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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可能全歼小将军。依臣分析,小将军之所以失去联系,是因为陆逊阻断了传信通道。”

    我点点头表示认可,却还是心中担忧,道:“不论如何,伯松外的军力总是太弱了,本来我季汉实力为天下之冠,可主力在冀州,搞得司州益州尽皆被动,益州是我季汉立国之本,却要面对陆逊和诸葛瑾的强力攻击,若是伯松有什么闪失,联心难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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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的诸葛乔,倒并没有我想的那样被陆逊击杀或是擒拿,不过他们的算境也并不算是太好,吴军陆逊他一方面逼退诸葛乔,一方面亲自引军占领了上庸,新城,魏兴三郡,并成功把诸葛乔压缩在魏兴之北。

    这里北为秦山山地,南沿巴山余脉,境内地形起伏,群山叠障,沟壑纵横,地形复杂,形成“三山夹两川”的地势轮廊,陆逊虽一时拿神出鬼没有诸葛乔没什么好办法,几次设计想要生擒诸葛乔,但他这个女婿却滑头的狠,总是在关键时刻逃走,无法将他擒获,也无法挡住他对吴军日夜不停的侵扰,但却成功让诸葛乔无法在更大范围内形成破坏。

    “大人,我探得情报,东顺军马在西城搜集了大量粮草,看样子是打算不理我们,直接进攻汉中了。”探马向诸葛乔报道。

    诸葛乔此时看起来更瘦了,接连几个月在山林里东躲西藏,与陆逊斗智斗勇,使他看起来狼狈不堪,头发胡子乱蓬蓬有如杂草,肩头上有处包扎着,在一次与东吴的乱战中,他被乱射的长箭射中了,但是他的确良对眼睛更亮了,这种明亮很有几分孔明的色彩,但与孔明的大气不同的是,他眼睛更有几分年青人的英气。

    “攻汉中?”诸葛乔重复了一句。

    “大人,要不要我带人去西城一趟,一把火把那些粮草烧了?”说话的是勇将鄂焕。

    “在西城找到了粮草。”诸葛乔沉吟着,盘算着,终于微笑了,笑的如同一只小狐狸,“西城附近百里,根要找不到什么粮草,这又是东吴的计策罢了。”

    “若是东吴从荆州运来的粮草呢?”几个月与诸葛乔在一起,鄂焕也学会了动脑子。

    “不会,其一,陆逊是个聪明人,眼下他夺了三郡之地,已经足够向孙权交待了,眼下三郡未稳,我又在旁潜伏,急功近利整军备粮进攻汉中,绝不是他的风格,其二,吴军善水战而不善山地作战,眼下取三郡已是他超常发挥了,与我军山地作战,吴军必要两倍军力方可与我相抗,他若一方面稳固三郡,一方面进攻汉中,其兵力不足,更何况北面还有个不能不防范的司马懿在。在我想来,若是此计骗我不出,他也就差不多没精力和我耗在此地了,毕竟他主掌荆州一郡,不可能总我与斗,到那时,只要他一回军。就算是益州大战的转机了。”诸葛乔笑一笑,又道:“可惜我们的信鸽都丢了,一个多月消息传不出去,大朝中都急坏了。“

    事情正如诸葛乔所料,在经历了将近半年的疯狂进攻之后,东吴得到了上庸三郡,攻入了益州的巴东,涪陵和巴郡,攻势开始减缓,以空间换时间的计策成功,季汉得到了调整军力和整备战力的时间,六郡的收获对东吴来说是巨大的,当年孙权抗曹之时,也不过只有六郡之地,可是对曹魏来说却是痛苦的,集举国之力。在东吴的帮助下,他们依旧没能夺回司州,由于粮草的供给不足,在建兴十年(公元231年)正月的时候,曹休部开始无奈的退兵。而在此之前,司马懿也已经退兵回以了宛城。

    第三部第六十八章司马再变

    说实话,我想过孙吴和曹魏勾结起来的可能后果,但是却没有想到他们会对季汉造成这样大的影响,司益两州被他们合力攻击达半年之久,这场仗范围之广,强度之烈,规模之大,都是前所未有的,若不是准备充足,又有一个完整的冀州作为补充,险些让他们打得国力大损,一蹶不振了,不过,就算这样,对我们造成的影响也到了我能承受的底线。

    看着地图上原为季汉国土,现在却被标为吴占的六郡,说实话,我上了火,觉得牙都有点痛,含口凉水。再看东吴从曹魏手中得去的土地,火气更大,他们连力气都没有怎么费,就弄去了解个荆州,半个扬州,结果曹魏不但没有仇视他,反而还对他称臣,与他联盟,把我们当成最大的敌人,想想自己这几年殚精竭虑才得到的地盘,觉得吃了亏。东吴这帮孙子,太会打太平拳,捡便宜事了。照这样的速度发展下去,曹睿这小傻瓜被分吃了的可能性肯定是很大,但是没了孙曹联盟,却出现一个巨无霸式的东吴的或能民生却是更大。

    伤脑筋啊,真想立即调动冀州的全部兵马,南下破曹,再直捣东吴,可是不行,常言道,一打三分低,打不是最好的解决手段,犹其是面对魏吴联盟的时候,更不是打的时机。打人一定要选他最弱的时候,而不是最强的时候,我得想办法先挑动魏吴不合了再说。

    今年,继续装出无害的样子,不强攻曹魏,想办法挑他们内乱,打仗,还是要打冀州这样的,伤人不多,杀敌不多,完完整整一声肥肉落以手中,修理修理就能吃,若是打到天下大乱,民不聊和,饥民相食的地步,那这仗也就打得没有意思了。

    不过,如何来进行分化,这就要想办法考虑了,办法有的是,当年,季汉与东呈磋系那样密切,孙权还为荆州与我季汉反目,可见利益之所在,对人的诱惑之大。在利益面前,什么盟约,什么誓言,统统都有狗屁,眼下,如果没有季汉地强大压力,东吴早就挥军北上,痛打落水狗了,再曹魏,被迫向东顺称臣,割地赔款,也未必就是那么心甘情愿,只要想办法在其间加以分化,瓦解,不见得不能收以奇效。

    眼睛,两方都打累了。进入相峙阶段,该是知闻所大力发展实力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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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一年,知闻所在冀州和北疆作得不错,在月,知闻所挑动北疆大族拓拔部叛乱,牵招联络郁筑建等部出兵平之,分其草场。

    拓拔部是轲比有小种鲜卑联盟消散之后草原上最强的一部,表面上服从季汉,在季汉扫荡大草原时也汇集到季汉的旗帜之下,但是他们却认为草原是鲜卑人的,季汉早晚会退走,那时草原是就他们的天下了。于是整天里训练骑兵。整军备武,打算成为继轲比能之后的草原霸主。可是他们这种想法很快被装作商人行走于各部之间的知闻所线人发现了,他们利用拓拔部内部不合,暗杀了一个主张要低调潜伏继续迷惑季汉地头领,失去了此人的制衡,结果其他激进派人士尽皆大怒,起兵反叛,被准备已久了牵招一举击溃。

    当然,在前两年季汉会盟北疆,横扫诸部,建立灵州之后,这场战只能算是余波,起到的是进一步贡固以季汉为主导的大漠联盟的作用,不过这场仗的后果是明显的,在很一段时间里,再没有敢于挑战季汉的权威,这就保证了季汉的后方稳定,我并不想日后我全力平定南方地时候,北疆会在后面给我一刀……虽然说就眼下而言,这种可能小到几乎没有。

    冀州的形势一片大好,有三叔亲自坐镇,一年的时间,冀州所有的叛乱全部被荡平,而曾是曹魏尚书令了凯所掌握的大量行政资源得到充分利用,在季汉的突然打击之下,整个冀州几乎都是和平归顺的,组织架构并没受到较大地破坏,而季汉派去的人员与较好的融入了当地的官员体系之中,于是,冀州地巨大动能被充分的调动了起来。眼下,就算马上抽调全部军力南下也没有多大问题了,我总算明白为什么当年曹魏多少次大败之后,还能保的天下第一的力量来源,冀州和关中这些地方,其恢复能力简直是太强大了。

    不过,正如上所说,我并不打算立即对吴魏联盟展开反击,在压力的作有征他们只会团结地更紧密,而且,季汉国力虽强,但也没有强悍到当年曹操的地步,孙曹两家虽弱,却远强于当年的孙刘,而以曹操之力尚且失败于赤壁,我哪敢说自己在军南指就可以平定海内?打,并不是上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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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高估了曹魏和东顺的联盟的稳定性,我想到会发生变化,但是没想到这变化来得那样快,我们还没有对曹魏下手,宛若城突然发生了巨变,当姜维把消息传回为的时候,事情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月,但是我们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一直没有什么大的作为地司马懿突然对身边的人下了手!原来这个融狐狸的狡诈,狼的坚忍,鳄鱼的残忍和自私于一体的人物,之所以没有攻破姜维驻守的关碍,并不完全是姜维的力量,其中更多的是他自己别有所思。

    原来,自前几年司马懿与曹魏的关系出裂痕开始,东吴就多次他联系,想要策反于他,伺是司马懿觉得时机未道,不肯同意,去年的时候,魏吴连合,他的表态才开始松动。他眼下的实力较弱,身边又有两个名在他之下却不肯从他将领的徐晃文聘在,他过的并不是很顺,所以他要求东顺和曹魏结盟的条件里,加上曹魏兵分两路进攻季汉的要求,一路是曲休,一路是司马懿,而徐晃和文聘两部就与司马懿一同出兵,对此,东吴自无异意,而曹魏也并没有往心里去,更何况,徐晃和文聘这两人名为属下,实有监视之权,并不完全统属,与司马懿共同出兵。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可是,在与季汉的征战中,司马懿就开始他的地算计,他用季汉的为削弱徐晃和文聘的实力,这两个人虽然都是宿将,也没一个是笨人,但是司马懿千方百计设计下的各种小花招面前,根本没有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