏白是和顾灵儿才是主角。 上辈子的结局对她虽说是惨,但也有点报应的意思。 她的十六岁(轻微道具playh) “快给我喂药!” 又是让别人来喂……她到底是有多想和别人交合欢好?和他这样就这么不堪么? 白珩按下心中的躁意,继续抚着她后背,神色温柔的轻声细语道:“九如,冷静些,你身子受不住的。” “你不是怕疼么?次数多了你会受伤的,到时候每一次都会很疼,不节制的合欢会损耗元气,你还小,很容易生病的。” “九如,冷静些,武林大会叁年一开,武功好的人比比皆是,等你十六岁的时候,身体康健,武功精进,去参加武林大会一举夺得魁首,岂不是更好?” “你做了武林盟主,天下高手皆来拜见你,为你驱使,岂不美哉?” “我知道你急,但是解毒之事重之又重,我不能让你图一时之快而留下无穷后患,前后只差几天,你忍一忍好吗?” 他不急不缓的劝说着,九如睁大眼瞧着他,认真的听着,乌黑的眸里之前晦涩的狂暴褪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片清亮纯净的泉。 这副模样居然柔软得有点天真了。 待他说完后她缓缓眨了下眼,弯起眼笑得乖巧又甜美,她点头,乖得如一只听话的小猫,娇糯糯地念:“嗯!你说得对,我会听你的话的。” 语落,她带着笑凑近,在少年脸侧轻轻亲了一下。 …… 昏暗的牢房里传出细哑娇柔的呻吟。 只见一名娇小的灰发少女赤裸着白皙的身子,上面布满斑驳青紫痕迹,她被牢牢固定在一个小木马上,那个小木马漆面描金,披锦戴环,正模仿马儿奔跑的上下耸动着,实在是憨态可掬,精巧可爱,若不是骑它的是个赤裸的少女,恐怕任何人都会以为这只是件孩童的玩物。 少女手腕脚踝皆被木马上的套锁固定住,使得她整个人是趴在木马上的,亮晶晶的汁液肆意流淌在马背上,红肿娇嫩的幼穴与马背上粗壮的木制阳具严丝合缝地结合在一起,随着马儿的律动抽插着发出细微的水声,胸前的莹软一下下蹭着马脖子,被磨的通红一片。 九如耷拉下头随着木马的动作一动一动的,长发凌乱的垂着,她除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就没有发出其他的声音。 牢房里门哐啷一声关合,走进几个年轻男子,他们停止木马的摇动,熟练而快速的将她从木马上抱下来。 男子的碰触带起一连串舒服凉爽的快慰,九如含糊的“嗯……”了一声,神志不清地拉扯上抱着自己的人。 “这次药下得这么重?沉长老也不怕把人玩死了?” 男子自然地摸了摸少女两腿之间湿热的嫩处,只伸进一指便能感到那密密嫩肉紧紧裹着自己,滑润极了。 “长老就好这一口,再说人死了帮主又不可能为这个小骚货跟长老翻脸……快点快点!还玩——耽误了大事小心你的头!” 带头的看他摸了几下还没完没了的伸进去玩起来了,便不耐烦得出声催促。 “嘿嘿……这不是太骚了嘛!玩了这么久还这么骚的,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多上头不都被迷成那样儿,也就哥你是坐怀不乱的,真乃,嗯,君子也!嘿嘿……不过难怪嘛……嫂子御夫有术,长得也好看多了!” “屁话!怎么说嫂子的!嘴巴放干净点!” 带头的笑骂道,看着扯着男子的九如,眼里不禁闪过一丝嫌恶。 这种心思恶毒,肮脏污浊的女子,怎配与他的妻子相提并论! 男子讨好的笑笑,恋恋不舍的用个披风将人包裹起来,颠着她跟着头儿走出牢房。 给你下面的小嘴喝(半h) 青鹤别庄园林秀美,曲径通幽,就算是来玩耍也是极好的去处。 往日跳脱的小姑娘文雅起来也是可爱极了。她穴儿稚小幼嫩,细径紧窒有一股子销魂吸力,哪怕被人肏开了宫蕊还塞上了玉势也倔强地缩着。只要不是被人捉在手里恶意把玩,或者自己跳上跳下又是劈腿又是揉肚子。平地走路时,小苞宫里面满满的珍馐玉露不会轻易流出来。 起初白珩还不放心让她这样走着路,怕那小花穴没了玉势塞着含不住满满白浆。就找机会将人抱过来拉开腿仔仔细细的揉弄一番,还伸指进去抽弄戳捣着,任凭小狐狸精怎么叫骂撒娇都不放手,直到玩得她汁水横流,纤薄蕊瓣满沾香滑花汁,抽搐地泄了一波又一波,把她弄得魂儿都散了,两条小细腿无力地分开着,这还不够,他还揉着微鼓的小腹考验这个小小的温柔乡。 粉嫩娇润的小幼穴经过重重折磨才可怜巴巴地流出了丝丝白浊,那副幼蕊吐精的淫美之景着实勾人,可看着小姑娘衣衫不整气若游丝地瘫在怀里任人采撷的模样,少年心里终于有了点欺压良家少女(?)的愧疚心,收了自己的禽兽行径,将她抱到床上好好休息。 碧棠池中银鱼穿梭,水清鱼肥,正是钓鱼的好去处。 九如坐在钓鱼台里乖乖地并拢双腿钓着鱼,池子里的银鱼刺少肉嫩,味道鲜美,最重要的是她闲得很,又不能到处玩,只好玩起这种老年人游戏。 她在钓鱼上颇有天赋,加上池子里的鱼平时吃好喝好,无忧无虑鲜少被人钓,懵懵懂懂不知人心险恶,因此战果颇丰。 白珩坐在一边烤鱼煮汤两不误,他在素问谷也是被调教得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虽然内心并不是很喜欢洗手作羹汤,但这要看给谁做嘛!给师父做那是天经地义,给心上人做那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这时候讲远庖厨简直是没脑子。 鱼肉在火焰的炙烤下变得焦黄喷香,奶白的鱼汤咕噜咕噜的冒着鲜美的鱼香,九如闻着香气扭头一撇,瞧见这奶白的鱼汤像极了她小肚子里鼓鼓胀胀的精水…… “白珩,你流氓!我不要喝这个!” 她气呼呼地瞪了少年一眼,头又扭回去不理他了。 这一声娇斥把痛失不少亲友的银鱼吓了一跳,一晃而散。 白珩悠悠闲闲地给火炉打扇,眉头都不皱的说她:“不许挑食。” 九如一声冷笑,特别硬气的:“不喝!我说不喝就不喝!” 白珩和她讲道理:“鱼汤清淡滋补,补气益中,于你的恢复有益,就喝一碗好不好?” “不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龌龊心思!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九如昂起头,神情极其不屑。 白珩直觉九如又联想到了少儿不宜的地方——这姑娘平时看得那些书到底是谁给她的?把一个好好的小姑娘教成什么样了?看什么都觉得龌龊。 虽然心里吐了个槽,并对九如的思想健康深感忧虑,但制服熊孩子貌似除了以暴制暴(以黄制黄)之外就没有其他方法了。 于是白珩很淡定的念:“九如,你再挑食,我就把汤喂给你下面的小嘴喝。” —————————— 常态九:呀!我才不要这样!大色狼!淫魔!小人!你别想着对我这样! 狂暴九:滚开!别碰我!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全部杀了!我一定要把你们,剁碎!喂狗! 两者之间会任意转换,但在表现出特质前,谁也不确定现在存在着的是哪个九。 挑食与“揉这里好疼啊……” 微风习习,水波悠悠,吹起周围一片深浅不一的翠色波纹。 凉亭里,粉裙小姑娘坐在凳子上埋头吭哧吭哧地喝汤吃肉。 细白的小牙咬住雪白的鱼肉,然后将其卷入口中咀嚼,平心而论白珩手艺着实不错,汤汁香浓,鱼肉鲜嫩,长得也是秀色可餐,但他这么带着慈祥(?)微笑地看着人吃,就让九如觉得怪怪的。 有点食不下咽。 她咽下鱼肉,筷子戳着剩下的一点鱼肉,将它们与汤汁搅啊搅,垂下眼有点小心地问:“你这样看着我,是不是心里想着,把汤,喂给,我下面的那个吃?” 白珩温文尔雅的弯眼一笑:“嗯,你剩下来的就给小阿九吃。” 这么一大锅!? “……”九如姑娘憋着气,讨价还价:“白珩,我给你亲亲,你就不要喂她吃。” 白珩笑吟吟的表示可以退一步,但还得商量:“嗯,那就拿你吃的这一碗,吃剩下的喂给她,好吗?” “……不好。” 少年对她微微一笑。 小姑娘又梗着头吃,所幸她拿的那一碗只有浅浅的小半碗——白珩盛出来是让她尝尝味道——类似于奶奶把菜烧好时,会满怀怜爱地给小孙女塞一口热腾腾的肉这行为。这份量倒也不是刁难她。 没一会儿她吃完了,拿过丝帕擦了擦嘴:“好了。” 白珩也用了一小碗,剩下的还有不少。 因着这些是他动手煮的,九如也就问他一下:“剩下的你吃吗?” 少年自然道:“点心不可以吃太多,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午食了。” 九如奇怪道:“这不就是午食么?你还没吃完就再吃一点?” “……” 白珩知道九如是典型的不爱吃饭,然后饿了吃零食的小破孩,但以前还没猖獗到这样,以前欢好沐浴休息后,也差不多到了吃饭的点,今天白珩是亲眼目睹了,才发现她是真的,特别特别挑食。 在素问谷的那段时间里,九如装做一个乖巧可怜的好姑娘,和江湖的传说人物白珩公子不太熟,就没敢跟他要零食吃,遂白珩还真没发现九如挑食挑得连正餐都很敷衍。 怪不得是又矮又瘦的小小一个…… 少年循循善诱的劝导:“九如,你知道你为什么长不高么?” 九如一脸莫名其妙:“因为我还没长大啊,以后我会长高的。” 这话其实挺没理的,她十六岁还是小小的一个,胸也不大,但是九如觉得是自己那时候过得太苦了,就影响了她的生长发育。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 白珩:“你现在正在长身体,要多吃饭才能长高,那些蜜饯糖糕你不能再吃了,一直吃那些对你身体不好。” 九如不高兴了,他这人怎么这样!教主都不会这么管她! 不能吃甜食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她觉得白珩只是在找机会占她便宜,就故技重施,与他讨价还价:“白珩你别这样,我给你摸摸,你就别老是这样管我。” 少年心道,难道我看起来是这么没原则的人? “乖一点,你可以在午后稍微吃些,但不可以吃太多,这样不吃正餐吃零嘴,你以后长不高的。” 白珩是知道九如的审美的,就哄着她:“你不是一直想要这里大一点,这里细一点吗?你吃这么多零嘴怎么会变好看?” 九如…… 她红了红脸,小小声的:“很多人都说,这里多揉揉就变大了……而且,只要我吃得不多,就不会变胖的。” 她忽然有了点委屈,自己看了看平平的胸口(??):“可是,揉这里好疼啊!” ———————— 关于剩下的食物处理,白珩觉得无所谓,随九如处理,于是九如就把鱼肉分给婢女了。 在婢女中又流传着:白珩公子被大人折磨的超级惨的!大人会逼他做菜!天惹!这般不食人间烟火神仙人物,居然沦落到杀鱼剥鳞烤鱼炖汤!! 白珩确实不大喜欢干这种不怎么干净风雅的活儿,他干好之后会认真的洗至少叁遍的手,但他师父云梦子喜欢让他干,因为兰芝玉做的菜没有白珩做的好吃。 苏白是!谁要你来救(半h) 在大部分故事的最后,通常都是有仇报仇,有冤报冤,遭受磨难的美貌少女找到了自己真正的良人,琅琊积玉的青年历经万险,与心爱的姑娘破镜重圆。 事实上,结局也差不离。 苏府大少的房间里,右手被废的苏白是披发看书,室内松香清冽。 “苏白是!谁要你来救!” 踹门而进的佳人朱颜国色,姣若芙蓉迫碧波,艳如太阳升朝霞,只见她嗔色更添叁分媚,眸中泪光清如水。 顾灵儿抓紧青年的衣领口,看他一脸怔愣,香腮泛上缕缕薄红,心中怒意更盛:“谁要你救!九如答应过我,只要我舞了剑她就会放了我!谁要你来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救我!” 苏白是被一顿劈头臭骂,神情却恍然如梦,似喜似哭,怔怔的张了张嘴,然后狠狠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我不是在做梦吧……灵儿……灵儿……真的是你……对不对……灵儿……这不是我的梦……真的是你……” 顾灵儿被拉近他怀里顿时大羞,心中热热的似有暖流淌过,眼角也不禁沾上了湿意。 她一直以为,她喜欢的是白珩,那名钟神毓秀的少年啊……近乎贯穿了她整个神思不属的少女时光,他笑,她思考着他为何而笑,他饮酒唱曲,曲意离愁,她的心也在暗暗抽痛。她高热不退时,隐约看见一抹出尘的白坐在床边,他搭在她的手腕上沉静把脉,于是心中便如花海绽放,甜意与幸福迸涌而来。 那时尚且稚嫩的顾灵儿甜蜜又痛苦的想着,假如这不是喜欢,那什么才是喜欢。 可……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想起白珩的时间越来越少,一个人跌跌撞撞的闯进了她的心里,待发现时,她已不知不觉的,离不开了他。 “当然是我……苏白是,谁要你来救我!” 她恼怒的质问,只觉得短短的一句话中满是淋漓鲜血,他这样的武学奇才,青年剑客,却自断右手筋脉——何等的叹惋,何等的,冲动。 “灵儿……我想救你,这是我一个人的决定,与旁人无关。” “真好……你能完好的回来……” 说不清是谁先吻上睡,带着泪的唇瓣紧密相贴,两人俱是一震,久别重逢的欣喜,失而复得的感激,难过与心疼……一切尽在不言中。 缠绵悱恻,难舍难离,脉脉情意在胸口涌动,想到曾一不小心的失去对方,后怕与疼意漫上心头。 最终—— 衣褥飘落,发簪散落,如瀑青丝于空中划出丝缕暧昧痕迹,印在玉似的肌肤上,点起让人口干舌燥的火。 少女的身体白皙光滑,宛若刚摘下的初绽玉兰,窈窕有致,晕晕光华拢着她,胸前的水嫩椒乳颤颤巍巍,那雪顶红缨亦是世上最美的风景。 “灵儿……我会对你负责的……我会娶你。” 一吻结束,分离时朱唇丹口勾起少许银丝,苏白是柔情万缕地抚着柔滑乌发,与她亲密耳语:“灵儿,我心悦你。” 少女眉目含春,杏腮染红,晶亮水眸中情谊缱绻,不言不语,只含羞带怯地看他,别有一番动人风情。 鸳鸯帐中成双对,情浓深处自难别。 ———————————— 是的,就是这么狗血和套路。 床戏的主角换了换,我写得没感觉,不确定后续会不会写出来,我喜欢萌萝莉x美少年的配对,是Loli控和美少年控,顾灵儿和苏白是是成年人,我的性趣有点提不上。 苏白是有外挂在路上。 九如姑娘喜提最佳红娘。 被cue到的白珩少年:? 别用药了(半h) 女儿香与雪松香混合,将情欲激得节节攀高。 “灵儿……” 苏白是喑哑着嗓子,握紧指骨压抑着自己:“灵儿,等我处理好谢叁小姐的事……我就与你成亲,到时候,我们再……” 余声在少女的目光里慢慢降低,他似乎是解释给她听:“我觉得与谢叁小姐的事蹊跷得很,我不信,我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灵儿,你也要信我,好不好?” 顾灵儿看着他俊美的脸上流下的汗珠,目光幽微氤氲着水汽,许久低低应道:“好,我等你。” …… 假若九如姑娘知道苏白是和顾灵儿的好事只差临门一脚就凉了,只怕又是砸碎花瓶瓷器的发脾气,还会冷笑地讥讽苏白是银样蜡枪头,送上门来的肉都不会吃。 但是她不知道,就还是老老实实地被白珩抱到腿上,嗯,解毒。 白珩与她亲密都会选择舒适私密的环境,之前的凉亭,虽然没有婢女,但九如本就是有些怕这事,若是强行带她在这种开放的地方玩耍,她只怕是紧张地一动都不敢动,届时还加深了她的畏惧。 因此他是将她带回房间里再行不轨。 因着现在的欢好频繁了些,小姑娘雪似的纤柔娇躯上布上了深浅不一的痕迹,细细观之,指痕吻痕都有,雨露淫靡的痕迹活色生香——这些都是白珩留下的。 这看上去不怎么符合白珩的气质,他实在不像是会在床上发狠地折磨姑娘的人,但九如身上的痕迹却足以证明少年的欲壑难填。 假如只是为了解毒,他没必要做到这种程度,九如冷静地分析着,所以他是真的很喜欢她的身体。 这是当然的,毕竟她真的很好看啊。 她生得娇美精致,香肩薄小,雪乳幼嫩,一身冰肌玉骨滑软柔嫩,摸着便让人爱不释手,那把细细小腰不盈一握,柔得跟春日里的柳枝条儿似的。 别的不说,这副身子没事干的时候搂抱在怀里把玩逗弄也是件美事。 最妙的是她腿心的花户莹白无暇,干净莹白的一根毛都没有,偏生那小巧纤蕊还是嫩汪汪的粉白柔润的颜色,又纯洁又稚嫩,穴儿细小,被重重花蕊遮起来,若是小嫩穴里插入一根男子的阳具,那这处稚小幼嫩的温柔乡就会变形,粉嫩娇蕊被毫不留情的挤到一边,细小的穴口也被撑开成一个圆圆的洞,不复被肏前的无辜清纯,那时的视觉刺激特别强烈。 这对男子来说,是个难以抵挡的诱惑。 深切的爱意与似水的温柔不会认错,九如能感觉到白珩对她的纵容和爱护,这也是她能够肆意折腾的原因,毕竟与她欢好是多么舒服的事儿啊……他当然会喜欢她,进而细心照顾她,容忍她。 可是这份喜欢极为浅薄和短暂,顾灵儿比她更美丽,有着她没有的魅力——所以,他移情别恋了。 或者说,他从没喜欢过她,只是被女色迷惑了。 可是他晚了啊,顾灵儿已经有了苏白是,他因为被她抓过来错失了追求顾灵儿最好的时机,所以,为了向顾灵儿证明自己的诚意,以求得佳人青眼,他就折磨她,让她,痛不欲生。 白珩动作很轻地捏了捏小姑娘俏俏的乳尖尖,这儿嫩软得一塌糊涂,可是她几次说疼,他便也不大敢像之前那样揉她了。 “嗯……”九如抓着他衣襟的手紧了紧,将头靠在他怀里,半眯着眼拉长声音撒娇着:“白珩,我怕疼,再给我用些春药,好不好呀……” 少年迟疑了一下,与她协商着:“九如,不会疼的,我会很轻的,这次就别用药了。” 这句话的声音和内容都很温柔,他本身也并没有冒犯她的意思,但却不知怎么的,让九如受到了刺激似的猛地拍开他的手。 九如抓着他的衣襟,转头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执拗地说着:“不要!会疼的!会疼的!白珩,给我用些药,我好怕疼啊。” 她的目光热切得透出一种可怜的意味,犹如抓着他的衣袖求他救命的人,白珩有些狼狈地错开眼,酸涩与疼痛在心里升腾,他不禁想着,要是在素问谷他没有强暴她,那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是这样了?要是他当时温柔一点,她也许就不会这么怕了。 他错开目光没有回答,九如便直接仰头又亲上他,含含糊糊的说:“我给你亲亲,你就给我用些药。” 少年连忙偏首避开,吻落在脸侧,他只温柔的抱住她安抚:“不会的,我会很轻的,别怕,我不会弄伤你的……我们先试一试,好不好……” 九如一下子没亲到,又看他执意不给她用,只觉得白珩是故意折磨她,就是让她疼,不让她舒服。 为什么啊……上一次她用了雨露香不是也让他很舒服的么?她因为不疼,也没有骂他,这明明是两全其美的好事,为什么他不给她用呢? “白珩,上一次你不舒服么?是哪里不舒服……” 白珩立刻捂住她的嘴把她按进怀里不让她继续问。 这哪是不舒服啊……她主动缠着他亲昵,对他说这样很舒服,她很喜欢这样……把他哄得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第一次被夸活儿好,她很喜欢,可是她药效过了就忘了。 少年垂下眼,眸底的神色安静又温柔,学她一贯的伎俩,也低声哄着她:“九如,我亲亲你,你就别用药了。” —————————— 九如姑娘已经很累了。 结局我初步构想是多线结局,he,be都写写,已经想出来be了。 我认为be才是合理的,平行世界be了,然后开启原着无忧无虑,甜甜甜的内容。 但不否认he也有其操作的可能性。 虽然说结局,但现在距离结局应该还有段时间。 留言少也挺好的,想写什么就写什么,仿佛单机or和好友联机,不用考虑太多别人的感受,有时候看到作者因为be被骂,也不禁觉得好卑微啊,确实成不了的就成不了,强行在一起不会幸福的。 自从转了剧情后,我的肉似乎一直写不顺(陷入深思),难道写肉也讲究不能中断这种说法?? 温柔舔舐(h)口交,雷者慎入 “啊……不要……唔嗯……哈啊……不……不要这样……呀……” 细柔娇弱的呻吟飘荡在雅致的房间里,只见床榻上,小姑娘雪靥晕粉,拢着星光水汽的杏眸云翳开合,仰首躺着徒劳的挣扎扭动着,却被少年捏住细腰动弹不得。 少年埋首在她腿心,温柔舔舐,亲吻着这片女儿家最羞于见人的隐秘之处。 在初夜时白珩也曾这般俯身与她亲密,那时半是好奇,半是爱恋,他生涩颤抖的挑逗对方,生怕弄伤了她,认真寻找着书中所说的阴穴,满口都是小姑娘身上的香气,他仔细地尝着,尝出了浅浅的清甜,九如呢……也是娇滴滴的哭着,她中了春药,又是难受又是欢愉,可腰肢被紧紧掐住,她什么都不知道地承受着少年狎昵温存的逗弄。 上辈子九如一直都不知道自己与白珩有过这么一段,直到她突破了天玄炼寒阴经第十层时才一切明了起来。 她与白珩幼年有一段奇遇,结为好友,他对她好极了,温柔又耐心,可在他们真的相见时,这么温柔漂亮的小哥哥却对她做出了这种事。 他趁她中了春药意识不清时,百般非礼她,她后来药效过了,被折磨得奄奄一息,他还不放过她,压着她欺辱了很久。 她昏迷了数天,醒来后不记得这些事,以为他是救命恩人,感激不已,白珩也就当做没发生过与她相处着,泰然接受她的感激。 九如在无尽欢愉中浑浑噩噩地想着,白珩是生气了吗?所以他要狠狠地教训她?就像那时候那样?把她折磨的几天都只能在床上躺着? “白珩……不要……啊哈这样……呀……” 她的小花穴不争气啊,在少年柔软的口舌伺候下,舒服得泄了出来,湿漉漉的花蕊儿乖乖的被人含在口中轻柔吮舔着,色瑟缩着从他这里乞求更多的怜爱。 很快她就没有力气思考了,九如受不住这种太过缠绵的狎昵,小手紧紧攥着被褥,张口急促的喘着,仿佛是被捉上岸的小鱼,娇艳的小脸上是被狎玩得刺激出来的泪水涟涟。 她身上已经身无寸缕,可服侍她的白珩还穿着衣裳。 九如身子敏感娇弱,这就注定了这个宛如恶意调教女孩的场景持续不久,她还要欢好解毒呢,可不能被前戏榨干精力。 诱使小嫩花再次泄了身,白珩慢条斯理地舔舐完,抬首擦了擦脸,轻巧解开衣带便上前亲吻她。 凌乱躺在被褥间的九如软软地哼了哼,迷迷糊糊的与他亲吻起来。 柔润舌尖相互触碰,感到那小嫩舌有气无力的,他便轻易掌握主动权,细致入微的的碰触着,愈发深入缠绵,共同品尝着他唇舌送来的浅淡甜香。 九如腿心汁液充沛,将被褥晕出了小小一块水渍,白珩就这样与她一边缠吻一边将自己缓慢往里送入。 其实哪会这么疼呢?她穴儿稚嫩,容纳起少年来的确极为吃力,但白珩这么耐心的让她濡湿起来,推入内里的动作也极为轻柔,这份不适决计没有她害怕的那样惨烈。 上辈子的九如对少年的求欢是半推半就的,偶尔还会主动要他欺负自己。 “唔……唔唔……” 九如腰肢一僵,茫然地睁眼看着他,懵懂得像只小鹿。 ———————————— 远目—— 我想写残暴的h,那种np,特刺激的,几个男的把小姑娘糟蹋得浑身狼藉,神思涣散,被破坏得彻底的h。 我真重口味。 再让我进去些(h) 白珩瞧着她眼儿乌溜溜地看着他,不禁一笑,轻咬了下含在口中的小巧樱唇,凑到耳边,蹭着小脸与她说悄悄话。 “在看什么呢?” 九如被酥麻轻柔的快感包围着,偏着头蹭他的手,咿呀叫了一声,是如幼崽子湿漉漉的小声奶叫:“白珩呀~” 这声回应让白珩怜惜地亲了她一下,抿着笑逗她:“嗯,那好看么?” 好看的。 白珩的美色无可辩驳,尤其是九如是个没什么深度的小破孩,对美色的追求尤为耿直,而白珩的长相恰恰是她最爱的那调调。 美丽的,清冷的,不染纤尘的,弯起眼笑的时候又是沉静无害的。 她还被怎么被肏呢,脑子就开始稀里糊涂了。 “好看呀……” 小姑娘搂上他的颈与他靠得更近些,因着没经受磋磨,心中的害怕就少了点,在被这样情意脉脉的温柔占有中,心中滋生出了丝丝亲密感。 至少此刻,她是真的喜欢极了他的。 粗硕玉茎在说话间慢慢挤进来,这根东西与小娇穴显然是不符合尺寸的,撑开她时带来细小的疼,与撕裂开的感觉。 好烫呀……九如蹙眉呜咽着,眼角泛起薄薄的红,细嫩的纤指抓紧少年的肩颈,她和白珩欢好了许多次,身体已经学会了如何让自己好受点,肌肤贴合间,她下意识地将腿儿分的更开。 “呀……呜嗯……哈……白珩……不要啊……” 他还在进去……呀……到底了,不要……不要再往里挤了…… 柔润的蚌肉紧紧裹着肏进来的阳具,似乎是拒绝着他的到来,但这阵阵紧缩只会让少年感到愈发痛快,原本娇小的花户因为含进玉茎变得鼓鼓的。 九如唇瓣轻轻颤着,水眸里的目光潋滟欲碎,情丝缭绕,沾上了秾丽的春色,她神情近乎痛苦的喘息了几下,似是再也忍受不了,居然伸手要推开他。 “不要……啊……不要了……唔嗯……放开……我……” 玉茎前进的动作停止了,并不是因为怜悯幼穴的娇弱细小,粗热的龙头轻碰了碰嫩生生的小花心。 少年含住她的耳垂,因为压抑渴望而微哑的嗓音暗含着可怕的侵略性,他弯眼笑着哄慰:“别怕,我轻轻的进去……”目光交汇,看见她的眼里清晰倒映着他,那汪乌黑的眸缠绕着春波媚意,不禁轻笑:“放松……别怕,再让我进去些……” 他吻住她的唇,下身深而缓的抽插起来。 九如被吻住唇,只剩下唔唔的哽咽声,身下幼花吃力的吞吐着庞然大物,巨量的快感如出闸洪水席卷这具稚嫩的身子,不仅是被肆意蹂躏的嫩穴儿,莹软娇乳也被人吞入口中狠狠吸吮,她越不让摸,不让亲,白珩就越喜欢亲,喜欢摸。 “不要……呀……白珩……白珩……呜呜……不要这样……” 乳儿被揉得涨疼,下面的嫩穴又被塞得满满的,九如艰难地想捂住自己的小乳不让他这样轻薄,却被白珩抓住手腕在掌心舔了一口。 正在此时,敏感的小幼穴禁不住捣弄淋淋漓漓的泄了出来,幼花心微张了张。 小娇花露了怯,那可怕的大东西便乘胜追击,愈发用力的撞击着。 “呀……”她仰头哭了出来,无助的挣扎:“不要……啊……唔……” 白珩闷闷的笑,探首浓情蜜意的亲着细颈,声音清哑的念:“小阿九好可爱啊……” 正在泄身的嫩穴绞得极紧,爽得白珩只想按着她往死里肏,喉结微动了动,他起身提起小姑娘的细腿用力肏弄着。 这么俯视着她,更能看出小姑娘的幼小,小小的身子,小小的乳儿,小小的花穴,会让人不禁怀疑九如花户一片莹白并不是因为她是白虎穴,而是她有点小,那儿还没有开始长毛。 那幼穴是真的可怜极了,这么小的穴儿,被撑到极限才吃得下这么大的东西,粗硕的阳具往里插时便会将周围的纤细蕊瓣带到里面,除了紧密相连,几乎看不见其他的,往外抽时又会再带出来。滋滋水声昭示着这场欢爱有多激烈,女孩柔嫩的大腿内侧和花户被撞得通红一片。 腿儿被提着挨肏的小美人儿整个腰臀都是凌空的,她没挨几下就说不出话来了,只能缩着身子随着他的肏弄娇吟,长长的睫毛半阖着遮住迷离的眼,她都被肏得不知今夕何夕了,连被肏开宫蕊都只是可怜兮兮地咿呀几声。 —————————— 九如的好感度是过山车式的。 调情中—— 白珩:好看么? 九如:好,好看的! 好感度:80/100 过程中被弄疼了—— 九如:不要……疼呀…… 白珩:九如,你真好看! 好感度:-50/100 小姑娘一双嫩腿无力大张,被肏得透透的幼穴 “太深了……不要……呀……呜呜……九儿,受不住的……啊……饶了九儿……唔啊……” 床帷间,是一副娇娇不堪承雨露的淫乱景色。 嫩生生的小姑娘被人压在身下婉转承欢,她浑身都是爱痕,青丝凌乱铺展在被褥上,一张娇艳小脸含媚带泪,水眸涣散毫无焦距,连这娇吟都是细柔低弱的,恰似小奶猫无力的哀鸣。 一看便知道这小狐狸精终于是被肏透肏乖了,白珩按住细肩亲着乳儿也不推拒,青涩幼乳不仅遍布指痕吻痕,上头粉嫩的乳尖尖还被玩得红肿。 谁叫这玉乳莹嫩,还会随她的挣扎颤悠悠的,勾得人情不自禁就轻薄了她,入口又是滑软温香,极得少年喜爱。 腰臀下被垫了两块软枕,乖乖抬高小嫩穴供人肏弄,两条小细腿无力地大大分开,任由女儿家的娇润花蕊被凌辱得凄惨绽开。威武阳具尽情地抽插捣弄,交合处混杂白浊的汁液被捣成细碎白沫,虽然这凶狠架势看着好似要铁了心地将这只小狐狸精肏死在床上似的,可这力度却把握得极好,这么入进去,九如只觉得折磨人的欢愉快乐,并无疼痛难忍的感觉。 那被撑得几欲裂开的饱胀之感在这堪称销魂的快慰下,都变成了充盈的满足感。 就是那让他迷恋不已的粉嫩乳尖,注意到被捏揉得红肿了,白珩便真的不再揉了,只满怀怜惜的亲吻舔舐着她。 这小丫头通体精致漂亮,与她合欢更是销魂蚀骨的愉悦,生得一副这样的身子,却这么不耐把玩,没弄几下就泄了身,轻易被肏得稀里糊涂的,真落到男人堆里,怕是会被当做床奴禁脔来养,被玩得骨头都不剩。 她还总想让别人与她欢好,难不成真觉得别人会比他好? 小嫩穴里灌满他的精水,心里还想着别人,真是,该罚! 少年恨得牙痒,心中只想狠狠地教训她一顿,这种话说一次还不够,还说两次叁次,他没满足她么?!这么心心念念要别人来玩她! 白珩一直对九如说的让别人来耿耿于怀,纵然他是个脾气好的,但也是有占有欲的,他厌恶九如将心神放在别人身上,这也是他尽快送走顾灵儿的主要原因,顾灵儿在,九如就一直想着她,几乎看不到他。 九如说过几次的话,他虽然表面上没跟她计较,但在床事上却收了几份温柔克制,证明自己的同时,还隐秘的罚她,她不耐云雨,就每次把她肏得人事不知,也稍稍慰解自己的渴望。 而九如只觉得白珩在故意折腾她。 假如她是顾灵儿,白珩肯定不会这么折磨她!肯定会很温柔的对她的,而不是现在这样,像把她当成泄欲的小淫娃,这么狠辣的对她,明明只要给她喂精水就好了,他故意不给,然后借机肆意凌辱她。 昏昏沉沉的温暖中,白珩停下动作,轻吻着她的脸,用一种难以拒绝的声音低问:“你喜欢么?” 他们的下身交缠在一起,你中有我的亲密,九如恍惚间感到身体里的那个东西温驯地埋在那里,丝毫没有之前为非作歹的桀骜。。 和白珩欢好太累了,九如记不清自己泄了几次,他十分喜欢看她意乱情迷的模样,手口并用地玩着她,让她泄身,那根大东西欺负她起来冷酷无情,像是要把她弄死在床上的可恶可怕。 九如其实没听清他的话,白珩知道小姑娘被肏得狠了迷糊着呢,也不介意,很耐心的重复了几遍,等她清醒过来。 小姑娘模糊感受着蛰伏在小肚子里的可怕巨兽,觉得如果真的说不喜欢,一定会被他故意弄疼的。 于是在求生欲的作用下,她拉长声音撒娇着:“喜欢啊~” 他弯眼笑了下,轻蹭脸,过了一会儿,又问:“你知道我问得是喜欢什么?” 怎么还问她! 九如累极了,只想马上结束这酷刑快快休息,她心里觉得自己是个卑微的小可怜,被心狠手辣,蛇蝎心肠的淫魔色胚欺凌得好惨,但又真的怕他不满意就一直肏她,便勉强提起精神继续讨好撒娇:“嗯~知道的,我与你这么亲近,早已经心意想通啦~” 这浮夸的撒娇,白珩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 —————————————— 九如姑娘的撒娇,就跟本章的标题一样浮夸。 以至于都产生了喜剧效果。 食心 白珩短促的笑了下,然后敛起笑意,怜惜的轻吻着她的颈,柔声喃喃着:“心意相通……九如,那你要我的心么?” 他握着雪白小手轻轻抚在自己的心口,温情脉脉的看着她,语气愈发怜爱,轻轻的念:“把我的心挖出来,生吃也好,和我的血用灵芝人参熬煮也好,你不会处理的话,就让兰芝玉来,她总会处理的,然后,我们就可以真的,心意相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九如睁大眼,一时也分不清他是什么意思,被情热冲昏了的头脑冷静了下来,她在思考白珩的意图。 天玄炼寒阴经突破第十层需要莲焱,莲焱是一朵红色的莲花,在很久之前就被叛逃的圣女带走了。 圣女在伽叶教被养得天真无邪,还是个哑巴,出门在外生了白珩就死了,死前将莲焱融进血里喂给了白珩。 甭管教主没有莲焱是怎么突破的,他又是怎么找到莲焱的,总之他让九如将白珩带回来好好养着,为的就是等到九如时机成熟,杀了白珩吃了他的心(字面意思上的)突破第十层。 白珩知道么? 他知道的,他一直都是知道的。 上辈子他不仅知道,当然还不甘心,于是就装作认命的潜伏在她身边,借着她的喜欢得到了很多的权限,与苏白是和顾灵儿暗通款曲,设计让她杀了教主,然后苏白是和顾灵儿领着江湖正道覆灭了伽叶教。 教主何其强大!便是全江湖的人都不是教主的对手!白珩为了让她能与教主有一战之力,将他的王蛊喂给了她,让她突破十层,又给她种了千机傀儡蛊,借她之手抢夺了兰芝玉的王蛊占为己有,然后逼她杀了教主。 她杀了教主后就彻底丧失了价值,被白珩废了武功转手他人,之后便是如玩物一样在男人间辗转,最后被用来表明不与魔教有任何瓜葛,千刀万剐而死。 为什么白珩要这样对她?因为白珩之前也是被她当做玩物,被迫与她欢好,被迫哄着她,所以他也要让她尝尝这身不由己的滋味,要她承受他的百倍,乃至千倍的羞辱和痛苦。 白珩愿意被她挖心吃掉么? 九如知道,他不愿意的。 他有心爱的姑娘,有大好的前程,怎么会甘心被她当做药吃掉? 少年看她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那警惕的模样就像只小猫儿似的,不禁又是一笑,眉眼更是柔如春水。 身下缓缓动了起来,久违的快感骤然之下涌进身体,九如一时不防,叫出了声儿。 软软的,柔柔的,娇嫩又悦耳的叫床声。 这么一声就让白珩受用不已,享受的眯起眼,很心满意足的继续念:“这样也不错的,九如,你要么?你要的话,一定要好好待我啊。” 这声音却是极委屈可怜的。 九如打心眼里厌恶白珩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他并非表面这么温善无害,却试图用这副模样诓骗她。 —————————————— 九如的回答—— A,“谁要……吃你的心……把药喂给我……就滚下去……呀啊……啊……” B,“白珩,我要……” ^_^ ———————————— 游戏通关,您的结局是—— he结局——武林巅峰。 九如姑娘干掉了白珩,她虽然对白珩喜怒无常,阴晴不定,但白珩确实是她最喜欢的人之一了,他死了,便会成为九如最爱的人。九如为了武学的精进亲手杀掉自己的爱人,而后她发现,白珩并不是她想的那样喜欢顾灵儿,他喜欢的是她。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be结局——迷梦囚徒。 九如陷入了一个永久而可怕的梦。她被囚禁住了,被圈养起来,囚禁她的是一个人还是一群人有什么意义呢?她被践踏还是珍惜又有什么关系,她的梦魇,至死方休! 更多结局还在开发中,敬请期待,祝您游戏愉快! —————————————— 一天一千多人气,评论依然很少,我是真的不适合写小说啊。 你又骗我!(h) “谁要……吃你的心……把药喂给我……就滚下……呀唔……啊……” 九如话还没说完,白珩便抽身将她轻巧地翻过来,使她趴在被褥上,然后提着小腰对准那汁液横流的幼嫩花穴就是狠狠一捅,尽根而入。 “唔——” 巨龙长驱直入,挤开密密麻麻的嫩肉,狠狠撞开宫口,这个姿势让他入得特别深,九如只觉得那儿又疼又酸,还有点受不住的舒坦。 小姑娘简直要被气死了,白珩这人惯会装可怜,又小肚鸡肠得很,他看着不会打她骂她,还会哄她,却会在床上故意折腾,故意弄疼她! 细腿被迫屈起,修长漂亮的手抓住柔软的小臀向两边扒开,试图让自己入得更轻松点,云鬓凌乱的小美人雪肤印红痕,纤腰上一圈抓痕分外惹眼,可怜兮兮的把脸埋在被褥上呜呜的哼唧着。 这个耻辱的姿势与身上阵阵混杂着疼意的快感让九如心里悲愤交加,这禽兽!畜牲!他居然敢这么待她! “九如姑娘想要药的话,还得加把劲啊。”身后的少年神色轻松的肏着小嫩穴,还给她出主意:“不若姑娘说几句好听的试试?也许就能快点呢。” 九如…… 九如把脸埋在被褥上呜呜的哭了,她也不知道白珩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明明之前他还抱着她又亲又哄的,他还保证会轻轻的,一定不会弄疼她。 委屈极了的小姑娘一边哭一边咬牙,在白珩的猛烈撞击下,断断续续的骂他:“禽兽……禽兽……你又骗我……又骗我……你说过不会……弄疼我……你说过……会轻轻的……” 白珩轻笑,将她抱进怀里坐下,看着小丫头哭得梨花带雨的,轻柔慢捻她的身子安抚着,一边状似不经意地念:“我还以为你是不喜欢轻轻的,不然怎么几次叁番的要别人来给你喂药呢?” 九如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好似被怎么了的贞洁烈女,感到白珩在揉她的身子,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口咬在他手上。 白珩任她咬着手,只是将人压了下去,覆在其上轻轻律动着,不多时松了精关,抵着嫩壁将全部阳精深深喂进幼嫩苞宫。 九如一声闷哼,又被这炽热精华烫得泻身,蜷缩在他怀里含泪咬唇受着。少年轻轻抚着怀里颤抖不已的小少女,她身子还没长开,每一次喂药都觉得难熬。小姑娘被自己彻底占有的感觉确实很爽,在柔嫩花心处灌满精华,看着她乖乖含紧也确实很能满足占有欲。 但她的难受却也不是假的。 下药人心思的恶毒可见一般,若要解毒,一般的女子尚且受不住,她年岁尚小,又如何在男子身下保全自身? 这种毒一旦被人知晓,往后她便会成为笑料,任何人都会带着鄙薄的谈论她。 他低首轻吻了吻垂落在她耳鬓的丝缕乌发,在耳侧低声轻语:“是我错了,不过你以后别再说让别人给你喂药的话了,无论是解毒还是满足你,我一人足矣。” 吻了吻沾满泪水的眼睫,舌尖轻碰了一下,尝到点点咸涩,他又将人搂了搂:“我想与你心意相通也是真的啊。” —————— 新年快乐! 穿这个裙子难受吗?(半h) 九如沉浸在浮沉浩瀚的欲潮中茫茫然地颤着,连神魂都全部溃散了似的,只安静蜷着任人摆布。这么娇艳秾丽的小姑娘,雪肤上泛桃花色,乌睫濡湿若云翳,眼角通红,神情恍惚,脸上还沾着迷离情欲的模样着实诱人。 又脆弱又淫乱,愈发的惹人爱怜了。 把心给她又怎么样呢?白珩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无奈而纵容地想着:只要是她挖出来的就好了,她想要给就是了,左右也不是什么大事啊。 云出雨歇,九如姑娘柔软的靠在引枕上,跟个妖姬似的穿个抹胸长裙,披着一袭艳丽红纱,香肩半露,酥胸(??)半遮,一口口喝着白珩喂来的水。 “我啊,最讨厌你这种人了。”她喝下一口,把玩着自己垂下来的长发,特别冷酷无情的嘲讽:“表面上特别正经,一上床就恨不得把我做死在床上似的,你是没见过女人么!” 白珩给她喂水的动作不停,面色不变的回她:“所以,你想如何?” 他目光平静的从她脸上扫到下身,云雨结束时小丫头淫乱得很,细白嫩腿无力大开,浑身都是爱痕,腿心的小花蕊挂着几缕白沫哆哆嗦嗦蔫着,小肚子微微鼓起,脸上也是涣散茫然的,一副被人玩坏了的可怜模样。 现在倒是唇红腮粉,清眸乌亮水润,跟小狐狸精吸饱精气似的。 九如被看得心中一凉,马上警惕起来,将被子往上一提遮住自己,恶狠狠的瞪他:“你别乱看!” 白珩立刻转移目光,用听不出敷衍的语气诚恳回:“嗯,我不看。” 九如哼了哼,被他这么从头看到脚心里觉得有点不高兴:“色胚!和我欢好的时候一副爱我至死不渝的架势,什么话都说的出来,提上裤子时就翻脸不认人,说是我勾引的你!哼……弄得外面都在传我色欲熏心,淫荡不堪!看上了哪家俊俏郎君就会抢走他,污了他的清白!” 也不知道为什么外面都在传她是痴心白珩爱而不得,于是将他抢走……她作为魔教中人,怎么不想想她会杀掉白珩呢! 他无奈:“我什么时候说过是你勾引的我啊……是我喜欢你才会与你欢合,你被外人议论不高兴,那我们就找个时机说清楚好么。” 手中瓷勺轻轻舀了一勺水,喂给她:“乖,你还渴么?再喝一些吧。” 九如想了想,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勺,垂下眼睫嘟哝:“算了,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你也被说的凄惨,什么与你被强逼与我合欢叁天叁夜直到榨干精髓啊,还有我抓了顾灵儿来,让她看着我们缠绵不休啊……” 说着,她又是残酷的一咧嘴,充满了为非作歹的反派气息:“我已经让人去找是谁乱说的话,到时候把他舌头拔出来喂狗!” 白珩嗯了一声,没有发表意见。 她忽然凑近,眯着眼看他:“你怎么不劝我放过他们?” 纱质的床帷光晕朦胧,忽然凑近的姑娘雪肤朱唇,青丝披散,绯色的抹胸裙上绣着鱼戏莲叶并蒂花开,同样绯色的披纱下半隐半露出纤薄雪肩与一半微鼓的蓓蕾,上面是细碎斑驳的红痕。 好看得让人爱不释手。 白珩眨了下眼,然后趁她凑近飞快的在她脸上亲了一下。 “呀!!” 九如瞬间缩回被子里,用手背擦着脸,怒目而视:“臭流氓!大色魔!” 白珩其实不太在意这些事儿,但他知道九如喜欢好人,于是便弯眼柔声念:“这确实不太好,不过只要你开心就好。” 武林大会一 所谓光阴如梭,一转眼就到了武林大会了。 说到武林大会,就必须说一说苏白是的爹,苏若秋。 苏家并非武林的豪门,苏若秋练得也并非苏家的家传绝学,苏若秋所学的是一个稀世难寻的神功——龙缠千山剑法。 苏若秋并非苏家的嫡子,他是一个旁支的不能再旁支的庶子,这种大家族的旁庶子一般都不会很富贵的,苏若秋也是这样,他长到十六岁都还没学过武功。 想当初宁莲十六岁初出江湖,打遍天下无敌手,饮酒长啸,快意江湖时,苏若秋还在上山砍柴,养家糊口。 但所谓运气来挡也挡不住,他在一次上山砍柴时失足落下悬崖,不仅没死,还捡到了一把木剑和一本武功秘籍。 更巧的是,他从悬崖落下跌入了万古寒潭,不仅重塑筋骨,还在意外之下杀了寒潭中的巨蛇,吃了蛇胆,练武的资质蹭蹭蹭的往上涨。 接下来的废材逆袭之路,我们就不多说了。 虽然武林盟主之位说是叁年一更替,但苏若秋连续数次夺得魁首,大家其实也就意思意思的打打,到什么时候该退了,都门门儿清。 可我们不是还有一句老话嘛,长江后浪推前浪,江山代有才人出。 比武台上一片刀光剑影,其上的竟是位年轻女子,只见她素衣翩迁若蝶飞,身姿窈婉若游龙,手中银剑快如疾风,势若雷霆,招招凌厉难以招架,她对面的乃是江湖成名已久的剑客“青衣剑”,青衣剑的剑招大开大合,钝中有利,而素衣女子的身法以迅捷为特点,剑招灵巧如蛇,却又不失凶器的锋锐,眨眼间便与他过招五十下。 “你的剑很快。” 青衣剑一个受身拧转,落地在她叁丈开外,手持青锋,目光坚定,虽然他身上已经被划开了数道伤口,但都是小伤。 顾灵儿微笑,剑尖微微向下:“前辈的剑很巧。” 四周是一片人声嘈噪,但他们却依然听得见对方那不算响的声音。 青衣剑也笑,目光中多了几分感叹:“这声前辈愧不敢当。” 顾灵儿平静回:“有何不敢当?我幼年时受你一招指点,叫一声前辈又如何?” 青衣剑道:“我已不如你。” 顾灵儿回:“那又如何?” 青衣剑莞尔,收剑回鞘,抱拳致意:“惊鸿仙子果然名不虚传,今日一见,尤甚传闻。” 顾灵儿也收剑,抱拳道:“传闻不可全信,承让了。” 台下喝彩声炸雷响开,众人齐声:“惊鸿仙子!惊鸿仙子!” 作为武林盟主,苏若秋自然不可能像顾灵儿那样一个个打上来,他是最后打的,此时他现在在自己的书房。 他的二儿子苏岂非也在书房。 门窗紧闭,四周寂静无声,只有轻轻的水流声音。 “嗤——” 这是刀刃与皮肉的摩擦声。 身着婢女服饰的女子慢慢的将刀从男子身上抽出,又捅进他的右边胸口,一边口中沉声念:“苏少爷果然是成大事者。” 站在不远处的公子身着素白锦衣,手持折扇,头戴玉冠,面容精致却隐隐可见阴郁——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白衣玉冠变成了现在江湖少爷的常见出门配置,而且穿红衣的女子也比以前多了。 苏岂非对这种完事后的吹捧十分不耐烦,他冷眼看着女子杀了自己的父亲,口中催促着:“我已经做到了我该做的,现在轮到你们了。” 女子转身看他,手中的刀还滴着血:“叶姑娘答应的事自会完成,还请苏少爷放心。” “武林盟主之位,还有顾灵儿小姐,都是您的。” …… 一间客栈里,俊美男子臭着脸任由身前的绝色女子在他脸上涂抹。 “只要杀光他们就好了,是吧?” 左意忍着扭断脸上的手的冲动,一再确认。 叶明月恭敬而温和的:“是的,您只要杀光所有和你对战的人,大人不需要他们。” 左意再问:“其他的人不归我管,是吧?” “是的,其他的人妾身已经准备妥当了。” “苏若秋都死了,为什么还要我出手?” 叶明月微叹气,含情脉脉的看着镜子里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目光含着意味深长的怜爱:“因为其他人并不好对付,譬如苏白是,顾灵儿,大人希望您能履行约定。” 脑子里仿佛缺根筋的左护法点点头,不知怎么的他得出一个结论:“我干好这件事,九如就会嫁给我,是吧?” 叶明月果断回答:“不是。” 左意比她还果断:“那我不干了。” “那大人会杀了您的。”女子微笑:“大人现在很生气,如果您毁约了,她养好伤就会求教主去找您的麻烦的。” 左意想了下那小小一只的女孩儿面无表情地朝他冲过来,与他的打斗不死不休的难缠,不由得叹气:“我不知道九如为什么总是生气,我明明很喜欢她。” 叶明月默了一下,也有了点忧郁:“不如您从不卡她的经费开始示好,您一直卡她的钱,她觉得很烦恼。” 左意毫不犹豫的拒绝:“只有她向我要钱的时候我才能见到她,假如她有钱了,我就见不到她了。” 叶明月心道,所以你活该啊。 —————————— 左意对九如,抢她的钱,抢她的地盘,抢她的人,让她出丑,让别人杀她,乐此不疲找她麻烦。 左意:只有这样,她才会注意到我。 九如:恶心的东西!迟早要把你剁碎!喂狗! 在左意的影响下,她第一次见到白珩时,觉得白珩简直是在发光的仙人! 我真傻(半h) 上辈子过得不怎么如意的人有了重生的机会,或者有了上辈子的记忆,一般都会改变,譬如前世惨死的刁蛮大小姐变得比自己的绿茶妹还绿茶,或者抱紧主角大腿,或者秒速洗白等等等。 九如姑娘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这样的坏人会能知道她以后的事,一般来说,梦中预示应当是好人专有的。她十分以及非常肯定自己是大魔头,罪该万死的那种,为恶不是被逼,也不是被蒙骗,上辈子的下场算是她棋差一招,她心里清楚得很,若她被正道抓住了,又没有人捞她,那凭她做的恶事,肯定没有好果子吃。 难道比起好人,神灵更喜欢她这样的坏人? 奇怪的神灵。 但是她怎么会弃恶从良呢?坏人在有了未来的预示后,只会变得更加的坏啊。 上辈子她不知道教主为什么要抓白珩,他们都知道,只有她是被蒙在鼓里的,真是好笑,明明她才是罪魁祸首,但她却一直不知道,直到教主死了,她才理清这里面的关系。 才知道,白珩他居然这么恼恨着自己 。 随着武林大会的靠近,九如的脾气愈发的暴躁,有时候她就一脸阴郁地拧着兰草,一片叶子一片叶子的扭下来,白珩有点不放心让小姑娘这样自个儿气哼哼的呆在一边,就过去将她抱进怀里,哄她一起看书,等时间差不多了,就去捋老虎须子软语宽慰。 还是个小孩呢。 但真到了武林大会,九如反而消沉极了。 她真的好想,好想,好想去参加武林大会啊…… 也许过了这次她就没有机会了,但是她不能离开这里,只有等若华香解掉,恢复武功,她才能不用再躲藏。 九如姑娘有点心如死灰了,连懒觉都睡不香了,起得早了蔫嗒嗒地爬起来洗漱好,不要白珩帮她把满肚子的精水引出来,非要自个儿弄,还不让人看。 她自己哪会弄啊!为了对付白珩,纤纤十指还留了尖尖的指甲,刚伸进去就把自己给弄疼了,她还对自己下得了狠手,忍着疼硬是揉着嫩穴很努力的想引出来。 等白珩进来时,就看到了这一幕—— 白雾袅袅的汤池边,光溜溜的小姑娘坐在椅子上,学着平时的样子将两条嫩腿儿分开搭在两边,自己把手指伸进腿心花蕊里戳啊弄啊,她身子柔软,这姿势做出来也不费力。玉白细指与娇嫩花穴相映成趣,腿心幼软微肿的小花蕊里很慢的冒出一缕缕白浊,里面居然还混着鲜红的血丝…… 白珩眼皮一跳,忙上前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玩自己了。 这可怜娇气的小幼穴没被男人肏坏,倒先被自己给玩坏了! 九如一看到白珩,脸上居然还有点委屈,眼泪汪汪地哭诉:“好疼啊……” 可不疼么……这尖尖的指甲,嫩嫩的蚌肉,他自己进去都小心翼翼的不弄伤她,才没看住她一会儿,就伤得流血了。 看着她指尖红白浊物,再看看那大开的腿间流下的丝丝血迹,少年无奈阖眼,沉痛反思:“我真傻,真的,居然会放心让你一个人做这事。” —————————————— 焦虑好点了,状态回缓,先码点字。 剪指甲 于是,还是白珩来给她弄这个,洗好了上好药后按着她剪指甲。 桌子的靠窗处,九如一脸“我很乖”的坐在他腿上,不吵不闹的让他剪。 体内的温热精华没了,她坐久了觉得有点冷,还有点晕,她好像真的是离不开男人的小淫娃了,只有与男人纵情欢好才能保住一条小命。 清脆的剪指甲声中,九如咂咂嘴,感到里面还残留着轻微的血腥味,她喝了血后漱口了,但那股腥甜的气味依然弥久不散。 “白珩,我有点冷了。” 暖光下的少年发如鸦羽,目如点漆,隽秀清丽的几可入画。他低首捉着小手仔细修着圆润指甲,长长的眼睫安静的垂下,在清亮的眸底落下了几块重迭的阴影,仿佛藏着深浅的夜影。 他平静道:“除了冷还有什么感觉?” 九如揪着自己的发丝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老实道:“还有点头晕。” “那除了头晕还有么?” “没有了。” “嗯。” 白珩剪掉一片指甲,指腹在新剪出的月牙形缺口上摩挲着:“没事的,多穿些衣裳,小心着凉,不要到处跑。” 九如有点无趣地捏着他的袖摆,垂下眼:“我以前与你欢好后不会冷的,也不会头晕。” ……就是会有点累。 白珩淡然:“我的血没那么多,药效也没那么好,等你好了再行房。” 小姑娘哦了一下,躺在他怀里摇头晃脑的,忽闪着大眼睛天真无邪的说出魔鬼之语:“那我喝你的那个,行不行啊?” 白珩咔擦剪了一片指甲,语气平稳淡定:“不行。” 九如并不是迂腐古板的人,她是个小机灵鬼,脑子一转就特别善解人意的出主意:“没事,你可以弄出来,放在碗里我来喝。” 白珩微不可见地动了下眉头:“我介意。”他动作不变,手握着沁着凉意的小手,先是无奈叹气,而后眉目温柔的念:“九如,你别想这些,这不好喝的,又腥,又不干净。” 他一个劲的不要九如这样做,九如就不说话了,半响,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她还有点愤愤不平:“那你干什么要亲我的那里?” 剪指甲的动作一停,白珩扶住肩膀将她转过来,看到小姑娘垂眉低眼,樱唇微抿,眼睛失落地往下看着,这副模样有点像生气,又有点像受了委屈。 握住肩的长指轻颤了颤——之前吓到她了么…… 白珩心中泛起了些懊悔,她还小,就算看了那些避火图小画本,可也还是个小姑娘,想来之前他那样亲她,她也是不懂的,可能还有了些不安。 他缓声解释:“因为这样你就不会那么疼了。” 伸手将少女滑落的青丝轻拂耳际,她乌发未挽地披在肩上,穿着也随意得很,连肚兜亵裤都没有,就套着件宽宽松松的外裳,若是白珩禽兽一点,把人扯过来拉开腿就能将她给就地正法了。 这是信任他不会欺负她么?还是喜欢他,所以不介意被他欺负? “九如,你自己摸着时感觉舒服么?” —————————— 佛系更新,承蒙不弃。 武林大会二 当然不舒服了,九如是故意弄伤自己的。 只要她受伤了,白珩就会像对待顾灵儿那样珍惜她。她没有受伤时,他是将她当成泄欲的东西对待的,会故意弄疼她,让她意乱情迷,逼她丑态尽出,他会一直看着,看够了才会把药喂给她。 那样凝神看她,看她淫乱不堪地向他求饶,然后他会露出一抹清浅的笑,就像是终于靥足了。 九如讨厌极了自己软弱无力,被男人肆意欺凌的样子。梦里的那些男人说她那样真好看,说她水多,白虎穴,被肏几下就会缠上来,是天生的小淫娃,小骚货…… 她不承认,可她如今确实是依附着他为生。 需要与他欢好才能活着的小淫娃。 少女黑白分明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他,抿唇不说话。她的眼里没什么情绪,白珩与她目光对视,没来由得觉得疼,却说不清是为什么疼。 他动作轻柔地理着她的发丝,安静的注视着她的眼眸,温声道:“九如,我想让你舒服一些的。” 她把头搭在他怀里,垂下眼依然不说话。 快点结束吧。 她心里这么想着,忽然觉得累极了。 无论是左意的武林大会,还是白珩是何居心,她的耐心在眨眼之间宣布告罄,把顾灵儿和苏白是杀掉就好了,她至少得活到神功大成,帮助教主完成心愿后她的死活就无所谓了。 这一切都快点结束吧。 白珩将她当做什么都好,只要他能解好毒,那么无论是弄疼她还是调教她,什么都好,什么都无所谓了。 九如心中那长久留存着的,渴望得到珍惜对待的愿望在短短的一瞬间就灰飞烟灭了,她闭目倚靠在少年怀里,不发一言。 …… 苏若秋不是好色纵欲之人,可左意并非如此。 他修炼的是采阴补阳盈虚大法,就是与女子欢好,吸取女子的阴元练功,被他采补的女子最后都是红颜枯骨,气血衰竭而死,因此早先年他还有个“恶邪淫魔”的江湖外号。 左意此人,以前他至少喜欢的也是身姿窈窕的柔美女子,如今他却是喜欢那种未长开的小女孩儿。 这种弱唧唧的小女孩哪受得住他的采补呢?在伽叶教里,他的住处每隔十天就会换一批新的小女孩,而那些死去的女孩都被埋在了花园里充做花肥。 苏府书房里充斥着女孩的哀哀呻吟,只见一名气宇轩昂的中年男子抱着个纤细的小姑娘上下抽插着,男子脸上一片平静,丝毫不见欢愉之色,女孩半死不活地被掐着腰上下起伏着,被迫用小嫩穴吞吐着男子的硕大阳具。 他怀里的女孩肤色白皙,青丝凌乱,虽然不大,但身子已然初步有了少女的诱人曲线,嗓音也是哀婉娇嫩,那衣衫不整,被糟蹋的模样别有一番楚楚可怜的风味。 苏岂非说着说着就停下来了,他也是个性情中人,左意这么自然的采补练功,他也有样学样,隔着衣袖撸了下自己的那个玩意儿疏解会儿,才继续话题。 “云梦子来了,阁下可有把握?” 左意毫无波澜的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女孩,嗤笑:“你当我是什么?我只管杀人,云梦子来了自己解决,别告诉我你哄不住一个老头。” 苏岂非皱眉:“既然是合作,那就希望阁下有点诚意,云梦子若是出手,阁下能在云梦子的眼皮底下杀人?” 这话有道理,但在苏岂非面前的是左意,左意并不觉得他有稳住云梦子的义务,他懒得看对面的人,只专注于练功:“与我合作的是叶明月,叶明月只让我杀人,你有不放心跟我说有个屁用?我又打不过云梦子。” 苏岂非主要是想让左意和他一起想想办法,但他没想到左意一副你的问题自己解决的甩手掌柜态度,还这么理所当然的承认他打不过云梦子——这么不要脸,激将法也用不上了。 这么嚣张……顾及到左意的身份,苏岂非也不能怎么他,只好忍气吞声的应下:“也好,我与叶姑娘商量一下就是,不打扰左护法练功了。” 话说到这儿,左意却忽然瞥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念:“你要是实在没有办法,我也可以勉强帮一帮你。” 番外:假如是青梅竹马,自然是佳偶天成 晓梦阁是历代圣女和祭司的居所,这里的最高处是用作祭祀占卜的。 这里的占卜很复杂,运用到星象,龟甲和蓍草,一环套一环的摆出阵法,通过各种推导和运算得出占卜结果——这是一项极其枯燥繁琐的工作,前位圣女大人算数不好,每次算这个都觉得心力交瘁,因此对此有诸多怨言,后来慢慢的便懈怠了。直到现在的祭司上任后才重新捡起来。 现任祭司大人名白珩,其人姿容隽美,风仪极佳,穿着祭司的白衣时更是宛如天人,继任时刚一亮相就成了伽叶教的活招牌,为伽叶教吸引了大量新鲜教众。 此时,皎月稀星,夜色凉如水,空中莲香幽幽渺渺。 这并不是占卜的日子,但祭司大人焚香沐浴后,屏退众人,依旧提着灯笼去了楼顶。 月色下,白衣少年坐在小桌边,灯笼的暖光细细勾勒出精致的眉眼,温柔的眸底恰似清泉流淌。 他没等一会儿,一名身着粉裙的小姑娘踏月而来。 九如一招月出东山落在楼顶,看见耐心等着的少年,开开心心地跑过去扑进他怀里,把脸埋进去蹭啊蹭,嗓音糯糯的撒着娇:“阿珩阿珩~我好想你呀~” 白珩将她拉进怀里,也抱着她弯眼回道:“阿九,我也好想你啊。” 怀中的女孩儿身子柔软纤小,温暖的幽香沁人心脾,还一个劲的往他怀里钻,惹人怜爱极了。 他的目光愈发柔和了,抬手怜惜的抚了抚她的长发。 九如坐在他腿上依恋地靠着,也不知道为什么祭司这个职位非要搞得神秘兮兮的,他被关在晓梦阁里,谁都不能见他,弄得九如每次翻墙时都觉得自己跟个采花贼似的。 晓梦阁是与世无争,清净安宁之地,这里的莲花终年盛开,花园美如仙境,这里有着世间最丰厚的藏书,最珍贵的宝物。这里是琉璃瓦,白玉砖,奇花异草,琼枝玉树,天上宫阙也难以描绘它的一分精巧。 伽叶教的圣物是莲焱,看守圣物的人是圣女,或者是祭司,圣物无人窥伺,看守它的人也是不食人间烟火,远离人群。 至于九如能每天过来偷香窃玉嘛… 凡事总有例外不是?白珩对下面交代过看见她就放她进来,不要为难她,再加上九如是教主之女,武功高绝,而非等闲之辈,打起来也是吃力不讨好,侍卫便也睁只眼闭只眼了。 楼上风大,轻触了下小姑娘的脸,感到指尖细细的凉意,白珩都有些心疼了。 少年摸摸她的脸,又摸摸她的手,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担忧:“冷了么,我们下去吧。” 九如嗯嗯点头,特别乖巧的模样。 * 白珩喜静,这也很自然的,在这一片死寂的居所里,喜欢热闹的人是住不下去的。 但他喜欢的小姑娘并不是个文静的性子,她粘人,爱撒娇,喜欢让人抱着,时不时还要凑近与他亲密,不仅喜欢自己说话,还要他也说。 “我看了你跟我说的那本书。”白珩指着书页,眉间略有无奈:“阿九,你原来喜欢这种男子么?” 九如抬眸认真的看他,润红的小嘴凑近亲了下,娇脆脆的回:“我喜欢你呀~才不喜欢那种坏人呢~” 白珩微微弯眼,看着她小小的樱唇开合,心中有些意动,也想亲亲她了。 九如话还没有完,她靠在他怀里,揪着衣襟有一下每一下扯着:“这是灵儿姐姐给我看的,她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让我小心被你骗啦……她和苏哥哥似乎有什么事了……” 白珩肃然:“我不是这样的人,阿九,我不会骗你的。” 隐居晓梦阁并不代表消息落后,是吧,很多事情没办法亲眼所见,但通过探子和信纸,他也能知晓其中的关系。 他轻轻握住胸口的小手,轻声道:“顾姑娘和苏公子的事好似有隐情,你与她说先相信苏公子的为人,再与他好好说一说。” 九如歪头,目光复杂:“你竟然去查了这事?” 一对上她的目光,白珩立刻表明自己并非是八卦的人:“我在知道有隐情后便没有再问了,左右这是他们的事,你若是想知道也是可以的。” 九如确实很好奇,但她想了想,还是作罢,只是亲了亲他:“算了,我也觉得其实是有隐情的,灵儿姐姐只是一时盛怒,等过了几日后,她应当会发现不对的地方,到时候便好了。” 白珩对此无所谓,只是又给她亲了下,他便有些忍不住了,伸手轻捏住尖俏的小下巴,低首亲昵地在她唇上碰了碰,又拉开了些看她。 九如眨眨眼,呆乎乎地也看他。 少年便凑近轻轻吻住她,含住甜软唇瓣,伸舌探入檀口细细吮吸,柔情蜜意的追逐着小舌嬉戏玩耍,抱住她的力度也寸寸加大。 室内只见一对少年男女相拥而吻,女孩双手虚虚搭在他肩上,雪腮晕染丝丝薄红,闭目专注的吻着,长睫若蝶翼轻颤,少年吻得耐心温柔,一点点的攻城夺掠,汲取着柔嫩内里的所有甜蜜。 绵长的吻结束时,九如啪嗒把脑袋埋进他的颈窝,发出一声细小的哼唧,春意流转,娇嫩欲滴:“大色狼……又非礼我……” 这话说的,搞得之前那个对少年又亲又摸,还投怀送抱的人不是她似的。 白珩失笑,把她从颈窝里挖出来咬起耳朵:“那我再与你亲近一些好不好呀?” 一吻结束后,九如觉得身子软软的,被他抱着舒服极了,听他这么问着,心里那莫名的羞意愈发的浓了。 她磨蹭了半天,才低低道:“……好呀……” 话落,小姑娘水润润地看他,眼里波光流转:“你,是不是,要……要脱……我的衣裳啊……” 这话问得直白,白珩听得耳尖泛红,脱衣裳什么的…… 愈想愈是止不住遐思,少年心中火热和羞涩混杂,只低下头小声与她解释:“不是……我只是想再亲亲你……” 他的目光柔如春水,手摩挲着小姑娘细瘦的背,清哑着嗓子软语:“别怕,你还小,我不会对你那样的……” 番外:假如是青梅竹马,必然是佳偶天成2半h 女孩儿身形纤小,抱在怀里轻软的一小团,幽幽女儿香直让人把持不住。 温香软玉抱满怀,白珩都有点控制不住自己了,而九如却不知道心上人忍得辛苦,她脸蛋红红缩在他怀里,觉得白珩说的话好羞人,嘴里小声嘟哝:“就算,我大了……你,你也不要……脱我衣裳……” 这可不能随便答应了,白珩嗅着小姑娘身上的清香,温声哄:“为什么呢?你是我的妻子,以后我们自然要在一起的。” 长指亲昵的抚着小丫头细嫩的小脸,他低首柔情的与她耳鬓厮磨:“别怕,阿珩哥哥喜欢你都来不及,哪会欺负你呢?” 九如就是怕,她有点委屈地拱了拱:“我知道会疼的……娘亲叫得可惨了呢……” 她对情事一知半解的,平时也就听人瞎说,估摸是不小心看见了……然后有了误会了。 白珩心中了然,依然温柔的轻哄:“只会有一点点疼,次数多了就好了……阿九若是怕疼,不然就从现在开始,也为以后早作准备呢。” 九如对这事也是游移不定,她垂下眼有点不安:“可是……这……” 她小脸愈发绯红,只会垂下眼,眼睫颤颤的小声嗫嚅:“我会不会,还未成亲,就有了小孩啊……” 她现在初潮还没来,哪会怀上孩子……白珩愈发怜爱的揉着她的小下巴,柔声念:“不会的,我只是亲亲你,在成婚前,不会与你那样的。” 夜色旖旎,在祭司大人冷清素雅的卧室里,沐浴后的小姑娘一身清新的雨后花田的香气,怯怯裹紧被子,让身后的人给她擦拭乌发。 这时候她平素的嚣张气焰倒是没了,乖的不得了的让人亲近。 这孩子长得漂亮极了,肤白胜雪,乌发如墨。坐在她身后的少年姿容清美,身着中衣,衣襟半敞,露出些微美好风光,正细致温柔地帮她擦干发丝。 白珩身形修长,坐在九如身后帮她弄干头发时,恰如将她抱进怀里,再也没有让她逃出来的机会。 待用内力烘干了发丝,白珩放下棉巾,轻轻拢住小姑娘,半阖的眼里,目光幽深暗含炽热的情欲,宛如择人而噬的猛兽,低了低嗓子,他耐心的哄着:“阿九,别怕。” 九如身上仅穿了件素白的细绸肚兜儿,因此才要将自己牢牢裹起来,如今这几乎是坦诚相见了,她无措极了,心中又是喜欢他,又是害怕他欺负自己。 看出她的无助,白珩低首温存地凑近她,与她蹭着脸,轻声安抚:“别怕,让我亲亲你,看看你,好不好?” 九如期期艾艾的,攥紧被子角的小手都有点抖了,只声音愈发小声的:“好……” 他莞尔,又与她缠绵亲吻起来,小姑娘含羞带怯,柔嫩娇软,恰似初春叁月枝头那鲜嫩花苞,这么亲着都能尝出干净的甜味儿,又美又娇,让人欲罢不能。 九如被他亲着,心中又是期待又是忐忑,还觉得羞,她这样衣裳都没穿的与阿珩……这是不是就是他们所说的“通奸”呀…… 可是,她喜欢他,他也喜欢她,他们从小就有了婚约,阿珩也一直对她好,这样亲密也……不妨事的吧…… 小姑娘一颗心啊左飘飘右晃晃,就是定不下来,时而想着以前阿珩哥哥温柔的教她写字,给她讲解内功心法,时而又想到他将她抱在腿上喂着葡萄…… 这么稍稍一想,便想起了许多亲密事,他是一贯温柔的,九如心尖愈发柔软,好似有溪水流过。心中的胆怯稍减,白珩将手伸进被子里揉她也不躲了。 小姑娘家一身肌肤雪嫩幼滑,摸起来恰如细腻的暖玉,让人爱不释手,掌中纤柔娇躯轻轻颤,如雨滴梨花似的娇弱无力。 白珩停下吻,慢条斯理的抚弄着她,瞧着她雪腮晕红,春意欲滴,杏眸半阖波光流转,一副小狐狸精的勾人姿态。 这副娇娇的身子,能受得住他么? 白珩目光愈发怜爱了,小丫头生得一副这样的身子,稍事爱抚便是蹙眉迷离的神态,性子也是懵懂未开,羞怯敏感的,在床笫间轻易就让人摆布了。 “九儿,你这样可不行。” 一番轻吻揉弄下,九如已经是软了身子,连被子也抓不住了,少年怕她冷,便让她躺在床上,与她共盖一被。 小姑娘眼里雾蒙蒙的,仅穿了件绣着梅花的肚兜儿,一双纤软玉臂下意识的遮在胸前,白珩也不急于窥视那诱人垂涎的美景,只在被子下轻轻逗弄,面上仍旧温柔的亲昵着她。 九如茫然的看他:“啊……为什么呀……” 白珩轻咬了咬软嫩耳垂,微叹:“你这样哪受得住我呢?以后必须常常与我如此,知道么?”他已经想好了:“我也会对教主说明的。” “……嗯。”九如并不懂为什么自己会受不住他,只觉得与阿珩哥哥亲近有点舒服,便也不反对,点点头乖乖应下。 见她如此乖巧,少年满意的弯眼,循循善诱道:“别怕,我与你总有这么一遭的,现在多做练习,也让你能尝尝这里面的奥妙,若是能喜欢上便是再好不过了。” 我与故人有约 左意指的帮忙绝不是常人所理解的那样。 云梦子是正道泰斗不假,但他还是一位神医,妙手回春的那种。 左意所指的帮忙,就是一掌把苏岂非重伤到命悬一线,必须云梦子出手救他的程度,让云梦子忙于救人抽不出时间鸟武林大会,这不就稳住他了嘛! 还别说,这可行性挺大的,左意可以做出魔教来了的痕迹,搞不好还能破坏武林大会,再找机会偷偷下手杀了苏白是和顾灵儿,然后他的事儿就完了,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就是叶姑娘那儿不好脱身。 这种时候,苏岂非不糊涂了,他脑子清醒了,也不想着要左意帮他想主意了,一拱手说了几句客套话就走了。 虽然说虎父无犬子,但不是还有句话叫做龙生九子嘛,苏岂非此人便是如此。他的娘是宅斗赢家,一路干掉了像什么青楼名妓,青梅竹马,名门闺秀这些人物……熬死了主母,对嫡子温柔可亲更胜亲子,对丈夫体贴小意,由此终于荣升正妻。 但大概也止步于此了,她鼓励苏白是在外游历江湖,好给苏岂非腾出时间来掌管苏家,她觉得这继承的事上也跟宅斗差不太多,只要苏白是被家主厌弃,总有一天会被废掉继承权。 在某些事上,比如对儿子爱慕顾灵儿这事上,她也有自己的想法。 顾灵儿已经跟过苏白是,谁知道有没有被破了身,这不干不净的女人怎么配得上她的儿子?儿子再喜欢,顾灵儿也就只能做个妾,她的儿媳可得是身份高贵,冰清玉洁的大家闺秀才是。 本来都安排的明明白白,但苏若秋实在是偏爱苏白是这个大儿子,苏白是出了对谢叁小姐始乱终弃这种丑事,他也硬是保着,还非说苏白是不是那种人,是有人陷害他,他要澄清云云。这心偏得没地了,两相对比下,苏岂非想到自己从小就爹不疼,一直被冷待的境地,心里就很不是滋味,估摸着只要这老头在就没有他翻身的机会,便狠了狠心让人干掉他。 现在最大的障碍没了,接下来就等他接手苏家,将苏白是扫地出门了。 …… 入夜,夜色阑珊。 云梦子给苏白是施针结束后,又给了他一个瓷瓶,淡声道:“你经脉新伤,只需按时服药即可恢复,不必惊慌。” 苏白是活动着右手,感到手臂里那股凝涩感大为减轻,内力缓缓流淌其中,心中顿时满是对云梦子的感激,连声道谢:“辛苦先生了,先生不辞千里来此处,晚辈感激不尽。” 云梦子笑道:“不必如此,我也是看着你长大的,夜深了,世侄歇息吧。” 老人态度和蔼,让苏白是不禁心中愧疚:他之前遇到了妖女带着白珩离开,却不能将他从妖女手中救出,如今接受着云梦子的好意,真是惭愧。 他摇头,认真道:“先生,魔教日益猖狂,实不相瞒,我等打算联合江湖中的各位讨伐魔教,为武林除害,以还惨死在魔教手中的人一个公道,也为白珩公子讨回一个公道。” 语落,云梦子沉默片刻。 这份沉默让苏白是心里一惊,这与他之前所想不太一样,白珩是云梦子唯一弟子,也是素问谷的少主,他被妖女抢走,最难过的应当就是云梦子了,可如今谈起白珩,他怎么好似并不关心? 他又道:“先生,白珩公子是我的好友,他如今生死未卜,我又怎么能视而不见。” 云梦子闭眼,叹息:“他有你这个朋友,不错。” “只是我与故人有约,不能插手他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