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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我等江湖草莽,受不住约束,但为了天下百姓,我等愿尽力而为,我答应为将军打头阵,不过我要以丐帮帮主身份,我大哥以明教教主身份,不然武林中人会说我们做了朝庭走狗!”

    “既然都是为了天下百姓,本将军答应你,只怪我这庙小容不下你这大菩萨,唉,可惜了一代将才!”

    “将军客气了,将军,我们定个日子,一举攻城如何!”

    “好,那就定在五天之后,我们在扬州汇合!”

    “太好了!”任我狂大喜。“陈将军,事不宜迟,我们先回去准备一下!”

    “我送任帮主!”

    “不必了,将军须以军事为重,我等告辞了!”

    “任帮主慢走啊!”二人走出军营,任我疯正对天长叹。

    “大哥,又想纤纤了?”

    “唉,也不知纤纤现在怎样了!”

    “大哥,陈将军已经答应五日之后,我们一同进攻建康城,如果这仗打赢了,就可救回纤纤了!”

    任我疯急道:“如果他们拿着纤纤的性命相挟怎么办?”

    “大哥放心,不到万不得已之时,他们不敢伤害纤纤的,如果他们拿纤纤要挟,我们正好救出纤纤!”

    “二弟所言极是,陈霸先有没有要我们做他手下?”

    “我答应帮陈将军打先锋!”

    任我疯大急:“这可如何是好,天下人定会说我们做了朝庭走狗!”

    “大哥不必着急,为弟是以丐帮帮主身份,你是以明教教主身份答应攻城,我们不是朝庭中人!”

    “二弟,如此甚好!”

    “大哥,事不宜迟,我们快回去准备一下!”三人快马加鞭回了扬州。

    转眼已过五天,任我疯率领几百名明教弟子而来。

    “咦!大哥,你明教兄弟不少啊!”

    “二弟有所不知,这些兄弟许多曾是巫山帮,快刀堂,形意门,……等派兄弟,如今都归降明教了!”

    任我狂笑道:“想不到当年夏候英霸横扫武林,收服许多门派,今日方才派上用场!”

    “二弟,你丐帮声势浩大,不下二三千人,果然不愧为天下第一帮啊,大哥真的越来越佩服你了!”

    “大哥过讲了,兵不在多,在于精,明教兄弟个个武艺高强,强过我丐帮弟子啊!”

    “二弟,今天一战你我兄弟可要大开杀戒,杀他个痛快!”

    任我狂急道:“怎么陈将军还没来啊!”众人正自奇怪,前方蹄声大作,灰尘飞扬,领头铁骑下地是陈霸先!”

    任我狂喜道:“陈将军终于到了!”

    陈霸先抱拳道:“二位英雄久等了!”

    任我疯问道:“陈将军带了多少兵马!”

    “本将军带了一万精兵!”

    任我疯有些不悦:“什么,才一万精兵,要知道候景可是你的十倍人马!”

    “有二位英雄相助,有一万人足矣,你二位声名显赫,闻得候景夫是乃是被任帮主吓死的,下位武功高强,令羯人闻声丧胆,你们报出名来,只怕羯人吓也得吓死一半,要多余人作甚!”

    “将军,行军打仗非同儿戏,这关系到将士性命,国家命运,百姓疾苦啊!”

    “这,本将军比你清楚多了!”陈霸先似笑非笑。

    “那将军有何计策!”

    陈霸先道:“行军打仗,士气为重,当年楚霸王项羽破釜沉舟,大大鼓舞士气,结果九战九捷,昔日前秦军与东晋军一场大战,晋军还不是以少胜多,兵在于精,我们火速赶往建康趁夜黑时分攻城,敌人就不知道我们在多少人马了。不过须得先让二位帮助打开城门,再杀入城中,弄他个人心大乱,杀他个措手不及!”

    “将军言之有理,让我兄弟二人打开城门,乃轻而易举之事,不过兵贵神速,我们必须攻其不备!”

    “不错,任帮主言之有理,此处离建康城有两百余里路,此时行军,傍晚时分可达!”

    “事不宜迟,丐帮兄弟且跟上前杀敌!”

    夕阳西下,四周渐暗了下来。“任帮主,此地离建康只有二十余里路,此时天又未全黑,如果大行前行,敌人心会发觉,所以本将军认为还是由二位先率两帮兄弟去攻城,敌人见你二人兵力微弱,必会掉以轻心,但闻杀声,我军必随后而来,一举攻城!”

    “好,就依将军之言!”任我狂与任我疯率领两帮弟子三千五百多人直奔建康而去。

    陈霸先脸上露出一丝阴笑:“哼,果然是江湖草莽,就让你们这些莽夫尝尝候景的厉害吧,我才不会以卵击石呢?等你们吃了苦,就不会逼我去打候景了,如果你们真能攻开城门,也必付出惨重代价,我就做马后炮算了!”

    任我狂兄弟二人率着人马火速奔往建康,城门大开,冲出一队人马,为首一羯人手持狼牙棒,迎着任我狂大喊:“来者何人!”任我狂与任我疯二人齐走上前。

    “哈……哈……原来是一群乞丐!”那羯人哈哈大笑。

    “在下任我狂!”

    那羯人笑声顿止,变得面如死灰,如遇鬼魅,急忙后退,颤抖着用狼牙棒指了指任我疯结结巴巴道:“任我狂……不……是我对手,我跟你……打,报上名来!”

    “在下任我疯!”

    “我命休矣!”那羯人吓得屁滚尿流,掉转马头直往回奔。

    “兄弟们给我杀啊!”任我狂见那羯人胆怯,机不可失,抽出天魔刀率先杀入敌军,一阵鬼哭狼嚎,羯人死伤无数,跑快的率先入城,跑得慢的只恨自己爹娘少生两条腿,纷纷做了刀下鬼,那些乞丐来常连鸡都不敢杀,但是想起羯人的残暴,怒火上涌,一个个砍头如同剁西瓜,杀得羯人尸首横地,任我狂使出天魔十六刀,一马下去就是十六颗人头,羯人平时凶残成性,杀的都是些手无寸铁的善良百姓,几时见过这些杀人煞星,一个个吓得魂不附体。任我疯纵身拉住那羯人马尾巴。“驾……驾……!”那羯人吓出一身冷汗,用力猛抽马臀,那马吃痛,一声长嘶,前蹄抬起,差点将那人摔下,却不见马走半步。那羯人暴跳如雷:“你这畜生再不走,老子就没命了!”

    任我疯哈哈大笑:“果然是畜生,你这老东西自称是畜生的老子啊!哪有老子骑着儿子打仗的!”

    “原来……是……是你拉住了我的马!”那人吓得魂飞魄散。

    “不是拉住了你的马,是拉住了你的儿子!”任我疯话出掌出,一掌将那人打得尸骨无存。地上血流成河,羯人尸首遍地。

    城门头上的羯人将领见状大喊:“关城门!”任我狂正杀得高兴,见城门上铁闸缓缓放下,眼看就要将城门关上,大家进不出了,任我狂一个腾身,飞至城门,将天魔刀背在背上,伸手使出千斤神力,将那千斤重闸托了上去,那闸重有千余斤,任我狂有些吃不住了,大喊道:“众位兄弟快进城!”那些乞丐纷纷冲了进去。任我疯正杀得痛快,忽见城头之上,二十余人正将千斤闸往下压,任我狂快撑不住了。

    “二弟撑住了,大哥来救你!”纵身飞上城头,用尽全力劈出一掌,顿时血肉横飞,二十多人纷纷掉下城去。任我疯使出千斤神力将闸提了上来。

    任我狂顿觉轻松:“多谢大哥!”

    “二弟,看咱们兄弟谁杀的羯人多!”任我疯大喊一声。兄弟二人斗志大增,杀入人群,天魔刀法一出便是十六人。

    “禀报将军,任我疯任我狂兄弟二人率领几千多人马杀入城来了!”

    候景大惊失色:“这两个臭小子好厉害啊!”

    “将军不必着急,快收回人马,让老夫用毒物来对付他们!”“好!”候景大喜,急忙令人吹响号角,顿时羯人纷纷退走,四周只有乞丐。

    “二弟,那些羯人真是胆小,我们趁机杀入军中,取老贼人头吧!”

    “且慢,大哥,敌人无故收兵,恐防有诈,我们现在孤军而入,不可恋战!”

    “二弟言之有理!”

    骷髅老人自怀中取出一瓶药水,倒在地上,微风吹过,顿时四周蛇虫乱爬。突然一名乞丐眼尖,看到火把远处有毒蛇爬来,不由大喊一声:“有毒虫!”

    “大家快出城!”任我狂反应极快,一声大吼,众人趁着夜色怆惶而逃,只听惨叫不绝,一些乞丐纷纷被毒虫所咬,任我狂心疼万分。

    “妈的,什么陈将军,他妈的还不来!”任我疯大怒。众乞丐纷纷逃出城外,突然城外也有许多毒虫,众人又是没命的逃跑。任我疯忽觉左脚一麻,好似被毒蛇咬伤。“二弟,我中毒了!”

    任我狂大惊,纵身背起任我疯就跑,众人跑了数里,方才不见毒虫。任我狂顾不得了许多,急忙咬破手指将血滴入任我疯口中。众乞丐狼狈不堪,死的死,伤的伤,死亡两百余人。忽闻蹄声大作,任我狂抽出天魔刀,来人却是陈霸先。

    任我疯早就怒发冲冠,指着陈霸先大骂:“你敢耍我们,说好的一听杀声你就来攻城,为什么这晚才到,是不是想害死我们!”

    “大哥息怒,幸好刚才陈将军没到,不然损失更惨!”

    “哼,刚才他若早些时候来,说不定我们早就取了候景人头!”

    “本将军一听到杀声,就急忙赶来,不曾耽误啊!”

    “将军勿怪,我大哥就这副脾气,如今候景有骷髅老人相助,实难攻城,这次多谢将军好意前来相助,不过攻城之事还得从长计议,将军请回吧!”

    “这是本将军的错,我万万没想到候景军中还有会驱使毒物之人,连累诸位兄弟死伤,陈某无颜在此,后会有期,日后若有需要之时,烦请通报一声,但愿我们下次能取候景人头!”陈霸先率了一万大军返了回去。

    任我狂恨恨道:“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相信当官的!”“众兄弟,我们先回扬州去。

    任我狂率领从乞丐奔波回扬州,只见许多乞丐面色发黄,浑身发肿,任我狂情急中划破右手,一时血流如注,滴入水缸,一时水缸变红。