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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吓得魂不附体,双脚发抖,浑身颤粟,双双跪在地上。

    任我狂道:“我很奇怪你们怎么不喊啊!”

    “我们若是喊了,只怕还没出声就人头落地了,况且兄弟们也奈何不了你,求爷爷大发慈悲饶我们一死!”二人叩头如蒜。

    “哼,算你们两个狗东西识相,爷爷有话问你们,如果谁答得让我满意,我就饶了你们,如果谁敢骗我,我把他头拧下来踢!”

    “不敢,不敢,我们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二人如蒙大赦。

    “那好,乖孙子,爷爷问你,候景营帐在哪里!”

    “启禀爷爷,候景将军,不……候景老贼,他害怕爷爷拿他头当球踢,所以在军中设了十个帅帐,我们也不知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任我狂恨道:“候景老贼不但凶残狡猾,而且贪生怕死,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这个狗贼!”

    “乖孙子,你们军中可有一个叫骷髅老人的汉人,年约八九十,身旁还人一美貌少女!”

    “爷爷真乃真人矣,连这不外传的秘密都知道,我等对爷爷具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少拍马屁,果然不出我所料,骷髅老贼真的与候景老贼狼狈为奸,如此岂不糟糕,骷髅老贼喊捉贼善使毒药,正好对付大批人马!”

    “爷爷,几天前还来了一位武功高强的光头和尚,候景老贼也将他留在军营中!”

    任我狂大喜:“光头和尚,那定是龙啸天!”

    “对,对,我也只知那人姓龙,年纪约是五十多岁,轻功了得!”

    “不错,定是龙啸天了,想不到这两个武林败类都在候景军中,果然是物以类聚!”

    “爷爷,小的们回答得你可满意!”

    “乖孙子,你可知道那位姑娘关在何处?”

    “爷爷,我们只是十万军中一个无名小卒,怎能知晓军中机密!”

    “好,今天爷爷心情好,就……!”任我狂故意拖长音调。“谢爷爷饶命!”二人大喜,跪地磕头。

    任我狂笑道“我是说就赏你们全尸!”

    二人吓得面无血色:“爷爷,我二人说的都是实话啊!”

    “那我再问你们,你们每个人杀了多少汉人!”

    “我……我胆小,杀了五人!”

    “我……我只杀八人!”

    “唉!你们的回答让我很不满意,你们杀了这么多人,还想要命!”任我狂大怒,连出两掌,打得二人脑浆迸裂而死。任我狂脱下一名死者衣衫穿上,又放声大喊:“任我狂进城了!”一时四周亮起许多火把,到处乱哄哄的。任我狂专找人多的地方钻。找了许多帐篷,也未曾见到纤纤。“算了,还是回去再说!”任我狂无奈只好趁机返回扬州。

    任我疯终于醒了:“糟了,我睡过头了,二弟,二弟!”

    “任教主,你醒了,天快要亮了!”

    “燕长老,怎不见二弟啊!”

    “帮主见你睡熟不忍叫醒你,一人独自去了建康!”

    “我去找二弟!”任我疯起身要走。

    “任教主不必着急,我想帮主应该快回来了!”正说时,外面一阵马蹄声,燕飞京大喜:“帮主回来了!”

    二人奔出门去,果然是任我狂。“二弟,情况如何!”

    “大哥,龙啸天与骷髅老人的确在候景军中!”

    任我疯急道:“那有没有纤纤的消息!”

    “纤纤也在军中,我找了许久,也不曾找到她!”

    “我去找纤纤!”任我疯大急。

    “大哥不必去找了,纤纤不会有事的,你冒然出手,只会逼得狗急跳墙,会对纤纤不利啊!”

    “狂儿说得有理,大哥方才太冲动了,狂儿,不如我们现在去联合天下英雄进攻建康城如何!”

    “好是好,不过就怕天下英雄不愿与我二人合作!”

    “帮主,梁朝大将陈霸先将军手握重兵,我们何不联合陈将军进攻建康!”

    任我狂喜道:“陈霸先将军在何处!”

    “燕飞京愿为帮主引路!”

    “好,大哥,我们不如和陈将军联合进攻候景吧?”

    任我疯冷声道:“为兄一向不喜与朝庭中人来往,尤其是当官的,我一见就恶心!”

    “大哥,为了天下百姓,为了纤纤,你就免为其难吧!”

    “那些当官的狗眼看人低,不过为了纤纤,我什么都愿意,狂儿,如果将来为了救纤纤而做错了什么,你会不会原谅大哥!”

    “大哥,你怎么了,这句话你说了很多遍,不管你做错什么事,为弟都会原谅你,因为这世上我只有一个大哥!”

    “不知怎的,大哥心中有一种不祥的预兆,我心中老是不痛快!”

    “别想那么多了,燕长老,带我们去见陈将军!”“是,帮主!”

    三人前往阵霸先军营前。只见刀枪林立,守卫森严,众士兵斗志昂扬,若大的军营,毫无喧哗,足见纪律很好。

    “这位兵大哥,请通告陈将军,就说丐帮帮主,明教教主前来拜会阵将军!”

    “你们是哪里来的乞丐,陈将军正在比武场上观看众兄弟比武,你们快走吧,耽误了军事可是要杀头的!”

    任我疯大怒:“小小一个卒子,如此狂妄,想那陈霸先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胆,你竟敢直呼将军名字!”

    任我疯大怒:“怎么想打架!”

    燕飞京急道:“任教主息怒,这位兄弟息怒,大家都有是自己人,我们找陈将军有要事相商!”

    “好一个陈霸先,好大的架子,我到要看看他是何方神圣!”任我疯大怒,身影一晃,已闯入军中。

    “大哥不可鲁莽!”任我狂无奈,也只好随之闯入。

    “有人闯进来了!”顿时人潮汹涌,只奔三人而来。任我疯施展绝顶轻,脚点人头,几个起落,只奔校场奔去。任我狂拉着燕飞京,几个腾跃也到了校场。

    “保护将军!”顿时比武场上大乱。众士兵将陈霸先围在中间,任我狂三人落地晨,万只利箭已经对准三人。

    任我狂笑道:“不错,不错,陈将军果然军纪森严,军中兵士行动神速,很好,兵贵神速嘛!”

    “哪里来的狂徒,如今有万只利箭对准你们,插翅也难逃了!”陈霸先自人群出来,哈哈大笑。

    任我狂道:“你就是陈霸先?”

    “不错,我就是陈霸先!”

    “还不令你的士兵放下弓箭,我们可都是自己人啊!”

    “哼,什么自己人,你们好大胆子,擅闯军营已犯死罪,放箭,把他们给我射成刺猬!”

    “你敢!”任我疯怒发冲冠,一晃身,影如鬼魅,从人群穿过,众人只觉眼前一花,任我疯已经掐住了陈霸先的脖子,然而太晚了,万箭齐发,箭雨扑天盖地。任我狂冷笑一声,钢牙一咬,双掌一合,顿时浑身上下气团罩身,燕飞京只好躲在任我狂的后面,那些利箭射在任我狂身上纷纷掉下,二人丝毫未损。

    任我疯大吼一声:“还不快快住手!”那些士兵见主帅被擒,只好住手。

    “要杀便杀,少罗嗦!”陈霸先一硬脖子。

    “你以为我不敢!”任我疯大怒。

    “大哥,不要伤他。咱们都是自己人!”

    “哼,本将军乃是梁朝大将,怎能会与你们这群贼人是一伙的,休得胡说!”

    任我疯怒道:“你少自命清高,大梁就毁在人欠这些无用之辈手上,害得建康十万生灵涂炭,你们这样的将军不能保家卫国,不要也罢!”

    阵霸先怒道:“你们是什么人?”

    “在下是丐帮帮主任我狂,这位是我大哥任我疯,这位是丐帮的燕长老!”

    “哦!原来是杀五兽上将的英雄,失敬,失敬!”陈霸先大喜。

    “大哥,快放了将军!”任我疯依言松了手。众士兵见放了主帅,又举起了弓箭。

    陈霸先喝道:“放下,我们都是自己人!”

    “将军,他们对将军不敬,已是死罪!”

    “放肆,都给我退下!”众士兵不敢违抗。

    “几位英雄,请随我进来说!”三人跟着陈霸先入了帅营。“几位英雄请坐!”“将军请!”

    “本将军久闻任帮主武功盖世,今日一见果然气宇不凡,帮主刚才被利箭射中,居然无恙,令人好生佩服!”

    任我疯哼道:“若非我二弟练成金刚不坏之身,此刻早被你射成了刺猬!”

    “任教主说得对,本将军有眼无珠,不识真英雄,失敬,失敬啊!”

    任我疯冷声道:“将军就不必客气了,我兄弟二人乃是江湖草莽,一介武夫,客气话就不必再说了!“

    “那么,请问三们远来军营,可是有何为难之处需得本将军相助?”

    任我狂道:“到不是我兄弟二人要你相助,是天下百姓要将军帮忙啊!”

    “二位此话怎讲?”

    “将军不会不知候景叛乱吧?”

    “这当然知道,候景狗贼残暴无比,屠杀建康十万百姓,我陈霸先若不为建康十万百姓报仇,誓不为人!”

    “陈霸将果然是赤胆忠心,我兄弟二人正是想与将军联手,诛杀候景!”

    “二位忧国忧民,本将军万分佩服,只是本将军兵力微弱,如何能敌候景十万虎狼之师啊!”

    “哼,不战而怯,先败一仗,二弟,他如此胆小怕事,我们与他还有什么好谈!”任我疯大怒,起身欲走。

    “大哥,不可义气用事,行军打仗非同儿戏啊!”

    “我受不了啦!”任我疯一头钻出军帐。

    任我狂道:“将军勿怪,我大哥心上人为候景所擒,所以心情烦躁,还请将军原谅!”

    “哪里,哪里,任教主心直口快,我怎会见怪呢!”

    “阵将军果然有容人之量,不愧为一代将才,我丐帮有几千弟子,如若攻城,在下愿效犬马之劳!”

    “如此甚好,本将军马上派人联络盟军,共同对付候景,不过本将军有一事相求,不知任帮主答不答应!”

    “陈将军且说!”

    “所谓千军易得,一将难求,本将军兵微将寡,手下并无良将攻城,我想请任帮主与任教主为我军先锋,先打赢几场,振振我军士气,灭灭羯人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